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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相思-第二部霜雪诗 (2)作者:sezhongse3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30 22:20 长篇小说 2310 ℃

【莫道不相思-第二部霜雪诗】(2)

作者:sezhongse3

2025年9月25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二)绣雪染风尘,艳画藏祸端

  湿了?竟然就这么湿了?徐绣雪蓦然惊觉,这大庭广众之下春光乍泄的耻感不假,可以她的年岁与定力,又如何会这般轻易就湿了?

  湿意缓缓在两腿之间漾开,点点滴滴,漫过心头,如同世间最灵巧的裁缝于那处女最美妙的部位绣出最勾人的图案,又如同那冰山美人将那抹残雪消融为涓涓细流。

  徐徐翻裙起,绣尽胯下雪,徐绣雪,当真没取错名字。

  徐绣雪心中不解,她身负大陆气运,博览群书,无所不精,唯独不识一个情字,且不说身子骨远未到情窦初开的阶段,便是到了,所谓天道无情,身为天道的她又缘何会……发情?这简直就是荒天下之大谬。

  是这一旬有余夜君所供给的吃食?不对,她天生便是百毒不侵之体,绝无中毒一说,那这私处的异样又从何而来?小公主百思不得其解,清澈无垢的识海蒙上一层焦灼的阴霾。

  夜君笑道:“无须多想,本座给你下的不是毒,是药,是让那竖起贞洁牌坊的烈妇心甘情愿委身青楼的良药!”

  徐绣雪忽然想起了什么,细声道:“十四年前浩然大陆真欲教兴起作乱,一名为惊鸿门的修行门派一夜倾覆,那邪教强迫其门下小舞姬服食的催熟药物,便是这种?莫非……”

  夜君:“聪慧如绣雪小公主,理应推断出背后操纵那圣教的,正是本座,只是可惜,可惜了……”

  徐绣雪平静如故:“可惜你万般算计,还是拦不住李挑灯生下莫嫁霜。”  夜君:“无妨,待我亲手擒获她们母女俩,再一并调教为性奴,夺其气运,也是一样,就是费事了些。”

  徐绣雪:“当真会如你所想的顺利?”

  夜君:“这不挺顺利的么?你这位清心寡欲的小美人,不也开始像个真正的女人了么?”

  徐绣雪闻言微微一愣,旋又冒出另一个疑问,她自知身段儿尚未抽条,即便脸蛋气质更显出尘脱俗,可胸脯屁股的尺寸就摆在这,又哪比得上体态已完全发育成熟的姐姐们,更别说母亲那火爆的妖娆曲线,自己这具平平无奇娇躯到底是如何引得众人侧目,引诱大妖齐射?

  夜君:“我猜你一定在好奇那些男人到底看上你什么了,哈哈,徐绣雪,你什么都懂,但好像真的不太懂男人呢,知女莫若母,徐春窗为你这位宝贝女儿挑选贴身衣物,可谓费煞苦心呢。”

  女帝已然从内射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妩媚一笑:“绣雪目盲,无怪乎有所疑虑,我为绣雪丫头所选配色,乃最为契合你清冷气质的墨黑,以镂空蕾丝纹饰编织而成,意在勾起男人心底那簇掩埋在伦理下的兽欲,最为巧思的是点缀在开裆豁口处与股缝细绳上的十二颗小之又小的留影石,得以让主人们细察绣雪那堪称极品的白虎骚屄与紧实后庭,我这个当母亲的,早就想这么好好装扮爱女了,可惜这丫头性子从小就倔,连裙子都不肯穿。”

  真相大白了,高台后的光幕上,绣雪小公主的骚屄与屁眼经由那十二颗留影石放大了无数倍,裙底风光一览无遗,供雄性们共赏视奸,不受瞩目才是怪事……

  原来私处与屁眼的不适感来自于留影石的磨研,饶是以徐绣雪的寒冰性子,俏脸上也由不得多了几分难为情的羞意,也对,任凭哪位正经人家的小娘子穿成这样都要觉得没脸见人吧,何况她还是永夜皇朝货真价实的小公主。

  可小公主这么一羞,反倒更添几分纯情的魅惑,男人们苦苦捂住的肉棒,似乎又抬高了少许。

  只是抬高了少许?这怎么够!两根修长却格外有力的指头就这么兵分两路,一把勾住少女胯下阴唇,狠狠往两侧一掰!

  有多疼倒是谈不上,可徐绣雪即便用膝盖都能想到自己私处是个什么光景,再也不复淡然,犹如一位寻常少女般含羞娇吟,美人春啼,如同炸在男人心间的惊雷,一呼……万人射!

  白虎骚屄内的粉嫩皱褶纤毫毕现,峰峦叠嶂,只消瞧一眼那纹路走势,稍有经验的色狼都能断定徐绣雪身子上的天赋不输母亲姐姐,甚至犹有过之,说是天生的小性奴也不为过,如此未来可期的小公主落入夜君之手,可谓天下男人之幸。  不射还有道理么?

  至于被殃及池鱼的母亲与姐姐们,则毫无意外地再度承受大妖们的耕耘。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徐绣雪清晰地感觉到身后的这个男人熟练地将开裆豁口上那细小的留影石摁至阴唇内侧,那比珍珠还细的小石子不知被施加了何等仙家手段,竟是紧紧吸附住粉嫩的肉壁,进而齐心协力将穴口完全撑开,而闲下来的一对魔爪则顺理成章地扒下了小公主连衣小黑裙上的肩带。

  成套的贴身衣物,下边既然是开裆裁剪,那上边断不可能敝帚自珍吧,可人的蕾丝细带将那两枚可人的青涩燕乳映衬得分外可人,若只是寻常的露乳装扮也就算了,偏偏还有两枚镶嵌着留影细石的蝶形乳夹完全不留情面地卡在乳头上!把小娘子那两颗充血凸起的红梅烘托得如同遗落在雪峰上的红宝石,不暗性事的清纯小公主,就该穿得这么淫荡!

  先前裙装抹胸布料未经扒落时还好,这一拉扯难免牵动被乳夹逗弄得无比敏感的乳头,又是一声不得已的淫叫,小公主燕乳乱晃,彩蝶翻飞,胯下湿意更盛,她觉得……有点想要了……

  不是徐绣雪心志不坚,吃了整整一个月的催熟媚药直到现在才想要,小公主的无情道其实已经……超乎夜君预期了。

  可身后的男人还是不肯放过逐步发情的小公主,明显故意保留了长度的指甲就这么眼睁睁地戳在殷红的乳头上,肆意拿捏,把轮椅上楚楚可怜的少女逗弄的天花乱颤,苦不堪言。

  徐绣雪只觉得腹部一股邪气瞬间涌起,侵入经脉中,在心湖间留下一幕幕难言的倒影,被轮奸,被调教,被那面目狰狞的大妖们射满子宫,被花丛老手们折腾身子,被母亲推入满是乞丐的暗巷,被姐姐们手持淫具前后奸入……

  她似乎在刹那光阴间懂得了许多,懂得一个小娘子要如何成长为一个女人,再如何沦为人尽可夫的性奴隶……

  她明明没学过,却懂了……

  徐绣雪双眸上的黑布被取下,她睁开眼帘,灰蒙蒙的瞳孔萦绕着无尽的绝望,她明明目不能视,却在这一刻洞悉了未来,臣服于夜君的未来。

  她哭了,哭得梨花带雨,她叫了,叫得浪荡不堪。

  只是……为什么她的淫叫像是……氤氲着心碎的伤感?不管了,不管了,这样出色的小性奴,不轮奸她那是要遭天谴的!

  男人们哪知道,他们心心念念要奸入的少女,就是那片天……

  可徐绣雪被身后男子玩弄了许久,胯下湿了又湿,奶子甩了又甩,偏偏就是捅不破那层窗户纸,不曾彻底发情……

  女帝一边挨肏一边摇了摇头说道:“夜君大人,绣雪这孩子自幼便独立特行,谁的面子都不卖,就连我这个当娘的都拿她没法子,本想着她服食催熟媚药这么些天,又穿上这等露骨的奶罩丁裤被当众玩弄,再坚贞也该放开了,不成想还是如此执拗,不愿意献出身子侍奉主人们,可怜天下父母心,我这当娘的,非到万不得已,断是不愿意对女儿用强的,可这么折腾下去,徒增苦楚罢了,夜君大人,恳请您下一剂猛药,彻底催淫小女吧。”

  夜君笑了笑:“既然是你这个当娘的求本座,本座若是拒绝倒显得不近人情了,好吧,就给这小丫头用药吧。”

  话音刚落,便有一股彻骨之寒从私处蔓延,身后的那个男人,已经将一枚瓷瓶抵住徐绣雪淫穴,倒入那配方不明的药水。

  短发少女蓦然瞪大了双眼,藕臂玉腿不自觉地痉挛扭曲,冷汗浸湿了额间刘海,贝齿咬得咯吱作响,徐绣雪觉得天要塌下来了,她那羸弱的身子竟像是从里至外都被媚药洗刷过一遍,只是短短的数息之间,她便如同走过了懵懂无知到食髓知味的花季岁月,她明明从未自慰,却像是在这截光阴长河中玩弄了自己无数个深夜,她的身子青涩如故,她却像是一下子就戒除了淫秽的果实,她渴望着,她渴望被蹂躏,她渴望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被蹂躏。

  徐绣雪银牙咬碎:“夜君,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我死也不会顺从你……”

  夜君:“你死得掉么?既然死不掉,那还是乖乖顺从本座吧,省得你娘亲难过不是?”

  徐绣雪:“你……你早晚要死在天眷者手上,即便我被你调教,也休想改变你的宿命,啊,啊,不……不要……我……我绝不要在你面前发情……”

  女帝:“绣雪,发情吧,待破了瓜,你便和为娘和姐姐们一样,接受大妖们的调教,安心当个小性奴了。”

  徐绣雪:“我……我不要……”

  嘴上说着不要,小公主的身子却不自觉地用藕臂略为撑起身子,一道晶莹剔透的温泉划出迷幻虹色,洒落一地狼藉,她终究还是在所有人面前耻辱地潮吹了,她忍不住了,她的淫穴忍不住地想接纳雄性的肉棒,哪怕是陌生的肉棒,哪怕是大妖的肉棒,哪怕是……畜牲的肉棒……

  身后男人轻轻扭动轮椅机括,随着部件旋动,绳索扯动,徐绣雪转眼便白虎朝天,整副娇躯倒挂着挨在轮椅上,裙摆轻柔地翻落腰间,白皙而匀称的双腿顺势被掰成了一字,敏感部位上的留影石也不曾偷懒,力求将少女挨肏的每一个都细节都详尽无遗地描绘在光幕上,让男人们一饱眼福。

  徐红酥笑道:“南枝你快看,小妹到底是比我们厉害,第一次被强奸就摆出这么不要脸的姿势呢。”

  徐南枝:“姐姐瞧你这话说的,咱们这些当性奴的女人,要脸面又有何用?”  女帝:“怕是到了今晚咱们母女三人就能一起被轮奸折辱了,到时候若是你们大腿上的正字不如小妹的多,那才叫丢脸呢。”

  人群里忽然又是一阵骚动,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怖的什物,就连方才还在调侃的母亲和姐姐,也忽然没了声响,徐绣雪皱了皱眉头,旋又舒展开来,她都要用这种不要脸的姿势受辱了,再糟还能糟到哪去呢?况且,纵有万般不愿,也只有男人那性器才能解身上的燃眉之急了,邪火随真元窜遍四肢百骸,春心撩动,虽非刑罚,却比刑罚难受万分,母皇和姐姐们就是这样被慢慢调教成如今这副淫乱模样?

  巨物缓缓凿入,少女忍辱负重。

  插……准备从上边插进来了……要……要被强奸了……

  好……好胀啊,这个男人的气息明明不是妖族,怎的那活儿竟更胜大妖几分……

  疼……好疼,这么大的肉棒,塞……塞不进来的吧?

  水……水儿已经泄得这么厉害,都要羞死人了,怎么还是进不来的样子。  太……太挤了,这个尺寸,只有母皇才受得了吧?

  不……不行了,这么硬插进来,那地方要裂开了……

  怎……怎么了?这是什么?天啊,我的阴核被他拿什么东西夹住了。

  难……难道他想……不行,不能扯,这个绝对不能扯……不要……不要这么使劲啊!

  泄……泄了,我的水儿像洪灾一样泄出来了,全……全浇灌在脸上了。  来……来了,趁着人家泄身,直接全插进去了。

  动……动了,这么粗暴的抽插,简直就像跟一头公牛交合。

  上……上来了,情欲上来了,有……有感觉了……

  原……原来这就是被强奸的感觉,我这个永夜皇朝的小公主终于也被强奸了。  可……可这快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被强奸也会有快感啊,难道我只是单纯地想被插么?

  真……真可笑,一直以为天道无情,原来……只是没有被玩过……

  露台下的男人们可管不了这么多孰是孰非,一双双血红的眼眸死死盯住台上的光幕,唯恐错过哪怕一瞬的美妙光景,那位在露台上浅唱低吟的少女,可是永夜王朝最年幼的小公主,若非夜君篡位,他们压根儿都不知晓女帝陛下还有这么一个女儿,更呈论亲眼目睹这位小美人被侵犯的全过程,对他们而言,这可是天上仙女一般的人物,寻常老百姓见一面都是奢望,绝非勾栏里那些已经被肏烂的贱货能比的,唔……也不对,兴许这位粉雕玉琢的小公主用不了多久,就要跟她的母亲和姐姐们一起被肏烂了……

  巨物游曳于初试云雨的处女穴内,那以人族标准绝对算得上庞然大物的肉棒,贪婪地侵扰着那片未经开发的湿地,奇怪的是对这个亵玩自己的男人,徐绣雪心中却生不出多少恶感,她的身体似乎对这个男人有种莫名的亲近,自然而然就顺从了对方的奸污,虽说被那媚药催熟而意乱情迷,可换了旁人,她少不得还得挣扎一番,小公主有些好奇,他到底是谁,他到底长什么样,为什么夜君要选上他做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他……喜欢自己么?

  徐绣雪啊徐绣雪,你正在被人公然强奸呢,怎么还能想这么多有的没的,还是快点排遣情欲,正经点……纵声淫叫吧……

  可爱的小公主如此这般告诫自己,就连她自己也没发现这种想法有什么荒诞之处。

  巨物如重锤,一下一下,凿在少女私处,凿入少女心底,男人以最原始的方式与少女建立最直接的连结,用最野蛮的侵犯征服这位高傲的公主。

  徐绣雪在淫叫,声如夜莺,红潮遍布全身,香汗淋漓,她曾无数次设想自己会被怎样侵犯,可她从未料想被侵犯的感觉竟是如此的……意外,意外地疼,意外地……舒服……

  她终于记起来了,她不但是天道的显现,也是一个女人,一个正常的女人……

  她终于明白母亲和姐姐们为什么就堕落了,她们也是女人,正常的女人……  肉棒插至深处,抵住最后的关隘,却停了,毫无理由地……停了……

  徐绣雪有些恍惚,这莫名其妙的中断未让她松一口气,反而让她有种莫名其妙的羞恼,怎么就停了呀,她不漂亮么?插她不爽么?她叫得不够淫荡么?赶紧射出来啊!射出来大家都好受了!

  可爱的小公主以为又是夜君使坏,不得不柔声道:“主人,绣雪小淫娃想要,请……请你将阳精灌到绣雪的骚屄里吧,绣雪……绣雪会乖乖当小性奴的……”  男人闻言,终究是忍不住了,一下子放开精关,巨量白浊转瞬便填满了少女的子宫,掺和着一丝丝嫣红倒灌而出,沿着平坦的小腹,漫过两座雪峰间的深邃小径。

  徐绣雪,永夜王朝最年幼的小公主,开苞受辱!

  绳索没来由地一松,徐绣雪整个人跌落在地,满身精斑,娇喘不已,她似乎自由了,也恢复了以往敏锐的感知。

  她看见了……看见了台下那茫茫人潮,他们都在笑,她看见了……看见了母亲和姐姐们在大妖胯下婉转承欢,她们都在叫,她看见了……看见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他在哭……

  那个人是她的哥哥,他叫徐梦远……

  她的第一次,是兄妹乱伦……

  一枚闪烁着幽光的奴隶项圈扔在跟前,夜君淡然道:“戴上它,当妖族的性奴!”

  徐绣雪抿了抿唇说道:“你若是强行给我戴上,随你,让我自己戴,痴心妄想!”

  夜君笑道:“你不戴的话,你皇兄方才奸过你的肉棒,可就要爆掉了。”  徐绣雪这才感知到徐梦远的肉茎已经膨胀至不正常的尺寸,显然也被下了药。  小公主咬了咬牙,捡起地上的奴隶项圈,套在自己的天鹅玉颈上,锁环闭合,她忽然浑身一颤,似乎预感到自己再也无法挣脱沦为性奴的命运。

  她把链条的末端交到夜君手中,如同一条小母狗般任由对方将她牵至母亲与姐姐们身侧,直到此刻她才感知到身边亲人的异样,她们身上都有一枚印记……  若是浩然天下【剑圣】李挑灯在此,她一定认得,那便是梦魇般的【真欲印记】。

  那此刻的挑灯夫人在哪?自然是在万里之外的剑阁房间里。

  莫留行抱紧爱妻,宽慰道:“师姐,霜儿也不是头一回闯祸了,也就带了几本不该拿的艳情话本,值得你大动干戈么?”

  李挑灯挑眉道:“你这当爹的整日宠着女儿,这丫头是愈发无法无天了!”  莫留行摸了摸后脑勺嘀咕道:“这性子还不是随了你……”

  李挑灯:“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莫留行正色道:“没本事!”

  看着夫君的肃穆神色,李挑灯忍俊不禁,终是噗嗤一笑,随后却忧心忡忡道:“你不知道,那春宫图上的内容,就跟梦境里一般,分毫不差。”

  莫留行:“梦境?什么梦境?”

  李挑灯羞道:“只有你和我知道的那个梦境……”

  莫留行心中一凛,说道:“别梦轩陨落后,理应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那件事,师姐,那玉佩……”

  李挑灯:“一直在我身上。”

  莫留行:“兴许是那魔头当年回到灵山后,留下什么线索,又恰巧落在真欲教余孽手里,师姐,你也不用过于担忧,如今天下太平,真欲教翻不起什么风浪的。”

  李挑灯斜眼道:“你家娘子我都在春宫图上了,你这当夫君的倒是心宽得很。”  莫留行:“这个……当年我也私藏了你的春宫图,不过你放心,交给国安时,我把你的那几页撕掉了。”

  李挑灯一时无语,都不知道该生气还是高兴。

  莫留行:“师姐,霜儿也长大了,该教的,你也该好好教一下她了,省得女儿整天好奇心作祟。”

  李挑灯:“我本想这次就好好跟那丫头说的,可那春宫图上有几页实在是……太不堪……”

  莫留行:“啊?这话怎么讲?”

  李挑灯:“图里我跟霜儿都穿上露乳开裆的奶罩丁裤,俯跪在地,私处插入双头龙,在那些个教徒面前演练母女互淫,小嘴里还各自含着肉棒,忘情地吮吸龟头,那些坏心眼的教徒还故意射在我们脸上,最后我和女儿都恬不知耻地高潮了。”

  莫留行:“他们好大的胆子!”

  李挑灯:“还不止于此,图里伤春和取雪母女俩也双双被绑在木枷上,在教徒面前被强行榨乳,一边喷奶,一边叫床……”

  莫留行:“哼,这些真欲教余孽当真是活腻了。”

  李挑灯:“留行,我怕……我怕这都是真的……”

  莫留行抱住爱妻双肩柔声道:“师姐莫怕,别梦轩已然陨落,我们都亲眼看着的,那些事已经烟消云散,永远不会回来了。”

  李挑灯:“霜儿多半又是去了花瘦楼,不过有取雪在,倒是不必担心她又惹出什么乱子。”

  莫留行:“师姐,你有没有觉得霜儿和取雪走得太近了些。”

  李挑灯:“小娘子间的姐妹情谊,你懂什么,就像当年我跟云裳,连如厕都一起牵着手呢。”

  莫留行:“说起来,咱们都许久没见过云裳姐姐了吧?”

  李挑灯:“没法子的事,西梁那位新君也是个不安分的主儿,云裳身为惊鸿门掌门,既要处理门中事务,又要制衡朝中大臣,哪里得闲。”

  莫留行:“东吴那边也暗流涌动,这回我去祭拜冷将军,顺道去顾府坐了坐,相国大人说,太子近来行事诡异,怕是图谋不轨。”

  李挑灯冷笑道:“东吴太子和燕王当年皆是勾结真欲教的小人,虽无实证,可你我心里明白,此二人不除,早晚要祸害苍生。”

  莫留行:“师姐,那好歹是一国太子和君王,总不能凭咱们一面之词就废了吧……”

  李挑灯:“最近尽是烦心事,不得劲,走,陪我喝几杯去。”

  莫留行面露难色:“我的好师姐,不喝成不成?”

  李挑灯转了转眼珠子,笑道:“那就亲亲我好了。”

  莫留行应了一声,赶紧把唇贴在了爱妻小嘴上,良久,挑灯夫人细声羞道:“留行,我里边穿了露乳奶罩和开裆丁裤,骚……骚屄里还插了根【神仙棒】,这会儿……这会儿已经湿透了……”

  莫留行:“师姐……”

  李挑灯:“不知怎的,看过霜儿带回来的那些话本和春宫图后,我心里总是……有点痒,总是静不下来,你也知道,我怎么喝都不醉……”

  莫留行:“师姐……”

  李挑灯:“留行,我发那么大的脾气,其实是因为我第一眼看见那图后,竟是觉得被教徒侵犯檀口的女儿好可爱,与女儿互淫的我也跟当年一样惊艳,我们母女俩说不得真的很适合被调教为母女性奴呢……”

  莫留行:“师姐……”

  李挑灯:“我这样的女人,还配做你的娘子,霜儿的母亲么……”

  莫留行:“师姐,无论你是什么样的女人,我都只喜欢你一个,哪怕是梦中那般,我也定会把你救出魔窟,然后娶你……师姐你还别说,如今的你比当年多了几分少妇的韵味,更让我迷恋了。”

  李挑灯:“留行,我今晚……想当性奴,当你的性奴……可不准你嫌弃我放荡……”

  莫留行笑道:“我哪敢嫌弃师姐。”随后便一掌拍在李挑灯圆润的屁股上,荡起一圈肉感涟漪。

  李挑灯千娇百媚地剐了夫君一眼,却什么也没说,仿佛在默认性奴就该挨打的规矩。

  莫留行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挑灯性奴,脱了,跪下,含住吧。”  挑灯夫人俏俏应了声是,剥落素白长裙,低眉顺眼地替夫君解下长裤,如同性奴般含羞嗒嗒地含住了那根朝思暮想的肉棒……

  两位剑阁六境大修行者过招,今晚注定无眠。

  莫嫁霜当然不晓得她的爹娘正在剑阁里过招,她只是亲昵地挽住秦取雪臂弯,眉眼弯弯地将俏脸挨在她的雪姐姐香肩上。

  秦取雪:“好了好了,你这丫头都快挂在我身上了,也不嫌累。”

  莫嫁霜:“雪姐姐身上这幽香闻着舒服,怎么会累。”

  秦取雪:“累的是我!”

  莫嫁霜:“对了,雪姐姐,这铺子就一杂货铺而已,咱们要逛也是逛脂粉和裁缝店啊,到这来干嘛?”

  秦取雪:“我们不是逛这铺子,是到这铺子的后边去见一个人。”说着便向看守后门的壮汉出示一块令牌,领着莫嫁霜朝里间走去。

  只见一佝偻老头儿翘着二郎腿,就着花生米喝小酒,不时来口旱烟,好不逍遥自在,他眯了眯眼,不耐烦地说道:“今日没心情见客,二位请回吧。”  秦取雪与莫嫁霜各自取下袖子里的【一叶障目】。

  佝偻老头连忙起身笑道:“恭迎秦少当家与莫大小姐,蓬荜生辉,哈哈,蓬荜生辉!”

  秦取雪淡然道:“白掌柜近来生意还好?”

  白掌柜:“托少当家的福,混口饭吃,还成,还成。”

  莫嫁霜奇道:“白掌柜,你我头一回见,你怎的知晓我是谁?”

  白掌柜:“若是连你这般美貌的小娘子都认不出来,老头子我这对眼珠子就算是瞎了。”

  莫嫁霜:“不知白掌柜做的是什么买卖?”

  白掌柜:“都是秦少当家剩下的,让我这老头子不至于饿肚子罢了。”  秦取雪笑道:“白掌柜过谦了,你们暗榜高手做的买卖,花瘦楼可不敢染指。”  莫嫁霜当下一惊,这看着邋遢猥琐的老头子,竟是江湖上暗榜杀手的接头人之一?

  白掌柜:“不知秦少当家今日造访所为何事?”

  秦取雪递出两根纤纤玉指说道:“两件事,第一件我想知道当今暗榜榜首的那位大概还要多久跻身六境?”

  白掌柜吸了一口旱烟,悠然道:“你说何姣姣?嘿嘿,对不住了,她跟你身边这位一样,压着境呢。”

  莫嫁霜又是一惊,这天底下居然还有人跟她一般压着境界?要知道六境对修行者的诱惑可非同一般。

  秦取雪:“第二件,前阵子江湖上流传我和霜儿的春宫图,我想知道出自哪位丹青高人之手。”

  白掌柜嗤笑道:“你们俩的春宫图还真不少,你说的是哪本?”

  秦取雪:“水准高到能让李阁主动容的那本。”

  白掌柜:“哦,你说的那本呀,黑市里价钱抬得贼高了,不过水准也不咋样嘛,胸脯画得没你现在大。”

  不成想眼前的老头竟然得出跟自己一样的结论,莫嫁霜当即乐开了花,笑道:“英雄所见略同,白掌柜高见!不过白掌柜你又是如何得知雪姐姐胸襟有多广阔?”  白掌柜:“好说,好说,我连她娘都知道有多大,何况是她?”

  秦取雪:“正经点,不开玩笑。”

  白掌柜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说道:“少当家应该也能猜到这多半是真欲教余孽的手笔,可老头子我也不晓得这图出自何人之手,只知道此人应当长居溪洲。”

  秦取雪皱眉道:“溪洲?”

  白掌柜:“春宫图上有一幕,教徒们强迫宁家姐妹喝酒,桌上恰巧有碟小菜乃溪洲特产,外地人大多嫌那味儿腥,所以只有溪洲本地人会用于送酒。”  秦取雪:“只是喝酒?那也没霜儿说得那般不堪嘛。”

  莫嫁霜:“姐姐,他们是强迫宁家姐妹用下边喝……”

  秦取雪打了个冷颤,俏脸上却依旧风轻云淡:“好吧,是挺过分的。”转而又朝白掌柜说道:“最近江湖上流传的【辱女榜】又是怎么回事?”

  白掌柜似笑非笑:“少当家,这可是第三个问题了,况且你一个黄花大闺女,问这个干啥呢?”

  秦取雪:“银子不会少了你的,”

  白掌柜:“这【辱女榜】啊,就是江湖上的闲杂人等评定尚未出阁的美人们,谁才是他们最期望调教凌辱的对象,说白了也就是无聊的荤段子罢了,多提一嘴,榜首呢,就是你身边这位,至于第二位嘛,你秦少当家实至名归。”

  莫嫁霜嘟囔着小嘴道:“雪姐姐,你奶子大也就算了,怎么这么多男人想玩我呀……”

  白掌柜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莫大小姐你是没照过镜子还是怎的,你不知道你是谁的女儿么?你不知道你这容貌让多少男人睡不着觉么?而他们睡不着的原因就是想着你的样子撸管!

  秦取雪:“其余的呢?”

  白掌柜:“第三和第四分别是惊鸿门的那对孪生姐妹,梁歌韵和梁舞腰。”  莫嫁霜:“噢,是她们俩呀,月姨跟我爹娘皆是交情深厚的旧时,可我跟她们俩拢共也没见过几次,不过姿色确实不错就对了。”能被莫大小姐称赞为姿色不错的,那就肯定很有姿色了。

  白掌柜:“再往下便是【琴痴】上官左月,济世山庄大小姐宁兰舟,二小姐宁思愁,冷家军先锋营新任统领冷唯香,燕不归的那位女弟子宋娟,最后便是暗榜榜首何姣姣了。”

  秦取雪:“慢,那些闲汉怎么知道何姣姣长什么样?”

  白掌柜:“确实是个大美人。”

  秦取雪:“白老头,这榜单……该不是你编的吧?”

  白掌柜拱手抱拳道:“不才,只不过传出去的可不是老头子我。”

  秦取雪:“那银子……”

  白掌柜:“还是要给的,老头子我也得吃饭不是?”

  秦取雪:“那【辱妇榜】……”

  白掌柜:“那个就与我无关了,只不过李阁主高居榜首是大家都能猜到的。”  秦取雪:“白老头,我跟霜儿估摸着要去溪洲查一查那春宫图的来历,这一路上缺个驾车的,我看你就很合适。”

  白掌柜摇头摆手道:“我这副老骨头周居劳顿的,不合适,不合适。”  秦取雪:“我送你一副仙兵如何?”

  白掌柜笑道:“哎哟,别看老头子我年纪大了,这身子骨呀,硬朗得很呐,寻常山贼什么的,两三招就打发了,绝不劳二位仙子出手。”

  秦取雪:“那就这么定了。”

  白掌柜:“二位仙子慢走,慢走。”

  路上,莫嫁霜好奇问道:“雪姐姐,这白掌柜到底是谁呀?”

  秦取雪:“他是暗榜第六,【老不修】白亦从。”

  莫嫁霜一惊再惊:“你说白亦从?当年险些把【刀魔】张屠户宰掉的那个白亦从?”

  秦取雪:“正是。”

  莫嫁霜:“那若是他在途中把咱们卖了……”

  秦取雪:“不会的。”

  莫嫁霜:“为何?”

  秦取雪:“他喜欢我娘。”

  莫嫁霜:“噢,原来如此。”

  秦取雪:“也喜欢你娘。”

  莫嫁霜:“啊?”

  西梁,上京,宫中。

  歌舞升平,热闹非凡。

  身着龙袍的中年男子端坐主位之上,目光如炬,不怒自威,自是西梁新任国君梁龙吟,而台下献舞的,竟是惊鸿门的一众舞姬。

  一太监急匆匆地赶过来,在梁王身侧耳语数句,待梁王点头,便又急匆匆地退下了。

  片刻后,一白发苍苍的老者在太监的搀扶下,杵着拐杖一步步走上大殿,正要下跪行礼,梁王轻飘飘撇下一句:“卫公年事已高,就免礼了吧,来人啊,赐座。”

  老者正是西梁先皇的老师,前任宰相卫干,只见他颤颤巍巍地行礼道:“谢过陛下体恤老臣。”

  梁王:“卫公啊,你都一把年纪了,不在故居养老,千里迢迢跑到上京来干嘛呢?”

  卫干:“陛下,老臣拼着这把老骨头到上京来,自然是有求于陛下。”  梁王将手中美酒一饮而尽,笑道:“卫公啊,当年你看好梁凤鸣,和朝臣们一起把我和母妃贬到那个荒凉的小镇上,想过会有求朕的一天吗?”

  卫干:“老臣今日所求之事,和当年的事无关。”

  梁王:“当然无关了,若是有关,你今天连这大殿都进不来!”

  卫干:“老臣只求陛下开恩,放先皇后夏箐和公主梁渔出宫,至于她们的去处,老臣自会安排妥当,而且老臣以性命担保,她们二人今生绝不踏入上京半步。”  梁王:“卫公啊卫公,梁凤鸣勾结真欲教意欲颠覆天下,这你可是知道的,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朕只是把她们母女俩软禁在宫中,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卫干:“就连江湖人都知道祸不及妻女,陛下海涵,何苦与她们母女较真?”  梁王:“卫公,你可知道我母妃是如何死的?”

  卫干:“老臣不知。”

  梁王:“那让朕告诉你吧,我母妃是让乱民轮奸致死的!”

  卫干想了想,说道:“老臣愿一命换一命,以平息陛下之怒。”

  梁王:“要了你的命,天下人岂不是要耻笑朕为昏君?这样吧,你在朕面前与她们欢好,这遭便算揭过了。”

  卫干:“陛下这是为难老臣。”

  梁王:“卫公不也在为难朕么?”

  卫干:“那陛下就当老臣没说过这话吧,老臣想顺便到宫里看望一下先皇后和公主,还望陛下允准。”

  梁王冷哼一声:“去吧。”

  卫干又行了一礼,在太监的搀扶下走出大殿,想起大殿上那几位美艳的舞姬,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些舞姬的舞裙下,皆不见内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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