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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母为后 第一部 【册母为后 第三部】(35-41) 作者:雨夜独醉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6 00:31 长篇小说 3170 ℃

  

  第三十五章

  自从那场和步风的屈辱会面后,他心中的恨意如野火般愈烧愈烈,尤其是对步风那狂妄的挑衅和后宫妃嫔们那淫荡的表现,他每每想起,便觉胸口如被巨石压迫,几欲窒息。

  然而,宁柳儿的“悉心调养”却让他久违地感受到了一丝雄风复苏的迹象。那根久已沉寂的肉棒,在她日夜以各种秘法丹药的滋养下,竟能勉强硬挺起来,虽未恢复往日威猛,但已足够让他燃起一丝报复与发泄的欲望。 

  他不愿再面对苏月心、闵柔等人,那些女人在步风面前的媚态如刀般刻在他心头,每一幕都让他羞愤交加。于是,他决定将这复苏的欲望,倾泻在自己的两个女儿——李茹霄和李茹云身上。

  这两个女儿自成年后便被他亲自开苞,原本是他后宫中最忠诚、最贴心的玩物,也曾被他视为封妃的候选人。然而,自从管牟那老贼以半仙之体接近后宫,他便隐约察觉到这两个女儿对他的态度有些微妙的变化,只是未曾深究。今夜,他要亲自试探她们的忠诚,也要借她们的身体,发泄那积压已久的怒火与屈辱。

  李阙起身,披上一件玄色龙袍,命贴身太监低调备车,前往两位公主所居的玉华宫。夜风微凉,月光洒在宫道上,映出他那张布满阴霾的俊脸。他心中暗道,若茹霄和茹云依旧是他的乖女儿,那便好好享用她们的身子,若她们胆敢有异心……哼,他定要让她们尝尝背叛的代价!

  玉华宫内,灯火通明,丝竹之声隐约传来,夹杂着女子娇媚的笑声。李阙推开宫门,径直步入内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靡靡之息。他的目光扫过殿内,只见李茹霄和李茹云正斜倚在软榻上,身上仅着轻薄的纱衣,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胸前那对发育得颇为饱满的双峰随着她们的笑声微微颤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父皇,您怎么来了?”李茹霄率先起身,声音中带着几分惊讶,但那双媚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连忙拉了拉纱衣,试图遮掩那暴露的春光,丰腴的臀部却在动作间更显肉感,散发着成熟的诱惑。

  李茹云也赶忙起身,娇滴滴地行了个礼,声音甜腻得仿佛能滴出蜜来:“女儿见过父皇,父皇深夜驾临,女儿们真是受宠若惊呢。”她的笑容明媚,眼神却有些躲闪,胸前那对巨乳随着她俯身的动作几乎要从纱衣中跳脱而出,乳尖的形状清晰可见。

  李阙冷哼一声,目光如刀般在两个女儿身上逡巡,语气中带着几分森然:“朕今夜无事,特来看看你们姐妹二人,怎的,朕来得不是时候?”他大步走近,坐下后挥手示意她们靠近,眼中却闪着冰冷的审视光芒。

  李茹霄和李茹云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几分不安,但她们很快掩饰过去,款款走到李阙身旁,一左一右地依偎在他身边,娇声细语地撒娇起来。李茹霄纤手轻轻搭在李阙肩头,柔声道:

  “父皇哪里的话,女儿们日夜盼着父皇能多来看看我们,今夜能得父皇垂怜,真是三生有幸呢。”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刻意的媚意,试图缓解这诡异的气氛。

  李茹云则更是大胆,娇躯半倚在李阙怀中,丰满的胸脯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手臂,声音嗲得能滴出水来:“父皇,女儿们近日学了几支新舞,姿势可美了呢,不如今夜跳给父皇瞧瞧,好不好嘛?”她说着,腰肢轻扭,那浑圆的臀部在纱衣下划出诱人的弧度,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李阙心中欲火渐起,宁柳儿的调养果然有效,他能感觉到下身那根肉棒已然硬挺起来,带着几分久违的灼热。然而,他并未立刻沉迷于她们的挑逗,而是冷眼观察着她们的神态,试图找出任何异样的蛛丝马迹。他一把抓住李茹云那不安分的小手,声音低沉而威严:

  “舞就不必了,朕今夜来,是要好好‘疼爱’你们一番,脱下衣衫,让朕瞧瞧你们的身子,是否还如从前那般紧致可人!”

  李茹霄和李茹云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强挤出笑容,娇羞地应了一声,缓缓褪下身上那层薄如蝉翼的纱衣。两具年轻却已然熟透的胴体呈现在李阙眼前,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胸前那对巨乳挺立如峰,乳尖嫣红如梅,纤腰之下,丰腴的臀部圆润饱满,散发着令人血脉偾张的青春气息。

  然而,当李阙的目光扫过她们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地时,脸色却骤然一沉。他赫然发现,李茹霄和李茹云的下体,竟都有着明显的红肿与撕裂痕迹,那娇嫩的穴口周围,甚至还有些许未愈合的伤痕,带着几分触目惊心的惨状!这绝非正常的欢爱所致,而是被某种粗暴的物体强行插入所造成的创伤!

  “这是怎么回事?!”李阙猛地站起身,声音如雷霆般炸响,眼中怒火熊熊,仿佛要将整个玉华宫都焚毁。他一把抓住李茹霄的皓腕,将她拉到身前,另一只手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仔细查看那片狼藉之地,语气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杀意:“说!这是谁干的?!你们这两个贱人,胆敢背着朕与人私通?!”

  李茹霄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痛呼一声,眼中却没有太多恐惧,反而闪过一丝莫名的狂热与崇拜。她咬着下唇,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却又夹杂着一种病态的痴迷:

  “父皇……这……这是管牟宗主所赐的‘恩泽’……他用神木之棒为女儿们开悟,让我们领悟了真正的‘道’……女儿们……女儿们心甘情愿为他奉献一切……”

  李茹云也跪在地上,丰满的乳房随着她低头而垂下,颤巍巍地晃动着,她的声音中同样充满了盲目的忠诚与狂热:

  “父皇,管牟宗主是半仙之体,他的神木之棒蕴含无上法力,能净化我们的凡躯……我们姐妹被他调教后,才真正明白什么是至高的快乐……”

  “放肆!混账!贱人!”李阙听罢,怒火彻底爆发,胸膛剧烈起伏,几乎要气得吐血。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最宠爱的两个女儿,竟被管牟那老贼用如此下作的手段玷污,更被彻底洗脑,沦为那老贼的忠实走狗!他一脚踹开李茹云,巨大的力道让她摔倒在地,雪白的臀部上立刻浮现出一片红痕,痛得她发出一声娇呼,但眼中却依旧带着对管牟的狂热崇拜。

  “管牟!你这个老贼!朕要将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李阙咬牙切齿,眼中杀意如实质般迸发。他转头看向李茹霄和李茹云,目光中再无半分怜惜,只有无尽的冷酷与厌恶:“你们这两个不孝的贱货,竟敢背叛朕,甘愿被那老贼用木棒插得下体撕裂,还如此为他歌功颂德!好!好得很!既然你们如此不知廉耻,朕便让你们知道,背叛的下场!”

  他猛地扯下自己的龙袍,露出那具依旧强壮的身躯,下身那根肉棒在宁柳儿的调养下,已然怒张挺立,青筋毕露,散发着久违的雄性气息。他一把将李茹霄按倒在软榻上,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腰身一沉,便将那根粗大的肉棒狠狠插入她那已然受伤的骚穴之中!

  “啊——!父皇……好痛……”李茹霄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那本就撕裂的穴口被强行撑开,剧烈的疼痛让她娇躯剧颤,泪水夺眶而出。然而,李阙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无尽的怒火与发泄的欲望。他如同一头狂暴的雄狮,在她身上疯狂地冲撞,每一次插入都深入花心,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股淫靡的血丝与爱液,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响彻整个内殿,夹杂着李茹霄那带着哭腔的呻吟,形成一曲残酷而淫靡的乐章。

  “痛?!你们也知道痛?!被管牟那老贼用木棒插时,怎么不见你们喊痛?!”李阙低吼着,双手死死掐住李茹霄那纤细的腰肢,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捏碎。他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身体的每一次冲撞都带着惩罚的意味,仿佛要将她彻底撕碎,才能泄去心中的怒火。

  李茹云在一旁看得瑟瑟发抖,但她并未求饶,反而低声呢喃着:“父皇……您不懂……宗主的木棒……是神器……能让我们升华……”她的声音虽低,却充满了病态的狂热,仿佛身体的疼痛与屈辱都无法动摇她对管牟的忠诚。

  李阙闻言,怒火更盛,他猛地拔出那根沾满血丝与淫水的肉棒,转身将李茹云也按倒在榻上,同样粗暴地插入她的骚穴,毫不留情地开始新一轮的征伐。李茹云的尖叫声随之响起,撕心裂肺,却又带着几分扭曲的快感,她的身体本能地迎合着李阙的动作,但眼中依旧闪烁着对管牟的崇拜光芒。

  “升华?!神器?!朕今日便让你们知道,谁才是你们的主人!谁才是能真正肏得你们欲仙欲死的男人!”李阙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从牙缝中挤出,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屈辱。他的动作愈发狂暴,双手在两个女儿的丰乳上肆意揉捏,指尖掐得她们乳肉变形,乳尖红肿,痛得她们不断求饶,但求饶声中却依旧夹杂着对管牟的念叨,这更让李阙怒不可遏。

  一番狂风暴雨般的发泄后,李阙终于在李茹云体内释放出滚烫的精液,那灼热的液体灌入她受伤的骚穴,带来一阵阵刺痛,让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身体痉挛着瘫软在榻上。而李茹霄早已被他肏得神志模糊,娇躯上满是汗水与泪痕,胸前的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骚穴口一片狼藉,血丝与淫水混杂着流淌而出,滴落在锦榻上,染出一片刺目的猩红。

  李阙喘着粗气,站起身,冷冷地看着两个女儿那被蹂躏得不成人形的身体,眼中没有半分怜惜,只有无尽的厌恶与冷酷。他整理好衣衫,声音冰冷得如同九幽寒冰:

  “你们这两个贱货,既然如此崇拜管牟那老贼,朕便成全你们!从今日起,你们不再是朕的女儿,也不再是公主,而是朕的性奴!来人,将她们押入地牢,锁于铁链之下,日夜供朕发泄!若不反省,永无出头之日!”

  李茹霄和李茹云闻言,身体一颤,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恐惧,但那对管牟的狂热崇拜却依旧未消。她们被侍卫粗暴地拖起,赤裸的身体上满是鞭打与蹂躏的痕迹,丰满的乳房与臀部随着拖拽而晃动,散发着一种凄惨却又淫靡的气息。地牢的铁门在她们身后重重关上,冰冷的铁链锁住了她们的四肢,黑暗中只剩下她们低声的抽泣与对管牟的喃喃念叨。

  李阙站在地牢外,目光阴冷如刀,心中却并未感到半分解气。管牟!步风!这些胆敢染指他后宫的贼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他要将他们碎尸万段,要让所有背叛他的人,都在这无尽的屈辱与痛苦中后悔出生!

  他在养心殿内来回踱步,眼中血丝密布,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丝丝鲜血。步风的羞辱、后宫的淫乱、女儿的背叛……这一桩桩、一件件如刀般刺入他的心,让他几欲疯狂。

  “够了!朕受够了这些背叛与屈辱!”李阙猛地一掌拍在龙案上,震得案上的奏折散落一地,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怒意与杀机,“既然你们都将朕视为无物,朕便让你们知道,背叛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来人,传旨,将李昭即刻押入天牢,严加看管,任何人不得探视!朕要亲手宰了这杂种,以儆效尤!”

  旨意如雷霆般传下,禁军统领不敢有半分迟疑,迅速率人将尚在睡梦中的李昭五花大绑,押入了阴冷潮湿的天牢。李昭一脸茫然,挣扎间高声叫嚷着“父皇饶命”,但那些冷酷的禁军只当耳旁风,铁链哗啦作响,将他锁在牢中,周围只有老鼠的吱吱声与狱卒的冷笑声回荡。

  消息如风般传到董丽华耳中,她正在琴嫣殿内与贴身侍女商量如何继续拉拢朝臣,闻言手中茶杯“啪”地落地,脸色瞬间煞白。她心知肚明,李阙此举绝非偶然,定是已知晓了李昭的身世秘密。她的心跳如擂鼓,双手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陈颖……看来我们的事已瞒不住了,若不反击,便是满门抄斩的下场!”她立即命人密信陈颖,约他深夜至偏殿密谋,语气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焦急与恐惧。

  与此同时,陈颖在右丞相府中接到消息,同样是如坠冰窟。他那张老谋深算的脸庞上满是阴霾,枯瘦的手指敲击着桌面,喃喃自语:

  “若再不行动,我陈家上下百余口,怕是要血流成河!”他当即提笔,写下一封密信,派心腹快马加鞭送往东宫,信中直言与李耀的合作已刻不容缓,务必即刻起事,否则大祸临头。

  翌日,东宫之内,李耀与陈颖密会,气氛同样紧张而诡谲。李耀斜倚在软榻上,手中把玩着一柄短匕,俊朗的面庞上带着几分冷酷与不耐:

  “相爷,本王已收到你的密信,联手之事,本王自无异议。只是李宛兰那贱人,素来野心勃勃,若不拉拢或压制,恐成后患!”

  陈颖捻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殿下所虑极是。老臣以为,可派人前往芙蓉殿,与长公主摊牌,许她一块封地,让她做个女王,以此换取她在政变中保持中立。如此,我等可专心对付李阙,无需分心。”他顿了顿,又道,“至于兵力,老臣已暗中往奎砀关调兵,只待殿下令下,便可秘密起事。朝中军队,多半在老臣掌控之中,朝臣这边,有皇后娘娘两代皇后的威望坐镇,定能稳住局面。此番谋事,可谓万无一失!”

  李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相爷果然老谋深算!那便依你所言,派人去与李宛兰谈判。至于兵马,本王自会亲自部署,确保万无一失!”他起身,目光阴冷,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待大事定下,相爷可别忘了咱们的约定。母后的身段,那水蛇腰与巨乳,本王早已玩腻,不如让相爷再尝尝鲜。而董贵妃那奶子虽大,乳头却小巧粉嫩,本王也颇有兴趣,届时你我交换着玩,如何?”

  陈颖闻言,眼中欲火一闪,干瘪的脸上露出猥琐的笑意,连连点头:“殿下放心,老臣定不食言!皇后娘娘那奶水之香,老臣可是垂涎已久,定要好好品尝一番。至于董贵妃,自是殿下的玩物,老臣怎敢争抢?只盼殿下到时分一杯羹,让老臣也一亲芳泽!”

  两人相视一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淫靡气息,仿佛已将苏月心与董丽华视为囊中之物,肆意分配。

  与此同时,芙蓉殿内,李宛兰端坐在凤椅上,手中握着一封来自东宫的密信,瓜子脸上带着几分冷笑。她身着一袭大红宫装,纤腰巨乳,气质优雅而妖媚,那双勾魂的桃花眼微微眯起,透着几分不屑与算计。信中内容直白而露骨,李耀与陈颖许她一块封地为女王,只求她在政变中袖手旁观,不得插手。

  “哼,两个蠢货,真当本宫是好糊弄的?”李宛兰冷哼一声,玉手一挥,将密信丢在案上,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封地?女王?不过是想让本宫当个摆设罢了!本宫要的,是整个大梁的凤位,岂是区区封地可比?不过……眼下倒不妨虚与委蛇,静观其变。”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心中已然开始盘算,如何在这场政变中坐收渔利,将李耀与陈颖玩弄于股掌之间。

  

  

  第三十六章

  养心殿内,李阙的心头依然燃烧着对步风和管牟的滔天恨意,但作为一国之君,他深知此刻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外敌未平,内乱已起,他必须稳住局面,重新掌控这摇摇欲坠的江山。思及此,他提笔蘸墨,迅速写下一封密旨,命贴身太监连夜送往皇贵妃闵柔处。

  密旨内容简短而冷酷:命闵柔即刻调集精锐部队,做好战斗准备,随时听候调遣,待他下令,便率军平乱。李阙对闵柔的忠诚尚存几分信任,毕竟她曾是他最得力的战将,且宁柳儿已“解除”了她身上的黑桃淫纹,他以为闵柔已然归心,重新成为他手中一柄锋利的长剑。然而,他却不知,闵柔体内的淫纹并未真正消散,而是被宁柳儿以诡术加深,早已将她的身心彻底腐化。

  与此同时,未央宫内,苏月心正独自倚在凤榻上,烛光映照着她那张雍容华贵的娇美容颜,眉宇间却满是忧愁与疲惫。她的身段依旧令人惊艳,那纤细如柳的腰肢与胸前那对夸张至极的巨型玉乳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薄纱宫装紧紧贴合着她的曲线,勾勒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弧度。她的乳晕如紫宝石般深邃,此刻正微微湿润,不断有乳白色的奶水从那成熟无比的红色乳头中渗出,顺着饱满的乳肉缓缓滑落,滴落在绯红的衣襟上,散发出浓郁的奶香,淫靡而诱人。

  她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那湿漉漉的痕迹,心中百感交集。她曾以为,将自己彻底交付给李耀,能换来儿子的独宠与支持,可如今,她却愈发感到空虚与不安。就在此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她的思绪。她微微一怔,抬眼望去,只见宫女低头禀报:

  “娘娘,太子殿下正在偏殿与人相会,似有要事。”

  苏月心心中一紧,起身披上一件外衫,掩住胸前那不断滴奶的巨乳,款款走向偏殿。她步履轻盈,腰肢如水蛇般柔软摆动,胸前那对丰满的双乳随着步伐上下颤动,奶水依旧止不住地渗出,在衣料上洇开一片暧昧的痕迹。她还未踏入偏殿,便听到一阵低沉的喘息与女子压抑的呻吟,混杂着肉体碰撞的闷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靡靡之息。

  她推开门扉,眼前的景象让她如遭雷击。只见李耀正将董丽华压在锦榻上,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衫,露出那对奶子特别大却乳头小巧粉红的丰满胸脯,双手肆意揉捏,引得董丽华发出一阵阵娇媚的呻吟。李耀的动作狂野而急切,眼中满是欲火,根本没有半分顾忌,仿佛未央宫只是他泄欲的场所,而非母仪天下的圣地。

  苏月心站在门口,娇美的容颜上血色尽失,纤细的腰肢微微颤抖,胸前那对巨乳因情绪激动而剧烈起伏,奶水流得更快,几乎将整个衣襟都浸透,滴滴答答落在地面,散发着浓烈的奶腥味。她终于明白,李耀对她的所谓“宠爱”,不过是权谋与欲望的筹码,他从不曾真正将她放在心上。她咬紧朱唇,眼中泪光闪烁,心中如被利刃刺穿,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就在此时,一道熟悉而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母后,怎的站在此处,如此失魂落魄?”苏月心猛地转身,只见李阙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目光深邃而复杂,带着几分久违的温柔与热切。他的身躯依旧强壮,气势锐利,但眼中却多了一抹她许久未见的欲望之火。

  李阙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尤其是那对不断滴奶的丰满双乳,让他眼中欲火渐起。他大步走近,一把揽住她那纤细的柳腰,将她紧紧贴在自己怀中,低声道:

  “朕近日得宁柳儿调养,龙体已有几分复苏,今夜特来与母后重温旧情,看看你这骚穴是否还如从前那般紧致销魂。”他的声音沙哑而炽热,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霸道。

  苏月心娇躯一颤,感受到他下身那根肉棒隔着衣料顶在她的小腹上,竟真的有了几分硬挺的迹象。她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脑海中浮现出过往与李阙恩爱的片段,那些温暖而狂热的记忆让她双颊泛红,骚穴深处也涌出一阵湿热。然而,她又想起李耀的背叛与冷漠,心中对支持他夺位的念头产生了动摇。她咬紧下唇,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声音低柔而复杂:

  “陛下…………妾身自当侍奉陛下……”

  李阙低吼一声,不再多言,猛地将她抱起,走向内殿的龙榻。他将苏月心压在身下,粗暴地撕开她的衣衫,露出那对巨型玉乳,乳晕如紫宝石般深邃,奶水如泉涌般流淌,散发着浓郁的甜香。

  他低头含住一只乳头,用力吮吸,甘甜的奶汁立刻涌入他口中,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苏月心发出一声娇喘,纤细的腰肢轻轻扭动,似在抗拒,又似在迎合,奶水被他吸得更多,顺着乳尖滴落,沾湿了整个胸膛。

  “母后,你的奶水还是这般甘美,骚穴是否也如此销魂?朕今夜定要肏得你浪叫连连!”李阙低吼着,分开她雪白滑腻的大腿,对准那片湿滑的肉道,腰身一沉,粗大的肉棒便插入其中。苏月心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剧烈颤抖,巨乳随之波涛汹涌,奶水四溅,淫靡而放荡。

  一番狂风暴雨般的交合后,留下苏月心瘫软在榻上,汗水混杂着奶水,将她的衣襟彻底浸透,纤腰巨乳在烛光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喘息着,眼中却多了一丝复杂的神色。李阙的恢复让她重新燃起对他的依赖,可李耀的存在又让她心如刀绞,她不知该如何抉择。

  就在苏月心纠结万分,芳心摇摆不定之际,翌日未央宫中,却悄然迎来了两位特殊的“访客”。

  宁柳儿依旧是一袭素白净雅的长裙,姿容清丽,仙气飘飘,然那双秋水般的眸子里,却带着一抹洞悉世事的深邃与意味深长的笑意。她步履轻盈地款款走入殿内,身后紧随着一个身形颀长、英姿勃发的男子,正是被誉为天下第一美男子的蓬莱岛传人,步风。

  步风甫一现身,那张俊美绝伦、宛如天神雕琢的容颜,便似一道破开混沌的光,骤然照亮了苏月心有些黯淡的心房。她的心湖猛地一荡,仿佛被投入一颗石子,漾开层层涟漪。一种莫名的悸动窜遍四肢百骸,让她几乎忘记了呼吸。她下意识地挺直了纤腰,胸前那对丰腴饱满、本就因产奶而异常硕大的玉乳,更是不受控制地微微挺立,乳尖泌出的奶水,似乎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心绪波动而流溢得更快,转瞬间便浸湿了胸前一大片衣衫,留下暧昧的水渍。

  “皇后娘娘,妾身今日特意请来步公子,与娘娘一叙。”宁柳儿的声音清冷如玉,却又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戏谑。她的目光轻轻扫过苏月心那因情动而更显狼狈的身躯,以及榻上尚未完全干涸的暧昧痕迹,嘴角几不可查地勾起一抹了然的冷笑,继续说道:

  “娘娘可知,陛下龙体所谓的‘复苏’,不过是妾身以虎狼之药强行激发其残存的阳气罢了。此等效力,不过是昙花一现,过不了多久便会彻底消退。届时,他依旧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不举废物。而步公子,”她顿了顿,语带引诱,“他,才是这世间真正的至强至刚的男人,唯有他,能给予娘娘真正的、极致的鱼水之欢。”

  苏月心闻言,娇躯微不可察地一颤。李阙昨夜的勇猛确实让她一度意乱情迷,但宁柳儿的话如同一盆冰水,浇熄了她心中刚刚燃起的些许希冀。是啊,一个被废了二十年的男人,怎可能一夕恢复?她心中对李阙的依赖与期望,瞬间崩塌了大半。

  此时,步风向前踏出一步,他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侵略性,毫不掩饰地锁定在苏月心身上。他的目光犹如实质,肆无忌惮地在她玲珑起伏的曲线上游走,尤其是在她那纤细得仿佛不堪一握的柳腰与胸前那对因情绪激动而更显饱满、不断渗出乳汁的巨型玉乳上,停留了许久。

  那目光炽热如火,仿佛要将她燃烧殆尽。他低沉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充满磁性,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与不容置喙的霸道:

  “皇后娘娘,本公子自见你第一面起,便已为你心动不已。你这般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尤其是这身段,这丰乳肥臀,还有这……源源不绝的甜美奶水,”他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动作充满了暗示性的挑逗,“简直是上天赐予男人的恩物,人间绝无仅有的极品。只要你肯归顺于我,本公子保证,定会让你夜夜品尝到前所未有的极乐滋味,体验到什么是真正的男欢女爱的极致境界。这等滋味,远胜过那个早已不中用的废物皇帝百倍,千倍!”

  苏月心听着步风这般露骨而大胆的宣言,只觉得一股热浪从脚底直冲头顶,烧得她面红耳赤,浑身发烫。她,大梁国的皇后,母仪天下的苏月心,何曾被人如此轻薄对待?然而,心中那份被冒犯的羞怒,却在步风那双深邃眼眸的注视下,以及他身上散发出的强烈雄性气息的笼罩下,一点点消融,转化为一种奇异的酥麻与战栗。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一边是曾经深爱的丈夫李阙,他如今的“恢复”让她心生疑窦,过去的伤害与空虚依旧历历在目;另一边是让她倾注了母爱与情欲的儿子李耀,然而方才亲眼目睹他与董丽华在自己宫中苟合,那份背叛与凉薄让她心如死灰。

  在这父子二人之间,她如同置身夹缝,左右为难,痛苦不堪。而此刻,步风的出现,宛如一道强光,劈开了她眼前的迷雾。他那完美无瑕的容颜,那睥睨一切的气概,那毫不掩饰的原始欲望,都像一块巨大的磁石,强烈地吸引着她。她忽然觉得,或许,彻底抛开那些伦理纲常的束缚,将自己交付于眼前这个俊美而强大的男人,反而是对自己的一种解脱,是逃离这无尽痛苦与挣扎的最好选择。高贵的皇后身份,此刻在她眼中,竟显得如此可笑与沉重。

  她感到自己那久未被真正满足过的骚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湿热的暖流,胸前的奶水更是汹涌而出,顺着饱满丰腴的乳肉蜿蜒淌下,滴落在锦被之上,散发出浓郁而甜腻的奶香。她咬紧了嫣红的朱唇,指尖深深掐入掌心,片刻的挣扎之后,终于缓缓抬起那双水雾迷蒙的凤眼,声音低若蚊蚋,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与渴望:

  “步……步公子……你所言……当真?若你……若你真能给予妾身所渴望的幸福与满足……妾身……妾身……愿随你而去……”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认命般的叹息,那曾经高高在上的皇后仪态,在步风强大的气场面前,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属于女人的柔弱与顺从。

  步风闻言,发出一声得意的邪魅低笑,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他不再多言,大步流星地走到榻前,猿臂一伸,便将苏月心那柔软娇媚的娇躯从锦被中打横抱起,紧紧揽入自己宽阔而坚实的怀中。他的动作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粗暴,却又奇异地让苏月心感到一阵心安。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撕开她身上那本就凌乱不堪的薄纱宫装,刹那间,那对傲然挺立、大如玉盘的丰满双乳便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随着她的呼吸剧烈地颤动着。深紫色的乳晕如同熟透的宝石,中央那颗嫣红的乳头早已硬挺如珠,正源源不断地泌出乳白色的奶水。

  步风低下头,粗砺的舌尖带着滚烫的温度,猛地含住了其中一只颤巍巍的乳头,如同久旱逢甘霖的旅人一般,贪婪而用力地吮吸起来。甘甜温热的奶汁如同琼浆玉液般涌入他的口中,让他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低吼。

  “嗯……啊……”苏月心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电流从酥麻的乳尖窜遍全身,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喘。她的纤腰在步风的铁臂中情不自禁地轻轻扭动,似在抗拒,又似在迎合。那对雪白滑腻的巨乳随着他的吮吸而剧烈晃动,更多的奶水被他吸吮而出,有些顺着他的嘴角溢出,有些则沿着她胸前雪白的肌肤滑落,沾湿了他古铜色的胸膛,形成一幅极度淫靡而诱惑的画面。

  “啊……步公子……你好……你好猛……妾身的奶……奶水……都要被你吸干了……”苏月心媚眼如丝,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双手却不受控制地搂住了步风的脖颈,主动将胸前那对世间罕有的丰腴巨乳更加挺近他的唇舌之间。奶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滴落,沾湿了步风的衣襟,也浸染了她自己的身体。

  步风吮吸够了这甘美的乳汁,这才略微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暧昧的乳白色的痕迹。他看着怀中早已意乱情迷、娇喘吁吁的绝色皇后,眼中满是征服的快意与浓烈的欲火。

  他毫不迟疑地分开她那双雪白粉嫩、修长匀称的玉腿,露出腿心处那片早已泥泞不堪、泛着水光的神秘幽谷。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握住自己那根早已怒张勃发、青筋贲现的狰狞肉棒,对准那片湿滑娇嫩的肉道入口,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一声,沉闷而清晰的入肉声响起。

  “哦……啊啊……好……好大……好硬……要……要被你肏死了……”

  苏月心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那根从未体验过的、带着滚烫热度的粗大肉棒,蛮横地撕开了她紧致柔嫩的甬道,带着一种毁灭一切的力道,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身体,直捣最敏感的花心深处。

  极致的充实感与撕裂般的痛楚交织在一起,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破碎而高亢的呻吟。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那对巨型的乳房更是如同波涛般汹涌起伏,奶水如同喷泉般四处飞溅,滴落在步风结实的胸膛上,也洒在她自己凌乱的青丝与潮红的脸颊上,显得淫靡而放荡。

  步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双臂紧紧箍住苏月心不断扭动的纤腰,在她那紧致湿滑、温暖销魂的阴道中,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大开大合的抽插。他每一次的深入,都仿佛要将自己的全部楔入她的身体深处,狠狠碾过她最敏感的嫩肉;每一次的拔出,都带出大股大股混杂着她体液的淫水,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肉体剧烈拍击的“啪啪”声响彻整个偏殿,与苏月心那遏制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浪叫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惊心动魄、淫靡至极的乐章。

  高贵的皇后,此刻在步风的身下,早已不见了往日的端庄与威严,她如同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只能无助地承受着男人的侵犯与给予的极致快感。她的呻吟浪语,她扭动的腰肢,她飞溅的奶水,无一不展现出她最原始、最放荡的一面。

  一番天翻地覆、激烈无比的交合之后,步风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将自己积攒已久的、滚烫灼人的阳精,尽数喷射在苏月心温热而不断翕张的子宫深处。那股灼热的精液烫得苏月心浑身剧颤,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发出一连串细碎而满足的娇吟,最终彻底瘫软在步风的怀中,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汗水混杂着奶水与男人的精液,将她的身躯染得一片狼藉不堪。她慵懒地倚在步风坚实的臂弯里,媚眼如丝,声音沙哑而带着一丝餮足后的慵懒:

  “步郎……你……你果真是天底下……最勇猛无敌的男人……本宫……本宫活了这么多年……从未……从未有过如此快活……你以后……有何打算?”

  步风低笑一声,宽厚的大手在她那依旧微微颤抖的纤细柳腰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感受着掌下肌肤的滑腻与弹性。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狡黠与深沉的野心,缓缓说道:

  “月心,我的美人儿,本公子自有宏图大计。你只需在关键时刻,助我一臂之力,先设法制止李耀与陈颖那两个跳梁小丑的谋反之举,莫让他们这两个小人势力坐大,坏了我的好事。待收拾了他们之后,本公子再慢慢炮制李阙那个不中用的废物皇帝。到那时,这锦绣大梁江山,便是本公子的囊中之物,而你,”他低下头,在她汗湿的额头印下一吻,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将是本公子后宫之中最受宠爱的女人,夜夜在我胯下承欢婉转,与我共享这无尽的性福与权势。”

  苏月心听着步风描绘的蓝图,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但那光芒很快便被对眼前这个男人强烈的迷恋与依赖所彻底淹没。她娇媚一笑,胸前那对在情事后更显丰盈饱满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贴擦着步风的胸膛,奶水依旧止不住地缓缓流淌,散发着浓郁而甜腻的诱人奶香。她柔若无骨地依偎在步风怀里,声音低柔而妩媚:

  “步郎……妾身……妾身从今往后,一切都听你的安排……只要能常伴步郎左右,妾身便心满意足了……”

  宁柳儿站在一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清冷的脸上,始终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高深莫测的笑意。她心中清楚,苏月心的彻底臣服,不过是步风宏大计划中,征服这座金碧辉煌的皇宫,染指后宫三千佳丽的第一步。一场更大规模的阴谋与更为惊心动魄的淫乱风暴,已然在暗中悄然酝酿。

  而她,宁柳儿,将是这一切最重要的幕后推手,她会亲眼看着,并助步风将这深宫内苑中一个个高贵美丽的女人,尽数压于身下肆意淫乐,让李阙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废物皇帝,彻底沦为天下最大的笑柄,受尽无尽的屈辱。

  

  第三十七章

  天牢之内阴冷潮湿,四壁黝黑,只有微弱的烛光在幽暗中颤动。李昭瘫坐在角落,破碎的衣袍上沾满污秽,那张本应年少意气的脸庞此刻却悲戚无比。关于他侵犯李烟笼的罪名不过是个笑话——那婊子当着满朝文武和李阙的面,早就跟步风跑了,皇帝又怎么会管她死活?

  真正的原因,李昭心知肚明。他抱膝坐在冰冷的地面,想起那日李阙那双如刀般锐利的眼神,便不寒而栗。那眼神中分明藏着的信息——“我已知晓你的身世”。

  “咔嚓”一声,牢门被打开,一道身影悄然滑入。 

  “殿下,可还好?”来人声音低沉,正是李耀麾下心腹。

  李昭猛地抬头,眼中燃起一丝希望:“爹爹呢?娘亲呢?”

  心腹压低声音:“右丞相大人已率东瀛死士出城,准备接应太子殿下。董贵妃娘娘已然安排妥当,太子殿下已在动手,命我接您出去。”

  李昭起身,刚要随心腹离开,却听见心腹说:“殿下,我有一事相告。您的身份被陛下知晓了,他已见过吴清影,用血脉秘法确认您并非龙种。”

  李昭面色刹那惨白,嘴唇颤抖:“果真如此......”

  心腹道:“太子殿下说,事成之后,您依然是他的好兄弟,会分封一方,让您衣食无忧。”

  李昭苦笑一声,眼神复杂。二人悄然穿过地牢阴暗潮湿的通道,绕过巡逻的禁军,向着既定的目标进发。

  与此同时,太和殿在白日阳光的照耀下金碧辉煌,李耀派人传信,称有要事求见。李阙沉吟良久,决定约李耀在太和殿见面。。

  太和殿内,李耀早已布下伏兵,只等李阙到来便可一举擒拿。然而此刻,他却并未静待父亲驾临,而是将宫殿深处化为淫乱温床。

  苏月心娇喘吁吁地仰躺在龙案上,丰满雪白的胴体完全赤裸,那水蛇般纤细的腰肢对比着上半身那对夸张至极的丰腴巨乳,形成了惊世骇俗的对比。那紫色宝石般的乳晕此刻正湿润不堪,源源不断地从红肿的乳尖涌出乳白色的奶水,顺着饱满的乳肉四处流淌。

  “啊...耀儿...轻些...太深了...”苏月心凤眼微眯,檀口微张,发出酥糯入骨的呻吟。她那纤细得几乎不堪一握的柳腰被李耀的双手紧紧扣住,狠狠向下拽着,将那湿热泥泞的熟透骚穴牢牢钉在他那根青筋暴起的硕大肉棒上,每一次颠簸都让她浑身剧颤,巨乳摇晃得如同波涛汹涌的海浪,奶水四处飞溅。

  “母后,您这骚穴真是天下极品,又热又紧,儿臣每次肏您都舒爽无比!”李耀一边大力抽插,一边恶意地挤压着母亲胸前那对不断泌乳的丰满双峰,满足地看着奶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喷洒而出。

  “嘘...耀儿...轻些...别喊那么响...会被人听见...”苏月心羞耻地捂住儿子的嘴,声音中却带着无尽的妩媚与妖娆。

  “母后怕什么?”李耀狂放地大笑着,掰开她的双腿架在龙案两旁,将那高贵的皇后摆成最淫荡不堪的姿势,下身更加用力地冲撞,“父皇那废物已快到了,不如让他亲眼见证,他那端庄典雅的皇后,如何在亲生儿子的胯下承欢,那死要面子的老东西不知该作何感想!”

  苏月心娇躯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又化为淫荡的媚意。她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主动缠上李耀强健的腰肢,雪白的巨乳在阳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奶水汩汩流淌,染湿了龙案,溢出了陈情奏折,更溅到了悬挂在墙上的列祖列宗画像上。

  “坏儿子...欺负母后...啊...好深...太粗了...”苏月心的呻吟越发放浪,回荡在整个养心殿内,甚至传到殿外,让守在外面的宫女太监面红耳赤,却又不敢打扰。

  李耀俯身咬住母亲的乳尖,贪婪地吮吸着那甘甜的奶汁,宛如婴儿般发出啧啧的水声。他的下身丝毫没有停歇,反而愈发激烈地撞击着母亲的熟透骚屄,拍打声、水声与苏月心的呻吟声交织成一曲淫靡至极的交响曲。

  “母后的奶真甜,儿臣小时候就爱喝,如今更是欲罢不能......”李耀含糊不清地说着,双手肆意揉捏着那对奶如泉涌的巨乳,将奶水揉得四处飞溅,好似喷泉般壮观。

  苏月心浪笑着,香汗淋漓,整个人沉浸于与亲生儿子淫乱交合的畸形快感中。她早已忘记自己高贵的皇后身份,也忘记了这里是养心殿,是皇帝处理朝政的圣地,她只知道自己此刻如同一个淫荡的雌兽,在儿子粗大的肉棒肏弄下达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骚穴深处喷涌的淫水混合着儿子的精液,流得满腿都是,在龙案上洇开一大片暧昧的水渍。

  “啊...耀儿...再深些...肏死母后...母后要被你肏死了...好爽...哦......”苏月心语无伦次地浪叫着,笑容妖艳,媚眼如丝,一边呻吟一边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乳头,让奶水喷射得更远。

  就在这淫乱到极致的时刻,太和殿的大门忽然被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伴随着白日的明亮光线袭入。

  “好啊!果真如此!”

  李阙面如寒霜,目光冰冷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他的皇后,他的母亲,他曾深爱至极的女人,此刻正赤裸着身躯,被他的儿子压在龙案上大肆奸淫,那对标志性的纤腰巨乳在阳光下如同两座白玉山峰般晃动,奶水喷涌如注,染湿了满案的奏章。

  李耀并未被父亲的突然到来惊住,反倒是更加放肆地继续肏弄着苏月心那湿漉漉的骚穴,一边挑衅地看向李阙,一边用力挤压着母亲的巨乳,让奶水像喷泉般向着李阙方向飞溅。

  “父皇大驾光临,儿臣正好让您见识见识,母后这骚屄是何等销魂,这奶水又是何等甘甜!”李耀狂笑着说,下身的肉棒却丝毫不停,继续在苏月心的骚穴中大开大合,肏得她浪叫连连,腰肢挺送,主动迎合着儿子的顶弄。

  李阙双拳紧握,青筋毕露,他强忍着未将佩剑出鞘,而是冷冷地说:“李耀,你既已谋反,便是死罪,还不速速住手,束手就擒!”

  李耀闻言哈哈大笑,他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却加大了力道,每一次都深入到母亲的子宫口,肏得苏月心泪眼朦胧,娇喘连连。

  “父皇,您还不明白吗?今日这养心殿早已布下天罗地网,您已是砧板上的鱼肉!”李耀一边说,一边猛地将肉棒抽出,换成了一个更为羞辱的姿势,他让母亲跪趴在龙案上,翘起那浑圆饱满的雪臀,从后面再次狠狠贯穿。

  “啊!好深......”苏月心媚叫一声,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巨乳随着他的顶弄而前后剧烈晃动,奶水飞溅,水声四溢。白皙的臀瓣与纤细的腰肢形成了夸张的对比,在阳光下显得无比淫靡。

  李耀扯着母亲的秀发,强迫她抬起头,直视着李阙,用最放浪的姿态向李阙展示这场淫乱的荒诞。

  “父皇,在您面前肏您的皇后母亲,这滋味可比您那国事朝议刺激多了!”李耀一脸邪笑,随即一挥手,殿外顿时涌入数十名甲士,将李阙团团围住。

  “陛下,请恕臣等冒犯!”为首者单膝跪地,却手持利刃,明显是李耀的心腹。

  李阙面无表情地环顾四周,冷笑道:“李耀,你以为仅凭这些杂兵就能奈何朕?未免太过天真!”

  李耀不以为然,他将龙根深深楔入母亲蜜穴深处,低吼一声,浓稠的阳精尽数灌入她的子宫。苏月心娇躯剧颤,媚眼失神,嘴角流下涎水,双乳剧烈晃动,乳汁飞溅,整个人如同被玩坏的娃娃般瘫软在龙案上。

  “父皇,京城已在儿臣掌控之中,城外陈相已率兵切断了您的退路,就算您那些亲信想来救驾,也已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李耀整理好衣袍,俯视着父亲,眼中尽是胜券在握的自信。

  李阙却不为所动,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苏月心身上。只见苏月心慢慢从龙案上支起身子,雪白的身躯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与指印,胸前那对丰腴的巨乳依旧在不断地渗出乳白色的奶水,顺着浑圆的乳峰缓缓流淌,滴落在龙案上。她的纤腰与肥臀呈现出最为夸张的曲线,加上那稀疏的芳草掩映下那片被肏得红肿不堪的蜜穴,此刻正缓缓流出混杂着李耀精液的淫水,场面既淫靡又凄美。

  苏月心的表情却逐渐恢复了几分清明,她缓缓抬起头,那双媚眼中竟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母后,”李阙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蛊惑,“朕的龙体已渐复苏,前日与你共度良宵,你可还记得?朕以为,你我夫妻二十余载,情比金坚,你却......”

  李耀冷笑着打断父亲:“父皇,您真以为那点雄风是真的恢复了?不过是宁柳儿那贱人用的催情药罢了!等药力一过,您依然是个废物!母后如此尊贵的绝色,岂能跟您这不中用的废物浪费一生?”

  李阙不理会儿子的嘲讽,只是深情地望着苏月心。

  苏月心的眼神闪烁不定,忽然,她做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惊讶的动作——她缓缓抬起玉手,在李耀惊愕的目光中,一把推开他,赤裸着身子走向李阙。

  她那纤腰巨乳在行走间颤动不已,奶水洒落了一路,漫步走过满地狼藉,如同一位裸露的女神,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母后.....”李阙眼中闪过一丝喜悦。

  苏月心走到他面前,猛地跪下,双手举过头顶,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陛下,妾身有罪......妾身被孽子蛊惑,犯下天大过错......但妾身心中,唯有陛下一人......这些日子的错乱,只是妾身一时迷失......”

  她抬起头,美眸中泪光闪烁,那张熟透的娇颜带着无尽的悔意与哀求:“陛下若能宽恕妾身,妾身愿用余生为陛下赎罪......”

  李耀被这突然的转变惊得目瞪口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母后,您......”

  “闭嘴!”苏月心猛然转头,眼神变得冰冷,“你这不孝子!竟敢对父皇行此大逆不道之事,还拉着为娘助纣为虐!为娘羞与你为母!”

  李耀面色大变:“母后,您疯了吗?您答应要帮助儿臣的!”

  苏月心却置若罔闻,她转向李阙,忽然拍了拍手。殿外顿时涌入一队全副武装的甲士,走在最前面的,赫然是苏氏家族的私兵统领,还有身着玄甲的死士。

  紧接着,各大臣府邸的家丁与私兵也涌入养心殿,将李耀带来的人马团团围住。李耀面如死灰,不可置信地望着母亲:“母后,您怎能......?”

  苏月心缓缓起身,任由玉体横陈,胸前巨乳依旧不断泌出奶汁,但她的眼神却恢复了皇后的威仪。

  “耀儿,为娘对你的感情只是一时错乱,一时母子共情罢了。为娘深思熟虑,真正爱的还是你父皇。为娘希望,你能放下执念,束手就擒,或可保全性命。”

  李阙见状,喜出望外,他大步上前,脱下自己的龙袍披在苏月心赤裸的身躯上,关切地问:“母后,你没事吧?”

  苏月心摇摇头,眼中泪光莹然:“陛下,妾身无碍...只是内心愧疚难当......”

  李阙怜惜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朕知你是被蛊惑,被威胁,才会如此。朕不怪你。”

  李耀见局势不妙,厉声喝道:“母后,您真要与我为敌?您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苏月心默不作声,只是柔弱地靠在李阙怀中,将脸深深埋入他的胸膛。

  这时,一位朝臣匆忙入殿,单膝跪地:“陛下,左丞相苏大人求见!”

  李阙微微颔首。很快,苏信鸿大步流星地走进大殿,看到眼前的混乱场景,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便恭敬地向李阙行礼。

  “臣参见陛下!臣已奉皇后娘娘之命,召集朝中重臣,他们皆已表态,忠心于陛下!”

  苏月心从李阙怀中抬起头,对苏信鸿点了点头,流露出一丝微笑。

  李耀闻言,面色更加惨白。他原本指望的兵马迟迟未到,而京中权贵明显已投靠了李阙,他不由得开始担忧陈颖的行动是否受阻。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殿外又传来一阵骚动,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哥哥!”

  众人回头,只见李昭大步走入殿内,身后跟着数百名精锐士兵,其中许多都是穿着东瀛忍者服,手持武士刀的东瀛死士。

  “昭儿!”李耀眼中重新燃起希望,而李阙的眉头则深深皱起。

  李昭淡淡一笑:“哥哥放心,一切尽在掌控!”

  他转向李阙,毫无畏惧地说道:“我们早知苏氏一族会倒向你,但这又如何?城外我生父陈颖已率领东瀛死士与北路军控制了几处城门,城内神机营也已归于我们掌控。皇贵妃闵柔的部队被牵制住,没法进城救驾!皇上,您的棋子还是太少啊!”

  李阙冷哼一声:“李昭,没想到你竟然做出如此下作之事,居然敢勾东瀛,背叛华夏!”

  李昭闻言神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那又如何?成王败寇,哪还管得了那么多!今日这大梁,注定是要易主的!”

  李耀重拾信心,冷笑着看向李阙:“父皇,一切已成定局,您还是乖乖让位吧!”

  神机营的士兵们举起了火铳,那些东瀛死士也都冷笑着亮出长刀。

  

  

  第三十八章

  就在这剑拔弩张,千钧一发之际,太和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更为密集而整齐的甲胄摩擦之声与沉重的脚步声,仿佛有千军万马正向此地合拢。殿内众人皆是一惊,李耀与李昭脸上的得意之色瞬间凝固。

  “保护太子殿下!”李昭带来的东瀛死士与神机营士兵纷纷紧张地转向殿门,刀剑出鞘,火铳上膛。

  殿门被人从外猛地推开,刺眼的阳光再次涌入,映照出一道身着华美宫装,却又透着一股英气的倩影。来人正是长公主李宛兰,她今日未着平日里娇柔的衣裙,反而套上了一件量身裁制的银色软甲,更衬得她身姿挺拔,容颜绝世,那双平日里总是含情脉脉的凤目此刻却锐利如鹰,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她的身后,密密麻麻站满了身披重甲、手持利刃的精锐甲士,杀气腾腾,将整个太和殿外围得水泄不通。

  “启禀父皇!”李宛兰声音清越,却带着金戈铁马的铿锵之意,“女儿已奉父皇密诏,暗中调集十万精兵,并已成功联络上皇贵妃闵柔大人的部队。此刻,城外的乱军正在被我等快速清剿,主力大军很快便能入城勤王!请父皇安心!”

  李耀闻言,勃然大怒,一张俊朗的脸庞因愤怒而扭曲,他指着李宛兰,破口大骂:“李宛兰!你这个贱人!婊子!枉我平日里待你不薄,你竟敢背叛我!”他又转向李阙,眼中凶光毕露,“父皇!你休想得意!不管城外如何,今日只要杀了你,这皇位依旧是我的!动手!给我杀了他!”

  就在此时,一道阴冷而强大的气息骤然降临,伴随着一声森然的冷笑:“李阙小儿,纳命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道身影如鬼魅般从殿顶破瓦而入,稳稳落在场中。来人身形枯槁,面容阴鸷,正是六水神剑道宗主,管牟!他双目赤红,死死盯着李阙,身上散发出骇人的杀气。新仇旧恨——夺妻之恨、旧日恩怨以及此刻李耀许诺的重利,让他再也按捺不住。

  “管牟老贼!你还敢出现!”李阙眼中寒光一闪,手中佩剑“湛卢”已然出鞘,剑气纵横。

  管牟狞笑道:“苏月心那贱人是我的!你这乱伦的畜生也配拥有她?今日我便先取你狗命,再将她抢回来,日夜肏弄!”

  话音未落,管牟身形已动,化作一道残影,凌厉的剑招直取李阙咽喉。李阙不甘示弱,挥剑相迎,“六水神剑道”第五重的剑意勃发,两人瞬间战作一团,剑光霍霍,气劲四射,周围的甲士纷纷被逼退。

  “陛下莫慌!妾身来助你!”一声娇叱,宁柳儿如翩跹蝴蝶般飞入场内,手中拂尘一甩,数道凌厉的白丝便缠向管牟。她身姿曼妙,仙气飘飘,此刻出手相助李阙,更显得忠义可嘉。

  管牟被宁柳儿缠住,攻势稍缓,他瞥见宁柳儿那张绝美的仙子面孔,却想起她在李阙营帐中承欢的景象,以及步风的存在,心中妒火与怒火交织,口不择言地折辱道:

  “宁柳儿!你这不知廉耻的荡妇!先是被李阙这老东西肏,又被步风那小白脸当成玩物,如今还想在老夫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你这破烂身子,不知被多少男人肏过了吧!真是可悲又可笑!”

  宁柳儿闻言,清丽的脸庞上闪过一丝寒意,但她心中却冷笑不止。她哪里是真心想帮李阙?她的心早已完完全全归属于那个帅气俊朗的步风。今日此举,不过是想借李阙之手除去管牟这个障碍,玩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好戏罢了。管牟、李耀这些人不死,步风如何能安心夺取李阙的基业?

  她非但没有被管牟的污言秽语激怒,反而嫣然一笑,声音清冷中带着一丝魅惑:“管宗主此言差矣。柳儿蒲柳之姿,能得陛下与步公子垂青,已是三生有幸。不像某些人,年老体衰,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只能躲在暗处嫉妒发狂,真是可怜呢。”她说话间,手中拂尘攻势更紧,招招都似无意般将管牟的破绽引向李阙的剑锋。

  管牟本就因宁柳儿与步风之事心神不宁,又被她这番夹枪带棒的反向嘲讽气得七窍生烟,心神一乱,剑招中顿时露出了一个致命的破绽。

  “死吧!”李阙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眼中精光爆射,“六水神剑道”的剑意催发到极致,湛卢剑化作一道惊鸿,以雷霆万钧之势,穿透了管牟的护体真气,狠狠刺入他的心口!

  “呃……你……你们……”管牟双目圆睁,口中鲜血狂涌,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前透体而出的剑尖,又怨毒地瞪了一眼宁柳儿,最终带着无尽的怨恨与不甘,轰然倒地,气绝身亡。一代剑道宗师,就此殒命。

  管牟一死,李耀一方的士气顿时大跌。

  李阙看着李昭身后那些面目狰狞的东瀛武士,以及神机营那些黑洞洞的火铳口,眼神冰冷如霜,声音里透着彻骨的寒意:“李昭,你勾结东瀛倭寇,引狼入室,犯上作乱,已是罪无可恕!朕今日便要清理门户,以正国法!”

  “哼,少说废话!”李昭色厉内荏地吼道,“成王败寇!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给我上,杀了他们,荣华富贵就在眼前!”

  他身后的东瀛武士发出一阵怪异的嚎叫,挥舞着雪亮的武士刀,如同嗜血的野兽般扑了上来。神机营的士兵也纷纷扣动扳机,“砰砰砰”的巨响在殿内回荡,硝烟弥漫。

  然而,李宛兰带来的精锐甲士早已有所准备,他们迅速举起厚重的盾牌,挡住了第一波火铳的攒射,随即如猛虎下山般迎着东瀛武士冲了上去。这些甲士乃是李宛兰多年来通过勾引各位将军、各方势力,慢慢换取积攒来的顶级百战精兵,可以说是李宛兰的命根子,他们无论是装备还是战力,都远非仓促集结的神机营兵士和那些看似凶狠实则各自为战的东瀛浪人可比。

  一时间,太和殿内喊杀声震天,刀剑碰撞的铿锵声不绝于耳,血腥味迅速弥漫开来。李阙在宁柳儿和苏信鸿等人的护卫下,冷静地指挥着战斗。李宛兰则亲自拔剑,身先士卒,她剑法凌厉,身形矫健,丝毫不见平日的娇柔之态,反而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杀伐果断。

  李耀眼见局势急转直下,自己的人马在李宛兰军队的冲击下节节败退,伤亡惨重,心中又惊又怒。他挥剑砍翻一名冲到近前的甲士,对着李昭吼道:“昭弟!挡住他们!陈颖的人马呢?为何还未动手?!”

  李昭此刻也是焦头烂额,他带来的东瀛武士虽然凶悍,但在训练有素、配合默契的大梁甲士面前,根本占不到任何便宜,反而一个个被砍倒在地。他带来的神机营士兵更是士气低落,不少人见势不妙,已经开始悄悄后退,甚至扔掉武器投降。

  “我……我也不知道!”李昭声音带着哭腔。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更加密集的脚步声和兵器碰撞声,显然是李宛兰后续的大军已经彻底控制了皇宫外围,并开始向内殿合围。

  “完了……全完了……”李耀面如死灰,手中的长剑也有些握不住了。

  不到半个时辰,李耀和李昭带来的叛军便被彻底击溃。东瀛武士死伤殆尽,神机营的士兵也大多缴械投降。李耀和李昭被如狼似虎的甲士生擒活捉,五花大绑地押到李阙面前。

  与此同时,城内各处效忠于李耀和陈颖的势力也被迅速肃清。陈颖听闻宫内叛乱失败的消息,本想率领府中私兵和残余的东瀛势力负隅顽抗,但很快便被李宛兰的军队团团围住,最终也兵败被捕。

  而躲在琴嫣殿内,焦急等待消息的董丽华,也未能幸免。当全副武装的禁军冲入殿内,将她和一众宫女太监控制起来时,她那张平日里保养得宜、风情万种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意义上的惊慌与绝望。她知道,这一次,她和陈颖的图谋彻底失败了,等待他们的,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李昭被甲士粗暴地推搡着,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悔恨。他看着高高在上的李阙,看着旁边面无表情的李宛兰,只觉得浑身冰冷。他知道,自己这一次必死无疑。然而,求生的本能让他不愿就此放弃。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梭巡,最终落在了李宛兰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上。

  趁着混乱,李昭突然挣脱开一名甲士的束缚,连滚带爬地扑到李宛兰脚下,涕泪横流地哀求道:“宛兰姐姐!宛兰姐姐救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我一命吧!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能活下来,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他像一条卑微的狗一样,抱着李宛兰的腿,哭得撕心裂肺。

  李宛兰低头看着脚下这个狼狈不堪的“弟弟”,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厌恶与鄙夷,但脸上却瞬间换上了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昭弟,你这又是何苦呢?你犯下如此大错,姐姐我……也实在为难啊。”

  “宛兰姐姐,你一定有办法的!你那么聪明,那么受父皇宠爱!”李昭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语无伦次地说道,“只要你肯开口,父皇一定会听你的!求求你了,救救我……我不想死……”

  李宛兰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李昭的头顶,动作温柔无比,眼神中却带着一丝冰冷的算计。她柔声道:

  “昭弟,你放心,姐姐知道你是一时糊涂,被人蒙蔽。姐姐会尽力向父皇求情的,一定保你不死。你先安心待着,莫要再胡闹了。”

  “真的吗?宛兰姐姐?”李昭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她,眼中充满了希冀。

  “姐姐何时骗过你?”李宛兰微微一笑,那笑容颠倒众生,却让熟悉她的人感到不寒而栗。

  得到李宛兰的“承诺”,李昭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暂时安静了下来,任由甲士将他重新捆绑。他满心以为,自己真的能逃过一劫。

  然而,就在李昭被押下去之后,李宛兰转向李阙,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霜。她声音平静地说道:“父皇,李昭狼子野心,死不悔改,留之必成后患。依女儿看,还是尽早处置为好。”

  李阙点了点头:“准奏。此事便交由你全权处理。”

  “谢父皇。”李宛兰屈膝一礼,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

  当晚,李昭没有等来李宛兰的“营救”,反而被直接投入了戒备森严、暗无天日的天牢最深处。直到冰冷的镣铐锁住他的手脚,他才恍然大悟,李宛兰从头到尾都在骗他!那温柔的安慰,不过是猫捉老鼠般的戏弄!无尽的绝望与悔恨瞬间将他吞噬。

  天牢的另一处,陈颖与董丽华被关押在同一间潮湿阴暗的牢房里。稻草散发着霉味,墙壁上渗着水珠,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在角落里摇曳。

  陈颖形容枯槁,精神萎靡,他呆呆地坐着,一言不发。曾经的右丞相,如今沦为阶下囚,这种巨大的落差让他难以承受。他心中充满了对董丽华的怨恨,若不是这个女人一再怂恿,他何至于落到今日这般田地?但事已至此,再多的悔恨也已无用。

  董丽华则显得比陈颖“镇定”许多。她虽然也面色苍白,但那双妩媚的狐狸眼却依旧滴溜溜地转着,似乎还在盘算着什么。她身上那件华贵的宫装早已沾染了污秽,但依旧难掩她那丰腴惹火的身段。尤其是胸前那对傲人的巨乳,即使在宽松的囚衣下,也依然挺拔饱满,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散发着成熟妇人特有的风情。她的臀部更是丰腴圆润,即使此刻狼狈不堪,也依然能看出那惊人的曲线。她深知自己的本钱,不到最后一刻,她绝不会放弃求生的希望。

  牢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道身影走了进来。来人身材不高,面容尚带稚气,却穿着一身锦衣,正是惠妃之子,十五岁的李泽。

  李泽平日里与各位母妃关系都极好,董丽华自然也不例外。他看着牢中狼狈的董丽华和陈颖,眼中露出一丝不忍。

  “董母妃……陈相……”李泽声音有些干涩。

  陈颖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没有听见。

  董丽华一见李泽,那双狐狸眼中立刻闪过一道精光。她猛地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扑到牢门边,隔着冰冷的铁栏,抓住了李泽的衣袖,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泽儿!我的好泽儿!你可算是来了!母妃……母妃好苦啊!”董丽华的声音凄婉动人,配合着她那丰腴的身段和此刻楚楚可怜的模样,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生怜惜。

  她一边哭诉,一边有意无意地将自己那丰满的胸脯向铁栏上挤压,饱满的乳肉被挤压变形,透过囚衣的缝隙,隐约可见那惊人的雪白和深邃的沟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股子媚意,眼神更是勾魂摄魄,直勾勾地盯着李泽。

  “董母妃……您……您别这样……”李泽毕竟年少,哪里经得住这般阵仗,顿时面红耳赤,有些手足无措。

  “泽儿,母妃知道你心地最是善良,你一定不忍心看着母妃受苦的,对不对?”董丽华媚眼如丝,声音愈发娇媚,“母妃……母妃知道错了……只要能活下去……母妃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泽儿,帮帮母妃……”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隔着铁栏,轻轻抚摸着李泽的手背,指尖带着一丝微弱的电流,撩拨着少年敏感的神经。

  陈颖在一旁冷眼看着董丽华这番作态,眼中充满了鄙夷。这个女人,到了这种时候,还在用她那淫贱的手段勾引一个半大孩子,真是无耻!

  李泽被董丽华撩拨得心神荡漾,他本就对这些成熟美艳的母妃们有着朦胧的好感,此刻董丽华这般主动投怀送抱,他哪里还把持得住?他犹豫了一下,低声道:“董母妃……我……我能帮您什么?”

  董丽华见有门儿,心中暗喜,脸上却更显悲戚:“泽儿,母妃如今身陷囹圄,生死未卜……母妃不怕死,只是……只是舍不得你父皇,舍不得你们这些孩子啊……”她说着,泪水又涌了出来,那丰满的胸脯也随之剧烈起伏,几乎要撑破囚衣。

  “泽儿,你若真心疼母妃,便……便想办法救母妃出去……或者,至少让母妃在临死前……再感受一次……做女人的快乐……”董丽华的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赤裸裸的暗示,眼神更是大胆而火热,仿佛要将李泽吞噬。

  “母妃……这……”李泽被她这露骨的言语惊得目瞪口呆,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角落里的陈颖。

  董丽华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凄然的笑容:“他?他如今不过是个废人罢了……泽儿,母妃如今……只有你了……”

  她说着,竟主动将囚衣的领口又往下拉了拉,露出了胸前更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以及那深不见底的乳沟。那对硕大无朋的丰乳,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李泽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某处正不受控制地发生着变化。他咽了口唾沫,鬼使神差地说道:“狱卒……狱卒很快就会巡逻过来……”

  董丽华眼中闪过一丝狂喜,她立刻会意,声音愈发娇媚入骨:“那……那我们快一点……泽儿,母妃……母妃的身子……好久……好久没有男人碰过了……好空虚……好难受……”

  她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自己那丰腴的腰肢和肥美的臀部,隔着铁栏,极尽挑逗之能事。那水蛇般的腰肢,那夸张的臀线,无一不在刺激着李泽年轻的欲望。

  李泽终于彻底失守,他喘息着,打开了牢门的锁。董丽华立刻像一条美女蛇般缠了上来,柔软丰腴的身体紧紧贴着他,胸前那对巨大的肉球更是毫不客气地在他胸前磨蹭着。

  “泽儿……我的好泽儿……母妃就知道你最疼母妃了……”董丽华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声音酥媚入骨。

  她拉着李泽的手,引向自己那丰满的胸脯,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李泽的手如同触电般,不受控制地揉捏起来,感受着那美妙的触感。

  “嗯……啊……泽儿……你好坏……捏得母妃好舒服……”董丽华发出满足的呻吟,身体愈发瘫软地靠在李泽怀里。

  角落里的陈颖,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的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为死灰。他看着自己曾经的女人,如今为了活命,竟当着他的面,与一个比她儿子大不了多少的少年如此淫乱不堪,心中的屈辱、愤怒、绝望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撕裂。他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董丽华完全无视了陈颖的存在,她此刻所有的心思都在李泽身上。她主动吻上了李泽的嘴唇,用她那熟练的技巧挑逗着少年。很快,两人便在牢房中那堆散发着霉味的稻草上纠缠在了一起。董丽华发出一阵阵压抑而满足的呻吟,那丰腴的雪臀在李泽的身下疯狂地迎合扭动,胸前那对巨乳更是随着激烈的动作波涛汹涌,淫靡的汁水四处飞溅。

  “啊……泽儿……你好棒……母妃……母妃要被你肏死了……好舒服……比你父皇……强多了……”董丽华浪叫连连,言语极尽放荡,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皇贵妃的端庄模样,活脱脱一个淫贱至极的娼妇。

  李泽毕竟年幼,很快便在董丽华这经验丰富、风骚入骨的成熟妇人身上缴械投降。

  一番云雨过后,董丽华慵懒地依偎在李泽怀里,媚眼如丝地说道:“泽儿,你可一定要救母妃出去啊……母妃以后……天天让你这般快活……好不好?”

  李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想也没想便点头道:“董母妃放心,我……我一定会想办法救您的!我这就去求我母妃,让她跟父皇说说情!”

  “好泽儿,母妃就知道你最好了!”董丽华欣喜若狂,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以为自己真的抓住了活命的机会。

  李泽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牢房。他走后,董丽华脸上的媚笑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与算计。她瞥了一眼角落里如同死人般的陈颖,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陈颖缓缓抬起头,声音沙哑地说道:“董丽华,你……你还真是……有手腕,在这大牢之中,居然还被你找到生路!”

  董丽华冷笑一声:“陈颖,你不会是吃醋了吧?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些虚的东西?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不像你,死到临头了还认不清现实!”

  陈颖惨然一笑:“活下去?你以为那个黄口小儿真的能救你?太天真了!我们犯的是谋逆大罪,李阙岂会轻易放过我们?”

  董丽华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哼,那也比等死强!我董丽华的命,还没那么容易被收走!”

  陈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中充满了绝望:“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与其受尽屈辱而死,不如……我们一同上路吧。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

  他说着,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

  

  “这是……”董丽华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鹤顶红。”陈颖声音平静,“与其等着被砍头,或是受更残酷的刑罚,不如自行了断,至少能留个体面。”

  董丽华看着那瓶剧毒,眼中光芒闪烁不定。她当然不想死,她比任何人都想活下去。但陈颖说得也有道理,李阙的手段她是知道的,一旦定罪,等待她的恐怕是比死更可怕的折磨。

  她沉默了片刻,脸上露出一丝凄然的笑容:“好,陈郎,你说得对。与其受辱,不如……一同归去。只是……我还有些事情放心不下,可否……容我几日?”

  陈颖点了点头:“三日之后,月圆之夜,我们就在共赴黄泉。”

  “一言为定。”董丽华“深情”地看着陈颖,眼中却毫无半分情意,只有冰冷的算计。

  陈颖哪里知道,董丽华表面答应与他共赴黄泉,心中却在盘算着另外的脱身之计。她知道李泽那边恐怕靠不住,她必须寻找更可靠的后路。她想到了那些曾经与她有过“深入”交往的东瀛人。那些东瀛人虽然战败,但肯定还有残余势力潜伏在京城。

  当晚,趁着陈颖在绝望中沉沉睡去,董丽华悄悄买通了一名贪财的狱卒,递出了一块随身携带的、刻有特殊标记的玉佩,让他帮忙联系城中的东瀛潜伏人员。

  果然,第二日深夜,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潜入了董丽华的牢房。来人一身黑衣,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闪烁着寒光的眼睛。

  “你是……”董丽华心中一紧。

  黑衣人没有说话,只是从怀中取出一枚同样的玉佩。

  董丽华见状,心中大定,脸上立刻堆起了妩媚的笑容,声音更是娇媚入骨:“大人,您可算来了!奴家……奴家在这里度日如年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款款走向黑衣人,丰腴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她主动解开囚衣的衣带,露出里面雪白滑腻的肌肤,以及那对令人窒息的丰乳肥臀。

  “大人,奴家知道,您一定有办法救奴家出去的,对不对?”董丽华媚眼如丝,主动贴上黑衣人的身体,用自己那柔软丰满的胸脯磨蹭着他的胸膛,“只要大人肯救奴家,奴家……奴家什么都愿意为大人做……大人的任何要求……奴家都会满足……”

  黑衣人依旧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粗暴地抓住了她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用力揉捏起来。

  “嗯……啊……大人……好……好舒服……”董丽华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身体愈发瘫软地靠在黑衣人怀里,任由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

  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必须用尽浑身解数,取悦这个神秘的东瀛人,才能换来一线生机。

  角落里,陈颖依旧沉睡着,对身边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他还在做着与董丽华共赴黄泉的美梦。

  黑衣人显然对董丽华这具风骚入骨、丰腴惹火的身体非常满意。他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将董丽华压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撕开她的囚衣,露出了那具令无数男人疯狂的雪白胴体。那对大如玉盘的乳房,那纤细得不堪一握的腰肢,那肥美挺翘的雪臀,以及那片神秘诱人的幽谷,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淫靡。

  黑衣人如同饿狼般扑了上去,在董丽华的身上驰骋起来。董丽华强忍着身下的不适与屈辱,发出一阵阵刻意压低的、浪荡入骨的呻吟,极力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希望能以此换取对方的怜悯与帮助。她那丰满的巨乳随着男人的撞击而剧烈晃动,肥美的雪臀更是浪荡地扭摆,淫靡的汁液混合着汗水,将她身下的稻草都浸湿了。

  “大人……你好……你好厉害……奴家……奴家快要……快要不行了……啊……”董丽华浪声浪语,极尽挑逗,心中却在暗暗祈祷,希望这个东瀛人能尽快满足,然后答应救她出去。

  一番激烈的交合之后,黑衣人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将滚烫的浊液尽数释放在董丽华的体内。他没有丝毫留恋,翻身而起,整理好衣衫,冷冷地看了董丽华一眼,扔下一句生硬的汉语:“等消息。”便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

  董丽华瘫软在地上,浑身酸痛,下体更是火辣辣地疼。但她心中却充满了希望,她相信,这个东瀛人一定会来救她的。

  三日之期转瞬即至。月圆之夜,牢房内的油灯发出昏黄的光芒。

  陈颖早已准备好,他看着董丽华,眼中带着一丝解脱:“丽华,时辰到了。”

  董丽华脸上露出一丝凄美的笑容,点了点头:“陈郎,你先喝吧。我……我随后就来。”

  陈颖没有怀疑,他拿起那瓶鹤顶红,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剧毒迅速发作,他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但很快便被一种解脱所取代。他看着董丽华,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最终缓缓闭上了眼睛,倒在了地上,彻底失去了声息。

  他至死都不知道,他深爱的女人,从头到尾都在欺骗他,利用他。他更不知道,就在他服毒的那一刻,董丽华的心中,没有半分悲伤,只有如释重负的窃喜。

  情人死后,董丽华也根本就没有服毒的打算,她本就想好了先哄骗陈颖去死,毕竟她的求生之路上如果带上陈颖这个拖油瓶,成功率只会更低。

  她董丽华,只想独活!她满心期待着东瀛人的救援。然而,左等右等,却始终不见动静。直到第二日,那个黑衣东瀛人才再次出现。

  董丽华欣喜若狂,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大人,您终于来了!我们快走吧!”她急切地说道。

  黑衣人却摇了摇头,用生硬的汉语说道:“外面……戒严……出不去。”

  董丽华的心瞬间沉了下去:“那……那怎么办?”

  黑衣人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闪烁着淫光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他猛地扑了上来,再次将董丽华压在身下,狠狠地发泄着自己的兽欲。

  “你……你放开我!你答应过要救我的!”董丽华惊恐地尖叫起来,奋力挣扎。

  然而,她的力气在强壮的黑衣人面前,如同蝼蚁撼树。黑衣人一边粗暴地蹂躏着她那丰腴的身体,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再……再等等……等风声……过了……就带你走……”

  董丽华在绝望中再次被这个东瀛人狠狠地奸淫了一番。事后,黑衣人再次像丢垃圾一样将她扔在地上,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句“等我消息”。

  这一次,董丽华彻底绝望了。她知道,自己被这个东瀛人玩弄了。他根本就没打算救她,只是把她当成了一个泄欲的工具。

  而李泽那边,也没能成为董丽华的救星。惠妃郑念霜得知儿子竟然想去救谋逆的董贵妃,吓得魂飞魄散。她死死拦住李泽,哭着哀求他不要掺和这趟浑水,免得引火烧身,连累整个紫寰殿。李泽本就孝顺,见母亲如此,也只好打消了念头。

  董丽华所有的希望,在这一刻彻底破灭。她瘫坐在冰冷的牢房里,眼神空洞,面如死灰。她曾经拥有的一切,权势、地位、荣华富贵,如今都已化为泡影。她用尽心机,出卖身体,最终却落得如此下场。

  就在董丽华万念俱灰之际,她的牢房门再次被打开。这一次,进来的却是一个面白无须,手持长刀的阴冷武士。

  “你,你要干什么?”董丽华惊恐万状。

  武士无言,刀已经架在了董丽华的脖子上。

  “你敢杀我?来人啊,有人擅闯天牢里!”董丽华尖叫起来,“我是皇贵妃,只有皇上那判我死罪,你怎敢动我!”

  但是下一刻,她就绝望地看见那把刀已经如电光火石般切开了她的喉咙。

  

  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似乎看到了李宛兰那张美艳而冰冷的脸,以及那双带着嘲讽笑意的凤目。

  原来,李宛兰早已洞悉了一切。在将李昭投入天牢之后,她便开始着手清除这些藏着秘密的罪人。只有这些人永远埋进土里,她的阴谋才永远不会曝光。而董丽华这个曾经与她明争暗斗、掌握不少关键信息的女人,自然不能被放过。

  李宛兰悄悄来到了大理寺,找到了大理寺卿。这位大理寺卿早已对美艳动人的长公主垂涎三尺。李宛兰略施手段,便将这位朝廷重臣迷得神魂颠倒。

  李宛兰赤裸着雪白娇嫩的胴体,任由那位年过半百的大理寺卿在她身上驰骋。她那双修长的玉腿紧紧缠绕着对方的腰,口中发出阵阵娇媚入骨的呻吟,胸前那对恰到好处的丰乳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上下晃动,将这位大理寺卿伺候得欲仙欲死。

  “嗯……啊……大人……你好……你好厉害……宛兰……宛兰快要受不了……”她媚眼如丝,声音甜腻,极尽挑逗之能事。

  大理寺卿被她这般尤物伺候得飘飘然,哪里还有半分理智,当下便对李宛兰的要求无有不从。

  事后,李宛兰慵懒地依偎在大理寺卿怀里,吐气如兰地说道:“大人,董妃之事,还请大人多多费心了。宛兰不希望……再看到任何意外发生。”

  大理寺卿被她迷得晕头转向,连连点头:“公主放心,微臣……微臣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绝不会让那个贱人再有机会兴风作浪!”

  于是,便有了董丽华被赐死的一幕。这正是大理寺卿拜倒在李宛兰石榴裙下后,费尽心思给李宛兰开了后门,让李宛兰手下的杀手能够进入天牢,抢在朝廷审讯董丽华之前送她归西。

  李宛兰用最隐秘、最不留痕迹的方式,除掉了这个心腹大患,为自己未来的皇后之路,扫清了又一个障碍。

  董丽华,这个曾经在后宫中翻云覆雨、风光无限的皇贵妃,最终却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她的一生,充满了算计与钻营,却始终看不清自己的位置,最终在权力的漩涡中,被吞噬得尸骨无存。

  

  第三十九章

  叛乱既平,京城上空弥漫的血腥气尚未完全散去,李阙便下达了铁血旨意。董丽华与陈颖所生的孽种李昭,因其叛逆行径,罪无可赦,皆判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刑场设于午门之外,青石板的地面被冲洗过,但依旧能闻到淡淡的铁锈味。寒风呼啸,卷起漫天沙尘,天色阴沉得仿佛要塌下来一般。百姓们远远地围观着,脸上带着畏惧与好奇。

  常山与李昭被五花大绑,赤裸着上身,跪在冰冷的石板上。常山面如死灰,浑身抖如筛糠,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有如此下场,曾经在后宫中呼风唤雨,玩弄嫔妃,如今却要受这千刀万剐之刑,肠子都悔青了。李昭则年轻一些,脸上还带着几分不甘与怨毒,但更多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惧。他不断扭动着身体,口中发出呜呜的哀求声,希望能博取一丝怜悯。

  李阙端坐于监斩台上,面色冷峻,不带一丝情感。苏月心与李宛兰等后宫嫔妃则在不远处的帷幔后观刑,这也是李阙的刻意安排,要让这些女人们亲眼看看背叛者的下场。

  行刑的时刻即将到来,刽子手们手持锋利的薄刃,眼神冰冷。就在此时,李宛兰款款起身,走到李阙面前,柔声道:“父皇,昭弟毕竟是儿臣的弟弟,虽然他犯下弥天大罪,但临死之前,儿臣……儿臣想再与他说几句话,全了这姐弟情分。”她说着,美眸中泛起点点泪光,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不忍。

  李阙见状,心中对这个女儿更是喜爱。在他看来,李宛兰不仅美貌智慧,更兼有情有义,即便对待叛逆的弟弟,也尚存一丝怜悯之心,这与苏月心那般狠辣决绝形成了鲜明对比。他温和地颔首道:“准了。宛兰有心了。”

  李宛兰谢过李阙,莲步轻移,缓缓走向跪在地上的李昭。她的身影在阴沉的天光下显得格外婀娜,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李昭见李宛兰走来,眼中顿时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望,他挣扎着,嘶哑地喊道:“宛兰姐姐!宛兰姐姐救我!你答应过我的!你说过会保我不死的!救救我啊!”

  李宛兰走到李昭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那悲悯的神情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刺骨的嘲讽。她缓缓蹲下身子,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昭弟,你还真是天真得可爱呢。”

  李昭脸上的希望瞬间凝固。

  李宛兰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挑起李昭沾满污泥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美丽的笑容,那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却带着最恶毒的诅咒:“舔狗,是不得好死的。”

  说完,她站起身,再也没有看李昭一眼,转身回到了帷幔之后。

  李昭如遭雷击,浑身冰凉,他终于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被这个蛇蝎心肠的姐姐玩弄于股掌之间。无尽的绝望与怨恨涌上心头,他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却被刽子手用破布堵住了嘴。

  “行刑!”监斩官一声令下。

  惨绝人寰的凌迟之刑开始了。锋利的刀刃一片片割下皮肉,鲜血飞溅,惨叫声被压抑在喉咙深处,化作呜咽的悲鸣。常山很快便昏死过去,又被冷水泼醒,继续承受这无边的痛苦。李昭则因为年轻,生命力顽强一些,清醒地感受着每一寸肌肤被割离身体的剧痛,他的眼中充满了对李宛兰的怨毒,以及对这个世界的无限绝望。

  李阙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丝毫波澜。在他看来,这就是背叛者应得的下场。更何况,李昭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只是一个野种,因此对他进行最残酷的惩罚,理所应当。

  他瞥了一眼身旁的李宛兰,见她神色平静,仿佛刚才那残忍的一幕与她无关,心中对她的喜爱又加深了几分,觉得这个女儿有成大事的气魄,杀伐果断,不似寻常女子那般心慈手软。

  叛乱的硝烟渐渐散去,李阙以为一切终于尘埃落定,大梁国在他的铁腕统治下,将再次迎来稳固与繁荣。然而,他却不知道,平静的湖面之下,依旧暗流汹涌,一场针对他的阴谋,正在悄然酝酿。

  紫寰殿内,惠妃郑念霜看着在庭院中与宫女嬉戏的儿子李泽,眼中充满了慈爱与担忧。李泽今年十五岁,生得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性格更是天真烂漫,敦厚善良,深得后宫众位母妃的喜爱。但也正是因为他这份纯良无邪,以及那副惹人怜爱的模样,才引来了天大的麻烦。

  郑念霜心中清楚,李泽那孩子,在李阙失去性功能的那段时日里,几乎将后宫所有有名分的妃嫔都给染指了个遍。那些久旷的母妃们,或是怜惜他的纯真,或是贪恋他年轻的身体,半推半就之下,便与他发生了禁忌的关系。李泽嘴上说着“不要,这样对不起父皇”,身体却诚实得很,在那些成熟丰腴的母妃们刻意引导与挑逗下,一次又一次地品尝了禁果的滋味。

  那些母妃们,如狼似虎,而李泽不过是个半大孩子,每次与她们欢好,都像是小马拉大车一般,被折腾得精疲力尽,却又在她们温柔的抚慰与香艳的奖赏中,食髓知味,乐此不疲。比如那闵柔,身材高大健美,性欲尤其旺盛,每次都要将李泽榨干好几次才肯罢休,看着李泽在她身下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的模样,她便会发出满足而得意的笑声,然后将他搂在怀里,把自己那丰满的巨乳喂给他吃,权当奖赏。

  如今李阙龙体“复苏”,虽然只是暂时的,但也足以让郑念霜心惊胆战。她生怕儿子与众妃的丑事败露,那不仅李泽性命不保,整个紫寰殿,甚至所有参与此事的妃嫔,都将万劫不复。

  为了永绝后患,郑念霜一咬牙,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通过收买太医院的御医,弄到了一种慢性毒药,这种药无色无味,少量服用不会致命,但却能一点点蚕食男人的阳气,加重阳痿的症状。她开始每日在李阙的饮食中,偷偷加入微量的这种药物。

  李阙本就因为宁柳儿那虎狼之药的效力有限,再加上冲击“潩水证道”失败留下的隐患,身体状况并不稳定。如今再被郑念霜这般暗中下药,阳痿的症状很快便再次显现,并且比之前更加严重。他发现自己无论如何努力,那话儿都软绵绵的,提不起丝毫兴致,即使面对苏月心那般绝色,也只能望洋兴叹。

  这让李阙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与自我怀疑之中。他好不容易恢复一点元气,却再次变成了一个不举的废物,这种起起落落、浮浮沉沉的痛苦感让他崩溃。

  而这一切,正中郑念霜下怀。她见李阙再次阳痿,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加紧了对李泽的管束,不让他再轻易与其他妃嫔私会,以免露出马脚。那些曾经与李泽有染的妃嫔们,虽然心中空虚,但也知道此刻不是放纵的时候,只能暂时按捺住内心的骚动。

  与此同时,天牢最深处,曾经的太子李耀,正过着暗无天日的囚徒生活。李阙念及他是自己的亲生骨肉,终究没有下令处死他,只是将他永久囚禁于此,不得与外界有任何接触。

  苏月心虽然在关键时刻选择了李阙,但对李耀这个亲生儿子,心中依旧存有几分难以割舍的母爱。这些日子以来,她时常会想起李耀,想起他曾经的阳光俊朗,想起他曾经对自己的依赖与痴缠。她知道李耀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但为人母的天性,让她无法彻底放下。

  这日,苏月心乔装打扮一番,避开耳目,偷偷来到了天牢探望李耀。

  阴冷潮湿的牢房内,李耀蜷缩在角落的稻草堆上,形容枯槁,眼神空洞,早已不复往日的嚣张与神采。他听到脚步声,缓缓抬起头,当看清来人是苏月心时,那双黯淡的眼睛里,才闪过一丝微弱的光芒。

  “母后……”李耀的声音沙哑干涩,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苏月心看着儿子这般凄惨的模样,心中一阵刺痛,眼圈不由得红了。她走上前,隔着冰冷的铁栏,柔声道:“耀儿,母后……母后来看你了。”

  “母后,您终于肯来看我了……”李耀挣扎着爬起来,扑到铁栏边,贪婪地看着苏月心那张依旧美艳动人的脸庞,以及她那丰腴惹火的身段。长期的囚禁生活,让他对女人的渴望达到了顶点。尤其是眼前这个女人,是他的母亲,也是他曾经疯狂占有的对象。

  “耀儿,你在里面……受苦了。”苏月心看着他,心中百感交集。

  李耀的目光在苏月心那对傲人的巨乳和饱满的臀部上来回逡巡,喉结滚动,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欲望:“母后……儿臣……儿臣好久没有……没有碰过女人了……儿臣快要憋死了……”

  他突然伸出手,抓住了苏月心的手,眼神炽热地恳求道:“母后,求求您……再给儿臣……再给儿臣肏一次吧……就一次……儿臣保证,就一次……儿臣太想念您的身子了……您那骚穴……您那大奶子……”

  苏月心被他这露骨的言语和大胆的动作吓了一跳,急忙抽回手,俏脸泛红,带着几分羞恼道:“耀儿!你……你胡说什么!你父皇已经下令,任何人不得与你接触……我来看你已是不已,怎敢……再与你行苟且之事!”

  李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颓然地跌坐在地上,喃喃道:“母后,您就真的如此狠心,眼睁睁看着儿臣在这里活活憋死吗?”

  苏月心看着儿子痛苦的模样,心中也有些不忍。她沉吟了片刻,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咬了咬下唇,脸上露出一丝复杂而古怪的表情,缓缓说道:“耀儿,母后……母后不能亲自给你……不过……”

  她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声音也变得有些飘忽:“不过,母后可以让你……让你看着母后被别人肏……你自己……你自己弄出来,好不好?这样……也算是解了你的燃眉之急……”

  李耀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他看着苏月心,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苏月心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深吸一口气,对着牢房外候着的亲信宫女低声吩咐了几句。很快,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五个身材高大、肌肉虬结的黑奴,在宫女的带领下,走进了这条阴暗的甬道,来到了李耀的牢房外。

  这五个黑奴,正是苏月心之前在未央宫中蓄养的黑奴。他们个个身高超过七尺,皮肤黝黑如墨,浑身上下散发着原始而狂野的雄性气息。最令人心惊的是他们胯下那话儿,即使在疲软状态下,也如小儿手臂般粗长,狰狞可怖。

  苏月心看到这些黑奴,眼中立刻闪烁起兴奋而谄媚的光芒。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款款走到那几个黑奴面前,脸上带着讨好而淫荡的笑容,声音更是娇媚入骨:“昆塔……我的宝贝们……你们可来了……本宫……本宫想死你们了……”

  她伸出雪白柔嫩的小手,在那几个黑奴粗壮黝黑的胳膊上轻轻抚摸着,感受着他们那坚实如铁的肌肉,眼中充满了崇拜与迷恋。她甚至踮起脚尖,在那最强壮的黑奴昆塔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娇声道:

  “昆塔,你今天……可要好好疼爱本宫哦……本宫的身子……可是为你准备的……”

  那几个黑奴发出低沉的笑声,看向苏月心的目光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与占有。他们粗大的手掌毫不客气地在苏月心那丰腴的身体上游走,揉捏着她那对硕大的乳房和挺翘的肥臀,引得苏月心发出一阵阵娇媚的呻吟。

  李耀在牢房内看着眼前这不堪入目的一幕,气得浑身发抖,目眦欲裂。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大梁国曾经的皇后,竟然会与这些低贱的黑奴如此淫乱不堪!

  苏月心似乎完全忘记了牢房内还有自己的儿子,她对着那几个黑奴娇媚地说道:“宝贝们,今天……本宫要你们一起……一起伺候本宫……就在这里……让本宫的儿子……也好好开开眼界……”

  说完,她便主动解开了自己的宫装,露出了里面雪白滑腻的胴体。那对世间罕有的巨型乳房,随着她的动作波涛汹涌,深紫色的乳晕中央,嫣红的乳头早已硬挺如珠,不断泌出乳白色的奶水。她那纤细的腰肢,与丰满挺翘的雪臀,形成了夸张而诱人的曲线。

  黑奴们发出一阵兴奋的吼叫,如同饿狼般扑了上来,将苏月心团团围住。他们粗暴地撕扯着她身上仅存的衣物,贪婪地亲吻、舔舐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苏月心则发出一阵阵浪荡入骨的呻吟,主动张开双腿,迎接那些狰狞可怖的黑肉棒。

  很快,苏月心便被一个黑奴扛了起来,双腿大张地架在他的肩上,另一个黑奴则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将那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了她泥泞不堪的骚穴之中。紧接着,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黑奴也纷纷加入了战团,有的含住她不断滴奶的乳头用力吮吸,有的则用那粗大的肉棒在她身体的其他部位肆意摩擦、抽插。

  “哦……啊……昆塔……你好厉害……你的肉棒……好大……好硬……要……要把本宫肏死了……啊……太舒服了……用力……再用力一点……”苏月心在几个黑奴的轮番奸淫下,发出一阵阵高亢而淫荡的浪叫,她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丰满的巨乳和肥臀随着黑奴们狂野的动作而剧烈晃动,奶水混合着淫水四处飞溅,场面淫靡到了极点。

  她似乎完全沉浸在这种被异族猛男集体轮奸的极致快感之中,脸上露出了满足而销魂的表情,口中不断发出对那些黑肉棒的赞美与渴求。

  李耀在牢房内看着这如同地狱般的一幕,双眼赤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发出野兽般的咆哮,疯狂地撞击着铁栏,想要冲出去阻止这一切,但那坚固的铁栏却纹丝不动。他的母亲,在他面前,被一群黑奴如同对待母狗般肆意奸淫,而他却无能为力!这种极致的羞辱与愤怒,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彻底吞噬。

  “啊……啊……母后……不要……不要啊……”李耀发出绝望的嘶吼,声音凄厉而悲凉。

  苏月心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她微微转过头,对着牢房内的李耀露出了一个妩媚而残忍的笑容,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喘息:

  “耀儿……你看……母后……母后是不是……很淫荡……这些……这些黑奴的肉棒……可比你的……厉害多了……你也……你也快点自己弄出来吧……别……别浪费了这……这大好春光……啊……”

  说完,她便再次投入到与黑奴们的疯狂淫乐之中,发出一阵阵更加浪荡的呻吟。

  李耀看着母亲那副下贱无耻的模样,听着她那些不堪入耳的浪言浪语,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了。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鲜血从嘴角溢出。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荒唐而淫靡的闹剧终于结束了。黑奴们在苏月心体内留下了大量的浊液,然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苏月心瘫软在地上,浑身沾满了精液与汗水,脸上却带着一丝餮足后的潮红。

  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走到李耀的牢房前,看着失魂落魄的儿子,淡淡地说道:“耀儿,母后……母后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天牢,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游戏。

  李耀呆呆地看着苏月心离去的背影,眼神空洞,面如死灰。他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狂笑,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与绝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母后……你这个贱人!淫妇!我恨你!我恨你啊!”

  他笑着笑着,眼中流出了血泪。他猛地站起身,用尽全身力气,向着坚硬的牢房墙壁狠狠撞去!

  “砰!”一声闷响。

  鲜血顺着墙壁流淌下来,染红了冰冷的石砖。李耀的身体缓缓滑落在地。

  当李阙得知李耀在天牢中撞墙自尽的消息时,勃然大怒。虽然李耀犯上作乱,但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让他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他立刻下令,彻查此事,务必找出李耀自尽的真相。

  苏月心得知李阙要调查此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她生怕自己蓄养黑奴,并在天牢中当着李耀的面与黑奴淫乱的事情败露,那她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情急之下,她立刻秘密召见了左丞相苏信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当然是掐头去尾,隐瞒了最关键的部分)告知了他,并哭着哀求苏信鸿帮她处理掉那几个黑奴,消灭证据。

  苏信鸿是苏月心的侄子,苏氏一族的利益与苏月心息息相关。他虽然对苏月心的所作所为感到震惊和不齿,但为了保全苏月心和苏氏家族,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当晚,苏信鸿便派出了心腹死士,潜入宫中,将那五个曾经带给苏月心无尽快乐的黑奴,尽数秘密处死,尸体也被处理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第四十章

  李阙本以为内乱已平,江山重固,龙体虽有不豫,但有宁柳儿这般“仙子”在侧调养,总有恢复之日。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积聚。

  步风自上次在李阙面前公然携走李烟笼,将这位前朝长公主、当朝皇妃在“逸风堂”内颠鸾倒凤,夜夜笙歌,极尽淫乐之后,最初的新鲜感与征服欲渐渐消退。李烟笼那又纯又欲的狐媚脸蛋,那经过李阙悉心调教后在床笫之间无比放荡的媚态,虽然依旧能勾起他的兽性,但终究是日日品尝,难免有些腻了。 

  这位被誉为“天下第一俊彦”的蓬莱岛传人,骨子里便是喜新厌旧、追求极致刺激的性子。他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里,燃烧着永不满足的野心与欲望,不仅仅是针对权势,更是针对这世间所有的绝色美人。大梁后宫佳丽三千,如同一个巨大的宝库,等待着他去发掘与“品鉴”。

  于是,在李烟笼的“协助”与引荐之下,步风开始堂而皇之地出入李阙的后宫。他仗着自己那身惊世骇俗的武功——远非此刻的李阙所能抗衡——以及背后那神秘莫测的蓬莱仙岛背景,行事愈发肆无忌惮。

  他时常在御花园中“偶遇”那些出来散心的妃嫔,以其俊美无俦的容颜与风趣洒脱的谈吐,轻易便能博得那些久旷深宫的女人们的好感。有时,他甚至会直接闯入某些偏僻宫苑,对那些容貌尚佳的妃子、贵人乃至寻常宫女,略施手段,便能引诱上钩,行其好事。一时间,后宫之中人心惶惶,却又夹杂着一丝异样的骚动与期待。

  李阙对此自然是怒火中烧,屈辱无比。他身为九五之尊,富有四海,如今却连自己的后宫都无法守护,任由一个外来者如入无人之境,肆意染指他的女人。每一次听闻步风又与哪位妃嫔传出风流韵事,他都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立刻拔剑将那厮碎尸万段。

  然而,理智告诉他,他不是步风的对手。强行出手,只会自取其辱,甚至可能引火烧身。他只能将这滔天的恨意与屈辱死死压在心底,表面上不动声色,暗中却在寻找反击的机会。他那双曾经锐利如鹰的眸子,此刻充满了血丝与阴鸷。

  这一日,步风在揽月殿与皇贵妃闵柔一番翻云覆雨之后,正赤裸着精壮的上身,由闵柔这位身材高大健美、英气勃勃的女武将亲自为他擦拭汗水。闵柔虽然年过六旬,但驻颜有术,依旧保持着四十许的容貌,肌肤紧致,身材更是凹凸有致,充满了成熟妇人的野性魅力。她那双眸子此刻水光潋滟,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看向步风的眼神充满了痴迷与崇拜。

  “步公子,您可真是……天神下凡一般……妾身这辈子,从未……从未有过这般快活……”闵柔喘息着,声音沙哑而妩媚,她那双曾经执掌千军万马的手,此刻却温柔地在步风古铜色的胸膛上游走。

  步风懒洋洋地靠在锦榻上,享受着闵柔的服侍,心中却在盘算着下一个目标。苏月心那骚媚入骨的皇后,他早已垂涎三尺,只是碍于宁柳儿的面子,以及李阙盯得紧,暂时不好下手。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逸风堂”的弟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跪地禀报道:

  “堂主!不好了!蓬莱仙岛……来人了!说是……说是奉了青云老祖之命,特来捉拿您回去问罪!”

  步风闻言,眉头微微一挑,嘴角却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哦?老头子终于坐不住了?来的是谁?”

  “是……是瑶光夫人!”那弟子声音有些颤抖。

  “瑶光……师娘?”步风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那是一种混合着欲望、戏谑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的复杂神色。他挥了挥手,示意那弟子退下,然后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对闵柔道:“闵妃,你且在此等候,本公子去去就来。”

  逸风堂正厅之内,气氛凝重如冰。一位身着九霄云锦裁制的流霞霓裳,发绾十二支玉胜,胸悬八宝璎珞的绝色女子,正端然稳坐于主位之上。她身形兼具母性的丰腴与仙灵的飘逸,行走时足下仿佛有金莲绽放,周身隐约环绕着《天元经》残卷所化的七十二道玄奥篆文。丰肌秀骨,冰姿玉质,眉宇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庄严气度,正是蓬莱岛主夫人,执掌《九霄律典》的执法长老,被修道之人尊称为“寒玉圣母”的瑶光夫人。

  然而,最令人挪不开视线的,却是她那被流霞霓裳勾勒得惊心动魄的爆乳肥臀。那对乳房,简直不似凡间之物,其雄伟硕大,远超常人想象,仿佛是两座巍峨雪山,高耸入云,将那本就华美的霓裳撑得鼓胀欲裂,似乎下一刻就要破衣而出。乳峰之高耸,乳量之丰沛,已然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行走之间,那两团巨大的雪白肉球便会随之波涛汹涌,荡漾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弧度,仿佛蕴藏着无穷无尽的生命力和魅惑。

  而她的臀部,更是丰腴到了极致,肥美挺翘,圆润饱满得如同熟透了的蜜桃,又似满月般浑圆。那惊人的曲线从纤细的腰肢处猛然向外扩张,形成一道夸张至极的S形,将霓裳的后摆高高撑起,行走之时,那两瓣肥硕的臀肉便会随着莲步轻移而微微颤动,带起阵阵香风,仿佛拥有某种魔力,能将人的魂魄都吸进去。那是一种超越了世俗审美的极致丰腴,是造物主最得意的杰作,充满了原始的诱惑与母性的光辉。

  她那双凤目清冷如寒潭,此刻正一瞬不瞬地盯着缓步走入厅内的步风,声音也如冰玉相击,带着几分森然:“步风,你可知罪?”

  步风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他走到瑶光夫人面前,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那丰腴惹火的曲线上游走,尤其是在她那被透明冰蚕丝紧紧缠绕、压迫得几乎要炸裂开来的爆乳,以及那因常年佩戴“束仙带”而显得格外纤细,却又与那肥硕巨臀形成强烈对比的腰肢上,停留了许久。

  “师娘,弟子何罪之有?不过是在这凡尘俗世之中,略微历练一番罢了。”步风轻佻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

  瑶光夫人冷哼一声,眼中寒光更盛:“历练?你私自下山,在京城搅弄风云,成立逸风堂,插手皇室争斗,如今更是淫乱后宫,桩桩件件,哪一件不是触犯了蓬莱门规?老祖已经动了真怒,命我即刻将你押回蓬莱,听候发落!”她这番话说得义正辞严,威势十足,厅内的逸风堂弟子们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然而,就在遣退了所有闲杂人等,密室的门扉“吱呀”一声合拢之后,瑶光夫人脸上那冰冷的威严瞬间如同春雪般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娇媚入骨的红晕与急切的渴望。她那双清冷的凤目此刻水光潋滟,仿佛能滴出水来,哪里还有半分“寒玉圣母”的模样,分明就是一个思念情郎已久、欲火焚身的浪货。

  她不等步风开口,便如乳燕投林般扑入步风怀中,雪白柔嫩的藕臂紧紧缠绕着他的脖颈,丰腴惹火的胴体更是毫无顾忌地在他身上厮磨着,那对被冰蚕丝束缚的、仿佛要撑破天际的爆乳,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其惊人的弹性和热度,每一次摩擦都像是两座柔软的火山在喷发。

  “步郎……我的好步郎……奴家……奴家可想死你了……”瑶光夫人的声音娇嗲酥媚,带着浓浓的鼻音,与方才那清冷威严的声线判若两人。她仰起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庞,主动将嫣红的樱唇送了上去,急切地索取着步风的吻。

  步风低笑一声,对于师娘这般“变脸”早已习以为常。他低下头,准确地捕捉到那两片柔软的唇瓣,舌尖长驱直入,在她香甜的口腔内肆意搅弄、勾缠,吮吸着她的津液。

  “唔……嗯……步郎……”瑶光夫人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身体更是如同没有骨头般瘫软在步风怀里,任由他那双不规矩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步风的吻霸道而炽热,充满了侵略性。瑶光夫人热情地回应着,她修炼的《九转凰劫经》,本就需要以情欲为引,方能突破瓶颈,此刻在步风这般强烈的挑逗下,体内的情潮早已汹涌澎湃,几乎要将她吞噬。

  “师娘,你这般急色,就不怕老头子知道了,扒了你的皮?”步风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充满磁性,带着一丝戏谑。

  “哼……那个老东西……他只知道闭关修炼……哪里还顾得上我……”瑶光夫人娇嗔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幽怨与不满,“步郎……奴家不管……今夜……你定要好好疼爱奴家……把这些日子欠下的……都补回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用自己那丰满挺翘、肥美得仿佛能夹断铁棍的巨臀,在步风那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上磨蹭着,感受着那惊人的热度与尺寸,眼中闪烁着兴奋而饥渴的光芒。那两瓣肥硕的臀肉,每一次扭动都带起一阵令人血脉偾张的肉浪。

  步风低笑一声,不再多言,拦腰将她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内堂的密室。密室之内,床榻柔软,纱幔低垂。步风粗暴地撕开瑶光夫人身上那件华美的流霞霓裳,刹那间,一具完美无瑕、丰腴惹火的雪白胴体便暴露在空气之中。

  那对因修炼异常丰满、简直堪称“神山”的壮丽乳房,此刻彻底挣脱了束缚,如同两座巍峨的雪山般耸立着,其顶端的嫣红乳珠,早已硬挺如宝石,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乳晕处,那枚被冰魄符遮盖的“赤凰纹”,此刻也因情动而隐隐有光华流转。她的腰肢纤细到了极致,仅有一尺六寸,而那丰腴肥美的巨臀,则呈现出一种夸张至极的蜜桃弧线,仿佛能将整个世界都包裹进去。

  步风眼中闪烁着贪婪的火焰,他低下头,滚烫的唇舌在那对几乎要垂到腰间的爆乳上肆意游走,用牙齿轻轻啃咬着那坚韧的冰蚕丝。瑶光夫人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嗤啦!”一声轻响,那坚韧的冰蚕丝终于被步风扯断。刹那间,那对被压迫已久的爆乳如同挣脱了牢笼的玉兔,猛地弹跳而出,掀起一阵惊心动魄的乳浪,伴随着一声细微却清晰的“嗡”鸣,正是“乳浪震”的音攻之兆!那乳量之丰沛,简直如同两条奔涌的乳泉,让人叹为观止。

  “师娘,你这宝贝,可真是越来越大了……简直是人间胸器啊!”步风低吼一声,张开大口,猛地含住了一只颤巍巍的雪乳,贪婪而用力地吮吸起来。另一只手则在她那光洁如玉、弹性惊人的肥臀上肆意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肉感和弹性。

  “嗯……啊……小风……我的好郎君……快……快肏我……奴家……奴家这大奶子和大屁股……都快被你揉坏了……”

  瑶光夫人媚眼如丝,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双手却主动解开了步风的衣带,握住了那根早已狰狞毕露的巨物,用自己柔嫩的小手上下撸动着,感受着那惊人的脉动。她乳晕处的“赤凰纹”此刻已然彻底显现,化作一只浴火燃烧的凤凰图腾,散发出妖异而诱人的光芒。

  步风吮吸够了这甘美的乳汁,这才略微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暧昧的乳白色痕迹。他看着怀中早已意乱情迷、娇喘吁吁的绝色师娘,眼中满是征服的快意与浓烈的欲火。

  他毫不迟疑地分开她那双雪白粉嫩、修长匀称的玉腿,露出腿心处那片早已泥泞不堪、泛着水光的神秘幽谷。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握住自己那根早已怒张勃发、青筋贲现的狰狞肉棒,对准那片湿滑娇嫩的肉道入口,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一声,沉闷而清晰的入肉声响起。

  

  “哦……啊啊……好……好大……好硬……要……要被你肏死了……我的好郎君……你……你可真猛……比那老东西……强上百倍……奴家这骚穴……都要被你肏烂了……”瑶光夫人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那根从未体验过的、带着滚烫热度的粗大肉棒,蛮横地撕开了她紧致柔嫩的甬道,带着一种毁灭一切的力道,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身体,直捣最敏感的花心深处。

  极致的充实感与撕裂般的痛楚交织在一起,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破碎而高亢的呻吟。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那对爆乳更是如同两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般汹涌起伏,而那肥臀则在她身下疯狂地迎合扭动,淫靡的汁液四处飞溅。

  步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双臂紧紧箍住瑶光夫人不断扭动的纤腰,在她那紧致湿滑、温暖销魂的阴道中,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大开大合的抽插。他每一次的深入,都仿佛要将自己的全部楔入她的身体深处,狠狠碾过她最敏感的嫩肉;每一次的拔出,都带出大股大股混杂着她体液的淫水,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肉体剧烈拍击的“啪啪”声响彻整个密室,与瑶光夫人那遏制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浪叫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惊心动魄、淫靡至极的乐章。

  高贵的蓬莱岛主夫人,此刻在步风的身下,早已不见了往日的冰冷与庄严,她如同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个孽徒的侵犯与给予的极致快感。她的呻吟浪语,她扭动的腰肢,她飞溅的淫水,无一不展现出她最原始、最放荡的一面。

  一番天翻地覆、激烈无比的交合之后,步风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将自己积攒已久的、滚烫灼人的阳精,尽数喷射在瑶光夫人温热而不断翕张的子宫深处。那股灼热的精液烫得瑶光夫人浑身剧颤,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发出一连串细碎而满足的娇吟,最终彻底瘫软在步风的怀中,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汗水混杂着精液,将她的身躯染得一片狼藉不堪。

  她慵懒地倚在步风坚实的臂弯里,媚眼如丝,声音沙哑而带着一丝餮足后的慵懒:“好郎君……你……你可真是……把奴家肏得……魂儿都没了……不过……这次……老祖是真的动怒了……你若不随我回去……他……他定会亲自出手……到那时……奴家……奴家也护不住你……”

  步风低笑一声,宽厚的大手在她那依旧微微颤抖的纤细柳腰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感受着掌下肌肤的滑腻与弹性,目光却在她那依旧挺拔高耸的爆乳和肥美无匹的巨臀上流连忘返。他知道瑶光夫人所言非虚,青云老祖的修为深不可测,已达半仙之境,真要动起手来,他还真不是对手。

  “师娘放心,弟子自有分寸。”步风在她汗湿的额头印下一吻,“待我处理完京城这点琐事,便随师娘一同返回蓬莱便是。”

  瑶光夫人这才略微松了口气,但心中依旧有些不安。她知道步风野心极大,绝非甘于人下之辈,此番回山,恐怕又是一场风波。

  就在瑶光夫人与步风在逸风堂内颠鸾倒凤之际,李阙也得知了蓬莱仙岛来人的消息。当他听闻来者是蓬莱岛主夫人瑶光,并且亲眼在宫墙之上远远瞥见了瑶光夫人那如同九天玄女下凡般的身影与气度,以及那即使隔着遥远距离也能感受到的、惊世骇俗的爆乳肥臀轮廓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他从未见过如此绝色的女子!那是一种融合了母性光辉与仙灵飘逸,兼具庄严与妩媚的极致之美。尤其是她身上那股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以及那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场,还有那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爆乳肥臀,更是让李阙心神俱震,生出强烈的占有欲。

  他立刻下令,备上厚礼,亲自前往逸风堂拜会瑶光夫人。

  当李阙见到刚刚经历了一番激烈情事,脸上尚带着一丝未褪尽的潮红,眉宇间却依旧保持着几分清冷威严的瑶光夫人时,更是惊为天人。特别是当他近距离看到瑶光夫人那几乎要将衣衫撑爆的饱胀滚圆坚挺的大奶子,以及那仿佛能坐塌山河的肥臀时,更是口干舌燥,心跳如雷。他强压下心中的悸动,以大梁国君的身份,向瑶光夫人表达了敬意,言辞恳切,态度谦恭。

  瑶光夫人对李阙这位雄才大略的帝王,倒也并无恶感。虽然他此刻形容略显憔悴,但眉宇间的帝王之气犹存,言谈举止也颇有分寸。她对李阙的遭遇也略有耳闻,心中对他那“不举”的隐疾,倒是生出几分修道者的悲悯。

  “陛下客气了。贫道此次前来,乃是奉师门之命,捉拿劣徒步风回山。叨扰之处,还望陛下海涵。”瑶光夫人声音清冷,却也带着几分客套。这番话,自然是说给李阙和在场的其他人听的。

  李阙见瑶光夫人对自己并无敌意,心中暗喜,连忙说道:“仙子言重了。步公子乃人中龙凤,朕亦是十分欣赏。只是……朕近日偶感不适,听闻仙子道法高深,不知可否……为朕略作诊治?”他这是抱着万一的希望,想请瑶光夫人看看自己的隐疾。

  瑶光夫人闻言,沉吟片刻。她精通家族秘传的“九转回春术”,能令枯木逢春,对于李阙这种因修炼走火入魔导致的阳气亏损,倒也并非束手无策。她本着修道者的慈悲心肠,正欲开口应承。

  就在此时,一道清丽的身影款款走入,正是宁柳儿。她对着瑶光夫人盈盈一拜,柔声道:

  “瑶光夫人安好。陛下龙体之事,柳儿一直在为陛下调理。只是陛下此疾,乃是冲击“潩水证道”所致,根基受损,非一日之功可以痊愈。且柳儿近日发现,陛下体内似乎还有一股外来邪气郁结,若冒然施以强力医治,恐怕会引发更严重的反噬。依柳儿浅见,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缓缓图之,方为上策。”

  宁柳儿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滴水不漏。她自然不希望李阙的性功能恢复,那样会严重影响她情郎步风“征服”李阙后宫的宏图大业。她必须阻止瑶光夫人出手。

  瑶光夫人听了宁柳儿的话,又见她神色坦然,不似作伪,心中也有些认同。毕竟李阙的身份特殊,他的病症也确实复杂,若真是自己冒然出手,万一出了差错,反而不美。更何况,她此行的首要任务是带步风回山,不宜节外生枝。

  于是,瑶光夫人对李阙歉然道:“陛下,既然宁仙子已在为陛下调理,且对陛下病情更为熟悉,贫道便不班门弄斧了。待贫道处理完师门事务,日后若有机会,再与陛下一同探讨医道。”

  李阙闻言,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无可奈何,只能强颜欢笑道:“仙子言之有理,是朕心急了。”

  ……

  次日,步风把逸风堂的事务都与李烟笼交接清楚后便要离去,没想到宁柳儿这时候急匆匆赶了过来。

  她拉住步风的衣袖,美眸中带着一丝哀求与不舍:“步郎,你……你真的要走吗?柳儿……柳儿舍不得你……带柳儿一起回蓬莱好不好?”

  步风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看着宁柳儿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语气还是放缓了几分:“柳儿,你留在京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附在宁柳儿耳边,低声说道:“你与烟笼一同,设法联络并收拢江湖七大门派的势力,为我日后一统天下,奠定基础。此事非你莫属。待我处理完蓬莱之事,自会回来寻你。”

  宁柳儿听了步风的安排,虽然心中依旧不舍,但也知道这是步风的宏图大计,不容有失。她用力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步郎放心,柳儿定不负所托!”

  步风满意地笑了笑,在那张绝美的仙子脸颊上轻轻捏了一把,然后便头也不回地随着瑶光夫人,化作两道流光,消失在天际。

  李阙得知步风随瑶光夫人离去之后,心里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步风在京城才没待多久,就已经把他多年深爱的姑姑李烟笼抢走,而且据说闵柔、宁柳儿也被他肏了。李阙虽然愤怒,但是深深忌惮步风的可怕实力而不敢跟他翻脸,只能庆幸这个瘟神离去了。要是让他再多待几天,恐怕后宫那些骚婊子都要臣服于他了。

  不过瑶光夫人的绝世仙姿,特别是那惊天动地的爆乳肥臀,也在他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可现在的他是个废人,又怎敢奢求这种绝世仙母的青睐呢?只能在心里面望洋兴叹罢了。

  

  第四十一章

  大乱之后,京城平静了一段时间。

  夏末秋初,宫中树叶开始泛黄,一丝凉爽悄然降临大梁皇城。未央宫内,苏月心独坐于绣榻之上,素手托腮,眉宇间满是忧思。自从李耀死后,她心中空落落的,那种撕裂般的痛苦时常在夜深人静时侵袭而来。

  这日,她坐在琉璃镜前梳妆,目光却是呆滞的。宫女们小心翼翼地为她梳理着那乌黑的长发,不敢发出丝毫声响。苏月心看着镜中的自己,依旧是那美艳无双的容颜,依旧是那凝脂般的雪白肌肤,可她却恍惚觉得似乎老了许多。

  “耀儿……”她轻轻地唤了一声,声音几不可闻。

  一滴晶莹的泪珠无声地滑落她的脸颊,落在丰满坚挺的巨乳上。就在这时,她忽然感到一阵熟悉的胀痛,低头一看,雪白的纱裙前襟已被洇湿了两片。她几乎是本能地环抱住自己的胸脯,那对盈满了奶水的巨乳在她自己的挤压下,竟然有丝丝的乳汁从嫣红的乳头中渗出,将本就湿润的衣襟浸得更加透明。

  “都下去吧。”苏月心挥了挥手,宫女们顿时鱼贯而出,只留下她一人独处。

  等到宫女们全部退去,苏月心才缓缓解开贴身的肚兜,露出那对白得晃眼的肥腻巨乳。双乳之丰盈,简直令人窒息,雪白的乳肉似乎要从指缝间溢出。而那两只巨大的乳晕,呈现出深邃的紫色,如同两颗硕大的紫宝石镶嵌在雪山之巅,更显得格外妖异诱人。两粒嫣红的乳头高高挺立,不断渗出乳白色的奶水,顺着乳峰流下,滴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尽管李阙早已过了吮乳的年纪,但他却始终对苏月心的巨乳和乳汁有着异常的迷恋,每次寝宫恩爱,必定会将那香甜的乳汁吸个干净,这也让她的乳汁分泌愈发旺盛。

  只是如今,李阙已无法行周公之礼,更遑论吸吮她的乳汁。李耀倒是也喜欢吸吮,但如今也已经不在人世……那些大鸡巴黑奴老公也没了……想到这里,苏月心觉得十分孤苦。

  她轻轻地捏住自己的乳头,挤出一股股乳白色的奶水,以缓解胀痛。可没有人吸吮的话,这胀痛感便一直难以完全消除。一时间,空虚与寂寞涌上心头。

  就在此时,宫女来报,李阙前来探望。苏月心连忙拭去眼泪,匆忙整理好衣衫。李阙走进殿内,看到苏月心面色憔悴,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但表面上仍是那副淡漠的样子。

  “母后近日可好?”李阙问道,语气却不冷不热。自从上次看到她在步风面前发骚,李阙心中对苏月心的感情便十分复杂。一方面是愤怒,一方面却又无法割舍这个相伴多年的妻子和母亲。

  “多谢陛下挂念,臣妾……臣妾很好。”苏月心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

  李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叹了口气道:“朕来是想告诉你,朕已经下旨将李耀的尸骨葬入皇陵,毕竟是朕的亲子,虽犯下大错,但死者为大。”

  苏月心闻言,眼中泪水再次涌出,跪倒在地,泣不成声:“多谢陛下……多谢陛下……”

  李阙走上前,将她扶起,眼中闪过一丝柔软:“起来吧,朕知道你这些日子心里不好受。”

  苏月心依偎在李阙胸前,感受着这个曾经给予她无限温暖的男人的体温。突然,她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期盼:“陛下,臣妾……臣妾有个请求。”

  “说吧。”李阙温声道。

  “臣妾想……想收养一个孩子。”苏月心轻声说道,“自从耀儿不在了,臣妾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不知陛下可否恩准臣妾收养一个孩子,也好有个寄托。”

  李阙闻言,眉头微蹙。他几乎是立刻想到了李耀曾经对苏月心做过的事情。让她收养一个孩子?会不会历史重演?再看看苏月心那期待的眼神,他一时间也不忍心拒绝。

  “此事……”李阙迟疑了片刻,“若真要收养,也得是皇族中人,否则有违祖制。”

  “陛下说得是。”苏月心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臣妾听闻,东云王爷那一脉有位远房侄子,名唤李晨轩,年方十五,父母双亡,如今孤苦伶仃。不知陛下可否恩准将他接入宫中,由臣妾抚养成人?这既是行皇家的慈悲之举,也能让臣妾有个依靠。”

  李阙沉思良久,内心深处其实是极不情愿的,但看着苏月心那恳切的眼神,又不忍心拒绝。他暗想,只要严加看管,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便点了点头:“既然爱妃有此心意,朕便准了。朕这就下旨,派人去将李晨轩接入宫中。”

  苏月心闻言大喜,连忙跪地谢恩:“臣妾谢陛下隆恩!”

  李阙扶起她,柔声道:“起来吧,这些年你为朕生儿育女,辛苦了。如今朕的病情虽然有所好转,但还是不能与你行周公之礼,委屈你了。”说着,他的手不自觉地抚上了苏月心的脸颊,那曾经令他疯狂的美艳容颜,如今依旧令他心动。

  苏月心握住他的手,柔声道:“陛下无须自责,臣妾愿意等,等陛下病愈的那一天。”

  李阙苦笑一声,他知道以自己目前的状况,怕是难以满足这位饥渴的皇后。

  “好了,朕还有朝政要处理,先行告退。”说完,李阙转身离去,留下苏月心一人站在殿中。

  ……

  十日后,李晨轩被接入宫中。

  当苏月心第一次见到李晨轩时,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失望。这个所谓的皇室远亲,生得又黑又丑,身材矮小,牙齿还长得有些歪。但转念一想,这样或许更好,至少不会引起李阙的猜忌。

  “小小年纪就失去双亲,真是可怜。”苏月心露出一丝怜悯的神色,轻抚李晨轩的头顶,“从今以后,你就住在未央宫,本宫会好好照顾你的。”

  李晨轩低着头,看起来怯生生的,但没人注意到他眼底闪过的一丝精光。他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多谢皇后娘娘收留,小人……不,晨轩感激不尽。”

  看着他那副乖巧的模样,苏月心心中的母性被迅速唤醒。她伸手将李晨轩扶起,温柔地说道:“起来吧,以后就不必多礼了。本宫既然收你为养子,你就叫本宫一声‘母后’便是。”

  “是,母后。”李晨轩怯怯地应道,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火热目光,眼神飞快地在苏月心那对傲人的巨乳上扫过。

  次日,李晨轩按规矩来到未央宫向苏月心行晨安礼。

  苏月心正坐在锦榻上用膳,看到李晨轩前来,便示意他坐在自己身边:“晨轩,来,尝尝这些膳食,都是御膳房特意为你准备的。”

  李晨轩谢过之后,便小心翼翼地坐在了苏月心身边。锦榻之上摆满了山珍海味,荤素搭配得宜,色香味俱全。李晨轩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但他装作很有礼数的样子,小口小口地吃着。

  苏月心看着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心中更是怜惜,亲自为他布菜:“不必拘束,想吃什么尽管说。”

  就在此时,李晨轩似乎是吃得太急,一个不小心,手中的茶杯晃动,滚烫的茶水瞬间洒在了苏月心的胸前。

  “啊!”苏月心惊呼一声,那滚烫的茶水透过薄纱,瞬间浸湿了她的衣襟,露出了里面的春光。

  “对不起,母后!对不起!是晨轩不小心……”李晨轩连忙跪倒在地,神色慌张,“晨轩这就帮母后擦干净!”

  还不等苏月心反应过来,李晨轩已经拿起身边的丝帕,凑到她胸前,极其“专注”地为她擦拭着。苏月心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又不好责备这个看起来诚惶诚恐的养子。

  “没关系,不烫,你起来吧,让宫女来就好。”苏月心柔声道,试图让李晨轩停下。

  然而,就在这一刻,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李晨轩突然凑上前,隔着被茶水浸湿的薄纱,含住了苏月心的乳头!

  “啊!”苏月心惊呼一声,浑身如遭雷击,急忙推开李晨轩,“你……你这是做什么!”

  李晨轩一脸无辜地抬起头,眼中噙着泪水:“母后,晨轩看您胸口被烫红了,想帮您降温……人们都说口水可以消肿止痛……晨轩是好心……”

  苏月心又羞又怒,但看着这个年仅十五岁的少年那副似乎真的很懊悔的样子,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责备。更何况,他的那一吸,竟然让她的乳头传来一阵异样的快感,那敏感的蓓蕾在刹那间就硬了起来。

  “这……这不妥,快起来,今日就到这里吧,你先回去。”苏月心强忍着胸口的异样感觉,勉强镇定地说道。

  李晨轩低头应了一声,乖乖地退了出去。然而在转身的一刹那,他的嘴角却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

  苏月心在李晨轩离开后,立刻解开衣襟,检查自己的胸口。那被李晨轩含住的乳头,此刻正高高挺立,如同熟透的樱桃般嫣红。更让她惊讶的是,一丝丝乳白色的奶水正从乳头缓缓流出,显然是刚才被李晨轩那一吸,勾起了她体内的母性分泌。

  “这个孩子……”苏月心轻轻摇头,心中既是羞恼,又有一丝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那天晚上,苏月心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李晨轩变成了一个婴儿,正贪婪地吮吸着她的乳汁。那吮吸的力道和频率,竟让她在梦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惊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内裤已经湿透,而那对巨乳也胀痛难耐,奶水不断地渗出,打湿了整个肚兜。

  “这可如何是好……”苏月心轻轻擦拭着自己的乳汁,心中既困惑又羞愧。

  次日清晨,李晨轩如约而至,准备向苏月心行晨安礼。不过这一次,他并非像往常一样大大方方地走进来,而是在门外徘徊了许久,像是在犹豫什么。

  “是晨轩吗?”苏月心问道。

  “是……是的,母后。”李晨轩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听起来像是哭过。

  “进来吧。”苏月心说道,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好好告诫一下这个孩子,昨天的行为是绝对不允许的。

  李晨轩缓缓地走了进来,却只是站在远处,不敢靠近。他的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苏月心原本准备好的训斥之语瞬间化为乌有。

  “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苏月心关切地问道。

  李晨轩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母后,晨轩有罪,晨轩昨天……晨轩昨天犯了大错,请母后责罚!”

  苏月心见他如此懊悔,心中的怒气消了大半,柔声道:“你还小,不懂事,起来吧,本宫不怪你。只是以后不可再如此无礼,知道吗?”

  李晨轩却没有起身,而是跪爬到苏月心脚下,抱住她的双腿,哭得更加伤心:“母后不知道,晨轩……晨轩其实是控制不住自己……”他抬起头,满脸泪水,眼中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自从晨轩第一眼见到母后,就被母后的美貌所倾倒。晨轩知道自己卑微丑陋,不配仰望母后的天姿国色,但晨轩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对母后的仰慕之情……晨轩知道这是大不敬,是逾矩,请母后重重责罚!”

  苏月心听着这番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憨厚老实的少年,竟会说出如此露骨的话来。更让她惊讶的是,听到这番告白,她的内心深处竟然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那种被年轻男子仰慕的快感,让她有些飘飘然。

  “你……你这孩子,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苏月心强作镇定,但声音却有些颤抖,“本宫是你的养母,你是本宫的养子,怎可有这等僭越之心?”

  李晨轩抬起头,眼中满是真挚:“晨轩知错了,请母后责罚。晨轩愿意受任何惩罚,只要母后不要赶晨轩走……”

  苏月心看着他那张丑陋却满是真诚的脸,心中莫名地软了下来。和那些俊美如玉却心思狡诈的男人们相比,这个长相平凡的少年似乎更加真实,更加单纯。她想起了自己那些年来的寂寞与空虚,想起了李阙的不举,想起了李耀的背叛与死亡,一时间,心中竟有一丝动摇。

  “起来吧,本宫不会赶你走的。”苏月心软声道,伸手擦去李晨轩脸上的泪水,“你还小,不懂这些事情的严重性。本宫暂且不怪你,但你以后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心,不可再有这等非分之想,知道吗?”

  苏月心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措手不及,急忙抽回手,却发现自己的心跳竟然加速了。那种被崇拜、被需要的感觉,让她内心深处有一丝隐秘的满足。多少年了,自从李阙病后,她就再也没有被如此真诚地崇拜过。那些黑奴只会粗暴地占有她,而李耀则是纯粹的肉欲,从未有过这种近乎纯洁的仰慕。

  “好了,今天的早膳还没用,你来得正是时候,一起用吧。”苏月心强自镇定,转移话题道。

  这一次,李晨轩表现得极为乖巧,既不敢多看苏月心一眼,也不敢有丝毫僭越。这种刻意的克制,反而让苏月心心生怜惜。用膳完毕,李晨轩告退时,苏月心甚至主动留下了他。

  “晨轩,你知道吗,本宫最近感到很孤独。”苏月心倚在锦榻上,眼中带着一丝哀愁,“自从耀儿……自从耀儿不在了以后,宫中少了一个生气,本宫便想收养你,给这冷清的宫殿增添一些活力。可本宫没想到,你竟会有这等想法……”

  李晨轩低着头,声音颤抖:“晨轩知错了,母后。晨轩只是……只是太仰慕母后了。母后如此美丽,如此高贵,如此温柔,晨轩这样的丑小子能被母后收养,已经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苏月心闻言,心中的怜爱更甚:“你这孩子,何必自卑?相貌只是外在之物,本宫看重的是你的心。”

  李晨轩抓住苏月心的手,在她光滑如玉的手背上轻轻一吻:“谢谢母后宽恕,晨轩一定谨记母后教诲。”

  李晨轩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真诚的光芒:“母后如此宅心仁厚,晨轩感激不尽。晨轩发誓,今后定当谨守本分,做一个懂事的好孩子,不让母后操心。”

  苏月心点了点头,心中却莫名地有些失落。不知为何,他这样的保证,反而让她有些不安与惋惜。

  “好了,今日你就陪本宫在花园中散散步吧,宫中的花开得正好。”苏月心站起身,轻声道。

  李晨轩欣喜地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跟在苏月心身后,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御花园中,春意盎然,百花争艳。苏月心走在前面,丰满的身躯在轻薄的纱裙下若隐若现,那挺翘的臀部随着步伐轻轻摇曳,如同熟透的蜜桃,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李晨轩走在后面,虽然努力保持镇定,但眼中的火热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忽然,苏月心停下脚步,轻声道:“晨轩,过来,看这朵花。”

  李晨轩走到苏月心身边,低头看去。那是一朵刚刚盛开的牡丹,花瓣如同少女的脸颊般粉嫩,娇艳欲滴。

  “好美啊……”李晨轩由衷地赞叹道。

  “是啊,本宫最喜欢牡丹了,它象征着富贵与温柔。”苏月心轻声道,目光落在李晨轩的脸上,“晨轩,你知道吗?本宫很高兴有你的陪伴。”

  李晨轩抬起头,对上苏月心那双含情脉脉的美眸,心跳顿时加速。他犹豫了一下,轻声道:“母后,晨轩有一个请求……”

  “说吧。”苏月心温柔地说道。

  “晨轩想……想让母后抱抱晨轩。”李晨轩眼中满是渴望,“晨轩从小失去母亲,从未感受过母爱的温暖。昨日晨轩……晨轩虽有逾矩之处,但其实只是想感受一下母爱的温暖……”

  苏月心闻言,心中一软,伸出双臂:"过来吧,孩子。"

  李晨轩迫不及待地扑进苏月心的怀抱,将头埋在她那对丰满柔软的巨乳之间。苏月心只感到一股暖流涌遍全身,那种被需要、被依赖的感觉,让她的母性本能瞬间被激发出来。她轻轻抚摸着李晨轩的头发,就像对待一个真正的儿子一样。

  然而,就在苏月心沉浸在这种温情之中时,她忽然感到一股奇异的感觉从胸口传来。低头一看,只见李晨轩的脸紧紧贴在她的乳房上,嘴唇正隔着薄纱轻轻地吮吸着她的乳头!

  “晨轩!你……”苏月心大惊,正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发软,一股异样的快感顺着乳头直冲脑门,让她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

  “母后,晨轩……晨轩只是想尝尝母爱的味道……”李晨轩抬起头,眼中满是渴望与恳求,“母后的奶水……晨轩闻到了……晨轩想尝一尝……就尝一口……”

  苏月心的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她没想到自己的秘密竟然被这个少年发现了。正要斥责,却见李晨轩已经再次低下头,隔着薄纱更加用力地吮吸起来。

  “啊……不要……”苏月心无力地推拒着,但那股强烈的快感却让她的手臂失去了力气。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汁正通过薄纱,一点点地渗入李晨轩的口中。那种既羞耻又快感的感觉,几乎让她双腿发软,瘫倒在地。

  “够了!晨轩,够了!”苏月心终于使出全身力气,推开了李晨轩,但已经来不及了,她胸前的纱裙已经被奶水浸湿,乳白色的液体甚至从薄纱中渗出,滴落在地上。而李晨轩的嘴角,也挂着一丝乳白色的液体,证明他确实已经尝到了禁忌的滋味。

  “母后……晨轩错了……晨轩控制不住自己……”李晨轩跪倒在地,眼中满是懊悔与渴望的复杂神色,“母后的奶水……好甜……晨轩从未尝过如此美味……”

  苏月心浑身颤抖,既是羞耻,又是愤怒,但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与满足。这种被年轻生命依赖的感觉,让她内心深处的母性被完全唤醒。她捂着胸口,哑声道:“回去!立刻回去!本宫不想再见到你!”

  李晨轩满脸羞愧地退了出去,留下苏月心一人站在御花园中,风中凌乱。

  当晚,苏月心辗转难眠。她的乳房胀痛得厉害,奶水不断地渗出,弄湿了她的亵衣。往常这种情况,她会命人将李阙请来,让他帮她吸出来。但如今李阙病了,只能忍受着这难耐的胀痛。

  就在她难熬至极之时,殿外传来小小的脚步声。苏月心警觉地坐起身,低声问道:“谁?”

  “是……是晨轩,母后。”李晨轩怯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晨轩听说母后今晚难以入眠,特来问候。”

  苏月心咬了咬唇,心想这消息传得可真快,她明明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的情况。但胸口的胀痛实在难以忍受,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进来吧。”

  李晨轩推门而入,手中还捧着一杯热腾腾的参汤:“母后,这是晨轩特意为您熬的安神汤,听说可以安神助眠。”

  苏月心看着他那副孝顺的模样,心中的怒气消了大半。她接过参汤,轻抿一口,确实味道不错。

  “谢谢你,晨轩。本宫……本宫不怪你了。”苏月心柔声道,“只是你以后一定要明白,那种行为是绝对不可以的,知道吗?”

  李晨轩低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但那探向苏月心胸口的目光,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渴望。

  苏月心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不由得用手护住自己的胸口。然而,这个动作却让她的乳房受到挤压,一股奶水顿时涌出,将她的亵衣打湿了一大片。

  “母后……您……您还在涨奶吗?”李晨轩小心翼翼地问道,眼中满是关切,“晨轩听宫女们说,您……您的乳汁很旺盛,若不经常吸出来,会很难受……”

  苏月心的脸顿时红透,心中又羞又恼,但胸口的胀痛却愈发强烈。她的乳头在湿透的亵衣下高高挺立,每一次呼吸都带来一阵刺痛。

  “这……这不关你的事。”苏月心强作镇定道,“你回去吧,本宫会处理的。”

  李晨轩却没有离开,而是慢慢地靠近了苏月心的床榻,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母后,让晨轩来帮您吧。晨轩已经尝过了,晨轩知道怎么做才能让母后舒服……”

  苏月心惊讶地看着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憨厚老实的少年,竟会说出如此大胆的话来。她想要斥责他,但胸口的胀痛却让她无法开口。那对巨乳中的奶水似乎感应到了李晨轩的存在,变得更加汹涌,几乎要将她的亵衣撑破。

  “不行……这样不行……”苏月心摇着头,但声音中已经带上了一丝迟疑。

  李晨轩似乎察觉到了苏月心的松动,他慢慢地跪在床榻边,眼中满是恳求与渴望:“母后,请您相信晨轩,晨轩只是想帮助母后缓解痛苦……晨轩发誓,绝不会有任何逾越之意。”

  苏月心犹豫了。她看着李晨轩那张丑陋却真诚的脸,想起了他之前对自己的那份仰慕之情,心中不由得一软。胸口的胀痛已经难以忍受,她需要有人帮助她。

  就在苏月心挣扎之际,李晨轩已经轻轻地掀开了她的亵衣,露出了那对被奶水浸湿的硕大乳房。在月光的照耀下,那对乳房白得发光,乳晕呈现出深邃的紫色,乳头高高挺立,不断地渗出乳白色的奶水。

  “母后……您太美了……”李晨轩喃喃地说道,眼中满是痴迷与崇拜,“晨轩这就帮您……”

  不等苏月心回应,李晨轩已经低下头,张开嘴,含住了她的一只乳头,开始轻轻地吮吸起来。

  “啊……”苏月心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那种被婴儿吸吮的感觉,让她既羞耻又快乐。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奶水正源源不断地涌入李晨轩的口中,而他的吮吸也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熟练。

  她的母性本能被彻底唤醒,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嗯……轻点……”苏月心轻声呢喃,纤手不自觉地抚上李晨轩的头顶,将他更紧地按向自己的巨乳。李晨轩的吮吸技巧虽然生涩,却格外卖力,每一下都让苏月心浑身战栗。

  随着他越发熟练的吸吮,一股股乳白色的奶水从苏月心丰腴的乳峰中涌出,顺着李晨轩的嘴角溢出,滴落在锦被上。那种胀痛感渐渐被一种酥麻的快感所代替,苏月心的娇躯轻轻颤抖,一阵阵热流从乳尖传遍全身,让她情不自禁地弓起腰肢。

  “母后的奶水……好甜……”李晨轩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乳汁,眼中满是沉醉与贪婪。他毫不犹豫地又含住了另一只乳头,贪婪地吮吸着,似乎要将苏月心体内的奶水全部吸干。

  苏月心已经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这个丑陋却让她心生怜惜的少年尽情享用自己的乳汁。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李晨轩的头发,就像对待一个真正的儿子一样,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够了……晨轩……”苏月心微微喘息着,感受着胸口的胀痛逐渐消退,“今晚就到这里吧……天色已晚,你快回去休息。”

  李晨轩恋恋不舍地抬起头,眼中满是不舍与期待:“母后,晨轩……晨轩明晚还能来吗?”

  苏月心沉默了片刻,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谢谢母后!”李晨轩欣喜若狂,他跪在床前,虔诚地亲吻了苏月心的手背,“晨轩一定会好好服侍母后的!”

  待李晨轩离去后,苏月心独自坐在床上,望着门口的方向,眼神复杂。她知道,她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但与李耀那种纯粹肉欲的背德相比,李晨轩带给她的,似乎更像是一种奇妙的母子情感与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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