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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说(先婚) (86-87) 作者:EIGGAM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6 00:39 长篇小说 5710 ℃

【如是说(先婚)】(86-87)

作者:EIGG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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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时间已经到了s市的春日,梧桐絮飘过老洋房的窗棂。厨房里飘出酸种面包的焦香,渐渐盖过了茶几上那碗中药的苦涩气味,林卓宁送来的调理药汤还在白瓷碗里漾着深褐色的波纹。

鄢琦戴着米色格纹隔热手套从厨房出来,看见丈夫站在暮色里,立即迎上前去。她接过他搭在臂弯的薄西装,指尖掠过料子上沾染的梧桐飞絮,目光却停在他微蹙的眉间:“怎么啦?”

关铭健轻轻摇头,那些烦忧和不安在触及满室暖光时便悄然消融。他低头注视妻子,勾起唇角。她双颊透着蔷薇色的光泽,连耳垂都泛着健康的粉晕,全然不见前阵子的憔悴。

“药喝了一周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温声问,指节轻轻拂过她愈发丰润的脸颊。

她眨眨眼,视线飘向餐桌。拆封的叶酸药盒旁摊着阿昀手写的记录表,最新体重数字旁还画了颗樱桃。

周芙伶上月对他的叮嘱言犹在耳,她说子宫内膜需要像培育沃土般精心调理,他要负起更重的照料看护的责任。他点头附和,行动上也完全遵从,这阵子许尧替他推掉所有酒会,连书房雪茄柜的钥匙都交给了阿昀保管。

此刻收音机里正流淌着周璇的《夜上海》,缱绻歌声中,她踮脚凑近他耳畔:“我下月初要参加学术汇报,Davidson要来s市哦。”

“嗯,”他揉了揉鄢琦的脑袋,指尖缠绕着她柔顺的发尾,低声笑了笑,“我听说了,f大很重视这次的学术交流,主动邀请你去担任他的翻译。”

“我在想……”鄢琦把玩着他衬衫纽扣,“要是时间允许,可以带他逛逛s

市。他之前只去过b市,从没到过南方。他说过,他很好奇,一个坚持集体主义、唯物主义的国家,怎么在主流的宏大叙事下,维系个人精神生活。”

“他不愧是在法国长大的,”男人无奈地笑了笑,捏着她的小鼻子问,“我记得他非常喜欢普鲁斯特的个人追忆”

关铭健揽着她的腰在餐桌前坐下,唇瓣擦过她圆润的下巴,“等接待方案确定,我让外事办给你们安排专车。”

她窝在他怀里轻笑,指尖描摹他衬衫领口的绣纹:“还有啊,那个给我们独家广告位的电影下月开机。副编剧是《笼中鸟》的作者,她到底还是入选了。”

听到那个名字时,关铭健眼神骤然转冷。目光越过她蓬松的发顶,落在玻璃展柜里那张在和平饭店拍的合照上,她戴着珍珠项链,笑容里没有一丝一毫对于未来的忧惧——她本就不该忧惧——他垂下眼,微不可闻地轻叹着。

他想起叁天前在锦江饭店的密谈,烟雾缭绕中有人提醒:“文澜印刷厂的旧账,到底和尊夫人有过交集。”

他当时转动着景德镇薄胎茶杯轻笑:“爆炸案不是早有定论?”

可有些印记终究难以抹除。他能让卷宗永远尘封,却无法切断她与那些敏感名字的过往。命运总是如此——愈是用力掩埋的种子,愈会在意想不到的雨季破土而出。

如今中立派元老都站出来,话说得直白到这种份上,让他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可他说过,他绝不会背弃鄢琦,他宁可和鄢琦一起远走高飞。

可如今他已深陷这场权力的漩涡。老人说得对,他不能退,也不该退。有太多未竟的布局亟待收网,太多盘根错节的势力需要肃清——而此刻能真正护她周全的,唯有他手中紧握的权柄。

他就这样陷入了两难。

某个清晨,当他站在二楼窗前,望着弄堂里那对年轻夫妇如常开始新的一天——丈夫提着菜篮归来,妻子接过时顺手替他整理衣领,两人在晨光中分食一副粢饭团,他竟感到一阵陌生的悸动。

简单、平静,却透着触手可及的温暖。不必计算每句话的政治影响,不用权衡每次握手的利弊得失。他们或许要为明日的菜价发愁,却从不需要担忧枕边人会不会在某个清晨被带走。

他指节泛白地攥着窗棂,一如此刻紧握的拳头,沉默在空气中凝结。

“…Alex?”

鄢琦轻声唤了好几遍,才从他怀里支起身子。她蹙起精心描画的黛眉,困惑地端详丈夫脸上不同寻常的凝重。某种直觉让她心头发紧,忍不住拉住他的手轻声问:“你今天心事好重,到底怎么了?不能和我说说吗?”

关铭健恍然回神,立即收拢手指将那只微凉的小手裹在掌心。他把人重新按回胸口,下颔抵着她的发旋沉默良久,最终化作一声叹息:“最近太忙,连陪你吃晚饭都总是错过。”

他的喉结轻轻滚动,“等年底诸事落定……我去纽约陪你住段时间。”

鄢琦在他肩头轻轻点头,发丝扫过他衬衫领口。她没有追问,只是用指尖抚平他西裤的褶皱,像在抚平那些看不见的波澜:“没关系的,不过我学会煲汤了。”

她骄傲地扬起小脸,“如果想喝的话,要记得预约我的时间哦。”

关铭健被她逗笑了两声,胸腔闷闷地震动起来,他轻轻拂过妻子娇嫩的脸颊,在她脸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还涨不涨?”他托住针织衫下沉甸甸的胸乳,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嗓音哑了下来。

“……有一点。”她的耳尖瞬间红透,双手无措地交叉在他的肩头。身体进入备孕阶段,总是有些说不上来的变化,越接近排卵期,胸口越是发胀,连内衣尺码都要调整半码。

“今天按摩师来过了?”他轻轻嗅了嗅她身上苦橙精油的味道,掌心暧昧地揉搓起丰满的乳肉,隔着那件精致的蕾丝内衣,掐住顶端发硬的小尖。

“来过,她说正常……”鄢琦忍不住浑身颤抖,小腹仿佛也有所感,泛起熟悉的酸胀感,她蜷起腿别扭地坐在他双腿之间。

他轻笑起来,将人丢上餐桌,掀起她的针织衫下摆,轻巧地解开她的内衣,唇舌含住已经硬挺的乳尖,用力地舔咬起来。

“你……”她勾起脚尖,却动弹不得,双腿已被他夹在膝盖之间,伸展都成了难事。“老实点,”她小口小口地喘着气,指尖掐上他的手臂,小声地抗议,“阿昀和做饭阿姨还在家呢。”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松开对她的钳制,弯腰轻松地将她打横抱起,几步回了楼上的卧室。

“你能不能节制一点呀?”她软软地瘫倒在床铺上,眼神却狠狠地瞪着不断靠近的丈夫,腿心已经泛起酥麻的潮意。这个月实在太频繁,他总能找到借口拉着自己一次又一次在不同的地方沉沦。

这张床总是湿了又湿,她的眼泪也总是流个不停。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自从他们相互确定心意之后,加上他对她的“失而复得”,他就再没了顾及。

只要工作结束,他总是想办法和自己粘在一起,学着表达爱,在床上更是凶猛地表达自己对她的依恋。

他浓郁的爱意和占有欲交织在一起,完全成了勾起她荷尔蒙最炙热的兴奋剂。偶尔她会脸红于前一夜的疯狂,可看到他毫不在意地戏谑调笑,她也只能忿忿地咬他一口。

都怪他太爱勾引自己。

没错,就是这样——她原来是个多么正经、清心寡欲的人啊!

狐狸精。

她瞪着丈夫,小脚踩着他的胸膛,不让他靠近,下一秒却被他掰过脚踝,直接一鼓作气将她从针织长裙中剥了出来。

“我不……”

“嘘。”

他摘下自己的领带,直接蒙住她的眼睛,单手钳制住她挥舞的小胳膊,扣着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落下黏腻焦灼的吻。

舌尖勾走她口腔内的每一寸甜意,在她柔软的舌尖上重重碾压,故意吸吮出色气的声响,手掌覆在她的腰窝上反复揉擦,

“好凉!”

她战栗着惊呼了一声,他胸前的华银徽章贴在她的皮肤上,那股冷意让这具陷在情欲里的身体打了个寒战。

他顿了顿,抬起身子,指尖摸到那枚冰冷精巧的金属胸针,眼神瞬间暗了下来。妻子满面潮红地躺在他的身下,被他采撷成熟的身体发着情欲中的高热,她无声地想要依偎自己,小手不安地抓住他的小臂,胸乳随着她的呼吸急促地起伏着。

抓在手里的不是真正想要的。

他恍然间沉吟了一句,用力扯下那枚徽章,随意扔在铺满地毯的地板上。他脱下西装马甲和衬衣,用最赤诚的方式和她紧密相贴。

他紧紧拥抱住的,才是他此生最重要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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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你好重……”

她想要推开丈夫紧贴的身体,手臂却软绵无力,整个人在他身下像只光溜溜的小泥鳅,被他的体温烫到不停地扭动。

“哪里重?”他闷闷地笑了几声,单臂撑起身体一半的重量,大手暧昧地在她小腹上摩挲揉按,在她耳旁暧昧地吐息:“琦琦喜欢重一点,是不是?”

“……你闭嘴。”她牙齿都打颤,腿根止不住地发抖,想到昨夜他故意吊着自己的胃口,强迫自己亲口吐露要他重一点的欲望,脸颊瞬间滚烫。

领带遮住了她的视线,却放大了她的感官。她浑身赤裸地躺在床铺上,她甚至不知道丈夫灼热的目光落在何方,或许是她红透的脸蛋,或许是她发胀的乳,或许是他手下平坦的小腹,也或许是潮湿的……

“脸这么红,”他含住她的耳垂,手指轻轻蹭过胀大的乳尖,大拇指擦过那个浅浅的牙印,喉间滚落几声打趣的笑,“在想什么?”

“是不是在想昨晚……”

“你!”她伸出手乱砸在他的脸上,想要捂住他的嘴,却被男人一把抓住,唇舌间的滚动裹住她白嫩的指尖,男人色情地吮吸出声,在她的指缝里留下透明的涎液。

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小腹下滑,轻柔地揉捏过她腿侧那每一寸被他留下了吻痕的肌肤。手指灵巧地滑进湿润的阴唇,只是几个小小的上下滑动,阴蒂就已经将无限的快感传递给四肢,让鄢琦忍不住弓起腰呜咽出声。

“呜呜……”她挥舞着小手,想让他停下,可下一秒丈夫却含住那颗红艳艳的乳尖,火热的呼吸喷洒在胸口,让原本就紧绷的触觉神经更加敏感。

他吮吸地格外用力,唇舌将泛红的乳晕也一同吞进口腔,吸的她后腰直发麻,脚尖都下意识抬起绷紧,在空中胡乱地踢。

关铭健轻笑一声,手上却更加卖力地抚弄她的身子,指尖滑进小小的穴口,拇指在发烫的阴蒂上反反复复地揉搓。

这幅身体已经俨然成熟,柔软多汁又热情。偏巧他是那个带她一次次沉入情欲深渊的海妖,早已在无数次亲密的爱抚里摸清她的敏感点。

轻一分怕她不尽兴,重一分怕她疼,他反反复复地实验观察,一次次给她更好的体验。性爱是他的陷阱,是他企图强行植入妻子感官欢愉的本能。

指腹触及一片湿软的穴肉,他摁住那片凸起的皮肤,缓慢却坚决地揉蹭按擦,在她的哭吟里又一次填了根手指,加入这场侵入的狂欢。

乳肉被他舔到泛红发烫,他眼眶泛着红,紧紧盯着她扭动不停的小腰,半直起身子托起一旁的枕头塞在她的腰下,手掌摁在她抽动的小腹上。

右手抽插的速度愈发快速,左手变换着力道压在小腹上,只是十几秒钟,就让她仰起脖子长吟一声喷了出来。

小腿肚都打颤,她挺着又胀又麻的胸乳,伸出小手下意识去抱他的臂膀,讨好似地想让他停手。

“舒服吗?”

他低声笑了起来,阻止着她想要伸手将自己眼睛上的领带摘下的动作,“琦琦,还没开始,不许摘,嗯?”

“嗯……”她颤抖着哽咽了一声,却挡不住他将自己翻了个身压进床铺。身体只能跪趴在那个枕头上,双腿间隐秘的位置向他大开,水液顺着腿根止不住地流。

他迟迟没有动作,让她的心提到嗓子眼。可她根本不敢摘下领带,只能颤抖着等他的下一步。

下一秒,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腿间的皮肤上,她撑起身子,下意识就要往前爬,躲开他的动作。可丈夫偏不让她如愿,摁着她的后腰就将人拖了回来,舌尖精准地裹住那颗小核,高挺的鼻梁陷入她狭窄的穴口。

蒙着眼睛被人按趴着舔穴,只是想象就足以让她脸红心惊,可是欢愉却同这样的羞耻感一起攀升,恨不得将她吞噬。

鼻尖萦绕着他的古龙水味,是他带着去参加商务谈判的领带。可是那个参加谈判的人却跪在她身下取悦她,成了她的裙下臣。

酥麻瞬间席卷重来,酸软的小腹快要禁不住这样的刺激,隐秘的宫腔都开始被唤醒,渴望更深的接触和摩擦,来平复心底的痒意。

都怪他把自己带坏了。

她气呼呼地咬了咬牙,却也只能哭噎一声,缩着膝盖就想跑。

“怎么总是要跑?”他抬起脸,鼻尖挂着湿润的晶莹,凑到她耳边低声问了句,“不喜欢?”

大手顺着她的曲线上下摩擦,此刻却刻意避开着那些敏感点,让她想逃的动作都停下。骨缝里都泛着对他的渴望,她再次爬回床上,气息乱成一团,忿忿地说了句,“谁说我要跑?”

“哦,随便琦琦,”他反而舒适地在一旁躺下,阴茎在身下勃起出一个硬挺的弧度,他好整以暇地枕着自己手臂,“反正你不喜欢,就算了吧。”

“……没有不喜欢,”她讨好着磨蹭到关铭健身边,视线被剥夺,她只能试探着在他的胸口蹭了蹭脑袋,细细的腿扭成一条结,却始终无法缓解那种渴望。

“那喜欢吗?”

“……”她用力在丈夫的胸膛上咬了一口,吸着鼻子控诉,声音都带上哭腔:“你不许这样,昨天说好了。”

“如果你不想说,就自己来。”他捞起妻子的身体,让她稳稳地跨坐在自己小腹上,满意地抚摸着她身体泛起的潮红,“琦琦行动告诉我,喜欢什么?”

她看不见眼前的场景,却又被他一次次地诱惑,腰窝的敏感点被他重重地揉捏磨蹭,被他滋养出的欲望之花又一次破土发芽,催促新一场甘霖降临。

鄢琦轻咬了咬下唇,摸索着他那根滚烫的阴茎,颤巍巍地抬起腿,动作小心翼翼,将那根东西抵在潮热的穴口。

快感瞬间奔涌而出,随着她往下坐的动作一点点放大泄洪,她只是含到一半,就纠结地抓着他的小臂,想要就这样开始浅浅的套弄。

“就这样而已吗?”他摁住妻子的小腰,拇指揉蹭过阴蒂,企图带出她心底更多对自己的渴望。男人低喘一声,腰腹微微用力,让自己在她湿软的穴里又陷入了几分。

爽意酥麻地让人想要弯腰,她忍不住流泪,领带濡湿一片,她腿根都在发抖,说话也断断续续:“轻一点……”

“偷懒?”

他再次舒适地躺下,手掌甩在柔软的臀肉上,悠闲地欣赏着她日渐丰盈的身体,软软的肉波荡漾开,他忍不住去想,每次他撞在妻子腿根时,那片柔软的皮肤是如何颤抖着接纳他。

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他再次抽在她的臀上,催促着她温吞的小动作。

“呜呜……”她被打得瑟缩着腰,可是抽打的力道刚好,适度痛感加剧了快感,她渐渐在越来越盛的渴望里上下动着小腰,艰难地吞吃着腿间的那根,努力消化那些过度的快乐。

“舒服吗?”

他再次开口,看着她渐渐忠于身体的反应,满意地笑出了声。

“舒服……”她忍不住顺着他的话回答,她看不见他的脸,此刻世界仿佛都只有身下和他交合的感官,那些快乐和欢愉还在积攒,引人渴望着更多。

“喜欢吗?”

“……喜欢。”她哽咽了一声,手掌无力地撑在他的腰腹上,整个人都像被从水里捞起来一般,浑身汗津津的,体力也快要告罄。

“喜欢我吗?”他再次问起,手掌也耐不住摁在她的腰侧,悄悄动起腰腹,在她两腿之间向上顶弄,配合着她向下吞的动作。

肉棒越入越深,花心已经被他定到发酸发麻,她止不住地呻吟,发胀的乳尖被他顶到乱晃,可下一秒却被男人单手握住,用力地揉搓。

她舒服地快要融化在他身上,此刻只能十足十地坦诚待他,小声答了句:“喜欢你……”

他呼吸停了片刻,手臂环绕过她的后腰,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下身猛烈地向上顶,床铺都跟着上下起伏不停。

“琦琦,我好爱你。”

鄢琦被他咬着耳朵,情话直接灌进她的耳道,她哭着尖叫了声,身体的高潮和精神的悸动交织在一起,将她摁进更深的欲海里沉浮。

她还没来得及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关铭健就翻了个身,将人牢牢罩在身下,顺着她高潮中溢出的水液,龟头一次次凿在花心那片隐秘之处。

敏感点几乎是被暴力地揉搓展开,每一寸肌肤褶皱都被抚平,快感将她理智吞噬,尚在抽搐的小腹酸软异常,她胡乱踢着脚尖,却无法撼动越来越可畏的快感狂潮。

她哭声都微弱,嗓子里挤满了承受不住的哭吟,可是丈夫压得太重,下身的动作越来越深,连宫腔口都快被顶开。

“啊……”她用力咬在丈夫的肩膀上,多次高潮的身体敏感到极致,穴肉紧紧绞着硬烫的阴茎,陷入一个仿佛无限迭加的高潮。

几乎是被强制双重高潮,身体仿佛被抽掉了什么筋一般,她忍不住蜷成一只虾米,浑身颤抖不停。男人用力将她搂在怀里安抚,眼神却幽暗地盯着她翘起的乳,温和的吻落在一边乳球上,反复吮吸。

“不要了……”她稍微缓过来了些,眼前的领带也被摘下,室内幽暗的床头灯帮她适应着光线。

只是她刚想松一口气,却发现他不过是取下领带,然后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紧闭绑在一起。

身体再次被他转了过去,他单手牵制着她的手腕,身体趴在她的背上,将她的腿夹在腿间,让她跪倒在枕头上。

“Alex……”

“嗯?”他不满地捏了捏她的乳尖,“叫我什么?”

“老公……呜…不要。”

关铭健轻轻笑了声,满意地摸着她被迫撅起的臀,腿根虽然紧闭,可腿心却因为撅起的动作向外大开着。被绑住脚踝,她连逃都没法逃,是时候做他想做的事了。

男人着迷地吻着她的脊背,下身却再次贯穿她的身体,在她的惊呼中,猛烈地凿她的身体。后入的动作格外深重,他几乎尽根没入,恨不得凿开宫腔,和她合二为一。

“再叫。”他托着她沉甸甸的乳,舌尖舔过她凸起的蝴蝶骨,丝毫不再掩饰语气间的渴望。

“老公……嗯……”她下身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翘起小屁股,迎接每一次操弄,眼泪模糊了视线,她浑身发着情欲的热,身体被迫一遍遍承受着超出阈值的性爱。

他翻来覆去地折腾,将精液一次次喷洒在她身体深处,直到她小腹微微隆起才放过她。

今天做得有些凶,他轻叹一声,将陷入沉睡的妻子放进浴缸里,盯着她红润的小脸出神。

果然还是不安。

他自嘲地笑了声,喉咙久违地发痒,想要抽烟,此刻也只能努力遏制那种冲动。

他紧紧抱住她的肩,将她放在浴室一旁的小沙发上,替她套上崭新的浴袍。月光顺着窗棂洒进来,照亮她莹白的指尖,他屏息凝视,单膝跪在一旁,轻轻地吻上她的小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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