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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 (19-25)作者:一把青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6 00:36 长篇小说 1960 ℃

(十九)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

李轻轻还没傻到去调查楚家的人,估计钱还没给出去,下一秒就给卖了。

所以关于他那里,她只稍微查了查那个阿金。

金恩胜,男,23岁,南城本地人士。

父母在南城郊外,楚淮17岁,金恩胜开始跟着他,也不算是保镖,更像个跟班。

似乎因为不是楚远棋派给他的,所以颇得楚淮信赖,这两年常能看见他和楚淮一起出没。

一口一个淮哥,原来年纪还比楚淮大……

李轻轻满脸黑线。

然后她随手点开了下一页信息。

周子钰。

相片中的男孩子表情腼腆,带着少年人的青涩,明明和江奕生差不多的年龄,却是和他天差地别的作风。

手机屏幕熄灭,李轻轻却还盯着上面愣神。

说到李轻轻,也不好骂她什么,以前仗着自己的脸和楚远棋就敢乱说话得罪人,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

叶源星不是没有联系她给她介绍客人,可最近李轻轻脾气又被激上来了,看到那些脸歪嘴斜的有钱王老五,嘴巴都撇到二里地去了,愣是想些歪门邪招,上次朱歆不是觉得那个男生喜欢她吗?这不,又转头盯上人家了。

她不是故意踏进这趟浑水的,是这些男的个个都不当人,总要找个看得过去的先捞点钱再说吧?

所以李轻轻决定了!

什么成年不成年,那些有钱男的哪个不是小小年纪就乱搞,轮得到她东想西想。

道德什么的,丢一边去吧。

……

“喂,周子钰。”

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被血糊住的眼睛连睁开都费力,周子钰试探着动了动,骨头瞬间迸发出疼,他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一双手伸过来抓着他的头发,迫使周子钰的脑袋重重往后倒去。

江奕川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的脸,镜片碎裂,带着星星点点的血,头发狼狈地和汗水血水贴在一起。

他颇为好心地把周子钰碎掉的眼镜用手指勾下来扔到一边,笑:

“就你喜欢盯我女朋友是吧?嗯?”

陈锦月本来正不屑地抱着手臂,听到这句话,唇角不由得勾起,一双做了裸色美甲的手轻柔地搅着自己耳边的发,语似蜜糖。

“哎呀,江少您轻点,可别把自己手打坏了。”

耳边嗡鸣声炸耳,周子钰估计是刚才陈锦月打在他脸上的一巴掌,因为太过用力,直到现在耳朵都还没缓过来。

他疼得皱眉,几乎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

“这次你给我记着,再有下次,我可不介意挖了你的眼睛给我女朋友当手串玩。”

旁边的人听完,皆是乐得笑了几句,江奕川把手一甩,周子钰便失去力气软倒在地。

“这里交给你们,别弄死了就行。”

“行嘞,江少月姐慢走!”

伴随着这句话的结束,有人踢了踢他的腿,像踩虫子一样踩着他的脚踝,周子钰痛得从喉头发出不明的惨叫,便引得周围一片刺耳的笑声。

喧吵的声音里,周子钰眯着眼从地里抬起头,不远处,江奕川的手搭在陈锦月肩膀上,她似乎说了什么,惹得男生颤了颤肩膀,笑得肆意。

然后,他们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直到完全看不清楚。

周子钰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却被后面的人踩着腰摁了下去。

他尝到泥土混着血的味道,很苦。

江少江少,叫得多好听。

江奕川啊。

他在心里咬牙念出这个名字。

……

照旧是同一个时间,周子钰踩进了奶茶店的门口。

因为脸上有伤,他不太敢直视别人的目光,周子钰低下头,声音轻若蚊蝇:“红……”

“我知道,红豆奶茶是吧。”

“嗯……”他抬起头,下意识去推镜框,等摸到一片虚空的时候周子钰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眼镜被踩烂,早就扔进了垃圾桶。

朱歆冲他笑,示意周子钰可以付款,他愣了愣,动作有片刻迟疑。

不是那个女生。

“算了,不要了。”

“嗯?”

他拽了拽挎包背带,心里有难掩的烦闷。

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无用的事,这个也好那个也罢,什么意义也没有。

扯动唇角,脸上的疼时时刻刻提醒着周子钰今天的事,他低下头,沉着脸走出奶茶店。

风铃声响,周子钰头一次觉得这个声音和别人的笑声一样刺耳难听。

旁边不时也有学生经过,吵吵闹闹,透着周子钰完全看不懂的青春气息,他低着头从他们旁边擦过,逃也似的来到旁边的厕所。

然后,出乎意料的,遇见了她。

因为没戴眼镜的原因,什么东西都变得柔和,旁边牌匾的光洒下来,照在女生柔软的黑发上,平添一抹温暖。

她半蹲着身子,脸上笑意清浅,指尖抚着手下的橘黄小猫,后者懒洋洋地伸长脖子,把头抵在她掌心蹭来蹭去。

如此温馨的场面。

周子钰的手有些发颤,脑海里不由再次出现之前看到的场景。

灯红酒绿的建筑,相依的两个人,那个时候江奕川还没染头发,两个人站在一起,当真有一股般配滋味。

李轻轻。他知道她的名字。

这时,女生似有所感地抬起头,眼神和他的撞在一起。

周子钰面无表情的脸勾起抹笑容,动作再次牵动伤口,他当做一点疼痛也没有,轻轻柔柔地叫她:“姐姐。”

李轻轻弯起眼睛,站起身朝他微笑。

鱼,上钩了。

(二十)好狼狈、好不干净

都说了,李轻轻很笨呐。

或许只有小说里才可以存在有钱人爱上风尘女的救赎故事,李轻轻也想攀上高枝,要是成为别人小少爷的正牌女友,那该有多风光。

但她上次看到了,看到江奕川身边的女孩子,穿着校服,从头到下,鞋啊包啊,就连头上的发绳都是牌子货。

对比起来,她好狼狈。

好不干净。

所以嘛,有钱人又不是傻子,不会找她当女友,充其量当个情人还差不多。

虽然说有钱人看不上她,但李轻轻也看不上普通人,这样的结果,就导致她始终只能用着最蠢的方法去靠近人。

是吃青春饭,但赚钱嘛,不丢人,等习惯了呐,就什么都好啦。

……

晚风轻柔地撩起耳边的发,有微微的痒意,李轻轻抬手拢了下,手掌顺势撑着下巴,歪头问身边的男生:

“我叫李轻轻,你呢?”

周子钰始终低着头,他手上拿着根猫条正喂着那只蔫了吧唧的小猫,从这个角度,李轻轻瞥到男孩子清瘦的身体,校服显得有些大,正松垮地罩在他身上。

“周子钰。”他轻声说。

“哦…”她盯着他,许是这样的目光过于炙热,周子钰终于舍得抬起头,直看向李轻轻的目光。

城市中心,就连黑也是灯火通明的,因此他脸上的淤青伤口,被李轻轻看得一清二楚。

她眼里闪过讶异,周子钰注意到,忍不住捏紧手上被吃空的猫条。

两人之间的氛围实在算得上僵硬,周子钰轻轻叹出一口气,半晌,他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唇角。

“这里……很疼。”

男生没戴眼镜,距离又近,李轻轻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见他唇畔的殷红。

李轻轻这才意识到他很白。

指尖也是白的,算不上病态,但多少看上去有些可怜。

“嘶——”他突然缩了缩手,李轻轻愣了下看过去,小猫似乎对这个长长的东西意犹未尽,舌尖舔得特别用力,在两人谈话时,不小心用牙齿刮了周子钰一下。

“没事吧?”

“没事。”他还没吓到,小猫却是先被周子钰的反应吓到,忙不迭窜到角落,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于是两人站起身,周子钰看到她今天穿的是裙子,他顿了顿,问:“今天是没有上班吗?”

“嗯,有点事,只是顺路过来看看。”

“看什么?”

李轻轻弯唇笑起来:“看你呀。”

“?”

“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女生说完这句话,抬腿就往旁边跑去,周子钰还在因为这句话愣神,差点没维持住自己的表情。

他咬咬牙,脸上全然没有刚才看见的脆弱神情,只是还没来得及多想,李轻轻就又跑了回来。

许是跑得太快,她呼吸很急促,李轻轻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他,周子钰愣愣看去,才发现是碘伏,以及创可贴。

“这个给你,伤口最好处理下,看上去有点严重。”

她说话依旧柔和,周子钰大概是愣住了,半天没有接。

李轻轻不由攥了攥刚从药房买来的最便宜的东西。

“谢谢。”周子钰终于接了过去,两手相触,他连手也是凉的。

“轻轻姐。”他叫她的名字。

“嗯?”

“可以陪我走走吗?”

李轻轻低头沉思了下才道:“好。”

于是两人朝着外面走着,彼此之间的距离始终隔着一个肩膀,李轻轻才注意到,周子钰竟然是比她高的。

以前都站在吧台里面,有层台阶,看谁都要矮一个头。

“轻轻姐,”周子钰紧了紧背带,问,“刚才你说‘看我’,那是什么意思?”

李轻轻笑了笑。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呀。”

其实就是漂亮话说多了这种话张口就来。

周子钰沉默看着她。

男孩子眼神澄澈,透着少年人的迷茫,李轻轻好久都没见过这样的眼神,她莫名觉得心虚,于是欲盖弥彰地抬头看天,说:“在我的家乡,星星会比这里多很多。”

“你的家乡在哪里?”

“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李轻轻小声说,“我是从那里跑出来的。”

男生脚步一顿:“跑?”

“是啊,我是从村里跑出来的。”

说起以前的事,李轻轻的语气变得轻松了些。

“我妈死得早,我爸爸呢又不管我,喝醉酒了只知道打人,在我长大后,又要把我嫁给一个傻子,我受不了,就跑出来了。”

她又开始把老故事搬出来说,真假参半,为了表现得可怜点,李轻轻还非常不经意地露出手上的疤。

“啊,都走到这里了。”

她转头看向他:“那要不要去我家坐坐?”

女孩子眼睛弯弯,曾经隔着条马路看见过的表情,在此刻,是对着他的。

(二十一)淡粉色的,很漂亮

有淡淡的桃子气味,是因为桌上的香薰。

很简陋的地方,但好在干净。

周子钰抬头看着天花板,灯光照在上面不太通透,沉闷的黄,带点不自然的腥。

他抬手盖住眼睛,像被这样的光刺痛,也像在隐忍几近脱口而出的情绪。

好蠢。

蠢到一种无可救药的地步。

早该知道,像江奕川这样的人,哪会真真切切和别人谈情说爱。

那天雨水是突然落下来的,隔着一条马路,周子钰没有撑伞,他躲得慌忙,站在树下,任凭雨点打湿额发,可即使这样,周子钰的眼神也没有挪开对面的人分毫。

一对少男少女,男生个子高,显然他也没有料到会下这么大的雨,脸上表情不太愉快,而他旁边的女生笑容恬静,她仰起脸,笑着扯了扯他的衣角。

或许是说了什么好笑的事,男生也没刚才的烦躁,他干脆就着女生仰脸的姿势,按着她的后脑吻了下去。

水钻进眼里,周子钰却固执得不肯眨眼。

一直到手指陷进树皮,尖锐的一面刺激着甲床,他终于闭上眼,离开了这里。

不懂所谓性交易,也不明白什么各取所需,于是天真的周子钰以为,这就是江奕川的女友。

至少,他最近身边全部都是她。

周子钰终于受不了,他垂下手,近乎粗暴地扯起李轻轻的头发,将她拉离自己的胯下。

“子钰?”

她眨眨眼,唇畔还有一抹晶莹牵扯在他高涨的器官上,周子钰觉得羞耻,更有种难以言说的愤怒,让他的脸颊红得有些吓人。

“你……”

应该还有什么要说的,但又好像没什么能说的,她刚才不都讲了吗?打人的爸,早死的妈,独自一人活在南城的她。

所以从来没有少年人的青涩爱情,一切只是误会,他也根本没必要因为误会靠近一个,一个妓女。

那么为什么还要跟着她来到这,穿过根本看不清路的巷子,路上,她的手就牵着他的手腕,还很不好意思地冲他笑,周子钰后知后觉明白过来为什么她总是要笑。

原来不是什么温柔可心,只是为了取悦他人。

对于周子钰的沉默,李轻轻只当他是不好意思。

其实也蛮尴尬的,她家离学校怎么都没有到“可以顺便上去看看”这种地步,亏她还说得出来啊都走到这里了要不要去我家坐坐呀这么蹩脚的话。

不过没关系,他不还是来了嘛。

李轻轻多善解人意啊,知道是男孩子害羞,往常在其他人面前摆出来的柔弱样也顺带收敛了些。

“子钰,没事的,你害怕吗?我可以慢一点。”

“不是,我……”

他脸上有抗拒的神色,李轻轻看出他的意思,动作也有片刻僵硬。

顿了半晌,女生低下头,满头黑发垂落,她肩膀颤了颤,瘦弱的身子晃动,周子钰还没从刚才奇异的感觉中回过神,他缓缓松开手,因为看不清,于是他下意识地蹙眉。

“你说过可以帮我的。”她的声音好不委屈。

周子钰觉得懊恼,他身子往后撤了撤,李轻轻却接着爬了上来,而一双手,轻轻覆盖在了他的……鸡巴上。

“子钰,子钰。”她不停叫他的名字。

声音低柔,透着哀求。

他简直要疯了。

李轻轻抽了抽鼻子,刚才喉咙因为吞得用力,眼里含了薄薄的一层水雾,她又酝酿了下,才缓缓抬头看向周子钰。

按在男生性器的手用力,指尖便感到一阵柔和的湿润,周子钰颤抖地闷哼了声,试图把双腿合上。

李轻轻垂眼看去,男生青涩的性器连兴奋也是稚嫩的,明明是在躲,鸡巴却还试探地蹭在她掌心,很轻易地弄湿了她的指尖。

“淡粉色的。很漂亮,子钰。”

她说着,用指腹碾了一下顶端。

“嗯……”

狭窄的床上,周子钰越是往后靠,留给他的空间就越少,直到后脑抵在冰凉坚硬的墙壁,他回过神,视线里,全部都是李轻轻一张泪眼朦胧的眼。

帮她。帮她?

他要怎么帮?江奕川前阵子那么亲近她,都没有要帮她吗?

从进屋到坐到床上,就算周子钰近视,也不是瞎,简陋的出租屋,一进来就是张床,桌子上的瓶瓶罐罐不外乎是化妆品,即使男生不懂,也知道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不是什么大牌子。

“你为什么……”

男生滚了滚喉结,他很想问出那个问题。

为什么要找他,而不是江奕川。

“嗯?”她哼哼一声,知道这样的男孩子最把持不住,于是李轻轻索性直接坐了上去。

这可把周子钰吓得不轻,他脑海直接空白成一片,刚被李轻轻玩弄过的性器被突如其来的柔软压下来,他整个下半身都开始发麻发烫。

“很舒服的子钰,既然来了,就不要急着躲我好不好?”

隔着层轻薄的内裤,她故意蹭了蹭屁股,李轻轻看见身下的男生校服凌乱,样子狼狈,而他唇角,还贴着她刚才亲自处理好的创可贴。

创可贴啊。

李轻轻又开始觉得心虚。

也没啥……咳,就是刚才不小心给他贴着贴着,她的头就埋下去了。

(二十二)内射要加钱

心跳几乎要蹦出胸腔,周子钰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呼吸的温度,烫的,烫到让人感到痛苦。

骑在他身上的女孩子眼尾发红,她眸底的湿润像融化的霜,浸湿眉睫,但始终被拘在这一方天地,楚楚可怜。

她当着他的面,用粘上他液体的手撩起裙摆,棉质柔软的布料堆迭往上,露出女生纤细的腰身。

李轻轻平时都早有准备,所以裙下的风光自然不是什么舒适的纯棉内裤,而是一块白色的蕾丝,两边由细细的带子牵起打成蝴蝶结,再半松不松地挂在女生胯骨处。

周子钰哪见过这场面,当即身子都软了。

李轻轻见状,又故意把下体往他鸡巴上蹭了蹭,蕾丝边的质感粗糙地擦在上面,又疼又痒。

到这里已经没什么好你推我往的了,李轻轻把裙边用嘴叼起来,得了空的手覆在男生手上,温温柔柔地牵着他落在内裤的蝴蝶结上。

男生滚了滚喉结,声音低哑:“你一直穿着这个吗?”

李轻轻点头,含糊不清地答:“嗯,是为了,为了见你。”

周子钰手抖了抖。

指尖一动,蝴蝶结便瞬间瘫软下来,那块本就不多的纯白蕾丝掉落,躺在他勃起的器官。

青春期的男生对于性是充满好奇的,周子钰也不例外,但之前的好奇带给他的,也只是用自己的手掌自渎。

所以要怎么?怎么进去?

他又想起江奕川。

周子钰讨厌他。已经输给他很多次,难道在这种事上也要输给他吗?

周子钰咬咬牙,他猛然坐起来将李轻轻压在身下,一阵天旋地转,李轻轻嘴边的布料松开,她还在怔愣,男生已经按着自己的性器,要往她腿心里面挤。

“不是这里,别急……”

“闭嘴!”

“……”

男生满头是汗,有的已经掉下来砸在李轻轻的裙子上,他看不清,眼睛里仿佛全是朦胧的雾。

周子钰明白自己卑劣不堪,他不应该因为某种龌龊的想法而合理化他现在的行为,哪怕是她自愿,哪怕她是妓女。

但没关系。

就这一次。

就这一次。

他莽莽撞撞,带着一股不服气的郁闷,还真被周子钰找到入口,顶端龟头陷入的瞬间,周子钰感到阵头皮发麻,连带着动作都停了片刻。

李轻轻的腿被压到两边分开,突如其来的异物感涨得逼口发疼,她下意识缩了缩身子,却被拉着腿,毫无技巧地被男生贯穿。

“……唔!”李轻轻痛到皱眉,周子钰却沉浸在阴茎埋进肉穴的舒爽感里,他喘着粗气,与他身上校服不符的,是此刻淫乱的行为。

没等李轻轻适应,他开始挺腰律动,手掌胡乱地掀开她的裙子,落在她配套的胸罩上。

“真是……”

真是骚啊。

“什么?”

周子钰咽了咽唾沫,手上太过用力,已经将女生的乳房揉捏得不成样子。

痛吗?

这两个字刚在周子钰脑海中转了一瞬,就被他矢口否决。

“子钰,子钰,轻点,好疼……”

他不管不顾,初次体验性交的男生像只未开智的野兽,之前所有的愤怒好像都可以通过发涨的性器宣泄,周子钰红了眼,按着李轻轻的腰用力到近乎要凿穿这具身体。

李轻轻傻眼了。

本来不算动情的下体被周子钰硬生生挤开,她的腿不时还能蹭过男生校服的面料,她疼,想躲,男生却紧紧扣着她的腰不让她动一丝一毫。

他在生气。不知道因为什么。

但李轻轻明白。

无非就是把生活中的不顺,恨啊烦啊啥的,他不是挨打了吗?可能就是把她当成打他的人发泄一顿。

太正常了,太正常了。

周子钰没有经验,但他好像打定主意要做出点什么,动作又猛又快,完全不像刚刚破身的处男。

之前李轻轻为了逼好看,连毛都给刮了,于是周子钰眯眼看去,自己的鸡巴不停从淡粉的穴口捅进去又出来,中间带出的液体被快速打散成沫,每一次进出,都带着黏黏糊糊的啪啪声。

本就不大的床晃得厉害,李轻轻的身子被他顶得一直往上窜,头就这样反复撞在墙壁,都快分不清是头疼还是下面疼。

她伸手去抱住他的脖子,从喉头呜呜咽咽地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叫声。

“爽吗?死骚货。”

李轻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唔,好涨…哈,子钰,你好会操,呜呜,小穴要被干坏了……”

没有技巧的操干就是一场受刑!一场单方面的独角戏!好歹李轻轻也干了有段时间,所以她深谙其道。

说着,李轻轻正觉得有点感觉了,想扯出嗓子叫呢,下一秒,自己的身体被牢牢抱住,男生身体上的热气顺着脖颈传到她身上,她愣了愣,下意识开口:

“那个,子钰,内射……要加钱。”

(二十三)又给哪个男的白操了

李轻轻是真的要给自己两巴掌了。

周子钰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就慌乱地去拉裤子,李轻轻也愣了,觉得自己这嘴是真会毁气氛。

于是她去扯他的手臂,想说点什么好话,但男生甩开她的手,转而去抓自己的包。

他语气僵硬,动作也是毛躁到不行。

“我身上没有钱,这张卡给你,密码是120861。”

“嗯?哦,哦……”

里面有多少钱?李轻轻想这样问,但有点不太好意思。

这做了有十分钟吗……虽然是处男这么快也正常,但是不是该……

周子钰站起身,几乎是逃一样跑到门口,临走时他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但最终也只是站了会儿,然后他紧了紧背带,再也没有停留地离开这里。

家里再次变成只有她一个人的寂静。

李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屁股,男生确实清瘦,做的时候几乎是骨头撞骨头,她“嘶”了一声,跑进厕所洗了个澡。

“有这么没意思吗?不至于射了一次就跑吧?”她在厕所喃喃自语。

难道是自己伤了她在他心里的形象?哦,那没关系,她能有啥形象。

李轻轻觉得沮丧,但她更想知道这张卡里有多少钱,于是她草草地把自己洗了洗就换上衣服提着包出了门。

说不忐忑那是假的,李轻轻怕被骗,虽然自己也没怎么服侍好他,但好歹也给他日了不是,是他自己拔屌不干了,不至于让她一点钱捞不到。

于是喜忧参半的李轻轻在ATM看到卡上的二十万时眼睛都瞪大了。

……?

给错卡了?

不会转头就告她勒索吧,要是楚远棋,李轻轻也就乖乖收着了,可眼前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高中生啊?!

手中银行卡转瞬变成烫手山芋,被吓到的李轻轻哪还有之前对小屁孩处男的洋洋自得,她就差没把这卡扔了!

但比这更糟糕的是,李轻轻往家走的时候,因为脑子乱七八糟,也没注意前面有啥人,茶子巷本就黑,她又在想事,所以等李轻轻十分烦躁地抬头时,正巧和前面的人撞上视线。

男人抱臂靠在墙上,耳边又换了新的银饰,他看见李轻轻,嘴边勾起一抹堪称残忍的笑容。

“李、轻、轻。”

李轻轻知道他是生气了。

因为李轻轻又有好久没去上班了。

不是因为手上的疤,之前那是李轻轻骗江奕川的,上次被叶源星叼了顿,李轻轻心里不服气莫,叶源星还硬给她塞些傻屌客人,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反正李轻轻一气之下不去了,连他电话都拉黑了。

哦豁。

李轻轻冲他笑了笑,然后拔腿就跑。

叶源星当场愣住,他似乎没想到李轻轻见到他的第一面就是跑,男人“操”了一声,紧跟着追上去:“你他妈?!李轻轻!”

李轻轻当做听不见,但她哪跑得过叶源星啊,自己还刚从床上下来呢,屁股跑起来一痛一痛的,果不其然,她“哎哟”一声,踩到个什么,直接滑倒在了地上,差点没和旁边别人扔的垃圾袋来个脸贴脸。

这给叶源星看乐呵了,他两步上前,提着李轻轻的胳膊把人拉起来。

“你跑什么?嗯?”

李轻轻嘴里嗑了些泥巴,她狼狈地吐出来,人倒是没事,就是膝盖蹭破了点皮。

“干嘛。”她不情不愿地开口。

叶源星蹙眉,等李轻轻站定后,毫不犹豫赏她两个脑瓜崩:“我干嘛?我还想问你干嘛,上次和你说的话没记住?又想些啥歪主意,连班都不上了?”

“疼,疼——”李轻轻捂头,不太服气,“我在赚钱啊,又不是什么都没干。”

“赚钱?”叶源星从上到下打量着李轻轻,一脸不信,“你去赚什么钱了?就你这傻样,别又被人骗了吧?”

“……”

李轻轻还真觉得自己被骗了。

没有哪个傻蛋会嫖十分钟不到二十万的娼吧?李轻轻本以为自己多会钓鱼,又是暗戳戳蹲在那儿假装和别人偶遇,又是扮得温温柔柔把人哄上去来了一发,结果呢,别人一张卡就把没见过世面的李轻轻打得措手不及。

要是她花了,不会被抓吧……

眼见着李轻轻目光飘逸不敢看他的样子,叶源星是彻底懂了。

他按着李轻轻的肩膀,语气微妙:“说吧李轻轻,又给哪个男的白操了一顿?”

(二十四)从一开始就错了

夜里的茶子巷几乎没什么东西,挨家挨户都是黑着的,少有几家亮着光的,是几家专做外卖的小店,门头简陋,门口的水龙头大概是年久失修,总是松松垮垮地掉下点积水,而路过的小猫小狗就会埋下头颅,啪嗒啪嗒地弄湿下巴。

李轻轻和叶源星来到门口的时候,刚好吓到一只喝水的流浪狗,它抬头冲两人乱叫了两下,便夹着尾巴跑到不知名的地方去了。

“哟,怎么是你们俩?”

里面正在择菜的黄茹关了水,她抬起湿漉漉的胳膊去擦脸上的汗,见到他们两个,女人分外惊奇。

“嗨茹姐。”李轻轻有气无力地冲她喊。

黄茹甩甩手上的水,她走过来,瞥见李轻轻裙子上的泥,问:“这是咋的,摔了?”

李轻轻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也没看叶源星:“嗯,不小心摔的……要两碗牛肉面。”

她顿了顿:“给他那碗多加点肉。”

黄茹眯起眼笑:“好嘞。”

李轻轻去扫码付款的时候,叶源星就杵在那一声不吭,她用手指挠挠脸,有点尴尬。

“叶哥。”她扯了扯他的衣服,“还在生气啊?”

叶源星还是不理她。

这可把李轻轻惹到了,她干脆也不说话,默默往旁边站了点。

切,死装男,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不知道的以为是哪家富少,实际上也就是个拉皮条的,以前还做过鸭子,比她好到哪里去啊,还要天天听他的大道理。

她故意不去看叶源星,但心里到底还是忐忑,两个人站在环境并不好的外卖店里,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看上去都不是很自在。

李轻轻思绪放空,想起第一次来这吃饭。

刚搬到这里的时候,李轻轻啥啥都找不到,吃个饭还要跑到好远的地方,没办法,走投无路的李轻轻来到了这家外卖店。

当时黄茹也懵得很,估计没想到有人来外卖店吃饭,李轻轻尴尬,等面一好,她就捧着个塑料碗蹲在门口吃。

当时的面很烫,烫得舌尖痛死了,李轻轻莫名其妙开始哭,一边流汗一边流泪,头发黏在脸上,大半夜跟个疯子似的,把来找她的叶源星吓了一跳。

“面好了。”黄茹把面端到台子上,李轻轻顺手从旁边抽出两个高塑料凳,一个递给叶源星,一个放在自己屁股底下。

“怎么,你俩看着像吵架了?”

“没有。”

“不是。”

两人异口同声。

黄茹乐呵呵地笑笑,也不说啥,年轻人嘛,有点口角很正常。

叶源星看着桌上的面,怎么都觉得别扭得很,他想起刚才李轻轻说的话,刚取下的一次性筷子还没掰开,男人突然把碗一推,恼道:

“李轻轻,我真是小看你了。”

“……啊?”

“你就,你就?就那么?”

男人咬牙切齿,脸都扭曲了起来,李轻轻见势不妙,忙把旁边揭开的塑料盖子盖回去。

“什么什么呀?我们还是回去吃吧,走了啊茹姐。”

她一边说一边娴熟地去扯打包袋,叶源星黑着个脸,“唰”地一下站起身往外面走,李轻轻叹口气,提着袋子追了上去。

“不是说请你吃饭就原谅我吗,干什么又突然生气。”

叶源星回过头,脸上表情深沉,他瞳孔一眨不眨地看着李轻轻,倒叫后者生出些害怕来。

她紧了紧手上的塑料袋,像在用这种方式汲取勇气:“看什么看,我又没说错。”

“李轻轻。”

“嗯。”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

李轻轻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上面沾了泥巴,脏兮兮的。

“没有啊。”她说。

“那为什么……”话停到半处,叶源星像是觉得头疼,他缓了一会儿才继续道,“为什么要去做这种事。”

“我知道你想摆脱现在的日子,我也支持你努力往上爬,可你怎么能一声不吭跑去干这些?”

李轻轻头埋得更低。

“你说你也想过做这种事会不会不道德,那为什么你没有坚持到底?你知道别人的身份吗?你知道别人的家庭吗?你以为你找上的是什幺小白鼠吗?那万一又是个往你身上烫烟的楚淮你又该怎么办?”

“问你话呢,李轻轻。”

连珠炮一样的问句轰得李轻轻耳边一片嘈杂,她动了动唇角,声音轻若蚊蝇:“那你介绍的又好到哪里去了……”

“什么?”叶源星没听清。

李轻轻却倔强得不肯再说一遍,但叶源星用脚指头都能猜到她在说什么,男人叹气,语重心长地解释:

“那别人再怎么样咱们也是知根知底的,李轻轻,你把你的傲气用错地方了。”

叶源星说得有道理,但也没完全说对。

李轻轻哪还有多高的傲气啊。

没有选择,选了其他的就是错,自己做的就是错,怎么都是错。

这不就又做错了吗。

手中的袋子重得吓人,还带着滚烫的温度,李轻轻突然问:“你是不是还在恨我。”

“恨我……说了不好的话。”

叶楠星看着她。

“李轻轻。”

他沉默片刻:“你真是没救了。”

“那你呢?”李轻轻抬头,“你就是为了我好,你就全是对的吗?”

“可是你在楚远棋不要我的时候笑得比谁都开心,你也知道他只是玩我不把我当回事啊,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从一开始就只是想看我的笑话。”

叶源星听得直皱眉:“你是要吵架是吗?”

李轻轻扭开脸:“是你要和我吵架。”

男人笑了:“你以为你是谁,李轻轻,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在和你吵架这个事上,我有这个时间多赚点钱不行吗,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有时间搞小动作去获得男人的关心?”

“李轻轻,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都不知道怎么就把话说到这个地步的。

李轻轻没想吵架,更没想和叶源星吵,他帮过她,也算她半个朋友。

朋友吗?可别人有要把你当朋友吗?

他们是什么关系?妓女和拉皮条的啊,不清不白,连个正常的关系都不可能有。

李轻轻把手中的面递给他。

他没有接。

于是李轻轻转头就走。

这次叶源星没有追上来,他没有理由,李轻轻也没有理由停下。

又是这种半夜里的热,李轻轻额前出了汗,她又想起那碗该死的面,那碗烫得她眼泪鼻涕流一脸的面。

那天的叶源星就蹲在她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说话。

她不理他,只是把脸埋进碗里,然后他笑她,说她都要把鼻涕当面吃了。

李轻轻抬起头,今晚无风无月,燥热的闷,让人心里好不自在。

如果,她是说如果,如果她没有这么不堪,她没有选择做这类行业,她是不是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他聊天,而不是以一个需要他人,依附他人的,好像总是低人一等的妓女身份,那他们对她,是不是也不会像这样过分。

她错了吗?好像是,可叶源星呢?难道他就没有私心吗,他不也是想要从别人那里捞到钱吗。

想去分辨个对错,可他们之间哪有什么对错,要说错,那就是都错了,从一开始。

(二十五)有个好玩的,想不想知道?

做他们这行的,最不缺的就是故事。

李轻轻曾听叶源星吹牛逼,说自己以前家里多有钱多有钱,自己活得要多潇洒有多潇洒,当时李轻轻问他:那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呀?叶源星就不说话了。

但问来问去,破产呗,就这么个事。

别人信不信不清楚,反正李轻轻不信。

既然那么有钱,好歹也是当少爷长大的吧,破产后连创业都不去做,跑去当鸭子,当拉皮条的,每天穿得要多骚有多骚,这不是骗人是什么。

李轻轻恨恨走回楼里,六楼,她爬得怨气,手上两碗面又重,她简直又想发疯。

好不容易爬上来,李轻轻去掏钥匙开门,只是钥匙刚插进锁孔,铁门从里面被人打开。

她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看着握住门把的一双手。

手掌很大,有蜿蜒的疤,李轻轻缓缓抬头,看见张熟悉的脸。

“李彩燕,终于舍得回来了?”

李轻轻表情彻底僵住,她转头就想跑,男人却迅速拉住她的胳膊把人拽了进来。

当时李轻轻什么也没想,脑子里直愣愣的懵,金恩胜估计没见到她提着东西,动作虎里虎气,于是那两碗还烫着的面摔在地上,塑料盖瞬间碎成几片,汤汁溅到李轻轻腿上。

李轻轻当即就被烫得叫起来,金恩胜躲得快,但裤腿没能幸免,他骂骂咧咧:“我去,你拿了个啥玩意,烫死我了。”

自己被烫还要受别人骂,李轻轻又疼又想哭,语气全是怨气:“我明明拿得好好的,谁让你拽我啊。”

“那谁叫你跑的?”

“是你先莫名其妙出现在我家啊!”

“……”金恩胜默了默,皱着眉看向李轻轻。

李轻轻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可能是刚和叶源星吵过架,也可能是本来情绪就不好,反正她就这样瞪了回去。

但瞪归瞪,李轻轻心里慌得要死,眼看着男人突然扬起手,一副要给她一耳刮子的样子,李轻轻连忙闭上眼抱着头蹲了下去。

“别打我别打我!我错了!”指定网址不迷路:miren8.com

手掌落到半空,金恩胜看得好笑。

就吓吓而已,至于吗。

他低头看去,女生穿着个裙子,刚才的汤跟面大部分洒在她腿上,袜子和鞋没能避免,小腿处更是一片绯红。

半天没有听到声音,李轻轻才敢悄悄抬头往上看去。

金恩胜抱着个手臂,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一张本就不像个好人的脸做出这副表情,更称得上是凶神恶煞。

“起来。”他补充一句,“不打你。”

于是李轻轻战战兢兢站起身,金恩胜在刚才把门也给关了,健硕的身体往那一站,把门几乎堵完,李轻轻知道自己是倒了血霉,人也不像刚才那样有底气。

“是楚…淮少让你来的吗?”她抖着嗓子问。

“不是啊。”

他转了转脖子,好像刚才做过多么累挺的事:“过来随便看看。”

李轻轻这才注意到,这不看不知道,随便往旁边一瞅,瞥见自己家跟垃圾场似的,什么东西都有被翻过的痕迹,甚至还有几件情趣内衣被甩到架子上。

她两眼一黑,简直要吐血:“那您看完了?”

“看完了。”

听听听,多理直气壮的语气,简短的三个字:看,完,了。

李轻轻这叫个憋屈啊,脸苦得跟个皱皱巴巴的深海鱼仔似的,金恩胜“嘿”了声,先倒打一耙起来。

“你以为我想来你这破地方?上次,上次你还记得不?老子在你这踩到坨狗屎,妈的鞋底没弄干净,楚淮那小子直接不让我上车,我他妈大半夜走了三四公里打车回去的!”

“啊?”李轻轻听傻了。

空气陷入寂静,金恩胜自己也觉得尴尬,他咳嗽两声,正色道:“算了,不扯其他的,李彩燕,我和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啊。”

“楚淮被他爸派到国外做生意,这事你知道吗?”

李轻轻白着脸摇头。

金恩胜笑了,有几分威胁的味道:“本来我也是要跟着他过去的,但临时改了主意。”

“李彩燕,我发现个好玩的,你想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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