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我的变态爹爹 (11-15)作者:TTBTTB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30 22:15 长篇小说 5920 ℃

作者:TTBTTB

  11清晨撩情(1)

  回到白宅,天色已经渐渐发亮。

  昨夜满地落花早已被仆人清扫干净,踏步在尚留着些许水渍的青石板上,晨风拂面而来,留白眺望向自己的屋子方向,脚下步伐放快了些。

  守卫隐在暗处,留白踏入院子,就见丫环环儿老老实实的守在门前。

  “人可醒了?”

  见留白开口问话,环儿行了个礼,低声作答,“之前醒过,然后又睡下了。奴婢已经帮~帮~~”,想想,一时竟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草青儿,犹豫一下,才接着说道,“帮那位姑娘沐浴过了。”

  留白颔首推开房门走进里屋,就见宽大的床铺上,一个嫩白娇小的人儿穿着白色绸缎睡袍,正睡得香甜。

  那酣甜的睡相让留白下意识放轻了步伐,走到床沿边坐下,伸手轻轻撩了撩那覆盖了半边娇颜的黑发。

  黑发散落在眼前,视线随着那发尾游走,停在了布满红紫爱痕的娇挺之间。

  草青儿侧身而睡,那原本就有些松垮的纱衣领口此刻半掩春色,两只雪白娇兔若隐若现,因衣料轻而薄,那纱衣下竟隐隐约约能看见那微微挺立的粉红樱桃。

  留白目光锁住那娇惢,伸手一把握住,毫不迟疑的揉捏起那尖尖小头。

  那小乳又白又嫩,入手触感着实美妙,惹得留白按耐不住,伸手将熟睡的小人儿揽入怀中,直接将纱衣褪至腰间,双手齐下,一刻不停的搓揉起来。

  “唔~~”草青儿昨夜被折腾得实在厉害,此刻整个人还是混混沌沌,察觉到身体有异,却也实在睁不开眼。

  “青儿,看着我。”留白手上动作愈发用力,腰腹也涌起一股熟悉的烫热感觉。他用那正在慢慢苏醒的巨茎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摩擦着草青儿的股间,不满欲火焚身的自己被眼前这只贪睡的小丫头忽视,便挑逗着唤她起来。

  赤裸着上身的草青儿浑浑噩噩间感觉自己似乎被人上下齐手,不得已,只能勉强睁开半只眼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眼睛还未打开,便觉身子一轻,乳尖吃痛。

  “啊~~!!!”她尖叫着睁眼一看,只见自己竟被留白整个举起,衣衫半褪在腰间,整个上身赤裸在他面前。

  而他,毫不耽搁的一口就含住了自己左边乳尖,用嘴唇大力吸允,牙齿啃咬撕扯着。

  “痛~~~~”草青儿吃痛推拒。

  如此明显的抗拒,让原本埋首在她胸口的留白停下动作抬头望向她。抬头间,就见留白嘴角牵出一条银丝,见草青儿眼眶有泪打转,他也不说话,伸出温热的舌头在那被咬噬得发红肿痛的小乳头上慢慢地舔舐了一番,直到听见草青儿舒服的呻吟传来,这才停了下来,将手中高举的人儿放回怀中。

  “昨晚睡得可好。”看着怀中娇小的人儿,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揉捏着草青儿的乳房,留白轻声问。

  “唔~”草青儿被留白撩动着情丝,呢喃着回答,“前半夜还好,后半夜醒了几次。”

  留白闻言挑眉勾唇,二指夹住乳首,撩拨变成了轻微的拉扯。“是不是因为后半夜没有爹爹的大鸡巴插住小穴所以睡不着。”

  “不,不是~”留白的话直白得让人简直觉得羞耻。

  草青儿刚摇头否认,只觉得那原本轻柔抚弄乳房的大手猛地用力一扯...随之,留白将她整个胸部都扯得变了形状,将她粉嫩的乳尖残忍的揪扯拉拽着。草青儿痛得眼泛泪花,就听留白狠狠的用力在她耳边低语,“青儿,你该知道我爱听实话。”

  “是!!是!!!”草青儿连忙点头承认,就听留白又问,“是什么?”

  “是因为没有被爹爹插着,我便睡不着。”草青儿又羞又怕,额头冒出细汗,身子泛起阵阵红潮。

  “可欢喜爹爹的大鸡巴插你。”说话间,留白右手已经滑向草青儿腿根处。轻轻一划,那里早已是春水涟涟。

  “好欢喜。”草青儿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经过昨晚之后,双腿早已情不自禁的自动张开。

  那自然而然的举动看得留白勾起嘴角,笑颜邪恶又俊美。

  “昨晚被人半途坏了好事,害得爹爹草草就射了出来。今晚,爹爹干你整晚,给你更多,可好。”留白左手不停的揉捏着草青儿那细细白白的小嫩乳,右手二指撩拨着那粉嫩嫩的小花穴,粗大的指端在穴口缓缓的打着转,一下又一下,引得草青儿呻吟不断。

  “好。”草青儿高高的挺起胸口,靠在留白怀里,抬头朝后仰躺着。稚嫩的身体被身后的男人撩拨得不能自己。

  “青儿这里不停的在喷水,是不是等着被爹爹插?”留白一边研磨着草青儿不停吐着春水的穴口,一边下流的问。

  草青儿只觉得身体似乎被什么啃食着,她需要被狠狠的填充,她渴望爹爹的大肉棒。她被留白握住的小屁股在不停的扭动着,小腹深处的热流不停向外涌,她迷蒙的半眯着眼,自动自觉的将双腿大大的张开,她已经将柔嫩的花穴毫不保留的摆放在爹爹面前。可是,为什幺爹爹的手指就是不肯插进来?

  小穴却越来越空虚。草青儿情不自禁朝留白那滚动着的喉结处一口咬去。

  因为身高差距,她艰难的挺直身体才堪堪咬住,挺着脖颈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可是她还是尽力的吸允挑逗着,伸出舌尖细细舔舐的同时,嘴里的津液也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草青儿一边舔舐着,嘴里嘟囔,“爹爹,快啊,给青儿更多。”

  留白被草青儿这有心的举动撩拨得身下巨茎猛地又涨大了几分,肿胀的龟头大得如同幼儿的小拳头一般,深深的铃口顶端挂了几滴白色的浊液将滴未滴。粗大的茎身青筋暴起,就像要置人于死地的凶器一般,凶猛得让人心惊胆战。

  一声低吼溢出喉间,双指一并,留白毫不留情的刺入那春水涟涟的幼嫩小穴,发了狂般不停搅动。

  “啊~~~!!!爹爹啊~~~~”草青儿猛得弓起腰背,眼前阵阵白光闪过,双腿打颤,瘫软如泥,股间就像尿了一般流水潺潺,竟是高潮得射了出来。

  “这敏感的小身子丢得这般快。”留白看着怀里那瘫作一团的小人儿,一时间竟有些哭笑不得。想让她休息片刻,可是胯下那不听话的东西活物般不停的跳动着,跃跃欲试的模样似乎在提醒他想要好好发泄一番。

  小腹间炙热奔腾的情欲催促着留白,胯下巨茎几乎贴着小腹直挺挺的骄傲的站立着。容不得他再做多想,留白将怀中小人托起扶正背朝自己,双手扶着窗台,翘起屁股跪趴在床边。

  12清晨撩情(2)

  留白起身,抬臂一推,那紧挨着床边的窗户应声而开,晨风和着细雨随即扑面而来。

  眼前豁然大亮,草青儿从昏沉中一下子清醒过来。察觉自己此时的姿势,顿时羞得双颊通红,惊慌失措的拉扯床单,想要遮掩。

  “别动,让爹爹好生瞧瞧。”草青儿身后的留白随即控制住她,紧实有力的双腿轻轻移动,眨眼便将草青儿细细的两条小腿朝两边打开。

  就见他双手扶着草青儿的腰,将草青儿的臀部抬高至自己胸口,然后将草青儿双腿又朝两边大力扩张不少。下一秒,就见草青儿被他托起的整个臀部和花穴毫无遮掩的落入了他的眼帘。

  “别,别啊!”草青儿昨夜才体会了这人伦之事。万万料不到身后这男人居然如此恶趣味,青天白日,便要如此淫靡的观赏玩弄她,一想到此,草青儿简直羞得想要撞墙。

  “青儿的穴很美。”留白紧盯着那被莹莹水泽包裹的粉色嫩蕊,情不自禁的喉头滚动,伸出手,将整个手掌覆盖在那粉嫩小穴上,用掌心用力研磨。

  “啊~~~,”草青儿被这举动刺激得乱了神智,又碍于窗户大开,趴在窗户上的她只能仰头带着哭腔小声恳求,“爹爹,别,别这样啊。青儿,求你,求求你啊~~~~”

  伴着呻吟般的哭求,积聚在留白大掌内的春水却越来越丰盛。留白停手看着掌心一滩湿漉漉的春水,勾嘴邪邪一笑,突然两手齐上,用手指勾紧草青儿两边粉嫩肉瓣,用力一扯,那肉瓣瞬间被扯得变了形状。

  “不!!!!!!!!!!”草青儿被刺激得两腿直打颤,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双腿被留白摆在腰间用自己的双腿支撑住,只怕现下的草青儿已经泥一般整个瘫软在床上了。

  草青儿双臂无力的整个人趴在了那打开的窗台上。再也顾不得外面是否有人,大力的喘息着,任由雨水打湿冲刷着她那娇小嫩白的赤裸身体。

  可是她身后的留白却丝毫不肯停留,扶着胯下叫嚣不已的巨茎,紧绷着有力的臀部用尽全力一插而入,噗嗤一声,巨茎全根尽没,草青儿原本趴在窗沿上的身体,被撞得又生生的朝外倾斜了几分。

  屋外细雨渐渐变得磅礴,雨丝被风斜斜吹入窗内,湿了草青儿光洁的背,乌黑的发,也湿了铺着白缎的大床和留白肌理分明的胸膛。

  “叫爹爹,青儿,叫爹爹,叫大声些。”留白垂首,一边看着自己那骇人的巨茎在草青儿幼嫩的花穴间进进出出,狠狠的抽插着吩咐。

  草青儿细小的身体被留白从后面大力的推搡着,上身那娇嫩的乳尖晃动着不停的拍打着窗棂。

  窗棂有些年月,再华贵的木材也被岁月侵蚀得有些破损。于是,那带着木刺的窗沿就那样刮弄着草青儿那粉嫩的乳头,一下又一下,漂亮小巧的乳房拍打在窗棂上,就像被尖刺割损,乳头上慢慢的留下了丝丝的红痕,几乎有血丝渗出。

  “爹爹,痛,”留白的阴茎太过巨大,让草青儿觉得下体仿佛被生铁生生的贯穿了一般。来自乳房和花穴的折磨让草青儿意识开始模糊,声音都有些沙哑的忍不住求饶,“爹爹,轻点,青儿痛,爹爹轻点插~~”

  那哑哑的声音,被雨水浸透了的白皙幼小的身子,如同勾人魂魄的丝线,丝丝绕绕地纠缠着留白的所有情欲感官。脑子里,身体里,似乎有一条深藏的情欲巨龙要破胸而出。那发自内心深处的最深沉的欲望逼迫得他甚至想嘶吼出来,“他要狠狠的贯穿她。他要狠狠的狂操身下这个叫他爹爹的小人儿。她竟然选择做他的女儿,就要做好被他狠狠的干死的准备!”

  听觉、视觉,触觉,一切的一切,让留白胯下的巨茎发了疯般愈发肿胀巨大。

  “哦!,爹爹干死你!!!!爹爹要插死你这个小骚逼!!!!”留白毫无理智的疯狂挺动着巨茎,两人相交的胯下啪叽啪叽的拍打交合声,在他耳朵里仿佛是这世间最美的音乐一般悦耳。

  盯着两人死死纠缠着的性器,留白打桩一般机械的狠狠抽插着,他欣喜的看着小丫头的花穴因为无法承受他过于庞大的巨茎而被生生扯出来的穴肉随着他的动作又被推回去,他的每一次抽动,那嫩嫩的穴肉便可怜兮兮的被他的肉棒拉扯的变了形状。

  “爹爹,我不行了,插我,插我,哦~~爹爹,我到了!!!!!”被操得高潮迭起的草青儿半个身子探出窗外,再也顾不得窗外是否有人,只知道大声浪叫。

  留白恍若未闻,只是不停的挺动着,插干着,噗呲噗呲的抽插声不绝于耳,因为过于激烈的性交,两人下体汁液横流。

  此时,正插干到紧要关头的留白突然停下动作,猛地一下将巨茎从草青儿体内拔出来。就听啵的一声,阴茎离开的瞬间,草青儿下体像撒尿一般直直射出一股透明液体,留白伸出手,将那飙射的液体接在掌心,噙着笑意,看着草青儿被自己操得已经完全无法闭合的小花穴,那稚嫩的洞洞如他拇指般大小,此时尿液和爱液正止不住的外往涌。

  淫靡的景色让留白眼神一暗,扶住巨茎在草青儿小腹上啪啪~拍打几下,直到那白嫩的腹部被阴茎拍打出红痕,就见他臀部深深一挺,又再次狠狠的将巨茎插入草青儿尚未闭合的小穴里。

  一把大力拽住被窗棂不停剐蹭的嫩白小乳,用力捏住揉搓,直到把细嫩乳房掐得变了模样,乳尖也被撕扯得几乎要脱离那小小的身体,留白身下挺动得越发大力,直到眼前白光闪现,一声长吼,精华终于倾巢射入小丫头子宫深处。

  ····

  轰隆隆的雷声伴随着倾盆大雨浇打在二人身上。

  后院的芭蕉叶被雨水打得哗啦啦直响。院内假山错落有致,绿树深浅交叠,一些刚被打落的落花随着雨水蜿蜒漂流直至不见踪迹……

  那红艳艳的花儿就似画眉那样的美人一般,红颜再美,也难逃凋零。

  留白看着窗外天色脸色也愈发阴沉。将已经被自己插干到几欲昏迷的小丫头搂进怀中,半软的肉棒依旧不舍的停留在草青儿小小的穴内,一只大手温柔的抚摸着那红痕累累的身子。

  冷风掠过。

  草青儿微微动了一下,想了想,还是小声询问道,“我,我娘,她……”

  留白轻揉着那泛着血丝的细嫩胸乳,看着二人的交合处,漫不经心的回答,“正在查。”

  闻言草青儿想要转身,怎知一动,那半软的巨茎就顺着她的腿根滑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粘稠滑腻的热流。草青儿甚至明显感觉到,那一大滩热流已经顺着她的小腿流淌到床单上。

  草青儿不敢再动,小脸不觉又红了大半。留白见状反而笑出了声,轻拍她的屁股说道,“这都要害臊。”

  第一次见到留白的笑容,草青儿一时间被惊艳得楞了神。傻傻的看着眼前这出尘不凡如谪仙般的男子,连之前想问的话都忘了大半。

  就在这时,一只小雀无声飞至窗棂。

  留白侧首,微一抬手,那鸟儿便飞到他的指间。

  留白取下鸟儿绑在上的小管,取出一张细小纸条阅完即毁。就在那鸟儿飞走的一刻,留白原本带着浅笑的眸子瞬间暗淡下来。

  13夜炎嘲情

  遣走下人,留白亲自将草青儿抱着和自己同入浴桶中。

  混着花瓣的温水散发着淡淡清香。入水那一霎,躺睡在留白身前的草青儿舒服得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小东西,刚刚才舒服完就又来勾引爹爹。”留白低首,一口含住草青儿的耳垂,一边用温水浇淋着怀里细白的小身子。

  “我没有。”草青儿耳根发烫,笑着拼命闪躲。

  捉住草青儿逗弄了两下,留白便停了手。从浴桶起身,拿起早已备好的白色长袍披上,随意束了一下衣带子就拍手示意人进来伺候。

  黑发研如浓墨,发尾沾湿了些许水珠。白袍半敞,隐约露出肌理分明又紧实的腰腹,那俊美身姿,堪称完美无瑕。

  草青儿倚在桶边凝望留白,目光写满眷恋。

  几个下人闻声鱼贯而入,留白走到外间那一刻,顿了脚步微微侧头,看着草青儿那恋恋不舍的模样,冷淡的唇角勾起弧度,缓缓说道,“刚才那信上说出了急事,待爹爹办完正事,便回来好好陪你,如何。”

  那‘好好陪你’几个字特别加重了尾音,满满都是旖旎的味道。草青儿瞬间便明白留白言下之意,顿时羞得脸颊通红,挥手轻嚷,“你快去,你快去,不要再回了。”

  “哈~,你个小东西。”留白展眉一笑,却看得一众下人惊奇不已。

  ·····

  出了屋子,夜炎早已等在门外。

  整整一个上午,雨势不减分毫,反而有越下越大的势头。

  前院的落花又铺满一地,随着雨水蜿蜒到夜炎黑袍边缘,那火红落陪衬着如缎黑衣,竟生生为不见容貌的夜炎增添了几丝妖媚的味道。

  夜炎待留白遣退所有下人,嘴里便立马不得闲的嘲笑,“这两天一夜死了整整二十二人,却还是打不断你那兄弟的好兴致。那香艳的事情不在屋里头做,偏偏要大开着窗户扰人清净。”

  “我开我的窗,何时扰了别人。”留白神色淡淡,丝毫不以为意。

  “你开你自己的窗,可是你故意忘了提醒那小丫头隔壁还住着人。”夜炎笑得不怀好意,“那小身子也探出来忒多了些。还好我是个正经人,不该看的绝不会看。”

  “哦?”留白微挑眉,他比夜炎高大些许,此时低头看着那黑色斗篷下白皙削尖的下巴,眼神晦暗不明。“你若不看,又怎她探出了身子?”

  夜炎脸上挂不住哼了一声算是回答,立马转移话题,“那画眉的尸体阴气掩不去,而且因为死于非命,不能葬在这清镇,否则对你不好。还有,隔壁鼓镇又平白死了二十人,我打算自己去查查,免得打扰你的好兴致……”说到这儿故意顿了一下,见留白根本没有任何表示,于是才接着说道,“你也知道,画眉不葬,你出不了这镇子。所有我特地来和你说一声。”

  留白点头,想起一事,问道,“那胡福的儿子可查出原因。”

  “原因和画眉一样。只是他是平凡身体,所有不似画眉不腐不烂。如今已经开始有些腐坏,耽误不了几天就要赶紧埋了。”

  “那胡福呢?如此平白无故没了孩子,愿意就这样安葬?”

  “胡福如今还不太清醒。时而明白些事理,时而又傻傻犯糊涂。”院里一只黑色小雀无声飞落,静悄悄的停在夜炎已经抬起的手背上。只见那指间绿宝石戒指在白日里也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幽幽光芒,仿佛带着勾魂夺魄的奇怪力量,竟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夜炎将鸟儿移到斗篷下细细看了一会,微微点头用手指轻拍了一下那鸟儿的脑袋,那鸟儿羽翅一展,瞬间便飞得不见踪影。

  “黑雀告诉我,胡福镇长孩子的尸体不见了。”

  留白闻言并未说话,只是蹙着眉头,紧抿的唇角却勾出一抹凉薄浅笑。些许,才冷哼一声,“所有的事情都在我解咒的时候发生,看来,真的是全部冲着我来的了!”

  “我先去葬了那寡妇,去查查不就知道了。”夜炎说话间抬了抬下巴,随之将斗篷拉低了一些。

  留白了然侧首,果然见到那小丫头站在身后不远处,身上松垮垮的披着自己换下的白袍。

  大雨顺着屋檐而下,形成细密的雨帘。那小人儿怯生生的站在一角,神色期待又有点怯懦。身上的袍子对于她来说过于长大,裹着那小小的身体,将那原本就娇小的身子显得更是瘦弱了几分。

  14人前亵玩

  “何事出来?”留白背着手问。声调淡淡,没有起伏。

  “我~”草青儿杵在原地吞吞吐吐,宽大的白袍掩盖着她赤裸着的小脚丫。可是脚底冰凉的雨水还是冷得让她从心底打颤。就像,这个前一秒还在狠狠爱着她的男人,此刻忽然变得如此冰冷的声音。

  “若无话,就回房。”留白言简意赅,说完便转身离开。草青儿见他是真的要走,立马顾不得其他追过去拽着他的袖袍一角,急急说道,“我想求你让我去葬我娘!”

  那轻轻一拽,让留白不禁想起了喜堂内那小手扯着自己衣角的稚嫩模样。想起了拜堂前那脆生生的一声‘爹爹’,脑海里不禁浮现小小的身子忍着疼痛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的青涩模样,一时间,原本冷清的心,忽然就生出了几分温暖。

  垂首,见自己一层不染的外袍此刻被浑浊雨水污了下摆,那小人儿湿了头发,抱着双臂紧紧的裹着袍子。湿透的袍子粘着她有些发颤的身体,仰高头,她看着他,因为寒冷,小脸冻得有些发白。那眼底既有期许,又有害怕。

  心念一动,他已俯身将她抱入怀中。

  由于外袍于宽大,留白的手顺着那敞开的下摆如蛇一般滑入了那未着寸缕的身体上。

  还在滴着雨水的小屁股坐在留白修长结实的右臂上。草青儿伸出手臂环着留白的脖颈,一脸期待的伏在他的耳边细声请求,“爹爹,求你,应了青儿吧。”

  被雨水打湿的长发滑入留白的颈间,一缕一缕,又渐渐滑入胸膛。

  那感觉,就像被手指似有似无的撩拨逗弄。耳边温热的呼吸吹拂,留白只觉得呼吸一滞,原本环在草青儿腰间的左手毫不犹豫朝下游走,一掌包裹了那稚嫩幽谷。

  “唔~”因在外院,草青儿不敢叫出声。只能压抑低吟。在留白的撩拨下,原本冰凉的身体渐渐发热。下意识,她环着留白脖颈的手臂又缠紧了几分,开口央求,“爹爹,你应了青儿,随便要青儿做什么青儿都愿意。”

  “当真什么都愿意?”留白闻言,脑海闪过几样已是好久未动的物什。轻佻地勾起一抹邪笑,左手动作越发狂放的在那幽源撩拨拉扯。动情的小穴内源源不绝涌出的春潮早已湿濡了留白整个手掌,只听他低声说道,“青儿可别后悔才好。”

  “绝,绝不,后悔~~啊!!”小小的子宫被留白骨节分明的中指狠狠贯穿,草青儿架不住高潮来袭,扭动着屁股忙不迭点头。想着能亲自送娘亲去下葬,就算留白要她赴汤蹈火,她也绝不退缩。

  ·······

  “嗯哼~~”就在这春情泛滥的时刻,院子暗黑的角落处,传来一声带着笑意的嘲弄低咳。

  “若同意让这小东西跟着我去葬那妇人,还得快些才好。时间不等人呢。”那声音细细的,却绝不娇柔。彷如一条丝线,能勾去人的心智魂魄。

  草青儿万万想不到那黑袍人居然还留在院子里没有离开。虽然留白玩弄着她花穴的手此刻被掩盖在宽大的外袍下,可是,可是~~~

  留白似乎看穿草青儿在想什么,斜勾着嘴角挑眉一笑,右臂扶着草青儿轻轻一托,下一秒,那左手竟生生多加了一根手指狠狠的刺入了早已水光粼粼的小小幽谷中。

  处子般的小穴被两根手指恶意的玩弄抽插着,草青儿知道有人在场,吓得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可是腰臀深处那要命一般的酥麻感让她实在无法发泄,留白的手指十分修长,此时居然生生的钻到她子宫那最最敏感的一小团凸起处···

  “啊!!别,那里不行~~”草青儿脚趾情不自禁的蜷缩成一团,脑海里白光闪闪,体内一股无法阻止的尿意让她身体都开始发颤。

  情急之下,她一口咬在留白脖颈上,不停发抖的身体紧紧趴在他的胸膛,睁大眼睛,小穴如脱水的鱼嘴一般不停张合收缩,爱液哗啦啦一泄而下,四处飞溅,顷刻间,草青儿欲仙欲死,直达高潮。

  ······

  “小东西,还敢咬人!”留白吃痛,不留情的一巴掌大力拍在草青儿臀瓣上。

  “痛!”留白那一巴掌确实用了力道,草青儿只觉得股间火辣辣的疼。

  想着爹爹在人前如此这般的亵玩自己,完事了还反倒责备她咬人。可怜兮兮的慢慢松了嘴,草青儿泪水涟涟的看着留白,一声不吭,却止不住满脸委屈。

  留白看着草青儿小嘴撅得能挂起个油瓶,一时也觉得自己有些用过了力。可是自他辨人识物以来,从未曾有人敢忤逆过他,也从未曾有人敢在他身上动丝毫主意。所以今天被这小丫头咬了一口,也算是绝无仅有。

  于是他并未做任何表示,只是一声不响淡淡地看着坐在手臂上的小人儿。左手还未抽出的二指缓慢的搅动着那高潮后爱液泛滥的小小肉穴,如墨玉般黝黑眼眸含着火光,垂首看着小丫头,语调淡淡的问,“可喜欢?”

  那手指如灵蛇,朝她最敏地那处死死钻去。

  高潮过后的草青儿全身无力,只有软趴趴的张开双腿,任由留白亵玩抽插。

  “爹,爹爹啊~~~”草青儿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后仰,稚嫩的乳房跟着身体的节奏轻轻的摇晃着,身体被一波接着一波的情潮不停的冲刷着。手指已经远远不能舒缓她子宫深处涌动的情潮,她想要更多,她想要更粗更大更长的东西狠狠填满自己空虚的小穴,她想要爹爹像之前那般狠狠贯穿她。

  “嗤~有完没完了?”一声似有似无的嘲笑从暗处传来。似乎瞬间就吹散了高潮过后弥漫了整个院子的浓浓的情欲味道。“今晚之前定要葬了那寡妇,过了时辰,那可就真是没法子弥补了。”说话间,暗处黑影一闪不见。

  “夜炎在外面等你,换好了衣裳便跟他过去。”留白放下草青儿,放柔了声音叮嘱。

  点点头,草青儿拖着长长的外袍下摆朝里屋跑去。

  眼见小小身影消失在门后,留白朝院内暗处淡然吩咐,“看好她些。”说完也不等夜炎回答,已经先一步出了院子。

  15疯妇乱语

  夜炎要去葬那寡妇,而留白则再次来到了镇长胡福家。

  胡福的儿子胡泉的尸首在镇上的理事堂失踪了,可是,这尸体是留白让人送去理事堂的。是以,他无法袖手旁观。

  清镇地处极西南,位置偏僻,是千年古镇。镇上的人祖祖辈辈自给自足,耕田纺织捕鱼养畜样样在行,却极少与外界联系。这里没有官府,没有衙役,更没有牢房。镇子里如果出现了难断的事情,便是找那‘理事堂’。

  这镇子,如同从不曾在人间出现过一般,与世隔绝。

  也不知何时开始,自白宅出现,镇上人们的往来开始有了些不同以往波动。年轻人就算见识不多,但天生就有着探奇八卦的心态,茶余饭后,谈资从隔壁鼓镇的流言,渐渐地,变成了不知从何处听来的关于白宅的那一丝半点的传闻。

  如今见留白本尊出现在理事堂,整个堂子几乎震动起来。

  清镇向来民众相处和睦,男耕女织,小娃放牛,老人织补。虽不富裕,但邻里和谐,大街上连乞丐都甚少见到。更别说杀人越货这种事,怕是百来年这还是头一遭遇到!

  理事堂的堂主叫何耿,大约四五十岁的模样。面瘦身量高,留着两撇八字胡。手中摇着一把折扇,双眼有神,一看就是稳重明理之人。

  见到留白,何耿脸上是掩不住的惊艳之色,原想说几句热络话,可是见留白神色清冷,一副只可远观拒人千里的淡然模样,于是立马恭敬的伸手请留白上座。

  留白并未推让,坐在理事堂原本何耿的位置,何耿坐在他的下方,刚坐稳,就听到头顶传来冷冷询问。“胡泉的尸体是几时发现不见的?”

  何耿答,“三刻钟前。”

  “是谁发现?那人如今在何处?”

  何耿闻言停顿片刻,视线扫过理事堂后方某处,才小心答道。“是我那小妾发现的。如今那小妾……”说到这,何耿又停了下来。抬头看向留白,却被那冰冷犀利的目光震得立马又低了头,踌躇了一下,干脆站起身不再做任何隐瞒,只说:“如今那小妾的状况,在下实在难以启齿。还是,请白先生亲自去看了才妥当。”

  语毕重重叹息一声,独自走在前面带路。

  理事堂虽说是清镇断案说理的地方,可因为镇子百年和睦,极少出现恶人闹事,所以,这理事堂丝毫没有官家那般奢侈堂皇的作风,所到之处十分普通,和民宅无二,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占地比民宅大些,仆人也多了些而已。

  一行人沿着曲廊走向后宅,雨势未见停歇,廊道两旁种来做装饰的牡丹开得艳丽荼蘼。

  只是连月大雨,再加上这两日雷暴不断,和白宅一样,雨打花落,牡丹花瓣沿途散落了一地,几乎铺满了雨水横流的青石板。

  来到女眷所住的后院,不相干的人已经在院外停步。何耿推门引路,将留白带到了小妾的住处。

  人还未到,就见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披头散发赤身裸体的疯笑着跑了出来。任由那倾盆大雨打在身上,那裸体妇人朝留白的方向直直飞扑过去。

  留白单手撑伞,冷着脸拂袖微一闪身,那女子下一刻便扑倒在他脚下浑浊的泥水中。

  何耿见状只觉得老脸丢尽,面色赤红的扔下手中的雨伞满脸尴尬的将趴在泥水中的小妾扶起。又慌忙脱了自己的外袍披在小妾身上,这才怒气冲冲的呼喝后面急匆匆赶到的丫头将小妾扶入里屋。

  闹剧收场,何耿请留白进了屋子。也顾不得自己浑身湿透,只是苦着脸连连摇头哀叹,“适才小妾冲撞了先生,在下先在这里对先生陪个不是。”揖手深深鞠了个躬,这才又接着说道:“明明是那般聪明伶俐的一个人,昨晚无端端尖叫说看见那胡泉诈尸,就被吓得颠颠傻傻,说了一晚胡话。唉~~如今她这般模样,只是可惜了她肚里我那刚来到人世不久的孩儿啊。”

  何耿说的唏嘘悲凉,留白静静听完,垂目想了想,问,“你那小妾昨晚说了些什么?”

  “唉~~~”何耿闻言连连摇头,一脸悲苦无奈,“那些胡话,真正难以启齿。原本怕说出来污了先生的耳,如今先生愿意听,我便将听到的一句不落如实相告。”长长吁了一口气,何耿继续说道,“话说昨夜白先生让人将那胡泉尸体带过来理事堂,我便立刻遣了手下一起查看。只是看了大半晚,除了耳朵那处明显的凿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发现。后来时辰太晚,我便先让手下回去歇息,临走前,我那手下将从胡泉身上发现的玉簪子交给了我。过了些许时候,我见实在找不出其他线索,为防丢失,便带着那玉簪子回了屋子。可,怎料……,唉~~~~”长长一声叹息,何耿满脸后悔不已,“怎料我那小妾见着簪子就喜欢得厉害,缠着我要试戴。我原本困倦,被她缠地着实不耐烦之后就将簪子随手交给她,然后就自顾自的睡了去。可是怎知,待我一觉醒来,我那小妾便成了刚才那般模样。我醒后,就见她赤身裸体趴在床头不停喊叫,‘若让我擒住那留白,我定要他乖乖趴在我身下,好好与他大干一场。如此绝色,怎能放过!哈哈哈~~~’”。

  何耿说道此时处,老脸已是涨得通红,抬眼偷看留白脸色,又是难堪又是惧怕。可一回想到小妾那可怜模样,再也忍不住痛哭流涕。哭了片刻,才惊觉失态,连忙抬手拭泪,掩饰尴尬。

  留白视而不见,白皙长指轻叩桌沿,冷冷问,“那簪子如今何处。”

  何耿闻言连忙唤人将里屋那疯癫小妾扶出来。指了指一头乱发,胡乱披着一件外裳的女子头顶,“那簪子就在她发间,戴上后死活不让人取下来。”

  留白不语起身,踱步走到女子跟前。长眉微挑,薄唇浅勾,白衣如月人如玉,一头黑发半束半披如缎流泻,俊美得简直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就见他似笑非笑的看着疯癫妇人,黑如墨玉的瞳仁里似乎有漩涡回转。

  谪仙般的男子静静的站在屋内,莫说扶着癫狂女子的丫头,就连那癫狂的人,都安静下来怔楞在原地。

  就在所有人都呆愣之际,留白一探手,玉簪已在他手掌心。

  收起玉簪,留白不再多留,一语未发,拂袖转身便走。

小说相关章节:我的变态爹爹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