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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北疆的风沙愈发狂暴,黄尘漫天蔽日,战鼓声与马蹄声交织成一曲肃杀的乐章。李阙亲率铁骑迎战匈奴,玄金龙鳞甲在刀光剑影中熠熠生辉,他手中长剑挥洒自如,六水神剑道第五重运转如虹,剑气纵横间敌血染黄沙。然而,匈奴铁骑机动如风,擅长迂回突袭,几次偷袭得手,大梁军损失惨重。
闵柔身披银光铠甲,手持长枪,率乌金军冲锋陷阵,枪影如龙,杀敌无数。她那健美如豹的胴体在战场上如烈焰般耀眼,血迹溅上她白皙的面颊,更添几分英武妖冶。马利克紧随其后,手持巨斧,黝黑的身躯如移动的堡垒,每一击都劈开敌阵,血肉横飞。他与闵柔并肩作战,配合默契,宛如战场上的一对杀神。
战事正酣之际,画面骤然切换至千里之外的大梁皇宫,未央宫内一幕截然不同的场景正在上演。皇后苏月心斜倚在鎏金凤榻上,月白纱衣半敞,露出她那婀娜多姿的丰腴身段。虽年过六旬,驻颜丹让她容颜不老,鹅蛋脸上一抹粉面桃腮,媚眼如丝,透着熟透了的甜腻风情。那对硕大如瓜的豪乳挺拔诱人,随她急促的喘息轻轻起伏,乳香扑鼻。
她身下是她十八岁的嫡子李耀,少年面容俊朗如阳光,眉眼间尚带稚嫩,却透着一股蛮横的霸气。他双目炽热,死死盯着母亲,占有欲如野火般在眼底燃烧。
李耀猛地翻身,将苏月心压在榻上,瘦弱却有力的身躯死死压住她丰满的胴体。他粗暴地扯开她的纱衣,露出那对傲人乳峰,双手狠狠抓住,揉捏得乳浪起伏,嘴里低吼:“娘,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他的动作蛮横而急切,带着少年特有的莽撞与强势,完全不像个十八岁的孩子。
苏月心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俏脸通红,杏眼含媚,却掩不住一丝羞涩。她低声道:“耀儿……别这样……娘心里有你父皇……”话虽如此,她那丰腴的肉体却在儿子炽热的触碰下本能地起了反应,花径湿润,腿心一片潮热。
李耀闻言冷笑一声,小手狠狠捏住她一颗嫣红蓓蕾,嗓音稚嫩却霸道:“父皇?他那废物连硬都硬不起来,哪配得上你这身子!”他俯身咬住她艳红的朱唇,舌头强硬地闯入她檀口,吮吸得啧啧作响。
苏月心被吻得头晕目眩,香舌暗吐,试图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按住雪藕玉臂,动弹不得。她喘息着,声音细弱带怯:“耀儿……娘对不起他……”
可李耀毫不理会,胯下那根青涩却硬如铁的阳根猛地顶进她湿滑的花谷,腰身一沉,狠狠捣入深处。苏月心仰头闷哼一声,肥硕如桃的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眼角滑下一滴泪珠,既是羞愧,也是快感。
镜头切回北疆,战况越发激烈。匈奴趁夜偷袭,大梁军阵脚大乱,中军险些失守。闵柔长枪刺穿一名敌将胸膛,鲜血喷在她银甲上,她凤目含煞,厉声指挥乌金军反击。马利克挥斧连斩三名敌骑,黝黑的脸上血污斑斑,咧嘴狂笑:“这些杂碎,老子一斧劈死!”
他瞥见闵柔被围,怒吼着冲上前,斧刃横扫,杀出一条血路,将她护在身后。两人目光短暂交汇,闵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却很快被杀意掩盖。她喘着粗气,低声道:“马利克,干得漂亮。”嗓音沙哑,夹杂着战场的血腥与奸情的暧昧。
未央宫中,李耀的占有欲愈发炽烈。他将苏月心翻过来,按在榻上,瘦小的身躯从背后压住她丰腴的娇躯,双手掐着她纤腰,胯部猛烈冲撞。那根稚嫩的肉棒在她花径中进出,带出一片水光。他一边干一边低吼:“娘,你这骚身子只能给我肏,父皇算个屁!”
他的动作粗野而强势,带着少年独有的蛮力,直撞得苏月心臀波荡漾,蜜桃臀型被挤压变形。她被儿子压得喘息急促,双手抓着锦被,嗓音断续:“耀儿……慢点……娘受不住……”
可这话反倒激起李耀更强的征服欲,他咬住她汗湿的颈侧,低吼道:“受不住也得受,你是我一个人的!”
苏月心满脸潮红,柳眉轻蹙,心中对李阙的愧疚如针扎般隐隐作痛。她低吟道:“阙儿……娘不该这样……”可肉体的空虚早已将她推向深渊,她那超强的性欲在李耀的蛮横抽插下彻底爆发,花心吞吐着他的阳根,阴精喷涌,浇得少年胯下一片湿滑。
她咬着唇,试图压抑浪叫,可李耀猛地一顶,撞得她花径深处一阵痉挛,她终是忍不住尖叫出声:“啊……耀儿……好深……”声音娇媚而羞涩,透着臣服与挣扎。
与此同时,北疆营帐内,战后的喘息还未平息。马利克将闵柔压在兽皮榻上,撕开她残破的铠甲,露出那具健美而丰腴的胴体。她那对饱满如瓜的巨乳袒露在外,乳晕外扩诱人,随急促的喘息微微起伏。他俯身咬住一颗挺立的乳首,粗糙的舌面舔舐着奶香四溢的乳肉,吸吮得啧啧作响。闵柔仰头呻吟,嗓音沙哑而淫荡:“啊……用力……黑鬼……”她双腿大张,主动缠上他粗壮的腰身,臀肉在他掌下被捏得变形,汁水横流。
马利克解开裤带,那根黑得发亮的巨棒弹跳而出,粗如儿臂,青筋暴绽,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腰身一沉,他狠狠捅进大元帅湿滑的花径,撞得她肥臀啪啪作响。
未央宫中,李耀的蛮横仍在继续。他将苏月心翻回正面,强行分开她修长玉腿,瘦小的身躯压在她丰乳肥臀之上。他双手捧着她硕大的豪乳,狠狠揉捏,嘴里低吼:“娘,这对奶子只能给我玩,谁敢碰我弄死他!”
他俯身咬住她一颗嫣红蓓蕾,牙齿轻碾,吸吮得奶香弥漫。苏月心被他弄得满脸红晕,媚眼半闭,低声道:“耀儿……别这样说你父皇……”
可李耀冷哼一声,胯下猛地一顶,直撞得她花心颤抖,浪叫脱口而出:“啊……耀儿……娘不行了……”她的羞涩与愧疚在儿子霸道的占有下渐渐崩塌,肉体的快感让她无法自拔。
战火与淫欲交织,北疆的血腥杀戮与未央宫的禁忌之欢遥相呼应。李耀蛮横地占有母亲,闵柔沉沦于黑奴的狂野,两场截然不同的征服在同一片天地间上演,构成了一幅扭曲而香艳的画卷。苏月心喘息未平,眼神迷离,低声呢喃:“阙儿……娘还是爱你的……”可她的肉体已然背叛,沉溺在小儿子的霸道之中,无法自拔。
……
相比太子李阙,他的兄弟李泽却更加艳福不浅。
李阙在京时,后宫妃子们对李泽的觊觎还需遮掩,偷偷摸摸地挑逗这天真少年。如今帝王远征,宫中再无拘束,众妃的欲望如脱缰野马,肆意奔腾。李泽生得唇红齿白,面容俊俏如玉,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清澈见底,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纯真中透着几分憨态。他性子敦厚善良,对每个母妃都恭敬有加,毫无心机,这份天真无邪恰成了妃子们眼中最诱人的猎物。
董丽华,这位年近七旬却风韵犹存的皇贵妃,便是其中最为大胆放荡的一个。
这一日,宫中花园百花争艳,蜂蝶飞舞,阳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光影。董丽华身着一袭兰色罗衫,外披绛紫披风,衣襟松散,隐约露出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巨乳,乳头虽小巧粉红,却因反差更显诱惑。她缓步行于花丛间,忽见李泽手捧一束刚摘的鲜花走来。少年身着素白锦袍,笑容纯净如春水,见到她便快步上前,双手奉上花束,嗓音清脆如铃:“母妃,这花配您最美。”他眼中满是真诚,丝毫未察觉董丽华眼底闪过的狡黠与欲焰。
董丽华接过花束,杏眼含媚,朱唇轻启,嗓音低媚如蜜:“泽儿真会哄人,陪母妃坐会儿吧。”
她故意俯身靠近,鹅黄罗衫下滑,露出胸前那道深邃的沟壑,雪乳高耸,乳香扑鼻。她拉着李泽的手,步态婀娜地走向花园深处一处僻静凉亭。亭内藤蔓缠绕,微风拂过,带来淡淡花香。
董丽华坐下后,拍了拍身旁的石凳,笑得风情万种:“来,坐本宫身边,别拘着。”
李泽脸颊微红,挠了挠头,乖乖坐下,模样懵懂如初生羔羊。
董丽华侧身靠近,纤腰轻扭,香汗淋漓的肌肤散发出熟女独有的甜腻气息。她假意试探,柔荑轻抚他的脸颊,指尖划过他细嫩的皮肤,凑近他耳边低语:“你这么乖,本宫真想多疼你几分。”热气喷在他耳廓,惹得李泽耳根一烫,小脸涨得通红。
他低头捏着衣角,嗫嚅道:“母妃……您别这样,我……我不好意思。”那语气纯真得像个孩子,带着几分羞涩与无措。可董丽华怎会放过这机会,她咯咯娇笑,趁他羞涩之际,慢条斯理地解开外衫,露出内里那件金线抹胸,薄纱透肌,包裹着她那对饱满如瓜的豪乳,乳晕隐隐可见。
她纤手抓住李泽的手,缓缓引导至自己胸前。
李泽一触到那柔软滑腻的乳肉,顿时如被电击,小手猛地缩回,结结巴巴道:“这……这样不好吧,对不起父皇!”
他眼中满是慌乱,可董丽华却不依不饶,俯身贴近他,丰腴的娇躯几乎将他压住。那对玉乳高耸挤在他胸口,奶香馥郁,直钻入他鼻息。她低笑一声,檀口微张,吐气如兰:“傻孩子,父皇远在北疆,哪管得了你?母妃疼你还来不及呢。”
李泽被她逼得无路可退,小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双手无措地推着她的肩膀:“母妃……别这样,我怕……”可他的推拒软绵绵的,哪里挡得住董丽华的攻势。她抓住他的手腕,强行按在自己敏感的乳峰上,指尖迫使他揉捏。那颗嫣红蓓蕾在她掌下挺立,乳浪起伏,李泽虽天真懵懂,却被这触感撩得心跳如鼓,下身不自觉起了反应。
董丽华眼波流转,见他胯下鼓起一团,媚笑道:“瞧瞧,你嘴上说不要,身子却老实得很。”她趁势解开他的腰带,露出那根尚未完全成熟的阳根,虽不及成年男子的雄伟,却硬得如铁,青筋盘结,透着少年独有的活力。
李泽满脸羞赧,试图遮掩:“母妃……这不行啊,父皇会生气的……”
可董丽华置若罔闻,纤手握住他的肉棒,轻抚几下,便让他喘息加重。她俯身凑近,艳红的唇瓣吻上他的耳垂,香舌轻舔,低声道:“父皇算什么,他连伺候女人的本事都没了,你这么可爱,母妃怎舍得放过?”她一边说着,一边跨坐在他腿上,掀起罗衫下摆,露出那片早已湿润的花谷。她引导他的手探入腿心,汁水沾满他的掌心,黏腻而滚烫。
李泽被她弄得晕头转向,纯真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嗓音细弱:“母妃……我真的不行……”可他的身体却背叛了言语,阳根在她掌中跳动,硬得发烫。
董丽华见状,仰头娇笑,臀部一沉,将他整根吞入体内。花径紧致,裹得他闷哼一声,她则浪叫出声:“啊……小泽……你这小东西真会顶……”她腰肢狂扭,肥硕的臀肉在他腿上碾压,啪啪作响,那对豪乳随着动作甩出肉浪,奶香弥漫亭内。
李泽被她压得喘不过气,小手无措地抓着她的雪股浑圆,嗓音断续:“母妃……慢点……我受不了……”可这话反倒激起董丽华更强的兴致,
她俯身吻住他的小嘴,舌尖强行闯入,吮吸得啧啧作响。她一边抽插,一边低吟:“小泽……你真乖……母妃爱死你了……”她的动作放荡而贪婪,花心吞吐着他的阳根,阴精浇淋,湿得一片狼藉。
李泽虽懵懂,却被快感冲昏了头,双手不自觉抱住她的腰,迎合着她的节奏,嘴里呢喃:“母妃……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舒服……”
董丽华暗忖,这单纯少年正是她谋权的好棋子。她一边享受着他的稚嫩,一边盘算如何利用他。她低头咬住他的颈侧,留下湿热的吻痕,嗓音娇媚:“小泽,你这么好,母妃以后天天疼你,只要你听话……”
李泽被她弄得神魂颠倒,纯真的脸上满是迷乱,点头道:“母妃……我听您的……”他虽天真,却已然沉沦在这熟女的冶艳挑逗中,毫无招架之力。
凉亭内春光无限,董丽华的浪叫与李泽的低喘交织成一曲淫靡乐章。她骑在他身上,臀浪翻涌,乳峰高耸,尽情享受这少年的纯真与活力。而李泽虽嘴上喊着对不起父皇,身体却诚实地臣服,双手抓着她的丰腴臀肉,眼神迷离,彻底被她掌控。远处,未央宫中苏月心与李耀的欢爱仍在继续,兄弟二人各拥美妇,宫闱之内一片淫乱。与此同时,北疆的李阙尚不知,他苦心经营的后宫,已在这群妃子的放荡与少年的天真中,彻底沦为欲望的深渊。
第十章
大梁皇后苏月心和太子李耀趁着李阙远征北疆之际,频频偷情。未央宫的偏殿、花园假山,甚至李阙的龙床之上,都留下了他们交缠的痕迹。每次欢爱后,苏月心与李耀便搂在一起,互诉情话。这日,两人赤身裸体躺在锦被之中,李耀搂着苏月心纤腰巨乳的娇躯,喘息未平地说:“母后,你的身子真香,比那些宫女强百倍。”
苏月心闻言,媚笑道:“傻耀儿,母后这身子只给你一个人享用。”她指尖在他胸膛上画圈,眼底却闪过一丝愧疚。
回想起最初的勾引,苏月心至今仍觉心跳加速。那是李阙阳痿后一个月,她独守空闺,寂寞难耐。那日午后,她困倦小憩,梦中被一壮硕男子压在身下肆意抽插,醒来时下身已是一片湿热。正巧李耀前来探望,她一眼瞧见他英武的身姿,春心顿时荡漾。她深知这念头大逆不道,可脑海中挣扎片刻后,欲望还是压倒了理智。她借按摩之名,将李耀一步步引入禁忌的深渊。
其实,苏月心的淫乱并非一日养成。她天生体质特殊,对自己的儿子总会生出异样的情欲。当年李耀尚在襁褓,她给他喂奶时,那对硕大如瓜的玉乳被小李耀吮吸得啧啧作响,她便常觉腿心湿润,花蜜甜腻,甚至高潮过几次。后来李耀三四岁,懵懂无知,她竟趁着无人之时,掀开裙摆让他舔弄自己的蜜穴。那时的李耀只当是游戏,用小舌头舔得她阴精喷涌,娇喘连连。她虽明知不妥,却沉醉于那禁忌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随着李耀长大,苏月心强压下这股畸形的欲望,尽力维持端庄母后的形象。她每日身披月白纱衣,妆容精致,端坐朝堂,雍容华贵,连李阙都未曾察觉她的异样。可自从李阙修炼走火入魔,阳痿不举,她压抑多年的欲火再也无法掩藏。那对嫣红蓓蕾挺立不下的巨乳,那片时常湿润的花径,无时无刻不在渴求着男人的滋润。李耀张俊朗的脸庞和日益强壮的身躯,让她再也忍耐不住。
此刻,李耀伏在苏月心身上,喘着粗气说:“母后,你说父皇要是知道咱们这样,会不会气得吐血?”
苏月心闻言娇笑,纤纤玉指轻点他的鼻尖:“傻儿子,别瞎说”她
翻身跨坐他腰间,丰腴臀肉压在他胯上,主动握住他那根青筋盘结的大肉棒,对准自己湿漉漉的玉蚌含吮进去。她一边上下耸动,一边浪叫:“耀儿……你这根宝贝可比你父皇强多了……啊……插得母后好爽……”李耀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只觉母后这熟女胴体香艳无比,哪里懂得什么技巧,只凭一股少年蛮力猛顶。
苏月心一边迎合,一边内心挣扎。她深知自己背叛了李阙,可李耀年轻英俊的面容和这根火热坚硬的阳根,让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她低吟道:“耀儿……母后对不起你父皇……可你太会伺候母后了……啊……”
李耀闻言,咧嘴一笑:“母后别想那废物了,儿子以后天天喂饱你!”他猛地抱住她雪股浑圆的大屁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胯部冲撞如擂鼓,干得她乳浪起伏,香汗淋漓。
欢爱间,苏月心脑海中却浮现出李阙的身影。那曾是她深爱的男人,那个在床上无比神勇的帝王,如今却连碰她一下都做不到。她一边被李耀顶得魂飞魄散,一边喃喃自语:“阙儿……是你在先对不起我……别怪母后……”
这话似在安慰自己,可她眼底的淫态却愈发浓烈。她彻底抛开羞耻,搂紧李耀的脖颈,媚声呻吟:“好儿子……再快点……母后要被你干死了……”声音娇媚入骨,响彻未央宫。
李耀虽不懂风月技巧,却胜在年轻力壮,那根巨物狰狞如龙,每一下都捅得苏月心花心吞吐,阴精浇淋。他低吼道:“母后,你这身子真他娘的骚!”
苏月心闻言非但不怒,反而扭着腰迎合,浪笑道:“对……母后就是你的骚货……快干我……”两人纠缠在一起,锦被滑落,露出她那曲线玲珑的玉体横陈,奶香馥郁弥漫殿内。
整整一个时辰,李耀才喘着粗气释放,阳精激射在她体内,烫得她身子一抖,高潮迭起。她瘫在榻上,双腿大张,腿间一片狼藉,喘息未平地呢喃:“耀儿……你真棒……”
李耀得意地拍了拍她肥嫩的臀肉,笑道:“母后,儿子以后天天这样伺候你。”
苏月心无力地瞪他一眼,嗓音沙哑道:“小坏蛋,迟早被你弄死……”话虽如此,她眼底却满是满足与痴迷,显然已彻底臣服在这禁忌的欢愉中。
若说后宫众妃红杏出墙皆因深闺寂寞,空虚难耐,那长公主李宛兰的所作所为却远非单纯为了肉体欢愉。她那颗野心勃勃的心,早已将情欲化作棋盘上的利刃,步步为营,意在颠覆这锦绣江山。
她表面上是李阙最宠爱的长女,与父皇恩爱无间,甚至被预定为下一任皇后,可暗地里,她却视这皇宫为囚笼,视李阙为绊脚石。她要的不是后宫之主的虚名,而是真真正正的皇权在握。为此,她不惜以胴体为饵,勾引那些能为她所用之人,编织一张密不透风的权力之网。
宫中侍卫队长霍青,乃李阙亲手提拔的忠勇之士,身材魁梧,面容刚毅,手握禁军一部,颇有实权。李宛兰早看中了他的势力,决意将其收入麾下。那日,她着一袭薄纱宫装,腰间系着碧玺流苏,胸前那对饱满如玉兔的豪乳在纱衣下若有若无,步态轻盈如风拂柳,来到校场寻他。霍青正在操练兵马,见她到来,忙放下长枪,上前施礼。她却嫣然一笑,纤手轻抬,示意他无需多礼,随后低声道:“霍队长,本宫近日心绪不宁,想请你入殿一叙,可否?”
霍青虽是武人,却也知长公主身份尊贵,不敢怠慢,便随她入了芙蓉殿。殿内香炉轻烟袅袅,李宛兰遣散侍女,独留他一人。她倚在软榻上,半侧着身子,纱裙滑落肩头,露出雪腻的香肩和一道深邃的乳沟。她轻咬红唇,嗓音柔媚如丝:
“霍队长日夜操劳,可知本宫最欣赏你的忠勇?”
霍青喉头滚动,低头不敢直视,却听她咯咯一笑,起身靠近他,胸前那对挺翘的巨乳几乎贴上他的铠甲。
她踮起脚尖,吐气如兰,在他耳边低语:“若你愿为本宫效力,他日富贵权势,自有你一份。”
话音未落,她纤手已滑向他腰间,解开他的甲带,探入亵衣,握住那根早已硬如铁棍的阳物。霍青呼吸一滞,试图推拒,却被她按住肩膀,整个人压倒在榻上。
她跨坐上去,裙摆掀开,露出两条白得晃眼的大长腿和那片湿润的花丛。她一边扭动腰肢,一边娇喘道:“啊……霍队长,你这东西好硬……本宫要你……快给我……”
霍青再也抵不住诱惑,低吼一声,翻身将她压下,粗壮的腰身猛挺,那根肉柱狠狠捅进她体内,撞得她浪叫连连。
李宛兰仰头呻吟,嗓音婉转如莺:“嗯……好舒服……霍队长,你可要记着今日的恩情……”她那对豪乳被撞得上下翻滚,乳香弥漫,场面淫靡至极。霍青被她挑逗得血脉贲张,只觉这高贵公主竟如此放荡,心底的忠义早已抛诸脑后。他一边猛干,一边喘道:“公主放心,末将这条命,从今往后便是您的!”
李宛兰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冷笑,却依旧装出娇媚模样,浪叫道:“啊……那你可要多疼疼本宫……”这场肉欲交易,就此将霍青牢牢绑上她的战车。
若说勾引霍青是为了势力,那她在宫宴上的举动则纯粹是发泄欲望,她继承了生母苏月心的美貌,自然也继承了她旺盛的性欲——不过,她倒不像母亲苏月心那样只对儿子这种禁忌关系发情,相反她对苦心孤诣追求他的弟弟李昭并不感冒,反倒是喜欢和那些身份低微之人通奸,这给她带来异样的快感。
那某夜,宫宴笙歌鼎沸,丝竹悦耳,李宛兰着一身釉篮宫装,胸前坠着明珠璎珞,衬得她肌肤胜雪。酒过三巡,她借口醉态,起身离席,摇曳着纤腰,走向殿后屏风处。众人都以为她去更衣,谁也不知她真正的目的。
屏风后,烛光昏暗,隐约透出几分暧昧的气息。一名身份低微的乐师正独坐角落,手捧琵琶,低头调弦。此人名叫阿福,生得瘦弱矮小,皮肤黝黑,满脸麻点,衣衫褴褛,是宫中地位最下贱的仆役之一。他不过是个临时被召来助兴的杂役,连殿内的座次都轮不上,只能窝在这角落里候命。
李宛兰瞥见他,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步履轻盈地靠近,裙摆带起一阵香风,停在他身前,低头俯视着他。
阿福察觉有人靠近,抬头一看,见是长公主,吓得手一抖,琵琶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慌忙起身,跪地磕头:“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惊扰公主,罪该万死!”声音颤抖,满脸惶恐。
李宛兰却掩嘴轻笑,声音甜腻如蜜:“起来吧,本宫瞧你这模样,倒有趣得很。”她弯下腰,纤细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直视自己。那双杏眼水光潋滟,似嗔似媚,直勾得阿福魂不守舍。
阿福颤声道:“公主饶命,小的不过是粗人,不敢冒犯……”
话未说完,李宛兰已俯身更近,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吐气如兰:“粗人又如何?本宫偏就喜欢你这粗鄙的味道。”
她直起身,纤手轻抚自己的胸口,宫装下的那对饱满如玉兔的豪乳微微起伏,珠光映衬下更显诱惑。她转身倚在屏风旁的柱子上,侧头看他,低笑道:“你这乐师,手指定是灵巧得很,可会伺候女人?”
阿福瞪大了眼,满脸不可置信,只觉这高贵无双的公主怎会说出如此大胆之言。他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道:“小的……小的只会弹琵琶……”
李宛兰闻言,咯咯一笑,步态轻盈地绕到他身后,纤手搭上他的肩膀,轻轻摩挲。她俯身贴近,胸前那对硕大的乳峰隔着薄纱压在他背上,柔软又滚烫,带着淡淡的乳香,直烫得阿福浑身僵硬。
“只会弹琵琶?”她嗓音低柔,带着几分戏谑,“那本宫教你弹一曲别的,如何?”
她手指下滑,顺着他瘦弱的臂膀一路摸到手背,握住他粗糙的手掌,拉向自己腰间。阿福触到她腰肢的柔软,掌心不由自主地收紧,只觉那细腻如绸的触感与他满手的茧子形成鲜明对比。他呼吸急促,试图抽手,却被她按得更紧。她轻哼一声,扭动腰身,裙摆随之滑落一寸,露出雪白的小腹和一抹若隐若现的曲线。
李宛兰转过身,背靠着他,臀部轻蹭他的腰侧,声音娇媚入骨:“你这双手,生得粗笨,却也别有滋味。”她抓着他的手掌往上移,缓缓探入自己的衣襟,指尖引导着他触碰到那对高耸的乳峰。
阿福掌心一热,只觉入手之处柔腻如脂,硕大无朋,几乎握不过来。他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地揉捏了一下,李宛兰立刻低喘一声,嗓音沙哑:“嗯……就这样……再用力些……”
她仰头靠在他肩上,红唇微张,吐出炽热的鼻息,香汗顺着颈侧滑落,滴在他手背上。阿福被她挑逗得血脉贲张,胯下那根不起眼的阳物早已硬得发烫,却仍不敢妄动,只能任她摆布。
李宛兰见他呆愣,咯咯笑着转过身,纤手滑向他腰间,解开他的破旧腰带,探入亵衣,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她低笑道:“瞧瞧,这小东西倒挺精神。”她轻轻套弄几下,阿福喉中发出低吼,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李宛兰眼底闪过一丝得意,松开手,退后一步,倚在柱子上,掀开裙摆,露出两条修长如玉的美腿和那片早已湿润的花丛。她双腿微分,冲他勾了勾手指,娇声道:“过来,本宫瞧你有趣,想让你乐一乐。”
阿福瞠目结舌,满脸惊恐,却又无法抗拒那致命的诱惑。他踉跄上前,双手撑在她身侧,低头看着她雪白的胴体,喉头滚动,低声道:“公主……小的不敢……”
“不敢?”李宛兰冷哼一声,伸手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拉近,红唇贴上他的嘴角,狠狠咬了一口,“本宫让你敢!”
她松开手,仰头靠在柱子上,双腿缠上他的腰,臀部轻抬,主动蹭向他胯下。阿福只觉那湿热的花谷隔着布料摩擦着自己的阳物,热气熏得他头脑发晕。他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一声,扯开自己的裤子,那根瘦小的肉棒弹跳而出,硬如铁棍,直挺挺地顶在她腿间。
李宛兰咯咯笑着,腰身一沉,将那根肉棒纳入体内。她仰头浪叫,嗓音婉转如莺:“啊……你这贱种……竟敢肏本宫……好爽……”
阿福哪里见过这阵仗,只觉她花径紧致如处子,夹得他魂飞魄散。他喘着粗气,下意识挺动腰身,撞得她臀肉啪啪作响。李宛兰满脸潮红,主动挺胸,那对豪乳在宫装下挤出深邃的沟壑,乳香弥漫。她一边迎合,一边娇哼道:“嗯……再快点……本宫就喜欢你这低贱的味道……”
阿福被她的话刺激得血脉喷张,动作愈发狂野,每一下都象是拼尽全力,直干得她眼角泛泪,嘴里不住浪叫:“啊……贱人……好猛……肏得本宫好舒服……”屏风外,丝竹声不绝于耳,殿内群臣谈笑风生,浑然不觉这角落里上演着一场高贵与低贱交缠的淫戏。
李宛兰享受着这种反差的快感,那种被卑微之人占有的刺激让她欲罢不能。她双手攀上阿福的肩膀,指甲嵌入他瘦弱的皮肉,嗓音沙哑:“再深些……本宫要你……全给我……”
阿福早已失了理智,只觉这天仙般的公主竟如此放荡,胯下那根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带出一片水光。他低吼道:“公主……小的……小的要死了……”
李宛兰闻言,咯咯一笑,双腿夹得更紧,臀部疯狂扭动,直至一股滚烫的热流灌入体内,她才仰头尖叫一声,高潮迭起。她瘫在柱子上,腿间一片狼藉,满脸满足,眼角却尽是冷漠。
对于她来说,任何男人只有两种用途——要么满足她的性欲,要么满足她的野心,而李昭显然是后者。
这个个对她痴迷到骨子里的弟弟贵为皇子,生得阴柔俊俏,五官虽不及李耀那般阳光英武,却自有一股书生气,眉宇间总带着几分阴郁。然而,他对李宛兰的爱意却炽热如火,即便明知她心机深沉,仍甘愿如飞蛾扑火般投入她的怀抱。
李宛兰起身走向殿中央的铜镜,端详着自己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庞。她伸出雪白修长的玉手,轻轻抚过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玉乳,指尖划过嫣红的蓓蕾,带起一丝颤栗。她知道,这副香艳的胴体是她手中最锋利的武器,而李昭,不过是她棋盘上的一枚棋子罢了。她转过身,裙摆如流水般荡开,露出一双白腻如脂的大长腿,步态轻盈地走向殿门,低声唤道:“来人,请四皇子入殿。”
不多时,李昭便匆匆赶来。他着一身墨绿锦袍,身形修长却略显单薄,步入殿内时,目光第一时间落在李宛兰身上。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艳,随即又染上浓浓的卑微与渴求。他上前几步,躬身行礼,嗓音低沉却带着几分颤抖:“姐姐召我前来,可是有何要事?”
李宛兰闻言,掩嘴轻笑,声音甜腻如蜜:“昭弟何必如此拘礼?姐姐不过是想你了,特意请你来聊聊罢了。”她莲步轻移,靠近他身侧,胸前那对挺翘的巨乳隔着薄纱几乎贴上他的手臂,柔软的触感烫得他耳根发红。
她故意俯身靠近,红唇凑近他的耳畔,吐气如兰:“听说你近日在宫中颇不得意,可有姐姐能帮你的地方?”
李昭喉头滚动,强压下心底的悸动,低声道:“姐姐抬爱,弟弟不过是……不过是有些琐事罢了,不敢劳烦姐姐。”他话虽如此,眼底却闪过一丝挣扎,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她那雪白深邃的乳沟,呼吸渐渐急促。
“琐事?”李宛兰咯咯一笑,直起身子,纤腰一扭,丰腴的臀肉在裙下微微晃动,勾得李昭几乎挪不开眼。她转身倚在案几旁,双臂环胸,故意挤压出那对豪乳愈发夸张的曲线,嗓音柔媚入骨:“弟弟莫不是在敷衍姐姐?听说你前日与母妃争执,可是为了我?”
李昭一怔,脸色微变,忙低头掩饰:“姐姐误会了,我……我只是……”他支吾着说不出话,满心羞愧却又掩不住对她的渴望。自幼年起,他就对这位美艳无双的长姐生出异样的情愫,每每见她与父皇李阙亲昵时,他心底便如刀绞般难受。可他也明白,自己不过是个庶出的皇子,怎配得上她的青睐?这种自卑与痴迷交织的情感,让他愈发沉沦。
李宛兰见他窘态,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她缓步走近,纤手轻抬,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直视自己。那双杏眼水光潋滟,似嗔似媚,直勾得李昭心跳如擂鼓。她低笑道:“弟弟何必如此拘谨?姐姐疼你还来不及呢。”话音未落,她手指顺着他的下巴滑向脖颈,轻轻摩挲,带起一阵酥麻。
李昭呼吸一滞,试图后退,却被她另一只手按住肩膀,整个人僵在原地。她踮起脚尖,胸前那对柔软滚烫的玉乳贴上他的胸膛,隔着衣料传来阵阵乳香,烫得他头脑发晕。她低声呢喃:“昭弟,你可知姐姐有多想你?”这话似真似假,却如毒药般渗入他心底,让他再也无法自持。
“姐姐……”李昭嗓音沙哑,带着几分乞求,“我……我不配……”他试图后退,却被她另一只手按住肩膀,整个人僵在原地。她踮起脚尖,胸前那对柔软滚烫的玉乳贴近他的胸膛,隔着衣料传来阵阵乳香,熏得他头脑发晕。
她低声呢喃:“昭弟,你可知姐姐有多想你?”这话似真似假,却如毒药般渗入他心底。
李昭呼吸一滞,满脸不可置信,双手不自觉地抬起,却又不敢触碰她,只能悬在半空,低声道:“姐姐……别这样……我怕……”他语气卑微,眼底尽是挣扎,却掩不住对她的渴求。
李宛兰见状,冷笑一声,却掩饰得极好。她退后一步,纤手轻抚自己的胸口,宫裙下的那对硕大乳峰微微起伏,珠光映衬下更显诱惑。她侧头看他,娇声道:“弟弟真是老实,姐姐不过是逗你罢了。”
她转身坐回软榻,裙摆掀开一角,露出一截白腻的大腿,冲他勾了勾手指:“过来陪姐姐坐坐,莫要辜负这良辰美景。”
李昭踉跄上前,坐在她身旁,低着头不敢直视,满脸通红。她轻笑一声,纤手搭上他的肩膀,柔声道:“弟弟这般模样,倒真会让人心动。”她身子微倾,香风扑鼻,却未再进一步,只留他独自沉浸在这暧昧的氛围中,心猿意马却又无处宣泄。
翌日。夜深。
芙蓉殿内香炉轻烟袅袅,殿外月色如水,洒下一地清辉。李宛兰今夜换了一身桃红凤纹长裙,胸前坠着明珠璎珞,衬得她肌肤胜雪。那对饱满如瓜的豪乳在纱衣下高耸挺立,腰肢纤细如柳,臀部却丰腴圆润,勾勒出一道惊艳的曲线。她倚在鎏金屏风旁,手持一盏琉璃杯,轻抿一口,红唇留下湿润的痕迹,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她早有预谋,今夜要让李昭彻底臣服。而最佳的手段,便是让他亲眼见证她的放荡,用这扭曲的刺激将他牢牢掌控。殿外传来脚步声,管牟如约而至。李宛兰见他到来,嘴角微微上扬,起身迎上前,娇声道:“管师傅来得正好,本宫正有要事相商。”
管牟目光微闪,拱手道:“公主有何吩咐?”他虽是半仙之体,却也难挡她这香艳的诱惑,嗓音略显沙哑。李宛兰轻笑一声,拉他入内,扭着纤腰坐下,丰腴的臀肉在裙下晃动,勾得管牟眼底灼热。她倚在他身侧,纤手搭上他的肩膀,低语道:“师傅可知,本宫近日心绪不宁,想来是思念太师的大鸡巴了。”
她话音未落,已跨坐上他的大腿,裙摆掀开,露出两条白得晃眼的大长腿和那片湿润的花丛。
管牟喉头滚动,再也按捺不住,低吼一声,将她压在榻上,粗壮的腰身猛挺,那根火热的阳物狠狠捅进她体内,撞得她浪叫连连。
李宛兰仰头呻吟,嗓音娇媚入骨:“啊……师傅……你好猛……本宫要被你干死了……”她那对豪乳被撞得上下翻滚,乳香弥漫,场面淫靡至极。管牟喘着粗气,动作愈发狂野,每一下都直捣花心,干得她香汗淋漓,腿间一片狼藉。
“嗯……再深些……师傅……全给我……”
这一切,都被躲在屏风后的李昭尽收眼底。他早在李宛兰的授意下藏匿于此,原以为是姐姐另有要事相托,却不料撞见这香艳一幕。他瞪大了眼,满脸痛苦地看着李宛兰在管牟身下婉转承欢,那雪白的胴体被另一个男人占有,心如刀绞。可奇异的是,他胯下却硬得发烫,一股扭曲的兴奋从心底升起。
李昭咬紧牙关,低声呢喃:“姐姐……你怎能如此……”他双手紧握成拳,却不自觉地伸向裤中,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缓缓套弄起来。他眼睁睁看着管牟粗壮的身躯压在李宛兰身上,那根狰狞的阳物在她体内进出,带出一片水光。她满脸潮红,主动挺胸,那对豪乳挤出深邃的沟壑,嘴里不住浪叫:“啊……师傅……好舒服……再快点……”
管牟低吼着猛干,直至一股热流灌入她体内,李宛兰尖叫一声,高潮迭起。她瘫在榻上,双腿大张,喘息未平,低声道:“师傅可要记着我们之间的恩情,日后为本宫效力。”管牟点头应下,满脸满足,随即起身离去。
李宛兰看着管牟离去的背影,心中嗤笑。其实管牟年岁已高,床上根本逞不了什么威风,也就比李阙强的有限,不过她演技一流,自然哄得管牟五迷三道,归根结底只是想让他为自己所用。
管牟离去后,李昭见状踉跄走出屏风,跪在李宛兰脚边,满脸泪水与屈辱,低声道:“姐姐……我不在乎你与别人如何,我只求你……多看我一眼……”他语气卑微至极,眼底却仍是对她的痴迷。
李宛兰闻言,冷冷一笑,俯身拍了拍他的脸颊,嗓音戏谑:“弟弟真乖,姐姐自然会疼你。”她起身离去,留下李昭独自跪地,心底的痛苦与渴望交织,却愈发甘愿为她赴汤蹈火。
如此这般手段,李宛兰通过对李昭的反复折磨,已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若是董丽华知道自己寄予夺嫡厚望的爱子已经变成女人的裙下之臣,不知又会作何感想。
不过,她最近倒是无暇估计儿子,因为她自然有自己要忙的事情。
第十一章
琴嫣殿内烛台映照云母屏风,祥云纹间游龙盘身隐现,透着一股奢靡的气息。董丽华端坐于紫檀木雕花软榻之上,身披一袭樱色薄纱舞衣,缀着细小的银铃,赤足套着金环,腰间缠绕透明鲛绡披帛,勾勒出她那熟透了的丰腴身段。她胸前一对挺拔如峰的巨乳在薄纱下颤巍巍地耸立,乳头虽小巧如粉樱,却因紧贴衣料而格外显眼,乳晕细腻如少女,与她那硕大无朋的豪乳形成奇妙的反差。她乌黑的秀发高高盘起,发间插着金色的凤凰发簪,鹅蛋脸上妆容精致,红唇如血,眉眼间流露出几分端庄贤惠,却掩不住眼底那一抹算计的冷光。
殿外脚步声渐近,一个肥硕的身影被太监引入偏殿。此人便是赵四,一个靠贩卖丝绸起家的富商,体态臃肿如猪,满脸横肉堆叠,油腻腻的下巴上挂着几滴汗珠,眯成缝的小眼里透着猥琐的光芒。他身着一件绫罗锦袍,因过于肥胖而撑得紧绷绷的,腰间系着一条俗艳的翠绿腰带,走起路来肥肉颤动,喘息声粗重如牛,活像一团行走的油脂。他手中提着一个沉甸甸的檀木箱子,里面装满了金锭与珠宝,显然是为今夜的交易而来。
赵四一进殿,目光便直勾勾地落在董丽华身上,喉头滚动,嘴角淌出一丝涎水,活脱脱一副垂涎欲滴的丑态。
董丽华瞥了他一眼,心中一阵嫌恶涌起。这赵四满身汗臭,肥得像头喂过头的牲畜,连站直身子都费劲,与她这高贵妃子的身份简直天差地别。可为了筹集谋反所需的巨额资金,她不得不压下这份厌恶,强挤出一抹媚笑。她起身迎上前,纤腰款款摆动,薄纱下的雪白玉腿若隐若现,丰满的臀部如熟透的蜜桃般摇曳生姿。她轻启樱唇,嗓音柔腻如蜜:
“赵老板来得正好,本宫已备好香茗,请入座一叙。”她纤手轻抬,指了指身旁的软榻,动作优雅,带着几分挑逗意味。
赵四咧开一口黄牙,嘿嘿笑道:“娘娘客气了,咱粗人一个,哪懂得品茶?今儿来,可不是为喝茶,而是为了品美人呀!”他一屁股坐在榻上,肥硕的身子压得木榻吱吱作响,粗糙的大手迫不及待地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眯着眼道:“娘娘若不嫌弃,不如坐近些,咱也好说正事。”
他那双猪蹄般的手掌满是油汗,指缝间还夹着污垢,与董丽华白皙如玉的肌肤相比,简直不堪入目。
董丽华暗自咬牙,却依旧笑得温婉动人。她缓步靠近,坐在他身侧,丰腴的臀肉隔着薄纱贴上他的大腿,柔软滚烫的触感让赵四浑身一颤。她故意俯身靠近,胸前那对沉甸甸的豪乳几乎挤到他手臂上,乳香幽幽扑鼻,熏得赵四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她低声道:
“赵老板既有诚意,本宫自然也不会让你空手而归。只是这交易的价码,你可准备妥当了?”她纤手轻抚自己的雪颈,指尖划过耳垂,动作撩人至极。
赵四喘着粗气,忙不迭点头,将檀木箱子推到她面前,打开一看,满箱金光闪闪,珠宝熠熠生辉。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嗓音沙哑道:“娘娘瞧瞧,这可是咱半辈子积蓄,五千两黄金,外加百颗东海明珠。只要娘娘今夜陪我一宿,这些全是您的!”他肥脸上的横肉抖动着,满是期待,目光在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上肆意游走,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董丽华扫了一眼箱子,心中冷笑。这点金银在她眼里不过是杯水车薪,可眼下她急需资金拉拢朝中势力,只能先应下。她掩嘴轻笑,嗓音甜得发腻:“赵老板果然豪爽,那本宫便依你一回。”
她起身遣散殿内侍从,独留赵四一人,随后转过身,背靠着鎏金柱子,缓缓解开腰间的鲛绡披帛。薄纱滑落,露出她那白腻如脂的胴体,胸前一对巨乳颤巍巍地弹跳出来,小巧的粉樱乳头挺立在硕大的乳峰上,腰肢纤细如柳,臀部却肥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她冲赵四勾了勾手指,娇声道:“还不快过来?”
赵四瞪大了眼,喉中发出低吼,肥硕的身子踉跄扑上前,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的纤腰,油腻的掌心在她滑嫩的肌肤上胡乱揉捏。他低头埋进她胸前,肥厚的嘴唇啃咬着那对豪乳,发出吧唧吧唧的恶心声响,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沾湿了她白嫩的乳肉。董丽华强忍着恶心,仰头靠在柱子上,装出一副娇媚模样,低吟道:“嗯……赵老板好会疼人……本宫好舒服……”
她声音婉转如莺,带着几分喘息,却暗自咬紧牙关,只觉这肥猪般的男人满身汗臭熏得她几欲作呕。
赵四被她的话挑逗得血脉贲张,肥手滑向她臀部,用力捏住那团肥嫩的雪臀,粗喘道:“娘娘这身子,真是天仙下凡,咱这辈子能碰一回,死也值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扯开自己的锦袍,露出满是赘肉的肚腹和一双毛茸茸的粗腿,胯下那根短粗的阳物早已硬得青筋暴起,顶端还渗着几滴黏液,看上去猥琐不堪。他迫不及待地将董丽华推倒在榻上,肥硕的身子压上去,粗重的喘息喷在她脸上,臭气熏天。
董丽华被他压得几乎喘不过气,那团油腻的肥肉挤在她娇躯上,象是被一头猪拱翻在地。她却强撑着媚笑,双腿微分,主动缠上他的腰,丰满的臀部轻抬,迎合着他。她娇哼道:“啊……赵老板……你好猛……快给本宫……”
她嗓音沙哑,带着几分浪荡,纤手攀上他的肩膀,指甲嵌入他肥厚的皮肉,装出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实则她心底满是厌恶,只盼这场交易快些结束。
赵四咧嘴一笑,腰身猛挺,那根短粗的肉棒直直捅进她温暖的花径。他动作粗鲁如野兽,每一下都撞得她乳浪翻滚,榻面吱吱作响。他喘着粗气道:
“娘娘……你这小穴真紧……夹得老子爽死了……”他肥脸涨红,汗水滴在她雪白的胸脯上,油腻的双手胡乱揉捏着她那对豪乳,留下道道红痕。
董丽华强忍着不适,扭动腰肢迎合,浪叫道:“嗯……好舒服……赵老板再快些……本宫要被你干死了……”她满脸潮红,眼角却闪过一丝冷意,暗自盘算着如何榨干这头肥猪的最后一丝价值。
赵四哪里懂得怜香惜玉,只凭一股蛮力猛干,那根阳物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出一片湿热的水声。他低吼着加快速度,肥肉抖动如波浪,汗水混着口水淌在她身上,恶臭弥漫。
董丽华咬紧银牙,装出高潮的模样,仰头尖叫:“啊……赵老板……你太厉害了……本宫受不了了……”她双腿夹紧他的腰,臀部疯狂耸动,香汗顺着雪白的脖颈滑落,滴在锦被上。她那对巨乳被他挤得变形,小巧的粉樱乳头在肥手中若隐若现,场面淫靡至极。
整整半个时辰,赵四才喘着粗气释放,一股滚烫的热流灌入她体内,烫得她身子一抖。她瘫在榻上,双腿大张,腿间一片狼藉,喘息未平地呢喃:“赵老板……你真棒……”她嗓音沙哑,满脸满足,却在赵四看不见的角度皱紧了眉头,强压下胃里的翻涌。
赵四得意地拍了拍她肥嫩的臀肉,笑道:“娘娘满意就好,咱这身家性命,从今往后可都交给您了。”他滚下榻,喘着气穿上锦袍,满脸餍足。
董丽华无力地瞪他一眼,起身裹上薄纱,掩住那满是红痕的娇躯。她冷声道:“赵老板既如此慷慨,本宫自会记你一份功劳。日后若有需要,还望继续出力。”
她语气虽柔,眼神却冷如寒冰。赵四连连点头,提着空箱子踉跄离去,留下满殿汗臭与淫靡的气息。
待他走远,董丽华立刻唤来侍女,命人备下热水沐浴。她泡在花瓣飘浮的浴桶中,纤手用力搓洗着肌肤,试图洗去那恶心的触感。她闭上眼,脑海中却浮现出今夜的收获——五千两黄金与百颗明珠,折算下来不过十万两白银,远远不够她谋反所需的巨额开支。
可她深知,只要她继续以这副香艳的胴体为饵,勾引更多富商与权臣,资金便会如流水般涌来。她嘴角微微上扬,心中冷笑:“李阙,你和你的儿子,迟早要被本宫踩在脚下!”
这场交易不过是个缩影。自李阙远征北疆,朝中局势愈发混乱,董丽华便抓住机会,频频以肉体为筹码拉拢势力。半年来,她已通过类似手段从富商、地方豪强手中榨取了近百万两白银。
这些资金一部分用于收买朝臣,如右丞相陈颖的亲信与部分禁军将领;一部分流入军械库,购置刀枪弓弩,甚至暗中打造攻城器械;还有一部分则送往边境,资助与匈奴、倭寇勾结的叛军,意图内外夹击大梁。她的野心昭然若揭——扶持私生子李昭登基,自己则成为垂帘听政的太后,彻底掌控这锦绣江山。
董丽华与陈颖的联盟如今已颇为稳固。陈颖身为右丞相,手握朝中实权,又与她保持多年偷情关系,两人早已绑在一根绳上。陈颖利用职权为她遮掩后宫丑闻,同时暗中拉拢地方官员,扩展势力网。他们的党羽已渗透朝堂与军中,隐隐形成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然而,与其他三大势力相比,他们的实力仍显不足。
李耀的太子党依托其嫡子身份与苏月心的支持,掌控着东宫与部分京畿重兵,实力最为雄厚。他虽不学无术,却仗着年轻力壮与母后的宠爱,在朝中颇有威势。李宛兰的公主党则以她的权谋与美色为武器,网罗了禁军侍卫队长霍青、管牟等高手,以及部分朝臣,势力虽不及太子党,却因其隐秘而更具威胁。
而完全忠于李阙的势力,由左丞相苏信鸿与猛将林冬领衔,依托皇帝威严与北疆军功,牢牢掌控着大梁核心军力与正统朝臣,是目前最强大的派系。
董丽华很清楚,自己与陈颖的联盟若想胜出,必须尽快壮大实力。她盘算着下一步计划,或许该找个机会勾引苏信鸿的副手,或是暗中派人刺杀李耀的亲信。她轻抚着自己那对硕大的豪乳,指尖划过粉嫩的乳头,眼神愈发阴冷。
“这后宫与朝堂,终将成为本宫的囊中之物。”她低声呢喃,浴桶中的水面泛起涟漪,映出她那张美艳却狠毒的脸庞。
……
与董丽华、李宛兰这等野心勃勃之辈不通,像惠妃郑念霜这样本性温婉的女子,其实骨子里是不愿生什么事端的,只不过李阙过去把她们的肉体滋润得太安逸,如今骤然脱离大鸡巴伺候,感到饥渴难耐也是自然。这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道理就是这个样子。
自从李阙修炼走火入魔,阳物再也硬不起来,郑念霜这贤妻良母的日子便如同一潭死水。她曾是后宫中最温顺的女子,从不争宠,只愿守着李阙一人,享受他那火热粗壮的大肉棒带来的极乐。
可如今,那根曾让她夜夜高潮迭起的阳具成了摆设,她空虚的身子再也得不到滋润。她每日端坐殿中,妆容精致,发髻高挽,金簪摇曳,尽力维持惠妃的端庄模样,可夜深人静时,那对硕大的乳房硬得发疼,腿间那片花谷湿得一塌糊涂,无不提醒她肉体的饥渴。她咬紧樱唇,心中挣扎:“我怎能如此下贱,竟想念那般欢愉?”可理智终究敌不过本能,她那肥嫩的臀肉每每摩擦锦被,便让她心跳加速,难以自抑。
这日,郑念霜实在耐不住寂寞,便借口出宫散心,带着几名侍女乘轿前往城外清风寺。她身披淡紫纱衣,外罩素白披风,胸前坠着玉佩,步态轻盈如风中柳枝,俨然一副贤良模样。可轿子行至半途,她却命人停下,独自下轿,声称想在田间散心。侍女们不敢违抗,只得远远守着。她漫步于田野间,微风拂过,纱衣贴着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勾勒出胸前豪乳与臀后肥丘的惊艳轮廓。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绪,可那股空虚却如影随形,愈发炽热。
田间,一个粗壮的身影正在挥汗耕作。那是农夫李大牛,生得黑壮如熊,满身结实的腱子肉在烈日下闪着油光。他赤着上身,汗水顺着宽阔的背脊滑落,裤子破旧,满是泥污,脚上套着一双草鞋,活脱脱一个乡野粗汉。他扛着锄头,哼着粗俗的小调,目光却不时扫向远处,似在寻找什么。当他瞥见郑念霜那华贵的身影时,眼底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他放下锄头,擦了把汗,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缓步朝她走去。
郑念霜远远瞧见他,心中一颤。她注意到他那虬结的肌肉和粗野的模样,暗骂自己无耻:“他不过是个下贱农夫,我怎会有此念头?”可她双腿间那片湿热已然泛滥,香甜的爱液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淌下,止也止不住。
惠妃身旁的护卫正要阻止这粗野农夫,可不知怎的,郑念霜竟鬼使神差的吩咐:“你们都退下,远远跟着我就行!”
李大牛见侍卫离去,脸上露出淫笑,更加肆无忌惮。
“这位夫人,瞧着象是迷了路,要不要小的带你一程?”
他走近几步,汗臭扑鼻,壮硕的身子挡住惠妃的去路,目光在她那肥硕的雪臀上肆意游走,嘴角淌出一丝涎水。
郑念霜俏脸微红,强撑着端庄,低声道:“不必了,我自会回去。”她转身欲走,却被李大牛一把抓住手臂,粗糙的大手如铁钳般箍住她纤细的皓腕。她惊呼一声,试图挣脱:“放肆!你这贱民,敢碰我?”可她语气虽厉,眼底却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身子并未用力反抗。
李大牛嘿嘿一笑,凑近她耳边,热气喷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夫人别急,小的瞧您这身子孤单得很,不如让小的伺候伺候?”他肥厚的手掌顺着她的手臂滑向腰间,隔着纱衣捏住那肥嫩的臀肉,用力揉了一把。
郑念霜娇躯一颤,欲拒还迎地低吟:“你……放手……我乃宫中之人……”她声音颤抖,带着几分抗拒,可那肥硕的雪臀却不自觉地蹭向他的掌心。
李大牛见状,眼底淫光大盛,低吼道:“宫中之人又怎样?还不是个要男人滋润的娘们!”他猛地将她推到一棵老树旁,粗壮的身子压上去,肥厚的大嘴啃向她的雪颈,留下湿漉漉的口水痕迹。他一边撕扯她的纱衣,一边喘道:“夫人这屁股,真他娘的肥,夹死老子了!”
郑念霜被他压得喘不过气,纱衣被扯开,露出那对白嫩如酥的豪乳和肥硕如丘的雪臀。她挣扎道:“住手……我不能……”
可话未说完,李大牛已扯下裤子,那根狰狞如龙的大肉棒弹跳而出,青筋暴起,硬如铁柱,直挺挺地顶在她腿间。
她瞪大了眼,心中纠结是否要呼唤侍卫:“我怎能让这贱人得逞?可这身子……实在太想要了……”她咬紧银牙,欲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抱住肥臀,粗壮的腰身猛挺,那根巨物狠狠捅进她温暖的花径。
郑念霜仰头浪叫,嗓音娇媚入骨:“啊……你这贱种……竟敢侵犯我……”她那肥硕的雪臀象是贪婪的巨口,一口吞没了他粗壮的阳根,只留下一小截根部露在外面,臀肉挤压着他的胯骨,荡起层层肉浪。
李大牛喘着粗气,动作粗鲁如野兽,撞得她臀丘啪啪作响,低吼道:“夫人……你这屁股真会夹……爽死老子了……”他满身汗水滴在她雪白的娇躯上,泥污混着汗臭,衬得她那白肌玉肤愈发耀眼。
郑念霜满脸潮红,欲拒还迎地娇哼:“嗯……别……太深了……”
她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却不自觉地挺起胸膛,那对豪乳在纱衣下挤出深邃的沟壑,乳香弥漫。她那肥臀疯狂扭动,每一次撞击都将李大牛的大肉棒吞得更深,臀肉颤巍巍地抖动,场面淫靡至极。
她心中挣扎:“我怎能如此下贱,与这粗汉苟合?”可肉体的快感却如潮水般袭来,她再也无法抗拒,浪叫道:“啊……再快点……我受不了了……”
李大牛被她的话刺激得血脉喷张,动作愈发狂野,每一下都拼尽全力,直干得她眼角泛泪,嘴里不住呻吟:“啊……好猛……你这贱人……干得我好舒服……”这高贵妃子与低贱农夫交缠的画面,充满了强烈的反差,李大牛粗壮黝黑的身躯压在她柔媚白腻的胴体上,宛如野兽蹂躏仙子,感官刺激直冲云霄。
他低吼道:“夫人……老子要射了……”他猛挺几下,一股滚烫的热流灌入她体内,烫得她身子一抖,高潮迭起。
郑念霜瘫在树下,双腿大张,腿间一片狼藉,喘息未平地呢喃:“你这贱人……竟让我如此……”
李大牛瘫在她身旁,满脸餍足,咧嘴笑道:“夫人若喜欢,小的随时伺候。”
她无力地瞪他一眼,起身裹上披风,掩住那满是红痕的娇躯,冷声道:“今日之事,不许外传,否则我取你性命。”她语气虽厉,心中却已动了念头,暗自盘算着如何与他保持联系。
回到紫寰殿,郑念霜沐浴更衣,泡在热气腾腾的浴桶中,纤手轻抚着自己的肥臀,指尖划过臀肉上的红痕。她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田野间的那一幕,心跳加速。她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可那低贱农夫带给她的快感,却让她欲罢不能。她低声呢喃:“陛下,是你先抛下我,我也不过……求个安慰罢了。”她嘴角微微上扬,眼底的温柔渐渐被欲望吞噬,这贤妻良母的伪装,已在肉体的饥渴中彻底崩塌。
第十二章
暮色沉沉,北疆的军营笼罩在一片肃杀的寒气中。营寨外,风沙呼啸,卷起黄尘如龙,遮天蔽日。大梁军的旌旗猎猎作响,火把的光芒在夜幕下摇曳,映照出一张张坚毅的面孔。
李阙端坐于虎皮大椅之上,玄金甲胄未卸,手中紧握一柄寒光凛冽的长剑,剑锋映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眉宇间尽是疲惫与隐忧。他曾是雄霸天下的帝王,剑术超凡,胯下更是威风凛凛,夜夜让后宫佳丽魂飞魄散。可如今,胯下之物如朽木般萎靡,连硬起片刻都成了奢望。这耻辱如毒蛇噬心,让他夜不能寐,性欲积压如山,却无处宣泄。
帐外,闵柔与马利克的低语断续传来。那黑肤壮汉如铁塔般的身躯紧贴着她,粗犷的笑声刺耳至极。闵柔一袭残破银甲,健美如豹的娇躯散发着战场的血腥与女性的媚香,早已被马利克彻底征服。她那对沉甸甸的雪峰在夜风中微微颤动,马利克的大手肆意揉捏,惹来她一阵低吟。李阙耳力过人,帐内听闻此声,心如刀绞。他知闵柔已非昔日那个忠贞的皇贵妃,她的心与身,皆被那黑鬼占据,他再无机会染指那具令他魂牵梦萦的胴体。
帐内烛火摇曳,李阙咬紧牙关,额角青筋暴起。他强压下胸中怒火,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帐角。那儿,宁柳儿正盘膝而坐,素白道袍如月光般清冷,包裹着她那窈窕如柳的娇躯,发髻高挽,一支碧玉簪斜插,映得她绝美容颜更显仙气。她闭目养神,气息悠长,周身隐隐有灵光流转,宛若谪仙降世。身为管牟之妻,她本该清心寡欲,可李阙却知,她那清冷外表下,藏着一颗未被满足的凡心。
李阙喉头滚动,终是按捺不住,起身踱至她身前,声音低沉而沙哑:“柳儿,朕有事相求。”他语气中带着几分乞求,与往日的帝王威严判若两人。
宁柳儿缓缓睁眼,眸光清澈如泉,却透着一丝探究。她起身,微微欠身,嗓音轻柔如风:“陛下何须如此?有何吩咐,妾身自当尽力。”她虽恭敬,目光却在他脸上逡巡,似在揣摩他此番来意。
李阙深吸一口气,压下羞耻,低声道:“朕……朕近日心火难平,身子空虚得紧。柳儿,你生得如此动人,又通晓道法,定能助朕纾解一二。”他言辞虽隐晦,眼底的渴求却如烈焰般炽热,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身下。
宁柳儿闻言,俏脸微变,柳眉轻蹙。她虽修道多年,心性清冷,却也知男女之事,更明白李阙如今的窘境。她垂眸片刻,似在挣扎,终是叹息一声:“陛下乃九五之尊,妾身不过一介女流,怎敢……”她话未说完,李阙已上前一步,双手猛地抓住她皓腕,力道之大让她微微吃痛。
“柳儿,朕知你清高,可朕如今……实在是走投无路!”李阙咬牙切齿,眼中尽是痛苦与羞愤,“闵柔已被那黑鬼夺去,朕的后宫无人可依。柳儿,你若不帮朕,朕这身子怕是要废了!”他声音颤抖,几近哀求,帝王的尊严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宁柳儿心头一震,抬头看向他,见他双目赤红,满脸扭曲的渴望,不由生出一丝怜悯。她知李阙曾是何等英雄人物,如今却落得如此田地,确实可怜。她贝齿轻咬红唇,犹豫再三,终是低声道:“陛下既如此……妾身便依您一回。只是,妾身久未经此时,恐怕那里……有些狭窄,望陛下怜惜。”
李阙闻言,眼底闪过狂喜,忙不迭点头:“柳儿放心,朕定会温柔。”他迫不及待地拉她至帐内软榻,帐帘垂落,隔绝了外界的风沙与喧嚣。
宁柳儿缓缓解开道袍,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纤腰不盈一握,胸前那对玉兔虽不及苏月心那般夸张,却也挺翘如峰,顶端两点粉樱娇嫩欲滴。她羞涩地别过脸,双手环胸,试图遮掩那份羞怯。李阙早已血脉贲张,褪下甲胄,露出强壮却略显疲态的身躯。他胯下那物虽硬如铁,却萎缩得可怜,短小如稚童,较之昔日雄风不可同日而语。
他扑上前,将宁柳儿压在榻上,粗糙的大手在她娇躯上游走,揉捏着那对柔软的雪峰,嘴唇啃咬着她的雪颈,留下湿热的吻痕。宁柳儿低吟一声,声音清婉如泉,却带着几分不适。她试图迎合,玉腿微分,露出那片未经人事的幽谷,粉嫩如花瓣,微微湿润,却无甚热情。
李阙喘着粗气,腰身猛挺,那根短小的阳物顶入她体内,却只堪堪没入半寸,连那层薄膜都未触及。他急切地抽动,却如隔靴搔痒,毫无快感可言。宁柳儿柳眉紧蹙,强忍着不适,双手抓着锦被,指尖泛白。她心中暗叹,这帝王之躯,竟衰败至此,连她这清心寡欲的女子都无法满足。
可就在此时,她体内忽生异样。一股微弱却纯净的气息自李阙身上传来,钻入她丹田,激起一阵灵光。她心头一震,闭目内视,赫然发现那气息竟是先天之气,纯阳而炽热,似与她修行的道法隐隐呼应。她猛地睁眼,目光灼灼地看向李阙,惊道:“陛下……你身上怎会有此气息?”
李阙正自羞愤,闻言一愣,喘道:“什么气息?柳儿,你说清楚!”他动作稍缓,却仍不舍得离开她温暖的娇躯。
宁柳儿深吸一口气,压下羞涩,沉声道:“妾身方才察觉,陛下体内有一丝先天之气,似与六水神剑道至高境界相关。此气……应是遗落于母体之物,陛下因长期与皇后交合,沾染了些许。”她语气急促,眼中闪过一丝激动,“若能尽数吸取此气,陛下或可突破潩水证道之境,天下无敌!”
李阙闻言,眼中爆出精光,急道:“柳儿,此话当真?如何吸取?”他胯下虽仍抽动,心思却已全在那突破之法上。
宁柳儿俏脸微红,低声道:“此气藏于皇后体内‘阴离关’中,需女子与心仪男子共赴极乐,方能以秘法打开。妾身虽不知全法,却可推演一二,助陛下参悟。”她语气坚定,却暗自腹诽:你连我这清冷之身都无法满足,怎能让苏月心那般性欲旺盛的女子达到极乐?她虽怜悯李阙,却也知他此番希望渺茫。
李阙却信心满满,哈哈一笑:“好!柳儿,朕信你!只要学会此法,朕回京后定能打开母后阴关助朕登顶剑道!”他眼中燃起斗志。他还不知道苏也许早已被太子李承奸淫臣服,再也不像之前那样对他全心全意,想打开她阴关谈何容易?
只是此刻李阙眼中已经燃起斗志,似已忘了胯下的不堪,猛地加快动作,试图证明自己。
宁柳儿强忍不适,娇躯轻颤,却毫无快感可言。那层薄膜依旧完好,李阙的短小之物根本无法深入。她心中叹息,面上却不动声色,低声道:“陛下莫急,妾身这便推演法门。”她闭目凝神,指尖掐诀,灵光在她周身流转,试图捕捉那丝先天之气的脉络。
帐内春光旖旎,却无半分香艳。李阙粗喘连连,汗水滴在宁柳儿雪白的娇躯上,弄得她肌肤一片狼藉。他动作虽猛,却如蚍蜉撼树,徒劳无功。宁柳儿心中复杂,既怜他处境,又觉他可笑
半个时辰后,李阙终是力竭,瘫在她身旁,喘道:“柳儿……朕对不住你,未能让你……”他话未说完,满脸羞愧,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宁柳儿起身裹上道袍,淡淡道:“陛下不必介怀,妾身已有所得。此法需陛下与皇后心意相通,方能成事。”她语气清冷,心中却冷笑:苏月心若知你如今这副模样,怕是早已另觅新欢,哪会为你打开阴离关?
李阙却浑然不觉,点头道:“柳儿,朕记下了。待战事稍缓,朕便回京。”他眼中满是憧憬,似已看到自己剑道大成的模样。
宁柳儿垂眸不语,起身离去,背影清冷如月。帐外风沙依旧,匈奴的马蹄声隐隐传来,战云密布。李阙独坐榻上,他尚且不知,远在京城的未央宫中,苏月心正与李耀缠绵悱恻,那具他魂牵梦萦的胴体,早已背叛了他的深情。
……
董丽华身着一袭墨绿罗裙,裙摆如水波荡漾,勾勒出她那成熟而丰盈的身姿。她的胸前,那对如山峰般巍峨的丰乳被薄纱包裹,乳晕虽细小如珠玉,却在灯光下透着粉嫩的光泽,与她那饱满的身段形成强烈的对比。她乌发高挽,插着翡翠凤钗,眉目间透着一股端庄与算计交织的复杂神情,眼底却藏着难以掩饰的炽热与野心。
殿外,月色如水洒落,带来一丝清凉,却无法冷却室内那汹涌的情欲。陈颖悄然步入,脚步轻缓如猫,面上带着几分阴鸷与深沉。他身着深紫官袍,腰间系着玉带,气质稳重而阴柔,眼中却闪着对权力的渴望与对美色的贪婪。
陈颖一入殿,目光便锁定了董丽华那张妩媚的面庞。他轻笑一声,嗓音低沉如夜风:“丽华,近日可好?宫中之事,可有进展?”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试探,却掩不住眼底的欲火。
董丽华起身迎上,步态曼妙如柳,裙摆轻摇,露出一双白皙如霜的长腿。她靠近他,纤手轻拍他的胸膛,嗓音甜腻如蜜:“陈郎,咱们先不说那些烦心事。”
她转身,领他走向内室,那是一处装饰华丽的卧榻,锦被如云,散发出幽幽的香气。董丽华倚在榻边,缓缓解开罗裙的腰带,薄纱滑落,露出她那曲线玲珑的胴体。那对高耸如岳的乳峰在烛光下微微颤动,小巧的乳晕如两点樱花,衬得她肌肤愈发雪白。她的腰肢纤细如柳,臀部却圆润如满月,散发着成熟女性的独特魅力。她勾唇一笑,冲陈颖伸出手:“还愣着做什么?过来伺候本宫。”
陈颖喉头滚动,眼中燃起熊熊烈焰。他迅速脱去官袍,露出结实而略显瘦削的身躯,胯下那根炽热如火的阳物早已挺立,青筋盘绕,散发着雄性的气息。他扑上前,将董丽华压在锦被之上,粗糙的手掌覆盖在她那柔软的乳峰上,狠狠揉捏,乳肉在指缝间溢出,带来一阵阵奶香。他低吼道:“丽华,你的这身段,始终让我魂不守舍。”
董丽华被他压得喘不过气,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她抬起双腿,缠住他的腰,臀部轻抬,主动迎合他的冲撞。她的花径早已湿润,汁液顺着腿间淌下,香甜而滚烫。她娇喘道:“陈大人,你这根东西,果然比那废物强得多……快点……本宫等不及了……”她的声音婉转如歌,带着几分挑逗与急切。
陈颖闻言,腰身猛地一挺,那根巨物狠狠捅入她温暖的秘处,撞得她娇躯一颤,乳峰剧烈起伏。他一边抽插,一边低声道:“丽华,你这骚体子,怎能让皇帝那废物白白荒废?幸好有我来替他填补空虚。”他的动作粗野而有力,每一次撞击都让董丽华的臀肉荡起层层波浪,啪啪作响。
她满脸潮红,双手攀上他的背,指甲嵌入他皮肤,留下道道红痕。她喘息着呻吟:“啊……陈大人……你真会弄……比他强百倍……”她的眼角挂着泪花,既是快感,也是对过去的不满。一年来,她被李阙的阳痿折磨得心力交瘁,如今终于在陈颖身上找回了那被遗忘的欢愉。她扭动腰肢,主动迎合他的节奏,花心紧缩,夹得陈颖低吼连连。
室内春光无限,陈颖的呼吸愈发急促,他俯身咬住她那粉嫩的乳头,舌尖舔舐,带来一阵酥麻。董丽华仰头尖叫,嗓音沙哑而淫荡:“啊……别停……再深些……本宫要飞了……”她的乳峰在烛光下如两座白玉山峰,乳香弥漫,勾得陈颖更加疯狂。他双手抓住她的纤腰,猛烈撞击,直至她花心深处的敏感点被彻底点燃。
她高潮迭起,阴精喷涌,浇得陈颖胯下一片湿滑。他低吼道:“丽华,你这身子真是天生尤物!”他加快节奏,臀部如鼓槌般敲击她的肥臀,带出一片水声。
董丽华被他弄得神魂颠倒,双手抓紧锦被,嘴里不住呻吟:“好……好厉害……陈郎……你干得本宫好爽……”她的眼神迷离,彻底沉浸在肉体的狂欢中。
半个时辰后,陈颖终于低吼一声,一股滚烫的热流灌入她体内,烫得她娇躯一颤,再次高潮。她瘫在榻上,双腿大张,腿间一片狼藉,喘息未平地呢喃:“陈郎……你真棒……”她眼中闪过一丝满足。
陈颖喘着粗气,从她身上滚下,躺在一旁,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嗓音低沉:“丽华,带昭儿与我相认,是个大计划,你可别太急。这小子心高气傲,怕是不会轻易接受。”
董丽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她起身,裹上薄纱,掩住那满是红痕的娇躯,冷声道:“他若不认,又如何?那废物李阙的儿子,个个都是狼子野心,我这儿子却偏偏最难驯服。”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怨恨,显然对李昭的桀骜不驯深感头疼。
就在前日,她终于下定决心,将李昭唤至琴嫣殿秘密会见陈颖,坦言他的身世。殿内烛光昏暗,她端坐高位,目光如刀,缓缓道出真相:“昭儿,你并非李阙的骨肉,而是陈颖与我私生之子。”她的话如雷霆炸响,李昭脸色大变,眼中燃起怒火。
他猛地拔出腰间长剑,剑尖直指陈颖,嗓音冰冷:“你这贱人,竟敢玷污我母后清白!我今日便要为父皇清理门户!”剑光闪烁,杀意凛然。
陈颖却不慌不忙,微微一笑,退后几步,拱手道:“昭儿息怒,此事确有隐情,你母后也是迫不得已。”
董丽华见状,忙上前拦住李昭,柔声道:“昭儿,放下剑,听母后一言。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陈大人并非外人,他是你生父,你若能与他联手,未来大梁江山,便是你的!”
李昭闻言,冷笑几声:“我不要什么江山!你们这对狗男女,休想让我背叛他!”话虽如此,他最终还是缓缓收剑,拂袖离去,没有作出更过激的事情。其实李昭个性阴沉,什么忠于父皇对他来说也只是个幌子,毕竟他连父皇宠爱的女儿加妃子李宛兰都已经惦记许久了,哪里谈的上什么忠诚。
只不过他更担心如果和陈颖相认,会失去现在皇子的地位,更会失去追求李宛兰的可能性,这才如此“义正言辞”。
殿内气氛凝重,董丽华与陈颖对视一眼,皆知这计划尚未成功。陈颖叹息道:“这孩子心性太硬,需慢慢图之。”他伸手拉住董丽华的手,柔声道:“丽华,别急,这事还得从长计议。我会派人盯着他,慢慢消磨他的执念。”
董丽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也知道急不得。她靠在陈颖怀中,嗓音低沉:“希望如此吧。否则,我这多年的筹谋,便全白费了。”她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胸膛,眼中又燃起一抹欲火,低声道:“今夜,就让我忘了这些烦恼。”
陈颖一笑,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室内再度春意盎然。
第十三章
芙蓉殿外的玉兰花在月光下散发着清幽的芬芳,与殿内弥漫的淫靡气息形成鲜明对比。殿内的鎏金雕花屏风后,烛光摇曳,映出几道交缠的倩影,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脂粉香与情欲的热浪。
管牟,这位半仙之体的剑道宗师,表面清高脱俗,实则内心早已被欲望侵蚀。他身着玄青道袍,面容俊朗却带着几分阴鸷,眼中燃烧着对权势与美色的贪婪。今夜,他潜入芙蓉殿,目的并非参悟大道,而是要与李阙的几个女儿——李宛兰、李茹霄、李茹云——展开一场禁忌的狂欢。
为此,他特意服下了如自己那玩意涨大变粗壮的宝贝,这东西是他私人珍藏的极品丹药,既没有献给萎靡不振的李阙,也没有用来满足他那连处女膜都没有破掉的妻子宁柳儿——宁柳儿天性清冷,他其实对宁柳儿并不能升起太大的欲望。可是奸淫皇帝的亲生女儿兼娇妻美妃的刺激感实在太强太爽,他一定要保证自己的那话儿能肏得美艳公主们欲仙欲死才行。
此刻,李宛兰斜倚在紫檀木软榻上,身披一袭桃红纱衣,薄如蝉翼的衣料勾勒出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段。她的胸前,两团饱满如玉兔的丰乳高高耸立,乳晕虽小却如粉樱般娇艳,透过纱衣若隐若现。她的腰肢纤细如柳,臀部却圆润如蜜桃,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轻咬红唇,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戏谑与挑逗,冲管牟低声道:“管师傅深夜造访,莫不是想指点本宫几招剑法?”她的嗓音甜腻如蜜,带着几分嘲弄,显然早已洞悉他的来意。
李茹霄与李茹云站在她身旁,姐妹俩同样美艳动人。李茹霄身着湖蓝长裙,胸前那对挺拔如峰的豪乳在衣料下微微颤动,乳头小巧如珍珠,衬得她肌肤愈发雪白。她的气质清冷,眼中却闪着隐秘的欲焰。李茹云则着一袭鹅黄罗衫,裙摆如流水般垂落,勾勒出她那丰腴的臀部,臀肉肥嫩得仿佛一掐便能溢出水来。她的笑容娇憨,眼中却带着几分放荡,象是早已迫不及待。
管牟目光在三女身上肆意游走,喉头微微滚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公主们果然冰雪聪明,贫道今夜确有要事相商……”他缓步上前,解开道袍的系带,露出结实而略显苍白的胸膛,胯下那根炽热如铁的阳物早已顶起布料,青筋盘绕,散发着雄性的气息。
李宛兰掩嘴轻笑,起身迎上,纤手轻抚他的胸膛,指尖划过他皮肤,带起一阵酥麻。她踮起脚尖,红唇凑近他的耳畔,吐气如兰:“管师傅既有此兴致,本宫姐妹三人,自当好好伺候。”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逗,眼中却闪过一丝冷漠——她早已习惯以胴体为饵,勾引那些能为她所用之人,而管牟,不过是她棋盘上的一枚棋子罢了。
她转身,冲李茹霄与李茹云使了个眼色,姐妹俩会意,齐齐上前。李茹霄靠近管牟,纤手滑向他的腰间,缓缓解开他的裤带,露出那根狰狞如龙的巨物。她低哼一声,嗓音清冷却带着几分浪荡:“师傅这宝贝,果然不凡,难怪连仙人都动凡心。”她俯身,红唇轻吻那巨物的顶端,香舌灵活地舔舐,带出一丝湿润。
李茹云则从另一侧贴近,丰腴的臀部蹭着管牟的大腿,鹅黄罗衫滑落肩头,露出那对白嫩如酥的豪乳。她娇笑道:“姐姐说得对,师傅这东西,比父皇那废物强多了。”她双手捧起自己的乳峰,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乳香扑鼻,直熏得管牟眼底欲火更盛。
管牟低吼一声,双手齐出,一把抓住李宛兰的纤腰,将她拉入怀中。他粗糙的掌心覆盖在她那柔软的乳峰上,狠狠揉捏,乳肉在指缝间溢出,带来一阵阵奶香。他俯身咬住她那粉嫩的乳头,牙齿轻碾,舌尖舔舐,惹得李宛兰娇喘连连:“嗯……管师傅……好会弄……本宫喜欢……”她的声音婉转如莺,带着几分伪装的娇媚,实则心底冷笑,暗忖这老道也不过如此。
李茹霄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加快了动作。她握住管牟的阳物,红唇张开,将其整根吞入檀口,香舌缠绕,吮吸得啧啧作响。她一边吞吐,一边低吟:“师傅……你的味道真好……比父皇那软货强百倍……”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衅,显然有意刺激管牟,也暗藏着对李阙的无尽嘲弄。
李茹云不甘示弱,起身跨坐在管牟腿上,掀开裙摆,露出那片早已湿润的秘处。她臀部轻抬,主动蹭向他的巨物,汁液顺着腿间淌下,香甜而滚烫。她浪叫道:“啊……师傅……快给人家……人家等不及了……”她的声音娇憨中透着淫荡,肥嫩的臀肉在他掌下被捏得变形,荡起层层肉浪。
管牟被三女的挑逗弄得血脉贲张,低吼道:“你们这群小骚货,竟敢如此放肆,看贫道不收拾你们!”他猛地将李宛兰推倒在榻上,腰身一挺,那根巨物狠狠捅入她温暖的花径,撞得她娇躯一颤,乳峰剧烈起伏。他一边抽插,一边喘道:“宛兰,你这身子,真是天生勾人,连你父皇都不配碰!”
李宛兰仰头浪叫,嗓音沙哑而淫靡:“啊……管师傅……你好猛……父皇那废物,哪比得上你……”她扭动腰肢,主动迎合他的节奏,花心紧缩,夹得管牟低吼连连。
李茹霄见管牟专注于李宛兰,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她起身,跨坐在李宛兰身上,将那对白嫩的豪乳贴向管牟的脸,乳香扑鼻,勾得他更加疯狂。她娇哼道:“师傅,别只顾着姐姐,瞧瞧人家的奶子,香不香?”她双手挤压乳峰,乳头挺立如樱,主动蹭向他的嘴角。
管牟喉中发出低吼,俯身咬住她的乳头,狠狠吮吸,带出一阵奶香。他一手揉捏李茹霄的乳峰,一手滑向李茹云的臀部,狠狠拍了一记,惹得她浪叫连连:“啊……师傅……好舒服……再用力些……”他的动作愈发狂野,三女的娇喘与呻吟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乐章,响彻芙蓉殿。
李茹云被管牟的粗暴挑逗得欲火焚身,她推开李茹霄,翻身趴在榻上,高高翘起那肥嫩的臀部,臀肉如满月般诱人。她回头抛了个媚眼,嗓音娇媚入骨:“师傅,人家这姿势,可喜欢?快来干人家……父皇那没用的东西,永远给不了这个!”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衅,臀部轻摇,汁液滴落,湿得锦被一片狼藉。
管牟眼中燃起熊熊烈焰,抽出巨物,转而扑向李茹云。他双手抓住她的肥臀,腰身猛挺,那根火热的阳物直捣她的花心,撞得她臀肉啪啪作响。她仰头尖叫,嗓音沙哑而淫荡:“啊……师傅……好深……干得人家好爽……”她的乳峰垂在榻上,随撞击剧烈晃动,乳香弥漫,场面淫靡至极。
李宛兰与李茹霄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默契。她们齐齐上前,从两侧贴近管牟。李宛兰俯身吻住他的脖颈,香舌轻舔,带起一阵酥麻。她低声道:“管师傅,你这本事,父皇若知道,怕是要气得吐血。”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嘲弄,纤手滑向他的胸膛,指甲轻划,挑逗得他更加疯狂。
李茹霄则从另一侧贴近,双手捧起自己的乳峰,挤向管牟的背,柔软的乳肉贴着他的皮肤,带来阵阵热浪。她娇喘道:“师傅,人家也要……别忘了伺候妹妹……”她跨坐在他身后,秘处蹭着他的腰,汁液沾湿了他的道袍,香甜而黏腻。
管牟被三女的夹攻弄得神魂颠倒,低吼道:“你们这群小妖精,真是要了贫道的命!”他加快节奏,臀部如擂鼓般撞击李茹云的肥臀,直干得她眼角泛泪,嘴里不住浪叫:“啊……师傅……人家要死了……好舒服……”她的花径紧缩,阴精喷涌,浇得管牟胯下一片湿滑。
李宛兰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冷笑。她起身,跨坐在管牟脸上,将那片湿润的秘处贴向他的唇,娇声道:“师傅,尝尝本宫的味道。”她扭动腰肢,主动蹭向他的舌头,汁液滴落,香甜而滚烫。
管牟喉中发出低吼,舌尖探入她的花径,舔舐得啧啧作响。他一边吮吸李宛兰的秘处,一边猛干李茹云,双手则揉捏着李茹霄的乳峰,三女的娇喘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淫靡的海洋。芙蓉殿内春光无限,烛光映照着四人交缠的倩影,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欲念与背叛的气息。
整整一个时辰,管牟才低吼一声,一股滚烫的热流灌入李茹云体内,烫得她娇躯一颤,高潮迭起。她瘫在榻上,双腿大张,腿间一片狼藉,喘息未平地呢喃:“师傅……你真厉害……父皇那废物,哪有你半分本事……”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满足,却掩不住对李阙的嘲弄。
管牟喘着粗气,转而扑向李茹霄,将她压在身下,巨物再次捅入她的秘处,撞得她乳浪翻滚,浪叫连连:“啊……师傅……好猛……妹妹受不了了……”李宛兰则在一旁看着,纤手轻抚自己的乳峰,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她低声道:“管师傅,今夜的恩情,你可要记在心上。日后若本宫有需,你当全力相助。”
管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却点头应下:“公主放心,贫道自知分寸。”他一边说着,一边猛干李茹霄,直至她高潮迭起,瘫软在榻上。他转而拉过李宛兰,再次压上她的娇躯,巨物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出一片水声。
三女轮番承欢,管牟如猛兽般不知疲倦,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对李阙的挑衅与嘲弄。芙蓉殿内的淫戏持续到天色微明,烛光渐熄,三女瘫在榻上,满身红痕,腿间一片狼藉。她们的眼中既有满足,也有对李阙的背叛带来的扭曲快感。
可以说,如今李阙的美丽女儿们已经都被管牟这个太子太师彻底调教成玩物,当然,这其中李宛兰究竟是猎物还是猎手就很难说清楚了。
……
后宫之中,众妃虽然深闺寂寞,但总归膝下有子女承欢,可唯独李烟笼无儿无女,因此最是寂寞。
飞鸾殿内,纱幔低垂,遮住内室一角,唯有几声压抑的低吟从缝隙中溢出,带着勾魂的魅惑。李烟笼身披一袭薄如蝉翼的月白纱裙,裙摆轻垂,勾勒出她那曼妙无双的身段。她的胸脯如两座挺拔的雪丘,顶端两点嫣红在纱裙下若隐若现,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便断,臀部却饱满得像熟透的蜜瓜,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发髻半散,几缕青丝贴着雪白的脖颈滑落,平添几分慵懒的风情。
此刻,她正独自一人,纤手探入裙底,缓缓摩挲着那片湿热的秘境,指尖轻颤,带出细碎的喘息。她的脸颊泛起潮红,眼中却闪着一丝空虚,似在追忆过往与李阙缠绵的销魂时光。
如今李阙身陷阳痿之苦,她这具饥渴的娇躯却再无依靠,只能偶尔去江湖上扮演“隐月”女侠,享受江湖粗汉们的大肉棒。至于平时,智能靠自渎来缓解那如潮的欲念。
她的指尖加快了节奏,臀部不自觉地抬起,纱裙滑落,露出那片泛着水光的花谷,香甜的气息弥漫开来。
殿外的夜风轻拂,掩盖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李昭鬼鬼祟祟地潜入飞鸾殿,手中提着一盏昏暗的灯笼,眼中闪着阴鸷与贪婪的光芒。他本是来探查李烟笼是否暗中联络江湖势力,却不想撞见了这一幕香艳的场景。他的目光透过纱幔的缝隙,直勾勾地锁定了李烟笼那白腻如脂的胴体,尤其是她胸前那对颤巍巍的雪峰和臀后那团肥嫩的圆丘,顿时让他血脉贲张,胯下之物迅速昂首,顶得裤子鼓起一团。
李昭咽了口唾沫,心中欲火如狂。他素来心性阴沉,对权势与美色皆有贪念,尤其是对李阙的后宫佳丽,早已垂涎三尺。此刻见李烟笼独自承欢,那副又纯又欲的模样彻底点燃了他的兽性。他低声自语:“好一个烟妃,父皇不举,你便如此寂寞?不如让本皇子来伺候你!”他熄灭灯笼,悄然推开纱幔,蹑手蹑脚地靠近,眼中满是狰狞的占有欲。
李烟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丝毫未察觉身后的异动。她的指尖在秘境中轻旋,带出一片湿热的水声,臀部微微耸动,象是迎合着某个不存在的男人。就在她即将攀上巅峰之际,一双粗糙的手掌猛地抓住了她的皓腕,力道之大让她惊呼出声:“谁?!”她猛地睁眼,映入眼帘的却是李昭那张扭曲的脸庞,眼中欲焰熊熊,嘴角挂着一抹淫笑。
“烟妃,别怕,是本皇子!”李昭低吼一声,猛地将她压在榻上,粗壮的身子如山般覆盖下来。他的手掌迫不及待地撕扯她的纱裙,月白布料应声裂开,露出她那白皙如玉的胴体。她的胸脯剧烈起伏,两点嫣红在烛光下挺立如樱,臀部被他压得微微变形,散发出熟女独有的魅香。他俯身啃咬她的雪颈,留下湿热的吻痕,喘息道:“烟妃,你这身子,怎能白白浪费?父皇满足不了你,本皇子来替他尽责!”
李烟笼心头一震,羞愤交加,试图推开他:“李昭,你放肆!我是你父皇的妃子,你怎敢如此!”
她虽嘴上斥责,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并非一味抗拒,若李昭真有几分本事,她或许会半推半就,顺势而为,毕竟她这具身子早已饥渴难耐。
可她很快发现,李昭的胯下之物虽硬如铁,却短小得可怜,远不及李阙昔日的雄风,甚至连她自渎时的快感都比不上。她心底一阵失望,冷笑道:“就凭你这点能耐,也想碰本宫?”
李昭却浑然不觉她的嘲讽,眼中只有赤裸裸的欲望。他猛地扯开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短小的阳物,顶端已渗出几滴黏液,气势汹汹却尺寸平庸。他低吼道:“烟妃,你等着瞧,本皇子定让你欲仙欲死!”他双手抓住她的纤腰,正要挺身而入,却忽地俯身,肥厚的舌头直探她腿间那片湿润的花谷,舔舐得啧啧作响,象是品尝什么珍馐美味。
李烟笼娇躯一颤,非但未感快意,反而涌起一阵厌恶。她自幼习武,崇尚阳刚之气,最厌男人低三下四地讨好,尤其这种舔舐之举,在她看来毫无雄性气概,简直是对她的侮辱。
她冷哼一声,眼中杀意骤现:“你这无能之辈,竟敢如此羞辱本宫!”她猛地发力,玉腿如鞭般扫出,正中李昭胸口,将他踢得踉跄后退。随即她翻身而起,点住他的穴道,令他动弹不得,瘫在榻上如一滩烂泥。
李昭瞪大了眼,惊怒交加:“你……你竟敢对本皇子动手?!”他挣扎着想起身,却发现全身麻痹,只能眼睁睁看着李烟笼裹上纱裙,冷冷俯视着他。
李烟笼整理好衣衫,眼中满是鄙夷:
“就你这点本事,还妄想染指本宫?笔下若知你如此下作,怕是要亲手清理门户!”她正欲唤人将他拖走,却听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惠妃郑念霜匆匆赶来,显然是听到了动静。她一袭素白长裙,气质温婉如兰,胸前那对丰腴的雪峰在裙下微微颤动,臀部圆润如丘,散发着成熟的韵味。
郑念霜一进殿,见李昭被制,顿时花容失色,忙上前劝道:“烟妃姐姐息怒!昭儿年少无知,冒犯了姐姐,还望宽恕一二!”她语气急切,眼中满是担忧,显然不愿此事闹大。
李烟笼冷笑连连,指着李昭道:“年少无知?哼,他都敢对本宫动手了,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今日若不严惩,日后这后宫岂不乱套?”她虽怒气冲冲,却也知自己势单力薄,若真与董丽华对上,怕是讨不了好。她转念一想,冷声道:“也罢,本宫便请董妃来看看,她这好儿子做的好事!”
不久,董丽华也收到消息,匆匆赶来。
“董妃,你可知你那儿子李昭干了何等荒唐之事?竟敢勾引后宫嫔妃,败坏我大梁清誉!”李烟笼目光如炬,直视董丽华,试图震慑对方。
殿外,夜风吹过,玉兰花香与殿内浓烈的脂粉气交织,气氛紧张得几近凝固。
董丽华却不慌不忙,起身缓步上前,裙摆轻摇,露出一双如霜似雪的长腿。她轻笑一声,嗓音柔媚如丝:“烟妃何必动怒?少年心性,难免冲动。本宫看,这事不过小题大做。”她纤手轻抚自己的脸颊,指尖划过红唇,动作撩人至极,眼底却闪过一丝阴鸷。
李烟笼气得脸色发白,怒道:“小题大做?若让陛下知晓,怕是无人能担此责!”
董丽华见状,冷笑一声,缓步走到李烟笼身前,距离咫尺,香气扑鼻。她低声道:“烟妃,话可不能乱说。况且你我皆是后妃,争来争去又有何用?不如请皇后主持公道,省得我等自相残杀。”她的语气虽软,却带着几分威胁,目光如鹰般锐利。
李烟笼咬紧牙关,心中怒火难平,却知自己势单力薄,无力与董丽华抗衡。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意,转身命人去请苏月心。
不多时,苏月心款款而来。
她神色淡然,扫了李烟笼一眼,嗓音柔和却带着威严:“烟妃,此事我已知晓。然后宫纷争,向来复杂,需从长计议。你且退下,待本宫查明真相,再做定夺。”她的语气虽轻,却让李烟笼心凉半截。
她知苏月心心有顾虑,更兼董丽华在旁施压,此事怕是难以有结果。
果然,董丽华在旁冷笑,起身道:“多谢皇后明鉴,本宫之子不过年少无知,定会严加管教。”她目光挑衅地扫向李烟笼,嘴角挂着一抹胜利的笑意。
李烟笼气得浑身发抖,恨声道:“待陛下回宫,我定要让你一家人死无葬身之地!”她拂袖而去,背影孤寂而愤怒。
殿内,董丽华与苏月心对视一眼,皆知此事不了了之。
苏月心却心底一酸,暗自思量:李阙若知后宫如此不堪,怕是连她也难逃责罚。但她已和李耀通奸,又怎敢把此事闹大?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董丽华带着李昭回到了琴嫣殿。
李昭立于案前,身着一袭深蓝锦袍,面容俊朗却带着几分阴沉。他目光复杂地看着母亲,嗓音低沉:“母妃,您今日在殿上护我,儿臣感激不尽。”
董丽华闻言,缓缓靠近,裙摆轻扫地面,香气扑鼻。她轻笑一声,伸手轻抚他的脸颊,指尖划过他的下巴,嗓音甜腻如蜜:“昭儿,你是母妃的希望,怎能如此懦弱?那些后妃,不过是玩物,挡路者自当清除。”
她转身,背靠鎏金柱子,缓缓解开腰间的丝带,墨黑纱衣滑落,露出她那白皙如脂的肌肤。胸前那对壮观的乳峰弹跳而出,小巧的乳晕在烛光下如珍珠般闪耀,腰肢纤细如柳,臀部却肥嫩得仿佛能溢出水来。她冲李昭勾了勾手指,娇声道:“来吧,你既然渴望后宫美妃,母妃自认姿色不逊色于那李烟笼,今日便让你尝尝滋味。”
李昭喉头滚动,眼中燃起熊熊烈焰。他迅速脱去锦袍,露出结实而略显瘦削的身躯,胯下那根炽热如火的阳物早已挺立,青筋盘绕,散发着雄性的气息。他扑上前,将母亲压在锦榻之上,粗糙的手掌覆盖在她那柔软的乳峰上,狠狠揉捏,乳肉在指缝间溢出,带来一阵阵奶香。
董丽华被他压得喘不过气,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她抬起双腿,缠住他的腰,臀部轻抬,主动迎合他的冲撞。她的秘处早已湿润,汁液顺着腿间淌下,香甜而滚烫。她娇喘道:“昭儿,母妃等这一刻已久……快点……别让母妃失望……”她的声音婉转如歌,带着几分急切与挑衅。
李昭闻言,腰身猛地一挺,那根巨物狠狠捅入她温暖的花径,撞得她娇躯一颤,乳峰剧烈起伏。他一边抽插,一边低声道:“母妃,你这身子,父皇那废物怎配拥有?幸好有儿来替他填补空虚。”他的动作粗野而有力,每一次撞击都让董丽华的臀肉荡起层层波浪,啪啪作响。
董丽华满脸潮红,双手攀上他的背,指甲嵌入他皮肤,留下道道红痕。她喘息着呻吟:“啊……昭儿……你真会弄……比陛下强千倍……”她的眼角挂着泪花,既是快感,也是对李阙的嘲弄。一年来,她被李阙的阳痿折磨得心力交瘁,如今终于在儿子身上找回了那被遗忘的欢愉。她扭动腰肢,主动迎合他的节奏,秘处紧缩,夹得李昭低吼连连。
室内春光无限,李昭的呼吸愈发急促,他俯身咬住她那小巧的乳晕,舌尖舔舐,带来一阵酥麻。董丽华仰头尖叫,嗓音沙哑而淫荡:“啊……别停……再深些……母妃要飞了……”她的乳峰在烛光下如两座白玉山峰,乳香弥漫,勾得李昭更加疯狂。他双手抓住她的纤腰,猛烈撞击,直至她秘处的敏感点被彻底点燃。
她高潮迭起,阴精喷涌,浇得李昭胯下一片湿滑。他低吼道:“母妃,你这身子真是天生尤物!”他加快节奏,臀部如鼓槌般敲击她的肥臀,带出一片水声。
董丽华被他弄得神魂颠倒,双手抓紧锦被,嘴里不住呻吟:“好……好厉害……昭儿……你干得母妃好爽……”她的眼神迷离,彻底沉浸在肉体的狂欢中。
半个时辰后,李昭终于低吼一声,一股滚烫的热流灌入母亲体内,烫得她娇躯一颤,再次高潮。她瘫在榻上,双腿大张,腿间一片狼藉,喘息未平地呢喃:“昭儿……你真棒……”她眼中闪过一丝满足。
李昭喘着粗气,从她身上滚下,躺在一旁,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嗓音低沉:“母妃,今夜让我明白了许多。陈颖若真是我父,我当与他联手,助你成就大业。”他的眼中燃起野心,显然被母亲的魅力与计划彻底折服。
董丽华闻言,嘴角上扬,眼中闪过一丝胜利的喜悦。她起身,裹上薄纱,掩住那满是红痕的娇躯,冷声道:“好孩子,母妃就知道你不会让母妃失望。从今往后,你我与你父亲陈颖,三人同心,共谋大梁江山!”她的语气坚定,目光如刀,似乎早已算定将李阙与后宫的一切踩在脚下。
第十四章
未央宫内,月华如练。
苏月心端坐在紫檀雕花榻旁,身着一袭湖绿长裙,长裙曳地如水波般流淌,裙摆上绣着精致的芙蓉花纹,衬得她整个人高贵而典雅。衣料轻薄贴身,勾勒出她那成熟丰润的身形,尤其是胸前那对沉甸甸的玉峰,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仿佛随时要撑破那层柔软的布料。她的腰肢依旧纤细如柳,与饱满的臀线形成诱人的对比。她乌发高挽,几缕青丝垂落在雪白的脖颈上,平添几分慵懒的风情。那张娇美的脸庞上,眼波流转间透着复杂的神色,既有身为皇后的威仪,又暗藏着被情欲侵蚀的媚态。
李耀站在她身前,一身墨色锦袍裹着少年挺拔的身躯,面容俊逸中带着几分桀骜,眼底燃烧着炽热的占有欲。他盯着苏月心,眼光在她身上肆意游走,尤其是那对颤巍巍的丰硕玉丘和裙下隐约可见的圆润臀部,让他喉头滚动,欲念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低声笑道:
“母后,今夜你这模样,真是让我魂不守舍。我有个新想法,想与你一同尝试,你可愿意?”
苏月心闻言,心头微紧,美眸中闪过一丝警惕。她轻抚裙摆,指尖划过柔滑的布料,嗓音温婉却带着几分试探:“耀儿,你又在打什么主意?本宫可不是随便就能哄骗的小丫头。”她的语气虽软,却透着皇后的威严,显然不愿轻易顺从。
李耀咧嘴一笑,上前一步,靠近她的耳畔,低语道:“母后,我知道你最爱我疼你,可有些事,总得试试才知滋味。我想……今夜从后面来,如何?”他的声音低沉而暧昧,手掌已悄然滑向她的腰侧,轻捏了一下那柔软的曲线。
苏月心闻言,俏脸骤然一变,如桃腮般的面庞染上了一层浅红。她猛地推开他,起身退后几步,长裙曳地,发出一声轻响。她黛眉微蹙,眼中满是抗拒与羞涩:“耀儿,你怎能说出如此荒唐的话!那种地方……本宫怎可……”她声音渐低,几近呢喃,显然是羞于启齿,但态度却异常坚定。
李耀见她如此反应,非但不退缩,反而眼底欲火更盛。他上前几步,将她逼至榻边,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娇小的身躯。他双手撑在她两侧,低头凝视她的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哄骗与坚持:“母后,你信我一回,我定会小心翼翼,不让你受半分委屈。”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间,惹得她肌肤泛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苏月心咬紧朱唇,心头挣扎万分。她虽早已被李耀征服,身心皆为其所俘,但这种从未触及的领域,仍让她感到莫名的恐惧与羞耻。她转过脸去,低声道:“娘亲……娘亲实在不行。你换个法子吧……”她的声音细若蚊鸣,带着几分哀求。
然而,李耀却不打算就此罢休。他见她神色松动,便趁势将她揽入怀中,大手在她背上游走,轻抚着那滑腻如脂的香脊。他低声哄道:“好母后,就让我试试,若你实在不适,我便停下,可好?”他一边说着,一边吻上她的耳垂,轻咬着那圆润的小珠子,惹得她娇躯微颤。
苏月心被他缠得无法,只得勉强点头,心中却仍存戒备。她低声叮嘱:“你若敢乱来,娘亲定不饶你。”话虽如此,她却已无力抗拒,任由他将自己推倒在软榻之上。
李耀眼中闪过一丝狂喜,心头激动得几乎要跳出胸膛。他小心翼翼地掀开她的湖绿长裙,那长长的裙摆如同流水般滑落地面,露出她白皙如雪的双腿和那圆润饱满的臀丘。她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仿佛一块无暇的美玉,让人挪不开眼。他咽了口唾沫,手掌轻轻拍打在那肥嫩的臀肉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心中暗自惊叹:这地方,竟从未被任何人触及,连父皇都不曾染指,如今却要由我来开垦!
他迅速褪去自己的锦袍,露出精壮的身躯,胯下那根雄伟如柱的阳具早已昂首挺立,散发着炽热的气息。他俯身压上她的娇躯,大手揉捏着那对柔软如棉的乳峰,指尖拨弄着顶端两颗紫宝石般的凸起,惹得她低哼出声。随后,他的手掌滑向她的臀部,轻分开那两瓣白嫩如酥的臀肉,露出中间那未经开发的幽径,小巧而紧致,让他血脉贲张。
“母后,放轻松些……”李耀低声安抚着,手指先是轻轻探入,用温热的掌心为她舒缓紧张。苏月心紧咬红唇,身子僵硬得如同一块木板,显然仍在抗拒。然而,李耀却趁她毫无防备之际,突然腰身一挺,那根火热粗大的巨物猛地顶入了她的后庭,直捅入半截!
“啊——!”苏月心发出一声尖锐的痛呼,整个娇躯猛地绷紧,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双拳抓紧锦被,指尖泛白。那撕裂般的痛楚让她眼角溢出泪花,她喘息着斥责:“耀儿……你混账……快停下……娘亲受不了……”她的声音颤抖,满是痛苦与羞愤。
李耀见状,心头虽有不忍,却也知此时不可半途而废。他俯身吻上她的香肩,低声哄道:“母后,再忍忍,一会儿便好了。我会慢些,不让你难受。”他一边说着,一边放缓动作,仅以浅浅的节奏进出,同时大手揉捏着她的肥美臀丘,帮助她放松。
渐渐地,苏月心的痛楚似乎减轻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感觉。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混杂着微微的麻痒,竟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几声细碎的呻吟。她的娇躯开始放松,双腿微微分开,任由他在身后缓缓动作。李耀察觉到她的变化,心中狂喜更甚,他小心翼翼地加深了力道,每一次顶入都让她臀肉荡起阵阵涟漪。
“啊……嗯……怎么会这样……”苏月心呢喃着,声音逐渐变得甜腻而沙哑,那疼痛已然化作一种奇妙的快感,让她仿佛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她的腰肢开始不自觉地扭动,甚至主动迎合起他的节奏,发出一声声销魂的浪吟:
“哦……好奇怪……竟然这么舒服……啊……再深一些……”她的叫声婉转入骨,满是沉沦的媚态。
李耀听着她在胯下的娇啼,心头的兴奋几乎要炸裂开来。他双手紧抓住她的纤腰,看着那两团白腻的臀肉随着他的撞击剧烈晃动,心中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这可是母后的第一次啊!连父皇都不曾触及的后庭,如今却完全属于他!他仿佛第二次为母亲开苞,将这位高贵无比的皇后彻底烙上了自己的印记。
他的呼吸愈发急促,低吼道:“母后,你的这里真紧,真是天生尤物!儿臣真是太幸运,能第一个拥有母后的屁眼!”
随着他的动作愈发激烈,苏月心的浪叫也越发高亢,她满脸潮红,眼波迷离,整个人沉浸在那股陌生却令人疯狂的快感中。她的乳峰垂在榻上,随撞击剧烈晃动,散发出浓郁的奶香。腿间的蜜汁不受控制地淌下,打湿了锦被,她的呻吟断断续续:
“啊……好棒……原来还能这样……啊……本宫不行了……”最终,她在一阵尖叫中攀上巅峰,后庭紧缩,几乎将李耀夹得窒息。
李耀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一股滚烫的热流尽数灌入母亲的菊道体内,烫得她再次颤抖,高潮余韵久久未散。他瘫在她身上,大口喘息,满脸满足与得意:
“母后,你可真会让人发疯……今后,这地方也只许我一人碰!”
半个时辰后,苏月心裹上一件轻纱外袍,仍瘫在榻上,双腿无力合拢,满身香汗淋漓。她美眸半睁,神色复杂地看着李耀,既有羞涩,也有一种彻底臣服的光芒。她轻声道:“耀儿,今夜之后,母后觉得自己仿佛重新活了一次……第一次真正属于你。”她的声音低柔,仿佛一个初尝情事的小女子,而非大梁国的皇后。
此时的苏月心,已完全将自己置于李曜之下,再无半分抗拒之心。她甚至觉得,这份禁忌的情爱,比当年与李阙的恩爱还要刻骨铭心——毕竟,这一次,是她在身心皆空虚时,被完全填满、完全占据。她伸手拉住他的手腕,低声呢喃:“母后已是你的女人,从今往后,只为你一人活着。”
听到这话,李曜眼中燃起熊熊烈焰,他翻身将母亲抱在怀中,大手在她背上游走,低笑道:“好!那母后就帮我一起,把这江山夺过来!让天下人都知道,你只属于我!”他的语气中满是野心与占有欲,显然不仅想要占据她身体,更想通过皇后掌控整个大梁。
苏月心闻言,神色一肃,从迷离的情欲中回过神来。她坐起身,轻理鬓发,虽然仍有些虚弱,但语气中已恢复了几分皇后的果断:“也好,既然你有此志向,母后自当助你一臂之力。咱们‘太子党’如今虽有根基,但要想成事,还需仔细筹谋。”
她起身,在殿内踱步,长裙拖曳地面,发出一声声轻响。她一边思量,一边娓娓道来:“咱们这一派,目前最大的倚仗,便是我苏家的势力。苏信鸿作为左丞相,手握重权,他在朝堂上的话语权不容小觑,且对我这个姑姑忠心耿耿,只要我一句话,他便会全力支持。此外,苏家还有不少族人在各地担任要职,尤其是在江南一带,几乎掌控了大梁三分之一的粮仓。若能调动这些资源,为你造势,不愁大事不成。”
说到此处,她顿了顿,美眸中闪过一丝忧虑:“不过,咱们也有隐患。首先是董丽华那一派,她与陈颖勾结多年,手下爪牙遍布朝野,其子昭儿更是阴险狡诈,若得知咱们意图,必会从中作梗。其次,后宫之中人心不齐,如闵妃那样的人物,虽表面归顺,但性情刚烈,若发现你的野心,未必肯站在我们这边。最后,便是你父皇……虽说如今他身体衰弱,但毕竟执掌大权多年,一旦回京,发现异样,恐怕难以对付。”
李耀冷笑一声,插话道:“董丽华那些人不足为虑,只要我拿稳了你,谁敢反对?至于闵妃之流,若不肯臣服,便让她像其他妃子一样,成为我的玩物。至于父皇……”他嘴角扬起一抹狞笑,伸手揽住苏月心的纤腰,低声道:“若我登基成功,自会留他一命。毕竟,我还要让他亲眼看着,我是如何拥有你的!”
苏月心听到这话,俏脸一红,如粉腮般的面庞顿时染上一层羞涩。她低下头,纤手轻推他的胸膛,嗔怪道:“你这孩子,怎么总说这些胡话!若真到了那天,母后还如何做人?”虽然嘴上是责怪,但眼中的春意却掩不住,显然是被这句话挑起了某种隐秘的刺激。
李耀哈哈一笑,将母亲抱得更紧,大手在她圆润的臀丘上轻拍了一记,惹得她一声低哼。他低声道:
“怎么做人?当然是儿臣的人!儿臣既能让你开心,也能让母后你当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到时候,谁还敢多说一句?”
苏月心被他弄得又羞又恼,却也拿他没办法,只能依偎在他怀中,任由他胡言乱语。殿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反射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拉出一片暧昧的光影。未央宫内,这一对违背伦理的男女,正密谋着一场足以颠覆大梁皇朝的风暴,而他们之间的禁忌之恋,也将在这一场权力争夺中愈演愈烈。
就在苏月心母子俩密谋大事之时,芙蓉殿内,李昭也向姐姐吐露出惊天秘密。
“姐姐,我有话必须向你倾诉……此事关乎我的身世,也牵涉到宫中的一些隐秘。”李昭站在李宛兰面前,身着暗青色锦袍,面庞虽俊美却隐隐透着一股阴郁之气。他的眼神复杂而炽热,盯着李宛兰的目光中既有仰慕,又夹杂着几许不安与挣扎。
李宛兰闻言,美眸微眯,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她缓缓坐直了娇躯,纱衣滑落肩头,露出半截如瓷般滑腻的香肩,故意摆出一副关切而纯真的模样,嗓音柔媚如春水:“昭弟,有何事如此郑重其事?姐姐我最疼你,尽管说来便是。”
李昭咬紧牙关,踱步至她身前,压低了声音,象是怕隔墙有耳:“姐姐,我并非父皇的亲生骨血……我的生父,其实是右丞相陈颖。而母亲董丽华,她与陈颖多年来暗中谋划,甚至……甚至勾结了东海的倭寇,意图不明。”
此言一出,李宛兰心头猛地一震,面上却不动声色,仍旧维持着那副温婉无害的神情,仿佛只是听了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她纤手轻抚额前的碎发,微微一笑,语气依旧甜腻似糖:“哦?竟有此事?”她一边说着,一边暗自盘算:董丽华与陈颖的野心远比想象中更大,若真与倭寇有所牵连,一旦事发,整个大梁皇室都将陷入危机!她身为长公主,表面上与李阙关系亲密无比,甚至被视为下一任皇后的热门人选,若后宫动荡,她的地位也将岌岌可危。必须尽快查清此事,将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
想到此处,李宛兰眼波流转,故意凑近李昭几分,清幽的体香扑鼻而来,让他的呼吸不由一滞。她伸出纤细如葱的手指,轻点他的胸口,低语道:“昭弟,你既信任姐姐,便将此事全盘托出。放心,姐姐定会为你保密。”她的声音娇滴滴地,仿佛能融化人心,但那隐藏在眼深的冷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欲。
李昭被她这一番姿态撩拨得心神荡漾,早已忘了方才的警惕与犹豫。他喉头滚动,目光痴迷地盯着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庞,几乎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姐姐,我信你……母亲他们似乎正筹划一桩更大的阴谋,与倭寇互通有无,甚至可能涉及边疆军资。我只知这些粗略消息,具体如何,还需细查。”
他说着,神情愈发卑微,仿佛在她面前,他只是个需要庇护的小弟,而非那个阴鸷狡诈的皇子。
李宛兰听罢,心中已然有了决断。她表面上仍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眼眶微红,似乎为弟弟的遭遇感到痛心。她起身,轻柔地将李昭拥入怀中,柔软的娇躯贴着他,让他清晰感受到那对丰盈如玉的胸脯传来的温热触感。她低声呢喃:
“傻弟弟,这般苦楚,为何不早些告诉姐姐?今后,无论何事,都有我在你身边撑腰。”她的语气满是怜惜,可实际上,她的心思已在飞速转动——必须利用李昭作为棋子,进一步探查董丽华一派的底细,同时将他牢牢绑在自己这条船上,让他为自己所用!
就在李昭沉浸在她伪装出的温柔乡中时,李宛兰忽然松开怀抱,退后一步,美目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她斜倚在榻沿,掀起纱衣的一角,露出半截修长如玉的美腿,白皙得仿佛能反光。她冲他勾了勾手指,嗓音骤然变得魅惑而强势:
“不过,弟弟既然求姐姐帮忙,总得拿出些诚意来,对不对?不如,就从现在开始,你好好听话,做姐姐的乖狗儿,如何?”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却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威严。
李昭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脸颊涨得通红。他虽性情阴沉,但在李宛兰面前,却总是被压制得毫无脾气。此刻见她如此直白地羞辱自己,他心中虽有不甘,可更多的是某种扭曲的兴奋。他咬紧下唇,低头应道:“姐姐……只要你开心,我愿做你的狗。”他的声音低哑,满是臣服之意,竟然没有半分反抗。
李宛兰见状,轻笑出声,笑声清脆如铃,却带着几分嘲弄。她从妆台上取出一条精致的黑色皮质项圈,上嵌着几颗闪烁的宝石,竟是专门用来驯服猎犬之物。她缓步走到李昭身前,俯身将项圈套上他的脖颈,手指顺势划过他的喉结,轻哼道:
“好弟弟,这才是我的乖狗狗。来吧,从今以后,你便跪着伺候姐姐,如何?”她的眼神挑逗而冰冷,仿佛在俯视一只待宰的羔羊。
李昭心跳加速,血脉贲张,竟真的顺从地跪倒在地,四肢着地,如同真正的牲畜般匍匐在她脚下。他的脸颊贴着冰凉的地面,眼中却燃起一种病态的狂热,低声道:“姐姐……我听你的……”他的声音颤抖,既是羞耻,又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快意,显然已被她彻底操控于股掌之间。
李宛兰满意地点点头,低头俯视着他那副卑微的模样,心底冷笑:这蠢货,真以为我会真心帮他?不过是利用他罢了!她抬脚,轻踩在他的背上,用力碾了碾,随后缓缓褪下纱衣的下摆,露出腿间那片隐秘的桃源之地。那里早已因这场羞辱游戏而微微湿润,花瓣般的嫩肉泛着水光,散发出一股醉人的馨香。她坐回榻上,双腿大张,冷声道:
“狗狗,既然这么忠心,就用你的嘴,好好伺候主人吧。”
李昭和盘旋在她腿间的香气熏得晕头转向,心中再无半点抗拒。他爬到她跟前,低头贴近那片湿热的禁地,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出,开始舔舐那柔嫩的花唇。他的动作笨拙却充满虔诚,每一次触碰都让李宛兰的身体轻颤一下,不过她的脸上却并未显露出多少快感,反而带着几分厌倦地看着他,象是在审视一只不甚合格的宠物。
“用力些,我的狗狗,不然怎么让人家舒服呢?”李宛兰冷哼一声,手指揪住项圈上的皮带,用力一扯,将他的脸更紧地按向自己的私处。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双腿夹紧,让他的鼻息都被迫浸没在那片湿热的芬芳之中。李昭不敢怠慢,舌头更加卖力地在她花径间游走,舔弄得啧啧有声,连嘴角都沾满了晶莹的汁液。
然而,李宛兰却只是微微眯着眼,神情漠然。她的身体虽然本能地起了反应,心底却毫无波澜,甚至有些厌恶——这种低贱的侍奉,对她而言根本无法带来真正的快感,只有那些身份卑微的下等人,才能让她在禁忌的反差中找到巅峰的愉悦。而李昭,不过是她一时用来泄愤的工具罢了。若董丽华知晓自己的宝贝儿子,竟在此刻如狗般匍匐在另一个女人的胯下,还要用嘴去取悦对方,也不知会作何感想?怕是要气得七窍生烟吧!
“哼,还算听话。”李宛兰懒洋洋地开口,手指轻敲榻沿,似乎有些意兴阑珊。“不过,狗狗记住了,今天的事,若敢泄露半句,我定让你后悔莫及。”
她的语气骤然转冷,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随后又恢复成那副柔媚可人的模样。她拍拍他的头,象是在安抚一只宠物,随即站起身,将纱衣重新整理好,转身走向内室,留下李昭一人跪在地上,满脸痴迷与羞辱交织的神情。
殿内的烛光渐弱,外面的月色透过窗棂洒进来,映出地面上那条孤零零的黑色项圈。李昭低头喘息着,心中的屈辱与渴望交织成一团乱麻,竟让他对李宛兰的掌控欲更加痴迷。他暗自发誓,无论如何,都要成为她在意的棋子,哪怕是作为一条狗,也甘之如饴。只是他并不知道,自己这位“主人”早已开始布局,要将他连同董丽华一派一同埋葬。
另一边,李宛兰走进内室后,立刻召来了自己的贴身心腹,一位名叫碧莲的宫女。这女子容貌清秀,行事谨慎,是她在宫中安插多年的耳目。李宛兰端坐在妆台前,冷冷开口:“碧莲,你即刻派人暗中监视琴嫣殿的一举一动,尤其是董丽华与陈颖往来之人,若发现任何异常,尤其是与东海之人接触的痕迹,立刻报我。”她的声音冷静而果断,完全没了方才对李昭时的媚态。
第十五章
皇宫之内绿意盎然,可在皇宫之外,还蕴藏着针对大梁国的外部危机。
远在京城一隅的烟花之地,灯红酒绿,脂粉香气弥漫,一座名为“醉春楼”的青楼正迎来夜间最热闹的时分。楼内欢声笑语不绝于耳,丝竹之音袅袅飘荡,而在这片浮华背后,一个曾是大梁皇室禁脔的女子,正以最堕落的姿态,演绎着她的沉沦与背叛。
吴清影,这位昔日的高贵美妇、柔然王妃,曾是李阙身边的红颜知己、影卫的女首领,如今却沦为醉春楼中最出名的头牌。她身着一袭绯红薄纱长衫,衣料轻透如雾,隐约勾勒出她那曼妙无双的身形。胸前两团丰润如山的玉乳,随着她的走动微微颤动,顶端两点嫣红若隐若现,散发着成熟女子的致命魅惑。她的腰身依旧纤细如柳,但臀部却饱满得如同熟透的果实,每一步迈动,裙摆下便荡起一圈诱人的弧线。她的面容依旧美艳绝伦,眼角带着一丝岁月的痕迹,却非但不显老态,反而增添了几分风尘女子的独特韵味,鼻翼上浅浅的细纹,更是为她平添一抹令人神魂颠倒的熟媚风情。
吴清影站在楼内的雕花木台上,手中轻持一柄檀香扇,半掩着朱唇,目光流转间,尽是挑逗与放浪之意。她早已不再是那个被皇权束缚的妃子,而是彻彻底底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一个以肉体为生、甘愿堕落的青楼女子。她心底深处,甚至生出一种扭曲的满足感,觉得自己天生就该属于这烟花之地,属于每一个能给她带来快感的粗野男人。她彻底抛却了曾经的尊严与羞耻,夜夜笙歌,纵情肉欲,将自己沉溺在无边的淫乱之中。
每晚,她都会接待形形色色的男子,从市井泼皮到商贾巨富,甚至不乏一些朝堂上的小吏与江湖上的草莽。她用那副令人垂涎的胴体,去换取金银珠宝,也换取那些男子嘴里泄露出的各种秘闻。
而她并不仅满足于此,她开始主动套取情报,以一种近乎疯狂的方式,向各路人等兜售大梁皇室的机密——她曾经是李阙手下的情报机构首脑,离开李阙之后,更是自己利用遍布大梁的妓院经营自己的情报网,将自己彻底变成了一颗埋在帝国心腹的毒瘤。
“来,爷们儿,今晚谁能让姑奶奶舒坦,姑奶奶便送你们些有趣的消息,如何?”吴清影倚靠在醉春楼二楼的栏杆上,嗓音娇媚入骨,双眸如春水般荡漾,冲着楼下的一群酒客抛去媚眼。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却又有一种不容拒绝的诱惑。楼下的男子们闻言,眼中皆燃起熊熊欲焰,纷纷举杯高呼,争相要一亲芳泽。
其中一个来自东海的倭寇头目,名叫藤原真治,身材矮壮,满脸横肉,眼神中透着几分狡黠。他一手握着酒壶,一手拍着桌子,大声吼道:“好个骚娘们,若你真有值钱的玩意儿,老子今晚定让你爽上天!”他的语气粗鲁,带着浓重的口音,却让吴清影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
当夜,藤原真治以重金包下了吴清影整整一宿。两人入了厢房,刚关上门,她便主动贴了上去,纤细的手指轻解他的腰带,长衫滑落肩头,露出那对白腻如脂的傲人双峰。她仰头冲他一笑,嗓音甜腻得仿佛能滴出蜜来:
“爷,您可真是大手笔,今晚奴家定要好好回报。”
她一边说着,一边跪坐下去,红唇张开,轻车熟路地含住他胯下那根腥臭的巨物,香舌灵活地缠绕舔弄,发出阵阵啧啧的水声。
藤原真治被她伺候得低吼连连,粗糙的大手抓住她的秀发,用力按着她的头颅,腰身猛挺,狠狠撞击着她的檀口。他喘着粗气骂道:“你这贱货,果真是个天生的婊子,说吧,有什么消息,快给老子吐出来!”他的动作粗暴无比,却恰恰迎合了吴清影那颗早已扭曲的心。
她抬起头,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眼波迷离地低哼道:“爷,您可听说过大梁皇帝的情报据点?青州城之外,有一处隐秘的哨所,专门收集匈奴和东海的消息……地点就在……”她故意拖长了尾音,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挑逗得他欲火更旺。随后,她将具体的位置、布防甚至联络暗号,一字不漏地吐露出来,每一句都象是匕首般刺向大梁的心脏。
藤原真治听罢,眼底闪过一丝贪婪与惊喜,他猛地将她推倒在榻上,撕扯开她的薄衫,分开那双修长如玉的美腿,腰身狠狠一挺,那根火热粗大的巨物直捅入她早已湿润的花径深处。他一边猛烈撞击,一边喘道:
“好,你这贱妇果然识趣!老子回东海后,定会带人端了那窝点!”他每次抽插都带着野兽般的力道,撞得她臀肉荡起层层涟漪,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
吴清影仰着头,满脸潮红地浪吟着:“啊……爷……您好猛……奴家喜欢的紧……只要您高兴……情报多的是……”她的娇躯随着他的动作剧烈起伏,两团白皙如雪的玉乳晃动不休,乳香扑鼻,整个人像是完全沉浸在肉欲的狂欢中,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背叛将给大梁带来何种灾难。
因着她的泄密,不出半月,那处隐秘哨所便被倭寇偷袭摧毁,李阙苦心经营多年的情报网络在东海一线几乎全线崩溃。倭寇趁势渗透,大量探子混入大梁境内,不仅窃取军事情报,还开始联络朝中一些心怀叵测之人,整个东境局势骤然恶化。李阙远在北疆,虽有所察觉,却因鞭长莫及而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帝国的防线被一点点撕裂。
然而,这还只是吴清影背叛的冰山一角。她在醉春楼接客时,还向另一名常客——一个看似普通的江南盐商,实则是地方黑帮耳目的人透露了大梁皇后的行踪。这名盐商名叫张九德,长相猥琐,满脸麻子,却出手阔绰,每次都点名要吴清影陪侍。那夜,他喝得微醺,搂着她在厢房内上下其手,嘴里还不忘打探:
“听说那位高高在上的国母娘娘,时常微服散心,可有此事?”
吴清影闻言,心中一动,故意装作不经意地依偎在他怀里,指尖划过他的脖颈,低声呢喃:“爷,您问这个做甚?不过……奴家倒是听说,那位娘娘最爱去城外柳荫湖畔乘舟游玩,清幽得很,几乎不带多少侍卫……”她的话语轻柔似水,却暗藏杀机,将苏月心的习惯行程和大致时间全盘托出,随后更是主动跨坐在张九德身上,分开双腿,用那片湿热紧致的秘境套弄着他狰狞崛起的阳物,一边耸动臀部,一边浪叫:
“啊……爷……您再给奴家些赏钱嘛……还有更多消息哩……”
张九德被她挑逗得欲仙欲死,立刻又掏出一把银票塞进她胸前的纱衫,低吼道:“好个骚货,快说,还有什么!”他的手掌狠狠揉捏着她白嫩柔腻的双峰,指缝间溢出一片温软的乳肉,整个人完全丧失理智,只顾跟着欲望走。
苏月心微服出行的消息很快通过黑帮渠道流传开去,最终落入了一群船夫耳中。这些船夫平日里就在柳荫湖畔以载客为生,其中几个胆大包天的,见有利可图,竟起了歹念。他们得知皇后出行时护卫不多,便决定借机下手,非但图财,更想玷污这位天下最尊贵的妇人,以满足他们卑劣的兽欲。
几日后,正是初夏时节,天朗气清,柳荫湖畔杨柳依依,水波粼粼,一派宁静祥和之景。苏月心着一袭桃红色罗裙,上身裹着同色系的对襟小袄,外披一件轻薄的白纱披风,既典雅又不失灵动。那罗裙质地柔软如云霞,随风轻扬,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勾勒得若隐若现。裙摆下,一双白皙纤细的小腿时而露出,随步伐轻晃,散发着无言的魅惑。
她的乌发挽成精致的云髻,几支金簪斜插其中,反射着日光,更显得雍容端庄,只是眉宇间隐约透着一抹倦怠,显然是宫中事务让她心力交瘁,想借此次出游稍事放松。
随行的只有两名贴身宫女及四名不起眼的护卫,她特意嘱咐众人乔装打扮,只为避开耳目,低调行事。一行人租了一艘中等大小的画舫,由三名船夫掌舵撑篙。那画舫雕梁画栋,四周垂着薄纱帐幔,随风飘荡,仿佛置身仙境。苏月心端坐于船头的软榻之上,手扶雕花栏杆,凝望湖面潋滟波光,心神渐渐松弛下来,未曾察觉危险已悄然逼近。
掌舵的主船夫名叫王老三,四十出头,身材壮硕,满脸胡茬,一双眼珠滴溜溜转动,不时偷瞄向船头的绝色女子,心中早生邪念。另外两名船夫,一个叫李狗子,生得瘦小枯干,眼光却阴狠毒辣;另一个叫赵铁柱,身形高大如牛,满脸憨厚之色,实则内心龌龊不堪。三人早在上船前便通过眼神交流达成了默契,他们趁着画舫行至湖心,水面广阔无人迹之时,突然动手。
“哎哟,这位贵夫人,快来看,水里有条大鱼跃起来了!”王老三扯着嗓子大喊一声,故意吸引注意力,同时使了个眼色给同伴。苏月心闻言,轻移莲步至船沿边探头去看,随行的护卫也跟着分神,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赵铁柱猛地从后方扑出,手持一根粗木棒,三两下便将四名护卫击晕在地,发出的闷响声瞬间被湖风掩盖。
“你们大胆!竟敢如此造次!”苏月心惊怒交加,转身厉声呵斥,两名宫女更是吓得尖叫连连,花容失色。
然而,王老三大笑一声,已然欺身上前,手掌如铁钳般抓住她的皓腕,用力一扯,将她拉入舱内。李狗子和赵铁柱迅速控制住两名宫女,用破布塞住她们的嘴,随后将她们绑在船尾,任她们呜咽挣扎,无人理会。
“你……你们是什么人!本宫乃大梁皇后,若敢冒犯,天子定将你们碎尸万段!”苏月心强压下慌乱,试图以身份震慑对方,她的嗓音虽威严十足,却难掩一丝颤抖。那桃红色的罗裙在她挣扎中凌乱不堪,白纱披风滑落肩头,露出圆润如玉的香肩,更是惹人心痒难耐。
王老三嘿嘿一笑,满脸淫邪地盯着她上下打量:“皇后娘娘?嘿,老子不管你是啥身份,既到了这湖中心,便由不得你了!兄弟们,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这样的天仙美人,可不是天天能碰上的!”他一边说着,一边迫不及待地扑上前,按住她奋力挣扎的双臂,将她整个人压在舱内的木桌上,赵铁柱则从旁帮忙,死死扣住她的双腿,让她动弹不得。
“放肆!尔等焉敢如此……”苏月心的斥责还未说完,李狗子已狞笑着撕扯开她胸前的对襟小袄,发出一声刺耳的布帛裂响,那对饱满如玉瓜般的豪乳顿时弹跳而出,在阳光下晃动生辉,白腻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两颗紫葡萄般硕大的乳晕泛着诱人的光泽,直看得三人眼睛都直了。
王老三咽了口唾沫,低吼道:“妈呀,这奶子,比老子见过所有婆娘加起来还骚!今日便是死,也值了!”
苏月心羞愤欲绝,眼角溢出泪花,拼命扭动娇躯试图摆脱束缚,却只是让胸前的雪峰晃动得更加剧烈,反而更加刺激了这群禽兽。她咬紧牙关,低声咒骂:“你们这些畜生,必遭天谴!”然而,这样的话语在这群鄙夫耳中,不过是助兴的前戏罢了。
赵铁柱再也按捺不住兽性,手掌狠狠揉捏着那对白嫩肥美的玉乳,指缝间溢出一片温软娇腻,他低哼道:“天谴?老子倒要瞧瞧,这天仙似的身子,能有多销魂!”他一边说着一边俯首含住一颗嫣红凸起,用力吮吸,汩汩奶水直接涌入他的喉咙。
“妈的,这皇后娘娘真是极品,都生育多少年了还有奶水!”
赵铁柱吸奶吸到连嘴角都溢出了几丝晶莹津液,苏月心痛呼一声,整个娇躯都在颤抖,既是羞耻,更是身体本能带来的异样酥麻。
与此同时,王老三沿着她的腰线向下抚弄,掀起桃红色罗裙的下摆,分开那双修长如玉的美腿,露出腿间那未经人事的神秘三角地带,仅有一层薄如蝉翼的亵裤遮挡,花瓣般的轮廓若隐若现,已然渗出一片湿润痕迹。他咧嘴一笑,手指用力一扯,亵裤应声碎裂,那片湿热紧致的蜜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周围细密的乌黑绒毛平添几分诱惑,直看得他血脉贲张。
“啧啧,这地方比老子的梦还美,真不愧是皇帝婆娘!”王老三低吼着,手指在那湿润的花缝间来回摩挲,每一下触碰都让苏月心发出细碎的呻吟,她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既是抗拒,又象是某种无法抑制的本能反应。她满脸潮红,双眸迷离,神志逐渐模糊,心中却燃起一股绝望:想不到,自己堂堂国母,竟会沦落到被这些下贱之人玷污的地步!
李狗子和赵铁柱在一旁轮番揉捏玩弄着她的丰盈玉峰,越发激起王老三的欲望。他迅速解开自己的破烂裤头,露出胯下一根黝黑粗壮的巨物,高昂挺立,周身青筋虬结,仿佛一条狰狞的黑蟒。他抓紧苏月心的纤细腰肢,对准那湿热的蜜穴口,用力一挺,整根没入,直顶到最深处!
“啊——!”苏月心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整个娇躯猛地绷紧,双拳死死攥住桌沿,指甲几乎嵌入木中。那种被蛮力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眼泪汹涌而出,她沙哑地哀求:“求你们……停下吧……我受不了……”
然而,这样的哀鸣只让王老三更加兴奋,他低吼道:“停?老子今日就是要干死你这高贵的娘娘!”
他毫不怜惜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刺,每一下撞击都深至花芯,直撞得她的雪白臀丘泛起阵阵肉浪,发出一声声清脆的拍击响。他的动作粗鲁而毫无章法,却带着原始的野性,让从未体验过如此激烈侵犯的苏月心逐渐失去抵抗能力。她的呻吟渐渐从痛苦转为一种复杂的情感混合,既有羞辱,又夹杂着一丝无法言喻的快感:
“哦……不要……怎么可以这样……嗯啊啊……”
赵铁柱见状,也加入战局,他站在桌前,掏出自己胯下同样雄伟的东西,按住她的螓首,不由分说地塞入她微张的小口之中。苏月心的朱唇被迫含住那腥臭的事物,眼角泪水滑落,却无法挣脱,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份屈辱。李狗子则蹲在一侧,继续大力揉捏着那对白嫩颤动的豪乳,时不时用牙齿轻咬顶端敏感的两点,直咬得她娇躯乱颤。
三名粗鄙船夫就这般围住这位天下第一尊贵的妇人,各取其乐,完全不顾她的哭喊与挣扎。湖心的画舫随波轻轻摇曳,四周寂静无声,只有舱内的淫靡喘息与啪啪作响此起彼伏。阳光透过薄纱帐幔洒在舱板上,反射出几道交缠的身影,形成一道刺目的画面。
整整一个时辰,三人轮番而上,直至筋疲力尽,方才悻悻停下。王老三最后将一股滚烫炽热的浊液灌入她体内,烫得她再次尖叫,整个人瘫软在木桌上,双腿无力合拢,腿间一片狼藉,白浊混杂着蜜汁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淌下。她满身香汗淋漓,桃红色的罗裙早已破烂不堪,仅剩几块破碎布片挂在身上,再无半分国母的威仪,只剩下一个被彻底糟蹋的可怜女子。
“嘿,这趟生意值了!兄弟们,咱们赶紧撤,可别等人发现!”王老三喘着大气,抹了把额上的汗珠,一边提裤头一边吩咐同伴。他们迅速收拾现场,将昏迷的护卫和捆绑的宫女丢进舱底,随后扬长而去。
苏月心躺在冰冷的木桌上上,双目空洞地望着舱顶,神魂仿佛已被抽离,只余一片麻木。她不知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日子,更不敢想象,若此事传回宫中,后果将是何等不堪。然而更大的危机尚未浮现,这些船夫事后并未守口如瓶,反而将此事当作炫耀资本,四处宣扬,最终导致关于皇后的丑闻传遍市井,甚至传入某些别有用心之人耳中,进一步让后宫美妃们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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