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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变态爹爹 (1-5)作者:TTBTTB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30 22:15 长篇小说 3810 ℃

#女频

作者:TTBTTB

 

 

 

 

  01神秘大宅

  青石板铺陈的老路传来一阵轻微的咔嗒脆响,由远至近。那声音虽细却有些逆耳,仿佛一下下能踩入人心,让人不禁惶惶。

  浓厚的雾气笼罩着清镇,时间已近中午,可是天色却仍是青灰黯淡,厚厚的灰云像一层污垢,压得人心中郁闷,让人看不清眼前十来米远的距离。

  镇上有一间老旧大宅,暗褐色高墙围着,老远看着就给人一种压迫感,古朴庄严,古树环绕,青葱翠绿间,只隐约能见些许高高挑起的雕梁墙角。

  镇子里的人,只知道这清镇最大的宅子的主人唤作留白,至于姓什么,来自何处却再也无人知晓。于是为了方便称呼,大家都唤这宅子叫‘白宅’。

  扣扣~~

  脚步声停止,敲门声轻响。

  “谁?”只一声,门后便立马有人回应,仿佛已在此等了许久。

  “是我。”老宅门前站着一人,身着宽大黑袍,袍长曳地。身形瘦弱干枯,背微弯,头低低垂下,声音冷。

  门吱嘎一声朝里打开,门后随即探出一张年轻的脸,面容干净,却神色急切,看清来人连忙引路,此女正是留白的侍女小环。

  两人并未多语,只是低头亟亟前行,步履快却轻不闻声。

  古老的宅子蜿蜒曲折,青石板地面的边缘甚至生了些苔藓的痕迹。浓雾中,小翠步履急切却十分小心翼翼。只因前些日子,她同屋的侍女小灵便是因为脚下不留神被这青苔滑了一跤掉进了旁边的池子里,从此再也没能上来。

  许是这段日子天气始终不见好转,滂泼大雨断断续续下了半月也不见放晴,如今这石板路又湿又滑,还仿似被笼了一层似有似无的淡淡灰白色薄雾,让人看不清脚底。

  路边种着颜色艳丽的牡丹,现下正是期,那沿着曲折路径开得彷如荼蘼,大片大片的红色在浓雾中竟显得妖异无比。

  走过曲廊,再过一道圆形拱门,右转便是留白住的院子。

  院子不算太大,种着许多翠竹。竹边是几颗百年古树,枝干苍老遒劲,树叶茂密。抬头一看,那浓密的叶子几乎能遮天蔽日,加上原本阳光不好,更显得一眼望不尽顶。

  停在老爷的屋子门前,小环倾耳停了片刻,这才抬手轻敲了一下房门。

  隔了一小会儿,才听到里面有人应,“谁?”

  那声音淡淡的,懒懒的,又带着几分世间万事不沾身的清冷。

  “老爷,您请的人到了。”小环轻声回。

  “唔,那就进来吧。”

  听到屋里人的指示,小环低着头将房门轻推开些许,接着朝一边退了两步,轻声道,“老爷请您入屋。”

  那身着黑袍的人并未答话,提脚进门。

  吱一声细响,身后房门被关闭。

  屋子中间,坐着一人。

  身着月白色长衫,极柔滑的质地,在视野不佳的屋内,也泛着水般润泽。

  一只握着书卷的手白皙如玉,骨节均匀,发黑如墨,因为低头看书的原因,那墨般黑发此时大半倾在身前,几乎掩去了他大半张脸。只能隐约见到那白皙纤细却又不失轮廓分明的下巴和那微勾的唇角。

  黑袍人已经进去了好一会儿,那人恍若不觉。只是抬手轻翻书页,直到细细看完最后一页,才缓缓放下手中书卷。

  然后

  他,缓缓抬头……

  屋内点着一盏油灯,因风有些大,那火光便开始摇曳,时暗,时明。

  昏暗不明的房内,更显得那人皮肤白得几近透明。他眼角微挑,明明唇角好似勾着笑,却因为那黑泠泠的眼瞳,让那本该多情的眉目又显得十分无情。

  “选好了?”留白问。

  声音慵懒,带着一丝清冷。

  黑袍人颔首,并未抬起头。就见他伸手从宽大的袖袍里摸出一副画卷摸样的东西。

  留白接过画卷,随手铺在身后的桌案上,低头端详了片刻。如水眸光沉了一下,便不再说话,只是挥挥手,示意那人下去。

  黑袍人依言退下,脚步轻如无声。

  关门离开最后一刻,才开口说了一句,“日子已经定下,三日后,清明。”

  02娶个寡妇

  清明时节雨纷纷。

  清镇断断续续接连着下了近一个月的雨,到清明这几日更是雨连绵,丝毫不见停歇。原本前些日子偶尔能见的些许阳光,如今更是难得一见。

  是日清明,镇上发生两件大事。

  第一件事,镇上一口百年老井一夜之间枯竭,说是夜晚住在那老井附近的人,见到日前还青碧如波的井水突然冒出浑浊泥水,那水咕哝咕哝往外冒,颜色暗黑发红,带着刺鼻腥臭,如同埋藏了千年的臭一般,味道让人作呕难忍。

  冒尽臭水,那井便一夜枯竭见底。

  让人心生惶惶猜疑,却又不知何因。

  第二件。

  便是镇上最神秘的老宅子“白宅”居然一大早派丫头给镇长送了个喜讯,说是宅子主人清明当日大婚,因家中上无老,便想请镇长赏面亲临主婚。

  原本第一件事让清镇的村民们惶惶不安,可如今这第二件事一传出来,便让那些心里早已揣着无数八卦的村民门顷刻间便遗忘了那口怪异的枯井。

  镇长住的地方离白宅有些远。白宅的人极少与外界联络,却又在吃穿用度方面显得极为大气。只因镇上不论是遇旱涝还是饥荒,白宅都是第一时间开仓救济贫苦大众。只是那白宅的主人却终年不见一次,让人好奇之余更是心生尊崇敬畏,便是镇长,对这家人也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避忌和谦忍。

  如今面对如此邀请,镇长自然是早早带着夫人亲自雇了顶轿子前往白宅。

  ·······

  一卷画像铺陈在桌案上。

  砚台压在画像一角,以防被风吹起。

  留白站在桌边,白衣如水,黑发用红色的丝带随意束着。黑瞳清冷,眼底不见丝毫笑意。唇角却略微勾起,缓缓自语,“想不到,我竟要靠娶一个寡妇来续命。”

  白色丝袍下,削瘦白净的腕骨一扬,画卷瞬间被烛火点燃,化作青烟。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声叩门声。“老爷,时辰快到了,结亲的队伍马上就来了。您喜袍换好了吗?”是小环。

  “就好。”留白垂目看了看化作一团灰烬的画卷,嘲弄一笑,伸手利落解了自己的衣带,月色白袍如莲般倾泻而下,乌发随之散开,随风轻轻飘荡着,在灯火下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惑人辉芒。

  换好喜服没多久,门外便传来震耳聋的唢呐吹打声,杂着高高低低的人声狗吠,一切的一切,都在不遗余力的告诉所有人,镇上神秘的大户白宅,今日大喜。

  ·····

  镇长早早就已经赶到。此时已端正的坐在厅内正中的位置,笑得一团和气。

  留白身着红色喜袍,站在老宅门口,伸手将盖着喜帕的新娘子从送亲的人手里接过来。

  闲庭漫步般迈着步伐,脸上无一丝做为新郎官该有的兴致,只是淡淡的扫了眼移着碎步跟在身后的新娘。

  红艳艳的喜帕将新娘子的面容挡了个严严实实。可那如葱段般纤巧的指尖,轻巧握着喜称,白皙且柔嫩。姿态柔弱似水,难怪在这清镇也算得数一数二的美人。

  这女子虽是寡妇,却是阴阳师千挑万选下挑中的。

  留白深邃的眸子如深井般波澜不兴,脑海只一个念头闪过----从今往后,这寡妇,便是他的妻。

  ····

  唱官儿高喊着吉庆话,不想,新娘子身上那用金丝银线绣制而成的华丽喜服,此刻却生生被人扯住了一角。

  新娘子察觉,便停了步子。这也使得留白的步伐随之受阻。

  留白不耐微蹙眉头,就听见新娘身后传来一阵细微微的轻唤。

  “娘,娘你不要走。”

  ``````

  “这晦气娃儿怎地跟到这里来了?!”看热闹的村民疑惑着低声交头接耳,声量不大却一字不落的落在了留白的耳朵里。

  察觉袖角被抓住,脚下一顿,留白转头。

  浓墨黑发划出一幽轻弧,扫过一张高高仰着的细白小脸。

  那发端带着几缕清冽的檀香味,幽幽散开,随即满屋幽香,让人神迷。

  一张清冷又明显不耐烦的绝色脸庞,就那样直接的撞入一个小小的心脏,小脸的主人瞬间怔楞。

  “放手。”留白垂目看着这个一手拽着新娘喜服,一手扯着自己的衣袖小东西,淡淡轻喝。

  ····

  那小脸主人竟是被如此天人般的容貌惊得忘了言语,拽着留白衣袖的手下意识的捉得更紧了些。

  他忘了自己想说什么,之前早就打好腹稿求娘带着自己进白宅的那些话通通被抛到九霄云外。他忘却了动作,忘却了言语,甚至忘却了自己。只觉得眼前仿佛有一只火蝶,在一整排红彤彤贴着喜字的灯笼的辉映下,那人白玉般的肤色几近透明,黑发随风舞动,浓雾下那黑眸慵懒冷情,唇角轻勾,明明像是在笑,却又令人觉得他根本无情得很。

  “这,就是爹说过的一眼千年吗?”鼻端被一种幽幽的檀香围绕,他突然想起爹生前望着娘的背影说的那些话,似懂非懂的喃喃自语。

  盖着喜帕的新娘此时才反应过来,伸手悄悄的撩起喜帕一角,看清那小小的身影后顿时吓得不轻。

  “快些放手!”新娘低喝一声,生怕误了吉时便再也顾不得其他,揭开喜帕,有些羞怒的一把就将那小手扯开。

  03&4春药作祟

  轰隆一声响,闷雷从天际传来。

  随即一道闪电就似要将这黑黢黢的夜空劈开。一刹那,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光如白昼。

  这白光一闪的瞬间,就见一个一身黑袍的人将手里一只装着黑色汤药的碗递给丫环小环。

  滂泼大雨随着电闪雷鸣倾泻而下,红彤彤的灯笼被风雨刮得左摇右摆,在风雨中飘摇。

  小环接过碗,看着黑袍人在雨夜里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

  一阵裹着雨丝的冷风吹过,小环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冷颤。低头愣愣的盯着手里碗中黑色的汤汁,心里止不住的冒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只觉得怕是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

  就在这怔楞间,一只白皙如玉骨节分明的手接过那碗,也不说话,只是一扬颈,将整晚汤药一饮而尽。

  “老爷!”小环惊呼一声。接回留白递过去的碗,不敢将心里不祥预感说出来,却又害怕得厉害,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下去吧。”留白转身脸色淡淡的吩咐,“今晚不要留人守夜了。”

  小环低头称是,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退下了。

  所有人都跟着小环离开,院子里一时间竟安静得仿佛没有一丝人气。

  留白垂着手,任由白色无暇的袖袍落在污水横流的地面,静静看着细密的雨从屋檐处一颗颗坠下,眼中一片寂静清冷,也不知在想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置身狂风冷雨中的身子却开始隐隐发热。“这就来了。”留白回了神,讥嘲的勾了勾唇角,手臂微扬,闭眼下定了决心般,转身推开了身后的房门。

  留白心里清楚。这房门一推开,虽是救了自己,却也是背弃了自己!

  黑袍人给留白的那碗汤药,既是春)(药,也是解药。留白受三世咒诅,这一世便是要找一个生辰极的女子与之交合,破那咒煞。

  千辛万苦一番寻下来,便来到了清镇。而整个清镇,命最煞的便是那个已嫁过六夫的寡妇。要说模样,那寡妇却是极美。雪肤桃眼,身若摆柳,款款生姿,步步风情。就是因为模样美艳,子娇骚,就算个个前夫都死于非命,可依然有那为了美色不怕死的男人蜂拥而至。才让她嫁了一次又一次,

  屋内龙凤烛映着红罗帐,入眼皆是红腾腾一片,喜气洋洋又暧昧无比。

  轻甩袖袍,留白走至早已坐在新床上的新娘身边。那新娘并不似其他女子般端坐等候,而是一副无骨轻依塌头的模样。

  不看脸,光光那身姿,就能招人遐想。

  手里握着喜称想也不想,轻轻一挑,那盖头落了地。

  怎料,

  盖头落地的那一霎,那新娘的身子就真如没了骨头一般倒了下来,朝留白扑过去。

  留白转身一让,噗通一声,新娘一头栽在床下,倒在留白的脚边。

  察觉不妥,留白眉目一凛,弯腰仔细查看片刻,放下手中喜称抬手摸了摸新娘的鼻端,却是没了气息。

  留白脸色大变,想不到新婚之夜竟有人敢在自己房里杀了新娘!

  更想不到的是,如今新娘已去,而他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得厉害了。

  留白盯着尸体,黑瞳微眯,煞气冲天,脸色却微微发红。那淡淡的绯色,柔和了他煞的脸色。

  ……

  窗外雷声大作,雨势磅礴下得铺天盖地。开到荼糜的嫣红牡丹瓣被打落了一地。

  踩着满地落,小环胆颤心惊的叫来了黑袍阴阳师。

  留白已褪下大红喜袍,将寡妇画眉放在新床上。那红艳艳绣着鸳鸯同眠的锦被上躺着一具苍白的尸体,情景确实诡异得让人头皮发麻。

  阴阳师到来后一言不发,只是将画眉衣物褪尽,细细检查画眉的身体,从头到脚无一遗落。

  “可有发现?”留白看着阴阳师的举动,也在细细搜寻线索。女人死去时刻并不长久,身体还有些微热气。脸上妆容精美,肌肤白嫩,胸部挺立,腰细臀圆,看起来竟有些活色生香。

  留白只觉得小一阵涨热,颈间干涩,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于是转身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一口喝尽冷茶,只觉得还是不够压火,于是又添了一杯。

  “喝茶无用。”那原本在仔细检查尸体的阴阳师突然说话。

  留白闻言一顿,停了手上动作,继而轻放下已斟满水的茶杯。

  “如今这女子已去,可有法子解了那药,待我找到第二个女子。”

  “服了那药,除了交欢,别无他法。况且,”说到此,那黑袍阴阳师终于转过身来,依旧低低的垂着头,声音细细的继续说道,“解咒只有这天地极的一日,过了今晚,就算那你找到了人,也无用了。”

  留白蹙起眉头,唇角忽地抿紧,已然带怒,“可如今这人已经没了,随便找一个女子交欢又有何用?”

  那黑袍阴阳师俯身抱起画眉的尸体朝外走去,经过留白身旁时,停下轻声说,“机缘巧合,这女子虽去了,可她那孩子却因为是她生的而随了她的命数。就算不如她那般适合,用来暂时顶过一劫也无不可。”

  死去的寡妇画眉,是这清镇上最美的女人。因性子浪荡而又命硬克夫,在这镇子里是让女子闻名就唾骂无耻,男子闻声就软了骨头的女人。

  嫁了几夫,随第一任丈夫生了一女,唤名草青儿。

  ····

  此刻,草青儿被丫环环儿从柴房了带了出来。

  草青儿一身衣裳本就破旧,被关在柴房大半晚,蜷地而睡,此时看起来就更加蓬头垢面。

  环儿打量了这半大的女孩半响,想着主子红事变白事,心情必然恶劣,如果再带这浑身污秽的丫头过去,怕是会让主子添堵。

  想到这儿,脚步打了个拐,带着草青儿朝自己那屋走去。

  进了屋,随手掩了门,环儿二话不说就将草青儿剥了个清光。

  草青儿被环儿的举动吓得大骇,头脑发懵,下意识大力推出````只听嘭一声响,那环儿竟因为毫无防备,被她推得一个踉跄一头撞在了桌角边,就再也没动静了。

  草青儿光着身子站在原地,看那倒在一旁的环儿一动不动,以为自己杀了人,呆愣着张大嘴却不敢发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如豆的灯火被风吹得闪了几闪,草青儿怔楞在原地,只觉得身体阵阵发凉。移了移有些发麻的脚尖,跟着,就听见那原本就没有掩严实的门,发出微微一声吱嘎轻响……

  “谁!?”草青儿吓得一抖,喊了一声。

  嗤,一声细细的嗤笑从那推开的门缝传了进来。

  跟着,一只被黑袍半遮着的手,将那门推开。

  一袭黑袍随即闯入草青儿的视线。

  黑袍不知是何质地,在深夜中看起来也如水缎般光滑润泽。宽大的袖袍无风自动,那被半掩在袖中的白皙的手指上,带着一枚大的绿宝石戒指。如同暗夜中带着魔力的眼睛,闪着幽幽的光晕。

  草青儿呆呆的看着那戒指,眼底映出戒指的莹莹绿光,神情呆滞。

  “你倒有些意思。”黑袍阴阳师将手一转,便隐去了戒指,看着赤裸着身体的草青儿,上下打量。

  如同被唤醒了一般,草青儿此时才后知后觉的惊觉不对,缩紧了双腿躲在了撞晕了环儿的桌子后。

  “此时才躲,是不是晚了些。”黑袍阴阳师声音带笑,手里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了一粒药丸,隔着桌子递到草青儿面前,吩咐,“吃了它。”

  “这是什么药?”草青儿没接,接着又问,“我为什么要吃?你又是谁?”

  “这药能改变你的体质,吃了对你和需要你的人都有好处,所以你不吃也得吃。”黑袍阴阳师耐心回答,“至于我是谁,你便叫我阳师就好。”

  将手里的药递到草青儿嘴边,命令,“张嘴。”

  那声音细细的,甚至有些温柔。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草青儿下意识张大了嘴,待药丸落入口中,便吞了下去。

  见小丫头如此听话,黑袍阴阳师似乎心情十分不错。

  只见他身形一闪,人已经站在草青儿面前。双臂微扬,黑色的缎袍已经将赤的草青儿裹住。

  “既然你如此听话,那我便亲自送你过去吧。”话音未落,两人便已来到留白屋前。

  一手用黑袍裹着草青儿,一手叩响房门,只听,屋里传来一阵气压极低的低沉男声。“何事?”

  “这丫头弄晕了环儿,人我亲自带来了。”说罢,左手推开房门,右手轻轻一推,草青儿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便赤裸裸的扑进了留白的房间。

  05父女交欢(1)

  暗夜,关门一霎冷风扑扇而入,烛火摇曳昏暗。

  草青儿白日里本就见过留白。如今见他褪去喜袍,身着白色素衣,黑发垂肩,面色清冷,额前发丝被风吹得微扬,整个人竟如同谪仙一般让人移不开眼却又心生敬畏。

  “神,神仙爹爹。”草青儿懵懵懂懂,一声唤脱口而出。

  原本对她视而不见的留白被这一声唤得蹙了眉头。这才侧头打量了那个蜷缩在地上的小人儿。

  一看之下倒吸一口冷气,原本已冷清了些许的火又窜起了苗头,心里暗骂那黑袍家伙竟如此迫不及待。

  扔下手中发凉的茶杯,留白起身来到草青儿跟前,垂首,目光被那白皙的小身体刺得一闪,深吸一口气,问,“你为何总唤我爹爹?”

  “我……”草青儿见留白高高在上的站在自己跟前,那如仙般的面孔如今离近了看更是完美无瑕,刚想回话,却觉得全身似乎被一根热气腾腾的丝线牵引,烧灼得她连腹部都有些滚滚发烫。

  那热气仿佛滚水蒸腾,不消片刻,草青儿就面色潮红,额头冒汗,赤裸白皙的身体仿佛被裹上了一层粉红色,细细的汗珠顺着身子流淌。

  “啊~”她忍受不住,答话变成了一声无法按捺的呻吟,破喉而出。

  这细微的呻吟若是平时根本不值一提,可是此刻留白身上的情药早已发酵,辗转的声线如同细丝勾得他的心阵阵悸动,还有那泛着粉红光泽牛奶般细腻嫩白幼小身体,这一切的一切,如同利剑一般彻底割碎了他最后一丝压抑的理智。

  留白俯身,将蜷坐在地上的草青儿轻轻一捞,那身体便乖乖的依附在他怀里。

  男的气味带着陌生而神秘的鼓动,草青儿只觉得身体更加燥热,那火般的丝线穿过她的皮肤,燃烧她的骨血,带着一股让她疯狂的躁动,她在留白怀里不停扭动,只想有人来帮她灭了这团火。

  “勾人的小东西。”大手瞬间握住了不停摆动的纤细腰肢,不停抚摸摩擦。

  得到些许抚慰,草青儿半闭着眼,舒服得长长叹息出声。

  半睁半闭的眼带着青涩的妩媚,撩动得留白几乎按捺不住。原本抚摸着草青儿腰肢的手猛地用力一掐,“啊~疼!”草青儿睁得大大的眼眶瞬间涌起了水雾,瞪着留白,一脸不解。

  “只你一人舒服可不成。”留白扯起嘴角,浅笑的样子竟邪恶得让人心动不已。

  “那,我该如何做?”草青儿捉住留白的衣襟问,怕这子时冷时热的人一个不顺心就把自己摔下地。

  “先去那桌子上。”留白朝前方的桌案抬了抬下巴。

  草青儿不解,却也不敢违抗。乖乖从留白的身上下来,便一步步朝那桌案走去。

  草青儿因为从小被父母嫌弃是女儿身,所以少不得受气。吃饭更是一顿饱饭九顿饥,如今便形成了她的身量比同龄的正常女孩娇小许多。

  如今走到那对于她来说十分巨大的那桌案前,踮起脚折腾了半响,果然还是爬不上去。

  屋内一灯如豆,还被夜风吹得摇摇曳曳,时熄时灭。

  留白远远的看着那嫩白娇小的身体,伏趴在高大的桌沿边,一脚蹬着桌,一脚大开着使劲往上蹭。那圆圆的,白白的,小小的股间,一条粉色的细缝在微弱的烛光里时隐时现。留白紧紧的盯着那处,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头涌动,只觉得下身一股热流激涌。

  “我,我上不去。”草青儿并未意识到自己这门户大开的姿势。双臂依旧紧紧扒着两边桌沿,一只脚尖碰地高高的惦着,一只脚还死死的做着攀爬的动作。

  上身贴着桌面,她有些喘息的求救,“要不,你帮帮我。”

  听她如此说,留白眸子暗了暗,正中下怀的勾起一抹笑,来到那桌案前,正面对着草青儿。

  “想我如何救你?”

  草青儿趴在桌子上勉强抬头,看着面前的人。那如墨如星般的眸子,如缎如丝般的黑发,似笑非笑的勾着唇角,只觉得心头如小鹿乱撞,瞬间失了心神。

  留白伸手抬起草青儿的下巴,俯身轻轻印了印她的唇,然后贴着她的耳垂问,“青儿,可还要我救你。”

  虽是淡淡一扫,唇瓣依旧留下了那人的气息。草青儿意犹未尽的舔一下唇角,只觉得心神恍惚得更厉害了。不知何处来的勇气,她突然伸手一把抓住留白的衣襟,怎知用力过大,却将那原本就松垮垮的衣衫扯开了大半。

  白皙如玉般肌理分明的胸膛整个落入草青儿的眼脸,傻傻的盯着眼前那绯红色的两粒玉豆,草青儿只觉得心跳如鼓。脸色大红,既惊艳又害怕,其中还掺杂着害羞,爱慕,渴望,~各种不知名的情潮一涌而来。

  脑子嗡嗡乱响,草青儿情急之下下意识唤道,“爹,爹爹……我,”

  “料不到青儿竟这般想要爹爹啊。”留白嫌那半敞的衣衫碍事,手一扬,松了那腰间的带子。草青儿只觉眼前一晃,待再看清楚时,留白竟整个身体和她一般赤裸了。

  还好那桌案着实够大,恰恰遮住了留白的关键部位,却似掩非掩的留了一小片漆黑的草丛在那桌沿上方。

  那黑黢黢的一片小森林,随着留白的呼吸时起时落,草青儿瞪着眼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惊觉不妥,红着一方脸才后知后觉的察觉手臂也已经早就没了力气。身体奋力挣扎,嘴里哀哀求着,“爹爹,青儿实在是,撑,不住,了。啊~”话音未落,人已顺着桌沿往下滑去。

  “竟然求了爹爹,自是要帮帮你。”留白说着话,伸臂一提,捉着草青儿两条手臂将她轻轻一带,便放在了桌子上。

  “唔~痛。”坐在桌上,草青儿顾不得其他,看着之前因为攀爬桌子就已经被剐蹭的发红的手臂,一下一下的按揉着。

  “你若是早些开口要爹爹帮忙,不就能少吃些苦头。”看着背靠在自己怀里的小丫头,留白微微叹息。想他流连花丛,从未缺少女人,却从未试过有如此伶香惜玉的情绪。

  “我……”草青儿支支吾吾,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环抱着自己的留白,低声蚊呐般说了句,“我不敢。”

  “为何不敢。”伸手从桌案下的屉里取了些药膏出来,留白拾起草青儿的手臂涂抹了药膏轻轻按摩,手上微一用力,怀中的小丫头就哼哼唧唧喊痛。无奈低头,却见那丫头不知何时竟自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躺在他怀中,双腿微曲,向两边张开,那还未完全成熟,毫无毛发的粉色花蕊,就这样大大方方的摆放在他眼底。

  因为之前一直俯趴在桌子上,草青儿的锁骨和胸部也被压得有些发青发红。留白又挑了许多膏药涂抹在草青儿的锁骨处,因是骨头,所有一揉便真是疼的钻心。草青儿一个忍不住,扯着留白的手就往下拽,嘴里嚷嚷,“那里不擦了,先擦这里,这里。”

  无心插柳,留白的手刚刚好被拽到草青儿那微微挺起的粉红色尖头那处。草青儿年纪本就不大,再加上身形娇小,那微微突起的小山丘体积虽有些单薄,但形状却十分美好。又白又嫩,就像那刚刚出锅的细白豆腐一般,轻轻一触,都能溢出水汁来。

  指端的触感让留白再也忍不得,两指一并,一下便扯住了那粉红一端,俯头咬着草青儿的耳垂轻问,“就这么急着要?”

  “唔~”草青儿被这突来的折磨弄的身子一阵阵的发热发烫,却不知何故会这样。想要闪躲却又觉得舒服得紧,半推半拒间整个胸乳已经落入留白手中。

  白嫩的胸乳被揉了个遍,就见那原本粉红色的小小樱桃在他手中硬的如一粒火红的赤豆,挺翘在空气中。

  “啊~不~”草青儿呻吟不断,不懂为何身子会一阵阵发软。她半眯着眼,只知道往身后留白的怀里钻。

  留白眼睛紧紧盯着那微微曲张的双,幼嫩的粉红上已经覆盖了一层透明的晶莹,珠光点点,正是情动的暗示。留白呼吸变重,眸色越来越暗,手下力度又残忍的加大了几分,两指大力拉扯,草青儿整个乳端被他生生扯得变了形状。

  “啊!!!!!”草青儿又痛又兴奋,高高挺起的膛朝着留白手指的方向追逐。

  留白见状两手齐下,猛地又加了几分力道,将草青儿那一双嫩白的细乳扯得几乎要脱离了身体。

  “不!!!!!”草青儿尖呼一声,只觉得胸部痛得无法形容,可是脑中却似有一阵阵激流席卷涌出,身体越痛却愈发空虚,她想要更多,想要比现在更激烈的情潮填满她稚嫩的身体。却又傻傻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欢喜么。”留白放松了力道,一双手又开始细细抚摸那小小的嫩白胸乳,从左到右,从右到左,先搓揉,再轻捻粉端,无一遗落。

  “欢,欢喜~”草青儿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软软缩在留白怀里,只是无意识呢喃呻吟,“爹爹,好舒服,爹爹……”

  那一声声的轻唤如同情话般让留白瞬间身子硬的发烫,下体肿胀得如同岩石,青筋迸裂,活物般一下下轻跳。

  他低头抬手,细细的整理着草青儿被汗水褥湿的头发,手离开的那一刻,却被一双小手紧紧捉住,草青儿半睁开迷蒙的眼,喃喃说道,“爹爹,不要走。”

  “爹爹不会走。”留白动情回应。左手捉住草青儿的手吻在唇边,喉头不停涌动着,右手撩了些药膏,慢慢滑向草青儿的双腿间。

  细嫩的身体察觉有异,下意识就死死闭紧了双腿,不准他前行。

  看着被拒绝在稚嫩花谷外的手,留白轻咬着草青儿的耳垂,轻哄,“青儿,张开给我。”

  草青儿轻哼,只觉得耳朵被一条灵活温热的舌头细细的舔舐着。那如灵蛇一般的舌头包含住她整个左耳,一会儿啃噬,一会儿吸允。很快,她感觉到小腹那处有一股热流不停冲刷着身体,舒服得她想尖叫,却又紧紧咬住嘴唇不敢发声。

  懵懵懂懂,她放松了身体,双腿朝两边微张,重新打开那紧闭的幽门。

  “来,再张开一些给爹爹。”留白满意的看着那慢慢打开的双腿,一边将亲吻从草青儿的耳垂移到脖颈,一边将右手朝那幽源深处探去。

  “爹爹啊~”草青儿闭着眼,感觉到那最隐秘之处被一只长指轻轻撩拨着,只觉得又羞又怕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潮涌动,情急之下又紧紧夹住了双腿。怎料,这一夹,反而将那原本在嫩蕊边缘探索的手指,夹向了更深处。

  “哦~青儿你里面好暖。”留白中指来到花口,还未进入更多,就已经被那水润的嫩滑处包裹得严严实实,美好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叹谓出声。

  不做任何停留,留白用手指细细撩拨那幽谷,感受那花蚌渐渐春水盈盈,小丘硬如樱核,再加上怀里的人儿咬着下唇扭动着身躯情潮泛滥的娇嫩模样,让他简直恨不能狠狠的贯穿眼前这个小小的身体。

  “青儿,还是不够,再张开些可好。”草青儿虽然之前听留白的话张开腿,可那似张非张的弧度对于留白来说根本不够。她的美好过于狭小柔嫩,那微小的缝隙,连塞下他一根手指都不够。虽然很想疼爱贯穿眼前这个娇弱的小东西,可是留白也不愿意伤了她,于是耐心的轻声哄骗着,要草青儿再为他张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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