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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母为后 第一部 【册母为后 第三部】(1-8) 作者:雨夜独醉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6 00:31 长篇小说 9140 ℃

  

  第三部 绿逆乾坤

  

  第一章

  

  大梁国都城之内,夜幕低垂,华灯初上,金碧辉煌的太和殿中,一场盛大的晚宴正在举行。

  

  殿内雕梁画栋,鎏金铜炉吐着袅袅龙涎香,丝竹之声悠扬婉转,舞姬们身披薄纱,轻盈如燕,在殿中翩然起舞。

  

  李阙端坐于高台龙椅之上,身着玄黑龙袍,腰悬玉带,面容虽已四十,却依旧俊朗威严,眉宇间多了几分岁月沉淀的威严与锐气,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殿内,嘴角微微上扬,尽显帝王风范。

  

  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李阙身旁的妃子们,她们个个美艳绝伦,风姿绰约,二十年前服下驻颜丹的她们,容颜依旧如四十岁时的盛丽,岁月不仅未曾在她们脸上刻下痕迹,反而添了几分熟透了的蜜桃般的甜腻风情,举手投足间尽是勾魂摄魄的韵味。

  

  皇后苏月心着一袭凤纹金丝绣袍,鹅蛋脸上的妆容端庄典雅,眉眼间却透着一股勾魂的媚意,纤腰之下,硕大饱满的双峰被锦袍高高撑起,紫宝石般的大乳晕隐约透出衣料,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时而轻笑,时而低语,温柔的目光偶尔扫向李阙,带着母性与爱意交织的复杂情愫。

  

  她轻抚李阙手臂,柔声道:“陛下,今日儿女齐聚,您可要多饮几杯。”

  

  李阙哈哈一笑,握住她滑腻的手掌,眼中尽是宠溺。

  

  紧挨着苏月心的,是皇贵妃闵柔,她身着一套贴身鎏金软甲,甲片勾勒出她高挑健美的身形,英气逼人的面容上带着几分醉态。

  

  软甲包裹下的巨乳如两座巍峨山丘,随着她爽朗的笑声微微颤动,硕大浑圆的臀部坐在软垫上,几乎将整张席位占满,散发着一股熟透了的果实般的诱人气息。

  

  她端起酒盏:“陛下,今晚臣妾可要多饮几盏,陪您尽兴!”

  

  李阙点头称赞,目光却在她丰臀上多停留片刻,似是回味当年征战沙场时的旖旎时光。

  

  再旁,是皇贵妃董丽华,她一袭浅紫色纱裙,端庄中透着几分勾人的风情。

  

  她的奶子格外硕大,乳头却小巧如粉樱,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美感,纱裙下隐约可见那对巨乳的轮廓,随着她轻移莲步,微微晃动,似要将纱裙撑破一般。

  

  她低头轻笑,纤手掩唇,眉眼间尽是贤惠之态,目光却不时扫过殿内,似乎在盘算着什么,熟女韵味在她身上尽显无疑。

  

  惠妃郑念霜和烟妃李烟笼坐在稍远的位置,身着碧绿宫装,贤妻良母的气质让人心生亲近。

  

  她身形丰腴,裙摆下那对饱满的臀瓣若隐若现,行走间臀浪翻滚,勾人心魄。

  

  她低眉顺眼,偶尔抬头看向李阙,眼中满是温柔,似一汪春水,随时能将人溺毙其中。

  

  李烟笼一袭淡蓝长袍,腰间系着玉色腰带,脸蛋既有狐媚之姿,又带着几分清纯,纯欲交织的风情在她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虽无子女,但作为李阙的姑姑兼妃子,地位不低,二十年如一日的容颜让她风韵更盛,目光流转间带着几分佛堂清修的静谧,又隐隐透着几分被李阙调教出的淫靡气息。

  

  后妃们环坐殿内,个个丰乳肥臀,风情万种,宛如一幅熟透了的画卷,散发着浓郁的香甜气息,让殿内的空气都仿佛变得旖旎起来。

  

  她们时而低声交谈,时而轻笑掩面,目光却总是不经意地落在李阙身上,带着几分期待与爱慕。

  

  宴至中途,殿中乐声一转,几位公主起身,款款走至李阙身旁,将他团团围住。

  

  这些公主皆是李阙的掌上明珠,个个生的花容月貌,身姿曼妙,虽不及她们的母妃那般丰腴熟透,却也各有千秋,青春气息中透着几分勾人的媚态。

  

  身为公主,她们皆有后宫封号,多为才人,唯有长公主李宛兰地位最高,被封为昭仪。

  

  长公主李宛兰为苏月心所生,她一袭水红纱裙,勾勒出瓜子脸上的精致五官,纤细的腰肢下是一对饱满得近乎夸张的双乳,比起其他姐妹更为丰硕,修长的大腿在纱裙下若隐若现,气质优雅中带着几分摄人心魄的野性。

  

  她轻笑一声,俯身凑近李阙耳边,低声呢喃:“父皇,今晚宛兰可美?”

  

  她故意挺起胸脯,那对饱满的巨乳几乎要贴上李阙的胸膛,眼中带着几分挑逗与亲昵。

  

  李阙哈哈一笑,大手毫不客气地揽住李宛兰的纤腰,顺势在她挺翘的臀部上轻拍了一下:“美,宛兰今晚像个勾魂的小妖精,父皇看了都心动。”

  

  李宛兰娇嗔一声,顺势依偎在他怀中,任由他大手在她腰臀间游走,眼中满是情意绵绵。

  

  紧接着,闵柔的两个女儿李茹霄与李茹云也凑了过来。

  

  李茹霄身形娇小,一袭鹅黄裙装衬得她清丽可人,胸前一对挺拔的双峰虽不及母妃那般硕大,却也饱满得恰到好处。

  

  她坐在李阙左侧,纤手轻挽他的手臂,软声软语道,“父皇,茹霄今晚特意穿了您最爱的鹅黄裙,可有赏脸多看女儿几眼?”

  

  她说着,微微侧身,那对挺翘的小乳在裙装下轻轻颤动,勾得李阙目光一热。

  

  李茹云则更为大胆,她一袭墨绿长裙,腰肢纤细,双腿修长、她直接挤到李阙右侧,娇笑着将他的大手拉到自己大腿上:“父皇,茹云的腿可是练了许久的舞,滑不滑,您摸摸看?”

  

  她一边说,一边将修长的玉腿贴近李阙掌心,眼中带着几分挑逗与撒娇。

  

  惠妃郑念霜的三个女儿也未曾落后,依次上前与父皇亲昵。

  

  李阙被几位公主围在中间,左拥右抱,笑声朗朗,大手时而轻抚李宛兰的巨乳,时而捏捏李茹云的大腿,眼中满是宠溺与满足。

  

  这些女儿皆与他有过鱼水之欢,早已不是单纯的父女关系。

  

  他当年既然能册母为后,而后封女为妃自然不是什么稀罕事。

  

  在他的带领下,如今大梁母子、父女通婚都已成常态,纲常伦理,气象一新。

  

  宴会渐入高潮,几位皇子也起身,端着酒盏向李阙敬酒。

  

  苏月心的嫡子、当朝太子李耀率先上前,他年仅十八,容貌俊朗,眉眼间带着几分李阙年轻时的影子,身形高大,着一袭玄青锦袍,气质虽有些纨绔,却也掩不住一身英气。

  

  他举盏高声道:“儿臣敬父皇一杯,愿父皇龙体康健,福寿绵长!”

  

  李阙微微颔首,接过酒盏一饮而尽,笑道:“耀儿有心了。”

  

  李耀退下时,眼底闪过一丝少年意气,显然颇得李阙宠爱。

  

  惠妃郑念霜的儿子李泽紧随其后,他年仅十五,性格敦厚,面容清秀可爱白净可爱,身形尚未完全长开,一袭白袍衬得他格外纯净。

  

  他端着酒盏,嗓音清脆:“父皇,儿臣也敬您一杯,愿父皇万年长乐!”

  

  他喝得有些急,酒水洒了些许在嘴角,模样憨态可掬,引得李阙轻笑一声,抬手替他擦去。

  

  最后是董丽华的儿子李昭,他年十八,身形瘦削,眉眼间带着几分阴鸷之气,一袭深紫锦袍更显几分深沉。

  

  他端盏上前,声音低沉,“父皇,儿臣祝您福如东海,江山永固!”

  

  他虽语气恭敬,目光却隐隐透着几分复杂,似有心事,但李阙并未多想,只笑着点头,接过酒盏一饮而尽。

  

  殿内乐声再起,群臣纷纷举盏,齐声高呼,“陛下万年!大梁永盛!”

  

  李阙环视四周,妃子美艳,女儿娇媚,儿子恭敬,江山稳固,心中一片满足。

  

  他大手一挥,朗声道:“今夜不醉不归,众爱妃、儿女,与朕同乐!”

  

  殿内笑声再起,丝竹声中,歌舞升平,一片祥和气象。

  

  然而,这盛景之下,却有一股暗流悄然涌动,似春水下的冰冷暗礁,隐隐透着不安的气息。

  

  无人知晓,这暗流的根源,始于半年前李阙练功之时的一场意外。

  

  半年前,李阙闭关潜修,欲突破“六水神剑道”之至高境界——潩水证道。

  

  他闭目凝神,剑气纵横,体内真气如江河奔腾,隐有冲破桎梏之势。

  

  然天道无常,关键时刻,他心神微乱,真气逆行,剑意失控,竟致走火入魔。

  

  一声闷哼,他跌坐于地,胸口剧痛,额间冷汗涔涔。

  

  自那日起,他虽表面无恙,内里却暗伤深种,尤以男子雄风为甚,性事日渐晦暗。

  

  昔日床上那如龙似虎的威猛帝王,竟渐渐成了空有其表的凡夫。

  

  此事虽秘而不宣,却瞒不过枕边之人。

  

  起初,后宫佳丽皆未察觉异样,依旧温柔侍奉,关怀备至。

  

  皇后苏月心亲手调制药膳,端至李阙榻前;皇贵妃她身披锐甲,亲自上山猎取珍兽,熬制壮阳汤药;李烟笼抄经祈福,焚香诵佛,盼李阙早日复原;郑念霜素来温柔,便每日以柔情相伴,亲自为李阙按摩驱乏。

  

  饶是如此,半年过去,药石罔效,李阙雄风难振,后宫之中,妃嫔们的耐心渐渐消磨殆尽。

  

  每每夜间临幸之时,皇帝依旧力不从心,徒留后宫美妃空叹。

  

  殿外皎月当空,殿内宫灯如昼,明面上的繁华掩不住暗处蛰伏的蛟龙,深潭下的暗潮汹涌,正无声撕开这虚假的太平。

  

  夜宴散尽,喧嚣渐息,太和殿的灯火逐一熄灭,只余几盏宫灯在风中摇曳,映出长长的寂寥身影。

  

  李阙独自踱回养心殿,玄黑龙袍在月光下拖出沉重的影子,方才宴上谈笑风生的帝王气度早已无迹可寻,取而代之的是眉宇间挥之不去的落寞与神伤。

  

  他拒绝了苏月心柔声相伴的请求,也未召任何其他妃子侍寝,独坐于龙榻之上,窗外孤月高悬,清辉洒落,映得他面容愈发苍白。

  

  他低头,颤抖的手抚向胯下,那昔日威风凛凛、如龙昂首的阳具,如今却软绵无力,似一株枯萎的残枝,如何也唤不回半分生气。

  

  “朕……竟落得如此田地,枉为天子,枉为男儿!”李阙长叹一声,声音低哑。

  

  月光冷冷,殿内空荡,唯有他的叹息在四壁间回响,显得格外凄凉。

  

  与此同时,未央宫中,苏月心亦是孤身一人,凤冠早已卸下,金丝凤袍随意披在肩头,露出修长玉颈与香肩微露的肌肤,烛火映照下,滑腻如脂。

  

  她坐在案台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李阙年轻时赠她的龙纹玉佩,玉质温润,雕刻的龙纹凹凸有致,似在诉说当年李阙意气风发、挥剑斩敌的岁月。

  

  她闭上眼,指腹轻轻滑过玉佩上的龙鳞,脑海中浮现李阙昔日拥她入怀、耳鬓厮磨的画面,耳边似又响起他低沉的嗓音:“母后,朕此生只愿与你白头偕老。”

  

  如今,斯人依旧,世事变迁却难料,她睁开眼,镜中那张驻颜丹保住的娇媚面容,眉眼间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寂寥。

  

  “陛下……您可知,臣妾的寂寞,比这夜还要深。”她喃喃道,声音柔媚,带着几分自怜。

  

  深夜,她帮助李阙批阅奏章。

  

  皇帝日渐颓唐,朝政也无甚心思,很多时候都要她这个贤惠的皇后帮忙分担。

  

  殿内烛火摇曳,映得她琼鼻挺秀,欲焰红唇微微张开。

  

  她提着朱笔,正欲在“永昌赈灾”的奏章上落笔,目光却不经意瞥向殿外,门口站着一位年轻侍卫,身形挺拔,喉结上下滚动,似在紧张地吞咽口水。

  

  那侍卫不过二十出头,面容俊朗,眉宇间带着几分未经世事的青涩,目光却如烈火燎原般落在她身上,似被她雍容华贵的风姿所慑。

  

  苏月心心头一热,忽觉殿内闷热难耐,起身走向门口,纤手扯开凤袍领口,露出雪白深邃的乳沟,那对硕大饱满的巨乳在烛光下明晃晃地抖动,深色乳晕若隐若现,散发着熟透了的蜜桃般的甜腻气息。

  

  侍卫瞪大了眼,呼吸急促,脸颊涨得通红,似被这香艳景象震慑得无法动弹。

  

  苏月心轻笑一声,声音柔媚,“小侍卫,夜深了,你可莫要着凉。”

  

  她故意挺了挺胸,那对巨乳愈发挺拔,乳浪翻滚,勾得侍卫目光呆滞,胯下似有反应。

  

  她心头一跳,感受到久违的刺激,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挑逗与满足。

  

  她回到案前,继续批阅,却心不在焉,朱笔在她手中抖颤,落在奏章上的红晕洇散,恰似她此刻心湖的涟漪。

  

  脑海中反复浮现侍卫那灼热的目光,似烈焰般在她身上游走,点燃了她压抑已久的欲念。

  

  她低头,那对雪白丰满的巨乳被凤袍高高顶起,樱桃般的乳头已硬如石子,似在抗议长久的冷落。

  

  她咬了咬朱唇,纤手不自觉地滑向胸前,隔着薄纱轻揉,脑海中浮现李阙昔日粗暴揉弄她雪峦的场景,耳边似又响起他低吼:“母后,你的奶子真大,朕爱死了!”

  

  她喘息渐急,媚叫低吟:“陛下……臣妾好痒……您怎就不行了呢……”

  

  她猛地停下动作,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似在责怪自己的不忠,又似在埋怨李阙的无能。

  

  曾几何时,她的身体根本不会因为寻常男子升腾欲火,但儿子多年给她的完美性爱骤然停歇,她憋闷许久,身体竟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

  

  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世间之事道理相通而已。

  

  第二章

  

  翌日清晨,未央宫内,苏月心更衣梳妆,常山低眉顺眼地跪在一旁,双手捧着金丝腰带,动作却慢吞吞。

  

  苏月心柳眉微蹙,呵斥道:“常山,你今日怎这般迟钝?莫不是昨夜偷酒喝了?”

  

  “娘娘恕罪,奴才手拙!”常山慌忙叩首,嗓音颤抖。

  

  他起身递带,指尖却不小心几次擦过苏月心胸前,那对弹性十足的巨乳被触及,樱桃般的乳头瞬间挺立,隔着薄薄寝衣凸显无疑。

  

  苏月心娇躯一震,酥胸起伏,敏感的身子如被电流击中,嫩穴处竟隐隐湿润。

  

  她强装镇定,檀口低喝,“下次小心,莫再如此!”

  

  常山低头退下,浑然不觉触碰之举已点燃当朝皇后的心火。

  

  苏月心紧咬朱唇,感受着乳尖传来的酥痒,脑海中浮现昨夜侍卫的灼热眼神,心头骚动更盛,似有一团欲焰在雪白丰满的胴体内熊熊燃烧,难以自抑。

  

  都城之外,校场尘土飞扬,马蹄声震天。

  

  烈日下,皇贵妃闵柔一袭霓凰金铠,胯下骏马嘶鸣,手中长鞭挥舞,英姿飒爽中透着几分熟艳气息。

  

  自李阙阳痿数月过后,她那如烈焰般炽热的性欲无处宣泄,昔日战场上的铁血元帅,如今却日日流连校场,借操练士卒之名,发泄胸中郁气。

  

  校场上,士卒们赤膊操练,汗水滑过古铜色的肌肤,肌肉虬结,阳刚之气扑面而来,闵柔凤目微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身形高大健美,腰肢婀娜如柳,偏那胸前一对硕大无朋的乳峰却如凝脂白雪,软甲仅堪堪遮住乳晕,露出深邃的乳沟,甲片边缘镂空,深红色乳晕被甲片摩擦得更加饱胀,散发着乳脂香。

  

  臀部更是绵弹如绸,软甲下摆短得几乎遮不住那碗状的粉臀,骑马时肉葫芦般的臀瓣随着马背起伏,布料绷出蜜渍桃痕,勾得士卒们目光呆滞,胯下之物蠢蠢欲动。

  

  闵柔策马疾驰,故意从赤膊操练的方阵前掠过,马蹄掀起滚滚黄尘,她俯身,长鞭如灵蛇般甩出,鞭梢精准地抽在一新兵腰间,“啪”的一声脆响,那新兵裤带应声断裂,胯下阳具猛地弹跳而出,硬如铁铸的龙枪青筋暴绽,直挺挺地暴露在烈日之下。

  

  大梁国这位豪放的天命圣母大元帅仰头大笑,声音爽朗中带着几分淫靡:“哈哈哈,乳臭未干的小子,倒是生得一杆好枪,可惜,未经战阵,怕是中看不中用!”

  

  她凤目流转,眼波漾雾,扫过那新兵羞红的脸庞,胯下骏马似也感受到主人心头的躁动,嘶鸣一声,前蹄高扬,衬得她胸前那对雪峦愈发挺拔,甲片间乳浪翻滚,引得士卒们呼吸急促。

  

  她轻舔艳唇,莹润透粉的柔嫩花瓣微微张合,吐出灼热的气息:“尔等若想在本宫面前逞英雄,便需勤加操练,莫要只剩这胯下之物逞能!”

  

  军营起灶之时,炊烟袅袅,士卒们围坐休憩,闵柔却未归帐,而是端着一盏葡萄汁,款款走至校场中央。

  

  她故作不慎,将紫红的汁液倾洒在鎏金胸甲之上,汁液顺着甲片滑落,淌入那深不见底的乳沟,染湿了雪白的肌肤。

  

  她低眉一笑,纤手掩唇,“哎呀,本宫手拙,污了这甲胄,诸将莫要见笑。”

  

  言罢,她竟当众解开胸甲一侧的系带,露出半边硕大的乳峰,凝脂白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泽,乳晕如熟桑葚般诱人,乳脂香暗涌。

  

  她十指尖如笋,缓缓揉捏着自己的胸脯,甲片下的乳肉被挤压得溢出,乳浪簸荡,似两座巍峨的雪山在掌间起伏。

  

  “嗯……这汁液黏腻,擦拭起来,当真费力……”她檀口微噙,吐出一声软软糯糯的娇喘。

  

  士卒们瞪大了眼,胯下之物早已硬如铁石,恨不得扑上前去,将女元帅压在身下,狠狠征伐。

  

  闵柔却轻笑一声,重新系好甲片,起身离去,留下一地呆滞的目光与未尽的欲念。

  

  深夜,校场寂静,唯有月光洒落,映出演武场中央一根孤零零的长枪,枪杆深深插入地面,枪缨随风轻摆。

  

  闵柔独自一人,褪去白日那身暴露的软甲,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纱衣下曲线玲珑,丰肌秀骨尽显无疑。

  

  她凤目含春,缓缓走近长枪,修长的美腿浑圆紧实,丝缎般光滑丰满的大腿在月光下闪着莹润的光泽。

  

  她轻咬艳唇,俯身,双腿夹住那冰冷的枪杆,臀部缓缓下沉,纱衣下那羞涩微绽的花蕾隔着布料摩擦着粗糙的枪杆,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娇吟断续,声音如兰:“嗯……啊……这枪杆,倒是比如今阙儿胯下之物硬朗许多……”

  

  女将军腰肢扭动,粉臀如上下起伏,枪杆被她夹得吱吱作响,枪缨早已被她花房吐出的馥郁蜜汁浸湿,散发着浓烈的淫靡气息。

  

  她媚态入骨,胸前那对硕大的乳峰随着动作剧烈晃动,似要将纱衣撑破,乳头硬如红樱,顶得布料凸起两点。

  

  她喘息渐重,娇吟如诉。

  

  “啊啊……若陛下能如这枪杆般雄壮,本宫何至于此……嗯啊……”

  

  终于,她身子一颤,檀口大张,一声高亢的呻吟响彻夜空,“啊啊啊——”

  

  花房吐馥,蜜汁喷涌,枪杆被浸得湿漉漉一片,枪缨滴落水渍,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她瘫软在地,胸脯剧烈起伏,凤目半闭。

  

  “哼……若阙儿你再不振作,本宫可要在这校场寻个真男人了……”

  

  ……

  

  晨光熹微,薄雾轻笼都城,金乌初升之时,紫寰殿外已是一片忙碌。

  

  惠妃郑念霜着一袭碧绿宫装,腰间系着素白玉带,端坐于御膳房内的小榻之上。

  

  她素来以贤良温婉著称,眉眼间尽是柔情似水,仿若春风拂面,此刻却低垂螓首,指尖轻抚着手中青瓷茶盏,似有心事萦绕不去。

  

  榻前站着御膳房总管赵德顺,一个年近四旬的粗壮汉子,满脸忠厚,手中正捧着一盏新制的药膳,碗中汤汁浓稠,散着淡淡药香与蜂蜜的甜腻气息。

  

  “娘娘,这药膳乃臣昨日新研,用了鹿茸配以川穹,再佐以岭南荔枝蜜,定能助陛下振奋精神。”赵德顺恭敬低头,声音沉稳,将药膳递上前时,指尖不慎沾了些许黏稠的蜜汁。

  

  惠妃抬眸,眼波流转间瞥见那沾蜜的手指,心中忽地一荡,似有烈火自腹中燃起,直窜脑际。

  

  她竟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纤纤玉指扣住赵德顺粗糙的手腕,猛地拉近,红唇微启,猝不及防地将那沾蜜的指尖含入口中,舌尖轻卷,吮吸着那甜腻的汁液,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赵德顺猝不及防,满面涨红,惊得手一颤,险些将药膳摔落在地。

  

  他瞪大双眼,结结巴巴道:“娘娘……这……这如何使得!”

  

  慌乱间抽出手,踉跄后退几步,竟似受惊的兔子般转身逃出殿外,连一句告退之言都未留下,只余下郑念霜一人愣在原地。

  

  她的唇边尚残留着一丝蜜香,舌尖轻轻舔过,眼中却泛起一抹自嘲的苦笑,似羞似恼,纤手掩面,低叹一声:“妾身这是怎了?”

  

  殿内寂静无声,唯有窗外鸟雀啼鸣,清风拂过珠帘,叮当作响。

  

  郑念霜缓缓起身,丰腴的身子在宫装下微微颤动,那对滚圆饱满的臀瓣将裙摆撑得紧绷,随着步伐摇曳生姿。

  

  她走到铜镜前,凝视镜中那张秀丽的脸庞,眉间微蹙,心中波澜翻涌。

  

  她自问素来温良恭顺,侍奉陛下二十载,从未有过半分逾矩之举,可为何今日,竟如中了邪般,对一个粗鄙的总管生出这般下流的念头?那一瞬,她只觉身子不由自己,仿若魂魄被旁人夺舍,体内那股久未纾解的燥热如洪水决堤,将她推向深渊。

  

  她咬住下唇,喃喃自语:“莫非……是妾身耐不住这空闺寂寞了?”

  

  思及此处,她心头一震,耳根发烫,双颊染上胭脂般的红晕。

  

  她忆起陛下自半年前走火入魔后难以行人事之后,夜夜空对佳人却无能为力,她虽温柔相伴,却也难免暗自神伤。

  

  那对沉甸甸的巨臀日夜无人抚慰,胸前那两团丰硕的雪峰亦无人采撷,熟透了的娇躯如枯木逢春,却无雨露滋润。

  

  她原以为自己能守住本心,甘为陛下熬过这无尽长夜,可方才那失态一幕,却让她明白,这副身子早已饥渴难耐,连她自以为的贤良,竟也脆弱得不堪一击,可想后宫其她妃子如何。

  

  惠妃轻抚自己滚烫的脸颊,心中苦涩翻腾:“罢了罢了,连妾身这等性子都按捺不住,可见这深宫之中,美妃无郎滋润,果真如烈火焚身,难忍至极啊……”

  

  本性温良的惠妃却没想到,早有妃子做的比她出格许多。

  

  中午,军机处内议事方散。

  

  陈颖一袭墨蓝官袍,身形挺拔,步出大门时额间已渗出细汗。

  

  他低首整了整衣襟,目光闪烁,随即转道潜行至皇贵妃董丽华的琴嫣殿。

  

  殿内清凉如水,鎏金铜炉吐着淡淡麝香,纱帘轻垂,遮住了外头的烈日。

  

  董丽华倚于紫檀雕花榻上,一袭薄如烟霞的浅紫纱裙裹着她熟艳动人的娇躯。

  

  那对莹白如雪的巨乳高耸如峰,小巧粉樱般的乳头点缀其上,透过纱裙隐约可见,勾勒出惊艳的对比。

  

  她香肩半露,雪腻肌肤在日光下泛着柔光,水蛇腰下,肥厚香臀如蜜桃般沉甸甸压着软榻,裙摆微掀,露出修长粉腿,细腻如玉的腿肉散发着熟透了的甜腻气息。

  

  董丽华见陈颖踏入,勾魂眉轻挑,星眸流转,媚态横生。

  

  她起身迎上,柔媚动人的垂云髻微微颤动,红润朱唇吐气如兰:“陈郎,军务繁忙,竟还有心偷来此处?”

  

  她轻笑一声,忽而欺身贴近,双腿如粉白玉柱般缠上陈颖脖颈,丰腴腿肉挤压着他咽喉,温润香气扑面而来。

  

  “陛下如今雄风尽失,徒留空壳,若李耀登基,吾与昭儿何以自处?唯有助昭儿夺得太子之位,方保无虞。”董丽华低声道。

  

  言罢,她酥手轻抚陈颖面颊,白腻香腮泛起粉晕,湿润靡艳的唇瓣凑近他耳畔,声如酥软入骨:“陈郎可愿助我?”

  

  陈颖呼吸急促,凝视她那浪涌般的酥胸:“娘娘既有此意,臣自当效命。”

  

  董丽华闻言,媚眼如丝,从榻边取出一卷空白奏折,上盖玉玺鲜红如血,正是她侍寝时趁李阙神情恍惚之际偷印的。

  

  “此乃‘开禁令’,可解大梁东南沿海之海禁。”

  

  她递与陈颖,柔声道“此令有何用?”

  

  “倭国头目佐藤次郎久欲染指我大梁沿海富庶之地,本宫已遣心腹与其密会,约定每月自东海运入三百担私盐、五百匹倭锦,外加百柄精钢倭刀,皆藏于商船暗舱,伪作贡品入关。此利尽归我等,佐藤允诺再派三百精锐死士,扮作商贾潜入都城,暗中听我调遣。”

  

  董丽华纤手掩唇,娇笑低语:“此举既可充实府库,又能壮大昭儿势力。倭国死士人数不多,但悍不畏死,关键时刻有大用。待时机成熟,便可……”

  

  陈颖接过奏折,指尖微颤,胯下怒蟒已然赤红滚圆,青筋缠绕,似要冲破官袍。

  

  他喘着粗气道:“娘娘妙计,臣这便安排人手,与倭寇接洽。”

  

  二人对视,情焰如炽,董丽华忽又轻声道:“陈郎,昭儿是你我骨肉,何时让他知晓真相,与你相认?”

  

  她松开双腿,款步踱至窗边,肥厚艳臀在纱裙下轻轻晃动,臀浪翻滚如潮,勾得陈颖目眩神迷。

  

  “待海禁事成,倭兵入城,臣自会择机与他相认,娘娘安心。”他快步上前,低声道。

  

  董丽华回眸一笑,唇若含丹,贝齿轻咬下唇,媚声道:“如此甚好,陈郎今日便留此共进午膳罢。”

  

  言罢,她芊玉手一拉,将他扯入纱帐之内,莺啼婉转之声随即荡起,桃蕊绽汁,香汗淋漓,日光透过纱窗,映出一场背叛与阴谋的淫靡盛宴。

  

  ……

  

  京城附近的洛城,一处擂台人声鼎沸,彩旗飘扬,“以武会友”四字在锦旗上熠熠生辉。

  

  江湖群雄齐聚,剑气纵横,杀意弥漫,擂台四周观者如云,皆为一睹此盛况而来。

  

  人群中,一蒙面女子悄然而立,正是那近日声名渐起的“隐月”

  

  女侠,真身乃大梁烟妃李烟笼。

  

  她身着玄色劲装,外披轻纱斗篷,面纱遮面,仅露一双媚中带纯的美目,腰间佩剑,气质如秋月清辉,又隐隐透着熟果般的甜腻韵味。

  

  数月前,李阙阳威尽失,她独居飞鸾殿,寂寥难遣,遂仗剑入江湖,欲借武林风波涤荡心绪,不料竟在刀光剑影间闯出不小名气,江湖上有了不少拥趸。

  

  今日擂台比武,胜者可获百两黄金与一柄玄铁宝剑,李烟笼自然看不上这点赏赐,只是为了取胜自乐,却未想天外有天。

  

  擂台之上,一壮汉横空杀出,满面虬须,上身赤裸,肌肉如铁,手持双锤,气势如猛兽出笼。

  

  他怒喝一声,双锤舞动,劲风呼啸,二人激战数百回合,李烟笼暗叫不好:江湖上何曾出了如此高手。

  

  她却不知十几年来大梁国力强盛,外敌难犯,武风席卷大江南北,出了许许多多好汉,而她在深宫养尊处优,功法招式都原不如当年凌厉了。

  

  李烟笼心生惧易,招法示弱,又过了数合大汉便将她手中长剑击落,擒住她皓腕,猛力一摔,将她掼倒在擂台正中。

  

  那壮汉狞笑阵阵,粗手一撕,将她劲装扯开,露出她莹白如玉的香肩与胸前那对颤巍巍的玉兔,轻纱下的丰润胴体若隐若现,引得台下豪客哄然叫好。

  

  她面纱未落,身份隐秘,然那熟透了的肉体却散发着勾魂的芬芳。

  

  壮汉俯身压上,大手掐住她纤腰,喘息粗重地将她双腿分开,竟在众目睽睽下挺身刺入,擂台木板吱吱作响,李烟笼樱唇轻启,发出一声低抑的惊呼。

  

  她太久未行房事,阴户狭窄,猛然被刺入,鲜血如残梅绽开,顺她雪腻大腿淌下,染红了身下“以武会友”锦旗,艳丽刺目。

  

  李烟笼初时心如刀割,羞愤欲绝,身为皇室贵女,竟在此粗鄙之地被一莽夫当众进入,耻辱如洪流漫卷心胸。

  

  她银牙紧咬,欲起身反抗,奈何壮汉力如山岳,大掌如锁链困住她腰身,胯下那根粗如儿臂的巨物猛然刺入她久未经风雨的花谷,直抵幽深处。

  

  剧痛如电闪撕裂,她娇躯剧震,喉间逸出一声似泣似吟的轻哼。

  

  然壮汉狂野的冲撞间,一股奇异的暖流自腹间涌起,如春泉淌过四肢百骸,快感如丝缕缠心,与屈辱交错,竟生出一种难解的矛盾滋味。

  

  “啊……你这莽夫……休得放肆……”她嗓音颤栗,似斥似媚,却遮不住那渐次低哑的娇啼。

  

  面纱下的丽颜早已红霞满布,汗珠浸透薄纱,勾勒出她狐媚轮廓,更添撩人风情。

  

  壮汉不以为意,低吼着俯首啃噬她雪颈,汗臭扑鼻,她本欲反胃,然那一刹,体内快意如浪,逼得她腰身不由自主地迎合几分。

  

  台下群雄看得血气上涌,有人喝彩“好个大侠”,有人鼓掌喧哗,嘈杂声中,她内心却升起一丝堕落的愉悦—此等粗鄙莽夫,竟能赐她从未体验的极乐,而李阙如今雄风,竟不及此人一二。

  

  她心绪翻涌,既恨自身失守,又迷醉于这羞辱中的销魂,泪珠自眼角滑下。

  

  第三章

  

  春日迟迟,宫苑深深。

  

  养心殿内,雕花窗棂透进几缕暖阳,洒在流光屏风上,映出斑驳光影。

  

  殿中榻上,李阙斜倚软枕,面容虽依旧俊朗,眉眼间却多了几分病态的苍白。

  

  自半年前走火入魔,他雄风不再,日渐消瘦,唯有那双锐利的鹰隼之目,仍透着几分帝王威严。

  

  此时,他半眯着眼,凝视身前跪坐的女子——长公主李宛兰。

  

  她一袭素白纱衣,未施粉黛,发髻松散,几缕青丝垂落在肩,宛如墨染宣纸,衬得那张瓜子脸愈发清艳绝伦。

  

  李宛兰捧着一盏青瓷药碗,纤指轻托,碗中汤药散着淡淡苦香。

  

  她低眉敛目,声如清泉淙淙,缓缓诵读《孝经》:“夫孝,天之经也,地之义也……”

  

  她声线柔婉,带着几分哽咽,眼角隐隐含泪,晶莹欲滴,似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那双杏眼微微上挑,睫羽颤动,映着窗外春光,更添几分勾魂摄魄的韵致。

  

  她身形曼妙,素衣虽宽松,却难掩那纤细腰肢下鼓胀欲裂的饱满双峰,胸前隆起如雪峰巍峨,隐约可见锦帕束缚下的曲线,丰盈得几欲撑破衣衫。

  

  下身纱裙垂地,遮不住那双修长玉腿的轮廓,行走间若隐若现,散发着无尽诱惑。

  

  这位公主殿下自幼聪慧过人,貌美如花,深得李阙宠爱,成年即封为昭仪,居芙蓉殿,位比众公主尊崇。

  

  在后妃之中,虽然她现在妃嫔等级不如五位大妃,但谁都知道她将来很可能要继承苏月心的皇后之位。

  

  李宛兰幼时便随太傅研读经史,舌战群儒,十岁便能于朝堂之上侃侃而谈,谋略不输男子。

  

  她又擅挑逗,媚术天成,面对不同之人,总能换上不同的面孔,伪装得滴水不漏。

  

  因此,哪怕心思深沉如李阙,也从未想过她的这个乖乖女儿其实心怀野望——她从小的梦想便是有朝一日能君临天下,成为一代女帝,为此她一直在暗中筹备,一方面争夺李阙的宠爱,把李阙牢牢抓住,另一方面则暗暗积蓄力量。

  

  李阙凝视这个最爱的女儿,眼底浮现往昔恩爱画面。

  

  那年她刚及笄,他亲手为她戴上金簪,夜宴之上,她依偎在他怀中,娇声低语:“父皇,宛兰只愿一生侍奉您。”

  

  那夜,他将女儿抱入寝殿,褪去她的罗裙,初尝那柔嫩如脂的胴体,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娇喘连连。

  

  如今已数年过去,她却风华更盛,她几乎完全继承了苏月心的美貌,一张脸蛋生得是魅惑众生。

  

  她仅仅二八芳龄,明明纤腰可堪盈盈一握,饱满的双峰和肥臀却完全可以与后宫中最丰满熟艳的皇妃媲美——这还是在她未生育过的情况下,假使哪一天她怀了龙种,那身材比例恐怕会夸张到难以想象。

  

  想到这里李阙心头一热,目光落在女儿微微颤动的巨乳上,喉头滚动。

  

  自那次意外,他性事艰难,唯有面对李宛兰时,才能勉强唤起一丝雄风。

  

  他气息渐重,低声道:“宛兰,过来,扶朕起身。”李宛兰闻言,放下药碗,起身款款走近,柔荑轻搭他的肩头,香风扑鼻。

  

  她俯身时,那对丰硕无比的雪团几乎擦过李阙胸膛,衣料下隐约可见紫樱般的乳晕,散发着熟透了的蜜桃香甜。

  

  李阙气息愈发急促,大手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拉入怀中,隔着薄纱摩挲那滑腻的肌肤。

  

  他低头吻上她的颈窝,嗓音沙哑:“宛兰,朕……想要你。”

  

  李宛兰娇躯一颤,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厌倦,心道:这老东西,已经半死不活还要折腾,真是恶心。

  

  面上却堆起甜笑,柔声道:“父皇身子要紧,宛兰只怕伺候不周。”

  

  她顺势依偎在父亲胸前,纤手轻抚他的背脊,佯作羞涩。

  

  李阙哪里知她心思,只觉她温柔可人,心下愈发怜爱。

  

  他强撑病体,将她压在榻上,颤抖着解开她的衣带。

  

  那对明晃晃如雪球般抖动的饱满大奶子彻底暴露出来,颤巍巍地挺立着,娇嫩鲜艳的乳晕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勾得他血脉贲张。

  

  他低吼一声,俯身含住那娇嫩的乳尖,用力吮吸,试图找回昔日之威。

  

  李宛兰咬紧牙关,强忍不适,面上却装出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

  

  她娇喘连连,嗓音婉转:“啊……父皇,好舒服……宛兰好喜欢……”

  

  她双臂环住李阙的脖颈,腰肢轻扭,似是迎合他的动作。

  

  李阙虽未完全硬起,却也勉强挺入她体内,动作迟缓而艰难。

  

  他喘息着在她身上冲撞,额间汗水涔涔,眼中满是满足:“宛兰,现在只有你能让朕如此……”

  

  李宛兰心底冷笑:“废物,若非你还有几分用处,我早盼你咽气。”

  

  她脑中浮现自己身着凤袍,坐于龙椅之上,身后环绕无数健壮少年,他们胯下粗壮的大肉棒轮番伺候她的画面。

  

  她愈想愈兴奋,面上却愈发娇媚,呻吟声更大:“父皇……您好厉害……宛兰要被您弄坏了……”

  

  她演技炉火纯青,连喘息的节奏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李阙浑然不觉,只觉她对自己情深意重,越发用力,浑然忘了自己的病体。

  

  这场性事刚开始没多久,李阙就一泄如注,喘息着靠在榻边,满脸愧疚:“宛兰,朕……朕让你受苦了。”

  

  “父皇言重了,能服侍您是宛兰的福分。”李宛兰连忙起身,替他拭去汗水,柔声道。

  

  “宛兰真是孝顺,朕有你足矣。”

  

  李宛兰垂眸浅笑,心道:“老糊涂,要不是稀罕你的皇位,谁愿意陪你演戏。”

  

  她起身为李阙盖上锦被,轻声道:“父皇歇息吧,宛兰明日再来。”

  

  转身离去时,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尽是冷酷与野心。

  

  宛兰离了养心殿,回到自己的芙蓉殿内,这里又是另一出好戏。

  

  灯火通明,群臣齐聚,觥筹交错,这是李宛兰在自己殿内举办的小型宴会,来的都是和她交好的大臣。

  

  李宛兰虽然是公主,但大梁朝风气开放,再加上李阙执政开明,女性参政也并非稀奇之事。

  

  更兼这位公主殿下比她三个弟弟都懂得笼络人心,耍弄权谋,聚拢在她身边的官员日益增多,其中不乏一二品的大员。

  

  李宛兰一袭水红纱裙,裙摆如流云飘曳,衬得她身姿曼妙,艳压群芳。

  

  她举止优雅,酒过三巡,她忽地娇呼一声,身子一歪,似醉态可掬地倒向大司农。

  

  那大司农年近五十,满脸横肉,见她倒来,忙伸手扶住,指尖却趁势探入她裙底,触到那滑腻如脂的大腿根部。

  

  李宛兰佯装未觉,脚尖却悄悄勾住前面郎中令的腰带,轻轻一拉,引得那郎中令面红耳赤,低头掩饰胯下异动。

  

  她暗自冷笑:“一群色鬼,迟早要你们都拜倒在我裙下。”

  

  宴罢,她步入花园,月色下假意失足,跌入池塘。

  

  水花四溅,湿透的纱衣紧贴胴体,勾勒出她劲爆无比的身材。

  

  那对硕大无朋的巨乳高高隆起,乳尖在湿衣下清晰可见,纤腰下圆润的臀瓣如满月般挺翘,腿间隐秘之处若隐若现,引得三公九卿纷纷围来。

  

  她娇声求救:“诸位大人救我!”

  

  目光却冷冷扫过众人,暗中记下最先眼冒淫光、胯下鼓胀之人。

  

  这些人便是她将来可以用美色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对象,至于那些目不斜视,眼神坚定者,便又需另寻他法或笼络、或打压。

  

  这女人心机之深至此,实在可怕。

  

  等李宛兰爬上岸时,水珠顺着她雪白肌肤滑落,宛如出水芙蓉,艳光四射。

  

  群臣目瞪口呆,她却心道:“这些老东西,一个个将来都入我彀中。”

  

  她轻笑掩面,风情万种地离去,留下身后一片低语与遐想。

  

  与此同时,养心殿内。

  

  “父皇,您找儿臣有所吩咐?”李耀跪在李阙面前行礼,声音洪亮中透着一丝不羁,语气虽恭敬,却难掩骨子里的骄傲。

  

  李阙闻言,拖着病体走下高台,大手重重拍在李耀肩头,眼中尽是宠溺与欣慰。

  

  “耀儿,朕今日召你前来,乃有要事相托。神机营乃我大梁精锐,火器犀利,战力无双,朕欲将此重任交于你手,你可愿担此大任?”他的语气中满是对这个嫡子的期许。

  

  自李耀出生,他便视其为掌中宝,皆因他是皇后苏月心所出,而苏月心,既是他挚爱的女人,又是他此生最敬重的生母。

  

  李阙爱屋及乌,对李耀的宠溺无人能及,所有朝中重臣都知晓,这位太子在皇帝心中地位超然。

  

  李耀闻言,眉头微皱,他拱手抱拳,语气却带了几分敷衍:“父皇厚爱,儿臣自当尽力。然神机营虽强,儿臣以为,御林军才皇家亲卫,守卫皇城之根本。儿臣有一心腹,名唤霍冲,乃忠勇之士,武艺超群,若能掌御林军,必能为父皇分忧,护我大梁安泰。”

  

  他侃侃而谈,言辞虽恭,却隐隐透着几分骄纵,似对神机营不甚满意,三言两语便想拿下御林军的掌控权。

  

  要说他这个要求实在有些放肆,要知道八百御林军虽然人数不多,可却皇家守卫中除了虎贲铁卫外最核心的力量,他竟然随便就推举了一个所谓心腹来掌控,尽显毛躁。

  

  可李阙听罢,非但不恼,反而哈哈大笑,眼中宠溺更甚。

  

  他大手一挥,爽快应道:“好!耀儿既有此心,朕岂能不允?神机营交于你掌管,御林军亦可由霍冲统领。朕信你眼光,更信你能担大任!”

  

  他拍着李耀的肩膀,满脸欣慰,仿佛眼前这少年已是他江山的栋梁。

  

  李耀乃苏月心之子,此等血脉在他心中胜过一切,他对李耀的纵容,几近毫无底线。

  

  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李阙那张威严却柔情的面庞,谁也未曾察觉,李耀低头时,眼底闪过的一抹狡黠与野心。

  

  “谢父皇恩典!”李耀抱拳谢恩,嘴角笑意更深,转身退下时,步伐轻快,似已胸有成竹。

  

  殿外夜风轻拂,月华如水,李阙凝视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对这儿子的骄傲,却不知,这看似恭顺的少年,正欲去撩拨他最爱的妻子。

  

  未央宫内,鎏金兽首香炉吐着缕缕幽香,殿内帷幔低垂,烛光昏黄,映得宫墙上的凤纹壁画栩栩如生。

  

  皇后苏月心斜倚在紫檀雕花软榻上,一袭云霞织锦长裙裹着她那丰腴曼妙的身躯,鹅蛋脸上妆容虽端庄,却难掩眉眼间那股勾魂的媚意。

  

  纤细的腰肢下,一对硕大如蜜瓜的双峰高高隆起,硕大的乳晕在薄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散发着熟透了的馥郁气息。

  

  她手中轻握一卷诗册,目光柔和,似在追忆往昔,却又带着几分寂寥。

  

  自李阙走火入魔,雄风不再,她这半年来夜夜独守空闺,心中空虚难耐,唯有诗书聊以慰藉。

  

  殿门轻响,李耀缓步而入,他一身轻薄玄衫,腰束玉带,俊朗的面庞在烛光下更显英气,身形挺拔,肌肉在薄衫下隐约起伏,散发着一股少年独有的热烈气息。

  

  他手中捧着一卷鲛绡,步履从容,嘴角挂着浅笑。

  

  “母后,儿臣今日得了一宝,特来献给您瞧瞧。”他声音清朗,语气中却带着几分刻意的讨好,眼中闪着淫猥的光芒。

  

  苏月心抬眸看他,眼中闪过一丝慈爱,轻笑道:“耀儿有心了,快呈上来让母后瞧瞧。”

  

  她放下诗册,坐直身子,那对丰硕的双乳随着动作微微颤动,长裙下曲线毕露,勾得殿内的空气都似热了几分。

  

  “此乃儿臣命人寻来的南海鲛绡,轻薄如烟。上有母后少女时所作诗句,皆是儿臣亲手誊抄,熏以龙涎香,只盼母后欢喜。”李耀上前,将那卷鲛绡恭敬奉上。

  

  他一边说着,一边展开鲛绡,那薄如蝉翼的绢面上,墨迹娟秀,字里行间尽是苏月心年少时的闺阁情怀。

  

  一股淡淡的龙涎香气随之弥漫开来,清冽中带着几分撩人的暖意,直钻入苏月心鼻间。

  

  她接过鲛绡,指尖轻抚,低声呢喃:“这香……倒真像我当年最爱的味道。”她眼中闪过一丝怀念,心弦微动。

  

  李耀见状,嘴角笑意更浓,又从袖中取出一只琉璃盏,剔透晶莹,盏身雕着双凤缠枝的花纹。

  

  “母后,这盏子也是儿臣特意寻来的,瞧这工艺,可配得上您的风华。”他将琉璃盏递上,修长的手指轻轻一转,盏内暗藏的双环机关悄然启动,一缕淡淡的烟雾自盏中溢出,袅袅升腾,带着一股奇异的幽香,缓缓弥漫在殿内。

  

  苏月心接过盏子,嗅到那烟气,顿觉心跳加快,脸颊泛起一抹潮红,眼神不自觉地迷离了几分。

  

  “耀儿,这烟……好生特别。”她声音低软,似有些不稳,纤手轻抚胸口,那对饱满的巨乳随着呼吸起伏更甚。

  

  李耀趁势上前一步,单膝跪在她身旁。

  

  “母后,这不过是小玩意儿,儿臣还想给母后念一念儿臣作的诗”他话音未落,便褪下外袍,仅着一件薄衫,露出精壮的上身,肌肉线条在烛光下若隐若现,散发着一股蓬勃的阳刚之气。

  

  他清了清嗓子,低声诵道,“‘月下花影动,佳人倚栏迟’,这句母后觉得怎样?”

  

  他一边背诵,一边微微侧身,薄衫下的胸膛随着抑扬顿挫的语调微微起伏,紧实的臂膀时而屈伸,似有意无意地展示着少年身躯的诱惑。

  

  苏月心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鼻间萦绕着那催情的烟雾,心跳愈发急促。

  

  这位端庄高贵的美丽皇后,却因李阙的阳痿早已寂寞难耐,此刻见李耀如此模样,禁忌的念头如野草般在她心底疯长。

  

  她轻咬下唇,声音微颤:“耀儿……你这身姿,倒真像你父皇年轻时。”

  

  李耀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声音更低了几分,带着几分蛊惑。

  

  “母后若觉儿臣像父皇,那儿臣便多陪陪母后可好?父皇近日忙于朝政,儿臣只盼母后不至孤单。”他缓缓起身,靠近苏月心,气息几乎喷在她颈间,薄衫下的肌肉紧绷,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苏月心呼吸一滞,眼神迷乱,那对硕大丰盈白嫩的双乳随着急促的喘息颤动得更加厉害,饱满细腻的乳晕在长裙下愈发显眼。

  

  “耀儿,你……”苏月心欲言又止,纤手不自觉地搭上李耀的肩头,指尖触碰到他滚烫的肌肤,似被烫了一下,又迅速缩回。

  

  她心跳如擂鼓,脑海中李阙的身影与眼前李耀的身躯交叠,禁忌的欲望如潮水般涌来。

  

  她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低声道:“罢了,你且下去吧,母后有些倦了。”

  

  李耀却不退反进,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母后若倦,儿臣愿侍奉您歇息。”

  

  他声音如丝,带着几分挑逗,手指轻轻拂过她肩头,似有意无意地触碰到她长裙下的曲线。

  

  苏月心身子一颤,终是按捺不住,闭上眼轻声道:“你这孩子……当真大胆。”

  

  语气虽嗔,却无半分责备,反而透着一丝默认。

  

  殿内烛火摇曳,香烟袅袅,李耀嘴角上扬,俯身向苏月心告退。

  

  他知晓自己已成功撩拨了母后的心弦,只待时机成熟,便要将这禁忌之情推向极致。

  

  想当年,李阙便是在苏月心入浴时强行闯入奸淫了生母,最后母子交融合二为一,成就一段佳话。

  

  而现在,他的儿子比他当年更有手腕,更懂得怎么撩拨母亲心弦,美艳的皇后不可避免地沉沦在又一个儿子的深情中。

  

  难道说苏月心这样美绝人寰的尤物,就注定遭受这种禁忌悖伦的命运?也许这就是上天赐予她美丽后索取的代价。

  

  宫闱深深,乱上加乱……

  

  第四章

  

  桃林深处,落英缤纷。

  

  董丽华之子,二皇子李昭身披玄色锦袍,腰悬短匕,手中紧握第九百九十九尊木雕,那雕像眉眼细腻,唇角含笑,正是李宛兰的绝艳模样。

  

  他凝视片刻,眼底燃起炽热欲焰,指尖轻抚木雕,仿佛能触及她那如玉肌肤的柔腻。

  

  他心潮翻涌,脑海中尽是她瓜子脸上勾魂的杏眼,纤腰间挺拔如峰的双乳,还有那双修长腿儿的撩人曲线,教他魂牵梦绕,夜夜煎熬。

  

  他小心翼翼将木雕埋入土中,传说中在桃林买入九百九十九尊爱人木雕,便可成一世姻缘。

  

  他小心翼翼地将这第九百九十九个木雕埋入桃林深处早已挖好的土坑中,动作轻柔如抚珍宝,生怕惊扰了这寂静林间的诡秘气氛。

  

  大梁律法虽不以姐弟相恋为罪,可李宛兰身为昭仪,居芙蓉殿,乃是李阙最喜欢的女人之一。

  

  父皇最近喜怒无常,若有人参他一本“淫乱后宫”,便是抄家灭族之祸,莫说是他,就连他母亲董丽华也得跟着遭殃。

  

  不多时,梅林尽头纱影浮动,李宛兰着一袭凤翎罗绮缓步而来,裙摆摇曳,胸前那对饱满如瓜的巨乳随之轻颤,似要撑破锦衣。

  

  她停步于他身前三尺,眉眼低垂,似笑非笑,气度优雅如仙。

  

  李昭忙上前一步,恭声道:“姐姐,弟耗尽心力,于梅林埋下九百九十九尊小像,皆仿姐姐绝色之姿,只盼姐姐知我痴心。”

  

  他语调卑微,带着试探,眼底却难掩贪婪,目光在她身上游移,恨不得剥开那华服,一窥她丰腴胴体的香艳。

  

  他想象她赤裸倚树,那硕大双峰被他揉捏得颤动不止,臀瓣如蜜桃般在掌下抖晃,那滋味定教他神魂颠倒。

  

  她微微侧首,似未察觉他眼中的欲火,只柔声道:“二弟有心,姐姐甚是感动。”

  

  她缓步走近桃树,俯身细看那木雕,裙边微敞,露出半截白腻小腿,弧度撩人。

  

  李昭喉头滚动,胯下之物几欲抬头,忙垂眸掩饰,心中却暗道:“姐姐若肯垂青,吾命皆可奉上!”

  

  李宛兰起身,转向他时有意撩了撩鬓发,颈后雪肤若隐若现,引得他目光胶着。

  

  她知他已神魂颠倒,心中冷笑:“太子李耀乃我大敌,这李昭虽愚,却可拉拢。”

  

  面上却不露声色,叹道:“此景甚奇,二弟费心了。只是宫规森严,我已是父皇的昭仪,你我需谨言慎行。”

  

  “姐姐教训的是!”

  

  李昭忙跪地,低首道,“弟绝无非分之想,只求姐姐怜我一片真情。”

  

  他嘴上如此说,眼中欲焰却更盛,幻想将她压于梅树之下,撕开衣衫恣意亵玩。

  

  她俯身扶他,指尖划过他手臂,激得他一颤。

  

  她柔声道:“二弟何须如此,姐姐怎舍得责你?日后若得空,不妨来芙蓉殿陪我。”

  

  这话暧昧不明,他如获至宝,起身时满脸潮红,痴痴望着她胸前那对傲人乳峰晃动的魅影。

  

  李宛兰目送他退至林边,方敛去笑意,眼底闪过算计,低喃道:“痴情种子,既愿拜在我裙下,将来可为我所用。”

  

  大梁国皇宫之内,朱墙碧瓦,雕栏玉砌,表面肃穆庄严,内里却暗藏春色无边。

  

  太子李耀与生母苏月心纠缠不清,欲重现其父当年的大逆之举;二皇子李昭痴迷长公主李宛兰,为她甘做棋子,机关算尽只求一笑。

  

  与他们不同的是,三皇子李泽却如一泓清泉,生性纯真,行事敦厚,年方十五,眉目如画,唇边常挂一抹羞涩笑意,恰似未经风雨的嫩柳。

  

  也是李泽乃惠妃郑念霜之子,郑念霜因被嫡子李羌侵犯的阴影,对亲生儿子反而有些疏远,却未料此举让其他妃子有机可乘。

  

  见李泽生得俊俏可爱,又唤一口一个“母妃”叫得清甜,众妃便起了别样心思,她们常以教导为名叫来李泽调戏,名为授艺,其实欲借这纯净少年一解空闺之苦,顺便逗弄他那天真模样,博取一笑。

  

  首开先河者,乃皇后苏月心。

  

  这位国母和嫡子李耀暗通幽情后,对李阙心生愧疚,反而生出“该让别的皇子也尝尝艳福”的奇怪心思,而相比性格阴沉的李昭,她自然更愿意和敦厚的李泽亲近。

  

  一日,她召李泽至未央宫,端坐于鎏金凤榻之上,身披一袭薄纱绯袍,隐隐透出那丰腴胴体。

  

  她手持一盏药汤,柔声道:“泽儿,本宫今日教你辨药性,宫中规矩,须知冷热之分,来,用舌试试。”

  

  李泽眨着清亮双眸,恭敬应道:“是,母后。”

  

  他接过药盏,低头欲尝,却见苏月心忽地解开胸前衣扣,露出一只白腻巨乳,乳尖硬如豆蔻,直挺挺地颤在眼前。

  

  她笑盈盈道:“傻孩子,药在本宫这儿,过来,用舌卷住,方知温凉。”

  

  李泽小脸霎时红透,嗫嚅道:“母后,这……这不合礼数吧?泽儿不敢。”

  

  他那羞涩模样引得苏月心咯咯娇笑,纤手轻按他后脑,迫使他唇贴上那滚烫乳头:“傻泽儿,本宫命你试,你便试,怕什么?”

  

  李泽无奈,只得依言,舌尖轻轻一卷,竟尝到一股浓郁奶香,甜如蜜露。

  

  他抬头看她,茫然道:“母后,这真是药吗?”

  

  苏月心见他天真,笑得花枝乱颤,另一只手托起另一团豪乳,诱道:“好泽儿,真乖,再吮吮这边,母后疼你!”

  

  李泽虽不解其意,却被她逗得晕乎乎,只顾埋头吮吸,引得苏月心低吟连连,春水暗流。

  

  宫中苏月心和闵柔最是要好,闵柔听闻自然也想玩一玩,翌日便也召李泽至寝宫。

  

  这位大元帅兼皇贵妃身姿挺拔,英武中透着熟艳,胸前一对豪乳被贴身战甲包裹,汗水浸湿后更显诱人。

  

  她欲教李泽枪法,命他持枪随她操演。

  

  演武场上,她挥枪如龙,汗珠顺着颈项滑入乳沟,散发出一股浓烈雌香。

  

  忽地,她停下身形,将李泽一把拉近,笑道:“泽儿,庶母教你枪法,头可不能乱晃,来,夹稳了。”

  

  言罢,她竟用那汗湿双乳夹住李泽小脸,两团软肉挤压着他嫩红脸颊。

  

  李泽被夹得喘不过气,小手推拒道:“柔母妃,泽儿……泽儿头晕乎乎的。”

  

  他那纯真挣扎模样逗得闵柔哈哈大笑,她俯身盯着他,粗声道:“好个小泽儿,庶母这胸脯可比枪杆硬,你说舒不舒服?”

  

  汗水滴在李泽脸上,他涨红了脸,嗫嚅道:“母妃,泽儿不知,只觉热得很。”

  

  闵柔见他懵懂,笑得更欢,松开他时故意一挺胸,那对巨乳在甲胄下抖出肉浪,直晃得李泽瞪圆了眼。

  

  他挠头道:“母妃好厉害,泽儿学不会。”

  

  闵柔拍他脑袋,戏谑道:“傻孩子,下回庶母教你骑马,夹得你更晕!”

  

  李泽羞得低头,引得她又是一阵畅笑。

  

  未几日,李烟笼又唤李泽至飞鸾殿。

  

  这位前任长公主身披素白道袍,清纯中藏着狐媚,她那日被当众奸淫之后便性情大变,行走江湖淫乐无边。

  

  她以誊抄经文为名,拉李泽同坐案前,握着他小手运笔,口中诵佛号,腿根却悄然贴上他胯间,随诵声轻磨。

  

  李泽只觉下身热流涌动,抬头道:“烟母妃,泽儿手酸,可歇歇否?”

  

  李烟笼闻言一笑,松开他手,绕至身后,低声道:“好泽儿,母妃疼你,教你旁的。”

  

  她忽地跨坐他腿上,那丰满臀部隔着薄袍在他胯间碾动,诵经声中夹杂娇吟:“泽儿,庶母腿根软不软?再往里些,佛法精妙在此。”

  

  “母妃,泽儿怕……怕学不好。”

  

  李泽被压得动弹不得,他那天真模样引得李烟笼咯咯直笑,臀部更用力一顶,腿间湿热浸透他裤裆。

  

  她俯身贴李泽耳边,媚声道:“傻孩子,庶母就爱你这呆样,再动动,姑奶奶欢喜!”

  

  她一兴奋,连“姑奶奶”的说出口了,但一细想也没错,她本是废帝李宿之妹,李阙的姑姑,让李泽叫“姑奶奶”一点问题都没有。

  

  李泽小脸涨红,手足无措间只觉她喘息愈发急促,纯真中透着茫然,逗得她乐不可支。

  

  众妃调戏李泽归调戏,基本都还守着一丝底线,而最大胆的当属皇贵妃董丽华。

  

  她在琴嫣殿召见李泽,身着罗裙,端庄中透着熟艳,一双巨乳高耸,乳头却粉嫩小巧,风情万种。

  

  她命李泽躺于软榻,声称教他穴道按摩,解开衣襟,露出那对白晃晃的乳团,笑道:“泽儿,庶母教你认穴,来,细细摸索。”

  

  李泽仰躺着,见她俯身,那乳香扑鼻,小声道:“董母妃,这是何穴?”

  

  她抓他小手探入裙底,直抵那湿滑花心,夹紧双腿低吟:“此乃‘玉门’,泽儿捅进去,庶母便教你。”

  

  李泽手指被裹得动弹不得,羞道:“母妃,泽儿……泽儿不敢用力。”

  

  他那天真语气逗得董丽华笑弯了腰,她颤声道:“好泽儿,庶母就喜欢你这傻乎乎的样,再深些,庶母舒服!”

  

  李泽不解其意,手指却被她引导着戳弄,引得她娇喘连连,泄出一片蜜汁,瘫软在他身上。

  

  她抚他脸颊,笑道:“傻孩子,真会伺候人,庶母疼你疼得紧。”

  

  正所谓傻人有傻福,恐怕李耀和李昭都想不到,他们这个最天真的小弟弟竟然能享受到十倍于他们的艳福。

  

  ……

  

  “陛下,管牟真人现身求见。”

  

  殿前侍卫进前禀报,声音在空旷的未央宫中回荡。

  

  李阙闻言,剑眉微挑,锐利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惊喜,旋即起身,龙袍一甩,朗声道:“快请!多年未见师傅,朕甚是想念!”

  

  管牟阔步迈入,身披道袍,仙风道骨,容颜未变,他手中拂尘轻轻一摆,脸上带着淡笑,向李阙行礼道:“陛下,老道云游归来,特来拜见。”

  

  “师傅何须多礼!这些年你四海逍遥,朕还以为再难相见!”李阙快步上前,双手扶起,语气中满是热情。

  

  不多时,宁柳儿也闻讯赶来,披着轻纱道衣,仙姿玉貌如画中人。

  

  的目光先落在管牟身上,微微一怔,又转向李阙,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

  

  宁柳儿则低眉敛目,轻声道:“真人……夫君,别来无恙。”

  

  管牟笑容不变,却掩不住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霾。

  

  三人相对,气氛微妙,彼此心中皆是波澜起伏。

  

  李阙心中百感交集,看着管牟,欣喜中夹杂着莫名的局促——这毕竟是授他武道的恩师,可宁柳儿这些年与他同处宫中,早已超出了师徒之谊,暧昧情愫如丝缠绕。

  

  虽然他们没有真行床笫之事,却也早已心照不宣。

  

  宫内外皆传她是帝妃,他亦乐于默认,甚至直接赐她玉晶殿让她长居公众,一个普通诰命典宸夫人不可能有此待遇。

  

  宁柳儿则立在一旁,纤手轻握,指尖微微颤抖,面上清冷如常,心中却如潮水翻涌——管牟是她夫君,可多年未见,她早已习惯了与李阙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份禁忌的温存让她既羞耻又沉迷,此刻面对管牟,她不知该以何身份自处。

  

  至于管牟,拂尘轻摇,眼底藏着算计,面上却一片和煦,他心虚当年泄密奎砀关之事,却也庆幸李阙似未察觉,而目光扫过宁柳儿窈窕的身姿,又掠向远处苏月心的寝宫,心头欲望如野草滋长——他归来,不止为宁柳儿,更为那魂牵梦萦的皇后。

  

  当日,李阙大喜过望,封管牟为太子太傅,赐其自由出入宫禁,管牟拱手谢恩,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

  

  管牟在宫中安顿下来后,暗自观察局势,很快便锁定了一枚棋子。

  

  常山原是苏月心身边的小太监,生得瘦弱,眉目清秀,平日里低眉顺眼,颇得皇后信任,多年来他跟随苏月心,如今在宫中也算是个太监头子。

  

  管牟私下与他见面取出袖中一粒赤红仙丹,笑眯眯道:“此乃蓬莱秘药,可助你重振雄风,你可愿一试?”

  

  常山闻言,满脸羞赧,低声道:“真人……小人残躯,早已无望……”

  

  管牟不由分说,将丹药塞入他手中,轻拍其肩道:“服下吧,贫道从不虚言。”

  

  常山半信半疑,将丹吞下,不多时,只觉下腹一股热流涌动,多年未有的欲望如烈火般燃起,他惊愕抬头,眼中满是感激,跪地叩首。

  

  “真人大恩,小人没齿难忘!”

  

  管牟笑而不语,心中冷哼——此子既忠于皇后,又心性单纯,正是他布局宫中的绝佳傀儡。

  

  常山自服药后,夜不能寐,初时只觉身体重焕生机,心中狂喜,暗想:“我竟也能如常人一般!”

  

  可随之而来的,是压抑多年的欲念如洪水决堤。

  

  他想起苏月心那丰腴如玉的身段,想起她端庄外衣下隐约可见的硕大乳峰,心头一阵燥热,竟生出大胆念头——若能一亲皇后芳泽,此生无憾。

  

  他偷偷照镜,见自己胯下之物硬如铁杵,不由低笑出声,眼中闪过一丝阴鸷:“陛下无能,皇后寂寞,我何不趁虚而入?”

  

  自此,这个多年来忠心耿耿的太监开始怀藏异样想法。

  

  第五章

  

  桃花春雨淅沥,御花园中湿气氤氲,粉瓣坠地如胭脂轻染,转眼之间又是半年过去。

  

  半载之前,诸妃虽因皇帝久不能行夫妇之道,心中空虚寂寞难耐,然与皇上情深意厚,尚能强自抑忍,徘徊于背德边缘,未曾逾矩。如今又过半年,便是再贞烈的后宫佳丽,亦难耐独守香闺之苦。

  

  何况此辈绝色美妇,姿容愈艳,身段愈是丰腴诱人,欲火愈炽,渴求男子阳物时时浇灌,方能解那骨髓深处的饥渴。从前李阙龙骧虎步,雄风震天之时,与她们恩爱缠绵,真如天上仙侣,令人艳羡。可如今皇帝阳根疲软,她们纵然心底仍存对李阙的旧情,肉身却再也按捺不住,纷纷偷香窃玉,红杏悄然攀枝。此乃天道伦常之理,非人力所能扭转。只能感叹一代雄主命途多舛,偏在修剑道时走火入魔,伤及男子至要之处,令人扼腕。

  

  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随着时间点推移,妃子们纷纷红杏出墙的蛛丝马迹开始逐渐被李阙发现。

  

  一日,他身披墨色龙袍,腰悬玉带,独自漫步于园中,只盼清风拂面能稍解胸中烦闷。

  

  园内假山嶙峋,林木掩映,他信步而行,耳边忽传来一阵异样的声响,似低吟,又似水波荡漾,断续却撩人心弦。他剑眉微蹙,锐利目光扫向声源,隐约觉得不对,却又辨不出究竟。

  

  假山背后,苏月心倚着嶙峋怪石,绯色纱裙被撩至腰间,露出两条圆润丰腴的大长腿,腿根处莹白如玉,泛着诱人的光泽。她鹅蛋脸上双颊染红,桃花眼半眯,唇色如火的娇唇微微张开,吐出一串细腻的呻吟。站在她身前的,正是她亲生嫡子李耀。

  

  这少年不过十八,眉目俊朗,身形挺拔,此刻却一脸痴迷地俯身在她胸前,一手探入她裙底,揉弄着那湿润的花心,另一手托起母亲一只饱胀如吊钟的巨乳,贪婪地吮吸着那紫宝石般硕大的乳晕。苏月心低吟不止,奶水如泉涌般被他吸入口中,他喉头滚动,竟喝得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嘴角沾着白腻的汁液,邪笑道:

  

  “母后这奶水真香,比宫里最好的琼浆还甜。”苏月心闻言娇躯轻颤,纤腰扭动,似羞似嗔地推他胸膛,却毫无力道,反而更像是在挑逗。

  

  “耀儿……轻些……母后受不住了……”

  

  李耀低笑,声音沙哑中带着得意:“母后这身子,比我宫里哪个妃子都香,我可舍不得停。”他手指在她腿根深处搅动,引得她腰肢弓起,肉感十足的臀瓣撞在石面上,发出轻微闷响。

  

  李阙停下脚步,耳中那古怪声响愈发清晰,似女子的娇呼,又似水液拍打之音。他心头一紧,暗道:“这园中怎会有如此动静?”

  

  他绕过一丛翠竹,朝假山靠近,龙袍下摆拂过湿草,步履渐缓。假山嶙峋的轮廓挡住了他的视线,只余一道窄缝透出微光。他眯起眼,隐约听见一声低语,却被风声掩去大半。他未曾察觉,那正是他最宠爱的皇后与嫡子李耀的私密缠绵。他驻足片刻,眉头紧锁,终因假山遮挡,未见那香艳一幕,只觉心头莫名躁热,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假山后,苏月心已瘫软在李耀怀中,双腿无力分开,裙摆凌乱掀至腰际,露出白瓷般滑腻的肥臀。她靠在他宽阔胸膛上,喘息未平,香汗顺着颈侧滑落,滴在她那对颤动的豪乳上,乳尖肿胀如樱桃,泛着晶莹水光。李耀俯身吮住一只硬挺乳头,舌尖灵活卷弄,吸出一股甜腻奶香,喉头滚动间满是餍足。他松开唇,低头在她耳边呢喃:

  

  “我比父皇更懂母后,这奶子,他现在怕是连碰都不敢了吧?”话音未落,他胯下一挺,炽热浊液喷洒在母亲大腿内侧,顺着圆润腿根淌下,留下淫靡痕迹。苏月心娇哼一声,羞赧中夹杂快意,嗔道:

  

  “耀儿坏透了……若被你父皇瞧见,母后可如何是好?”

  

  李耀轻笑,手掌在她臀肉上拍了一记,引得她惊呼:“母后放心,他现在已经是半个废人,哪有心思管这些?”

  

  他腰身猛地一沉,肉棒狠狠捅入母亲紧窄的花径,带出一声高亢的浪叫。她花心被顶得酸麻,蜜汁如泉涌淌,顺着腿根滴落草地,湿透了裙摆。李耀喘息加重,双手捧起她那对多汁巨乳,揉捏得乳浪翻滚,奶水如甘露喷洒,他张嘴接住,贪婪吮吸,喉间发出满足的咕哝。

  

  肉棒全根没入,直撞苏月心宫颈深处,她仰头尖叫,雪肤泛起潮红,杏眼含媚,彻底沉沦。

  

  李耀肩背弓起,急速抽插间汗珠滚落,他低吼道:“母后,你夹得我好爽,比那些宫女强百倍!”

  

  苏月心被撞得娇喘连连,双腿不由自主缠上他腰间,肥臀被拍得啪啪作响,肉浪翻滚间散发出浓烈雌香。她朱唇大张,浪声道:“耀儿……再深些,母后要你全进来!”

  

  李耀闻言更加疯狂,肉棒如熔岩喷薄般炽热,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腻蜜汁,再狠狠插入,捣得她花径濡湿一片。他忽地俯身,咬住她一只深棕色奶头,用力一吸,奶水喷入口中。

  

  苏月心被这禁忌快感刺激得神魂颠倒,纤手抓紧他肩背,指甲掐入肉里,呢喃道:“好儿子,母后只要你,父皇他……他算什么!”

  

  两人交合愈发激烈,李耀将苏月心翻过身,压在假山石上,她双膝跪地,肥美嫩臀高高翘起,白晃晃如满月。他双手掐住她水蛇腰,肉棒从后狠狠插入,撞得她臀肉抖如筛糠,发出清脆肉响。苏月心撑着石面,饱胀巨乳垂下如吊钟,甩动间奶水洒落如雨,淋湿了青苔。她回头看他,媚眼如丝,喘道:“耀儿,你比你父皇强,母后从没这么快活过!”

  

  李耀咧嘴一笑,伸手拍她臀瓣,低语:“父皇那废物哪懂伺候母后,看我怎么干翻你!”他腰身猛挺,肉棒次次撞入花心,捣得她娇呼不断,蜜汁淌成小溪,顺着大腿内侧流下,黏腻一片。

  

  苏月心被干得瘫软,胸前豪乳压在石面上,被挤得变形,乳晕摩擦着粗糙石壁,激得她连连浪叫。她扭动纤腰迎合,呢喃道:“耀儿,母后要死了……你太猛了!”

  

  李耀面红耳赤,汗水滴在她雪白背上,他俯身贴紧她,低吼道:“母后,我要射给你,让你知道谁才是真男人!”

  

  他猛地加速抽插,肉棒在花径内胀大一圈,苏月心尖叫一声,花心猛缩,紧紧裹住他。李耀低哼,腰身一僵,一股炽热精液如洪水决堤,狠狠射入她体内,直灌宫颈深处。她娇躯剧颤,高潮迭起,腿间浊白液体倒流而出,顺着腿根淌下,滴在草地上,触目惊心。

  

  李耀抽出肉棒,带出一股黏液,他拍她臀瓣,戏谑道:“母后,你瞧,我比父皇强吧?”

  

  苏月心瘫在石上,喘息未平,回头媚笑:“坏小子,就会羞辱你父皇,母后……母后喜欢。”两人相视一笑,沉浸在这乱伦狂欢中,假山后的春色浓得化不开。

  

  ……

  

  次日。

  

  大梁国京城郊外,军营依山而建,松林环绕,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营地外围铁甲森严,士兵操练声此起彼伏,战马嘶鸣与刀剑交击之声交织成一片肃杀景象。近日北疆虽有匈奴扰边,但京畿重地仍需严防,李阙为检阅兵力,亲临此地视察。他身着玄金龙鳞甲,腰间宝剑寒光闪烁,步伐稳健如磐石,目光如鹰隼般犀利,扫视营中每一角落,帝王之威尽显无疑。

  

  此刻,军营深处一处宽敞的主帐内,淫靡气息正浓。闵柔,这位天命圣母大元帅,已褪去往日威风凛凛的战袍,那性感贴身的铠甲散乱堆在地上,与泥土和汗水的味道混杂,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肉欲芬芳。她高大健美的胴体一丝不挂,汗珠从她英气逼人的面庞淌下,滑过颈项,滴在她胸前那对沉重如瓜的豪乳上,乳峰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晃,宛如熟透的果实。她正跨坐在副将张昊的身上,粗壮的腰肢狂野扭动,带动那圆嫩如白月轮的臀瓣上下颠簸,肉体相撞的轻响在帐内回荡。

  

  张昊是个身材壮硕的汉子,满脸络腮胡,皮肤黝黑,此刻他仰躺在厚重的毛毯上,双手紧扣闵柔那纤细欲折的腰身,喉间发出低沉的喘息,似野兽般粗犷。他的肉棒硬如炽热的铁杵,直直插入闵柔那湿热紧致的花心,每一次抽动都带出黏腻的水声,淫靡不堪。闵柔咬紧绛唇,凤目半闭,眼波流转如媚丝,似痛苦又似欢畅,喉间压抑的娇吟断续溢出:“嗯……张昊,再猛些,本帅要你肏得我魂儿都散!”

  

  帐外的松风呼啸,掩住了这些放荡之音,屏风后的两人却浑然不知危机将至。

  

  李阙巡营至此,大手一挥掀开帐帘,阳光骤然刺入昏暗的帐内,照亮满地凌乱的甲胄与衣物。他剑眉紧蹙,锐利的目光四下探查,未见闵柔踪影,心中疑惑丛生:“闵柔治军素来严谨,怎会不在此处?”他嗅到空气中一股汗腥与脂粉香交融的异味,眉头皱得更深,却未多想,只当是军营粗野,转身迈步离去。

  

  屏风后,闵柔与张昊早已屏住呼吸,心跳如鼓。待李阙的靴声渐远,帐帘垂落,两人才稍稍松气。闵柔低啐一口:“这家伙,差点坏了兴致!”她却未停下动作,反而俯身贴上张昊汗湿的胸膛,丰盈红舌探出,与他激烈缠吻。唇舌交合发出啧啧水声,张昊粗糙的大掌滑向她凝脂般的翘臀,用力一抓,引得她娇哼出声:

  

  “啊……你这粗人,轻点,本帅这大屁股可不是你随便捏的!”

  

  张昊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声音低哑:“大帅这大屁股又软又翘,俺捏着舒坦极了,陛下不中用,俺来伺候您多痛快!”他腰部猛然一顶,那粗壮阳具直没根底,撞得闵柔花心一抖,她仰头浪叫,乳波臀浪翻滚,汗水顺着她迷人光滑雪白的腿肚淌下,在毛毯上晕开湿迹。

  

  闵柔眯眼喘息,声音沙哑:“陛下那废物,早比不上你这壮汉,快些,肏死我吧!”

  

  帐内春意正浓,两人愈发放纵。张昊翻身将闵柔压倒,双手撑在她身侧,肌肉紧绷如铁,汗珠如雨坠落。他低吼一声,腰臀发力如猛虎下山,每一击都撞得闵柔那饱满肿胀的阴阜微微变形,晶莹花瓣淌出汩汩蜜汁。她双腿如蛇缠上他腰,皓腕凝霜的素手扣住他肩头,指甲陷入肉中划出血丝,口中淫叫连连:

  

  “啊……张昊,你这大肉棒真会干,本帅要疯了……再狠些,捅烂我!”

  

  张昊被她浪声刺激得血脉喷张,动作越发狂猛,整根没入时如利刃劈开般畅快,闵柔的娇躯在他身下颤抖不休,硕大乳团晃出肉浪,饱满奶头硬挺如豆,散发甘美奶香。两人交合处水声四溅,黏滑一片,张昊喘着粗气道:

  

  “大帅,俺能干您这高贵身子,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

  

  闵柔闻言,咯咯浪笑,纤腰扭动迎合更甚。

  

  ……

  

  李阙这两日心绪不宁,总觉后宫之中似有异样,却又抓不住半点真凭实据。他那锐利的目光虽能洞穿战场上的千军万马,可在这温柔乡里,却似蒙上了一层薄雾,瞧不清真相。也不知是天意弄人还是命数如此,他两次与真相擦肩而过,浑然不知自己最珍视的两个美妇——母亲苏月心与干娘闵柔,已然背着他偷欢无数次。若叫他知晓,恐怕真要气得吐血三升,当场昏厥。

  

  相比之下,苏月心与闵柔尚算有所收敛,不过是欲火焚身难耐时,偶尔寻些情人泄欲罢了。可宫中还有那等天生淫骨的女子,比如董丽华,这骚货入宫不过为攀附权势,如今李阙阳根不举,她便彻底放开了手脚,肆无忌惮地在宫闱之中翻云覆雨。

  

  这日,李阙兴致偶起,传召董丽华侍寝,谁料这女人胆大包天,竟直接将她的姘头陈颖唤进了皇帝寝宫。那龙床乃天子安寝之地,金丝楠木雕成的床架上嵌着九龙戏珠的浮雕,帐幔以明黄锦缎织就,华贵无双。可此刻,董丽华却在这神圣之地与陈颖翻滚交媾,床榻被撞得吱吱作响,帐幔如波浪般荡漾,透出一股浓烈的肉香。

  

  陈颖官居右丞相,平日里道貌岸然,满口仁义道德,可一入了这寝殿,便化作一头饥渴的野兽。他身形瘦削却筋肉结实,此刻赤条条压在董丽华身上,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砸在她那对白腻如凝脂的豪乳上。董丽华仰躺在龙床上,双腿大张如弓,纤细柳腰不住扭动,迎合着陈颖的猛烈冲撞。

  

  她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晃荡如水囊,粉嫩樱桃般的乳尖在空气中颤巍巍抖动,勾得人血脉贲张。陈颖喘着粗气,双手掐住她细腻如瓷的腿根,将那粗如儿臂的阳具狠狠捅入她湿漉漉的花心,捣出一阵阵黏腻的水声。他低吼道:“丽华,你这身子真是天生尤物!”

  

  董丽华被干得娇喘连连,红唇大张,吐气如兰,浪声道:“颖郎,你可比陛下那软脚虾强上百倍,陛下如今连个女人都满足不了,哼,我要你日日夜夜肏我!”她雪白如玉的肥臀高高翘起,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荡出一圈圈肉浪。陈颖闻言愈发兴奋,腰身如拉满的劲弓,肉棒次次直抵她宫颈深处,干得她花枝乱颤,蜜汁如溪流淌下,浸湿了龙床上的锦被,留下一片淫靡的水渍。

  

  恰在此时,李阙归来,他迈入寝殿,脚步沉稳,尚未察觉异样,便开口唤道:“丽华,朕今日有些倦了,你过来伺候吧。”

  

  话音刚落,耳边却传来一阵细碎的响动,似女子的低吟,又似床榻的轻晃。他剑眉微皱,疑惑地朝内殿走去。董丽华耳尖听到了外间的动静,却丝毫不慌,仍在陈颖胯下扭动着水蛇腰,一边被干得魂飞魄散,一边柔声应道:

  

  “陛下,臣妾近日脸上生了痘疾,恐传染给您,不如改日再行侍奉吧。”

  

  李阙如今阳痿已久,纵然偶尔能硬起片刻,也不过是两三下便泄了精,对床笫之事早已心灰意冷。听她如此说,便未多想,只淡淡应了声:

  

  “既如此,朕便去侧殿歇息,你好生养着。”他转身走向另一间偏殿,靴声渐远。可刚躺下没多久,隔壁便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似猫儿低鸣,又似女子压抑的哼唱。

  

  他心头一紧,翻身坐起,扬声问道:“爱妃,这是什么动静?”

  

  董丽华正被陈颖干得香汗淋漓,肥美臀丘被撞得红肿一片,闻言却强压住喉间的浪叫,娇滴滴回道:“陛下,是宫里的猫儿在叫春呢,没什么要紧的,您快歇着吧。”

  

  话音未落,陈颖在她体内猛地一顶,烫得她花心一缩,险些叫出声来。她忙咬住下唇,硬生生将那声淫叫咽了回去,转而低声对陈颖嗔道:

  

  “你这坏蛋,轻些,别让陛下听见了!”

  

  陈颖低笑,声音沙哑如砂砾:“怕什么,他那废物耳朵再灵,也听不出这是他妃子在挨肏!”他腰身猛沉,阳具如烧红的铁棒般捣入她花径深处,干得董丽华双腿发软,娇躯如筛糠般抖个不停。她那对多汁巨乳被挤压在龙床锦被上,乳浪翻滚如海,粉红乳尖摩擦着粗糙的织物,激得她连连低吟:

  

  “颖郎……你太猛了,我要被你干死了!”

  

  隔壁的李阙虽觉异样,却因倦意袭来,未再深究,只当真是猫叫扰人清梦,便翻身沉沉睡去。而这边厢,董丽华与陈颖却愈发放肆。陈颖将她翻过身来,让她四肢撑在龙床上,肥腻腻的美臀高高撅起,白晃晃如一轮满月。他双手掐住她细如柳条的腰肢,肉棒从后狠狠插入,撞得她臀肉颤如波涛,发出清脆的肉响。董丽华撑着床面,饱满豪乳垂下如熟果,晃荡间挤出一丝丝香甜奶汁,滴在锦被上晕开湿痕。她回头媚眼如丝,喘道:

  

  “颖郎,你这大肉棒真会干,我从没这么快活过,陛下那软货哪比得上你!”

  

  陈颖咧嘴一笑,满脸得意:“陛下如今连个女人都喂不饱,我来替他享用你这骚货!”他腰身猛挺,阳具如狂风骤雨般抽插,捣得她花心酸麻,蜜汁淌成小溪,顺着腿根流下,黏腻一片。董丽华被干得神魂颠倒,纤手抓紧床沿,指甲掐入木头,浪声道:“颖郎,再深些,我要你全进来,把我肏烂吧!”她扭动肥臀迎合,臀瓣被拍得通红,肉感十足的娇躯在龙床上不住摇晃,春色无边。

  

  陈颖被她淫态撩得血脉喷张,动作越发狂野。董丽华被这刺激弄得尖叫连连,双腿不由自主缠上他腰间,花径紧紧裹住那粗壮阳具,似要将他整个人吞进去。她朱唇大张,娇喘道:“颖郎,你比陛下强,我只要你,肏死我吧!”

  

  陈颖闻言更加疯狂,肉棒在花径内胀大一圈,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滑蜜汁,再狠狠插入,撞得她娇呼不断。他忽地加速,汗珠滚落在他黝黑的肩背上,滴在她雪白肌肤上,烫得她一阵颤栗。他低吼道:“丽华,你这骚穴真会夹,我要射给你,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男人!”腰身猛地一僵,一股炽热浊液如洪水般喷射而出,直灌她宫颈深处。董丽华尖叫一声,花心猛缩,高潮迭起,腿间浊白液体倒流而出,顺着腿肚淌下,滴在龙床上,触目惊心。

  

  两人交合完毕,董丽华瘫软在床,香汗顺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姿滑落,滴在她那对颤动的豪乳上,乳尖肿胀如枣,泛着晶莹水光。陈颖抽出阳具,带出一股黏液,他拍她臀瓣,戏谑道:“丽华,你瞧,我这活儿比陛下如何?”

  

  董丽华媚笑,喘息未平:“颖郎,你把他比下去百倍,他那废物哪有你半点能耐!”两人相视一笑,沉浸在这偷情的狂欢中,全然不顾李阙就在隔壁沉睡,浑然不知自己头上绿光闪烁。

  

  次日清晨,李阙醒来,耳边再无异响,只觉昨夜似做了一场荒唐梦。他起身更衣,龙袍加身,依旧是那个威严无双的帝王。可他未曾料到,这宫中早已春色泛滥,他的妃子们一个个红杏出墙,将他这天子尊严踩在脚下。而董丽华,不过是这淫乱后宫中最胆大妄为的一个罢了。她与陈颖的放纵,不过是冰山一角,更多的背叛与羞辱,还在暗处悄然滋生,等待着某日彻底爆发,将李阙推入更深的深渊。

  

  第六章

  

  宁柳儿端坐在紫檀雕花案几前,纤细如雪葱般的素手轻抚着一卷泛黄的古籍,案上摆放着几只青瓷小盏,内盛各色药材,散发出淡淡的草木清香。她身披一袭素白道袍,袍摆处绣着几缕云纹,勾勒出她窈窕动人的身姿。墨黑如瀑的长发随意披散,发梢微微卷曲,映衬着她那张绝美如仙的面庞,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盈盈,琼鼻挺秀,双耳如璧,气质清冷中透着一丝不染尘俗的仙韵。

  

  相比于后宫中那些早已按捺不住欲火、纷纷偷腥的妃嫔,她显得格外与众不同,仿佛一株遗世独立的寒梅,孤芳自赏

  

  后宫众女之中,唯有这位典宸夫人尚能守住底线。她自幼修道,精通压制情欲的秘法,心境澄澈如镜,不为凡尘俗念所扰。这也让她对李阙的阳痿之症更多了几分怜悯,而非嫌弃或背叛。

  

  这些日子,宁柳儿一心扑在为李阙寻药治病之事上。她翻遍道家典籍,走访名山古刹,甚至不惜耗费灵力炼制丹药,只盼能助这位雄才大略的帝王重振雄风。她常在夜深人静时,独坐灯下,细细研读药方,试图找到一丝希望。

  

  今日,她又从南海托人带来一味珍稀灵草“玉髓芝”,据传此物能温养经脉,重燃男子阳气。她满怀期待地将灵草碾碎,配以其他药材熬制成一碗浓郁药汤,亲自端至李阙寝宫。

  

  寝宫内,李阙斜倚在龙榻之上,墨色锦袍松散敞开,露出结实宽阔的胸膛。眼窝深邃如渊,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疲惫与落寞。宁柳儿步入殿中,裙裾轻扫地面,带起一阵淡雅悠远的香风。她将药碗置于案上,柔声道:“陛下,此药乃臣妾新炼制的‘玉髓汤’,或许能助您恢复些许气力,请试饮一盏。”她的嗓音清甜如泉,带着几分关切,令人心生暖意。

  

  李阙抬眼望她,见她容颜如玉,神态温婉,不由得心头微动。他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药汁入喉,温热中带着一丝苦涩。他静待片刻,却未感到下身有任何起色,依旧如枯木般毫无生气。他长叹一声,将空碗搁下,苦笑道:“柳儿,你费尽心思,朕却仍是这副废人模样,真是辜负了你一片心意。”言语间满是自嘲与无奈,昔日威震天下的帝王,如今却连男人的根本都保不住,这份落差如刀割般刺痛他的心。

  

  宁柳儿闻言,黛眉轻蹙,鹅蛋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失望。她低声道:“陛下莫要自责,臣妾定会再寻他法,绝不放弃。”她转身欲走,却被李阙一把拉住皓腕。她猝不及防,身子微倾,险些跌入他怀中。那双如雪欺霜的玉臂被他握住,触感滑腻如凝脂,李阙心头忽生一股异样冲动。他凝视她那张纯美无瑕的脸庞,低声道:“柳儿,朕无能,不能给你夫妻之乐,你可曾怨过朕?”

  

  宁柳儿俏脸微红,轻轻摇头,声音细若游丝:“陛下言重了,臣妾从未有过怨言。”她试图抽回手臂,却被李阙握得更紧。

  

  他忽地起身,将她拉至榻边坐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低沉道:“朕虽不举,却不愿见你如此清苦。今日,便让朕为你做些补偿吧。”言罢,他竟俯下身,将她轻轻推倒在锦被之上。

  

  宁柳儿惊呼一声,杏眼圆睁,满脸羞涩:“陛下,您这是何意?”她欲起身,却被李阙按住肩头。

  

  他未答话,只是缓缓掀起她那袭素白道袍的下摆,露出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腿。腿根处肌肤白嫩如脂,隐隐透着粉红,散发出一股清幽的芬芳。李阙喉头滚动,俯身凑近她腿间,鼻尖几乎触到那片未经人事的秘境。他深吸一口气,低声道:

  

  “柳儿,朕虽不能真个销魂,却能让你尝尝欢愉滋味。”

  

  宁柳儿娇躯一颤,羞得双颊如火烧,她试图并拢双腿,却被李阙双手分开。他低头吻上她腿根内侧,温热的唇瓣贴着那片滑嫩肌肤,引得她轻哼出声。李阙舌尖探出,轻轻舔舐那粉嫩的花瓣,入口处竟是未经开垦的紧闭。他心头猛地一震,动作骤停,猛然抬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惊声道:“柳儿,你竟还是处子?”

  

  他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惊讶。身为帝王,后宫佳丽无数,他早已习惯了那些熟透的美妇,却未料到宁柳儿这清冷仙子,竟从未被男人触碰过,这发现让他瞠目结舌。

  

  宁柳儿羞赧难当,咬紧红唇,羞涩中带着几分不安,低声道:“陛下,臣妾确是处子。夫君……他阳具短小,力不从心,成婚多年,始终未能破臣妾的身子,故而臣妾至今仍是完璧。”她声音细腻如丝,带着一丝委屈,眼眶微微泛红,显然这秘密藏在她心中多年,如今吐露出来,既是羞耻又是解脱。

  

  李阙闻言,眼中惊讶之色渐渐转为欣喜,嘴角不自觉上扬,露出久违的笑意。他后宫之中,处子之身已是凤毛麟角,绝大多数妃嫔皆是熟透的妇人,或像女儿们那样早已被他开苞。而宁柳儿这等熟妇,竟完好无损地保留着纯洁,这对他而言无异于意外之宝。

  

  他俯身靠近她,语气中难掩兴奋:“柳儿,你真是天赐的珍宝,朕的后宫中,像你这样的女子,可谓绝无仅有!”他大手轻抚她柔嫩脸颊,心中涌起一股占有与怜惜交织的情绪,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宁柳儿被他炽热的目光看得心跳加速,低声道:“陛下过奖了,臣妾不过是……”她话未说完,李阙已重新俯身,舌头在她腿间花谷处轻柔滑动,带着几分急切,似要将这珍稀的处子之身好好品尝一番。

  

  宁柳儿初尝此道,敏感异常,纤腰不由自主地弓起,喉间溢出一串细碎的娇吟:“嗯……陛下,轻些……臣妾受不住……

  

  李阙听她声音酥糯如蜜,心下更添几分柔情与满足。他舌尖在她花瓣间游走,感受到那片秘境逐渐湿润,散发出甜腻的芬芳。他虽下身无能,却凭着多年经验,将宁柳儿逗弄得娇喘连连。她那对挺拔如峰的乳团在道袍下微微起伏,乳尖硬挺,顶出两点凸起。李阙一手探入她衣襟,握住一只饱满多汁的豪乳,轻轻揉捏,引得她低呼出声:“啊……陛下,臣妾好奇怪……”

  

  宁柳儿从未经历过如此刺激,脑中一片迷雾,只觉腿间传来的酥麻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双腿不自觉夹紧李阙肩头,肥美嫩臀微微抬起,迎合着他的舔弄。李阙见她反应如此强烈,心中既喜且愧,低声道:“柳儿,朕只能如此待你,若你日后想要真男人,朕不拦你。”他语气中满是苦涩,却未停下动作,舌尖在她花蒂上轻点,引得她娇躯猛颤,高声浪叫:

  

  “陛下……臣妾要死了……”

  

  宁柳儿被这禁忌快感推上顶峰,花心一缩,一股清甜蜜汁淌出,顺着腿根滑落至锦被上,留下湿润痕迹。她瘫软在榻上,喘息未平,桃花眼半睁,媚态横生。

  

  李阙抬起头,唇边沾着她的汁液,他轻拭嘴角,凝视她道:“柳儿,你可舒服了?”

  

  宁柳儿羞涩点头,低声道:“陛下,臣妾从未如此……多谢陛下。”她虽高潮初尝,却仍觉空虚,毕竟未经真枪实弹的开垦,这份快感终究浅尝辄止。

  

  李阙起身,整理好她凌乱的衣袍,将她扶起。他心中百感交集,既为她的纯洁欣喜,又为自己无能而自责。他轻抚她秀发,低声道:“柳儿,你是好女子,朕不配你如此付出。”

  

  宁柳儿闻言,眼眶微红,柔声道:“陛下莫要这么说,臣妾心甘情愿。”两人对视片刻,殿内气氛温馨而暧昧,却也夹杂着一丝难以言说的遗憾。

  

  寝宫外,夜色渐深,月光透过窗棂洒入,映得宁柳儿那张绝美容颜更显柔美。她虽守身如玉,却因今日之事,心中悄然种下一颗情欲的种子。

  

  ……

  

  也不知是否天意弄人,宁柳儿与李阙的私情方才捅破那层薄纱,管牟便风尘仆仆归来了。这位半仙之体的剑道宗主,面容依旧清癯,眉宇间却多了几分深不可测的阴鸷。他一袭青衫,腰悬古朴长剑,踏入未央宫时,宫人纷纷低头行礼,敬畏之情溢于言表。

  

  李阙尚不知当年正是此人暗藏祸心,背叛于他,反倒因旧日师徒情谊,对管牟归来颇为欣喜。他龙袍加身,亲自迎于殿前,朗声道:“师傅归来,朕心甚慰,今日当设宴为你接风!”

  

  言罢,他目光扫过管牟身侧的宁柳儿,见她仙姿袅娜,低眉顺目,心中却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因着与宁柳儿那夜的缠绵,李阙对管牟生出几分愧意,思忖着如何补偿这位师傅。他大手一挥,封管牟为太子太师,命其教导皇子公主们的武艺与学问。此举看似恩宠,实则将后宫子女尽数交于管牟之手,谁料这老色鬼早已觊觎李阙的女人多年,如今得了机会,自是暗藏鬼胎:纵然暂时搞不上天下第一美人苏月心,搞几个李阙美貌倾城的女儿也很不错。更何况李阙的大女儿李宛兰已经完全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同样也是当时罕见的尤物,要是能玩玩也不错。

  

  李阙浑然不觉,仍沉浸在重振帝威的雄图大志中,却不知自己的女儿们,已在悄然落入管牟的淫掌之下。

  

  ……

  

  未央宫东侧的芙蓉殿内,香炉轻烟袅袅,纱幔低垂,映出一片旖旎光影。李宛兰斜倚在鎏金软榻上,一袭水绿色宫裙勾勒出她纤腰巨乳的曼妙曲线,裙摆微敞,露出一双修长玉腿,肤光胜雪,隐隐透着勾魂的媚意。她瓜子脸上的杏眼微微上挑,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正凝视着面前的管牟。这位新晋太子太师身着玄色长袍,须发微白,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透着一股老练的淫邪之气。

  

  “太师今日来此,可是有何要事?”李宛兰声音柔媚如丝,手持一柄团扇轻摇,扇面上的牡丹花随风颤动,衬得她气质愈发优雅。她心中却冷笑连连,早已看出管牟此人绝非善类,今日拜访,必有图谋。管牟捋了捋长须,缓步上前,目光在她胸前那对高耸饱满的豪乳上流连片刻,才道:

  

  “长公主天资聪颖,老夫特来传授几招剑术,以助公主修身养性。”

  

  李宛兰闻言,掩唇轻笑,起身款款走近他,裙摆拂动间香风阵阵。她停在他身前,刻意俯身,露出深邃乳沟,那对颤巍巍的雪团似要从衣襟中跳脱而出,晃得管牟喉头一紧。她低声道:“太师好意,宛兰自当领受,只是这剑术……怕是要贴身指点才行吧?”话音未落,她纤腰一扭,贴近他胸膛,吐气如兰,挑逗之意不言而喻。

  

  管牟老脸微红,却不退反进,大手一探,扣住她柔若无骨的腰肢,低笑道:“公主果然聪慧,老夫正有此意。”他手指在她腰侧摩挲,力道渐重,似要掐进肉里。李宛兰娇哼一声,假意挣扎,实则暗自盘算如何利用这老东西。她野心勃勃,欲借管牟之力谋夺更大权柄,而管牟则垂涎她这绝色胴体,二人各怀鬼胎,表面却春意盎然。

  

  不多时,管牟将李宛兰压在榻上,粗糙大手撕开她宫裙,露出白腻如脂的香肩与那对沉甸甸的巨乳。他喘息加重,俯身咬住一只樱红乳尖,用力吮吸,舌头在她硕大乳晕上打转,激得她娇躯轻颤。她假意呻吟,声音婉转如莺:

  

  “太师……轻些,宛兰受不住……”实则心中冷哼,这老狗不过如此,床上功夫远不及那些低贱汉子来得痛快。

  

  管牟却已欲火焚身,褪下长裤,露出那根虽不甚粗壮却硬如铁石的阳物,直挺挺顶在她腿间。他腰身一沉,狠狠捅入她紧窄花径,带出一声高亢浪叫。李宛兰双腿夹紧他腰,肥嫩臀瓣被撞得肉浪翻滚,假装迎合,实则暗自厌恶。

  

  她咬唇低吟:“太师好猛,宛兰要被您干死了……”

  

  管牟闻言愈发狂野,抽插间汗珠滚落,低吼道:“公主这身子,真他娘的勾人,老夫要干得你下不了榻!”

  

  两人交合愈烈,榻面吱吱作响,管牟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李宛兰则半眯媚眼,假意沉沦,实则盘算着如何让这老色鬼为己所用。芙蓉殿内春色无边,纱幔后的喘息与肉体碰撞声交织,透着一股禁忌的淫靡。

  

  不久之后,揽月殿内,管牟的另一场调教正在上演。李阙的次女李茹霄与三女李茹云并肩跪在殿中地毯上,两姐妹皆是闵柔所出,继承了母亲的高挑身段与英气容貌。此刻她们身着薄纱寝衣,曲线毕露,胸前那对挺翘豪乳在纱衣下若隐若现,臀线圆润如桃,透着未经人事的青涩。她们天性单纯,对管牟这位新来的太师毫无防备,满心以为他真要传授武艺。

  

  管牟站在她们面前,目光如狼,扫过两姐妹那青春饱满的胴体,嘴角泛起一抹淫笑。他缓声道:“两位公主,老夫今日教你们一套‘柔水剑法’,需得脱去外衣,方能活动自如。”

  

  李茹霄性子直爽,闻言不疑有他,脆声道:“太师说得有理,姐姐,我们听他的吧。”

  

  李茹云稍显羞涩,却也点头,姐妹俩当即褪下寝衣,仅剩贴身亵衣,露出白皙如玉的香肩与修长美腿。

  

  管牟喉头滚动,强压下心中欲焰,假意上前指点。他一手按在李茹霄肩头,另一手托起李茹云下巴,低声道:“剑法贵在柔韧,二位公主且随老夫动作。”他趁势将李茹霄推倒在地毯上,大手滑向她胸前,揉捏那对弹性十足的雪乳,引得她惊呼:“太师,这是何意?”

  

  管牟低笑:“莫怕,这是练功必经之路。”他手指在她乳尖一拧,李茹云娇躯一颤,竟生出几分异样快感。

  

  不待她反应,管牟已将她亵裤扯下,露出那粉嫩花瓣与圆润肥臀。他胯下一挺,阳物直捣她狭窄的幽径,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尖叫出声:“啊……太师,疼!”

  

  原来李阙虽然早已给女人们破瓜过,可是他的女儿们大都刚成年不久就碰上了李阙阳痿,初尝鱼水之欢后不久便长期独守空房,说来更是可怜。如今骤然遇到管牟的老根插入,虽然并不雄壮,但也足以让这些少女们痛楚一阵子——当然,同时也是快乐的。

  

  管牟却不管不顾,腰身猛动,抽插间带出丝丝血迹,低吼道:“忍着点,老夫这是在帮你开窍!”李茹霄疼得泪水涟涟,却不敢反抗,只能咬牙承受。

  

  一旁李茹云见状吓得呆住,想逃却被管牟一把拽回。他将她压在姐姐身旁,撕开她亵衣,露出那对挺拔如峰的豪乳与白嫩大腿。他喘着粗气道:“三公主莫怕,老夫一视同仁。”

  

  言罢,他分开她双腿,肉棒狠狠插入她紧窄花心,撞得她娇呼连连:“太师……饶了我吧!”

  

  管牟却愈发兴奋,双手捧着她多汁臀肉,狂抽猛送,淫笑道:“你们姐妹都是老夫的乖徒儿,今日好好伺候我!”

  

  揽月殿内,两姐妹的哭喊与呻吟交织,管牟如饿狼扑食,在她们青涩胴体上肆意发泄。李茹霄渐渐从疼痛中生出快感,臀瓣不自觉迎合,哼道:“太师……慢些……”李茹云则满脸泪痕,双腿无力分开,被干得神志模糊。管牟一手揉着李茹霄的巨乳,一手拍着李茹云的肥臀,低吼道:“好徒儿,你们这身子真嫩,老夫爽透了!”

  

  占有了李茹霄李茹云姐妹后没过几日,管牟的淫爪又伸向了李阙的小女儿李绣珮。这丫头乃董丽华所出,年方十六,生得娇小玲珑,胸前却有一对与母亲一般硕大的豪乳,乳头粉嫩如花苞,臀部虽不及姐姐们丰满,却翘得恰到好处。她性子温顺,对管牟恭敬有加,丝毫未觉危险将至。

  

  管牟走进殿内,见李绣珮正手持木剑练习,薄衫下曲线起伏,汗水浸湿衣襟,勾勒出那对颤巍巍的雪团。他假意上前纠正姿势,贴在她身后,大手顺势滑向她腰间,低声道:“小公主这剑法尚欠火候,老夫来教你。”李绣珮回头一笑,纯真无邪:“多谢太师指点!”她未及转身,管牟已将她按在殿中长桌上,掀起裙摆,露出白瓷般的腿根与粉嫩臀瓣。

  

  他粗暴扯下她亵裤,阳物直挺挺顶入她未经开垦的花径,痛得她尖叫:“太师……这是做什么?”

  

  管牟喘息道:“莫喊,这是练功秘法!”他腰身猛挺,撞得她娇躯乱颤,那对豪乳在桌上挤压变形,乳尖摩擦桌面,激得她呜咽不止。

  

  她哭道:“太师……我怕……”

  

  管牟却不管不顾,双手掐着她纤腰,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低吼道:“小丫头,这滋味如何?老夫要让你记住我!”

  

  李绣珮被干得泪流满面,臀肉被拍得通红,桌上汗水与蜜汁交融,湿了一片。她声音颤抖:“太师……饶命……”

  

  管牟却愈发狂野,抽插间淫笑道:“乖徒儿,你这小身子真紧,老夫要多干几次才够!”飞鸾殿内,少女的哭喊与老人的喘息交织,春色浓烈而扭曲。

  

  管牟归来不过月余,李阙的后宫已暗流涌动。他封管牟为太子太师,本欲借其之力教导子女,却不料这老色鬼趁机染指他的女儿们。李宛兰与他虚与委蛇,各怀鬼胎,而李茹霄、李茹云与李绣珮则天真无知,被管牟哄骗暴肏,失了清白。李阙尚蒙在鼓里,每日忙于朝政与剑道修行,浑然不知自己的女人正被师傅一步步侵蚀。而管牟则乐在其中,暗自筹谋更大的阴谋。

  

  第七章

  

  李阙端坐于九龙宝座之上,锐利的目光扫过殿内群臣,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半月前,李阙的师尊管牟携其妻宁柳儿入宫觐见,献上一策。管牟白发飘然,仙风道骨,双目深邃如渊,他手持一卷古籍,低声对李阙道:“陛下,臣近日参悟天机,发现安条克王国王妃瓦伦蒂娜手中有一块命运宝石。此物乃上古遗珍,非但能助人青春永驻,更可修复男子命根之伤,重振雄风。”

  

  宁柳儿立于他身侧,仙姿玉貌,清冷如月,她微微颔首,柔声道:“妾身亦听闻此宝石玄妙无穷,驻颜丹药效将尽,若陛下能取回此宝,诸妃青春可保,陛下亦能重拾龙阳之威。”

  

  李阙闻言,心头微动,目光落在宁柳儿绝美的脸上,又移向管牟,沉吟片刻,终是点头应允。自他修习“六水神剑道”走火入魔,阳根疲软已久,妃子们虽表面恭顺,背地里却抱怨牢骚不止,他岂能不知?此番北征,既为夺宝续妃子青春,亦为自救,一举两得。

  

  十八载励精图治,大梁国库充盈,兵强马壮,民心归附,正是开疆拓土的绝佳时机。今日早朝,李阙身披玄金龙鳞甲,宝剑悬腰,起身朗声道:“朕近日得悉,匈奴屡犯北疆,扰我边民,实乃心腹大患。况安条克王国暗藏奇宝,朕决意御驾亲征,率军北上,一举荡平匈奴,再取命运宝石,以安社稷,慰我后宫!”声音铿锵,响彻大殿,群臣闻言,面色各异。

  

  左丞相苏信鸿率先出列,身着绯袍,须发花白,他拱手道:“陛下圣明!匈奴猖獗已久,北疆百姓苦不堪言,若陛下亲征,必能一扫边患,扬我大梁天威。只是此行路途遥远,陛下龙体要紧,臣建议多派精锐护驾,以策万全。”他语气忠诚,目光坚定,显然对李阙此举全力支持。

  

  右丞相陈颖则慢步上前,锦袍曳地,面容阴鸷,他低声道:“陛下,臣以为安条克王国非弱旅,若匈奴战事胶着,再攻彼国,恐兵力难支。”言辞虽谨慎,却暗藏私心,他与董丽华私情甚密,正欲趁李阙远征之际谋取更大权势。

  

  朝堂之上,议论纷纷。兵部尚书林冬身披铁甲,虎背熊腰,他洪声道:“陛下,臣以为此乃天赐良机!十八年休养生息,我军粮草充足,士气高昂,正可一战定乾坤。匈奴若败,其残部必西逃冲击安条克,届时我军趁势掩杀,必能夺宝归来!”他拳掌相击,战意昂扬,引得武将们纷纷附和。

  

  礼部侍郎却皱眉进言:“陛下,北征虽利国威,但耗资巨大,若战事持久,恐伤国本,民间或生怨声。”文臣多持此论,忧心财政与民情。

  

  正当群臣争论不休之际,一道英姿飒爽的身影自殿外缓步而来,正是大元帅兼皇贵妃闵柔。她身着鎏金锁子甲,腰束赤蟒带,性感贴身的铠甲勾勒出她高挑健美的身段,胸前那对沉甸甸的豪乳微微颤动,似要撑破甲片,腰肢粗壮却不失柔韧,双腿修长有力,行走间铠甲碰撞发出清脆声响。她英气逼人的脸庞上,双眸如炬,红唇紧抿,散发出一股女武将的威武气场。闵柔入殿后,单膝跪地,抱拳道:“陛下,臣妾愿随军北征,率铁骑十万,荡平匈奴,为陛下夺回命运宝石!”她声音清亮,掷地有声,殿内瞬间寂静,群臣无不侧目。

  

  “闵妃忠勇可嘉,朕准你随行。此战若胜,朕必重赏!”李阙龙颜大悦。

  

  闵柔闻言,嘴角微扬,起身时铠甲映着烛光,熠熠生辉,她朗声道:“臣妾定不负陛下所托,誓破敌军!”她转身面向群臣,目光如刀锋扫过,武将们纷纷低头,文臣则暗自咋舌,这位天命圣母大元帅的风采,果然无人能及。

  

  朝议至此,北征之事已成定局。管牟立于殿角,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他此计既出,李阙远征在即,后宫无人坐镇,正是他染指苏月心的大好时机。他垂下眼帘,掩去眼中贪婪之色,心中暗道:“陛下啊陛下,你此去北疆,怕是再难管束后宫了。”

  

  宁柳儿则静静站在他身旁,仙子般的面容无悲无喜,实则早已被丈夫管牟蛊惑。管牟告诉此番前去北疆凶险,需要有宁柳儿暗中守护,李阙才能化险为夷,宁柳儿自然是应允。实际上这夫妻俩却是各怀心思,宁柳儿想的是自从管牟归来后,她就没有什么和李阙亲密接触的机会,而如果随军出征,那么两人便能更好地耳鬓厮磨。管牟想的是宁柳儿若在,他行事处处受制,不如把宁柳儿调走,到时候京城就真的没有人能管他了。

  

  ……

  

  大梁国都城外,秋风瑟瑟,卷起漫天黄叶如金雨飘零。天际边战云密布,号角声低沉悠长,似在诉说即将到来的血火征程。校场之上,十万铁骑列阵待发,马蹄踏地声如雷霆轰鸣,尘土飞扬遮天蔽日。玄色旌旗猎猎翻卷,上书漆金大字“梁”,每一杆旗帜下皆是铁甲森严的精兵,刀锋映着寒光,杀气直冲云霄。李阙身披玄金龙鳞甲,腰悬宝剑,屹立于高台之上,目光如炬扫视全军,帝王威仪震慑四方。他身后,文武百官肃然而立,鸦雀无声,唯有风声呼啸掠过耳畔。

  

  军阵前列,林冬率领三千先锋,手持长矛,胯下战马喷着粗气,眼中燃着炽烈战意。营中铁骑整装待发,马鞍旁悬挂的箭囊满载羽箭,弓弦紧绷蓄势待发。战鼓擂响,节奏急促如心跳,士兵们齐声呐喊,声浪震得地面微微颤动。远处,粮草辎重车队蜿蜒如长龙,车轮碾过泥土,留下深深沟痕。大军出征的气势恢宏壮阔,仿佛天地间只剩这铁血雄师,誓要踏平北疆匈奴,扬大梁国威于四海。

  

  高台上,李阙转过身,面向身后送行的后妃与皇子公主们。秋风吹乱了她们的鬓发,衣袂飘飘如云霞翻涌。苏月心着一袭绛紫宫装,端庄中透着无尽柔情,她立于众妃之首,鹅蛋脸上泪光闪烁,纤细素手轻抚着身旁幼子李晨轩的肩头,眼底满是对征途凶险的担忧。

  

  她心中却藏着另一重隐秘思绪——前日与李耀在宫中的缠绵仍历历在目,那禁忌快感如毒瘾噬骨,如今李阙出征,她既愧疚于背叛夫君,又暗自窃喜于能与李耀更肆无忌惮地欢爱。她低声呢喃:“阙儿,愿你平安归来,母后……”话未说完,泪珠已滚落,顺着她那白腻如脂的脸颊滑下,滴在她胸前隆起的饱满曲线上。

  

  闵柔站在李阙身侧,银甲映着秋光,英气逼人的面容上挂着淡淡不舍。她双手握鞭,战裙下圆润肥臀微微绷紧,心中却暗流涌动。自李阙阳痿,她与副将张昊的私情愈演愈烈,此次随军出征,她既为李阙安危担忧,又暗自期待能在军中与张昊尽情放纵。她瞥向远处张昊,见他眼中欲火炽热,心头一热。

  

  郑念霜身披素白长裙,丰满巨臀在薄纱下曲线诱人,她温柔的面容泪水涟涟,紧握幼子李泽的手,眼中满是不舍。自李阙不举,她虽不愿与李泽乱伦,却早已与下人偷欢无数,此刻她既为李阙祈福,又暗自筹谋如何遮掩李泽与众妃的荒唐。她柔声道:“陛下,臣妾与泽儿盼你归来。”李泽站在她身旁,俊俏小脸纯真无暇,他嘴上不说,心中却因睡遍诸妃而暗自雀跃。

  

  董丽华着一身墨绿锦衣,妆容精致,胸前那对硕大娇乳在衣料下微微颤动。她泪眼模糊,心机却深不可测。她与陈颖私通已久,育下李昭,此次李阙出征,她暗自盘算趁机推李昭与陈颖相认。她轻叹:“陛下保重,妾身与昭儿为你祈福。”李昭站在一旁,冷峻面容下藏着阴冷,他痴迷李宛兰,甘为她效命,此刻暗恨李阙挡了他与心上人的路,恨不得他葬身沙场。

  

  李宛兰身着粉红纱裙,纤腰巨乳勾勒出优雅身姿。她挽着李阙手臂,泪水盈盈,柔声道:“父皇,女儿舍不得你。”她演技高超,实则对李阙毫无真情。她野心勃勃,此次李阙一走,正是她大展宏图,暗中布局的好机会。

  

  李烟笼身披烟灰佛衣,狐媚清纯的面庞泪痕点点。她是李阙唯一未被他人染指的女人,此刻真心不舍,低语:“陛下,妾身在宫中礼佛,为你祈福。”她虽虔诚,如今她每月出宫礼佛已成偷情借口,此次出征,她既担忧李阙,又隐隐期待与武林豪杰们的欢愉。

  

  李阙目光扫过众妃,见她们泪光闪烁,心中百感交集。他虽知自己不举,却未察觉后宫已淫风暗涌。他沉声道:“诸位爱妃,朕此去必荡平匈奴,尔等安心守宫。”他转头看向儿女,语气缓和:“宛兰、耀儿、泽儿、昭儿,朕走后,尔等辅佐母后,护好大梁。”言罢,他翻身上马,长剑出鞘,剑芒如虹划破天际。

  

  苏月心凝视李阙背影,心中愧疚与柔情交织。她低声对李耀道:“耀儿,你父皇若知你我之事……”李耀轻笑,附耳道:“母后,他如今废物一个,哪管得了咱们?”他语气狂妄,眼中闪过阴谋火光。

  

  李宛兰望着李阙远去的背影,泪水滑落,心中却冷笑:“父皇,你走后,我要这后宫大乱。”她指尖轻颤,回味管牟的调教,胯下微热。

  

  李阙策马扬鞭,身后铁骑如潮涌动,大军浩荡开往北疆。闵柔骑马紧随,银甲映日,英姿飒爽。校场上,众妃与子女目送远去,各怀心事,或愧疚,或窃喜,或担忧,或淫念暗生,风卷起她们的泪水与裙摆,留下一地复杂情愫。

  

  第八章

  

  大梁国北疆风沙漫天,黄土飞扬,一年间战鼓隆隆不绝于耳。李阙亲率铁骑与匈奴激战,刀光剑影中血染沙场,双方互有胜负,战线僵持不下。他身披玄金龙鳞甲,英姿勃发,挥舞宝剑斩敌无数,六水神剑道第五重运转如虹,杀气震慑四野。

  

  然而,这位雄才大略的帝王却在床笫之间难掩颓势。自从修炼剑道走火入魔,他胯下那根昔日威风凛凛的龙根如今疲软无力,连硬起都成了奢望。每次与闵柔交欢,他只能勉强支撑片刻,粗喘着用半软的阳具艰难抽插,徒留一身冷汗,哪里能填满闵柔那如狼似虎的欲壑。

  

  闵柔,这位天命圣母大元帅,英姿飒爽,胴体健美如豹,偏偏又生了一对沉甸甸如蜜瓜的巨乳和肥嫩多汁的大屁股,活脱脱是战场上的母狮,帐内的淫狐。她跨坐在李阙身上时,恨不得将那根软塌塌的肉棒一口吞尽,可李阙每每抽动几下便气喘吁吁,眼神中满是羞愧与不甘。

  

  闵柔强忍着空虚,香汗淋漓的丰腴娇躯扭动得像风中柳枝,那对颤巍巍的豪乳甩出肉浪,奶香四溢,却只能换来李阙一声无奈的叹息。她咬着绛唇,凤目含怨,暗骂这皇帝真是废物,连伺候她这匹烈马的本事都没了。帐外战马嘶鸣,帐内春情冷淡,闵柔心底的欲火却烧得愈发炽烈,恨不得立刻找个粗野汉子狠狠捅烂她那饥渴的花心。

  

  可偏偏闵柔的老相好张昊在一场遭遇战中伸手重伤,回京城疗养了,于是闵柔的性欲更加无从发泄。

  

  北疆战事紧张,为了增强大梁军队的战斗力,闵柔亲自下令从南洋运来的黑奴中中挑选身强力壮者,编成一支名为“乌金军”的精锐部队。

  

  这些黑奴身躯高大如铁塔,皮肤黝黑似玄铁,肌肉虬结,散发着野兽般的原始气息。每日清晨,闵柔身着贴身软甲,英姿飒爽地站在高台上,目光如鹰隼般扫视操练的将士。然而,她的视线却总在不经意间被一人牢牢牵住——马利克,那个乌金军中最孔武有力的黑人头领。他的臂膀粗壮如古树盘根,汗水顺着棱角分明的脸庞滑落,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乌光,宛如一尊行走的黑曜石雕像。

  

  操练间隙,马利克单膝跪地,双手捧着一柄缴获的匈奴弯刀献给闵柔。那刀刃寒光凛冽,映出他深邃如渊的眼眸。他起身时,粗砺如砂的大手不小心擦过闵柔掌心,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一丝沙场独有的硬朗触感。

  

  闵柔心头一震,指尖微微蜷缩,耳根不受控制地泛起灼热。她掩饰般轻咳一声,接过弯刀,低声赞道:“干得不错。”声音却不自觉带上几分沙哑。

  

  夜幕降临,军营设宴犒赏三军,火光摇曳中,闵柔多饮了几杯烈酒,凤目半眯,醉态撩人。马利克借着送喝醉的大元帅回营帐的借口靠近她,宽厚的手掌托住她摇晃的身子,扶她入帐。帐帘垂落的那一刻,闵柔双腿一软,整个人跌进他坚硬如岩的怀中,鼻息间尽是他身上浓烈的雄性气味,混着汗水与尘土的味道,让她头脑一阵晕眩。

  

  帐内的空气仿佛凝滞,闵柔靠在马利克怀里,丰满的臀肉隔着薄薄的软甲贴着他结实的大腿。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每一块肌肉的起伏,那股原始的力感如潮水般冲击着她久未被滋润的感官。她低喘一声,试图推开,却发现自己掌下按着的正是他宽阔的胸膛,硬邦邦的触感让她指尖发麻。

  

  马利克低头看她,喉结滚动,声音低沉如擂鼓:“大元帅,您醉了。”他嗓音粗犷,带着异族口音,震得闵柔心口发颤。她咬住下唇,强撑着站直,却掩不住眼底燃起的欲焰。

  

  翌日,校场比武如火如荼。马利克赤膊上阵,黝黑的皮肤在烈日下熠熠生辉,汗水如珠滚落,砸在黄土上溅起细小的尘雾。他手持长矛,动作迅猛如豹,几个回合便将对手挑翻在地,引来阵阵喝彩。闵柔站在高台,目光如炬,盯着他隆起的臂膀和紧绷的腹肌,喉咙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她挥手止住喧嚣,朗声道:“马利克,随本帅入帐议事。”声音虽威严,却藏不住一丝急切。众将散去,马利克昂首走进她的营帐,宽大的身影几乎遮住了半边光线。

  

  帐内,马利克依言展示战技。他手握长矛,步伐沉稳,每一刺、每一挡都带着摧山裂地的气势。演示贴身搏杀时,他猛然欺近,胯下那团鼓胀的雄性轮廓猝不及防地顶上闵柔的铠甲。隔着冰冷的金属,她仍能感受到那股炽热与坚硬,象是烧红的烙铁,直烫得她小腹一紧

  

  。她呼吸陡然急促,胸前那对饱满如瓜的豪乳剧烈起伏,却未推开他,反而下意识挺了挺腰。马利克停下动作,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得刺眼的牙齿,低声道:“大元帅,可满意?”那笑容带着黑人特有的狂野与张扬,眼神却如猎豹般锁住她的每一寸反应。

  

  闵柔心跳如鼓,强自镇定道:“继续。”

  

  马利克也不客气,索性将长矛一扔,赤手空拳贴近她身侧,粗壮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肢,模拟擒拿之术。他掌心的热量透过铠甲渗进她皮肤,烫得她腰身一软,几乎站立不稳。那根粗黑如柱的巨物再次顶上她大腿内侧,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它的跳动与张力。

  

  闵柔喉中溢出一声娇哼,双腿不自觉夹紧,假意斥道:“放肆!”可声音软绵绵的,哪里有半分威严。

  

  马利克低笑一声,干脆将她整个人压向帐边的木案,宽大的手掌顺着她铠甲边缘滑下,探进软甲下的亵衣。他手指粗硬,带着茧子,摩挲过她汗湿的肌肤时,激起一阵战栗。

  

  闵柔喘息加重,丰腴的娇躯在他掌下扭动,那对被软甲勒得鼓胀欲裂的巨乳几乎要挣脱束缚,散发出浓郁的奶香。她低骂道:“你这黑鬼……大胆……”话未说完,马利克已俯身吻住她的颈侧,厚实的唇瓣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烙下湿热的痕迹。他的吻带着黑人独有的狂热与侵略性,粗暴却又挑逗得她心痒难耐。

  

  帐内的气氛愈发炽热,马利克的手掌大胆下移,握住她肥硕多汁的臀肉狠狠一捏。闵柔闷哼一声,臀瓣在他掌下抖动,象是熟透的蜜桃淌着汁水。她再也忍不住,伸手揪住他浓密的卷发,仰头迎上他的唇。那一吻激烈如战场厮杀,舌尖纠缠间尽是原始的欲望。

  

  马利克喘着粗气,将她翻身按在木案上,扯开她下身的甲胄,露出那片早已湿漉漉的花谷。他低吼一声,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那根黑得发亮的巨棒,粗长如马鞭,青筋盘绕,顶端已渗出晶莹的前液。

  

  闵柔瞥见那骇人的尺寸,眼中闪过一丝惊惧,却又夹杂着难以抑制的渴望。她喘道:“快……别磨蹭……”

  

  马利克咧嘴一笑,也不废话,腰身一挺,那根黑铁般的巨物便狠狠捅进她体内。闵柔仰头尖叫一声,声音沙哑而淫靡,花径被撑开到极致,痛并快活着。她双腿大张,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那对豪乳在剧烈的抽插下甩出肉浪,奶香弥漫帐内。

  

  马利克动作狂野,每一下都象是攻城锤砸进城门,带着黑人特有的蛮力与节奏,直干得闵柔眼角泛泪,嘴里不住喊着:“好大……受不了了……啊……”

  

  他一边猛干,一边低吼道:“大元帅,你这身子真他娘的带劲!”

  

  闵柔早已失了平日里的威严,满脑子只剩被填满的快感。她双手抓着木案边缘,指甲抠进木纹,嗓子喊得嘶哑:“再深点……黑鬼……肏死我……”马利克闻言更加卖力,汗水滴在她雪白的背上,混着她的香汗,场面淫乱不堪。帐外校场隐约传来将士的操练声,帐内却是一片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与女人的浪叫,交织成北疆最隐秘的春曲。

  

  整整一个时辰,马利克才低吼着释放,滚烫的浊液灌满闵柔体内,烫得她身子一抖,高潮迭起。她瘫在木案上,腿间一片狼藉,喘息未平,眼角却流露出一丝满足的媚态。马利克抽出那根依旧硬挺的巨物,拍了拍她肥嫩的臀肉,笑道:“大元帅,以后还召我议事吗?”闵柔无力地瞪他一眼,嗓音沙哑道:“滚……”

  

  话虽如此,她眼底的欲火却未熄灭。

  

  匈奴铁骑在正面战场上面对大梁军队的巨盾劲弩占不到什么便宜,但他们胜在灵活,机动性强,常以突袭给大梁造成伤亡损失。

  

  一次突袭战中,大梁军猝不及防,阵脚大乱。闵柔身披银光铠甲,手持长枪,率军死战,英姿如烈焰焚风,杀敌无数。然而,敌军将领瞅准时机,指挥精锐直扑中军,意图擒贼先擒王。闵柔身陷重围,长枪舞得密不透风,血染银甲,却仍被一柄流矢擦中肩胛,踉跄倒地。

  

  眼看敌将狞笑着挥刀砍来,一道黑影如雷霆掠至,马利克手持巨斧怒吼一声,斧刃劈开敌将头颅,鲜血喷溅。他一把将闵柔捞起,护在怀中,率乌金军杀出血路,直退回营。

  

  帐中,火盆噼啪作响,马利克撕开闵柔肩头的衣襟,露出她肩上深可见骨的伤口。血迹混着汗水淌下,顺着她白皙的锁骨滑向那对高耸如峰的豪乳。马利克粗大的手掌按住伤处,布条缠绕时指腹不经意蹭过她柔腻的肌肤,带起一阵电流般的酥麻。

  

  闵柔低喘一声,抬头正对上他炽热如熔岩的目光,两人的鼻息交缠,热气喷在彼此脸上。她喉头滚动,昔日高高在上的威严荡然无存,眼底只剩一汪春水般的媚意。马利克低吼道:“大元帅,你这身子可不能有事。”嗓音沙哑如砂砾,带着黑人独有的粗野磁性。

  

  闵柔再也压不住心底的欲潮,伸手勾住他汗湿的脖颈,主动送上香唇。那一吻狂热而激烈,舌尖交缠间尽是血腥与情欲的味道。

  

  马利克毫不客气,将她压在铺满兽皮的榻上,扯开她残破的铠甲,露出那具健美却又丰腴的胴体。她那对饱满如瓜的巨乳暴露在空气中,乳晕外扩诱人,随着急促的喘息微微起伏。马利克俯身咬住一颗挺立的乳首,粗糙的舌面舔舐着奶香四溢的乳肉,吸吮得啧啧作响。闵柔仰头呻吟,声音沙哑而淫荡:“啊……用力点……黑鬼……”她双腿大张,主动缠上他粗壮的腰身,臀肉在他掌下被捏得变形,汁水横流。

  

  马利克解开裤带,那根黑得发亮的巨棒弹跳而出,粗如儿臂,青筋暴绽,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他腰身一沉,狠狠捅进她湿滑的花径,撞得她肥臀啪啪作响。闵柔尖叫着迎合,每一下都被顶得魂飞魄散,满脸潮红,眼角淌下欢愉的泪水。她彻底臣服在这黑奴胯下,昔日的冷傲威严化作一声声浪叫:“好深……肏死我吧……啊……”帐外风声呼啸,帐内肉体交缠的声响不绝于耳,这一夜,她彻彻底底被马利克征服。

  

  翌日清晨,闵柔彻夜未归,李阙心生不安,命亲卫前往乌金军营寻她。亲卫回报时吞吞吐吐,只说:“陛下,闵妃……在乌金军中。”

  

  李阙眉头紧锁,亲自披上玄金战甲,策马前往。抵达营地时,他远远望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马利克的营帐走出——那是闵柔,披着马利克那件粗布战袍,衣襟敞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唇边红肿不堪,嘴角还挂着一丝暧昧的笑意。她步伐虚浮,象是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李阙心头一震,握着缰绳的手猛然收紧,指节发白。他不敢相信,那个被百姓敬若神明的大元帅,那个战场上威风凛凛的闵柔,竟会如此模样从一个黑奴的帐中走出。

  

  他强压怒火,从此暗中观察两人的动向。

  

  几日后,他在兵营一处暗角撞见让他肝胆俱裂的一幕——马利克将闵柔抵在一根粗糙的木桩上,裙甲被掀至腰间,露出她肥硕如桃的臀瓣。马利克宽大的手掌掐着她的腰,胯下那根黑铁般的巨物正疯狂进出她体内,带出一片水光。闵柔咬着唇,满脸春情,主动挺臀迎合,每一下撞击都让她发出低哑的呻吟:“啊……马利克……再快点……”汗水混着泥土气息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淌下,她那对豪乳被挤压在木桩上,乳浪翻滚,奶香弥漫。

  

  李阙藏身暗处,双目赤红,胸膛剧烈起伏,几乎要冲出去将这对狗男女砍成肉泥。

  

  李阙的内心如被万箭穿心,那个高贵冷傲的闵柔,那个他最信赖的大元帅,竟在一个低贱的黑奴面前如此下贱!他脑海中浮现她平日里端坐朝堂,英气逼人的模样,再对比眼前这副淫态,强烈的反差让他怒火中烧,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屈辱。

  

  他死死攥着剑柄,指甲嵌入掌心,鲜血滴落也不自知。他咬牙切齿,心中咆哮:“闵柔!你竟敢背叛朕,和这肮脏的黑奴苟合!你还是朕的皇贵妃吗?还是那个万人敬仰的天命圣母吗?”他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可那一声声浪叫如刀般刺入耳膜,让他无法自欺。

  

  更可怕的是,这一切让他开始怀疑整个后宫。闵柔尚且如此,其他妃子呢?他想起京城中曾听闻的流言——后宫妃子夜半私会侍卫、小太监,甚至连他的生母苏月心也有过异常的举动。

  

  当时他不愿深究,抱着侥幸心理,以为不过是谣传。可如今亲眼见到闵柔被马利克这黑奴肆意玩弄,他的心彻底崩塌。他最爱的母亲苏月心,那具丰腴如玉的熟女胴体,那对硕大如瓜的爆乳,会不会也早已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爆奸?他不敢想下去,却又无法遏制脑海中浮现的画面——苏月心躺在陌生男人胯下,浪叫着求欢,奶水喷溅,香汗淋漓。

  

  李阙胸口一阵剧痛,几乎喘不过气。他曾是床上无比神勇的帝王,如今却连胯下之物都抬不起头,只能靠看着妃子被别人肏才能硬起。这种羞辱早已让他心理扭曲,可他从未想过,连闵柔这匹烈马也会背叛他,甘愿被一个黑奴骑在身下。

  

  他恨不得立刻飞回京城,将后宫翻个底朝天,揪出每一个敢给他戴绿帽的贱人。可他又怕,怕真相比他想象的更不堪,怕连苏月心那张温柔的脸庞下,也藏着同样的淫乱。

  

  他踉跄退回营帐,瘫坐在龙椅上,双目无神。亲卫小心翼翼上前禀报战况,他却猛然挥手打断,嘶吼道:“滚出去!”

  

  帐内陷入死寂,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回荡。他脑海中反复回放闵柔被马利克压在木桩上抽插的场景,那黑黝黝的巨棒在她体内进出,带出淫水四溅的画面,让他既愤怒又莫名兴奋。他下意识伸手摸向胯下,竟发现那根久未抬头的龙根微微硬起。他猛地一震,羞耻与愤怒交织,狠狠一拳砸在案上,低吼道:“朕绝不会放过你们!”

  

  可愤怒归愤怒,他心底却生出一丝无力感。战场上的他纵横无敌,可床笫之间,他连一个黑奴都不如。他开始怀疑自己的统治,怀疑自己的男人尊严。若连闵柔都如此下贱地臣服于马利克,那他苦心经营的后宫,又还能剩下几分忠贞?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苏月心的身影,那张雍容华贵的脸庞,那对硕大无朋的巨乳,让他心痛如绞。他喃喃自语:“母后……你可千万别让朕失望……”语气中满是绝望与祈求。

  

  与此同时,乌金军营中,闵柔已彻底沉沦。她跪在马利克脚边,仰头含住那根刚从她体内拔出的黑棒,舌尖舔舐着残留的浊液,满脸痴迷。她一边吸吮,一边低吟:“马利克……你比那废物皇帝强多了……”声音娇媚入骨,再无半分大元帅的威严。

  

  马利克咧嘴大笑,手掌拍在她肥嫩的臀肉上,留下红红的掌印,低吼道:“大元帅,你这骚货生来就是给老子肏的!”

  

  闵柔闻言非但不怒,反而扭着臀迎合他的手掌,媚笑道:“对……我就是你的骚货……快再来一次……”两人再度纠缠在一起,帐内春光无限,而李阙的怒火与痛苦,却在北疆的风沙中越烧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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