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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录:玉猪】(4-6完)
作者:叶雨薇
第4章 沦落北虏,日夜沉沦
囚车一路颠簸,尘土飞扬。
当那座如同巨兽般盘踞在地平线上的燕山关终于出现在眼前时,苏玉桃那颗早已麻木的心,才起了一丝波澜。
她知道,这趟屈辱的旅途即将到达终点,而一个更为残酷的、未知的命运,正在关隘之后等待着她。
押送的队伍,在雄伟的关门前停下。
那百户官拿着兵部的火漆公文,前去与守关的将士交涉。
很快,一队更为精锐的甲士便走了出来,为首的,是一位面容黝黑、眼神如刀的守关将军。
将军姓秦,是这燕山关的最高统帅。
他走到囚车前,目光在苏玉桃那具被铁枷脚镣锁住的、赤条条的玉体上扫过。
那目光里没有淫邪,只有一种军人审视武器般的冰冷与漠然。
“就是她?”秦将军沉声问道。
“回将军,正是朝廷送来犒赏三军的官妓苏氏。”百户官恭敬地回答。
秦将军点了点头,没有多话,只一挥手:“打开囚笼,带进去。今晚本将军设宴,为弟兄们接风,也顺便让大伙儿都开开眼,瞧瞧京城里送来的‘恩典’,是何等货色。”
苏玉桃被从那囚禁了她一月之久的囚车上拖了下来。
长途的跋涉和夜夜的承欢,非但没有让她憔悴,反而让她那身皮肉,在持续的刺激下,更添了几分熟媚的风韵。
那对巨乳,仿佛更大了几分,随着她蹒跚的步伐,在胸前晃漾出惊人的波涛;那两瓣肥臀,更是被各色男人抽打、玩弄得愈发挺翘浑圆,在夕阳下泛着一层油光。
她身上的金环,在走动间“叮铃”作响,如同某种淫靡的信号。
当晚,燕山关的将军府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秦将军大排筵宴,款待押送苏玉桃前来的兵士,并召集了关内所有校尉以上的军官,一同赴宴。
宴会之上,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正酣之时,秦将军拍了拍手。
只见两个婆子,将早已被重新冲洗干净、浑身涂满了香膏的苏玉桃,带到了宴厅中央。
她依旧是赤身裸体,身上只戴着那副“工”字型的铁枷和脚镣,以及那些早已长入皮肉的金环。
“诸位,”秦将军端起酒杯,指着苏玉桃,对着众人朗声道,“这位,便是圣上体恤我等边关将士辛劳,特从京城送来的‘恩典’。今日,便让她在此,为诸位将军助兴、伺候酒水!”
他说着,便命人将苏玉桃带到大厅中央那张巨大的、铺着兽皮的矮桌上,让她以一个母狗请安的姿态,四肢着地,跪趴在桌案的正中央,成为这场粗野宴会上最活色生香的一道“菜肴”。
苏玉桃屈辱地跪在那里,她那雪白的、丰腴的肉体,与周围那些穿着盔甲、面容粗犷的军官们,形成了强烈的、荒诞的对比。
她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因姿势的原因,沉甸甸地垂在胸前,几乎要贴到桌面上;而身后那两瓣肥硕的臀肉,则高高地、毫无防备地撅了起来,正对着主位上的秦将军。
一个婆子端来一个托盘,上面放满了盛着烈酒的牛角杯,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苏玉桃那宽阔平坦的背上。
“从今日起,你便是军中玩物。”秦将军的声音如同寒冰,“你的这副身子,唯一的用处,便是让弟兄们快活。今日这第一课,便是学会如何当一个不会说话、任人摆弄的‘酒架子’。”
军官们爆发出一阵粗野的哄笑。
他们一个个走上前,从苏玉桃的背上取下酒杯,在取酒的时候,那粗糙的大手,总会有意无意地,在她那光滑的背脊、浑圆的臀肉上,狠狠地揩上一把油。
苏玉桃的身子,早已被调教得敏感异常。
那带着薄茧的、男人的手掌,每一次划过她的皮肤,都让她浑身如同触电般一阵轻颤。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可那不争气的花穴,却早已是暗流涌动。
渐渐地,军官们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有人在取完酒后,故意将那辛辣的酒液,顺着她深邃的脊柱沟,一路倒下,看着那酒水流过她浑圆的臀丘,最后汇入那幽深的股沟之中。
然后,便在众人的哄笑声中,俯下身,伸出舌头,将那混杂着酒香与体香的液体,悉数舔舐干净。
苏玉桃就像一件没有生命的家具,被这些粗野的军官们,用各种各样的方式玩弄、作践。
她的身上,很快便沾满了酒渍、油污和各种食物的残渣。
她的精神,在这一轮轮的羞辱中,渐渐变得麻木。
可她的身体,却在这持续的、无孔不入的刺激下,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湿。
这场荒唐的宴会,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当苏玉桃被从那张狼藉的桌案上拖下来时,她已然是浑身虚脱,眼神空洞。
她被粗鲁地冲洗干净,扔回囚车,准备第二日一早,便出关,前往最终的目的地——北疆大营。
第二日,天还未亮,押送的队伍便再次上路。
穿过燕山关那巨大的、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门洞时,一股比关内要凛冽、萧杀百倍的寒风,猛地灌了进来。
苏玉桃赤条条地蜷缩在囚车里,被冻得浑身发抖。
关外的景象,与关内截然不同。
这里是一望无际的、荒凉的戈壁,除了风声,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
押送的兵士们,也变得警惕起来。他们紧握着手中的兵器,围在囚车四周,缓缓前行。
然而,危险还是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降临了。
就在队伍行至一处低矮的沙丘时,一阵急促而怪异的呼哨声,猛地从四面八方响起!
紧接着,数十名骑着高头大马、穿着皮裘、手持弯刀的骑士,如同鬼魅一般,从沙丘之后冲了出来!
“是北虏的斥候!结阵!保护囚车!”百户官厉声喝道。
押送的兵士们虽然训练有素,但他们只有十几人,而对方,却足足有三四十骑!
那些北虏骑兵,个个身材高大,金发碧眼,相貌与中原人截然不同。
他们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挥舞着雪亮的弯刀,如同旋风一般,冲入了中原兵士的阵中。
战斗开始得很快,结束得更快。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押送的十余名兵士,便已尽数倒在了血泊之中。
为首的那名北虏头目,是一个身材异常魁梧、脸上带着一道刀疤的壮汉。
他一刀砍下百户官的头颅,随即调转马头,径直来到了那辆孤零零的囚车前。
他用弯刀,轻松地劈开囚车的木栏,然后,便看到了蜷缩在车厢角落里的、那个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赤条条的绝色美人。
那头目碧色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贪婪而惊艳的光芒。
他从未见过如此雪白、如此丰腴、如此美丽的女人。
他发出一阵兴奋的大笑,竟直接翻身下马,走进囚车,像拎一只小鸡一样,将浑身颤抖的苏玉桃,从车里拎了出来。
他粗暴地撕开了苏玉桃身上的铁枷和脚镣,却对她身上那些淫靡的金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用粗糙的手指,拨弄着她乳头和花唇上的金铃,惹得苏玉桃发出一阵阵媚叫。
那北虏头目似乎极为满意这件“战利品”。
他将苏玉桃拦腰抱起,翻身上马,将她整个人以一个脸朝下、屁股朝天的姿势,横趴在了自己身前的马鞍上。
“不……不要……”苏玉桃惊恐地叫喊着,可那北虏头目哪里听得懂她的话。
他一只手牢牢地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他看着眼前这个因姿势而高高撅起的、白得晃眼的、世间罕见的肥臀,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竟就这么在奔驰的马背上,扶住自己那根异常粗大的物事,狠狠地贯穿了她!
苏玉桃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这北虏壮汉的本钱,比她之前遇到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惊人!
更要命的是,身下那不断起伏、颠簸的马背,让这场交合,变得狂野而毫无章法!
她感觉自己像一片暴风雨中的叶子,被一个强壮的、陌生的、充满了异族气息的男人,以一种近乎原始的方式,疯狂地占有。
身下是滚烫的马背和粗糙的皮毛,身后是狂野的、要将她捣成两半的撞击。
那剧烈的颠簸,让那根巨物在她体内,进行着一种毫无规律、却也因此而更加刺激的、深入骨髓的挞伐。
她那早已被开发得熟透了的身体,在这等前所未有的、狂野的刺激下,竟在短短的时间内,便再次达到了高潮的顶峰。
她在那颠簸的马背上,在一群呼哨吹打的北虏骑兵的注视下,彻底地、毫无尊严地,被一个异族的壮汉,操干得浑身痉挛,淫水横流。
那北虏头目在她体内释放之后,并未将她丢下。
他似乎对这件“活的战利品”极为满意,竟直接将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侧坐在自己怀里,用一张温暖的熊皮,裹住了她赤裸的身体。
马队发出一阵野性的呼哨,调转马头,朝着大漠深处疾驰而去,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战场,和那辆空空如也的囚车。
北虏的马队,如同一阵狂风,卷着他们新得的“战利品”,一路向大漠深处疾驰。
苏玉桃被那个刀疤脸的北虏头目——拓跋烈,裹在熊皮大氅里,横抱在马前。
她只觉得耳边是呼啸的风声,身下是剧烈颠簸的马背,还有一个强壮、滚烫、充满了陌生汗味的胸膛。
那头目似乎对她极为满意,一只大手毫不客气地在她那丰腴的皮肉上四处游走,时而揉捏她那对硕大的奶子,时而又在她那浑圆的肥臀上狠狠拍上几巴掌,惹得她发出一阵阵又羞又怕的惊呼。
不知跑了多久,一阵更为嘈杂、充满了野性的喧嚣,终于取代了单调的风声。
马队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当苏玉桃被拓跋烈从马背上抱下,双脚落地的瞬间,腿一软,差点直接瘫倒在地。
她抬起头,这才看清了自己身处的环境。
这里,是一片规模庞大的营地。
无数顶由兽皮和粗木搭建而成的帐篷,杂乱无章地铺满了整个沙谷。
营地中央,燃着几堆巨大的篝火,上面烤着整只的牛羊,浓郁的肉香和刺鼻的马奶酒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气味。
无数身材高大、穿着皮裘、金发碧眼的北虏男女,像围观一头珍奇异兽般,将她围了个水泄不通。
拓跋烈,这支部落的头人,得意洋洋地将赤条条的苏玉桃,直接拎到了营地中央最大的一堆篝火前,像扔一件行李一样将她扔在地上。
“嗷——!”部落里的男人们,在看清了苏玉桃的模样后,顿时爆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和兴奋的口哨声。
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
她的皮肤,比最上等的羊奶还要洁白细腻;她的身子,比部落里最丰满的妇人还要肉感十足。
那对仿佛能闷死人的巨乳,那两瓣能夹死奔马的肥臀,都对这些终日与牛马和刀枪为伴的粗野男人,形成了致命的、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部落里的女人们,也好奇地围了上来。
她们不像中原女子那般羞怯,反而大胆地伸出手,在苏玉桃那白花花的皮肉上又戳又捏。
一个满脸雀斑的北虏少女,甚至好奇地抓起她胸前一只硕大的奶子,在手里掂了掂,又捏了捏那硬挺的乳头,随即对着同伴们,用她们的语言叽里咕噜地大笑起来,仿佛在嘲笑这东西除了晃荡之外毫无用处。
苏玉桃就像一个误入巨人国的玩偶,被这群充满了异域风情的男男女女围在中间,任由他们对自己评头论足,动手动脚。
她身上那些淫靡的金环,更是让他们啧啧称奇,不时有大胆的男人,伸出手指,去拨弄她乳头和花唇上那些饰物,惹得她发出一阵阵羞耻的颤抖。
拓跋烈享受着族人们的艳羡和狂热,他踩在一块巨石上,拔出腰间的弯刀,指向天空,用他们那生硬的、如同雷鸣般的语言,向着族人们高声呼喊。
他指着地上的苏玉桃,眼神狂热,仿佛在宣告一件神迹。
“看呐!我拓跋烈的勇士们!这是我们伟大的‘长生天’,在我们南下之前,赐予我们的神迹!这个南朝女人,就是南朝本身!她的皮肉,像他们的大米一样白,像他们的丝绸一样软!她的身体,就是一张肥沃的、充满了财富的地图!”
他顿了顿,用弯刀指向苏玉桃那对硕大的乳房:“这里,是南朝的粮仓!取之不尽!”
又指向她平坦的小腹:“这里,是南朝的平原!一马平川!”
最后,他用刀尖,遥遥指向她那两瓣高高撅起的肥臀和中间那道深邃的沟壑:“而这里!”他的声音变得愈发高亢,“是南朝最富庶的京城!是我们最终要用铁蹄和肉棍去征服的圣地!长生天将她赐给我们,就是要让我们每一个勇士,都提前尝一尝征服的滋味!从今天起,每天,你们都可以来‘征服’她,用你们的阳刚,吸取她的阴柔,这便是对长生天最好的献祭!”
“长生天!”
部落里的男人们,在听完这番荒诞的、充满了宗教怪异感的宣告后,个个都双目赤红,爆发出野兽般的嚎叫,他们高举着手中的弯刀和酒囊,不断地呼喊着“长生天”的名号。
很快,一个脸上涂满了五彩油彩、身上挂着骨链和羽毛的萨满,在众人的簇拥下,跳着癫狂的舞蹈走了过来。
他手里端着一个陶碗,嘴里念念有词。
拓跋烈示意下,两个粗壮的北虏妇人上前,将苏玉桃从地上架起,强迫她跪在萨满面前。
那萨满绕着苏玉桃,跳了一段更为激烈的舞蹈,随即,他将陶碗凑到嘴边,猛地喝了一大口里面不知名的液体,然后“噗”的一声,将那口液体,尽数喷在了苏玉桃的脸上和胸前。
那液体带着一股刺鼻的草药味,熏得苏玉桃一阵头晕眼花。
这只是开始。
那萨满扔掉陶碗,从腰间的一个皮囊里,掏出一把混杂着草木灰和某种动物血块的、黏腻腥臭的膏状物。
他走到苏玉桃面前,用那沾满了血污的、如同枯枝般的手指,蘸着那膏状物,开始在她身上作画。
他先是在她光洁的额头上,画了一个太阳的符号。
又在她那两只雪白硕大的奶子上,一边一个,画上了弯月的图腾。
冰冷的、带着颗粒感的膏状物,在她敏感的乳尖上摩擦,让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随即,萨满绕到她身后,命令妇人将她按趴在地,让她那两瓣肥硕的屁股,毫无遮拦地、高高地撅起。
萨满似乎对这块“画布”极为满意,他抓起大把的血污,竟用双手,将她那两瓣浑圆的臀肉,连同那深邃的股沟,以及那两片肥嫩的花唇,都涂抹上了一层厚厚的、暗红色的“圣物”。
苏玉桃被那又腥又臭的东西糊了一身,胃里一阵翻腾,几欲作呕。
那萨满却不理她,涂抹完毕后,又命人牵来一头雪白的小羊羔。
他在族人们的吟唱声中,利落地用一把骨刀,划开了羊羔的喉咙。
在苏玉桃惊恐的注视下,那萨满将两只手,浸入那不断涌出的、温热的羊血之中,然后,快步走到她身前。
他用那双沾满了温热鲜血的手,一把抓住了她胸前那对被画上月亮图腾的巨乳,肆意地揉捏、搓弄,将那鲜红的血迹,与之前的油彩和污物,彻底混合在一起。
他又用同样的手法,将她那两瓣涂满了膏状物的肥臀,也彻底地用羊血“净化”了一遍。
最后,他在族人们愈发狂热的呼喊声中,高举起那颗还在微微跳动的、温热的羊心,先是对着天空祷告,随即,重重地按在了苏玉桃的额头、胸口、以及那泥泞不堪的花穴入口之上!
“啊——!”
那温热、湿滑、还在搏动的触感,成了压垮苏玉桃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发出一声媚叫,身子剧烈地抽搐起来。
萨满完成了他那充满了野蛮感与宗教怪异感的“祝祷”,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退入了人群。
拓跋烈看着眼前这具被各色油彩、草木灰、牲畜血和羊血彻底覆盖、涂抹得乱七八糟、却也因此而更显妖异淫靡的玉体,发出了满足的大笑。
他走上前,一把将早已失神的苏玉桃扛在肩上,在一片欢呼声中,大步流星地走向了营地中央那根高耸的“天柱”。
拓跋烈像展示一件战利品一样,将苏玉桃高高举起,引得周围的族人们爆发出更加狂野的欢呼。
那“天柱”乃是一根由整棵巨木雕琢而成的图腾柱,上面刻满了各种狰狞的兽首和日月星辰的符号,充满了原始而神秘的气息。
两个早已等候在侧的、身材如同母熊般粗壮的北虏妇人,从拓跋烈手中接过了苏玉桃。
她们将苏玉桃带到“天柱”前,用粗糙的皮绳,将她以一个“大”字型的姿态,牢牢地捆绑在了那冰冷而坚硬的图腾柱上。
她们的手法极为刁钻,特意在她的腰后垫上了一块圆木,使得她的胸腹不得不紧紧地贴着柱身,而身后那两瓣肥硕的、被涂满了血污的屁股,则高高地、毫无遮拦地向前撅起。
她的双腿被分到了最开,用皮绳固定在“天柱”底部的两个木桩上,让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如同一个熟透了的、裂开的无花果,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向着整个营地敞开。
她的身体,成了这根图腾上一件活的、淫靡的点缀。
白日里,任何一个部落里的男人,都可以走到这“天柱”前,对这具被捆绑的、毫无反抗能力的玉体,进行一场充满了仪式感的“祈福”。
当第一缕阳光照亮这片荒漠时,第一批前来“祈福”的,是部落里一群刚刚成年的、最为精力旺盛的年轻战士。
他们赤着古铜色的上身,肌肉贲张,像一群发现了蜜糖的熊瞎子,喧嚣着、推搡着,围到了“天柱”之下。
一个胆子最大的少年,第一个冲了上来。
他看着眼前这具被捆绑的、与部落女子截然不同的、充满了南朝水乡风情的玉体,兴奋得满脸通红。
他不像那些老兵油子懂得怜香惜玉,只是三两下解开自己的皮裤,扶住那根早已昂扬的、充满了青春活力的物事,对准那门户大开、甚至还沾着些许血污的穴口,便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嗯……”
苏玉桃的嘴里,发出本能的媚叫。
那少年郎的动作又快又急,毫无章法,只知一味地埋头猛干,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用他那年轻的、滚烫的身体,在这块肥沃的“土地”上,宣泄着自己过剩的精力。
他的同伴们,则在一旁大声地哄笑着,用他们的语言,对他的表现和苏玉桃的浪态评头论足。
那少年本就是个快枪手,哪里经得起这等紧致湿滑的穴肉的伺候,没到三十下,便低吼一声,将一股滚烫的浊液悉数射在了她的花心深处。
他退下之后,甚至来不及给苏玉桃一丝喘息的机会,第二个、第三个少年便接踵而至。
他们一个接一个,像是在进行一场比赛,看谁能在这具“圣物”身上坚持得更久,看谁能让她叫得更浪。
苏玉桃就像一个被固定住了的、公共的泄欲工具。
她的花穴,在短短一个时辰内,便被十几根尺寸各异、充满了少年人气息的肉棒轮番“祈福”。
她的身体,在这高强度的、毫无间歇的挞伐下,早已成了一口井,无论多少人前来汲取,总能源源不绝地,涌出甘美的春水。
日头升高,那毒辣的阳光,将苏玉桃雪白的皮肉,晒得一片通红。
当最后一批晨练的战士也心满意足地离去后,一群北虏的妇人们,才端着木盆和陶罐,嬉笑着走了过来。
她们是负责“保养”这件圣物的。
一个妇人先是用一块粗糙的、浸了冷水的兽皮,毫不怜惜地擦拭着苏玉桃的全身,将她身上那些混杂着汗水、血污和男人精液的痕迹,粗鲁地抹去。
那粗糙的兽皮,刮得她那早已敏感异常的皮肤火辣辣地疼。
清洗完毕后,另一个妇人则打开陶罐,用手,抓出一大坨气味腥膻的、黄澄澄的兽油,开始在她身上涂抹。
她们的手法极为粗放,却也极为仔细。
从她那被晒得通红的脸蛋,到她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再到她那平坦的小腹,每一寸肌肤,都被涂上了一层厚厚的兽油。
“这南朝婆娘的皮肉,可真是滑溜!”一个妇人一边将那油腻腻的兽脂,用力地揉进苏玉桃那两瓣肥硕的屁股里,一边对着同伴们大笑道。
“是啊,难怪男人们都跟疯了似的!你瞧她这屁股,比咱们头人帐篷里的皮鼓还要弹呢!”
另一个妇人,则更加过分。
她竟将那沾满了兽油的手指,直接捅进了苏玉桃那刚刚被几十个男人蹂躏过的、红肿不堪的花穴之中,肆意地搅动、涂抹起来。
“啊……嗯……别……”苏玉桃羞得浑身乱颤,拼命地扭动着腰肢。
她的抗拒,却只换来了妇人们更放肆的嘲笑。
她们就像在保养一件贵重的皮具,将那油腻的兽脂,塞满了她的花穴和后庭,让她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油锅里捞出来一样,滑腻腻的,在阳光下泛着一层淫靡的光。
经过了妇人们的“养护”,苏玉桃的身体,变得更加“可口”。
午后,前来“祈福”的,便不再是那些毛头小子,而是部落里真正的中坚力量——那些百战余生、身材更为魁梧、气息也更为凶悍的百夫长们。
他们不像年轻人那般猴急,反而更懂得如何“品尝”这件圣物。
一个满脸络腮胡、身材壮硕如熊的百夫长,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
他并不急着进入,而是先伸出那双布满了老茧的、铁钳般的大手,在她那对涂满了兽油的、滑不留手的巨乳上,狠狠地揉捏起来。
那百夫长见她有反应,更是得意,竟俯下身,张开嘴,用他那宽厚的、带着倒刺的舌头,在她那早已被玩弄得硬挺如石的乳头上,用力地吸吮、卷动起来。
她的抗拒,却如同火上浇油。
那百夫长吸够了,才直起身,绕到她身后,扶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如铁杵的家伙,对准那早已被兽油和淫水彻底润滑的穴口,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自己完全送了进去。
苏玉桃发出一声高亢的媚叫!这百夫长的本钱,远非寻常兵士可比,那一下贯穿到底的充实感,让她差点当场失神。
那百夫长更是个中好手,他并不急着挞伐,而是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在她体内研磨、抽送。
她的媚叫声,混杂着皮绳勒入皮肉的摩擦声,传遍了整个营地。
周围的北虏们,早已对这副景象司空见惯。
他们有的在磨刀,有的在驯马,有的在摔跤,只是偶尔,会朝着“天柱”的方向,投来一瞥,仿佛在欣赏一幅再寻常不过的、充满了力量与欲望的风景画。
那百夫长在她身上足足折腾了半个时辰,才终于在她体内,释放出滚烫的洪流。
他退下之后,苏玉桃已然是浑身虚脱,瘫软在皮绳的束缚之中,只有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
这一日的“献祭”,便在这般周而复始的、充满了野蛮感的公开淫乱中,缓缓地进行着。
当夕阳的余晖将整个营地染成一片金色时,当最后一个战士也心满意足地离去时,苏玉桃白日的“差事”,才算告一段落。
她像一件用旧了的工具,被妇人们从“天柱”上解下,拖向那顶灯火最盛、也意味着另一场无休止折磨的圣帐。
当夜幕如同巨大的黑色兽皮,缓缓覆盖住整个荒漠时,苏玉桃白日的“差事”,才算告一段落。
她像一件用旧了的、沾满了污秽的工具,被两个膀大腰圆的北虏妇人,从那根“天柱”上解了下来。
妇人们的动作极为粗鲁,她们抓着苏玉桃的脚踝,就这么将她赤条条的身体,在沙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痕迹,一直拖进了营地中央那顶属于首领拓跋烈的、最为宽大的“圣帐”之中。
帐内,早已燃起了一盆温暖的篝火。
拓跋烈和他手下最亲近的十几名百夫长,正赤着粗壮的上身,围着火堆,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他们看到苏玉桃被拖了进来,脸上纷纷露出了不加掩饰的、充满了欲望的笑容,仿佛在等待一道期盼已久的压轴大菜。
苏玉桃被扔在帐篷的入口处。
一个妇人拎来一桶冰冷的井水,从她头顶“哗啦”一声浇下,将她身上那些混杂着汗水、尘土、兽油和几十个男人精液的痕迹,粗略地冲刷干净。
那妇人一边冲,一边还用生硬的汉语骂骂咧咧:“洗干净点!免得你这身骚肉,污了我们头人的大屌!”
冰冷的井水,让她那被暴晒了一日的、滚烫的皮肤猛地一激,浑身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
她还没来得及缓过神,便被两个妇人架到了火堆前。
拓跋烈没有立刻享用这道“主菜”。
他撕下一块流着油的烤羊腿,扔到苏玉桃脚边,像是在投喂一头牲口:“吃。吃饱了,晚上才有力气挨操!”
苏玉桃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也顾不得羞耻,连忙跪趴在地,抓起那块还带着沙土的羊腿,狼吞虎咽地啃食起来。
她这副饿狗抢食般的吃相,更是引得帐内众人一阵更加放肆的哄笑。
在她啃食羊腿的时候,那些百夫长们,也开始了对她的“餐前戏弄”。
一个男人,将自己喝剩下的马奶酒,尽数倒在她那宽阔平坦的背上,然后伸出舌头,将那混杂着奶香和她体香的酒液,连同她背上的汗珠,悉数舔舐干净。
另一个,则干脆将她那两瓣异常硕大、浑圆挺翘的肥臀,当成了最舒适的脚凳,将一双穿着皮靴的大脚,毫无顾忌地翘了上去,一边喝酒,一边感受着脚下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还故意用脚跟在那臀肉上碾了碾,惹得苏玉桃浑身一颤,差点把嘴里的肉吐出来。
更有甚者,一个满脸胡茬的壮汉,在啃完一块羊骨头后,竟直接将那油腻腻的骨头,塞进了苏玉桃那因姿势而被迫分开的、深邃的股沟里,惹得众人又是一阵爆笑。
苏玉桃就像一件没有生命的家具,被迫成了他们酒桌上的一部分。
她的背,是盛放酒水的“盘子”;她的屁股,是供人搁脚的“凳子”;她的股沟,是丢弃骨头的“缝子”。
她只能在男人们的哄笑声中,屈辱地、沉默地,啃食着手中的羊腿。
当她终于将那块羊腿啃得干干净净时,拓跋烈也已酒酣耳热。
他抹了抹嘴角的油渍,站起身,像拎一只小鸡一样,将苏玉桃从地上拽起,扔到了营帐中央那张由一整块熊皮铺成的、最为柔软的地毯上。
“勇士们!”他对着众人,高声宣布,“白日的献祭,是给长生天看的,不够尽兴!这夜晚的盛宴,才是我等真正的赏赐!今日,便让尔等开开眼,瞧瞧这南朝第一的骚货,是如何在本头人的大屌下,被肏得骚水直流,只会跟母狗一样哼哼的!”
他说着,便三两下扯掉自己的皮裤,露出了那根早已硬如铁杵、尺寸惊人的物事。
他没有丝毫的前戏,直接将苏玉桃翻过身,让她以一个母狗撅臀的姿态,跪趴在熊皮之上。
他抓着她那两瓣肥硕的臀肉,用力向两边一分,对准那早已被无数男人“开垦”得泥泞不堪的花穴,便狠狠地、一次性地、连根没入!
苏玉桃发出一声高亢入云的媚叫!
拓跋烈的本钱,远非寻常兵士可比,那一下贯穿到底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捅穿的充实感,让她差点当场失神。
“哈哈!叫!给老子大声地叫!你叫得越浪,长生天就越高兴!”拓跋烈大笑着,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挞伐。
他更是个中好手,并不一味猛干,而是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在她体内研磨、抽送。
“啊……啊……头人……好哥哥……你好大的屌……要被你……干死了……” “嗯啊……顶到了……就是那里……肏烂我的骚穴……啊……”
她的媚叫声,混杂着帐内其他男人粗野的喝彩声和下流的叫骂声,形成了一曲充满了原始欲望的交响乐。
“头人威武!快!肏烂她那骚屄!” “你看她那屁股扭的!比咱们部落里最骚的母马还会摇!”
拓跋烈在她身上足足折腾了半个时辰,才终于在她体内,释放出滚烫的洪流。
在他尽兴之后,他并未将苏玉桃推开,反而就这么维持着结合的姿势,趴在她身上,对着手下那群早已看得双目赤红的百夫长们,大笑着说道:“这等极品媚肉,我一人独享,未免太过无趣!今日,便让你们也尝一尝,这‘圣物’的滋味!谁先来?”
一个离得最近的、身材同样魁梧的百夫长,早已按捺不住。
他兴奋地嚎叫一声,便扑了上来。
他并不急着进入,而是先跪在了苏玉桃的身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那樱桃小嘴,将自己那根同样滚烫的物事,尽数塞了进去。
“呜……呜……”
苏玉桃的嘴里,瞬间被堵得满满当当。而她身后,拓跋烈竟还未完全退出,那半软的巨物,依旧留在了她的花穴之中!
紧接着,第三个、第四个男人也扑了上来。
一个抓住了她胸前那对硕大的奶子,张开嘴便吸吮起来,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叫着:“好大的奶子!又香又软!”另一个,则分开了她那两瓣肥硕的屁股,用自己的肉棍,在那紧致的后庭雏菊上,来回地摩擦、试探,最终,在苏玉桃一声惨叫中,强行挤了进去!
一时间,苏玉桃的身上下,竟挂满了男人!她的前面、后面、嘴里、胸前,每一寸皮肉,都被这些充满了野性的、粗鄙的男人彻底占有!
她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被欲望的巨浪,彻底地、反复地颠覆。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被侵犯、被贯穿、被填满的、永无休止的感官刺激。
她的身体,在这场荒唐的、充满了野蛮感的盛宴中,被开发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境地。
这些北虏的汉子们,甚至还将她当成了比赛的工具。
“来!咱们比一比,看谁能让这骚货先喷出水来!”一个百夫长提议道。
众人立刻响应。
他们将苏玉桃翻过身,让她仰躺在地,两条腿被高高抬起,扛在两个男人的肩上,将那早已红肿不堪、一片狼藉的花穴彻底暴露出来。
男人们排着队,一个接一个,每人只在她体内冲撞十下,便立刻换人。
“一、二、三……快!用力!让她叫!” “哈哈!你看她那骚样!腿都开始抖了!”
苏玉桃在这般车轮战似的、不间断的快速冲击下,很快便被送上了云端。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一股汹涌的热潮,从她的花穴中猛地喷射而出,浇了正趴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满身。
那男人兴奋地大吼一声,周围的同伴们也爆发出胜利般的欢呼。
这场充满了原始与野蛮气息的盛宴,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当帐内的男人们,终于一个个都心满意足地退下时,苏玉桃已然是彻底地虚脱了。
她像一滩烂泥,悄无声息地趴在那片混杂着几十个男人污秽和她自己淫水的熊皮上,双目失神,只有胸膛还在微弱地起伏。
她以为,这场噩梦,总该结束了。
然而,当那些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们,横七竖八地倒在帐内,沉沉睡去后,她才发现,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她蜷缩在角落里,刚要睡去,便感觉一个滚烫的身体,从身后贴了上来。
一个刚刚在睡梦中再次昂扬的男人,悄无声息地,从她身后,再次进入了她。
他并不像之前那般狂野,只是沉默地、一遍又一遍地,在她那早已麻木的身体里,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当这个男人离去,她再次陷入昏睡时,又会有另一个男人,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这一夜,她就像一个公共的茅厕,只要有人内急,便可以随时随地地,进来方便一下。
她再也没有得到片刻的安宁,整个人,都在一种半睡半醒的、持续被侵犯的状态中,度过了这漫长的一夜。
当东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当第一缕阳光,透过营帐的缝隙,照在她那张早已没有了任何表情的脸上时,她才终于得到了一丝解脱。
帐外的号角声再次响起,新的一天开始了。
苏玉桃像一具被抽走了魂魄的皮囊,被一个早起的北虏妇人拽着脚踝,拖过冰冷的地面,准备迎接又一轮的日晒和献祭。
第5章 旧奴新貌,官坊玉猪
起初的几日,苏玉桃最难熬的,并非身上那些男人的挞伐,而是头顶那轮毒辣无情的烈日。
她那身在江南水乡养出的、从未经受过风霜的雪白皮肉,不过短短两日,便被晒得一片通红,火辣辣地疼,甚至开始起皮。
这可急坏了部落里的妇人。
在她们看来,苏玉桃这身与众不同的、如同上好羊奶豆腐般的雪白皮肉,正是“长生天”赐下这件“圣物”神异之处的体现。
若是被晒得和她们一般黝黑粗糙,那“圣物”岂不就没了灵性?
“这骚货的皮肉太嫩,不经晒!”一个负责看护的老妇,对着拓跋烈抱怨道,“再这么下去,不出十天,就得晒成一块干肉了!”
于是,从第三日起,苏玉桃的日常“献祭”中,便又多了一项新的、充满了异域风情的“养护”流程。
每日清晨,当她被捆上“天柱”之前,都会有几个北虏妇人,端来一大盆黏稠的、散发着浓郁奶骚味的白色膏状物。
那是她们用发酵的马奶,混合了十几种沙漠深处采来的、具有滋养奇效的草药,一同捣制而成的秘方。
“过来,你这头母猪!”一个妇人粗鲁地将苏玉桃按倒在地,抓起一把冰凉黏稠的奶膏,便往她身上胡乱地涂抹起来。
她们的手法极为粗鲁,像是在给一头牲口刷膘。
“妈的,这骚货的屁股比咱们的锅还大,得用多少马奶才能糊满!”另一个妇人一边抱怨,一边将那油腻的膏体,用力地揉进她的每一寸皮肉。
冰凉的奶膏,让她那被晒得滚烫的皮肤猛地一激,浑身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
妇人们却不管她,口中一边用她们的语言嬉笑着,一边用粗糙的手掌,将奶膏涂满她全身。
从她那张还带着几分往日风采的俏脸,到她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再到她那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肥臀,甚至连那最私密的股沟与花穴内外,都被这充满了奶骚味的膏体,涂抹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遗漏。
这奶膏确有奇效。
厚厚的一层糊在身上,竟能将那毒辣的日光尽数隔绝在外。
而那草药的成分,又似乎在不断地滋养着她的皮肉。
一个月下来,苏玉桃非但没有被晒黑,那身肌肤,反而在马奶的浸润下,愈发地白皙、细腻、滑嫩,在粗糙的图腾木柱和周围古铜色皮肤的北虏们的映衬下,竟如同会发光的暖玉一般,充满了不真实的、惊心动魄的美感。
只是这一个月里,她也彻底明白了,自己这身皮肉,早已不再属于自己。
它成了部落共有的财产,一件需要精心“养护”,以便能更好地为所有男人提供“祈福”服务的工具。
她白日里被绑在柱子上,像个公共茅厕一样,承接着部落里所有男人的精液;她甚至失去了控制自己身体的能力,有时被一个粗鲁的汉子干得狠了,一股骚尿便会不受控制地顺着大腿流下,惹得众人一阵哄笑,给她起了个“玉尿壶”的浑名。
第二个月,正逢部落出征前的“祈福大典”,苏玉桃的身体,成了这场狂欢中,最核心的、也是最淫靡的祭品。
大典当日,她被妇人们用各色矿物油彩,在身上画满了充满了野性的、淫秽的图案。
她的两只雪白的奶子上,被画成了两张咧着大嘴的、吐着舌头的鬼脸;而她那两瓣最为硕大的肥臀上,则一边一个,被画上了一根栩栩如生的、正在喷射着白色液体的巨大阳具。
她被打扮成这副模样,重新捆绑到了营地中央的“天柱”之上。
拓跋烈宣布,今日的“祈福”,是一场比赛,一场“播种大赛”。
部落里的所有战士,都要将自己的“种子”,播撒进这块来自长生天赐予的、最肥沃的“土地”里。
最后,将由萨满评判,谁的“种子”最强壮、最丰沛,谁就将获得长生天的庇佑,成为战场上的雄鹰。
这荒唐的比赛,彻底点燃了所有北虏男人的兽性。
他们排着队,一个接一个,像配种的公马一样,将自己最精华的“种子”,尽数射入苏玉桃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之中。
她的身体,成了一个活的容器,被迫地、毫无尊严地,承接着、容纳着几十、上百个男人的精液。
到了最后,她的花穴早已被撑到了极限,再也容纳不下任何东西。
那些后来者的浊液,便会混杂着她自己的淫水和前面男人的存货,从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穴口,“咕嘟咕嘟”地溢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流得遍地都是。
这场“播种大赛”,一直持续到日落。
当最后一个男人也尽兴而归时,苏玉桃的身上下,都充满了那股浓重的、腥膻的味道。
萨满走上前,装模作样地“检验”了一番,随即宣布了几个最为“强壮”的优胜者。
而苏玉桃,这块被“播种”了一整日的“土地”,则被妇人们拖进了“圣帐”,迎来了另一场更为疯狂的盛宴。
当晚,帐内的男人们,玩起了新的花样。
他们将苏玉桃的四肢绑起,高高吊在帐篷的顶梁上,让她像一只被开膛的肥羊,在半空中晃晃悠悠。
他们则围在下面,用她那两瓣因充血而愈发硕大的肥臀,当成了战鼓来捶打。
“咚!咚!咚!”
男人们用手掌,和着帐外粗野的歌声,有节奏地、狠狠地拍打着那两团富有弹性的嫩肉。
每一下,都能让那两瓣屁股,荡漾出惊人的肉浪,也能换来苏玉桃一声高亢的、混杂着痛与乐的媚叫。
这场持续的、日夜不休的、充满了野蛮感的“耕耘”与“玩弄”,开始以一种不可逆转的方式,重塑着她的身体。
北虏的饮食,充满了油脂和肉类。
这些营养,配合着她每日高强度的“体力活”,让她那本就丰腴的肉体,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她的腰肢,愈发纤细柔韧;而她那两瓣肥臀,却像发面馒头一样,变得比以前更加硕大、更加浑圆、更加挺翘!
那不再是江南女子那种纯粹的、柔软的丰腴,而是一种充满了力量感的、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肥美。
而她身上那几处最娇嫩的所在,变化更是惊人。
她胸前那对巨乳,在无数双粗糙大手的揉捏和无数张贪婪大嘴的吸吮下,乳晕的颜色,早已从当初那娇嫩的粉红,变成了如同熟透了的浆果般的深褐色。
那两颗乳头,更是被折磨得几乎时时刻刻都坚硬地挺立着,像两颗黑色的靶子。
而她腿间那方最神秘的所在,那两片曾经粉嫩肥厚、含苞待放的花唇,在经历了成千上万次粗暴的贯穿和摩擦之后,颜色也已然变成了与乳晕一般的深褐色。
它们不再像当初那般紧致地闭合着,而是微微张开,像一张永远都合不上的、饥渴的骚嘴,随时准备着吞噬一切。
到了第三个月,苏玉桃的身体,已经彻底完成了她的“蜕变”。
她不再是当初那个来自南朝的、娇生惯养的俏寡妇。她成了一件活的、完美的、彻底适应了这片蛮荒土地的淫靡祭品。
她的精神,早已麻木。她的身体,却仿佛生出了自己的“灵性”。
每日里,被捆绑在那“天柱”之上,她已不再需要任何言语和命令。
当一个男人走到她身前,她那被锁住的双手,会下意识地、微微抬起;当一个男人绕到她身后,她那两瓣肥硕的屁股,便会自动地、向上撅得更高。
她的花穴,更是如同有了自己的思想。
它能轻易地分辨出不同男人的尺寸、硬度和节奏。
遇到猴急的雏儿,它便会紧缩媚肉,用湿滑的甬道,加速对方的溃败;遇到经验老道的好手,它便会张弛有度,用千变万化的吮吸和包裹,与对方缠斗到底。
她的嘴里,也早已发不出成句的哀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千回百转的、纯粹由肉体本能所驱动的媚叫声。
这一日的黄昏,当苏玉桃再次被从“天柱”上解下来时,她已然是神情麻木。
她熟练地接过北虏妇人递过来的肉干,跪在地上,小口小口地、用力地撕咬着,仿佛一头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片土地的野兽。
她那具被彻底改造过的、充满了异域风情和淫靡色彩的肉体,在夕阳的余晖下,散发着一种堕落而妖异的美感。
她的肌肤,依旧在那马奶草药膏的养护下,白得如同会发光的羊脂美玉,与周围古铜色的人群和黄沙漫天的环境,形成了强烈的、诡异的对比。
她的身子,却已然是另一副模样。
腰肢纤细,不堪一握;双腿修长,充满了结实的力量感。
胸前那对巨乳,硕大而沉重,深褐色的乳晕和黑宝石般的乳头,充满了成熟妇人特有的风情。
而她身后那两瓣异常硕大、浑圆、挺翘的肥臀,更是成了她身上最引人注目的所在,固执地、毫无廉耻地,向着这片蛮荒之地,高高地撅起。
她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只有那具被彻底改造过的、充满了矛盾与诱惑的玉体,在篝火的映照下,无声地诉说着这三个月来,所经历的一切荒唐与淫靡。
苏玉桃在那北虏营地中,日复一日地,过着以身侍人的荒唐日子。
她的身体,早已成了一块被反复耕耘、无比肥沃的土地,任何男人,都可以在上面肆意地播撒自己的种子。
她虽已受了三月凌辱,却是精神益振,日加淫浪。
这一夜,圣帐之中,依旧是酒池肉林。
拓跋烈与手下的百夫长们,正为了庆祝一次成功的劫掠而狂欢。
苏玉桃,这件部落里最珍贵的“活祭品”,自然成了这场狂欢中最核心的玩物。
她赤条条地跪趴在熊皮地毯上,后庭里塞着一根粗大的、烤得温热的羊腿骨,花穴里则被一个喝醉了的百夫长,当成了温酒的酒壶,正“咕嘟咕嘟”地往里灌着马奶酒。
她的嘴里,则被迫含着拓跋烈那根早已昂扬的物事,在那粗野的命令下,熟练地吞吐着。
帐外的北虏们,则围着篝火,跳着癫狂的舞蹈,唱着充满了杀戮与欲望的歌曲。整个营地,都沉浸在一种野蛮而原始的、末日般的狂欢之中。
没有人注意到,在地平线的尽头,一片比夜色更深沉的阴影,正在月光下,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逼近。
“呜——!!!!!”
一声悠长而凄厉的号角声,如同死神的镰刀,猛地划破了营地的喧嚣!
紧接着,大地开始剧烈地颤抖!
无数黑色的铁骑,如同从地狱中涌出的潮水,卷着漫天的杀气,从四面八方,冲入了这片还在醉生梦死中的营地!
“敌袭!是南朝的骑兵!”
帐外的惨叫声和兵器交击声瞬间响成一片。
拓跋烈猛地拔出自己的家伙,一把推开嘴边那具温软的肉体,抓起弯刀便冲了出去。
帐内其他的百夫长们,也纷纷提上裤子,嚎叫着冲入战团。
苏玉桃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她只听得帐外杀声震天,血肉横飞。
那顶还算坚固的熊皮大帐,很快便被锋利的马刀,划开了一道道巨大的口子。
她甚至能透过那破口,看到外面火光冲天,无数矫健的黑甲骑兵,正在单方面地,屠杀着那些仓促应战的北虏。
这场突袭,准备得太过周密,也太过致命。不过一炷香的功夫,营地里的喧嚣声,便已渐渐平息,只剩下伤者的哀嚎和胜利者的呼喝。
很快,她所在的“圣帐”,帐门便被一脚踹开。
几个手持环首刀、浑身浴血的汉家兵士,冲了进来。
他们一眼,便看到了那趴在熊皮地毯上,浑身赤裸、还沾着酒渍和男人污秽的、惊恐万状的苏玉桃。
“头儿!快来看!这帐里有个没穿衣服的婆娘!还是个南朝人!”一个兵士兴奋地喊道。
几个兵士的眼中,立刻露出了饿狼般的绿光。他们淫笑着,便要上前。
“住手!”
一个威严的声音,从帐外传来。
紧接着,一个身披重甲、身材魁梧、面容黝黑的将军,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他身后,跟着几个亲兵,其中一人,手里还提着一颗血淋淋的、死不瞑目的人头——正是拓跋烈。
苏玉桃听到这个声音,浑身猛地一颤。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她颤巍巍地抬起头,当她看清那将军的脸时,整个人如遭雷击。
是他!竟然是当初在燕山关,将她当成“酒架子”和“脚凳”肆意玩弄的那个守关将军——秦将军!
秦将军显然也认出了她。
他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极度震惊的神色。
他快步上前,走到苏玉桃跟前,蹲下身,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
他记得,几个月前,他送出关的,是一个虽然丰腴,却还带着几分江南女子柔弱气息的“贡品”。可眼前的这个女人,却已然是另一副模样。
她的肌肤,依旧在那马奶草药膏的养护下,白得如同会发光的羊脂美玉,在这充满了血腥与肮脏的帐篷里,显得格外刺眼。
可她的身子,却已然被彻底改造。
那腰肢,愈发纤细柔韧;那双腿,修长而充满了结实的力量感。
而她身后那两瓣异常硕大、浑圆、挺翘的肥臀,更是成了她身上最引人注目的所在,充满了惊人的、野性的魅力。
更让他感到震惊的,是她的眼神。
那里面,没有了当初的惊恐和倔强,而是一种近乎麻木的、空洞的、仿佛对一切都无所谓的平静。
可就是这副空洞的皮囊,却偏偏散发着一股深入骨髓的、仿佛能将所有男人都吸进去的、无边的淫媚之气。
“你……还活着?”秦将军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可思议。
苏玉桃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是像一头受惊的小兽,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身子,蜷缩得更紧了。
秦将军看着她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他站起身,对着身旁的亲兵,下达了一连串的命令。
“将她带回我的帅帐,好生看管。传令下去,此女乃是本将军亲自缴获的、献给圣上的‘祥瑞’,任何人,不得私自碰触,违令者,斩!”
当晚,秦将军的帅帐之内,戒备森严。
苏玉桃被两个军中的妇人,用热水和香胰,仔仔细细地清洗了三遍,才被带到了秦将军的面前。帐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她赤条条地跪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在明亮的烛火下,那具被彻底改造过的玉体,显得愈发惊心动魄。
秦将军没有急着做什么。他只是端着一杯酒,绕着她,缓缓地走了一圈,像是在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变得更加完美的艺术品。
“抬起头来。”他命令道。
苏玉桃顺从地抬起头。
秦将军走到她面前,伸出那只布满了厚茧的、属于军人的大手,轻轻地、抚摸上她那张依旧娇媚的脸。
然后,他的手缓缓下移,划过她修长的脖颈,来到了她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上。
他没有像那些粗野的北虏一样,粗暴地揉捏。
而是用一种近乎鉴赏的姿态,将那两团温软的肉山,托在掌心,掂了掂分量。
他又用拇指和食指,捻了捻那颗早已被折磨得如同黑宝石般的乳头。
“嗯……”苏玉桃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压抑不住的呻吟。
她的身体,早已成了一件被调教得无比精准的乐器。
秦将军这看似轻柔的、充满了技巧性的挑逗,远比那些北虏的粗暴,更能激起她身体深处的反应。
秦将军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他的手,继续向下,划过她平坦的小腹,来到了她腿间那片最神秘的所在。
他用手指,轻轻地分开了那两片早已变成深褐色的、肥厚饱满的花唇。
“啧啧,这北虏的汉子,倒是把你这块地,耕得够熟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一根手指,缓缓地、探入了那湿滑温热的花穴之中。
“啊……”苏玉桃的身子,如同触电般剧烈地一颤!
她的花穴,早已习惯了那些北虏们简单粗暴的挞伐。
此刻,被这根充满了技巧性、在她体内最敏感的媚肉上,不轻不重地勾、挑、按、压的手指一撩拨,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分泌出大量的春水!
秦将军感受着指尖那紧致的、不断翕动吮吸的媚肉,和他抽离时,带出的那一道道晶莹的丝线,眼中的欲望,再也无法掩饰。
他不再试探。
他将苏玉桃一把抱起,扔到身后那张由一整块虎皮铺成的行军床上。
他褪去自己沉重的铠甲,露出了那副充满了伤疤的、精壮无比的身体。
“让本将军瞧瞧,”他压在她身上,声音嘶哑地说道,“这些北虏,究竟把你这骚货,调教成了一副什么样的怪物!”
他扶住自己那根早已昂扬的巨物,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便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啊啊——!”
苏玉桃发出一声仿佛能将人魂魄都勾走的、婉转悠长的媚叫!
秦将军的技巧,远非那些只知用蛮力的北虏可比。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充满了力量,却又精准无比。
他时而大开大合,将她捣得七荤八素;时而又浅尝辄止,在她最敏感的穴口反复研磨。
苏玉桃彻底疯了。
她那具早已被开发到极致的身体,在这等宗师级的“驾驭”下,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潜力!
她像一条八爪鱼,将四肢紧紧地缠绕在秦将军的身上;她那纤细的腰肢,如同水蛇般,浪荡地扭动,主动迎合着每一次撞击;她的花穴,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时而紧缩,时而舒张,时而吮吸,时而转动,将那根在自己体内的巨物,伺候得舒舒服服。
她的嘴里,更是浪叫连连,那些在教坊司和北虏营地里,被逼着学会的、最下流、最淫荡的词汇,不受控制地,从她嘴里倾泻而出。
“啊……将军……你好大的本钱……要……要把奴家的骚穴……给捅穿了……” “嗯啊……就是那里……再……再用力一点……奴家……奴家要被你干死了……”
这场交合,与其说是一场发泄,不如说是一场技艺的切磋,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较量。
最终,在秦将军一声满足的低吼和苏玉桃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声中,双双攀上了极乐的顶峰。
云收雨歇。
秦将军靠在床头,看着身旁那具如同煮熟了的虾子般,浑身通红、不住抽搐的玉体,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
他知道,自己捡到宝了。
眼前这个女人,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徒有其表的贡品。
她是一件被战火与蛮荒,精心淬炼过的、独一无二的媚肉。
她有着南朝女子最顶级的、雪白细腻的皮囊,却又有着北虏女子般,狂野、强韧、不知疲倦的媚骨。
她是能让任何一个男人,都彻底沉沦的、最完美的玩物。
这样的女人,只当一个军妓,实在是太浪费了。
一个大胆的、能让他一步登天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缓缓成型。
他翻身下床,走到案前,拿起笔,对着帐外高声喊道:“来人!传我的军令,八百里加急,奏报圣上!”
帐外的亲兵,立刻冲了进来,跪在地上。秦将军沉思半晌,看着案上的白绢,口中缓缓地开始了他的创作……
秦子青将军那封八百里加急的奏折,如同一块巨石,投入了京城这潭看似平静的深水之中,激起了滔天的波澜。
当朝天子正值壮年,雄才大略,素以贤君自居。
早朝之上,当太监用那抑扬顿挫的、尖细的嗓音,将秦将军那篇充满了溢美之词的奏折当众念出时,整个金銮殿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奏折的前半段,是赫赫战功:夜袭虏帐,阵斩贼首拓跋烈,大破北虏主力……这些功绩,让天子龙心大悦,抚须而笑。
然而,当奏折的后半段,那关于“祥瑞尤物”苏玉桃的、充满了露骨暗示和香艳描写的段落被念出时,满朝文武的表情,便都变得精彩起来。
“……臣于乱军之中,侥幸解救出官妓苏氏。此女流落虏营三月,非但未损,反得天地造化之功……肤白胜雪,触之如暖玉温香;媚骨天成,迎合之间,有万种风情,远胜南国佳丽。其乳硕臀肥,胸怀丘壑,后庭更是别有洞天……实乃天降陛下之祥瑞,宇内罕有之尤物也……”
这等将一个妓女的皮肉,写得如同天材地宝般的奏折,出现在这庄严肃穆的金銮殿上,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几个年轻的武将听得是热血沸腾,恨不能立刻就亲眼见识一下,这被自家将军吹得天花乱坠的“尤物”,究竟是何等模样。
而那些上了年纪的文官,则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装起了泥塑木雕,心里却都在暗骂秦子青这个粗鄙武夫,不知廉耻。
龙椅上的天子,更是听得心头火热。
他虽以贤君示人,却也是个食色性也的男人。
他想象着那奏折中所描绘的、兼具了南朝女子的雪白皮囊和北虏女子狂野媚骨的绝色美人,只觉得小腹处升起一股燥热。
“好!好一个秦子青!不负朕望!”天子大笑一声,当场下旨,“封秦子青为破虏侯,食邑千户,依旧为燕山关总兵,兼提督北疆一应军务!至于那‘祥瑞’苏氏……着其即刻押解上京,朕要亲自‘查验’一番!”
天子此言一出,殿下的文武百官,心思各异。武将们自然是欢欣鼓舞,文官们则大多暗自皱眉。
就在此时,一个须发皆白、面容清癯的老者,从文官之首的队列中,缓缓走出。他手持象牙笏板,躬身下拜,正是当朝丞相,魏伯允。
“陛下,”魏丞相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殿,“秦将军大破北虏,扬我国威,此乃不世之功,陛下赏赐,理所应当。然,自古圣君治国,皆以德服人,以正风气为要。那苏氏本是犯事官妓,又身陷虏营,被蛮夷百般蹂躏,早已是污秽不堪之物。此等尤物,诚如秦将军所言,或有动人心魄之能。然,正因其动人心魄,若陛下将其纳入宫中,恐为天下人所非议,亦恐其以媚术惑主,耽误朝政,此乃商纣妲己、幽王褒姒之覆辙也,不可不察啊!”
他这番话说得是滴水不漏,既捧了天子的“圣君”之名,又搬出了亡国之君的例子,让天子骑虎难下。
天子脸上的笑容,果然僵住了。
他眯起眼睛,看着下面这个不识时务的老家伙,心里早已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可魏伯允三朝元老,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又是天下士子之楷模,他的话,天子也不能不听。
“依丞相之见,该当如何?”天子强压下心中的不快,冷冷地问道。
魏伯允似乎早已想好了对策:“陛下,此女既是‘祥瑞’,又是‘尤物’,更是我朝大破北虏的‘战利品’,弃之可惜,留之有患。臣有一策,或可两全。陛下可下一道圣旨,彰显陛下不为美色所惑的圣君之德,言明此女虽美,却终是污秽之物,不堪侍奉君王。遂将其充入京城总教坊司,为官家奴,永世不得赎身。再命其赤身裸体,遍游京城,将她这副被蛮夷改造过的、充满了淫靡风情的肉体,作为‘战利品’,展示于我朝万民面前。如此一来,既能彰显陛下圣德,又能震慑蛮夷,还能让京城百姓,都看个乐子,岂不美哉?”
天子听完,沉默了半晌。
他心里清楚,这老狐狸,是断了他品尝这“绝品尤物”的念想。
可他这番话,确实是滴水不漏,将里子面子都给他挣足了。
他想象着那具雪白肥硕的玉体,在京城的大街上,任人观赏、评头论足,那场面,似乎比自己一人在后宫独享,还要来得有趣和刺激。
“准奏。”天子终于缓缓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就依丞相之言办理。”
一道圣旨,快马加鞭,送到了秦子青将军的军中。
秦将军虽有些失望,没能凭此尤物,获得直接面圣的机会,但天子赏赐的侯爵之位,已让他心满意足。
他立刻派出一队最为精锐的亲兵,将苏玉桃这件“贡品”,如同押送一件稀世珍宝般,一路护送,前往京城。
这一路,苏玉桃的待遇,与之前又截然不同。
她不再是被关在四面透风的囚车里,而是坐上了一辆由八匹骏马拉着的、装潢华丽的巨大囚车。
囚车四周,镶着金边,雕着龙凤,唯有那四面的栏杆,依旧是冰冷的精铁,将她牢牢地锁在里面。
她的身上,依旧是寸缕不着。
每日里,都有专人,为她送上最精美的食物和最甘醇的美酒。
那些太医院特制的、能让女子皮肉生香、情思荡漾的丹药,更是如同寻常饭食一般,日日供奉。
不过短短一月路程,她那副本就丰腴的肉体,竟被养得愈发珠圆玉润,那身皮肉,白得晃眼,仿佛轻轻一掐,便能掐出水来。
当这辆华丽而又怪异的囚车,缓缓驶入京城那高大的城门时,整个京城,都彻底沸腾了。
百姓们早已听闻,那个在北疆被蛮夷俘获,又被秦将军解救回来的传奇女妓,今日就要进京游街。
他们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想要亲眼看一看,这传说中能让皇帝都动心,又被丞相斥为“妖物”的女人,究竟是何等模样。
囚车所过之处,万人空巷。街道两旁的茶楼酒肆,早已被挤得水泄不通,连房顶上、树梢头,都爬满了看热闹的人。
当囚车行至主街,当百姓们终于看清了车中之人的模样时,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天的、充满了震撼与淫邪意味的吸气声!
“我的天……这……这就是那个苏玉桃?” “你看她那身皮肉!白得跟玉石一样!在太阳底下都反光!难怪要献给皇上!” “可……可她那身段……怎么跟传闻中的南国女子不一样?你看她那屁股,我的娘,比咱们家磨盘还大!还有那奶子,乖乖,一个怕不是就有七八斤重!这哪是人啊,这简直是个肉做的妖怪!” “你们懂什么!这才是极品!这叫‘玉体番奴’!是吸收了北虏的精气,才变成这副模样的!你们看她那骚样,啧啧……被这么多人看着,眼皮子都不眨一下,骚穴却已经湿了一片!”
苏玉桃赤条条地跪坐在囚车之中,她那张娇媚的脸上,早已没了当初的惊恐与倔强,只剩下一片空洞的、如同娃娃般的麻木。
她听着耳边那山呼海啸般的、羞辱性的议论,身体却仿佛与她无关,只是本能地,随着车轮的颠簸,微微晃动。
那对硕大的奶子,如同两只熟透了的白桃,颤颤巍巍;身后那两瓣肥硕的屁股,则像两座肉山,随着每一次晃动,都荡漾出惊人的肉浪。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人群中,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穷酸秀才,为了在众人面前卖弄自己的文采,指着囚车,摇头晃脑地高声吟道:“此女肤白如玉,体态丰腴如豚……”
他话还没说完,旁边一个粗鄙的屠户,便一口唾沫啐在地上,扯着嗓子,用更大的声音吼了回去:“什么他娘的‘如豚’!这不就是头活脱脱的‘玉猪’吗!”
“玉猪!”
这个充满了粗俗与形象意味的浑名,竟比那酸腐的诗句,更能抓住此情此景的精髓!人群先是一愣,随即,便爆发出雷鸣般的、认同的哄笑声!
“对!玉猪!这名字起得好!” “哈哈!又白又肥,可不就是头玉猪吗!”
一时间,“玉猪”的呼喊声,响彻了整条长街,如同浪潮,一波高过一波。
苏玉桃赤条条地跪坐在囚车之中,听着这个将伴随她一生的、崭新的名号,那张早已麻木的脸上,竟也泛起了一丝红晕。
游街的队伍,在禁军的护卫下,如同移动的庙会,缓缓前行。
那辆装潢华丽的囚车,便是这庙会中最核心的、也是最引人注目的神龛。
而神龛里供奉的,便是苏玉桃这尊活色生香的“肉身神像”。
按照圣旨,他们要在城中几处最热闹的所在,停下囚车,向百姓们“展示”这件战利品。
当队伍行至京城最繁华的东市口时,这里早已是人山人海,被围得水泄不通。
囚车缓缓停下,那领头的太监,在一众禁军的护卫下,走上前,对着人山人海的看客,展开一道明黄色的诏书,扯着他那如同公鸡打鸣般尖细的嗓音,高声宣布:
“圣上有旨!罪妓苏氏,已顺应民意,赐名‘玉猪’!此女蒙天恩,得不死,其身已非凡体,乃我朝大破北虏之祥瑞!其筋骨皮肉,皆已脱胎换骨,能感天恩,自生欢愉!今特向万民展示其异处,以显我朝教化之功,以彰圣君德化万物之能!”
他这番话说得是天花乱坠,将一桩原本无比下流的、当众凌辱妇女的恶行,包装成了一场充满了“祥瑞”之气的、歌功颂德的盛典。
京城的百姓们,哪里见过这等新奇的场面,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踮起了脚尖,想要亲眼看一看,这传说中的“玉猪”,究竟是如何“感天恩,自生欢愉”的。
那太监见火候已到,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着囚车旁的两个禁军,使了个眼色。
一个身形高大的禁军,从一旁侍者手中,接过一根长达一丈的、由整根紫竹制成的长杆。
那杆子的顶端,绑着一束由七种不同禽鸟的、最为华丽的尾羽所制成的、五彩斑斓的羽毛。
他将那长杆,小心翼翼地,从囚车的精铁栏杆之间,伸了进去。
苏玉桃赤条条地跪坐在囚车之中,早已是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
她看着那根缓缓靠近的、五彩斑斓的羽毛,那张早已麻木的脸上,竟也露出了一丝困惑。
那禁军并没有去碰她身上那些敏感的所在,而是用那束羽毛,轻轻地、拂过她那双因跪坐而显露在外的、雪白玲珑的玉足。
“嗯……”
一股轻柔的、如同情人低语般的痒意,从她光洁的脚背上,缓缓升起。她那十根可爱的、涂着丹蔻的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了一下。
禁军似乎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
他手腕轻动,那束羽毛便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开始在她那双玉足上,肆意地游走、挑逗。
时而,用那最柔软的绒毛,轻轻地、画着圈地,在她那曲线优美的足弓上,来回地滑动;时而,又用那羽毛的硬杆,不轻不重地,刮搔着她那最为敏感的足心。
“啊……哈哈……嗯……痒……别……”
苏玉桃的身子,立刻如同触电般剧烈地扭动起来,嘴里发出一阵又哭又笑的、淫靡至极的浪叫声。
她想把脚缩回来,可四肢被无形的规矩所束缚,只能在那磨人的奇痒下,不受控制地蜷缩、绷直她那十根可爱的脚趾。
那禁军的技艺,显然是经过专人指点的。
他见苏玉桃已然有些适应,便将那羽毛的尖端,刁钻地、探入了她的趾缝之间,来回地、深入地、反复地搔刮起来!
“啊啊啊——!!”
这一下,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苏玉桃只觉得一股比之前强烈百倍的、尖锐的奇痒,如同无数只小虫子,顺着她的脚底板,直往她的骨头缝里钻!
她再也忍不住,整个人在囚车里疯狂地打滚、浪笑,那对硕大的奶子,随着她的动作,在胸前荡漾出骇人的波涛;身后那两瓣肥硕的屁股,更是如同发面的馒头,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地向上挺动。
更让围观百姓们惊掉下巴的是,随着她这番浪笑,一股股清亮的淫水,竟不受控制地,从她那早已不知羞耻的花穴中,“咕嘟咕嘟”地涌了出来,顺着她丰腴的大腿内侧,一路流下,将那囚车的底板,都打湿了一大片。
眼看苏玉桃已被那羽毛,搔刮得浑身发软、淫水横流,那太监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第一个禁军退下。
随即,另一个身材更为魁梧的禁军,从一旁侍者手中,接过了一块巴掌大小、涂着喜庆红漆的桃木屁股板子。
他走到囚车前,对着里面那个还在不住喘息、扭动的“玉猪”,淫笑一声。
他并不急着抽打,而是先将那板子,在苏玉桃那两瓣因跪坐而更显硕大的肥臀上,不轻不重地比划了一下。
“‘玉猪’听令!”那禁军粗声粗气地喊道,“接下来,本官要用这‘迎宾板’,在你这屁股上,奏一曲‘迎宾曲’!你若是叫得好听了,便有赏!”
他说着,便扬起那屁股板子,对着她那浑圆的、白得晃眼的左边屁股蛋子,“啪”的一声,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嗯啊……”
苏玉桃的屁股,随着那富有节奏的拍打,荡漾出惊人的肉浪。她的嘴里,更是熟练地,发出了那种早已成为本能的、混杂着痛与乐的媚叫。
那禁军似乎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他手中的板子,开始富有节奏地,在她那两瓣肥硕的屁股上,左右开弓地敲打起来。
“啪……啪……啪啪……”
那声音,初时还如同小桥流水,渐渐地,便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最后,竟如同战鼓雷鸣!
他手中的板子,仿佛成了一根鼓槌,而苏玉桃那两瓣肥硕的屁股,则成了一面世界上最富有弹性、也最淫靡的皮鼓!
苏玉桃的身子,在这富有节奏的、不断加重的拍打下,不受控制地,跟随着那节奏,前后地、剧烈地摇晃起来。
她的嘴里,更是浪叫连连,那叫声,竟也和着那“臀鼓”的节奏,变得婉转悠长,高低起伏,如同在演唱一首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歌曲。
她这副被当众抽打屁股,却还浪叫迎合的骚浪模样,更是让围观的百姓们,看得如痴如醉,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有些市井无赖,甚至跟着那“啪啪”的打屁股声,拍手唱和起来,场面一时之间,竟变得如同过节般热闹。
当那“迎宾曲”奏罢,苏玉桃那两瓣白嫩的肥臀,早已被抽打得一片通红,如同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在空气中不住地颤抖。
那太监见火候已到,便亲自从一个由黄金打造的食盒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枚通体鲜红、散发着奇异香气的果子。
“此乃‘仙果’!”他将那果子高高举起,对着众人喊道,“是太医院用天山雪莲、千年人参等百种珍奇药材,炼制九九八十一日而成!凡人吃了,能延年益寿;而咱们的‘祥瑞玉猪’吃了,便能当场‘显灵’,流出那能滋养万物的‘祥瑞甘露’来!”
他说着,便将那果子,递给了身旁的禁军。
那禁军捏开苏玉桃的嘴,将那果子塞了进去。苏玉桃下意识地咀嚼、吞咽。那果子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滚烫的热流,瞬间涌入她的小腹。
不过短短片刻,她那张娇媚的脸,便已是红霞满布,媚眼如丝,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一股前所未有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点燃的燥热,从她的四肢百骸,向着她的小腹深处,疯狂地汇集而去!
“啊……啊……好热……”
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抚上了自己那对滚烫的巨乳,肆意地揉捏起来;她的双腿,则不受控制地,大大的张开,用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在那冰冷的铁栏杆上,来回地摩擦。
她这副当众自慰的淫荡模样,让围观的百姓们,彻底地疯狂了!他们如同潮水般,向前涌动,几乎要冲破禁军的阻拦。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苏玉桃的身体,猛地一僵!她那早已被情欲烧得有些失神的眼睛,猛地睁大!她的小腹,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收缩起来!
一股清亮的、如同泉水般的液体,如同箭一般,从她那早已大开的穴口,猛地喷射而出!
“噗——!”
那“祥瑞甘露”,在空中划出一道晶莹的弧线,尽数洒在了囚车之外的、那片早已被众人踩得结实的土地上!
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
她那不争气的花穴,竟如同开了闸的堤坝,将那积攒了许久的淫水,尽数地、毫无保留地,喷射了出来!
这场充满了荒诞与淫靡色彩的游街,以一场惊世骇俗的、当众的潮吹,达到了最高潮。
当那辆华丽的囚车,终于在一片狼藉和山呼海啸般的“玉猪”欢呼声中,再次启动,缓缓地、停在了一座比她之前见过的任何一座都要宏伟、气派的建筑前时,她知道,自己的下一站,到了。
那建筑的门楣上,挂着一块巨大的牌匾——“总教坊司”。
“玉猪”的名号,伴随着那辆华丽的囚车,传遍了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而苏玉桃本人,这件名动天下的“贡品”,则在总教坊司那扇朱漆大门缓缓关闭的“吱呀”声中,开始了她作为“玉猪”的新生涯。
第6章 媚肉再造,永为壁尻
总教坊司那扇比县衙大门还要气派百倍的朱漆大门,在苏玉桃身后“吱呀”一声缓缓关闭,将墙外那山呼海啸般的“玉猪”欢呼声,彻底隔绝。
她赤条条地跪在冰冷的石阶上,还未从那场惊世骇俗的游街中完全回过神来。
一个身穿暗红色锦袍、面容如同冰霜般冷峻的半老徐娘,缓缓走到她面前。
她便是这总教坊司的掌事嬷嬷,人称“金面罗刹”的金嬷嬷。
她身后,还跟着十几个膀大腰圆、眼神不善的婆子,个个都比苏玉桃在家乡县城见过的要强悍百倍。
金嬷嬷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眼前这个跪在地上的、新来的“货色”。
她看着苏玉桃那具被游街折腾得筋疲力尽,却依旧难掩一身媚骨的肉体,眼中闪过一丝专业的、挑剔的光。
“抬起头来。”金嬷嬷的声音,如同两块冰块在摩擦,不带一丝温度。
苏玉桃顺从地抬起头,那张娇媚的脸上,早已没了当初的惊恐与倔强,只剩下一片空洞的、如同娃娃般的麻木。
“嗯,脸蛋儿还算标致。”金嬷嬷从身旁婆子手中,接过一根细长的紫竹杆,用那光滑的杆头,不轻不重地,挑起了苏玉桃的下巴,“就是这眼神,死气沉沉的,像条死鱼。进了我这总教坊司,可由不得你装死。”
她的竹杆缓缓下移,划过苏玉桃修长的脖颈,来到了她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上。
她用竹杆,在那因寒冷和紧张而早已硬挺如石的乳头上,轻轻地拨弄了一下。
“呜……”苏玉桃的身子不受控制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身子倒还算老实。”金嬷嬷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她的竹杆,继续向下,划过她平坦的小腹,最后,停在了她那两片因跪姿而微微张开的、肥厚饱满的花唇之上。
就在她准备用那竹杆,探一探这传说中的“祥瑞”究竟有多么泥泞不堪时,教坊司那扇刚刚关闭的朱漆大门,便再次被“哐哐”敲响,那力道之大,震得门上的铜环嗡嗡作响。
金嬷嬷眉头一皱,还没来得及发作,门外便传来一声高亢入云的、特有的唱喏声:
“圣旨到——!”
金嬷嬷心中一凛,连忙扔掉竹杆,整了整衣袍,带着院内所有婆子和闻声出来看热闹的妓女们,乌压压地跪倒了一片。
苏玉桃还搞不清楚状况,便也被两个婆子狠狠地按在地上,以一个五体投地的姿态,跪在了那群人的最前方。
大门打开,一个手持拂尘、面无表情的宫中太监,在一队大内侍卫的簇拥下,高举着一卷明黄色的圣旨,缓缓走了进来。
“总教坊司掌事金氏,并罪妓苏氏玉桃,跪接圣旨!”
那太监展开圣旨,用他那特有的、如同鸭子般尖细的嗓音,一字一顿地高声宣读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破虏侯秦子青,于北疆大破蛮夷,扬我国威,其功至伟。又于虏营中,解救南朝女子苏氏,献于朕前。朕闻此女,肤白胜雪,体态丰腴,乃宇内罕有之尤物……”
那太监读到此处,竟停了下来。
他迈着小碎步,走到苏玉桃面前,伸出那兰花指般的、留着寸长指甲的手,用那指甲尖,轻轻地划过苏玉桃那光滑的背脊,嘴里啧啧称奇:“……肤白胜雪,触之如暖玉温香……嗯,秦将军这奏折,写得倒也贴切。”
他这番举动,让苏玉桃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只听那太监又回到原位,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更加充满了戏剧性的、唱戏般的腔调,继续念道:
“……其乳硕臀肥,胸怀丘壑,后庭更是别有洞天……朕本欲纳之,以慰龙怀。然,我朝承平日久,朕以德治天下,宵衣肝食,不敢有丝毫懈怠。今有丞相魏伯允进谏,言此女乃祸水之姿,恐乱朝纲。朕深以为然!”
“然,此女既是我朝大胜之‘战利品’,又是天降之‘祥瑞’,弃之不祥。朕思虑再三,决意使其以另类之法,为我朝贺,为盛世添彩!特下旨:罪妓苏氏,赐名‘玉猪’,敕封为‘盛世祥瑞’,永驻京城总教坊司!”
听到这里,苏玉桃的心,猛地一沉,自己终究还是逃不过那千人骑万人枕的命运……
然而,圣旨接下来的内容,却让她那简单的脑子,彻底地,转不过弯来了。
“……然其身非凡品,不得如寻常妓女一般,与人交合,以秽其身!着工部、女刑司,于总教坊司门前,督造‘祥瑞玉壁’一座!每日自辰时至酉时,需将此‘祥瑞’置于壁中,将其玉脸、宝乳、双穴、秀足,尽数示于墙外,供我朝万民瞻仰,以彰显我朝海纳百川、降服蛮夷之胸襟!”
不用……接客?苏玉桃有些发懵。
那太监似乎极为享受她这副呆样。
他再次走到她面前,用那拂尘的柄,不轻不重地,敲了敲她那两瓣硕大无比的肥臀,嘴里念道:“……双穴……”又用拂尘的丝绦,扫了扫她那对硕大的奶子:“……宝乳……”最后,在那张娇媚的脸上,轻轻拂过:“……玉脸……”
他每念一处,苏玉桃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轻轻一颤。
那太监似乎极为满意,又退了回去,用一种近乎咏唱的、充满了淫靡意味的语调,念出了圣旨的最后,也是最核心的部分:
“……为保‘祥瑞’之身康健、其性淫媚,特命太医院,遣专人,日日为其保养!需以秘药,使其皮肉永葆晶莹如玉,花穴时刻活水不绝!又命女刑司,以特制机关,置于其花蒂、双穴、足心之上,日夜不休,时时加以刺激,使其时时在极乐之中,以媚态娱人,以浪叫贺春,方不负‘祥瑞’之名!钦此——!”
这道充满了荒诞与淫靡意味的圣旨读完,整个教坊司前院,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苏玉桃跪在地上,彻底懵了。
不用被男人干,却要被掏空了墙壁,把脸、奶子、屁股和脚,都露在外面,给全京城的人看?
还要用什么“机关”,让她天天……时时在极乐之中?
当她想到“时时在极乐之中”这几个字时,那张娇媚的脸上,“唰”的一下,飞起了一片红霞。
她那被北虏和各路官差,早已开发得熟透了的身体,竟不合时宜地,起了一丝剧烈的反应。
她想起了在北虏营地里,被那“玉蝉机”和“木马桩”折磨得欲仙欲死的情形。
那种不用被男人粗鲁对待,却能获得更纯粹、更猛烈快感的滋味,让她至今记忆犹新。
她初时是惊讶,是惶恐。
可渐渐地,一种奇异的、扭曲的、混杂着羞耻与兴奋的感觉,从她心底,缓缓升起。
不用再被那些粗鲁的、肮脏的男人,当成母狗一样肆意挞伐,却能被官家,用最精巧的“机关”,当成一件最金贵的“祥瑞”,日日“保养”,时时“玩弄”……这……这似乎……比当一个寻常的官妓,要体面、要快活得多?
她那颗早已被调教得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心,竟在这道荒唐的圣旨下,生出了一丝病态的、渴望被长久玩弄的顺服与期待。
她微微低下头,那泛起红晕的脸颊,和微微颤抖的身子,落在旁人眼中,便成了一副害羞顺服的、任人摆布的淫浪模样。
那宣旨的太监,将圣旨交到金嬷嬷手中,又对着她,细细地嘱咐了几句:“金嬷嬷,这可是圣上亲封的‘祥瑞’,是咱大内的体面。往后,她便不是你教坊司的罪妓,而是官家的祥瑞。好生伺候,万不可怠慢了。太医院的人,午后就到。”
说完,他便带着侍卫,扬长而去。
只留下院子里,一群心思各异的妓女、婆子,和一个跪在地上,浑身微微颤抖、腿间早已湿了一片的、新晋的“祥瑞玉猪”。
那宣旨的太监前脚刚走,后脚,一队更为特殊的“客人”,便敲响了总教坊司的大门。
来的,是三名身穿官服、气质与这淫靡之地格格不入的太医院御医。
为首的,是一个须发皆白、面容清癯、眼神却如同鹰隼般锐利的老者,正是太医院的院使,一手医术通玄,专为宫中后妃调理“阴阳”的圣手。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中年医官和四名伶俐的药童,抬着几个散发着浓郁药香的紫檀木箱。
金嬷嬷早已得了吩咐,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将众人迎了进来,又命人将苏玉桃,从院中带到一间最为干净明亮的内室。
苏玉桃赤条条地,被两个婆子按着,跪趴在了一张铺着雪白丝绸的软榻上。
她那具刚刚经历了游街示众的肉体,还带着几分疲惫,却也在那道荒唐的圣旨下,生出了一丝病态的、扭曲的期待。
老院使没有立刻上前,他只是负手而立,隔着几步远,仔仔细细地,将苏玉桃这具“活体祥瑞”,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那目光,不像男人看女人那般充满了欲望,也不像金嬷嬷看货物那般充满了算计,而是一种近乎苛刻的、匠人审视材料般的挑剔。
“嗯,秦将军的奏折,倒也不算全是夸大之词。”半晌,老院使才缓缓开口,对着身旁记录的医官,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如同背诵药典般的语调,开始了“验货”。
“此女,骨架纤秾合度,乃是南国女子中,百年难遇的上等胚子。其肤色,虽遭风霜,却得北地异物所养,色白如玉,莹润无瑕,此为‘一奇’。”
他说着,又示意婆子将苏玉桃翻过身来,让她仰躺在软榻上,双腿被迫大大的张开。
“其乳硕臀肥,远超常人。双乳之大,可盈三尺,臀围之阔,怕有四尺。如此尺寸,却腰肢纤细,不堪一握,此乃‘二奇’。”
老院使走到榻前,伸出那两根如同枯枝般的、诊脉专用的手指,竟不避嫌地,轻轻捏了捏苏玉桃那早已变成深褐色的乳头。
“乳晕色深,状如熟透之浆果;乳头坚挺,久含而不软。此乃情动入骨、媚液浸淫之相。”他又将目光,移到苏玉桃腿间那片早已被百般蹂躏的私密花园,“花唇肥厚,色泽亦深,穴口微张,水意不绝,内里媚肉,想必已是千锤百炼,能张能弛,善吮善吸。此女虽为罪妓之身,却实乃天生尤物,媚骨天成,此乃‘三奇’。”
他这番话说得是字正腔圆,仿佛在探讨什么高深的医学道理,可那话里的内容,却是露骨到了极点,听得一旁的金嬷嬷和婆子们,都有些面红耳赤。
而苏玉桃,更是羞得将脸埋进了丝绸之中,只觉得浑身都烧了起来,腿间那不争气的花穴,竟在这番“医学评语”之下,又“咕嘟”一声,涌出了一股热流。
“只是……”老院使话锋一转,眉头微皱,“久经蛮夷蹂躏,气血之中,终是带了些许蛮荒的浊气。皮肉虽媚,却少了些许灵性;淫水虽多,却缺了几分仙气。要成真正的‘祥瑞’,还需我太医院,为其‘脱胎换骨’一番。”
他说着,便从药箱里,取出了一个白玉小瓶,倒出一粒龙眼大小的、散发着奇异香气的红色丹药。
“此乃我太医院不传之秘,‘驻颜保元丹’。寻常妃嫔,一月也只能得半粒。你这‘祥瑞’,圣上有旨,每日一粒,不可间断。此丹,能固你元气,驻你容颜,更能激发你体内最深处的媚根,让你时时刻刻,都如在云端,欲仙欲死。”
苏玉桃被一个婆子捏开嘴,将那丹药喂了进去。
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她只觉得浑身都懒洋洋的,一股前所未有的燥热,从她的小腹深处,缓缓升起,仿佛有一团火,在她体内点燃了。
紧接着,老院使又命人备好一大桶热水,将数包不同的药材,依次投入桶中。
那水色,很快便被染成了诱人的琥珀色,并散发出浓郁的、能让人情思荡漾的香气。
“此乃‘合欢百花汤’,能去你身上蛮夷的膻味,更能让你这身皮肉,时刻保持滑腻,吹弹可破,便是有男人在你身上耕耘一日一夜,也不会有丝毫的破损。”
苏玉桃被两个婆子抬起,缓缓地放入了那温热的药汤之中。
“啊……”
那温热的、充满了药力的汤水,包裹住她每一寸肌肤,仿佛有无数只温柔的小手,在她身上抚摸、挑逗。
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等刺激。
再加上体内那“驻颜保元丹”的药力,内外夹攻之下,她只觉得浑身都软了,骨头都酥了,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阵舒服得如同小猫般的呻吟。
老院使看着她在药桶中那副媚眼如丝、情欲勃发的浪态,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对着身旁的医官,又下了一道命令。
“去,取‘玉龙涎’和‘冰魄针’来。今日,便为她行‘玉体再造’之术。”
两个药童,小心翼翼地,捧来了一个水晶托盘。盘中,放着一小瓶如同牛乳般粘稠的白色液体,和一套九根长短不一、细如牛毛的冰蚕丝银针。
“这‘玉龙涎’,乃是采集百种媚花之蕊,合以天山雪莲之髓,炼制而成,能让女子皮肉生香,穴肉通灵。”老院使解释道,“而这‘冰魄针’,则是用来将药力,直接引入她体内九处‘媚穴’的引子。”
两个婆子将苏玉桃从药桶中捞起,让她重新趴回那张软榻之上。她的身体,在药汤的浸泡下,已然是通体粉红,散发着诱人的热气。
老院使亲自上前,将那粘稠的“玉龙涎”,倒在了自己的掌心,然后,便开始在她那光滑的背脊上,缓缓地、用力地推拿起来。
他的手法极为专业,每一记推、按、揉、捏,都精准地落在了她身上的经络与穴位之上。
苏玉桃只觉得,随着老院使那双干枯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走,一股股难以言喻的、酥麻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从她的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
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起来,嘴里发出的,是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高亢、都要淫靡的媚叫!
“啊……啊……嬷嬷……不……医官大人……我……我不行了……”
就在她即将攀上极乐顶峰的瞬间,老院使却猛地收回了双手。
他拿起一根最短的“冰魄针”,对准了她后腰之上,一处掌管着女子情欲的隐秘穴位,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
“呀——!”
一阵冰冷的、尖锐的刺痛,猛地打断了她即将到来的高潮!
那感觉,如同在烈火烹油的当口,猛地浇上了一盆冰水,让她浑身一激灵,差点当场失禁。
紧接着,是第二针、第三针……
老院使的手法,快如闪电。
不过短短片刻,九根“冰魄针”,便已尽数刺入了她身体的九处“媚穴”。
有的在后腰,有的在臀丘,有的在腿根,甚至有一根最长的,被刺入了她那深邃的股沟尽头,离那后庭雏菊,不过毫厘之差!
九处穴位,同时传来冰冷刺骨的痛感,将她体内那股刚刚被“玉龙涎”和“保元丹”催发起来的、狂暴的欲火,暂时地、强行地压制了下去。
“好了。”老院使做完这一切,才缓缓地舒了一口气,“丹药,是‘火’;药浴,是‘风’;这‘冰魄针’,便是‘锁’。火借风势,才能烧得旺;可若是没有这把锁,火势太旺,便会烧毁炉鼎。从今日起,每日里,你都要服一粒丹药,泡一次药浴,再由教坊司的婆子,为你扎上这九根冰魄针。如此循环往复,半个月后,你这副身子,才算是真正地‘脱胎换骨’,‘再造’成功了。”
他说完,便不再理会那趴在榻上,浑身颤抖、冷汗直流的苏玉桃,带着他的人,收拾好东西,扬长而去。
自那日圣旨临门、太医院入驻之后,苏玉桃便开始了她作为“祥瑞玉猪”的、为期半月的课程。
这不再是教坊司里那种单纯为了调教妓女的粗鄙手段,而是一场由帝国最高医官与首席鸨母联手主导的、充满了仪式感的、旨在将一块绝品媚肉,打造成一件传世淫器的精密工程。
每日清晨,天还未亮,太医院的药童便会准时出现在苏玉桃的房门前。
他手中捧着一个由整块暖玉雕成的、巴掌大小的盒子,里面只供奉着一粒龙眼大小、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的“驻颜保元丹”。
金嬷嬷会亲手取出丹药,在苏玉桃被两个婆子强行按开的嘴边,用一种近乎庄严的语调说道:“‘祥瑞’大人,请用‘朝食’。”
丹药入口即化,不像寻常药物那般苦涩,反而带着一股奇异的甜香,化作一道灼热的细线,从她的喉咙,一路烧到丹田。
那感觉,不像是喝下了暖流,倒像是在身体的最深处,被埋入了一块烧红的、永不熄灭的炭火。
起初,那股燥热还只是若有若无,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丹药的效力在她体内不断累积,那团“火”,便烧得越来越旺。
有时,她甚至不需要任何外部的刺激,只是在床上翻个身,那身皮肉与丝被的摩擦,便足以让她的小腹一阵紧缩,花穴之中,不受控制地渗出一丝丝滑腻的春水。
她的“伙食”,也由太医院全权接管。
每日三餐,都是些闻所未闻的、充满了滋补效力的珍馐。
有“凤髓羹”、“龙须菜”、“麒麟乳”,皆是用最珍奇的药材,配以最滋阴的食材,精心烹制而成。
老院使说,这叫“以食补火”,要让她这具炉鼎,有足够的油水,才能将那丹田的欲火,烧得更旺、更纯。
每日午后,当丹药的效力在她体内积蓄到顶点,让她浑身都懒洋洋的、只想找根柱子蹭一蹭的时候,金嬷嬷的课程,便会准时开始。
这一日,调教的“功课”,是“媚态之术”。
苏玉桃被带到一间空旷的静室,让她赤条条地跪趴在了一张巨大的、由整张白虎皮铺成的地毯上。
她的四肢,并未被捆绑,但周围,却站了四个手持细长藤条的、眼神不善的婆子。
“你的身子,天生便会浪,可那浪,却如山间的野水,全无章法。”金嬷嬷端坐在一旁,冷冷地说道,“圣上要你‘以媚态娱人’,那你这身皮肉的每一个动作,便都得浪得恰到好处,浪得如同画卷,方能登大雅之堂。今日,老娘便教你,什么叫‘规矩’。”
她说着,便对着苏玉桃,下达了第一个命令:“撅臀!”
苏玉桃下意识地,将那两瓣早已被操练得无比硕大浑圆的屁股,向上挺了挺。
“蠢货!”金嬷嬷厉声喝道,“不是让你把屁股撅起来那么简单!要的是那个‘味儿’!腰要塌下去,塌得能养鱼!臀峰要耸起来,耸得能挂住灯笼!两瓣臀肉要微微分开,露出里面那道能夹死人的沟儿!像这样!”
她竟亲身,做出了一个充满了极致诱惑的撅臀示范。
苏玉桃看得面红耳赤,只能学着她的样子,费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
“啪!”
她刚调整好,一根藤条,便带着风声,不轻不重地,抽在了她那微微颤抖的臀肉上。
“腰塌得不够!再下!”
“屁股不够翘!再上!”
“啪!啪!”
“腿分得再开些!让老娘看到你那骚穴儿!”
她就像一个初学舞蹈的学徒,在这充满了羞辱的口令和毫不留情的藤条抽打下,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个简单而又充满了淫靡意味的动作。
她的身上,很快便浮现出一道道鲜红的条痕。
而她那不争气的身体,竟在这般充满了痛楚的“教学”中,再次起了反应。
那被命令着撅起、分开的私密所在,早已是淫水泛滥,将那名贵的虎皮,都浸湿了一大片。
除了“撅臀”,还有“挺乳”、“扭腰”、“献足”……每一种姿势,都有着最为严苛、也最为淫荡的标准。
苏玉桃便在这日复一日的、充满了痛楚与羞辱的“雕琢”之中,学会了如何用自己的身体,摆出上百种能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媚态。
她的每一块肌肉,似乎都生出了自己的记忆,只要一个口令,便能立刻、分毫不差地,做出最标准、最骚浪的反应。
每日黄昏,当苏玉桃被金嬷嬷的课程,折磨得浑身酸痛、筋疲力尽之时,便会迎来一天之中,最为“舒坦”,也最为诡异的浸润环节。
那“合欢百花汤”的药方,每日都在变化。
今日是玫瑰、茉莉,主打“异香扑鼻”;明日是芍药、牡丹,主打“滋阴润户”;后日,甚至会加入一些产自西域的、带有迷幻效力的奇花异草。
苏玉桃被放入那充满了奇异香气的、温热的药汤之中。
她那被“雕琢”了一下午的、酸痛的肌肉,在药汤的浸润下,渐渐放松。
而她那被“驻颜保元丹”点燃了一整日的欲火,则在这药汤的催发下,彻底地,失去了控制。
她像一条发情的、美丽的雌兽,在药桶中,不受控制地扭动、翻滚。
她的嘴里,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婉转悠长的呻吟。
她的花穴,更是如同决了堤的温泉,将那积攒了一日的淫水,尽数地,释放了出来,将那整桶琥珀色的药汤,都染上了一层乳白色的浑浊。
婆子们的“伺候”,更是火上浇油。
她们会用一种由美人鱼的皮制成的、既柔软又富有摩擦力的“浴巾”,在她身上最敏感的所在,来回地擦拭。
那奇异的触感,总能轻易地,将她送上极乐的顶峰。
然而,每当她即将在这药浴之中,彻底地,释放自己时,那最后的、也是最关键的一环——“冰针锁魂”,便会准时到来。
她会被从那让她欲仙欲死的药桶中捞起,让她重新趴回那张软榻之上。
一个由太医院专门培训过的、手脚最为稳健的婆子,会捧来那只由寒玉制成的盒子。
那婆子会捏起一根冰魄针,对准苏玉桃后腰之上,一处名为“尾龙”的媚穴,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
那婆子的手法,快如闪电。
她口中,甚至还会念念有词:“一针锁‘玉门’,春潮不得出!二针锁‘双环’,臀浪不得颠!三针锁‘凤眼’,媚意不得泄!……”
九处穴位,同时传来冰冷刺骨的痛感。
那股被丹药和药浴催发起来的、无处宣泄的欲火,便被这九根冰冷的银针,截断了所有的去路。
那股狂暴的欲火,无法在花穴中宣泄,便如受惊的兽群,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将她每一寸皮肉,都变成了渴望抚摸的骚穴!
这,便是圣旨中所言的,“固其本元,不使其轻易外泄”的秘法。
这半月里,苏玉桃被太医院的秘药和总教坊司的手段,调教得愈发不像个人,反倒像一件被精心打磨、只待出鞘的玉器。
她的身体,早已被那“驻颜保元丹”和“合欢百花汤”浸润得通透,每一寸皮肉,都散发着一股能让男人闻之腿软的甜香;而那九根日日刺入她媚穴的“冰魄针”,则像一道道坚固的堤坝,将那即将决堤的淫水,牢牢地锁在她的身体深处,只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便要让她一泄千里。
当第十五日的黄昏,当老院使和金嬷嬷,再次一同出现在她面前,进行最后的“验收”时,她早已是媚眼如丝,浑身瘫软,整个人,都仿佛成了一汪被煮沸了的、却又被强行封住了出口的春水。
老院使没有碰她,只是对着金嬷嬷,点了点头。
金嬷嬷会意,走到苏玉桃身后,伸出那两根干枯的手指,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九根锁了她半月欲火的“冰魄针”,尽数拔出!
“啊——”
堤坝,在这一刻,彻底地,决堤了!
苏玉桃只觉得,那被强行压抑了半月之久的、积攒到了极点的欲火,如同积压了千年的火山,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霸道的、毁天灭地般的快感,从她的小腹深处,猛地炸开。
她发出一声绵长的媚叫,整个人在软榻上剧烈地、疯狂地痉挛。
一股汹涌得、近乎实质的、乳白色的热潮,如同山洪暴发一般,从她的花穴之中,猛地喷射而出,竟将那对面的墙壁,都打湿了一大片。
老院使看着眼前这“一泄千里”的壮观景象,抚着胡须,满意地说道:“成了。此女的媚根已被彻底激发,气血充盈,玉泉不竭。可以上‘玉壁’了。”
金嬷嬷看着眼前这具被太医院的鬼斧神工彻底改造过的、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渴望触摸的完美肉体,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知道,这件活的“祥瑞”,已经准备好,可以被安放到那座为她量身打造的玉壁之上了。
就在苏玉桃被太医院的秘药,日日“保养”得愈发水嫩、愈发淫媚,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肉都仿佛成了浸在春水里的熟透蜜桃,轻轻一碰便能流出蜜汁来的时候,总教坊司的门前,也正经历着一场大刀斧的、前所未有的改造。
圣旨一下,工部和女刑司的人,便如同闻到血腥味的苍蝇,乌压压地涌入了教坊司。
为首的,是工部一位专为皇家修建宫殿园林的老师傅,姓鲁,据说还是那位巧圣鲁班的后人。
他一生建造过无数亭台楼阁,却从未接过如此……荒唐而又刺激的皇差。
他身后跟着十几个徒弟,个个眼神精亮,手上布满了老茧,看人的眼神,不像看人,倒像在看一截等待开榫的木头。
这半月里,苏玉桃的“功课”,便又多了一项新的、也是最为羞耻的内容——当“活尺子”与“肉模子”。
她每日都要被带到那片繁忙的工地上,以圣旨上所描述的、那种仰卧的、双腿高高抬起并向两侧分开的姿势,被固定在临时的木架上,任由那些工匠,用各种冰冷的、精准的工具,在自己身上最私密的所在,来回地丈量、比对、取模。
半月之后,“祥瑞玉壁”,终于完工。
玉壁落成的这一日,整个京城,比皇帝登基还要热闹。
总教坊司门前那条宽阔的“天街”,早已被禁军清场,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个水泄不通。
闻讯而来的京城百姓,将街道两旁的茶楼酒肆,都挤得满满当当,连房顶上、树梢头,都爬满了翘首以盼的人。
街边的食铺,甚至还推出了应景的吃食:“玉猪馒头”,便是将白面馒头,捏成两瓣浑圆的屁股形状;“祥瑞甘露”,则是用牛乳和蜂蜜调制的甜水。
他们都想亲眼看一看,这道由圣上亲口敕封的、活的“祥瑞”,究竟是如何“为我朝贺,为盛世添彩”的。
三声悠长的号角声中,总教坊司那扇朱漆大门,缓缓打开。
金嬷嬷亲自带队,领着十几个身穿五彩宫装、手提花篮的、教坊司里最美貌的妓女,如同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一架由十六个太监抬着的、铺着明黄色丝绸的巨大露天敞轿,缓缓走出。
敞轿之上,跪坐着的,正是苏玉桃。
眼前的景象,让所有看客,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苏玉桃的身上,依旧是寸缕不着。
可她那具肉体,却比半月前游街之时,更添了十二分的风情与光彩。
她那身皮肉,在太医院秘药的滋养下,竟真的如同圣旨中所言,变得“晶莹如玉”,在阳光下,散发着一层温润的、几乎是半透明的光泽。
她的身段,更是被调理到了极致,腰肢纤细,不堪一握;双腿修长,充满了结实的力量感。
而她身后那两瓣异常硕大、浑圆、挺翘的肥臀,更是成了她身上最引人注目的所在,毫无廉耻地高高撅起。
她的脸上,被画上了精致的、如同神女般的妆容。
眉心一点朱砂,更显得她那张娇媚的脸,充满了神圣而又淫靡的矛盾美感。
她的眼中,早已没了惊恐与羞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水光潋滟的、近乎痴傻的媚态。
她的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巴微微张开,舌尖若隐若现,仿佛一株熟透了的、等待着雨露浇灌的花朵,充满了下贱而又热切的渴望。
她就像一尊被工匠们精心雕琢、即将被送上神龛的、充满了欲望的玉像。
那宣旨的太监,早已等候在玉壁之前。
他见“祥瑞”已到,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苏玉桃的敞轿,便在那万众瞩目之下,缓缓地,停在了那座充满了神秘与巧思的“祥瑞玉壁”之前。
百姓们早已对这堵突然出现的、华丽得不像话的玉壁,议论了半月之久。今日得见全貌,更是惊叹连连。
那是一堵高一丈,宽三丈,通体由洁白如玉的特殊石料砌成的、气势恢宏的巨大墙壁。
墙体被打磨得光滑如镜,在阳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
墙壁之上,还雕刻着无数繁复而精美的、象征着祥瑞的云纹与龙凤图案。
而在这堵如同艺术品般的玉壁之上,那几个为苏玉桃量身打造的“展示窗口”,更是引得众人啧啧称奇,开始了各种下流的猜测。
“你们看,最上面那个洞,刚好能框住一张脸,边缘还镶了金,像是给一幅美人画配了个画框。待会儿,这‘玉猪’的脸,怕不是就要塞进去?”
“那脸洞下面,左右各有一个大碗口似的圆洞,洞口还向外突出,像两个小小的火山。乖乖,这莫不是给那对大奶子准备的?这么大,怕不是要整个都挤出来!”
“快看中间!中间那个洞最大,形状也最怪,像一朵被掰开的肥厚花瓣,里面黑洞洞的,直通墙后。我的娘,这……这莫不是要把玉猪的屄眼和屁股,都从这里亮出来?”
“最怪的,是那大洞的斜上方,还左右各有两个小洞,形状像两片莲叶,看着倒像是给人插花用的。这又是做什么的?总不能是把脚丫子塞进去吧?”
众人议论纷纷,越猜越是兴奋,越猜越是下流。
他们看着那堵充满了神秘孔洞的玉壁,又看了看敞轿上那个浑身赤裸、媚眼如丝的“玉猪”,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
吉时已到。
那太监清了清嗓子,展开一道黄绫,高声宣道:“吉时已到!恭请‘祥瑞’,登坛入壁,永镇京城,为我朝贺!”
两个身穿特制劲装、面无表情的女刑司女官,上前一步,一左一右,将苏玉桃从敞轿上“请”了下来,带到了那堵玉壁之后。
墙后,那架被称为“锁凤榻”的巨大躺椅,正静静地等待着它的主人。
苏玉桃竟是无比顺从地,自己躺了上去。
她那颗早已被欲望烧得有些糊涂的脑子里,竟生出了一丝荒唐的、如同新娘子上轿般的兴奋与期待。
女官们的动作,精准而利落。
她们用那些暗红色的、宽大的皮质束带,将她的身体,一处一处地,牢牢固定。
这个过程,缓慢而充满了仪式感,墙外的太监,则同步地,为翘首以盼的百姓们,高声“解说”着。
“第一步:请祥瑞玉足,登莲台!”
随着太监的唱喏,墙内,苏玉桃的双腿,被高高抬起,她那双雪白玲珑的玉足,被精准地,送入了那左右两个莲花形的孔洞之中。
墙外的百姓们,只见那洁白的玉壁之上,如同凭空生出的两朵白莲,两只完美无瑕的、白得晃眼的脚,从那莲叶形的洞口,伸了出来。
那十根可爱的脚趾,还在因为兴奋,而微微地蜷缩、张合。
“第二步:请祥瑞宝乳,镇龙门!”
太监的唱喏声,愈发高亢。墙内,两个婆子上前,一人一边,捧着苏玉桃那对硕大的奶子,用力地,向外一推!
墙外,百姓们只见那两个龙头形状的圆洞之中,猛地,挤出了两团雪白浑圆的、颤巍巍的肉球!
那肉球是如此的饱满,竟将那石制的龙头,都撑得满满当当。
顶端那两颗早已被玩弄得如同黑宝石般的乳头,更是如同画龙点睛一般,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人群中,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
“第三步:请祥瑞玉颜,照乾坤!”
墙内,苏玉桃的头,被缓缓抬起,卡入了最上方那个镶着金边的画框式开口。
她那张画着神女妆的、媚眼如丝的脸,便如同画卷般,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第四步:请祥瑞玉体,归春坞!”
这是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步。随着墙内一阵机括转动的声音,那“锁凤榻”的整个下半部分,缓缓地,向前推出!
墙外,在那海棠花形状的、最大的孔洞之中,一具充满了肉感的、被彻底打开的、女性的私密花园,便毫无征兆地、猛地,出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那两瓣异常肥硕、被精心饲养的屁股,如同两座肉山,将那海棠形的孔洞,塞得满满当当!
而最中间,那道深邃的、被清洗得干干净净的股沟,以及那早已被蹂躏得如同熟透了的、深色玫瑰花瓣般的花唇,和那紧致的后庭雏菊,都一览无余地,暴露了出来!
这副景象,充满了荒诞的、渎神的、却也让人无法抗拒的色情意味。
仅仅是这个被彻底打开、彻底展示、彻底物化的姿态,便已然成了一根最猛烈的、点燃她身体欲火的导火索。
“嗯……啊……”
墙外,众人只见那张美丽的脸庞上,双颊瞬间飞起两片红霞,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里,更是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那对被“龙口”含住的巨乳,如同活物般,开始剧烈地颤抖、跳动。
而那最中央的“海棠春坞”里,一股股清亮的春水,竟已不受控制地,“咕嘟咕嘟”地,向外涌动,将那洁白的玉壁,都打湿了一片!
“显灵了!祥瑞显灵了!”人群中,爆发出更加狂热的欢呼!
墙内,那宣旨的太监,见火候已到,便对着那两个女官,高声宣布:“上机关——!”
两个女官,从一个黑色的木箱里,取出了那几件由女刑司特制的、专门用来摧毁女人意志的“机关”。
她们的动作,不紧不慢,充满了仪式感,而墙外的太监,则继续为百姓们,高声唱喏。
“献天礼一:羽轮搔足,仙人指路!”
两只由金丝和羽毛编成的“羽轮”,被固定在墙内侧的机括上。
随着机括被扳动,那“羽轮”便开始缓缓地转动,用那最柔软的羽毛,持续不断地,搔刮着苏玉桃那从孔洞中露出的、白嫩的足心。
“啊……哈哈……痒……”
墙外,众人只见那双美丽的莲足,如同被无形的手指挑逗一般,不受控制地蜷缩、绷直,那十根可爱的脚趾,更是如同在跳舞般,不断地张开、并拢。
而那张美丽的脸庞上,则露出了一副又想笑、又想哭的、淫靡至极的表情。
“献天礼二:玉珠镇庭,地脉震动!”
太监的唱喏声,愈发高亢。
一个女官,拿出一个分叉的、如同舌头般的玉器。
她先是将那圆润的玉珠,塞入了苏玉桃的后庭,随即,在那机括上一按,那玉珠便开始以一种沉稳有力的、模仿着男人动作的频率,在她体内,缓缓地、深入地、震动起来!
墙外,众人只见那海棠春坞之中,那两瓣肥硕的屁股,如同被地龙翻身般,开始剧烈地、有节奏地颤抖、收缩!
“献天礼三:玉舌探穴,天泉涌动!”
那女官,又将那玉器的另一头,那扁平的、如同舌头般的“玉舌”,探入了她的花穴。
机括再次被扳动,“玉舌”便如同活过来一般,在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媚肉内,灵巧地、刁钻地、舔舐、挑逗起来!
墙外,众人只见那本就流水不止的花穴,如同遇到了山洪,那清亮的“天泉”,竟“哗啦啦”地,向外喷涌,将那洁白的玉壁,冲刷出了一道更为壮观的水痕!
“献天礼四:玉蝉鸣春,天地交合!”
太监的声音,已然带上了一丝癫狂。另一个女官,将那件致命的“玉蝉机”,牢牢地固定在她的花蒂之上,并拨动了机括!
“嗡嗡嗡——!”
“呀——!!”
苏玉桃只觉得足心、后庭、花穴、花蒂,四处要害,在同一时间,遭到了四种截然不同的、却又同样要命的刺激!
她那早已被太医院的秘药,调理得熟透了的、无比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等四管齐下的顶级酷刑!
不过短短一盏茶的功夫,她那张被固定在墙外的、娇媚的脸上,便已是媚眼如丝,香汗淋漓。
她的嘴,不受控制地张开,发出一阵阵婉转悠长的、如同歌唱般的媚叫。
她那对被固定在圆洞中的巨乳,更是如同活物般,剧烈地颤抖、跳动。
墙外,闻讯而来的京城百姓越聚越多,对着这堵墙上活色生香的“祥瑞”指指点点,啧啧称奇。
就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中,苏玉桃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在墙内发出一阵剧烈的、如同打摆子般的痉挛!
随即,一股汹涌的热潮,从那海棠形的孔洞中,猛地喷射而出,将那洁白的玉壁,都浇得一片湿透!
那一场惊世骇俗的“显灵”,成了“祥瑞玉壁”落成大典的最高潮。
当那阵喷薄而出的“甘露”终于停歇,墙内的女官们,将那些机关的力道,调至了一个更为缓和的、却也永不休止的档位。
那宣旨的太监看着眼前这“祥瑞显灵,万民欢腾”的盛况,脸上那副万年不变的冰霜表情,也难得地,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他清了清嗓子,再次走上前,用那尖细的嗓音,压下了百姓们的欢呼,高声宣布道:
“诸位静一静!圣上天恩浩荡,见祥瑞显灵,天人共贺,龙心大悦,特加恩旨一道!”
此言一出,墙外的百姓们更是激动,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想听听这“祥瑞”又能给他们带来什么新乐子。
太监顿了顿,用一种充满了神秘与诱惑的语气,缓缓说道:“圣上有旨:此后,这‘祥瑞玉壁’,将日日开启,供我朝万民瞻仰,共沐圣恩。且每逢新年、上元、万寿圣节等重大节庆,此‘祥瑞’将不仅仅是陈列于此。届时,总教坊司将举办更为盛大的‘祈福’大典!”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众人那副急不可耐的模样,才慢悠悠地,抛出了那最重磅的“恩典”:
“届时,凡我朝忠君爱国、心诚则灵之百姓,皆有机会,被选中上台,亲尝‘祥瑞甘露’,与这‘祥瑞’的玉体切肤相亲,以求子孙昌盛,家宅兴旺!换句话说……”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无比诡异,“除了瞻仰之外,尔等草民,也不是没有亲自干一干这‘祥瑞玉猪’的可能!”
他这话,说得是半文半白,却又是粗俗到了极点!
整个天街,在经过了片刻的、死一般的寂静之后,猛地,爆发出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狂热、都要响亮的、如同山崩海啸般的欢呼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天恩浩荡啊!连这等神仙似的骚货,咱们也有机会干了!” “哈哈哈哈!老子要天天烧香拜佛,求长生天保佑,让老子能选中,也尝尝这‘玉猪’的骚穴是什么滋味!”
欢呼声如同浪潮,拍打着那光滑的玉壁,仿佛要将墙上那具正在承欢的肉体,都震得愈发酥麻。
而在墙壁的另一侧,那一切喧嚣的中心,苏玉桃的身体,正随着那永不休止的机关,发出一阵阵绵密的、深入骨髓的战栗。
她的脸上,早已没了悲喜,只剩下一片被情欲烧得通红的、痴傻的媚态。
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涎水,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那双美目半开半阖,瞳孔涣散,水光潋滟,仿佛早已溺毙在了无边无际的快感之海里。
她那白皙的皮肉,与洁白的玉壁,几乎没了界限,仿佛她就是从这堵墙上,生长出来的、一株专门为承载欲望而生的、活的肉芝。
从此,世上再无苏玉桃,只有总教坊司门前,那具被固定在墙上,张开着腿,日夜流着骚水,永不枯竭的活体祥瑞——玉猪。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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