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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母为后 第一部 【册母为后 第二部】(7-13) 作者:雨夜独醉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6 00:31 长篇小说 6520 ℃

  

  第七章

  

  京城近日突发奇疫,街巷之间哀声四起,百姓面带愁容,瘦骨嶙峋的身影在春日暖阳下更显凄凉。凤鸾金车缓缓行于大道之上,车身鎏金雕花,流光溢彩,宛如天皇降临人间。车帘半掩,一张柔嫩而富有弹性的粉脸自纱幕后若隐若现,那是皇后苏月心,岁月未曾在她脸上刻下痕迹,反而为她增添了一抹成熟美艳的肉香味。她眉如蛾眉,眼若丹凤,媚光潋滟间透着母仪天下的威仪,红唇水润光泽,柔嫩如花瓣,轻启时吐出温润如玉的声音:“快些将药材与粮米分发下去,莫让百姓再受苦楚。”

  

  她的嗓音慵懒而慈悲,似春风拂过,听者无不心生暖意。车外侍女与太监齐声应诺,忙碌的身影穿梭于人群,将一包包救命物资递到病患手中。百姓抬头仰望那帘后之人,泪眼婆娑,齐声颂道:“皇后娘娘仁心圣德,救我等性命于水火!”

  

  百姓们只能看到透过轿窗看到苏月心那柔媚端庄的俏脸,可谁能想到,这位圣母般怜悯苍生的皇后,此刻胸部以下其实都赤裸着,正在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李承肆意奸淫,她那对无双美艳的爆乳奶球被李承抓在手里揉捏,肥臀则向后高高翘起迎接儿子的猛烈抽插,真可谓是淫媚万分。

  

  她的华服早已被剥去大半,露出霜雪细腻的肌肤,曲线玲珑的身段在金光映衬下更显妖娆。她那硕大如水球的豪乳暴露在空气中,白嫩Q弹,颤动间散发着芬芳的气息,乳晕硕大如紫宝石镶嵌其上,乳头虽不复少女粉红,却凝聚着深邃的诱惑。此刻,那对玉兔般的双峰正被一双年轻而大胆的手掌紧扣,五指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揉捏得变形挤压,香甜的奶水从乳头淌出,滴落在凤鸾的锦垫之上。

  

  太子李承此刻却满脸笑意,他一边抓揉着母亲的丰乳,一边将赤红滚圆的阳物似狂风骤雨般深入那肥熟娇美的蜜穴甬道。苏月心的雪白浑圆的肥臀高高翘起,肉蒲团般的柔软臀肉被撞得波浪翻滚,她腰肢轻颤,脸泛桃红,却不得不强抑着喉间的娇呼,只因车外便是万民瞩目的目光。

  

  她咬紧红唇,媚态横生,低声斥道:“承儿,你怎敢如此大胆!此处乃凤鸾圣驾,若被人瞧见……”

  

  话未说完,李承却猛地一顶,肉屌像大油锥一样直捣小穴深处,逼得她一声浪叫险些脱口而出。

  

  “母后不是最爱我这胆子么?”李承嗤笑,声音夹着少年独有的张狂,“您端坐帘前做您的圣母,我在后头操您这骚穴,谁又能知道?”

  

  他俯身凑到苏月心胸前,张口含住那葡萄般的乳头,狠狠一吸,奶水喷涌而出,顺着他嘴角淌下,他舔舐着,咂嘴道:“母后的奶水真甜,比我那些妃子强多了!”

  

  李承虽然才15岁,但他对熟女美妇的痴迷尤胜过他父亲李阙。当然,他不敢像皇帝那样明目张胆选妃,但也暗中从民间网罗了不少极品美妇,甚至干出很多强抢人妻的事情。只不过,那些美妇人虽然都有几分姿色,但连和董丽华与闵柔相比都相去甚远,更别提苏月心这个天下第一美人了。因此他对生母皇后苏月心的痴迷简直是刻在骨子里。

  

  苏月心的一边被儿子肏干心理在羞耻与快感间撕扯,身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她曾以仁慈与端庄立于朝堂之上,纤纤玉手轻抚过无数请愿的奏折,瑶鼻轻嗅过庙堂的焚香,如今却在这金车之内,被亲生儿子肆意玩弄。她深知此乃大逆不道,偷情的禁忌如刀悬顶,要知道,大梁国虽然母子乱伦已被接纳,但一般都是父死从子或者父亲把妻子让给儿子,如果母子私下偷情仍然按通奸处理。更何况苏月心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了!

  

  可那阳物深入时带来的满胀与酥麻,却让她无法自拔。她想起自己曾是李阙的情人,那段母子相奸的岁月何其狂热,而今李承的跋扈与任性却更胜一筹,竟在如此公众场合对她下手。她试图推开那作乱的手,低声道:“承儿,够了!外头还有人看着……”

  

  可李承却丝毫不惧,手掌紧扣她的纤腰欲折的身段,冷笑道:“看着又如何?您是我母后,谁敢说半个不字?今日我偏要在这凤鸾上操得您白眼翻天,让您这圣母模样彻底碎了!”

  

  言罢,他猛地加速抽插,小馒头似的小穴被撑得阴唇外翻,淫水如河淌下,湿润滑腻的触感让李承更加兴奋。他抬起头,盯着苏月心那妖冶轮廓的面容,眼中尽是占有的狂热:“母后,您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这少年心性肆意妄为,竟将母亲的端庄与圣洁视作征服的战利品,丝毫不顾及车外百姓的感恩颂词。

  

  车外的喧嚣与车内的淫靡形成鲜明对比,苏月心掀开帘幕时,那柔嫩粉白的耳垂微微颤动,晶莹剔透的耳垂在阳光下闪烁着光泽,百姓只见她露出半张粉脸,哪里知道她胸部以下早已赤裸。那双丰腴白晰的玉腿被李承强行分开,丝缎般光滑丰满的大腿被掰得大开,肥臀高耸起伏间承受着一次次猛烈撞击。

  

  她强撑着笑容,对外吩咐道:“再多发些药材,莫让一人落下。”声音虽平稳,却掩不住一丝颤抖。太监常山站在车旁,似有所察觉,低头不敢多看,只默默记下主子的恩德。

  

  而苏月心身后的李承却毫不收敛,他一边后入抽插,一边低笑道:

  

  “母后装得真像,那些贱民哪知道您这骚身子正被我操得浪水直流?”他伸出手,再次抓向那颤动的豪乳,五指挤压间奶水喷溅,他俯身舔舐,发出满足的低哼:

  

  “这奶子,这大屁股,真是天底下最极品的尤物!”

  

  苏月心的心理几近崩溃,她既为百姓的苦难而悲悯,又为自己此刻的淫态而羞耻,可那深入骨髓的快感却让她无法抗拒。她闭上丹凤眼,媚光潋滟的双眸中泪光闪烁,似在挣扎,又似在臣服。

  

  从那硕大白嫩的乳房看去,乳头被吸吮得微微红肿,奶水淌下的瞬间,仿若象征着她身为母亲的哺育之力,可如今却成了儿子泄欲的工具。她的身份是何等尊贵,母仪天下,怜悯万民,可这对豪乳却在李承手中被揉捏得变形,颤动间散发着成熟美艳女人的肉香味。联想开去,这对乳房曾哺育过李承幼时的生命,如今却成了他亵渎母权的象征,从生育的圣洁到乱伦的颠覆,伦理在此刻被彻底撕裂。天下男人谁能想到,这位仁慈的皇后,竟在凤鸾之内被亲生儿子操得娇呼连连?

  

  再看那雪白浑圆的肥臀,高耸起伏的肉感在李承的撞击下波浪翻滚,柔软的臀肉被拍得啪啪作响,红印浮现其上,触感滑腻而滚烫。她试图收紧双腿,可李承却强硬地将她掰开,阳物飞箭一样从肉棒里直射而出,灌满那小穴深处。

  

  苏月心那肥熟娇美的蜜穴甬道里淫水如河淌下,湿润的触感包裹着李承的阳物,每一次深入都带出更多的滑腻。她的小穴被撑得满胀,阴唇外翻间透着熟女的媚态,这本是孕育生命的圣地,如今却成了儿子泄欲的乐园。联想开去,她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是大梁国的象征,可这小穴却在李承的肆虐下臣服,身份的尊贵与肉体的淫荡形成极致的反差。

  

  这天下最端庄的女人,竟在凤鸾之上被亲子操得浪叫连连,若传出去,足以颠覆朝野,可这禁忌的快感,又何尝不是人间极乐?

  

  苏月心的腰肢轻颤,似要折断的纤腰在快感中摇曳,她低声呻吟:“承儿……慢些……”

  

  “慢些?母后这骚穴夹得我这么紧,分明是想要更多!”他的言语大胆而下流,抓着苏月心的青丝,柔顺似水的发丝被攥在手中,雍容华贵的贵妇髻早已散乱,流苏摇曳的银簪掉落在地,发出一声脆响。

  

  心理的撕裂在苏月心体内愈演愈烈,她既是怜悯苍生的圣母,又是李承胯下的淫妇,这双重身份的反差让她几欲疯狂。她想起自己曾教导李承仁义礼孝,可如今这少年却用最下流的方式回报她。她低声呢喃:“承儿,你小心点,若是被皇上知晓……”

  

  李承却打断她,冷笑道:“父皇?他在北疆打仗,哪管得了您这骚身子?我偏要在这凤鸾上操遍您每一处,让您这母后彻底属于我!”

  

  他的占有欲如烈火燃烧,少年心性中的跋扈在此刻暴露无遗。他抬起苏月心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上尽是狞笑:“母后,您瞧瞧您这媚态,谁还能说您是皇后?我看您就是个天生的骚货!”苏月心羞耻难当,可那小穴却不由自主地收紧,将李承的阳物夹得更深,她知道自己已然沉沦。

  

  车外的喧嚣渐渐远去,凤鸾缓缓前行,苏月心掀开帘幕的瞬间,百姓只见她那张粉脸依旧端庄,可谁知她身下早已被李承操得淫水横流。她的丰乳被抓揉得满是红痕,肥臀被撞得啪啪作响,奶水滴落在锦垫上,散发着甜腻的香气。李承的动作愈发狂野,他一边抽插一边低吼:“母后,您这身子真是极品,操一辈子都不够!”

  

  他的手掌紧扣她的藕臂,留下深深的指痕,少年肆意妄为的姿态在此刻达到顶点。而苏月心,只能在这公众场合的隐秘淫靡中,强撑着最后的尊严,对外面的百姓道:“大伙儿,保重身子……”声音温柔而颤抖,车外的百姓无不感动落泪,可谁又知晓,这温柔背后,是怎样一幅母子乱伦的活春宫?

  

  ……

  

  李承于凤鸾上胆大妄为奸淫皇后苏月心,但好歹也是母子俩你情我愿,两情相悦,可他异母异父的兄弟李睿却在干一件东施效颦的蠢事。

  

  李睿悄无声息地穿过长廊,夜色深沉,月光如水洒在宫殿的琉璃瓦上,反射出幽幽的光辉。他自幼研习武艺,头脑简单,性格直率,也可以说是一根筋,这种人很容易因为冲动放下大错。

  

  他偶然路过烟妃李烟笼的寝殿,耳边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娇吟,似春风拂过柳梢,又似蜜液滴落花瓣。那声音妩媚而低抑,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诱惑,直钻入他的耳中,勾得他心头一阵燥热。他停下脚步,鼻翼翕动,仿佛嗅到了殿内传来的淡雅脂粉香,混杂着一股成熟女人的体香。他的眼神如炽,喉头滚动,脚下不由自主地靠近那扇半掩的朱门。

  

  门缝中透出的烛光摇曳,李睿屏住呼吸,探头望去。只见李烟笼斜倚在鎏金软榻上,长发浓密如瀑,披散在雪白的肩头,朦胧如烟的珍珠簪松松垮垮地挂在发间,更添几分慵懒风情。她一袭薄纱睡袍难掩体态风流,锁骨精致若隐若现,柳腰纤细却衬得那对浑圆饱满的乳房愈发高耸。她的粉臂轻抬,十指纤细,正缓缓滑向自己的私处。

  

  那蜜穴周围,乌黑细长而浓密的耻毛微微卷曲,在烛光下泛着幽光。她琼鼻轻哼,红润的朱唇微张,吐出一声声娇啼,似痛苦又似欢愉。李睿瞪大了眼睛,视线死死锁在那果冻般晃荡的双峰上,饱胀的乳头在纱衣下若隐若现,引得他下腹一阵紧绷,大鸡巴青筋暴绽,几乎要撑破裤裆。

  

  李烟笼,这位曾经的大梁长公主,武功高强,信奉佛法,本该清心寡欲,却因后宫的寂寞而难以自持。她无儿无女,膝下空虚,后宫中妃子如云,争宠斗艳,她虽贵为皇帝的姑姑,却也难压过其他妃子一头。如今李阙征战在外,她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

  

  夜深人静之时,寂寞如潮水般涌来,她只能靠自己的双手慰藉那颗躁动的心。她的姣美俏脸此刻染上面若晚霞般的红晕,柳烟眉柔媚地蹙着,眼底春潮涌动,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虚空,仿佛在幻想着李阙那雄壮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她指尖轻揉,蜜液濡湿了纱衣,香汗淋漓地顺着如同麻糬般柔软的肌肤滑下,滴落在锦被上。她不知道,这一幕竟被李睿尽收眼底。

  

  李睿心跳如擂鼓,他盯着那臀线诱人的美臀,满月般的臀肉随着她的动作轻颤,修长细腻的美腿蜜色紧致,腿肚微微绷起,勾勒出完美的曲线。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这烟妃既然如此饥渴,自慰得如此放荡,肯定需要男人来满足她。

  

  他自恃年轻气盛,又仗着母亲董丽华在后宫的威势,认定李烟笼不过是个寂寞的妃子,定会臣服于他的胯下。他推门而入,喘着粗气道:“烟妃娘娘,既然如此寂寞,何不让我来伺候你?”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猥琐的笑意,眼神如饿狼般扫过她明艳赤裸的身躯。

  

  李烟笼猛地一惊,娇躯一震,迅速坐起,薄纱滑落,露出那对醇厚饱满的美乳。她俏脸瞬间冷若冰霜,柳眉倒竖,眸子中杀意骤现。她对李阙忠贞不二,即便自慰也只因思念夫君,怎容这小畜生玷污?

  

  她身形如电,一掌拍出,劲风凌厉,直取李睿胸口。李睿猝不及防,被她擒住手臂,反剪在地,动弹不得。

  

  “大胆孽畜,竟敢窥视本宫,还出言不逊!”她的声音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睿疼得龇牙咧嘴,却仍不服输,狞笑道:“你自己淫荡自慰,还装什么高?”此言一出,李烟笼怒火中烧,抬手便要一掌毙了他。

  

  就在这时,惠妃恰巧也经过附近,听闻有动静便匆匆赶来。她一袭素衣,体态柔弱,巨臀饱满诱人,乳房高耸,挺拔有致。她性格温柔驯良,见状连忙上前劝阻:“烟妃姐姐息怒,李睿虽莽撞,毕竟是皇子,也是陛下的骨肉啊!”这位温婉限量的惠妃哪知道,李睿这妄图奸淫妃子的孽障甚至不是李阙的种。

  

  惠妃轻声细语,眼底带着恳求。李烟笼冷哼一声,手掌悬在半空,终究没落下。她虽愤怒,却也知此事关系甚大,若贸然杀人,哪怕她身份尊崇也会难以全身而退。她松开李睿,起身整理衣衫,薄纱下的丰乳晃荡,引得李睿又是一阵目眩神迷。

  

  李烟笼不甘心就此罢休,当即派人请来董丽华。她要让这骄横的女人看看自己儿子做的好事。董丽华很快赶到,她一进门,便见李睿狼狈地坐在地上,顿时柳眉一挑,怒声道:“烟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儿动手!”

  

  她丝毫不问缘由,径直上前将李睿扶起,拍去他身上的尘土,护犊之情溢于言表。在她眼中,后宫除了苏月心和闵柔,其余妃子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李烟笼纵然武功高强,也不过是个无儿无女的孤女罢了。

  

  李烟笼气得俏脸发白,指着李睿道:“你问问他做了什么!他竟敢闯入本宫寝殿,出言轻薄!”

  

  董丽华却冷笑一声,毫不退让:“我儿不过是年少轻狂,你一个老女人自慰被撞见,羞恼成怒罢了,有什么资格教训他?”

  

  她言语刻薄,态度骄横,完全不把李烟笼放在眼里。李睿躲在她身后,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仿佛早已习惯母亲的庇护。殿内的气氛剑拔弩张,惠妃在一旁急得直搓手,却不敢多言,只能轻声道:“两位姐姐,都消消气吧……”

  

  恰在这时,苏月心姗姗来迟。她一袭华服,纤细柳腰配上雪白浑圆的大屁股,风姿绰约。红润的朱唇微抿,眸子勾人魂魄。她心内有鬼,自己与儿子李承的乱伦关系早已是她心底的秘密,此刻见李睿闯祸,她不禁有些心虚,仿佛看到她和李承丑事被撞破的下场。

  

  她轻咳一声,柔声道:“烟妃,李睿年幼无知,你不要与他计较,我之后会派人加强后宫的护卫。”她的语气看似和缓,却暗藏维护之意。她不愿此事闹大,怕将来有一天牵连到自己。

  

  李烟笼却气不过,当即和几位姐妹吵了起来,董丽华暗地里通知了陈颖,他不久后闻讯赶来,一进门便拱手道:“烟妃娘娘,手下留情。”

  

  “依照大梁律法,皇子不加死罪,烟妃娘娘请三思。”

  

  “烟妃娘娘若杀了他,陛下归来,恐不好交代。”他言辞恳切,却带着不容商量的气势

  

  苏月心见状,赶紧给了李睿和董丽华一个台阶下:“董妃,还不快带睿儿回寝宫面壁思过,别在这丢人现眼!”

  

  董丽华点头称是,挑衅般看了李烟笼一眼,昂首挺胸带着李睿走了。

  

  李烟笼看着这一幕,心头怒火无处发泄。她孤身一人,后宫中无人撑腰,面对董丽华的骄横、陈颖的权势、苏月心的和稀泥,她纵有滔天武艺,又能如何?她咬紧樱唇,娇艳欲滴的唇瓣几乎渗出血来,恨声道:“好,你们护着他,等陛下回来,我定要让他一家死无葬身之地!”她转身拂袖而去,留下满殿的寂静。

  

  殿内只剩惠妃轻叹一声,她也低头离去。苏月心站在原地,眸子微眯,心中却翻起惊涛骇浪。她想起自己与李阙的种种,情欲的红潮在她体内涌动,又夹杂着一丝禁忌的快感。她知道,李烟笼的愤怒不过是后宫争斗的冰山一角,而真正的风暴,还在李阙归来之时。

  

  第八章

  

  李阙端坐于汗血宝马之上,目光如炬,俯瞰着匈奴营地那一片狼藉的帐篷与旌旗,思绪翻飞。

  

  自从那日宁柳儿告诉传授他打开女子“阴离关”的法门之后,他屡次在闵柔和宁柳儿身上练习,最终让闵柔在一次完美融合的性高潮中打开了“阴离关”,可惜的是在宁柳儿身上却还没有成功。他想过去,肯定是和他收服宁柳儿时间不长,管牟的事情对她也还有影响的原因。

  

  不过如果是母后的话,这些应该都不成问题吧?李阙自信地想到,他和闵柔都能实践成功,那么和母亲的感情以及性爱的融洽没道理输给闵柔,按道理打开母亲的“阴离关”还会更容易。

  

  到时候取了母亲体内的先天之气,他的神功又能大成。再从西域取得那命运宝石,他后宫的几位美妇就都能永葆青春了!想到这里他更加庆幸占有了宁柳儿,否则无论是突破六水神剑决至高境地的法门还是命运宝石开启的奥秘他都无从得知。

  

  现在就剩下赶跑匈奴,驱虎吞狼,借用匈奴消耗安条克王国力量,然后一举将他们全收拾掉了!想到这里,李阙更加踌躇满志。

  

  匈奴人虽是草原上的雄鹰,却在连年征战中被大梁铁骑磨得锐气尽失。他深知此次战役将是扭转西域局势的关键一战,于是早在半月前便已布下天罗地网。

  

  左翼由闵柔率领五万精锐骑兵埋伏于贺兰山脉,伺机切断匈奴后路;右翼则由白羽卫统领率三万弓弩手占据制高点,以密集箭雨压制敌军;中军由李阙亲自坐镇,麾下十万步骑混合部队如一把锋利的长矛,直插匈奴心脏。他下令全军披上夜色,三更时分趁着月黑风高发起突袭。

  

  战鼓擂动,喊杀声震天,匈奴人尚在睡梦中便被杀得血流成河。闵柔的骑兵如猛虎下山,从侧翼撕裂敌阵,战马嘶鸣间,匈奴人的头颅滚落如瓜果坠地。中军铁骑势如破竹,李阙手持长枪,亲自刺穿敌酋的胸膛,那喷涌的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不到两个时辰,匈奴主力尽数覆灭,残部仓皇西逃,直奔安条克王国边境。李阙冷笑一声,战争的结局早在他的算计之中,这不过是驱狼吞虎的第一步。

  

  安条克王国边境烽烟再起,匈奴残部如困兽犹斗,向着这片富饶的土地发起了最后的冲击。安条克虽多年未历大战,其骑士团却以精良的铠甲与长矛闻名西土大陆。面对匈奴的亡命进攻,骑士团团长阿尔弗雷德率领三千重装骑士迎战,银光闪闪的甲胄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匈奴人虽无纪律可言,却凭着一股蛮力与绝望挥舞弯刀,试图撕开防线。

  

  初战之时,骑士团凭借装备优势将敌军杀得节节败退,沉重的马蹄碾碎了匈奴步兵的阵型。然而,匈奴人在绝境中爆发的血性不容小觑,他们以命换命,用尸体堆出一条血路,竟逼得骑士团后撤数里。

  

  阿尔弗雷德眼见战况胶着,下令全军结成圆阵,以长矛组成钢铁壁垒,硬生生挡住了匈奴的冲击。鏖战三日,骑士团虽歼灭敌军八成,却也折损近半人马,血染黄沙,满地残肢。匈奴残部最终被彻底击溃,尸横遍野,可安条克的胜利却是惨胜,国力大伤,士兵疲惫不堪。正当他们以为可以喘息之时,李阙的铁骑已如乌云压境,悄然逼近。

  

  休整月余的大梁军队士气正盛,李阙挥师西进,直指安条克王国。他深知时机稍纵即逝,趁着安条克尚未恢复元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克数城。

  

  先是攻下边陲重镇图兰城,此城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却因守军疲敝被李阙一夜之间拿下,城头血旗飘扬。

  

  接着是大河沿岸的商贸重镇萨利姆,李阙命水军顺流而下,以火船烧毁敌方码头,步兵趁乱登城,守将未及抵抗便被斩首示众。

  

  第三战直指“妓女之都”维纳斯堡,此地以风月闻名,据说西土大陆半数妓女皆出自此处,城中佳丽如云,脂粉香气弥漫街巷。

  

  李阙攻破城门后,见士兵们目露淫光,便大手一挥,下令全城妓女充作军妓,任由将士们肆意玩弄。他站在高台上,俯瞰着这座糜烂之城,只见那些金发碧眼的大洋马美女被士兵们压在身下,雪白的美艳肌肤在火光中泛着诱人的光泽,肥美的嫩臀被拍得通红,饱胀的美乳在粗糙的大手中挤压变形,淫声浪语响彻夜空。

  

  士兵们如饿狼扑食,将这些平日高高在上的白种尤物操得娇喘连连,而那些妓女为求活命,纷纷卖力讨好,摇晃着丰满的臀部,主动献上娇唇与花径,渴求着东土男人的恩宠。李阙嘴角微扬,心中却已盘算着下一步——这些女人不仅能慰藉军心,日后还能成为运回大梁的战利品。

  

  那些白种妓女的雪白胴体在士兵胯下扭动,饱满的双峰如刚挤出的鲜羊奶般多汁,滑腻如脂的嫩臀被撞得肉浪翻滚,杏眼含媚地望向这些东土征服者,朱唇微启间吐出低吟。那一双双修长美腿被架在肩头,耻丘上的金色绒毛在烛光下闪着淫水的光泽,凹陷的缝隙被坚硬如石的阳具撑开,发出湿润的响声。

  

  士兵们面红耳赤,肩背弓起,急速抽插间如熔岩喷薄般释放炽热,而妓女们则乳浪轻晃,花径濡蜜,雪肤泛粉,似是沉浸在这场征服与臣服的狂欢中。

  

  李阙冷眼旁观,心中却升起一股征服的快感——这些女人本是安条克的骄傲,如今却在他麾下被肆意蹂躏,身份的反差与权力的征服感交织,让他胯下隐隐发热。

  

  但他知道,这不过是战争的余兴,真正的目标是安条克的都城圣洛伦斯。

  

  维纳斯堡的妓女中有不少主动投怀送抱者,甚至甘愿随军东归,李阙便命人组织运输队,将这些丰乳肥臀的白种美人送往大梁,供将士们日后享用。天下男人谁能抵挡这等淫靡盛宴?而这,不过是他征服之路上的小小注脚。

  

  很快,大梁的军队兵临圣洛伦斯城下。

  

  李阙的旌旗遮天蔽日,安条克王国的最后防线已岌岌可危。圣洛伦斯乃安条克的心脏,城墙高耸,护城河深达数丈,城内宫殿金碧辉煌,象征着这个王国的昔日荣光。然而,此时的安条克早已被连番战火拖得筋疲力尽,骑士团元气大伤,粮草告急,民心动摇。

  

  李阙命全军休整三日,随后亲自督战,布置攻城器械。他以巨型投石车轰击城墙,巨石如流星坠地,砸得城头碎石飞溅;同时命工兵挖掘地道,直通城内要害。

  

  第四日清晨,战鼓擂响,大梁军队如潮水般涌向城墙,弓弩手射出遮天箭雨,掩护步兵架梯登城。安条克守军拼死抵抗,滚油与箭矢齐下,却挡不住李阙麾下士气如虹的铁骑。地道中的精锐率先突破内城,打开城门,中军长驱直入,杀声震天。守将阿尔弗雷德率残部退守王宫,却被闵柔的骑兵团团围住,一场血战后,阿尔弗雷德身中数箭,倒在王座之前。

  

  圣洛伦斯陷落,安条克国王俯首称臣,向大梁献上降书。

  

  李阙率领铁骑昂首踏入圣洛伦斯宫殿,靴声在大理石地面上铿锵作响,身后黑压压的大梁精兵如乌云压顶,旌旗翻卷,杀气冲天。宫殿之内,金碧辉煌的穹顶下,安条克国王卡西乌斯身披紫袍,面色如土,双手捧着降书站在王座前,冷汗顺着额角滑落。他身旁的大臣们噤若寒蝉,低头不敢直视这群东土征服者。

  

  李阙缓步上前,嘴角挂着一抹冷傲的笑意,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过这群丧家之犬。

  

  卡西乌斯颤声道:“安条克愿降于大梁,恳请皇子殿下饶我性命。”他的声音低哑而破碎,双手将降书奉上时几乎握不住那薄薄的羊皮纸。

  

  李阙接过降书,懒散地瞥了一眼,随手丢给身旁的侍卫,嗤笑道:“卡西乌斯,你的王国连同你的女人,从今往后都是我的战利品。”他语气轻蔑,眼中满是胜利者的傲慢。就在此时,王座旁一位金发尤物款款走下台阶,手持黄金权杖,腰肢扭动如水蛇,丰满成熟白皙诱人的胴体在薄纱裙下若隐若现,李阙的目光瞬间被她牢牢吸引。

  

  瓦伦蒂娜,安条克的皇后,身姿高挑的西土女神,身高足有一米八,修长的如雕塑般挺拔,却又带着圆润丰腴的柔美曲线。她的金发如熔金般披散肩头,光泽莹润,在烛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晕。那双碧蓝的桃花眼潋滟生波,睫毛浓密卷翘,顾盼间媚态横生,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她的娇靥娇艳欲滴,瑶鼻挺拔,丰润饱满的红唇涂着艳丽的口红,唇色如火,微微张开时露出洁白的皓齿,透着一股的熟妇风情。

  

  她的胸前,饱胀的双峰高耸入云,撑得长裙几欲撕裂,雪白的美艳肌肤从低胸处裸露,滑嫩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那肥美的白瓷般臀部在走动间轻轻甩动,饱满的弧度勾勒出致命的诱惑。颈间挂着一串蓝色宝石项链“命运”,那鸽子蛋大小的宝石晶莹剔透,浓艳的矢车菊蓝色略带紫意,宛如沉睡的美人躺在盒中,神秘而撩人。

  

  李阙的目光顺着项链滑向她深邃的乳沟,胯下热流涌动,低声道:“好一个西土尤物,卡西乌斯,你倒是会享福,可惜你守不住她。”他的声音带着戏谑,毫不掩饰对瓦伦蒂娜的垂涎。

  

  瓦伦蒂娜屈膝行礼,将权杖高举过头,声音磁性而低沉:“伟大的征服者,安条克的王权为您奉上。”

  

  她抬起头,碧眼直勾勾地盯着李阙,眼底燃着崇拜的火焰,唇角微微上扬,媚笑道:“我早就听闻东土皇帝战无不胜,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您的强大让我心醉,我愿为您献上一切。”

  

  她的语气毫不掩饰对李阙的臣服,甚至带着一丝急切的渴求。

  

  李阙接过权杖,手指有意擦过她十指尖如笋的柔荑,触感滑腻如脂,他低头俯视她,嗅着她香喷喷的肉体气息,淫笑道:“一切?那就从你的身子开始吧。”

  

  他猛地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当着卡西乌斯和满朝文武的面,粗暴撕开她的长裙。薄纱裂开,露出她雪白丰满的胴体,那饱胀的乳房如装着刚挤出的鲜羊奶的水袋般多汁,粉红的奶头挺立,散发着淫靡的魅惑。

  

  瓦伦蒂娜娇呼一声,杏眼含媚,雪肤泛粉,主动贴上李阙胸膛,低喘道:“主人,我的身子早已饥渴难耐,只有您能填满我。”

  

  卡西乌斯站在一旁,双眼血红,嘴唇颤抖,却连一句反抗的话都不敢说,只能眼睁睁看着妻子被李阙肆意玩弄。

  

  李阙瞥了他一眼,冷笑道:“卡西乌斯,你的女人比你的王国更有价值,可惜你这废物只能看着她在我胯下承欢。”

  

  他大手拍上瓦伦蒂娜肥美的嫩臀,拍得通红一片,肉浪翻滚,她发出一声浪叫:“啊……主人好有力,我喜欢这样的男人!”

  

  她的声音满是痴迷,碧眼翻白,扭动着蜂腰迎合李阙的侵犯。

  

  李阙直接将她压在王座旁的红毯上,脱下战衣,直接露出自己那根可怕威武的龙根。那阳具坚硬如石,龟头饱满硕大,筋脉虬结,散发着珍珠淫水般的光泽,宛如一条蛰伏的巨龙,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压与雄性气息。

  

  瓦伦蒂娜的目光刹那间被它锁住,碧蓝的桃花眼瞪得滚圆,眼底燃起熊熊欲火,她猛地发出一声尖叫:“啊……我的神,这是何等雄伟的宝贝!”

  

  她的声音高亢而颤抖,带着一丝沙哑,像是被这根巨棒彻底点燃了体内的魅魔之火。她娇靥上潮红如醉,丰润诱人的红唇大张,喘息急促,雪白的美艳胴体扭动如蛇,饱胀的双峰随着她的动作剧烈甩动,像是两团多汁的蜜桃在空中摇曳,粉红的奶头挺立如宝石,勾引着人的视线。

  

  瓦伦蒂娜迫不及待地从红毯上爬起,双膝跪地,肥美的白瓷般臀部高高翘起,曲线在跪姿中更显夸张,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她伸出双手,涂着鲜艳指甲油的手指,颤抖着捧向李阙的阳具,动作既虔诚又淫荡,仿佛在膜拜一尊至高无上的神祇。她碧眼媚态横生,嗓音低哑而勾人:

  

  “主人,您的龙根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宝物……它比我所有的男人加起来都要强!我愿意为它卖命!”

  

  她低下头,金发如瀑布般散落,遮住半边娇靥,却掩不住她那风骚入骨的神情。她先是用舌尖轻轻舔舐龟头,舌头灵活地在顶端打转,发出满足的低哼:“好烫……好硬……这味道让我发疯!”

  

  她一边舔,一边扭动腰肢,肥美嫩臀左右摇晃,像是跳着一支无声的艳舞。

  

  瓦伦蒂娜猛地张开娇唇,将那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丰润饱满的红唇被撑得几乎裂开,她却毫不在意,反而眯起碧眼,发出陶醉的呜咽:“嗯……主人,太大了,我好喜欢!”她的脸颊因用力吸吮而凹陷,金发随着她头部的摆动甩来甩去,宛如一头金色的母兽在吞噬猎物。

  

  她双手捧着阳具根部,像是托着无价之宝,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滚烫的皮肤,时而用力挤压,时而轻柔抚弄,嘴里吐出模糊的浪语:“这根宝贝……我要把它吃下去,永远含着它!”她

  

  抬起头,碧眼半闭,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唇边淌下几丝淫水,娇喘道:“主人,您操死我吧,我这辈子只为您这根龙根活!”她再度俯身,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呻吟,头前后摆动得更加剧烈,饱胀的双峰贴着地面摩擦,乳浪翻滚,臀部高翘着摇晃,风骚与淫荡在她身上交织成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完全沉醉在这场对李阙阳具的痴恋与膜拜中。

  

  “这骚货,有两下子。”李阙感觉下身强烈的快感差点让他把持不住。他暗骂一声,没想到经过那么多绝顶美熟妇洗礼的他今天差点翻车,这瓦伦蒂娜实在是骚媚无比,天生媚体。

  

  李阙把瓦伦蒂娜按倒在地,坚硬如石柱的阳具直入她凹陷的缝隙,那湿润的花径濡蜜,紧紧包裹着他。

  

  瓦伦蒂娜朱唇微启,吐出淫声:“主人,您太强了……我每天都要这样,不然我活不下去!”她天性淫荡如斯,每日不与男人交欢便浑身难受,此刻在李阙胯下,彻底释放了压抑已久的欲火。

  

  李阙调戏道:“小骚货,听闻你养面首无数,他们有一个比得上我吗?”

  

  “他们都是废物,只有您……只有您能让我高潮连连!我生来就是要服侍像您这样的强者!”

  

  瓦伦蒂娜喘息着回应。她架起修长的缠住李阙腰身,肥美臀部被撞得啪啪作响,金发散乱在地面,宛如一朵盛开的淫花。卡西乌斯听着妻子的浪语,双拳紧握,指甲刺入掌心,鲜血滴落,却无能为力,只能瘫坐在地,低头掩面。

  

  李阙哈哈大笑:“卡西乌斯,你瞧瞧你的皇后,多会伺候男人,可惜她现在只认我这根东土阳具!”

  

  他抓住瓦伦蒂娜饱胀的双峰用力揉捏,滑嫩的肌肤在他手中变形。

  

  瓦伦蒂娜浪叫道:“主人,捏爆它们吧,我的一切都是您的!”

  

  她的碧眼满是狂热,娇唇贴上李阙耳畔:“我还要……我永远不够,您操得我越狠,我越爱您!”

  

  大臣们低头偷瞄,眼中既有恐惧又有艳羡,瓦伦蒂娜的极致S型身姿在李阙胯下婉转承欢,雪白胴体泛着粉红,香汗淋漓,嘴里浪叫不停:

  

  “卡西乌斯从没让我这么满足过,他不配做男人,您才是我的王!”

  

  这话如刀子刺入卡西乌斯心头,他崩溃地扯开裤子,竟在角落里手淫起来,试图缓解屈辱与绝望。

  

  李阙见状更加兴奋,低吼道:“瞧瞧你的丈夫,多可怜的小虫子,连看你被操都只能自己动手!”

  

  他翻身将瓦伦蒂娜压在身下,从背后进入,那肥美的白瓷般臀部被撞得肉浪翻滚。

  

  她回头抛来媚眼:“主人,我只为您一人淫荡,操死我吧!”她的花径濡蜜,乳浪轻晃,彻底沉浸在这场夫目前犯的极乐中。

  

  这场淫戏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李阙在瓦伦蒂娜体内释放了三次,她却依旧意犹未尽,雪白的胴体泛着粉红,香汗淋漓地瘫软在地毯上。她的金发凌乱地贴在娇靥上,碧眼半睁,娇唇微微喘息,胸前的“命运”宝石项链随着她的呼吸起伏,蓝色的光芒映衬着她淫态毕露的模样,更添几分妖冶。李阙起身整理战袍,目光扫过那颗宝石,心中一动,伸手摘下项链,纳入怀中。

  

  他俯身捏住瓦伦蒂娜的下巴,低声道:“你和这宝石,都是我的。”

  

  瓦伦蒂娜娇躯一颤,媚笑道:“我愿随主人东归,永侍左右。”

  

  李阙满意地点点头,转身下令撤军,将这位白种尤物连同她的宝石一同带走。卡西乌斯望着妻子被敌人带离的身影,泪水滑落,却无人理会他的悲鸣。

  

  攻下圣洛伦斯后,李阙的威名传遍西土,他不仅是大梁的皇帝,更成了安条克的征服者。圣洛伦斯各个贵族家里的美女都成为了给征服者们的“贡品”,被士兵们玩弄得筋疲力尽,那些丰满白皙诱人的胴体在军营中随处可见,士兵们将她们压在草地上、帐篷里,甚至马背上,尽情发泄着胜利的欲望。那雪白的肌肤被捏得红痕遍布,多汁的美乳被吮得湿漉漉,肥美的嫩臀在撞击中掀起一阵阵肉浪。

  

  这些西域美女初时还有些羞涩,可在东土男人的强硬征服下,很快便臣服于这股蛮力,甚至主动摇晃着肉葫芦般的臀部,娇呼着讨好这些新主子。李阙冷眼旁观,心中却已将这些女人视为巩固军心的工具。

  

  他下令将其中姿色出众者挑出,送往大梁皇宫,供自己与亲信享用,而瓦伦蒂娜则被他留在身边,日夜调教。这位金发皇后的花径濡蜜,雪肤泛粉,每每被李阙操得娇喘连连时,那副淫态便成了他征服西土的最佳注脚。战争的残酷与床榻上的淫靡交织成一幅奇景,而李阙,已然是这幅画卷中无可争议的主宰。

  

  大军撤离圣洛伦斯时,瓦伦蒂娜被安置于李阙的马车内,她半裸着身子依偎在他怀中,饱胀的巨乳贴着大梁皇帝的胸膛,肥美的嫩臀坐在他腿上,香气扑鼻。李阙把玩着“命运”宝石,感受着那冰凉的触感与瓦伦蒂娜滚烫的肉体形成鲜明对比,心中满是对西土征服的得意。

  

  瓦伦蒂娜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涂着鲜艳指甲油的指尖轻挠着他的皮肤,低声道:“主人,我还需要你……”

  

  李阙淫笑着将她压在车厢内,再度展开一场肉搏。车轮滚滚,载着这位金发皇后的呻吟与臣服,驶向大梁的疆土。带走瓦伦蒂娜,这不仅是李阙对安条克的羞辱,更是他对瓦伦蒂娜肉体与灵魂的双重征服,而那颗“命运”宝石,则成了这场胜利的最佳见证。

  

  第九章

  

  夜色如墨,大梁皇宫深处的寝殿灯火通明,雕龙画凤的寝床之上,一场禁忌的欢爱正在上演。李承身形瘦削却充满少年意气,此刻正赤裸着上身,压在生母苏月心那熟韵四溢的胴体之上。他的俊脸因情欲而涨红,眉如远山紧蹙,眼若星辰中燃着炽烈的占有欲。那根青筋虬结、硬如铁铸的龙枪在苏月心光滑如镜的玉阜间进出,带出一阵阵湿润的声响,寝殿内回荡着肉体碰撞的闷响与女人的娇喘。

  

  苏月心洁白细腻的玉颊染上潮红,蛾眉含情,眼波漾雾的桃花眼中满是迷离。她那秀发如月下流云般散落在锦被上,精致的金属发夹早已歪斜,端庄大气的牡丹髻凌乱不堪。她的丰盈红舌微微吐出,娇唇被儿子咬得泛着水光,香津暗渡间透出一股熟蜜幽芬的香气。

  

  那对肥挺如哈密瓜的双峰在李承的冲撞下剧烈晃动,葡萄酒渍般的乳晕在烛光下散发深邃的光泽,弹软的乳肉被挤压得变了形状,垂颤间勾人心魄。她的蛮腰扭动如蛇,紧致匀婷的美腿被儿子架在肩头,丝缎般光滑丰满的大腿因用力而微微绷紧,霜雪细嫩的肌肤上泛着汗珠,吹弹可破的质感令人血脉贲张。

  

  李承一边用力抽送,一边俯下身,鼻尖几乎贴着母亲的瑶鼻,低声喘息道:“母后,你这身子……真是天底下最美的尤物。父皇能日夜享用你,我却只能偷偷摸摸,真是让人不甘!”他的语气中夹杂着浓浓的嫉妒与不忿,手掌狠狠拍在她绵弹的桃臀上,留下一片红印。

  

  苏月心的肉蒲团般臀部被撞得肉浪翻滚,紧致臀沟在剧烈的动作中若隐若现,她娇呼一声,带着淡淡慵懒与妩媚的声音从喉间溢出:“承儿……你好大胆,竟敢在你父皇的寝床上如此放肆!”

  

  这话虽是责备,却因她此刻的媚态而显得毫无威慑。李承冷笑一声,腰身猛地一挺,那硬如铁铸的龙枪直捣花心,苏月心绛唇颤露,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啊……承儿,你太猛了!”她的花蒂耸立,熟润透红的花径被撑得满满当当,湿热的嫩肉紧紧裹住儿子的阳具,似要将他彻底吞噬。

  

  李承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低吼道:“母后,你瞧瞧你这副模样,哪里还有半点皇后的端庄?父皇若见了,怕是要气得七窍生烟!”他故意提起李阙,语气中满是对父亲的挑衅与嫉恨。大梁律法虽允许母子欢合,却需父亲首肯或父亲失去能力,而李阙正值壮年,雄风不减,李承只能靠这种偷情来满足对母亲的占有欲,这让他心底的嫉妒如野火般蔓延。

  

  苏月心被儿子操得神魂颠倒,洁白细腻的玉颊上汗水涔涔,桃花眼中水雾弥漫,眉梢挑情地微微上扬。她那柔嫩粉白的耳垂被李承咬住,轻扯间引得她身子一颤,娇喘道:“承儿……你别说了,母后……母后只想要你!”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泣音带媚的柔媚,仿佛整个人都融化在这场乱伦的狂欢中。

  

  李承听她如此表白,心中征服感大盛,他猛地加快节奏,囊袋拍打着母亲的臀缝,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如熔岩喷薄般炽热的阳具在苏月心体内横冲直撞,她的花径濡蜜,香汗淋漓,整个人像是被彻底征服的猎物,瘫软在锦被上,只能发出无力的呻吟。

  

  “母后,你愿不愿意帮我除掉父皇?”李承趁着母亲意乱情迷之际,俯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阴沉而急切,“只要他死了,咱们就能长长久久在一起,再不用偷偷摸摸!”他的下颌紧绷,眼中闪着疯狂的光芒,手掌用力揉捏着苏月心的圣母峰,指如葱根的手指陷入那弹软的乳肉中,挤出一道道红痕。

  

  苏月心正处于高潮边缘,闻言身子猛地一颤,花径剧烈收缩,嫩肉如潮水般裹住李承的阳具,她尖叫道:“好……好……承儿,母后愿意!母后为你做什么都行!”她的声音高亢而颤抖,带着千百次的臣服之意,像是被儿子彻底征服的奴隶。

  

  那一刻,她的桃花眼半闭,眼角滑落晶莹的泪珠,喘息急促,整个人沉浸在高潮的极乐中,千百次重复着对李承的臣服:“承儿……母后是你的……永远是你的!”

  

  这场禁忌的交欢持续了整整两个时辰,李承在母亲体内释放了数次,苏月心也被操得娇喘连连,霜雪细嫩的肌肤泛着粉红,香汗淋漓地瘫软在寝床上。她的秀发凌乱地贴在香腮上,锁骨精致的曲线在烛光下若隐若现,那对肥挺的双峰随着呼吸起伏。李承喘着粗气,躺在母亲身旁,手指在她丝缎般光滑丰满的大腿上摩挲,低声道:

  

  “母后,你刚才答应我了,可别反悔。”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眼中却掩不住对母亲肉体的痴迷。

  

  然而,当激情散去,寝殿内的空气渐渐冷却,苏月心缓缓睁开桃花眼,目光从迷离转为清明。她侧过身,看着身旁一脸满足的李承,心头猛地一沉,一股后悔的情绪如潮水般涌来。她轻轻推开李承的手,起身披上一件薄纱寝衣,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眉梢挑情的神态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皱眉。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锁骨精致的位置,心中思绪翻涌——她对李阙的感情依然深厚,那个雄才大略的男人,那个从夺嫡斗争中一步步登上皇位的男人,怎能轻易被她抛诸脑后?

  

  李承虽长相俊美,天资聪颖,但毕竟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行事跋扈,缺乏历练。他能在床上让她欲仙欲死,却远不及李阙那般老练深沉的手腕。李阙当年与她母子乱伦之时,也是步步为营,最终扭转乾坤,登上皇位。而李承呢?不过是趁着父亲远征匈奴的机会,仗着她的宠爱与太子的全力,妄图杀父娶母,逼宫篡位。这种心性,能否成事?苏月心想到此处,心中一阵寒意,她开始后悔,自己方才在高潮中的千百次臣服,不过是被情欲蒙蔽了理智。

  

  她转过身,看着李承那张尚带稚气的俊脸,心中五味杂陈。李承察觉到母亲的异样,坐起身,皱眉道:“母后,你怎么了?刚才你还说愿意帮我,怎么现在这副模样?”他的语气中带着不满,手掌拍了拍锦被,示意她回到自己身边。

  

  苏月心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一抹笑意,柔声道:“承儿,母后有些累了,你先歇息吧。”她不愿当面与他翻脸,也不愿做伤害李阙的事情,她对李阙的感情,也远比太子李承想象的要深厚。

  

  回到自己的寝宫,苏月心独坐在铜镜前,望着镜中那张风韵犹存的面容,洁白细腻的玉颊上还残留着欢爱后的红晕。她拿起一支玉簪,轻轻插回秀发中,指如葱根的手指微微颤抖。她知道,李阙远征归来后,若得知此事,必不会轻饶李承。而她,若真的助李承夺位,又如何能忍心伤害李阙的性命?她对李阙的感情深如渊海,即便答应帮李承,她也绝不愿让李阙丧命。相比之下,李阙的雄才大略与对她的深情,是她无法割舍的依靠。而李承的野心虽盛,却只是个未经风雨的孩子,手腕远不及李阙老辣。

  

  她低叹一声,喃喃自语道:“承儿,你太急了……母后该如何抉择?”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与挣扎,桃花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她并未下定决心帮助李承夺取皇位,而是陷入深深的犹豫——一边是骨肉至亲的年幼儿子李承,一边是深爱多年的年长儿子李阙,两个都是儿子,两个都是她的骨肉。

  

  她起身推开窗,夜风吹过,带来一丝清凉,却无法吹散她心头的纠结与矛盾。

  

  ……

  

  李阙端坐于汗血宝马之上,目光如鹰隼般锐利,身后是大梁铁骑的旌旗翻卷,遮天蔽日。他刚刚征服了安条克王国,这片西域的富饶之地如今匍匐在他的脚下,臣服于大梁的威严。此刻的他春风得意,不仅将安条克的荣光收入囊中,还带回了无数战利品与荣耀。金发碧眼的安条克皇后瓦伦蒂娜已成为他的新宠,那火辣的爆乳蜂腰身姿,每每在床榻间婉转承欢,都让他心旷神怡。瓦伦蒂娜每每被操得娇喘连连,那副淫态成了李阙征服西域的最佳注脚。

  

  而更令他满意的是,他终于夺得了那颗传说中的“命运”宝石——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矢车菊蓝宝石,晶莹剔透,带着神秘的紫意,宛如沉睡的美人,静静诉说着西域的秘密。这颗宝石据说能让人永葆青春,若与宁柳儿传授的“阴离关”法门结合,他的后宫佳丽们将长久保持绝色容颜。

  

  安条克的征服不仅是一场军事胜利,更是大梁帝国版图的又一次扩张。李阙深知,要让这片新领土彻底归心,单靠武力远远不够。他下令在圣洛伦斯设立行省,任命一位忠心耿耿的大臣为总督,负责监督当地贵族与税收事务。安条克的骑士团虽在战中折损大半,但其精锐的铠甲工艺与长矛战术却让李阙颇为欣赏。他特意保留了部分骑士,编入大梁军队,加以改编训练,以增强西域驻军的战斗力。圣洛伦斯的金碧辉煌宫殿被改作行省总督府,象征着大梁的统治深入西土大陆的每一寸土地。

  

  至于战利品,李阙的慷慨让全军士气高涨。他将维纳斯堡的数万白种美女分赏给将士,这些金发碧眼的丰满尤物被送往大梁各地,供军中将领与贵族享用。那些雪白如瓷的胴体、饱满如蜜瓜的双峰、肥美如肉葫芦的臀部,在军营中掀起一阵阵淫靡的狂欢。士兵们将这些平日高高在上的西域佳丽压在草地上、帐篷内,甚至马背上,尽情发泄胜利的欲望。而姿色出众者则被精挑细选,送入大梁皇宫,成为李阙与亲信的私宠。

  

  然而,李阙万万没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大梁皇宫,他的爱子李承正与他的娇妻美母苏月心密谋着弑父夺位的阴谋。此刻的他,满心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以为匈奴残部早已被驱逐殆尽,草原已成大梁的囊中之物。

  

  于是,在回归路上途径北疆草原时,他轻率地率领一支数千人的亲卫小队,脱离主力大军,纵马游猎,欣赏这片广袤无垠的绿色海洋。他身披轻甲,手持长枪,意气风发地追逐着野鹿与狐兔,身后亲卫们欢声笑语。随行的还有他的干娘、大梁圣母大元帅闵柔,她身着美艳性感的战甲,紧贴着她丰满的身躯,赤金色的胸甲包裹着那对豪乳,腰间束着镶嵌红宝石的战裙,露出修长健美的玉腿,臀部被紧身甲片勾勒得曲线毕露,英姿飒爽中透着一股熟艳的魅惑。

  

  匈奴虽然在名义上已经灭亡,但其残部并未彻底覆灭。这些草原上的亡魂,如同潜藏在草丛中的毒蛇,伺机反扑。他们在贺兰山脉一役中侥幸逃生,藏匿于北疆的深草与丘陵之间,靠劫掠小部落维生,积蓄着复仇的怒火。匈奴残部的首领札合木,是一名身材魁梧、满脸刀疤的老将,他曾在李阙的铁骑下失去三子,心中对大梁的恨意如烈焰般炽热。

  

  当探子回报李阙亲率小队深入草原的消息时,札合木眼中闪过一丝狰狞的笑意。他迅速召集了五千余名残兵,这些人虽衣衫褴褛,武器简陋,但个个都是草原上的老狼,熟悉地形,擅长游击。更疯狂的是,部落里的妇女也全都拿起武器参战了——她们在与大梁的战争中失去了丈夫、失去了儿子,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人。

  

  这样,拼凑起来的队伍人数达到了上万人,而且是一支怀着复仇之心的哀兵,他们也许对成建制的大梁大军无法造成像样的威胁,但对于李阙目前身边的这支小股部队来说却是致命的。

  

  札合木的斥候如幽灵般跟踪李阙的小队,昼伏夜行,避开大梁斥候的耳目。他们利用草原的丘陵与河流掩护,悄无声息地拉近距离。

  

  第三日黄昏,李阙的亲卫在一片水草丰美的河滩旁扎营,士兵们燃起篝火,烤着刚猎来的野羊,笑声在夜空中回荡。札合木看准时机,下令全军分成三路,从河滩的上游、下游与侧翼同时逼近。他们以长草为掩护,匍匐前进,弯刀在月光下闪着寒光。直到第一支羽箭划破夜空,射穿一名亲卫的咽喉,李阙才猛地惊觉危机已至。

  

  “敌袭!”李阙怒吼一声,翻身跃上战马,长枪紧握。闵柔反应更快,她娇喝一声,抽出腰间双刃长剑,身形如豹般跃起,赤金战甲在火光中熠熠生辉,那对豪乳随着动作微微颤动,性感却不失威严。

  

  匈奴骑兵如潮水般涌出,战马嘶鸣,弯刀挥舞,喊杀声震天。闵柔一马当先,双剑舞出一片银光,剑锋划过一名匈奴骑兵的胸膛,鲜血喷涌,她战裙下的玉腿猛地一蹬,借力跃起,剑尖直刺另一敌人的咽喉,动作凌厉而优雅。李阙紧随其后,长枪如游龙般刺出,挑翻数名敌人,鲜血染红战袍。

  

  亲卫们仓促结成圆阵,却在人数劣势下迅速陷入苦战。闵柔的战甲虽性感,却异常坚韧,挡住数支飞箭,她娇叱道:“陛下,守住阵脚!”她身形如风,在敌阵中穿梭,双剑翻飞,割裂匈奴骑兵的喉咙与腹部,血花在她周围绽放,宛如一朵盛开的红莲。

  

  札合木亲自率领精锐从侧翼冲来,弯刀直取李阙咽喉。李阙侧身闪避,长枪反刺,刺穿札合木肩甲,带出一蓬血雾。札合木痛吼一声,挥刀再砍,刀锋擦过李阙战盔,火花四溅。

  

  闵柔见状,娇躯一转,战裙飞扬,双剑交叉挡住札合木的弯刀,金属碰撞声刺耳。她豪乳微微起伏,红唇紧抿,目光如刀,低喝道:“老贼,敢伤陛下!”她猛地发力,双剑一绞,逼退札合木,随即一剑刺向他的坐骑,战马嘶鸣倒地,札合木滚落草丛,在卫兵的掩护下暂且退却。

  

  匈奴箭雨如蝗虫般密集,亲卫接连中箭倒地,阵型被撕裂,士气低迷。闵柔丝毫不惧,她站在李阙身前,战甲上的红宝石闪着血光,双剑挥出一片剑幕,挡下飞来的箭矢。她玉腿发力,高高跃起,剑锋直劈一名弓箭手的头颅,脑浆迸裂。

  

  她落地时战裙掀起,露出白腻的大腿,性感中透着杀气,娇喝道:“陛下,随我杀出一条路!”李阙咬牙,长枪横扫,与闵柔并肩作战,杀出一条血路。她的双剑如风,豪乳在战甲下颤动,每一剑都带走一条性命,英勇无匹。

  

  战斗持续一个时辰,河滩血流成河,尸体堆积。李阙左臂中箭,伤口火辣辣地疼,但他依旧挥枪如风。闵柔战甲上血迹斑斑,却丝毫不退,她娇喘着挥剑,将一名匈奴骑兵的头颅斩下,回头对李阙喊道:“陛下,坚持住!”

  

  李阙咬紧牙关,目光扫过满地亲卫的尸体,心中怒火与悔意交织。他恨自己太过大意,此刻身陷重围,身边的人马已折损近半。他猛地一夹马腹,长枪横扫,试图向河滩上游突围。然而,札合木早有准备,他下令弓箭手封锁河道,箭矢如雨点般落下,逼得李阙不得不回身迎战。

  

  李阙喘着粗气,目光如刀般扫过敌阵,心中暗自盘算:若不能突围,今日恐难脱身。他李阙倚在马背上喘息,左臂的箭伤火辣辣地刺痛,鲜血顺着战袍淌下,染红了汗血宝马的鬃毛。闵柔站在他身旁,赤金战甲上血迹斑斑,双剑紧握,娇喘着扫视四周敌军。她的豪乳在战甲下微微起伏,性感的战甲已被撕裂一角,露出白腻的大腿,英姿中透着一股熟艳的杀气。

  

  匈奴残部在札合木的指挥下再度合围,弯刀挥舞,箭雨如蝗,大梁军队阵型摇摇欲坠。

  

  就在这危急时刻,闵柔的副将张猛——一位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的中年将领——策马冲到李阙身旁,目光急切地指向不远处一座植被茂密的高地。

  

  张猛抹去脸上的血污,低声急道:“殿下,末将瞧见那边高地,地势陡峭,草木丛生,若我军撤上去据险而守,匈奴骑兵难以仰攻。况且日头将落,草原夜战对他们不利,他们多半不敢冒险追击。大军见您失去联络,今夜未归,必然派人四处搜寻,援军一至,咱们便可化险为夷!”

  

  他声音粗犷却条理清晰,显然是战场老将,深谙地形与敌情。李阙眯眼望去,那高地约莫百丈之遥,坡度陡峭,坡上覆满灌木与矮树,确是个天然屏障。他略一沉吟,知晓此计可行——匈奴人虽悍勇,却不擅攻坚,且夜色将至,他们多半不愿冒险盲战。而大梁主力虽远,斥候遍布北疆,皇帝失联的消息一旦传开,援军必火速赶来。张猛的建议不仅抓住了时机,更利用了地利与敌人的心理劣势,似乎是他们绝境中的唯一选择。

  

  李阙当机立断,沉声道:“好,就依你计,撤往高地!”他长枪一挥,指向那片绿意盎然的高坡。闵柔闻言,娇叱道:“全军听令,随殿下撤退!”她翻身上马,双剑一扬,率先冲向敌阵,为撤退开路。张猛则策马殿后,挥舞大刀,掩护残存亲卫。李阙紧随闵柔,汗血宝马如风,枪尖挑翻一名匈奴骑兵,鲜血喷溅。撤退并非易事,匈奴人见状,如饿狼般紧咬不放,弯刀与箭矢齐下,试图截断退路。

  

  闵柔一马当先,性感的战甲在夕阳下闪耀,她双剑舞出一片银光,剑锋划过敌人的咽喉与胸膛,血花绽放。

  

  忽然,一名匈奴弓手瞄准她射出一箭,正中胸甲,赤金甲片应声碎裂,右半边胸甲崩开,露出雪白丰满的大奶球,硕大红褐色的乳头在风中颤巍巍地挺立,晃得人眼晕。

  

  她毫不在意,低喝一声,双剑交叉斩断另一敌人的弯刀,落地时左腿甲也被长矛划破,整条雪白浑圆的大腿裸露在外,甚至连私密处的几根茂密黑亮的耻毛都若隐若现——闵柔性欲旺盛,阴毛浓密,虽常修剪,却总有几根顽强透出。她这副半裸的淫靡模样,让敌我双方士兵都看得血脉贲张,匈奴士兵们眼中燃起淫光,却也因此分神,被她的利剑刺穿咽喉。

  

  李阙紧随其后,见闵柔战甲破碎,心中暗骂这女人真是天生勾引男人的尤物,却也知此刻无暇分心。他长枪横扫,杀出一条血路,亲卫们依托她的掩护,艰难向高地靠近。张猛殿后,大刀砍翻追兵,吼道:“陛下快走,末将断后!”

  

  匈奴骑兵如潮水般涌来,箭矢擦过李阙肩头,他咬牙忍痛,策马狂奔。闵柔回头,见张猛被围,娇躯一转,双剑挥出一片剑幕,挡下飞箭,硬生生为亲卫争取时间。她豪乳半露,腿甲破碎,血迹与汗水交织,却更显英勇无匹,士兵们看得眼馋,却也士气大振,拼死跟随。

  

  就在此时,一道白影如仙子凌空而至,正是外出探查的宁柳儿归来。她身披薄纱白裙,长发如瀑,眉目清冷,手中长剑寒光闪烁,宛如仙女下凡。足尖轻点,跃入敌阵,剑光如水波荡漾,轻盈却致命。一名匈奴骑兵挥刀砍来,她身形一侧,长剑顺势划过,敌人的头颅无声滚落。

  

  她白裙飘飘,剑法如行云流水,每一击都精准刺入敌要害,血花在她身周绽放,却不染她衣角分毫。她冷眸扫视,剑气纵横,数名弓手还未扣弦,便被剑光穿心,宛如月下谪仙,杀敌却毫不手软,匈奴人见之胆寒,竟有片刻迟滞。

  

  有了宁柳儿的加入,李阙压力骤减,他与闵柔并肩冲向高地,身后亲卫紧随。坡道陡峭,马匹难行,李阙翻身下马,手持长枪,步步攀登。闵柔紧跟其后,半裸的胴体在攀爬中更显诱惑,豪乳颤动,大腿雪白,耻毛微露,身后士兵偷瞄一眼,便觉热血上涌,却不敢多看,生怕分神丧命。

  

  宁柳儿断后,白裙如云,剑光闪烁,剑气如虹,将追兵逼退数丈。她身姿轻灵,跃上坡顶,长剑一指,冷声道:“殿下速登,吾守此地!”她的仙姿与闵柔的熟艳形成鲜明对比,一冷一热,却同样致命。

  

  李阙率先登顶,立刻下令:“结阵,守坡!”

  

  残存亲卫迅速占据高地,依托灌木与岩石,摆出防御姿态。闵柔登顶后,双剑插地,喘息间豪乳起伏,汗水顺着乳沟滑落,性感至极。

  

  张猛最后一个爬上,喘着粗气道:“殿下,匈奴人攻不上来!”果然,匈奴骑兵冲至坡下,见地势险峻,试探几次皆被宁柳儿的剑气逼退,尸横遍坡。

  

  黄昏降临,天色渐暗,草原风起,吹得闵柔长发凌乱,半裸的胴体更显淫靡。她毫不在意,站在坡顶,双剑在手,豪乳半露,大腿雪白,宛如战神与妖姬的化身。匈奴人仰头望去,见她这副模样,既眼馋又畏惧,竟不敢再攻。

  

  札合木在坡下咆哮,试图鼓舞士气,却见夜色渐浓,士兵疲惫不堪,只能命令将此破团团围住,就地生火做饭少歇息。

  

  第十章

  

  夜色深沉,草原上的风夹杂着血腥与泥土的气息,低啸着掠过高地。李阙端坐在临时搭建的营帐中,帐内火光摇曳,映得他英武的面容忽明忽暗。

  

  身旁的闵柔依旧是那副半裸的模样,赤金战甲残破不堪,右胸的甲片早已崩裂,露出那硕大浑圆的巨型玉乳,红褐色的乳头在寒风中硬挺挺地翘着,乳肉上沾着干涸的血迹与汗渍,更添几分淫靡的野性。她修长的美腿裸露在外,甲片撕裂处隐约可见浓密的耻毛,随风轻颤,宛如草原上盛开的黑色野花。宁柳儿则静立一旁,白裙如雪,长剑斜倚,眉眼间透着一股清冷,仿若不染尘埃的仙子,与闵柔的熟艳形成鲜明对比。

  

  帐内气氛凝重,李阙召集众人商议军情。副将张猛站在他身侧,络腮胡上还挂着血珠,他一边恭敬地低头禀报,一边忍不住偷瞄闵柔那半露的豪乳,眼神中夹杂着敬畏与欲火。他沉声道:“陛下,末将观今日之战,虽侥幸守住高地,但匈奴人并未退去。方才夜探时,见坡下火光隐动,似有调兵之兆,恐半夜突袭。我军士卒疲惫不堪,箭矢所剩无几,若敌再攻,怕是难以支撑。”

  

  闵柔闻言,微微点头,她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张副将所言不虚,士兵们连日征战,又逢此劫,早已筋疲力尽,士气低迷,若无妙计,只怕撑不过今夜。”李阙剑眉紧锁,手指轻叩木案,目光扫过帐内众人,却一筹莫展。

  

  生死存亡之际,张猛忽然单膝跪地,抬头直视李阙,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却又坚定:“陛下,末将有一大胆之计,或可解此危局。”

  

  李阙挑眉示意他继续,张猛深吸一口气,眼角余光再次扫过闵柔那丰满的双乳,喉头滚动,低声道:“陛下,今日鏖战,士兵们见您与大元帅并肩杀敌,又见元帅这副英姿飒爽的模样,心中早已燃起熊熊欲火。他们不仅视大元帅为统帅,更将她视为母亲,既有对母性的眷恋,又有男儿对美妇的渴求。若能让士兵们亲口尝到大元帅的奶水,定能激起他们的血性,置之死地而后生,杀出重围!”

  

  此言一出,帐内鸦雀无声,闵柔柳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羞怒,却并未即刻反驳。宁柳儿则冷哼一声,白皙的小手握紧剑柄,显然对此提议颇为不屑。

  

  李阙闻言,目光落在闵柔那雄伟的双峰上,沉吟片刻。闵柔虽是他的干娘兼贵妃,生性豪放,性欲旺盛,但她早已过了哺乳之龄,哪来的奶水?他沉声问道:“此计虽奇,然元帅多年未孕,乳中何来汁液?”

  

  张猛正欲解释,却听宁柳儿清冷的声音响起:“陛下,臣妾有一秘法,乃六水神剑道传承,可短暂刺激女子产乳。若大元帅愿试,半个时辰内便可见效。”

  

  李阙转头看向闵柔,见她虽面露迟疑,却并未拒绝,便低声道:“干娘,此计若成,可救全军性命,你意下如何?”

  

  闵柔咬了咬红唇,目光扫过帐外疲惫的士兵,最终叹息一声,点头道:“为陛下,为将士们,老娘拼了!”

  

  于是,李阙当即下令,命宁柳儿施法。张猛与众将退出帐外,只留李阙与二女。宁柳儿从腰间取出几枚晶莹剔透的玉石,置于闵柔身前,她纤细的手指在空中划出玄奥的符文,口中轻诵咒语。玉石散发出淡淡的荧光,缓缓融入闵柔的雪白肌肤。她盘腿而坐,闭目忍受,片刻后,胸前那对饱满的胸脯开始微微胀痛,红褐色的乳头逐渐渗出几滴晶莹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奶腥味。

  

  闵柔低哼一声,睁眼低头一看,只见乳尖已淌下几缕白汁,她羞赧地瞥了李阙一眼,却见他眼中满是鼓励,便咬牙道:“成了,快取容器来!”

  

  李阙迅速命人取来许多个瓷碗,宁柳儿则以指尖轻点闵柔乳晕,催动秘法,那对柔软的奶子顿时喷出汩汩乳汁,浓稠而白腻,带着一股习武之人特有的咸涩气息,滴入碗中,溅起细小的水花。

  

  不多时,十余碗奶水备齐,李阙亲自捧起一碗,嗅了嗅那浓烈的气味,眉头微皱,却未犹豫,一饮而尽。他抹去唇边的白渍,沉声道:“味道虽不佳,却能振奋精神。传令下去,每人一小口,杀敌前五者,可亲至元帅胸前取乳!”

  

  此令一出,帐外士兵闻讯,顿时哗然,随即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张猛持碗分发,士兵们排成长队,个个目光炽热,盯着闵柔那半裸的胴体,眼中的欲火几乎要将她吞噬。

  

  分发奶水的场面堪称壮观。闵柔站在高地中央,赤金战甲残破,雪白无暇的粉腿裸露在外,硕大白皙的乳肉在风中微微颤动,红褐色的乳晕散发着成熟的诱惑。她双手叉腰,尽力维持元帅的威严,可那对喷涌奶水的巨乳却让她显得格外淫靡。

  

  士兵们接过瓷碗,低头啜饮那带着浓重奶腥味的汁液,咸涩的味道在舌尖绽开,令人皱眉,却又奇异地激发了体内最原始的冲动。一个年轻士兵捧着碗,小口抿着,目光却死死锁在闵柔的乳头上,脑海中浮现出直接含住那成熟无比的红色乳头吮吸的画面。他想象着那柔软的乳肉在唇间挤压,奶水喷入口中的滚烫触感,不由得胯下坚挺的阴茎硬得发痛,片刻后,竟颤抖着射了出来,白色液体淌在草地上,腥气弥漫。

  

  另一名老兵端着碗,边喝边眯眼打量闵柔那雪白柔嫩的大屁股,想象着将脸埋入那肥厚的丰臀间,舔舐她的臀沟,感受那温热的肉感。他喝得急了,奶水呛入喉咙,咳嗽两声,手却不由自主伸向裤裆,快速撸动几下,粗大的肉棒喷出浓精,洒在脚边的泥土上,混着奶腥味,军营中顿时弥漫起一股淫靡的气息。

  

  更有甚者,一边喝着奶水,一边低声呻吟,手指在空中虚握,仿佛正揉捏着闵柔那丰满的大屁股,片刻后身子一颤,精液射在自己的战靴上,眼神却愈发狂热。

  

  尽管奶水味道咸涩难咽,士兵们却无人嫌弃,反而愈发亢奋。他们喝下这来自大元帅的乳汁,仿佛饮下了圣水,体内欲火与对母亲的眷恋交织,化作一股无法抑制的战意。

  

  有人低吼道:“为了陛下,为了圣母大元帅,杀尽匈奴狗!”

  

  有人则跪地叩首,泪水混着奶渍淌下脸颊,发誓以死报效。

  

  闵柔看着这一幕,心中既羞涩又感动,她挺起胸膛,让那对巨型玉乳更加显眼,低喝道:“将士们,喝了老娘的奶,便是老娘的儿郎,今夜随陛下杀出去!”此言一出,士气如虹,士兵们纷纷举起武器,吼声震天。

  

  突围之战随即打响。李阙手持长枪,率先冲下高地,汗血宝马嘶鸣,枪尖刺穿一名匈奴骑兵的胸膛。闵柔紧随其后,双剑如虹,半裸的胴体在月光下闪耀,她豪乳晃动,奶水滴落草丛,剑锋划过敌人的咽喉,血花四溅。宁柳儿白裙飘扬,剑气纵横,宛如月下仙子,每一剑都带走一条性命。张猛殿后,大刀挥舞,掩护全军。士兵们受奶水激励,个个如猛虎下山,眼中燃着疯狂的战意,手中的弯刀与长矛刺向敌阵,竟将匈奴人杀得节节后退。

  

  札合木见势不妙,咆哮着催动骑兵反扑,却挡不住这股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狂潮。一名喝过奶水的士兵,手持短矛,冲入敌群,矛尖刺穿一名匈奴人的腹部,他自己也被弯刀砍中肩头,却浑然不觉,嘶吼着扑向下一个敌人,直至力竭倒下。另一名士兵,脑海中满是闵柔那成熟无比的红色乳头,挥刀砍翻两敌后,被箭矢射穿胸膛,临死前仍低喃:“大元帅……陛下……”血染草原。

  

  战斗持续至黎明,匈奴残部终于支撑不住,四散溃逃。李阙一枪刺穿札合木的咽喉,老将瞪大双眼倒下,复仇之火彻底熄灭。大梁军队付出惨重代价,却成功突围,残存将士不足千人。

  

  李阙喘着粗气,左臂箭伤隐隐作痛,他转头看向闵柔,见她战甲全毁,雪白的肌肤上满是血污,那对丰满的双乳依旧挺立,乳头淌着最后的几滴奶水,滴落在地,宛如战后的祭品。他沉声道:“干娘,此战若无你之力,我等早已全军覆没。”

  

  闵柔闻言,豪爽一笑,拍了拍胸脯,巨乳晃动,低笑道:“陛下,臣妾这对奶子可不是白长的!”

  

  大梁残军在突围后的河滩旁休整,士兵们席地而坐,喘息着舔舐伤口,眼中却仍残留着那股浴血奋战的狂热。按照战前承诺,李阙下令召来杀敌前五的勇士,兑现让他们亲口吮吸闵柔乳汁的赏赐。五名士兵被带至帐前,皆是满身血污的彪悍之辈,年纪从二十出头的青年到四十余岁的老兵不等。

  

  此刻,他们站在闵柔面前,目光炽热地锁定那对丰满的双乳,喉头滚动,胯下早已鼓起明显的隆起,粗大的肉棒硬得几乎要撑破裤裆。

  

  闵柔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膛,豪乳在晨光中颤巍巍地晃动,乳晕深邃如酒渍,乳头硬挺如熟透的樱桃。她低声道:“尔等英勇杀敌,此乃陛下与本帅的赏赐,来吧!”说罢,她双手托起那对硕大白皙的乳肉,挤出一抹诱人的乳沟,示意士兵上前。

  

  其中一个年轻的士兵第一个迈步,他身形瘦削却筋肉虬结,双手颤抖地捧住闵柔的左乳,那柔软的奶子在他掌中溢出指缝,温热而弹韧。他低头含住那红褐色的乳头,用力一吸,一股咸涩浓烈的奶水喷入口中,腥味扑鼻,直冲脑门。他眼中闪过一丝迷醉,阳具硬得发痛,手不由自主伸向裤裆,想要释放那股积压的欲火。

  

  紧接着,另一个士兵也冲上来,双手捧住闵柔的右乳,他胡茬满面的脸贴近乳肉,贪婪地吮吸起来。奶水喷溅在他唇间,顺着下巴滴落,那咸腥的味道让他皱眉,却又激起一股原始的冲动。他低吼一声,胯下坚挺的阴茎顶着裤子,隐约可见紫色龟头的轮廓,手指蠢蠢欲动。

  

  还有士兵直接埋首于闵柔的双乳间,左右开弓,轮流吮吸两只乳头,奶水淌满他的脸颊,滴在胸膛上,裤裆早已湿了一片,显然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当场射出。

  

  就在这淫靡的场景愈演愈烈之时,张猛猛地踏前一步,络腮胡下的脸涨得通红,他怒目圆睁,厉声呵斥道:“放肆!皇贵妃大元帅亲赐乳汁喂尔等,已是天大的恩典,你们竟敢在此亵渎,欲行不敬之事,真是胆大包天!”他大刀一挥,刀锋寒光闪过,五名士兵顿时一惊,手忙脚乱地缩回手,胯下的阳具虽仍硬邦邦地挺着,却不敢再有动作。

  

  一个士兵满嘴奶渍,眼眶泛红,扑通一声跪地,泣声道:“陛下圣恩,大元帅慈悲,末将此生得尝圣母大元帅乳汁,已无憾矣。若再苟活于世,只怕玷污了这份恩情,愧对陛下!”说罢,他抽出腰间短刀,横颈一抹,鲜血喷涌,倒地身亡。

  

  另一人紧随其后,抹去唇边的奶水,仰天长叹:“此乳入喉,胜过人间万味,末将若不以死报效,如何对得起陛下与元帅?”他拔剑刺入心窝,血染战袍。

  

  “圣母之恩,陛下之德,吾等唯有以死明志!”最后三人同时拔刀自刎,鲜血染红了脚下的泥土,五具尸体横陈于地,脸上却带着满足与释然。

  

  闵柔看着这一幕,胸膛剧烈起伏,那对丰满的双乳仍在微微渗奶,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震撼也有不忍。

  

  李阙闻讯赶来,见五名勇士自刎于前,俊脸肃穆,沉默片刻后沉声道:“此五人忠勇无双,以死报国,朕甚慰之。张猛,厚葬他们,以烈士之礼安葬,永铭其名!”

  

  张猛抱拳领命,随即命人抬走尸体,挖坑下葬,并在墓前立碑,刻下五人姓名与功绩。

  

  最后,李阙下令将这场战役所以士兵及其家人永久派往皇陵驻守,由张猛统领与外界隔绝。这场大元帅以奶水激励士卒的秘密,就此被深埋于历史尘埃之中。闵柔的乳汁虽咸涩难咽,却成了将士们心中的圣物,那些喝过奶水的士兵,至死不忘那浓烈的奶腥味与元帅的恩情。

  

  他们在皇陵中世代守护,再未踏出一步,而军营中那夜的淫靡气息,也随风消散,只留下一段无人知晓的传奇。

  

  第十一章

  

  管牟这些年来隐居山林,试图以苦修涤荡心头的欲念。那座终年云雾缭绕的青峰,成了他与世隔绝的囚笼。他日日盘坐于寒石之上,闭目诵经,剑气绕身,试图将苏月心那张美艳绝伦的俏脸从脑海中抹去。她的瑶鼻挺翘,嫣红色的诱人香唇微微张合,吐出如兰似麝的香息;她的黛眉如飞虹,勾勒出一抹勾魂夺魄的弧度;她的星眸含春,水波荡漾,仿佛能将人的魂魄吸入其中。那对饱满肥硕的玉乳,硕大如瓜,颤巍巍地挺立在胸前;那肥硕圆臀,雪白如脂,轻轻一晃便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冲动。这些画面如魔咒般在他心头盘旋,挥之不去。

  

  他曾尝试斩断情丝,剑光如虹,劈开山石,却劈不开那份痴念。

  

  每当夜深人静,月光洒满石台,他总能听到苏月心那柔美嗓音在耳边回荡,娇喘连连,仿佛她正赤裸着美艳肉体,躺在他的身下,媚眼放荡地望着他。管牟咬紧牙关,用剑尖刺破掌心,鲜血滴落,试图以疼痛压制欲火,可那股苏月心的体香却愈发清晰,逼得他几乎发狂。

  

  他终于明白,苏月心已成了他的心魔,若不破此魔,他永无证道之日。于是,他说服自己,只要能将那丰满成熟白皙诱人的胴体压在身下,狠狠干上一回,尝尽她的蜜壶滋味,他便能了却执念,登临大道。

  

  于是,管牟时隔二十年重返大梁国都,潜入那灯火辉煌的后宫,只为将苏月心占为己有。

  

  未央宫内,白玉砌成的浴池雾气缭绕,水波轻荡,映出一片朦胧的奢靡。苏月心斜倚在白玉浴池中,乌黑亮丽的及腰长发湿漉漉地贴在雪白美艳的肌肤上,水珠顺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滑落,滴入池中。她的肥美巨乳半浮于水面,硕大的乳晕在水光的映衬下如用水泡过的蜜枣般鲜甜饱满可口。那肥美圆润的雪白屁股浸在温水中,嫩臀微微颤动,丰满的曲线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她闭着杏眼风情万种的美眸,柔软的小手轻抚着自己的修长绝美的大腿,似在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她的身子半浸在温水中,那对饱满肥硕的玉乳浮于水面,她的纤细粉腰微微扭动,平坦光滑的小腹在水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而那肥硕圆臀浸在水下,雪白嫩臀微微颤动,丰满圆润的弧线在水波中若隐若现。她伸出柔软的小手,轻抚着自己修长绝美的大腿,指尖划过滑嫩肌肤,带起一串水花,似在无意识地挑逗着自己。她低哼一声,柔美嗓音中透着满足:“这水温……真是舒服……”她的声音如丝绸般柔滑,带着一丝倦怠的媚态。

  

  就在这片刻宁静中,一阵急促的风声骤然打破了浴殿的安宁。管牟如幽灵般破窗而入,黑袍翻飞,落地时带起一阵尘埃。他的身影瘦削却透着诡异的威压,一双深陷的眼窝中燃着炽热的欲火,目光如饿狼般死死锁定苏月心。那张饱经风霜的老脸因激动而扭曲,嘴角挂着一抹狰狞的笑意,喉间发出低沉的嘶吼,仿佛压抑了二十年的兽欲在此刻彻底爆发。

  

  他沙哑着嗓子低吼道:“苏月心,老夫等了你二十年,今天你逃不掉!”

  

  苏月心猛地一惊,美艳的俏脸瞬间失色,洁白细腻的玉颊褪去血色,变得苍白如纸。她杏眼瞪圆,水雾弥漫的桃花眼中满是惊慌,黛眉如飞虹般紧蹙,透着一股无措的恐惧。她下意识地抬起柔软的小手试图遮挡胸前,那对多汁的巨乳却因她急促的动作剧烈晃动,乳肉颤巍巍地荡起层层波浪,硬挺的乳头在水面上划出一道道弧线。

  

  她娇呼一声,声音尖锐而颤抖:“你……你是管牟?竟敢闯入本宫浴殿!”她的嗓音虽带着皇后的威严,却因惊惧而多了几分软弱,那嫣红色的诱人香唇微微哆嗦,泄露了她内心的慌乱。

  

  管牟丝毫不理会她的质问,身形一闪,如饿虎扑食般扑向浴池。他的速度快得惊人,黑袍下伸出一双粗糙干枯的老手,直奔苏月心那对饱满肥硕的玉乳抓去。他的手指关节凸显,布满老茧,指甲泛黄,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苏月心惊叫一声,身子猛地后仰,水花四溅,她试图用手臂护住胸前,可管牟的手掌已狠狠抓住她的一只豪乳。那硕大的乳球在他掌中变形,柔软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乳头被他拇指粗暴地揉搓,激起一阵阵电流般的颤栗。她的乳晕在烛光下泛着深邃的光泽,被他捏得微微发红,乳肉挤压间荡起淫靡的肉浪,颤巍巍地晃动不止。

  

  苏月心痛呼一声,娇艳欲滴的俏脸上满是羞愤,她挣扎着扭动身子,那肥硕圆臀在水下剧烈摆动,雪白屁股掀起一阵阵水浪,嫩臀肉瓣挤压着浴池边缘,丰满圆润的曲线在水光中愈发诱人。

  

  “放肆!你这老贼,敢碰本宫,活腻了不成!”她的声音却因羞耻而带上一丝哭腔,柔美嗓音中透着无助。她试图抬手推开管牟,可那葱玉般的手指刚触到他的胸膛,便被他另一只手抓住,顺势滑向她的肥臀。

  

  管牟狞笑一声,眼中的淫光更盛,他的手掌狠狠拍在她绵弹的桃臀上,“啪”的一声脆响,臀肉荡起层层肉浪,雪白细腻的肌肤上瞬间浮现一片红印。他粗鲁地揉捏着那颤巍巍的嫩臀,指尖陷入臀沟,感受着那紧致而滚烫的触感,低吼道:“好个肥屁股,老夫二十年没尝过女人,就为了你这骚货!”

  

  他的手指顺着臀缝向下探去,试图撕开她湿漉漉的小屄,苏月心惊恐万分,双腿猛地夹紧,可那修长绝美的大腿却因水滑而无法用力,只能无助地颤抖。她红通通的脸颊上汗水涔涔,桃花眼中泪光闪烁,带着屈辱与绝望,尖叫道:

  

  “住手!本宫是皇后,你敢如此下流!”

  

  她的挣扎让那对巨乳晃动得更加剧烈,乳波飘移,奶水飞溅,乳晕扩散的大奶头在管牟掌中被捏得发硬,硕大的乳晕因充血而颜色更深,弹软的乳肉被挤得变了形状,垂颤间勾人心魄。她的蛮腰扭动如蛇,试图摆脱他的魔爪,可管牟死死压住她,另一只手在她肥臀上肆意揉捏,臀肉被他抓得红痕遍布,丰满圆润的曲线在他掌下彻底失守。他喘着粗气,鼻尖几乎贴着她的瑶鼻,贪婪地嗅着她浓郁的体香,低吼道:“皇后又如何?老夫要操得你哭着求饶!”

  

  苏月心羞愤交加,洁白细腻的玉颊上泪水滑落,她咬紧嫣红色的香唇,试图保持最后一丝尊严,可那对豪乳肥臀在管牟的猥亵下乱颤不止,淫靡的美态让任何男人看了都血脉贲张。她哽咽着低骂:“你这老畜生,本宫绝不会让你得逞!”

  

  可她的声音却愈发无力,带着一丝臣服的颤音,仿佛连她自己也不相信这话的分量。就在管牟的手指即将探入她蜜壶的那一刻,一道凌厉的剑气划破雾气,李烟笼如疾风般杀入,终止了这场禁忌的侵犯。

  

  烟妃如疾风般杀入浴殿。她长发披肩,狐媚清纯的面容上满是杀意,手中的长剑直指管牟咽喉,娇叱道:“放开皇后!”

  

  管牟冷哼一声,松开苏月心,转身迎战。他剑光如水,迅猛无比,李烟笼虽武功超绝,却终究和管牟差距太大,被他一掌击中胸口,鲜血喷涌,整个人撞在浴池边的玉柱上,昏死过去。

  

  但李烟笼和管牟打斗的动静终究是引起了守卫的注意,李承本在禁军营内操练十足,听到动静立刻率领一队禁军冲入,刀剑出鞘,杀气腾腾。正所谓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管牟通天之能也不可能在训练有素的军队面前占得便宜,他咬牙撤退,身形如风,消失不见。

  

  殿内的混乱平息后,李承遣散禁军,独留下他与苏月心。他缓步走向母亲,脱下自己的锦袍披在她赤裸的胴体上,低声道:“母后,你受惊了。”苏月心尚在惊魂未定,那对丰满的玉乳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她抬头看向李承,桃花眼中水雾弥漫,低喃道:“承儿,若不是你及时赶到……”话未说完,她已扑入他怀中,柔软的小手紧握他的衣襟。李承的神兵天降让她心中父子之间的那座天秤不知不觉又倒向了李承这一边,她不得不怀疑她与李承的孽缘就是上天安排好的,否则又怎么会如此恰好地将她救下?

  

  李承轻抚她湿漉漉的披肩长发,鼻尖嗅着她浓郁的体香,低头吻上她嫣红色的诱人香唇。他的舌尖撬开她的樱桃小口,小舌淫荡地与她缠绵,香津交融间透出一股熟蜜的甜腻。他缓缓褪下她的薄袍,手掌轻柔地覆上那对多汁的巨乳,葱玉般的手指轻捏乳头,引得苏月心娇喘连连。

  

  苏月心雪肤泛红,媚眼放荡地半睁,呢喃道:“承儿……”

  

  此时此刻,这位大梁皇后心中却涌起一股奇异的释然。她想,或许这就是她的宿命——与儿子乱伦,生下新的骨肉,再与新的儿子纠缠,臣服于那无尽的肉欲轮回。李阙的深情,李承的痴恋,都将她一次次推向这禁忌的深渊。

  

  她低声呢喃:“承儿,母后认命了……你是我的天,我的命……”她的声音柔媚而颤抖,带着臣服之意。李承听罢,眼中闪过一丝狂热,紧紧搂着母亲,二人激烈地舌吻起来。

  

  ……

  

  重伤的李烟笼被送往太医院救治,醒来时却失去了许多记忆。她躺在病榻上,眉目清冷的长发散落枕边,狐媚清纯的面容上带着一丝茫然。太医束手无策,只道她脑中淤血未散,恐难恢复往昔。苏月心得知后,也只好加派人手照顾烟妃,等李阙回京后再商量后续办法。

  

  董丽华斜倚在雕花楠木椅上,一双杏眼微微眯起,透着几分算计。她修长的美腿交叠着,浑圆的腿肉在丝绸下若隐若现,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内心却远不如外表这般平静,李阙归期将近,时间如流水般从指缝间溜走,她与陈颖的计划若不能在此时敲定,便如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她咬紧下唇,欲望与焦躁在胸中交织,脑海中浮现出李阙那张冷峻的面容——那个男人一旦回京,她与陈颖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可能化为泡影。

  

  陈颖站在窗边,身形瘦削却透着一股阴鸷之气。他一袭青衫,双手负后,目光穿过窗棂,落在远处灯火通明的宫殿上。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掌心已被汗水浸湿。他明白,朝中局势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他转过身,望向董丽华,低声道:“丽华,李阙一回来,咱们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太子党蠢蠢欲动,若不能抢先一步拉拢中立派,咱们这一派怕是要被一口吞了。”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急迫,眼中却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他知道,董丽华的肉体与权力是他最大的依仗。

  

  董丽华轻哼一声,起身缓步走到陈颖身旁。她微微俯身,胸前那对饱满的乳球随着动作轻轻颤动,乳肉在锦袍下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挑起陈颖的下巴,媚声道:“你说得没错,眼下最要紧的是苏信鸿。那老家伙在朝中根深蒂固,手握三省兵权,若能拉拢他,咱们便有了底气。”

  

  “无论是帮助睿儿夺嫡……还是甚至直接对皇帝……我们都有办法……”

  

  她的手指顺着陈颖的脖颈滑下,停在他胸口,指尖轻轻画圈,挑逗之意不言而喻。她的内心却在冷笑,苏信鸿那老顽固,软硬不吃,想要让他低头,怕是要费一番功夫。她联想到自己身为丞相之妻的身份,如今却与陈颖偷情,甚至要为他卖弄风骚,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禁忌的快感。

  

  第十二章

  

  夜色如墨,北疆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呼啸着掠过连绵的军营。大军凯旋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李阙率领残部自草原归来,距京城不过两日路程。营地中篝火跳跃,映照出一片肃杀之气,士兵们席地而坐,低声交谈,疲惫的面容上却难掩胜利的喜悦。营帐之间,战马低鸣,兵器碰撞的余音仍在空气中回荡。

  

  管牟隐于暗处,黑袍裹身,气息如鬼魅般微不可察。他潜行至军营外围,目光如鹰隼般锐利,锁定中央那座最为高大的营帐。那是李阙的所在之地,也是他此行唯一的猎物。上次潜入皇宫,欲将苏月心占为己有,却功亏一篑,如今宫中防备森严,他再无下手之机。唯有趁李阙归京前将其刺杀,方能搅乱天下局势,让他伺机而动,重掌命运的棋局。他深吸一口气,掌中剑气隐隐流动,指尖微颤,杀意如潮水般涌动。

  

  他身形一闪,避开巡逻的卫兵,轻盈如风,悄然靠近主帐。帐外守卫不多,火光映得帐幕微微透亮,隐约可见内里人影晃动。管牟屏住呼吸,贴近帐篷一角,指尖轻划,布帛无声裂开一道细缝。他眯起双眼,透过缝隙窥视,却在刹那间僵住,整个人如遭雷击,气息骤然紊乱。

  

  帐内,李阙赤裸着上身,精壮的胸膛上布满新旧伤痕,肌肉线条如刀刻般硬朗。他端坐于榻边,腰间仅裹着一块暗红锦布,手中握着一柄长枪,枪尖寒光闪烁,正低头擦拭。榻上,一名女子正仰躺着,白裙凌乱地散开,露出雪白如玉的胴体。她长发如瀑,披散在锦被之上,发丝间点缀着几枚精致的金属发夹,华丽而繁复,宛如月下流云。她的双腿微微分开,浑圆紧实的美腿在火光下泛着丝缎般的光泽,腿根处隐约可见一抹羞涩微绽的花蕾,正随着她的喘息轻轻颤动。

  

  管牟瞳孔猛缩,那女子赫然是他的妻子宁柳儿!她清冷如仙的面容此刻满是潮红,凤目半闭,眼波漾雾,透着一股欲焰灼人的媚态。她的柔荑紧抓着锦被,指尖如笋般纤细,却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的檀口微张,软软糯糯的娇吟断续传出,似兰似麝,勾魂摄魄。她雪白的胸脯高高耸起,梨形的乳峰颤巍巍地起伏,凝脂白的肌肤上泛着细密的汗珠,乳脂香暗涌,令人血脉喷张。

  

  李阙放下长枪,转身俯下身躯,宽大的手掌覆上宁柳儿的腰肢,顺着她婀娜的曲线缓缓上移,最终停在那对丰盈的雪峦上。他手指轻捏,乳肉在他掌中柔软变形,挤出一抹诱人的弧度。宁柳儿低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艳唇莹润透粉,柔嫩如花瓣般微微颤抖。她媚眼如丝,呢喃道:“陛下……轻些……”声音娇软无力,带着一丝臣服的颤抖。

  

  管牟脑中轰然炸响,血液逆流,心魔肆虐。他眼睁睁看着那冰清玉洁的妻子,此刻却在李阙身下婉转承欢,浪叫连连。她的花房吐馥,羞涩的花蕾在李阙的挑逗下微微绽放,湿润的蜜液淌下,顺着她丝缎般光滑的大腿滴落榻上,散发出浓烈的幽香。李阙低笑一声,俯身吻上她的晶莹耳垂,舌尖轻舔,引得宁柳儿娇躯一颤,雪股交叠,媚态入骨。

  

  管牟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滴落,却浑然不觉。

  

  他曾以为宁柳儿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净土,那清冷如水的女子,是他苦修二十年的精神寄托。

  

  可如今,她却赤裸着身子,臣服于另一个男人的胯下,那对滑嫩如玉的乳峰被李阙揉捏得变形,那绵弹的粉臀被他拍得红痕遍布,甚至连她含羞半闭的花蕾都在李阙的挑逗下绽放出淫靡的光泽。她的娇喘如兰,声声入耳,宛如一把利刃,刺得管牟心肺欲裂。

  

  李阙的手掌滑向宁柳儿的腿间,指尖轻挑,那羞涩的花蕾顿时溢出一股晶莹的蜜汁。他低声道:“爱妃,你这下体的名器,真是让朕欲罢不能。”

  

  说罢,他挺起身子,褪下腰间锦布,露出那硬如铁铸的龙枪,青筋暴绽,巨炮般的阳具直指宁柳儿。宁柳儿媚眼半睁,春情眉微微挑起,似羞似喜地低喃:“陛下……臣妾只为您……”她的声音柔媚入骨,带着一丝痴迷。

  

  管牟再也按捺不住,杀意与妒火交织,他猛地运转体内真气,剑意如虹,欲破帐而入,将李阙一剑斩杀。然而就在此刻,他心神失守,气息逆行,多年苦修的剑道竟在此刻崩塌。他只觉丹田一阵剧痛,真气乱窜,筋脉如焚,整个人踉跄后退,喷出一口黑血。他捂住胸口,双眼赤红,死死盯着帐内那对交缠的男女,却无力再迈出一步。

  

  帐内,李阙已将宁柳儿翻过身来,她跪伏于榻上,碗状的绸缎光润臀部高高翘起,玲珑的曲线在火光下勾勒出致命的诱惑。李阙双手握住她的纤腰,整根没入,节奏狂乱地冲撞起来。

  

  宁柳儿的娇吟愈发高亢,雪白的臀肉被撞得荡起层层肉浪,布料绷出的蜜渍桃痕清晰可见。她十指紧扣锦被,指尖如笋般颤抖,檀口微噙,发出断续的呻吟:“陛下……臣妾……啊……”她的声音如泣如诉,带着极致的快感。

  

  管牟目眦欲裂,他从未想过,那清冷如仙的妻子,竟会在李阙胯下展现出如此放荡的一面。她的花房被撑得满满当当,蜜液如泉涌般淌下,滴落在榻上,湿透了一片锦被。李阙低吼一声,动作愈发猛烈,整根龙枪如山洪决堤般释放,滚烫的精液灌满宁柳儿的花房,溢出边缘,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滑落。她身子一颤,媚眼翻白,似是攀上了极乐之巅,瘫软在榻上,喘息不止。

  

  这一幕如烈火焚心,管牟再也承受不住,心魔彻底失控。他踉跄后退,剑气散乱,身形如断线风筝般跌入夜色之中。他远遁而去,口中鲜血喷涌,脑海中却挥之不去宁柳儿那淫荡的娇态——她的雪峦颤动,她的粉臀摇晃,她的花蕾绽放,皆成了他永生难忘的梦魇。

  

  宁柳儿软软地倚在李阙怀中,柔荑轻抚他的胸膛,媚眼如丝地低声道:“陛下,臣妾方才似是听到帐外有动静……”

  

  李阙闻言,剑眉微挑,起身披上战袍,走到帐门前掀开一角,却只见夜风吹过,空无一人。他低笑一声,转身将宁柳儿揽入怀中,手掌覆上她的绵弹臀部,轻拍一下道:

  

  “许是风声罢了,柳儿莫怕,有朕在,谁敢动你分毫?”

  

  宁柳儿娇笑一声,雪白的娇躯贴紧他,乳峰挤压着他的胸膛,乳脂香扑鼻而来。她低声道:“陛下威武,臣妾自然安心……”她的声音软糯如蜜,带着一丝满足的慵懒。李阙低头吻上她的艳唇,舌尖缠绵间,帐内再度春色弥漫。

  

  ……

  

  话分两头,且说李烟笼失去记忆之后,心机深沉的董丽华就盯上了她。一是因为那日李睿对李烟笼做过丑事,李烟笼曾经扬言李阙回来后要高发,这让她心中忧虑,此番虽说李烟笼已经失忆,但她还是想要去试探一翻;二嘛,她还想利用李烟笼的肉体与儿子李睿做一个“交易”。

  

  这一日,董丽华以皇贵妃之尊,遣退殿外守卫,独携二皇子李睿步入殿中。她身着锦绣罗裙,步伐轻盈,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待殿门紧闭,她凑近李睿耳畔,低语道:“睿儿,你不是心仪烟笼姑姑已久?今日,娘便助你一偿夙愿。但事成之后,你须得与你父亲相认,如何?”

  

  李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生性懦弱又贪婪,平日拒绝与陈颖相认,不过是惧怕皇子身份不保。可此刻,美色当前,欲望如潮水般涌来,他喉头滚动,忙不迭点头,脸上尽是迫不及待的狂热。

  

  董丽华与李睿踏入殿中。李烟笼闻声抬头,凤目微眯,瞧着来人却无半点熟悉之感,只静静等待对方开口。董丽华一袭绯色宫装,裙摆曳地,衬得她身段婀娜,胸前那对高耸的雪峰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散发着成熟妇人的诱惑。李睿跟在她身侧,年方二十,面容俊秀却少了些男子气概,眼神游移,带着几分掩不住的躁动。

  

  董丽华缓步上前,唇角噙着一抹温柔笑意,声音软糯如蜜:“烟笼妹妹,姐姐来看你了。”她的话语轻柔,仿佛春风拂面,却藏着无人察觉的算计。

  

  李烟笼闻言,黛眉微蹙,似在努力搜寻记忆,却只觉脑海一片混沌。她轻声道:“姐姐?恕我……不记得了。”她的嗓音清冷,带着一丝疏离,却因记忆缺失而多了几分无助。

  

  董丽华不以为意,转身拉过李睿,笑得愈发亲切:“这是你夫君睿儿,妹妹你忘了?你们夫妻失散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团聚,怎能如此生分?”她的话语滴水不漏,宛如一出早已排练好的戏码。李睿听罢,喉头滚动,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李烟笼身上。那张清艳绝伦的脸庞,配上她此刻懵懂的神情,宛如一朵不设防的幽兰,勾得他心头欲焰熊熊。

  

  李烟笼闻言,秀眉紧锁,内心深处似有一丝本能的抗拒,如细针般刺痛她的神识。她垂眸看向李睿,见他眼神炽热,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心头的不安愈发浓重。可记忆的空白让她无从分辨真伪,董丽华那温柔的笑靥又似一剂迷药,缓缓瓦解她的戒心。她低喃道:“夫君……果真是这样吗?”

  

  董丽华见状,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光芒,忙趁热打铁,柔声道:“自然是真的。妹妹,你与睿儿恩爱多年,只是你如今忘了罢了。夫妻团聚,怎能不亲近一番?来,帮你夫君宽衣,伺候他一番,也好温存旧情。”她的话语看似关切,却暗藏诱导,步步将李烟笼推向深渊。

  

  李睿早已按捺不住,闻言立刻上前,迫不及待地解开腰带,褪下裤子,露出一根并不粗壮的阳物。那肉棒虽不甚雄伟,却因亢奋而青筋毕露,龟头泛着紫红,微微颤动,似在彰显主人的急切。李烟笼一愣,目光触及那赤裸的性器,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本能地想要退缩。可董丽华轻轻按住她的香肩,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妹妹莫怕,这是你夫君之物,伺候他乃是妻子本分。来,用你的小嘴帮他舒坦一番。”

  

  李烟笼心头一震,抗拒之意如潮水般涌来,可记忆的迷雾让她无从分辨。她咬紧下唇,凤目中闪过一丝犹豫,最终却鬼使神差地跪下身来。那张清艳无双的俏脸缓缓凑近李睿胯间,檀口轻启,吐气如兰,温热的呼吸拂过那硬挺的肉茎,引得李睿浑身一颤,低哼出声:“烟笼……快些……”

  

  李烟笼的樱唇终于触碰到那滚烫的龟头,柔软的唇瓣轻轻含住,舌尖试探性地舔舐了一下。咸腥的味道在她舌尖绽开,陌生而刺鼻,令她黛眉微蹙,可她却未停下动作。她的小舌灵动地绕着肉棒打转,时而轻舔龟头,时而顺着棒身滑下,带起一串晶莹的唾液。那柔嫩的唇瓣包裹着阳物,湿润而紧致,宛如一张小嘴在吞吐吮吸,发出轻微的“啧啧”声,淫靡而勾魂。

  

  李睿仰头低吼,双手按住李烟笼的螓首,指尖陷入她柔顺的青丝,胯部不由自主地挺动,想要更深入她的檀口。他从未想过,那清冷如仙的烟妃姑姑,竟会跪在自己身前,用这张高贵的小嘴为自己口交。她的舌尖每一次划过,都如电流般刺激着他的神经,柔软的唇瓣挤压着肉棒,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他低头看去,只见李烟笼凤目半闭,长睫轻颤,俏脸因羞耻而泛着红晕,唇间含着自己的阳物,湿漉漉的唾液顺着嘴角滴落,落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勾勒出一抹淫靡的痕迹。

  

  可李睿毕竟年轻,耐力不足,面对如此刺激的场景,不过片刻便已到极限。他喘息加重,胯部猛地一挺,低吼道:“姑姑……我忍不住了……”话音未落,一股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直射在李烟笼的俏脸上。那白浊的液体溅满她的额头、鼻梁,顺着她精致的脸颊滑下,滴落在她微张的樱唇间,腥臭的气息弥漫开来。李烟笼一怔,凤目猛地睁开,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可她却未躲避,只是愣愣地跪在那里,任由精液涂满她的面容。

  

  李睿低头看去,见那清冷高贵的烟妃被自己射得满脸狼藉,额前的青丝被精液黏成一缕,樱唇边挂着白浊的痕迹,宛如一幅亵渎仙子的画卷。他心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嘴角咧开一抹得意的笑,喘息道:“姑姑,你这模样……真是美极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轻佻,眼中满是征服的快意,仿佛将这高不可攀的女子踩在脚下,是他此生最大的成就。

  

  李烟笼低头不语,纤手缓缓抬起,似想拭去脸上的污浊,可指尖触及那黏腻的液体时,她却顿住了动作。她的内心一片混沌,羞耻与困惑交织,仿若有一道无形的枷锁将她困住,让她无法反抗,只能默默承受这屈辱的场景。

  

  就在此时,董丽华轻笑一声,缓步走近。她伸手解开胸前的系带,绯色宫装滑落,露出一对硕大无朋的雪乳。那双乳峰高耸如山,乳晕小巧而粉嫩,宛如两颗熟透的樱桃点缀其间,乳肉白皙如脂,微微颤动间荡起层层波浪,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双手托起那对豪乳,挤出一道深邃的乳沟,媚眼流转,朝李睿抛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娇声道:“睿儿,母妃自问风韵不输烟笼妹妹,你可想试试?”

  

  李睿闻言,目光死死锁在那对巨乳上,喉头滚动,咽下一口唾沫。那雪白的乳肉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乳头硬挺如珠,散发着成熟妇人的浓郁香气,勾得他心头欲焰熊熊。他自小在董丽华的严苛管教下长大,对母亲既敬且畏,骨子里从不敢生出亵渎之心。可此刻,那对硕大的乳峰近在咫尺,散发着无法抗拒的魅力,让他胯下的阳物再度硬起,隐隐作痛。

  

  他犹豫片刻,终是按捺不住,低声道:“母妃……儿不敢冒犯,只是……您若用这对宝贝帮我……我便心满意足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既有渴望又有顾忌,眼神却始终离不开那对颤巍巍的雪乳。

  

  董丽华闻言,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她款款跪下,将那对豪乳贴近李睿胯间,双手挤压乳肉,将那根刚刚喷射过的肉棒夹在乳沟之中。那柔软的乳肉包裹着阳物,温热而弹韧,宛如一张湿润的小嘴在吞吐吮吸,带来无尽的快感。她低头轻吐香舌,舌尖舔舐着龟头的边缘,带起一串晶莹的液体,淫靡的气息弥漫开来。

  

  李睿低吼一声,双手按住董丽华的香肩,胯部不由自主地挺动,肉棒在那深邃的乳沟间进出,乳肉被挤压得变形,发出轻微的“啪啪”声。那柔软的触感如海浪般一波波袭来,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他低头看去,只见母亲那张端庄贤惠的脸庞此刻满是媚态,樱唇微张,吐气如兰,雪白的乳肉夹着自己的阳物,乳晕因摩擦而泛起红晕,勾勒出一幅禁忌而淫荡的画面。

  

  董丽华的动作愈发熟练,她时而挤压乳肉,让乳沟更加紧致,时而低头舔舐龟头,舌尖灵活地打转,带起一串黏腻的唾液。她的眼神始终锁定李睿,媚眼如丝,似在无声地引诱他彻底堕落。李睿喘息加重,胯下的阳物在乳肉的包裹下越发肿胀,青筋暴绽,龟头泛着紫红,似已到极限。

  

  不过片刻,他低吼一声,肉棒猛地一颤,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洒在董丽华的豪乳上。那白浊的液体顺着乳肉滑下,滴落在乳晕上,勾勒出一抹淫靡的痕迹。董丽华却不以为意,纤手轻抹,将精液涂满自己的雪乳,指尖在乳头上打转,似在享受这禁忌的快感。她抬头朝李睿抛了个媚眼,娇声道:“睿儿,母妃这对宝贝可还让你满意?”

  

  李睿喘着粗气,眼中满是迷醉,胯下的阳物虽已软下,却仍因方才的刺激而微微颤动。他从未想过,母亲那端庄高贵的形象,竟会在此刻化作如此淫荡的尤物。那对涂满精液的豪乳在烛光下泛着光泽,乳头硬挺如珠,散发着浓烈的腥气,勾得他心头欲焰难平。他低声道:

  

  “母妃……儿从今往后,定听您的话。”

  

  董丽华闻言,心头一喜,知晓这少年已被自己彻底引诱,今后便能按照她维儿子设置的方向一路“策马奔腾”,前途光明了。她起身整理衣衫,雪乳重新隐于绯色宫装之下,脸上却依旧挂着温柔的笑意,仿若方才的淫靡场景从未发生。她轻声道:“好孩子,母妃自会为你打算。过几日,母妃便带你去与你父亲相认”

  

  数日后,董丽华觅得时机,悄然安排李睿与陈颖在一处隐秘的偏殿相见。殿内光线昏暗,唯有几盏青铜灯盏散发出幽幽光芒,映得三人身影忽明忽暗。

  

  陈颖拍了拍李睿的肩膀,沉声道:“好小子,既已相认,咱们便是一家人,日后自当同心协力,共谋大事。”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阴谋的味道,眼中却闪过一抹得逞的光芒。

  

  董丽华见状,满意地点点头,纤手轻抚李睿的肩头,柔声道:“睿儿,皇帝归京在即,朝中局势如履薄冰。咱们若想保全自身,甚至更进一步,便需早做打算。苏信鸿那老狐狸手握重兵,是咱们最大的威胁,你父子二人需齐心协力,将他拉入咱们的阵营。”

  

  陈颖接口道:“不错,苏信鸿此人老谋深算,软硬不吃。睿儿,你既得了烟妃的恩宠,不妨借此机会接近苏信鸿,以烟妃美色为饵,许他几分甜头,保管他乖乖上钩。”他的话语直白而露骨,带着几分市侩的狡黠,似早已将一切算计妥当。

  

  李睿听罢,心头微动,脑海中浮现出李烟笼那清艳绝伦的俏脸,以及母亲那对涂满精液的豪乳。美色的诱惑如烈焰般在他胸中燃烧,烧尽了他最后一丝犹豫。他咬牙道:“儿明白了,定不负父亲与母妃所托。”

  

  飞鸾殿的那一夜,成了李睿堕落的起点。他从一个懵懂的皇子,彻底沦为董丽华手中的傀儡,甘愿为美色与权势出卖灵魂。而李烟笼的失忆,则如一颗棋子,悄然改变了朝中的格局。

  

  第十三章

  

  晨光如金丝般洒落大梁都城,皇道两侧旌旗招展,彩绸飘扬,宛如一条蜿蜒的锦龙。百姓自发聚于街头巷尾,翘首以盼,眼中满是敬畏与狂热。

  

  大军班师的队伍自北门浩荡而入,铁蹄踏碎青石板,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战马嘶鸣,甲胄铮铮,士兵们身披残破却威严的战袍,步伐整齐划一,脸上虽带着风霜,却难掩胜利的傲然。队伍前列,李阙端坐于汗血宝马上,身披暗金龙袍,腰悬长剑,俊朗的面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宛如神皇降世。他目光如炬,扫过欢呼的人群,嘴角微微上扬,透着一股睥睨天下的霸气。

  

  沿途百姓跪地叩首,齐声高呼:“吾皇万年!大梁永昌!”

  

  声浪如潮,震得屋瓦微颤。少女们抛洒花瓣,彩絮纷飞,落在士兵的肩头,宛如一场盛大的春雨。商贩停下买卖,僧人暂停诵经,连襁褓中的婴儿似也感受到这股狂热,挥舞小手咿呀作响。城楼之上,文武百官列队相迎,礼部尚书亲自奉上玉如意,象征国运昌隆。远处的钟鼓楼敲响九十九响,声传百里,宣告这场旷世之战的完胜。街道尽头,皇宫大门洞开,金光四溢,仿佛在为归来的王者铺就一条通天之路。

  

  庆功宴设于太和殿,殿内金碧辉煌,鎏金巨柱直耸云霄,雕龙画凤的屏风环绕四周,烛火摇曳,映得满室生辉。长案上摆满珍馐佳肴,玉盘盛着烤得金黄的乳猪,琉璃盏中晃动着琥珀色的美酒,香气扑鼻,令人垂涎。乐师轻抚琴弦,丝竹之声如流水潺潺,舞姬身着薄纱,翩然起舞,腰肢柔软似柳,裙摆翻飞如云,勾得群臣频频侧目。李阙高坐龙椅,左拥一位金发碧眼的异域美人,右揽苏月心,气势如虹,笑声朗朗,宛如一尊掌控天下的神祇。

  

  那金发美人正是瓦伦蒂娜,身着一袭低胸红裙,裙摆紧贴她火辣的曲线,勾勒出令人窒息的轮廓。她胸前深邃的沟壑若隐若现,饱满的乳球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似要撑破那薄如蝉翼的布料。她涂着猩红的唇膏,唇瓣丰润,每一笑便露出雪白的皓齿,媚眼流转间,顾盼生姿,宛如一团烈焰,烧得殿内空气都灼热了几分。她修长的玉腿交叠,裙摆裂缝处露出大片雪白的腿肉,脚尖轻点,涂着鲜艳指甲油的脚趾若隐若现,勾魂夺魄。群臣低头饮酒,却难掩眼中的惊艳,有人握杯的手微微颤抖,胯下早已硬得发烫,裤裆鼓起一团,羞耻与欲望交织,额头渗出细汗。

  

  李阙搂着瓦伦蒂娜的纤腰,大手在她臀瓣上轻拍,引得她娇笑连连,声音如银铃般清脆,却又带着一丝沙哑的诱惑。他朗声道:“诸位爱卿,此乃安条克献上的珍宝,瓦伦蒂娜,朕之新宠!她姿容绝世,风情万种,可称后宫一绝!”

  

  说罢,他俯身吻上她的香肩,舌尖在她锁骨处轻舔,留下湿润的痕迹。瓦伦蒂娜娇躯微颤,仰头靠在他胸膛,媚眼如丝,红唇微启,吐出一声低吟,引得殿内众人心跳加速。大臣中有人低头猛灌酒液,试图掩饰胯下的躁动;有人假意咳嗽,目光却死死锁在她起伏的胸脯上,喉头滚动,恨不能扑上前去。

  

  后宫妃嫔们分坐两侧,表面笑意盈盈,内心却波涛汹涌。闵柔一身墨绿长裙,胸前开叉极低,露出半边雪白的乳肉,深邃的乳沟宛如深渊,吸人眼球。她端着酒盏,斜靠在软榻上,修长的腿肆意伸展,裙摆滑至大腿根部,露出紧实的小腿,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她瞥了瓦伦蒂娜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挑衅,心中暗忖:这洋婆子也不过如此,论身段,怎比得上我这天生尤物?她故意挺起胸膛,乳球颤动,挤出一道更深的沟壑,引得身旁几位年轻臣子面红耳赤,胯下阳物硬得几乎要顶破裤子。

  

  闵柔放下酒盏,起身款款走向李阙,裙摆摇曳,臀瓣扭动间曲线毕露,宛如一头优雅的母豹。她俯身凑近李阙耳畔,吐气如兰,低声道:“陛下,臣妾近日新练了一套舞姿,可否为陛下献上一曲?”她的声音沙哑而勾人,指尖轻划过他的手背,带起一阵电流般的酥麻。

  

  李阙挑眉一笑,点头示意。闵柔退后两步,乐声骤变,她随着鼓点起舞,腰肢如蛇般扭动,胸前的乳球上下跳跃,裙摆飞扬间,隐约可见她腿间那抹幽黑的阴影。她的动作大胆而热辣,每一个转身都带着挑衅的目光扫向瓦伦蒂娜,似在宣示自己的地位。

  

  瓦伦蒂娜岂肯示弱?她轻笑一声,起身接过侍女递来的金色铃铛,赤足踏地,脚踝上的银环叮当作响。她甩动金发,宛如瀑布倾泻,红裙在她旋转间翻飞,露出雪白的大腿根部,隐约可见一抹红色的亵裤,紧贴着她饱满的阴阜,勾勒出诱人的轮廓。她舞姿狂野,臀部剧烈摇晃,乳球在裙内荡起阵阵波浪,铃铛声与她的低吟交织,宛如一曲来自异域的催情乐章。她时而贴近李阙,红唇几乎触及他的耳垂,吐出热气;时而后仰,胸脯高高挺起,乳头在布料下凸显,清晰可见。

  

  李阙看得兴起,大手一挥,将两女揽入怀中,左拥瓦伦蒂娜,右抱闵柔,朗笑道:“好!两位爱妃各有千秋,朕心甚慰!”他大手在闵柔臀上揉捏,感受那紧实的肉感;另一手滑入瓦伦蒂娜的裙摆,指尖在她大腿内侧摩挲,引得她娇喘连连。两女虽面带笑意,眼中却暗藏火花,彼此较劲,争相讨好李阙。殿内气氛愈发淫靡,乐声渐低,舞姬退场,只余群臣低声议论,目光却始终离不开那香艳的一幕。

  

  苏月心端坐李阙身侧,一袭紫纱宫装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段,胸前高耸的乳峰微微起伏,腰肢纤细如柳,臀部丰润,坐在锦榻上压出一道诱人的弧线。她低头啜着酒液,黛眉微蹙,桃花眼时而扫过李阙,时而飘向远方,神色复杂,似有心事。她修长的玉指轻握杯盏,红唇抿紧,少了往日的娇媚。按理说,李阙远征归来,她应如往常般腻在他身旁,低语情话,眉目传情,可今晚她却异常沉默,目光游移,似在躲避李阙的注视。

  

  李阙察觉到她的异样,侧头看向她,柔声道:“母后,今晚怎如此安静?可是身体不适?”

  

  苏月心一颤,抬起眼帘,勉强挤出一抹笑意,摇了摇头:“陛下,哀家只是……有些乏了。”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说着,她垂下眼帘,长睫遮住眼中的波澜,似在掩饰什么。

  

  李阙虽心生疑惑,却未多想,只当她今日心情欠佳,便转头继续与瓦伦蒂娜调笑,大手在她胸前揉捏,引得她娇笑连连。苏月心低头看着杯中酒液,脑海中却浮现出李承那日压在她身上的画面——他俊美的脸庞贴近她的耳畔,喘息粗重,低吼着:“母后,儿臣要取父皇而代之!这天下,这后宫,都该是儿臣的!”

  

  他的肉棒在她体内猛烈冲撞,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带来一阵阵禁忌的快感。她当时虽羞愤交加,却无法否认那股深入骨髓的满足。如今李阙归来,她心乱如麻,既怕李承的狂言成真,又怕自己早已深陷这乱伦的泥沼,无法自拔。

  

  她咬紧下唇,指甲陷入掌心,试图用疼痛驱散脑海中的淫靡画面。可那画面却愈发清晰——李承的舌尖在她乳头上打转,舔舐得她乳晕湿润发亮;他的大手揉捏她的臀瓣,指尖陷入肉缝,带起一串黏腻的蜜液;他低吼着在她耳边诉说对权力的渴望,肉棒一次次撑开她的花径,操得她白眼翻飞,淫水四溅。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的下体竟因这些回忆而湿透了,亵裤紧贴着阴阜,黏腻的触感让她夹紧双腿,脸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另一边的董丽华表面笑意盈盈,实则心乱如麻。她一身鹅黄罗裙,胸前低开,露出雪白的乳沟,乳球高耸,似要撑破衣料,修长的美腿交叠,裙摆滑至膝盖,露出小腿的莹润光泽,指尖轻抚酒盏,掩饰内心的焦躁。她这段时间费尽心思拉拢苏信鸿,甚至不惜以李烟笼的美色为饵,可那老顽固非但不为所动,还冷脸警告她莫要扰乱后宫秩序。虽说苏信鸿暂时未必敢向李阙告密,但未来变数难料,她精心布置的棋局已岌岌可危。

  

  更让她花费心血思考的,是密探传来的情报——太子李承与苏月心有染。这消息初听时,陈颖嗤之以鼻,认为是无稽之谈,可董丽华却敏锐地捕捉到一丝端倪。那日苏月心在李烟笼面前袒护李睿,言辞闪烁,眼神游移,分明是心虚的表现。她细细推敲,愈发觉得这情报十有八九不假。苏月心身为皇后,母仪天下,却与亲太子通奸,这等丑闻若传出,足以震碎朝野。她心头一动,暗忖:既然李承也有反李阙之意,何不化敌为友,联手行事?如此一来,不仅可保全自身,还能借机谋取更大利益。

  

  她瞥了苏月心一眼,见她神色恍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端起酒盏,起身走向李阙,步伐轻盈,臀瓣摇曳,裙摆下隐约可见她浑圆的腿肉。她俯身敬酒,胸前乳球颤动,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引得李阙目光一滞。她娇声道:“陛下凯旋,臣妾敬您一杯,愿大梁江山永固!”她的声音甜腻如蜜,带着一丝挑逗,趁机扫了苏月心一眼,似在试探她的反应。

  

  苏月心抬眼与她对视,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却未开口。董丽华心头冷笑,暗道:好个苏月心,装得再端庄,也掩不住你那颗淫乱的心!她退回座位,脑海中已开始盘算新的计划——若能暗中联络李承,许以高位,再以苏月心的丑闻为把柄,逼她就范,或许能一举扭转局势。她低头啜了口酒,掩饰眼中闪烁的狡黠光芒。

  

  夜宴正酣,太和殿内烛影摇红,丝竹声渐低,群臣推杯换盏,笑语喧哗,空气中弥漫着酒香与脂粉的甜腻气息。苏月心端坐于李阙身侧,紫纱宫装下的身段依旧勾人心魄,胸脯微微起伏,腰肢柔韧如柳,她低垂眼帘,红唇轻抿,似在掩饰内心的波澜。那张雍容华贵的脸庞上,笑意温柔却略显僵硬,宛如一幅精心勾勒的画卷,藏着无人窥见的裂痕。

  

  殿内舞姬退场,乐师换上一曲悠扬的琴音,李阙正与瓦伦蒂娜低语调笑,大手在她腰间摩挲,引得她娇笑连连。苏月心瞥了眼那金发女子的火辣身姿,心中却无半分波澜。她轻抚鬓角,起身朝李阙低声道:“陛下,臣妾稍感不适,欲暂离片刻。”她的嗓音柔媚如水,带着一丝倦怠,桃花眼中水光潋滟,似有心事未诉。

  

  李阙闻言,剑眉微挑,眼中闪过一丝关切,却未多问,只点了点头:“母后且去,勿要太劳累。”苏月心微微颔首,裙摆曳地,步态轻盈地退出主殿,紫纱在烛光下泛着幽光,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徐徐隐入夜色。

  

  她刚步入侧殿长廊,身后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太子李承快步追来,锦袍下俊美的脸庞带着几分阴鸷,星眸中燃着炽热的火焰。他一把挽住苏月心的皓腕,低声道:“母后,儿臣有话要说。”他的声音低沉,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霸道,指尖触及她温软的肌肤,微微颤抖,似在压抑某种汹涌的情绪。

  

  苏月心心头一紧,试图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她抬眼看向李承,见他眼中嫉火熊熊,似要将她吞噬,不由得轻叹一声:“承儿,此处非说话之地,随母后去隔间吧。”她语气温柔,带着几分无奈,莲步轻移,带着李承拐入一间偏僻的隔间。

  

  隔间内光线昏暗,仅有一盏青铜灯盏散发出幽幽光芒,映得墙上花鸟屏风影影绰绰。苏月心刚关上木门,李承便猛地扑上来,将她压在屏风上,粗重的喘息喷在她颈间,带着滚烫的温度。他低吼道:“母后,你方才与父皇那般亲昵,儿臣看得心如刀绞!你可知儿臣有多嫉妒?”他的声音夹杂着愤怒与痴恋,双手迫不及待地撕开她的紫纱宫装,露出她雪白如凝脂的肩头。

  

  苏月心惊呼一声,试图推开他,可那双柔荑刚触及他的胸膛,便被他反手扣住,狠狠压在屏风上。她娇艳的脸庞泛起一抹红晕,桃花眼中水雾弥漫,颤声道:“承儿,休得胡来!此处乃太和殿,稍有不慎便是灭顶之灾!”她的嗓音虽带威严,却因羞耻而多了几分软弱,胸脯因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

  

  李承却置若罔闻,眼中欲焰愈发炽烈。他俯身吻上她的香肩,牙齿轻咬,留下浅浅的红痕,舌尖顺着她的锁骨滑下,贪婪地舔舐那滑腻的肌肤。他低吼道:“母后,你被父皇操了二十年,为他生儿育女,如今却连儿臣一点恩宠都不肯给?儿臣不甘心!”他的大手滑入她的裙摆,粗鲁地揉捏她丰润的臀瓣,指尖陷入柔软的肉缝,感受那温热的触感。

  

  苏月心身子一颤,羞耻与快感交织,她咬紧红唇,试图保持最后一丝尊严,可那双修长的玉腿却不由自主地发软。她低声道:“承儿,母后……母后已给了你太多,怎可再……”话未说完,李承的手指已探入她的亵裤,触及那湿漉漉的花瓣,引得她娇吟一声,身子猛地弓起。

  

  李承冷笑一声,撕下她的亵裤,露出她饱满的阴阜,那羞涩的花蕾在烛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早已湿透一片。他低头舔舐那蜜液,舌尖灵活地钻入花瓣,带起一串黏腻的水声,腥甜的气息弥漫开来。苏月心娇喘连连,柔荑紧抓他的发丝,似要推开却又无力抗拒,只能任由他在她腿间肆虐。

  

  他舔得愈发用力,牙齿轻咬花蒂,引得她雪股交叠,淫水如泉涌般淌下,滴落在地,湿透了一片锦毯。苏月心俏脸潮红,媚眼半闭,呢喃道:“承儿……慢些……母后受不住……”

  

  李承直起身,褪下裤子,露出那硬如铁铸的阳物,青筋暴绽,龟头泛着紫红,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他将苏月心翻过身来,让她跪伏于地,雪白的臀瓣高高翘起,宛如一轮满月,勾勒出致命的诱惑。

  

  他低声道:“母后,操你小穴我已不满足了,今日儿臣要开你的后庭!”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疯狂,手掌拍在她臀瓣上,“啪”的一声脆响,臀肉荡起层层波浪,留下鲜红的掌印。

  

  苏月心闻言,娇躯猛地一震,俏脸瞬间惨白如纸。她从未尝试过后庭,即便是李阙也未曾染指此处,如今李承却要如此亵渎,她心头涌起无尽的恐惧。她转过身,柔荑颤抖地抚上他的胸膛,泪光闪烁,低声道:

  

  “承儿,母后求你,不要这样……后庭……母后从未……”她的声音哽咽,带着无助的哀求,桃花眼中泪水滑落,滴在锦毯上,宛如碎裂的珍珠。

  

  李承却愈发亢奋,她的哀求如烈焰般点燃了他的嫉妒。他冷笑道:“母后,你为父皇奉献了一切,却连这点都不肯给我?儿臣今日偏要尝尝这禁地的滋味!”他不容她再辩解,大手掰开她的臀瓣,露出那紧闭的菊蕾,粉嫩而羞涩,微微收缩,似在抗拒即将到来的侵犯。

  

  苏月心惊呼一声,双腿猛地夹紧,可李承的力道岂是她能抗衡?他吐出一口唾液,涂抹在那菊蕾上,指尖试探性地探入,感受那紧致的触感。苏月心痛呼一声,臀瓣剧烈颤抖,泪水如断线般滑落,她哽咽道:“承儿……母后认了……你……你来吧……”她的声音低不可闻,带着彻底的臣服,雪白的娇躯瘫软在地,任由他摆布。

  

  李承眼中闪过一丝狂热,扶住阳物,对准那羞涩的菊蕾,缓缓挺入。苏月心痛得娇躯一颤,指甲陷入掌心,发出低低的呜咽。那紧致的后庭被撑开,带来撕裂般的剧痛,她咬紧红唇,试图忍受,可泪水却止不住地流淌。李承却不管不顾,胯部猛地一挺,整根阳物没入菊蕾,紧致的肉壁包裹着他的肉棒,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他低吼一声,开始缓慢抽插,每一次深入都让苏月心痛得娇吟出声。她的臀瓣被撞得荡起肉浪,菊蕾因摩擦而泛起红晕,隐约可见一丝血丝,触目惊心。可随着抽插的节奏加快,疼痛渐渐被一种奇异的快感取代。苏月心的娇吟从痛苦转为媚态,雪股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撞击,淫水从前庭淌下,与后庭的蜜液交织,滴落在地,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

  

  李承见状,动作愈发狂野,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低吼道:“母后,你的骚屁股真会夹,儿臣操得爽极了!”他的肉棒在菊蕾中进出,发出黏腻的水声,龟头每一次顶入深处,都让苏月心身子一颤,媚眼翻白,似已攀上极乐之巅。她低吟道:“承儿……母后……母后好舒服……”

  

  终于,李承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她的后庭,溢出边缘,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滑落。苏月心娇躯一颤,菊蕾猛地收缩,竟也攀上高潮,淫水如潮水般涌出,湿透了锦毯。她瘫软在地,喘息不止,俏脸满是潮红,媚眼如丝,宛如一朵被彻底摧折的牡丹。

  

  李承喘着粗气,抽出阳物,见那菊蕾微微张开,泛着晶莹的液体,散发着淫靡的气息。他低声道:“母后,帮儿臣清理干净。”

  

  苏月心闻言,柔顺地跪起身,樱唇凑近那沾满蜜液的龟头,舌尖轻舔,咸腥的味道在她舌尖绽开,陌生而刺激。她灵动的小舌绕着肉棒打转,时而吞吐龟头,时而舔舐棒身,带起一串晶莹的唾液,发出轻微的“啧啧”声,淫靡而勾魂。

  

  李承低哼一声,双手按住她的螓首,享受着她的伺候。苏月心舔得愈发投入,红唇包裹着阳物,湿润而紧致,宛如一张小嘴在吞吐吮吸。终于,她将最后一滴液体舔净,抬头看向李承,媚眼流转,低声道:“承儿,母后……只属于你……”她的声音柔媚入骨,带着彻底的臣服,桃花眼中满是痴迷。

  

  李承满意地一笑,搂住她,低头吻上她的红唇,舌尖缠绵间,腥甜的气息弥漫开来。他低声道:“母后,你是儿臣的,永远都是。”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隔间内,气氛同样淫靡而炽热。陈颖趁着宴席喧闹,悄然拉着董丽华溜出太和殿,来到一间隐秘的偏室。室内的红木案几上摆着一盏烛灯,火光摇曳,映得二人的身影忽明忽暗。

  

  陈颖关上木门,转身便将她压在案几上,沙哑着嗓子低吼道:“娘娘,这几日憋得我好苦,今晚定要好好爽一爽!”他的大手粗鲁地撕开她的裙摆,露出她丰腴的大腿,腿肉白皙如脂,微微颤动,勾得他心头欲焰熊熊。他俯身吻上她的小腿,舌尖顺着腿肉滑下,最终停在她涂着丹蔻的脚趾上。

  

  董丽华娇笑一声,仰躺在案几上,胸脯高高耸起,乳球在薄纱下荡起波浪。她低声道:“你这色鬼,就爱舔这些地方,也不嫌脏。”她的声音甜腻如蜜,带着一丝挑逗,玉足轻勾,脚趾在陈颖唇间摩挲,引得他低哼出声。

  

  陈颖贪婪地吮吸她的脚趾,舌尖绕着丹蔻打转,咸腥的味道刺激着他的神经。他舔得愈发用力,牙齿轻咬脚心,引得董丽华娇躯一颤,淫水从腿间淌下,湿透了亵裤。他直起身,撕下她的亵裤,露出那饱满的阴阜,花瓣湿润而羞涩,泛着晶莹的光泽。他低头埋入腿间,舌尖钻入花瓣,舔舐那黏腻的蜜液,发出“啧啧”的水声。

  

  董丽华娇喘连连,柔荑紧抓案几边缘,雪股交叠,迎合着他的舔弄。她低吟道:“颖郎……你舔得我好痒……快些……”她的声音柔媚而急切,媚眼半闭,俏脸满是潮红。陈颖舔得愈发狂野,牙齿轻咬花蒂,引得她身子一颤,淫水如泉涌般淌下,滴在案几上,湿透了一片木纹。

  

  他直起身,褪下裤子,露出那硬挺的阳物,虽不甚雄伟,却因亢奋而青筋毕露,龟头泛着紫红,微微颤动。他低声道:“丽华,用你的骚嘴帮我爽一爽!”董丽华闻言,娇笑一声,跪下身来,樱唇凑近那滚烫的龟头,舌尖试探性地舔舐了一下。咸腥的味道在她舌尖绽开,陌生而刺激,勾得她心头欲焰熊熊。

  

  她灵动的小舌绕着肉棒打转,时而吞吐龟头,时而顺着棒身滑下,带起一串晶莹的唾液。她的红唇包裹着阳物,湿润而紧致,宛如一张小嘴在吞吐吮吸,发出轻微的“啧啧”声,淫靡而勾魂。陈颖低吼一声,双手按住她的螓首,胯部猛地挺动,肉棒深入她的喉间,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董丽华的喉咙被撑得满满当当,鼻尖几乎贴着他的耻毛,腥臭的气息扑鼻而来。她却未退缩,反而愈发投入,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唾液顺着嘴角滴落,落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勾勒出一抹淫靡的痕迹。陈颖喘息加重,胯下的阳物在她的深喉中越发肿胀,龟头猛地一颤,一股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洒在她的俏脸上。

  

  那白浊的液体溅满她的额头、鼻梁,顺着她精致的脸颊滑下,滴落在她微张的樱唇间,腥臭的气息弥漫开来。董丽华轻咳一声,纤手抹去脸上的污浊,媚眼流转,朝陈颖抛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娇声道:“坏家伙,射得我满脸都是!”

  

  陈颖喘着粗气,低头看去,见那端庄贤惠的皇贵妃被自己射得满脸狼藉,额前的青丝被精液黏成一缕,樱唇边挂着白浊的痕迹,宛如一幅亵渎仙子的画卷。他心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宴席渐入尾声,烛光在太和殿内摇曳,鎏金柱上的龙纹在昏黄光晕中若隐若现,丝竹声已低不可闻,只余群臣醉态毕露的笑语,夹杂着酒盏碰撞的清脆。苏月心重归李阙身侧,紫纱宫装依旧华贵无暇,裙摆轻曳,勾勒出她曼妙如柳的身段。

  

  她端坐如常,脸上绽着温柔笑意,宛若母仪天下的化身,端庄温婉,气度雍容。可那笑靥深处,藏着一抹无人窥见的春情,桃花眼中水光潋滟,似有未尽的媚焰在暗涌。

  

  李阙未察异样,目光在她娇艳的脸庞上流连,挑眉一笑,端起琉璃盏,酒液琥珀般晃动,映出他的俊朗轮廓。他朗声道:“母后,凯旋之夜,你我当共饮此杯,贺我大梁千秋万载!”

  

  苏月心闻言,柔荑轻抬,接过酒盏,指尖不经意触及他的掌心,温热中带着一丝颤抖。她低垂眼帘,长睫掩住眼底的波澜,与他手臂交缠,盏沿轻碰,发出清脆一响。两人同时饮下,酒液滑过她红唇,喉头滚动,宛如一尊玉雕美人,风情暗藏。

  

  然而,无人知晓,她下体正悄悄夹紧,腿间那黏腻的湿热如暗潮汹涌——李承的浓稠精液仍滞留在她体内,方才隔间内的狂乱在她花径深处留下了滚烫的烙印,混着她自己的淫水,缓缓渗出,浸湿了亵裤,紧贴着她敏感的阴阜。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让那湿滑的触感摩擦她的花瓣,带来一阵阵隐秘的电流,刺激得她心跳如鼓,雪臀不由自主地收紧。她强自压抑,端庄的坐姿下,臀瓣却暗暗挤压锦榻,试图掩饰那股几欲失控的快感。

  

  饮酒时,李阙的大手覆上她的腰肢,隔着薄纱摩挲,温热的掌心让她娇躯微颤。她咬紧下唇,唯恐泄露半分异样,可那精液的腥甜气息仿佛从体内升腾,混着酒香在她鼻尖萦绕,勾起方才李承在她后庭冲撞的画面——他的阳物撑开她紧致的菊蕾,滚烫的喷涌灌满她的深处。她羞耻地发现,回忆的刺激让花径又淌出一丝蜜液,与李承的精液交织,黏腻地涂满她腿间,亵裤已湿透,贴着肌肤带来淫靡的折磨。

  

  她抬眼与李阙对视,柔声道:“陛下,臣妾祝您江山永固。”嗓音媚如丝绸,带着一丝颤音,似在倾诉,又似在臣服。李阙未觉端倪,只觉她今晚格外娇艳,笑意更深,大手在她腰间轻捏,引得她低吟一声,掩饰在酒盏之后。苏月心低头啜酒,红唇轻抿,舌尖却似还残留着李承阳物的咸腥。那一刻,她端庄如圣女,淫乱如妖姬,隐秘的背德快感如烈焰焚心,让她在这交杯酒中,堕入禁忌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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