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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吴清影泄露的消息甚至影响到了远在北疆军营的圣母大元帅闵柔。她将闵柔对昆仑洲异族男子的迷恋之情抖露出来,那些香艳无比的细节被有心人迅速传播开去。消息如野火燎原,传到东海,又辗转流入海外昆仑洲的黑奴部落中。
那些身强体壮、肤色如墨的黑奴听闻大梁国的女元帅对他们青睐有加,竟成群结队地跨越边境,涌入大梁国境内,怀揣着各种目的,直奔北疆军营而来。他们中有些是逃奴,有些是部落遣散的战士,更多的则是被那传闻中风情万种的女将吸引,想要一亲芳泽,甚至借机在大梁国谋求一席之地。
北疆的军营外,风沙依旧呼啸不休,营寨周围却多了一片喧嚣之地,一大群昆仑洲来的黑奴聚集在营门前,足有数百人之众,个个身材高大如山,肌肉虬结,皮肤在烈日下泛着油亮的乌光。他们身着简陋的麻布短衣,露出粗壮的臂膀与大腿,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散发着一股浓烈的体味,粗野中透着原始的雄性气息。他们的眼神炽热而大胆,直勾勾地盯着营内巡逻的女兵,尤其是那些听说过闵柔传闻的,更是满脸期待,低声用部落方言议论着那传说中的美貌统帅。
“听说这大梁国的女元帅,最爱咱们昆仑洲的汉子,身子火辣得能烧死人!”一个满脸络腮胡的黑奴咧嘴笑着,露出一口白牙,声音粗哑如雷。
“嘿,若能被她瞧上,老子这辈子也值了!报名参军,搏个前程,顺便还能尝尝那高贵娘们的滋味!”另一个黑奴拍着胸膛,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引来周围一阵哄笑。
营门前的校场上,负责招募新兵的军官皱着眉头,面对这群异族来客,心中颇感为难。这些黑奴虽体魄强健,堪称天生的战士,但他们的来意却让人怀疑,况且军中纪律森严,怎能轻易接纳外族?
正当他犹豫之际,一道曼妙的身影自营帐中走出,银光闪闪的战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正是闵柔。她身披一袭贴身的银鳞轻铠,铠甲设计大胆,腰部收紧,勾勒出她那不盈一握的细腰,胸前却特意留出大片空隙,露出深邃的沟壑,那对丰硕无比的玉峰仿佛随时要撑破束缚,颤巍巍地晃动着,堪称人间奇景。下身则是紧贴肌肤的战裙,短至大腿根部,露出修长健美的玉腿,臀部挺翘如满月,随着步伐微微摇曳,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闵柔一现身,校场上的黑奴们顿时安静下来,目光如狼似虎,齐刷刷地锁定在她身上,喉头滚动,口水几乎要淌下。她扫视全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她并未像对大梁本地士兵那般冷面以对,而是刻意放缓了语气,声音中带着几分柔媚:
“诸位远道而来,想必是仰慕我大梁军威,既有心效力,本帅自当一视同仁。来人,登记造册,择优录用!”
她的态度与平日判若两人,若是寻常大梁新兵,定要经过层层考核,甚至被她亲自操练得脱层皮,可对这些昆仑洲来的壮汉,她却宽容得近乎纵容。军官虽有异议,但见她神色坚定,只得遵命行事。很快,这群黑奴被编入军中,成为闵柔麾下的一支特殊队伍。她特意将他们安置在靠近自己营帐的区域,每日操练时,也常亲自前往“视察”,美其名曰考察战力,实则眼神频频流连于那些黝黑壮硕的身躯上,嘴角含笑,似在挑选心仪的对象。
随着时间推移,闵柔与这些黑奴的关系越发暧昧。她在军营中公然表现出对他们的偏爱,操练时,若是黑奴出错,她只是轻声责备,甚至亲手矫正他们的动作,纤手触碰他们粗糙的肌肤,惹来阵阵低笑。
而若换成大梁本地士兵,哪怕只是小错,也会被她厉声训斥,甚至罚站军姿数个时辰。她的营帐夜夜灯火通明,帐内传出的低吟与粗喘,早已成为军中公开的秘密。那些黑奴中,身材最为魁梧、气力最强的几个,频频被她召入帐中“商议军务”,每次出来时,个个满脸餍足,汗水淋漓,而闵柔则面颊潮红,银铠凌乱,散发着一种被彻底满足的慵懒气息。
某一夜,月色朦胧,北疆军营中风声低鸣,掩盖了帐内传出的靡靡之音。闵柔的营帐内,锦榻之上,她身着一件轻薄如雾的乌纱寝衣,衣料几乎透明,紧贴着她那曲线毕露的娇躯,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玉峰高高耸立,顶端两颗嫣红凸起清晰可见,宛如两座白雪覆盖的山巅,散发着浓郁的馨香。她的下身仅着一件短至臀根的纱裙,挺翘浑圆的肥臀半露在外,肌肤白腻如脂,与帐内几名黑奴黝黑粗壮的身躯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五名黑奴围在她身旁,个个赤着上身,露出如铁铸般的胸膛与手臂,汗水顺着他们的肌理滑落,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他们的眼神炽热而贪婪,盯着闵柔那具堪称完美的胴体,喉中发出低吼。其中一人,身材尤为高大,肤色如黑曜石般深邃,名叫卡扎,他率先上前,粗糙的大手直接覆盖在闵柔那对丰硕的玉峰上,用力揉捏,乳肉从指缝间溢出,荡起阵阵肉浪。他低声用部落语言呢喃着赞美,语气中满是狂热。
闵柔并未抗拒,反而仰头轻哼,声音娇媚如丝:“嗯……卡扎,你这蛮力,果然不凡……本帅喜欢……”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挺起胸膛,任由他肆意玩弄,那对玉峰在黑手下被挤压变形,乳香四溢,场面香艳至极。她的双腿微微分开,纱裙滑落,露出腿间那片早已湿润的秘境,勾得其他黑奴眼底欲焰更盛。
另一名黑奴,名叫穆托,身形稍瘦但气力惊人,见状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凑到她身后,双手紧抓住她那浑圆挺翘的肥臀,用力拍打,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响动,臀肉颤巍巍地抖动,泛起层层涟漪。他低吼道:
“元帅娘娘,这屁股真他娘的肥,老子从没见过这么诱人的玩意儿!”他的动作粗鲁而直接,毫不顾及她的身份,纯粹以兽性驱使。
闵柔被他弄得娇躯轻颤,嘴上却浪笑道:
“啊……穆托,你这粗汉子……再用力些,本帅受得住……”
她扭动腰肢,主动迎合他的掌力,那肥臀如蜜桃般在黑手中摇曳,散发出熟女独有的魅香。她的眼神迷离,彻底沉浸在这种被粗野异族男子掌控的快感中,早已忘了自己是大梁国的皇贵妃与天命圣母大元帅的身份。
其余三名黑奴也不甘落后,纷纷围上前,有的俯身吮吸她胸前那对丰硕玉峰,舌尖舔弄着顶端的敏感凸起,吸得她奶香弥漫,发出阵阵低吟;有的则探手至她腿间,粗指在她湿热的花径中来回摩挲,带出一片晶莹的水渍,惹得她腰肢乱颤,浪叫不绝。帐内的气氛愈发淫靡,五个黑奴如野兽般轮番上阵,将闵柔那具健美却柔媚的娇躯彻底包围,她的呻吟与他们的粗喘交织成一片,响彻夜空。
“哦……你们这些昆仑洲的雄狮……真会伺候人……比那些没用的本地兵强太多了……”闵柔喘息着,声音沙哑而放荡,眼中满是对黑奴的痴迷与对大梁士兵的轻蔑。她主动分开双腿,迎合着他们的侵犯,甚至翻身趴在锦榻上,高高翘起那肥美圆润的臀丘,任由他们从后方猛烈撞击,每一下都撞得她臀肉荡起肉浪,发出啪啪的脆响。
整整两个时辰,帐内的狂欢未曾停歇,闵柔被这群黑奴轮番占有,身子几乎被彻底拆解又重组,腿间一片狼藉,白浊混杂着蜜汁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湿透了锦被。她瘫软在榻上,满身香汗淋漓,银发散乱,面颊潮红如醉,眼角挂着满足的泪花,低声呢喃:
“嗯……你们真棒……本帅从没这么快活过……”她的语气中满是臣服,仿佛已彻底沦为这些异族男子的玩物。
而这样的夜晚,在军营中并非个例。随着黑奴新兵越来越多,闵柔的营帐几乎夜夜宾客满座,她对这些异族男子的宠溺有增无减,甚至在军中公然给他们分发额外的粮饷与装备,惹来大梁本地士兵的强烈不满。可她却毫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沉醉于与黑奴的禁忌欢愉之中。
远在主帐的李阙,早已察觉到闵柔的异样。他耳力惊人,夜夜都能听到从她营帐传来的淫靡声响,心如刀割,痛苦不堪。他曾是威震天下的帝王,胯下之物更是让后宫佳丽魂牵梦萦,可如今却沦为废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皇贵妃被异族男子染指,毫无办法。每每想起闵柔那具健美火辣的胴体在黑奴身下婉转承欢,他便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下令驱逐这些外来者。
这一日,他终于忍无可忍,召来亲信将领,沉声下令:“传朕旨意,即刻禁止招收昆仑洲新兵,凡已在军中者,尽数遣返边境,不得有误!”
然而,旨意尚未传出,闵柔便闻讯赶来。她身着一袭贴身的暗红战袍,袍摆短至膝上,露出修长有力的玉腿,胸前那对丰硕无边的玉峰被战袍紧紧包裹,颤巍巍地耸立着,散发着无尽的诱惑力。她步入主帐,腰肢款款摆动,臀部浑圆如满月,随步伐轻轻摇曳,引得帐内将领纷纷低头,不敢直视。她走到李阙身前,微微欠身,嗓音娇媚如水,带着几分戏谑:“陛下,您这是何意?那些昆仑洲的勇士,个个骁勇善战,正是我军所需,为何要驱逐他们?”
李阙闻言,脸色铁青,目光复杂地盯着她,声音低沉如雷:“闵柔,你明知朕为何如此!那些异族之人,日夜在你帐中胡作非为,你身为皇贵妃,竟如此不知廉耻,朕怎能容忍!”他的语气中满是痛楚与愤怒,眼中却闪着泪光,显然心底对她的背叛痛彻心扉。
闵柔却不以为意,掩嘴轻笑,步态轻盈地靠近他,纤手轻抚自己的雪颈,指尖划过耳垂,动作撩人至极。她俯身低语,气息如兰,嗓音甜腻中带着几分挑逗:
“陛下,您何必动怒?您那儿如今不中用了,臣妾孤枕难眠,找几个异族勇士解解闷,您堂堂天子,总不至于连这点气量都没有吧?难道您真要嫉妒几个低贱的黑奴不成?”她的眼神中满是戏谑,嘴角挂着嘲弄的笑意,显然并不将他的怒火放在心上。
李阙被她的话刺得心如刀绞,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微微颤抖。他深知自己如今的无能为力,更明白闵柔的性情,若强行驱逐黑奴,只怕会让她更加肆无忌惮,甚至公然与他对抗。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终是无力地挥了挥手,低声道:
“罢了……此事……依你便是……”他的声音中满是屈辱与无奈,眼角滑下一滴清泪,昔日帝王的威严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闵柔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起身娇笑:“多谢陛下体谅,臣妾定会管好那些勇士,不让他们乱来。”她语气虽恭敬,嘴角的笑意却愈发张扬,摆明了只是敷衍之词。说罢,她扭动着那挺翘肥美的臀部,步态风情万种地退出主帐,留下一片幽香与李阙满心的苦涩。
自此,昆仑洲的黑奴在军营中愈发猖獗,闵柔对他们的宠溺也越发肆无忌惮。她不仅允许他们继续参军,甚至亲自挑选其中最为强壮的几个,作为自己的“亲卫队”,日夜伴随左右。军中大梁士兵对此怨声载道,却无人敢言,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位女元帅彻底沉沦在异族的怀抱中。而李阙,则夜夜独坐帐中,耳边回荡着闵柔营帐传来的靡靡之音,心如死灰,只能在屈辱中默默忍受这一切,等待着重振雄风的那一天。
第十七章
北疆的战事如烈火般熊熊燃烧,然而李阙却因军营中黑奴之事心神不宁,思绪如乱麻般纠缠不清。他本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帝王,可如今却因私情困扰,战场上的指挥频频出错,失策连连。每一次会战,大梁军的部署都漏洞百出,原本牢不可破的防线被匈奴铁骑一次次撕开缺口,精锐部队损失惨重,士卒伤亡如秋叶飘零。那曾牢牢掌握在手中的战略优势,也如沙漏中的细沙,悄然流失,被敌军一点点蚕食殆尽。
更令人痛心的是,军中士卒的斗志如霜打的禾苗般萎靡不振。那些普通士兵,过去将闵柔视作战无不胜的女战神,敬仰之情溢于言表,可如今却亲眼目睹她夜夜与低贱的昆仑洲异族黑奴纠缠,帐中传出的靡靡之音如刀般刺入他们的心头。士兵们私下议论,愤懑之情如沸水翻滚,他们无法接受那位高高在上的女元帅,竟甘愿在异族身下婉转承欢,心中的不平衡如毒草般滋生,战场上再无往日的悍勇,士气一落千丈。每逢交战,士兵们动作迟缓,眼神空洞,甚至有临阵退缩者,军心涣散如一盘散沙。
战局日渐恶化,败报如雪片般飞至李阙案前,他夜不能寐,面色愈发苍白,眼中满是痛苦与自责。而闵柔虽沉溺于私欲,却也并非全然不顾大局,她眼见大梁军连连失利,内心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她虽偏爱那些强壮的黑奴,但身为军中统帅,终究不忍心看着麾下将士血染黄沙,功业毁于一旦。然而,她苦思对策,却始终找不到扭转士气的良方。
这一日,夜幕低垂,风沙如鬼哭狼嚎般在营外肆虐,闵柔的营帐内灯火摇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气。她身着一件轻薄如云的暗紫纱衣,衣料贴身而透彻,勾勒出她那令人血脉喷张的曲线,胸前那对巍峨如山岳的玉峰高高耸立,顶端两颗嫣红若朱砂的凸起在纱衣下若隐若现,散发着无尽的诱惑。她的腰身纤细如柳枝般柔韧,臀部却肥美如熟透的果实,挺翘圆润,纱裙仅遮至大腿中段,随着她的步伐微微颤动,荡起一圈圈勾魂的弧线。
帐内,乌金卫统领马利克端坐一旁,他身材如铁塔般雄伟,肤色深邃如夜,粗犷的面容上带着几分狡黠的光芒。他身披一件简陋的兽皮坎肩,露出满是疤痕的壮硕胸膛,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闵柔,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见她眉头紧锁,马利克低声开口,嗓音如闷雷般沉厚:
“元帅娘娘,军中士气低落,兄弟们看得明白,您若再不采取些手段,怕是这仗要彻底崩盘。我倒有个主意,或许可解燃眉之急。”
闵柔闻言,美眸一亮,侧身靠近他,纱衣滑落肩头,露出白腻如脂的香肩,她轻声道:“哦?马利克,你有何妙计,快快道来,本帅正愁得无计可施呢。”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柔媚。
马利克咧嘴一笑,大手不客气地拍了拍她那肥美圆润的臀丘,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惹得她娇哼一声。他不慌不忙地说道:
“娘娘,士气低落,无非是那些大梁士兵觉得不公,认为您偏心咱们黑奴兄弟。依我看,不如定个规矩,今后咱们兄弟每次与您亲热时,须得一对一拉上一个大梁本土的士卒同乐,如此一来,公平无私,也能让两方人马在帐中培养些默契。当然,昆仑洲兄弟毕竟是少数,您也不可能应付全军数十万众,不如从大梁士卒中择优挑选,只有最勇猛、最出色的战士,才有资格与您共度春宵。这样,既能安抚军心,又能激励他们奋勇杀敌,争那床榻上的恩赏!”
此言一出,闵柔先是一怔,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她拍手轻笑,声音如银铃般清脆:
“好个马利克,这法子倒是有趣!既能平息众怒,又能让本帅尝些新鲜滋味,何乐而不为?”她一边说着,一边斜靠在锦榻上,双腿交叠,纱裙滑至腿根,露出那白皙如玉的大腿,臀部曲线在烛光下愈发诱人。她虽对大梁士兵并无太多情意,但为了战局,也愿意稍作妥协。
次日,闵柔召集全军将士,当众宣布了这一新令:凡昆仑洲士兵与她亲近时,须得搭配一名大梁本土士卒同享恩泽,且本土士卒需从军中选拔最精锐者,方有此资格。此令一出,军营中先是一片哗然,随即议论声如潮水般涌起。大梁士兵虽对她的偏心仍有些微词,但得知自己也有机会一亲那梦寐以求的女元帅芳泽,眼中渐渐燃起斗志,尤其是那些年轻力壮、战功卓著的精锐,更是摩拳擦掌,誓要在战场上搏个头彩,争取那帐中的香艳赏赐。
新令实施后,军中气氛果然为之一变。闵柔的营帐每夜依旧宾客不断,但与以往不同的是,乌金卫与大梁精兵各占一半,轮番入帐。她对两方虽表面一视同仁,实则态度仍有细微差别。对乌金卫士卒,她总是笑语盈盈,主动挑逗,甚至允许他们稍显粗鲁的举动;而对大梁的士兵,则更多是冷淡与命令,纵然允许他们靠近,也多是让他们遵从她的节奏,少了几分主动的热情。
某一夜,星光稀疏,寒风如刀,闵柔的营帐内却春意融融,热气弥漫。她身着一件猩红色的贴身战衣,衣料如丝般柔滑,紧裹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躯,胸前那对巍然挺立的玉峰如两座雪山般高耸,顶端的嫣红在薄衣下若隐若现,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魅惑力。她的下身则是一条短至臀线的战裙,肥美挺翘的臀丘半露在外,肌肤白得晃眼,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勾得人魂不守舍。
帐内,一名乌金卫勇士名叫巴图,身形如熊般雄壮,肤色如墨,肌肉线条如雕刻般分明,正站在她身前,眼中满是炽热的光芒。与他并肩而立的,是一名大梁本土的精锐士卒,名叫张铁山,年约二十五六,生得虎背熊腰,满脸风霜,显然是战场上磨砺出的硬汉。他虽战功赫赫,此刻却显得有些拘谨,目光虽忍不住瞟向闵柔那火辣的身段,脸上却带着几分敬畏与不安。
闵柔扫视二人,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她先是朝巴图抛了个媚眼,纤手轻拍他的胸膛,嗓音柔腻如蜜:“巴图,今夜你可得卖力些,本帅最喜欢你这股蛮劲儿。”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贴近他,胸前那对丰硕玉峰蹭着他的手臂,惹得他低吼一声,大手直接环住她的腰肢,用力捏了捏那肥美臀丘,发出低沉的笑声。
随后,她才转头看向张铁山,眼神中少了那份热切,语气也变得淡然许多:“张铁山,你是本军中的佼佼者,今夜能得此赏赐,是你的福分。还不快上前,莫要辜负本帅的美意。”
张铁山闻言,忙不迭点头,恭敬地应道:“末将遵命,谢元帅恩赏!”
他虽心中激动万分,但动作却小心翼翼,缓缓靠近她,双手有些颤抖地触碰她的香肩,生怕冒犯了这位女统帅。闵柔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还是微微侧身,任由他触碰,只是她的注意力更多地放在巴图身上,纤手主动探向他的腰间,挑逗地摩挲着,惹得他血脉贲张。
巴图毫不客气,大手直接探入她的战衣,狠狠揉捏那对巍峨玉峰,乳肉在黑手中被挤压变形,溢出指缝,散发着浓郁的馨香。他低吼道:“娘娘,这对大奶真是极品,老子今夜定要玩个痛快!”他的动作粗野而直接,带着异族的原始野性,闵柔非但不恼,反而娇笑连连,主动挺起胸膛迎合,浪声道:
“嗯……巴图,你这莽汉……再用力些,本帅喜欢你的粗鲁……”
而张铁山在一旁,只能小心翼翼地抚摸她的背脊,动作轻柔得近乎讨好,生怕用力过猛惹她不悦。闵柔虽允许他靠近,但眼中始终带着几分冷淡,偶尔瞥他一眼,语气中满是敷衍:
“张铁山,学学巴图,别像个木头似的,本帅可不喜欢没胆的男人。”她的嘲弄让张铁山面红耳赤,却也激起了他的一腔热血,他咬紧牙关,终于鼓起勇气,双手滑向她那挺翘肥美的臀丘,用力揉捏,臀肉在掌下颤动,荡起层层肉浪。
闵柔被两人前后夹击,娇躯轻颤,嘴上却更偏向巴图,浪叫道:
“啊……巴图,你这黑风洲的雄狮,果然不凡……弄得本帅好舒服……”她的声音婉转如歌,满是沉沦的媚态,而对张铁山的触碰,却只是偶尔低哼一声,显得兴趣缺缺。即便如此,张铁山仍满脸狂热,能触碰到这位女元帅的胴体,对他而言已是莫大的恩赐,足以让他在军中吹嘘半生。
帐内的春光愈发炽热,巴图率先褪去衣物,露出那根如铁柱般雄伟的巨物,青筋暴起,气势骇人。他将闵柔抱起,腰身猛挺,直接从正面冲入她的秘境,撞得她臀肉啪啪作响,发出阵阵低吟。而张铁山则被她指挥着从后方靠近,双手紧抓她的肥臀,动作虽不如巴图那般狂野,却也拼尽全力,试图证明自己不逊于异族勇士。闵柔被两人夹在中间,胸前玉峰剧烈晃动,如两座白玉山峰般起伏,乳香弥漫,场面香艳无匹。
“哦……巴图,你这野兽……真会弄人……再深些……”闵柔的浪叫多是对巴图的赞美,眼中满是迷恋,而对张铁山的努力,却只是偶尔哼道:“嗯……张铁山,也还凑合……用力些吧……”她的态度分明,偏心之情溢于言表,但张铁山却不敢有半分怨言,只顾埋头苦干,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满脸满足。
整整一个时辰,帐内的狂欢未曾停歇,闵柔被两人轮番占有,身子如柳枝般在他们怀中摇曳,腿间一片湿热,白浊与蜜汁交织,湿透了锦榻。她瘫软在榻上,满身香汗淋漓,面颊如桃花般红润,眼角挂着餍足的泪光,低声呢喃:
“嗯……巴图,你真不愧是黑风洲的勇士……张铁山,你也不差……”她的语气虽对张铁山稍加肯定,但眼中对巴图的偏爱依旧明显。
这样的夜晚,在军营中接连上演,随着新令的推行,越来越多的大梁精锐士卒获得了与闵柔共度春宵的机会。他们虽知她对黑风洲勇士更为倾心,但能一亲芳泽,已是梦寐以求之事,足以让他们在军中扬眉吐气。那些曾心怀不满的士兵,见同袍中有人得此恩赏,也纷纷燃起斗志,战场上拼杀愈发勇猛,只为博得那帐中的一席之地。
渐渐地,军中士气如枯木逢春般复苏,大梁士兵与黑风洲勇士在帐中的“协同”,虽不免有些龃龉,却也培养出一种奇特的默契。战场上,他们开始相互配合,阵型更加紧密,作战效率节节攀升。原本被匈奴压制的颓势,逐渐被扳回,大梁军重新占据上风,连连收复失地,战报频传捷讯。
……
与此同时,后宫之中,管牟早已将李阙的几位公主玩弄于股掌之间,但他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那位高居未央宫的绝世佳人——苏月心。她那无与伦比的容貌和尊贵无比的身份,象是烈焰般炙烤着他的内心,让他夜不能寐,魂牵梦绕。
管牟借着频繁出入宫廷的机会,费尽心思地接近苏月心。他时而以传授剑术为名,亲自前往未央宫献艺,展示他那矫健的身姿与凌厉的剑招,试图吸引她的注意;时而以进献珍稀丹药为由,送上各种据说能滋养身心的灵物,言语间暗藏挑逗,眼神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渴求。
然而,苏月心却始终不为所动。她的心神早已被李耀那年轻气盛的身躯和狂热的情感所占据,每夜与李耀的缠绵让她沉醉于禁忌的欢愉之中,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管牟那点小心思。管牟的每一次试探,都如石沉大海,换来的只是她那淡漠的一瞥,或是礼貌却疏远的浅笑。
面对一次次碰壁,管牟心中的欲火非但未被浇灭,反而越烧越旺,逐渐扭曲成一种病态的执念。他开始暗自盘算,既然温柔的引诱无用,那便只能采取更为直接的手段。他要用最原始的方式,将这位高高在上的国母彻底拉下神坛,让她成为自己的禁脔。
未央宫内,苏月心端坐于紫檀木榻旁,身着一袭浅碧色云锦长袍,衣料柔滑如水,紧贴着她那丰腴曼妙的身姿,裙摆上绣着精致的莲叶纹路,随她的动作微微荡漾,宛若湖面涟漪。
她的胸前,那对巍峨如玉山的硕大乳峰高高隆起,几乎要撑破那薄若蝉翼的布料,随着呼吸起伏不定,顶端两颗深紫色的凸点在衣料下隐约可见,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成熟韵味。腰身依旧纤细得仿佛能被一手揽住,与那圆润饱满的臀丘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她乌发盘成繁复的凤髻,几支珍珠步摇斜插其中,映衬得她面容愈发娇媚,眼波流转间既有母仪天下的威严,又藏着一抹难以抑制的春意。
管牟悄然踏入殿内,一身玄黑道袍裹着修长的身躯,面庞清俊却透着几分阴冷的光芒,眼中燃烧着对权势与美色的无尽渴求。他决意不择手段,也要将苏月心这朵高岭之花摘下。他趁着宫人轮值空隙,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未央宫,眼见四下无人,心中阴谋已定。他的步伐轻缓而果断,目光锁定在榻旁那道绝美的倩影上,嘴角扯出一抹狞笑,低声自语:
“皇后娘娘,今夜你便是贫道的了,任你如何清高,也逃不出我的掌心!”
苏月心正低头翻阅一卷奏折,烛光映照在她白皙如瓷的侧脸上,平添几分温婉之态。忽闻身后细微响动,她柳眉微蹙,转头一看,却见管牟已逼近身前,那张熟悉却带着诡异笑意的面孔让她心中一凛。她本能地起身后退,长袍曳地,发出一声轻响,美眸中闪过一丝警惕:
“管宗主,你深夜闯入本宫寝殿,所为何事?速速退下,否则本宫唤人治你擅闯之罪!”她的嗓音虽带着威严,却难掩一丝慌乱,毕竟殿内侍从皆已退去,四周寂静得令人不安。
管牟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一步步逼近,眼中欲火如烈焰般熊熊燃烧。他低笑一声,声音沙哑而充满压迫
“娘娘何必拒人千里?贫道仰慕您久矣,今夜特来一诉衷肠,您又何苦装作不懂呢?”他一边说着,一边猛地上前,双手如铁钳般扣住她的皓腕,用力一拉,将她整个人拽入怀中。
“放肆!你这逆贼,竟敢对本宫无礼!”苏月心惊怒交加,奋力挣扎,想要摆脱他的束缚。她的娇躯扭动间,长袍凌乱不堪,露出半截欺霜赛雪的香肩和胸前那对沉甸甸的玉峰,白腻的乳肉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竟渗出几滴晶莹的乳汁,顺着衣料淌下,形成一道诱人的湿痕。然而,她的力量在管牟面前显得如此渺小,无论如何推搡,都无法挣脱那双粗暴的手掌。
“哈哈,娘娘这副模样,真是越挣扎越惹人怜爱!贫道今日便要好好品尝你的滋味,看你还能嘴硬到几时!”管牟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他猛地将她推倒在紫檀木榻上,整个人压了上去,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住她纤弱的身躯。
他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撕扯开她的长袍,发出一声刺耳的布帛裂响,那件华贵的浅碧色云锦长袍瞬间化为碎片,露出她白皙如脂的胴体。胸前那对堪称极品的巨乳彻底弹跳而出,如两座巍然耸立的雪山般颤巍巍地抖动,两颗硕大的紫色乳晕泛着莹润的光泽,乳头挺立如宝石,不断渗出香甜的奶水,打湿了她雪白的肌肤,形成一片淫靡的水迹。
“你……你休想得逞!本宫宁死不从!”苏月心羞愤欲绝,眼角溢出泪花,双腿拼命踢蹬,想要将他踹开,同时双手胡乱拍打着他的胸膛,指甲划过他的皮肤留下几道红痕。然而,她的抵抗在管牟眼中不过如同猫爪挠痒,只让他更加兴奋。他狞笑一声,一手按住她的双腕举过头顶固定住,另一手粗鲁地揉捏着那对丰满至极的双峰,指缝间挤出更多的奶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气息。
“宁死不从?待会儿看你还说不说得出这话!贫道今日定要让你在这榻上哭着求饶!”
管牟低吼一声,已然褪去自己的道袍,露出精瘦却满是力量感的躯体,胯下那根炽热无比的长矛早已昂首挺立,周身青筋虬结,仿佛一条狰狞巨蟒,直指她的禁地。上次在公主们身上使用丹药的效果显著,管牟回去以后又改进了配方,这一次用药过后,他的阳具更加狰狞可怖了。
他不再犹豫,分开苏月心不断挣扎的双腿,用力一挺,整个没入她温暖的花谷深处,直撞得她娇躯猛颤,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啊——!住手……你这畜生……快停下……”苏月心的声音颤抖而破碎,满脸泪水横流,身子被突如其来的侵犯弄得几乎痉挛。那种被蛮力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几乎窒息,她咬紧朱唇,死命扭动腰肢想要摆脱,可每一次挣扎都让那根巨物更加深入,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碾碎一般。她的胸膛剧烈起伏,那对傲人的玉峰随着撞击疯狂晃荡,奶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顺着乳沟淌下,打湿了锦被,形成一片狼藉。
然而,苏月心的身体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自从李耀为她开启了后庭的那扇禁忌之门,她的性欲便如决堤洪水般汹涌澎湃,再也无法遏制。
那一次突破,不仅让她体验到从未有过的奇异快感,更点燃了她内心深处对更强烈、更刺激欢愉的无尽渴望。李耀虽能满足她的部分需求,但终究只是少年,无法完全填补她作为熟女日益膨胀的情欲。而此刻,尽管是被强迫,尽管内心充满了屈辱与抗拒,但管牟粗暴而狂野的方式,却意外地点燃了她体内那一团早已蠢蠢欲动的烈焰。那股疼痛逐渐转化为一种复杂的麻痒,让她的反抗渐渐无力,连呻吟声都开始变调,从最初的痛苦转为一种夹杂着羞耻的低吟。
“哦……嗯……你……怎么可以这样……”她的声音逐渐变得沙哑而迷离,双眸半睁半闭,眼角虽仍有泪光闪烁,但身体却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起他的节奏。她的腰肢轻轻扭动,花谷内的蜜汁开始分泌,将两人交合之处弄得一片湿滑。胸前的玉峰仍在不停渗出奶水,随着撞击滴落在锦榻上,每一次挤压都发出轻微的水声,为这场强迫的交欢增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氛。
“嘿嘿,如何?皇后娘娘,这滋味可比你想象中美妙吧?别再装模作样了,老实臣服于贫道胯下吧!”管牟察觉到她的变化,心中狂喜更甚,他的动作愈发激烈,每一次抽送都直捣最深处,撞得她的肥臀荡起层层肉浪,清脆的啪啪声响彻殿内。他的双手紧抓着那对滚圆丰满的双峰,用力揉捏,指尖拨弄着敏感的凸点,使得更多的奶水喷涌而出,仿佛泉涌般源源不断。
“啊……嗯……不要说了……我受不了……”苏月心的声音断断续续,已然带上了几分喘息与哀鸣。她的理智仍在抗拒,但肉体的反应却诚实地背叛了她。每当管牟狠狠撞击,她的花谷便会不自觉地收缩,将他包裹得更加紧密,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她的双腿渐渐停止了踢蹬,反而微微环住了他的腰,似乎在无声地邀请他更深入一些。那对堪称人间瑰宝的巨乳抖动得更为剧烈,白腻的乳肉上满是汗珠与奶水的混合痕迹,在烛光下泛着晶莹的光芒。
“哼,还说不要?这身子可比你的嘴老实多了!来吧,好好享受贫道的疼爱!”管牟得意一笑,见她已无力反抗,便松开了压制她的双手,转而托住她肥嫩的臀丘,将她的娇躯抬高了几分,以便自己更为方便地进出。他的速度骤然加快,每一下都精准地刺激到她的敏感之处,直干得她眼角泛出泪花,却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哦……啊……怎么会这样……太强烈了……”苏月心的呻吟越来越高亢,完全沦为了欲望的奴隶。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了他的肩膀,指甲嵌入他的皮肉,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体内那股汹涌的情潮。她的玉峰随着激烈的动作上下抛甩,每次碰撞都挤出更多香甜的奶水,有的甚至溅到了管牟的身上,让他嗅到一股浓郁的馨香,更是激发了他的兽性。
整整一个时辰,这场由暴力起始的交合并未停歇。苏月心的抵抗早已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彻底的顺从与沉沦。她的娇躯瘫软在锦榻之上,双腿无力地分开,满身香汗淋漓,满脸潮红如醉,眼角挂着满足与屈辱交织的神情。腿间一片泥泞,白浊混杂着蜜汁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淌下,而胸前的豪乳依然挺立,只是表面已被奶水浸透,反射出点点光芒。
管牟喘着粗气,从她身上翻下,看着眼前这位曾经不可触及的高贵女子如今匍匐在自己脚下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扭曲的成就感。他伸手拭去额上的汗珠,低声笑道:“国母娘娘,如何?今后可愿做贫道的禁脔,随叫随到?”
苏月心闻言,神色复杂地看着他,既有羞涩,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臣服光芒。她低声呢喃:
“你……真是魔鬼……让我这般不堪……”
话虽如此,她的语气中却没有多少责备,反而带着几分依赖。经历了这一场强迫式的欢愉,她的身体仿佛被彻底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对这种粗暴而又充满力量感的占有产生了莫名的眷恋。
“哈哈,魔鬼也好,神仙也罢,只要能让你舒坦,便是好的。从今往后,你我之间,便多了一份密不可分的缘分。”管牟得意洋洋,手指轻挑起她的下巴,在烛光下凝视她那张美艳无匹的脸庞,随后俯身吻住了她的樱唇,长驱直入,不容拒绝。
殿外的夜风依旧萧瑟,未央宫内的春光却愈发炽热。这一夜,苏月心不仅失去了身为皇后的最后防线,更是在欲望的深渊中越陷越深。
第十八章
御花园内,花团锦簇,彩蝶翩翩,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阵阵花香。董丽华身着一袭绯红色的锦缎长袍,裙摆上缀满了金线绣成的牡丹花纹,华贵中透着几分妖娆。衣料轻薄贴身,勾勒出她那丰韵成熟的曲线,胸口处微微敞开,露出一抹深邃的沟壑,那对沉甸甸的玉山颤巍巍地挺立,随着她的步伐隐约抖动,散发着令人心神荡漾的甜腻气息。腰间系着一根翡翠流苏带,衬得她的腰肢愈发纤细,而臀部的饱满弧度却在罗裙下若隐若现,摇曳生姿。她乌发高挽,发髻间插着一支鎏金凤钗,眼角微挑,更添几分妩媚。
她在园中漫步,手中轻持一柄檀香折扇,扇面半掩朱唇,神色慵懒而充满深意。正当她欣赏着一丛盛开的芍药时,目光忽地被不远处一道清秀的身影吸引。
李泽穿着一件淡青色的锦袍,袖口绣着竹叶纹样,腰间佩着一块小小的羊脂白玉,笑容干净,仿佛未经世事玷污的小兽。此刻,他正蹲在一株海棠树下,手里捧着一只刚捉到的蝴蝶,满脸好奇地看着那对彩翅扑腾,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董丽华眼波一转,唇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缓缓走近,裙摆拖曳过青石小径,发出细碎的声响,香风随之扑鼻。李泽察觉到有人靠近,抬头一看,见是这位端庄却暗藏风情的皇贵妃,连忙站起身,低头行礼,声音清脆且带着几分羞涩:“孩儿见过母妃。”
“泽儿真是乖巧,来,让本宫瞧瞧你捉了什么好东西。”董丽华嗓音柔腻如蜜,俯身凑近他,身上那股熟女独有的淡淡馨香钻入他的鼻息,惹得李泽小脸一红。他将手掌摊开,露出那只仍在挣扎的彩蝶,嗫嚅道:
“不过是只小虫子,没什么稀奇的……”
她却咯咯一笑,纤手轻轻拂过他的掌心,指尖如羽毛般划过肌肤,带着一丝温热的触感,直让李泽心头一跳,手掌不由自主地缩了缩。
“这可不是普通的虫儿,分明是美极了,和咱们泽儿一样招人疼。”她直起身,故意挺了挺胸膛,使得那对浑圆硕大的玉峰在衣料下更加显眼,随后拉着他走到一旁隐秘的花丛后,用扇柄挑起他的下巴,低声道:
“本宫今个儿心情好,不如陪你玩些有趣的,如何?”
李泽愣了愣,难道母妃又要和他玩上次玩的那种刺激的游戏了?
他挠着头,憨憨一笑:“母妃想玩什么?孩儿都听您的。”
董丽华拉着他坐下于一处僻静的石凳,周围藤萝缠绕,花影重重,正好遮挡住外人的视线。接着,她缓缓解开外袍的丝带,露出内里一件薄如雾气的墨绿色纱衫,纱衫之下,那对白嫩肥美的乳球几乎呼之欲出,顶端的粉红蓓蕾隔着布料隐约可见,晃动间散发出一股浓郁的奶香。她抓起李泽的小手,按向自己的酥胸,轻声呢喃:“来,摸摸看,可软和得很。”
李泽瞬间呆住,小脸涨得通红如熟果,双目瞪圆,满是不知所措。他试图抽回手,低声嘟囔:“母妃……这样不好吧……会被人看见……”然而,他的抗拒却显得软绵无力,那柔腻滑嫩的触感通过掌心传来,让他心跳如鼓,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怕什么?这园子里就你我二人,谁会来看?”董丽华娇笑一声,将他的手按得更紧,甚至主动挤压过去,让那团温软乳肉从指缝溢出,惹得他呼吸急促。她另一只手则滑向他的腿间,轻抚几下,便隔着布料感受到了一片硬邦邦的轮廓,她媚眼微眯,调笑道:“瞧瞧,咱们小泽儿的这里硬了啊。”
李泽羞赧无比,想要推开,却被董丽华的气场完全压制,只能低头不敢说话,任由那双手肆意挑弄。他的锦袍很快被她解开腰带,小小的阳根弹跳而出,虽不及成年男子的雄壮,却硬挺如铁棍,周身泛着青涩的光芒。董丽华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低头吻上他的脖颈,同时握住那滚烫的事物轻轻套弄,指尖摩挲着顶端,让他忍不住发出细弱的低哼。
“母妃……别……我心里慌得很……”他小声哀求,可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双腿微微颤抖,显然已无法自控。董丽华见状,更是加快动作,随后掀起自己的裙摆,分开雪白修长的双腿,将那片湿润的花蕊暴露出来,对准他的阳物缓缓坐下,整根吞入其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啊……小家伙,真是个宝,本宫舒坦极了……”她扭动腰肢,上上下下地耸动,那肥润的臀丘碾压在他的大腿上,发出一声声肉体碰撞的脆响。她的双峰随着动作剧烈晃荡,如两团白玉般抛动,几乎甩到李泽脸上,让他满脸迷乱,只能本能地抱住她的腰,随她的节奏被动迎合。
“啊……啊……太快了……我不行……”李泽小嘴微张,喘息断续,神志都被那股快慰冲昏,只能胡乱呻吟。而花园内的花香与她身上的幽香交织,直钻入鼻腔,让他更是神魂颠倒。不多时,他便一阵战栗,在她体内释放出来,整个人瘫坐下去,满头薄汗,满脸愧疚地低声道:
“母妃……我错了……咱不该这样……”
董丽华却不以为意,只是拍了拍他的脸蛋,低笑:“傻孩子,这有何错?本宫高兴,你也爽利,就是最好的事。”说话间,她整理好凌乱的衣衫,若无其事地起身离去,只留下一片暧昧的气息和仍然呆坐原地的少年。
同一时刻,郑念霜站在不远处的假山后,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她的面色阴沉如水,身披一件素雅的白纱长衫,外罩一层杏黄披风,颇显温婉端庄,但此刻目光中却燃着怒火。那对丰腴盈满的双丘在她急促的呼吸下微微起伏,长衫下的臀线依旧饱满迷人,可她手中的帕子已被捏成一团,显然心中愤怒到了极点。
待到夜幕降临,李泽来到紫寰殿请安,刚踏入殿门,便见母亲端坐在堂前,黑着脸盯着自己,神色冷得仿佛能冻结一切。李泽心头一紧,小声道:
“娘亲,您找我……”
“今日在御花园,你与那女人干了何等丑事!”郑念霜猛地拍案而起,声音冰寒刺骨,眼眶竟隐隐泛红,既是痛恨又是失望,“你是我的儿子,怎么不知廉耻,与后宫的妃子厮混!你父皇若晓得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李泽被训斥得面红耳赤,几乎要钻进地缝里去。他跪倒在地,声音哽咽:“娘亲!我……我不是故意的,是贵妃娘娘……是我一时糊涂……求您饶了我这次……”他是真的胆怯又懊悔,眼泪珠子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郑念霜看着他这副可怜相,心头一软,却仍板着脸,冷哼道:
“糊涂?这种事也能糊涂?你还年幼,心思单纯,那些老女人惯会哄骗,若再如此,我如何放心让你独自在宫中走动!”
她顿了顿,见儿子满脸愧色,终于语气缓和了几分,走近他身边,低声道:“罢了,从今往后,若你真有需求,便来寻娘亲,莫要去碰那些不三不四之人。你是我生的,我怎忍心见你被人利用糟蹋?”
李泽一听这话,先是一愣,随即抬起泪汪汪的脸蛋,有些不明所以地点点头:“娘亲……您是说……”
他还未说完,只见母亲已伸出柔荑般的素手,轻解开他的衣带,五指灵巧地将那尚未平复的小物握住,开始上下撸动起来。她的动作虽不如专业人士娴熟,却带着一种慈爱的温柔,全然没有责备之意。
“哎,我的傻小子,就让娘替你泄泄火,也免你在外边丢人现眼。”郑念霜温柔叹息,手法渐渐加快,直弄得李泽小脸潮红,低低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溢出,不多久便又一次缴械,身子瘫软下去,满是依赖地靠在她怀里。他低声呢喃:
“谢谢娘……孩儿知道错了……”
翌日晨光初现,李烟笼便兴致勃勃地来到紫寰殿找李泽游乐。她今日特意换上一件极为大胆的装束,一件粉红色的薄纱短衫,仅堪堪遮住肩头,上半身的曼妙曲线毕露无疑,尤其是那一双洁白耀眼的玉兔,高高隆起,几欲破衣而出,顶端两颗樱桃般的凸点清晰可见。下身则是一件短短的同色纱裙,仅齐臀下方,行走间两条修长远胜常人的美腿尽显无遗,每迈一步都能看出丰腴臀肉的颤动,魅惑气息扑面而来,发梢垂落肩侧,更添几分狐媚之态。
“泽儿,今儿天气甚好,随母妃去院子里耍耍?”李烟笼以一条精致的珍珠项链为饰,白皙脖颈因此更显优雅,她的声音甜美中透着蛊惑,还夹杂一丝不容拒绝的意思,直直望向正在书案旁练字的双足鼎立的身影。
李泽闻言抬起头,看到李烟笼这般穿着,先是一怔,心中一股热流涌动,但他旋即想起昨夜母亲的话语以及警告,立刻低下头去,用力摇了摇头:
“母妃……我今日身子不适,还是不去的好……”
李烟笼哪肯轻易罢休?她款款走近,身形摇曳如弱柳扶风,直接靠到书案旁坐下,将一张俏颜贴近他耳畔吐气:
“哎呀,你怎这般扫兴?本宫专程为你准备了好玩意儿,莫要辜负了这番心思。”说着,她故意抬手理了理短衫,似乎有意无意露出更多雪肤,连带着一股脂粉幽香散开,让人不禁神魂涣散。
李泽被这样的景象扰得面皮发烫,心跳加速,明明记得母亲教诲,但体内某种渴望却越烧越旺,他吞吞吐吐地说:
“母妃,别闹……我真的不便……”话虽如此,他的眼睛还是不受控制偷瞄了过去,被视线里的美景震撼住了底线。
“嘿,还嘴硬啥呀?看看你的眼神,都快粘在我身上啦!”
李烟笼吃吃笑着,突然倾身过来,直接跨坐在他腿上,两手环住了他的脖子,那柔软重重的感觉迅疾传递给少年的感知,她继续用酥麻嗓音在他耳边呢喃:
“就一会儿功夫,谁也不会发现,来嘛,跟母妃开心开心……”
这时短纱滑落更多的部分,几乎袒露了大半春光,两座高峰就在眼前晃悠,连带着温热的身体触感让李泽再难保持冷静。
最终,心中的防线崩塌,李泽小手颤抖抱住了对方的柳条般的身躯,再无任何抗拒,任由她的动作牵引着自己的意志。二人随后躲进内室帷幔背后的一方狭窄角落,在那里迅速宽衣解带,她的红纱与他的锦服杂乱堆叠于地面。随后,他看见对方的花谷已经湿润一片,便在那诱导下,将尚显青涩却依旧昂扬的部分送入其中,两人紧密贴合发出让人脸红耳热的水泽声响,整个室内顿时弥漫无边旖旎氛围….
“哦……泽儿果然聪慧……这样做很棒呢...”李烟笼满意哼唱起来,美丽容颜满布愉悦表情,主动摇摆胯部调整各自位置寻求更大享受;而此际,李泽已然难以抑制自身冲动,只能跟随引导完成整个过程,直到最后一刻两人均感筋疲力尽瘫躺一起喘气不止。他虽满足当前欢乐但内心深处隐约升腾浓重罪恶意识——他再次违逆母亲郑念空的叮嘱,又陷入一场难以言喻的后宫风月之事。
第十九章
大梁皇室淫乱不堪,朝局也十分不安稳,宫墙之内风波暗涌,权力与欲望交织成一张无形的巨网,将每个人都紧紧缠缚其中。
董丽华原本筹谋着借助东瀛之力,秘密联络倭寇派出的精锐死士,训练一支隐秘的特种队伍,意在为李昭在夺嫡之争中增添胜算。她的计划看似缜密,实则打开了潘多拉之盒,那群来自东海的凶残匪徒并未按她的意愿行事,反而趁乱挥兵南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侵占了东南沿海诸多要塞,甚至连宝岛也落入敌手,成为他们的落脚之地。
与此同时,西南边陲的蛮族亦嗅到大梁内部虚弱的气息,趁火打劫,大举入侵,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整个帝国腹地陷入一片混乱,事态如脱缰野马般彻底失控。
朝堂之上,陈颖与董丽华联手把持政务,将国家大事操弄得一团乌糟。财政空虚、军备废弛,地方赋税被私自挪用,边防告急却无人问津,满朝文武皆敢怒不敢言。
这种无能的治理终是引来了一批忠直之士的强烈不满,以左丞相苏信鸿为首的老臣们联名上书,弹劾陈颖与董丽华结党营私、误国殃民,直指二人勾结外敌、致使疆土沦丧的滔天罪行。奏折如雪片般飞入未央宫,苏月心虽贵为国母,却因自身与李耀的私情而心虚,不敢轻易表态,只能将这些弹章暂时压下,可朝廷内外已是议论纷纷,人心浮动。
就在此时,李宛兰却抓住这混乱的时机,在芙蓉殿内悄然布局。她以美色为网、以权谋为饵,开设了一场奢华无比的私密宴会,美其名曰“赏花雅集”,实则是笼络人心的重要场合。
宴会上,她刻意营造出一种纸醉金迷的氛围,重金聘请乐师奏响靡靡弦音,殿内摆满奇珍异果,更有无数貌美的宫娥穿梭其间,奉上香醇琼浆。而她本人,则身着一袭薄若轻烟的水蓝色纱裙,长裙垂至足踝,却在胸前和腰侧大胆开衩,若隐若现地展露出那曼妙无匹的身姿。每迈一步,都能窥见肌肤如雪玉般晶莹剔透,长腿修直匀称,既清雅又充满挑逗意味,发间仅插一朵素白玉兰花,与她的气韵相得益彰。众多达官显贵、文臣武将接踵而至,被这场景迷惑,一个个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心甘情愿地成为她的仆从。
李宛兰心中早有盘算,她决意推动一名对她唯命是从的心腹——都御史霍青,登上代吏部尚书的要职。此职位掌管官员任免,若能掌控,便等于握住了朝廷命脉,为她日后更大的图谋铺平道路。然而,要促成此事,必须赶在李阙班师回京之前完成,否则以皇帝的精明,定会察觉异样。而在这关键时刻,她必须同时获得左丞相苏信鸿与右丞相陈颖的支持,方能确保万无一失。
为了拉拢苏信鸿,李宛兰精心设计了一场单独会面。她特意挑选了御花园中一处幽静的凉亭,四周翠竹环绕,清泉汩汩,正合乎这位耿介老臣喜好僻静的脾性。
那日,她身着一件绯红色的薄纱罗衫,外披一层几乎透明的云雾纱,外衫短至腰际,下摆堪堪遮住臀线,两条修长的玉腿在纱裙下若隐若现,仿佛随时会随风掀起,露出更多的春光。衣襟故意半敞,那对饱满高耸的雪峰挤出一道深邃弧线,走动时微微颤晃,似乎稍用力便能挣脱束缚。她发髻松散,几缕青丝披散肩头,眼波流转中满是勾魂摄魄的风韵,整个人如同刚从温泉中起身的美人,轻灵又妖娆。
“表叔,本宫久闻您忠肝义胆,今特请您前来一叙,共商国计民生。”李宛兰站在凉亭内,手扶竹栏,身子微微前倾,故意让视线聚焦在她那曲线毕露的上围,低声细语间吐气如兰,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柔媚。
苏信鸿,一身素灰长袍裹住瘦削身形,满脸正气凛然,双目却不自觉地闪过一丝挣扎。他并非木石之人,面对如此尤物,心中难免泛起波澜,但他很快克制住情绪,别过头去,冷声道:
“公主殿下有何指教,臣洗耳恭听,只是此等装束,未免过于……轻浮,还请自重。”
李宛兰闻言并不恼怒,反而娇笑连连,步履轻盈地靠近他,几乎贴着他站立,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袖口,低喃道:
“表叔何必如此拘谨?本宫不过想请您助我一臂之力,确保霍青暂代吏部之事顺利罢了。若此事成了,您便是大梁的中流砥柱,本宫感激不尽,自当……好生报答。”最后一句话,她咬字极缓,仿佛每一字都含着蜜糖,直钻人心底。
然而,苏信鸿毕竟是经年老臣,心志坚韧,他猛地退后一步,正色道:
“臣效忠的是陛下与江山社稷,而非个人私利。公主莫要再用此等手段试探,若再如此,臣只有告辞!”他的语气铿锵有力,显然不为所动。
尽管如此,李宛兰却并未露出失望之色,反而眼珠微转,反客为主地叹息一声:“表叔误会了,本宫绝非以此相胁,只是一片赤诚之心。若您执意不允,本宫也不强求,只是霍青确实才干出众,此事于国有益啊。”她退回原位,故作楚楚可怜状,眼角似有泪光闪动,竟让铁石心肠的苏信鸿也不由软了几分。
不管怎么说,李宛兰一直以来都把口碑营造的很好,朝堂内外都有不少的支持者。苏信鸿虽然也对李宛兰用肉体拉拢朝臣的事情有所耳闻,但他一直觉得那只是玩闹儿戏,并没有太往心里去。更何况,他是苏家的人,是苏月心的侄子,而李宛兰是苏月心长女,既然叫他一声表叔,那便是一家人,照顾一点也是应该的。
最终,苏信鸿长叹一声,神色复杂地点头:“也罢,既然公主言之凿凿,臣便先查验霍青是否真有才具。若果真可用,臣自当天秉公办理,但绝非因私情驱使!”他语气虽硬,却已然答应了帮衬,这一点令李宛兰暗自窃喜,知道自己虽未能以美色直接拿下对方,但目的已然达成一半。
接下来,她转向另一目标——右丞相陈颖。相比于苏信鸿的刚正,陈颖早已深陷权力泥沼,且为人贪恋女色,要收服他并非难事。但直接上门恐惹猜忌,李宛兰转而利用了另一个棋子——痴迷于她的李昭。她已知晓陈颖与董丽华的奸情,虽然还没有发现陈颖其实是李昭生父的惊天秘密,但是她有信心利用李昭施加对陈颖的影响力。
于是她召来这位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弟弟,在芙蓉殿密室中与他详谈。
“昭弟,如今姐姐有一桩大事需你帮忙,只要成了,我许你随心所欲,如何?”她斜躺在锦榻之上,身披一件淡紫色的薄绸寝衣,仅系一根腰带,几乎遮不住那丰腴诱人的身段,双峰挺立如山峦,长腿交叠时露出一片白腻肌肤,发丝散乱,更显慵懒魅惑。
李昭站在她面前,眼光炽热得仿佛能烧起来,连忙点头:“姐姐但说无妨,小弟愿为您赴汤蹈火!”他的声音低沉,满是对她的狂热忠诚。
“简单,你只需替我向陈颖传一句话,就说我有意支持他掌更大实权,但需他先助霍青坐上代尚书之位。”李宛兰声音轻柔,手指绕着自己的发尾,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果然,当晚李昭照办,将消息传递给陈颖。这位右丞相正在府邸书房审阅奏疏,听闻此言后,冷笑几声,手捋胡须,低语:“哼,小丫头倒有些手段,想借我之力铺路,也罢,先允了她,日后再图回报!”他眼中精光闪烁,显然已有盘算,遂亲笔写下一封密函,表示支持霍青暂代吏部,亦算卖了李宛兰一个天大人情。
两厢齐力之下,不过数日功夫,苏信鸿确认了霍青确有治政才干,而陈颖的无条件支持更是推波助澜,最终霍青顺利被擢升为代吏部尚书,成为朝堂中的新兴力量。李宛兰闻讯后,于芙蓉殿内独酌一杯香醪,眼角眉梢尽是得意神采,心道:“待父皇归来,一切大局已定,看谁还能撼动我的根基!”
自此,东瀛倭寇的侵扰愈演愈烈,不仅东南沿海陷落,甚至开始向内陆渗透。而西南蛮族的掠夺,已使得数州郡民不聊生,这些消息不断传入京城,令原本就风雨飘摇的朝局更加混乱不堪。董丽华见自己引狼入室的后果远超预期,心中既慌且恨,却仍不愿放手,继续暗中蓄积势力,意图在乱局中为儿子铺路;而陈颖则一面应付弹劾,一面加紧搜刮财帛,根本不管天下苍生如何疾苦。
后宫之中香艳丑闻层出不穷,各妃之间钩心斗角愈发激烈,苏月心沉溺于李耀和管牟的轮番奸淫,根本无心代理政事。李宛兰则一心一意玩弄权术,并不在意朝堂之外的时局。
整个大梁,如同一艘千疮百孔的大船,在惊涛骇浪中摇曳欲沉。外敌环伺、内忧丛生,所有人都在为自己的一己私利而奔走,谁又能真正担起救国的重责?
也只有远在北疆的皇帝李阙了。
但此时,皇帝李阙也已处在内心崩溃的边缘。
闵柔与乌金军黑奴的奸情愈演愈烈,越发肆无忌惮。
这一天,夕阳西沉,残阳如血洒在军营之上,李阙疲惫地躺在营帐一角的简陋榻上,试图稍作休憩。他身披一袭暗金色的战袍,外罩一件厚重的玄铁铠甲,面容虽依旧英武,但眼底却藏着深深的倦怠与痛楚。帐内的烛火昏暗,映得他的脸色愈发苍白,昔日无敌天下的帝王气势如今被无尽的屈辱所侵蚀。他闭目养神,耳边却隐约传来帐外士兵的低声议论,那些关于闵柔与异族勇士的流言如尖刀般刺入他的心扉。
就在此时,帐帘被掀开,一阵清冽的寒风灌入,伴随着闵柔那熟悉的娇笑声。她身着一件紧身的赤红战裙,裙摆短至膝上,露出修长而充满力量感的玉腿,腰间系着一条镶嵌银饰的宽腰带,勾勒出她那令人垂涎的曲线。上身是一件贴身的轻甲,胸口处特意开敞,露出深邃的沟壑,那对丰硕如山的玉乳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散发着无尽的诱惑。她的长发披散在肩后,用一根红绸随意束着,英姿中透着一股放浪的媚意。
在她身旁,马利克高大的身影如铁塔般屹立,他身披一件粗糙的兽皮短衣,露出满是疤痕的壮硕胸膛,肤色如黑曜石般深沉,眼神中透着几分狡黠与占有欲。他一只手随意搭在闵柔的腰间,姿态亲昵至极,仿佛早已将她视为自己的所有物。两人有说有笑地走进帐内,竟未注意到角落里静静躺着的李阙,误以为帐中无人。
闵柔娇哼一声,嗓音柔媚如水,带着几分挑逗:
“马利克,今夜可得好好伺候本帅,昨晚你那股劲头,可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凑近他,纤手攀上他的肩头,红唇微张,眼中满是渴望。马利克低笑一声,大手顺势滑向她的臀侧,用力一捏,惹得她轻呼出声。随后,他低头吻上她的樱唇,两人当即在帐中缠绵起来,舌尖交缠,发出暧昧的水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欲念气息。
角落里的李阙猛地睁开双眼,瞳孔骤缩,胸膛剧烈起伏,怒火如火山般在心底喷涌。他看着那对肆无忌惮的男女,耳边回荡着闵柔那娇媚的低吟,脑海中浮现出她曾对自己百依百顺的模样,如今却在异族男子怀中如此放荡,心如刀绞。那顶绿油油的帽子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屈辱感如毒蛇般啃噬着他的理智,同时却又有一丝隐秘而扭曲的兴奋在心底滋生——这种背叛的刺激,竟让他胯下那久未苏醒之物微微有了反应。
“够了!”李阙终于再也忍耐不住,猛地起身,低吼声如雷霆般炸响,震得帐内两人一怔。
闵柔与马利克迅速分开,转头看向他,眼中皆闪过一丝惊愕。闵柔俏脸微变,忙整理了一下凌乱的战裙,试图掩饰方才的失态,嗓音却依旧带着几分娇媚:“陛下,您……您怎会在此?臣妾不知……”
“不知?!”李阙怒极反笑,眼中燃着熊熊烈焰,声音低沉而颤抖,“闵柔,你当朕是瞎子聋子不成?你们这等无耻行径,竟敢在朕面前上演!朕忍你多时,今日再不容你放肆!”
他猛地一挥手,指向马利克,咬牙切齿道:“来人,将这些异族黑奴尽数驱逐出军营,自今日起,凡乌金军之人,不得踏入大梁军中半步!违者,杀无赦!”
马利克闻言,脸色一沉,正欲开口辩驳,却被闵柔一个眼神制止。她上前一步,微微欠身,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
“陛下息怒,臣妾知错,只是这些勇士对军中士气有助,若贸然驱逐,恐影响战局……”
然而,李阙却毫不理会她的辩解,目光冰冷如刀,挥手召来亲卫,下令即刻执行。
数日之内,乌金军的黑奴被尽数逐出北疆军营,数千名异族勇士在士兵的押送下被迫离开,营地外的喧嚣一夜之间消散无踪。军中恢复了往日的肃静,士兵们的议论声虽未完全平息,但士气却因李阙的果断而稍有回升。
然而,这一切对闵柔而言,却如晴天霹雳。
黑奴离去后,闵柔整个人仿佛丢了魂魄,寝食难安,日夜在营帐中辗转反侧,眼中再无往日的英气与神采。她身着那件赤红战裙,斜倚在锦榻上,目光空洞地盯着帐顶,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些黝黑壮硕的身影与他们带来的狂野欢愉。她的心如被掏空一般,任何军务、操练都提不起半分兴趣,甚至连与将领议事的言语都变得敷衍而无力。
她的私处大腿内侧,那枚黑桃形状的淫纹如烙印般深深嵌入肌肤,每每触及便会泛起一阵酥麻的热流,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渴望着那早已离去的粗暴滋味。
“为何……为何没有他们,我竟连活下去的欲望都淡了……”闵柔低声呢喃,嗓音沙哑而充满痛苦,纤手无意识地抚摸着那枚淫纹,眼中满是迷恋与挣扎。作为大梁国的天命圣母大元帅,她曾是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女将,麾下将士无不敬畏,可如今却被一枚淫纹所控制,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这种高贵身份与放荡本性之间的反差,让她的内心备受煎熬,却又无法自拔。
她尝试过用军务分散注意力,甚至亲自上阵操练士兵,可每当夜深人静,身体内的空虚感便如潮水般袭来,让她辗转难眠。她甚至偷偷命人搜寻那些被驱逐的黑奴的下落,试图暗中召回一二,以解心头之渴,但李阙的严令如铁,任何异族之人皆不得靠近军营半步,她的计划只能胎死腹中。闵柔的意志日渐消沉,昔日那个威风凛凛的女统帅,如今只剩下一个被情欲折磨得憔悴不堪的妇人。
李阙虽将黑奴尽数驱逐,却并未因此心安。他对闵柔的背叛既痛彻心扉,又隐隐带着一种病态的刺激。每当夜幕降临,他便会独自坐在帐中,脑海中浮现出她与异族男子缠绵的画面,那种屈辱感如刀割般刺痛着他,却又让他的心跳莫名加速。他试图重新唤起对她的占有欲,试图用帝王的威严将她拉回自己身边。
这一夜,月光如水洒在营帐之上,李阙召闵柔前来,欲与她重温旧情,挽回那早已破碎的夫妻之谊。他身着一件暗紫色的丝绸寝衣,宽松的衣摆下露出强健却略显疲态的胸膛,眼中带着几分期待与复杂的情绪。闵柔应召而来,身披一件轻薄的墨蓝纱袍,衣料如雾般柔滑,紧贴着她那令人窒息的曲线,胸前的丰满与臀部的圆润在烛光下若隐若现,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可她的神色却冷淡而空洞,眼中再无半分对李阙的眷恋。
“干娘,朕已将那些异族之人尽数驱逐,从今往后,你当一心归于朕,切莫再胡思乱想。”李阙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命令与恳求,试图拉近两人的距离。他伸手拉住她的皓腕,将她拽入怀中,试图吻上她的红唇。
然而,闵柔却本能地侧头避开,眼中闪过一丝厌倦与抗拒。她低声道:“陛下,臣妾……臣妾如今心绪不宁,恐难以侍奉……”她的声音虽柔,却透着几分疏远,让李阙心头一沉。他强压下怒意,大手滑向她的腰侧,试图挑起她的情欲,可当他掀开她的纱袍,目光触及她大腿内侧那枚黑桃淫纹时,整个人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那枚纹身如诅咒般烙印在她的雪白肌肤上,黑色的桃形图案周围环绕着诡异的花纹,散发着一股邪魅的气息。
李阙的瞳孔骤缩,声音颤抖而低沉:“这是何物?!闵柔,你怎会有此等下作之印?!”他的心如坠冰窟,屈辱与愤怒交织,脑海中浮现出她被异族男子掌控抽插浪叫的画面,胸口如被重锤击中。
闵柔闻言,俏脸微变,试图遮掩那枚纹身,低头呢喃:“陛下,这……这是臣妾一时糊涂,被人所刻……并非有意……”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慌乱,可眼底却闪过一丝对那纹身的迷恋,仿佛那图案已与她的灵魂融为一体,无法割舍。
李阙咬紧牙关,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试图继续与她亲近,可当他触及她的娇躯时,却发现她毫无反应,身体冷得如一块冰石,毫无半分情欲可言。闵柔的眼神空洞,嘴唇微微颤抖,低声道:
“陛下,臣妾……臣妾如今只对他们有感觉……这纹身在身,臣妾无法……无法为您尽心……”她的声音低若蚊鸣,却如利刃般刺入李阙的心脏。
李阙闻言,整个人如遭重击,双手无力地垂下,眼中满是痛楚与无奈。他曾是天下无敌的帝王,可如今却连自己的女人都无法挽回,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沉沦于异族的掌控之下,无法自拔。那种被背叛的刺痛如烈焰般焚烧着他的内心,可同时,那隐秘的兴奋却如毒药般在心底蔓延,让他既痛苦又矛盾。他低声呢喃:
“闵柔……你怎能如此……朕该拿你如何是好……”
帐内的气氛凝重而压抑,烛火摇曳,映出两人僵持的身影。闵柔低头不语,眼中满是对黑奴的思念与对淫纹的臣服,而李阙则瘫坐回榻上,双手紧握成拳,心如刀绞。他知道,无论如何强迫,她的心与身都已不属于自己。
第二十章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
李阙坐在营帐之中,烛火昏黄,映照着他那张布满沧桑的脸庞。昔日的雄风早已被无尽的屈辱与痛苦磨砺殆尽,但每当他回忆起与闵柔曾经的恩爱时光,心中仍如刀割般难受。那些并肩作战、帐中缠绵的日子,仿佛昨日重现,他怎能眼睁睁看着她堕落成如今这般沉迷异族、无法自拔的模样?那枚黑桃淫纹如一道诅咒,深深烙印在她的肌肤与灵魂之上,让他痛惜万分,却又无计可施。他咬紧牙关,终是下定决心,放下帝王的尊严,决定向唯一可能有办法之人求助。
翌日清晨,李阙遣人将宁柳儿紧急召至主帐。他身着一件深墨色的龙纹长袍,腰间系着一条镶金玉带,头戴紫金冠,虽尽力维持帝王的威仪,但眼中的疲惫与哀求却无法掩饰。
宁柳儿踏入帐中,身披一袭素白道袍,外罩一层薄如云雾的纱衣,裙摆垂至足踝,绣着淡青色的莲花纹路,随风轻摆,宛若谪仙临尘。她的面容清冷如冰雪,眉眼间透着一股超脱世俗的淡然,腰间佩着一柄细长的灵剑,剑鞘上镶嵌着几颗晶莹的寒玉,散发着微微的凉意。
“爱妃,朕有一事相求,望你能施以援手。”李阙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罕见的卑微,直直地望向她,眼中满是恳切,“闵柔如今受那邪纹控制,神志迷乱,朕心如刀绞,却束手无策。你道法高深,可有法子解她身上之毒?”
宁柳儿闻言,柳眉微蹙,目光中闪过一丝怜悯。她轻启朱唇,声音如清泉流淌:“陛下,妾身虽有些许道术,但此等淫邪之印,非寻常手段可破。据妾身所知,天下间唯有蓬莱仙岛的秘法,或许能涤荡此等污秽。妾身愿为陛下走一趟,求取解救之法。”
李阙听罢,眼中燃起一抹希望之光,连忙起身,深深一揖:“仙子若能助朕救回闵柔,朕定当铭记大恩,永世不忘!”他的语气中满是感激,甚至不惜以帝王之尊向她行此大礼。
宁柳儿微微颔首,未再多言,转身便踏上了前往蓬莱仙岛的旅途。蓬莱仙岛,坐落于东海之滨,传说乃上古仙人避世修行之地,四周环绕着迷雾与幻阵,凡人难以窥见其真容。岛上灵气充沛,草木皆有灵性,飞瀑流泉、奇花异果比比皆是,宛若人间仙境。此岛自古便是维护天道平衡的圣地,凌驾于红尘俗世之上,不问人间纷争,只以守护天地秩序为己任。门中秘法无数,尤以净化邪祟、驱逐心魔之术冠绝天下。
蓬莱仙岛的地位在修道界中无可撼动,天下武者与修道者无不以能踏足此岛为荣。岛上掌门青云老祖,半仙之境,武力已臻化境,其道法通天彻地,传闻能一念移山填海,监察大陆武者,防止以武犯禁。而其夫人瑶光夫人,亦是修道界的传奇人物,相传她身具西王母血脉,掌管岛上执法之事,执《九霄律典》,性情刚烈而慈悲,容貌绝美却不怒自威。
如今,蓬莱岛虽依旧保持着高高在上的姿态,但因近年来尘世动荡,岛上也隐隐有介入红尘的迹象,以防天道失衡。
宁柳儿乘一叶扁舟,渡过茫茫东海,历经数日风浪,终于在晨雾弥漫之时,踏上了蓬莱岛的灵秀之地。岛上云雾缭绕,奇峰林立,空中隐约有仙鹤长鸣,脚下青石小径两旁,满是绽放的异花,散发着淡淡幽香。她身着一袭淡青色的云纹长裙,裙摆上绣着几朵灵芝纹样,腰间垂挂一枚白玉佩,随着步伐轻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衬得她整个人如画中仙子,飘然出尘。刚踏上岛屿,便有一名年轻弟子前来迎接,恭敬地将她引至主殿——九霄云宫。
还未入殿,宁柳儿便远远瞧见一道挺拔的身影立于殿前石阶之上。那人身披一件玄青色的锦绣长袍,袍角以金丝勾勒出云龙纹样,腰间束一条墨玉腰带,手中握着一柄寒光凛冽的长剑,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他的面容堪称绝世,眉如远山,目若寒星,鼻梁高挺,薄唇微抿,带着一丝天生的傲慢与不屑。皮肤白皙如玉,乌发以一根墨玉冠束起,垂落几缕于肩侧,随风轻扬,平添几分风流倜傥之态。
他便是步风,蓬莱岛年轻一辈中的翘楚,被誉为天下第一俊彦,其容貌之美,令天下无数少女为之倾倒。每逢他下山历练,沿途村镇的女子无不争相一睹其风采,甚至有传言称,曾有千金小姐为求他回眸一笑,甘愿散尽家财,只为博得他片刻青睐。
宁柳儿远远望去,心头猛地一震,呼吸不由得急促了几分。她表面依旧维持着那份清冷孤高的神态,步伐未乱,眼神却已悄然锁定了步风的身影。那张脸庞,仿若从她梦中走出的理想化身,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完美得令人窒息。
她的心如小鹿般乱撞,面上却强装镇定,暗自咬紧下唇,只觉一股从未有过的悸动在胸腔中翻涌不息。她从未想过,世间竟有男子能生得如此惊艳,单是站在那里,便如一轮皓月,让人自惭形秽。
步风察觉到她的目光,缓缓转头,视线落在她身上,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艳,随即恢复成那副高高在上的神情。他微微挑眉,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倨傲:
“你是何人?来我蓬莱岛有何贵干?”他的语气中满是不耐,仿佛在她身上多说一句都是浪费时间,目光却在她那清丽脱俗的面容与窈窕身姿上多停留了片刻,隐隐透出一丝兴味。
宁柳儿强压下心头的波澜,微微颔首,声音清冽如泉:“妾身宁柳儿,特为求助而来,望贵岛高人能施以援手,解一邪术之困。”她虽语气平静,眼底却藏着一抹羞涩的光芒,目光不自觉地在他脸上多流连了几瞬,心中暗道:此人怎能生得如此俊美,若能与他多说几句,便是福分……
步风闻言,冷哼一声,斜睨着她,语气中满是轻慢:
“邪术?哼,蓬莱岛岂是随意求助之地?若非大事,莫要浪费我等时间!”他虽言辞刻薄,眼中却闪过一丝玩味,显然对宁柳儿的美貌颇感兴趣,表面却依旧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似在试探她的底线。
宁柳儿心中微恼,却不敢表露,只得低头轻声道:“此事关乎大梁国一位重臣性命,妾身恳请贵岛相助,若有冒犯,甘愿受罚。”
她语气虽卑谦,眼底却始终藏着一抹对他的迷恋,视线不自觉地追随着他的身影,心中已是千回百转,暗自揣摩着他的喜好。
步风见她如此低姿态,嘴角笑意更深,忽而迈步走近,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打量,语气中带着几分挑逗:“受罚?倒也不必,若你真有诚意,不妨陪本公子走一趟,详谈此事如何?”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似要扶她,却带着几分轻佻,眼神中满是占有欲。
宁柳儿心头一跳,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轻轻避开他的触碰,低声道:“公子若肯相助,妾身自当从命。”她虽表面淡然,心底却已如沸水翻腾,对他的主动靠近既羞涩又期待,暗自庆幸能有与他独处的机会。
步风见她不拒,眼中光芒更盛,径直领着她走向岛上一处幽静的竹林别院。院中竹影婆娑,清风徐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步风推开院门,示意她入内,随后关上门扉,转身逼近她,眼中欲念已然不加掩饰。
他低声笑道:“小美人,既来求助,便该有些诚意才是,你说是不是?”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蛊惑,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似要将她剥个干净。
宁柳儿心跳如擂鼓,面上却强装镇定,低声道:“公子若有条件,但说无妨,妾身定当尽力。”
她虽如此说,心底却已对他的靠近毫无抗拒,甚至隐隐期待着接下来的发展。她自幼修道,心思单纯,未曾经历过男女之事,与管牟虽为夫妻,然管牟未服丹药时阳物短小,且从未在她身上使用过那增益之药,而她的处子之膜又异常坚韧,管牟始终未能突破她的贞洁之身。因此,她至今仍是完璧之身,心中对情爱之事既好奇又渴望。
步风见她不拒,眼中欲焰更炽,猛地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大手直接环住她的纤腰,用力一拽,将她整个人压在竹墙之上。他的气息炽热而霸道,低头吻上她的脖颈,声音沙哑:“既如此,便别装清高了,本公子今日便要了你!”
他的动作粗鲁而急切,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双手已然探入她的衣襟,触及那片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肌肤。
宁柳儿心头猛震,理智告诉她该推开,可身体却如被定住一般,毫无反抗之力。步风的俊美与强势如烈酒般灌入她的心田,让她头晕目眩,内心的渴望如野草般疯长。她低声呢喃:
“公子……妾身……”话未说完,便被他封住了樱唇,舌尖长驱直入,带着侵略性的掠夺,让她脑中一片空白。
步风毫不犹豫,撕开她的淡青色长裙,露出那具如白玉雕琢般的胴体,肌肤细腻如瓷,腰肢纤细而柔韧,胸前那对饱满的玉丘挺立如峰,散发着处子的清香。他低吼一声,褪去自己的长袍,露出精壮的身躯,胯下那根如铁柱般的巨物已然昂扬挺立,气势骇人。他不再迟疑,分开她的双腿,用力一挺,突破那层从未被触及的屏障,直捣深处,撞得她娇躯猛震,发出一声低吟。
“啊……痛……”
宁柳儿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眼角滑下泪珠,那种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几乎窒息,可步风的俊美与霸道却让她无法抗拒,甚至在痛楚中生出一丝奇异的满足。她的处子之身就此被夺,鲜血顺着腿侧淌下,染红了竹墙下的青石,可她的心却如被点燃一般,对步风生出一种死心塌地的依恋。那张绝美的脸庞在她眼中愈发清晰,仿佛从此以后,她的世界只剩他一人。
步风察觉到她的顺从,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动作愈发激烈,每一次冲撞都直击最深处,撞得她腰肢乱摆,发出一声声低吟。他低声呢喃:
“小美人,滋味如何?从今往后,你便是本公子的女人了!”他的语气中满是占有欲,双手紧抓她的臀侧,将她整个人托起,更加方便自己的进出。
宁柳儿已然无力抗拒,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他的肩膀,指尖嵌入他的肌肤,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体内那股汹涌的情潮。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羞涩与臣服:
“公子……妾身……从此便是你的……”她的心彻底沦陷,对步风的迷恋如藤蔓般缠绕不休,从此再无旁人能入她的眼。
整整两个时辰,竹林别院内的狂欢未曾停歇,宁柳儿的清冷外表彻底崩塌,取而代之的是对步风的彻底沉沦。她的娇躯瘫软在竹榻之上,满身香汗淋漓,面颊如桃花般红润,眼角挂着满足的泪光,腿间一片狼藉,鲜血与蜜汁交织,湿透了竹席。她低声呢喃:“公子……妾身从未如此快活……”她的语气中满是依赖,仿佛已将步风视为此生唯一。
步风喘着粗气,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眼中满是征服的快意,低笑道:“好美人,今后你便留在本公子身边,至于那邪术之事,本公子自会为你解决。”他的语气虽轻佻,却带着几分承诺,显然对宁柳儿的美色颇为满意。
宁柳儿闻言,心中一喜,面上却依旧羞涩,低头轻声道:“多谢公子……妾身定当侍奉左右。”她虽如此说,心底却已对步风死心塌地,甘愿为他付出一切,甚至将求助闵柔之事暂时抛诸脑后,只愿长伴他身侧。
第二十一章
李宛兰在朝堂上成功将代吏部尚书的要职安插给自己人后,“公主党”的势力如日中天,逐渐成为大梁朝廷中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她以芙蓉殿为据点,网罗了一批忠心耿耿的官员和将领,凭借自身过人的智谋和魅惑手段,将朝中许多中立派系拉拢到自己麾下。她的每一步棋都走得小心翼翼,却又大胆果断,迅速在权力斗争中占据了有利位置。
与此同时,董丽华和陈颖察觉到局势的微妙变化,意识到这位年轻的长公主绝非表面上那般单纯。董丽华一向以权谋和私欲为核心,怎能容忍自己的势力被压制?她与陈颖迅速联手,试图遏制李宛兰的扩张。他们先是从财政入手,暗中操控户部,严查“公主党”部分官员的私营副业收入,试图以此削弱他们的经济根基。陈颖则利用自己在朝中的老关系,暗中散布流言,称李宛兰有不臣之心,甚至暗示她可能与外敌勾结,意在动摇她的声誉。
李宛兰岂是轻易示弱之人?她迅速反击,借助新上任的代吏部尚书霍青,针对陈颖的亲信进行大规模的官员调动,将其核心派系分散到边远州郡,削弱他们在京城的势力。同时,她在公开场合以一副忧国忧民的姿态,亲自上书请求彻查东南倭寇侵扰之事,表面上将矛头指向外敌,实则暗中将脏水泼向董丽华,暗示其与东瀛势力有不可告人的交易。
一时间,朝堂之上风声鹤唳,双方你来我往,权谋斗争如暴风雨前的暗流,随时可能掀起惊涛骇浪。
在这场激烈的权力博弈中,董丽华不甘示弱,秘密召集了一批江湖高手,试图通过暗杀手段除掉李宛兰的几名得力干将,以此打乱她的布局。然而,李宛兰早有防备,提前布下眼线,将这一阴谋扼杀在摇篮之中,并反将一军,将此事上奏,借机弹劾陈颖治下不严,导致江湖宵小混入京城,威胁朝臣安全。陈颖被迫在朝会上低头认错,颜面尽失,董丽华的计划也因此受挫。
朝中两大派系斗得如火如荼之际,另一股势力却稳坐泰山,那便是以李耀为核心的“太子党”。作为苏月心的嫡子,李耀表面上风光无限,身后聚集了不少拥护太子的老臣和将领,势力看似不容小觑。
然而,内里却隐藏着巨大的隐患。许多“太子党”中的骨干,实际上是保皇派,他们支持李耀稳固储君之位,却绝不赞同任何叛乱之举。左丞相苏信鸿便是其中代表人物,他对李阙忠心耿耿,绝不会容忍任何僭越之举。因此,尽管“太子党”人数众多,但真正能为李耀所用、愿意跟随他铤而走险的,实则寥寥无几。
李耀心知肚明,自己若想实现篡位的野心,单靠目前的班底远远不够。他表面上对母亲苏月心百般呵护,装出一副孝子模样,实则内心深处对她的眷恋早已扭曲成一种纯粹的肉体欲望。为了更大的权力,他甚至不惜将这份禁忌之情作为筹码,与他人分享,以换取助力。
就在此时,李耀无意中发现管牟对苏月心犯下的滔天罪行。他起初怒不可遏,恨不得将管牟碎尸万段,然而转念一想,却从中嗅到了一丝机会。管牟此人武艺高强,且心机深沉,若能将其拉拢,必是夺权路上的一大助力。于是,他压下怒火,主动找到管牟,抛出了一个惊人的交易:只要管牟助他登上皇位,他便愿意将苏月心的娇躯与管牟共享,作为回报。
管牟闻言,眼中闪过一抹贪婪的光芒,心中暗喜。他本就对苏月心垂涎已久,如今能光明正大地占有她,又能借机参与夺权大计,何乐而不为?两人一拍即合,达成了这桩见不得光的协议,彼此心照不宣,准备在未来的风暴中联手掀起惊天巨浪。
这一夜,未央宫内灯火昏暗。苏月心端坐于紫檀雕龙大榻旁,身着一袭浅绯色的云纹纱袍,衣料薄如轻雾,贴合着她那丰润曼妙的曲线,胸前那对饱满如玉峰的轮廓在纱衣下若隐若现,散发着令人心神荡漾的成熟风韵。她的腰身依旧纤细如柳,与那圆润挺翘的臀线形成惊人的对比,裙摆曳地,绣着精致的凤凰纹路,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波动,宛若一池春水荡漾。乌发高盘成凤髻,几支鎏金步摇斜插其中,映衬得她面容愈发娇媚,眼波流转间既有母仪天下的端庄,又藏着一抹难以抑制的春情。
李耀与管牟一前一后步入殿内,李耀身着一件墨青色的锦缎长袍,腰间系着一条镶玉腰带,俊朗的面容上带着几分迫不及待的兴奋,眼神中却隐藏着一丝冷酷的算计。管牟则身披一袭玄黑道衣,面庞清冷而阴沉,眼中燃烧着对权势与美色的无尽渴求。两人相视一笑,彼此心知肚明今夜的目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默契。
李耀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缓步靠近她,声音低沉而充满挑逗:“母后,孩儿今夜特来陪伴您,与管宗主一同为您解闷。您孤身一人,想必也寂寞得紧,不如让我们好好伺候您一番,如何?”
苏月心闻言,俏脸微微一红,低头轻咬朱唇,声音中带着几分羞涩:“耀儿,你……怎能如此直白……本宫毕竟是你的母亲……”她的语气虽带着几分犹豫,但并未有明显的拒绝,反而眼波流转间透出一丝隐秘的期待,显然内心深处对这种禁忌的欢愉早已有所动摇。
管牟见状,低笑一声,步履沉稳地逼近,眼中欲焰如烈火般熊熊燃烧:“娘娘何必拘泥于俗礼?贫道与太子殿下皆是仰慕您风姿之人,今夜能共侍一榻,乃是三人之福分,您又何苦推辞呢?”他一边说着,一边缓步上前,双手轻轻搭上她的香肩,气息炽热地喷洒在她颈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霸道。
苏月心娇躯微颤,似是想要退缩,却又被李耀从另一侧贴近,双手环住她的纤腰,低声在她耳畔呢喃:“母后,放松些,孩儿与管宗主会让您舒坦无比的。”他的声音虽柔,眼神中却满是冷酷的占有欲,显然早已将这份母子之情扭曲成纯粹的征服欲。
“嗯……你们……真是大胆……”苏月心低声呢喃,声音中夹杂着羞涩与一丝难以抑制的媚意,娇躯在两人包围下微微软化,纱袍随着她的动作滑落肩头,露出欺霜赛雪般的香肌,胸前那对丰硕如山的玉乳在衣料下若隐若现,散发着浓郁的馨香。她的眼神迷离,似是半推半就,终究没有再出言拒绝。
李耀与管牟相视一笑,随即不再犹豫,管牟率先动手,轻轻掀开她的纱袍,发出一声轻柔的布帛摩挲声,那件华贵的绯色云纹纱袍缓缓滑落,露出她白皙如瓷的胴体。胸前那对堪称绝品的巨乳彻底展露,如两座巍然耸立的雪峰般微微抖动,两颗硕大的紫色乳晕泛着莹润的光泽,乳尖挺立如珍珠,不断渗出香甜的乳汁,打湿了她雪白的肌肤,形成一片淫靡的水迹。
李耀则从另一侧贴近,俯身吮吸她胸前那颗挺立的乳尖,舌尖舔弄着敏感的凸起,吸得乳香弥漫,发出低沉的笑声:“母后,这味道真是人间极品,孩儿怎能独享?管宗主,您也来尝尝这甜美的滋味吧!”他一边说着,一边主动让开位置,示意管牟一同享用。
管牟毫不客气,大手探入她的衣下,狠狠揉捏那对巍峨玉峰,乳肉在掌中被挤压变形,散发出浓郁的馨香。他低吼道:“娘娘,这对大奶真是绝世之物,贫道今日定要玩个痛快!”他的动作带着几分粗野,充满异族的原始野性,苏月心非但不恼,反而娇哼连连,主动挺起胸膛迎合。
李耀则从后方贴近她,双手紧抓她的肥臀,动作虽不如管牟那般狂野,却也带着几分急切,试图在母亲的娇躯上留下自己的印记:“母后,孩儿可比父皇强多了,您就别再念着那废物了,今后只属于我们吧!”他的话语中满是对李阙的羞辱,语气却带着一种病态的占有欲。
“哦……啊……耀儿,你怎能如此说你父皇……”苏月心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羞涩的嗔怪,但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两人的节奏,腰肢轻轻扭动,花谷内的蜜汁开始分泌,将两人交合之处弄得一片湿滑。胸前的玉峰随着动作不停渗出乳汁,滴落在大榻上,每一次挤压都发出轻微的水声,为这场交欢增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氛。
“嘿,娘娘这副模样,真是越发迷人!痛快臣服吧,贫道与太子殿下定会让您欲仙欲死!”管牟得意一笑,速度骤然加快,每一下都精准地刺激到她的敏感之处,直干得她眼角泛出泪花,呻吟声却愈发高亢,充满了沉沦的媚态。
“嗯……啊……你们真是……太会弄人了……”苏月心的声音婉转如歌,彻底沉浸在快感之中,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两人的肩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体内那股汹涌的情潮。她的玉峰随着激烈的动作上下抛甩,每次碰撞都挤出更多香甜的乳汁,有的甚至溅到了李耀与管牟的身上,让他们嗅到一股浓郁的馨香,更是激发了两人的兽性。
整整两个时辰,这场禁忌的交欢未曾停歇。苏月心的娇躯瘫软在大榻之上,双腿无力地分开,满身香汗淋漓,满脸潮红如醉,眼角挂着满足与羞涩交织的神情。腿间一片泥泞,白浊混杂着蜜汁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淌下,而胸前的豪乳依然挺立,只是表面已被乳汁浸透,反射出点点光芒。
管牟喘着粗气,从她身上翻下,看着眼前这位高贵女子如今匍匐在自己脚下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扭曲的成就感。他伸手拭去额上的汗珠,低声笑道:“国母娘娘,如何?今后可愿随时供我们取乐?”
李耀则冷冷一笑,俯身轻抚她的脸颊,语气中满是占有欲:“母后,您是孩儿的,也是管宗主的。从今往后,我们三人便是一体,谁也分不开。”他的声音虽柔,眼中却满是冷酷,显然早已将她视为筹码与玩物。
苏月心视线在两个男人身上流转,眼神复杂难辨。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将脸埋进了柔软的锦被之中,仿佛要将自己与这肮脏的现实隔离开来。被亲生儿子和臣子轮番奸淫的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可身体深处残留的酥麻快感却又如此真实,让她无力抗拒。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坠入了深渊,再无回头的可能。
李耀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母后不必害羞,您这副模样,孩儿喜欢得紧。待孩儿登基之后,定册封您为独一无二的太后,让您夜夜享受这般极致的欢愉。”他的话语如同魔鬼的低语,充满了诱惑与亵渎。
管牟则走到一旁,拿起桌上的茶盏,慢悠悠地品了一口,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榻上的苏月心。他沉声道:“太子殿下,眼下朝局混乱,李宛兰与董丽华斗得正凶,正是我们浑水摸鱼的大好时机。只要掌控了皇后娘娘,便等于握住了后宫与朝堂的一部分话语权。下一步,我们需得尽快将苏丞相也拉拢过来,有他相助,大事可期。”
李耀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管宗主所言极是。苏信鸿那老家伙虽然忠于父皇,但他毕竟是苏家的人,只要母后出面,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不怕他不站在我们这边。至于李宛兰那个贱人,仗着有几分姿色和父皇的宠爱,便敢觊觎不属于她的东西,等我掌权,定要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呵呵,太子殿下雄才大略,贫道佩服。”管牟放下茶盏,眼中精光一闪,“不过,李宛兰身边那个霍青,如今暂代吏部尚书,颇有些棘手。至于董丽华和陈颖,不过是跳梁小丑,待我们掌控大局,随时可以碾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在苏月心的寝宫之中,在她几乎赤裸的身体旁边,肆无忌惮地商讨着篡权夺位的阴谋,仿佛她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摆设。苏月心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一点点沉了下去,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第二十二章
吴清影斜倚在醉春楼顶层那间专属于她的奢华厢房内,指尖缠绕着一缕来自南海的奇楠沉香,烟雾袅袅,模糊了她那依旧美艳的面容。岁月似乎格外偏爱她,只在她含笑时,鼻翼两侧留下几不可察的细纹,如同精美瓷器上浑然天成的冰裂,非但不显老态,反而沉淀出一种勾魂摄魄的熟妇风韵。她那双曾令无数王孙公子失魂落魄的修长玉腿,此刻正慵懒地交叠着,包裹在薄如蝉翼的鲛绡长裤下,曲线毕露,引人遐想。
门外传来一阵略显嘈杂的脚步声和带着浓重南洋口音的汉语,吴清影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微笑,知道她等的“肥羊”到了。
几个身着华贵绸缎、腰缠万贯的南洋巨商被引了进来,他们身上带着海风的咸腥和香料的浓郁气息,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贪婪与好奇。为首的是一个皮肤黝黑、身材矮胖的商人,脖子上挂着一串足有鸽子蛋大的珍珠链,他搓着手,开门见山地说道:
“吴大家,久闻您神通广大,能通天彻地。我们远道而来,就好个新鲜。听说大梁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个个是人间绝色……我们兄弟几个,这辈子还没尝过皇帝女人的滋味,不知吴大家可否行个方便,让我们也开开眼界,玩一玩那龙床上的凤?尝尝那皇帝的妃子,究竟是何等滋味,比咱们南洋的美人儿,强在哪里?”
吴清影听着这群粗鄙商贾直白而大胆的请求,心中也是微微一惊。她虽早已沦落风尘,靠着昔日宫中的人脉和如今练就的玲珑手段,贩卖些后宫秘闻、牵线搭桥,赚得盆满钵满,但安排外男潜入守备森严的皇宫,去“嫖”一位在册的妃嫔,这难度和风险,绝非寻常买卖可比。一旦事发,不仅她自己要掉脑袋,恐怕还会牵连无数人。她面上不动声色,纤指轻拈起一枚晶莹剔透的荔枝,慢条斯理地剥开,红唇微启:
“几位爷真是会说笑,皇宫内院,岂是寻常人能随意进出的?更何况是……是去侵犯后妃。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啊。”
那矮胖商人嘿嘿一笑,露出一口被槟榔染黄的牙齿,他从袖中摸出一张银票,轻轻放在吴清影面前的紫檀木几案上。
“吴大家,我们晓得规矩。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只要事成,这个数”他伸出五根粗短的手指,“每人,每次!这是单独给你的,另外还有一笔给后宫美妃的,一次十万两白银。我们只要玩得尽兴,银子不是问题!皇帝佬儿能玩的,我们也要玩!那等天仙似的美妇,想想就让人心头发痒!”
五万两白银!一次!而且是每人!吴清影的心脏猛地一跳,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贪婪光芒。这几个南洋土包子,出手竟如此阔绰!这泼天的富贵,足以让她心动。风险虽大,但这回报……实在太过诱人。她脑中飞速盘算起来,后宫的那些女人,谁是合适的突破口?皇后苏月心?不行,那是陛下的心头肉,动不得。皇贵妃闵柔?军旅出身,性子刚烈,怕是不好控制。董丽华?那女人心机深沉,与右丞相陈颖勾勾搭搭,怕是会引火烧身。李烟笼?前朝公主,性子清冷孤傲……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惠妃郑念霜身上。郑念霜,人如其名,性子温婉柔顺,甚至有些逆来顺受。最关键的是,她育有一子李泽,那孩子虽乖巧懂事,讨人喜欢,但在如今太子党、公主党和三皇子李昭各成气候的朝局中,毫无竞争力。郑念霜母凭子贵的希望渺茫,怕是早就心灰意冷,只盼着儿子将来能平安富贵。这便是她的软肋!
打定主意,吴清影脸上绽开一抹妩媚动人的笑容,将那张银票轻轻推了回去,“几位爷的心意,清影领了。只是此事非同小可,容清影仔细谋划一番。”她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清影倒是有个合适的人选,只是不知……那位娘娘肯不肯屈就了。”
几日后,吴清影借着探望旧识的名义,辗转来到了惠妃郑念霜所居的紫寰殿。殿内陈设雅致,处处透着一股与世无争的恬淡。郑念霜年岁已长,但因早年服食驻颜丹,容貌依旧保持在四十许的妇人模样,秀丽端庄,眉宇间带着一丝淡淡的忧愁。她穿着一身素雅的宫装,发髻梳得一丝不苟,浑身散发着贤妻良母般的温婉气质,尤其是那丰腴饱满的后臀,将宫装撑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圆润弧度,即便在宽大的衣袍下,也难掩其肉感的诱惑。
屏退左右,吴清影开门见山,将南洋巨商的意图和盘托出。郑念霜闻言,惊得花容失色,猛地站起身,指着吴清影,气得浑身发抖:“吴清影!你……你大胆!竟敢说出如此淫秽不堪、大逆不道之言!本宫乃是皇上亲封的惠妃,岂容尔等如此羞辱!快给本宫滚出去!”
吴清影不慌不忙,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成竹在胸的笑容,“娘娘息怒,清影也是为您和泽皇子着想啊。您先听清影把话说完,再赶我走也不迟。”她凑近几步,压低声音,开始了她的攻心之计:“娘娘,您想想,如今宫中是何等光景?太子殿下有皇后娘娘和苏家做靠山,长公主殿下圣眷正浓,又有自己的势力,三皇子李昭背后有董妃娘娘和陈丞相……唯独泽皇子,性子是好,可在这吃人的深宫里,光有好性子有什么用?将来能得个什么下场?您忍心看着他离了京城,去那贫瘠的封地,碌碌无为过一生吗?”
郑念霜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吴清影的话,字字句句都戳中了她内心最深的恐惧和担忧。她无力地跌坐回椅子上,眼圈泛红。
吴清影见状,知道火候已到,继续添柴:“娘娘,清影知道此事委屈了您。但您想,那些南洋商人,出手极为阔绰,一次便是十万两白银!十万两啊!这是什么概念?”她声音带着蛊惑,“清影得到消息,去年湖州水灾,如今有几十万亩上好的水田,地价跌到了谷底,正是抄底的好时机!若是能拿出个百八十万两银子,将那些良田都买下来,再设法划入泽皇子将来的封地……娘娘您想,有这几十万亩良田做底子,再加上皇子份例的供奉,泽皇子将来就算不做个权倾朝野的王爷,也能做个富甲一方、快活逍遥的太平王爷!吃穿不愁,奴仆成群,谁敢小瞧了他去?这难道不比现在这样,战战兢兢,前途未卜要强得多吗?”
“这……这……”郑念霜的心彻底乱了。吴清影描绘的蓝图太过诱人,那是她梦寐以求想为儿子李泽争取的未来。儿子乖巧懂事,她这个做母亲的,怎能不为他谋划?可……代价却是她的清白,她的尊严,是对夫君李阙的彻底背叛!她内心激烈地挣扎着,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胸前的衣襟。那丰腴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更显饱满。
吴清影看在眼里,继续柔声道:“娘娘,您是万金之躯,自然矜贵。可说句不好听的,陛下他……龙体欠安已久,您在这深宫之中,与守活寡何异?那些南洋来的蛮夷,不过是图个新鲜,逢场作戏罢了。您只需……稍稍应付一二,闭上眼,就当是被蚊子叮了几口,换来的却是泽皇子一生的富贵安稳,这笔账,怎么算都划得来啊!事成之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会有第三人知道。清影敢用项上人头担保!”
“为了泽儿……为了泽儿……”郑念霜喃喃自语,眼神渐渐变得空洞,又慢慢凝聚起一丝决绝。
是啊,为了泽儿,她还有什么不能牺牲的?名节?尊严?在儿子的锦绣前程面前,这些又算得了什么?想到这里,她缓缓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是一片认命般的平静:
“好……吴清影,本宫……本宫答应你。但你必须保证,此事绝不能泄露半点风声,否则……本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娘娘放心!”吴清影大喜过望,连忙拍着胸脯保证。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月黑风高。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一名提着灯笼的小太监引领下,避开巡逻的侍卫,悄无声息地潜入了紫寰殿。这几个正是那日拜访吴清影的南洋巨商。接应他们的小太监和殿门外望风的几个侍卫,早已被郑念霜用重金买通。
偏殿内,烛火摇曳,暖香浮动。郑念霜端坐在铺着锦绣软垫的榻上,身上穿着一件藕荷色的寝衣,外面罩着一件轻纱外袍,乌黑的秀发松松地挽着,露出一段雪白细腻的脖颈。她脸上略施薄粉,强作镇定,但微微颤抖的睫毛和紧握的双手,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与屈辱。
那几个南洋巨商一见到郑念霜,眼睛都直了。虽然烛光不算明亮,但依然能看清惠妃娘娘那秀丽温婉的容貌,雍容华贵的气度,尤其是那成熟妇人特有的丰腴身段,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特别是那惊人的肥臀,将柔软的寝衣撑得鼓鼓囊囊,仿佛熟透的水蜜桃,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他们虽然是粗人,但也知道这是皇帝的女人,一开始还有些拘谨,不敢太过放肆,只是围着郑念霜,用带着惊叹和淫邪的目光,不住地打量着她。
“娘娘……真是……真是天仙下凡啊……”矮胖商人率先开口,声音都有些发颤,“小人……小人做梦也没想到,能亲眼见到娘娘这般绝色……”
郑念霜强忍着恶心和恐惧,冷着脸,端着架子,“几位既然来了,就……就莫要耽搁时间了。”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几个商人互相使了个眼色,胆子渐渐大了起来。矮胖商人搓着手,凑上前去,试探着去摸郑念霜放在膝上的手。郑念霜浑身一僵,想要缩回,却被对方一把抓住。那商人的手掌粗糙而灼热,让她感到一阵生理性的厌恶。
“娘娘的皮肤,真滑……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商人贪婪地抚摸着,另外几人也围了上来,开始动手动脚。
郑念霜闭上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中一片冰凉。她感觉自己的寝衣被粗暴地扯开,露出里面藕荷色的肚兜和胸前那对丰满挺翘的玉乳。商人们发出一阵压抑的惊叹声。
“好大……真他娘的大……比咱们南洋最大的木瓜还要饱满……”
“这屁股……啧啧……又圆又翘,捏一把肯定爽死……”
粗鄙的言语和毫不掩饰的淫邪目光,像针一样刺穿着郑念霜的自尊。但奇异的是,随着男人们粗糙的手掌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走,揉捏着她丰满的乳房和肥硕的臀瓣,一股久违的、陌生的酥麻感,竟从她的小腹深处悄然升起。
自从陛下失去性能力后,她除了那次在田间被农夫肏过一次外,就再也没有承受过男人的雨露。而正是那一次野合,让身体的欲望,似乎在她不情愿的意识下,悄悄苏醒了。
如今这种欲望,更是被这几个粗鄙商人完全激活。
很快,她被按倒在柔软的锦榻上,双腿被强行分开。一个商人迫不及待地将他那粗大的肉棒,对准了她幽深的秘处……起初的疼痛和羞耻感几乎让她晕厥过去,但随着男人们轮番的进入和抽插,那被压抑多年的性欲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她开始不自觉地迎合,扭动着丰腴的腰肢和肥美的屁股,口中发出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呻吟。那对原本只是温婉贤淑的眸子,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水润的春情,变得迷离而妩媚。她那被精心呵护保养得如同最上等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此刻泛着情欲的红晕,随着男人们的撞击,饱满的乳波和臀浪不断起伏,香汗淋漓,淫水泛滥,将身下的锦缎都浸湿了一大片。她那贤妻良母的气质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透了的妇人特有的淫靡风情。
几个南洋巨商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他们本以为皇帝的妃子必定是端庄矜持,需要费力讨好,没想到这位惠妃娘娘在性事上竟如此放得开,甚至比他们玩过的最高级的妓女还要骚浪!那丰腴温软的肉体,紧致湿滑的甬道,还有那主动迎合的淫荡姿态,让他们欲仙欲死,觉得自己花的十万两银子简直物超所值!
“爽!太爽了!”矮胖商人一边在郑念霜丰满的身体里冲撞,一边含糊不清地叫喊着,“皇帝真是艳福不浅!这等极品美妇,咱们在外面一辈子都难得见一个,他这后宫里竟然到处都是!”
“是啊是啊!这滋味……啧啧……难怪都想当皇帝!”另一个商人附和道,双手在她那对随着抽插而剧烈晃动的巨乳上肆意揉捏。
这场荒唐而淫靡的性爱一直持续到后半夜。几个南洋巨商个个尽兴而归,临走前,他们将早已准备好的银票塞给郑念霜,眼中满是意犹未尽的贪婪。
“娘娘……您伺候得真是……太好了!”矮胖商人舔了舔嘴唇,“下次我们还来!我们南洋还有好多有钱的朋友,都想尝尝皇妃的滋味,到时候还请吴大家多多安排!最好……能多找几位像娘娘这般美艳又放得开的娘娘!”
送走嫖客,郑念霜瘫软在凌乱的床榻上,身上沾满了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腥膻气味。她看着散落在床上的银票,眼神复杂,有羞耻,有恶心,但也有一丝奇异的满足和对未来的憧憬。
而在宫外,收到消息和丰厚报酬的吴清影,兴奋得几乎要颤抖起来。她仿佛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的金矿!这些后宫里寂寞的女人,这些挥金如土的富商……这简直是一条前所未有的生财之道!她要抓住这个机会,把生意做大!她要让整个大梁后宫,都成为她吴清影的摇钱树!一个更加庞大、更加疯狂的计划,在她心中迅速酝酿成形。
第二十三章
且说宁柳儿去蓬莱岛本是为了可怜的李阙求取破除闵柔身上淫纹的办法,谁知却对天下第一帅哥步风一见钟情,被步风捅破处女膜从此对步风死心塌地,每日在岛上与步风痴缠,几乎都要忘了本来的目的。
不久后,岛上迎来了百年一度的盛典——蓬莱大典。往年皆由修为深不可测、坐镇东海的青云老祖亲自主持,然今年老祖恰逢闭关冲击更高境界,这主持盛典的重任,便落在了他那位身份尊贵、风华绝代的夫人——瑶光夫人的肩上。瑶光夫人,这位传说中身负上古西王母血脉的女子,不仅是蓬莱岛主夫人,更兼任执法长老,手握《九霄律典》,在修道界素有“寒玉圣母”的冰冷名号,其威仪与美貌,早已名动四海。
这一日,蓬莱主峰之巅,那座以万年琉璃筑就、仙气氤氲的“琉璃宝殿”内,早已是人头攒动,霞光万道。来自五湖四海的武道宗门代表、隐世高人、散修奇才齐聚一堂。大殿广阔无垠,穹顶镶嵌着拳头大小的夜明珠,仿若星辰点点,映照着下方。地面铺设着温润的暖玉,雕刻着繁复的仙鹤祥云图纹。殿中香炉燃起异香,沁人心脾,闻之令人灵台清明。数千修士屏息凝神,静待大典开始,气氛庄严肃穆,却又暗流涌动,各方势力暗中较劲,眼神交错间皆是深意。
只听一声清越悠扬的玉磬鸣响,殿门缓缓开启,万道金光自外射入,将整个大殿映照得如同白昼。在两排手持拂尘、身着素白道袍的蓬莱女弟子簇拥下,瑶光夫人步履轻缓,宛若凌波仙子,踏着无声的金莲,缓缓行来。霎时间,整个大殿仿佛都静止了,所有目光都被这位绝世夫人所吸引。
瑶光夫人今日的装束,更是将她的高贵典雅与绝美容颜衬托到了极致。她身着一件以九霄云锦精心裁制的流霞霓裳,衣袂飘飘,霞光流转,仿佛将天边最绚烂的云彩披在了身上。长裙曳地,裙摆处用金丝银线绣着展翅欲飞的凤凰图腾,随着她的走动,凤凰仿佛活了过来,栩栩如生。发髻高绾,其上端正地插着十二支温润剔透的玉胜发簪,象征着她尊贵的地位与圆满的道行。玉颈修长,胸前悬挂着一串由东海深处采撷的奇珍异宝串成的八宝璎珞,暗合八卦方位,流光溢彩,更添几分神秘与庄严。腰间系着一条看似朴素,实则蕴含无上威能的“束仙带”,将她那本就纤细的腰肢束得仅有一尺六寸,盈盈一握,与下方被道袍巧妙遮掩、却依然能窥见惊心动魄曲线的饱满臀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勾勒出一种近乎妖异的玲珑浮凸。
她的面容,更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绝美。冰肌玉骨,仿佛用最上等的寒玉雕琢而成,找不出一丝瑕疵。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琼鼻挺翘,红唇饱满,不点而朱。那双清澈而威严的眼眸扫视全场,目光所及之处,修士们无不垂首,不敢直视其圣洁光辉。然而,在那冰冷威严之下,却又隐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成熟女性的妩媚风情,如同冰封雪山深处悄然绽放的一朵红莲,矛盾而又致命地吸引人。周身环绕着淡淡的、由《天元经》残卷所化的七十二道玄奥篆文,更显其道法高深,仙灵飘逸。她静立于大殿中央的高台之上,便自成一道绝世风景,既有“司天之厉”的杀伐决断之威,又不失修道者的慈悲庄严之态,母性的丰腴与仙子的飘逸在她身上完美融合,令人心生敬畏,却又忍不住想要亵渎。
宁柳儿也在人群之中,她痴痴地望着台上光芒万丈的瑶光夫人,又下意识地看向站在瑶光夫人身后不远处的步风。步风今日亦是一身锦袍,面如冠玉,丰神俊朗,不愧是天下第一帅哥。只是他看向瑶光夫人的眼神,似乎带着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炽热与占有欲。宁柳儿心中微微一动,旋即又被步风那温柔的笑容所迷惑,将那一闪而过的疑虑抛诸脑后。
大典按部就班地进行着,瑶光夫人的声音清冷动听,宣布着各项事宜,处理着各方呈报,条理清晰,威严自生。然而,无人知晓,在这庄严肃穆的表象之下,这位被尊为“寒玉圣母”的瑶光夫人,其平静的心湖早已被她那惊才绝艳、胆大包天的弟子兼继子——步风,搅起了万丈狂澜。
夜深人静,蓬莱仙岛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月色之中。瑶光夫人的寝宫“瑶华宫”深处,一间隐秘的、布满禁制的密室之内,却上演着与白日大典截然不同的景象。这里没有庄严,没有威仪,只有最原始、最炽热的情欲在疯狂燃烧。
瑶光夫人那身象征着尊贵与圣洁的流霞霓裳,此刻早已被粗暴地褪去,凌乱地堆叠在角落。她那平日里被冰魄符紧紧遮盖的雪白酥胸,此刻正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那对比寻常女修丰满数倍的巨硕饱满的乳房,正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而剧烈地颤抖着,荡漾出惊心动魄的肉浪。那平日里被冰蚕丝紧紧缠绕压迫的乳峰,此刻彻底解放,高傲地挺立着,顶端的乳晕处,原本被符箓压制的“赤凰纹”已然显现,化作两团燃烧跳跃的凤凰图腾,散发出妖异的红光,映照着她潮红一片的绝色面容。
步风,这个欺瞒了师尊青云老祖、胆敢染指师母的逆徒,此刻正像一头不知餍足的猛兽,将这位高高在上的瑶光夫人压在身下,进行着最猛烈的征伐。他那年轻而充满爆发力的身体,与瑶光夫人那成熟丰腴、内媚暗藏的胴体紧密相缠。他那根粗壮滚烫的肉棒,正深深地埋在瑶光夫人那湿热紧致的花径之中,每一次狠狠的抽插,都带来瑶光夫人一阵难以抑制的娇媚呻吟。
“嗯……啊……步风……你这孽障……慢点……嗯啊……师母……师母要被你……肏死了……啊……”瑶光夫人那清冷的嗓音早已变得嘶哑而甜腻诱人,充满了淫靡的情欲。她那平日里冰冷的眼眸,此刻早已美目迷离,水波荡漾,眼含春意,甚至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向上翻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晶莹的丝线,赫然是一副沉溺欲海、神魂颠倒的痴女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寒玉圣母”的影子?
那根象征着束缚与禁制的“束仙带”早已不知被丢到何处,她那被压抑已久的一尺六寸纤细蜂腰,此刻正随着步风的撞击而疯狂地扭动迎合,带动着下方那呈现出夸张蜜桃弧线的饱满圆润的肥美肉臀,一次次地撞击在步风结实的小腹上,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她那双雪白浑圆的修长玉腿,此刻正紧紧地缠绕在步风的腰间,白皙玉腿的大腿内侧,早已被摩擦得一片绯红。
步风看着身下这位平日里对自己冷若冰霜、此刻却浪叫连连、媚态百出的绝美师母,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和背叛的刺激。他俯下身,张口含住那跳动着赤凰纹的饱满乳尖,用力吮吸起来。
“啊!不……不要舔那里……嗯……痒……好痒……啊……要……要喷了……”瑶光夫人浑身剧颤,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她只觉得下身那湿润的蜜穴猛地一阵紧缩,随即一股灼热的蜜汁伴随着她高亢的呻吟,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了步风满身。
而就在这情欲交织、淫靡不堪的通奸过程中,一股奇异的能量波动,正以瑶光夫人为中心,悄然弥漫开来。瑶光夫人所修炼的《九转凰劫经》,乃是西王母一脉失传的上古媚术,此功法极为特殊,需要借助情欲之力作为引子,方能突破瓶颈,每一次高潮,都能淬炼其体内的西王母血脉,提纯灵力。然而,这种淬炼并非单向,在功法运转和情欲勃发之时,她体内那精纯无比、蕴含着一丝上古神凰气息的本源阴元,也会不可避免地逸散出一部分。
步风体质特殊,又正值年轻力壮、气血鼎盛之时,与瑶光夫人交合,恰好成为了这股逸散能量的最佳容器。每一次深入浅出的抽送,每一次猛烈的撞击,他都在无意识中汲取着瑶光夫人泄露出的本源阴元。这股能量精纯而磅礴,远胜过他平日苦修所得,如同最上乘的灵丹妙药,不断滋养着他的经脉,洗涤着他的肉身,推动着他的修为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疯狂暴涨!
短短数月与瑶光夫人的私通,步风的实力便如同坐火箭般飙升。原本他虽是年轻一辈的翘楚,但距离老一辈的顶尖高手,如青云老祖这等半仙之境的人物,尚有不小的差距。
但如今,在瑶光夫人这人形“炉鼎”的无私“奉献”下,他体内的真元雄浑程度,道法感悟的深度,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感觉自己体内的力量汹涌澎湃,仿佛随时都能撕裂虚空。如今的他,一身修为已经直逼青云老祖!
步风一边在师母销魂蚀骨的肉体中疯狂冲刺,感受着体内力量的不断增长,一边望着瑶光夫人那张因为高潮迭起而扭曲变形、却更显淫荡诱惑的绝色面容,嘴角勾起一抹志得意满的邪笑。
师母啊师母,你这身怀西王母血脉的极品尤物,不仅滋味香甜可口,还是我步风登顶巅峰的最佳踏脚石!待我吸干你的精华,再设计除掉老祖,这偌大的蓬莱仙岛,连同你这位风华绝代的“寒玉圣母”,都将是我步风的囊中之物!
又是一阵更为猛烈的抽插,瑶光夫人再次发出一声浪叫,浑身痉挛,子宫深处传来阵阵销魂的颤抖,又一次攀上了欲仙欲死的高峰。而步风,也在这极致的快感与力量的增长中,发出一声低吼,将自己积蓄已久的灼热精液,狂喷进了这位尊贵师母的身体深处……密室之内,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和淫靡的水声,久久不息。
步风心满意足地从瑶光夫人那里回来,宁柳儿扑到他怀中,撒娇道:“风郎,你这大晚上的去哪了。”
她一身素白道袍,依旧是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模样,但眉梢眼角却已染上了几分承欢后的慵懒春情,清冷的仙气中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媚意,尤其是那双原本澄澈如秋水的眸子,此刻望向步风时,水光潋滟,几乎要滴出蜜来。
她鼻尖微动,似乎嗅到了步风身上残留的、不属于自己的、另一种成熟女人的馥郁体香,那是一种极为高贵且带着冰冷质感的幽香,让她心中微微一刺,但步风只是轻轻捏了捏她挺翘的玉鼻,低沉的嗓音带着磁性:“想我了?为夫去处理了些岛上事务,顺便为你我将来谋划一番。”
宁柳儿哪里经得住他这般温柔攻势,方才那一丝疑虑瞬间烟消云散,整个人如同藤蔓般缠绕在步风身上,娇躯温香软玉,紧贴着他强健的胸膛,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阳刚气息和那股让她沉沦的力量感,痴痴道:“风郎去哪里,柳儿便跟去哪里。”
她仰起那张绝美的小脸,眼波流转,红唇诱人,主动献上香吻。步风低头噙住她柔软香舌,一番深吻,直到宁柳儿娇喘吁吁,俏脸绯红,浑身瘫软在他怀中,才意犹未尽地放开。
步风抱着怀中娇柔的美人,心思却已飘远。瑶光夫人那成熟丰腴、冰艳绝伦的肉体固然销魂蚀骨,每一次与她的交合都能让他修为大增,但这位师母毕竟身份敏感,并非长久之计。而怀中的宁柳儿,虽然也是人间绝色,仙姿玉质,可毕竟青涩单纯,少了几分让他热血沸腾的征服感。
他在蓬莱岛苦修多年,虽有师母这等绝色尤物偶佐餐饭,但终究觉得有些单调。听宁柳儿无意中提及,那大梁国君主李阙的后宫之中,佳丽如云,尤其是那位母仪天下的皇后苏月心,以及那位英武与美艳并存的皇贵妃闵柔,皆是倾国倾城、风情万种的绝代佳人,这让步风沉寂已久的心,如同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漾起了层层涟漪。他渴望更广阔的天地,渴望征服更多的美人,渴望将那高高在上的帝王踩在脚下!大梁国,似乎是个不错的去处。
打定主意,步风开始筹划离开蓬莱岛。他来到青云老祖闭关的洞府外,恭敬禀报,编造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声称自己修炼遇到瓶颈,需入世历练,体悟红尘万象,方能勘破迷障,求得大道真谛,同时也可为师门探查外界动向,以防宵小作祟。
青云老祖对这位天赋异禀、英俊不凡的弟子向来寄予厚望,又正值闭关紧要关头,不疑有他,只当是步风道心通明,寻求突破,略作沉吟便挥手应允,还赐下几件护身法宝,叮嘱他早日功成归来。步风心中暗笑,面上却是一副感激涕零、谨遵师命的模样,拜别了这位被蒙在鼓里的师尊。
几日后,步风正与宁柳儿在竹林别院中缠绵,享受着云雨之欢。
宁柳儿雪白裸体横陈,娇喘连连,汗湿青丝,正处于极乐巅峰后的余韵之中。她想起此番来这蓬莱岛原本的目的是为了解除闵柔淫纹,如今她变成了步风的人,可以说是背叛了李阙,她心里多少对皇帝感到有所亏欠。
于是她依偎在步风怀中,轻声问道:“风郎,你道法通玄,神通广大……那大梁皇帝李阙待我不薄,他那位闵妃娘娘,听闻被奸人所害,身中一种邪异淫纹,性情大变,日夜渴求黑奴阳精滋润,苦不堪言。不知风郎……可有办法为她解除此苦?”
步风闻言,眼中精光一闪。大梁皇帝李阙?他倒是从宁柳儿口中听过一些关于此人的事迹。据说此人雄才大略,武功盖世,修炼的“六水神剑道”已至第五重巅峰,更听说他身负异禀,有获得一丝“先天之气”的机缘,若是被他勘破第六重“潩水证道”之境,未来成就不可限量。这样的人物,若是让他恢复了雄风,道心稳固,再得了他母后体内那更为精纯的先天之气……岂不是给自己未来平添一个劲敌?步风绝不允许这种潜在的威胁存在!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伸手抚摸着宁柳儿光滑细腻的香肩,柔声道:“傻丫头,为夫自然有办法解除那区区淫纹。只是……我们为什么要帮他?”他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你想想,若是解除了闵柔的淫纹,李阙说不定还会因此重新振作,稳固道心。将来他若真得了那先天之气,突破到潩水证道之境,实力暴涨,岂不成了为夫我逍遥世间的阻碍?”
宁柳儿心思单纯,又对步风爱到了骨子里,早已将步风的意愿奉为圭臬。听他这么一说,顿时觉得极有道理,连连点头:“风郎说的是,是柳儿糊涂了。那……那该如何是好?阙儿……李阙他对我算是有恩,这个忙我觉得还是能帮就帮。”
步风胸有成竹地笑了笑,“这有何难?为夫教你一个法子,你只需如此这般……便可在表面上抹除那淫纹的痕迹,让外人看不出端倪。但实际上,那淫纹对闵柔心智的影响,不仅不会消除,反而会因为压制而更加深入骨髓,让她在暗地里更加渴望淫乱。如此一来,既能让李阙感激你,觉得你帮了他大忙,又能让他继续戴稳这顶绿帽子,后宫不宁,道心难固,岂不两全其美?”
他凑到宁柳儿耳边,将那歹毒的法门细细传授。宁柳儿听得俏脸发白,但看着步风那充满魅力的笑容,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灼热气息,最终还是鬼迷心窍般地点了点头,“柳儿……柳儿都听风郎的。”
步风见她如此顺从,心中更是得意,但随即又觉得这还不够保险。要彻底废掉李阙这个潜在的威胁,必须用更狠的手段!他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翻手取出一枚通体漆黑、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玉石状物体,约莫指甲盖大小,表面似乎有无数细小的黑色符文在缓缓蠕动。
“柳儿,”步风将这枚诡异的玉石递到宁柳儿面前,“此物名为‘种玉’”,乃是我蓬莱秘传的一种禁术造物。你此去北疆,除了用为夫教你的法子处理那淫纹之事,还要寻个机会,将此物……神不知鬼不觉地种入李阙体内。”
宁柳儿看着那枚散发着邪气的“种玉”,本能地感到一阵恐惧和抗拒,“风郎……这是何物?要……要对李阙做什么?”
步风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此物一旦种入,便会如跗骨之蛆,日夜侵蚀他的心神,腐蚀他的道基。初期或许不显,但时日一长,便能让他心魔丛生,修为停滞不前,甚至……将来为夫可以通过此玉,间接操控他的生死!”他的话语冰冷而残酷,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诱惑力。
宁柳儿被步风强大的气势和那充满占有欲的眼神所震慑,心中最后一点挣扎也被彻底碾碎。她闭上眼睛,颤抖着伸出纤纤玉手,接过了那枚“种玉”,紧紧握在掌心,仿佛握住的是一块烙铁,烫得她心尖都在发颤。她低声道:“柳儿……遵命。为了风郎……柳儿什么都愿意做。”
她此刻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清冷仙子的风骨,分明就是一个被情欲和对强者的崇拜冲昏了头脑,甘愿为虎作伥的痴女。那白玉无瑕的肌肤上泛起一层病态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下身竟隐隐有些湿润,似乎想到即将要去执行这邪恶的任务,反而生出一种背德的刺激快感。
步风满意地看着她这副彻底沉沦臣服的模样,将她再次揽入怀中,在她耳边低语:“好柳儿,待事成之后,为夫定会好好疼你……”说着,大手已经不规矩地探入了她的腿间,在那湿滑的花瓣处揉捏起来。
“嗯……风郎……”宁柳儿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主动扭动起柔软的腰肢迎合。
几日后,一切准备妥当。步风携着对他死心塌地的宁柳儿,离开了蓬莱仙岛。站在蓬莱特有的仙舟之上,望着身后逐渐远去的仙山楼阁,步风眼中闪烁着野心与欲望的光芒。他的目光投向遥远的大梁国方向,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繁华的都城,那巍峨的皇宫,以及宫中那些等待他去征服的绝色美妇。
而宁柳儿则依偎在他身旁,手中紧紧攥着那枚邪恶的“种玉”,心绪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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