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台北辣妻讲故事 硕士班的性接触 (1.1-10) 作者:美腿控大叔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6 00:33 长篇小说 7840 ℃

【台北辣妻讲故事 硕士班的性接触】(1.1-10)

作者:美腿控大叔

2025-8-22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字数:9314

======================================

1:恋爱

1. 新环境、新任务

在撞破那不堪一幕的隔天,莘淑没有丝毫犹豫,让住在台北的叔叔帮我搬家,加上赶来台北的爸爸跟堂弟,三个男生一上午就搬完校外租屋宿舍。

带着简单的行李和最重要的书本资料,像个逃离犯罪现场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搬离了那间充满背叛气味的租屋处。没有告别,没有解释,只在空荡荡的客厅茶几上,留下我那份摊开的、缴到年底的房租收据——剩下的月份,就当是给芳儒与阿强的“贺礼”吧。

学校附近要找出租房也不算难,但环境不要太差、空间也要舒适的房子就是会贵一些。但也管不了太多,赶紧付了押金和一个月租金,虽然这两年当网拍模特儿有不错的收入,但这也让银行户头瞬间瘦了一大圈。但心头那份沉甸甸的窒息感,却奇异地随着新环境的尘埃味,稍微松动了一些。至少,这里的空气是干净的,没有阿强挫败的精液臭味,也没有室友芳儒的虚伪香水味,更没有那令人作呕的回忆。

在硕士班开学前,所上惯例要办一场迎新餐会,欢迎新进的硕、博士生。不知道是命运的捉弄还是哪位老师的“厚爱”,我这个刚经历情伤、只想躲在角落当透明人的“新鲜人”,竟然被指派为这次新生聚餐的“负责人”之一,主要任务是场地布置和当天流程引导。

也好。我告诉自己。用忙碌塞满时间,总比让那些想到都恶心的画面在脑海里循环播放要好。

餐会选在学校附近一间颇有老牌的西式自助餐厅大包厢。我因为作为主持人,必须穿着正式的套装与窄裙,配合黑色丝袜,加上挂带着大大的名牌,像个尽责的工读生,提早一个小时到场,和另外几个同学一起搬桌椅、摆名牌、确认餐点。身体在动,脑子却有点放空,直到一个沉稳的男声在我身后响起。

“同学,请问签到处是在这里吗?”

我转头一回。一个身形不算高壮但也很精实,穿着熨烫平整的浅蓝色衬衫、戴着黑色塑胶框眼镜的男人站在那里。他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表情有些严肃,甚至略显疏离,正指着我刚摆好的签到桌。

“哦,对,签到桌在这里。笔……我准备了原子笔在这边。”我连忙从旁边的纸盒里拿出一支普通原子笔递过去。

他看了看我递过去的廉价原子笔,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还是接了过去。“谢谢。”语气平淡,没什么温度。他低头在签到表上找到自己的名字黄世斌,签下。字迹刚劲有力,像印刷体。

------------

2. 初次见面

“黄世斌学长”我看了一眼签到表,他是博士班新生。礼貌性的说出“欢迎您。”

“嗯。”他点点头,算是回应。眼神扫过会场,像是在评估什么,然后径自走到离讲台最近、视野最好的那桌坐下,拿出自己的手机跟笔记本,开始低头看资料。从头到尾,没再多说一句话,也没跟旁边陆续到来的同学寒暄。

“好……好严肃喔。”旁边一起布置的硕一同学小声跟我咬耳朵。“听说他是从某私大的硕士班考上来的,今年博士班的新生只有一位是校外生,又听说他跟某位老师私交不错,研究能力很强,但感觉……不太好亲近耶?”

我耸耸肩。厉害不厉害我不知道,但这股生人勿近的气场,倒是感受得很清楚。也好,这种人通常不会没事来烦你。

餐会正式开始,系上教授们轮流致词欢迎新生。包厢里渐渐热闹起来,人声鼎沸。就在这时,一个特别洪亮、带着浓浓南部腔的男声,像颗炸弹一样在我们这桌爆开。

“哇塞!这虾卷有够道地的啦!跟台南周氏虾卷有拼喔!学长姐们快来吃啊!不吃会后悔!”

全桌,甚至是隔壁桌的目光瞬间聚焦过去。只见一个理着小平头、身材微胖,但笑容阳光灿烂的大男孩,正热情地挥舞着筷子,大力推荐桌上的菜肴。他穿着印着某乐团Logo的T恤,整个人充满活力,跟旁边安静吃饭、专心听教授讲话的同学形成强烈对比。

“同学,你也台南来的喔?”他发现我在看他,立刻咧开嘴笑,露出一口大白牙,用那超大音量问我。

我尴尬地点点头,小声说:“嗯。”

“哇!同乡欸!我叫顾启桓啦!也是硕一新生!你叫什么名字?哪一组的?”他立刻像找到组织一样兴奋起来,声音完全没压低。“台南哪一区?你知道那间……,开始滔滔不绝讲起台南小吃”而且他一直说我们应该是中学同学,是嘛?

我的脸瞬间有点发烫。不是因为兴奋,而是……觉得有点丢脸。虽然知道他是热情没恶意,但在这种比较正式的场合,尤其教授还在致词!,他这样大声嚷嚷,还指名道姓说台南小吃……感觉好像把我们台南人都标签成不懂看场合的聒噪鬼。尤其是对比刚刚那位严肃到像座雕像的黄世斌学长……唉。

“咳”,我尴尬地打断他,“那个……启桓同学,教授还在说话,我们晚点再聊?”我指了指讲台方向。

“啊?喔喔!拍谢拍谢!”他这才后知后觉地缩了缩脖子,压低音量,但脸上笑容依旧灿烂。“歹势歹势,太嗨了!那晚点聊!”

我松了口气,赶紧拿了只炸虾放进嘴巴,只想快点结束这顿饭。席间,眼角余光瞥见坐在不远处的黄世斌学长,他似乎也听到了顾启桓的大嗓门,抬头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那眼神……怎么说呢?没有不悦,反而像研究员观察某种“特殊样本”时的那种……纯粹的、不带情绪的“研究”眼神?看得我心里毛毛的。

迎新餐会总算在顾启桓时不时爆发的“热情”和我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尴尬中结束了。我收拾完场地,只想立刻回到我刚刚承租的那小小、安全的雅房。

------------

3. 苹果助教的催化剂

硕士班的生活,比大学紧凑太多。课业压力排山倒海而来,统计方法、高阶理论、研究设计……每堂课都像在爬陡坡。我像个溺水的人,拼命抓住每一根浮木,厚重的原文书、教授手写的讲义、助教的Office Hour。那些背叛的画面,被硬生生挤压到脑海最深处的角落,只有在夜深人静、累得瘫倒在单人床上时,才会不请自来地浮现,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然后在极度的疲惫中沉沉睡去。

开学第七周,有一堂“进阶统计方法”课后作业像座大山压在肩上。其中一个关于多变量分析的推导,我卡关卡了整整三天,怎么算都觉得不对劲。眼看缴交期限迫在眉睫,负责这门课的“苹果助教”,因为她总是绑着马尾,脸颊上常红红的像个苹果,所以大家都这么叫她,助教看我愁眉苦脸,好心提点我。

“莘淑,你那个推导的关键步骤,参考邓教授的《计量模型导论》第八章会比较清楚。不过那本书绝版了,图书馆也不好找。”

苹果助教推了推眼镜。“不过!听说黄世斌学长有那本书的完整笔记,他博士论文好像就是要用到相关模型的。他笔记做得超详细,他是我大学的学弟!你要不要试着去跟他借来影印看看?”

黄世斌学长? 迎新餐会上那个严肃、疏离、像座移动图书馆的博士班新生?

想到要去找他借笔记,我心里就直打鼓。他那股生人勿近的气场,比统计公式还难解。但作业火烧屁股,死马也得当活马医了。于是我用MSN敲了世斌学长,他说他通常下午都会在研究室看资料。次日,我鼓起毕生最大的勇气,敲了敲研究室的门。

“请进。”门内传来那个沉稳、没什么起伏的声音。

我推门进去。他果然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摊着好几本厚重的原文书,萤幕上跑着我看不懂的复杂图表。他抬头看我,镜片后的眼神带着询问。

“学…学长好,打扰了。我是硕一的侯莘淑。”我紧张得手心冒汗。“那个…想请问您…方不方便借我《计量模型导论》第八章的笔记影印?苹果助教说您的笔记非常详尽…”我一口气说完,像在背稿。

他静静地听完,没有立刻回答。那几秒钟的沉默,漫长得像一世纪。就在我以为要被拒绝时,他开口了:“笔记可以借你影印。”他从旁边一个档案柜里,抽出一本活页夹,翻到某一章节,递给我。“影印完请尽快归还。保持整洁。”

“谢谢学长!我一定会小心,马上还!”我如获至宝,连声道谢。

“嗯。”他点点头,又低下头去看他的资料了,彷佛我只是个来借书的图书馆员。

接下来的两周,我像个虔诚的信徒,捧着那本笔记反复研读。字迹果然工整得像印刷体,推导步骤清晰无比,连旁注的思考脉络都条理分明。这份笔记简直是救命稻草!靠着它,我不但顺利解出卡关的作业,连带对整个章节的理解都突飞猛进。我心里对那位严肃学长的印象,从“不好亲近”默默升级成了“高山仰止”。

------------

4. 意外的失言

两周后,最后期限一过,我立刻把笔记小心地整理好,带着满心的感激,再次敲响了研究室的门。

“学长,谢谢您的笔记!真的帮了我超级大的忙!”我恭敬地递还活页夹,由衷地说。“那个…不知道学长晚上有没有空?我想…请学长吃个饭,表达谢意?”

话说出口,我自己都有点惊讶。这不像我会主动做的事。大概是那份笔记带来的震撼太强烈,加上……这份纯粹的“学术交流”感,让我在经历过那些不堪后,感到一种难得的、干净的温暖。

黄世斌抬起头,镜片后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点探究。他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思考。

“可以呀”他终于点头。“是今天现在?”

我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干脆,愣了一下才赶紧说:“学长方便就好!学校后门那间简餐店?或是学长有推荐的?”

“简餐店…可以。”他看了看手机的现在时间说“六点半?”

“好!六点半,后门的‘集客’见!”我松了口气,心里却又莫名紧张起来。

晚上六点半,我准时出现在餐厅。黄世斌学长也几乎是踩着点到的,依旧是熨烫平整的衬衫,一丝不苟的西装发型。我们点了餐,气氛一开始有点干。还好世斌学长算是很友善,也会找一些好聊的话题,包含聊他的硕士班论文主题、怎么考上我们学校、现在博士研究的方向,我则是问他怎么收集学术期刊…等。他回答得很专业,也很……简洁。像在回答大学部的学生那般。

餐点上来后,美好的食物能加速用餐的气氛。我切着盘子里的鸡排,心里挣扎着,那份笔记带来的感激是真实的,但另一个盘踞在心底很久的疑问,却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越收越紧。也许是这顿饭相对平和的气氛给了我错觉?也许是那几次的失败和最后的背叛,让我对“性”这件事产生了某种扭曲的执念和好奇?又或许,我只是想从一个看起来极度理性、彷佛没有“生理困扰”的男人口中,得到一个答案,来印证阿强的问题真的只是“不爱我”?

鬼使神差地,在接近用餐结束的时候,我放下刀叉,抬起头,看着对面正在进食的黄世斌学长,用一种连自己都觉得突兀的语气,脱口问道:

“学长……你……有没有……那种碰到女生身体就直接结束的症状?”

这唐突的问题一出口,时间彷佛凝固了。

黄世斌学长握着叉子的手顿在半空中。他缓缓抬起头,镜片后那双总是平静无波、专注于知识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极度的错愕和……难以置信?他像是第一次真正地、仔细地打量我这个人,从头发丝看到我的眼睛深处。

我瞬间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颊像被火烧着,滚烫得几乎要冒烟!心脏狂跳到要从喉咙蹦出来!天啊!侯莘淑你这个白痴!你在问什么鬼问题?!你跟人家很熟吗?!你疯了吗?!

巨大的尴尬和羞耻感像海啸一样将我淹没!我恨不得立刻钻进桌子底下,或者时光倒流三十秒!

“对…对不起!学长!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我语无伦次,慌乱地摆手,完全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我胡说八道!我…我先走了!学长再见!”我抓起包包,像逃难一样冲出简餐店,连帐都忘了结!

完了完了完了!我在心里哀嚎。这下彻底完了!不但饭没请成,还把学长得罪死了!以后在系上碰到,还要不要做人了?他肯定觉得我是个神经病!

------------

5. 体贴的学长

我一路狂奔回租屋处,扑倒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懊悔得想撞墙。侯莘淑,你的情伤是把你的脑子都伤坏了吗?!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隔天下午,我的MSN竟然收到了黄世斌学长传来的离线讯息。讯息很简单:

“昨晚的帐我结了。你的问题,我没有‘类似症状’。另外,我的老师是不会进研究室的,要不要一起赶下周的作业?我可以顺便讲解你上次卡关的那个统计验证。”

我盯着MSN,愣住了。没有生气?也没有骂我神经病?甚至……还约我一起做功课?这是……什么情况?

那顿尴尬到想钻地洞的晚餐,以及黄世斌学长那条冷静得不可思议的MSN讯息,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我自以为平静的生活里,荡开了一圈圈无法预测的涟漪。

周末,我怀着忐忑又莫名期待的心情,准时出现在图书馆的讨论室。世斌学长早已经坐在研究室内,面前摊着厚重的计量课本和笔记,旁边还放着两杯从便利商店买来的热美式。

“坐吧”,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语气平淡如常,彷佛那晚的“症状”问题从未发生过。“我们从你上次卡关的公式与验证方式开始。”

他讲解的方式,如同他的笔记一样,清晰、精准、逻辑严密。复杂的公式在他拆解下,变得有迹可循。我专注地听着、记着,起初的紧张渐渐被求知的专注取代。讨论到一个段落,他会停下来,问我:“这里懂吗?”或是“你觉得这个假设是否合理?”那眼神专注而锐利,带着一种纯粹的、对知识探究的热忱,奇异地让我感到安心。

几个小时不知不觉过去,困扰我许久的作业难点竟然解决了大半。

“谢谢学长”,我合上笔记本,真心诚意地说,“听你讲解,比我死磕三天还有效。”,大三太多时间花在跟室友芳儒的网拍兼职,导致这些很基础的硕士班先修课程反而不熟。

------------

6. 从散步到湿吻

某一次在研究室恶补统计学之后。

“嗯”,世斌学长端起冷掉的美式喝了一口,“方法很重要。”他顿了顿,视线从书本移开,看向我。“还有时间,要不要去校园走走?坐太久对血液循环不好。”

“……好啊。”我有点意外他的提议,但没有拒绝。

就这样连续几周的周末课后辅导,我的统计程度与SPSS软体的使用突飞猛进。傍晚的校园,褪去了白日的喧嚣,笼罩在一层温柔的暮色里。我们并肩走在环校步道上,台北的初冬带着凉意,吹动路旁的树叶沙沙作响。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花香,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说话,只是静静地走着。这种沉默却不像之前那样尴尬,反而有种奇特的宁静。

“你最近……还好吗?”他突然开口,声音在安静的步道上显得格外清晰。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撞破奸情、仓皇搬家、埋首课业……那些刻意压抑的画面瞬间又涌上来。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就……忙着适应研究所的步调。还行。”

“嗯。”他应了一声,没有追问,也没有虚假的安慰。只是那声“嗯”里,似乎多了一点什么,不再是纯粹的平淡。

我们走到一处较为僻静、被高大榕树包围的小凉亭。他停了下来。“休息一下?”

凉亭里光线昏暗,只有远处路灯微弱的光晕透进来。我们在石椅上坐下,距离比在讨论室时近了些。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的气息和他身上干净的、像阳光晒过书本的味道。心跳,莫名地开始加速。

“学长……”我鼓起勇气,想为那晚的唐突再次道歉。

“莘淑。”他却打断了我。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一些,在昏暗的光线里,那双总是锐利专注的眼眸,此刻显得深邃难测。他转过身,正对着我。

我屏住呼吸。

他伸出手,没有碰到我,只是轻轻拂开被风吹到我颊边的一缕发丝。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耳廓,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你不需要一直道歉。”他的目光锁定我的眼睛,像在研究一个复杂的模型。“那个问题,虽然突兀,但……我理解你的困惑来源。”

他知道了?关于我前男友的事情?我心里一惊,但随即想到,系上就这么大,八卦总是传得特别快,尤其是我之前和阿强交往,又突然分手搬家走……他那么敏锐的人,或许早就拼凑出大概。

“我……”我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生活上的困惑都解决了吗?”他问,身体微微前倾,无形中拉近了距离。他身上那股干净的气息更清晰了。

“……我不知道”。我老实回答,声音有点哑。阿强的问题是解决了,就是永远地远离,但我对自己、对亲密关系的困惑,才刚刚开始。

他的视线从我的眼睛,缓缓下移到我的嘴唇。那专注的凝视,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却又奇异地充满诱惑。凉亭里的空气彷佛凝固了。

然后,他低下头。

没有询问,没有预警。他的唇,带着微凉的触感,轻轻地、试探性地覆上了我的。

我的脑子“轰”地一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向了脸颊和被他触碰的唇瓣。不是阿强那种带着急切和讨好的吻,世斌学长的吻,很轻,很稳,带着一种冷静的……探索意味?像在做某种实验。他的舌尖轻轻描绘着我的唇形,带来一阵阵细密的酥麻感。

我紧张得忘了呼吸,手指无意识地抓住了石椅冰凉的边缘。他察觉到我的僵硬,稍稍退开一点点,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鼻尖几乎相触。温热的呼吸拂在我的脸上。

“呼吸。”他低声说,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极淡的笑意。

------------

7. 学长的神手

我这才猛地吸了一口气,心脏狂跳得像是要炸开。

他没有再吻下来,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像是在观察我的反应。那双在镜片后的眼眸,在昏暗光线下闪烁着我看不懂的光芒。

然后,他的目光再次下移,这次,落在了我被薄毛衣包裹的胸前。

他的手掌,带着温热的体温,缓缓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覆上了我左边的乳房,隔着衣物,轻轻握住。

“啊……”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惊呼,身体瞬间绷紧。那感觉太陌生,太直接!阿强从未这样做过。

他没有揉捏,只是那样稳稳地、充满占有意味地覆盖着,掌心感受着我急促的心跳和逐渐紧绷的乳尖。他的拇指,隔着布料,开始缓慢地、有规律地,摩挲顶端那敏感的凸起。

“唔……”强烈的电流从那一点窜向四肢百骸,我下意识地咬住下唇,阻止更多的呻吟逸出。一种混合着羞耻、紧张和陌生快感的感觉,汹涌地淹没了我。身体背叛了意志,在他技巧性的抚弄下,乳尖迅速硬挺起来,隔着衣物也清晰可辨。

学长似乎很满意这种变化,镜片后的眼神更深沉了。手指的动作更加专注,力道也稍稍加重。

“学长……有人……”我残存的理智在挣扎,这里是校园!随时可能有人经过!

“这里很暗。”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种安抚的魔力,同时另一只手也环住了我的腰,将我更拉近他。“别怕。”

他的吻再次落下,这次更深,带着一点强势的意味,堵住了我可能发出的抗议。唇舌交缠间,胸前的揉弄持续不断,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堆迭。我感觉自己像一块正在融化的奶油,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只能被动地承受这陌生而强烈的感官风暴。

从那次凉亭之后,我和世斌学长之间,多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我们依旧会讨论功课,在图书馆、在研究室。但那些严肃的学术讨论之间,开始穿插着一些危险的、令人脸红心跳的“课外活动”。

------------

8. 研究室的春光

有一次,下午的研究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他坐在书桌前看论文,我则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资料。窗外的阳光斜斜照进来,室内安静得只有翻书页的声音和空调运转的微响。

不知何时,他放下了论文,走到沙发旁,蹲了下来。

“累了?”他问,眼神却不像在关心我的精神状态。

“还…还好。”我预感到什么,脸颊开始发热。

他没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解开了我衬衫最上面的两颗钮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和一线肌肤。他的指尖,带着薄茧(大概是写太多笔记?后来才知道是打球的关系,他高中时是某校的投手),轻轻抚过我的锁骨,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然后,他的头低了下来。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窝,接着是湿润的吻,落在锁骨上,一路蜿蜒向下。衬衫的领口被他灵巧的手指拨开更多,一边的胸罩肩带也被轻轻拉下。

当他温热柔软的唇,隔着薄薄的胸罩布料,含住我一边挺立的乳尖时,我猛地倒抽一口气!“学长!”我惊慌地看向门口,百叶窗虽然拉下了,但缝隙透光,随时可能有人敲门进来!

他却置若罔闻。舌尖隔着蕾丝布料,极有技巧地舔弄、画圈,不轻不重地吸吮着那敏感的顶端。湿热的触感和布料摩擦的微妙刺激,双重迭加,快感比在凉亭那次更强烈、更集中!我咬紧牙关,才能压抑住几乎冲口而出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手指紧紧抓住沙发的布料。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衬衫下䙓探入,直接贴上我腰间的肌肤,温热的掌心缓缓向上游移,最终覆盖住另一边饱满的柔软,隔着胸罩,模仿着唇舌的节奏,揉捏抚弄。

“嗯……”破碎的喘息终究还是从我紧咬的齿缝间逸出。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紧张感,和他大胆又熟练的挑逗,形成一种极致危险的刺激,将快感推得更高。我感觉自己像在悬崖边缘跳舞,既恐惧坠落,又沉迷于这眩晕的快感。

他的唇舌和手指像是拥有魔力,精准地撩拨着我每一根敏感的神经。快感累积得又急又快,像被点燃的引信,迅速烧向顶点。身体深处涌起一阵强烈的痉挛和空虚感,我绷紧了脚趾,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一股温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下体涌出,浸湿了底裤。

高潮的余韵让我浑身发软,瘫在沙发上微微颤抖,脸上滚烫。

他终于抬起头,唇瓣湿润,眼神深沉得像是无底寒潭。他伸手,仔细地帮我拉好肩带,扣好衬衫钮扣,动作从容得像在整理实验器材。然后,他站起身,坐回书桌前,重新拿起论文,彷佛刚才那场令人脸红心跳的“研究”从未发生。

“资料看完了吗?下周的报告重点要再确认一下。”他语气平静地问。

我:“……”

------------

9. 初次阴蒂高潮

这种事情,发生了几次。地点从隐蔽的凉亭,到空荡的研究室,后来甚至发展到送我回租屋处时,在楼梯间短暂却激烈的拥吻和抚摸。他像个极有耐心的猎人,也像个严谨的科学家,一步步探索我的身体,精准地找到每一个能让我颤抖、呻吟、甚至失控高潮的敏感点。他喜欢用唇舌和手指,却从未要求更进一步。

直到第一学期快结束的某个晚上,他送我回到我的租屋房间。房门关上,狭小又私密的空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空气瞬间变得黏稠而暧昧。之前的亲密都是在半公共场合,带着紧张的禁忌感。而现在,在这个绝对私密、绝对安全的空间里,某种压抑已久的东西,似乎要冲破临界点。

他将我抵在门板上,吻得比任何一次都更深、更热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势。他的手探进我的衣摆,直接抚上光滑的背脊,然后熟练地解开了我胸罩的后扣。温热的大掌覆上赤裸的双乳,揉捏的力道带着占有欲。

“学长……”我喘息着,被吻得晕头转向,身体早已熟悉他的触碰而迅速点燃。

他将我拦腰抱起,轻轻放在单人床上。狭小的床铺让我们的肢体紧紧相贴。他的吻沿着我的颈项一路向下,在锁骨流连,最后含住一边早已硬挺的乳尖,用舌尖灵巧地拨弄、吸吮。另一边则被他修长的手指夹住,轻轻捻揉。强烈的快感让我拱起身体,难耐地磨蹭着他。

他的吻继续向下,掠过平坦的小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肚脐周围。我紧张地抓住他的头发,预感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别……”我下意识地夹紧双腿。

他抬起头看我,眼神在昏暗的床头灯光下显得格外幽深。“放松。”他低声命令,语气不容置疑,同时用温热的掌心安抚地摩挲着我的大腿内侧。“相信我。”

那沉稳的声音奇异地安抚了我的紧张。我缓缓松开了紧绷的腿。

他低下头,隔着薄薄的棉质底裤,吻上了我最私密的核心。湿热的气息和布料摩擦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接着,他灵巧的手指勾住底裤边缘,轻轻褪下。

当他温热柔软的唇舌,没有任何阻隔地直接贴上那片湿润、敏感的花瓣时,我猛地倒抽一口气!“啊——”

陌生的、极致的、汹涌的快感,像海啸般瞬间将我淹没!他的舌尖像最灵巧的画笔,描绘着花瓣的形状,探入紧窄的入口,又专注地舔弄顶端那颗敏感至极的小核。时而轻柔如羽毛拂过,时而用力吸吮,时而快速震颤。他的手指也没有闲置,两根长指试探性的在穴口探索着,虽然没有将手指插入甬道,但在洞口的徘徊又模仿着某种节奏,缓缓探入,又缓缓抽离。

感官的刺激被无限放大,远超过之前任何一次隔着衣物的抚摸。快感来得又猛又急,像失控的列车,呼啸着冲向巅峰!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紧绷,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他的头,喉咙里溢出无法控制的、破碎而高亢的呻吟。眼前白光炸裂,意识被抛向虚无的云端,只剩下身体深处一阵阵强烈的痉挛和收缩,大量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还是处女的我,前所未有的高潮了。

------------

10. 学长的坚持

高潮的余韵漫长而强烈,我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浑身被汗水浸湿,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脑子一片空白,只有身体深处还残留着阵阵酥麻的余波。

世斌学长抬起头,唇瓣湿亮,眼神幽暗得如同深渊。他坐起身,呼吸也有些粗重。我注意到他胯间的隆起,即使在略显宽松的休闲裤下,也清晰可见。

一股混合着感激、好奇和某种想要“回报”的冲动涌上来。我撑起发软的身体,凑过去,脸颊发烫,手指试探性地伸向他裤头的拉链。“学长……我……让我帮你吧……”我当时也想试试芳儒教材中的,女生应该要主动帮忙男生一下。

当我的手指刚碰到金属拉链的冰凉,手腕却被他温热的大手一把抓住。

他看着我,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欲望,有克制,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郑重?

“不用。”他的声音低哑,却异常清晰。他握着我的手腕,轻轻地,但坚定地,将我的手拉开。

“为什么?”我当下有些错愕,也有些受伤。难道学长跟阿强一样,也……嫌弃我?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平复翻腾的情绪。然后,他伸出手,用指腹温柔地擦去我额角的汗水,再将我汗湿黏在脸颊的发丝拨开。动作细致得像在对待一件珍贵的标本。

“莘淑”,他叫我的名字,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有些事,值得等待。”

他顿了顿,镜片后的目光专注地锁定我的眼睛。

“等我们交往,更稳定一些时间后,或许是半年。”他清晰地说出这个时间点,“等你真正准备好,等我确定你完全信任我,也等我……能给你最好的‘第一次’体验时,我们再突破最后一步。”

我怔怔地看着他。半年?“最好的第一次”?这和阿强当初的急切,形成了太过鲜明的对比。

他低下头,在我汗湿的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带着安抚和承诺的意味。

“在这之前,”他的唇贴着我的额头,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我会让你知道,亲密的方式有很多种……而让你快乐,是我现在最想‘研究’的课题。”

他的话,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漾开的涟漪,复杂而深远。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心却因为他这份近乎固执的“等待”和“仪式感”,而微微发颤。

会是半年吗?我闭上眼,感受着他落在额头那轻柔却沉重的吻。这条从凉亭初吻开始的亲密探索之路,似乎才刚刚铺开,前方是更深、更未知的领域。而这个名叫黄世斌的男人,正用他独特的方式,引领着我,一步一步,缓慢而坚定地向前走去。

【本章完】

小说相关章节:台北辣妻讲故事 硕士班的性接触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