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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晨曦如薄纱般笼罩大梁皇都,宫墙之内,金瓦红柱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宛如一座沉睡的巨龙即将苏醒。回京数日,李阙虽沉浸于朝政与后宫的欢愉,却敏锐地察觉到苏月心身上一丝异样的气息。那位曾与他夜夜缠绵、情深似海的母亲,如今在床笫间流露出的微妙变化,如同一根细刺,悄然扎入他的心头。
往昔,苏月心最爱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每次口交时,她那柔嫩的樱唇总会贪婪地吞噬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咽下,眼中还带着满足的媚光。而今,她虽仍会跪在他身前,用灵动的舌尖挑逗他的阳物,却在高潮喷涌时悄然侧开头,任那浓稠的白浊滑落嘴角,滴在锦被上,徒留一片湿痕。
她轻声说“陛下,臣妾今日有些不适”,语气温柔却少了往日的痴迷。
更令李阙疑惑的是,她的身子似乎不再如从前那般敏感。过去,他只需几下深顶,她的花径便如泉涌般淌出黏腻的蜜液,淫水流得满榻皆湿,仿若春潮泛滥。而如今,即便他奋力冲撞,她的娇喘虽依旧动听,下体却仅渗出几许湿润,远不及从前的狂野奔放。她的双腿夹紧他的腰肢,似在迎合,却少了那股深入骨髓的渴求。
最让李阙心生不安的,是母亲的吻。往日,她的香舌总会与他激烈缠绵,柔软的唇瓣如花瓣般贴合,带着浓烈的爱意,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而现在,她的吻虽仍温柔,却浅尝辄止,少了那份炽热的投入。偶尔,她的目光会在亲吻时游移,似在躲避他的注视,桃花眼中藏着一抹复杂的情绪,教人捉摸不透。
这些细微的异样,在李阙心头积聚成一团疑云。他虽贵为天子,心思却细腻如针,深知苏月心绝非无故如此。他未曾声张,只暗中命白羽卫加强对她的监视,命贴身侍卫常山日夜留意她的行踪。
“陛下,娘娘近日常独自前往御花园,似有心事,昨夜还与太子在假山后私会,言辞亲密,臣不敢妄断……”
假山!这个词如雷霆般炸响在李阙脑海。那片隐秘的园中之地,承载着他最不堪回首的记忆——多年前,他曾在那儿撞破苏月心与李羌的通奸,母子乱伦的画面如刀刻般烙在他心头。那一刻,他既愤怒又痛苦,却最终选择了隐忍,将李羌赐死,独占了苏月心的身心。如今,历史竟似要重演?李阙的拳头紧握,指甲陷入掌心,眼中燃起一抹寒光。他低声道:
“朕要去亲眼看看。”
夜色如墨,御花园中花影摇曳,月光洒在假山嶙峋的石缝间,勾勒出一片幽暗的秘境。李阙身披黑袍,敛息潜行,宛如一头狩猎的猛虎,悄无声息地靠近假山后的一片空地。常山远远守在园外,目光紧张地扫视四周,确保无人靠近。李阙屏住呼吸,藏身于一丛芭蕉之后,目光如刀,穿过石缝,锁定那片隐秘的角落。
空地上,苏月心一袭月白纱裙,裙摆轻垂,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段。纱裙薄如蝉翼,月光下隐约透出她雪白的肌肤,胸前那对高耸的乳峰随着呼吸起伏,乳晕深邃如蜜枣,透过纱料若隐若现。她的腰肢柔韧如柳,臀部丰润饱满,纱裙紧贴着臀瓣,勾勒出诱人的弧线。她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发梢沾着夜露,映着月光泛出莹润的光泽。她的俏脸带着一抹复杂的神情,桃花眼中水光潋滟,似在期待,又似在挣扎。
李承站在她身前,锦袍半敞,露出精瘦的胸膛,俊美的脸庞上满是炽热的渴望。他一步上前,猛地搂住苏月心的纤腰,低吼道:
“母后,儿臣想你想得心都碎了!父皇回京后,你我连片刻独处都难,今日好不容易偷得这一夜,母后,你可知儿臣有多煎熬?”他的声音低沉而急切,带着浓烈的占有欲,手掌迫不及待地滑向她的臀瓣,隔着纱裙揉捏那柔软的肉感。
苏月心娇躯一颤,柔荑推拒着他的胸膛,声音轻颤:“承儿,此处太过凶险,若被你父皇发现,你我皆万劫不复!”她的语气虽带责备,却因那双桃花眼的媚态而显得柔弱无力,红唇轻咬,透着一丝无助的诱惑。
李承却不管不顾,眼中欲焰熊熊,低吼道:“母后,儿臣宁可死在你身上,也不愿再忍一日!明日若真是末日,儿臣也要先操你个天翻地覆!”他猛地撕开她的纱裙,薄纱如蝶翼般飘落,露出她雪白如凝脂的胴体。那对多汁的巨乳暴露在月光下,硕大的乳晕泛着深邃的光泽,乳头硬挺如熟透的樱桃,颤动间已渗出几滴晶莹的乳汁,散发着浓烈的奶腥味。
李阙藏身暗处,瞳孔猛缩,心如刀绞。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最爱的母亲,竟与亲生儿子李承在此上演母子乱伦的淫戏!那片假山,承载了他与李羌的屈辱,如今又成了他与李承的噩梦。愤怒与悲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的拳头紧握,指甲刺破掌心,鲜血滴落,却浑然不觉。他的目光死死锁在苏月心身上,那张曾让他魂牵梦萦的俏脸,此刻却满是媚态,臣服于另一个男人的胯下。
李承俯身含住苏月心的乳头,用力一吸,浓稠的乳汁喷入口中,咸涩而温热,带着她独有的体香。他低哼一声,贪婪地吮吸,乳汁顺着嘴角滴落,沾湿了他的锦袍。他一边吸吮,一边解开裤带,露出那硬挺的阳物,青筋虬结,龟头泛着紫红,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他低吼道:
“母后,你的奶水真是人间美味,儿臣喝不够!”他的舌尖绕着乳头打转,牙齿轻咬,引得乳汁喷涌如泉,溅满他的脸颊,腥甜的气息弥漫开来。
苏月心娇喘连连,柔荑紧抓他的发丝,似要推开却又无力抗拒。她低吟道:“承儿……慢些……母后的奶水都给你……”她的声音柔媚入骨,带着臣服的颤抖,雪白的娇躯在月光下微微弓起,乳峰颤动,乳汁如细雨般洒落,滴在草地上,湿透了一片青苔。她的花径早已湿润,蜜液顺着大腿根部滑下,泛着晶莹的光泽,淫靡而勾魂。
李承直起身,将她推倒在假山旁的一块平滑巨石上。苏月心仰躺着,纱裙彻底滑落,雪白的胴体暴露无遗,胸前的乳峰高高耸起,乳汁淌下,沿着她平坦的小腹滑向腿间,与花径的蜜液交织,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她的双腿被李承分开,羞涩的花蕾在月光下微微绽放,湿润的花瓣泛着光泽,似在邀请他的侵犯。李承低吼一声,扶住阳物,对准那湿漉漉的花径,猛地挺入。
苏月心痛呼一声,娇躯猛地弓起,乳峰剧烈晃动,乳汁喷涌如泉,溅在李承的胸膛上。她咬紧红唇,试图忍受那突如其来的充实感,可花径的嫩肉却紧紧裹住他的阳物,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李承俯身再度含住她的乳头,边吸吮边猛烈抽插,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乳汁喷涌更盛,乳峰被他揉捏得变形,乳晕因充血而颜色更深,颤动间荡起淫靡的肉浪。
“母后,你的小穴还是那么紧,夹得儿臣爽极了!”李承低吼着,胯部如狂风暴雨般撞击,肉棒在花径中进出,发出黏腻的水声。
苏月心的娇吟愈发高亢,雪股迎合着他的撞击,淫水与乳汁交织,滴落在巨石上,湿透了一片石面。她低吟道:“承儿……母后……母后好舒服……”她的声音如泣如诉,带着极致的快感,桃花眼中满是迷醉。
李阙在暗处目眦欲裂,心如刀割。他从未想过,苏月心那高贵雍容的身子,竟会在李承胯下展现出如此放荡的一面。她的乳汁喷涌,雪白的臀瓣被撞得肉浪翻滚,花径被撑得满满当当,蜜液如泉涌般淌下,滴落在石面上,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那一刻,他既愤怒又悲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嘲笑他的痴情。他曾以为,自己是她唯一的归宿,母子乱伦的禁忌已被他牢牢掌控,可如今,他却成了那个被背叛的小丑。
李承的动作愈发狂野,他将苏月心翻过身来,让她跪伏于巨石上,雪白的臀瓣高高翘起,宛如一轮满月,勾勒出致命的诱惑。他低吼道:“母后,儿臣要操你的骚屁股!”他吐出一口唾液,涂抹在她紧闭的菊蕾上,指尖试探性地探入,感受那紧致的触感。苏月心痛呼一声,臀瓣剧烈颤抖,乳汁从乳头喷涌,滴落在石面上,宛如一场淫靡的祭礼。
“承儿……轻些……母后怕疼……”苏月心哽咽着,泪光闪烁,桃花眼中满是哀求。可李承却愈发亢奋,扶住阳物,对准那羞涩的菊蕾,缓缓挺入。苏月心痛得娇躯一颤,指甲陷入石面,发出低低的呜咽。那紧致的后庭被撑开,带来撕裂般的剧痛,她咬紧红唇,泪水滑落,可李承却不管不顾,胯部猛地一挺,整根阳物没入菊蕾,紧致的肉壁包裹着他的肉棒,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他低吼一声,开始缓慢抽插,每一次深入都让苏月心痛得娇吟出声。她的乳峰垂落,乳汁如泉涌般喷洒,滴在石面上,湿透了一片青苔。她的臀瓣被撞得荡起肉浪,菊蕾因摩擦而泛起红晕,隐约可见一丝血丝,触目惊心。可随着抽插的节奏加快,疼痛渐渐被一种奇异的快感取代。苏月心的娇吟从痛苦转为媚态,雪股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撞击,淫水从前庭淌下,与后庭的蜜液交织,滴落在地,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
李承俯身再度含住她的乳头,用力吮吸,乳汁喷入口中,咸涩而温热,带着她独有的体香。他低吼道:“母后,你的奶水真是人间至宝,儿臣要喝个够!”他的舌尖绕着乳头打转,牙齿轻咬,引得乳汁喷涌更盛,溅满他的脸颊,腥甜的气息弥漫开来。他的肉棒在菊蕾中进出,发出黏腻的水声,龟头每一次顶入深处,都让苏月心身子一颤,媚眼翻白,似已攀上极乐之巅。
终于,李承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她的后庭,溢出边缘,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滑落。苏月心娇躯一颤,菊蕾猛地收缩,竟也攀上高潮,淫水如潮水般涌出,混着乳汁湿透了巨石。她瘫软在石面上,喘息不止,俏脸满是潮红,媚眼如丝,宛如一朵被彻底摧折的牡丹。她的乳峰仍在喷涌乳汁,滴落在石面上,散发着浓烈的奶腥味,淫靡而勾魂。
李承喘着粗气,抽出阳物,见那菊蕾微微张开,泛着晶莹的液体,散发着淫靡的气息。他低声道:“母后,帮儿臣清理干净。”苏月心闻言,柔顺地跪起身,樱唇凑近那沾满蜜液的龟头,舌尖轻舔,咸腥的味道在她舌尖绽开,陌生而刺激。她灵动的小舌绕着肉棒打转,时而吞吐龟头,时而舔舐棒身,带起一串晶莹的唾液,发出轻微的“啧啧”声,淫靡而勾魂。
李阙再也看不下去,他猛地转身,踉跄后退,胸口如被巨石压住,喘不过气来。他的脑海中回荡着苏月心的娇吟,李承的低吼,以及那乳汁喷涌的画面,宛如一把利刃,刺得他心肺欲裂。他曾以为,自己与苏月心的乱伦是独一无二的禁忌,可如今,她却将同样的恩宠给了李承,甚至更为放荡,更为臣服。他低吼一声,拳头砸在芭蕉叶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泪水滑落眼角,却被他狠狠抹去。
他踉跄回到寝宫,独坐于龙榻之上,目光空洞,手中紧握着一枚玉佩——那是苏月心多年前亲手为他雕刻的,象征着他们的母子之情。如今,这枚玉佩却成了他心头的刺,提醒着他曾经的痴情与如今的背叛。他低喃道:“母后,你为何如此待我?朕待你如珍宝,你却将身子给了我们的儿子……我们爱情的结晶……”他的声音低沉而颤抖,带着无尽的悲痛与愤怒。
与此同时,苏月心与李承的欢爱仍在继续。李承搂着她,低头吻上她的红唇,舌尖缠绵间,腥甜的气息弥漫开来。他低声道:“母后,儿臣要你永远属于我,哪怕父皇在侧,哪怕天下不容!”他的眼中满是疯狂,手掌覆上她的乳峰,揉捏间乳汁再度喷涌,滴在他的掌心,散发着浓烈的奶腥味。
苏月心柔顺地倚在他怀中,媚眼流转,低声道:“承儿,母后……母后已是你的了……”她的声音柔媚入骨,带着彻底的臣服,桃花眼中满是痴迷。可她的心底,却藏着一抹无人知晓的挣扎——她爱李阙的深沉与霸气,却也无法抗拒李承的青春与狂热。她的身子在这禁忌的轮回中越陷越深,仿若注定要在这母子乱伦的深渊中沉沦。
第十五章
自从御花园假山后目睹苏月心与李承的乱伦淫戏,李阙的神魂便似被撕裂,愤怒与悲痛交织,却又夹杂着一丝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他深爱苏月心,那是他心底最柔软的寄托;他也疼爱李承,那是他寄予厚望的储君。可如今,这两人却背叛了他,以最不堪的方式刺穿了他的心。
为了探明真相,李阙暗中加紧了对苏月心的监视。他命白羽卫日夜轮值,记录她的一举一动,甚至连她寝宫的烛火何时熄灭、何时点燃,都逃不过他的耳目。他心底隐隐期盼,这一切只是误会,盼着苏月心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然而,现实却如一柄利刃,狠狠斩断了他的幻想。
这一夜,李阙佯装沉睡,斜靠在龙榻上,锦被掩住胸膛,呼吸平稳而悠长。苏月心侍奉他更衣后,轻声唤道:“陛下,臣妾告退。”她的声音柔和如春风,带着惯常的温顺。李阙未睁眼,只微微颔首,似已入眠。苏月心凝视他片刻,桃花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随即悄然起身,披上一件月白纱袍,步履轻盈地走向寝宫内侧的偏室——那间与李阙龙榻仅一墙之隔的耳房,平日用作存放珍玩或临时休憩之地。
李阙猛地睁开眼,眼中寒光乍现。他翻身下榻,换上一袭玄色长袍,敛去气息,悄无声息地贴近偏室门侧。
耳房与他的龙榻仅隔着一道薄薄的木墙,墙上甚至有一扇雕花隔扇,稍有动静便能传到他耳中。他们竟如此大胆,敢在他眼皮底下偷情!
他屏住呼吸,贴近隔扇,目光透过雕花缝隙,锁定耳房内的景象。耳房内烛光昏黄,映照在一张紫檀矮榻上。苏月心斜倚在榻上,月白纱袍半敞,露出雪白的肩头与胸前深邃的沟壑。纱袍轻薄如雾,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段,腰肢柔软如柳,臀部饱满圆润,透着致命的诱惑。她的长发披散,发梢沾着夜露,泛着莹润的光泽。烛光下,她的肌肤如凝脂般剔透,桃花眼中水光潋滟,带着一丝迷醉与紧张,似在期待,又似在畏惧。
李承站在她身前,锦袍早已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肌肉线条分明,散发着年轻的热力。他低声笑道:“母后,父皇就在隔壁,你我却在这儿欢爱,如此刺激,儿臣心都快跳出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亢奋,带着一丝挑衅的快意,手掌滑向她的腰肢,隔着纱袍揉捏那柔软的曲线。
苏月心轻哼一声,柔荑推拒着他的胸膛,声音低颤:“承儿,你疯了!此处离陛下如此之近,若他醒来,你我万劫不复!”她的语气带着几分惊惶,桃花眼中闪过一丝畏惧,可那双眼睛的媚态却让她的话语显得柔弱无力,红唇轻咬,透着一丝无助的诱惑。她不时侧头,目光扫向隔扇,似在确认李阙是否真的睡去,那紧张的神情反倒更添几分偷情的刺激。
李承却不管不顾,眼中欲焰熊熊,低吼道:“母后,越是凶险,儿臣越是兴奋!父皇若醒来,看到你我如此,怕是要气得吐血!”他猛地扯开她的纱袍,薄纱如蝶翼般滑落,露出她雪白的胴体。胸前那对硕大的乳峰暴露在烛光下,乳晕深邃如蜜枣,乳头硬挺如熟透的樱桃,微微颤动,散发着浓烈的奶腥味。她的花径早已湿润,蜜液顺着大腿根部滑下,泛着晶莹的光泽,淫靡而勾魂。
李阙藏身隔扇后,瞳孔猛缩,心如刀绞。他万万没想到,苏月心与李承竟如此大胆,竟在他寝宫的耳房内上演母子乱伦的淫戏!那雪白的胴体,那迷醉的娇吟,无一不在撕扯他的心神。隔扇后的烛光摇曳,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喘息与肉体碰撞的声响清晰入耳,仿若在他心头狠狠剜了一刀。他紧握拳头,指甲陷入掌心,鲜血滴落,却浑然不觉。他的目光死死锁在苏月心身上,那张曾让他魂牵梦萦的俏脸,此刻却满是媚态,臣服于另一个男人的胯下。
李承俯身含住苏月心的乳头,用力一吸,浓稠的乳汁喷入口中,咸涩而温热,带着她独有的体香。他低哼一声,贪婪地吮吸,乳汁顺着嘴角滴落,沾湿了他的锦袍。他一边吸吮,一边解开裤带,露出那硬挺的阳物,青筋虬结,龟头泛着紫红,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他低声道:
“母后,你的奶水真是人间至宝,儿臣喝不够!父皇就在隔壁,你却喂我喝奶,这滋味当真销魂!”他的舌尖绕着乳头打转,牙齿轻咬,引得乳汁喷涌如泉,溅满他的脸颊,腥甜的气息弥漫开来。
苏月心娇喘连连,柔荑紧抓他的发丝,似要推开却又无力抗拒。她低吟道:“承儿……轻些……若惊醒陛下……母后死无葬身之地……”她的声音柔媚入骨,带着臣服的颤抖,却因那偷情的刺激而格外高亢。她的目光不时扫向隔扇,雪白的娇躯微微弓起,乳峰颤动,乳汁如细雨般洒落,滴在紫檀榻上,湿透了一片锦缎。她的花径湿润不堪,蜜液顺着大腿滑下,与乳汁交织,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那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恐惧,与肉体的快感交织,令她神魂颠倒,娇吟中带着一丝颤抖的兴奋。
李承直起身,将她推倒在矮榻上,分开她的双腿,羞涩的花蕾在烛光下微微绽放,湿润的花瓣泛着光泽,似在邀请他的侵犯。他扶住阳物,对准那湿漉漉的花径,猛地挺入。苏月心痛呼一声,娇躯猛地弓起,乳峰剧烈晃动,乳汁喷涌如泉,溅在李承的胸膛上。她咬紧红唇,试图压低声音,可花径的嫩肉却紧紧裹住他的阳物,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令她难以自持。
李承俯身再度含住她的乳头,边吸吮边猛烈抽插,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乳汁喷涌更盛,乳峰被他揉捏得变形,乳晕因充血而颜色更深,颤动间荡起淫靡的肉浪。“母后,你的小穴夹得儿臣爽极了!父皇若听到你这骚浪的叫声,怕是要羞愤而死!”
李承低吼着,胯部如狂风暴雨般撞击,肉棒在花径中进出,发出黏腻的水声。苏月心的娇吟愈发高亢,雪股迎合着他的撞击,淫水与乳汁交织,滴落在榻上,湿透了一片锦缎。她不时侧头,目光扫向隔扇,紧张与快感交织,仿若在刀尖上起舞,刺激得她神魂颠倒。
李阙藏身隔扇后,目眦欲裂,心如刀割。他从未想过,苏月心那高贵雍容的身子,竟会在他寝宫内、在他耳边,展现出如此放荡的一面。她的乳汁喷涌,雪白的臀瓣被撞得肉浪翻滚,花径被撑得满满当当,蜜液如泉涌般淌下,滴落在榻上,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
隔扇后的喘息与娇吟,如一把把利刃,刺得他心肺欲裂。那夫目前犯的刺激,偷情的胆大妄为,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紧张感,交织成一张巨网,将他牢牢困住。他既愤怒又悲痛,却又无法否认,胯下之物竟因这禁忌的场景而硬挺起来。
直到东方泛白,苏月心才披上纱袍,步履虚浮地返回寝宫。李承恋恋不舍地吻了她的额头,低声道:“母后,明晚再来,儿臣还要在父皇眼皮底下操你!”苏月心低低嗯了一声,匆匆离去,目光扫过隔扇,带着一丝惊魂未定的余悸。李阙藏身暗处,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宫道尽头,心头怒火如烈焰般熊熊燃烧。
回到寝宫,李阙独坐于龙椅之上,胸膛剧烈起伏。废后?废太子?这些念头如闪电般划过脑海,却又迅速消散。那是他最爱的母后,是他最疼爱的儿子啊!他怎忍心将他们推向绝路?可这滔天的愤怒与屈辱,又该如何宣泄?皇家丑闻若公开,朝野震动,大梁根基恐将动摇。他咬紧牙关,眼中寒光闪烁,最终决定将怒火转嫁于其他妃子,以平息心头的狂躁。
他思量片刻,闵柔忙于军务,难觅踪影;瓦伦蒂娜性情轻浮……唯有董丽华,温柔善解人意,姿色绝佳,且素来对他百依百顺,最能抚慰他此刻的创伤。于是,他命内侍传召,前往董丽华的寝宫。
李阙步入殿内,正欲开口,却听殿内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夹杂着男女交缠的喘息。他心头一震,悄然绕过屏风,目光扫向内室。内室的紫檀大床上,董丽华正与一名男子赤身纠缠。那男子正是陈颖,此刻却满脸淫笑,胯下阳物在董丽华的花径中进出,发出黏腻的水声。
董丽华仰躺在锦被上,鹅黄纱裙被撕得粉碎,散落在床畔,露出她雪白的胴体。她的乳峰高耸,乳头硬挺如红豆,被陈颖揉捏得泛起红晕。她的双腿大张,花径湿润不堪,蜜液顺着臀瓣滑落,滴在锦被上,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她的俏脸满是潮红,媚眼迷离,口中娇吟不断:“颖郎……你好猛……比那皇帝强多了……”她的声音柔媚入骨,带着极致的快感,语气中却夹杂着对李阙的轻蔑。
陈颖低笑一声,胯部猛烈撞击,低吼道:“丽华,那皇帝老儿哪比得上我?他在你身上不过三两下就软了,我却能操得你欲仙欲死!”他俯身吻上她的红唇,舌尖缠绵,腥甜的气息弥漫开来。他的手掌揉捏她的乳峰,指尖捻着乳头,引得她娇躯一颤,蜜液喷涌如泉,湿透了一片锦被。
李阙藏身屏风后,目瞪口呆,怒火如火山般喷涌。他万万没想到,董丽华竟背着他与陈颖通奸,更过分的是,她竟在床笫间羞辱他!他贵为天子,九五之尊,竟被自己的妃子如此嘲弄!他紧握拳头,恨不得冲进去将二人碎尸万段。可就在此时,他心底却升起一股诡异的快感——看着董丽华在陈颖胯下婉转承欢,那雪白的胴体被另一个男人占有,他竟感到一种莫名的刺激,胯下之物不自觉地硬挺起来。
这发现如晴天霹雳,让他震惊不已。难道自己竟有如此不堪的癖好?喜欢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他人玷污?李阙咬紧牙关,强压住这股诡异的情绪,悄然退出了丽华宫。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脑海中交织着愤怒、屈辱与那莫名的快感,仿若一团乱麻,理不清头绪。
回到寝宫,李阙独坐于龙椅上,目光空洞,手中紧握着那枚玉佩,指尖摩挲着它的纹路。他低喃道:“母后,丽华……你们为何都要背叛朕?朕究竟做错了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颤抖,带着无尽的悲痛与迷茫。窗外,晨曦渐起,宫墙内的金瓦红柱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可他的心,却坠入了无尽的黑暗。
而此时,丽华宫内的淫戏仍在继续。董丽华瘫软在陈颖怀中,媚眼如丝,低声道:“颖郎,若皇帝知晓你我之事,你可有胆子护我?”
陈颖低笑一声,手掌覆上她的乳峰,揉捏间蜜液再度喷涌,滴在锦被上,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他低声道:“丽华,为你,我连命都不要了,何况那皇帝老儿?”
夜色渐退,晨光洒满皇都。可李阙的心,却如这宫墙内的阴影,愈发深重,愈发冰冷。一场风暴,正在暗中酝酿,等待着席卷整个大梁的时刻。
第十六章
苏月心与李承的乱伦淫戏,董丽华与陈颖的通奸丑闻,如两把利刃,刺得李阙心头滴血。他贵为天子,九五之尊,却接连被最亲近的女人背叛,这耻辱如毒蛇般啃噬他的心,让他夜不能寐。
李阙独坐于龙椅上,手中摩挲着那枚玉佩,目光空洞,脑海中翻涌着无数念头。废后?赐死董丽华?抑或将李承与陈颖流放边疆?这些想法如惊雷般划过,却又迅速消散。他深爱苏月心,那是他的母后,是他心底最柔软的寄托;李承是他的骨肉,是他寄予厚望的储君;即便董丽华背叛了他,她那温柔的笑靥也曾无数次抚慰他的孤寂。他怎能忍心将他们推向绝路?可这滔天的愤怒与屈辱,又该如何宣泄?皇室丑闻若泄露,朝野震动,大梁根基恐将不稳。
万般无奈之下,李阙发现,自己唯一能倾诉的对象,竟是那位被他幽禁多年的父亲——李宿。当年,他因苏月心与李宿的暧昧关系,怒而将父亲软禁于太华宫,剥夺了他的皇权,父子二人从此形同陌路。如今,面对后宫的背叛,李阙才幡然醒悟,自己正在重蹈父亲当年的覆辙。那种被至亲之人背叛的痛楚,如刀割般清晰,让他第一次体会到李宿当年的无奈与绝望。
想到这里,李阙独自前往太华宫,宫门前的卫兵见他到来,纷纷跪拜,却被他挥手遣退。太华宫内,古木参天,庭院清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松柏香气。李宿一袭青衫,坐在石桌旁,手执一卷竹简,鬓角已生白发,眉眼间却依旧带着昔日帝王的从容。他抬头见李阙,微微一笑,放下竹简,起身道:“陛下今日亲临,倒是稀客。”
李阙摆手,示意他无需多礼,径自坐下,沉默片刻,方低声道:“父皇,儿臣今日前来,是有心事欲与您倾诉。”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疲惫,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李宿闻言,目光微凝,缓缓坐下,沉声道:“说吧,阙儿,你我父子多年未曾如此交心,今日无论何事,朕都听着。”
李阙深吸一口气,将苏月心与李承的乱伦丑闻、董丽华与陈颖的通奸之事和盘托出。他未隐瞒自己的愤怒与屈辱,甚至坦言那诡异的快感,如何让他怀疑自己是否已堕入不堪的深渊。他的声音时而低沉,时而颤抖,拳头紧握,指甲陷入掌心,鲜血渗出,却浑然不觉。他低声道:
“父皇,当年您面对母后的背叛,是何等心情?儿臣如今方知,那种痛楚,远胜刀斧加身。”
李宿听罢,沉默良久,目光悠远,似在回忆往事。终于,他叹息一声,缓缓道:“阙儿,朕当年与你母后的情事,远比你所知复杂。月心……你母后……她并非寻常女子,她的心性中有一种异样的执念,唯有儿子的身份的禁忌刺激感才能点燃她的情欲。当年,朕便是因此失了她。如今,你与李承之间,怕是重演了当年的悲剧。”
李阙闻言,瞳孔猛缩,心头如遭雷击。他从未想过,苏月心的背叛,竟源于如此隐秘的原因。李宿继续道:“若要挽回她的心,唯一的办法,便是除掉李承,从此不让她再生下男嗣。她的情欲,唯有你一人能掌控。你若心软,迟早会被她拖入深渊,永无翻身之日。”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若一盏明灯,点亮了李阙心中的迷雾。
李阙低头沉思,脑海中浮现苏月心的容颜。那张桃花眼中水光潋滟的俏脸,曾是他夜夜魂牵梦萦的寄托。她背叛他,或许只是因他长年征战在外,寂寞难耐,才转而寻求李承的慰藉。毕竟,李承是他的骨肉,母子乱伦虽是禁忌,却仍在他可宽恕的范围内。可董丽华不同,她与陈颖的通奸,毫无血脉之情,纯粹是背叛与羞辱!那一句“比那皇帝强多了”,如毒刺般扎入他的心头,绝不可饶恕!
更重要的是,李阙猛然醒悟,他不能因这后宫的背叛而自甘堕落,甚至沉沦于那诡异的快感之中。他是天子,是大梁的脊梁,更肩负着武道至高的使命!他需打开苏月心的阴离关,获取先天之气,炼成无上武学,成就千古一帝的霸业!若因女色而迷失自我,岂非自毁根基?他的眼中燃起一抹寒光,低声道:
“父皇,儿臣明白了。母后的罪,尚可宽恕,但董丽华与陈颖,绝不轻饶!”
他起身,向李宿深深一揖,沉声道:“父皇,当年儿臣对您太过狠辣,剥夺您的皇权,将您幽禁于此,实乃大不孝。今日,儿臣向您赔罪。”
李宿闻言,摆手一笑,淡然道:“阙儿,往事已矣。朕在此养老,读书赏花,倒也清闲。你如今身负天下重担,好自为之,莫让朕失望。”
李阙点头,心中涌起一股久违的暖意。他谢过李宿,转身离去,步履间已多了几分坚毅。回到寝宫,他召来白羽卫统领,密令加强对李承与陈颖的监视,并施加若干限制措施。
他命人削减李承的宫廷用度,限制他随意出入皇宫,又以军务为由,将陈颖从丞相的位置上升迁为太阁大学士,大学士地位超然,但是实权却不如丞相,此举表面上是升迁,实则暗藏试探之意。
这些举措看似轻描淡写,却如打草惊蛇,意在观察二人的反应,揪出他们背后的隐秘。
与此同时,李阙开始暗中筹划对董丽华的惩处。他未急于动手,而是命内侍暗中搜集她与陈颖往来的证据,准备在适当时机一举揭发,让她身败名裂。至于苏月心,他决定暂且隐忍,暗中观察她的动向,寻找挽回她心的契机。他深知,母后的心性复杂,若能重新点燃她对自己的独占欲,或许能将她从李承的怀抱中夺回。
后宫之中虽然乱云四起,但仍有诸多美妇对他忠贞不渝。李阙也在温柔乡中寻一丝慰藉,以平复心头的狂躁。
这日,李阙步入惠妃郑念霜的寝。殿内布置素雅,檀香袅袅,纱帘轻垂,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下斑驳光影。郑念霜早已得知陛下驾到,精心准备了一番。她身着一袭全裸透明纱衣,纱料薄如蝉翼,轻若云雾,通体莹润如水,在光线下泛着细腻的珠光。
纱衣裁剪大胆,前襟仅以两片狭长的纱带遮掩胸前,堪堪覆盖那对高耸的乳峰,乳晕的深色却透过纱料若隐若现,勾勒出致命的诱惑。纱衣腰部收紧,勾出她柔韧的腰线,下摆却大胆开叉,直至大腿根部,随着步伐微微荡开,露出雪白丰腴的腿肉。纱衣背后更是全然镂空,仅以几根细如发丝的银线交织,勾勒出她肥嫩无双的臀瓣。那臀部饱满如蜜桃,弧线圆润,行走间轻轻摇曳,似能挤出水来,令人血脉贲张。
郑念霜迎上前来,莲步轻移,纱衣随风荡漾,胸前乳峰微微晃动,乳头在纱料下凸显,泛着淡淡的粉光。她低头行礼,声音柔顺如水:“陛下,臣妾恭迎圣驾。”她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似含情脉脉,杏眼中水光潋滟,透着一股温驯的臣服。
李阙目光在她身上流连,胸中怒火被这香艳的景象稍稍压下。他上前一步,大手覆上她的腰肢,隔着纱衣摩挲那滑腻的肌肤,低声道:“爱妃今日这身装扮,当真别出心裁。”他的手指顺着纱衣的开叉滑入,触及她大腿内侧的温热,引得她娇躯微颤,红唇轻启,吐出一声低吟。
郑念霜顺势倚入他怀中,柔声道:“陛下,臣妾知您近日心绪不佳,特意以此薄纱侍奉,只盼能博您一笑。”她仰头,杏眼半闭,红唇凑近他的耳畔,吐气如兰,带着一丝挑逗的热意。
李阙心头一荡,搂住她的纤腰,大手滑向那肥嫩的臀瓣,用力揉捏,感受那柔软却富有弹性的触感。她的臀部丰腴无匹,宛如熟透的蜜瓜,手掌陷入肉缝,带起一阵阵肉浪,令人欲罢不能。他低吼一声,将她推向殿内的紫檀大床,沉声道:“爱妃,趴下,朕要从背后好好疼你!”
郑念霜闻言,俏脸泛起一抹羞红,却顺从地爬上锦榻,跪伏于床,双臂撑着床面,臀部高高翘起。透明纱衣在这一姿势下彻底暴露了她的胴体,那肥嫩的臀瓣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臀缝间隐约可见一抹羞涩的菊蕾,微微收缩,似在抗拒又似在邀请。她的乳峰垂落,透过纱料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乳头硬挺,轻轻摩擦着锦被,带起一丝细微的电流。
李阙站在床边,解开龙袍,露出那早已硬挺的阳物,青筋虬结,龟头泛着紫红,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他俯身压上她的娇躯,胸膛贴着她的背脊,大手握住她的臀瓣,用力掰开,露出那湿润的花径。花瓣羞涩绽放,蜜液如露珠般淌下,滴在锦被上,散发着腥甜的气息。他低声道:“爱妃,你的骚臀当真举世无双,朕今日要操得你神魂颠倒!”
郑念霜娇喘一声,臀瓣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动作,低吟道:“陛下……臣妾的身子……只为您一人……”她的声音柔媚入骨,带着彻底的臣服,臀部轻轻摇晃,似在催促他的侵犯。
李阙不再迟疑,扶住阳物,对准那湿漉的花径,猛地挺入。郑念霜痛呼一声,娇躯猛地弓起,乳峰剧烈晃动,纱衣下的乳头摩擦锦被,带来一阵阵快感。她的花径紧致而温热,嫩肉紧紧裹住他的肉棒,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李阙低吼一声,开始猛烈抽插,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臀瓣荡起肉浪,发出“啪啪”的脆响。她的蜜液如泉涌般淌下,湿透了锦被,腥甜的气息弥漫开来。
郑念霜的臀部如满月般饱满,肥嫩的肉感在李阙掌下变形,柔软却不失弹性,宛如一团温热的蜜脂,触之欲化。烛光下,臀瓣的弧线泛着莹润的光泽,臀缝间那羞涩的菊蕾微微收缩,似在抗拒又似在诱惑。她的花径湿润如春溪,蜜液黏腻而滚烫,包裹着李阙的阳物,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刺激。联想到她平日温柔驯良的模样,此刻却如牝兽般迎合帝王的冲撞,这种身份的反差令人血脉贲张。旁观者若见此景,定会惊叹:如此肥嫩的臀部,如此淫荡的姿态,天下男子谁能抵挡?
李阙俯身咬住她的耳垂,牙齿轻刮,引得她娇吟连连。他低吼道:“爱妃,你的骚穴夹得朕好爽,臀浪翻滚的模样,真是勾魂!”他的胯部如狂风暴雨般撞击,肉棒在花径中进出,发出黏腻的水声。
郑念霜的娇吟愈发高亢,臀瓣迎合着他的撞击,蜜液与汗水交织,滴落在锦被上,湿透了一片丝绸。她低吟道:“陛下……臣妾……臣妾要死了……”她的声音如泣如诉,带着极致的快感,杏眼中满是迷醉。
终于,李阙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她的花径,溢出边缘,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滑落。郑念霜娇躯一颤,花径猛地收缩,竟也攀上高潮,蜜液如潮水般涌出,湿透了锦被。她瘫软在床,喘息不止,俏脸满是潮红,纱衣凌乱地贴着肌肤,勾勒出她被彻底征服的胴体。李阙喘着粗气,低头看去,见那肥嫩的臀瓣仍轻轻晃动,散发着淫靡的气息,心头的郁气稍稍缓解。
次日,李阙心绪稍平,决定前往姑姑李烟笼的寝宫。他早已得到消息,李烟笼因为意外失忆,近日身体渐愈,但记忆仍未完全恢复。
为助李烟笼恢复记忆,李阙特意请来宁柳儿。宁柳儿精通医术与道家秘法,且与李烟笼交情匪浅,最适合助她唤醒沉睡的记忆。
宁柳儿应召而来,身着一袭芥黄色长裙,裙料轻柔如云,泛着淡淡的金光,裙摆绣以淡紫色的水仙花纹,优雅而不失清贵。长裙收腰设计,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胸前却以高领遮掩,透着一股清冷的高洁。她的长发以玉簪高挽,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耳垂上坠着一对碧玉耳环,随着步伐轻轻摇曳,衬得她气质如仙,宛若一株出尘的水莲。
殿内,李烟笼斜倚在软榻上,身着一袭素白纱裙,裙摆轻垂,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段。她的脸庞依旧狐媚清纯兼备,眉如远黛,眼若秋水,只是目光略显迷茫,少了往日的灵动。她见李阙到来,勉强挤出一抹笑意,低声道:“陛下,臣女……臣女是否见过您?”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疑惑,似在努力回忆。
李阙心头一痛,柔声道:“烟笼,你是朕的爱妃,怎会不识朕?今日特请宁柳儿来,助你恢复记忆。”他转向宁柳儿,点头示意。
宁柳儿款款上前,芥黄长裙曳地,步态轻盈如风。她取出随身携带的玉瓶,倒出一粒清香扑鼻的丹药,递给李烟笼,柔声道:“长公主,服下此药,再由我施展‘引魂术’,或可唤醒您的记忆。”她的声音清越如泉,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李烟笼依言服药,闭目静卧。宁柳儿盘膝坐下,双手结印,指尖泛起淡淡的青光,缓缓注入李烟笼的眉心。殿内空气渐渐凝重,檀香袅袅,似有无形的气流在两人间流转。约莫半盏茶的工夫,李烟笼娇躯一颤,猛地睁开眼,眼中迷雾尽散,恢复了往日的清明。她看向李阙,泪光闪烁,扑入他怀中,哽咽道:
“陛下,臣妾……臣妾终于记起来了!”
李阙搂住她,柔声道:“爱妃,告诉朕,你都记起了什么?”他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急切,目光在她脸上流连,试图捕捉每一丝情绪。
李烟笼咬紧下唇,眼中闪过一丝羞愤,低声道:“陛下,臣妾失忆前,曾遭二皇子李睿……李睿欲对臣妾不轨,想要强暴臣妾!”她的声音颤抖,似在回忆那不堪的画面。
“后来,李睿这畜生还趁我失忆,哄骗说是我夫君,竟然……竟然让臣妾含住他那丑陋不堪的下体之物,还射在臣妾脸上……那董妃也在一旁推波助澜……”
李阙闻言,瞳孔猛缩,心头怒火如烈焰般熊熊燃烧。李睿,竟然敢对他的母妃李烟笼施暴!这种行为可比李承和苏月心通奸来得恶劣多了!
更何况,李阙这几日脑海中的一个想法,此时更明晰了,那就是他开始怀疑李睿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联想到李睿的性格和其他儿子迥乎不同,再加上强暴这种事情,他自认自己的骨血绝对做不出来这事,于是他心中怀疑更甚!
此时此刻,李烟笼的胴体在素白纱裙下若隐若现,胸前乳峰高耸,乳头在纱料下凸显,泛着淡淡的粉光,似在诉说她未被玷污的纯净。
李阙紧握拳头,眼中寒光闪烁,低声道:“烟笼,朕绝不轻饶李睿!此事,朕定会彻查!”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心中却已掀起惊涛骇浪。董丽华的背叛,李睿的丑行,似一条暗线,将后宫的阴谋串联起来。
他看向宁柳儿,沉声道:“柳儿,今日多谢你助烟笼恢复记忆。朕还有一事相求——你精通道术,可否替朕查探李睿的血脉,确认他是否为朕的亲子?”
宁柳儿闻言,芥黄长裙下的娇躯微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低头行礼,柔声道:“陛下,臣妾当尽力而为。只是血脉之术需取李睿的精血,尚需时日筹备。”
“柳儿,你放心,朕不会让你为难。待此事查清,朕定有重赏。”
宁柳儿低头,芥黄长裙下的身影清丽如画,低声道:“陛下,臣妾不敢求赏,只盼能为陛下分忧。”她转身离去,裙摆曳地,留下一抹清香,似水仙花瓣飘落,令人心动。
第十七章
李阙的试探之举,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头,虽未掀起惊涛骇浪,却在暗处激起了层层涟漪,精准地搅动了陈颖那根敏感的神经。被擢升为太阁大学士,看似荣宠加身,实则远离了权力核心,失去了对朝政的直接影响力。
这明升暗降的意味,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陈颖的咽喉,让他嗅到了危险的气息。皇帝的疑心已起,再不行动,恐怕等待他的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几日来,陈颖坐卧不安,食不甘味,脑海中反复盘算着对策,最终,他将目光投向了同样被削减用度、限制出行的太子李承。唯有与这位同样心怀不满的储君联手,才有一线生机。
月黑风高,陈颖乔装打扮,避开耳目,秘密潜入东宫一处偏僻的殿宇。殿内灯火幽暗,李承一袭玄色暗纹锦袍,正独自凭栏,俊美的脸庞在昏黄光线下显得有些阴郁。见到陈颖深夜到访,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恢复了平静,挥手示意左右退下。
“陈大学士深夜造访,所为何事?”李承的声音带着一丝疏离,显然对这位突然失势的大人心存疑虑。
陈颖顾不得礼数,急声道:“太子殿下!陛下疑心已起,你我如今的处境,不过是温水煮青蛙!再不决断,迟早死无葬身之地!”他的语气急促,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
李承眉头微蹙,冷哼一声:“陈大人此言危矣。父皇不过是敲打一二,何至如此惊惶?”
“敲打?”陈颖苦笑一声,上前两步,压低声音,“殿下,削减用度,限制出行,这只是开始!陛下已开始怀疑我与贵妃之事,下一步,难保不会查到殿下与皇后娘娘……届时,你我二人,还有活路吗?”
李承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一丝厉芒。他对陈颖知晓他与苏月心之事有些意外,但并不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毕竟,陈颖与董丽华通奸的绝密情报他其实也已知晓。不过,纸是包不住火的,既然他们双方都拿到了对方的秘密情报,那就说明秘密已经不再是秘密,李阙早晚也会知道。
他自然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只是陈颖如今失势,他不得不重新评估其价值。
陈颖见状,知道必须拿出足够的分量,才能打动这位野心勃勃的太子。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殿下,臣并非束手待毙之人!臣在朝中经营多年,门生故旧遍布,更能暗中调动京畿兵马,尤其是……神机营!”
“神机营?”李承猛地转身,眼中精光暴射。神机营乃是大梁最精锐的火器部队,战力惊人,是拱卫京师的王牌。当年他父除李羌、登王位的过程中,神机营可是发挥了大作用。若陈颖真能控制神机营,那他们便有了掀翻牌桌的底气!
陈颖见李承意动,继续加码:“不仅如此,皇后娘娘与苏国舅在朝中的影响力,殿下比臣更清楚。只要我们联手,文有苏氏一党,武有臣掌控的兵马,大事何愁不成?届时,殿下登临九五,君临天下,岂不快哉?”
李承呼吸急促起来,眼中闪烁着炽热的权欲。他想象着自己身穿龙袍,接受百官朝拜,苏月心依偎在侧,后宫佳丽任他予取予求的场景,心头一片火热。但他并未被冲昏头脑,沉吟道:“事成之后,陈大人想要什么?”
陈颖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低声道:“臣别无他求,只求殿下登基后,能封臣与小儿为王,世袭罔替,永保富贵!”
封王!这胃口不可谓不大。李承眉头微皱,却也明白,要驱使陈颖这样的老狐狸卖命,必须许以重利。他权衡片刻,正欲点头,却见陈颖搓着手,脸上露出一种猥琐而又带着渴望的神情,补充道:“当然,还有一个小小的条件……”
“说。”李承语气冰冷。
陈颖咽了口唾沫,目光闪烁,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欲望:“臣……臣倾慕皇后娘娘已久,听闻殿下与娘娘情谊深厚……事成之后,只求殿下能让臣……与皇后娘娘共度一宵,一亲芳泽……”
话音未落,李承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寒意迸射,一股杀气弥漫开来。陈颖竟敢觊觎他的母后!那个只属于他的女人!他几乎要立刻下令将陈颖拖出去斩了。
但理智瞬间压过了怒火。他需要陈颖的力量,需要神机营。与皇位相比,让陈颖碰一下苏月心,似乎也并非不能接受。反正,母后早已不是处子,被父皇玩弄了二十年,又被自己操弄了无数次,多一个陈颖,又能如何?甚至,想到母后在那猥琐老臣胯下承欢的模样,他心底竟隐隐升起一丝扭曲的兴奋。
“好!本王答应你!”李承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冰冷刺骨,“但仅此一次,若你敢有非分之想,休怪本宫无情!”
“谢殿下成全!谢殿下成全!”陈颖大喜过望,连连作揖,脸上满是淫靡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苏月心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的景象。
殊不知,就在隔壁的暗阁之中,这场肮脏的交易,一字不落地传入了另一个人的耳中。
苏月心本是算准了李阙今夜不会留宿,特意悄悄来到这处与李承寝殿相连的暗阁,准备给他一个惊喜。她褪去了雍容华贵的宫装,仅穿着一件藕荷色的丝绸肚兜,兜面绣着精致的并蒂莲,堪堪遮住那对丰腴饱满的乳球。肚兜的系带绕过雪白的颈项,在光洁的美背上打了个活结,露出大片细腻如玉的肌肤。下身则是一条水红色的轻纱亵裤,薄如蝉翼,紧贴着她圆润挺翘的臀瓣,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甚至隐约能看到腿间那抹幽深的神秘色泽。
此刻,她正跪坐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面前摆放着一只小巧玲珑的白玉碗。碗中盛着的,并非什么山珍海味,而是她刚收集的、带着她体温和独特气息的晶莹蜜液。这玉碗中的“菜肴”,是她精心为李承准备的“爱之蜜露”,是她表达痴缠爱意的一种极端而淫靡的方式。她的俏脸因动情而泛着诱人的红晕,桃花眼水光潋滟,红唇微启,吐气如兰,幻想着李承见到这份“厚礼”时惊喜又痴迷的表情,以及接下来那场注定疯狂的鱼水之欢。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热,乳尖隔着肚兜微微硬挺,腿心处也开始泌出新的湿滑。
这玉碗中的“爱之蜜露”,是苏月心用纤纤玉指探入自己湿润滑腻的花径深处,一点点抠挖、积攒而成的。那黏稠、滑腻的液体,带着她身体最隐秘处的温度与气息,每一滴都蕴含着她对李承病态的痴缠与欲望。她想象着李承如痴如醉地舔舐着这碗中的淫液,将她的体液视若琼浆,那种被儿子彻底占有、甚至吞噬的禁忌快感,让她羞耻地颤抖,却又无比期待。她跪伏的姿态,丰腴的乳球因重力而下坠,挤压出惊人的弧度,饱满的臀瓣高高翘起,亵裤下的轮廓清晰可见,宛如熟透的水蜜桃,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若有外人窥见此景,定会被这母仪天下的皇后如此淫靡放荡的一面惊得魂飞魄散,这不仅是对伦理的践踏,更是对皇权最赤裸的亵渎。
然而,陈颖那猥琐的声音和李承冰冷的回应,如同一盆冰水,从头浇下,瞬间熄灭了她所有的热情和幻想。
“……只求殿下能让臣……与皇后娘娘共度一宵,一亲芳泽……”
“好!本王答应你!”
一亲芳泽……答应你……
这几个字如同淬毒的钢针,狠狠扎进苏月心的心脏。她浑身冰冷,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视她为唯一、甚至不惜弑父夺位的儿子,竟然为了拉拢一个臣子,为了那虚无缥缈的皇位,如此轻易地就将她的身体当作了交易的筹码?
她算什么?一件可以随意送人的玩物?一个用来换取权力的工具?
巨大的屈辱和悲愤瞬间淹没了她。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赤身裸体的妓女,被放在肮脏的市场上任人估价、买卖。而那个亲手将她推上货架的,竟是她付出了真情、甚至不惜背叛丈夫的亲生儿子!
她低头看着碗中那尚带着她体温的“爱之蜜露”,只觉得一阵阵恶心。这原本象征着痴缠爱意的体液,此刻却变得如此污秽不堪,仿佛在嘲笑着她的愚蠢和下贱。她的身体因愤怒和羞耻而剧烈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修长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的嫩肉,掐出了道道血痕,疼痛却远不及心头的万分之一。
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藕荷色的肚兜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恍惚间,李阙那张英俊而霸道的脸庞浮现在她眼前。她想起了李阙发现她与李羌奸情时的滔天怒火,想起了他将她压在龙床上疯狂占有时眼中的炽热与占有。虽然李阙也曾让她感到恐惧,但他对她的占有是绝对的,是不容任何人觊觎的。在他的世界里,她苏月心只能是他一个人的。那种强烈的、不容置疑的独占欲,虽然让她时有窒息之感,却也带来一种被珍视、被捧在掌心的安全感。
而李承呢?他年轻、俊美、充满活力,却也如此凉薄、自私、不可依靠。为了权力,他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她。
苏月心从未像此刻这般心灰意冷。她甚至开始有些怀念起李阙的好。怀念他强硬的臂弯,怀念他霸道的吻,怀念他温柔而且从不与人分享的占有。至少,在李阙那里,她是他独一无二的禁脔,而不是可以随意交换的货物。
她缓缓站起身,身体因屈辱而微微颤抖。那碗精心准备的“爱之蜜露”被她随手打翻在地,黏稠的液体泼洒在华美的波斯地毯上,散发出淡淡的腥甜,却显得如此讽刺。她失魂落魄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宫装,胡乱地套在身上,甚至顾不上系好衣带,便踉踉跄跄地离开了这里。
暗阁外,夜风微凉,吹拂着她散乱的发丝和敞开的衣襟,却吹不散她心头的冰冷与凄凉。她该何去何从?是彻底倒向李承,助他夺位,然后沦为他和陈颖共同的玩物?还是……
苏月心的心中,又一次产生了动摇。
……
宁柳儿一袭素青云纹道袍,裙摆飘逸,宛若凌波仙子,她步入李阙的书房,清冷的面容上带着一丝肃然。她微微躬身,声音清越如玉磬相击:
“陛下,臣妾已用秘法查验,可以断定,二皇子李睿……其血脉与陛下并无关联。”
话音落下,空气仿佛凝固。李阙端坐于龙案之后,原本摩挲玉佩的手指猛地一顿,一股冰寒彻骨的杀意自他周身弥漫开来。虽然早有预感,但亲耳听到宁柳儿的确认,那积压在心头的怒火与屈辱终于彻底爆发,烧毁了他最后一丝耐心。
李睿不是他的儿子!那么董丽华这些年的温顺贤良,全是伪装!她不仅与陈颖私通款曲,更是给他戴了一顶天大的绿帽子,甚至将野种养在宫中,图谋不轨!苏月心的背叛尚可归咎于母子间扭曲的情欲纠缠,董丽华与陈颖这般处心积虑的欺瞒与背叛,已然触及了他的底线,罪无可恕!
“好……好一个董丽华!好一个陈颖!”李阙低吼着,声音沙哑,眼中血丝密布,俊朗的面容因极致的愤怒而扭曲。他猛地一拍龙案,震得笔墨纸砚一阵跳动,“朕待他们不薄,他们竟敢如此欺君罔上,豢养野种,觊觎江山!”
李阙胸膛剧烈起伏,眼中寒芒闪烁,再无半分犹豫。他抓起御笔,蘸饱浓墨,便要在空白的诏书上写下捉拿陈颖、董丽华、李睿三人的谕旨。他要将这对奸夫淫妇以及那个野种一网打尽,施以极刑,以儆效尤!
然而,就在他笔尖即将落下的瞬间,一名白羽卫心腹面色苍白地疾步闯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急促:“陛下!大事不好!太阁大学士陈颖府邸……人去楼空!丽华宫也已无人,二皇子……亦不知所踪!”
什么?!李阙握笔的手僵在半空,墨汁滴落在明黄的诏书上,晕开一团刺目的污迹。陈颖……竟然提前得到了消息?他低估了这条老狐狸在宫中盘根错节的势力,竟然能在他眼皮底下布下如此深厚的眼线!
“传朕旨意!封锁宫门!全城戒严!命禁军统领、九门提督立刻入宫见驾!”李阙厉声下令,声音中透着一股山雨欲来的沉重。他知道,一场蓄谋已久的叛乱,已然迫在眉睫。
与此同时,京城一处隐秘的宅邸内,灯火通明,气氛却压抑得令人窒息。陈颖一身寻常青衿,额头冷汗涔涔,方才得到宫内传出的消息,让他如坠冰窟。皇帝要动手了!幸亏他早有准备,在白羽卫中也安插了自己人,否则此刻怕是已成阶下囚。
董丽华穿着锦绣寝袍,胸前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雪白的肌肤和一抹深邃的沟壑,但她此刻却全无媚态,俏脸上满是惊惶:“颖郎,怎么办?陛下知道了……我们……”
“慌什么!”陈颖强自镇定,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事已至此,唯有放手一搏!立刻去请太子殿下!”
他身旁的李睿面色苍白,眼神躲闪,显然也知道了自己身世的秘密,以及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
不多时,李承,步履沉稳地走进密室。他穿着一身玄金太子常服,面色平静,似乎早已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陈颖和董丽华连忙迎上前去,带着李睿跪倒在地:“殿下!事急矣!请殿下速发大计!”
李承目光扫过三人,最终落在惶恐不安的李睿身上。他上前一步,亲自扶起李睿,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弟,莫怕。虽然你我并非亲生手足,但如今你我同舟共济,目标一致,你便是我的好弟弟!父皇不仁,欲置我们于死地,我们便不能坐以待毙!”
李睿感受到李承手掌的温度,又听到他这番话,心中的恐惧稍减,抬起头,眼中燃起一丝希望。
李承转向陈颖,笑容变得自信而从容:“陈大人,不必惊慌。孤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朝中过半的重臣,如吏部尚书张大人、户部侍郎钱大人等,早已暗中向孤宣誓效忠;江南、河东的几大世家豪族,也承诺给予孤财力物力上的支持。粮草、兵器,孤早已秘密储备充足。只待时机一到,便可登高一呼,成就宏图大业!”
他一番话说得气定神闲,条理清晰,显然是谋划已久。陈颖听得心头大定,原本的慌乱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兴奋。他挺直腰杆,沉声道:“殿下英明!臣亦非毫无准备!臣执掌相权多年,门生故吏遍布朝野。军务更是臣一手操持,神机营已在掌控之中,京畿过半禁军将领皆是臣的心腹,虎符虽在陛下手中,但兵权实已大半归臣!就连拱卫皇宫的虎贲铁卫、监察百官的白羽卫之中,亦有臣安插的嫡系!只要殿下一声令下,臣便能立刻调动兵马,控制宫城,逼皇帝退位!”
两人一唱一和,将各自的底牌摊开,彼此眼中都看到了必胜的把握。叛乱成功的可能性,在他们看来,已是板上钉钉。
紧张的气氛稍缓,淫靡的念头便开始滋生。陈颖搓着手,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看向李承,低声道:“殿下,事成之后……那皇后娘娘……”
李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但随即被权力的欲望掩盖。他想到即将到手的皇位,想到可以肆意玩弄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包括他名义上的母后,心头便是一阵火热。他冷笑道:“陈大人放心,孤说话算话。待孤登基,母后……便赏你一度春宵。不过……”他话锋一转,目光落在董丽华丰腴的身体上,舔了舔嘴唇,“在此之前,陈大人是否也该表示一下诚意?让本宫先尝尝董妃娘娘的滋味?”
陈颖一怔,随即哈哈大笑:“殿下说笑了!将来您要登上帝位天下女人都是您的,何谈诚意?丽华,还不过来伺候殿下!”
董丽华闻言,脸上瞬间堆起妩媚的笑容。她知道,此刻她的身体就是最重要的资本。她扭动着丰腴的腰肢,款款走向李承,锦绣寝袍的衣带不知何时已经松开,随着她的走动,袍子向两侧滑落,露出里面只穿着一件水红色绣金丝肚兜和同色亵裤的性感胴体。
那水红色的肚兜紧紧包裹着她丰隆玉乳,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深沟。嫣红的蓓蕾隔着薄薄的丝绸微微挺立,散发着无声的邀请。她的腰肢纤细,与下方饱满浑圆的臀形成惊人的对比。水红色的亵裤紧贴着她的臀瓣,勾勒出挺翘诱人的曲线,腿根处甚至能看到几缕被打理得整齐的黑色毛发的边缘。
“殿下……”董丽华跪倒在李承身前,媚眼如波,声音甜得发腻,“臣妾蒲柳之姿,能得殿下垂青,是臣妾的福分。”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柔荑,解开了李承的腰带,然后大胆地将脸颊贴上他鼓胀的裤裆,用温热的鼻息轻轻厮磨。
李承舒服得低哼一声,大手毫不客气地伸进董丽华的肚兜,握住了那只温软滑腻的玉乳。她的乳房饱满而富有弹性,不大不小,形状挺拔,触感极佳。乳晕是浅浅的粉色,中央的乳头小巧而精致,此刻已经硬挺起来,像一颗诱人的红豆。
“早闻母妃的美色不逊于皇后,尤其这双硕乳更乃极品。”李承的指尖捻动着那颗乳头,感受着它在指尖变硬、颤抖,眼中闪烁着玩味的邪光。
董丽华娇喘一声,仰起头,媚眼迷离地看着李承,吐气若兰:“殿下……臣妾不敢与皇后娘娘相比……但臣妾定会尽心伺候殿下……”
她毫不犹豫地解开自己的肚兜,将两只雪白丰挺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那两团玉乳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粉嫩的乳头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挺起胸膛,将双乳并拢,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然后柔声道:“请殿下……享用……”
李承眼中欲火更炽,他褪下裤子,露出那早已昂扬的青筋毕露的肉棒。他没有立刻插入董丽华的乳沟,而是俯下身,舌尖在那嫣红的蓓蕾上打了个转,惹得董丽华一阵颤栗,口中发出压抑的呻吟。
旁边的陈颖看着自己的女人在太子胯下如此放荡地承欢,脸上非但没有怒意,反而露出了兴奋而扭曲的笑容,喉头滚动,胯下也早已硬了起来。李睿则别过头去,不敢再看这淫靡的一幕。
李承舔舐片刻,才直起身,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了董丽华挤出的那道温软滑腻的乳沟。他缓缓挺入,粗硬的肉棒被两团柔软的乳肉包裹,温热而紧致,带来一种不同于穴道的奇妙快感。
“嗯……”李承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开始缓缓抽送。董丽华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被挤压、变形,雪白的肌肤上很快泛起了红晕。她配合地调整着角度,双臂环住李承的脖颈,口中发出细碎的娇吟,还不时用丁香小舌舔舐李承的下巴和喉结,极尽挑逗之能事。
这场景充满了堕落与交易的气息。高贵的皇贵妃,此刻如同妓女般用自己的身体取悦着未来的君主,而她的奸夫就在一旁观赏,甚至期待着日后分享另一个更高贵的女人——当朝皇后。权力的角逐,与最原始的肉欲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副荒诞而又刺激的画面。李承的肉棒在丰腴的乳肉间快速进出,滑腻的触感和视觉上的冲击让他兴奋不已,他甚至能闻到董丽华肌肤上散发出的淡淡馨香。
李承加快了速度,董丽华的娇喘也愈发急促,乳房被操弄得通红。终于,李承低吼一声,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洒在了董丽华雪白的胸脯和脖颈上,白浊的液体与粉嫩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散发出浓烈的腥膻气息。
董丽华娇喘吁吁,任由那污浊的液体沾染着她的身体,反而伸出舌尖,将溅到锁骨处的几滴精液舔入口中,然后抬起媚眼看向李承,柔声道:“殿下的恩赐……臣妾……好喜欢……”
李承满意地抽出肉棒,看着董丽华胸前狼藉的景象,以及她那副卑微承欢的模样,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陈颖连忙上前,用自己的衣袖替董丽华擦拭着胸前的污秽,口中还谄媚地对李承说道:“殿下龙精虎猛,他日必能开创盛世!”
李承整理好衣袍,眼中恢复了冷静与锐利,沉声道:“事不宜迟!陈大人,立刻传令下去,今夜就秘密调动兵马,明早发动宫变!控制宫城,软禁父皇!待天明之后,孤便昭告天下,登基为帝!”
“臣,遵旨!”陈颖与董丽华齐声应道,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一场旨在颠覆大梁皇权的血腥政变,就在这间弥漫着淫靡与野心的密室中,正式拉开了序幕。夜色深沉,杀机四伏。
第十八章
李阙得知陈颖、董丽华以及那个孽种李睿悄然失踪的消息,龙眉微蹙,心中掠过一丝阴霾,却并未掀起太大的波澜。在他看来,这更像是一场仓皇的逃窜,而非精心策划的叛乱前兆。他端坐于御书房的蟠龙椅上,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的紫檀木扶手,脑海中迅速推演着局势。
陈颖……这条在朝堂浸淫多年的老狐狸,在军中确有盘根错节的势力,京畿的部分守军也可能与他暗通款曲。然而,李阙对此并不认为构成致命威胁。孤立的军队,没有朝堂上文官集团的认可与支持,如何能撼动大梁的国本?他深知,如今的朝堂,苏氏一门的影响力根深蒂固,以苏信鸿为首的文臣集团几乎掌控着政务的运转,而苏氏,是他李阙最坚实的后盾——至少在他此刻的认知中是如此。没有苏党的点头,没有一个名正言顺的旗号,陈颖单凭武力掀起的叛乱,不过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更何况,他手中还握着一张王牌——闵柔。那位丰韵成熟、掌管着大梁最精锐野战军团的女帅,对他可谓是忠心耿耿,既有昔日提携的情分,更有床笫之间那深入骨髓的臣服与依赖。只要闵柔的大军在侧,任何宵小之辈的异动,都将被碾得粉碎。
李阙的思绪飞转,唯独漏算了最关键的一环——李承。他从未将自己那个年轻、俊美却也日益显露野心的儿子,与老谋深算的陈颖联系在一起。在他心中,李承虽然和苏月心偷情,但终究是他的储君,是苏氏的外孙,没理由和一个异姓贼子结盟。对李承的处罚他此刻并未想好,对苏月心的背叛他心痛又茫然。但他始终不觉得苏月心会真正离他远去,也正因这种犹豫让他没有把李承真正看成一个潜在威胁。
这种基于亲情和过往信任的盲点,让他完全低估了事态的严重性,将一场精心策划、即将席卷整个皇城的风暴,误判为几只丧家之犬的垂死挣扎。
因此,他的应对显得从容不迫,甚至有些过于谨慎和保守。他不想因为几个叛逃者的失踪而大动干戈,搞得京城人心惶惶,朝局动荡。那不仅会影响他的威望,也可能给其他潜藏的势力可趁之机。他只是传下几道看似寻常的旨意:命虎贲铁卫的指挥使,适当增加宫城各处要隘的守卫力量。同时,他密令白羽卫加强对京城内外的监控,留意任何可疑的人员调动和物资流动。
至于军事部署,他更是小心翼翼。他几日前就已经让闵柔密调她麾下一小部分精锐骑兵,分批次、不显眼地向京城外围移动,驻扎在几个关键的隘口,形成一道外松内紧的屏障。这队骑兵堪称百战之师,从漠北杀到西域,战无不胜,如今更是收编了最强壮的匈奴勇士和安条克骑士,再加上全大梁最好的甲胄与兵器配置,李阙相信这支精锐就足以应对任何突发状况,又不至于引起大规模的恐慌。
李阙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面对眼下的一点小小波澜,只觉得气定神闲,毫不在意,他甚至还有闲暇思量,待风波平息,该如何处置苏月心和李承。
夜色渐深,李阙处理完几份无关紧要的奏章,感到一丝倦意。连日的后宫风波与朝堂暗流,让他心神俱疲。他摆驾前往闵柔的寝宫,她是他的干娘,更是他最信赖的臂助和床伴,如今唯有在她那成熟丰腴的怀抱中,他才能找到片刻的安宁与力量。
闵柔宫中灯火明亮,陈设简洁大气,带着几分军旅的硬朗。闵柔早已得到通传,换下平日的戎装,穿上了一袭紧身的暗红色锦缎长袍。袍子没有过多繁琐的装饰,却将她那惊人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丰硕的胸脯将衣襟撑得鼓鼓囊囊,仿佛随时要裂衣而出;腰肢虽不像少女般纤细,却充满力量感,与下方那异常饱满、挺翘的巨臀形成了震撼人心的对比。长发用一支简单的金簪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英气的眉眼,成熟女帅的威严与淫妇的媚态在她身上奇异地融合。
“陛下,您来了。”闵柔上前行礼,声音沉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她常年身居高位,气场强大,但在李阙面前,却总是自然而然地流露出臣服的姿态。
李阙上前扶起她,顺势将她拥入怀中,脸颊埋在她柔软而雄伟的胸前深深吸了口气,感受着那熟悉的、带着淡淡汗水与脂粉混合的成熟体香,心中紧绷的弦稍稍松弛。“干娘,还是你这里让朕安心。”
闵柔任由他抱着,宽厚的手掌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沉声道:“陛下似有心事?”
李阙摇了摇头,在她怀里蹭了蹭,低笑道:“无妨,惊不起风浪。对了,英华和静瑜那两个丫头最近如何?可有好好用功?没给你惹麻烦吧?”
提到女儿,闵柔英气的脸上露出一丝慈母的柔和,但语气依旧恭敬:“托陛下洪福,两个丫头都还算听话。英华的骑射进步不小,颇有几分臣当年的风范。静瑜则更喜文墨,前日还作了一首小诗,虽显稚嫩,倒也有几分灵气。她们时常念叨陛下,盼着能得陛下指点一二。”
李阙听着,脸上露淫笑:“等过几日,朕闲下来,便去临幸她们,她们若是服侍的好,朕重重有赏。”
“干娘,你要不要一起来。”
“她们若知晓,定会欣喜若狂。”闵柔柔声道,身体紧贴着李阙,感受着他身体传来的热度,眼中渐渐染上情动的色彩,“陛下要临幸她们,臣妾自然陪同,不然您的巨物还不把我的宝贝女儿弄坏了啊!”
李阙一听闵柔淫荡的话语,热血更加上涌。他低头看着她,大手毫不客气地探入她暗红色的袍襟内,握住了那只硕大沉甸的乳房。闵柔的乳房不同于一般女子的柔软,而是带着一种结实、充满弹性的肉感,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乳晕是成熟的红褐色,范围颇广,中央的乳头粗大而硬挺,被他手指捻动时,立刻传来一阵阵战栗。
“爱妃这对宝贝,真是越发惊人了。”李阙的呼吸有些粗重,另一只手滑向她那同样惊人的臀部,隔着锦缎用力揉捏。那臀肉丰厚紧实,弹性十足,宛如上等的战马,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
闵柔的脸颊泛起红晕,身体微微发烫,主动解开了衣袍的盘扣,将那两只巨大的乳球彻底解放出来。它们沉甸甸地垂着,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红褐色的乳头早已硬如石子。“陛下若是喜欢……臣……随时可以喂给陛下……”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情欲。
李阙看着她这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心中那因背叛而生的躁郁稍稍平复,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占有欲。他需要更多的刺激,更强烈的掌控感。他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邪光:“干娘的滋味自然是极好的,不过今夜,朕想换个花样。”
他拍了拍手,对外吩咐道:“传瓦伦蒂娜过来。”
片刻后,一阵浓郁的香风袭来,瓦伦蒂娜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极其暴露的金色薄纱舞裙,裙摆只到大腿根部,胸前更是只有两片薄薄的金叶子堪堪遮住那两点嫣红。她的金发高高盘起,插着夸张的羽毛,脸上是浓重妖艳的妆容,鲜红的嘴唇闪着油亮的光泽,碧蓝的眼睛如同猫儿般勾人。她的身材与闵柔同属丰乳肥臀的类型,但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她的乳房同样巨大,形状却更接近完美的球形,高耸挺拔,仿佛经过精心雕琢;腰肢被束得极细,与下方那不成比例的、夸张的肥臀形成了惊人的沙漏曲线,充满了刻意的、异域的风骚。
“参见陛下!”瓦伦蒂娜的声音娇嗲粘腻,行礼时故意将胸前那对豪乳晃动得波涛汹涌,鲜红的乳头在金叶的边缘若隐若现。
李阙满意地看着眼前两个同样丰满,风格却迥异的尤物。闵柔是成熟健美、充满力量感的东方硕果,如同饱满的蜜桃,蕴含着母性的温润与军人的刚毅;瓦伦蒂娜则是妖艳火辣、充满异国风情的西方毒药,如同娇艳的罂粟,散发着危险而淫靡的诱惑。
“起来吧。”李阙指了指跪伏在自己脚边的闵柔,“今晚,你们两个一起伺候朕。”
瓦伦蒂娜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毫不犹豫地走到闵柔身边,学着她的样子跪下,甚至还挑衅似的用自己那对高耸的金丝猫般的乳房蹭了蹭闵柔的胳膊。闵柔面无表情,只是将头埋得更低。
李阙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他伸出双手,分别放在两人的乳房上。左手是闵柔那沉甸甸、充满肉感的硕乳,红褐色的乳头粗砺而坚挺;右手是瓦伦蒂娜那更显圆润、弹性惊人的爆乳,鲜红的乳头如同熟透的樱桃。触感截然不同,却都同样肥腻诱人。
“你们两个,谁的奶子更大些?”李阙故意问道,手指同时捻动着两对不同的乳头。
闵柔身体一颤,低声道:“臣妾……不及瓦伦蒂娜王后……”
瓦伦蒂娜则得意地挺了挺胸,娇笑道:“陛下,当然是我的更大更美!您摸摸看,是不是又软又弹?”她甚至主动将乳房往李阙手心送去。
李阙哈哈大笑,将两人都拉了起来,推倒在宽大的软榻上。“都别争了,朕都要尝尝!”
他先是埋首于闵柔那雄伟的胸前,用力吸吮着那红褐色的乳头,接着又转向瓦伦蒂娜,舌尖在那鲜红欲滴的乳头上打转,引得她浪叫连连。
随后,他让两人并排趴在榻上,高高翘起她们同样丰满的臀部。闵柔的臀部宽阔厚实,肌肉线条隐约可见,充满了力量与韧性,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瓦伦蒂娜的臀部则更加圆润、上翘,皮肤白皙得晃眼,甚至能看到细微的血管,仿佛轻轻一掐就能留下指痕。
李阙站在榻边,欣赏着眼前这幅对比鲜明却同样淫靡的画面。他解开自己的龙袍,露出那早已狰狞勃发的肉棒,青筋虬结,龟头紫红。他先来到闵柔身后,扶着她的腰,将肉棒对准她那湿润的小穴入口,狠狠插入。
“啊……啊……陛下……肏死臣妾了……臣妾要飞了……”闵柔扭着豪硕的肥臀发出无边的浪叫。
李阙一边重重拍打她厚颤的臀肉,一边揉捏她的巨奶,没两下就把闵柔干到升天。片刻,李阙又抽出肉棒,来到瓦伦蒂娜身后。瓦伦蒂娜早已扭动着肥臀,将自己那水光潋滟的骚穴对准了他。李阙毫不客气地挺身而入,瓦伦蒂娜立刻发出一声夸张而浪荡的叫床声,臀部疯狂地摇摆,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她的穴道似乎比闵柔更加湿滑,内壁也更加敏感,每一次深入都能带起大片的淫水。
李阙轮流在两具同样丰腴但风情迥异的肉体上驰骋,时而操弄闵柔那紧涩的甬道,感受那充满力量的臀肉在撞击下颤抖;时而贯穿瓦伦蒂娜那淫水泛滥的骚穴,享受那极致的滑腻与放荡。他甚至命令瓦伦蒂娜去舔舐闵柔的乳头,命令闵柔去亲吻瓦伦蒂娜的阴唇。两个身份高贵的女人,此刻如同最低贱的奴隶般,在他面前表演着淫秽不堪的戏码。
这极端的淫靡与掌控感,暂时麻痹了李阙的神经。他沉浸在肉欲的狂欢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已臣服在他脚下。他坚信,无论陈颖和那个孽种李睿如何蹦跶,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他甚至开始盘算,待抓住陈颖,定要当着他的面,狠狠蹂躏董丽华,让那对奸夫淫妇在绝望中死去。
终于,在一声低沉的咆哮中,李阙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闵柔的蜜穴深处。他抽出肉棒,看着那白浊的液体从肥满微张的好似珍珠蚌一样的蜜唇缝隙中缓缓溢出,流过她结实的臀瓣,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征服快感。
他瘫倒在榻上,闵柔和瓦伦蒂娜立刻凑上前来,用她们的乳房和秀发擦拭着他身上的汗水和淫靡的痕迹。
就在这皇宫深处上演着荒唐淫乱的同时,宫墙之外,无数黑影正借着夜色的掩护,悄然集结。陈颖控制下的神机营士兵,已经打开了武库,搬运着火炮和火药;他安插在禁军中的心腹将领,正以夜间巡查为名,悄悄调动着部队,向皇宫各处要地渗透;而东宫方面,李承也在暗中召集一部分大臣密谋作乱。
这个深沉的夜,对于皇城中的许多男人而言,是密谋与肉欲交织的时刻,权力的游戏在阴影与呻吟中悄然上演。然而,在未央宫那张华贵而孤寂的凤榻之上,苏月心却毫无睡意,锦被之下玲珑起伏的娇躯辗转反侧,心绪如同殿外摇曳的烛火,明灭不定。
那场暗阁中的窃听,如同冰冷的毒液,渗透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冻结了她曾对李承燃起的全部热情。陈颖那猥琐的觊觎,李承那冰冷干脆的应允——“好!本王答应你!”——这些字眼在她脑海中反复回荡,每一次都像一把钝刀,割扯着她的骄傲与尊严。
她,大梁的皇后,曾经被李阙捧在手心、视若禁脔的女人,竟然在自己亲生儿子的口中,成了一件可以用来换取臣子效忠的性贿赂!这种赤裸裸的物化与交易,比任何刀剑加身都更令她感到屈辱与绝望。
恍惚间,李阙那张英挺霸道的面容,以及那双总是蕴含着强烈占有欲的深邃眼眸,清晰地浮现在她眼前。一股复杂而久违的思念,如同藤蔓般悄然缠绕上她的心头。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反思,自己当初为何会鬼迷心窍般地投入李承的怀抱?
诚然,李阙长年征战在外,或是忙于朝政,对后宫难免有所疏忽。她也曾感到寂寞,感到那份身为帝王独宠的荣光渐渐淡去。但那时的冷落,真的到了需要她去寻找一个替代品,甚至是一个禁忌的替代品来填补空虚的地步吗?她扪心自问,答案似乎是否定的。李阙对她的掌控欲虽强,却也意味着一种绝对的、不容分享的珍视。在他的世界里,她是独一无二的,是旁人不可染指的瑰宝。这种认知,曾让她感到窒息,但此刻回想起来,却又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全感。
相比之下,李承呢?他年轻、俊美,充满了青春的活力,那份源自血脉的禁忌吸引力曾让她沉沦,仿佛抓住了青春的尾巴,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可褪去那层禁忌的光环,李承显得如此不成熟,如此自私凉薄。他的爱抚,他的索取,更多的是一种急切的、带着炫耀意味的占有,技巧上远不如李阙那般懂得如何撩拨、如何掌控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李阙的性爱是征服,是掠夺,带着不容置疑的帝王威势,总能将她推向情欲的巅峰,让她在极致的臣服中感受到被彻底拥有的快感。而李承,则更像是一个贪婪的孩子,急于证明自己的能力,却往往不得章法,只剩下那份母子乱伦的噱头在支撑着彼此间的吸引力。
更重要的是,李承为了权力,可以毫不犹豫地将她推出去。这让她看清了,自己在李承心中,终究只是他攫取更高权力的垫脚石,一件可以利用、可以牺牲的工具。而李阙,无论他有多少女人,无论他对她有过怎样的冷落,他从未想过将她与他人“分享”。他发现她与李羌的私情时那滔天的怒火,虽然可怕,却也证明了在他心中,她的归属权神圣不可侵犯。
悔恨如同潮水般将苏月心淹没。她后悔自己的冲动,后悔自己的愚蠢,后悔自己亲手打碎了那份虽然束缚却也安稳的平衡。她蜷缩在锦被中,丝绸的冰凉触感仿佛也无法驱散心头的寒意。她想念李阙了,想念他强硬的怀抱,想念他霸道的吻,甚至想念他那带着怒意的占有。至少,在他的掌控下,她不必担心自己会被当作货物一样送给像陈颖那样令人作呕的男人。
可是,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吗?
一旦李阙知道了全部真相——她不仅与又一个亲生儿子通奸乱伦,还暗中参与了颠覆他皇位的阴谋——他会怎么看待她?
她侧过身,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眼中充满了迷茫与绝望。曾经母仪天下、风华绝代的皇后,此刻却像一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童,找不到来路,也看不到前方的光亮。
第十九章
翌日晨曦微露,金色的光芒尚未完全驱散皇城的薄雾,养心殿外已是甲胄森森,寒光凛冽。李承一身特制的龙纹软甲,外罩象征储君身份的杏黄袍,腰悬长剑,面带一股志在必得的倨傲,在一队心腹甲士的簇拥下,大步流星地踏上了通往权力中枢的白玉阶梯。
他精心布置的兵力已将整个宫殿区暗中包围,只待一声令下,便可彻底掌控这座帝国的核心。他今日的目的明确——先礼后兵,逼迫父皇李阙退位,将那至高无上的宝座和那个风韵绝代的母后,一并收入囊中。倘若李阙负隅顽抗,那便休怪他剑锋无情,父子相残也在所不惜。
然而,当他抵达养心殿门口时,却被总管太监拦了下来。总管脸上堆着谦卑的笑容,语气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迟疑:“殿下,陛下今儿个起得早,说是要去御花园赏玩初绽的秋菊,还未回銮呢。您看,是不是先在偏殿稍候片刻?”
李承眉头一拧,昨夜的亢奋与今日即将到来的摊牌让他早已失去了耐心。赏菊?这种时候他还有闲情逸致?
“滚开!”李承一把推开总管,后者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不再理会殿外侍卫惊愕的目光,径直闯入了这座象征着帝国最高权力的殿堂。
殿内异常安静,巨大的紫檀木御案后空无一人,龙椅冰冷。李承锐利的目光扫过殿内,最终定格在屏风后侧。那里,一个熟悉而雍容的身影静静伫立,身上披着的,赫然是那件象征着母仪天下的、绣着百鸟朝凤的华贵凤袍。
是苏月心!
李承微微一怔,随即脸上露出了狂妄的笑容。他完全没有察觉到气氛中那微妙的凝滞与异样,更未深思为何在这个敏感的时刻,他的母后会独自一人出现在父皇的办公重地,而且穿着如此正式的朝服。在她那张绝美无暇的鹅蛋俏脸上,似乎笼罩着一层复杂难言的阴翳,清冷凛冽的逆凤眼中,既有惊惧,也有一丝……决绝?但这细微的变化,被李承心中的欲火与权力野心彻底忽略了。
“哈哈哈哈!母后!你在这里真是太好了!”李承大步上前,搂住母后的纤腰。笑声在空旷的殿宇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父皇既然躲着不见,正好!省得儿臣费事去找他了!今天,就在这里,就在他平日批阅奏章的地方,儿臣要狠狠地肏你!肏到他回来为止!让他亲眼看看,谁才是这宫里真正的主宰!谁才是能占有你这绝世美后的男人!”
李承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那是权力欲、占有欲以及对父亲长久以来积压的嫉妒与怨恨混合而成的火焰。他猛地扑上前,一把抓住苏月心秀美玉腕。
苏月心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姿态。她非但没有厉声呵斥,反而发出一声介于惊呼与呻吟之间的娇喘,身体也随之软了下来。
“承儿……你……你疯了……这里是……”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却异常的勾人。
李承兽性大发,用力一扯,只听“嘶啦”一声,那件象征着无上荣光的凤袍竟被他粗暴地撕开!露出了里面同样华贵的明黄色丝绸中衣。他还不满足,双手齐动,几下就将碍事的衣物尽数剥去!
刹那间,一具成熟美艳到极致的裸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养心殿冰冷的空气中。苏月心全身的肌肤晶莹剔透,光洁细腻得如同上等的羊脂白玉,在从窗棂透进来的晨光下闪耀着肉光。那对巍峨丰硕的巨乳,傲然耸立,饱满得仿佛要炸开一般,顶端的乳头早已不是少女的粉嫩,而是呈现出一种深邃诱人的紫红色,此刻更是如同两颗熟透的葡萄般坚挺起来,微微颤抖着。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与其下方那硕大丰臀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对比。那对屁股肥厚硕大,形状完美得如同银月圆盘,随着她轻微的动作,臀波荡漾,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修长丰腴的玉腿紧紧并拢,却依然能看到腿根处那片神秘的、被浓密乌黑阴毛覆盖的三角地带。
李承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呼吸瞬间变得粗重无比,胯下那早已勃起的肉棒更是胀得几乎要撑破裤子。
“母后……你真美……真骚……”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他那15岁少年瘦弱的身躯此刻暴发出惊人的力量,一把将赤身裸体的苏月心横抱起来。苏月心惊呼一声,雪白柔荑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丰满的胸脯紧紧贴在他的铠甲上,隔着冰冷的金属,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
李承几步走到那张宽大、象征着帝国最高权力的紫檀木御案前,将苏月心重重地放在了冰凉坚硬的桌面上。这张桌子,见证了无数军国大事的决策,批阅过无数关乎万民生计的奏章,此刻,却即将成为他们母子乱伦的淫靡战场!
苏月心躺在冰冷的桌面上,肌肤激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她微微分开修长的双腿,那片神秘的禁地——丰美肥沃的大肉丘和那道紧闭的鲜红屄缝,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儿子的眼前。她的脸上泛起异样的红晕,媚眼如丝,水润动人的红唇微微张开,吐气如兰,带着一股熟女特有的馥郁体香和雌性发情的骚媚气息。她非但没有丝毫的羞耻与抗拒,反而主动伸出青葱玉指,轻轻抚摸着李承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脸颊。
“承儿……我的好儿子……你真的……想要母后吗?就在这里……在你父皇的桌子上?”她的声音深沉酥腻,带着致命的诱惑,每一个字都像羽毛般搔刮在李承的心尖上。
“想!想死了!”李承再也按捺不住,他急切地解开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尺寸惊人的粗硕霸王枪立刻弹跳出来!虽然他身材略显瘦弱,但这阳具却发育得异常雄伟,紫黑色的龟头昂扬,青筋虬结,散发着凶猛的气息。
苏月心看着那根即将侵犯自己的巨物,眼中闪烁着兴奋与痴迷的光芒。她主动抬起丰腴的臀部,用手分开自己肥美的阴唇,露出那早已泥泞不堪、不断冒着透明爱液的美艳屄口,甚至连那颗因极度兴奋而肿胀发亮的大阴蒂也清晰可见。
“来吧……我的好儿子……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肏母后……让母后看看……你是不是比你父皇更厉害……”苏月心发出了风骚入骨的淫语,主动将自己的骚穴对准了李承的巨屌。
“骚货!母后你真是个天生的骚货!”李承被刺激得双目赤红,他扶住自己滚烫的肉棒,对准那湿滑火热的穴口,腰部猛地用力一沉!
“噗嗤!”一声淫靡至极的水声响起,粗长的肉棒没有任何阻碍地、狠狠地插入了苏月心那紧致而温热的阴道深处!
“啊……嗯……”苏月心发出一声满足而销魂的呻吟,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本能地缠上了李承的腰,丰腴的臀部在坚硬的桌面上磨蹭着,迎合着儿子的侵犯。
李承只觉得自己的肉棒仿佛被温暖湿热的嫩肉紧紧包裹、吸吮,那极致的快感让他几乎要当场射精!他低吼一声,双手撑在冰冷的桌面上,瘦弱的小腹开始激烈地撞击着苏月心那肥美雪白的大屁股!
那根凝聚着十五岁少年全部叛逆与野望的肉棒,带着滚烫的热度和一股初生牛犊般的蛮横劲道,破开层层叠叠温软湿滑的媚肉,直捣那象征着母性与皇后尊严的最深秘境。苏月心躺在冰冷坚硬的紫檀木御案上,身下是皇帝批阅奏章的龙纹,身上承受的却是太子的凶猛挞伐。这极致的反差与禁忌,让她熟透了的身子爆发出难以言喻的战栗,蜜穴深处最敏感的软肉被那粗大滚烫的物什狠狠碾过,带来一阵几乎让她昏厥的酥麻快感。
李承俯视着身下完全赤裸、予取予求的母后,那张曾令他魂牵梦绕、此刻却因情欲而绯红一片的姣美俏脸,那对随着他每一次撞击而剧烈晃荡、随时会溢出甘醇乳汁的巍峨丰乳,还有那被他肉棒撑得满满当当、不断泌出淫靡水液的蜜穴……这一切都让他年轻的心脏疯狂跳动,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与掌控感充斥着他瘦弱的身躯。他仿佛已经拥有了整个天下!他不仅仅是在肏干自己的亲生母亲,更是在肏干这个帝国的皇后,是在肏干父皇李阙最珍视的女人!这种大逆不道的快感,远比单纯的肉欲更令他痴迷!
“母后……你感觉到了吗?是儿臣……是儿臣在肏你!”李承喘着粗气,一边疯狂耸动着腰肢,一边用带着少年特有清亮却又因情欲而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嘶吼,“父皇那老东西能给你的,儿臣加倍给你!”
他的肉棒虽然年轻,却充满了力量和不知疲倦的冲劲,每一次都深深楔入苏月心体内最柔软的所在,带出大片黏腻滑腻的淫水,又狠狠地撞回去,发出“噗嗤噗嗤”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紫檀木御案冰冷的触感与儿子肉体撞击带来的灼热形成了鲜明对比,不断刺激着苏月心敏感的神经。修长细腻的美腿无力地缠在李承精瘦的腰间,随着他狂风暴雨般的冲击而上下晃动。
苏月心那对如同熟透大梨子般的丰乳,因为躺着的姿势更显硕大,随着李承的动作波涛汹涌,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李承一只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伸向那对惹人垂涎的乳球,或轻拢慢捻,或用力揉搓,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分量。他甚至低下头,张开嘴,含住其中一颗紫红色的乳头,如同婴儿吮吸母乳般用力嘬弄起来。苏月心的奶水如同开闸的水库一般喷涌而出,这香甜的奶水,代表着母仪天下的最尊贵皇后的奶水,打湿了李承稚嫩的脸庞,连他的眼睛里打蒙上一层水汽
“唔……承儿……别……”苏月心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浑身一颤,下体的蜜穴收缩得更紧,几乎要将李承的肉棒绞断。
李承吮吸够了乳汁,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眼中闪烁着更加炽热的欲望。他看着母后迷离的眼神,听着她压抑不住的娇吟,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苏月心柔软的腰肢抬得更高,让那丰腴肥美的大屁股完全离开桌面,只用肩膀和头部支撑着身体。这个姿势让他的肉棒能够插入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捅穿她的子宫!
“母后……你看……你的骚屄被儿臣肏得多红……水流得到处都是……”李承喘息着,欣赏着两人结合处那淫靡不堪的景象。苏月心白净饱满的臀肉随着他的撞击而剧烈地颤抖、摇晃,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淫水混合着汗水,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冰冷的紫檀木桌面上,留下点点暧昧的水痕。“快说……母后……儿臣肏得你爽不爽?比起父皇……谁更厉害?”
苏月心紧紧咬着红润的朱唇,柳烟眉蹙起,媚态横生的脸庞上写满了极致的情欲与挣扎。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一种羞辱。然而,身体深处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却如同汹涌的潮水,不断冲击着她的理智堤坝。儿子的每一次深入,都准确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酥麻的电流传遍四肢百骸,让她几乎要失控尖叫。
“啊……啊……承儿……快……快一点……母后……母后要……要高潮了……”苏月心她扭动着丰腴的腰肢,主动迎合着儿子的抽送,口中发出破碎而淫荡的呻吟。她的眼底春潮泛滥,意识开始模糊,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身下那根不断冲击着她灵魂的巨大肉棒。
“这就高潮了?母后你真是越来越骚了!”李承感受到身下穴肉的剧烈绞缠,知道母后即将抵达颠峰,他发出一声兴奋的咆哮,更加疯狂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那瘦弱的身体仿佛拥有了无穷的精力,胯下的肉棒如同打桩机一般,狠狠地冲击着苏月心体内那销魂蚀骨的所在!
“啊——!”终于,在一声穿云裂帛般的尖叫声中,苏月心猛地弓起了身体,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小腹一阵痉挛,一股滚烫的淫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紧缩的穴口喷涌而出,浇了李承的肉棒和下腹一片湿热!她达到了高潮!在这象征着帝国最高权力的御案之上,在自己亲生儿子的肉棒挞伐之下。
李承感受着身下母后高潮后的余韵,那紧致穴肉的痉挛性抽搐依旧包裹着他的肉棒,带来一阵阵酥麻的余味。他刚刚将自己年轻而滚烫的精液全数灌入这片滋养他生命的温热土地,此刻正趴在苏月心香汗淋漓的丰腴肉体上喘息,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与满足。
就在这淫靡的寂静被粗重喘息声填满的时刻,一个冰冷而威严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空旷的养心殿内炸响。
“你们……在做什么?”
这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一切的力量,瞬间冻结了空气。李承浑身一僵,如同被当头泼了一盆冰水,猛地从苏月心身上抬起头来。只见殿门入口处,他的父皇,大梁帝国的皇帝李阙,正一袭玄色龙纹常服,面沉如水地站在那里,目光如两道利剑,穿透层层纱幔,直直地钉在御案上赤身裸体、刚刚承欢过的皇后和他这个同样衣衫不整的儿子身上。
李承吓了一大跳,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腾的一下从母亲身上蹿了起来。
然而,那短暂的惊慌过后,他非但没有退缩,反而示威似的,更加用力地将几乎瘫软如泥的苏月心拉起来,搂紧在怀里,让她那丰满滑腻的裸背紧紧贴着自己带着汗湿的胸膛。他的目光迎上李阙那双冰冷愤怒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轻蔑而残忍的笑容。
他的视线落在苏月心那对因刚刚的高潮和他的吮吸而显得愈发饱胀、甚至还在微微渗出乳汁的巍峨乳房上,低下头,一只手放肆地在那丰肥巨大、如同灌满了鲜甜羊奶的白玉汤包般的乳房上揉捏、把玩,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他抬起另一只手,捏住那颗呈现出诱人紫红色的硕大奶头,眼神挑衅地看向李阙。
李承猛地用力一挤!
一股浓稠雪白的奶水如同离弦之箭,“嗖”地一声从那紫红色的奶头激射而出,划破空气,精准无比地射向李阙!奶箭不偏不倚,正中李阙那张威严的帝王面孔!温热的、带着腥甜气息的乳白液体瞬间糊满了他的半边脸颊,顺着他紧抿的嘴角、挺直的鼻梁、甚至紧蹙的眉头缓缓流淌下来,再沿着鬓角,滴落在他绣着金龙的玄色衣襟上,留下几道刺目的白色痕迹。
这香甜醇厚的母乳,这象征着母仪天下、滋养皇嗣的甘泉,原本只有父皇一人有资格品尝吸吮。可现在,他,李承,她的亲生儿子,却要当着父皇的面,像对待最低贱的奶牛一样,粗暴地对待这位万民敬仰的天下第一美人皇后。这种强烈的刺激感让李承整个人兴奋的像烧起来的一团火焰一般狂躁。
“哈哈哈哈!”李承见状,爆发出畅快淋漓的大笑声,笑声中充满了得意与报复的快感,“父皇!您看到了吗?母后的奶,现在是儿臣的!只有儿臣才有资格享用!您这老东西,只配尝尝剩下的!”他一边狂笑,一边用更加粗俗的语言羞辱着自己的父亲,言语间充满了对李阙的蔑视和对自己“夺母”成功的炫耀。
李阙站在那里,任凭那带着羞辱意味的奶水从脸上滑落,他没有动,甚至没有抬手去擦。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苏月心,他看到她那张娇艳欲滴的俏脸上,此刻布满了情欲高潮后尚未褪尽的红晕,那是一种无法伪装的、被彻底满足后的娇媚与慵懒。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此刻水光迷蒙,望着李承的眼神中,甚至还残留着一丝痴缠与迷醉。
这真实的满足感,如同最锋利的刀子,狠狠剜着李阙的心。他心中一阵绞痛,几乎无法呼吸。他想起就在昨夜,苏月心主动来到他的寝宫,泪眼婆娑地向他坦白了一切——她是如何在寂寞中被李承诱惑,又是如何在沉沦中得知了李承弑父篡位的阴谋。她哭着揭发了儿子的计划,然后,就在那忏悔与恐惧交织的气氛中,这对名义上的母子,实际上的夫妻,进行了一场异常激烈而深情的交合。他原谅了她,因为他理解她的寂寞,也因为他心中那份难以割舍的爱意。
交合之后,苏月心依偎在他怀里,声音哽咽地说:“陛下……承儿……承儿毕竟是我们俩的孩子……臣妾……臣妾不忍心看他就这样彻底完蛋……”她抬起泪湿的星眸,哀求道,“在您……在您处置他之前,能不能……能不能让臣妾再与他……交合一次?就当是……就当是臣妾给他最后的母爱……”
李阙当时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愤怒、嫉妒、怜悯、还有一种被背叛后的疲惫交织在一起。但他看着怀中梨花带雨的美妇,看着她眼中那份对儿子的、或许是扭曲但又确实存在的母性,他最终还是心软了。他默许了。他以为,那将是一场充满痛苦与诀别的最后缠绵。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看到的,竟是这样一幅景象!苏月心脸上那满足的红晕,那迷离的眼神,分明不是伪装出来的痛苦,而是真真切切被李承肏爽了之后才会有的媚态!她不仅与儿子进行了最后一次交合,她甚至……享受了这次交合!这个认知,比刚才被奶水射在脸上,更让李阙感到痛心和屈辱。
尽管心如刀割,李阙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缓缓抬手,用衣袖抹去脸上的奶渍,目光重新聚焦在李承那张因得意而显得有些扭曲的俊美脸庞上。他压下心中的滔天怒火,用一种尽量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语气开口:
“承儿,束手就擒吧。”他的声音低沉而疲惫,“念在你我父子一场,朕可以答应你,只要你现在回头,朕不会判你死罪,会饶你一命。但如果你执迷不悟,继续反抗下去,你的下场……只会很凄凉。”
李承闻言,脸上的笑容更加轻蔑和张狂。他一只手依旧肆无忌惮地揉捏着苏月心饱胀的乳房,另一只手则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仿佛在安抚一件属于自己的物品。
“父皇,我看……搞不清楚状况的人,是您啊!”李承冷笑着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怜悯,“您以为,现在还是您说了算吗?”
就在李承话音落下的瞬间,养心殿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甲胄碰撞的铿锵之音!紧接着,殿门被轰然撞开,数十名身披重甲、手持利刃的士兵如狼似虎般涌了进来!为首的一名将领,李阙认得,是禁军中的一名副统领,也是李承的心腹之一!
这些士兵迅速控制了殿内的各个角落,明晃晃的刀尖对准了李阙,以及他身后仅有的几名惊慌失措的内侍和宫女。
李承得意洋洋地看着脸色骤变的李阙,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父皇,忘了告诉您。就在您还在温柔乡里做梦的时候,整个京城,包括这座皇宫,早已经落入儿臣的掌控之中了!现在,您才是那个阶下囚!”
第二十章
李阙脸色铁青,身躯微不可察地颤抖着,那双深邃的帝王眼眸中翻涌着屈辱、愤怒,以及一丝几乎被淹没的痛楚。他死死盯着被儿子拥在怀中、几乎完全赤裸、胸前还残留着暧昧痕迹的皇后,又看了看李承那张狂到极致的年轻脸庞,以及殿内那些明晃晃指向自己的刀锋。
局势似乎已无可挽回,他成了瓮中之鳖。
李承感受着怀中母后温软滑腻的胴体,那惊人的乳波紧贴着他的胸膛,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特有的、混合着情欲汗水与奶香的淫靡气息。他看着父皇那副被彻底压制的模样,心中的得意与兴奋膨胀到了极点。他低下头,又在那丰硕挺翘的乳房上狠狠嘬了一口,发出“啧啧”的水声,仿佛在品尝最甜美的战利品。他甚至觉得,此刻的自己,比历史上任何一位开国帝王都要威风!
然而,就在李承沉浸在这胜利的狂喜中,准备开口进一步羞辱李阙,命令他交出玉玺时,怀中的苏月心却突然动了。
她的动作并不激烈,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坚决。原本紧贴着李承胸膛的裸背,猛地绷直,一股力量从她看似柔弱的身体深处传来,竟硬生生挣脱了李承那只箍在她腰间、还在揉捏她软肉的手臂。
李承一愣,下意识地想要再次抱紧,却对上了一双冰冷得如同千年寒潭般的眼眸。
那双曾含情脉脉、水光潋滟、总能轻易勾起他最原始欲望的桃花眼,此刻清澈得可怕,里面所有的迷离、痴缠、淫荡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种刺骨的冷漠和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仿佛刚才那个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浪叫连连、甚至主动索求他精液的骚媚母后,只是一个虚假的幻影。
“承儿。”苏月心的声音响起,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与刚才那带着哭腔和情欲的呻吟判若两人,“闹剧,该结束了。”
李承完全呆住了,他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变得无比陌生的母亲,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过度兴奋而产生了幻觉。
苏月心没有再看他,她缓缓抬起那只依旧沾染着些许暧昧痕迹的纤纤玉手,在空中轻轻拍了两下。
“啪!啪!”
清脆的掌声在寂静的养心殿内回荡,显得格外突兀。
殿外再次传来更为密集、更为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这一次,不再是刚才那些禁军士兵略显杂乱的步伐,而是如同重锤擂鼓般沉稳有力,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肃杀之气!
紧接着,比刚才多出数倍的士兵,如同黑色的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入养心殿!他们身上的甲胄更加精良,样式也与禁军截然不同,通体漆黑,泛着幽冷的光泽,胸甲上统一镌刻着一个古朴的“苏”字纹章!为首的几名将领,更是气势迫人,眼神锐利如鹰,显然是久经沙场的宿将!
这批新出现的士兵,正是苏氏家族凭借累世恩宠和特权,私下蓄养的最精锐的家兵——玄甲死士!他们只听命于苏氏家主和当朝皇后!不仅如此,人群中还夹杂着一些身着其他样式甲胄、但同样装备精良、气势不凡的士兵,是其他忠于皇帝的朝中重臣家中豢养的府兵精锐!
这股新生的力量一出现,立刻反客为主,将李承和他带来的那些禁军士兵团团包围在中央!原本指向李阙的刀锋,此刻纷纷调转方向,对准了李承和他那些面面相觑、不知所措的部下!
形势,在瞬息之间发生了逆转!
李承脸上的狂喜和得意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惊愕和恐慌。他猛地看向苏月心,声音因为震惊而变得尖利:“母后!你……你这是做什么?!”
苏月心终于再次将目光投向他,那目光中带着一丝复杂难言的情绪,有怜悯,有失望,但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决绝。她随手从旁边的地上捡起一件被李承撕破的凤袍残片,随意地披在赤裸的肩头,遮住了那诱人的春光,动作从容而优雅,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乱伦性爱从未发生过。
“承儿,”她缓缓开口,声音依旧平静,却字字诛心,“我原以为,我对你的感情,或许能超越一切禁忌,甚至超越我对你父皇的爱。但现在我明白了,那不过是一时兴起的迷恋,是长久寂寞下滋生的错觉,更是对我自己身份的一种亵渎。”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李承那张因震惊和痛苦而扭曲的俊美脸庞,继续说道:“我真正爱着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你父皇一人。我们之间或许有过误会,有过隔阂,但他始终是我的丈夫,是大梁的天子,更是我苏月心唯一的男人。”
她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至于你……”苏月心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竟然和陈颖那个畜生密谋,要分享你母后的肉体!”苏月心说这话的时候,身体微微起伏,显然是气得够呛,“你口口声声说爱娘,但你做出来的事情,却完全不顾娘的感受,只为了你的野心和欲望!”
“你不仅辜负了你父皇的期望,更利用了我的感情,妄图染指不属于你的东西。你以为凭着这点小聪明和拉拢的乌合之众,就能颠覆大梁的江山吗?太天真了。”
李承如遭雷击,身体晃了晃,脸色惨白如纸。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无法接受自己深爱并为之付出一切的母亲,竟然不愿意在这场宫变中支持他,而是倒向了父皇那一边!
“不……不可能!”他嘶声力竭地喊道,“你刚才明明……明明那么骚……那么淫荡!你在我身下高潮!你还说……还说……”
苏月心打断了他的话,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厌恶的神情:“刚才在大殿之上,在你父皇的御案上,那场性爱,确实是我心甘情愿的。”
李承眼中刚刚燃起一丝希望,却被她接下来的话彻底浇灭。
“但那,是我们之间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不伦的性爱。”苏月心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冷得像冰,“那是你我母子孽缘的终结,也是我……给你最后的‘母爱’。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让你碰我一根手指头,更不会再让你那肮脏的肉棒,玷污我的身体。”
她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凌迟着李承的心。他清楚地记得刚才交合时的每一个细节,记得母亲身体的每一寸敏感,记得她那销魂蚀骨的呻吟和紧致温热的穴道。那一切都是那么真实,那么淫靡,他以为那是爱的证明,是占有的象征。可现在,这一切都被苏月心轻描淡写地定义为“最后的母爱”,一种带着施舍和终结意味的告别仪式!
巨大的痛苦和失望如同海啸般将李承淹没。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要窒息。他的嘴唇哆嗦着,想要反驳,想要质问,却发现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脸上的血色褪尽,只剩下一片死灰,那双曾经闪烁着野心和欲望的星眸,此刻黯淡无光,充满了绝望和难以置信的痛苦。
苏月心看着儿子那副失魂落魄、痛苦欲绝的模样,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便被坚冰覆盖。
她深吸一口气,转向李阙,声音恢复了皇后的威严:“陛下,太子李承,勾结奸臣,意图谋反,罪证确凿,请您下令全城逮捕李承与陈颖一党,压入天牢!”
可就在此刻,原本那副崩溃绝望、仿佛被全世界背叛的模样瞬间从李承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癫狂的大笑。那笑声尖锐而刺耳,在空旷威严的养心殿内回荡,充满了扭曲的快意和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疯狂。他用一种全新的、冰冷刺骨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自己刚刚还在身下疯狂肏干的母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承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笑了出来,他指着苏月心,又指了指脸色铁青的李阙,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亢奋,“母后啊母后,您可真是……真是让儿臣大开眼界啊!”
他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眼神中的痴迷和痛苦彻底消失,只剩下一种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鄙夷和算计。“没错,儿臣起初确实是迷恋您这身骚入骨髓的美肉,迷恋您这天下第一美人的风韵。最初的想法,不过是想独占您这具熟透了的肉体,想天天肏您这高贵无比的皇后骚屄,想看您在我胯下浪叫求饶的模样!”
他的话语越来越粗俗,越来越不堪入耳,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狠狠扎向苏月心和李阙。“那丰腴的乳房,那肥美的屁股,那紧致的骚穴……哪一样不让儿臣夜夜梦回?光是想象您平日里端庄高贵的模样,私下里却被儿子压在身下肏得淫水横流,这种禁忌的快感……啧啧,确实让人欲罢不能!”李承的描述充满了情色繁复的细节,他刻意描绘苏月心的性征,将苏月心贬低到尘埃里。
“但是啊……”李承话锋一转,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残忍,“后来儿臣想明白了!您算什么?您不过就是一个天生的骚货!一个永远只喜欢和自己儿子乱搞的贱货!您享受的根本不是爱情,而是那种母子乱伦的禁忌刺激!当年您能和父皇乱搞,后来又能和我乱搞……哼,就算我今天真的当了皇帝,取代了父皇,又能怎么样?保不齐哪天您寂寞了,又会去勾引下一个皇子,您的皇孙!您这骚屄,永远都填不满,永远都需要儿子的肉棒来肏!永无止境!”
“所以啊,儿臣想通了!您这身骚肉,就算再美,也不过是一件玩物!一件随时可能背叛我的玩物!既然如此,把您的身子给别人玩玩,又能如何?”李承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野心之火,“这天下,只有皇位是真的!只有权力是真的!其他的一切,包括您,母后,都是假的!都是可以利用、可以牺牲的!”
他看着苏月心那张因震惊和屈辱而变得煞白的俏脸,笑得更加得意:“哈哈!您想得不错!等我当上了皇帝,我确实打算让那些有功的大臣们,都来尝尝皇后娘娘的滋味!让他们都来肏您这高贵无比的骚屄!用您的身体,来笼络人心,来巩固我的霸业!哈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被您提前发现了这个计划!真是……太遗憾了啊!”
李承的这番话,如同晴天霹雳,震得苏月心和李阙都是目瞪口呆。两人下意识地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丝后怕。
尤其是苏月心,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浑身冰冷。昨夜,她还在犹豫,还在李阙的宽恕与李承的“深情”之间徘徊不定,甚至还主动提出了那荒唐的“最后一次交合”的请求。可现在,李承亲口承认了,他之前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所有深情款款、痴迷爱恋,竟然全都是假的!全都是为了利用她、为了夺取皇位的伪装!
她原本以为李承只是年轻气盛,野心勃勃,却没想到他竟然凉薄自私到了这种地步!如果……如果她昨夜没有选择向李阙坦白,如果她真的助纣为虐,帮李承夺得了皇位,那她的下场……恐怕真的会像李承所说的那样,沦为一个任人肏弄的母狗,成为他用来拉拢人心、赏赐臣子的性道具!
这一刻,苏月心心中再无半分动摇和悔意,只有无比的庆幸。庆幸自己悬崖勒马,庆幸自己最终选择了回到李阙的身边。李阙虽然也霸道,但他对她的占有是绝对的,绝不会将她当作可以随意交易的货物。
李阙的心中同样掀起了惊涛骇浪,但他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帝王,很快便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看着状若疯狂的李承,沉声道:
“承儿,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你以为凭着这些临时拼凑起来的叛军,就能成事吗?城外,闵柔的一万精锐铁骑随时可以入城!她麾下的将士,百战余生,是你手下这些乌合之众能够抵挡的吗?在真正的铁骑面前,他们不过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哈哈哈哈……父皇啊父皇!您还真是……天真得可怜!您以为儿臣真的蠢到,会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母后这具随时可能背叛的骚肉,和苏家那群见风使舵的老狐狸身上吗?”
李承那状若疯癫的狂笑声在养心殿内久久回荡,尖锐刺耳,仿佛要将殿顶的琉璃瓦都震碎。他脸上的肌肉因为极度的兴奋和扭曲的快意而抽搐着,双眼赤红,布满血丝,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那个俊美储君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沉溺于权欲与乱伦快感中的疯子。他伸出手指,隔空点着苏月心和李阙,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变形:
他的目光如同毒蛇般在苏月心那依然半裸着、曲线毕露的丰腴胴体上逡巡,带着毫不掩饰的淫邪与占有欲,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冰冷的算计。
“儿臣早就料到了!早就料到母后,还有那些所谓的苏家派系大臣,都是靠不住的!他们的心里只有利益,只有权衡!一旦发现风向不对,或者有了更好的选择,随时都会像扔掉一块破布一样扔掉儿臣!所以啊……”李承拖长了语调,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儿臣怎么可能,把身家性命,把这唾手可得的江山,全都押在这群不可靠的人身上呢?”
就在李承话音落下的瞬间,养心殿外再次响起了沉重而整齐的脚步声,这一次,伴随着金属甲叶摩擦的哗啦声响,以及一种低沉的、如同闷雷滚过般的轰鸣!空气似乎都随之震动起来!
第二十一章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一队身着赤红色重甲、手持巨大火铳的士兵,迈着整齐划一、充满力量感的步伐,如同移动的钢铁堡垒般涌入了养心殿!这支部队的气势,他们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硝烟与血腥气,眼神冷漠而锐利,他们手中的火铳,铳口黝黑深邃,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这正是大梁帝国最精锐的火器部队——神机营!
而走在神机营最前方的,是一个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他穿着一身与神机营士兵同色的赤红将官铠甲,胸前的护心镜擦得锃亮,映照出殿内摇曳的烛火。他正是刚刚被李阙明升暗降为太阁大学士的——陈颖!
陈颖的身旁,还亦步亦趋地跟着两个人。一个是面色苍白、眼神躲闪,却又强装镇定的二皇子李睿。另一个,则是身着一袭极尽妖娆、暴露无比的绛紫色宫装的董丽华!
陈颖步入殿中,先是恭敬地对李承抱拳行礼,沉声道:“殿下,京城四面城墙与九座城门,已尽数被臣麾下将士封锁!所有当值禁军皆已上城墙布防,城门亦已加固!城外闵柔的骑兵即便得到消息,仓促之间也无攻城器械,想要攻破京城坚壁,绝非易事!没有三五日,他们休想入城!”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面沉如水的李阙,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而这三五日的时间,足够殿下您稳定城内大局!只要将陛下和闵柔这两个关键人物擒下,城外那些骄兵悍将群龙无首,自然再无理由反抗殿下您这位名正言顺的太子!届时,殿下登基称帝,指日可待!”
原来,陈颖此人城府极深,早年担任京城执金吾一职时,便深得还是皇子的李阙赏识,一路青云直上。但他并未因此感恩戴德,反而暗中将执金吾以及九门护军营这两支负责京城治安与城门守备的关键力量,牢牢抓在自己手中。他不断安插亲信,培植势力,看似对李阙忠心耿耿,实则早已将这两支部队打造成了自己的私军。
李阙登基后,虽然对陈颖委以右丞相重任,却从未真正完全信任过他,始终让苏家势力对其进行牵制。然而,谁也没想到,陈颖多年来在京畿防务上的暗中布局,如今竟成了李承发动宫变的最大依仗!神机营虽是精锐,但若无京城守备部队的配合,也难以在短时间内彻底控制皇宫内外。陈颖与李承的联手,恰恰弥补了各自的短板,形成了一股足以颠覆皇权的恐怖力量!
李阙听着陈颖对李承的禀报,脸色愈发阴沉。他深吸一口气,心中暗叹,自己终究还是大意了。他一直防备着陈颖,也提防着李承,却未想过这两个竟然会暗中联手!他们二人,一个在朝堂军务上根基深厚,一个拥有储君名分和部分宗室支持,再加上苏月心之前的暧昧倒戈态度……这股力量结合起来,确实足以掀起滔天巨浪,对他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威胁!
就在殿内气氛紧张到极点,空气仿佛凝固之时,一个娇媚入骨、带着浓浓挑衅意味的声音响了起来。
“哎呀呀,陛下,您这副模样,可真是让臣妾心疼呢。”
说话的,正是董丽华。
只见她扭动着丰腴惹火的腰肢,莲步轻移,缓缓从陈颖身后走了出来。今日的董丽华,打扮得可谓是风骚入骨,暴露到了极点。她身上穿着一件绛紫色的薄纱宫装,那纱料轻薄透明,几乎无法遮挡任何春光。前襟大敞,露出了里面一件更加淫靡的黑色蕾丝肚兜。肚兜的布料少得可怜,仅仅能包裹住她那对丰满挺翘、形状浑圆的玉乳,大半的雪白乳球都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走动而波涛汹涌,微微颤抖。肚兜下方,是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那若隐若现的、被精心修饰过的阴毛边缘。她的腰肢纤细,与下方那异常饱满、挺翘如蜜桃般的肥臀形成了惊人的对比。薄纱长裙的下摆更是开叉到了大腿根部,随着步伐摇曳,两条丰腴雪白、曲线诱人的性感美腿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她的脸上画着精致而妖艳的浓妆,丰润诱人的红唇上涂闪耀着湿润诱人的光泽。雪白的脖颈上则戴着一条炫目的翡翠项链,更衬得她肌肤胜雪,贵气逼人,却又带着一股堕落的淫靡风情。柔媚动人的垂云髻上,还点缀着琉璃发簪,与她眼波流转间的风情万种相得益彰。
董丽华走到陈颖身边,旁若无人地伸出纤纤玉臂,勾住了陈颖的脖子,踮起脚尖,将自己那涂抹着鲜艳口红的丰润红唇印了上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李阙那几乎要喷火的目光注视下,董丽华竟然主动与陈颖进行了一场激烈无比的法式舌吻!
她的丁香妙舌灵活地探入陈颖的口中,与他的舌头疯狂地纠缠、吮吸、搅动,发出啧啧的水声,毫不避讳。陈颖也毫不客气地搂住她丰腴的纤腰,大手在她那挺翘的肥臀上肆意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两人吻得是如此投入,如此旁若无人,仿佛整个养心殿都成了他们奸情表演的舞台!
良久,唇分。董丽华娇喘吁吁,玉脸上泛起两抹动人的红晕,更添几分妖艳。她转过头,看向脸色铁青的李阙,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快意的笑容,声音甜腻却又带着恶毒的嘲讽:
“陛下,您可千万别怪臣妾心狠。想当年,在丞相府里,臣妾主动勾引您,投怀送抱,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看上了您手中的权力,贪恋这皇宫里的荣华富贵嘛!”
她的声音充满了怨毒:“可没想到啊!进了宫之后,您眼里只有苏月心和闵柔那两个狐狸精、骚婊子!她们霸占了您所有的宠爱!臣妾想怀个龙种都难如登天!您说说,不怀孕,臣妾怎么母凭子贵?怎么在这后宫之中立足?”
董丽华说到这里,又转头深情款款地看着陈颖,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他冷峻的脸庞,声音柔媚得能滴出水来:“所以啊,臣妾只能另寻出路咯!幸好,臣妾遇到了颖郎。颖郎对臣妾一往情深,而且……能力也比陛下您强多了呢!所以,臣妾就只能向颖郎‘借种’,怀上一个孩子,来稳固自己的地位啦!”
“借种”两个字,她说得是如此轻描淡写,却又像两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插入了李阙的心脏!
董丽华似乎嫌刺激得还不够,她对着站在一旁、脸色苍白的李睿招了招手,语气温柔得仿佛在呼唤一只小狗:“睿儿,过来。”
李睿犹豫了一下,还是低着头走了过去。
董丽华搂住李睿的肩膀,指着陈颖,用一种近乎炫耀的语气说道:“睿儿,你看看清楚,这位,陈颖陈大人,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之前啊,一直都认错爹了!”
李睿的脸色更加苍白,他抬起头,看向李阙,眼神复杂无比。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对着李阙抱了抱拳,声音有些艰涩地说道:“父……父皇……这……这是儿臣最后一次这样叫您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愧疚,但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和一种对未来的期盼:“其实……您对儿臣挺好的,儿臣心里都记着。但是……但是血浓于水,血缘……才是真正的亲情。还请父皇……恕罪。”
董丽华听了儿子这番话,满意地咯咯娇笑起来,丰满的胸脯随之颤动。她伸手捏了捏李睿的脸颊,柔声道:“好儿子,说得好!睿儿你放心,以后跟着你亲爹和母妃,保证让你过上比现在好一百倍、一千倍的生活!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她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淫靡的光芒,凑到李睿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你不是一直偷偷喜欢烟妃那个小骚蹄子吗?等以后啊,娘就把她洗干净了,绑结实了,亲自送到你的床上去,让你好好尝尝姑姑的味道,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李睿听到这话,眼睛瞬间就亮了!他从小就对那位既是姑姑、实际上也是父皇宠妃的李烟笼充满了淫邪的幻想。李烟笼那狐媚又清纯的脸蛋,那成熟丰腴、凹凸有致的骚媚身段,尤其是那对高耸挺拔、形状完美的乳房和肥美雪白的屁股,无一不让他夜夜梦遗。如今听到母亲竟然承诺将李烟笼送给他玩弄,他顿时激动得难以自持,连忙点头道:“谢谢娘亲!谢谢娘亲!”
董丽华看着儿子那副急色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纤长手指,轻轻刮了一下李睿的鼻子,声音带着浓浓的挑逗意味:
“傻儿子,光口头谢谢可不行哦。娘为你做了这么多,你……是不是也该用实际行动,好好感谢一下娘亲呢?”
“实际行动?”李睿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母亲话中的含义。他看着母亲那张妖艳妩媚的脸庞,那微微敞开的衣襟下若隐若现的雪白乳沟,以及那双充满了暗示和鼓励的媚眼,一股邪火猛地从心底窜了上来!
在权力的诱惑、对未来的憧憬、以及原始欲望的驱使下,李睿再也顾不得什么伦理道德,什么众目睽睽!他猛地伸出双臂,一把将自己的亲生母亲董丽华紧紧抱在了怀里!
他的手掌毫不客气地覆上了董丽华那对丰满挺拔、触感惊人的大奶子,隔着薄薄的蕾丝肚兜用力抓揉起来!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球在他的掌心不断变形,坚挺的乳头隔着布料顶着他的掌心,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他的另一只手,则滑向了董丽华那肥美挺翘、曲线惊人的大屁股,同样用力地揉捏、抓弄,感受着那脂玉磨盘般的丰腴与弹性!
“嗯……”董丽华被儿子这突如其来的粗暴动作刺激得浑身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但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羞耻或抗拒,反而露出了享受和鼓励的神情!她仰起头,闭上眼睛,主动将自己的红唇送到了儿子的嘴边!
于是,就在这庄严肃穆的养心殿内,就在皇帝李阙和一众叛党的注视下,这对刚刚相认的母子,竟然如同最淫荡的情人一般,疯狂地舌吻、缠绵在了一起!
李睿的舌头笨拙却又充满了力量地撬开母亲的贝齿,探入她温热湿滑的口腔,追逐着、吮吸着母亲那更加灵活、更加挑逗的丁香妙舌!董丽华也热情地回应着,双臂紧紧搂住儿子的脖子,丰腴的身体不断地在他怀中扭动、厮磨,发出细碎的呻吟和淫靡的水声!两人吻得天昏地暗,难舍难分,仿佛要将彼此都融入对方的身体之中!
而站在一旁的陈颖,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和自己的情妇,也是儿子的亲生母亲,在自己面前上演如此淫秽不堪的乱伦活春宫,脸上非但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反而露出了津津有味、甚至带着几分兴奋和骄傲的神情!仿佛在欣赏一件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古董!
陈颖、董丽华、李睿这一家三口,其关系的混乱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父亲看着儿子奸淫母亲,非但不阻止,反而引以为傲!儿子为了讨好母亲,竟公然对其上下其手,恣意淫乐!母亲更是主动献身,以肉体来笼络、操控儿子!
可以想见,倘若今日李承真的篡位成功,登上皇位,那么陈颖、董丽华、李睿这荒淫无度的一家三口,再加上同样热衷于母子乱伦的李承与苏月心母子二人,这大梁的皇宫,将会变成怎样一个淫乱不堪的地方!
刺史,李承和陈颖,就如同在观看一场精彩绝伦的皮影戏一般,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李睿与董丽华那淫乱不堪的动作,一边还不忘用言语继续羞辱着脸色铁青、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的李阙。
“陛下,您瞧瞧,这才叫真正的天伦之乐啊!”陈颖抚摸着下巴,嘿嘿笑道,“不像您,只知道独占美人,却不懂得分享。看看丽华和睿儿,母慈子孝,其乐融融,多好!”
李承更是语气轻佻地说道:“父皇,您现在是不是特别羡慕嫉妒恨啊?啧啧,没办法,谁让您老了呢?您玩剩下的女人,现在归我们这些年轻人享用了!不光是董母妃,还有……我的亲母后!”
“等我登基之后,我不仅要自己天天操母后,还要让陈大人也尝尝她的滋味!到时候啊,说不定还要请父皇您……在旁边好好观摩观摩呢!”
陈颖见言语羞辱得差不多了,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杀意。他猛地一挥手,厉声喝道:“神机营听令!”
“咔嚓!咔嚓!”
殿内神机营士兵闻令而动,动作整齐划一地举起了手中的火铳,黑洞洞的铳口齐刷刷地对准了李阙!空气中瞬间弥漫起一股浓烈的火药味和肃杀之气!
陈颖向前一步,目光如刀,盯着李阙,沉声道:“陛下!臣念在往日情分上,再给您最后一次机会!立刻束手就擒,交出玉玺,退位让贤!否则,休怪臣等……铳下无情了!”
数十支代表着大梁最高武力象征的火铳,近距离地指着自己,冰冷的铳口仿佛死神的眼睛,随时可能喷射出致命的火焰。换做任何一个人,面对如此绝境,恐怕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跪地求饶了。
然而,李阙却依旧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松,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的慌乱和恐惧,反而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
他缓缓抬起眼皮,目光平静地扫过陈颖、李承、董丽华以及那些神机营士兵,最后落在了殿外那片被晨曦染成金色的天空上,语气淡然地开口说道:
“陈颖,李承,不得不承认,你们这番布局,确实……很精妙。”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将计就计,引朕入瓮,调动神机营,封锁京城……环环相扣,步步为营。朕……的确是大意了,没想到你们两个竟然真的敢联手,并且做得如此……彻底。”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赞赏,仿佛在点评一盘精彩的棋局,而不是身处一场决定生死的宫廷政变之中。
“但是……”李阙话锋一转,目光重新聚焦在陈颖那张因胜券在握而显得有些自得的脸上,眼神中充满了嘲弄,“你们千算万算,却唯独漏算了一点。”
“当年,朕那个不成器的哥哥李羌发动叛乱,同样是依仗着部分禁军和宗室力量,声势浩大。可最后,朕是如何收拾掉他的?”李阙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帝王威严,“朕靠的,就是神机营!是神机营的火铳,在皇城狭窄的空间内,将他的叛军轰得溃不成军,尸横遍野!”
他冷笑着看着脸色微变的陈颖:“朕既然亲身体会过神机营在宫廷政变中那毁天灭地的巨大威力,朕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难道……会对此一点防范都没有吗?你们以为,朕真的会将如此重要的国之利器,完全交到你陈颖一个人的手中,而没有任何制衡的手段吗?”
就在李阙话音落下的瞬间,一个带着几分慵懒、几分调侃,却又透着一股运筹帷幄、智珠在握的从容的声音,从殿外悠悠传来。
“陛下说得没错。陈大人啊陈大人,你这神机营的火铳……恐怕是打不响了。”
伴随着这个声音,一个身着月白色锦袍、手持一把精致折扇的中年文士,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施施然走进了养心殿。他面容儒雅,气质温润,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眼前这剑拔弩张、生死一线的场面,不过是一场无伤大雅的闹剧。
来人,正是当朝左丞相,苏月心的侄子,也算是李承的表叔——苏信鸿!
看到苏信鸿的出现,陈颖的脸色瞬间剧变!他像是见了鬼一样,指着苏信鸿,失声叫道:“苏信鸿?!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
苏信鸿摇着折扇,走到李阙身边,先是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才转向脸色煞白的陈颖,慢条斯理地说道:“陈大人,很意外吗?你以为,你安插在神机营中的那些心腹,真的能完全掌控这支部队吗?”
他用折扇轻轻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你大概还不知道吧?神机营的武库、训练和作战指挥,向来都是三套人马,互不统属,彼此制衡。你陈大人这些年费尽心机,掌控的不过是神机营的训练和日常指挥权罢了。至于最重要的部分——武库,掌管所有火铳、火炮、弹药存储和维护的地方,那里的官员,从库管大使到下面的书吏、工匠,可全都是……我们苏家的人!”
苏信鸿说到这里,脸上的笑容更盛,眼中却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就在昨夜,陛下密旨传来,老夫便已派人,将神机营武库内所有备用的火铳,全都悄悄做了手脚。现在嘛……你手下这些士兵拿着的,不过是一堆烧火棍罢了!别说伤人,能不能冒个烟都难说!”
“什么?!”陈颖如遭五雷轰顶,身体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几乎要站立不稳。他猛地看向那些手持火铳的神机营士兵,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李阙一直要设立左右丞相,为什么一直让苏家势力与他在朝堂上分庭抗礼!这根本就是帝王心术!是用来制衡他,防止他一家独大,尤其是防止他完全掌控神机营这支大杀器的手段!表面上看,他陈颖掌控着神机营的日常运作,风光无限,可实际上,只要武库这个命门被苏家卡住,整个神机营瞬间就会变成一堆废铁!
李阙看着陈颖那副失魂落魄、如丧考妣的模样,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真正的、冰冷的笑容。
“陈颖,现在,你还觉得,你有资格耀武扬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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