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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数日之后,李阙那不祥的预感与深入骨髓的疑心,果然再次得到了印证。这夜,他借口政务繁忙,需独自静思,未曾翻牌,而是仅带着两名贴身内侍,轻车简从,悄无声息地径直前往了皇贵妃董丽华所居的琴嫣殿,实则暗藏着试探与查探之意。
董丽华贵为皇贵妃,素来以端庄贤淑、温婉大方的形象示人,然而,自李阙北疆归来之后,总隐隐觉得她言辞之间有些许闪烁不定,眉宇间亦似有难言之隐。他此番未曾提前通传,便是要杀她一个措手不及。
琴嫣殿外的守卫见圣驾骤临,皆大惊失色,慌忙便要跪下通传,李阙却及时摆手,示意他们噤声退下。他屏退内侍,独自一人,如同鬼魅般悄然步入殿内,轻车熟路地绕过金碧辉煌的前殿,径直朝着董丽华的寝宫方向潜行而去。
还未曾靠近寝宫的门窗,一阵阵压抑不住的、低哑粗重的男子喘息声,与女子刻意压低却依旧清晰可闻的娇吟媚叫,便断断续续地传入他的耳中。空气中,更是弥漫着一股与那夜养心殿中一般无二的、熟悉而刺鼻的淫靡气息。李阙心头猛地一紧,脚步下意识地放得更轻,如同一只捕猎的黑豹,悄无声息地贴近了寝宫的窗棂,透过窗纸上早已被他暗中刺破的细小孔洞,向内窥探而去。
寝宫之内,烛火摇曳,昏黄的光线下,映照出一幕同样令他血脉贲张、怒火中烧的淫秽场景。只见皇贵妃董丽华,此刻并未身着雍容华贵的宫装,仅仅披了一件轻薄透明的藕荷色纱衣,慵懒地半倚在凌乱的锦榻之上。那薄如蝉翼的纱衣之下,她那具保养得宜、成熟丰腴的胴体若隐若现,胸前那两团雪白饱满、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颤抖的软肉,顶端那两点娇小却挺翘的嫣红乳珠更是格外显眼,散发着熟透了的妇人特有的淫靡风情。
而在她的身前,当朝右丞相陈颖,此刻正赤着上身,正以一种极为狂野、极为原始的姿态,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撞击着董丽华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两人皆已情动至深,动作激烈无比,身下的锦被早已被蹂躏得凌乱不堪,空气中清晰地回荡着肉体与肉体交合时发出的“啪啪”声响,以及董丽华那毫不掩饰、反而带着几分刻意挑逗的浪叫与呻吟。
李阙双目瞬间瞪得滚圆,瞳孔之中仿佛有两簇火焰在熊熊燃烧,他死死攥紧双拳,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出“咯咯”的脆响,几乎要当场迸裂开来。然而,更让他感到震怒欲狂、几欲发疯的,却是董丽华在情欲高涨、神魂颠倒之际,竟是口无遮拦地吐出了那般羞辱他、践踏他帝王尊严的淫言秽语!
只听她一边浪荡地呻吟着,一边用那带着浓浓嘲弄与无尽快意的声音,娇喘着对身上的陈颖说道:“哼……那个老不死的……废物……整日里就知道端着他那皇帝的臭架子……却连个女人都……都喂不饱……哪里……哪里及得上你这般……这般……真男人……啊……相爷……再……再用力些……本宫……本宫快要被你……被你肏死了……啊……魂儿都要飞了……”
陈颖闻言,发出一声得意的低笑,身下的动作愈发粗暴凶狠,口中更是猖狂地附和道:“娘娘尽管放心……那老家伙如今……不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空架子罢了……哪里还有半分当年的雄风?待到你我二人……大事得成之日……定要让他亲眼瞧瞧……谁……才是这天下的真正主宰!谁才是能让娘娘夜夜快活的真龙!”两人在情欲的巅峰相视而笑,眼中充满了得意、轻蔑与毫不掩饰的野心,浑然不觉窗外那道几乎要喷出实质火焰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他们。
李阙只觉得一股滚烫的血流,再次猛地直冲头顶,烧得他眼前阵阵发黑,恨不得立刻就一脚踹开殿门,冲进去将这对不知死活的狗男女当场碎尸万段,剁成肉酱!然而,几乎就在这股滔天怒火即将爆发的同一时刻,他的心底深处,却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涌起了一种诡异而病态的、夹杂着极致屈辱与极致兴奋的快感。
那种被自己最亲近的女人背叛、被臣子戴上绿帽、被肆意羞辱、被无情践踏的屈辱感,竟如同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般,疯狂地侵蚀着他的理智,让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再次可耻地、隐隐地有了抬头的反应。
他死死咬紧牙关,牙龈几乎都要被咬出血来,才勉强压下了这股扭曲到极致的变态情绪,悄无声息地退离了窗边,如同一个游魂般回到了养心殿。
彼时,他的脸色已然铁青如锅底,双目赤红如血,眼神之中,却又多了一丝复杂难明、连他自己都无法解读的诡异光芒。
从此以后,李阙对于整个后宫的监控,变得愈发严密而隐秘。他既为了那些妃嫔们层出不穷的背叛而怒火中烧,恨不得将她们一一凌迟处死,却又因为心中那股无法摆脱的、扭曲变态的心理,而陷入了更深、更痛苦的挣扎与沉沦之中。
李阙的内心,早已不是那片曾被狂风犁过的荒原,如今更像是一座死火山,表面沉寂,地底却岩浆翻涌,随时可能喷发,焚尽一切。
日复一日,他敏锐地察觉到,整个后宫,仿佛一个巨大的、无形的漩涡,正将他这个天子越推越远。那些曾在他面前温顺如羔羊的妃嫔,如今伺候他时,眉梢眼角虽依旧习惯性地堆着媚,那份刻意营造的春情却像是沾了露水的假花,鲜妍却无香,更无半分是为他而开。他心如明镜,她们的娇躯与媚眼,早已预留给了那些潜藏在宫闱阴影中的奸夫野汉。
夜幕如墨,宫灯如豆,李阙便化作一道幽魂,融于这紫禁城的深邃暗影。他不再需要“巡查”这般冠冕堂皇的借口,一种病态的渴望如附骨之疽,驱使着他,窥探那些曾与他同床共枕的女人们,究竟是如何在他背后淫乱放荡。每一次撞破奸情,那利刃剜心的背叛感,都伴随着一股邪异的、销魂蚀骨的快感,如同最烈性的春药,让他痛不欲生,却又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今夜,他的脚步,鬼使神差般引向了飞鸾殿——李烟笼的居所。这位姑母兼爱妃,平日里素衣简食,手持佛珠,一副与世无争、清冷出尘的模样,仿佛宫廷的淫靡都与她绝缘。李阙甚至一度以为,她是这污浊后宫中唯一的一朵净莲。然而,越是如此,他心中那股探究的欲火便烧得越旺。
飞鸾殿外,他早已遣散了守卫。殿内一灯如豆,却空无一人。正疑惑间,一抹熟悉的淡蓝身影从侧门悄然滑出,步履间竟带着几分平日罕见的急切与雀跃。李烟笼换上了一袭方便行动的夜行衣,头戴帷帽,那轻纱下,依稀可见她平日里古井无波的容颜,此刻竟也染上了一丝异样的绯红。她行色匆匆,径直出了宫门,李阙则如猎豹般悄然尾随,心中的预感愈发不祥。
月色凄迷,郊外的破庙更显阴森。李烟笼熟门熟路地推开吱呀作响的庙门,身影消失在黑暗中。李阙翻墙而入,藏身于一丛枯败的竹林后,目光如冰冷的毒蛇,死死锁定殿后那间唯一亮着微弱灯火的禅房。
空气中,腐朽的木料味混杂着淡淡的檀香,却掩不住一丝丝、一缕缕从禅房门缝中溢出的、令人血脉偾张的淫靡气息。紧接着,是女子压抑却又难掩骚媚的呻吟,以及男人粗野的喘息,交织在一起,谱成一曲堕落的魔音。
李阙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他屏住呼吸,凑近门缝。烛光摇曳,映出禅房内不堪入目的景象。李烟笼那身象征清修的素色亵衣已被撕扯得七零八落,松垮地挂在雪白的肩头,大片细腻的肌肤暴露在浑浊的空气中,泛着情欲的潮红。平日里那双总是垂敛着、仿佛不染尘埃的眸子,此刻却水光潋滟,媚丝横流,死死盯着身上那个伏在她玉体上的男人——一个满脸横肉、目光淫邪的胖大和尚!
那和尚一身油腻的僧袍敞开,露出黝黑的胸膛和滚圆的肚腹,他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让李烟笼那看似纤弱的身体剧烈地弹跳和扭动,破旧的木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而李烟笼,这位被他视为冰清玉洁的姑母,此刻竟主动挺送着纤腰,双腿紧紧盘缠在和尚的腰间,口中发出的不再是诵经的梵音,而是淫浪入骨的娇喘:
“哦……大师……你好大……好会弄……比……比宫里那个……那个不中用的废物……强……强太多了……肏死我……快……用力……”
她那平日清冷如月的嗓音,此刻却骚媚得能滴出水来,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李阙的心窝。
李阙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脑门,眼前阵阵发黑。胸腔内,怒火与一种难以名状的屈辱感交织翻腾,几乎要炸开。他想嘶吼,想冲进去将这对狗男女撕成碎片。然而,在那滔天怒焰的底层,一股更为隐秘、更为邪恶的暗流却在悄然涌动——那是一种被极致羞辱后,灵魂深处泛起的、病态的颤栗与兴奋。
他发现自己非但没有移开目光,反而看得更加专注,耳膜贪婪地捕捉着禅房内每一个淫靡的声响。这种认知让他感到无比的恶心与自我憎恶,却又像吸食了毒品一般,无法抗拒地沉沦下去。
他呆立良久,直到禅房内的浪语渐渐平息,才如行尸走肉般悄然离去,心中那份对“绿帽”的恐惧与渴望,已然生根发芽。
连李烟笼都背叛了,后宫内还有忠于他的妃子吗?他的目光,落在了素以温婉贤淑著称的惠妃郑念霜身上。郑念霜在宫中向来与人为善,对下人也颇为体恤,脸上总是带着和煦的微笑,举手投足间皆是大家闺秀的端庄得体,仿佛是“贤妻良母”四字的化身。李阙曾以为,即便六宫粉黛皆红杏出墙,郑念霜也会是最后一个。
但唯一让他有些疑虑的是,惠妃宫中的开销近来明显超出了常例,却又寻不到合理的解释。
这日,李阙只身一人,悄然走向紫寰殿那素来幽静的西偏殿。尚未走近,一阵压抑却又无法完全掩盖的、男女交织的急促呼吸声,伴随着床榻富有韵律的“吱呀”摇晃,便如同无形的针刺,狠狠扎入了他的耳中,让他心头猛地一沉。
李阙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刻意放缓了呼吸,脚步轻盈得如同暗夜中的猎豹,不带起一丝风声。他悄无声息地来到窗下,指尖微微用力,便在糊着窗户的桑皮纸上捅开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孔。他将眼睛紧贴在孔洞上,目光锐利如刀,刺向殿内。
眼前的景象,让李阙如遭雷噬,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又在下一瞬疯狂倒流!殿内那张专供郑念霜休憩的贵妃榻上,两具赤裸的身躯正以最原始、最放荡的姿态交缠不休。他的惠妃郑念霜,此刻正双膝跪趴,那平日里被繁复宫装精心包裹的丰腴肉体,此刻正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一个陌生男人的眼前和身下。她那远超寻常妇人的、曲线夸张的巨臀,如同两座丰腴雪白的玉山,高高地撅起,随着身后男人狂野的动作而剧烈地摇晃、颤抖,漾起一层又一层令人目眩神迷的肉浪。
在郑念霜的身后,一个体型略显富态、面色红润的中年男人,正大汗淋漓地伏在她身上,粗壮的腰肢一刻不停地猛烈挺送。男人那张因情欲而涨红的脸上,此刻充满了贪婪与占有的神色,每一次撞击都显得势大力沉,仿佛要将身下这具尊贵的肉体彻底征服、撕裂。
他那根在情欲驱使下显得格外狰狞的肉刃,在郑念霜那湿滑泥泞的幽谷间进进出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腻的淫靡水渍,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清晰可闻的皮肉交媾声。
郑念霜那张平日里总是挂着温婉贤淑笑容的脸庞,此刻深深地埋在散发着幽香的锦被之中,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从她死死攥着床单、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的手,以及从喉咙深处偶尔溢出的一两声细弱蚊蚋、充满了痛苦与屈辱意味的破碎呻吟中,李阙可以想见她此刻正承受着怎样的屈辱与隐忍。她的腰肢被压得极低,被迫形成一个羞耻的弧度,以方便身后男人的挞伐。那高高翘起的丰臀,在男人每一次野蛮的冲击下,都会被肏得微微凹陷,然后又以惊人的弹性恢复原状,形成一种令人血脉偾张的视觉冲击。
“嗯……啊……快……快一点……”那男人一边在她体内疯狂地抽插,一边发出野兽般的粗重喘息,言语间充满了原始的欲望和征服的快感。
李阙站在窗外,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与屈辱感直冲天灵盖,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他的牙关紧咬,发出“咯咯”的摩擦声,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他亲眼目睹着自己的妃子,在他神圣不可侵犯的皇宫之内,与一个不知来路的男人如此淫乱不堪地交合。
那男人是谁?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惠妃为何会与他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无数个疑问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内心。
他看到那男人似乎更加兴奋,动作也愈发狂野,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向郑念霜身体的最深处,郑念霜那丰满的臀瓣与男人粗壮的大腿不断拍击,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啪啪”声。这声音,如同最尖锐的利刺,一下又一下地扎在他的心上,让他痛不欲生。
就在李阙几乎要控制不住冲进去的当口,殿内的动静终于渐渐平息。在一阵急促而高亢的呻吟之后,那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重重地趴在了郑念霜那依然高翘的臀峰之上,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显然是已经泄了身。
李阙的心沉到了谷底,他以为这只是一场通奸。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让他目眦欲裂,怒火攻心!
只见那男人心满意足地从郑念霜身上翻下,随手从散落在床榻边的衣物中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看也不看,就那么随意地“啪”的一声丢在了郑念霜汗湿的枕边,语气中带着一种施舍般的轻慢与狎昵:“拿着,这是这次的。下次爷再来找你快活!”
银票?!嫖资?!
这两个词如同两道惊雷,狠狠地劈在了李阙的头顶!他瞬间明白了!这不是普通的偷情,这是……这是赤裸裸的皮肉交易!他的惠妃,尊贵的大梁皇妃之一,竟然……竟然在自己的宫殿里,做起了婊子的营生?!
一股比之前强烈十倍、百倍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般从李阙的心底喷涌而出!他之前以为只是妃子不贞,与人私通,虽然屈辱,但尚可归咎于情感的失控。但现在,这银票的出现,将这不堪的场面染上了更加肮脏、更加卑贱的色彩!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背叛,这是对他、对整个皇室尊严最彻底的践踏和羞辱!
“婊子!她竟然敢……她竟然敢当一个婊子!!”李阙在心中疯狂地咆哮,气血翻涌,几乎要呕出血来。他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地疼,仿佛被这肮脏的交易狠狠地扇了无数个耳光。
郑念霜缓缓地抬起头,默默地伸出手,将那些散落在枕边的银票一张张捡起,仔细地抚平,然后如同对待一件寻常物品般,塞进了枕头底下。整个过程,她都显得那么平静,那么习以为常,仿佛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这样做,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这平静的画面,更加让李阙感到绝望和愤怒。他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致,然而,就在这极致的愤怒与羞辱之中,他那久未有反应的下体,竟又一次不合时宜地、可耻地有了反应!那股熟悉的、病态的兴奋感,伴随着更加深沉的痛苦与自我厌恶,再次席卷了他全身。他知道,自己又一次被这顶更加沉重、更加肮脏的绿帽狠狠地刺激到了,他的沉沦,似乎永无止境。
第三十一章
李阙的内心,早已不是烈焰焚尽的荒原,那更像是一座被万年玄冰封冻的死火山,表面的沉寂之下,是汹涌欲裂的熔岩。
每一次后宫淫乱的目睹耳闻,都像是重锤砸在冰层,裂纹蔓延,让他对人性的信任彻底崩塌。那些曾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妃嫔,如今都成了他耻辱柱上鲜活的刻印。
唯独长女李宛兰,这朵开在他心尖上的血色蔷薇,既是最后的慰藉,也是最深的疑窦。他既渴望她是那冰封雪域中唯一的暖阳,又恐惧她亦是那最致命的霜寒。
夜幕如同巨大的黑丝绒,将皇宫的龌龊与阴谋悉数包裹。养心殿内,烛影跳动,映着李阙阴沉如水的脸。
“传长公主李宛兰侍寝。”李阙吩咐侍从。
他今夜传召李宛兰,就是为了试探一下她。他已提前数日,便命心腹太监暗中散布消息,称自己龙体有恙,精力不济,恐不久于人世,意在观察各方反应,尤其是李宛兰。
同时,他又精心伪造了一封来自“西域小国王子”的求爱密信,信中辞藻华丽,许以王后之位,并约李宛兰于三日后月圆之夜,在御花园深处的废弃假山后相会,共商“未来大计”。这封信,他特意让一名新调入芙蓉殿、看似愚笨实则另有身份的小宫女“无意中”拾获,并“慌张地”禀报给李宛兰的心腹侍女。
李宛兰冰雪聪明,早已从宫中盘根错节的眼线处,嗅到了父皇越来越浓的猜忌。太监散布的那些“病危”之言,在她听来,不过是父皇投石问路的伎俩。她将计就计,一方面,命贴身侍女碧桃日日向那些“关心”她的人哭诉,说自己为父皇的“病情”忧心忡忡,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甚至焚香沐浴,亲手抄写了七七四十九遍《祈福延寿经》,欲择吉日献上。
另一方面,她则对那封“西域王子”的密信表现出不屑的态度,干脆利落地让下人烧毁,而且故意让宫中探子看见。
今夜,李阙的召唤,早在李宛兰意料之中。
她款款步入养心殿,一袭月白色蹙金双绣的宫装,裙摆曳地,仿佛踏着月华而来。她未施粉黛,一张绝美的瓜子脸,肤若凝脂,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即便只是淡扫蛾眉,那惊心动魄的美丽也足以令六宫粉黛黯然失色。她尚不及双十年华,身段却已发育得极为丰腴饱满,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却勾勒出惊人的曲线,向上是高耸挺拔的雪峰,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藏着无尽的春意;向下则是浑圆挺翘的玉臀,行走间摇曳生姿,每一步都带着致命的诱惑。那成熟妇人方有的丰腴韵致,在她身上却与少女的清纯娇憨完美融合,形成一种令人血脉偾张的禁忌之美。
“女儿参见父皇,愿父皇圣躬万安。”李宛兰跪倒在地,声音如黄鹂出谷,清脆悦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孺慕与担忧,“听闻父皇近日龙体欠安,女儿心中万分焦急,恨不能替父皇分忧。”
李阙深邃的目光如鹰隼般锁住她,沉声问道:“宛兰,朕听闻,近日有人欲与你暗通款曲,图谋不轨,可有此事?”他语气平淡,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李宛兰闻言,娇躯微微一颤,美目中瞬间盈满了泪水,泫然欲泣:“父皇明鉴!女儿……女儿确曾收到一封来历不明的信函,言辞轻浮,意图……意图不轨。女儿当时又惊又怒,本想立刻将此信呈交父皇,但又恐父皇为此等宵小之徒扰了心神,这才暂且压下。女儿对父皇忠心耿耿,苍天可鉴!若有半分不轨之心,教女儿……教女儿万劫不复!”她言辞恳切,泪光点点,配合着那副楚楚可怜的绝美容颜,任是铁石心肠之人,也要生出几分怜惜。
她从袖中取出一卷黄绫,双手奉上:“父皇,这是女儿连日来为您抄写的《祈福延寿经》,愿我佛慈悲,保佑父皇龙体康泰,万寿无疆!”
李阙接过经文,展开一看,字迹娟秀工整,确是用了心思。他心中的疑虑消散大半,语气也缓和下来:“难为你有这份孝心。起来吧。”他扶起李宛兰,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娇颜,心中那最后一点坚冰也开始融化。
他叹道:“这后宫之中,人心叵测,唯有你,是朕最可信赖之人。朕欲立你为储,继承这大梁江山,你意下如何?”
李宛兰心中狂喜,面上却是一片惶恐与受宠若惊:“父皇!女儿何德何能,敢当此重任!更何况,九州大地,自古以来也没有女皇的先例。女儿一介女流,只愿侍奉父皇左右,为父皇分忧解难,便已心满意足。储君之位,还请父皇三思,另择贤能皇子。”她这番以退为进的言辞,更让李阙觉得她识大体,不贪恋权位。
李阙摆摆手,道:“此事容后再议。夜深了,你且留下,陪朕说说话。”
李宛兰柔顺地应下,亲自为李阙烹茶。她纤纤玉指拨弄着茶具,每一个动作都优雅从容,带着一种令人赏心悦目的韵律。茶香袅袅,她将一杯热茶递到李阙手中,柔声道:“父皇,这是女儿新得的好茶,您尝尝,或许能睡个好觉。”
李阙接过茶盏,看着女儿关切的眼神,心中温暖,一饮而尽。他并未察觉,这茶中早已被李宛兰滴入了几滴无色无味的“醉仙露”,便是铁打的汉子,饮下后也要昏睡数个时辰。
不多时,药力发作,李阙只觉眼皮沉重,倦意如潮水般涌来,很快便沉沉睡去。
李宛兰静静等待片刻,确认李阙已熟睡,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她悄无声息地退出养心殿,并未返回芙蓉殿,而是熟门熟路地来到御花园西北角一处偏僻的耳房。这里是她与心腹侍卫赵莽的幽会之地。赵莽是宫中禁卫军的一名小统领,生得虎背熊腰,孔武有力,对李宛兰却是死心塌地,言听计从,不仅因为李宛兰的恩威并施,更因为李宛兰那勾魂摄魄的肉体早已将他彻底征服。
推开虚掩的房门,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夹杂着汗味扑面而来。赵莽早已等候在此,见李宛兰进来,眼中闪过贪婪的欲火,一把将她搂入怀中,粗糙的大手迫不及待地在她丰腴的曲线上游走。
“公主殿下……可想死属下了……”赵莽声音嘶哑,猴急地去撕扯李宛兰的宫装。
李宛兰任由他施为,眼中却闪过一丝厌恶与不屑,但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她需要这种原始的、充满力量的冲撞来宣泄心中的压抑,也需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彻底掌控赵莽这颗棋子。很快,宫装褪尽,一具年轻却极致丰腴的玉体暴露在昏暗的烛光下。那雪白的肌肤光滑细腻,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饱满的双峰随着她的喘息剧烈地晃动,顶端的两点嫣红早已挺立如梅。平坦的小腹下,是神秘的幽谷,早已泥泞不堪。
赵莽低吼一声,像一头饿狼般扑了上去,将那根粗大的肉杵狠狠贯入她湿滑紧致的秘径。李宛兰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腿主动缠上赵莽粗壮的腰身,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驰骋。肉体拍击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内回荡,伴随着赵莽粗重的喘息和李宛兰刻意拔高的娇吟,交织成一曲淫靡至极的乐章。
李宛兰的身体虽然年轻,但其丰腴的程度和曲线的夸张,丝毫不逊色于后宫中那些以丰满著称的熟妇,甚至因为年轻而更添一分紧致与弹性,让赵莽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公主殿下……您的身子……真是天下第一的美物……”赵莽一边疯狂抽送,一边含糊不清地赞叹。
李宛兰媚眼如丝,嘴角却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口中却发出勾魂的呻吟:“莽……莽哥哥……你好厉害……再……再用点力……”
一番云雨,直至天际泛白,赵莽才筋疲力尽地释放在她体内。李宛兰推开他,草草清理一番,穿戴整齐,恢复了平日里高贵端庄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荡妇只是幻象。
她回到养心殿时,李阙仍在沉睡。她悄悄躺在外间的软榻上,待到天色大亮,李阙悠悠转醒,便立刻上前,故作担忧地说道:“父皇,您醒了?昨夜睡得可好?女儿守了您一夜,生怕您有何不适。”
李阙看着她眼中“熬夜”的红丝和“关切”的神情,心中感动不已,握住她的手道:“好孩子,辛苦你了。朕昨夜睡得极好,多年未曾如此安稳了。”
李宛兰顺势依偎在他怀中,柔声道:“父皇龙体安泰,便是女儿最大的福气。”
李阙听着女儿句句为自己“着想”的言语,深受感动。他却不知,自己早已落入女儿精心编织的情网与权谋之网中,一步步走向她所预设的未来。
李阙对李宛兰的倚重与日俱增。她的温婉体贴,她的聪慧机敏,甚至她那副不谙世事的纯真模样,都如同一剂良药,暂时抚平了他那颗饱受创伤的心。每当他召幸李宛兰,她总能以一种近乎完美的姿态,游刃有余地扮演着孝顺女儿与痴情情人的双重角色,用她那刻意模仿苏月心的温柔语调和精心设计的体贴举动,抚慰着他。那晚在养心殿,她纤手烹茶,柔声细语地叮嘱他保重龙体,李阙恍惚间甚至觉得,或许他可以凭借宛兰,重新拾起对后宫的一丝信心,不至于彻底沦为一个被戴了无数顶绿帽的孤家寡人。
然而,信任的薄冰之下,疑虑的暗流却在悄然涌动。
李阙的目光,渐渐凝固在皇子李昭的身上。这位董丽华所出的皇子,性情阴沉,举止诡秘,平日里虽不敢有丝毫忤逆之举,但那双闪烁不定的眸子深处,总藏着一种让李阙不寒而栗的复杂情绪。
更令他心生警惕的是,李昭对李宛兰的态度,已然超越了寻常兄妹的界限。他不止一次在御花园的僻静处撞见,李昭凝视李宛兰的眼神,充满了病态的迷恋与近乎疯狂的占有欲,那分明是一个男人对心爱女人赤裸裸的渴求,而非兄长对姐姐的纯净关爱。
李阙的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一个更为惊悚的念头在他脑中逐渐清晰。倘若李昭对李宛兰的感情果真如此不堪,那么他的身世……是否也隐藏着天大的秘密?
陈颖,这位早年便追随他的心腹重臣,如今已是权倾朝野的右丞相,他与董丽华之间的私通苟合,李阙早已心知肚明。若他们的奸情并非一时兴起,而是盘根错节,由来已久,那么李昭……这个被他视作亲子的皇子,究竟是不是他的骨肉?这个念头像一根淬毒的尖针,狠狠扎进李阙的心脏最深处,让他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身为九五之尊,他却不能动用任何官方力量去查探一个皇子的身世。此事一旦走漏半点风声,不仅会撼动皇室的根基,更会令朝野震动,天下哗然,甚至可能引发无法估量的动乱。李阙反复思量,一个名字在他脑海中浮现——吴清影。这个女人,曾是他的枕边尤物,后因屡次三番的背叛与淫行被他逐出宫闱,沦落风尘,成了京城艳帜高张的青楼名妓。然而,她的情报搜集能力却堪称一绝,手中不知掌握了多少达官显贵的秘辛。若能让她为己所用,定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李昭身世的真相挖出来。
于是,李阙在一个深夜,秘密召见了吴清影。他没有选择在太和殿或养心殿,而是选在一处远离禁宫的偏僻行宫,以免引人注目。吴清影身着一袭桃红色的锦绣罗裙,裙摆摇曳生姿,款款步入殿中。她脸上带着风尘中磨砺出的妖娆媚笑,朝着御座上的李阙盈盈一拜,声音娇媚入骨:
“陛下夤夜召见贱妾,不知有何吩咐?”
李阙冰冷的目光如利剑般审视着她,声音低沉而威严,不带一丝感情:“吴清影,朕今日召你前来,是有一桩绝密之事需你去查。皇子李昭的身世,朕怀疑其中有诈,你务必暗中查明,他究竟是不是朕的亲生骨肉。此事若成,朕必有重赏;但若走漏半点风声,休怪朕心狠手辣,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吴清影闻言,那双狐媚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陛下尽管放心,贱妾定当竭尽所能,绝不辜负陛下的信任。只是……”她故意顿了顿,媚眼如丝般瞟向李阙,声音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试探,“贱妾如今身份卑微,若想深入宫中查探,恐怕……还需要陛下赐下些许便利,方能畅行无阻,便宜行事。”
李阙略作沉吟,便颔首应允:“准了。朕赐你这块玉牌,可自由出入宫禁。但凡所需之物,皆可向内务府支取。但切记,此事必须做得滴水不漏,不得有丝毫差池。”他从袖中取出一块雕龙玉牌,掷于吴清影面前。
吴清影俯身拾起玉牌,入手温润,心中却是一片火热。她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面上却愈发恭敬:“贱妾遵旨,定不辱命。”她退出殿外,指尖轻轻摩挲着那块象征着特权的玉牌,心中的算盘早已打得噼啪作响。这块玉牌,不仅仅是她查探李昭身世的通行证,更是她重返宫闱、大发横财的天赐良机!
李阙此举,无异于引狼入室,更是亲手为自己编织了无数顶更加鲜亮的绿帽。吴清影得了特许,胆子便如浸了水的海绵般迅速膨胀起来。她本就是个精于算计、贪婪成性的女人,手握出入宫门的无上权力,又怎会甘心只为李阙做牛做马?
她很快便利用这特权,将她的“皮肉生意”堂而皇之地扩展到了戒备森严的皇宫大内。那些腰缠万贯的富商巨贾,那些手握权柄的达官显贵,哪个不对宫中那些娇滴滴的贵妇娘娘们垂涎三尺?吴清影巧舌如簧,以高得令人咋舌的价码为诱饵,将这些色中饿鬼偷偷引入宫闱,安排他们与那些深宫寂寞的妃嫔们私通苟合,从中抽取巨额的“牵线费”,一时间赚得盆满钵满,富可敌国。
这一番翻云覆雨的操作,首当其冲遭殃的,便是惠妃郑念霜。她的紫寰殿,几乎成了吴清影在宫中的“高级会所”,接待的嫖客数量与日俱增,络绎不绝。起初,她还能以“邀友赏花”、“品茗论道”之类的拙劣借口,勉强遮掩那些不堪入目的淫秽交易。但随着吴清影带来的“客人”越来越多,身份也越来越杂,她的身心都渐渐不堪重负。
某一日,郑念霜更是创下了单日连接八名嫖客的“辉煌纪录”。
从晨曦微露,第一个脑满肠肥的盐商被引入紫寰殿开始,郑念霜便开始了她如同娼妓般的一天。那盐商体味熏人,动作粗野,将她那丰腴雪白的巨臀当成了面团般揉捏拍打,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红印。
紧接着是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卒,身上带着一股铁锈和汗臭味,鸡巴又细又长,却格外持久,折腾得她几乎虚脱。
午后,又来了一个自诩风雅的年轻书生,偏好一些古怪的姿势,要求她模仿春宫图上的动作,将她那引以为傲的巨臀高高撅起,从后面狠狠插入,口中还念念有词。
黄昏时分,是一个孔武有力的武将,精力旺盛得如同野兽,将她翻来覆去地干了足足一个时辰,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魂魄顶出体外。夜幕降临后,还有四个身份各异的男人,有的沉默寡言只顾埋头苦干,有的则喜欢一边肏弄一边说些污言秽语。
郑念霜几乎没有片刻喘息的机会,那些粗鲁而贪婪的男人,将她的身体当作最廉价的玩物,肆意蹂躏。她那娇嫩的私处早已红肿不堪,火辣辣地疼,内壁被磨得几乎要渗出血来。她那丰满的巨臀,更是承受了无数次的拍打、撞击与掐捏,青一块紫一块,连后庭也被一个有特殊癖好的富商用涂满淫油的假阳具粗暴地侵犯过,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几乎晕厥过去,鲜血混合着精液和淫水,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淌下,在锦榻上留下淫靡而触目惊心的痕迹。
夜深人静,送走最后一个客人,紫寰殿内弥漫着浓重的精液腥臊与汗臭混合的气味。郑念霜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凌乱不堪的锦榻上,脸色惨白如纸,眼神空洞,充满了无尽的疲惫与绝望。她低声咒骂着,声音沙哑而虚弱,带着哭腔:
“吴清影……你这个骚狐狸……毒妇……简直是要榨干老娘的最后一滴骚水!再这样下去,老娘迟早要被这些臭男人玩死在床上!事情也迟早要败露!”她咬紧牙关,强撑着酸痛欲裂的身体坐起,从枕下摸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打开一看,里面是不计其数明晃晃的银锭和大额的银票,嘴角不由自主地咧开一丝既辛酸又满足的笑容。
这皮肉钱,虽然来得屈辱,却也实实在在。有了这些钱,她就能给儿子李泽铺就一条更平坦的道路。
吴清影不知何时出现在殿门旁,指尖轻佻地把玩着一只成色极佳的翡翠镯子,听见郑念霜的抱怨,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念霜,我的好姐姐,抱怨归抱怨,这白花花的银子,你可是一分没少拿吧?如今咱们的生意越做越大,你一个人确实有些应接不暇,不过妹妹我早有对策。只要你再帮我拉拢几位平日里要好的姐妹一同入伙,这活儿自然就轻松惬意了,银子也能赚得更多。”她顿了顿,眼中闪烁着贪婪而算计的光芒,压低了声音,凑到郑念霜耳边吐气如兰,“那些挥金如土的豪客,哪个不是削尖了脑袋想尝尝未央宫那位母仪天下的主儿的滋味?若你能说动苏皇后她老人家也出来‘应酬’一番,我便分你……两成的红利,如何?”
郑念霜闻言,眼中猛地迸射出两道精光,心头怦怦直跳。两成的红利!以苏月心的身份和艳名,一旦“下海”,那身价定然是天文数字,这两成红利,足以让她和儿子李泽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甚至……甚至可以为李泽的将来谋划更大的图景!
她紧紧咬着下唇,内心激烈地挣扎了片刻,最终,对金钱的渴望和对未来的野心压倒了一切。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因激动而有些颤抖:“好!我便……我便豁出这张老脸去试试!但若是不成,你可莫要怪罪我!”
次日,郑念霜强忍着下体和后庭的肿痛不适,精心打扮了一番,换上一身素雅而不失华贵的宫装,强打精神前往未央宫求见苏月心。
她脸上堆满了谦卑恭顺的笑容,姿态放得极低,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添油加醋地诉说着自己的“难处”与吴清影的“威逼利诱”,试图以姐妹情谊和共同的“钱景”来打动这位大梁国的皇后:
“皇后娘娘,臣妾如今也是身不由己,被那吴清影拿捏住了把柄,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若娘娘您能……能稍稍帮衬臣妾一二,屈尊降贵……那些豪客们定会奉上惊人的重礼,以表寸心。到那时,娘娘您……”
然而,苏月心端坐在凤榻之上,一身象征着至高荣耀的凤袍,衬得她本就雍容华贵的气质更加威严。她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庞上,此刻却覆着一层寒霜,勾魂夺魄的凤目中闪烁着怒意与浓浓的不屑。未等郑念霜把话说完,她便猛地一挥手,“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郑念霜那张涂满脂粉的脸上。郑念霜被打得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肿起来,火辣辣地疼。
“放肆!”苏月心厉声冷喝,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震怒,“本宫乃大梁国母,万民敬仰,岂能与你这等贱妇同流合污,做出如此下贱无耻之事?!立即给本宫滚出未央宫!若再敢提及此事半句,休怪本宫对你不客气!”
郑念霜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低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心中却翻涌着无尽的怨恨与不甘。她正要夹着尾巴悻悻离去,却在未央宫外通往御花园的一条僻静小径上,被几个身材异常魁梧高大、皮肤黝黑如墨的黑奴拦住了去路。
这些黑奴,正是苏月心从内务府那里“截留”下来后,私下豢养在宫中用以满足她日益增长的淫欲的“特供面首”。他们个个肌肉虬结,浑身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此刻正赤裸着上身,露出古铜色的健壮胸膛和手臂,眼中带着一丝戏谑与毫不掩饰的贪婪。
为首的那个名叫昆塔的黑奴,咧开大嘴,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用带着生硬口音的汉语低声笑道:“惠妃娘娘,您这是……怎么如此狼狈?莫不是在皇后娘娘那里受了委屈?不如跟我们兄弟几个说说,或许……我们还能帮衬一二呢?”
郑念霜微微一愣,随即心头一动,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她强忍着屈辱,压低了声音,将方才在未央宫的遭遇以及吴清影的计划,原原本本地对昆塔等人和盘托出,末了还特意强调了事成之后那丰厚得令人咋舌的报酬。
昆塔和另外几个黑奴听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们虽然深得苏月心宠幸,但也只是满足她的肉欲工具而已,平日里得到的赏赐并不多。昆塔的黑脸上闪过一丝贪婪的精光,他与身旁的几个同伴交换了一下眼神,嘿嘿笑道:
“这有何难?我们兄弟几个在未央宫那是畅通无阻,皇后娘娘对我们也是言听计从。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几个‘客人’进来,简直易如反掌!只是……这好处嘛,惠妃娘娘您总得给咱们兄弟们一点甜头吧?”
郑念霜心中暗骂这些见钱眼开的黑炭头,脸上却挤出笑容,咬了咬牙,沉声道:“好!只要你们能将客人顺利带进未央宫,让皇后娘娘‘接客’,每成功一次,本宫便……便赏你们头领五十两白银!其余人等,各赏十两!如何?”
昆塔闻言,眼中顿时爆发出狂喜的光芒,他与其他几个黑奴兴奋地低吼了几声,纷纷点头应下:“成交!成交!惠妃娘娘您就擎好吧!这事儿包在我们兄弟身上!”
他们满心以为,这五十两白银已是天大的赏赐,却不知与那些嫖客为了一亲皇后芳泽而支付的巨额嫖资相比,这点银子不过是九牛一毛。贫穷,以及作为奴隶的低下身份,极大地限制了他们的想象力。
苏月心对此却一无所知。她依旧在未央宫中过着表面雍容华贵,实则奢靡淫乱的生活,每日与这些精力旺盛的黑奴们宣淫作乐,浑然不觉自己已被身边这些最“亲近”的面首们,以如此低廉的价格,当成了可以随意“出卖”的妓女。
几日之后的一个黄昏,昆塔果然兑现了承诺。他趁着宫中守卫换班的间隙,利用自己对未央宫地形的熟悉,以及苏月心对他的信任,悄无声息地带着一名贼眉鼠眼、衣着华贵的富商,潜入了未央宫的偏殿。那富商约莫五十多岁年纪,长得肥头大耳,满面油光,一双小眼睛里闪烁着对即将到来的禁忌之乐的狂热渴望与猥琐的淫光。他显然是第一次进入如此华丽的宫殿,一路上东张西望,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
苏月心当时正在内殿小憩,听闻偏殿有异动,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宫女太监打扰了她的清静。她略带不悦地起身,慵懒地披上一件薄纱外袍,款款走出内殿,却赫然看见一个陌生的胖男人正站在殿中,而她最宠信的黑奴昆塔则侍立一旁,脸上带着一种古怪的笑容。
苏月心乍见外人闯入自己的寝殿范围,起初是勃然大怒,凤目圆睁,厉声喝道:“大胆狗奴才!此乃何人?!谁给你的胆子敢擅自带外人闯入本宫的未央宫?!来人啊!将这两个不知死活的贼子给本宫拖出去,乱棍打死!”她那丰满高耸、一直淌着奶水的爆乳因为愤怒而剧烈地起伏着,薄纱下的两点嫣红若隐若现,更添一股惊心动魄的色情意味。
她正欲扬声呼唤殿外的侍卫,却见昆塔上前一步,脸上那憨厚的笑容瞬间变得狰狞而戏谑。他动作迅猛地解开自己腰间的布裤,那根早已在苏月心身上肆虐过无数次的、粗壮无比、黝黑发亮、青筋虬结的巨硕肉棒便“腾”地一下弹了出来,昂然挺立,顶端那暗红色的马眼处还隐隐渗出些许透明的骚水。
昆塔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苏月心的手腕,将她拽到自己身前,然后将那根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巨屌直接怼到了苏月心那张保养得宜、美艳绝伦的脸庞前,几乎要触碰到她娇嫩的红唇。他用一种带着明显威胁与淫邪戏谑的语气,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皇后娘娘,您先别急着发火嘛。您看看,这是什么?这可是您最喜欢的‘宝贝’啊!若是您不乖乖听话,让这位远道而来的贵客尽兴,这‘宝贝’……今晚可就不给您尝鲜了,以后……说不定也尝不到了。您可要想清楚了,是想继续享受奴才们的伺候,还是想……独守空房,寂寞难耐呢?”
苏月心浑身一震,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根近在咫尺、她无比熟悉的巨大肉棒上。鼻端嗅到那股混合着汗味与精臊的浓烈雄性气息,她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处升起,双腿竟有些发软。
她眼中的怒意与羞愤,竟渐渐被一种病态的迷恋和难以抑制的淫欲所取代。她知道,自己早已离不开这些黑奴的巨屌了。她紧紧咬着红润的下唇,内心激烈地挣扎着,皇后的尊严与身体的渴望在她脑中反复拉锯。最终,那深入骨髓的淫欲还是战胜了一切。
她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声音低哑而充满了无奈与屈辱:“罢了……罢了……本宫……本宫今日……便依了你们这一回……”她缓缓地、带着一丝颤抖地张开了那平日里用来说出威严懿旨的樱桃小口,认命般地、甚至带着一丝隐秘的期待,迎向了昆塔那根狰狞的肉棒。
而那个一旁等候多时的富商,则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眼中满是贪婪、兴奋与即将得偿所愿的狂喜,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了。
从此以后,未央宫,这座象征着大梁国母仪天下之尊荣的宫殿,也彻底沦为了吴清影“生意版图”中的一部分,而且是生意最好、利润最高的一块“金字招牌”。
苏月心,这位曾经高高在上、圣洁威严的大梁国皇后,竟也一步步滑向深渊,成为了吴清影手中“头牌名单”上最耀眼、也最能卖出天价的一员。她的身份与地位,让那些寻求极致刺激的嫖客们趋之若鹜,每一次秘密的“交易”,吴清影都赚得金银如山,而苏月心自己,却在禁忌、屈辱与无尽的肉欲狂欢中越陷越深,彻底迷失了方向,她那不断流淌着奶水的爆乳,也成了无数嫖客口中津津乐道的“奇景”。
李阙和李耀父子各自在权谋上打着算盘,却不知道他们所争夺的“战利品”苏月心竟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堕落到他们难以想象的地步。
第三十二章
吴清影尽管早已背叛李阙,将大梁的军政机密源源不断地泄露给虎视眈眈的外敌,但是对于这次李阙交付的密令,总算还是认真完成了。
经过数月暗中摸排,吴清影启动了一种早已失传、诡谲莫测的血脉秘法。此法据传可追溯血缘的幽微源头,辨识亲子关联的毫厘真伪。吴清影巧妙地从李昭日常穿戴的衣物、使用的器具上,不着痕迹地采集了那些肉眼难辨的细微痕迹,再辅以秘法中记载的禁忌仪式,最终,她得到了结果,并向李阙禀报:
“陛下,奴婢奉圣谕查探月余,已动用家族秘传之血脉追溯奇术,奴婢斗胆禀报……二皇子李昭殿下,恐非陛下亲生龙裔,其生父……乃是当朝右丞相陈颖。此事奴婢反复验证,绝无虚言,愿以项上人头及吴氏满门担保!”
“另外,奴婢还查到一事……”原来吴清影在调查李昭的过程中,意外查到了当初李昭胆大包天想要强行侵犯李烟笼的事情。如今李烟笼自己都成了步风的情人,还和各种江湖武人纠缠不清,不好意思再向李阙提及此事,却没想到被吴清影误打误撞翻了出来。
李阙闻言,端坐于龙椅之上的身躯纹丝不动,唯有那双紧握着盘龙玉如意的手,青筋暴起,仿佛下一刻便要将那价值连城的玉器生生捏碎。他的目光锐利如冰棱,狠狠刺向匍匐在地的吴清影,殿内空气瞬间凝滞,落针可闻。
良久,他低沉的嗓音打破了死寂,那声音仿佛从九幽地府传来,带着彻骨的寒意与滔天的怒火:“此事若有半分虚假,朕不仅要你九族尽诛,更要将你挫骨扬灰,魂魄打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吴清影娇躯一颤,深深叩首于冰冷的金砖之上,额头触地,声音因恐惧而嘶哑:“陛下圣明,奴婢万死不敢有半分欺瞒圣上!”李阙疲惫地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空旷的大殿内,只余他一人枯坐,目光空洞而冰冷,胸腔内却早已是惊涛骇浪,翻江倒海。
事已至此,李阙那颗曾经坚如磐石的帝王之心,几乎被彻底撕裂。他悉心培养的太子李耀,竟与他的生母,也是他此生最爱的女人苏月心,发展出那等悖逆伦常的禁忌孽缘,早已令他痛彻心扉,夜不能寐;而今,他一度寄予期望的二皇子李昭,竟也不是他的亲生骨肉,而是董丽华那个贱人与臣子陈颖苟合生下的孽种!
这两个他曾倾注心血、视若珍宝的儿子,如今却双双化为他辉煌帝王生涯中两道最深、最无法磨灭的耻辱烙印。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长女李宛兰——那个才情卓绝、聪慧过人,甚至在权谋之术上隐隐有青出于蓝之势的女儿。她,是否能成为他挽救皇室倾颓颜面、延续大梁万里江山的最后一道微弱曙光?
为稳住波诡云谲的朝局,李阙开始不动声色地部署一系列雷霆手段。他颁下密诏,明升暗降,逐步削夺右丞相陈颖手中的实权,将其掌管的核心部司分派给几位心腹老臣,
同时,对太子李耀的监控更是滴水不漏,甚至开始限制东宫的部分权力。
另外,他还秘召左丞相苏信鸿与兵部尚书林冬入宫,于密室之中,面授机宜,令二人在各自统辖之内暗中布置后手,调兵遣将,严防死守,为将来可能爆发的储位更易风波乃至宫廷政变做好万全准备。
苏信鸿神色凝重如铁,拱手沉声道:“陛下但请宽心,老臣便是拼了这条性命,亦当竭力辅佐,稳定朝纲,不负陛下托付!”
林冬则更是干脆利落,单膝跪地,甲胄铿锵,声如洪钟:“末将愿为陛下肝脑涂地,以颈上热血,护卫陛下与大梁江山社稷!”李阙微微颔首,深邃的眼眸中却难掩一丝彻骨的疲惫与深深的无奈。
就在李阙为皇储人选之事殚精竭虑,心力交瘁之际,惠妃郑念霜之子,年仅十五岁的李泽,却在这日午后,主动来到了养心殿。他小小的双手稳稳地捧着一盅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御膳房特制参汤,恭恭敬敬地跪在李阙的御案前,声音清澈稚嫩,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真挚:
“父皇,儿臣听闻您近日为国事操劳不休,龙体似有微恙,心中万分担忧。儿臣特意恳请母妃指点,亲手为父皇熬制了这盅滋补元气的参汤,望父皇能稍解疲乏,保重龙体。”他那张尚未完全褪去婴儿肥的小脸蛋上,写满了纯真无伪的关切,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眸,犹如山间最纯净的溪水,不含半分杂质与心机。
李阙凝视着李泽那张略显稚嫩却满溢诚恳的脸庞,心中蓦地涌上一股暖流,仿佛冰封的湖面裂开了一道缝隙。他伸手接过那盅参汤,入手温热,轻呷了一口,甘醇温润的汤汁顺喉而下,带着淡淡的药草清香,瞬间驱散了些许他连日来紧绷心弦的疲惫。
他温和地拍了拍李泽瘦弱的肩膀,长叹一声道:“好孩子,真是难为你这份孝心了。快起来,不必拘礼,陪父皇说说话儿。”李泽依言起身,却依旧规规矩矩地垂手立在一旁,回答李阙的问话时,言语虽不似李宛兰那般机敏善辩,亦无李耀的飞扬跋扈,却句句发自肺腑,质朴无华,透着一种未经世事尘染的纯良与可贵。
李阙细细打量着眼前的李泽,越看心中越是感慨。这孩子虽然天资平平,无论是文韬武略,还是权谋机变,皆不出众,甚至可以说有些驽钝,但其心性却纯净如一张未经点染的白纸,毫无半分阴暗心机与权欲野心。这样的秉性,虽绝不适合成为执掌万里江山的铁腕帝王,却在此刻,让李阙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发自内心的慰藉与安宁。
他不由自主地在李泽与李宛兰之间反复权衡,陷入了更深的纠结:李宛兰天纵奇才,智计过人,若立为储君,假以时日,定能带领大梁开创一番新的辉煌霸业,但她身为女子,登基为帝,必将面临朝野上下排山倒海般的反对声浪,甚至可能引发宗室动乱与天下非议;而李泽虽性情温和敦厚,却明显缺乏帝王应有的杀伐果断与雄才伟略,若立他为储,恐难服众,更难以驾驭风云变幻的复杂朝局与虎狼环伺的周边列强。
李阙的思绪纷乱如麻,纠缠不清,眉头紧锁成一个深深的“川”字,久久无法做出最后的决断。他疲惫地挥了挥手,示意李泽退下,独自一人陷入了更深层次的苦思冥想之中。
然而,他万万没有料到,李泽那小小的身影刚踏出养心殿高高的门槛,便被一道丰腴高大、香风袭人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原来,那位素以豪放不羁、我行我素闻名后宫的皇贵妃闵柔,自北疆前线回宫之后,依旧未曾收敛她那狂野奔放的本性。
她竟胆大包天,私下将数名她在昆仑洲俘获的身材最为魁梧雄壮、体毛浓密的壮汉偷偷带回了她的寝宫揽月殿。这些异域男子,个个身高八尺,肌肉虬结,充满了原始的野性力量,被她戏谑地称为她的“黑铁塔军团”。她每日与这些“黑铁塔”在殿内嬉戏取乐,尝试各种匪夷所思、惊世骇俗的玩法,花样百出,层出不穷,揽月殿内时常传出男子粗重的喘息、女子娇媚的浪笑以及各种令人面红耳赤、想入非非的暧昧声响,使得负责洒扫的宫女太监们无不低头疾走,不敢多看一眼。
然而,今日却发生了一桩不大不小的意外,让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闵柔也颇感头疼。
在一次格外激烈刺激的”嬉戏中,闵柔突发奇想,取出一根她从西域商人手中高价购得的玉势助兴。那玉势以罕见的暖玉雕琢而成,形制修长挺拔,顶端浑圆,触手温润细腻,表面更雕有繁复精美的异域春宫图纹,本是她压箱底的珍藏闺房秘宝。
然而,由于玩得太过投入,一时情动忘形,她不慎将这根玉势深入体内过深,竟一时卡在了那幽深紧窄的秘境之中,进退两难,难以取出。她的那几位“黑铁塔”们虽然个个身强体壮,力能扛鼎,无奈手掌却过于粗大笨拙,根本无法探入那狭窄湿滑之处施救,而闵柔自己更是疼痛交加,羞愤不已,无从下手。
她自然不敢声张,召来宫中其他下人或是太医诊治,唯恐此事一旦传扬开去,不仅自身颜面扫地,更可能引来天大的麻烦与无穷的流言蜚语。左思右想,一筹莫展之际,她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一个人——惠妃之子李泽!这个年幼纯真、不谙世事,且手掌纤细小巧的小皇子,或许能帮上这个大忙。
于是,闵柔立刻命令心腹宫女,以最快的速度将刚刚离开养心殿的李泽“恭请”至揽月殿。李泽一脚踏入殿内,便被一股浓烈刺鼻的异域香料气息与淡淡的麝香、汗液混杂的暧昧气味所包围,他不由得皱了皱小鼻子,脸上满是困惑与不解,仰头望着闵柔那比寻常女子高大健美许多的身影,怯生生地问道:“闵母妃,您……您这么急着召儿臣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吩咐?”
闵柔此刻身上仅着一件半透明的蝉翼纱衣,那轻薄如雾的衣料堪堪遮住她那凹凸有致、健美丰腴得近乎夸张的成熟胴体,饱满的胸脯、紧实的腰肢、浑圆挺翘的丰臀,每一处曲线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与原始的野性魅惑,令人口干舌燥。
她俯下高大的身躯,凑到李泽耳边,脸上带着几分难以启齿的尴尬与一丝戏谑的笑意,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低声耳语了几句,将自己的窘境和盘托出。
李泽那张稚嫩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番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羞涩以及一丝丝被冒犯的惊慌,但他毕竟是个心地纯良、不忍拒绝他人求助的孩子,最终还是在闵柔期盼的目光下,蚊蚋般地点了点头,小声道:
“母妃……母妃莫急,儿臣……儿臣定当尽力而为。”
在闵柔的低声引导与鼓励下,李泽颤抖着伸出他那双骨节纤细、肌肤白皙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探向她那被轻薄纱衣勉强遮掩的神秘禁地。他的动作充满了青涩与谨慎,指尖初初触碰到那片超乎想象的温热湿润与柔软花瓣时,整个人都如同被雷击般僵硬了一下,耳根更是红得仿佛要滴血一般。
闵柔强忍着那异样的酥麻与羞耻感,贝齿轻咬着丰润的下唇,在他耳畔吐气如兰,低声鼓励道:“好孩子……小泽,别怕……母妃信你,慢慢来,找到它……”经过一番令人心惊肉跳的小心试探与摸索,李泽那纤细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那根冰凉坚硬的玉势尾端,他深吸一口气,按照闵柔的指示,稳住心神,找准角度,用巧劲轻轻一拽,“啵”的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那惹祸的玉器终于被顺利取出,带出几缕晶莹的丝线。
闵柔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她伸手宠溺地拍了拍李泽汗湿的小脑袋,那双妩媚的丹凤眼中却闪过一丝异样的、带着侵略性的光芒。她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李泽那张因紧张和羞涩而涨得绯红的纯真小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如同猎豹锁定猎物般的笑意,心中暗自盘算:这些时日与那些粗犷野蛮的异域猛汉日夜宣淫,虽然刺激,却也有些腻了,今日这小家伙的表现倒是出乎意料地有趣……不如换个口味,好好“疼爱”一番这只误入狼穴的纯洁小羊羔,看看他会有怎样可爱的反应,定然别有一番滋味。
她猛地俯身,更加靠近李泽,胸前那对几乎要撑破薄纱、硕大得不成比例的雪白玉峰,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荡漾出惊心动魄的弧度,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与浓郁的奶香。她故意用那两团丰硕饱满的温软,轻轻地、若有似无地压在李泽的小脑袋上,语气中充满了戏谑与挑逗,娇笑道:
“我的好泽儿,方才若不是你,母妃今日可就糗大了,母妃定要好好地、重重地谢谢你才行呢!”
李泽被那两团柔软沉重、带着惊人弹性的温香软玉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小脸憋得通红,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困惑与一丝丝难以言喻的好奇。他下意识地仰起头,目光触及闵柔裸露的锁骨下方、纱衣掩映间那些用黑色墨汁精心绘制的奇异图案,怯生生地、带着孩童特有的天真问道:
“母妃……母妃,您身上这些黑桃花纹是什么呀?好奇怪……像……像某种神秘的印章,又像是某种盛开的黑色桃花?”
闵柔闻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乳肉上那些尚未清洗干净的墨迹,笑得更加放肆与得意。她身上那些图案,正是她与那些“黑铁塔”们纵情嬉戏时,兴之所至,用一种特制的、遇水即溶的易洗墨水互相在对方身上绘制的特殊符号与淫靡图腾。
那些图案大多形似绽放的黑色花瓣、缠绕的藤蔓与锋利的尖刺,象征着一种原始的占有欲与异域的情感寄托。她极其迷恋这种被“标记”的感觉,仿佛在向全世界宣示她对那些强壮男人的绝对归属与支配,但每次被李阙召见或者需要面见其他宫中贵人时,她都会提前命宫女仔细擦拭干净,以免留下任何把柄,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此刻,她听了李泽天真的问话,不由得轻笑出声,伸出保养得宜的玉指,轻轻捏了捏李泽光滑的脸颊,声音中带着几分刻意的神秘与调侃:“这呀,可是母妃身上独有的小秘密哦,我的乖小泽可千万不许对任何人乱说,不然……母妃可是会生气的。”
李泽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双清澈的眼眸依旧纯净如山巅融雪,不染丝毫尘埃。闵柔看着他这副懵懂无知、任人采撷的模样,心中那股潜藏已久的、想要戏弄与玷污纯洁的淫邪欲望愈发强烈,如同被点燃的干柴,熊熊燃烧起来。她猛地伸出有力的双臂,一把将李泽那瘦小轻飘的身躯轻松抱起,如同老鹰捉小鸡一般,毫不费力地将他放在自己丰腴结实的大腿上。
她那高大健美的身躯,如同象牙雕琢的山峦,散发着惊人的热力,将李泽小小的身体完全笼罩、吞噬。她的双臂如柔韧的铁钳般紧紧环住李泽纤细的腰肢,胸前那对傲然高耸、几乎要裂衣而出的惊人雪峰,更是将他的小脸完全埋没其中,浓郁的成熟女性体香与淡淡的奶膻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令人晕眩的香气,扑面而来。
李泽被这突如其来、过分亲昵的举动彻底弄懵了,手足无措,小手胡乱地推搡着,试图挣脱这令人窒息的怀抱,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慌乱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母……母妃……您……您这是要做什么呀?快放开儿臣……”
闵柔却只是发出一连串低沉而魅惑的娇笑,那笑声沙哑而性感,充满了不容抗拒的挑逗与暗示:“别动,我的乖宝贝儿,母妃只是太喜欢你了,想好好地疼疼你,抱抱你……”她那蒲扇般的大手,带着薄茧,轻轻地、有节奏地拍抚着李泽单薄的后背,仿佛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而另一只手却如同灵蛇出洞般,悄无声息地探向了他的腰间,灵活地解开了他那根用细棉绳系着的单薄衣带。
李泽那点可怜的小力气,在闵柔高大健美、充满爆发力的身躯面前,简直如同螳臂当车,显得格外渺小与无助,仿佛一只刚刚破壳的雏鸟,落入了经验丰富的猎豹的魔爪。
他的衣物很快便被闵柔三下五除二地剥了个精光,露出了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青涩男童身躯。他的皮肤异常白皙细腻,在昏暗的殿光下几乎透明,带着少年人独有的单薄与脆弱,与闵柔那古铜色、充满力量感的健美肌肤形成了无比鲜明与强烈的视觉对比。
而闵柔的身躯,则如同一座巍峨耸立、线条流畅的活火山,每一寸肌肉都蕴藏着惊人的力量与野性的美感,肌肤呈现出一种极其健康诱人的小麦色,散发着原始的生命力与令人心悸的光芒。她胸前那两座雪白挺拔的巨峰,饱满坚挺得仿佛随时会挣脱一切束缚,喷薄而出;腰肢却又不可思议地紧实有力,没有一丝赘肉,勾勒出惊人的S型曲线;而那丰硕浑圆、挺翘如满月的肥臀,更是曲线夸张得令人血脉偾张,心跳加速。
闵柔将李泽那光溜溜的小身子轻轻放在柔软的锦榻之上,自己则如同一只捕食的母豹般,缓缓俯下庞大的身躯,将他完全笼罩在自己火热的阴影之下,形成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与压迫感的强烈对比。她的目光中燃烧着毫不掩饰的戏谑与赤裸裸的欲望,低头在那光洁如玉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滚烫的湿吻,声音低哑而魅惑,如同魔鬼的低语:
“我的小泽儿,母妃今天教你一些只有大人才能玩的、非常非常有趣的游戏,好不好呀?”
李泽小脸涨得紫红,眼神中充满了极致的迷茫、羞愤与恐惧,他想反抗,想逃离,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根本无法抗拒她那泰山压顶般的力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沦为她掌中的玩物,任由她摆布。
闵柔那双大手,如同带着魔力一般,轻轻抚过李泽单薄瘦弱的胸膛,指尖带着一丝丝粗糙的、令人战栗的触感,挑逗着他那些尚未完全苏醒的敏感神经。她的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与熟练,如同经验丰富的猎手在玩弄捕获的猎物。那双探索的手逐渐向下,滑过他平坦的小腹,最终,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他那根在成年男子看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尚未完全成熟的小小分身。
李泽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猛地一颤,小嘴中发出一声细弱如蚊蚋般的惊呼,眼神中充满了绝望的慌乱与无助。闵柔见状,发出一声满足的低笑,俯下身,在他涨红的耳边用舌尖轻轻舔舐着,吐气如兰,柔声哄劝:
“别怕……我的乖宝贝儿……母妃会很温柔很温柔的,保证让你体验到前所未有的舒服与快乐……”
她的动作逐渐加快,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熟练与强势节奏,很快就让李泽那未经人事的青涩身体有了超乎他自己想象的反应。他那根小小的、可怜的话儿,在她温热粗糙的掌心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动、发胀、变硬,尺寸虽小得可怜,却带着少年人独有的青涩与活力,仿佛一株刚刚破土而出、迎向暴风雨的幼苗。
而闵柔那神秘的幽谷,则如同一片深不见底、吸力惊人的原始丛林,温热湿滑,肥厚多汁,散发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浓烈得化不开的淫靡气息,仿佛能吞噬世间一切的阳刚。她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将李泽那瘦小的身躯更加拉近自己,让他那根青涩稚嫩的小肉棒,颤巍巍地抵在了自己那丰腴肥美、深不见底的秘境边缘,那娇嫩的顶端甚至已经能感受到从穴口不断涌出的湿热粘液。
那种极致的、令人瞠目结舌的尺寸与体量反差感,如同汪洋中的一叶扁舟试图驶入深不见底的无边海洋,又像是一只幼弱的雏鸟试图挑战翱翔天际的雄鹰,让人在感到无比刺激的同时,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荒诞的震撼。闵柔的花园如同深渊般包容而贪婪,充满了毁灭性的吸啜力,而李泽那根小小的豆芽,则显得如此渺小、可怜、微不足道,仿佛随时会被那汹涌的爱液彻底淹没、吞噬。
闵柔低头欣赏着这幅“杰作”,眼中闪烁着征服与满足的得意光芒,她那丰腴饱满的腰肢微微下沉,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叹息,缓缓地、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那根代表着少年纯真的小东西,一寸寸地、毫不留情地纳入了自己温热紧致、深不见底的体内。
“啊……!”李泽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低呼,小小的身躯在她庞大身躯的重压下剧烈地颤抖着,双手无助地、死死地抓着身下的锦被,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眼神中充满了极致的迷茫、羞愤与一丝丝因未知快感而产生的恐惧。而闵柔则满足地发出一声低沉婉转的呻吟,感受着那股青涩而微弱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冲击力,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妖媚入骨的笑意。
她的腰肢开始缓慢而有力地、富有节奏地摆动起来,如同一匹在草原上肆意驰骋的烈马,带着一种原始的、无法抗拒的狂野节奏,而李泽则像一辆被巨兽强行拖拽的破旧小车,在那惊涛骇浪般的节奏中艰难地、被动地起伏、挣扎、前行。
那种“小马拉大车”的极致刺激与荒诞感,在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令人血脉偾张的平衡。闵柔每一次沉重有力的撞击与研磨,都让李泽那瘦小的身躯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地颤抖,他的呼吸逐渐急促粗重,小脸涨得通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充满了迷离与失焦。而闵柔则如同一位在情场上身经百战、所向披靡的女将军,完全掌控着这场不对等“战役”的一切节奏,贪婪地享受着这种极致反差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独特快感与征服欲。
她的秘密花园如同一片肥沃湿润、深不见底的峡谷,温热紧窄,内壁布满了细密的褶皱,每一次吞吐都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强大吸力与压迫感,将李泽那根可怜的小牙签完全包裹、吞噬、碾磨。
“母妃……母妃……我……我不行了……求求您……放过我吧……”李泽的声音细弱而颤抖,带着浓浓的哭腔与无助的哀求,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撕裂、被榨干。
闵柔却发出一声满足的低笑,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温柔地拍打着他汗湿的后背,声音中充满了不容拒绝的鼓励与蛊惑:“乖……我的小宝贝儿……再坚持一下下……母妃还没尽兴呢……母妃会让你更舒服的……”
她的动作陡然加快,变得更加狂野与粗暴,那丰硕浑圆的雪臀如同两座不断碰撞的雪山般剧烈起伏,带着一种原始而狂暴的节奏,身下的锦榻在她的巨大力量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呻吟,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晕眩的、暧昧而浓烈的淫靡气息,混合着闵柔身上那股狂野的汗香、麝香以及李泽少年独有的、带着一丝奶腥味的清冽体液气味。两具尺寸与力量对比悬殊的赤裸胴体,在柔软的锦榻上疯狂地交缠、碰撞、摩擦,形成一幅极具视觉冲击力与禁忌色彩的活春宫画卷——高大丰腴、健美狂野的女武将,与单薄青涩、纯洁无辜的小皇子,这种极致的、令人难以置信的反差感,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罪恶的刺激与禁忌的快感,让人在感到血脉喷张的同时,又生出一丝莫名的兴奋。
一番激烈狂野、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的疯狂纠缠与索取之后,闵柔终于在一声响彻云霄的、满足至极的尖锐高亢呻吟中,浑身剧烈地痉挛颤抖,达到了情欲的顶峰,一股股滚烫的暖流从她体内深处喷薄而出,尽数浇灌在李泽那早已疲软不堪的小小分身之上。
而李泽,则早已在这场不成比例的“战斗”中被榨取得筋疲力尽,神志不清,小小的身躯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般瘫软在她的怀中,微微颤抖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气息急促而紊乱,眼神涣散,仿佛灵魂都已出窍。
闵柔低头看着他那张布满了汗水与泪痕、红晕未褪的稚嫩小脸,眼中闪烁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满足光芒,她伸出舌尖,轻轻舔去他脸颊上的汗珠,然后宠溺地拍了拍他汗湿的后背,在他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警告道
“我的小泽儿,记住,今日发生在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可千万不许告诉任何人哦,否则……母妃可是会很生气的,后果会很严重的,明白吗?”
李泽此刻早已神思恍惚,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眼神中依旧充满了极致的迷茫、羞涩与一丝丝难以名状的恐惧。
闵柔见状,满意地轻笑出声,将他那软绵绵的小身子从自己身上抱起,细心地替他擦拭干净身体,重新穿好衣物,然后亲自将他送出了揽月殿的殿门。而她那双妩媚的丹凤眼中,却多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如同品尝到绝世美味后的贪婪光芒。
第三十三章
右丞相陈颖,这位曾经权倾朝野的重臣,近日来感觉如芒刺在背,寝食难安。他敏锐地察觉到,帝王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冰冷的审视,仿佛一柄无形的利剑悬于头顶,随时可能斩落。他心中的不安如野草般疯长,尤其是那些与董丽华私下苟合的旧事,宛如梦魇般缠绕,让他日夜不得安宁。
陈颖深知,若李阙果真已洞悉他与董丽华的秘密,那等待他的绝不会是简单的贬黜,而是满门抄斩的灭顶之灾。恐惧如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神,他再也按捺不住,决定铤而走险,主动求见太子李耀,试图在这场权谋的棋盘上找到一线生机。
东宫之内,灯火通明,李耀斜倚在鎏金雕花的软榻上,手中把玩着一只玉质酒杯,俊朗的面庞上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笑意。陈颖步入殿中,满脸堆笑,却掩不住眼底的惶恐。他深深一揖,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太子殿下,微臣有要事相商,恳请殿下屏退左右。”
李耀懒洋洋地挥了挥手,殿内的侍从如潮水般退下,偌大的殿内只剩二人。陈颖这才直起身,压低声音,语气急促而沉重:“殿下,微臣斗胆直言,近日陛下对微臣颇为冷淡,甚至有明升暗降之举,微臣恐陛下已察觉到一些不该察觉之事。不仅如此,微臣还听闻陛下对殿下的信任亦有动摇,若再不采取对策,恐我等皆有灭顶之灾!”
李耀闻言,眉头微挑,嘴角的笑意却未减分毫:“哦?相爷此言何意?本王倒要听听,陛下究竟察觉了什么?”
陈颖咽了口唾沫,目光闪烁,咬牙道:“殿下,微臣与贵妃娘娘的私情,恐已落入陛下耳中。而殿下与皇后娘娘之间的……那等事,若被陛下知晓,后果更是不堪设想。如今朝中局势错综复杂,太子党、微臣的派系,以及长公主李宛兰的势力,三方角逐,若继续内耗,只会让李宛兰坐收渔利。微臣以为,为今之计,唯有放下前嫌,与殿下联手,方能化险为夷!”
李耀冷哼一声,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屑,但细细一想,却也觉得陈颖之言不无道理。他放下酒杯,坐直了身躯,沉声道:“相爷的意思是?”
陈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低声道:“除掉陛下!殿下登基为帝,微臣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只求殿下日后能赐李昭一块封地,保我一家平安富贵足矣!”
殿内陷入短暂的寂静,李耀的目光如刀般在陈颖脸上逡巡,似在掂量他的诚意。良久,他才缓缓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好,本王便信你一回。既要联手,自当坦诚相待,相爷若有何心愿,本王亦可酌情成全。”
陈颖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变调,压低了嗓音,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渴望:
“殿下,微臣……微臣久闻皇后娘娘风姿绝世,那水蛇般的腰肢,还有那……那夸张至极的巨乳……若是……若能得一亲芳泽,微臣此生无憾矣!传闻皇后娘娘产后奶水一直未断,不知……”
李耀闻言,哈哈一笑,眼中却多了一丝戏谑与鄙夷,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相爷果然好眼光!母后那身段,确实是人间极品。不过,本宫丑话说在前头,母后如今可不是从前那般高高在上的模样,想与她亲近,也不是不可,只是得按规矩来,毕竟是‘生意’。既然是相爷,本宫便做主,给你个优惠价,如何?”
陈颖一愣,随即露出狂喜之色,连连点头:“多谢殿下成全!多谢殿下!微臣定当铭记殿下大恩!”他心中暗道,这太子果然如传闻般不念母子情分,竟将自己的生母当作妓女般明码标价,不过这正好遂了他的心愿。
外人或许难以想象,堂堂大梁国太子,竟会如此轻描淡写地将自己的母亲当作交易的筹码。
然而,事实的真相远比表面更为不堪。李耀早已发现了苏月心私下蓄养异域壮汉,甚至以接纳外客为名大肆敛财的丑事。
起初,他怒不可遏,几乎要将未央宫掀个底朝天,但当苏月心将那数百万两白银的“收益”悉数交到他手中时,他的怒火却如被冷水浇灭,转而化作一种扭曲的默许。那些白银,被李耀尽数转化为精良的铠甲、锋利的兵器以及忠心耿耿的私兵,极大地增强了他的实力。权力的诱惑与实力的增长,让他最终选择了纵容,甚至开始暗中支持母亲的“生意”,将这不堪的一面彻底融入自己的野心版图之中。
翌日夜幕降临,李耀亲自带着陈颖,悄然前往未央宫。这座象征着母仪天下的宫殿,此刻却弥漫着一股诡异的靡丽气息。还未踏入内殿,便听到一阵阵低沉的喘息与女子刻意压抑的娇吟,混杂着肉体碰撞的闷响,以及一种若有若无的奶腥味,令人血脉偾张又毛骨悚然。
推开偏殿的雕花木门,一幕令人瞠目结舌的场景赫然映入眼帘。殿内烛火摇曳,映照出苏月心那具保养得宜、依旧丰腴动人的身躯。她此刻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绯红纱衣,那纱衣几乎无法遮掩她那夸张至极的巨乳,仿佛两座饱满雪白的山峰,随着她慵懒的动作而波涛汹涌。纱衣紧紧绷在乳肉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顶端的乳晕是深邃的紫宝石色,此刻正微微湿润,沁出点点乳白色的奶水,顺着乳尖滴落,在绯红的纱衣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她纤细的腰肢却与这巨乳形成了惊人的对比,如水蛇般柔韧,不堪一握,此刻正随着身下男人的动作而轻轻摆动。
她的身前,三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如墨的异域男子正围着她,肌肉虬结的身躯上汗珠滚落,充满了原始的野性力量。其中一个正埋首在她胸前,贪婪地吮吸着那不断溢出奶汁的乳房,发出啧啧的水声;另一个则抓着她另一只同样硕大、泌着奶香的乳房肆意揉捏,将那雪白的肉团捏成各种形状;而第三个男人,则在她身后,用粗大的肉棒狠狠撞击着她丰腴的臀瓣,每一次撞击都让她那水蛇般的腰肢向前挺送,发出压抑的呻吟。
苏月心媚眼如丝,红唇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喘,似在享受,又似在迎合,姿态之放荡,令人难以直视。这哪里还是高高在上的大梁皇后,分明就是一个任人淫辱的娼妓!
殿内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膻气息,混杂着汗液、精液与浓郁的奶香,令人作呕却又诡异地刺激。李耀站在门口,面无表情,似乎对这一幕早已司空见惯,而陈颖则目瞪口呆,眼中的欲火却越烧越旺,喉头不自觉地滚动,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下身的肉棒早已硬如铁杵。
李耀轻咳一声,打破了殿内的暧昧气氛,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母后,儿臣带了一位贵客前来,您可得好好招待才是。”
苏月心闻言,微微一怔,艰难地从那几个男人身下挣脱出来,雪白的乳房上还挂着晶莹的奶珠和男人的津液,她抬眼望去,见是陈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很快便掩饰过去,换上一抹慵懒的笑意:
“原来是相爷驾临,本宫……自当尽地主之谊。”她挥了挥手,示意那三个意犹未尽的异域男子退下,起身款款走来,纱衣曳地,胸前那对巨乳随着她的步伐上下晃动,不断有奶水从被吮吸得红肿的乳尖溢出,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姿态风情万种,仿佛浑然不觉自己方才的模样有多么不堪。
陈颖的目光几乎无法从她那不断滴奶的巨乳和那纤细得不成比例的水蛇腰上移开,心中早已翻江倒海。李耀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低声道:“相爷,既然本宫已允诺优惠,那便不废话了。母后,一半的价格,如何?”
苏月心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但随即恢复如常,娇笑道:“既是太子开口,本宫自无不允。相爷,请吧。”她的声音甜腻而沙哑,带着一种令人骨酥的魅惑。
陈颖的呼吸早已粗重不堪,双眼赤红,死死盯着苏月心胸前那两团随着她呼吸微微起伏、不断滴落奶汁的雪白肉球,以及那截在纱衣下若隐若现、勾魂夺魄的水蛇腰。他只觉得一股邪火从丹田烧遍全身,恨不得立刻将这具倾国倾城的胴体压在身下肆意蹂躏。他三两下扯开自己的腰带,露出狰狞的肉物,便如饿虎扑食般冲了过去。
苏月心半推半就地倒在锦榻上,那薄纱根本遮不住春光。陈颖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抓向那对硕大无朋、散发着浓郁奶香的乳房,只觉入手一片温软滑腻,那惊人的尺寸几乎让他一手难以掌握。
他贪婪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极致的弹性,指尖传来湿滑的触感,更多的奶水从那熟透的乳晕中被挤压出来,顺着他的指缝流淌,散发着淡淡的甜香。他甚至低下头,像之前的异域男子一样,张口含住一只乳头,用力吮吸起来,甘甜的奶汁立刻涌入他口中,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苏月心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那水蛇般的腰肢轻轻扭动着,仿佛在迎合,又像是在抗拒。陈颖吮吸够了奶水,抬起头,看着那被他吮吸得更加红肿的乳头,以及上面沾染的自己口水和奶水混合的痕迹,心中涌起一股变态的满足感。他分开她雪白滑腻的大腿,对准那片神秘的幽谷,腰身一沉,粗大的肉棒便势如破竹地插入了她湿热紧致的穴内。
“啊——!”苏月心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喘,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巨乳也随之波涛汹涌,更多的奶水被挤压出来,沾湿了她的衣襟和陈颖的胸膛。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在她身上疯狂地冲撞挞伐,每一次深入都带来苏月心压抑不住的呻吟。她的腰肢被他紧紧箍住,随着他的节奏剧烈地摆动,那纤细的水蛇腰仿佛随时都会被折断,却又展现出惊人的柔韧。
殿内充满了肉体拍击的“啪啪”声,以及苏月心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呻吟和奶水滴落的细微声响,交织成一曲淫靡至极的乐章。烛光下,可以看到她那夸张的巨乳随着撞击的频率剧烈晃动,白花花的奶水四处飞溅,有些甚至溅到了陈颖的脸上。
陈颖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苏月心温热的子宫深处。他趴在苏月心身上剧烈喘息,脸上满是满足的潮红。
苏月心则瘫软在榻上,双目失神地望着帐顶,汗水混杂着奶水和精液,将她身上的纱衣浸透,紧紧贴在肌肤上,更显狼狈不堪。曾几何时,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后,母仪天下,如今却在这偏殿之中,如妓女般承欢于人,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将她视为敛财的工具。屈辱的泪水混合着汗水,从她眼角滑落,没入鬓发之中。
李耀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直到陈颖心满意足地整理好衣衫,他才走上前,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待陈颖退下,苏月心披上纱衣,斜倚在榻上,面上虽带着笑意,眼底却多了一丝疲惫与无奈。她轻叹一声,目光转向李耀,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
“耀儿,母后近日实在是忙不过来了,那些……那些人一个接一个,母后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了。你能不能……少安排些?”
李耀闻言,眉头一皱,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与责备:“母后,您就不能再多出点力吗?您瞧瞧人家惠妃娘娘,一日能应付十二位贵客,您却只能接六个。母后,您别总是端着那皇后的架子好不好?如今这宫里,谁还把那些虚名当回事儿?您多赚些银子,不也是为了儿臣的大业吗?特别是您这身段,这独一无二的奶水,哪个男人不迷糊?不多接客岂不可惜了?”
苏月心闻言,心中如被利刃刺中,一股酸涩与悲凉从心底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她低头不语,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纱衣的边角。她曾以为,自己这般不顾尊严地屈身下贱,全是为了儿子的将来,为了他的大业,甚至不惜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踩在脚下。可如今,换来的却不是感激,而是嫌弃与责备。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泪光在烛火下闪烁,却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她咬紧下唇,声音低哑而颤抖:“耀儿,母后知道……母后知道你心系大业,母后也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只是……只是母后也需要些喘息的时间啊。母后……母后也是人啊……”
李耀闻言,目光微微一软,但随即又恢复了冷漠。他冷哼一声,转身便走,丢下一句:“母后好自为之吧,儿臣还有要事,就不奉陪了。”他的背影在殿门口渐行渐远,留给苏月心的,只是一片冰冷的空虚。
苏月心呆呆地坐在榻上,目光空洞地望着殿顶的雕梁画栋,心中百感交集。她曾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是万民仰望的存在,可如今,却沦为众人取乐的工具,甚至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对她冷言冷语,视她为换取利益的棋子。
那种从云端坠入泥潭的落差,如同万千针刺般扎在她的心上,让她痛不欲生。她低头看着自己胸前依旧湿漉漉的衣襟,感受着那不断渗出的奶水带来的黏腻感,只觉得无比的屈辱和恶心。
殿内的烛火依旧摇曳,映照出她孤单的身影。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腰肢,那里曾是她引以为傲的曲线,如今却只剩疲惫与不堪重负的痕迹。泪水终于滑落,顺着她依旧姣好的面庞淌下,滴落在锦榻上,洇湿了一小片布料。
“或许……这一切都是报应吧……”她低声呢喃,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哀与自嘲。她闭上双眼,任由泪水肆意流淌,脑海中浮现出过往与李阙恩爱的片段,那些温暖的记忆如今却如刀般刺痛着她。她知道,自己早已回不去从前,也无法摆脱如今的泥沼,只能在这无尽的屈辱与悲伤中,继续沉沦下去。
……
宁柳儿自从随李阙回京后,便在人前精心维持着那一副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模样,尤其是在龙榻之侧侍奉时,更是将这伪装发挥到了极致。她每日纤手殷勤,为李阙炼制那些号称能固本培元、重振雄风的丹药,调理他那不争气的龙体气血,心中却暗自鄙夷这昏君的无能。
言语间,总是那般温柔体贴,眼神清澈如一汪秋水,仿佛不染尘世半分污浊与淫靡,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双眼睛在步风的身下时,会是何等水光潋滟、春情荡漾。李阙在她这般细心入微的“照料”下,竟也久违地感受到身体深处泛起一丝丝微弱的起色,尤其是那根久已沉寂、如同朽木的阳具,竟在宁柳儿某些看似无意间的轻柔触碰下,有了那么丁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反应。
这微不足道的“复苏”迹象,却让李阙心中重新燃起一丝猥琐的希望之火。他凝视着宁柳儿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仙子面孔,目光中不由自主地多了几分淫邪的宠溺与病态的依赖,浑然不知这具仙躯早已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被肏得浪叫连连。
“柳儿,朕这根不中用的东西能否有朝一日重振雄风,全赖你这骚仙子用心调养了。”李阙一把捉住宁柳儿那柔若无骨的纤细玉手,声音因久旷而显得低沉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朕欲让你多学些淫靡不堪的闺房秘术,好让朕能更早恢复往日的床上雄风,夜夜将你这等绝色仙子压在身下狠狠肏干!你可愿去向那青楼骚货吴清影讨教一二?她虽是个千人骑万人肏的婊子,却精通各种下流媚术,定能将你调教成一个床上尤物,让朕肏得欲仙欲死!”
宁柳儿闻言,心中一阵冷笑,暗道这昏君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竟想让自己去学那些下贱功夫来取悦他。
她与步风早已颠鸾倒凤,尝尽了男欢女爱的滋味,步风的勇猛无匹岂是这阳痿皇帝能比的?但她面上依旧柳眉微蹙,似有万般不情愿与羞愤,随即低下头,用那清冷中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羞涩与颤抖的声音轻声道:
“陛下如此信赖妾身这蒲柳之姿,妾身……妾身自当粉身骨碎,尽力而为。只是……只是那等淫词浪语、下贱功夫,妾身……妾身恐怕学不来,更怕辱没了陛下九五至尊的清誉,望陛下三思。”
她的声音清冷依旧,却恰到好处地揉捏进几分欲拒还迎的娇羞,完美地展现了她内心深处对淫荡之事的“抗拒”与对李阙那份虚伪的“忠诚”。她正好也想去吴清影那里探探,或许能学到些新奇的骚浪招数,将来也好在步风面前展现,让他对自己更加爱不释手。
李阙见她这副楚楚可怜、贞洁烈女般的模样,心中那点变态的怜惜之情更是泛滥成灾,他拍了拍她滑腻的手背,用一种不容置喙的沉声道:“无妨,朕知你这小骚货的心意。你只管放开胆子去学,学得越骚越浪越好!旁人若敢多嘴多舌半句,朕就割了他们的舌头!”
宁柳儿这才泫然欲泣般低下头,柔顺地应下,那双清澈的眼眸深处,却飞快地闪过一抹旁人无法察觉的狡黠与对即将到来的淫靡体验的隐秘期待。
翌日,宁柳儿依旧是一袭素白得仿佛不沾半点尘埃的长裙,头上简单地绾着一支碧玉簪,仙气飘飘地乘着软轿,前往那京城中最是藏污纳垢、淫靡不堪的醉春楼去寻吴清影。这醉春楼,乃是京城中艳名远播的销金窟、温柔乡,吴清影如今虽已不复当年风光,沦为楼中的头牌妓女,却因其深不可测的情报能力与那炉火纯青、能令男人销魂蚀骨的床上功夫,仍是这醉春楼中不可或缺的一根骚情媚骨的顶梁柱。
宁柳儿莲步轻移,款款步入楼中,一股浓烈刺鼻的香风便扑面而来,那是由无数女人身上劣质的脂粉气、男人身上汗臭与酒气、以及各种催情熏香混合交织而成的一片令人作呕的靡靡之音。她依旧维持着那副清冷高傲、不染凡尘的仙子表情,内心深处却早已因想到可能会在此处与步风不期而遇,或是学到能让步风更为痴迷的骚术而淫水暗流,私处竟有些微微的湿润和骚痒。
吴清影一见宁柳儿这等仙姿玉貌的人物驾到,那画得精致的鼻翼微微一皱,漾开一个带着几分熟妇特有风情的浅笑,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便迎上前来,声音娇嗲得能滴出水来:
“哎哟,这不是宁仙子嘛!您这般冰清玉洁的仙人儿,怎会屈尊降贵来到我们这种腌臜不堪的淫妇窝?莫不是陛下龙体又不行了,特意派您来奴家这儿取些虎狼之药,或是学些下流的吸阳补阴的贱招儿?”
她的声音低哑中带着一股子天生的魅惑,一双保养得宜、如玉般白皙修长的美腿在薄如蝉翼的纱裙下若隐若现,勾得楼中那些寻欢作乐的臭男人们频频侧目,恨不得立刻将她剥光了按在地上狠狠抽插。
宁柳儿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声音依旧是那般清冷如冰泉:
“吴姐姐可真会说笑,妹妹我今日可是奉了陛下之命,特意前来向姐姐讨教些羞人的闺房秘术,还望姐姐不吝赐教,将您那些勾魂摄魄、榨干男人的骚本事都教给妹妹。也好让妹妹学了去,更好地伺候……陛下。”她说到“陛下”二字时,心中想的却是步风那雄壮的身躯和粗大的肉棒。她的语气虽淡然无波,眼中却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与渴望的神色,仿佛一头即将品尝禁果的幼兽。
吴清影闻言,故作夸张地掩唇浪笑起来,那丰满的乳房随之颤动,眼中闪过一抹了然的玩味:“哦?原来我们不食人间烟火的宁仙子,也对这等凡间的男欢女爱、插洞抽送的龌龊事儿感兴趣了?那姐姐我可得好好地、手把手地教教你了,保管让你这仙子也尝尝做淫妇的滋味,比当仙女快活多了!来,我的好妹妹,随我上楼,咱们姐妹俩关起门来,好好聊聊这骚屄是如何吸干男人精气的。”
她风情万种地扭动着那堪比水蛇的腰肢,在前面摇曳生姿地引路,宁柳儿紧随其后,款步进入一间装饰得极其奢华淫靡的雅间。
雅间内,红烛高烧,烛泪滴滴滑落,仿佛情动女人的淫液。香炉中正袅袅升起一股甜腻得发齁的催情熏香,闻之令人血脉贲张,欲火中烧。吴清影毫不避讳,当着宁柳儿的面便开始宽衣解带,先是褪去那件绣着淫靡春宫图的外衫,露出一身更为轻薄透肉的真丝内衣,那熟透了的胴体曲线毕露,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令人口干舌燥的熟妇风情。
她慵懒地斜倚在铺着虎皮的软榻上,朝宁柳儿勾了勾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媚声道:“我的小仙子妹妹,这床上的骚浪功夫,可不是嘴上说说就能学会的,得亲身体验,用你这仙女的嫩屄去感受肉棒的粗大滚烫才行。虽说妹妹你已非完璧,想必也尝过男人的滋味,但姐姐这里的花样可是层出不穷,保管让你大开眼界,学了去能把你那位相好伺候得服服帖帖,夜夜离不开你的骚屄。来,让姐姐先教你这第一招,如何用你这双勾魂眼把男人的魂儿都勾出来,让他们心甘情愿地趴在你的骚屄上当条狗。”
宁柳儿面上虽然还残留着几分仙子应有的羞涩与矜持,内心深处却早已是淫水泛滥,想到步风那勇猛的肏干,她便情难自禁。她缓缓解下腰间那条象征着纯洁的素白丝绦,任由那袭碍事的长裙如蛇蜕般从她的香肩滑落至脚踝,露出一身欺霜赛雪、滑腻如玉的香肌玉骨。
那窈窕动人、已被情郎开垦过的身姿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每一寸曲线都充满了成熟的风情与淫靡的诱惑。她轻咬着自己那娇艳欲滴的下唇,学着吴清影那副骚浪入骨的模样,赤着一双雪白粉嫩的玉足,缓缓地、一步一摇地靠近软榻,然后伸出她那双曾被步风舔舐把玩的玉手,轻轻搭在吴清影裸露的肩头,声音也变得低柔婉转,带着一丝刻意模仿的淫媚:
“好姐姐,你快些教我吧,妹妹我……我一定用心学,学成之后,定要让陛下对我更加欲罢不能,夜夜将我的骚穴肏得红肿不堪才好。”
吴清影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惊讶,随即爆发出一阵浪荡的大笑,笑得花枝乱颤,双乳乱晃:“好你个闷骚的小仙子!果真是个天生的骚坯子,一点就透,可塑之才啊!姐姐我还以为你要扭扭捏捏装模作样大半日,才会肯褪下你那身仙女皮呢!既然妹妹你早已尝过男人的滋味,那姐姐教起来也更省事了!来,我的好妹妹,咱们姐妹俩先试试这勾魂夺魄的法子,看看谁能先把对方的淫水都勾引出来!”
她浪笑一声,一把将宁柳儿拉上软榻,让她那具冰清玉洁的仙躯紧紧贴着自己火热的肉体。吴清影开始手把手地教她如何用眼神淫荡地挑逗,如何用玉手在男人身上敏感处轻抚慢捻,如何用樱桃小口在男人的肉茎上吮吸舔舐。宁柳儿本就与步风夜夜笙歌,对此道早已不陌生,此刻更是学得极快,简直是无师自通,举手投足之间,已然带上了几分吴清影的风骚媚态,甚至青出于蓝,那股子仙子堕落的淫靡劲儿,丝毫不逊色于这位浸淫风月多年的青楼头牌,反而更添几分禁忌的刺激。
两人正一丝不挂地在榻上互相抚摸挑逗,口中发出阵阵淫声浪语,玩得不亦乐乎之际,雅间的房门“吱呀”一声,竟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了,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带着一股迫人的气势走了进来。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那被誉为天下第一美男子的蓬莱仙岛传人步风!
他依旧是一袭纤尘不染的青衫,面容俊美无俦得令人不敢直视,气质飘逸出尘,宛如谪仙临凡,却偏偏带着一股邪魅狷狂的淫邪之气,引得榻上正欲火焚身的吴清影与宁柳儿同时一怔,旋即宁柳儿眼中爆发出惊喜与淫荡的光芒,而吴清影则是媚眼如丝。
步风那双锐利的眸子如同鹰隼般扫视着榻上两具赤条条的雪白胴体,当看到宁柳儿那张熟悉又娇媚的脸庞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至极的邪笑:
“两位骚美人儿在此淫戏,兴致如此高昂,怎可少了我步某人助助兴?柳儿,我的骚仙子,没想到你也在这里,正好,本公子这根擎天玉柱早已为你饥渴难耐,正好拿你们这两个骚屄来泄泄火!”
宁柳儿一见情郎到来,惊喜交加,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仙子仪态,立刻骚浪地叫了一声“风郎”,便赤裸着身子从榻上爬了下来,如同发情的母猫般扑入步风怀中,伸出丁香小舌便去舔舐步风的嘴唇,声音娇媚入骨:
“风郎,你可算来了!奴家正和吴姐姐学些新奇的骚本事,就想着晚上好生伺候你,让你把奴家的骚穴肏个够呢!”
吴清影也回过神来,娇笑一声,媚眼如丝,同样赤裸着身子迎上前去,丰腴的肉臀有意无意地蹭着步风的大腿:
"哎哟,原来是步公子大驾光临!奴家和小仙子妹妹正学着如何伺候男人,如何用这骚屄和嫩嘴将男人的精魂都榨干呢!既然公子与柳儿妹妹是旧识,那不如就请公子您来当我们的第一个客人,亲身试试我们姐妹俩这吸精大法的本事如何?保管让公子您爽得连亲娘是谁都忘了!”
步风左拥右抱,将宁柳儿和吴清影两具滑腻的胴体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她们乳房的丰软与弹性,脸上露出极度满足的淫笑。他径直走到软榻旁,一屁股坐下,然后拍了拍自己身侧空出的位置,用一种不容抗拒的语气命令道:
"两位骚美人儿,既然你们如此饥渴,不如都坐到本公子的大腿上来,让本公子好好揉捏一下你们的奶子,再用我这根粗大的肉棒,好好犒劳犒劳你们这两个嗷嗷待哺的骚屄!”
吴清影与宁柳儿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淫荡与兴奋,两人默契十足地浪笑一声,随即一左一右,如同两条发情的母蛇般,扭动着赤裸的身躯,缠上了步风。吴清影更是迫不及待,率先动手,她那双柔若无骨的玉手直接大胆地伸向步风的胯下,隔着衣料便开始揉捏那早已怒张的巨物,口中发出淫媚入骨的呻吟:
"步公子,您这肉家伙可真是粗大得吓人啊!奴家这小仙子妹妹虽然不是雏儿了,可她的嫩屄比起奴家这万人骑的烂穴还是紧致得多,您待会儿可得好好疼爱她,别一下子就把她的骚水都肏干了!”
宁柳儿早已被步风撩拨得情动不已,她娇喘吁吁地将那张绝美的仙子脸蛋深深埋入步风的怀中,任由他粗糙的大手在自己雪白的玉乳上肆意揉搓,实则她那双不安分的小手早已熟门熟路地探向步风的腰带,动作大胆而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衣衫,露出了他那精壮结实的胸膛与狰狞的肉茎。
步风被这两个骚货撩拨得欲火高涨,他低笑一声,伸出强壮有力的双臂,一把将两个赤裸的玉体都紧紧搂入怀中,让她们那柔软丰满的乳房紧紧挤压在自己的胸膛上,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乳尖的挺翘:
"放心,本公子最是懂得怜香惜玉,尤其是像柳儿你这般外表清纯内里风骚的绝色尤物!本公子保证,待会儿定会让你们两个骚货都爽上天,让你们尝尝本公子这根神仙肉棒的厉害!今夜,咱们可要好好地大战三百回合,肏个天昏地暗,精尽人亡!”
雅间之内,红烛摇曳,光影暧昧,浓烈的催情香气与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淫靡体香混合在一起,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三人很快便毫无廉耻地纠缠在一处,在宽大的软榻上翻滚淫戏。步风仰躺在榻上,吴清影跪坐在他的胯间,张开她那张经验老道的骚嘴,将步风那根青筋毕露、粗如儿臂的紫黑肉棒深深含了进去,喉咙发出“咕叽咕叽”的吞咽声,舌头灵活地舔舐着龟头上的马眼,吮吸得啧啧作响,恨不得将整根肉龙都吞入腹中。
而宁柳儿,这位昔日不食人间烟火的冰清仙子,此刻也彻底放下了所有的矜持与羞耻,她跪伏在步风的另一侧,玉手轻柔地抚摸着他那沉甸甸的囊袋,然后伸出她那粉嫩的丁香小舌,熟练而又充满诱惑地开始舔舐步风肉棒的根部,不时抬起那双水汪汪的、充满了淫光的清澈眸子,痴迷地望着步风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口中发出呜咽般的娇媚呻吟,那吮吸的技巧竟比吴清影还要勾魂夺魄几分,显然是深得步风的真传。
步风被这两个风骚彻骨的尤物一上一下夹攻伺候得爽快无比,浑身的欲火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他粗喘着气,大手分别抓住吴清影和宁柳儿的秀发,将她们的头颅更深地按向自己的胯下,感受着两张温热湿滑的小嘴疯狂吮吸自己肉棒的快感。
“哦……啊……骚货……你们这两个骚婊子……舔得本公子好爽……柳儿,你的小嘴越来越会吸了……把本公子的精水都吸出来!”步风爽得仰天长啸,那根巨物在两女的口中更加粗硬了几分。
吴清影经验老道,吞吐之间尽显淫娃荡妇的本色,将步风的肉棒伺候得舒舒服服。而宁柳儿更是骚媚入骨,她那熟练的吮吸技巧中带着一股令人难以抗拒的纯真与淫媚的结合体,那副冰清玉洁的仙子含屌的淫靡景象,更是让步风血脉贲张,欲罢不能。
“仙子……你这骚仙子……你的小嘴真是越来越销魂了……比这青楼婊子的骚嘴还要紧致会吸……”步风一把抓起宁柳儿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然后将自己那沾满了吴清影淫靡唾液的肉棒狠狠顶入她那娇嫩的樱桃小口之中,在她的檀口中粗暴地抽送起来。宁柳儿被肏得美目翻白,口水淫液顺着嘴角不断流下,却依旧努力地吞吐着那根填满她口腔的巨物,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喉咙深处甚至发出满足的“咕咕”声。
一番口舌淫戏之后,步风早已是欲火焚身,再也按捺不住。他一把推开还在卖力吮吸的吴清影,然后将宁柳儿压在身下,分开她那双修长雪白的玉腿,露出了那片早已被他开垦得熟透的秘密花园。
只见那片芳草萋萋的幽谷,早已是泥泞不堪,淫水横流,散发着一股被情郎滋润后特有的浓郁骚香。步风狞笑一声,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如铁杵的肉棒,对准那熟悉又紧致湿滑的穴口,没有丝毫犹豫,猛地一插而入!
“啊……风郎……你好大……肏死我了……”宁柳儿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根烧红的烙铁狠狠贯穿,那熟悉的充实感与极致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传遍她的四肢百骸。步风的巨物轻易地便捅开了她那湿滑的甬道,直捣花心。
步风感受到那温热嫩穴对他肉棒的疯狂绞杀与吮吸,不由得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他开始在宁柳儿那紧致得过分的骚屄中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顶入都深入花心,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股淫靡的水声。
宁柳儿早已习惯了他的勇猛,此刻更是浪叫连连,她那双修长的美腿紧紧盘缠在步风的腰间,雪白的玉臂死死搂住步风的脖子,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而浪叫连连,娇躯不断颤抖痉挛,淫水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将两人交合之处浇灌得一片泥泞。
一旁的吴清影看得是欲火焚身,骚穴奇痒无比。她也顾不得许多,直接爬上床,从后面抱住正在猛烈抽送的步风,将自己那丰满的乳房紧贴在步风的后背上不断摩擦,同时伸出玉手,抚摸着自己早已泛滥成灾的骚屄,口中发出阵阵饥渴的浪叫,甚至将手指插入自己的穴中抠弄起来。
“啊……步公子……你好猛……肏死她了……仙子的骚屄就是紧,比奴家的还能夹……好爽……啊……我也要……公子……快来肏我这个骚婊子……用你的大肉棒把我的骚水也肏出来……”吴清影淫声浪语,不断扭动着丰腴的肉体,用自己的淫水蹭了步风一身。
步风在宁柳儿的嫩穴中驰骋了数百回合,只觉得销魂蚀骨,爽快到了极点。终于,在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声中,他将自己那滚烫的精关尽数射入了宁柳儿那早已被他灌溉过无数次的子宫深处。宁柳儿被这股灼热的精液烫得浑身剧颤,娇吟连连,眼前阵阵发黑,直接爽得晕厥了过去,口中还喃喃地叫着“风郎……好棒……还要……”
步风拔出自己那沾满了宁柳儿淫靡爱液与自己浓稠精水的肉棒,看了一眼身下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已然被肏晕过去的宁柳儿,又转头看向一旁早已饥渴难耐、自摸得满手淫水的吴清影,邪魅一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将那根依旧怒张的巨物,狠狠捅入了吴清影那经验丰富、宽松湿滑却依旧别有风味的骚穴之中,又是一番惊天动地的淫靡大战。三人的呻吟浪叫与肉体撞击声响彻整个雅间,久久不息。
许久之后,云收雨歇,三人都赤条条地斜倚在凌乱不堪的软榻上,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精液与淫水的腥膻气味。吴清影慵懒地依偎在步风的怀中,媚眼如丝,娇声道:“步公子,您这根神仙棒可真是天下无双,奴家这辈子肏过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就数您最是勇猛无敌,肏得奴家骚屄都快开花了!不过,公子可知,这天下美人虽多,却也及不上大梁皇宫中的那几位主子。那皇后苏月心,风韵雍容,媚骨天成,据说奶子大得能闷死人,骚屄里更是别有洞天;还有那位长公主李宛兰,更是颠倒众生的绝代风华,妖艳无双,听说她的骚屄能夹断钢筋。比起奴家与小仙子妹妹,怕是更要骚上三分,更能让公子您爽到骨髓里呢!”
步风闻言,眉头微挑,眼中闪过一抹贪婪的兴味:"哦?凡间骚货,竟有如此绝色?本公子倒是不信,这世上会有女子能胜过我师母瑶光夫人那仙女般的风骚与淫荡。不过……既然你这骚婊子如此推崇,本公子倒要去那皇宫里亲自肏上一肏,看看那里的骚娘们,是否真如你所言那般销魂蚀骨,她们的骚屄是否比你们的更紧更会吸水!”
宁柳儿此时也悠悠转醒,她听着两人的对话,强忍着下体被再次肏干后的肿胀与被内射的满足感,脸上挤出一丝虚弱却淫媚的笑容,声音带着欢好后的沙哑与娇媚:"风郎若有此雄心,想尝遍皇宫美人的骚屄,妾身……妾身愿为风郎引狼入室,哦不,是引路。只是那皇宫乃龙潭虎穴,守卫森严,风郎可得小心些,莫要为了肏女人而坏了您夺取天下的大事。”
她的目光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对步风这位早已占有她身心的男人更是死心塌地,巴不得他去淫乱李阙的后宫,给那个不举的皇帝戴上一顶又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吴清影掩唇浪笑,接口道:"小仙子妹妹说得是。步公子若真想一探皇宫骚货的风骚,我与柳儿妹妹定当为您铺平道路,让您把那龙床凤榻都当成您的淫乐场。只是……公子您可得记得咱们姐妹俩今日献身伺候的好处,莫要一尝了那些皇后公主的骚屄,便忘了今夜奴家姐妹俩是如何用这骚嘴嫩穴将您伺候得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
步风发出一阵得意张狂的低笑,他那双强壮的大手在二女赤裸的腰肢与丰臀上肆意揉捏抚摸,声音低沉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野心与淫欲:
“放心,本公子从来不负骚美人恩。皇宫中的那些骚货美色,本公子定要一个一个地肏过来,看看她们的骚屄究竟有何不同滋味,是否真如你们所吹嘘的那般销魂。至于你们姐妹俩……自然是本公子胯下的心头好,待本公子玩腻了宫里的骚货,还会回来肏你们的,少不了你们的精液灌溉!”
三人相视浪笑,各自心怀鬼胎,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步风对皇宫中那些闻名遐迩的美人骚屄的兴趣越发浓厚,恨不得立刻就杀入宫中,将她们一一压在身下狠狠蹂躏。吴清影与宁柳儿则暗自盘算着如何借步风这根强力的搅屎棍,在这即将到来的乱局中为自己谋得更多的好处与淫乐。
而此时此刻,远在养心殿内的李阙,依旧对宁柳儿那副“冰清玉洁”的仙子面孔深信不疑,还在幻想着有朝一日能重振雄风,却浑然不知他寄予厚望的“纯洁仙子”早已在青楼妓院之中,与别的男人宣淫作乐,被肏得淫水直流,展现出了另一副骚浪入骨的淫妇面孔,更不知步风这头来自蓬莱仙岛的色中饿狼,已经将他那贪婪而淫邪的目光,投向了他那美女如云、骚货遍地的后宫。
夜色渐深,醉春楼内依旧灯火通明,靡靡的丝竹声与男男女女纵情狂欢的淫声浪语交织成一片。步风左拥右抱,怀中搂着一丝不挂的吴清影与宁柳儿,目光却穿过雕花的窗棂,遥遥望向灯火辉煌的皇宫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充满了征服欲与淫邪的意味深长的笑意。他心中暗道:
“瑶光师母那骚屄虽然是人间绝品,但若这皇宫里的骚娘们真如这两个婊子所言,个个都是骚媚入骨的尤物,本公子倒要好好肏上一番,看看究竟谁的骚屄更能让本公子爽上天,谁更能承受本公子这根神仙肉棒的日夜征伐!”
第三十四章
吴清影跪在养心殿的冰冷地砖上,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恭敬与妩媚,那如水蛇般柔软的腰肢微微起伏,丰满的臀部在薄纱下勾勒出诱人的弧线,她将查探到的秘辛缓缓道来:
“陛下,关于李昭殿下的身世,奴家已用独门秘法查证清楚。他……他确实并非陛下的龙种,而是董贵妃与右丞相陈颖私通所出。此事,奴家以性命担保,绝无虚言。”她说话时,胸前那对被衣料包裹的丰盈微微颤动,散发着成熟妇人特有的浓郁体香,若有若无地飘入李阙的鼻息。
李阙端坐在龙椅上,面沉如水,眼神幽深得如同古井,让人看不透他此刻心中是何等波澜。他把玩着拇指上的碧玉扳指,良久,才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哼:
“知道了。此事朕心中早有几分猜测,只是未曾证实罢了。董丽华……陈颖……好一对狗男女,竟敢如此欺瞒于朕!”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森然杀气,仿佛九幽寒风刮过,让殿内的温度都骤降了几分。吴清影匍匐在地,丰腴的身体紧贴着冰冷的地面,连大气都不敢喘,那被压迫的雪白乳肉几乎要从衣襟中爆出。
李阙心中早已怒火滔天,但他并未立刻发作。李昭的身世不过是他棋盘上的一颗废子,真正让他忌惮的,是李耀与管牟的勾结,以及后宫之中那愈演愈烈的淫乱之风。他需要力量,需要能为他所用之人,来打破这僵局。他目光落在吴清影那曲线玲珑的背影上,语气稍缓:
“你这次做得很好。朕听闻你近日与江湖中人往来密切,可有什么值得称道的人物,引荐给朕?”
吴清影心中一动,立刻明白了李阙的用意。她娇媚一笑,那鼻翼之上因笑容而漾起的浅浅皱纹,更添几分熟妇的妖娆风情,她微微抬起头,丰润的红唇闪烁着水光:
“回陛下,奴家近日确实结识了一位了不得的英雄人物。此人名为步风,乃是海外仙山蓬莱岛的嫡传弟子,被江湖中人誉为天下第一俊彦。他不仅生得风流倜傥,俊美无双,一身武功更是出神入化,深不可测。奴家斗胆,想将此人引荐给陛下。若能得此人相助,陛下的大业必能如虎添翼,扫清那些宵小之辈,亦不在话下。”她说话时,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春情,仿佛想到了与步风某些不可告人的旖旎画面。
李阙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蓬莱仙岛的名头他自然听过,那是与六水神剑道宗门齐名的存在,其传人绝非等闲之辈。他沉吟片刻,道:"好,你便安排一下,朕要亲自见见这位天下第一俊彦,看看他是否真如你所说那般有本事。”他倒要看看,这所谓的俊彦,是龙是蛇。
数日后,御花园内百花争艳,香气袭人。李阙特意在此设下小宴,召集了后宫几位份位较高的妃嫔作陪,名为赏花,实则是为了会见步风。皇后苏月心、皇贵妃闵柔、董贵妃董丽华、惠妃郑念霜,以及刚刚被他“宠幸”过、在他心中地位特殊的“隐月”女侠,也就是他的姑姑烟妃李烟笼,皆盛装出席。甚至连他最宠爱的女儿兼情人,昭仪李宛兰,也款款而来。这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贵妇们,今日都精心打扮,珠翠环绕,衣衫下的成熟胴体散发着令人迷醉的幽香。
当步风在吴清影的引领下,缓步踏入御花园时,仿佛整个园林的春色都为之黯然。他一袭简单的青色长衫,不施粉黛,却俊美得令人窒息。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唇红齿白,面如冠玉,偏偏嘴角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邪魅笑容,那股子飘逸出尘中又夹杂着狂放不羁的独特气质,瞬间便攫取了在场所有女人的心神。
一时间,御花园内静得只闻花香与女人们骤然急促的呼吸声,以及衣料摩擦间发出的细微声响,那是她们因身体燥热而不自觉地扭动着丰腴的肢体。
皇后苏月心,虽已年过六旬,但因驻颜有术,依旧保持着四十许妇人的雍容华贵。她那身明黄色的宫装包裹着她丰腴得恰到好处的身段,胸前那对傲人的巨乳将衣料撑得鼓鼓囊囊,仿佛熟透了的蜜桃,颤巍巍地昭示着惊人的分量。
此刻,她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步风,端庄的面具下,心湖已然泛起层层涟漪,一股久违的燥热自小腹深处那片久未被滋润的骚穴升起,让她感到双腿之间有些微微的湿意。她强自镇定,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试图掩饰自己失态的目光,但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却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那饱满的红唇不自觉地微微张开,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皇贵妃闵柔,这位英气十足的女武将,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与渴望。她那身性感的赤红色铠甲,仅仅遮蔽了关键部位,大片雪白健美的肌肤暴露在外,尤其是胸前那两团被紧束的雪白巨乳,几乎要从铠甲的缝隙中爆裂开来,随着她的呼吸剧烈地晃动,仿佛随时会挣脱束缚,跳脱而出。她本就性情豪放,喜爱勇猛俊美的男子。
此刻见到步风这等绝世风姿,只觉得体内的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流般汹涌而出,瞬间便浸湿了亵裤,那股浓郁的骚香几乎要飘散开来。她双颊绯红,媚眼如丝,火辣辣的目光几乎要将步风生吞活剥,那丰满的胸脯也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甚至能看到那铠甲边缘被汗水浸湿的痕迹。她那浑圆挺翘的肥臀在贴身的皮裤包裹下,更显得肉感十足,随着她不自觉的扭动而晃动出惊人的波浪。
董丽华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精明算计的眼睛,此刻也充满了惊艳与痴迷。她今日特意穿了一件低胸的紫色宫装,胸前那两团雪白丰硕的奶子半遮半掩,露出一道深邃诱人的乳沟,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引人遐想。她看着步风,心中暗道,这等绝世美男子,若是能与他春风一度,哪怕只是片刻欢愉,也胜过与陈颖那等凡夫俗子苟合百次。她不由得舔了舔红唇,下体一阵空虚的瘙痒,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骚穴中爬行,渴望着被粗大的肉棒狠狠填满。
惠妃郑念霜,这位一向温柔驯良、逆来顺受的女子,在看到步风的刹那,也忘记了自己曾遭受的屈辱与不堪。她今日穿着一身水蓝色的宫装,虽然不如其他几位那般暴露,但那合体的剪裁依旧将她丰满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尤其是那丰腴的臀部,在行走间摇曳生姿,散发着成熟妇人特有的韵味。她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一股莫名的渴望让她面红耳赤,身体微微发烫,那被宫装包裹的奶子也似乎胀大了几分,乳尖微微发硬,顶着衣料。她甚至产生了一种荒唐的念头,若是能被这样的男子肏弄,或许……或许也是一种极致的享受,她的小穴不自觉地开始分泌出黏滑的爱液。
而烟妃李烟笼,她那张本就集清纯与狐媚于一体的脸蛋,此刻更是媚态横生。她今日穿了一件桃红色的薄纱宫装,内里只着一件小巧的肚兜,胸前那对发育得极为饱满的巨乳在薄纱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引人遐思。
她与步风早已有了肌肤之亲,深知这个男人在床上的勇猛与霸道,那根粗大的肉棒每一次的撞击都能让她爽上云端。此刻再次见到他,那被肏熟的骚穴竟不自觉地收缩起来,淫水汩汩而出,几乎要将她整个下身都浸透,连带着那薄纱的裙摆都有些湿濡的痕迹。她痴痴地望着步风,眼中充满了爱慕与臣服,恨不得立刻扑入他怀中,任他予取予求,再次感受那被肉棒狠狠填满的快感。
就连一向自视甚高、精于权谋的李宛兰,在看到步风的刹那,也不由得心中一荡。她见过的俊美男子不知凡几,但如步风这般,既有谪仙之姿,又有邪魅之气的,却是生平仅见。她那双勾魂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心中迅速盘算起来,这样的男人,若是能收为己用,无论是作为情人还是棋子,都将是极大的助力。她那年轻却已然发育得极为成熟的身体也起了反应,胸前的双峰微微挺立,纤细的腰肢下,那隐秘的所在也感到一阵阵的湿热。
李阙将妃嫔们的神态尽收眼底,心中的妒火如同被泼了滚油般,轰然升腾,几乎要烧毁他的理智。他看到自己的母亲、妻子、女儿、姑姑,这些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此刻都像发情的母狗一般,对着另一个男人摇尾乞怜,那眼神中的痴迷与渴望,是他从未在她们脸上见过的。她们那丰满的乳房因兴奋而起伏,浑圆的臀部不自觉地扭动,散发出的阵阵骚香几乎要将他淹没。一股巨大的屈辱感与愤怒席卷了他,他恨不得立刻拔剑将步风碎尸万段!
但他毕竟是雄才大略的帝王,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脸上挤出一丝看似温和的笑容:
“这位想必就是吴爱妃所说的蓬莱高人步风公子了,果然是仪表不凡,气度超群。朕素闻蓬莱仙岛武学冠绝天下,不知步公子可否赏脸,与朕切磋一二?也好让朕见识见识真正的仙家武学。”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威严。
步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目光在众妃嫔那一张张或娇羞、或大胆、或痴迷的俏脸上扫过,尤其是在她们那因情动而饱满颤动的丰乳肥臀上多停留了片刻,最后落在李阙身上,朗声道:
“陛下谬赞。既然陛下有此雅兴,步某自当奉陪。只是刀剑无眼,若有失手之处,还望陛下海涵。”他的话语看似谦逊,却充满了强大的自信与一丝若有若无的挑衅。
李阙冷哼一声,命人取来他的佩剑“湛卢”。一场决定颜面与尊严的比试,就在这春色旖旎的御花园中展开。
李阙深吸一口气,将“六水神剑道”第五重“小大圆满”的功力催至顶峰,剑势展开,如惊涛骇浪,层层叠叠,向步风席卷而去。他心中憋着一股恶气,出手便是杀招,誓要将这个勾引他后宫的男人斩于剑下。
然而,步风却如同闲庭信步一般,在李阙狂风暴雨般的剑招中从容游走。他手中无剑,却似有无形之剑,指尖轻弹,衣袖微拂,便能轻易化解李阙凌厉的攻势。他的身法飘逸灵动,宛如九天仙人,每一次闪避都恰到好处,每一次反击都直指李阙的破绽。
不过数十招,李阙已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他骇然发现,步风的武功远在他之上,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玄妙境界,仿佛已经触摸到了武学的本源。他引以为傲的“六水神剑道”,在步风面前,竟显得如此粗陋不堪。
“陛下,承让了。”步风轻笑一声,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在李阙的剑身上轻轻一弹。
“铮”的一声脆响,李阙只觉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传来,虎口剧震,“湛卢”剑脱手飞出,斜插入数丈之外的泥土之中,剑柄兀自颤动不休。
李阙脸色煞白,踉跄后退数步,才勉强站稳。他败了,败得如此彻底,如此干脆,在他所有女人的面前,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天下第一俊彦”轻易击败。
而就在此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他的生母,大梁国的皇后苏月心,以及他最勇猛善战的皇贵妃闵柔,此刻竟都是面色潮红,媚眼如丝,那微张的红唇间甚至逸出几不可闻的呻吟,她们的裙摆之下,隐隐传来一阵阵浓郁的骚香,那高耸的乳房剧烈起伏,丰腴的臀部不自觉地夹紧又放松,显然是兴奋得淫水泛滥,几乎要滴落下来!那成熟妇人特有的风情在这一刻展露无遗,充满了原始的诱惑。
这比战败本身更让李阙感到屈辱和愤怒!他的母亲和妻子,竟然因为另一个男人击败了他而兴奋至此!
步风仿佛没有察觉到李阙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他微微一笑,目光转向闵柔,那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与挑逗:“闵妃娘娘乃军中统帅,武艺超群,步某亦想向娘娘讨教几招,不知娘娘可否赐教?”
闵柔早已被步风的绝世风采与强大实力所折服,此刻更是被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和挑逗的眼神撩拨得春心荡漾,骚穴之内淫水如同泉涌,几乎要冲破亵裤的束缚。她娇笑一声,媚眼横飞,那饱满的巨乳随着她的笑声上下颤动,晃得人眼晕:
“步公子武功盖世,本宫这点微末道行,怎敢在公子面前献丑。不过,既然公子有此雅兴,本宫自当奉陪。只是若被公子打疼了,公子可要手下留情才是。”
她说着,扭动着健美丰腴的腰肢,款款走到场中,那暴露的铠甲下,饱满的雪乳呼之欲出,充满了野性的诱惑,浑圆的肥臀在走动间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仿佛两颗熟透的蜜桃,引人采撷。
两人名为切磋,实则更像是一场调情。步风招式精妙,却处处留情,他的手掌“不经意”地拂过闵柔的纤腰、丰臀,甚至在她那高耸的胸脯上轻轻擦过,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每一次接触,都让闵柔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身体愈发瘫软,眼神愈发迷离,那铠甲下的肌肤泛起诱人的粉红色。
步风的手法极为高明,看似是正常的招式拆解,实则每一次触碰都带着强烈的性暗示。他用手背“格挡”闵柔手腕时,指尖会“不小心”滑过她娇嫩的掌心,甚至轻轻勾一下;他闪避闵柔攻击时,身体会“恰好”擦过她丰满的胸侧,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和饱满,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乳香;他甚至会借着拆招的名义,用宽厚的手掌“无意”地按在闵柔挺翘的臀瓣上,感受那惊人的肉感和弹性,仿佛能透过铠甲感受到那里的温热。
闵柔本就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被步风这般有意无意地挑逗,早已是情动不已,骚穴中更是淫水泛滥成灾,几乎要将亵裤彻底浸透,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她娇喘吁吁,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手中的招式也渐渐变得软弱无力,与其说是在切磋,不如说是在欲拒还迎地与步风调情。
她那充满野性的娇躯在步风的“指点”下,不时发出诱人的轻颤,口中也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仿佛正在经历一场别样的欢愉,那丰满的乳房因为兴奋而变得更加坚挺,乳尖隔着铠甲都能感受到那里的硬度。
李阙在一旁看得是目眦欲裂,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步风这个奸夫碎尸万段,将闵柔这个淫妇拖下去杖毙!但他不能,他必须忍耐,他必须在众人面前表现出爱才惜才的帝王气度。
终于,步风“一不小心”,将闵柔绊倒在地,顺势将她压在身下,两人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步风低头看着身下媚眼如丝、娇喘吁吁的闵柔,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娘娘,承让了。”他的大腿有意无意地摩擦着闵柔的腿根,感受着她那湿热的骚穴传来的阵阵吸力,甚至能感觉到她穴口那柔软的淫肉正在一张一合地翕动。
闵柔被他压在身下,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灼热气息和那坚硬如铁的男性象征隔着衣料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只觉得浑身酥麻,骚穴更是空虚难耐,恨不得立刻与他颠鸾倒凤。她娇媚地白了步风一眼,声音嗲得能滴出水来,那成熟妇人特有的沙哑和磁性更是勾人心魄:
“步公子……你好坏……快放开本宫……”那语气中却没有丝毫责备,反而充满了无尽的邀请,她甚至主动扭动了一下丰腴的臀部,让两人的私密之处贴合得更加紧密。
李阙再也看不下去,他强压下心中的滔天怒火,干咳一声,声音沙哑地说道:"步公子武功盖世,朕今日算是大开眼界。来人,赐座,上酒!朕要好好款待步公子这位青年才俊!”他脸上挤出僵硬的笑容,心中却在滴血。
步风这才放开闵柔,扶她起身,两人眉目传情,那眼神中的电流几乎要擦出火花,看得李阙更是怒火中烧。
宴席之上,李阙强颜欢笑,频频向步风敬酒,言语间极尽赞赏,仿佛真的对他欣赏备至。而步风则坦然受之,谈笑风生,目光不时在众妃嫔身上游走,尤其是在她们那曲线毕露的丰乳肥臀上流连忘返,那眼神中的占有欲和挑衅意味,让李阙如坐针毡。
酒过三巡,步风突然放下酒杯,目光落在了角落里一直默默无语、却媚眼暗送秋波的李烟笼身上。她今日的穿着更是大胆,薄纱之下,那熟透了的丰腴胴体若隐若现,尤其是那对被酒意染红的雪白巨乳,仿佛熟透的果实般颤巍巍地等待采撷。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朗声道:
“陛下,这位娘娘仙姿玉貌,身段更是妖娆惹火,步某见之倾心。不知可否请陛下将这位娘娘赐予步某,让步某带回逸风堂,好生‘疼爱’一番?让她那骚穴夜夜承受本公子的肉棒鞭挞,让她那巨乳为本公子哺乳。”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那些妃嫔们更是倒吸一口凉气,看向李烟笼的目光中充满了嫉妒与莫名的兴奋。
李阙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脑门,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气晕过去!这步风,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公然索要他的妃子,而且是在他心中有着特殊地位的李烟笼!言语之间更是如此露骨下流!这是何等的嚣张跋扈!何等的奇耻大辱!
李阙猛地站起身,双目赤红,死死盯着步风,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压抑的怒火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将整个御花园都焚烧殆尽。他一字一句地从牙缝中挤出:“步风!你……你放肆!”
步风却毫不在意李阙的怒火,他依旧带着那副邪魅的笑容,目光转向李烟笼,那眼神中充满了不容抗拒的霸道:"烟笼美人,你那熟透了的骚屄,可愿为本公子日夜张开?你那丰腴的奶子,可愿为本公子哺育甘甜的乳汁?随我同去,本公子保证让你夜夜爽上九霄云外!”
李烟笼早已被步风的绝世风采和霸道气息所征服,她痴痴地望着步风,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下身的淫水更是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将裙摆都浸湿了一大片。她本就与步风有染,此刻更是心甘情愿。她娇羞地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却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那声音中充满了被征服的媚意:
“妾……妾身……愿为公子牵马坠蹬,愿为公子敞开骚穴,愿为公子哺育乳汁……一切听凭公子安排。”
“好!好!好!”李阙怒极反笑,连说三个“好”字,那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杀意与屈辱。他眼睁睁地看着步风走到李烟笼面前,一把揽住她的纤腰,将她那丰腴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身上,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引得李烟笼发出一阵娇媚入骨的浪笑,那笑声中充满了即将被肏的期待。然后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拥着李烟笼,大摇大摆地向御花园外走去,步风的手甚至还肆无忌惮地在她那丰满的臀瓣上揉捏着,仿佛这里不是皇宫内院,而是他自家的后花园。
李阙气得浑身发抖,一口鲜血险些喷出。他堂堂大梁国君,竟被一个江湖草莽当众夺妻!这是他登基以来,从未有过的奇耻大辱!他恨不得立刻下令将步风千刀万剐,将李烟笼这个贱人凌迟处死!
但是,他不能。他刚刚才“嘉奖”了步风,表现出爱才之心,若是此刻翻脸,岂不是自打嘴巴,沦为天下笑柄?更何况,步风的武功深不可测,他身边的高手也未必是其对手。
李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步风拥着李烟笼的身影消失在月亮门外,那渐行渐远的浪笑声,以及李烟笼那刻意拔高的淫叫声,如同无数根钢针,狠狠扎在他的心上。他只觉得天旋地转,一股巨大的无力感与屈辱感将他彻底淹没。
“噗——!”终于,李阙再也压抑不住,一口紫黑色的血猛地喷洒在面前的玉石桌案上,染红了那些精致的瓜果酒馔。他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
“陛下!”苏月心等人惊呼出声,连忙上前搀扶,她们的脸上虽然带着惊慌,但眼底深处却闪烁着莫名的兴奋与对步风的渴望,仿佛也期待着被那个男人如此粗暴地占有。
李阙推开众人,摇摇晃晃地站稳,目光中充满了血丝与疯狂的恨意。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步风!朕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还有李烟笼,你这个贱人,朕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朕要让你知道,背叛朕的下场,就是被千人骑万人肏,最后烂屄而死!
一场精心安排的会面,最终演变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羞辱。李阙的帝王尊严,在步风的狂傲与后宫女人的痴迷面前,被践踏得体无完肤。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步风这头来自蓬莱的饿狼,已经将他贪婪的爪牙,伸向了这座金碧辉煌却暗流涌动的宫殿,准备将这些熟透了的丰乳肥臀的贵妇们,一一压在身下,用他那粗大的肉棒狠狠地征服,让她们的骚穴彻底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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