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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数月征战,加上心病缠身,李阙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大梁国君主,眉宇间刻满了深深的疲惫与挥之不去的阴霾。尤其是闵柔与黑奴们的奸情,如同毒蛇般日夜啃噬着他的心,让他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男性自尊,彻底碎裂成齑粉。
就在李阙心灰意冷,几乎要被绝望吞噬之际,帐帘被亲兵恭敬地掀开,一道素白的身影,带着一股仿佛能涤荡风尘的清冷仙气,飘然而入。正是远赴蓬莱求药的宁柳儿。她风尘仆仆,原本一尘不染的素色道袍裙摆处沾染了些许尘土,发髻也略显凌乱,几缕青丝垂落在她那精致皎洁、秀美无伦的脸颊旁,更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柔弱之态。然而,她那双寒潭碧波般的眼眸深处,却闪烁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光彩,仿佛蕴藏着某种足以扭转乾坤的秘密。
“陛下……”宁柳儿声音轻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和如释重负,“柳儿……柳儿幸不辱命,终于从蓬莱仙岛求得了秘法,或可……或可解除闵妃娘娘身上那邪异的淫纹!”
李阙闻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猛地从帅案后站起,因激动而身躯微颤,几步冲到宁柳儿面前,双手紧紧抓住她的香肩,眼神灼热地盯着她:“柳儿!你……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找到了解除淫纹的办法?!”
这突如其来的喜讯,宛如一道惊雷劈开了李阙心中厚重的阴云,又似久旱甘霖,瞬间滋润了他几近枯萎的心田!闵柔的背叛固然让他痛彻心扉,但那诡异的淫纹才是罪魁祸首!若是能解除淫纹,闵柔或许还有回头的可能……
“千真万确。”宁柳儿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掩去眼底深处那抹算计的精光,“蓬莱秘术,玄妙非常。柳儿费尽周折,总算求得真传。只是……施法过程颇为耗费心神,且需……需寻一处绝对清静之地。”
“好好好!太好了!”李阙大喜过望,连日来的阴郁一扫而空,只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力量,仿佛年轻了十岁。他紧紧握着宁柳儿柔若无骨的小手,激动得语无伦次:“柳儿!你真是朕的福星!朕的……女诸葛!朕该如何赏你?你想要什么?只要朕有,倾国以报亦在所不惜!”
看着李阙眼中毫不掩饰的狂喜与感激,宁柳儿心中古井无波,面上却浮现出一抹羞涩而坚定的红晕:“陛下言重了。能为陛下分忧,是柳儿的本分,亦是……亦是柳儿的心愿。柳儿别无所求,只盼陛下……龙体康泰,国祚绵长。”她抬起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饱含“深情”地凝望着李阙,眼波流转间,尽是“纯真”的关切与孺慕之情。
李阙被她这番“赤诚”之言深深打动,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看着眼前这位绝美仙子,冰肌玉骨,仙气飘飘,与后宫那些争风吃醋、各怀鬼胎的女人截然不同。她不仅是自己师父管牟的妻子,名义上的师娘,更是一位不染尘埃、心思单纯的修道之人。此刻,她为了自己,不远万里奔波劳苦,这份情谊,何其珍贵!
人逢喜事精神爽,加上宁柳儿那清丽绝伦的容颜和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宛如处子的芳香(实则是宁柳儿用香料伪造),以及那看似纯洁无瑕的眼神,竟让李阙那沉寂已久的下腹,隐隐传来一丝久违的、微弱的悸动!虽然依旧疲软,但那沉睡的肉棒,似乎感受到了一丝复苏的征兆!
这个发现让李阙又惊又喜!难道……难道真是喜悦冲散了心魔?还是说,宁柳儿这不染凡尘的仙子气息,竟有某种奇特的功效?他下意识地握紧了宁柳儿的手,目光也变得有些灼热起来。
宁柳儿敏锐地捕捉到了李阙眼神的变化,以及他身体那细微的反应。她心中暗喜,知道时机已至。步风的计划,第一步已经成功了。接下来,便是最关键的一步——彻底俘获这个皇帝的心,并种下那枚邪恶的“种玉”!
她故作不经意地想要抽回手,脸上飞起两朵更加娇艳的红霞,“秀靥羞红”,声音细若蚊蚋:“陛下……夜深了,柳儿……柳儿先去准备施法所需之物……”
“不急!”李阙此刻心潮澎湃,哪里肯放她走?他拉着宁柳儿的手,将她引到一旁的软榻上坐下,自己也紧挨着她坐下,几乎能闻到她发间传来的清雅幽香。“柳儿,你此番劳苦功高,朕……朕心中感激不尽。”
他又想到那日宁柳儿对他说,她其实还是一个处女,心里就更兴奋了。
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欲,混合着无尽的感激与怜惜,瞬间冲垮了李阙的理智。他感觉自己那沉寂了许久的小兄弟,竟然奇迹般地……有了反应!虽然远不及当年的一柱擎天,但也硬挺了起来,带着一种病态后的亢奋,青筋暴露,散发出灼人的火热!
“柳儿……”李阙的声音变得沙哑而粗重,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将宁柳儿娇柔的身躯揽入怀中,滚烫的嘴唇急切地印上了她那樱桃红唇。
宁柳儿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口中发出细碎的呜咽,娇躯柔软地依偎在李阙怀中。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步风那俊美而邪气的脸庞,心中默念:“风郎,柳儿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李阙的吻笨拙而急切,带着久旷之后的狂热。他撕扯着宁柳儿身上的道袍,露出她那雪白滑嫩的香肩和精致的锁骨。当他看到那微微隆起、形状姣好的肥白丰乳时,更是呼吸一滞,仿佛看到了世间最圣洁的珍宝。他低下头,笨拙地含住那嫣红的乳头,如同初学者般吮吸舔舐。
宁柳儿强忍着心中的恶心,配合地发出一阵阵娇媚呻吟,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仿佛被李阙的爱抚撩拨得情难自禁。
李阙被她的反应彻底点燃,三下五除二便剥光了两人的衣服。当看到宁柳儿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下,黑茸茸的阴毛覆盖着的神秘桃源洞时,他几乎要疯狂了!那细嫩鬈曲的阴毛下,阴唇紧闭,呈现出一种处子特有的娇嫩粉红,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他急不可耐地分开她那双修长优美的玉腿,将自己那虽然不算雄伟、但此刻却也还算坚硬的肉棒,抵在了那阴户入口。
“陛下……不要……柳儿怕……”宁柳儿适时地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呼,双手无助地推拒着李阙的胸膛,娇躯颤抖,粉脸含春,眼中泪光闪烁,将一个初经人事、又惊又怕的处子模样演绎得淋漓尽致。
李阙心中涌起无限怜爱,动作不由得温柔了许多。他轻轻吻去宁柳儿眼角的泪水,柔声道:“别怕,柳儿,朕会……会很轻的……”
说着,他腰身一沉,那根滚烫硬棒便带着一股冲破阻碍的力道,狠狠地刺入了那蜜穴之中!
噗嗤一声轻响!
仿佛是某种薄膜被捅破的声音!
宁柳儿准备好的“假处女膜”应声而裂!那是她用特殊材料伪造而成。
“啊——!”宁柳儿猛地扬起雪白的脖颈,发出一声凄厉而高亢的尖叫,仿佛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她那纤纤玉手死死抓住李阙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娇躯剧烈地痉挛着,眼睛瞪得溜圆,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滚落!
这逼真无比的“破处”反应,让李阙的心脏狠狠一抽!他既心疼,又兴奋!他真的……真的开苞了!在他阳痿之后,他竟然亲手开苞了一位处女,而且还是他师父的妻子,一位真正的仙子!
哪怕是他最宠爱的女儿李宛兰,当年被他开苞时,那也是在他龙精虎猛的巅峰时期,带来的更多是征服的快感和一种禁忌的刺激。而此刻,这种在绝望之后重获“新生”,并且对象还是如此特殊、如此圣洁的宁柳儿,带给他的感动和震撼,是前所未有的!
他感觉自己仿佛找回了丢失已久的帝王尊严和男性雄风!
“柳儿……柳儿……”李阙激动地吻着她的脸颊,动作却不敢太过粗暴,只是缓缓地抽动起来。
那蜜道因为药物的作用,确实显得格外紧窄湿滑,阴壁柔嫩而富有弹性,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肉棒,带来一阵阵销魂的快感。
宁柳儿的演技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从最初的“痛苦”尖叫,逐渐转变为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娇媚呻吟,她秀腿紧夹着李阙的腰,仿佛承受不住这灭顶的快感,又仿佛想要将他更深地吞入体内。
“陛下……啊……好……好奇怪……里面……嗯啊……好胀……好麻……柳儿……柳儿要……要死了……啊……”她口中断断续续地吐出淫声浪语,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钩子,勾得李阙欲火焚身,血脉贲张!
李阙哪里经得住这般撩拨?他感觉自己体内的欲火彻底爆发,龙根仿佛也恢复了几分往日的威风,开始猛烈抽插,狂暴撞击起来!每一次用力顶送,都深入到宁柳儿的花心深处,带来她一阵阵更加高亢的浪叫!
“啊……啊……陛下……你好厉害……嗯……柳儿……柳儿不行了……要……要高潮了……啊——!”
伴随着一声尖锐到极致的销魂呻吟,宁柳儿的娇躯猛地绷紧,如同离水的鱼儿般剧烈地弹跳了几下,蜜道深处一阵急剧的收缩,仿佛有滚烫的淫水喷涌而出,将李阙的肉棒浇灌得更加湿滑!她星眸半闭,眼神迷离,嘴角甚至流下一丝晶莹的津液,彻底瘫软在李阙怀中,只有那饱满柔嫩的酥胸还在急促地起伏着。
李阙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刺激得再也把持不住,只觉得精关大开,低吼一声,将自己积蓄已久、虽然略显稀薄但却意义非凡的阳精,尽数喷射进了这位“处子”的身体深处!
事毕,李阙抱着怀中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的宁柳儿,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成就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柔情。他看着她那张潮红未褪、带着一丝疲惫和满足的绝美脸庞,心中充满了怜惜和感激,他却不知道宁柳儿刚才的一切表现都是伪装出来的,这个仙子现在的身心全都已经归属给了大帅哥步风。
这个女人,不仅帮他找到了解决闵柔问题的希望,更以她宝贵的“处子之身”,奇迹般地唤醒了他沉睡的雄风,让他重新感受到了做男人的快乐和尊严!她就是上天赐给他的甘露!
“柳儿……”李阙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委屈你了……朕……朕定会好好待你,绝不负你!”
他立刻传令下去,赏赐宁柳儿黄金万两,锦缎千匹,珠宝玉器无数,并册封她为柳妃,以示恩宠。
宁柳儿依偎在李阙怀中,感受着他那发自内心的激动和宠溺,脸上露出羞涩而幸福的笑容,心中却是一片冰冷。
“风郎……你看,你的柳儿,成功了。”
李阙对此毫无察觉,依旧沉浸在“开苞”仙子师娘、重振雄风的巨大喜悦之中,他哪里知道,自己不仅被戴上了一顶精心编织的绿帽,还陷入一个险恶的阴谋中。
他此刻只觉龙精虎猛,仿佛沉疴尽去,那短暂却意义非凡的勃起与射精,伴随着开苞仙子师娘的巨大成就感,让他整个人都焕发出一种久违的神采。他低头看着怀中“初承雨露”、娇弱无力、媚态横生的宁柳儿,心中柔情与欲望交织,恨不得立刻将她揉进骨子里。
然而,当务之急,是解决闵柔的问题。他翻身下榻,龙行虎步,虽仍带着一丝病后的虚浮,但精神头却已截然不同。他披上龙袍,回身望着榻上慵懒蜷缩、玉体横陈的美人儿,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期待:
“柳儿,爱妃,你既有如此神通,便莫要耽搁。今夜……不,即刻就去为闵妃解除那该死的淫纹!朕要让她恢复如初!”
宁柳儿闻言,心中冷笑,面上却适时地露出几分疲惫与娇羞,她勉力支起香软的身子,任由滑落的锦被堪堪遮住胸前那对形状优美、触感极佳的雪白丰乳,声音带着承欢后的沙哑与一丝恰到好处的为难:“陛下……柳儿遵命。只是……此蓬莱秘法,施展起来颇为耗费心神,且……且过程需绝对静谧,不容半点打扰,更不能有外人在场,尤其是……阳气过盛的男子,恐会冲撞了法术灵效……”她微微垂下螓首,长长的睫毛覆盖住眼底的算计,“请陛下恕罪,施法之时,还请陛下……暂避。”
李阙此刻对宁柳儿正是深信不疑、宠爱有加之时,又想到自己去观看一个妃子接受这种私密的“治疗”,确实有些不妥,更何况宁柳儿如此说了,他自然不会怀疑其中有诈。他只当是仙家法术的特殊禁忌,毫不犹豫地大手一挥:“准了!爱妃尽管施为,朕就在帐外等候你的佳音!需要任何东西,只管吩咐下去!”说罢,他深深地望了一眼榻上那活色生香、令他重振雄风的绝代佳人,带着满心的期待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对即将“复原”的闵柔的复杂情绪,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寝帐。
待李阙走远,宁柳儿脸上的娇羞与疲惫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沉静。她慢条斯理地起身,穿戴整齐,恢复了那副清冷仙子的模样,只是眉宇间那被滋润过的风情,已然无法完全掩盖。她来到闵柔营帐时,闵柔早已得到通传,屏退了左右宫人,独自在等候。
闵柔此刻穿着一身相对宽松的家常武袍,但那雄伟健美的身段,尤其是那对几乎要撑破衣襟的、堪比哈密瓜般硕大饱满的巨乳和那挺翘浑圆、充满力量感的肥臀,依旧散发着惊人的性感魅力。她的面容英气勃勃,细长的柳叶眉下,一双妩媚的媚眼此刻却闪烁着焦躁。
宁柳儿也不绕弯子,直接说明了来意,只说是奉了陛下之命,前来为她解除身上的淫纹。
闵柔听了,秀眉紧蹙,脸上显出明显的不情愿,甚至带着一丝愠怒:“解除淫纹?为何要解除?!”她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小腹下方那隐秘的黑桃印记,那里是她与那些强壮黑奴连接的象征,是她沉沦欲海、体验极致肉欲快感的源泉!
“那是……那是他们留给本帅的印记!是本帅心甘情愿承受的!”一想到那些黝黑发亮、拥有着恐怖尺寸肉棒的昆仑奴隶,想到他们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让自己欲仙欲死的情景,闵柔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媚眼间闪过一丝迷离的春情。
宁柳儿看着闵柔这副模样,心中暗自鄙夷,面上却不动声色,反而露出一丝了然的微笑,压低声音,凑近闵柔耳边,吐气如兰:“闵妃娘娘,稍安勿躁。柳儿知道娘娘的心思……陛下那边,自然是要做做样子的。柳儿这蓬莱秘法,确有独到之处,可以将这淫纹的表面痕迹抹除得一干二净,任谁也瞧不出破绽,足以向陛下交差。”
闵柔狐疑地看着她:“只是表面?”
宁柳儿点点头,笑容更添了几分神秘与蛊惑:“不错。此法虽能掩盖皮肉之相,却难除心瘾之根。换言之,娘娘体内的淫纹实际效力,分毫不会减弱。娘娘只需在陛下面前,装作已经恢复正常,与陛下……嗯,破镜重圆,重修旧好。私下里嘛……”她拖长了语调,媚眼如丝地瞟了闵柔一眼,“若是娘娘还时常想念……那些黑大汉的雄伟肉棒,只需寻个隐秘处所,偷偷豢养几个,神不知鬼不觉地继续享用便是。如此一来,既全了陛下的颜面,又不耽误娘娘的……雅兴,岂非两全其美?”
闵柔听得眼睛都亮了!她猛地抓住宁柳儿的手,脸上瞬间绽放出狂喜的光彩,方才的不快与抵触一扫而空!
“此话当真?!柳儿妹妹,你……你真是本帅的知己啊!”她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丰满的酥胸剧烈起伏着,“不瞒你说,前些日子,确实有几个从昆仑洲逃过来的黑大汉想投奔咱们大梁军,被那不识货的统领给拒了。本帅瞧他们身强体壮,那话儿更是……嘿嘿,雄伟得很,便偷偷将他们留了下来,就安置在后营一处废弃的营帐里,这几日……本帅夜夜前去,与他们颠鸾倒凤,真是……快活似神仙!”她说着,脸上泛起动情的红晕,丹脂染就的媚态娇容更显诱惑,仿佛又回味起那被巨大肉棒充实填满的极致快感。
“哦?竟有此事?”宁柳儿故作惊讶,心中却早已了然,看来这闵柔早已是烂泥扶不上墙,被那些黑奴彻底调教成了离不开巨屌的淫妇。“那娘娘可真是好福气。”
闵柔此刻兴奋难耐,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她一把拉起宁柳儿的手,媚笑道:“柳儿妹妹,你帮了姐姐这么大一个忙,姐姐定要好好谢你!择日不如撞日,走,姐姐带你去见识见识那真正的‘黑金刚’,品尝品尝那‘黑大棒’的滋味!保准你试过一次,就再也忘不了!”
说着,也不等宁柳儿回应,便风风火火地拉着她,悄悄离开了帅帐,七拐八绕地来到后营一处偏僻的营帐。还未走近,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粗重的喘息和隐约的笑声。
闵柔推开帐门,一股浓烈的汗味和更加强烈的男性腥膻气息扑面而来。帐内点着几盏昏暗的油灯,只见四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如墨的昆仑奴隶正赤裸着身体,围坐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上,他们五官粗陋,面目甚至有些狰狞丑陋,但那一身虬结贲张的肌肉,以及胯下那垂着的、尺寸惊人、紫胀发亮的巨大肉棒,却充满了原始的、野性的力量感!尤其是那怒张翘起的龟头,简直像孩童的拳头那般大小,狰狞可怖,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雄性气息!
宁柳儿乍一看到这几个黑奴的丑陋模样,胃里便是一阵翻腾,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秀眉紧蹙,连忙婉拒:“姐姐……这……这还是算了吧,柳儿……柳儿有些不适。”她虽然被步风夺去了处子之身,也被步风那强悍的性能力所征服,但步风毕竟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与眼前这些丑陋的黑奴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闵柔见她如此,也不勉强,只是浪笑道:“妹妹还是太矜持了些。也罢,你且在旁边看着,待会儿姐姐让你瞧瞧,什么才叫真正的男人雄风!”
说罢,闵柔竟是毫不避讳地当着宁柳儿的面,开始宽衣解带!她动作豪放,几下便将身上的便服尽数褪去,露出了里面那具成熟丰腴、充满健美力量感的性感胴体!那对哈密瓜般硕大饱满的雪白巨乳,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荡漾出惊人的波涛,樱桃般的乳头早已硬挺如珠。平坦结实的小腹下,是那圆润挺翘、如同满月般的硕大肥臀,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肉感。她转过身,对着宁柳儿,故意挺了挺胸,又拍了拍自己雪白紧致的屁股,脸上带着骄傲又淫荡的笑容。
那几个黑奴早已是欲火焚身,看到闵柔赤裸的身体,更是发出一阵兴奋的低吼,如同饿狼扑食般围了上来。
接下来的景象,彻底颠覆了宁柳儿的三观,也让她这位自诩见惯风浪的修道仙子,看得目瞪口呆,心神剧震!
只见那几个黑奴粗暴地将闵柔按倒在床上,开始了疯狂的轮奸!一个黑奴分开她雪白丰满有力的大腿,将那根恐怖的黑色巨屌,毫不怜惜地狠狠肏入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嫩穴之中!另一个黑奴则从后面抱住她,将同样粗大的肉棒,对准了她那紧致的后庭猛插进去!还有一个黑奴,则强行掰开闵柔的檀口,将自己那带着腥臊气味的巨根,塞入了她的口中!甚至还有一个黑奴,将自己的阳具夹在她那对深不见底、弹性十足的雪白乳沟之间,用力地摩擦耸动!
“呜……啊……哦……”闵柔被这般前后夹击、上下齐攻的侵犯,非但没有丝毫痛苦之色,反而发出了无比销魂蚀骨的媚叫!她媚眼如丝,粉腮陀红,娇小饱满的小嘴被巨大的龟头撑得满满当当,涎水顺着嘴角不断流下。
她的身体如同波浪般剧烈地扭动迎合着,那丰腴柔软的两片蜜唇,此刻正贪婪地吞吐绞缠着黑奴的巨棒,媚肉绞紧,仿佛要将那滚烫的铁杵吸入自己的子宫深处!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雪白丰满的双乳随着身后黑奴的撞击而疯狂晃动,那对硕大的肥臀更是被肏得浪叫连连,臀肉横飞!
宁柳儿站在一旁,看得俏脸发白,心跳加速。她从未见过如此淫靡、如此放荡、如此不知羞耻的场面!闵柔这位堂堂的皇贵妃、大元帅,此刻竟如同一个最低贱的娼妓一般,被几个丑陋的黑奴肆意奸淫,甚至还露出了那般享受、那般沉醉的高潮脸!她甚至看到了闵柔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瞳孔扩散,向上翻起了白眼!这哪里还是那个英姿飒爽的女武将?分明就是一个彻底臣服于黑屌之下的性奴!
然而,不知为何,看着闵柔那副被肏得欲仙欲死、淫态百出的模样,听着她那一声高过一声、浪荡入骨的媚叫,宁柳儿竟感觉自己的身体也悄然起了变化!她的小腹深处升起一股莫名的燥热,双腿不自觉地夹紧,那清冷的仙子面孔下,竟也泛起了一丝动情的红晕,幽静的秘处,更是可耻地……湿润了。
这场疯狂的轮奸持续了许久,直到那几个黑奴接二连三地发出粗野的咆哮,将自己积攒的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尽数射在了闵柔的身体内外!白浊的精液浇满了她的小腹、胸脯、脸颊,甚至头发上,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粘稠的白浊之中,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精液浴!
她那张美艳的脸庞上沾满了污浊的液体,口中还被迫吞咽着腥臊的精水,整个人如同一个被用滥了的精厕,狼狈不堪,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堕落的美感。
闵柔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息着,眼神迷离,嘴角却还挂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就在这时,一个刚刚射完的黑奴,注意到了站在旁边、看得面红耳赤的宁柳儿。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淫光,咧开大嘴,露出一口黄牙,用生硬的汉语说道:“这位……小美人……也想……尝尝……我们……大棒……的滋味吗?”说着,便摇晃着自己那刚刚射过、却依旧狰狞挺立的巨屌,向宁柳儿逼近过来。
宁柳儿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身体却仿佛被钉在了原地。她看着那根在眼前晃动的、沾染着白浊的丑陋巨根,心中充满了厌恶和恐惧,但身体深处那股被勾起的淫邪欲望,却又让她鬼使神差地没有立刻逃开。
“妹妹,试试吧!他们的鸡巴,真的很厉害!”闵柔不知何时恢复了些力气,趴在床上,用一种蛊惑的语气说道。
宁柳儿紧紧闭上了眼睛,不去看那黑奴丑陋的脸和狰狞的肉棒。她脑海中一片混乱,既有对步风的忠诚,又有对眼前禁忌肉欲的渴望,更有对自己身体可耻反应的羞愤……最终,那股原始的、想要被强大力量贯穿、填满的淫荡念头,战胜了理智和羞耻!
“闭上眼……试一试……”她在心中这样告诉自己。
她任由那黑奴将她拦腰抱起,放倒在另一张还算干净的床铺上。黑奴粗暴地撕开了她的道袍,将她剥得一丝不挂。当那根滚烫粗糙的巨大肉棒抵在她湿滑的穴口时,宁柳儿浑身一颤。
黑奴从后面抱住了她,让她侧躺着,摆出了一个汤匙式的性爱姿势。这样,宁柳儿就不用看到他丑陋的脸。下一刻,那根巨屌便带着一股无匹的力道,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宁柳儿再次发出一声尖叫,但这声尖叫中,却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痛苦与快感的混合!这黑奴的尺寸和力量,竟丝毫不逊色于步风!甚至……更加粗野,更加狂暴!
她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去看,只能凭借身体的感受,承受着那狂风暴雨般的冲击!那巨大的肉棒在她体内疯狂地挞伐着,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捣碎!每一次抽出,又带来一阵难言的空虚和渴望!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叶扁舟,在欲望的狂涛骇浪中颠簸摇曳,随时都可能被撕碎!
她咬紧牙关,试图压抑住喉咙里的呻吟,但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最终还是化作了一声声破碎的、诱人的媚叫,从她那平日里吐露清冷言语的樱唇中溢出……
“嗯……啊……太……太大了……要……要坏掉了……啊……”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更加猛烈、更加深入的撞击之后,宁柳儿只觉得眼前一黑,一股灭顶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她浑身剧烈地痉挛着,嫩穴深处涌出一股滚烫的洪流,将那黑奴的巨根彻底包裹、吞噬……她,竟也被这丑陋的黑奴,肏到了高潮!
黑暗中,宁柳儿瘫软在床上,感受着身后那依旧坚挺的巨物,以及体内残留的灼热精液,心中一片茫然,又夹杂着一丝堕落后的空虚与奇异的满足……她知道,自己距离那个清冷的仙子,又远了一步。
第二十五章
宁柳儿自后营那充斥着汗水与浓烈腥膻的营帐中出来,回到李阙面前时,已然恢复了那副清冷出尘、仙气凛然的模样。她巧妙地运用道家清洁术法,不仅洗去了身上沾染的异味与痕迹,更用秘术平复了因方才那场意外的淫乱而激荡的心神与微微紊乱的气息。她微微垂首,玉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功成的欣慰,向焦急等待的李阙禀告:“陛下,幸不辱命。柳儿已用蓬莱秘法,将闵妃娘娘体内的邪异淫纹彻底拔除。只是娘娘受此邪术侵蚀日久,身子尚有些虚弱,需好生调养些时日,方能彻底恢复。”
李阙闻言,龙心大悦!压在心头数月乃至近年的巨石仿佛瞬间被挪开,他几乎要放声大笑!闵柔的淫纹已去!这意味着他心爱的女人,那个曾经与他并肩作战、英姿飒爽的闵妃,终于摆脱了邪祟的控制,即将回到他身边!
再加上昨夜他亲尝仙子“处子”滋味,重振了部分雄风,这双喜临门,让李阙只觉得连日征战的疲惫都一扫而空,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活力与自信!
“爱妃辛苦!爱妃真乃朕之社稷肱骨,更是朕的……知音!朕定不负你!”
这天,闵柔刚刚结束一场小规模的遭遇战,率领亲兵返回大营。她身上那套特制的战甲,此刻正淋漓地展现着一种堕落而妖冶的美感。自从被乌金军的黑奴奸淫并种下淫纹后,她对于甲胄的理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她的战甲虽也性感暴露,强调女性曲线,但更多的是一种蛮荒部落的野性之美,大开大合,充满了力量感。然而如今这套,却是她私下找了西域最放浪的工匠,根据她与黑奴交合时的“经验”量身打造。胸前的甲片被设计成两片独立的、如同贝壳般的弧形金属,堪堪遮住那对因长期被吮吸揉捏而变得异常硕大饱满、乳晕深褐的傲人乳球,甲片边缘用暗扣连接,只需轻轻一拨,便能让那两团丰盈弹软的爆乳彻底暴露出来,方便在任何时候被抓握、舔弄。腰腹间则几乎完全镂空,只留下几条镶嵌着宝石的皮带缠绕固定,将她健美紧实的蛮腰与平坦的小腹毫无遮拦地展示出来。
最重要的改动在下身,那原本保护严密的腿甲和战裙被彻底抛弃,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极其短小、仅能遮住阴阜三角地带的金属阴片,阴片下方则直接连接着两条包裹住性感丰腴蜜腿的镂空金属腿环,腿环内侧光滑,方便随时打开双腿,迎接男人的侵犯。这使得她那神秘的阴户地带几乎是半遮半掩,随着走动,甚至能隐约窥见那幽谷深处的风景。
此刻,这套下流至极的战甲上,还沾染着新鲜的、粘稠的血污和她自己因激战而流下的香汗,汗水混合着血迹,将她古铜色的健美肌肤浸润得油亮光滑,散发出一种野性与淫靡交织的惊心动魄的诱惑。黑奴虽已被驱逐,但闵柔媚黑的本性未改,反而因为宁柳儿那番“两全其美”的蛊惑,让她更加心安理得地沉溺于这种堕落的快感中,她甚至开始享受那些普通士兵看向她时,那种混合着敬畏、垂涎和淫邪的视奸目光,这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兴奋。
李阙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一见闵柔带着一身硝烟与汗水的气息走进帅帐,他的眼睛瞬间就燃烧起灼热的火焰。他几乎是扑了上去,像个急色的毛头小子,手忙脚乱地去解闵柔身上那繁复而暴露的甲胄。那带着血污和汗渍的金属甲片冰凉而坚硬,划过李阙的手指,但他毫不在意,眼中只有闵柔那具令他魂牵梦萦的成熟胴体。
闵柔看着李阙这副猴急而窝囊的样子,心中便是一阵不屑与厌恶。这个曾经让她仰慕、让她心甘情愿奉献一切的男人,如今在她眼中,与那些只懂得用蛮力肏干的黑奴相比,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尤其是他那根短小软趴趴的鸡巴,更是让她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更何况,体内那并未真正消除的淫纹,还在持续不断地散发着影响,让她对李阙产生一种生理上的强烈排斥感,仿佛靠近他都会让她感到一阵恶心。然而,想到宁柳儿的“妙计”,想到自己将来还能偷偷与那些黑大汉淫乐,闵柔强压下心中的反感,脸上挤出一丝妩媚的笑容,伸出修长健美的手臂,勾住李阙的脖子,吐气如兰:“陛下……猴急什么?刚打完仗,身上脏得很……”她的声音刻意放得又软又糯,带着一丝沙场女子特有的沙哑,反而更添诱惑。
李阙哪里听得出她话语中的敷衍?只当是闵柔恢复了女儿家的娇羞,心中更是欲火中烧,三下五除二便将那碍事的甲胄尽数剥落。闵柔那具如同猎豹般充满力量与美感的裸体彻底展现在他面前。常年征战与锻炼,让她的肌肤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紧致而富有弹性,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那对傲人的巨乳,形状饱满坚挺,乳晕是惊人的深褐色,仿佛两颗熟透的黑樱桃点缀在雪峰之上。腰肢紧窄有力,马甲线清晰可见。而那最为惊人的,是她那浑圆挺翘、如同脂玉磨盘般的霜雪色粉臀,充满了野性的力量和惊人的弹性,仿佛轻轻一拍就能荡起诱人的肉浪。
李阙喘着粗气,将闵柔压倒在床上,急不可耐地分开她那双丝缎般光滑丰满的大长腿,掏出自己那根好不容易才勉强有些硬度的肉棒,就想直接插入。然而,现实却给了他沉重一击。闵柔的身体对他的碰触毫无反应,甚至因为厌恶而下意识地紧绷着。那温润如玉的幽谷入口,此刻却是干涩无比,紧闭着,仿佛在无声地抗拒着他的进入。李阙那根本就短小且硬度不足的鸡巴,尝试了几次,都只是在那干涩的穴口徒劳地摩擦,根本无法顺利进入,反而因为摩擦而变得更加疲软。
李阙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闵柔看着他那副窘迫无能的样子,心中的鄙夷更甚。但为了长远的“性福”,她知道不能在这个时候彻底惹恼李阙。她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开始强迫自己进入状态。
她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那些黝黑强壮的昆仑奴隶的身影,浮现出他们那狰狞可怖、青筋缠绕的巨蟒般的肉棒,浮现出那些肉棒在她体内疯狂抽插、挞伐、将她肏得高潮迭起、淫水横流的场景……她想象着自己正被一个拥有着恐怖尺寸的黑爹压在身下,那粗大的龟头正蛮横地顶开她的阴唇,带着滚烫的热度和野蛮的力量,狠狠地贯穿着她身体最深处的敏感……
随着这些淫秽画面的不断闪现,闵柔的身体终于起了反应。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脸颊染上动情的红晕,那双原本冷漠的星眸也渐渐蒙上了一层水汽,变得迷离而销魂。最关键的是,那干涩紧闭的阴户,终于开始分泌出黏滑的爱液,变得湿漉漉起来,牝户翕张,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入侵。
李阙感受到身下女体的变化,心中又惊又喜,以为是自己的“努力”终于打动了闵柔,或者是她身体恢复后自然而然的反应。他连忙抓住机会,再次挺动那疲软的肉棒,这一次,在那湿滑爱液的帮助下,终于勉强挤了进去。
然而,这所谓的性交过程,对闵柔而言,简直是一种折磨。李阙的尺寸实在太小,硬度也远远不够,在她那早已被黑奴巨根撑得阔大无比的甬道里,如同在宽阔的河道里划动一根小木棍,几乎感觉不到任何充实感和摩擦带来的快感。
他那点微不足道的顶弄,与黑奴们那足以顶开宫口、带来如电流窜动般酥麻的猛烈撞击相比,简直如同隔靴搔痒。闵柔全程紧闭双眼,继续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把李阙想象成某个正在用力肏干她的黑爹,口中配合地发出几声嘤咛细碎的娇啼,丰腴的身体也象征性地扭动了几下,制造出肉浪起伏的假象。她甚至暗中催动内力,加速下体分泌淫水,让自己显得更加湿滑热情。
李阙对此毫无察觉,他沉浸在自己终于再次征服了闵柔的巨大喜悦中。感受到那紧致的甬道包裹着自己,听到闵柔那刻意装出来的娇媚呻吟,他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无所不能的帝王!他奋力地挺动着,节奏狂乱,唇齿微颤,很快便在一阵急促的喘息中,将那点可怜的精液射在了闵柔那空虚的甬道深处。
事毕,李阙心满意足地趴在闵柔身上,大口喘息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芒。他以为,经过这次“和谐”的性爱,他和闵柔之间的隔阂已经彻底消除,他们的关系终于修复如初。再加上刚刚“破处”了清冷仙子宁柳儿,李阙只觉得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这种巨大的心理满足感,让他精神焕发,头脑也变得异常清晰敏锐。
连带着,他在战场上的决策也一改之前的犹豫和保守,变得更加果断和精准。
几日后,在与匈奴主力对峙的关键时刻,李阙敏锐地捕捉到了敌军布防的一个微小漏洞,力排众议,决定亲率精锐铁骑,效仿霍去病千里奔袭,绕到敌军侧后方,发动了一场闪电般的突袭!
那是一场惨烈而辉煌的战役。黎明时分,当匈奴人还在睡梦之中时,李阙率领的大梁铁骑如同从天而降的黑色洪流,卷起漫天沙尘,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凿穿了匈奴军薄弱的侧翼!
李阙身先士卒,他虽然性能力衰退,但“六水神剑道”第五重的修为仍在,手中长剑挥洒,剑气纵横,所过之处,匈奴士兵如同被割倒的麦子般纷纷倒下,残肢断臂与鲜血齐飞,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大梁铁骑训练有素,配合默契,如同一个巨大的战争机器,在匈奴军阵中横冲直撞,肆意屠杀。匈奴军猝不及防,阵脚大乱,指挥系统瞬间瘫痪。正面战场的大梁主力也趁势发动总攻,前后夹击之下,匈奴大军溃不成军,死伤惨重,尸横遍野,主帅在乱军中被李阙麾下猛将林冬斩于马下。
这场战役,彻底打破了双方长久以来的对峙僵局,匈奴元气大伤,只能往北逃窜。
大获全胜之后,李阙龙颜大悦,下令班师回朝。他决定先在京城修整军队,论功行赏,同时也要好好享受一下他“失而复得”的后宫温柔。待军队整顿完毕,他便要着手准备,远征那个同样拥有着无尽财富和妖娆美女的安条克王国,将那个能让他的后宫永葆青春的命运宝石带回大梁!
李阙此刻豪情万丈,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建立不世功勋、后宫美女如云的辉煌未来,却不知道自己的头顶上早已绿云密布。
第二十六章
车辇辘辘,载着赫赫战功与帝王新生的雄风,缓缓驶向京畿。那宽敞奢华的御辇之内,暖香氤氲,锦绣铺陈。李阙目光灼灼地凝视着身旁温顺依偎的宁柳儿,这个如清莲般不染尘埃的女子,不仅带来了闵柔复原的希望,更以她那“宝贵无瑕”的处子之身,奇迹般地点燃了他沉寂的欲火,让他重新体验了身为男人的极致快感与征服的荣耀。这份恩情与床榻间的“初夜”柔情交织,让他对宁柳儿的宠爱与信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宁柳儿穿着一袭新赐的流云水袖宫装,料子是上等的冰蚕丝,轻薄柔软,完美地勾勒出她窈窕动人的曲线。她脸上薄施脂粉,那张绝美仙子的面孔在车辇内柔和的光线下,更显得肤光胜雪,眉目如画。她微微低垂着螓首,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芊玉手轻柔地为李阙揉捏着肩膀,动作轻缓而专注,仿佛将全部心神都倾注在这小小的侍奉之中。
她时而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凤目,怯生生地望一眼李阙,眼神交汇的瞬间又如同受惊的小鹿般迅速躲开,粉腮上飞起两朵动人的红霞,将一个沉浸在帝王恩宠中的小女人情态演绎得淋漓尽致。
李阙享受着这般温柔体贴,心中熨帖无比。他拉过宁柳儿柔弱无骨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爱妃辛苦了。待回宫之后,朕定要好好补偿你。”
宁柳儿娇躯微颤,仿佛被李阙的亲昵举动惊到,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承欢后的沙哑:“能为陛下分忧,是柳儿的福分……陛下龙体安康,便是对柳儿最好的赏赐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状似无意地将另一只手搭在李阙的后颈,指尖看似随意地划过几处重要的穴位,一股微不可察的阴寒气流,裹挟着那枚漆黑诡异的“种玉”,悄然探向李阙的玉枕穴。只要此物成功植入,便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侵蚀他的道基,阻碍他修为精进,甚至最终为步风所掌控。
这已是回京路上的第三次尝试。前两次,宁柳儿分别借着喂食点心和整理衣襟的机会下手,指尖的“种玉”几乎就要触及李阙的膻中穴和丹田气海,却都在最后关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那力量温和却又无比坚韧,带着纯粹的阳刚气息,仿佛一层无形的壁垒,守护着李阙的身体。
这一次,宁柳儿选择的玉枕穴更为隐蔽,乃是督脉要冲,关乎神魂。她屏息凝神,将道法运转到极致,试图让那“种玉”以更快的速度、更诡秘的方式潜入。然而,就在那阴寒之气即将侵入穴位的刹那,李阙体内深处,一股更加精纯、更加浩瀚的暖流猛然涌现!这股暖流并非他自身修炼的“六水神剑道”真气,而是一种更为本源、更为古老的气息——正是他早年与母亲苏月心交合时,无意中承继的那一丝先天之气!
虽然这点先天之气不足以让他直接突破剑道第六重,但其本质至阳至刚,对于这种阴邪诡秘之物有着天然的克制与排斥!只见李阙后颈处皮肤下隐隐透出一层淡金色的光晕,那股暖流如同骄阳融雪般,瞬间便将宁柳儿试图注入的阴寒气流连同那枚“种玉”彻底驱散、震开!
“嗯?”李阙只觉得后颈微微一麻,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但那感觉转瞬即逝,他并未在意,只当是旅途劳顿所致。
宁柳儿却是心中剧震!她清晰地感受到了那股纯阳之气的强大与霸道!她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与浓浓的忌惮,但面上却丝毫不露声色,反而顺势发出一声娇柔的低呼,身体微微一软,仿佛是因为方才的“侍奉”而有些脱力。
“怎么了,爱妃?”李阙连忙扶住她,关切地问道。
宁柳儿摇摇头,将脸埋在李阙怀中,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和依赖:“没……没什么,只是……只是想到昨夜陛下那般……那般勇猛……柳儿……柳儿现在还有些腿软……”她巧妙地将话题引开,同时用身体的接触和暧昧的言语,继续加深李阙对她的迷恋与信任。
李阙闻言,更是龙心大悦,只当是自己雄风犹在,让这位仙子师娘食髓知味,心中那点男人的虚荣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哈哈一笑,将宁柳儿紧紧搂在怀里,大手在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上不规矩地游走起来,引得宁柳儿又是一阵“羞怯”的娇喘。
宁柳儿心中却是一片冰冷。这李阙体内竟有先天之气护体,看来想要用“种玉”控制他,并非易事。步风交给她的任务,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阻碍。看来,只能暂时按捺不动,继续扮演好这温柔解语、痴心侍奉的角色,获取李阙更深的信任,再徐图后计了。她暗下决心,定要将这皇帝玩弄于股掌之间,为风郎扫清障碍!
与此同时,李阙大破匈奴、即将班师回朝的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飞速传回了京城。
东宫,太子李耀的寝殿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这位年仅十八岁的太子殿下,此刻再无平日里的纨绔与张扬,一张阳光俊朗的脸上布满了焦虑与阴鸷。他烦躁地在大殿内来回踱步,价值连城的波斯地毯被他踩得发出沉闷的声响。
“该死!该死!父皇居然真的打赢了!还这么快就要回来了!”李耀猛地一拳砸在身旁的紫檀木桌案上,震得桌上的茶盏一阵跳动。
一旁,盘膝坐在蒲团上调息的管牟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着暴躁的李耀,淡淡地开口:
“太子殿下稍安勿躁。陛下得胜归来,本是国之幸事。”
“幸事?是对大梁的幸事,却是我李耀的灾难!”李耀猛地转过身,冲着管牟低吼道,“太傅,你难道还不明白吗?父皇回来了!他一旦回到京城,重新坐稳朝堂,我还有什么机会?!母后……母后她……”一想到苏月心,李耀的眼神就变得无比复杂,既有炽热的占有欲,也有深深的恐惧。他好不容易趁着李阙远征,才用尽手段,勾引得母后与他有了禁忌之情,若是李阙回来……以父皇对母后的痴迷和霸道,母后还能像现在这样,任由他予取予求吗?
“陛下回京,确实会打乱我们的部署。”管牟沉声道,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他何尝不急?他接近李耀,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弄死李阙,从而彻底占有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苏月心!如今李阙不仅没死在战场,反而大胜归来,声望势必如日中天,他夺舍的计划将变得更加困难重重。
“不能等了!绝不能等他回到京城!”李耀咬牙切齿地说道,“必须在他回来之前动手!否则一切都晚了!”
管牟眼中精光一闪,心中一个冒险的念头迅速成形:“太子殿下所言极是。为今之计,只有行险一搏了。”他站起身,走到李耀面前,压低声音:“陛下回京之路,尚需数日。其随行护卫虽众,但长途跋涉,人困马乏,正是戒备最松懈之时。贫道不才,愿亲往一行,于途中……截杀陛下!”
“什么?!”李耀闻言大惊,“太傅,这……这太冒险了!父皇身边高手如云,更有大军护卫,您……”
“富贵险中求。”管牟打断了他,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贫道自有脱身之法。只要能一击功成,除去陛下,太子殿下便可名正言顺登基,届时再有皇后娘娘……”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李耀,“内外支持,大事可定矣!此乃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否则待陛下回京,我们再想动手,难如登天!”
李耀看着管牟眼中那近乎疯狂的决意,又想到自己即将失去一切的恐惧,最终狠狠一咬牙:“好!就依太傅之言!需要任何支持,太傅尽管开口!”
管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贫道只需知晓陛下今夜的准确宿营之地便可。其余的,贫道一人足矣。”
他对自己“六水神剑道”的修为有着绝对的自信,虽然李阙这些年来修为也增长不少,但应该来说离他还有差距,更何况他在暗,李阙在明,李阙绝对想不到自己的师傅会千里迢迢潜伏过来刺杀他,因此机会还是不小。
……
夜,寒星寥落,朔风呜咽。
李阙回京的大军在一处背风的山谷扎下营寨。中军帅帐之内,灯火通明。经过白日的欢庆与“恩宠”宁柳儿,李阙此刻也感到一丝疲惫,便早早歇下了。
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穿梭在守备森严的营寨之中。巡逻的士兵,暗处的哨卡,仿佛都形同虚设。管牟将自己的气息收敛到极致,身法运转如风,凭借着对“六水神剑道”水行之力的精妙掌控,他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很快,他便来到了那座象征着帝王权威的巨大帅帐之外。
他凝神细听,帐内气息平稳,似乎只有一人安睡。管牟心中冷笑,李阙啊李阙,你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你的死期就在今夜!他指尖凝聚起一道凌厉无匹的剑气,无声无息地划开了厚重的帐帘一角,如同狸猫般滑了进去。
帐内燃着安神香,光线昏暗。一张宽大的行军床上,锦被高高隆起,隐约可见一个人形轮廓。管牟眼中杀机暴涨,再不犹豫,身形如同离弦之箭般扑向床榻,手中早已凝聚的剑指,闪烁着幽蓝的寒光,直刺那锦被下心脏的位置!
然而,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及锦被的瞬间,帐内却突然响起一阵压抑不住的、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女子呻吟!
“嗯……啊……陛下……你好坏……嗯……那里……不行……啊……要……要被你……顶死了……啊……”
这声音……这声音?!
管牟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了原地!这娇媚入骨、浪荡不堪的声音,他……他太熟悉了!这分明就是他那冰清玉洁、如同仙子般的妻子——宁柳儿的声音!
他猛地抬头望去,借着昏暗的灯火,他终于看清了床上的景象!
只见锦被半敞,一个雪白娇柔的胴体正被一个强壮的男性身躯压在身下!那女子秀发散乱,铺满了枕席,一张平日里清冷绝尘的仙子玉容,此刻却因为极致的情欲而红晕密布,美靥生春,凤目迷离,眼波黏稠,勾魂眉紧蹙,娇小饱满的小嘴微张,不断发出令人骨头发酥的浪叫媚喘!那不是宁柳儿,又是谁?!
而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虽然看不清面容,但那身形轮廓,那隐约散发出的帝王威仪……不是李阙,还能是谁?!
管牟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眼前阵阵发黑!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自己的妻子,那个他曾经连触碰一下都小心翼翼,生怕亵渎了的清冷仙子,此刻正像个最淫荡的娼妓一般,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浪叫连连!
更让他几欲疯狂的是宁柳儿接下来的话语!
“啊……陛下……您……您比上次……破开柳儿身子的时候……还要……还要厉害……嗯……柳儿……柳儿快要……受不住了……陛下……您的龙枪……好大……好烫……啊……”
破开……身子?!
管牟脑中“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他猛地想起来,当年他与宁柳儿结为道侣,虽有夫妻之名,但他一心修道,清心寡欲,再加上自身……确实有些短小,每次交合都浅尝辄止,从未真正深入,更别说……捅破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了!他一直以为,宁柳儿还是……还是完璧之身!
直到后来,为了掌控那些公主,他开始借助丹药之力,才体会到那种下体雄伟如铁柱、在女人体内横冲直撞、予取予求的无上快感,也因此变得沉迷此道。
原来……原来宁柳儿的处子之身,被李阙这个狗皇帝给夺走了?!而且听她这浪叫,分明是……食髓知味,乐在其中?!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辱感和滔天的怒火瞬间席卷了管牟!他想起了自己当年因为“清心寡欲”而未能真正占有宁柳儿的“愚蠢”,想起了自己后来用药后变得神威无敌,却只能在那些公主身上发泄……他此刻无比后悔!后悔当年为什么没有早点用药!为什么没有在那时就狠狠地占有宁柳儿,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如今,他视若珍宝的妻子,却被李阙这个阳痿的废物给捷足先登了!还被肏得如此淫荡不堪!
管牟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狂怒与屈辱,体内的真气瞬间暴走,经脉如同被烈火灼烧般剧痛!他想发功杀了这对狗男女,但那混乱的真气却根本不受控制,反而逆冲心脉!
噗!
一口鲜血猛地喷出,染红了他胸前的道袍!
走火入魔!
管牟心中大骇!他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了!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他怨毒地最后看了一眼床上那仍在颠鸾倒凤、浪叫不止的男女,身形一晃,如同受伤的野兽般,狼狈不堪地遁出了帅帐,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之中。
……
李耀的寝殿内,管牟脸色惨白如纸,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正由两名心腹道童为其疗伤。
李耀焦急地在一旁等待着,看到管牟醒来,连忙上前问道:“太傅!怎么样?成功了吗?”
管牟虚弱地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刻骨的恨意与后怕:“失败了……贫道……失手了……”他顿了顿,声音沙哑地说道:“而且……贫道发现……陛下他……他似乎……已经恢复了……”
“什么?!”李耀如同被晴天霹雳击中,脸色瞬间变得比管牟还要难看!“恢复了?!这……这怎么可能?!他不是……不是已经阳痿半年多了吗?!”
管牟没有解释自己是如何“发现”的,只是沉声道:“千真万确。贫道……亲眼所见……陛下他……龙精虎猛,更胜往昔……”他将那不堪回首的画面归结为李阙恢复正常的证据。
李耀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喃喃自语:“恢复了……他恢复了……那母后……母后她……”
如果李阙真的恢复了性能力,以他对苏月心的痴迷,必定会重新索求无度!而苏月心……虽然与自己有了私情,但毕竟李阙也是她的儿子,是她曾经深爱的男人,更是大梁的皇帝!若是李阙能重新满足她……她还会像现在这样,任由自己摆布吗?她会不会……重新回到父皇的怀抱?!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般啃噬着李耀的心!他绝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绝不能让父皇夺走他心爱的母后!
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和更加疯狂的决心,在李耀眼中升腾!
第二十七章
京城,大梁帝国的煌煌都心,一向是车水马龙,繁盛似锦。街头巷尾,人声鼎沸,喧嚣与热闹交织,构成了这座古老城池的日常。这里不仅承载着帝国的荣耀与辉煌,也潜藏着无数涌动的暗流,那是权力、欲望与阴谋的交响。然而,就在今日,这座阅尽沧桑的都城,却因为一个男子的到来,彻底沸腾了。仿佛一颗投入静湖的巨石,激荡起千层浪花,万丈波澜。
步风,来自东海蓬莱仙岛的绝世传人,被江湖人盛赞为“天下第一俊彦”。他带着一身无与伦比的夺目光华,踏入了这座充斥着权谋与欲望的帝都。一袭青云锦袍,剪裁合体,衬得他身姿愈发修长挺拔,袍角在微风中轻轻拂动,飘逸出尘。他的面容,俊美得如同巧匠精心雕琢的玉石,找不出一丝瑕疵。眉宇之间,天然带着一股睥睨众生的傲然之气,而那双薄唇,总是似笑非笑地微微抿着,仿佛能轻易勾走人的魂魄。
最令人心折的,是他那双深邃如星空的眼眸,目光流转间,似有万千星辰闪耀,扫过之处,无人不为之倾倒,心神摇曳。他的步伐从容不迫,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某种玄妙的韵律之上,带着一股源自天地间的灵气,让人不自觉地心生敬畏与崇拜。
他甫一踏入城门,便如磁石般吸引了无数道目光。街头巷尾的女子们,无论是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还是寻常市井人家的姑娘,都纷纷挤到街边,一时间尖叫声、抽气声此起彼伏,那阵势,仿佛要将京城上空飘荡的云彩都给掀翻。
“天呐!这……这是哪位神仙下凡了不成?”“
如此俊美的男子,怕是画圣呕心沥血也描摹不出其万一风华!”她们的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痴迷与爱慕,有的姑娘羞红了脸颊,手中的香帕被无意识地揉搓绞紧,只恨不得能将这风华绝代的男子多看几眼,永远印在心底。
不仅是这些怀春少女,江湖中人更是闻风而动。无数成名已久的武林豪杰、隐居避世的奇人异士,都纷纷从四面八方赶赴京城,只为一睹步风的庐山真面。他在蓬莱仙岛的赫赫威名,早已传遍了五湖四海。武道奇才、修为深不可测、曾以一己之力挫败东海妖族联军……种种传说,早已将他神化。
此刻,他卓然立于京城最繁华的长街中央,周遭已是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各路英雄好汉。他们之中,有的腰悬长剑,有的背负大刀,亦有赤手空拳,气息沉稳之辈。但无一例外,望向步风的目光中,都充满了敬仰与钦佩。众人纷纷抱拳拱手,口中尊称“步少侠”,更有性情急切之人,当场便朗声表态,愿追随步风左右,以其马首是瞻。
步风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风拂过水面,漾起层层涟漪。他亦抱拳回礼,声音温润磁性,仿佛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却又隐隐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诸位英雄抬爱,步某才疏学浅,愧不敢当。此番入京,愿与天下豪杰一同,为江湖大义略尽绵薄之力。”
他这番话说得谦逊得体,却又暗含雄心,群雄听罢,更是精神振奋,纷纷高呼其名,声浪直冲云霄。短短不过半日,“步风”这个名字,便如同燎原的野火一般,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成为无数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焦点。
而在这片鼎沸的喧嚣之中,却有一道倩影,独自静立于人群之外,目光复杂难明,凝视着那个万众瞩目的中心——步风。她身着一袭水漾的淡青色长裙,裙裾之上用银线绣着细密的流云暗纹,行走间波光流转。外面罩着一层蝉翼般轻薄的云丝罩纱,更添几分朦胧的美感。腰间系着一条织锦流苏宫绦,上面悬着一枚质地上乘的羊脂白玉佩,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纤侬合度的腰肢,透出一种清雅与魅惑交织的独特韵味。
她的容颜,美得令人几乎不敢逼视,眉不描而黛,如远山含翠;眼不画而媚,似秋水盈波,眼角微微上挑,带着几分天生的风情。琼鼻高挺,唇瓣饱满如熟透的樱桃,色泽嫣红,仿佛浸润了晨间的甘露。那是一种纯净与妖冶奇异融合的气质,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她,便是当今大梁国皇帝李阙的宠妃——烟妃李烟笼,在江湖上,她则化名“隐月”女侠。此刻,她便是以江湖人的身份出现,刻意隐去了皇妃的尊贵与华丽,只为能亲眼见一见这位传说中的蓬莱仙岛传人。
李烟笼站在街角一处不起眼的茶楼屋檐下,目光如同最柔韧的丝线,缠绕在步风的身上。当她的视线真正触及步风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庞时,心头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那是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悸动,像是沉寂已久的心湖,被投入了一颗滚烫的石子,瞬间激起了万千涟漪,让她有些手足无措。步风的俊美与气度,远远超出了她所有的想象与预期。
即便是她这位久居深宫,见惯了皇亲贵胄、王公大臣,又在江湖中游历,阅遍了各路英雄豪杰的女子,也不由得在这一刻心神摇曳,难以自持。她下意识地咬紧了丰润的下唇,贝齿在上面留下浅浅的印痕,竭力压下那股突如其来的、莫名的冲动与渴望,心中暗自思忖:
“此人……此人当真如传闻所言,风华绝代,举世无双!若……若能得他一顾,怕是……怕是此生亦无憾了……”
步风何等敏锐,几乎在她目光投注的瞬间便已察觉。他似有所感般,目光一转,精准无比地锁定了街角那抹淡青色的身影。两人的视线,在喧嚣的空气中骤然交汇,刹那间,仿佛有无形的电光火石激烈碰撞,激起一串串细密的、只有他们两人才能感知到的火花。他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迈开长腿,朝着她的方向从容走来。
他的步伐依旧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强大气场与压迫感。周围的喧嚣与嘈杂,仿佛在这一刻被无形的力量按下了静音键,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聚焦在这一男一女身上。只见那男子俊逸无双,风采绝伦;那女子清媚绝伦,风情万种。两人并肩而立,当真是郎才女貌,仿若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和谐得令人心折。
“这位女侠风姿绰约,不知如何称呼?步某初来乍到,对这京城人生地不熟,可否有幸请教芳名?”步风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上好的醇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逗意味。他的目光毫不避讳地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流连,充满了欣赏与探究。
李烟笼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快得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双颊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更添几分娇艳。她面上却竭力维持着镇定与从容,微微一笑,声音柔和婉转,却又不失江湖女儿家的爽朗与大气:
“小女子隐月,见过步少侠。少侠的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果然是名不虚传,远胜闻名。”她的眼波流转,如春水般荡漾,带着几分不着痕迹的试探与若隐若现的勾引,似是在发出某种邀请,又似是在矜持地稍作退却,欲拒还迎。
步风是何等样人,怎会看不穿她这点女儿家的小心思?他唇边的笑容更深,不动声色地又朝她靠近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他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在她耳边低声道:“隐月女侠,步某对这京城的繁华风物向来抱有浓厚兴趣,只是苦于无人引路。不知女侠可否赏光,屈尊做个向导,带步某领略一番这帝都的风采?”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有意无意地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酥麻,让李烟笼不由得娇躯微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心湖之中,涟漪阵阵,再难平静。
她羞涩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掩饰住自己眼底那抹难以抑制的春情,然后轻轻颔首,柔声道:“步少侠若不嫌弃小女子愚钝,小女子自当遵从。这便请随我来。”说罢,她便优雅地转身,领着步风,巧妙地避开了周围依旧喧闹的人群,朝着附近一处看上去颇为雅致幽静的酒楼款款行去。
酒楼的雅间之内,红烛高烧,烛光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投射在糊着素雅窗花的隔扇上,轻轻晃动。这里与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自成一方静谧天地。李烟笼与步风隔着一张小巧的紫檀木桌相对而坐,桌上已经摆上了几碟店家精心烹制的精致小菜,旁边温着一壶上好的女儿红。
然而,两人似乎都无心品尝这佳肴美酒,目光在空气中若有若无地交错、碰撞,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张力,在两人之间悄然弥漫、升腾。
几杯醇厚的女儿红下肚,李烟笼那张本就美艳动人的俏脸,更是染上了一层醉人的酡红,如同雨后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她的眼神,也变得越发迷离、水光潋滟,仿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春雾。
她痴痴地望着步风那张近在咫尺、俊美得令人心悸的脸庞,感受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浓烈男子气息,只觉得心中那道早已摇摇欲坠的防线,在酒精与情愫的双重催化下,终于彻底崩塌了。她主动倾身向前,柔软的胸脯几乎要贴上桌沿,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平日里没有的娇媚与慵懒,柔声道:
“步少侠……小女子……小女子斗胆,有一事相求……不知……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步风眼中闪过一丝早已了然于胸的得逞笑意,却依旧不动声色。他优雅起身,绕过桌子,走到李烟笼身边,伸出手,轻轻扶住了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感受着掌下惊人的柔软与弹性。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声应道,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隐月女侠有何吩咐,但说无妨,步某洗耳恭听。”他的手掌,在她腰间敏感的软肉上,若有若无地轻轻摩挲着,那力道,暧昧得恰到好处,引得李烟笼呼吸骤然一乱,身子也软了几分。
她不再有丝毫犹豫,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缓缓站起身,莲步轻移,将步风引至雅间内侧一方用一扇绘着仕女图的锦屏隔开的小榻旁。那里,薄纱轻垂,朦朦胧胧,隔出了一方更为私密暧昧的小小天地。她转过身,面对着步风,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此刻水光盈盈,眼波如丝,仿佛能将人的魂魄都吸进去。她的声音,也变得低哑而魅惑,带着一丝令人难以抗拒的颤音:
“步少侠……小女子……小女子对少侠仰慕已久,今日得见真容,更是……更是心神难定,难以自持……若……若少侠不嫌弃小女子蒲柳之姿……愿……愿与君……共度此良宵……”说到最后几个字,她的声音细若蚊蚋,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步风只觉得一股热流猛地从小腹窜起,直冲头顶,但他面上却故作惊讶之色,剑眉微挑,带着几分玩味地说道:“隐月女侠何出此言?女侠乃江湖奇女子,冰清玉洁,步某区区凡夫俗子,怎敢……怎敢有此非分之想,亵渎女侠清誉?”
他的话语虽然听上去像是在推辞,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之中,却早已燃烧起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侵略与占有欲。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在她那被淡青色长裙包裹着的玲珑有致的成熟胴体上肆意扫过,仿佛要用目光将她的衣衫层层剥落,看个通透精光。
李烟笼见他如此,心中那最后一丝顾虑也烟消云散。她咬着红唇,嫣然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豁出去的决绝与熟女特有的风情万种。她主动伸出纤纤玉手,解开了腰间那条精致的流苏玉带。玉带飘然落地,她身上那件淡青色的外衫,便如同失去了支撑的花瓣,悄然滑落,露出了里面一件月白色的绫罗中衣。这中衣质地极薄,紧紧贴合着她曼妙的曲线,将她成熟妇人那丰腴饱满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尤其是胸前那惊心动魄的起伏,更是呼之欲出。
她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一层象牙般温润的光泽,细腻光滑,不见丝毫瑕疵,却又不像少女那般青涩,而是带着一种熟透了的果实般的美感与诱惑。她缓缓地靠近步风,吐气如兰,那气息中带着淡淡的酒香与她自身特有的体香,混合成一种令人迷醉的芬芳。她伸出柔若无骨的双臂,轻轻攀上步风宽阔的肩膀,踮起脚尖,将自己丰腴的酥胸有意无意地贴上他坚实的胸膛,声音娇媚如丝,带着一种让人骨头发酥的淫靡与祈求:
“少侠……少侠又何必故作推辞?小女子……小女子心意已决,此情此心,天地可鉴……只盼……只盼少侠怜惜则个……”她的声音如泣如诉,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钩子,勾得步风心痒难耐。
步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低吼一声,猛地伸出双臂,将她那成熟美艳的娇躯紧紧揽入怀中,低头便狠狠地吻上了那张娇艳欲滴、令人垂涎已久的红唇。他的吻,霸道而炽热,充满了侵略性,舌尖粗暴地撬开她紧守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湿滑甜美的口腔内肆意搅动、掠夺,汲取着她每一分甜美的津液。
李烟笼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狂吻弄得一阵晕眩,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哼,娇躯瞬间软倒在他的怀里,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为所欲为。
他的一双大手,也毫不客气地探入了她那件薄如蝉翼的月白色中衣之内。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他准确地握住了她胸前那对早已因情动而变得坚挺饱满的玉峰。那乳房的尺寸惊人,入手温软滑腻,触感极佳,充满了成熟妇人特有的丰腴与弹性。他用指尖灵巧地挑逗、揉捏着那早已硬挺如红豆般的乳尖,引得李烟笼口中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低吟与娇喘。她的肌肤,滑腻如上好的羊脂美玉,触手温软生香,带着一丝成熟女子特有的、令人沉醉的体香,这一切,都让步风血脉贲张,欲望如火山般喷发。他三下五除二,便粗鲁地剥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将那具白皙如玉、曲线曼妙、散发着熟女风韵的胴体,彻底展露在他燃烧着欲火的眼前。
李烟笼的裸体在摇曳的烛光下,泛着一层柔和诱人的光泽。她的腰肢依旧纤细,不堪一握,与少女无异,但向上,是那对丰腴挺拔、弧度惊人的雪峰,峰顶两点嫣红的蓓蕾娇艳欲滴,颤巍巍地挺立着,仿佛在等待采撷。向下,则是那饱满浑圆、曲线优美的丰臀,宛若一轮悬在夜空中的满月,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肉感。她的小腹平坦紧致,没有一丝赘肉,只有一道浅浅的、优美的弧线向下延伸。她的双腿修长匀称,肌肤紧实而富有光泽,大腿内侧的肌肤更是细腻如丝,在那最隐秘的腿根深处,芳草萋萋的幽谷若隐若现,早已泥泞不堪,散发着一股淫靡的腥甜气息,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这具身体,完美地融合了少女的紧致与熟妇的丰腴,每一寸都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步风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贪婪地舔舐着她身体的每一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他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几步走到小榻边,将她重重地压在柔软的锦被之上,然后迫不及待地分开她那双修长美腿,露出了那片早已春潮泛滥、等待承欢的神秘花径。
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衣袍,露出了古铜色、精壮结实的上身,肌肉线条流畅而富有爆发力。他腰腹间的人鱼线清晰可见,充满了阳刚之气。而他胯下那根早已怒昂挺立、青筋贲张的巨龙,更是高高翘起,尺寸惊人,散发着一股灼人的高温与令人心悸的威势。
他用那滚烫坚硬的龙首,轻轻地在她湿滑泥泞的花瓣上来回摩擦、研磨,那粗糙的肉冠刮搔着她最敏感的嫩肉,引得李烟笼口中发出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娇喘与呻吟,纤细的腰肢更是不安地扭动起来,雪白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擦着,似是在无声地渴求着更多、更深入的侵入与占有。
“隐月美人……步某……可要进来了……”
话音未落,步风腰身猛地向下一沉,那根蓄势已久的粗壮肉棒,便带着一股摧枯拉朽、无匹凶猛的力道,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刺入了她那紧致湿热、从未被外人探索过的花径深处!
“啊——!”李烟笼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发出一声穿云裂石般高亢入云的娇呼。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抓住步风坚实的臂膀,修剪整齐的指甲几乎要深深掐进他的皮肉之中。
她那幽深紧致、湿滑温热的甬道,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的填满与贯穿,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既痛苦又混杂着极致酥麻的快感,让她几乎在瞬间窒息,大脑一片空白。步风的阳物,无论是尺寸还是力量,都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每一次的深入,都仿佛要将她娇嫩的身体彻底撕裂、贯穿,狠狠地撞击在她最敏感、最柔软的花心深处,顶得她一阵阵难以抑制的痉挛与战栗。
步风低头看着身下这张因极致的情欲与痛楚而微微扭曲、却更显妖娆美艳的俏脸,感受着她体内那紧致销魂的包裹与吸吮,心中的征服感与占有欲瞬间爆棚到了极点。他开始调整呼吸,随即展开了猛烈如狂风暴雨般的抽送与挞伐。他的动作狂野而粗暴,充满了原始的兽性与力量,每一次狠狠的撞击,都让两具肉体拍击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伴随着李烟笼那断断续续、婉转承欢的媚叫与呻吟,在整个雅间之内回荡不休,谱写出一曲淫靡至极的乐章。
“啊……啊……步……步少侠……你……你好……好大……好硬……嗯啊……小女子……小女子要……要被你……被你肏坏了……嗯……啊……”
李烟笼的呻吟如泣如诉,带着一种沉沦其中的甜腻与淫荡。她的双腿早已不受控制地紧紧缠上了步风那钢铁般坚硬的腰身,雪白浑圆的丰臀主动向上挺送,迎合着他每一次凶狠的深入与撞击,似要将他那根能带给她无尽快感的巨物,更深、更紧地吸入自己温暖湿滑的身体深处。她的花径内壁,此刻正如同拥有生命一般,不断地蠕动、紧缩、绞缠,层层叠叠的媚肉贪婪地包裹、吸吮着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火热巨物,给她带来一阵又一阵灭顶般的极致快感。
步风咬紧牙关,双目赤红,胯下的动作越发凶狠迅猛,仿佛要将连日来的欲望与野心,尽数发泄在她这具成熟美艳的胴体之上。他俯下身,张口含住了她胸前那颗早已挺立如红樱桃般的乳尖,用舌头灵巧地勾勒、吮吸,时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啃咬,引得李烟笼口中发出一连串更加高亢尖锐的媚叫。她的娇躯,如同波涛汹涌海面上的一叶扁舟,在他狂猛的攻势下剧烈地起伏、颤抖。晶莹的汗珠从她光洁的额头渗出,与那不断从花穴中涌出的淫靡爱液交织在一起,将身下的锦被都濡湿了一大片,整个小榻之上,都弥漫着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淫靡气息。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般漫长,又仿佛只是短短的一瞬。在一阵比之前更加狂暴、更加深入骨髓的疾风骤雨般的猛烈冲刺之后,李烟笼只觉得一股难以形容的强烈电流,猛地从小腹最深处升腾而起,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
她猛地发出一声濒死般、却又带着无尽欢愉的尖叫,雪白的娇躯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般剧烈地痉挛、弓起,紧接着,她花心最深处,一股滚烫粘稠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喷薄而出,将步风那根依旧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彻底浇灌、浸泡。她星眸半闭,瞳孔涣散,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晶莹的涎水,整个人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彻底瘫软在凌乱的小榻之上,沉浸在高潮过后那无边无际的酥麻与余韵之中,久久无法回神。
步风亦在她高潮的瞬间,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腰身奋力一挺,将自己积蓄已久的、滚烫灼人的精华,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尽数、深深地灌入了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深处。他粗重地喘息着,将自己沉重的身体压在她依旧温软湿滑的娇躯之上,感受着她那劫后余生般的轻微颤抖,以及她体内传来的阵阵余韵般的吸吮,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得意与满足。
雨收云歇之后,雅间内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李烟笼慵懒地依偎在步风宽阔坚实的怀抱之中,俏丽的脸颊上,潮红尚未完全褪去,眼神迷离如醉,带着一丝餮足后的妩媚。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地在他布满汗珠的古铜色胸膛上画着圈圈,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与娇慵,低声呢喃道:
“步……步少侠……小女子……实不相瞒……我……我并非是什么普通的江湖女子……而是……而是当今大梁国官家册封的烟妃,封号飞鸾,居于……居于宫中飞鸾殿……今日之事……若非……若非是对少侠一见倾心,情难自已……小女子……绝不敢如此……如此放纵失德……”
步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意料之中的惊讶,但更多的,是浓浓的得意与兴奋。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伸出手,轻轻捏住了她小巧精致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直视着自己的眼睛。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与毫不掩饰的轻蔑:
“哦?原来是尊贵的皇妃娘娘,步某今日,可真是艳福不浅,竟能得娘娘如此垂青。只是……步某倒是有些好奇,那大梁的皇帝陛下,富有四海,后宫佳丽三千,又怎会舍得让娘娘这般风情万种的绝色尤物,独守空闺,寂寞难耐?莫非……莫非他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连自己的女人都满足不了的无能之辈?”
李烟笼听他言语中对李阙充满了不屑,俏脸微微一红,却没有出言反驳,反而顺着他的话,发出一声娇媚的嗤笑,声音也拔高了几分,带着一丝刻意的奉承与淫靡的挑逗,附和道:
“步少侠说笑了,陛下他……他虽是九五之尊,富有天下,但……但终究是年事已高,精力不济,又怎能及得上少侠您这般……这般龙精虎猛,神勇无敌?小女子今日,才算是真正体会到了……何为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何为……何为女人真正的快乐……”
他挑了挑眉,唇边的笑容更深,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继续追问道:“哦?既然娘娘是皇妃,那想必对后宫之事了如指掌了。步某倒是想知道,在那戒备森严的皇宫大内,除了娘娘您这般的绝色之外,那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还有那位权势熏天的皇贵妃,她们的姿容与身段,比起娘娘来,又当如何?她们的风情与滋味,是否也如娘娘这般……令人回味无穷?”
李烟笼闻言,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红唇,声音越发低哑魅惑,带着一丝刻意的夸张与渲染,缓缓说道:
“步少侠您有所不知啊……那当今的皇后娘娘苏月心,其姿色,堪称是冠绝天下,无人能及!她的面容,便如那九天仙女下凡尘,如花似月,倾国倾城;肌肤更是欺霜赛雪,嫩得能掐出水来。至于她的身段,更是玲珑剔透,凹凸有致,那腰肢,细得仿佛一掐就要断掉似的,偏生那胸前的两团雪肉,却又丰腴饱满得如同熟透了的蜜瓜,走起路来颤巍巍的,简直是……是人间极品,勾魂摄魄!”
“至于那位皇贵妃闵柔闵娘娘,则又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风情了。她乃是将门虎女出身,身材高挑健美,如同草原上最矫健的雌豹,每一寸肌理都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与野性的美感。她的臀部,浑圆挺翘,如同上好的圆盘,充满了惊人的弹性。而她胸前的那对玉峰,更是硕大无朋,雄伟壮观,怕是寻常男子一只手都难以掌握,令人见了便垂涎三尺,恨不得立刻将其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
“小女子自问,与她们二人相比,容貌上或许尚可勉强一争高下,但在身段的某些方面……唉,我这腰肢虽然也算柔若无骨,却终究不及皇后娘娘那般如杨柳扶风,细可盈握;我胸前这点微不足道的肉,虽然也算挺拔,却又如何比得上闵皇贵妃那般波涛汹涌,气势如虹……奴家敢说,若是少侠您有幸能一亲她们的芳泽,怕是……怕是要被她们迷得神魂颠倒,乐不思蜀,再也想不起奴家了呢……”
步风听着她这番绘声绘色、淫靡入骨的描述,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两位风姿绰约、各具千秋的绝色美人的模样,想象着她们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场景,眼中瞬间燃起了更加炽热、更加贪婪的野心与欲望。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伸出大手,在她那弹性十足的丰臀上狠狠地拍了一记,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狂妄与霸道:
“好!好一个大梁后宫!果真是藏龙卧虎,绝色尤物辈出!步某今日,算是开了眼界了!哼,那李阙老儿,昏聩无能,坐拥如此美人,却不知怜香惜玉,简直是暴殄天物!步某倒要看看,他究竟能不能守得住这些绝色佳人!等着吧,待我步风在京城站稳脚跟,积蓄了足够的力量,定要将这后宫之中所有的美人,统统都收入我的囊中,让她们夜夜在我的胯下承欢,让那李阙老儿戴上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让他亲眼好好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什么才是真正的帝王!”
李烟笼听他这番豪言壮语,非但没有丝毫惧怕或羞耻,反而娇笑连连,主动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将自己更加紧密地贴上他滚烫的胸膛,伸出纤纤玉臂,勾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地说道:
“步少侠若真有此雄心壮志,小女子……小女子自当鼎力相助,为您在宫中略尽绵薄之力……只盼……只盼少侠日后功成名就,坐拥天下美人之后,莫要……莫要忘了奴家今日的一片痴心与献身之情……”
在李烟笼这位深宫美人暗中的鼎力相助之下,步风在京城扎稳脚跟的过程,出乎意料地顺利。凭借烟妃在宫中多年经营的人脉与不容小觑的权势,步风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获得了位于京城东郊一处原本属于皇家禁苑、占地极为广阔的幽静庄园,作为他开宗立派的堂口。更有甚者,李烟笼还巧妙地利用宫中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为他打通了诸多官府关节,使得“逸风堂”的成立与发展,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来自官方的阻碍与刁难。
他以自己早已名动江湖的赫赫声望与深不可测的绝世武力为根基,迅速联合了京城内外以及从各地闻讯赶来的各路江湖豪杰,正式成立了“逸风堂”。堂口门前,两尊威武的石狮镇守,朱漆大门之上,悬挂着一块巨大的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逸风堂”三个龙飞凤舞、气势磅礴的烫金大字,正是出自当朝一位极具盛名的书法大家之手——自然,这也是李烟笼在幕后运作的结果。
逸风堂成立的消息一经传出,整个江湖为之震动。四面八方的武林中人如同过江之鲫般蜂拥而至,想要加入逸风堂的英雄豪杰几乎踏破了门槛。这些人中,既有名震一方、成名已久的刀客剑侠,也有隐居多年、修为精深的老怪物,更有无数心怀壮志、天赋异禀的年轻才俊,他们无一不是慕步风之名而来,只为能在他麾下效力,博取一番功名。
短短不过数日之间,逸风堂便汇聚了数百位来自五湖四海的武林高手,其实力之强,一跃成为江湖之中数一数二的顶尖势力。
步风凭借其无人能及的绝对实力与令人折服的个人魅力,被堂中众人尊为领袖,敬若神明。他在堂内设立了森严的规矩,赏罚分明,同时又辅以恩威并施的手段,在极短的时间内,便将这群桀骜不驯、龙蛇混杂的江湖人士收服得服服帖帖,令行禁止。他时常亲自主持堂内的比武大会,对表现出色的后辈不吝指点,毫不藏私地展现出自己那深不可测的武学修为与宽广博大的胸怀,赢得了无数人的敬仰与崇拜。尤其是那些年轻一辈的武者,更是将他视为自己毕生追逐的偶像与目标,视他为江湖正道冉冉升起的一颗最耀眼的新星,其声威之盛,在江湖中一时无两,如日中天。
然而,这一切的成就与辉煌,对于步风而言,却仅仅只是他那勃勃野心的第一步,一个微不足道的开始。他的目光,早已越过了逸风堂这小小的江湖基业,投向了那座金碧辉煌、戒备森严,却又充满了无尽诱惑的巍峨皇宫。
他想要的,绝不仅仅是区区一个江湖霸主的虚名,更是那大梁后宫之中,每一寸娇嫩的芳泽,每一具美艳的胴体。他要让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皇帝李阙,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一个个地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俯首称臣!他要用最直接、最羞辱的方式,将那个曾经的天下至尊,彻底踩在自己的脚下,让他尝尽屈辱与绝望的滋味!
第二十八章
眼看着李阙大军离京城只有数日路程,朝堂之上风云暗涌,各方势力纷纷开始布局。太子李耀与管牟日夜密谋,筹备着迎接——或者说对抗即将回京的帝王。然而在这权力漩涡的中心,身为皇后的苏月心,却在朗朗白日之下,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空虚与躁动。
未央宫内,阳光透过窗棂洒在精致的地毯上。苏月心斜倚在窗边的贵妃榻上,手中那卷《霓裳词谱》早已滑落,她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眼有些失神地望着庭院中盛开的秋菊。宫女们识趣地退在远处,偌大的寝殿内只剩下她一人,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淡淡檀香。珠帘在微风中轻晃,映着她那张风韵犹存的成熟娇颜,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她,肌肤依旧细腻如瓷,身段更是保持着惊人的曼妙。
她轻叹一声,玉指无意识地抚过榻上光滑的锦缎,那冰凉的触感却让她想起了某些火热的画面。自从与亲子李耀发展出那段惊世骇俗的背德情事,她的身体仿佛被一道禁忌的闸门彻底冲开,潜藏的欲望如同被唤醒的野兽,日夜啃噬着她的心房。然而这几日,李耀忙于政务与暗中布局,白日里更是鲜少有空来陪她温存。
恰在此时,内务总管在殿外低声禀报,说是昨日巡察内务府时,有几个从西域逃难来的黑奴欲求活计,虽被斥回,但若娘娘有何吩咐,可随时召回。苏月心闻言,慵懒的眸光倏然一亮,仿佛被投入石子的春水,漾起层层涟漪。
她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那几个黑奴的身影——在晃眼的日光下,他们那古铜色乃至炭黑色的肌肤闪耀着汗水的光泽,虬结贲张的肌肉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尤其是他们那褴褛麻裤下,那几乎要撑破布料的雄伟轮廓,当时便让她心头一阵发紧,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急促了几分,一股莫名的燥热自小腹升腾而起。她对那种异域的、充满野性的雄健体魄,向来有着一种隐秘的向往。
她挥退了内务总管,独自倚在凤榻上,殿内光线明亮,却驱不散她心头的燥热。留下那些身份卑贱的黑奴,无疑是惊世骇俗之举,一旦传扬出去,她这大梁国母的尊严将荡然无存。可那股源自身体深处的渴望,却如同一只无形的手,不断怂恿着她,蛊惑着她。她修长白皙的手指不自觉地按了按胸前因乳汁充盈而微微发胀的丰乳,指尖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几缕乳白色的甜香汁液已然从乳尖沁出,濡湿了衣襟,散发出诱人的奶香。她轻咬着丰润的下唇,眼神迷离,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全是那些黑奴在阳光下闪耀着汗珠的黝黑肌肤,以及他们那充满原始欲望的眼神。
“罢了……本宫倒要瞧瞧,这些异域蛮奴,究竟有何等不同凡响的本钱……”她低声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被压抑的兴奋与不容置疑的决断。不再有丝毫犹豫,她唤来心腹太监常山,声线平稳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去,将昨日内务府见到的那几个黑奴,悄悄带来未央宫偏殿。记住,此事若泄露半句,提头来见。”
常山心中虽惊疑不定,但见皇后娘娘凤目含威,语气决绝,便不敢多问,连忙领命而去。不多时,七八个黑奴被带至未央宫一处僻静的偏殿。
这些人皆是体格异常健壮之辈,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股与中原男子截然不同的粗犷与野性。他们赤着上身,露出古铜色或深褐色的皮肤,在殿内明亮的光线下,肌肉线条如同山峦般起伏,充满了原始的力量感。他们身上只胡乱裹着破旧的兽皮或麻布,遮掩着下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汗臭、皮革味以及一种难以名状的雄性腥膻气息,那是属于他们的,未经理教束缚的原始体味。
苏月心屏退了所有宫人,殿门在身后缓缓合上,隔绝了外界的视线。明亮的日光从高窗照入,将殿内的一切都映照得清清楚楚。她莲步轻移,凤袍曳地,款款走到那群黑奴面前,高高在上的皇后威仪与她此刻眼底深处潜藏的媚意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张力。
她的目光如同最挑剔的鉴赏家,肆无忌惮地扫过他们黝黑的面庞、宽阔的肩膀、隆起的胸肌,最后落在那兽皮与麻布也难以完全遮掩的雄伟之处,喉头不易察觉地轻轻滚动了一下,心跳也漏跳了半拍。
“都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威严,仿佛这些在她眼中与牲畜无异的黑奴,只配匍匐在她脚下。黑奴们闻声纷纷抬头,露出一张张被烈日炙烤得黝黑的面庞,眼神中带着几分野兽般的警惕与毫不掩饰的欲望,他们的毛发多是卷曲粗硬,胡须旺盛,充满了原始的生命力。
苏月心红唇微启,吐气如兰,声音中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与隐秘的挑逗:“本宫听闻,尔等异域之人,天赋异禀。今日召你们前来,便是要亲自验看一番,看看你们是否真如传闻中那般……有资格留在本宫这未央宫中伺候。”她的凤眼微微眯起,眼波流转间,媚光闪烁,仿佛在打量着一群等待被挑选的种马。
为首一个身材最为魁梧高大,皮肤黝黑如檀木的黑奴,名叫昆塔,咧开大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用生硬蹩脚的汉话带着几分粗野的献媚说道:“尊……尊敬的皇后娘娘……我们……我们黑奴……最……最有力气……那话儿……也最大……最能……让女人快活!”他一边说,一边毫不避讳地用粗糙的大手拍了拍自己胯下那高高坟起的部位,引得其他黑奴也发出一阵低沉的、野兽般的哄笑。
苏月心见他如此粗鄙直白,非但没有丝毫愠怒,反而眼底的媚意更浓了几分,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悄然爬上她白皙的脸颊。
她轻哼一声,玉手缓抬,解开了腰间的盘龙丝绦,明黄色的凤袍如水般滑落,露出了内里一袭嫣红色的抹胸与水色薄纱寝衣。阳光下,她那成熟妇人丰腴饱满的胴体若隐若现,尤其是胸前那对因哺乳而愈发丰硕的雪峰,几乎要撑破嫣红的抹胸,乳尖处已然被不断渗出的乳汁濡湿了一片,散发出阵阵甜腻的奶香,勾魂摄魄。
“光说不练,本宫可不信。”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沙哑的媚惑,如同情人间的耳语,却又充满了皇后的威严与掌控,“都给本宫脱了,让本宫好好验一验,你们这些黑炭,究竟有何等惊人的本钱,敢在本宫面前夸口!”
黑奴们闻言,眼中顿时爆发出饿狼般的贪婪光芒,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尊卑礼仪,纷纷迫不及待地扯下了身上那聊以遮羞的兽皮与麻布。霎时间,一根根颜色深沉、尺寸惊人的肉棒便在明亮的日光下暴露无遗。那些肉棒或黝黑如铁,或紫红如茄,根根粗硕狰狞,青筋盘虬,龟头硕大狰狞,散发着浓烈刺鼻的雄性腥膻之气,其雄伟的尺寸与粗犷的形态,远非中原男子可比。
苏月心目光一一扫过,只觉得一股热流自小腹直冲而下,双腿竟有些发软,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眼中闪烁着近乎痴迷的光彩,她知道,自己内心深处那头沉睡的野兽,已经被彻底唤醒了。
她款步走到那名为昆塔的黑奴面前,昆塔的肉棒尤为粗长,颜色深黑,顶端的龟头涨得发亮,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原始气息。苏月心伸出保养得宜的纤纤玉手,指尖轻轻触碰在那滚烫的肉棒之上。昆塔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全身肌肉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粗重喘息,眼中充满了赤裸裸的占有欲。
苏月心嘴角勾起一抹妖媚的笑容,缓缓蹲下高贵的身躯,丰润的红唇微张,香软的舌尖探出,如灵蛇般在那硕大的龟头上轻轻舔舐。一股浓烈的腥膻味混杂着汗味直冲鼻腔,换作寻常女子定会掩鼻作呕,苏月心却只觉心神一荡,眼中的媚意更浓。
“嗯……倒有几分看头……”她含糊不清地呢喃着,声音酥媚入骨,随后便张开樱桃小口,将那根粗黑的巨物缓缓含了进去。她的香舌灵活地缠绕、吮吸,喉头微微滑动,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昆塔激动得浑身颤抖,黝黑的皮肤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浓重的体味愈发强烈地刺激着苏月心的感官,让她沉醉在这种原始而粗野的征服与被征服的快感之中。
其他黑奴见状,早已按捺不住,纷纷挺着自己那狰狞的肉棒围拢上来,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野兽般的低吼,争先恐后地将自己的“本钱”往苏月心面前送,渴望得到这位尊贵皇后的“检验”。苏月心也毫不推拒,反而更显兴奋,她抬起头,媚眼如丝地扫视着眼前这些粗壮的“凶器”,伸出玉手,一手握住一根,时而用香软的檀口轮流服侍,时而用她那丰满得快要溢出乳汁的雪乳去夹弄。
她的双唇被那些粗大的肉棒撑得满满当当,嘴角溢出晶莹的津液,混杂着她胸前不断渗出的甜香乳汁,滴落在那些黝黑的肉棒上,形成一种奇异而淫靡的景象。
“嗯……啊……皇后娘娘……俺……俺要……要出来了!”昆塔粗重地喘息着,声音中充满了原始的野性与即将爆发的快感。苏月心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与痴迷,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喉头滚动。下一刻,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便如火山爆发般喷射而出,尽数灌入了她的口中。
苏月心并未立刻吞咽,而是将那股白浊含在口中,细细品味。昆塔的精液量极为可观,几乎要溢出她的嘴角,带着一股强烈的腥膻味,还有一丝淡淡的咸涩,质地颇为粘稠,带着野兽般的原始气息。她微微蹙眉,似乎在分辨其中的细微差别,随即喉头滑动,将其尽数吞入腹中,嘴角勾起一抹莫测的笑容,似满意,又似在期待更好的。
接着,她示意第二个黑奴上前。这个黑奴的肉棒虽然在尺寸上略逊于昆塔,但颜色更为深沉,表面布满了粗大的血管。苏月心如法炮制,一番吞吐吮吸之后,这黑奴也很快在她口中爆发。这一股精液的量稍逊,但气味却更为浓烈,带着一种独特的、略有些刺鼻的麝香味,口感上则更为顺滑一些,不似昆塔那般粘稠。苏月心闭上眼,用舌尖仔细感受着残留在口中的余味,似乎在默默比较。
她就这样逐一“检验”着每一个黑奴的“精华”。有的精液量大如泉涌,几乎让她难以承受;有的气味腥臊扑鼻,让她眉头微皱却又带着一丝病态的迷恋;有的口感略带甘甜,让她眼前一亮;有的则粘稠如胶,需要她费力吞咽。她时而用檀口,时而用丰乳,甚至用纤手辅助,将那些黑奴的精液一一榨取出来,或吞入腹中,或涂抹在自己雪白的肌肤上,与不断溢出的乳汁混合在一起。
她的凤袍早已被褪至腰间,嫣红的抹胸也被乳汁与精液浸透,紧紧贴着她那丰腴的胴体,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散发着一种堕落而妖冶的熟妇风韵。整个偏殿之内,阳光灿烂,却充斥着汗臭、乳香、以及各种不同黑奴精液混合的浓烈淫靡气息。
终于,当最后一个黑奴也瘫软在地,苏月心才微微喘息着直起身。她的秀发有些凌乱,娇美的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角、胸前、甚至白皙的大腿内侧,都沾染着点点白浊,与她那不断从乳尖渗出的乳汁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惊世骇俗的淫乱画卷。她斜倚在一方矮榻上,星眸半阖,慵懒地舔了舔唇边残留的精液,嘴角却挂着一丝餮足后的满足与身为“品鉴师”的得意。
“嗯……你们这些蛮奴,倒也算……有些真材实料。”她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媚惑,目光在几个表现尤为“出色”的黑奴身上流转,“昆塔,你,还有你……你……还有那个味道最冲的,留下。以后,你们便在未央宫当差,专司伺候本宫。其余的,赏些银钱,自行离去吧。”
她伸出沾染着白浊与乳汁的玉指,点了包括昆塔在内的五个黑奴。这五个黑奴,无一不是精液量大、气味独特、或口感让她印象深刻的佼佼者,他们的身体强壮如公牛,皮肤黝黑发亮,充满了野性的魅力。被选中的黑奴们顿时发出兴奋的吼叫,粗俗地用他们的语言相互炫耀,眼中满是贪婪与征服的欲望。而那些未被选中的,则垂头丧气,被随后进来的内务府太监带了下去。
接下来的数日,未央宫虽然依旧对李耀等人闭门谢客,理由是皇后凤体欠安,需静养。但宫内有心的侍卫宫女,却能在大白日里,隐约从紧闭的皇后寝宫深处,听到阵阵压抑不住的女子媚惑呻吟与男子粗野的喘息低吼,空气中也时常飘散出一股混杂着甜腻乳香与浓烈腥膻的奇异味道。
每日天光大亮之后,苏月心便会召那五个被她精挑细选出来的黑奴进入寝殿。凤榻之上,锦被凌乱,她褪尽身上所有象征皇后身份的华服,只任凭那具被乳汁滋养得丰腴多汁的雪白玉体,在阳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泽。她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因为黑奴们不知疲倦的吮吸与她自身情动的催发,乳汁更是源源不断地淌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入幽秘的芳草萋萋之处,与那里泛滥的爱液交汇融合,散发出一种既甜腻又淫靡的独特体香。
五个黝黑精壮的黑奴,如同膜拜神女般,又如同野兽对待猎物般,将她围在中央。他们粗糙黝黑的大手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肆意游走、揉捏、抓弄,贪婪地吮吸着她乳尖泌出的甜美乳汁,引得苏月心娇吟连连,媚眼如丝,雪白的藕臂主动缠上他们粗壮的脖颈,丰腴的腰肢如水蛇般扭动迎合。
他们的那些经过她“严格筛选”的黑色巨物,轮番侵入她身体的每一处穴道,时而是娇嫩的花径,时而是紧致的后庭,甚至她那品尝过他们精华的樱桃小口,也常常被塞得满满当当。狂野的抽插撞击在寂静的白日里显得格外清晰,肉体拍打的“啪啪”声与苏月心那拔高变调的浪叫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堕落的乐章。她的身体几乎时刻都被这些黑奴们浓稠滚烫的精液浇灌着、浸泡着,乳汁与精液在她身上交融,散发出一种令她自己都感到既羞耻又兴奋的堕落香气。凤榻之上,早已是湿痕狼藉,一片泥泞。
“嘿嘿……皇后娘娘……我们这些黑炭……伺候得……可还舒坦?”昆塔一边在她体内凶狠地冲撞,一边用他那粗嘎的嗓音得意地问道,黝黑的脸上满是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那身如铁塔般的强壮肌肉充满了压迫感。
苏月心早已被肏得神魂颠倒,媚眼迷离,口中溢出不成调的呻吟:“啊……嗯……舒坦……太舒坦了……你们这些……黑炭头……可比……可比宫里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强上百倍……啊……本宫……本宫要被你们……肏死了……奶水……奶水都要被你们吸干了……啊……”她的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疯狂颤抖,乳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洒在黑奴们黝黑的胸膛和狰狞的肉棒上,引得他们更加兴奋,动作也愈发粗野狂暴。
这几日,苏月心彻底沉溺在这种禁忌而刺激的肉欲狂欢之中,将李阙即将回京之事抛诸脑后,也无暇顾及李耀那小儿子的痴缠,甚至连自己尊贵的皇后身份与母仪天下的责任,都暂时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只知道,每日被这些来自异域的、粗野的黑奴们用他们那雄伟的“本钱”填满、征服、浇灌,她的身体与灵魂仿佛都被这种原始而强大的力量彻底撕裂然后又以一种全新的方式重组,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战栗的极致满足。
未央宫的白日,阳光依旧明媚,却再也照不透那紧闭殿门后,愈演愈烈的淫靡与堕落。苏月心在这片由自己亲手开辟的欲望沼泽中越陷越深,浑然不觉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宫墙之外,悄然酝酿。
第二十九章
李阙的凯旋,如同一道惊雷划破大梁京城的上空,北疆的烽烟甫歇,帝王的赫赫威名便已传遍街头巷尾。太和殿内,宫灯如昼,华彩流溢,将雕龙画凤的梁柱映照得金碧辉煌。御宴早已备妥,珍馐的浓香与醇厚酒气交织,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之中。文武百官、皇室宗亲济济一堂,丝竹悦耳,歌舞曼妙,一派盛世荣景。
龙椅之上,李阙身着九龙盘绕的明黄御袍,征尘未洗的眉宇间带着一丝倦色,然鹰隼般的目光依旧锐利慑人,巡视全场,无人敢与之久久对视。他身侧的凤座却空悬许久,皇后苏月心,至今未曾露面。殿中臣子虽不敢公然议论,窃窃的私语却如暗流涌动,揣测着皇后迟迟未到的缘由。李阙不动声色,指节却在龙椅扶手上轻轻叩击,心中一丝不豫悄然升起,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向侍立一旁的内侍总管递了个眼色。
此刻,未央宫深处,一间寻常宫人绝不敢踏足的秘殿之内,气氛却与太和殿的庄严辉煌截然不同。殿内烛火幽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混杂着麝香与男子汗液的浓烈气息。
皇后苏月心,这位年过六旬却因驻颜丹而保有四十许妇人风韵的绝代佳人,正斜倚在一张铺着厚厚锦垫的软榻上。她身上只着一件轻薄的绯色寝衣,松松垮垮地挂在丰腴的玉体上,露出大片雪腻的肌肤。那对因常年哺乳孩儿而愈发饱满挺翘的乳房,此刻更是欲破衣而出,深紫色的乳晕大得惊人,宛如熟透的葡萄,随着她慵懒的动作微微颤动,甚至有几滴醇厚的奶水自乳尖渗出,洇湿了寝衣,留下暧昧的痕迹。
她的面前,一字排开跪着五名精挑细选出来的黑人奴隶,个个身材魁梧,肌肉虬结,黝黑的皮肤在烛光下泛着油光,胯下那话儿更是尺寸惊人,此刻都已是怒张勃发的状态。苏月心玉指轻抬,捻起一枚晶莹剔透的玉杯,目光在几个黑奴身上逡巡,带着一种审视货品般的挑剔与玩味。她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眼,此刻闪烁着异样的光彩,红唇边噙着一抹慵懒而残忍的笑意。
“开始吧,让本宫瞧瞧,你们哪个的种,更合本宫的心意。”她声音娇媚入骨,带着一丝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黑奴们闻言,不敢怠慢,纷纷伸出粗糙的大手,握住自己那狰狞的肉柱,开始笨拙而卖力地套弄起来。苏月心饶有兴致地看着,时不时伸出丁香小舌,舔舐一下自己丰润的红唇。她的目光尤其关注他们肉柱的颜色、形状,以及那黝黑皮肤下贲张的青筋。
很快,第一个黑奴粗喘着低吼一声,一股浓稠的白浊精液便喷射而出,注入他面前的白玉小碗中。苏月心示意侍女将玉碗呈上,她先是凑近鼻尖,细细嗅闻那股带着浓烈腥膻的气味,眉头微蹙,似乎不甚满意。接着,她用一根小巧的银匙舀起少许,送入口中,细细品咂。
“嗯……量尚可,只是气味过于浓烈,入口也有些发苦,不够醇厚。”她点评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黑奴耳中,让他们身形一颤。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苏月心一一品尝,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有的精液量多,却稀薄如水,带着淡淡的草腥气;有的粘稠,却带着一股令人不悦的酸涩。她的表情也随之变幻,时而露出嫌恶,时而又带着一丝玩味。她这般行径,若是传扬出去,足以令整个大梁国为之震动,堂堂一国之母,竟在秘殿之中,品评黑奴的精水,这等荒唐淫靡,简直骇人听闻。
终于,轮到了最后一个黑奴,名唤昆塔。他比其他几个奴隶更为高大强壮,肉柱也更为粗长黝黑。当他那饱含力量的精液喷射而出时,量之多,几乎要溢出玉碗。苏月心眼前一亮,接过玉碗,先是嗅了嗅,那股腥气虽有,却夹杂着一丝奇异的、类似野兽般的雄浑气息,并不让她讨厌。她用银匙舀了一大勺,送入口中。
那精液甫一入口,便让她媚眼微眯。口感极为粘稠,带着一丝微甜,吞咽下去后,喉间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暖意与独特的腥香。量足,味醇,气味虽霸道,却正合她此刻猎奇的心思。
“就是你了。”苏月心红唇一勾,玉指指向昆塔,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赏!”她慵懒地挥了挥手,自有宫人上前,将其他几个垂头丧气的黑奴带下,独留下昆塔。苏月心媚眼如丝地看着昆塔,心中已然有了计较。今日的庆功宴,她要带这位新宠一起参加。
少顷,一顶极尽奢华的凤辇,在宫娥内侍的簇拥下,缓缓驶出未央宫,向着太和殿而去。凤辇之内,苏月心已换上了雍容华贵的皇后朝服,凤冠霞帔,珠翠环绕,将她那成熟丰腴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然而,此刻她端庄的面容下,却是一颗因期待着禁忌欢愉而狂跳不已的心。
凤辇的帘幕低垂,隔绝了外界的视线。苏月心斜倚在软榻上,凤袍的下摆已被她撩至纤腰,露出白皙浑圆的大腿。她那片久未经滋润的幽谷,此刻早已泥泞不堪,散发着阵阵诱人的甜香。而她的身前,正是方才被她“钦点”的黑奴昆塔。他赤着黝黑的上身,汗珠自古铜色的肌肤上滚落,肌肉贲张,充满了原始的野性力量。
“快……快些……本宫……等不及了……”苏月心急促地喘息着,声音娇媚而沙哑,带着一丝难耐的渴求。她那双保养得宜的玉手,紧紧抓着昆塔粗壮的臂膀,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的皮肉之中。
昆塔咧开大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嘿嘿一笑,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粗黑巨物,便毫不怜惜地撞入了苏月心湿滑紧致的花径之中。“噗嗤”一声,是肉体交合的淫靡声响。苏月心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丰腴的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
“哦……啊……好……好大……昆塔……你这黑厮……可真会伺候……”苏月心媚眼迷离,口中溢出不成调的呻吟。她雪白的双腿紧紧盘缠在昆塔黝黑的腰身上,形成鲜明而刺激的色差。
凤辇随着他们的动作而微微晃动,每一次深入,都带起“啪啪”的肉击声,与苏月心断断续续的娇喘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淫靡的乐章。她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因这剧烈的撞击而上下晃动,紫红的乳晕愈发深邃,几滴未来得及擦去的奶水顺着她雪白的肌肤滑落,更添几分淫色的诱惑。
“娘娘……小的……小的要……要射了……”昆塔粗重的喘息声如同野兽的低吼,黝黑的面庞上布满了汗珠,眼中闪烁着原始的欲望之火。
“来……都……都射给本宫……本宫……还要……还要更多……”苏月心星眸半阖,红唇微张,声音甜腻而急切。她的腰肢主动向上挺送,迎合着昆塔最后的疯狂冲刺。
就在此时,凤辇外传来内侍尖细的通报声:“启禀娘娘,太和殿已至,陛下与诸位大人已等候多时……”
话音未落,昆塔猛地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腰身狠狠一挺,那根粗黑的肉棒在苏月心体内猛烈抽搐,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流般,尽数喷射在她的子宫深处。
“啊——!”苏月心发出一声高亢却被强行压下的媚叫,娇躯剧烈地痉挛着,眼前阵阵发白,几乎要晕厥过去。那股灼热的洪流冲击着她最敏感的核心,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与快感。
“本……本宫知道了……稍候便至……”她强自稳住颤抖的声音,对着辇外应道。昆塔缓缓退出她的身体,那根依旧狰狞的肉棒上,沾满了她晶莹的爱液与他浓稠的白浊,滴滴答答地落在凤辇的锦垫上,散发出浓烈的淫靡气息。苏月心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腿间一片狼藉,白浊的精液混杂着她自身的蜜汁,正缓缓向外流淌。
“快……快给本宫擦干净……”她低声命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与满足。昆塔咧嘴一笑,伸出粗糙的大手,胡乱地在她腿间抹了两把,便草草地为她整理好凌乱的凤袍。苏月心咬着下唇,强行并拢双腿,试图阻止体内那股热流继续外泄,但那浓稠的精液却仿佛有生命一般,依旧在她体内缓缓蠕动,带来阵阵销魂的余韵。
凤辇在太和殿外停稳,苏月心在宫女的搀扶下,款款步入大殿。她凤冠霞帔,环佩叮当,面上带着母仪天下的雍容微笑,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腿间那股黏腻的湿热会让她失态。群臣见皇后驾到,纷纷起身行礼。李阙的目光落在苏月心身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与宠溺。
“母后,何以姗姗来迟?”李阙的声音温和低沉,带着几分关切。
苏月心嫣然一笑,声音柔媚动听,只是细听之下,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沙哑与紧张:“回陛下,臣妾途中偶感不适,故而耽搁了片刻,还望陛下恕罪。”她仪态万方地在凤座上落座,凤袍宽大的下摆巧妙地遮掩了她依旧紧夹的双腿,以及体内那不断传来异样感觉的浓稠液体。
庆功宴继续进行,殿内觥筹交错,歌舞升平。李阙与群臣谈笑风生,时不时会与苏月心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帝王的柔情。然而,苏月心的注意力却并未完全放在李阙身上,她的目光,若有若无地瞟向斜对面的太子李耀。那眼神中,带着一丝隐秘的挑逗与母性之外的媚惑。
李耀敏锐地捕捉到了苏月心投来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手中的酒杯轻轻一旋,似在无声地回应着她的邀请。苏月心只觉心头一荡,体内那股被昆塔点燃的欲火,以及那尚未完全消散的黑奴精液带来的刺激,让她再次感到一阵莫名的燥热与空虚。
宴至酣处,苏月心借着起身为李阙敬酒的机会,莲步轻移,不着痕迹地绕过长长的御案,趁着众人酒酣耳热之际,竟悄无声息地钻入了太子李耀的桌案之下。殿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谁也没有注意到,尊贵无比的皇后娘娘,此刻正以一种屈辱而放荡的姿态,跪伏在太子脚下。
桌案之下空间狭窄,弥漫着酒气与李耀身上独有的少年男子的清冽气息。苏月心微微抬首,凤冠有些歪斜,几缕青丝散落在颊边,媚眼如丝地望着李耀。她伸出纤纤玉手,熟练无比地解开了李耀的腰带,握住了那根早已因她的挑逗而怒然勃发的青涩肉刃。
“母后……您可真是……越来越会玩了……”李耀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与难以掩饰的兴奋。
苏月心并未言语,只是张开樱桃小口,将那根尚带着少年气息的肉刃含入口中,丁香小舌灵活地缠绕、吮吸,喉头发出细微的吞咽声。她的动作娴熟而大胆,丝毫不在意上方群臣的喧嚣,一心一意地沉浸在这禁忌的欢愉之中。李耀强自镇定,与身旁的臣子虚与委蛇,桌案下的手却紧紧攥成了拳,胯下那被温软口腔包裹的肉刃,正一波波地传来销魂的快感。
“母后……儿臣……儿臣快要……忍不住了……”李耀的声音带着一丝急促的喘息。
苏月心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口中的动作愈发卖力,喉头滚动,下一刻,一股滚烫的、带着少年独有腥膻的精液,便尽数喷射在她的口中。那股热流冲击着她的喉咙,量虽然不及昆塔那般汹涌,却也让她感到一阵满足。她强忍着吞咽下去,嘴角却还是溢出几缕白浊。
恰在此时,李阙的目光扫了过来,见凤座上依旧空空如也,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蹙:“月心?怎地还未归座?过来,陪朕共饮此杯。”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帝王威严。
苏月心闻言,心头一紧,口中尚未来得及完全吞咽的精液让她无法立刻应答。她强作镇定,缓缓从桌案下起身,玉手轻掩朱唇,面上带着几分不自然的潮红,声音含糊而低哑:“陛下……臣妾……臣妾方才饮多了几杯,略感不适……恐扰了陛下雅兴……”
李阙见她面色有异,似是真的不胜酒力,便也不再勉强,只是轻叹一声:“既如此,月心便早些回宫歇息吧,朕稍后自会去看你。”
苏月心如蒙大赦,忙屈膝一福,在宫女的搀扶下,步履略显仓促地退出了太和殿。她离去之时,腿间那来自黑奴昆塔的浓稠精液尚未流尽,口中此刻又混杂了太子李耀的青涩精元,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与触感在她体内交织,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与刺激。她的背影在摇曳的烛光中渐行渐远,凤袍曳地,依旧是那般雍容华贵,却无人知晓,这端庄的表象之下,隐藏着何等惊世骇俗的堕落与淫靡。
……
李阙回京已有数日,北疆的烽火硝烟与连番征战的疲惫,尚未能从他深刻的眉宇间尽数褪去。帝都的靡丽繁华,尤其是后宫之中那些温香软玉般的妃嫔,确也曾让他紧绷的心弦稍得片刻慰藉。
然而,这份短暂的安宁,不过是镜花水月般的虚妄,看似光鲜亮丽,实则底下早已是波涛汹涌,暗流涌动。夜色如墨,养心殿内宫灯摇曳,昏黄的光晕映照着龙榻上那道既尊贵又难掩孤寂的身影。李阙身着明黄寝衣,慵懒地斜倚在榻上,手中一卷兵书早已摊开多时,目光却有些游离涣散,仿佛在思索着某种更为幽深、难以言喻的隐忧。
这些日子以来,苏月心——他的母后,亦是他的皇后——每晚都会亲自为他奉上一碗安神汤。那汤色泽温润,飘散着丝丝缕缕的草药清香,入口微苦,咽下后却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回甘。她总是端着那只白玉温碗,一双勾魂摄魄的凤目之中,荡漾着浓得化不开的柔情,用那成熟妇人特有的温婉嗓音,低声细语地劝他饮下,言辞之间,无不充斥着为人妻、为人母的关怀与体贴。
李阙心中虽偶有疑虑闪过,却也未曾深究,毕竟这汤水确实能让他一夜好眠,暂时卸下白日里那如山般的重担。他却浑然未觉,这碗看似寻常的汤羹之中,早已被他的枕边人、他的生母暗藏了玄机——一种由管牟特制的无色无味散剂,名曰“沉酣散”,能令人陷入死寂般的深眠,对外间的一切都毫无知觉。
苏月心便是借着这个李阙沉睡的良机,夜夜将堂堂天子寝宫的养心殿,化作她与管牟、乃至她与李阙亲生的儿子李耀的私密欢场。她似乎早已沉溺于这种禁忌关系所带来的强烈刺激,甚至将其视为一种对自身沉寂已久欲望的淋漓尽致的释放。殿内烛火在暗影中跳动,映照着她那张因情欲而染上醉人绯红的娇媚脸庞,那熟透了的妇人风韵与此刻堕落的媚态水乳交融,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妖冶吸引力。
管牟,那半仙之体的老者,心思深沉;李耀,她与李阙乱伦生下的太子,正值血气方刚之年,两人皆对她这具散发着成熟魅力的胴体垂涎已久。而苏月心,这位大梁国的母仪天下的皇后,亦是当今圣上的生母,却也乐于在这场悖逆人伦的禁忌游戏中扮演着主导者的角色,贪婪地享受着被两个身份特殊的男人争相索取、肆意淫乐的快感。
然而,今夜,一切却悄然发生了改变。李阙自午后起,便觉胃中隐隐有些不适,仿佛有一股无名燥火在其中翻腾搅扰,晚膳时也因此未曾多用,仅仅饮了几口清茶试图压下那份不适。苏月心依旧如往常般,莲步轻摇,端着那碗安神汤袅袅而来,她丰腴的胸前衣襟,似乎因动作而沾染了些许不易察觉的湿痕,散发着淡淡的、与她身上常用的名贵香料混杂在一起的乳香。她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婉如昔,声音更是柔媚入骨,轻声劝道:
“陛下,远征归来,龙体尚未完全康复,这汤乃臣妾亲手熬制,特意添了些滋补之物,陛下还是趁热饮下,好生安歇吧。”李阙凝视着她那双仿佛能滴出水来的含情凤目,心头不由一软,但胃中的不适感却愈发清晰,他摆了摆手,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今夜胃口实在不佳,这汤……便先搁置一旁吧,朕稍作调息,自行歇下便好。”
苏月心臻首轻点应道:“既是如此,臣妾便不强求了。陛下好生歇息,臣妾先行告退。”她将那只白玉温碗轻轻搁置在龙案之上,而后莲步款款,退出了养心殿。在她转身离去的那一刹,嘴角却悄然勾起一抹意味难明的弧度。她并未察觉,李阙的目光在她那成熟诱人的背影上停留了片刻,眼神之中,隐隐透出一丝若有所思的深沉。
夜至子时,养心殿内万籁俱寂,唯有窗外秋虫在凄清的月色下低声鸣唱,更添了几分萧瑟凄凉之意。李阙本欲强迫自己入眠,奈何胃中的不适感如影随形,令他辗转反侧,难以安寝。
就在他半梦半醒、意识迷离之际,鼻端忽然嗅到一股奇异的、带着浓烈腥甜的暧昧气息,那味道霸道而直接,瞬间便搅得他心神不宁。他眉头猛地一蹙,强撑开沉重的眼皮,凝聚涣散的目光望去——眼前猝然出现的一幕,却如九天之上落下的惊雷,狠狠劈中了他的心神,让他一瞬间如坠冰窟,连呼吸都几乎停滞!
龙榻之上,他的母后,他的皇后,苏月心,此刻并未如往常般退回她的未央宫,而是以一种令他目眦欲裂、肝胆俱颤的姿态,赫然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她竟是未着寸缕,仅在纤秾合度的腰间,松松垮垮地围了一条薄如蝉翼的猩红轻纱,纱幔之下,那丰腴白皙得晃眼的肌肤若隐若现,每一寸曲线都曼妙到了极致,充满了成熟妇人独有的、令人血脉贲张的致命诱惑。
她那饱满浑圆、熟透了的丰臀,此刻正毫无廉耻地高高翘起,以一种极尽淫靡的姿态,悬停在他的面庞上方不足半尺之处,一股浓郁的、属于成熟妇人特有的甜腻体香,混杂着情欲高涨时才会散发出的独特骚媚气息,以及一丝极淡的、仿佛是她胸前溢出的乳汁的甜香,一并钻入李阙的鼻息,刺激得他鼻翼不自觉地翕动,心头竟也随之泛起一阵莫名的、病态的悸动。
更令他五内俱焚、怒发冲冠的是,他亲眼看到,苏月心胸前那对因生育过他而更显丰硕饱满、此刻因情动而微微颤抖的玉峰,其上嫣红的乳晕大得惊人,此刻竟是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夹住了管牟那根狰狞毕露、青筋怒张的巨物!她正以一种李阙从未想象过的、极致下流的姿态,用自己的双乳上下套弄着那根不属于他的肉棒,丰腴的乳肉与粗硬的肉柱每一次摩擦,都发出细微却清晰可闻的“咕啾”水声与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声响,甚至有几滴乳白色的汁液从被肉棒挤压的乳尖溢出,滴落在管牟的肉刃之上。
而管牟,那本该仙风道骨的半仙,此刻却半靠在榻边,脸上堆满了猥琐不堪的淫笑,一双枯瘦的大手放肆地在她柔嫩的腰肢上揉捏掐弄,口中更是发出低沉的调笑:“啧啧,皇后娘娘这身段,这滋味,真是越品越销魂蚀骨啊!贫道今日,可算是得偿夙愿了!”
而在龙榻的另一侧,李阙与苏月心乱伦生下的孽子——太子李耀,正满眼淫光地斜倚在榻侧的软垫之上,目光赤裸而炽热地盯着眼前这幅母子相残、秽乱宫闱的荒唐景象,一只手早已迫不及待地握住了自己那根同样昂扬挺立的分身,口中更是急不可耐地低声催促道:
“母后……快些……儿臣……儿臣也等不及要尝尝母后的滋味了……”
李阙只觉得一股滚烫的血气“轰”的一声直冲头顶,滔天的怒火仿佛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他从未想过,自己曾经那般敬爱、后来又那般宠幸的女人——他的生身之母,他的皇后,竟然会伙同奸人,甚至带着他们母子乱伦生下的孽种,就在他的龙榻之旁,上演如此不堪入目、猪狗不如的一幕!
这已经不仅仅是妻子对丈夫的背叛,更是儿子对父亲的忤逆,是人伦纲常的彻底崩塌!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暴起,将这对狗男女连同那个孽畜一并撕成碎片!然而,身体却因长期饮用那下了药的安神汤而显得有些虚浮无力,加之他不愿在此时此刻便彻底撕破脸皮,暴露自己已然苏醒的事实,只能强行压下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滔天怒焰,半睁半闭着双眼,竭力装作依旧沉睡的模样,实则藏在锦被之下的双拳早已紧握,尖锐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丝丝缕缕的鲜血正从指缝间渗出,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苏月心完全没有察觉到身旁“沉睡”的李阙有任何异样,她反而发出了一声娇媚入骨的浪笑,那声音甜腻而放荡,与她平日里端庄温婉的母后形象判若两人。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低声回应管牟道:
“真人莫要心急嘛……本宫……自然会让你们二人都舒坦受用的……”
话音未落,她腰肢猛地一扭,换上了一个更为主动、更为淫荡的姿势,丰腴的娇躯一沉,竟是主动分开雪白的大腿,将管牟那根粗硕无比的阳物尽数吞入自己湿热紧致的甬道之中,口中随之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婉转呻吟。
她的动作狂野而熟练,饱满的臀瓣在管牟精壮的腰身上下起伏、迎送抽送,带起一阵阵令人心惊肉跳的“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响,从她口中溢出的呻吟更是如泣如诉、如怨如慕,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李阙的耳膜之上,让他心如刀绞,屈辱万分。
李耀见母亲与外男交合得如此投入,眼中的欲火早已燃烧到了顶点,他再也按捺不住,猛地起身凑近,一双年轻而有力的手紧紧握住苏月心那不堪一握的纤腰,从她的后方,以一种更为原始、更为羞耻的姿势,悍然加入了这场荒淫无度的狂欢。
苏月心被自己的情夫与亲生儿子前后夹击,丰腴的娇躯在两根巨物的轮番冲击下剧烈地颤抖着,口中的呻吟声也愈发高亢尖锐,仿佛在享受着无边的肉欲快感,又仿佛是在宣泄着某种压抑已久的疯狂。她浑然不觉,身旁那本该“沉睡”的帝王,一双布满血丝的眼中,正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熊熊怒焰。
李阙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妻子,在自己的龙榻之旁,在自己的亲生儿子面前,被两个男人轮番奸淫,肆意凌辱。那种深入骨髓的屈辱与撕心裂肺的愤怒,如同无数条毒蛇般,疯狂地啃噬着他的心神。
他曾是横扫六合、威加海内的霸主,是北疆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战神,如今,却只能在这象征着至高皇权的龙榻之上,屈辱地扮演着一个无知无觉的“睡梦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尊严被这两个奸夫淫妇连同那个孽子,一同践踏得体无完肤,一钱不值!
苏月心的每一声浪叫喘息,每一次被顶弄时的娇躯颤抖,每一次肉体撞击发出的闷响,都如同一柄柄锋利的钢刀,狠狠地、反复地剜割着他的心脏,让他痛不欲生,几乎要窒息过去。
这场触目惊心的淫乱,足足持续了近一个时辰,直至天边渐渐泛起了一抹鱼肚白,寝殿内的空气中充满了浓烈得化不开的精腥与淫靡气息,苏月心才在管牟与李耀最后的粗重低吼与肉体的剧烈撞击中,发出一声悠长而尖锐的高潮浪叫,随即浑身瘫软下来,丰腴的娇躯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与暧昧的体液痕迹,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淫靡与淡淡的乳香混合的气息。
她慵懒地支起身子,连看都未看榻上“沉睡”的李阙一眼,只是草草地披上一件薄纱,与管牟、李耀两人又低声交谈了几句,便带着一脸餮足后的倦意,悄然退出了养心殿。管牟与李耀亦是迅速整理好衣物,脸上带着满足而得意的淫笑,相继离去。殿内再度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余下李阙一人,猛地睁开那双早已布满血丝、燃烧着地狱之火的赤红双目,死死地盯着那张凌乱不堪、沾染了无数污秽的龙榻,心中的怒火与杀意,久久无法平息。
自此惊心动魄的一夜之后,李阙对整个后宫的动向,陡然多了十二分的留心。他开始不动声色地暗中观察每一位妃嫔的言行举止,甚至不惜动用潜伏在各宫的心腹内侍,秘密查探她们的日常起居与私下往来,试图从蛛丝马迹之中,揪出更多潜藏在暗处的背叛者。
他的心,已然被苏月心那惊世骇俗的通奸与母子相残的淫行,彻底撕裂得鲜血淋漓。然而,在那无边无际的愤怒与屈辱之下,一种扭曲而病态的心理,却如同疯长的藤蔓般悄然滋生——他竟带着一丝病态的执念,想要亲眼看看,这看似平静如水、母仪雍容的后宫之中,究竟还隐藏着多少令人发指的龌龊与淫乱之事,正在暗无天日地滋生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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