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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录:玉猪 (1-3) 作者:叶雨薇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30 22:22 长篇小说 3670 ℃

【媚骨录:玉猪】(1-3)

作者:叶雨薇

标签:#SM #剧情 #群交 #调教 #凌辱 #性奴 #制服 #榨精 #肉便器

  第1章 金笼春色,痴人说梦   夜已深沉。   苏玉桃的卧房里,烛火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料与她身体自然散发出的、一丝甜腻的麝香混合成的味道。   这苏玉桃本是城中富商苏老爹的独女,年方十九,正当是豆蔻开花的好年华。   苏老爹见钱眼开,一年前将她嫁给了另一位年过花甲的布行老板冲喜。   那老头子把她当心肝宝贝疼,金山银山地往她房里堆,只可惜身子骨早就被酒色掏空,连夫妻敦伦都成了难事。   苏玉桃正值虎狼之年,哪里受得了这份活寡。   不出三月,便与府里一个生得高大健壮的马夫勾搭在了一起。   白天是端庄的主母,一到夜里,便趁着老头子睡熟,溜进马夫的草房,在那一身腱子肉的精壮身子上浪得汁水横流。   等老头子一命呜呼,没了管束,苏玉桃更是无法无天。   她将偌大的宅子当成了自己的生意场,而那张奢华的卧床,便是她的议事厅。   城里那些与她有生意往来的掌柜、管事,无论多难缠,只要被她请进卧房,就没有谈不成的买卖。   起初还假模假样地谈着布匹绸缎,三两句话不到,她那身子就跟没长骨头似的贴了上去。   一对大奶子在男人胳膊上蹭来蹭去,再用那磨盘样的肥臀,有意无意地顶撞几下对方的要害。   不出半盏茶的功夫,再精明的生意人也得在她那身肥肉下丢盔弃甲,一边在她身上卖力耕耘,一边就把契约给画了押。   生意谈成了,她也得了趣,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久而久之,这“床上谈生意”的名声便传了出去,倒也成了她苏玉桃独一份的招牌。   家里山珍海味地养着,把个身子养得胸大腰细臀肥,丰满得紧。   不说那对能闷死人的大奶子,单是那磨盘样的肥臀,走在街上左扭右摆,整条街的男人都盯着她臀浪翻滚,恨不得当场就扑上去啃两口。   都说屁股大的女人浪,这苏玉桃便是天生的淫娃,只是她自己不觉得。   在她那被金钱和男人的垂涎塞满了的脑袋里,天下事无非两种:一种是钱能办妥的,另一种,便是她这身子能办妥的。   此刻,她正烦躁地在房中来回踱步。   那身子养得肉山肉海一般,一件薄如蝉翼的真丝睡裙,根本兜不住她那沉甸甸的巨乳和两瓣磨盘样的肥臀。   每走一步,胸前那对仿佛刚出笼的大白馒头似的奶子便随之剧烈晃动,而身后更是臀浪翻滚,将轻薄的丝绸撑出一道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几乎要当场裂开。   “老不死的……”她对着空气低声咒骂,声音里却听不出多少恨意,反倒像是被宠坏的闺女在撒娇。   对家布行那个姓钱的老掌柜,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她看上的那处黄金铺面,管家带了多少厚礼上门,对方就是不松口。   商场上的拉锯战对苏玉桃而言太过繁琐,她脑子里只有一套解决问题的法子——用钱,再就是用她这副无往不利的身子。   一个念头在她那被欲望填满的脑海中浮现,简单又粗暴,却让她立刻兴奋了起来。   她停在镜子前,看着里面那个脸蛋娇媚、身形肉感十足的自己,吃吃一笑,自言自语道:“男人嘛,骨头再硬,那话儿也是软的。” 镜中的女人,胸前那对奶子大得惊人,仿佛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轻轻一晃就能滴出水来;而那两片高高撅起的屁股,更是饱满挺翘,充满了令人发指的肉感和弹性。   她坚信,天底下没有男人能抵挡住这样一具身体的“道理”。   那个老古板,无非是没尝过真正的女人味罢了。   只要让他那根干瘪的老物件,在自己这身肥美的嫩肉里“松松筋骨”,别说一间铺子,就是要他半副身家,他也得乖乖奉上。   想到这里,她再也按捺不住。   她拉开衣柜,在一堆花花绿绿的衣物中,挑出了一件最能彰显她“本钱”的桃红色旗袍。   料子是顶级的苏绣,紧绷地裹在她身上,将她从脖颈到脚踝的每一寸曲线都勒得清清楚楚。   胸前那对大白兔被盘扣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深沟,几乎要当场爆开,喷薄而出。   而身后,旗袍在那浑圆挺翘的臀峰处被绷得半透明,高叉一直开到大腿根儿,两条肉腿若隐若现,只要稍稍一动,腿间最隐秘的花穴风光便春光乍泄。   为了方便待会儿直接“开战”,她甚至没穿底裤。   她从妆匣里取出一沓厚厚的银票,塞进胸口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里。   冰凉的银票贴着温热的乳肉,激得她那两点乳头一阵发硬,煞是好受。   她满意地看着镜中武装到牙齿的自己,扭动着肥硕的腰肢,走出了自己的金丝笼。   高跟鞋敲在青石板上“嗒嗒”作响,每一步都带动着那两瓣巨大的屁股肉有节奏地互相拍打摩擦,发出“啪啪”的轻响,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征伐奏响序曲。   很快,她便站在了钱掌柜那座古板、肃穆的宅邸门前。   看着紧闭的朱漆大门,苏玉桃没有半分胆怯,反而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涂着艳红胭脂的嘴唇,眼中全是猎人看到猎物时的兴奋光芒。   她抬起手,重重叩响了那扇大门,笃定门后那老不死的,今晚就要在自己这身肥肉下化成一滩春水。   钱掌柜的宅邸里,书房的灯火依旧亮着,与屋外深夜的静谧格格不入。   钱掌柜年过花甲,面容枯瘦,正襟危坐。   坐在他对面的,却并非家人,而是县太爷身边最得宠的张师爷。   张师爷呷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说道:“钱老哥,令郎在京城捐官的事,县尊大人已经为您上下打点妥当了,只是这礼数上……”   钱掌柜抚着山羊须,眼中精光一闪:“师爷放心,钱某省得。只是这数目巨大,小老儿我一时间也周转不开啊。”   张师爷放下茶杯,意有所指地笑道:“周转?呵呵,钱老哥,您府上对面那头‘肥猪’,油水可是足得很呐。那苏氏新寡,继承了万贯家财,偏偏还是个脑子里缺根弦的浪荡货。如今朝廷明文下令,要各地方整肃风气,严惩淫乱,这可是天赐的良机啊。”   钱掌柜浑浊的老眼里顿时放出贪婪的光。   他和县太爷觊觎苏玉桃那份家产已不是一天两天了。   那女人仗着有几个臭钱,行事张扬,风评浪荡,简直就是送上门来的把柄。   二人早已谋划停当,只等一个由头,便可借着“整肃风气”的大旗,名正言顺地将她连人带财,一口吞下。   “就怕她行事还有分寸,抓不住实证。”钱掌柜不无担忧地说。   “她?”张师爷不屑地撇撇嘴,“一个被男人和金钱惯坏了的蠢妇。她那套‘生意经’,无非就是用她那身肉去摆平男人。老哥你这几日把那铺面咬得死紧,她那简单的脑子,还能想出什么高招?我敢打赌,不出三日,她必定会自投罗网,带着银子和她那对大奶子,亲自送到您府上来。到时候,打她进本县的教坊司,不过是县尊老爷一句话的事情罢了。”   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家丁的通报:“老爷,苏……苏夫人深夜来访!”   钱掌柜与张师爷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狂喜。张师爷迅速起身,藏入了屏风之后,只留下一句:“老哥,按计行事,可别演砸了!”   钱掌柜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浆洗得发白的灰色长衫,亲自前去开门。   拉开大门,只见苏玉桃穿着那身几乎要被肉撑爆的桃红旗袍,活色生香地站在门外。   钱掌柜先是故作一愣,随即眉头紧锁,眼中流露出计划好的、毫不掩饰的厌恶。   苏玉桃却完全没有察觉。在她愚蠢的世界观里,男人这种表情只是一种故作矜持的伪装。   她故意将身子朝前一挺,那对被盘扣紧紧勒住的巨大乳房便更加汹涌地向前顶出,几乎要蹭到老掌柜的衣襟。   她嗲着嗓子,声音甜得发腻:“钱老掌柜,这么晚还来打扰您……玉桃是特地来,想跟您谈谈心。”   说着,她伸出纤纤玉指,故作风情地探入自己深不见底的乳沟,夹出了那沓被体温焐热的银票,半递半送地推向老掌柜。   “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只要您把铺子匀给玉桃,玉桃……保证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让您知道什么叫神仙日子。”   她的话语露骨而下贱,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交易的腥臭味。 她自信满满地看着老掌柜,等待着他撕下伪装、露出男人本色的那一刻。   然而,她等来的不是垂涎的目光,而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苏玉桃被这一巴掌扇得一个趔趄,娇美的脸颊上瞬间浮起五道清晰的指痕。   她彻底懵了,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暴怒的老人。   “淫妇!娼妓!”钱掌柜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句句都是与张师爷排练好的台词,“我钱家世代经商,讲的是一个‘信’字,一个‘义’字!你这等不知廉耻、以色侍人的贱货,也配谈生意?如今朝廷正在整肃民风,你竟敢顶风作案,行此商贿淫乱之事!简直是商家之耻!”   他的怒吼如同惊雷,将苏玉桃所有天真的幻想炸得粉碎。   “来人啊!”钱掌柜一声令下,宅邸里立刻冲出几个早已待命的健壮家丁。   屏风后的张师爷也适时走出,一脸“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扮演起“人证”的角色。   苏玉桃见势不妙,那被宠坏了的性子顿时发作,撒泼打滚起来:“你们敢动我?一群狗奴才!知道我是谁吗?反了天了你们!”她一边尖叫,一边手脚并用地又踢又打,那身段扭动起来,倒像一条发疯的美女蛇。   一个牛高马大的家丁见状,狞笑一声,不等她再撒野,上前一步,铁钳般的大手抓住她两条胳膊,轻松地将她整个人提溜起来,拦腰一扛,便扛在了肩上。   这个姿势让苏玉桃头下脚上,那两瓣被旗袍紧紧包裹的、硕大浑圆的肥臀便高高地、毫无遮拦地撅了起来,正对着后面另一个家丁的脸。   “放开我!狗东西!”苏玉桃还在挣扎。   那家丁也不答话,扬起蒲扇般的大手,对着那高高撅起的、肉感十足的肥臀,就是狠狠几巴掌!   “啪!啪!啪!”   巴掌结结实实地抽在紧绷的丝绸上,发出沉闷而响亮的声响。   每一巴掌下去,都让那两团肥肉剧烈地颤抖、翻滚,臀浪惊人。   苏玉桃何曾受过这等羞辱,只觉得屁股上火辣辣地疼,又羞又怒,尖叫声都变了调:“啊!你敢打我屁股!我杀了你……”   不等她骂完,又是一阵更重的巴掌抽下,直打得她没了脾气,只剩下压抑的哭泣声。   那家丁这才将她放下,另一个家丁拿出早已备好的粗麻绳,将她一双玉臂反剪到身后,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粗糙的绳索勒进她娇嫩的皮肉里,更将她胸前那对巨乳挺得高高的。   “钱掌柜,这……这成何体统!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张师爷“义正词严”地说道,“此等淫妇,败坏风气,必须立刻送官,交由县尊大人发落!也好让全县百姓看看,朝廷整肃淫乱的决心!”   事情的发展快得超出了她简单的头脑所能理解的范畴。   她就像一头被算计好的肥猪,自己走进了屠宰场,被人证物证俱在地捆了个结实。   两个家丁一左一右,像拖死狗一样拖着她往外走。   她那身紧绷的旗袍早已在挣扎和殴打中变得凌乱不堪,高跟鞋也掉了一只,赤着一只秀足,狼狈至极。   那两瓣刚挨了巴掌的肥臀上,隐约透出几个通红的掌印,随着她被拖动的步伐,屈辱地晃动着。   苏玉桃被粗暴地押送到了官府,就像一头待宰的牲口。   深夜的公堂之上,灯火通明,气氛森然。   她被家丁一把推入堂中,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紧绷的旗袍下,那两瓣肥硕的臀肉在地上弹了一弹,尽显肉感。   张师爷紧随在后,一边恭敬作揖,一边给堂上的县官使了个眼色,县官立刻明了。   堂上端坐的县官姓刘,年近五旬,面皮白净,留着三缕山羊须,一派斯文,内里却是阴险淫邪,与钱掌柜是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钱掌柜作为原告,将苏玉桃的“恶行”添油加醋地陈述了一遍。   刘县官一边听着,一双小眼睛却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逡巡,尤其是那身将她肉体勒得活色生香的桃红旗袍,让他喉头有些发干。   他拿起惊堂木重重一拍!   “啪!”   “大胆淫妇!”刘县官厉声喝道,“竟敢穿此等妖冶淫服上堂,曲线毕露,是想勾引本官,藐视公堂吗?来人!将她这身罪证给本官当堂剥了,也好让本官验一验,是何等的货色,敢如此嚣张!”   此言一出,苏玉桃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当众被剥光衣裳,这比杀了她还难受!“不……大人饶命!民妇不敢了!”   然而她的哀求毫无用处。两名早已等候在侧的衙役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一人按住她的肩膀,另一人则粗暴地抓住了她旗袍的领口。   “刺啦——!”   一声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响彻公堂。   那件昂贵的苏绣旗袍,瞬间从胸口裂到了大腿根。   盘扣四散飞溅,苏玉桃只觉得胸前一凉,她那对雪白硕大的奶子便在冰冷的空气中猛地弹跳出来,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衙役们毫不停手,三下五除二,便将她剥了个精光。   苏玉桃赤条条地趴在冰冷的地上,浑身上下再无一丝遮拦。   她下意识地尖叫一声,双手慌乱地捂住胸前的巨乳,同时屈辱地并拢双腿,试图遮掩身下最私密的所在。   这副光景,更引得堂上众人发出一阵压抑的哄笑。   刘县官看着地上那具白花花的、丰腴得近乎夸张的肉体,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   他又寻了个由头:“此女行事放荡,恐非良家妇女。你们上前,给本官仔细查验,看她身上是否有淫印邪纹,验明正身!”   两名衙役领命,狞笑着走到苏玉桃身边。   一人用膝盖死死顶住她的后腰,另一人则伸出粗糙的大手,却不是搜查,而是径直伸向了她的腋下、腰间、大腿根等几处最怕痒的软肉,十指张开,狠狠地搔弄起来!   “啊……哈哈……不……不要……哈哈哈……痒……”   苏玉桃何曾受过这等罪,只觉得一股奇痒瞬间传遍四肢百骸,顿时笑得花枝乱颤,眼泪直流,那对巨乳和两瓣肥臀也随着她不受控制的扭动而翻起浪来。   她想求饶,嘴里发出的却是断断续续的浪笑声;她想挣扎,可越是挣扎,那痒意便越是深入骨髓。   那笑声初时还清脆,渐渐就带上了哭腔,变成了又哭又笑的哀叫,听起来淫靡至极。   “哈哈……求求……求求你们……别挠了……啊哈哈……”   刘县官看着她在地上浪笑翻滚,那副被折磨得既痛苦又淫荡的模样,让他兴奋得面色潮红。   眼看苏玉桃笑得快要背过气去,他才猛地又一拍惊堂木!   “住手!公堂之上,竟敢如此浪笑打滚,成何体统!看来不用大刑,你是不知道什么是规矩了!给本官按住,重打三十大板!”   那挠痒的衙役立刻收手,转而和同伴一起,将已经笑得浑身发软的苏玉桃死死按在地上。   一人压住她的上半身,另一人则分开了她两条乱蹬的肉腿,让她那两瓣因刚才的扭动而泛起红晕的肥臀,高高地、毫无防备地撅了起来,像一个等待受刑的雪白大靶子。   另一个衙役取来一块浸过油的楠木板子,走到跟前。   “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从苏玉桃的喉咙里迸发出来。   前一刻还在奇痒中浪笑的她,下一刻便被这烧红烙铁般的剧痛彻底吞没!   从极乐到极痛的转换快得让她几乎疯掉。   衙役左右开弓,每一板都用尽了全力。   沉闷而响亮的击打声在石室里规律地回荡着,与苏玉桃撕心裂肺的惨叫交织成一曲残忍的交响乐。   她那两瓣雪白丰腴的屁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白转红、由红转紫,板子每一次落下,都会在那已经红肿的臀肉上留下一道更深的印子,让那两团肥肉剧烈地颤抖、痉挛。   “啊……疼!别打了……我错了……我不敢了……呜呜呜……”   苏玉桃的哭喊从最初的尖叫变成了语无伦次的哀求和啜泣。   她的脸埋在冰冷的地面上,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身体在剧痛下像一条上了岸的鱼一样疯狂地扭动,但都被死死地压制住。   三十大板打完,她那两瓣曾经引以为傲的肥臀,此刻已经肿得像两个发酵过度的紫色面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深色板痕,滚烫得吓人。   刘县官看着趴在地上像一滩烂泥般不住抽搐的苏玉桃,这才满意地清了清嗓子,眼中闪烁着满足而残忍的光芒。   他那冰冷的声音在公堂上回响,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钉子,钉进了苏玉桃的命运。   “富商之妻苏氏,不守妇道,败坏商德,以淫贱之行图谋不轨,形同娼妓!此等风气若不严惩,何以正民风,清商道!”   “本官宣判!苏氏玉桃,即刻罚入本县教坊司,褫夺其财,再行教化,以儆效尤!”   刘县官的判决一下,两名早已候在一旁的婆子便像两头雌兽,一左一右地扑了上来。   她们的手粗糙得像是砂纸,铁钳般的大手毫不怜惜地攥住了苏玉桃细皮嫩肉的上臂,将赤条条的她从冰冷的地面上粗暴地拖了起来。   “啊!”她吃痛地叫了一声,却被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婆子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叫什么叫!老实点,骚货!”   苏玉桃就这么光着身子,被两个婆子一人一边架着,与其说是“走”,不如说是被拖拽出了公堂。   她那对平日里引以为傲的巨乳,随着颠簸的步伐,在胸前毫无尊严地剧烈晃动;身后那两瓣刚被打了板子、紫得发亮的肥臀,更是失去了往日的风情,只是无助地、大幅度地摇摆。   她们没有走大路,而是拐进了一条阴暗、潮湿、散发着霉味的窄巷。   夜风吹过,带来一股尿骚和腐烂菜叶的混合气味,让闻惯了昂贵香料的苏玉桃胃里一阵翻腾。   在一个拐角处,她忽然停止了挣扎。   两个婆子以为她要耍什么花招,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苏玉桃却回过头来,脸上竟挤出了一个她自认为最妩媚、最动人的笑容。   她那双天真而媚态横生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看着两名婆子,嗓音又恢复了那种甜得发腻的腔调:   “两位姐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官老爷那边……可能是我没说清楚。”   她顿了顿,将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诱惑的暗示:“你们放了我,我保证……让你们舒舒服服的。”   空气瞬间凝固了。   那两个婆子对视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荒谬的、看傻子一样的神色。几秒钟后,一阵粗野的狂笑声,在这条肮脏的小巷里炸开。   “哈哈哈哈——!”   “她说……她说要让我们舒舒服服的!”   那笑声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善意,充满了残忍的、居高临下的嘲弄。   那个满脸横肉的婆子笑得前仰后合,将苏玉桃一把推在肮脏的墙上。   她伸出一根粗壮的手指,在那对雪白硕大的奶子上一阵乱戳,接着竟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抓住其中一只,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舒舒服服?”她凑到苏玉桃耳边,一边粗暴地玩弄着那团嫩肉,一边用淬了毒的刀子般的声音说道,“就凭这对大白馒头?手感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里面是奶水还是骚水!小贱人,你进了咱们县教坊司,有的是人让你‘舒舒服服’!”   另一个瘦削的婆子也冷笑着绕到她身后,“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扇在她那刚挨过板子、紫肿不堪的肥臀上。   “啊!”苏玉桃疼得惨叫起来,刚挨过重刑的屁股敏感至极,这一巴掌下去,疼得她差点当场蹦起来。   “这屁股刚吃了板子,倒是更翘了。”瘦婆子一边说着,一边在那滚烫的臀肉上又拍了拍,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肉感,“你这身肉,天生就是给男人当尿壶、当骑凳的料!还想跟老娘谈条件?你他妈的连自己是什么东西都还没搞清楚!”   苏玉桃被这番粗鄙的言语和动作吓得浑身僵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两个婆子见她老实了,便不再多话,拽着她的胳膊继续往前拖。   苏玉桃踉踉跄跄地跟着,每走一步,那两瓣紫肿的肥臀便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摆,与大腿根的嫩肉互相拍打,带起一阵阵火辣辣的疼。   巷子的尽头,是一扇黑漆漆的大门。一个婆子上前,“哐哐”敲了两下,大门缓缓打开。   苏玉桃被一把推了进去,“哎哟”一声,手脚不协调地摔了个嘴啃泥。   这一摔姿势实在不雅,两瓣刚挨过巴掌的肥臀高高撅起,像个熟透了的大寿桃,正对着身后缓缓关上的大门。   她那对豪乳更是被压在身下,挤得变了形状,从侧面看去,活像一头刚被放倒、准备开膛破肚的白猪。   大门在她身后“哐当”一声重重关上,只留下一室寂静和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发懵的苏玉桃。

  第2章 教坊司内,初识规矩   苏玉桃趴在冰冷黏腻的地上,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那扇“哐当”关上的大门又被重新拉开。   先前那两个婆子走了进来,二话不说,一人一边再次架起她的胳膊,将她拖进更深的黑暗里。   绕过几条走廊,她们将她带到了一间点着数支牛油蜡烛的石室。   这里比刚才的囚牢要干净些,正中央摆着一条宽大的条凳,李嬷嬷正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面无表情地喝着茶。   “嬷嬷,人带到了。”   李嬷嬷放下茶杯,抬了抬眼皮,用那双冰冷的刀子似的眼睛,将赤条条的苏玉桃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番。   苏玉桃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遮掩羞处,却被身旁的婆子狠狠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掐了一把,疼得她“哎哟”一声,再不敢乱动。   李嬷嬷缓缓起身,踱到苏玉桃面前,却没有立刻上手,而是像个最挑剔的古董商,围着她慢慢地走了一圈。   “嗯,身段不错,肉养得匀称,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这皮子也够白够嫩,像上好的羊脂玉。”她一边看,一边评头论足,“就是不知道是外面光鲜,还是里子也一样够货色。”   她的目光最后落在了苏玉桃那双踩在冰冷石地上的玉足。因着紧张,那十根可爱的脚趾正微微蜷缩着。   “把脚抬起来。”李嬷嬷命令道。   一个婆子上前,一把抓住苏玉桃的脚踝,将她那只小巧的右脚抬到了李嬷嬷眼前。   李嬷嬷俯下身,细细地看。   只见那脚踝纤细,足弓的曲线优美至极,足背丰润白皙,五根脚趾如嫩笋般排列整齐,趾甲上还染着淡淡的丹蔻,在这昏暗的石室里,竟显得有几分莹润的光泽。   “啧啧,好一双富贵脚。”李嬷嬷伸出枯瘦的手指,在那光滑的脚背上划了一下,“这双脚,生来是该踩在波斯地毯上,穿着苏绣软鞋,被男人捧在手心里把玩的。到了我这儿,就得学会跪在石板上伺候人了。”   苏玉桃听着这刻薄的言语,羞得满脸通红,脚趾也因那粗糙手指的触碰而蜷得更紧了。   李嬷嬷看完了脚,又站直了身子,目光重新回到了苏玉桃那丰腴的肉体上。“上凳子去,让老娘好好验验你这身‘本钱’。”   两个婆子立刻上前,将苏玉桃架到了那条宽大的条凳上,让她跪趴在上面。   这个姿势让她的胸腹紧贴着冰冷的凳面,而身后那两瓣刚受过刑、紫得发亮的肥臀则完全撅起,高高地呈现在李嬷嬷眼前。   李嬷嬷这次走上前,不再只是看。她伸出手,在那片紫肿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那两团肥肉便如水波般荡漾开来,肉感惊人。   “唔……板子吃得挺实,这屁股也够肥够翘,是块好肉。男人就喜欢这种经得起折腾的。”她绕到苏玉桃身前,目光落在那对因姿势而被挤压得更加硕大的巨乳上。   她伸出双手,一左一右,将那两团雪白温热的肉山握了个满怀,肆意地揉捏起来。   “呜……”苏玉桃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那对奶子被一双粗糙的大手玩弄着,又羞又怕,却有一丝异样的感觉从乳头深处传来。   李嬷嬷经验老道,自然没有错过她这细微的反应。   她掐住那颗早已硬挺如红樱桃的乳头,用力碾了碾,冷笑道:“瞧,还嘴硬呢,身子倒比嘴老实。轻轻一碰就硬了,是个天生的风流种子。”   验完了奶子和屁股,李嬷嬷的目光终于移向了那最核心的所在。   “腿分开,让老娘验验你那花穴,看看是不是跟外面传的一样,是个千人骑万人插的货色。”   这话如同一记耳光,扇得苏玉桃脸上血色尽失。她拼命摇头,双腿夹得更紧了,嘴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哀求:“不……不要……求求您……”   李嬷嬷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   她身后的瘦婆子立刻上前,抓住苏玉桃的脚踝,用力向两边一分!   苏玉桃一个站立不稳,被另一个婆子顺势按倒,整个人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被按趴在了那条冰冷的条凳上。   这个姿势让她那两瓣肥臀高高撅起,腿间的花穴门户大开,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烛火之下。   李嬷嬷走上前,凑近了细看。   只见那两片花唇生得格外肥厚饱满,颜色粉嫩,即便是在主人惊恐万状之时,也湿漉漉的,仿佛熟透了的桃子,轻轻一碰就能流出蜜汁来。   “啧啧,果然是块好料。”李嬷嬷一边说,一边伸出一根沾了些许香油的手指,对准那湿滑的穴口,毫无预兆地便捅了进去。   “啊!”苏玉桃毫无防备,只觉得一股异物感猛地侵入身体,她惨叫一声,身子剧烈地一抖,那被手指侵入的花穴深处,竟不受控制地一阵紧缩,随即一股温热的春水便“咕”的一声涌了出来,将李嬷嬷的手指浇得透湿。   李嬷嬷抽出手指,捻了捻指尖滑腻的淫水,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冷酷的笑容。   “不用碰就流水,穴儿还懂得咬人。果然是块天生的骚料子,省了老娘不少调教的功夫。”   她还不满足,又命令道:“把屁股再撅高点,老娘再看看你的后庭。”   婆子们又是一阵粗暴的摆弄,将苏玉桃的腰死死下压,让她那两瓣紫臀撅到了一个近乎对折的角度。   那从未被男人碰过的后庭雏菊,也因此而暴露出来。   李嬷嬷用手指在那紧闭的菊门口拨弄了一下,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后庭还是个没开垦的,紧致得很。好,很好。前穴湿润,后庭紧致,这身皮肉顶得上寻常姑娘十个。好好调教,必是咱们教坊司的摇钱树。”   说完,她不再看苏玉桃,只对那两个婆子吩咐道:“行了,确实是块好料子。先关回去,饿上几日,杀杀她的锐气。这等烈马,需得先饿软了身子,才好上笼头。”   苏玉桃被关回那间黑牢,结结实实地饿了两天。   这两日里,只给了一瓢吊命的清水,饿得她头昏眼花,浑身发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身被山珍海味喂养出来的丰腴皮肉,仿佛都松弛了几分,胸前那对豪乳都似乎没了往日那般挺翘。   到了第三日清晨,那两个婆子才再次打开牢门,将软得像一滩泥的苏玉桃拖了出来,带到了另一间更为宽敞的石室。   李嬷嬷早已等在那里,看着被架进来的苏玉桃,脸上毫无波澜。   “官家的妓女,身子就是本钱。你这身皮肉虽是上等货,却还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愚钝得很,不知冷热,不懂痒痛。”李嬷嬷冷冷地开口,“今日,老娘就教你第一课,给你这身死肉‘开开窍’,让它知道什么叫‘趣’。”   她没有急着动苏玉桃的身子,反而让婆子们将她按趴在一条长凳上,只将她一双雪白玲珑的玉足,用两个小巧的木制足枷固定在凳子末端,高高抬起,足心朝天。   “教坊司的女人,从头到脚,每一寸皮肉都是伺候男人的家伙。男人欢愉的法子千百种,有爱奶子的,有爱屁股的,自然也有爱这双脚的。”李嬷嬷拿起一根细长的孔雀翎,走到苏玉桃脚边,“你这双富贵脚,生得倒美,可惜却是个死物,得先让它‘活’过来。”   说着,她捏着羽毛,用那最柔软的绒尖,轻轻地、慢慢地划过苏玉桃的右脚足心。   “嗯……别……”一股突如其来的痒意从足心猛地窜起,苏玉桃的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了一下,身子也跟着一颤。   李嬷嬷不理她,继续用羽毛在她那光洁如玉的脚底板上游走。   那轻柔的、若有若无的触感,像无数只小虫子在她皮肤上爬行,让她浑身不自在。   她想把脚缩回来,可足枷捆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羽毛的尖端调皮地钻进她的趾缝,来回搔刮,那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咯咯”地笑出了声。   “哈哈……别……别挠了……好痒……哈哈哈……”   她的笑声清脆,带着几分天真的娇憨。李嬷嬷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扔掉羽毛,换上了一把半个巴掌大小的猪鬃硬刷。   “看来你还挺快活。”她说着,便用那硬刷,狠狠地刷过苏玉桃的左脚足心!   “啊!”   苏玉桃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短促的媚叫。   如果说刚才的羽毛是磨人的痒,这鬃刷带来的,便是一种火辣辣的、粗暴的、又痛又痒的折磨!   粗硬的猪鬃刮过她娇嫩的足底皮肉,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红痕。   “啪嗒、啪嗒……”李嬷嬷不紧不慢地,用鬃刷在她两只脚底板上来回刮刷。   苏玉桃的脚被固定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玉足被如此蹂躏。   那无法忍受的痒痛感让她浑身乱颤,两条腿在空中乱蹬,连带着那两瓣紫肿未消的肥臀也跟着一挺一挺的。   她的笑声早已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哀叫,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啊……疼……好痒……求求你……饶了我吧……呜呜呜……”   折腾了好一阵,直到苏玉桃的两只脚底板都被刷得通红,李嬷嬷才停了手。   她又命婆子取来一小碗温热的香油和一把牛角做的细齿密梳。   婆子将香油仔细地涂满了苏玉桃的脚底,然后,李嬷嬷便拿起那把密梳,用那细密的梳齿,开始在她那涂满了油、变得滑腻无比的脚底板上,不轻不重地刮搔起来。   “啊啊啊——!”   这一下,比刚才的鬃刷还要命!   那梳齿尖锐,隔着一层滑油,带来的不是单纯的痛,而是一种尖锐到骨子里的、混杂着剧痛的奇痒!   苏玉桃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这感觉从脚底板给刮了出来,她像一条上了岸的鱼,在长凳上疯狂地挺动着腰肢,屁股撅得老高,喉咙里发出的已经是不成调的、又哭又笑的怪叫。   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她发觉自己的花穴深处,竟随着这脚底的折磨,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紧缩,一股股淫水“咕嘟咕嘟”地涌了出来,将身下的凳面都打湿了一小片。   这场“玉足开窍”的酷刑,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   当她的双脚终于被从足枷上解下来时,早已被折磨得红肿不堪,脚底板的皮肤更是敏感到了极点,轻轻一碰都让她浑身一哆嗦。   “看来,你的脚是‘活’过来了。”李嬷嬷看着地上的水渍,冷冷地说道,“接下来,该让你全身的皮肉都活一活了。”   两个婆子将已经浑身发软的苏玉桃,带到了石室中央那个可以转动的“大”字型刑架前,将她剥了个精光,牢牢地捆了上去。   “待会儿,老娘让你这身皮肉尝尝什么叫‘赏罚分明’。”李嬷嬷拿起那块巴掌宽的楠木竹板和那根孔雀翎,“竹板打在你屁股上,你要是敢喊一声疼,或是敢哭出来,那板子就加重一分。什么时候,你被板子打得叫出春情来,什么时候你这花穴里流出水来,什么时候才算完。听懂了吗?”   苏玉桃吓得浑身发抖,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只能含着泪,绝望地点了点头。   调教开始了。   一个婆子站在苏玉桃身后,手持竹板。   另一个婆子则拿着羽毛,站在她身前。   随着刑架缓缓转动,那手持竹板的婆子看准时机,“啪”的一声,一板子不轻不重地抽在了苏玉桃那浑圆的左边屁股上。   “呜……”苏玉桃吃痛,刚要叫出声,却又想起了李嬷嬷的规矩,只能死死咬住嘴唇,将痛呼声咽了回去,身子却不受控制地一颤。   刑架转了半圈,将她的正面暴露出来。   另一个婆子立刻上前,用那根孔雀翎,在她胸前那对雪白的乳房上,不轻不重地搔弄起来。   羽毛的尖端划过她敏感的乳晕,又在她那早已硬挺的乳头上轻轻打着转。   “嗯……”一股磨人的痒意,混杂着身后屁股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痛,让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的呻吟。   刑架转回,回答她的,是又一记更重的板子,这次落在了右边的臀肉上。   “啊……”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   “看来,还是不够疼。”李嬷嬷冷声道。   “啪!啪!”身后那婆子立刻加重了力道,两下连着抽在了她那已经泛起红晕的肥臀上。   “呜呜呜……”苏玉桃疼得哭了出来。   “哭也没用。”李嬷嬷的声音如同寒冰,“什么时候学会用浪叫代替哭叫,什么时候才有的歇。”   于是,一场诡异而淫靡的调教便在这石室里上演。   苏玉桃的身体像一件展品,在刑架上不断地旋转。   每转到后面,她那两瓣丰腴的屁股,便会“啪啪”地挨上几记竹板;每转到前面,她胸前的双乳和腿间的花穴,便会被那根磨人的羽毛反复挑逗。   剧痛与奇痒,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在她身上交替上演,几乎要将她的神志撕裂。   她拼命地想忍住哭泣,可屁股上的板子越来越重,打得她臀浪翻滚,两瓣屁股很快便红肿起来。   她想求饶,可一转到前面,那羽毛便会精准地找到她最敏感的所在,搔得她浑身发软,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羞耻的呻吟。   渐渐地,她发现了一个让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规律:当她因为羽毛的挑逗而发出呻吟时,身后那板子的力道,似乎就会减轻几分;而当她因为疼痛而哭泣时,那板子便会毫不留情地加重。   为了少受些皮肉之苦,她开始下意识地、甚至是有意地,在挨打的时候,也学着发出那种介于痛与乐之间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嗯啊……好疼……嬷嬷……”   “啪!啪!”   “啊……嗯……别打了……好舒服……”   她的身体,在这场赏罚分明的调教中,开始学着说谎。   她的嘴,开始发出连她自己都觉得下贱的声音。   更可怕的是,谎言说得多了,竟仿佛变成了真的。   在那连绵不绝的、混杂着痛与痒的刺激下,她的身体深处,竟真的升起了一股邪异的、越来越强烈的燥热。   一股股淫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花穴中涌出,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流下。   当刑架再次转到正面,那负责挑逗的婆子扔掉了羽毛,竟伸出两根手指,在她那泥泞不堪的花唇上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这一下,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苏玉桃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花心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媚叫,整个身子在刑架上剧烈地痉挛起来,竟在这场赏罚分明的酷刑中,达到了高潮!   李嬷嬷看着她这副浪态,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嗯,总算是开窍了。”她挥了挥手,示意婆子们停下。   苏玉桃被从刑架上解了下来,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虚脱,意识已经有些模糊。   李嬷嬷走到她跟前,用那根孔雀翎,轻轻地、在她那红肿的脚底板上扫了一下。   “啊!”苏玉桃如同被蝎子蛰了一下,浑身猛地一颤,腿间竟又流出一股清液。   “今日到此为止。”李嬷嬷看着她,缓缓说道,“身子算是开了窍。明日,再教你别的规矩。”   自那日“开蒙首课”之后,转眼便过了一月。   这一个月的日子,苏玉桃过得浑浑噩噩,仿佛活在梦里。   每日的“功课”便是被绑在各种刑架上,在那羽毛与鬃刷的交替伺候下,学会如何用媚叫代替哭嚎;或是在竹板的拍打下,训练那花穴不受控制地流出春水。   起初她还拼命反抗,到了后来,便也渐渐麻木了。   只是她那身皮肉,却在这日复一日的精心打磨下,变得愈发敏感。   如今的她,已是一块被磨到了极致的璞玉,有时只是被婆子们粗糙的衣角不小心蹭一下大腿内侧,腿间便会不受控制地流出一股春水来。   李嬷嬷看着她这副被调教得初见成效的浪态,脸上却依旧毫无波澜。   “皮肉已知趣,心神却还守着几分无用的清高。”这一日,李嬷嬷将苏玉桃唤到静室,看着她因一个严厉的眼神便下意识夹紧双腿的模样,冷冷地说道,“真正的极品玩物,是不需要脑子的。要让身子彻底盖过脑子,就得先让她瞧不见、听不见,只能用心去听自己皮肉的浪叫。今日,便教你这最后一课。”   她拍了拍手,两个婆子从里屋抬出一个极为沉重的黑漆木箱。   箱子打开,里面并非苏玉桃熟悉的那些刑具,而是几件闪烁着金属与玉石光泽的、构造精巧的“机关”。   “这几件宝贝,可不是咱们县教坊司的凡品。”李嬷嬷的语气里竟带上了一丝炫耀,“这都是工部辖下‘女刑司’的巧匠,专门为宫里那些不听话的娘娘们打造的,能让贞洁烈女都化成一滩春水。是我托了关系,才从京城打点来的。”   她先是拿起一件。   那是一枚拇指大小的玉蝉,由上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蝉翼轻薄,栩栩栩如生。   玉蝉被固定在一个由极细的金丝编成的、如同腰带的底座上。   李嬷嬷拨弄了一下玉蝉腹下的一个微小机括,那玉蝉竟“嗡”的一声,翅膀高速震颤起来,发出细微而勾人的声响。   此物名为“玉蝉机”,乃是专攻女子花蒂的利器。   接着,她又取出一根半尺来长、婴儿手臂粗细的物事。   通体由某种不知名的黑色金属制成,入手极沉,表面光滑冰冷,根部则有一个方便抓握的圆环。   此物名为“穿肠锁”,是用来填塞后庭的。   李嬷嬷介绍完这两件,并未急着在苏玉桃身上施用,而是先命婆子们将她带到一旁,用一桶早已备好的、浸泡了数种催情汤药的热水,将她浑身上下仔仔细细地清洗了一遍。   那药汤的热力仿佛要透过毛孔钻进她的血液里,让她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燥热。   清洗完毕,婆子们又用一瓶气味更加香甜的西域香膏,将她从头到脚涂抹得油光水滑,在烛火下泛着一层淫靡的光。   做完这一切,李嬷嬷才拿出一条厚厚的黑布,将苏玉桃的眼睛蒙了个结结实实,又取来两团用蜂蜡和软棉制成的耳塞,深深地塞进了她的耳道。   一瞬间,苏玉桃的世界便只剩下了无尽的黑暗与死寂。   她看不见,也听不见,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巨大的恐慌,仿佛整个人都被抛入了无尽的虚空。   就在她心神不宁之时,身子忽然一轻,整个人被婆子们抬了起来,带到了石室中央。   只听“嘎吱”一声,她感觉自己被强行分开了双腿,骑坐在了一架冰冷的木驴上。   这木驴的马鞍光滑圆润,却冰冷刺骨。   她的手腕、脚踝、腰肢,都被宽大的皮带牢牢地固定在木驴的桩子上,除了能有限地扭动腰肢,再也动弹不得。   “嬷……嬷嬷……”她带着哭腔,在黑暗与死寂中不安地呼喊,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她只感觉到,李嬷嬷冰冷的手分开了她身后那两瓣肥臀。那根涂满了滑腻香膏的“穿肠锁”,对准了她那紧致的后庭。   “不……不要从后面……”   她的哀求毫无作用。那根冰冷的金属“穿肠锁”只是稍作试探,便被毫不留情地、一寸一寸地、深深地捅了进去!   “啊——嗯……”   后庭被异物强行撑开、填满的感觉,让她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那冰冷的金属感在她温热的体内显得格外突兀,带来一阵阵酸胀的、被侵犯的羞耻感。   紧接着,她感觉腰间一紧,那件“玉蝉机”的金丝底座被牢牢地捆在了她的腰上。   她能感觉到,那只冰凉的玉蝉,正不偏不倚地,紧紧贴在她那最敏感、最核心的花蒂之上。   做完这一切,她忽然感觉身下一阵机括转动的声音。   那原本平坦的木驴马鞍,竟从中间缓缓地升起一根粗大的、打磨得油光水滑的硬木假阳具!   那“木马桩”狰狞地挺立着,顶端正对着她那早已因紧张而泥泞不堪的花穴入口。   “不……不……那里不行……”苏玉桃吓得魂飞魄散,在木驴上疯狂地扭动腰肢,试图躲开那根越来越近的“木马桩”。   可她的挣扎只是徒劳。李嬷嬷按住她的腰,只听“噗嗤”一声,那粗大的木马桩便顶开她肥嫩的花唇,毫不留情地、连根没入了她的花穴深处!   苏玉桃发出一声高亢的媚叫!   她的前后两处穴口,在同一时间被冰冷的金属和坚硬的木头彻底填满、贯穿!   这种前所未有的、被完全侵占的涨满感,让她几乎当场晕厥过去。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李嬷嬷走上前,拨动了她腰间那“玉蝉机”的机括。   “嗡……”   一阵细微而绵密的震动,猛地从她花蒂那一点之上炸开。   苏玉桃喉咙深处猛地爆发出一声又长又媚的尖叫,那声音九曲十八弯,初时是惊,末尾却带上了不受控制的、勾魂摄魄的颤音。   她不再是挣扎,而是在那木驴上浪荡地扭动起腰肢,两瓣肥臀画着圈地研磨着身下的马鞍。   “嗯……啊……不要了……拿出去……求求你……”   她在黑暗与死寂中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可根本没有人理会她。李嬷嬷早已带着婆子们退了出去,只在门外留下一个负责监视和记录的小丫鬟。   时间,在苏玉桃的感觉中彻底失去了意义。   她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不知道过了一个时辰还是一日。   她的世界里,只有永无休止的、来自三处的感官折磨。   渐渐地,她的哀求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那被精心调教过的身体,在这纯粹的、不带任何情感的机械刺激下,再一次可耻地背叛了她。   一股股淫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花穴中涌出,将那粗大的“木马桩”浸泡得更加湿滑。   她每一次扭动腰肢,那木马桩便在她泥泞的媚肉内深入一分,带起一阵阵销魂的摩擦。   不知过了多久,那积累在体内的酥麻感终于达到了一个顶点。   她只觉得小腹深处猛地一抽,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快感,如同火山喷发般轰然炸开!   “啊啊啊啊啊——!”   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既痛苦又充满了极乐的媚叫,整个身子猛地向上弓起,在木驴上剧烈地痉挛、抽搐。   一股汹涌的热潮,从她的花穴中喷涌而出,将身下的木驴马鞍和她自己的大腿内侧浇得一片湿透。   她,在这片与世隔绝的黑暗与死寂中,被几件冰冷的“机关”,活活折磨到了喷水高潮!   然而,这场酷刑并没有因此结束。   那“玉蝉机”的机簧乃是女刑司巧匠所制,上满一次发条,便可足足震动一个时辰。   每当那震动稍稍减弱,门外的丫鬟便会走进静室,面无表情地为玉蝉重新上紧发条。   于是,那刚刚平息下去的酥麻地狱,便会再一次降临。   从挣扎到屈服,从求饶到呻吟,再到最后的麻木。   苏玉桃的意志,在这日夜不休的、循环往复的折磨中,被彻底碾碎。   她不再反抗,只是像一个破烂的玩偶,被捆在木驴上,任由那些机关在自己体内肆虐。   她的身体,已经学会了在这场酷刑中自己寻找“乐趣”。   每一次玉蝉重新开始震动,她的身体便会比上一次更快地分泌出淫水,更快地攀上高潮的顶峰。   整整一日一夜。   当那扇沉重的石门终于再次打开,当她眼上的黑布被揭开,耳中的蜡塞被取出时,刺眼的光线和嘈杂的人声让她一时难以适应。   她被从木驴上解了下来,浑身虚脱,瘫软如泥。   她的身上下,都覆盖着一层已经半干的、混杂着汗水和淫水的黏腻液体,散发着一股淫靡的气味。   那“玉蝉机”和“穿肠锁”被取出时,更是带出了两股浑浊的液体。   李嬷嬷走了进来,看着她的惨状,脸上依旧毫无波澜。她没有碰她,只是从怀里取出一枚小巧的金铃,在苏玉桃的耳边,轻轻地摇了一下。   “叮铃——”   “啊——!”   就是这么一声清脆的、微弱的铃响,却像一道惊雷,猛地劈中了苏玉桃的身体!   她浑身如同触电般剧烈地一颤,双腿猛地一软,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一股清液,再次从她的腿间流淌了出来。   李嬷嬷看着地上的水渍,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   “成了。心神已乱,媚肉自通。这等货色,不必用脑子,光凭这身皮肉,便知该如何取悦男人了。带下去,好生将养一日,明日,挂牌开张。”   苏玉桃在那日夜不休的机关折磨下,一身皮肉已被调教得如同惊弓之鸟,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让她的花穴流出水来。   李嬷嬷对此极为满意,在让她好生将养了一日,用人参汤和鹿茸羹将她的元气补足之后,便开始了她作为官妓的最后一课,也是最重要的一课——开张。   “咱们县教坊司有规矩。”李嬷嬷看着眼前这个被养得面色红润,身子愈发丰腴的“杰作”,冷冷地说道,“凡是新调教出来的姑娘,头三日,都得在司门口的照壁墙洞上,免费伺候外面的野男人。这既是让你这等罪妇彻底丢掉往日的脸面,用这身子给过去的罪孽画个句号;也是给咱们教坊司做个活招牌,让你那些旧日的街坊邻里、生意伙伴都来瞧一瞧,昔日高高在上的苏老板娘,如今是如何撅着屁股伺候男人的。也让他们尝尝鲜,知道咱们教坊司新到了一块何等样的好料子。”   苏玉桃听得浑身发抖,面无血色。   让她光着屁股,在墙洞里……那和街边的母狗有什么区别?   她想要求饶,可一想到李嬷嬷那些层出不穷的调教手段,便吓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被两个婆子带到了教坊司临街的外墙。   只见那外墙上,不知何时竟嵌入了一块厚实的木板墙,墙体三尺高的地方,开了一个半人大小的圆洞。   洞口打磨得极为光滑,还涂上了一层桐油。   墙的内侧,则设有一个齐膝高的木台和一副固定双手的枷锁。   一个婆子先是粗暴地将苏玉桃的上衣剥去,只留下一件勉强能遮住双乳的红色肚兜,下身则被剥了个精光。   另一个婆子则将她推到墙内,让她跪在那木台上,将她的双手锁进枷里。   这个姿势,逼得她不得不将自己的腰肢和屁股,从那圆洞中,毫无遮拦地、完整地,送了出去。   苏玉桃只觉得身后一凉,随即,外面街道上嘈杂的人声、马声、叫卖声便清晰地传了过来。   她看不见外面的情形,却能想象得到,自己那两瓣肥硕的屁股和腿间的花穴,此刻正像一件待售的货物,赤条条地陈列在光天化日之下。   墙外,早已聚拢了一群等着看热闹的闲人。   他们只见那厚实的木墙上,突兀地“长”出了一具女人的下半身。   那两瓣屁股生得实在是惊为天人,又肥又圆,又白又嫩,比上好的白面馒头还要诱人;腰肢纤细,更显得那两团肥肉挺翘得惊心动魄。   两瓣臀肉之间,一道深邃的股沟向下延伸,尽头处,那两片肥厚粉嫩的花唇和紧致的后庭雏菊,都看得一清二楚。   旁边一个识字的,念出了木板上挂着的牌子:“新妇开张,官家出品,免费品尝,为期三日!”   人群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和不堪的议论。   “我的天,这屁股可真够劲儿!不知是哪家的小娘子,犯了事被送进来了?” “你还不知道?这就是当初那个最有钱的俏寡妇,苏玉桃!听说她用身子谈买卖,得罪了人!” “啧啧,往日里看她扭着这肥屁股从街上过,就馋得不行,没想到今日竟有这等好事,能让咱们免费尝尝鲜!”   苏玉桃听着这些污言秽语,羞得恨不得当场死去。   她拼命地想把屁股缩回来,可双手被锁着,身子根本动弹不得,那徒劳的扭动,反倒让那两瓣肥臀在洞口外晃漾出更加淫靡的肉浪。   很快,第一个“客人”便来了。   那是个满身汗臭的脚夫,他排在最前头,看着那对白花花的肥臀,早就兴奋得不行。   他三两下解开裤子,露出那根早已昂扬的粗壮物事,对准那湿润的穴口,连一丝犹豫都没有,便挺着腰,狠狠地捅了进去!   墙内的苏玉桃发出一声压抑的、混杂着痛楚与惊慌的闷哼。   她只觉得一根滚烫粗糙的铁棒,毫无怜惜地贯穿了自己!   那脚夫的动作极为粗暴,只知一味地埋头猛干,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用蛮力开凿一座未经开发的洞穴。   然而,她那被调教得无比敏感的身体,却在这粗暴的对待下,可耻地起了反应。   那脚夫仅仅挞伐了十几下,她的花穴深处便不受控制地涌出大股大股的春水,将那原本干涩的甬道变得泥泞不堪。   她的腰肢,也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对方的冲击,小腹一阵阵地紧缩。   那脚夫本就是个快枪手,哪里经得起这等紧致湿滑的穴肉的伺候,没到三十下,便低吼一声,将一股滚烫的浊液悉数射在了她的花心深处。   他拔出家伙,意犹未尽地在那肥硕的臀肉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才提上裤子,在一片哄笑声中扬长而去。   苏玉桃趴在墙内,腿间一片狼藉,屈辱的泪水早已打湿了身下的木台。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第二个、第三个男人便接踵而至。   有斯文的书生,有粗鲁的武夫,有好奇的少年,也有猥琐的老叟……他们就像一群发现了蜜糖的蚂蚁,一个接一个地,在那块“免费品尝”的媚肉上,宣泄着自己的欲望。   不知过了多久,正当她被一个身无二两肉的小伙子弄得有些意兴阑珊时,她忽然听到了一个略带几分熟悉,却又让她无比陌生的声音。   “老板娘,您还认得小的吗?我是以前府里喂马的。往日里,您骑着高头大马从我身边过,那屁股在马背上一颠一颠的,小的在梦里都回味了好几宿呢!没想到,小的也有能‘骑’您的一天啊!”   苏玉桃浑身一僵,这个声音……是她以前府上的一个马夫!   她对他毫无印象,在她眼中,他甚至和府里的牲口没什么区别。   可就是这么一个她从未正眼瞧过的下人,此刻却用如此狎昵的语气,说着这等下流的话!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根异常粗大的滚烫肉棒,便带着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汗水与牲口气息的味道,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她发出一声惊叫。   这马夫常年干着粗活,身子骨远比寻常男人壮实,那话儿的本钱也格外惊人。   他似乎是憋了一肚子的怨气和欲望,动作比那些脚夫还要粗暴百倍。   他一边在她体内疯狂地挞伐,一边用另一只手,在那两瓣肥硕的屁股上又抓又捏,甚至还狠狠地扇着巴掌。   “老板娘,小的伺候得您舒不舒服?您叫啊!怎么不叫了?往日里您那般威风,如今怎么就成了锯嘴的葫芦?快叫给小的听听,小的最爱听您这般金贵人的浪叫声了!”   苏玉桃被这番话羞辱得无地自容,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被一个自己从未放在眼里的下人如此作践,这份屈辱,远比肉体上的疼痛更让她难以忍受。   可她的身体,却早已不属于她自己。   在那又狠又深的撞击下,她那不争气的花穴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湿滑,穴肉紧紧地裹着那根巨物,不受控制地翕动、吮吸,仿佛是在欢迎一位久违的恩客。   “嘿,嘴还挺硬!”那马夫见她不叫,手上更不留情,巴掌雨点般地落在她那早已红肿的肥臀上,“你不叫,你这骚穴儿倒叫得挺欢!听听,这水声,啧啧,跟发大水似的!”   “咕啾、咕啾……”   淫靡的水声清晰可闻,苏玉桃再也忍不住,防线彻底崩溃。   她的理智在极致的羞辱中被焚烧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身体最原始的、被调教出来的本能。   “啊……啊……好……好哥哥……轻点……要被你……干死了……”   她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却如同最猛烈的春药,让那马夫更加疯狂。   终于,在一阵毁天灭地般的剧烈冲撞后,那马夫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一股远比旁人要汹涌的热液,悉数灌满了她的子宫。   这场充满了阶级报复意味的奸淫,将苏玉桃的最后一丝尊严彻底碾碎。   她像一滩烂泥,趴在墙内,任由身后那些陌生或熟悉的男人,在自己身上进进出出。   临近傍晚时分,排队的人群中走来一个衣着体面的中年男人。   苏玉桃只听声音,便认出,那是她以前生意上的一个伙伴,姓赵,曾经不止一次在她的床上,一边与她云雨,一边签下不平等的契约。   赵掌柜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猴急,他先是绕着那洞口,仔仔细细地欣赏了一番那件“艺术品”,才不紧不慢地解开裤带。   “苏老板娘,别来无恙啊。”他的声音里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你这‘生意’,做得可真是越来越大了。上次在床上谈,这次就在墙上谈了?”   苏玉桃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赵掌柜的家伙事虽然不大,技巧却远非那些粗汉可比。   他并不急着深入,而是用那龟头,在她那早已被“玉蝉机”开发得无比敏感的花蒂上,不轻不重地来回研磨。   “啊……嗯……”   仅仅是这几下,便让苏玉桃浑身如同触电般剧烈地一颤!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那一点之上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她那两条腿不受控制地乱蹬,腰肢更是浪荡地扭动起来,主动将自己的花穴,往那要命的龟头上送。   “呵呵,看来苏老板娘的身子,是越来越懂事了。”   赵掌柜轻笑着,这才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自己完全送入。   他深谙此道,每一次抽插,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几处软肉。   苏玉桃彻底疯了,她的脑子里再也没有了羞耻和怨恨,只剩下那铺天盖地的、由这具被精心调教过的身体所反馈回来的、纯粹的快感!   “啊……啊……赵……赵老板……好……好哥哥……快……再快一点……奴家……奴家要不行了……”   她的媚叫声响彻街头,墙外排队的男人们听得个个血脉偾张,恨不得立刻就冲上来,将自己的东西也塞进那浪叫不止的骚穴之中。   终于,在一声不似人声的、贯穿了长街的媚叫声中,苏玉桃的身体猛地弓起,在墙内剧烈地痉挛、抽搐。   一股汹涌的热潮,从她的花穴中猛地喷射而出,将那木墙都浇得一片湿透。   日落西山,这第一日的“壁尻开张”,总算是结束了。   一个婆子走进来,面无表情地为她解开了枷锁。   苏玉桃像一滩烂泥,从木台上滑了下来,浑身酸痛,腿间更是狼藉一片,混杂着几十个男人的污秽和她自己的淫水,散发着一股浓重的腥臊味。   那婆子拎来一桶冷水,从她头顶浇下,粗鲁地将她冲刷干净,才冷冷地说道:“瞧你这骚样,嘴上不乐意,身子倒是快活得很。今天伺候了少说有五十个,水都没断过。明日继续。”   说完,便拖着她,回了那间冰冷的囚牢。

  第3章 军妓令下,充军北塞   那第一日的“壁尻开张”,以一种近乎荒诞的淫靡闹剧收了场。   苏玉桃被拖回囚牢时,已然是一滩烂泥,脑子里浑浑噩噩,分不清自己身上那混杂的气味,究竟是来自那几十个陌生男人的精腥,还是自己被逼到极致后流淌出的骚腻淫水。   短暂的、噩梦般的休息过后,第二日的天光,如期而至。   还没等她从浑身的酸痛中缓过劲来,两个婆子便又将她架了出去,重新在那照壁之后跪好,将她那两瓣已经红肿不堪的肥臀,再次送入了墙外的洞口。   有了第一日的经验,苏玉桃不再做那徒劳的挣扎。   她的身体仿佛已经认命,甚至在那冰冷的木枷锁住双手,膝盖压上木台的那一刻,她腿间那不争气的花穴,便已经预先分泌出了一丝滑腻的春水,仿佛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工作”做着准备。   第二日的“客人”,比第一日还要多。   苏玉桃这块“官家出品”的“肥肉”,经过昨日几十个男人的“免费品尝”和交口称赞,名声已经像插了翅膀一样,传遍了县城大大小小的勾栏瓦舍。   男人们口耳相传,都说教坊司新来的这块料子,是天下一等一的极品。   那屁股又肥又嫩,手感好得不像话;那花穴更是个销魂的去处,不仅紧致,而且水多,不管你是什么样的尺寸,捅进去便如同蛟龙入海,被那湿滑温热的媚肉层层包裹,吮吸得人三魂不见了七魄。   于是,这一日,来排队的男人里,不仅有昨日那些脚夫走卒,更混杂了不少衣着体面的商人和满面油光的管事。   他们不为别的,就为亲身“检验”一下,这传闻中的“销魂穴”,究竟是何等滋味。   苏玉桃的身子,没有让这些“食客”失望。   经过了昨日的“开垦”,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被动承受的姿态。   无论墙外是何等粗鄙的言语,无论捅进来的是何等尺寸的物事,她那被调教得无比听话的媚肉,都会在第一时间做出最“正确”的反应。   穴肉会本能地收缩、包裹,春水会热情地奔涌、润滑。   墙内的苏玉桃,双手被锁,双目紧闭,屈辱的泪水无声地滑落。   可墙外的男人们,听到的却是从那洞口深处传来的、清晰可闻的“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看到的,是那两瓣雪白的肥臀,随着每一次撞击,而荡漾出的、令人血脉偾张的肉浪。   到了第三日,苏玉桃已然是个中老手。   她甚至能凭那话儿捅进来的力道、尺寸和角度,大致猜出墙外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是毛头小子的猴急,还是老家伙的磨蹭;是瘦竹竿的刮搔,还是莽汉的开山……她心里一清二楚,只是早已麻木。   她的身体,像一个被设定好了程序的精巧机关,迎来送往,吞吐自如,为期三日的“开张大酬宾”,便在这般荒诞的境况下,落下了帷幕。   这三日,苏玉桃的名声,彻底响彻了全县。   县城里的茶馆酒楼,生意最好的说书先生,说的不是什么忠臣孝子,而是这位“照壁仙子”苏玉桃的风流韵事。   男人们,尤其是那些有幸“品尝”过的,更是将那日的经历当成了炫耀的资本,添油加醋地吹嘘着那对肥臀的手感,那花穴的滋味,直说得没去成的男人们抓心挠肝,后悔不迭。   一时间,苏玉桃成了全县最炙手可热的人物。   教坊司里,李嬷嬷看着手底下那本记录着恩客预约的册子,笑得合不拢嘴。   那册子上,“苏玉桃”这个名字后面的预约,已经密密麻麻地排到了一个月之后,且出价一个比一个高,都是些县城里有头有脸的富商豪绅。   “这还没正式挂牌,订金就收了这么多。”李嬷嬷拨弄着算盘,脸上满是得意,“这玉桃儿,果然是棵摇钱树!好生养着,往后几年的嚼用,可就全指望她那两瓣屁股和那个骚穴儿了!”   苏玉桃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然成了别人口中的“香饽饽”。   三日的壁尻服务结束后,她被带回囚牢,李嬷嬷一反常态,竟没再折磨她,反而每日里好酒好肉地伺候着,还请了大夫来为她调理身子。   那意思很明显,要将这棵“摇钱树”养得枝繁叶茂,才能结出更多的金元宝。   苏玉桃以为自己的苦日子总算到头了。   虽然接下来要面对的是夜夜承欢的妓女生涯,但至少不用再受那些稀奇古怪的酷刑,至少能睡在柔软的床榻上,而不是冰冷的石地。   她甚至有些天真地盘算着,凭自己这副身子和手段,只要哄得那些恩客开心了,往后的日子,或许也不会太难过。   然而,她这点可怜的幻想,很快便被一纸突如其来的公文,彻底击得粉碎。   就在李嬷嬷选好了黄道吉日,准备让苏玉桃“挂牌开张”的前一天,县衙的差役行色匆匆地闯进了教坊司,将一封盖着兵部火漆印的紧急公文,交到了李嬷嬷手上。   “李嬷嬷,北疆急报!蛮夷大举入侵,边关告急!京中下旨,圣上要犒赏三军,已下令各州各县,从教坊司中择选最优者一人,即刻押送北疆,充作军妓,以慰劳我朝将士!”   李嬷嬷听完,脑子“嗡”的一声,差点当场晕过去。   她急急忙忙赶到县衙,见到了刘县官。刘县官的脸上也没了往日的淫邪,多了一丝凝重。   “嬷嬷,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刘县官将一份抄录的公文推到她面前,“公文上写得明明白白,‘择选最优者一人’。你我心里都清楚,如今这县里,谁是‘最优者’。”   “大人!”李嬷嬷急了,也顾不得上下尊卑,“这苏玉桃可是咱们县教坊司几十年才出一个的极品啊!您瞧瞧这预约的单子,这还没开张,订金都收到明年了!这要是送走了,咱们……咱们这损失可就太大了!”   “损失?”刘县官冷哼一声,“李嬷嬷,你莫非是老糊涂了?这是圣上的旨意,是兵部的公文!国事当头,你还想着你那点生意经?再者说了,送她去军前,那也是为国分忧,是给你我脸上贴金!你想想,要是送个歪瓜裂枣过去,上面怪罪下来,你担待得起,还是我担待得起?”   李嬷嬷被他一通抢白,顿时没了言语。   她知道,刘县官说的是实话。   这教坊司本就是官府的产业,她一个掌事嬷嬷,说到底,也不过是个管事的奴才。   皇命如山,哪里有她讨价还价的余地。   更何况,这苏玉桃的名声,经过那三日的“照壁献臀”,早已是尽人皆知。   若是不送她去,倒显得是他们县里藏私,不肯为国出力了。   “这……这还没开张就得充军,真是亏大了!”李嬷嬷从县衙出来,一路上都在心疼自己那还没来得及兑现的白花花的银子。   她回到教坊司,径直走到了那间关押苏玉桃的、如今已收拾得颇为干净的囚房。   苏玉桃正躺在柔软的草垫上,身上穿着一身崭新的粉色绸衣。   这几日的将养,让她恢复了几分往日的神采,那身皮肉更是被养得珠圆玉润,吹弹可破。   她见李嬷嬷进来,还以为是来通知自己明日“开张”事宜的,连忙起身行礼。   李嬷嬷看着眼前这件自己亲手打磨出来的、即将“赔本”送走的“极品货物”,心里五味杂陈。   她仔仔细细地,将苏玉桃又打量了一遍,仿佛要将这棵“摇钱树”的模样,深深刻在脑子里。   “丫头,别歇着了。”李嬷嬷终于开口了,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收拾收拾,你的好日子来了。朝廷看得起你,点你的名,让你去北疆军前,伺候咱们的大英雄们去。”   苏玉桃脸上的那点血色,“唰”的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苏玉桃以为,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将是远赴边疆的未知命运。然而,李嬷嬷却告诉她,事情没那么简单。   “咱们教坊司有咱们的规矩。”第二日一早,李嬷嬷看着面如死灰的苏玉桃,脸上竟露出了一丝生意人般的精明笑容,“凡是从我这儿出去,无论是嫁人从良,还是奉旨充军,都得先在县城里骑着木驴游街三圈,再让父老乡亲们‘送行’一日,方能出城。这既是官府的恩典,让你在离乡之前,再好好瞧瞧这县城的风光;也是给你自己长脸,让大伙儿都看看,咱们县里送出去的军妓,是何等金贵的货色。”   李嬷嬷嘴上说着是“规矩”,心里打的却是自己的小算盘。   苏玉桃这棵摇钱树还没开张就要被挪走,她心里正淌血呢。   这临走前的最后一次公开露面,自然要将她身上最后一点油水都给榨干净了才行。   于是,一夜之间,整个县城的大街小巷,都贴满了教坊司发出的告示。   告示上用最惹火的言语,大肆宣扬“本县第一美人”苏玉桃,为国出征,临行前将骑乘特制的“逍遥木驴”,遍游全城,以谢父老。   告示下还特意注明,城中广场已搭好观景高台,欲近距离一睹风采者,需捐“军资”若干。   这告示一出,整个县城都沸腾了。   那些在照壁前没尝够滋味的,或是根本没排上队的男人们,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一大早便将教坊司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时辰一到,教坊司的大门缓缓打开。两个婆子将苏玉桃架了出来,门口的看客们顿时爆发出一阵惊天的叫好声。   只见苏玉桃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她那身被将养得愈发丰腴的皮肉,在清晨的阳光下,白得晃眼。   两个婆子一左一右,竟拿着两支蘸了胭脂的毛笔,在她那身雪白的皮肉上现场作画。   左边浑圆的奶子上,画了一朵盛开的桃花;右边的,则画了一只戏水的鸳鸯。   而她身后那两瓣最为惹眼的肥臀上,左边被写上了一个大大的“骚”字,右边则是一个“浪”字。   那胭脂的红色,在她雪白的臀肉上,显得格外刺眼淫靡。   她的头发也被梳成了两个冲天羊角辫,更显得她这副成熟的肉体充满了荒诞的喜剧色彩。   作践完这番,那传说中的“逍遥木驴”才被四个壮汉抬了出来。   这木驴通体由黑油木制成,驴背却并非尖锐的木梁,而是一段布满了无数钝圆木刺的宽大马鞍。   更骇人的是,那马鞍之下,竟装着一套精巧的机括,与木驴的车轮相连。   苏玉桃被两个婆子抬了起来,强行分开了双腿,骑坐在了那布满木刺的驴背上。   “啊!”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那无数的木刺,虽然不至于刺破皮肉,却像千万根手指,同时按压、揉捏着她腿间最娇嫩的花穴软肉,一股又麻又胀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她的双手双脚被牢牢地捆绑在木驴的桩子上,整个人被固定成一个挺胸撅臀的、极尽羞辱的姿态。   随着李嬷嬷一声令下:“玉桃上路,巡城送行——!”   拉车的壮汉们迈开脚步,那木驴的车轮一滚动,驴背上的机括便“嘎吱嘎吱”地发动了。那布满木刺的马鞍,竟开始前后摇晃、左右研磨起来!   “啊……嗯……不要……”   苏玉桃的惊叫立刻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媚叫。   这木驴的折磨,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厉害!   那驴背不但前后摇晃,模拟着男女交合的姿态,让她被迫挺送腰肢;更是左右研磨,用那些钝圆的木刺,反复摩擦着她的花唇与花蒂!   她那早已被调教得无比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等直接的挑逗!   游街的队伍还没走出半条街,她那不争气的花穴便已是春水泛滥,将那黑油木的驴背都浸润得一片亮晶晶,引得路边的看客们发出一阵阵下流的哄笑。   游街的队伍,敲锣打鼓,浩浩荡荡。苏玉桃就这么赤条条地骑在不断摇晃研磨的木驴上,像一个活的春宫展品,被展示在全县百姓的眼前。   她胸前画着桃花鸳鸯的巨乳,随着木驴的颠簸,晃漾出惊心动魄的波涛;身后那写着“骚”、“浪”二字的肥臀,则在机括的带动下,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摆,画出淫靡的圆弧。   那驴背上的木刺,更是将她那两瓣臀肉磨得一片通红。   起初,她还知道羞耻,死死地闭着眼睛,咬着嘴唇,将那即将冲破喉咙的呻吟声咽回肚里。   可她那身子,却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   那驴背的研磨是如此的精准而无情,每一次都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带起一阵阵让她魂飞魄散的酥麻。   渐渐地,她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脸上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嘴里也开始发出压抑不住的、如同小猫般的“嗯……啊……”的呻吟。   路边的看客们更是疯狂。他们跟在木驴旁边,对她身上下评头论足。   “快看快看!那骚货流汤了!顺着驴腿往下滴呢!” “啧啧,这屁股可真白,上面的‘浪’字写得也好!真想上去抽两巴掌!”   甚至有顽童,捡起路边的烂菜叶,朝着她那白花花的屁股扔去。   苏玉桃躲闪不及,一片湿漉漉的菜叶正贴在她那浑圆的臀肉上,更添了几分狼狈。   当游街的队伍来到城中广场时,这里早已是人山人海。李嬷嬷花钱搭起的高台上,坐满了本县的富商豪绅,他们便是今日出钱的“贵客”。   木驴在广场中央停了下来,但那要命的机括却没有停,依旧不紧不慢地摇晃、研磨着。   李嬷嬷满脸堆笑地走上高台,对着众人高声喊道:“诸位老爷,咱们的玉桃儿就要远行了!临行之前,特在此地,向各位老爷‘献艺’一番,以谢厚爱!哪位老爷想上来‘赏’她一口酒,‘喂’她一颗果子,只需捐上些许‘军资’,便可亲近一番!”   这话一出,台上的男人们顿时骚动起来。   很快,便有一个挺着啤酒肚的胖商人,摇摇晃晃地走了下来。   他手里端着一杯酒,走到木驴前,看着苏玉桃那张因情动而愈发娇媚的脸,淫笑一声,竟直接将那杯辛辣的烈酒,尽数浇在了她那对不断晃动的巨乳上!   “啊!”苏玉桃被冰凉的酒液激得一哆嗦,那酒顺着她饱满的乳丘,流过她平坦的小腹,最后汇入腿间,与那早已泛滥的春水混在一起,更添淫靡。   那胖商人还不满足,又伸出肥腻的大手,在她那对沾满酒液的奶子上又抓又捏,直弄得她娇喘连连。   有了第一个,便有第二个。   男人们一个接一个地走下高台,花样百出地“赏赐”着苏玉桃。   有的喂她吃下不知加了什么料的、甜得发腻的果子;有的则用手指蘸着酒,在她那写着“骚”、“浪”二字的肥臀上胡乱涂抹;更有甚者,直接掏钱,从李嬷嬷手里买来一把戒尺,对着她那被驴背磨得通红的屁股,不轻不重地抽打起来,听她那混杂着痛与乐的媚叫声。   苏玉桃在这一轮轮的公开凌辱下,神志渐渐模糊。   那些辛辣的酒,那些甜腻的果子,似乎都带着催情的效力。   她的身体越来越热,驴背的每一次研磨,都仿佛能带起一串火花。   她已经分不清周围那些是嘲笑还是喝彩,也分不清自己口中发出的是求饶还是浪叫。   当木驴再次启动,开始第三圈的巡游时,苏玉桃已然是半醉半痴的状态。李嬷嬷见从贵客们身上榨够了油水,便对着车夫使了个眼色。   那车夫会意,狠狠一鞭子抽在拉车的牲口上!木驴的速度猛地加快,车轮飞转,带动着驴背上的机括,也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疯狂的模式!   “啊啊啊——!”   如果说之前的研磨是温水煮青蛙,那此刻,便是烈火烹油!   驴背疯狂地前后耸动,左右摇摆,那无数的木刺,像一把烧红的铁刷子,在她那早已泥泞不堪、敏感到了极点的花穴软肉上,进行着毁灭性的摩擦!   她像一头发情的母兽,被捆在木驴上,疯狂地挺动着腰肢,用自己的花穴,去迎合那粗暴的、要将她捣烂的撞击!   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喉咙深处爆发出最原始、最淫荡的媚叫!   “啊……啊……要……要到了……干死我……木头……好哥哥……啊啊啊……”   她的叫声响彻了整条长街,那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更加极致的、毫无羞耻的极乐!   跟在后面的看客们彻底疯了,他们跟随着木驴的节奏,一边跑,一边发出野兽般的吼叫,仿佛在参与一场盛大的、淫靡的祭典。   就在木驴即将回到教坊司门口的最后一个拐角,那积累在她体内的快感,终于达到了顶点。   “啊啊啊啊啊——!”   苏玉桃的身子猛地向上弓起,在木驴上剧烈地痉挛、抽搐。   一股汹涌的热潮,从她的花穴中猛地喷射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将那黑油木的驴身浇得一片湿透,甚至溅到了旁边看客的身上!   她,在这全城的注视下,被一架木头驴子,活活干到了喷水高潮!   游街的队伍,终于回到了教坊司的门口。   当那疯狂的机括终于停下,当苏玉桃被从那架沾满了她淫水的木驴上解下来时,她已然是一滩烂泥,浑身虚脱,眼神空洞,只有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李嬷嬷看着眼前这副被彻底玩坏了的景象,又掂了掂怀里那沉甸甸的钱袋子,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她对着身旁的婆子们挥了挥手。   “把她拖进去,洗干净了。下午的‘堂会’,客人们可都还等着上路前的最后一场好戏呢。”   那“逍遥木驴”上的巡城狂欢,将苏玉桃的淫名,彻底烙印在了这座县城的每一寸土地上。   当她被从那架沾满了她淫水、几乎让她魂飞魄散的木驴上解下来时,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得到片刻的喘息。   然而,李嬷嬷那张写满了精明与刻薄的脸,很快便让她明白,这场“送行”大典,才刚刚进入高潮。   午后的阳光,将城中广场照得一片明晃晃。   那临时搭建的观景高台上,本县的富商豪绅们非但没有离去,反而又多了不少闻讯赶来的新面孔。   他们一边吃着酒,一边用不加掩饰的、饿狼般的目光,盯着广场中央。   那里,不知何时竟搭起了一座半人高的圆形木台。木台的表面打磨得光滑无比,还涂上了一层香油,在阳光下泛着油光。   李嬷嬷让人将苏玉桃粗鲁地冲洗干净后,便直接将赤条条的她,推上了那座圆台。   “诸位老爷!”李嬷嬷站在台下,对着四方看客高声喊道,“咱们的玉桃儿,上午已巡游三圈,以谢天恩。这下午的堂会,便是她以这副皮囊,酬谢各位父老乡亲的厚爱!今日的规矩,名为‘玉体百家尝’!诸位老爷只需捐上些许‘军资’,便可上台,亲手在这副绝品肉身上,留下您的印记,尝一尝这教坊司调教出的好味道!”   她话音一落,身旁的婆子便端上几个托盘。   盘中之物,更是让看客们发出一阵阵惊呼。   那里面没有刑具,却比刑具更添了几分淫靡:有粘稠的蜂蜜、雪白的牛乳、鲜红的樱桃、柔软的毛笔、轻飘的羽毛,甚至还有几把巴掌大小、刻着花纹的桃木小戒尺。   苏玉桃被两个婆子按着,以一个“母狗请安”的姿态,跪趴在了那油滑的圆台中央。   这个姿势,让她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沉甸甸地垂在胸前,几乎要贴到台面;而身后那两瓣被木驴磨得通红、还印着“骚”、“浪”二字的肥臀,则高高地、毫无防备地撅了起来。   随着一个机括被扳动,那圆台竟开始缓缓地、匀速地转动起来!   苏玉桃就这么像一件被摆在转盘上的精美菜肴,将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展示在数百双贪婪的眼睛面前。   “开宴了——!”   李嬷嬷一声令下,高台上的男人们便再也按捺不住,争先恐后地捐出“军资”,换取上台“品尝”的资格。   第一个上台的,是城里的王屠户。   他满身油腻,看着台上那具白花花的肉体,嘿嘿一笑,竟直接端起一小碗蜂蜜,尽数浇在了苏玉桃那高高撅起的、写着“浪”字的右边屁股上。   “啊……”   粘稠温热的蜂蜜,顺着她浑圆的臀丘缓缓流下,那又甜又腻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王屠户见状,更是胆大,竟伸出那根常年剁肉的、粗壮的手指,蘸着那流淌的蜂蜜,在她那两瓣肥臀之间深邃的股沟里,来回地涂抹、勾画。   苏玉桃哪里受过这等作践,身子扭得如同水蛇一般,嘴里发出“嗯……啊……别……”的媚叫,听在众人耳中,却如同最动人的催情曲。   第二个上台的,是个酸腐书生。   他不敢像屠户那般粗鲁,便选了一支最柔软的毛笔,蘸满了雪白的牛乳,在那对随着圆台转动而微微晃动的巨乳上,小心翼翼地描画起来。   冰凉的牛乳,混杂着毛笔尖若有若无的搔刮,让她胸前那两颗早已硬挺的乳头,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紧缩。   有了这两人开头,后面的男人们更是花样百出。   有人将鲜红的樱桃,塞进她可爱的肚脐里,再用舌头将其卷出、吃掉。   有人则拿起羽毛,在她那早已被调教得无比敏感的玉足足心上,来回地搔弄,惹得她又哭又笑,两条腿在空中乱蹬,更显得那撅起的肥臀活色生香。   还有人,则最爱那“啪啪”作响的调调。   他们拿起桃木小戒尺,对着那两瓣被涂满了蜂蜜的、又粘又滑的屁股蛋子,不轻不重地抽打起来。   “啪!”   “嗯啊——!”   每一下抽打,都能在那肥硕的臀肉上,漾开一圈圈的肉浪,也能换来苏玉桃一声勾魂摄魄的媚叫。   她的身体,早已分不清什么是痛苦,什么是欢愉。   这些看似轻微的“玩弄”,落在她那被开发到极致的皮肉上,都成了难以忍受的酷刑,和更加难以抗拒的春药。   圆台在不停地转动,男人们像走马灯一样,一个接一个地上台。   她的身上,很快便被涂满了各种黏腻的液体,蜂蜜、牛乳、酒水,混杂着她自己不受控制流出的汗水和淫水,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道被肆意玩弄、狼藉不堪的菜肴。   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不同的男人用不同的方式“品尝”过。   她的巨乳被人吸吮得通红,肥臀被人抽打得红印遍布,玉足被人舔舐得口水涟涟,甚至连她那平坦的小腹,都被人用手指蘸着酒,写满了下流的字眼。   在这场旷日持久的、公开的凌辱盛宴中,苏玉桃的神志渐渐被感官的洪流所淹没。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被触摸、被搔刮、被舔舐、被抽打的、永无休止的刺激。   她的嘴里,也只剩下最本能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   “嗯……啊……好哥哥……轻点……” “呜……那里……那里不行……” “啊……又要……又要到了……”   当夕阳的余晖将整个广场染成一片金色时,这场“百家尝”的堂会,终于迎来了最后的、也是最疯狂的高潮。   李嬷嬷再次走上台前,高声宣布:“诸位老爷!咱们的玉桃儿,已被各位赏玩得熟透了!这最后一道‘大菜’,便是让她当着各位的面,承云受雨,开花结果!价高者得,所得银两,尽数充作军资!”   这话一出,台下的男人们彻底疯了!当众干这个名动全城的骚货,这是何等的荣耀和刺激!一时间,出价声此起彼伏。   最终,拔得头筹的,还是那个曾在照壁前,将苏玉桃折磨得欲仙欲死的赵掌柜。   他得意洋洋地走上圆台,看着眼前这个被众人玩弄得一片狼藉、却也因此而更显淫靡的美妇,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两个婆子上前,将苏玉桃从跪趴的姿势,调整成了一个双腿大开,将整个花穴都彻底亮出来的仰躺姿势。   她的手脚,依旧被牢牢地固定在转盘的边缘。   赵掌柜没有丝毫的犹豫,扶住自己那根早已昂扬的物事,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甚至还沾着些许蜜渍的穴口,便狠狠地、一次性地、连根没入!   苏玉桃的身体,在被贯穿的瞬间,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一声仿佛积攒了整日的所有痛苦与欢愉的媚叫。   她的身体,早已被一下午的百般挑逗,弄得如同干柴烈火。   这一下猛烈的进入,便如同将火星扔进了火药桶!   赵掌柜甚至还没来得及开始动作,苏玉桃便已是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汹涌的热潮,从她的花穴中猛地喷射而出,将赵掌柜的小腹浇得一片湿透!   墙倒众人推。   赵掌柜哪里会就此罢休,他抓着苏玉桃的双腿,在她那早已失控的身体里,开始了疯狂的挞伐。   而台下的男人们,更是被这副活春宫刺激得双目赤红,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与喝彩。   这场公开的交合,成了送行大典最后的狂欢。   当一切结束,赵掌柜心满意足地退下时,苏玉桃已然是彻底地虚脱了。   她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布娃娃,悄无声息地躺在那转盘之上,双目失神,只有胸膛还在微弱地起伏。   婆子们将她解了下来,用冷水将她身上的污秽冲刷干净,再为她换上了一身最为朴素粗糙的囚衣。   李嬷嬷走到她跟前,掂了掂今日赚得盆满钵满的钱袋子,脸上终于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她蹲下身,看着苏玉桃那张空洞的脸,用一种近乎慈祥的语气说道:“丫头,今日的滋味,可都记下了?”   苏玉桃没有任何反应。   “到了军前,也是这个道理。把身子放开了伺候,兴许还能有条活路。别再耍你那大小姐的脾气。”   李嬷嬷那句“到了军前,也是这个道理”,便是苏玉桃在这县城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她被两个婆子从地上拖起,交给了门外那队盔甲鲜明的兵士。   为首的,是一名满脸虬髯、眼神锐利如鹰的百户官。   他便是负责将苏玉桃这件“贡品”押送到北疆的军官。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苏玉桃,那目光并非淫邪,而是像在审视一匹军马,估量她是否经得起长途的颠簸和日后的操劳。   “李嬷嬷,”他瓮声瓮气地开口,“人我收下了。只是这副光景,可没法上路。按军中的规矩,充作军妓的官奴,都得先戴上‘官’字号的行头,以明身份。”   他说着,便从身后亲兵手中接过一个木匣。李嬷嬷会意,立刻叫来两个手脚最麻利的婆子。   木匣打开,里面并非什么华服,而是一套冰冷的、闪着寒光的特制拘束用具。   两个婆子先是将苏玉桃按倒在一张长凳上,将她双腿分开,高高抬起。   其中一人取出一根消过毒的细长银针和一枚比指甲盖还小的金环。   苏玉桃还没明白过来要做什么,便觉腿间最娇嫩的花唇被人捏住,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   那银针竟已穿透了她左边的花唇,那个小巧的金环随即便被扣了上去。   不等她缓过神,右边的花唇也遭了同样的罪。   婆子们的手法极为利落,很快,她那两片肥厚粉嫩的花唇上,便一边一个,挂上了两枚金灿灿的圆环。   这还没完。   婆子们又将她翻过身,按住她胸前那对硕大的奶子。   同样的银针,同样的金环,在她那两颗早已挺立的乳头上,也留下了四个对称的穿孔。   苏玉桃疼得浑身发抖,眼泪直流。她只觉得自己的花穴和奶子,都像是被烙上了官府的印记,再也不属于自己了。   穿环完毕,那百户官又命人取来一副精铁打造的刑枷。   那刑枷不大,呈“工”字型,刚好能锁住她的脖颈和双手手腕,让她双手只能保持在胸前,既无法触摸自己,也无法遮挡身体。   最后,一副沉重的脚镣,“哐当”一声锁住了她纤细的脚踝,中间连着一根尺长的铁链,让她走路只能小步挪移。   “好了,”百户官看着眼前这具被彻底拘束起来的、赤条条的玉体,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下,才像是官家送往军前的‘慰问品’。上车!”   苏玉桃就这么赤身裸体,脖上套着铁枷,脚上拴着脚镣,连那最私密的所在和胸前的双乳上,都挂着冰冷的金环,被两个兵士推搡着,送上了一辆四面透风的囚车。   囚车缓缓开动,载着她,离开了这座让她从云端跌入泥潭的县城。   押送的队伍,一路向北。苏玉桃的日子,便是在这狭小的囚车里,伴随着车轮的“吱呀”声和自己身上铁链、金环的“叮当”声中度过。   起初,那几处被穿环的伤口还火辣辣地疼,每一次颠簸,都让她疼得倒吸凉气。   可军中自有秘药,不过两三日,伤口便已愈合,只剩下那几枚金环,成了她身上永久的装饰。   这金环虽小,带来的折磨却远超她的想象。   她被剥得精光,囚车又四面透风,北地的秋风早已带上了寒意。   冷风吹过,她胸前那对巨乳上的金环便会随之晃动,不轻不重地刮擦着她那早已被调教得无比敏感的乳头,让她在一阵阵寒意中,不受控制地升起一股股燥热。   更要命的,是她腿间花唇上的那两枚。   囚车颠簸,她身子摇晃,那两枚金环便会互相碰撞,或是刮蹭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   那细微而持续的刺激,让她那不争气的花穴,几乎时时刻刻都保持在一种半湿不干的泥泞状态。   白天,她要忍受路人的指点和围观。   囚车行在官道上,往来的商旅、百姓,无不好奇地看着这个被剥光了衣服、戴着刑具的绝色美人。   她的丰乳肥臀,她的雪白皮肉,都成了别人眼中免费的景致。   男人们的目光,更是如同实质,在她身上每一寸敏感的所在来回舔舐。   到了夜晚,队伍在驿站或城镇歇脚,她真正的“差事”便来了。   那押送的百户官是个精明人,他知道苏玉桃这等“京中闻名”的极品,是不可多得的摇钱树。   每到一处,他便会放出风声,说有“朝廷钦赐的军妓”路过此地,允许本地的驻军兵士和地方官绅,“先行验货”,只需捐上些许“犒军银两”即可。   于是,每个夜晚,苏玉桃的囚车,便会成为一座临时的、流动的窑子。   囚车的后门被打开,她会被兵士们用铁链拴住脖子,拉到车尾,被迫以一个母狗撅臀的姿势,跪趴在冰冷的车板上。   她身上那副“工”字铁枷,让她无法用手支撑,只能将胸前那对硕大的奶子,屈辱地压在车板上。   而她那被脚镣拴住的双腿,则被拉开到最大的角度,将那早已被金环磨得水光潋滟的花穴,彻底地、毫无保留地,亮给排队等候的男人们。   起初,她还会哭泣,还会求饶。   可那些饥渴的兵士和淫邪的官吏,哪里会听她的。   他们一个接一个,像配种的公狗一样,从她身后,狠狠地贯穿她,宣泄着自己的欲望。   渐渐地,她也便麻木了。   她的身体,已经比她的意志更为“诚实”。   每当有男人靠近,每当那粗大的物事抵住她的穴口,她那被精心调教过的媚肉,便会本能地开始收缩、分泌,做好承欢的准备。   她甚至不再哭叫,只是将脸埋在臂弯里,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的呻吟。   这一日,队伍抵达了一个名为“望北镇”的边关重镇。   这里是通往北疆的最后一个大镇,镇中驻扎着数千兵士,比之前路过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要繁华,也都要粗野。   百户官的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他知道,今晚,又能大赚一笔了。   果不其然,当苏玉桃的囚车停在镇中心的演武场上时,几乎全镇的男人都蜂拥而至。   那黑压压的人群,比当初在县城里看她游街时,还要多上几倍。   百户官这次定下了更高的价钱,可兵士们依旧热情不减,很快便在囚车后排起了长龙。   苏玉桃被拉到车尾,熟练地摆好了那个任人施为的姿势。   一个月来的旅途和夜夜不停的承欢,非但没有让她憔悴,反而让她那本就丰腴的肉体,更添了几分熟媚的风韵。   那对巨乳,仿佛更大了几分,被压在车板上,挤出了惊人的弧度。   那两瓣肥臀,更是被各色男人抽打、玩弄得愈发挺翘浑圆,在夕阳下泛着一层油光。   第一个上来的,是个身材壮硕如熊的校尉。   他看着眼前这具白花花的、被铁枷脚镣锁住的玉体,兴奋得满脸通红。   他不像旁人那般猴急,反而伸出粗糙的大手,在那两瓣肥臀上狠狠地揉捏起来。   “嗯……”苏玉桃的身子不受控制地一颤。   那校尉见她有反应,更是得意,竟俯下身,张开嘴,用舌头在她那深邃的股沟里舔舐起来。   “啊……不……脏……”苏玉桃羞得浑身乱颤,拼命地扭动着腰肢。   她的抗拒,却如同火上浇油。那校尉舔够了,才直起身,扶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如铁杵的家伙,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狠狠地撞了进去!   苏玉桃发出一声高亢的媚叫!这校尉的本钱,远非寻常兵士可比,那一下贯穿到底的充实感,让她差点当场失神。   那校尉更是个中好手,他并不急着挞伐,而是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在她体内研磨、抽送。   他每一次抽出,都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便又狠狠地顶到最深处,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处媚肉。   苏玉桃彻底疯了。   她的身体,在这等高超的技巧下,很快便缴械投降。   她的腰肢浪荡地扭动,臀肉翻滚,主动迎合着那要将她捣烂的撞击。   她的嘴里,更是发出了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的、毫不掩饰的浪叫声。   “啊……啊……好……好哥哥……你好厉害……要被你……干死了……” “嗯啊……顶到了……就是那里……再深一点……啊……”   她的媚叫声,混杂着囚车上铁链和金环“叮当作响”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演武场。   墙外观看的兵士们,个个都听得血脉偾张,恨不得立刻就冲上来,替换下那校尉,自己也尝尝这“京城第一美人”的销魂滋味。   那校尉在她身上足足折腾了半个时辰,才终于在她体内,释放出滚烫的洪流。   他退下之后,苏玉桃已然是浑身虚脱,瘫软在车板上,只有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   然而,队伍还长。第二个,第三个……男人们一个接一个,络绎不绝。   这一夜,苏玉桃的囚车,便成了整个望北镇最热闹的所在。   她像一个不知疲倦的、被上了发条的玩偶,承接着一波又一波的欲望。   她的身体,早已成了一口井,无论多少男人前来汲取,总能源源不绝地,涌出甘美的春水。   当东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当最后一个兵士也心满意足地离去时,苏玉桃已然是彻底地虚脱了。   她像一滩烂泥,悄无声息地趴在那片混杂着几十个男人污秽和她自己淫水的车板上,双目失神,只有胸膛还在微弱地起伏。   百户官数着昨夜赚得盆满钵满的赏银,脸上乐开了花。他走到车前,看着车里那个被彻底玩坏了的“贡品”,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对着身旁的亲兵挥了挥手。   “把她冲洗干净了,喂点参汤。前面就是燕山关了,北疆的爷们,可比这些内地兵粗野多了。这件宝贝,到了那儿,才算是到了真正的用武之地。” 【待续】

贴主:麻酥于2025_09_27 1:59:04编辑

贴主:麻酥于2025_09_27 1:59:34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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