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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高贵的仙子母亲为了儿子自愿堕落 (1.1-1.8)作者:不吃蛋炒饭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30 22:24 长篇小说 6570 ℃

第一卷 

第一章    清晨的寒月宗主殿内,雾气缭绕,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灵草香味。姜静荷站在殿中央的玉台上,她身穿月白色的道袍,袍子紧贴着她的梨形身材,那对巨乳仿佛两个饱满的椰子,稍一动作,就似乎要将道袍的扣子崩开。她的双腿修长笔直,裹在白色丝袜中,脚踩一双黑色红底的高跟鞋,每一步踏在玉台上,都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像山泉击石,回荡在殿内。

  姜伯玉跪坐在她面前,他不过十五岁,却已生得俊美异常,眉眼如画,皮肤白皙,温润如玉的性格让他看起来像个翩翩公子。只是此刻,他低着头,双手放在膝上,脸上带着一丝无奈。

  “玉儿,起来。”姜静荷的声音清冷如冰泉,不带一丝感情。她高跟鞋踏地,走到他身边,俯下身,检查他手中的玉简。那是本月的修行记录。她的巨乳随着俯身动作微微晃动,贴近姜伯玉的脸庞,他不由自主地瞥了一眼,那道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白腻的肌肤。他赶紧移开视线,心跳加速。

  姜静荷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继续道:“这个月的灵气运转,你还是卡在第三层。寒月先天功的后阶,你练了三年,怎么还这么慢?”她的语气严厉,眉头微皱,那张绝美的仙颜上没有一丝柔和。她是寒月宗的宗主,从小对这个儿子要求极严。他是她收集天地灵力孕育而出的,没有父亲,她视他为宗门未来的希望,自然容不得半点懈怠。

  姜伯玉站起身,恭敬道:“母亲,是孩儿愚钝。请母亲再指点一次。”

  姜静荷点点头,高跟鞋嗒嗒作响,她绕到他身后,按住他的肩膀。她的手掌冰凉,透过衣衫传到他身上,让他身体一僵。“盘腿坐好,运转灵气。从丹田开始,沿任督二脉走。”

  姜伯玉依言坐下,闭眼开始运气。姜静荷站在他身旁,俯身观察他的气息流动。她的巨乳又一次贴近他的头顶,那道袍的布料绷紧,隐约可见里面的轮廓。殿内有几个侍女在远处打扫,她们偷偷瞄向宗主,那对巨乳和修长的丝袜腿,让她们眼神复杂,有人羡慕,有人好奇。但姜静荷从不理会这些,她的目光只在儿子身上。

  “不对,这里灵气堵塞了。”她突然伸手,按在他小腹上。她的手指修长,指甲涂着淡淡的红色,按压时带着一丝力道。姜伯玉感觉一股暖流从她手上传来,但他更分心的是她高跟鞋的踏地声,每当她调整姿势,那声音就响起,像钩子一样拉扯他的心神。他努力集中精神,却总忍不住回想母亲的美貌。那清冷的眼神,红唇微抿,像一朵高山雪莲。

  “玉儿,集中精神!”姜静荷的声音提高几分,她察觉到他的走神,脸色更冷。她直起身,高跟鞋后退一步,双手抱胸。那动作让她的巨乳更显突出,那对巨乳似乎要弹出来。姜伯玉睁眼,看见这一幕,脸微微红了。

  “母亲,孩儿知错了。”他低头道。

  姜静荷叹了口气,她对儿子有极强的控制欲,从小就亲自教导他一切,不许他有半点偏差。但内心深处,她又溺爱他到极点,只是从不表现出来。“继续练,这次我演示给你看。”

  她盘腿坐在他对面,闭眼开始运转寒月先天功。她的呼吸均匀,灵气在她体内流动,身上隐隐发光。那月白道袍随着气息起伏,巨乳微微颤动,像两座小山。她的丝袜腿交叉,黑色红底的高跟鞋搁在玉台上,反射着晨光。姜伯玉看着她,喉咙发干。他知道母亲的美貌在宗门是传说,许多弟子偷偷议论,但对他来说,她是严厉的师长,却又让他心生异样。

  “看清楚了,灵气从这里转。”姜静荷睁眼,伸手比划在她自己身上。她的手指从丹田滑到胸口,那动作无意中让道袍领口拉开更多,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衣边缘。姜伯玉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停留那里,他感觉热血上涌。

  殿外有风吹来,雾气散开些许。姜静荷继续指导:“现在,你试试。别让灵气散逸。”

  姜伯玉再次闭眼,这次他勉强集中,但母亲的声音一直在耳边:“慢点,这里转弯要柔和。”她高跟鞋踏地,站起来绕着他走,每一步都像敲击他的心。她的身材在晨光中更显诱人,那梨形曲线,巨乳晃动,让殿内的侍女们低头不敢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姜静荷的指导越来越细。她有时俯身按他的穴位,有时直起身演示。她的清冷声音如清泉般流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玉儿,你的天赋不差,为什么总不过关?宗门的重担,以后要你来扛。”

  姜伯玉汗水流下,他知道母亲为宗门奔波多年,寒月宗如今衰落,她一人支撑。他想变强,却总卡住。“母亲,孩儿会努力。”

  姜静荷点点头,但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她高跟鞋停下,站在他面前。“起来,演示一遍完整的。”

  姜伯玉站起,开始运转功法。姜静荷在一旁观察,她的丝袜腿微微分开,双手背在身后。那巨乳随着呼吸起伏,胸口绷得紧紧的。姜伯玉的眼神偶尔扫过,他心神不宁,灵气差点走岔。

  “停!”姜静荷喝道,她上前一步,按住他的胸口。“这里错了,重来。”

  她的手掌贴在他身上,温暖却带着力道。姜伯玉闻到她身上的淡淡香气,那是灵草的味道混着体香。他脸更红了,低头道:“是,母亲。”

  就这样,他们反复练习。姜静荷的严厉体现在每一个细节,她不容许儿子有半点错误。高跟鞋的踏地声成了背景,每当她走动,那声音就吸引姜伯玉的心神。他偷偷看她,那绝美的仙颜,清冷如冰,却让他生出莫名的渴望。

  一个时辰过去,姜静荷终于停下。“今天就这样。这个月的考核,你又不过关。去思过崖闭关一个月,好好反省。”

  她的声音清冷,不带感情。但内心,她是不舍的。只是为了让他变强,她必须严厉。

  姜伯玉无奈起身,躬身道:“孩儿遵命。”

  姜静荷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高跟鞋踏地,转身回殿。她的巨乳晃动,道袍险些崩开。她没注意到,儿子回头的一瞥,眼神复杂。

  殿内侍女们开始收拾,姜静荷坐回玉台,闭眼调息。她想起儿子刚才的眼神,那一丝分心让她皱眉。从小她就管教他严,修行、礼仪、宗门事务,一丝不苟。他是她用天地灵力孕育的唯一血脉,寒月宗的未来全在他身上。宗门曾是仙界一流,如今衰落,她一人苦撑,不想让他重蹈覆辙。

  但她心底有股异样。儿子长大了,俊美如玉,让她偶尔生出母爱的柔软。她摇摇头,抛开杂念,继续修行。殿外,姜伯玉走向思过崖,脚步沉重。他知道母亲的严厉是为他好,但罚闭关一个月,太严了。一丁点考核不过,就这样。

  思过崖是宗门禁地,四周阵法环绕,灵气稀薄,适合反省。他盘腿坐下,闭眼静思。脑海中回荡母亲的教导,那高跟鞋声,那巨乳的轮廓,让他脸热。他赶紧运转功法,压制杂念。

  就在他心神激荡,最为沮丧之时,一个极其古老、沙哑却又带着一丝沧桑与诱惑的声音,突兀地在他心底直接响起:

  “少年,你想变成强者吗?想从此屹立于世界之巅,俯瞰众生,重振你寒月宗那早已逝去的无上荣光吗?”

  姜伯玉猛地睁开眼,警惕地环顾四周,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谁?”他低声喝道。

  “呵呵,小子倒是谨慎。”那声音笑了笑,却并无多少恶意,反而透着一丝疲惫:“你只需告诉我想不想?”

  这声音充满了魔力,直击姜伯玉内心最深处的渴望。瞬间将母亲的责罚、修炼的烦恼都抛诸脑后。变成强者?屹立世界之巅?重振寒月宗?这些不正是他梦寐以求,也是母亲对他最大的期望吗?想到母亲这些年为了支撑摇摇欲坠的宗门日夜操劳,容颜清冷背后隐藏的疲惫,他心中的热血一下子被点燃。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脱口而出,在空寂的山洞里喊道:“想!我当然想!”

  “很好……”那古老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复杂的意味,“吾乃寒月宗开派老祖的一缕残魂,苟延残喘至今,隐匿于这思过崖之下,就是为了等待一个天赋绝伦的后人出现。等了数百年,终于让吾等到了你!”

  姜伯玉心中巨震:开派老祖?残魂?

  那声音继续道,语气变得凝重:“如今寒月宗所传的《寒月先天功》,早在千年前那场动乱中就已残缺不全,失了最为关键的阴篇调和。后世子孙虽竭力修补,终究徒具其形,失了其神,导致修炼至一定境界便阳气过盛,有爆体之危。吾观你骨骼清奇,天赋异禀,乃万中无一的修炼奇才,更难得的是……你有一位愿为你付出一切的母亲……合该继承吾之道统!这部完整的《寒月先天功》便传授于你,定要勤加修炼,早日重塑我寒月宗之荣光!”

  声音戛然而止,如同出现时一样突兀。

  姜伯玉愣在原地,只觉得脑海中一阵胀痛,大量晦涩复杂的功法信息汹涌涌入,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记忆深处。

  这一切太过匪夷所思,让他一时难以相信。他试着呼喊:“前辈?老祖?您还在吗?”

  山洞内只有他自己的回音,再无任何回应。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翻阅脑海中那部所谓的“完整版”《寒月先天功》。开篇部分,运气路线,行功口诀,与他从小修炼的宗门功法确实一模一样。中段往后,母亲曾叹息告知的那部分缺失的内容,此刻竟完完整整地呈现出来,后续功法也衔接得天衣无缝,精妙深奥之处,远胜他现在所修之法。

  “果然……果然是完整的!”姜伯玉的心脏激动地狂跳起来。最后一丝疑虑也被狂喜所淹没。这定是老祖显灵,眷顾寒月宗,眷顾于他!

  他不再犹豫,立刻按照脑海中新得的完整功法,重新引导体内寒气,开始修炼。功法运转之初,只觉得无比顺畅,吸收灵气的速度似乎都快了几分,心中更是大喜过望。

  然而,他并不知道,在他头顶上方,岩壁的虚无之处,一道极其淡薄、几乎透明的虚影正悬浮在那里。那虚影看着下方迫不及待开始修炼的少年,脸上露出了一个复杂难辨的表情,似是期待,又似有一丝愧疚,最终无声无息地缓缓消散。

  却说姜静荷,自将儿子送入思过崖后,回到清冷的宗主殿内,却始终无法如往常般入定修炼。

  一种莫名的心绪不宁缠绕着她。这种情绪对于道心坚定的她而言,极为罕见。她纤长如玉的手指微抬,快速掐算推演。宗门的运势并无明显危机征兆。又推演世间妖魔动向,亦无特别祸乱之事。

  她摇了摇螓首,试图将繁杂心绪抛出脑海,再次尝试凝神修炼。

  然而,不到半刻钟,她猛地睁开美眸,眼中闪过一丝惊悸!

  “玉儿?!”一种血脉相连的强烈不安感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身影一晃,月白色的道袍划出一道流光,她已动用瞬移秘法,直接出现在了思过崖山洞之内。

  眼前的景象让她这位见惯风浪的一宗之主也花容失色!

  只见姜伯玉躺在地上,身体痛苦地蜷缩成一团,满脸通红如血,额头青筋暴起,全身剧烈地抽搐痉挛,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嗬嗬声,显然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玉儿!”姜静荷惊骇欲绝,瞬间扑到儿子身边,冰冷的表情彻底破碎,只剩下母亲的惊慌。她连忙将姜伯玉扶起,抱在怀中,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精纯无比的寒月真气源源不断地渡入他体内,探查情况。

  这一探查,更是让她心沉谷底!

  姜伯玉体内,两股同源却截然不同的寒气正在疯狂冲突搏杀!一股是他原本修炼的功法所有,另一股则更为古老霸道,正肆意破坏着他的经脉丹田。两股气息纠缠冲突,几乎要将他的身体撑爆!

  “这是……功法反噬?走火入魔?!”姜静荷瞬间明白了原因,定是儿子急于求成,修炼出了岔子!但她无法理解,寒月宗的功法中正平和,即便出错,也不该如此酷烈霸道!

  她倾尽全身功力,试图将那混乱冲突的气息强行压制下去。以她深厚的修为,暂时压制住了爆体的趋势,但也仅仅是压制,那股古老的霸道气息如同跗骨之蛆,盘踞在他经脉核心,根本无法驱除。只要她的真气一撤,立刻就会再次爆发,而下次爆发,玉儿必定经脉尽碎,爆体而亡!

  “怎么办?怎么办?!”姜静荷心急如焚,冰冷的容颜上第一次出现了无助和恐慌。她一生坚强,此刻却为了怀中的儿子,急得几乎要落下泪来。各种救治方案在她脑中飞转,又一一被否定,根本无法根除这诡异的功法冲突。

  就在她绝望无助,心乱如麻之际,一个古老而带着一丝无奈叹息的声音,同样直接在她心底响了起来:

  “姜静荷,你也不想你儿子爆体而亡吧?”

  姜静荷猛地一惊,强大的神念瞬间扫过四周,却一无所获:“你是谁?!”她厉声喝道,声音中带着警惕和宗主威仪。

  那声音却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继续道,语气复杂:“如果想救他,我这倒是有一个办法。只是……此法有违常伦,乃不得已之下策……”

  姜静荷此刻为了救儿子,早已顾不上这声音是人是鬼,是善是恶,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忙追问:“什么办法?快说!只要能救玉儿,任何代价我都愿意!”

  瞬间,一篇名为《元阴导引术》的功法信息,强行涌入了她的脑海。然而在其深处,却隐藏着另一个更为直白、甚至粗鄙的别名——《母猪的自我修行》。

第二章    看清这篇功法的名字和开篇内容,特别是那羞于启齿的别名和具体要求,姜静荷先是愕然,随即俏脸涨得通红,那是极致的羞愤和怒意!“无耻!你到底是谁?!这是什么邪功!”她试图将这污秽的信息驱赶出脑海,却发现根本无法做到。

  那声音叹息一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此乃上古秘法,虽方式特殊,却是唯一能引渡他体内暴戾阳气的途径。别忘了,你现在的真气最多压制他三天。三天之后,功法再次反噬,大罗金仙也难救。想不想救你宝贝儿子,就看你自己了。好自为之……”声音逐渐远去,消失不见。

  姜静荷呆立当场,怀中是痛苦昏迷的儿子,脑海里是那篇不堪入目的邪功。她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心中天人交战。

  救?还是不救?

  救,就要修炼这不知来自何处的邪功,行那……那羞于启齿、悖逆人伦之事。

  不救?难道眼睁睁看着玉儿爆体而亡?

  不!绝不!玉儿是她生命的全部意义!

  最终,母性压倒了一切。所有的清冷、骄傲、伦常尺度,在儿子的性命面前,都不值一提。她深吸一口气,美眸中闪过决绝的光芒,再次仔细“阅读”起那篇功法的第一篇要求……

  看完之后,她娇躯颤抖,脸颊红得几乎滴出血来。竟然……竟然要她用儿子的阳物摩擦自己的私处,还需让儿子在清醒状态下主动为之,并且自己必须达到高潮,才能引动功法,吸收那股诡异的霸道寒气,化解危机?

  这……这怎么可能办到?!玉儿对她向来尊敬惧怕,怎会主动对她行此禽兽之事?而她,又该如何面对儿子?如何自处?

  看着儿子昏迷中仍因痛苦而蹙紧的眉头,姜静荷心如刀割。没有时间犹豫了。

  她眼中掠过一丝复杂至极的光芒,最终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布下幻阵。让儿子在幻阵中以为身处梦境,卸下心防,而她自己……则主动去引导,去完成那羞耻的功法要求。

  “玉儿,娘一定会救你……”她低声呢喃,仿佛在给自己打气。迅速取出阵法材料,以精血为引,在思过崖洞内布下了一个精巧的幻阵。阵法激活,周围环境微微扭曲,散发出令人心神恍惚的气息。

  她将儿子轻轻放平在石台上。看着儿子俊美却痛苦的睡颜,她咬了咬下唇,伸出手,颤抖着开始解开自己的月白道袍。

  道袍滑落,首先露出的便是那对堪称绝世凶器的巨乳。雪白,丰满,沉甸甸地傲然挺立,顶端的嫣红蓓蕾因紧张和寒冷的空气而悄然硬立。纤细的腰肢之下,是骤然放开的丰腴臀线,双腿修长,白色丝袜包裹至大腿根部,与腿心那神秘幽谷形成令人血脉贲张的绝对领域。她脱得只剩下一双高跟鞋和白色丝袜,这身打扮比她赤身裸体更加羞耻诱人。

  冰冷的空气刺激着她的肌肤,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不仅是冷,更是因为前所未有的羞耻和紧张。她从未在任何男子面前如此裸露,更何况是自己的儿子。

  幻阵开始影响姜伯玉。他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眼皮颤动,似乎即将醒来。

  姜静荷心中一紧,立刻俯身靠近他,用自己温暖的身体贴向他,试图缓解他的痛苦,同时按照功法要求,开始用娇躯摩挲他,并运起一丝微弱的媚术——这是那邪功附带的粗浅法门。

  姜伯玉缓缓睁开眼,眼神迷茫而恍惚。幻阵的效果让他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他看到了……母亲?但母亲怎么会……衣着如此暴露?眼神如此……妩媚?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呼吸急促,那对巨大的雪乳几乎贴在他的脸上,散发着诱人的暖香。

  “母……亲?”他迟疑地开口,以为自己仍在梦中。这个梦……太真实,也太……悖逆。

  姜静荷听到他迟疑的称呼,心中焦急:“这傻儿子,笨儿子!”幻阵之中,他竟还保持着敬畏。眼看时间流逝,儿子体内的压制随时可能失效,她把心一横,取出一枚粉红色的丹药——那是她从秘库中找到的、效果极强的淫药,本是魔道之物,此刻也顾不上了。

  她将丹药迅速塞入姜伯玉口中。丹药入口即化。

  药力发作极快。姜伯玉的呼吸很快变得粗重起来,眼神中的迷茫迅速被炽热的情欲所取代。他眼中的“梦境母亲”变得更加诱人,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甚至不敢想象的风情。原始的冲动如同野兽般冲垮了他的理智。

  “嗯……”他发出一声低吼,猛地伸出手,抓住了近在咫尺的那对巨乳。入手绵软滑腻,却又充满惊人的弹性和分量,仿佛要从他指缝中满溢出来。

  “啊!”姜静荷惊呼一声,身体如同触电般剧颤。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敏感胸脯传来一阵混合着微痛和奇异快感的电流,瞬间席卷全身。她下意识地想推开儿子,但想到功法要求,又强行忍住了,只是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姜伯玉彻底被药力控制,动作越发粗暴。他揉捏着那对绝世胸器,力道之大,让雪白的乳肉上很快浮现出红色的指痕。他低下头,胡乱地啃吻着母亲的脖颈、锁骨,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姜静荷在他生涩而狂野的侵犯下,身体可耻地有了反应。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涌出,腿心深处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幽谷,竟然开始微微湿润,分泌出羞人的蜜液。清冷的仙颜染上情动的红霞,红唇微张,溢出断断续续的、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娇吟。

  “玉儿……不……慢点……”她无力地推拒着,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姜伯玉置若罔闻,一只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向下滑去,探入白色丝袜的边缘,揉捏着她丰腴挺翘的臀瓣。另一只手则急躁地向下探索,划过平坦的小腹,径直探向了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的幽秘花园。

  “哈啊!”当儿子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已然湿透的丝袜裆部触碰到那颗敏感脆弱的珍珠时,姜静荷猛地弓起了腰,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强烈的快感如同闪电般击中了她,让她瞬间失神。

  就是现在!她脑中残存的一丝理智提醒她。

  她引导着儿子那只在她下身作乱的手,扯开那早已形同虚设的丝袜裆部,露出自己完全裸露、早已春水泛滥的粉嫩阴户。她的阴户异常光洁,竟是罕见的白虎美穴,此刻两片粉嫩阴唇微微张开,翕动着,露出里面诱人的嫩肉。

  然后,她颤抖着,引导着儿子那根早已坚硬如铁、尺寸惊人的粗长肉棒,抵在了自己湿滑不堪的穴口。巨大的龟头摩擦着娇嫩敏感的阴唇和珠蕊,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

  “呃!”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姜伯玉下意识地腰身一挺,就想要将那粗长的凶器彻底闯入那温暖紧致的桃源秘境!

  “不!不行!”姜静荷猛地惊醒,用尽最后力气夹紧双腿,阻止了儿子的进入。功法要求只是摩擦阴唇,并非真正交合!她绝不能失身于此!

  她双手紧紧抓住儿子结实的臀部,不让他继续深入,只是让那根滚烫的肉棒在自己最羞耻的部位前后滑动,用龟棱刮蹭娇嫩的阴唇和敏感的阴蒂。

  “母亲……母亲……”姜伯玉在情欲中无意识地嘶吼着,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极致的快感,冲击着他稚嫩的神经。他粗暴地揉捏着母亲的巨乳,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痕迹。

  姜静荷在这种悖逆的、强烈的刺激下,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快感如同潮水般层层堆积,一浪高过一浪。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竟然在主动迎合儿子的动作,丰臀微微扭动,寻找着更能带来快感的摩擦点。娇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媚。

  “啊啊……玉儿……够了……要……要去了……”她感到高潮即将来临,那股奇异的功法似乎也开始自行运转。

  终于,在儿子一次特别用力的摩擦下,龟棱重重刮过阴蒂顶端!

  姜静荷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炽热的阴精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儿子灼热的肉棒和顶端马眼上。与此同时,她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冰寒刺骨、却又带着诡异吸力的气息,从两人交合处产生,迅速将姜伯玉体内那股肆虐的霸道寒气吸走了少许,他体内冲突的气息顿时平复了不少。

  高潮的余韵中,姜静荷瘫软在地,眼神迷离,浑身香汗淋漓,充满了被狠狠蹂躏过的凄美与媚态。看着同样因为释放而暂时昏迷过去的儿子,她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羞耻、罪恶感,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堕落的快感和救回儿子的庆幸。更让她心惊的是,一股精纯的阴寒能量自丹田涌起,融入四肢百骸,她的修为竟有了一丝明显的增长!这邪功……竟真有如此神效?

  姜静荷挣扎着爬起来,忍着身体的酸痛和满心羞耻,快速为昏迷的儿子清理身体,穿戴好衣物。又将现场一切痕迹清除,撤去幻阵。做这一切时,她的手一直在颤抖。

  刚刚离开思过崖,那个古老的声音再次在她心底响起,语气依旧复杂:

  “第一次引动便成功,不愧是寒月宗主,元阴充沛,天赋异禀。但此次吸收只是杯水车薪,最多压制他体内寒气七天。七天后,需要进行第二篇的修炼,否则前功尽弃……”

  姜静荷身形一僵,俏脸瞬间变得煞白,随即又因愤怒和羞耻涌上血色:“你!你到底想怎样?!这究竟是何邪法?!”

  那声音沉默片刻,才道:“此乃上古禁术,亦是救你儿性命的唯一法门。好自为之……”随即不再回应,仿佛从未出现过。

  她内视自身,那修为增长的实感无比清晰,这让她在愤怒羞耻之余,又感到一阵心惊肉跳和茫然。这力量的增长,带着一种令人沉醉的诱惑。

  强压下所有复杂情绪,她匆匆返回自己的寝宫,需要时间冷静和消化这一切。

  第二天清晨,姜伯玉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身体却异常轻松,体内真气充沛流转,仿佛修为大进。

  他回忆起昨晚的“梦”,那个无比香艳、无比悖逆的梦。梦中,他与母亲……那些画面清晰得令人发指,母亲那雪白的巨乳,柔韧的腰肢,湿润的白虎美穴,诱人的呻吟……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胯下肉棒瞬间勃起,胀得发痛。无边的羞愧和罪恶感涌上心头,“我……我怎能做如此禽兽不如的梦!那是母亲啊!”

  他强迫自己静心修炼,却发现脑海中总是浮现母亲在“梦”中媚眼如丝、任他予取予求的模样,心绪根本无法平静。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一种被引导宣泄后的奇异舒畅感。

  黄昏时分,思过崖外再次传来了那熟悉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

  姜伯玉猛地惊醒,抬头望去,只见母亲姜静荷款款走来。她已然换上了一身新的月白道袍,神情恢复了以往的清冷高贵,绝美的容颜上看不出任何异常,仿佛昨夜那个在他“梦”中婉转承欢的艳妇只是他的幻想。

  然而,当他的目光触及母亲那冰冷的表情时,“梦”中她情动呻吟的画面却不合时宜地再次闪现,他胯下的肉棒可耻地再次勃起。他立刻低下头,脸上闪过无法掩饰的情欲和更深的愧疚。他甚至隐约嗅到,母亲身上那冷冽的香气中,似乎夹杂了一丝极淡的、梦中熟悉的靡靡之气。

  姜静荷将他那一闪而逝的迷恋和愧疚尽收眼底。儿子那眼神,让她想起昨夜他粗暴对待自己时的狂热,心中非但没有恼怒,反而莫名地泛起一丝隐秘的甜蜜和满足,甚至身体也微微发热。鬼使神差地,她就是想来看看他。

  她强作镇定,询问他的情况。

  姜伯玉老实回答,说自己遇到老祖残魂,得了完整功法,修炼后睡了一觉做了个怪梦,醒来就修为大进了。

  听到儿子果然以为那是一场梦,姜静荷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她又检查了儿子所说的功法,以她的眼界,竟也看不出那完整功法有何问题。她心下暗叹:傻孩子,你那哪是做了场梦修为大进,那是……那是母亲的元阴和那诡异功法滋养了你的修为啊……

  一番交谈,确认儿子暂无大碍后,姜静荷准备离开。临走前,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脑海中的功法第二篇。

  只看了一眼,她顿时浑身一僵,俏脸飞红,几乎要维持不住清冷的表情。

  下一篇,竟然要求她……用口舌去侍奉儿子的阳物?!

  “无耻!下流!”她在心中怒骂,瞬间将那功法抛到脑海最深处,决定再也不去碰它。可那修为增长的诱惑和救子的迫切,又像毒蛇般缠绕着她的心。

第三章    平静地过了五天。

  这五天,姜伯玉潜心修炼那“完整版”功法,进展神速,但他偶尔会觉得体内真气似乎有些过于活跃,但检查之下又无发现。只是每夜入定,总会心魔丛生,尽是母亲那日的媚态。

  姜静荷则备受煎熬。她试图忘记那邪功,但儿子体内那隐藏的危机像一把悬顶之剑。她能隐约感觉到,那股被暂时压制的霸道寒气,正在重新积聚力量,比上一次更加凶猛。而她自己,每当夜深人静,身体总会莫名燥热,双腿间隐隐沁出蜜液,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尽是那日被儿子粗糙抚摸、甚至濒临高潮的强烈快感。这种身体的记忆和渴望让她感到恐惧和羞耻。

  第六天夜里,那种心悸的感觉再次袭来,比上次更加清晰——最多再有一天,玉儿的真气就会再次爆发!

  她坐在冰冷的宗主宝座上,娇躯微微颤抖。救,还是不救?

  救,就要行那更加羞耻、更加不堪的第二篇功法……

  不救?难道眼睁睁看着儿子死?

  她内心剧烈挣扎。最终,母性再次战胜了羞耻。甚至在那绝望的母性之下,一丝被压抑的隐秘渴望也在悄然滋生。她悄无声息地离开寝宫,再次来到了思过崖。

  看着儿子在石台上熟睡的俊朗面容,安详又带着一丝稚气,姜静荷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怜爱和决绝。她轻轻抚摸着儿子的脸颊,低声道:“玉儿,娘不会让你有事的。”

  她再次布下幻阵。然后,颤抖着,解开了自己的道袍,同样褪至只剩高跟鞋和白色丝袜。这一次,她的动作虽然依旧颤抖,却少了几分最初的茫然,多了一丝认命般的熟练。

  她跪伏在儿子身前,深吸一口气,仿佛奔赴刑场般,伸出微微颤抖的纤纤玉手,轻轻拉开了儿子睡裤的裤带……

  那根即便在沉睡中依旧规模惊人的肉棒弹跳而出,散发出浓郁的男子气息。姜静荷的美眸瞬间睁大,心跳如鼓。虽然几天前在“梦”中感受过它的灼热和坚硬,但如此近距离地、直观地看到,带来的视觉冲击力依旧无与伦比。

  她回想起这几天,她内心挣扎时,偷偷找来的那些禁忌的春宫图卷,上面描绘的种种淫靡景象,其中就有……女子用口唇侍奉男子的画面。当时她看得面红耳赤,浑身发软,此刻却要亲身实践。

  她的脸颊红得烫人,呼吸变得急促。犹豫了片刻,她终于鼓起勇气,缓缓低下头,张开红润娇嫩的唇瓣,试探性地、生涩地,将那颗紫红色布满青筋的硕大龟头,纳入了口中……

  滚烫、坚硬、带着咸腥气的味道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和奇异的刺激感同时涌上心头。

  “唔……”她发出模糊的鼻音,强忍着不适和作呕的冲动,开始笨拙地、按照春宫图上的模糊印象,尝试吞吐起来……

  她的动作极其生涩,牙齿偶尔会不小心磕碰到敏感的茎身,引得即使在睡梦中和幻阵影响下的姜伯玉,也不由得发出舒服的闷哼,腰肢下意识地微微挺动。

  这细微的反应却鼓励了姜静荷。她努力放松喉咙,试图吞入更多。巨大的龟头一次次擦过她柔软的上颚和敏感的喉头,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莫名的快感。她的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顺着嘴角滑落,拉出银色的丝线,滴落在她雪白的巨乳和儿子的小腹上,画面淫靡至极。

  清冷高贵的寒月宗主,此刻如同最下贱的娼妓般,跪伏在自己儿子身前,生涩而努力地用小嘴侍奉着那根年轻的肉棒。巨大的反差感让她羞耻得几乎晕厥,但为了儿子,她只能坚持,并努力尝试着用舌尖舔舐,模仿着交合的动作。

  思过崖内,幻阵的光芒微弱地流转,扭曲了光线,也混淆了感知。空气中弥漫着冷冽的石壁气息,却也无法完全掩盖那逐渐升腾的、暖昧而湿热的异样氛围。

  姜伯玉是在一阵强烈到几乎窒息的快感中,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意识如同沉溺在深水之中,模糊而混沌。幻阵的力量持续作用着,将他敏锐的感知包裹在一层柔软的、不真实的纱幕之后。他首先感觉到的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温热湿滑,紧密地包裹着他下身最敏感、最灼热的部位。

  那感觉太过强烈,太过陌生,却又……该死的舒服。仿佛整个神魂都要被吸吮、被融化。

  他的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哑的、无意识的呻吟,眼睫剧烈地颤抖着,试图聚焦视线。

  眼前的情景,让他本就混乱的脑子“嗡”的一声,几乎彻底宕机。

  月光石微弱的光芒下,他看到了一幕足以摧毁他所有认知的景象。

  他那高贵清冷、不容亵渎的母亲,寒月宗的宗主姜静荷,此刻正……正跪伏在他的身前。

  她身上那件月白色的道袍已然散开,滑落至臂弯,堆在腰间,露出大片雪白光洁的背脊,那优美的脊线一路向下,没入仍穿着白色丝袜的丰腴臀瓣之间。而她的头颅,正埋在他的胯间。

  他能看到母亲那头如瀑的青丝垂落,随着某种节奏微微晃动。感觉到那湿热口腔无与伦比的包裹感,以及一条柔软笨拙却又执着蠕动的香舌,正生涩地舔舐过他肉棒的每一寸敏感,尤其是那硕大龟头的棱沟和马眼。

  “呃……!”他猛地吸了一口气,腰眼一阵酸麻,几乎要立刻失控。

  这……这是梦?一定是梦!只有在那荒诞离奇、令他醒来后无比羞愧的梦境里,才会出现如此悖逆的景象!

  可是……这感觉为何如此真实?口腔的湿热、舌头的柔软、吞咽时喉部的轻微收缩……甚至那偶尔因为过于深入而引发的细微干呕的颤动,都清晰得可怕。空气中,除了石壁的冷味,还混杂着母亲身上那特有的冷冽暖香,以及……一种陌生的、淫靡的、属于男女交媾时的气息。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看到母亲那对即便跪伏着依旧沉甸甸坠下的巨乳,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晃,乳尖嫣红,因为充血而硬挺着。他的手指甚至能回忆起梦中那绝妙的触感——绵软、滑腻、充满弹性。

  羞耻、罪恶、难以置信的兴奋、以及更深层的恐惧……种种情绪瞬间攫住了他。他想推开她,想大声质问,想从这个可怕的“梦境”中醒来,但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他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微微向上挺动,似乎在本能地追逐着那极致的快感源泉。

  他甚至能听到细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

  “不……这不是真的……”他在心中疯狂呐喊,身体却诚实地绷紧,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

  就在这时,正在努力“工作”的姜静荷,敏锐地感觉到了身下儿子的变化。他醒来了!他的身体变得僵硬,那根在她口中的肉棒似乎又胀大了一圈,跳动得更加厉害。她甚至能听到他骤然变得粗重滚烫的呼吸声。

  她的动作瞬间僵住,无边的羞耻如同冰水般浇头而下,让她几乎要立刻弹开。完了,被发现了!玉儿他……他醒了!他会怎么看她?这个如同娼妓般跪着为儿子口淫的母亲!

  巨大的恐慌让她停止了动作,口腔依旧包裹着那骇人的巨物,却不敢再动分毫,连呼吸都屏住了。她能感觉到儿子震惊的、炽热的视线落在她的头顶,仿佛要将她灼穿。

  幻阵……幻阵难道失效了?不,应该没有完全失效,否则玉儿此刻应该是震惊和质问,而不是现在这样……僵硬而沉默的……享受?

  对,是享受。即便隔着幻阵的模糊效果,姜伯玉身体最本能的反应骗不了人。他的肉棒在她嘴里跳动得更加凶猛,贲张的血管脉络摩擦着她的唇舌,带来一阵阵酥麻。

  时间仿佛凝固了。

  姜静荷的心跳如擂鼓。儿子的沉默和那依旧坚挺灼热的欲望,像是一种无声的鼓励,或者说,是一种更深的、共同沉沦的诱惑。她想起那邪功的要求,想起儿子体内即将再次爆发的危机,想起自己来此的决绝目的。

  母性,再次压倒了溃堤的羞耻。

  不能停……停下来,玉儿会死。

  这个念头如同最尖锐的刺,扎醒了她。

  她必须继续。而且,必须做得更好。那古老声音说过,这次需要……需要他爆发出来。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紧绷的身体和喉咙。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重新动了起来。

  这一次,她不再像最初那样毫无章法。她回忆着那几日偷偷翻阅的、让她面红耳赤的春宫图卷上的模糊描绘,回忆着上面女子侍奉男子的姿态。她开始尝试运用舌尖,更集中地舔舐龟头的敏感带,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小幅度地吞吐。

  她的技术依旧生涩,甚至因为紧张而偶尔牙齿会轻轻刮过,引得姜伯玉一阵轻颤。但比起最初的纯粹本能,已然多了几分刻意取悦的意味。

  她努力放松喉部的肌肉,尝试着将那惊人的长度吞咽得更深。巨大的龟头一次次擦过她柔软的上颚,抵入她的喉口深处,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生理性的泪水。她的眼角湿润了,唾液因为无法完全吞咽而顺着嘴角溢出,滑过下颌,滴落在她自己的乳肉上和儿子的小腹上,留下湿亮淫靡的痕迹。

  清冷绝艳的容颜,此刻布满红潮,眼角带泪,嘴角沾着透明的津液,眼神屈辱却又坚定,这种极致的反差,构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堕落的美丽。

  姜伯玉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幻阵的效果让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梦幻的滤镜。他看到的母亲,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冰冷严厉的宗主,而是一个……在梦中为他意乱情迷、甚至愿意用如此卑微的方式取悦他的妖娆尤物。

  这个认知,彻底冲垮了他最后的理智防线。

  “母……亲……”他无意识地呢喃出声,声音沙哑得厉害,充满了情欲的渴求。他的手抬了起来,颤抖着,似乎想要触碰那近在咫尺的、布满红霞的绝美脸庞,却又因为巨大的悖德感而不敢真的落下。

  他的这声呼唤,听在姜静荷耳中,却如同最猛烈的催情剂。

  他叫她了……在如此情形下!他没有推开她,没有怒骂,而是用那种充满了欲望和迷茫的声音叫她!

  一股难以言喻的、背德的刺激感混杂着深沉的母爱,席卷了她的全身。她忽然不再那么害怕了。只要是为了玉儿,只要他能活下去,这点羞耻,又算得了什么?甚至……甚至他此刻的反应,让她心底隐秘处,生出一丝扭曲的、被需要的满足感。

  她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更加主动。她甚至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儿子肉棒的根部,帮助自己更好地控制吞吐的深度和节奏。她的手心冰凉,与口腔的湿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带给姜伯玉更加刺激的体验。

  “哈啊……母亲……好舒服……”姜伯玉彻底沉沦在了这极致的快感和幻境之中。他闭上了眼睛,大手终于落下,不是推开,而是插入了母亲浓密的青丝之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引导和催促,腰胯也开始不由自主地随着母亲的节奏轻轻挺动,寻求更深的进入。

  得到儿子的回应,姜静荷的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浪潮。她更加卖力地侍奉起来,吞吐的啧啧水声愈发响亮,在寂静的山洞里回荡,格外清晰淫靡。

  她的技术,在巨大的压力、强烈的目的性以及儿子身体最直接的反应反馈下,竟然真的在飞速地进步。她开始能找到更让儿子颤抖的角度,知道用舌尖快速扫过马眼会让他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吼,知道在深喉时微微收缩喉咙肌肉会让他几乎发狂。

  她感觉自己不像自己了。那个清冷的宗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一心只想用口舌取悦自己儿子、拯救他性命的母亲,一个沉浸在罪恶与快感边缘的女人。

  快感在姜伯玉体内疯狂地累积,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即将冲破堤坝。他呼吸急促,额头渗出细汗,抓住母亲发丝的手无意识地收紧,腰臀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

  姜静荷清晰地感觉到了。口中的肉棒膨胀到了极致,剧烈地跳动着,每一次跳动都仿佛敲在她的心尖上。她知道,关键时刻要来了。那邪功要求,必须让他爆发出来,她需要接引那股蕴含着霸道寒气的元阳,才能再次化解危机。

  她非但没有躲避,反而迎了上去。她用双手紧紧固定住儿子的臀部,红唇紧紧包裹住龟头,香舌抵住马眼,喉咙尽可能地放松,做好了全部承受的准备。

  “母……亲!我……我不行了!”姜伯玉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宣泄般的低吼,腰身猛地向上一顶,剧烈地痉挛起来。

  下一刻,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阳刚气息的微腥液体,猛烈地喷射而出,直接灌入了姜静荷的喉咙深处!

  “呜——!”突如其来的猛烈喷射和浓稠感让姜静荷猝不及防,本能地想要干呕,但她死死忍住了,甚至主动吞咽着,将那些蕴含着儿子生命精华和诡异寒气的液体尽数吞下。

  一股冰寒刺骨的气息瞬间在她体内炸开,与她自身的寒月真气以及那功法产生共鸣,疯狂运转,将那霸道的气息迅速吸收转化。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儿子体内那即将爆发的危机,再次被平息了下去。

  与此同时,一股强大的、精纯的能量伴随着功法运转散入她的四肢百骸,她的修为竟然在这悖德的吞咽中,再次有了明显的增长!这种增长带来的快感,混合着生理上的刺激和心理上救回儿子的欣慰,形成一种复杂至极的潮涌,冲击着她的身心。

  她剧烈地咳嗽着,嘴角溢出些许白浊的液体,被她慌忙用手背擦去。她瘫软在地,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眼神迷离而空洞,充满了事后的疲惫、无尽的羞耻,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堕落的空虚和满足。身体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彻底打开了,对这种感觉竟产生了一丝依赖。

  幻阵的效果渐渐减弱。

  姜伯玉在高潮的极致空白后,意识迅速沉沦,再次陷入昏睡。临失去意识前,他仿佛看到母亲嘴角那一抹未擦净的乳白色,以及她看向自己时,那复杂到令他心悸的眼神……

  姜静荷挣扎着爬起来,看着再次昏迷过去的儿子,以及他那虽然软缩但依旧沾满她唾液和她方才溢出液体的狼藉下身,心中百味杂陈。那修为增长的实感如此清晰,让她无法忽视。

  她默默地为他清理干净,穿戴整齐。又将自己收拾妥当,重新变回那个一丝不苟、清冷高贵的寒月宗主。只是眉宇间,似乎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慵懒媚意。

  撤去幻阵,离开思过崖。

  寒风吹拂在她滚烫的脸上,却吹不散那刻入骨髓的羞耻和那功法带来的修为增长的实感。

  那个古老的声音没有再次响起。

  但她知道,危机只是暂时解除。下一次呢?那功法……还有下一篇吗?

  她不敢去想,只是加快了脚步,仿佛要将刚才发生的一切,连同那淫靡的水声和灼热的触感,都彻底遗留在那孤寂的思过崖中。然而她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永远地改变了。

第四章    姜静荷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冰冷的石门在身后缓缓合拢,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却隔绝不了她脑海中翻腾的惊涛骇浪和那令人面红耳赤的记忆。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思过崖内那暖昧湿热的气息,以及儿子那灼热阳刚的味道,混杂着她自己动情时分泌的蜜液芬芳。

  她背靠着冰冷的石门,剧烈地喘息着,高耸的胸脯不住起伏,月白道袍下的娇躯依旧微微颤抖。方才那极致羞耻的一幕幕,如同最清晰的幻灯片,在她眼前不断回放。儿子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在她口中的触感、那喷射而出的浓稠精华的味道、以及自己竟将其全部吞咽下去的屈辱与随之而来的修为增长……种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她心乱如麻。

  “呃……”她喉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哼,仿佛那被填满、被冲击的感觉再次涌现。她下意识地并拢了那双裹着白色丝袜的修长美腿,腿心深处竟传来一阵细微的、可耻的空虚悸动。那修为增长的诱惑,如同魔音绕耳,让她在羞耻之余,竟生出几分难以启齿的贪恋。

  就在这时,那个古老而带着一丝复杂意味的声音,再次精准地在她心底响起:

  “啧啧……进步神速啊,姜宗主。这次做得比预期还要好。吞得一滴不剩,看来你已渐渐明悟此中真意,为了救他,也为了……你自己。”最后的语气略带深意。

  姜静荷娇躯猛地一僵,绝美的仙颜上瞬间血色尽褪,随即又因极致的愤怒和羞耻涌上骇人的红晕。她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几乎要刺破肌肤。

  “滚出来!你这藏头露尾的邪魔!”她厉声喝道,强大的神念如同潮水般再次扫过寝宫的每一个角落,却依旧一无所获。

  那声音似乎叹息一声,道:“邪魔?若真是邪魔,岂会传你救子之法?岂会助你修为精进?别忘了,你儿子的命,可还攥在你手里。这次吸收的不错,勉强又能压制七天。七天后,记得进行第三篇的修炼。否则……那反噬之力,绝非虚言。”

  “第三篇……”那声音顿了顿,信息已然传来,“需你用胸前那对宝贝夹住他的阳物,上下套弄,同时,口舌亦需侍奉那龟头……呵呵,经过前两次,想必这对你而言,已非不可想象之事了吧?此法同样能引渡寒气,增益修为。”

  话音刚落,又是一段极其详尽、甚至配有模糊意念图像的功法信息,强行烙印入她的脑海。那图像中,女子跪坐在男子身前,用一双豪乳紧紧包裹着怒昂的肉棒,乳肉挤压摩擦,同时俯首用香舌舔舐顶端的场景,让她看得目眩神迷,心跳骤停。

  若是以前,看到如此淫靡不堪的画面,她定会觉得恶心欲呕,视之为世间最污秽邪祟之物。但此刻……或许是刚刚才经历过那极致口舌侍奉的冲击,或许是那修为实实在在增长的诱惑,又或许是身体深处那被强行唤醒、却难以压抑的原始躁动……她发现自己心底涌起的抗拒,竟远不如前两次那般强烈。甚至,在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潜意识里,竟隐隐觉得,那画面中的女子……若是自己,似乎……也并非完全无法接受?那种被需要、被填满、甚至掌控儿子欲望的感觉,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却让她如同被惊雷劈中,呆立当场。自己……怎么会生出如此不知廉耻的想法?!

  “不……不可能!”她猛地摇头,试图将这荒谬的念头甩出脑海。她是寒月宗主,是高高在上的仙子,是玉儿的母亲!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他,是不得已而为之!

  那古老的声音似乎能窥探到她内心的动摇,不再多言,缓缓消失了。

  寝宫内再次恢复死寂,只剩下姜静荷紊乱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声。她无力地滑坐到冰冷的地面上,双臂环抱住自己,仿佛这样能汲取一丝安全感。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反复比较着前两次的“修炼”与这即将到来的第三次。

  第一次,只是引导摩擦,虽羞耻至极,尚能自欺欺人未曾真正失身。

  第二次,已是口舌侍奉,吞精咽液,突破了唇齿之关,堕入更深一层。

  这第三次……竟要动用她这双曾令无数修士暗自动心、连自己都颇为在意的傲人巨乳,去侍奉儿子的阳物……

  底线,似乎就是在这一次次的“不得已”中,被悄然侵蚀、不断降低的。而力量增长的甜美果实,又不断地麻痹着她的抗拒。

  她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寒冷和恐惧,却又有一种诡异的、堕落的兴奋感在悄然滋生。

  接下来的五天,姜静荷在极度的煎熬中度过。她试图静心修炼,却发现道心已乱,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那羞耻的功法要求和图像。儿子姜伯玉依旧在思过崖闭关,修炼那“完整”的功法,进展一日千里,但他体内那被暂时压制的狂暴寒气,作为施救者的她,却能清晰地感受到正在重新积聚力量,比上一次更加凶猛。偶尔遇见前来汇报事务的侍女,她似乎觉得她们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是自己多心了?还是……自己气质真的发生了变化?她不敢深想。

  第六日深夜,那心悸的感觉如期而至,甚至更为强烈。

  姜静荷坐在梳妆镜前,镜中的女子容颜依旧绝美,气质却平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媚意和忧郁。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沉默了许久。最终,她缓缓起身,没有像前两次那般直接前往,而是走到了寝宫深处的衣橱前。

  鬼使神差地,她打开了一个隐秘的夹层。里面并非宗门法宝,而是几件她年轻时游历在外,偶然得到的、材质特殊却样式极其大胆暴露的衣物。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穿上它们。

  她的手颤抖着,取出了一件近乎透明的黑色薄纱睡裙,以及一双网状的黑色丝袜。

  “……反正是幻阵之中……无人得见……或许……这样他能更……”她低声自语,仿佛在为自己寻找借口。动作生涩却又带着一丝决绝地,褪下了那身象征着她身份与尊严的月白道袍,换上了那身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性感内衣。

  冰凉的丝滑触感贴合着肌肤,几乎遮不住任何春光,反而更添诱惑。看着镜中那个几乎全裸、只着寸缕薄纱,乳晕嫣红、腿心幽谷若隐若现的自己,她脸颊烧烫得厉害,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和背德的刺激感同时涌上心头。

  她深吸一口气,外面依旧罩上了那件月白道袍,只是并未系紧,便悄然离开了寝宫,再次踏上了前往思过崖的路。这一次,她的脚步,除了决绝,似乎还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

  思过崖内,姜伯玉正在熟睡。或许是功法进境神速,他睡颜安详,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浑然不知体内即将爆发的危机。

  姜静荷布下幻阵,动作比前两次熟练了许多。她站在石台边,看着儿子俊朗的睡颜,心跳如鼓。道袍自肩头滑落,露出了里面那身惊世骇俗的黑色情趣内衣。

  冰冷的空气刺激着她暴露的肌肤,让她微微颤抖。她咬咬牙,俯下身,颤抖的纤手再次解开了儿子的裤带。

  那根巨物再次弹跃而出,昂首怒视,散发着炽热的男子气息。

  姜静荷的美眸中闪过一丝复杂,有羞耻,有无奈,有母性的决绝,甚至……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渴望。她回想起脑海中那第三篇功法的要求,深吸一口气,缓缓用手托起自己那对沉甸甸、雪白丰硕的巨乳,将那根滚烫的肉棒,小心翼翼地夹在了深深的乳沟之中。

  “嗯……”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轻哼。

  姜伯玉是因为在睡梦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极度柔软温热的包裹感。

  姜静荷则是被那坚硬的触感和灼人的温度烫得浑身一颤。乳肉细腻的肌肤与粗粝的男根形成鲜明对比,带来的刺激感远超想象。

  她开始生涩地、上下晃动娇躯,用深深的乳沟和柔软的乳肉摩擦套弄那根肉棒。硕大的龟头不时从乳肉顶端冒出,沾满了她的香汗,显得更加紫红骇人。

  同时,她低下头,按照功法要求,伸出小巧的香舌,尝试去舔舐那冒出的龟头。

  “嘶……”就在她的舌尖即将触碰到马眼的瞬间,一声压抑的吸气声从头顶传来。

  姜静荷动作猛地僵住,心脏几乎跳出胸腔。她惊恐地抬头,对上了一双睁开的、充满震惊、迷茫、以及熊熊燃烧的情欲火焰的眼睛!

  姜伯玉醒了!而且,似乎比上一次更清醒!

  幻阵的光芒依旧在流转,但或许是因为他修为大进,或许是因为这次刺激过于强烈直接,幻阵的效果似乎大打折扣。他能清晰地看到母亲近乎全裸的诱人躯体,看到她那对堪称极品的巨乳正夹着自己的阳物,看到她那艳红的唇瓣正微张着,舌尖离自己的龟头仅有寸许距离!

  “母……亲……?”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极致的渴望,“这……不是梦?”

  姜静荷的大脑一片空白,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下意识地想躲开,想推开他,想解释。

  但姜伯玉的动作更快!或许是连续两次在“梦境”中与母亲极尽欢好,或许是体内被功法与残留药力催化的情欲早已积攒到临界点,或许是眼前这活色生香、淫靡诱人的景象彻底冲垮了他的理智。

  他低吼一声,非但没有推开母亲,反而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散落的青丝,并非粗暴,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的头向下按去!

  “不……玉儿……等等……”姜静荷惊慌失措,语无伦次。

  但她的抗议被彻底堵了回去。她的红唇被迫再次包裹住了那硕大的龟头,而几乎同时,姜伯玉的腰胯也开始本能地向上挺动,在那深邃柔软的乳沟中疯狂抽送起来!

  “呜!呜嗯!”口腔被填满,乳肉被剧烈摩擦,双重刺激让姜静荷发出了模糊的呜咽。巨大的羞耻感中,身体却再次可耻地背叛了她。乳尖迅速硬立,腿心深处涌出大量蜜液,浸湿了那薄薄的黑色纱网。

  她挣扎着,想要摆脱,但儿子那充满力量和欲望的动作,那粗重的喘息,那抓住她发丝的手传来的热度……都像是最强烈的催情剂,摧毁着她的意志。而且,她能感觉到,随着儿子的动作,他体内那狂暴的寒气正在被引动,顺着两人连接之处,缓缓度入她的体内,被那功法吸收转化。那熟悉的、修为增长的暖流再次开始涌动。

  为了救他……必须继续……而且……这种感觉……

  这个念头再次成为了她堕落的借口。

  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沾上了屈辱的泪珠。挣扎的力道渐渐变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认命般的顺从,甚至……开始尝试配合。

  她的口腔不再僵硬,开始模仿着吸吮,香舌笨拙却努力地舔舐着龟棱。托着双乳的手也调整了角度,让乳肉更紧实地包裹住棒身,随着儿子挺动的节奏一起晃动,让那摩擦变得更加顺畅激烈。

  “哈啊……母亲……好舒服……你的奶子……好软……好热……”姜伯玉彻底沉沦了,沉浸在无边的快感和这悖德的幻境之中,口中断断续续地吐出淫靡的词汇。

  这些话语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在姜静荷的心尖上,让她羞耻得几乎晕厥,却又刺激得身体更加敏感,水流泛滥。

  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吞吐乳交的技巧在儿子最直接的反应反馈下飞速提升。乳波荡漾,口舌侍奉,啧啧水声与肉体碰撞声在洞内交织成最淫靡的乐章。

  快感不断累积,姜伯玉的动作越来越狂野,呼吸越来越粗重。

  姜静荷清晰地感觉到了那熟悉的爆发前兆。她再次做好了准备,红唇紧紧包裹住龟头,乳肉紧紧夹住根茎,迎接着儿子的喷发。

  “母亲!给我!”姜伯玉嘶吼着,腰身剧烈痉挛,一股股更加浓稠滚烫的精液猛烈喷射而出!

  大部分射入了姜静荷的口中,小部分溅射在她白皙的乳肉和脸颊上。

  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甚至主动吞咽着,将那蕴含着精纯能量和寒气的元阳尽数吞下。那味道……竟不再让她反感,反而带着一丝奇异的、如同灵药般的能量感?

  庞大的能量和寒气瞬间在她体内化开,修为再次暴涨一截!同时,儿子体内那躁动的寒气也再次被成功压制下去。

  “咳……咳咳……”她微微咳嗽着,嘴角溢出些许白浊,眼神迷离地看着再次因为极致高潮而昏迷过去的儿子,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羞耻、罪恶,以及一种……诡异的满足和习惯。身体深处传来的强大力量感,让她甚至有些迷恋。

  她默默地清理着狼藉的现场,擦拭着儿子和自己身上的痕迹。看着儿子沉睡中带着满足笑意的脸,她的目光复杂难明。这一次,她甚至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儿子身边坐了一会儿,手指轻轻拂过他汗湿的额发。

  收拾好一切,重新变回那个清冷宗主的样子,逃离思过崖。

第五章    回到寝宫,那预期的声音却没有立刻响起。她内视自身,发现修为已然达到了一个临界点,方才吞下的元阳能量仍在持续发酵。

  她立刻盘膝坐下,运功冲击瓶颈。

  不知过了多久,体内仿佛传来“咔嚓”一声轻响,磅礴的气势瞬间爆发开来,又迅速内敛。她成功突破了!

  就在她心神放松的瞬间,那个古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和……欣慰?

  “哦?竟然突破了?倒是省了老夫不少事。既然如此,那便直接进行第四篇吧。第四篇需你二人真正交合,共赴云雨,阴阳循环,方可彻底化解下一次危机,并助你稳固境界。功法图示已传于你,你好自为之……”

  更加详尽、画面感极强的信息涌入脑海。不再是模糊的意念,而是清晰的、各种体位的交合景象:唇舌相接的“坐莲式”,女上男下的“乘骑式”,背身而入的“后入式”,面对面结合的“传教士式”……每一个动作都标注着灵气运转的路线,看上去竟真像是一门高深的双修功法。

  姜静荷看得面红耳赤,心跳如雷。真正的交合?失身于儿子?这……

  然而,就在这信息传递的瞬间,因为她修为突破,灵觉大增,终于捕捉到了那一丝极其隐秘、与那功法同源的精神波动源头!

  “找到你了!”姜静荷美眸中寒光乍现,积蓄已久的怒火与羞愤轰然爆发。她玉手闪电般结印,磅礴的神念如同无形巨手,瞬间锁定了寝宫内虚空中的某一点,狠狠一抓!

  “什么?!不可能!”一声惊骇的尖叫响起,一道极其淡薄、几乎透明的虚影被她强行从虚空中逼了出来,禁锢在掌力之下!

  那虚影扭曲挣扎,散发出惊恐与难以置信的情绪。

  姜静荷面罩寒霜,眼神冰冷得可怕,看着掌下这缕造成她与儿子陷入如此悖德境地的罪魁祸首,杀意沸腾:“藏头露尾的邪祟!今日便让你魂飞魄散!”她掌心法力吞吐,便要将其彻底炼化。

  “住手!住手!姜宗主!且慢!听我一言!”那残魂惊恐万状地尖叫道,“我并非邪祟!我乃寒月宗开派祖师——寒月仙子的一缕残魂!”

  姜静荷动作一顿,美眸中闪过一丝惊疑,但掌力并未撤回,冷声道:“胡说八道!祖师早已仙逝万载,岂容你这等污秽邪魔冒充!更何况,若真是祖师,岂会创出如此……如此不堪的功法,迫害后世子孙!”

  那残魂急忙道:“我并未说谎!我所传功法虽……虽方式特殊,但确是为了救你儿子,也是为了重振寒月宗!你且听我解释!”

  在姜静荷冰冷而警惕的目光注视下,残魂快速解释道:“如今的《寒月先天功》并非全本,只是阳篇。万年前,完整的功法本就分为阴阳两篇,相辅相成。阳篇刚猛激进,进境神速,但若无阴篇调和疏导,修炼到高深境界,必定阳气过盛,经脉爆裂而亡!阴篇……阴篇因其修炼方式……需至亲之人以元阴引导,且极易引动情欲,使修炼者沉沦……故被视为禁忌,在数千年前一场动乱后便被销毁,只留下这被简化、却也限制了上限的阳篇流传至今。”

  “我寒月宗日渐衰落,与此有极大关系!我这一缕残魂苟延残喘,隐匿于此,便是想寻一天资卓越、且有其至亲母亲甘愿为之牺牲的后人,将阴篇再度传出!你儿子天资绝世,你爱子心切,甘愿付出一切,正是最佳人选!那《母猪的自我修行》之名虽粗鄙,却直指阴篇本质——需女方放下一切尊严戒备,如母豚般全然顺从奉献,方能引导吸收阳篇过剩的阳气,化解危机,并使双方修为大进!你所感受到的修为增长,绝非虚妄!”

  姜静荷听得心神剧震,脸色变幻不定。宗门古籍中确实隐约提及过功法曾有变故,但她从未想过真相竟是如此!这一切的屈辱、挣扎、悖德,竟然源于宗门功法的缺陷?

  “你……你为何不早说明?!”她又惊又怒,想到自己这段时间承受的心理煎熬和那些羞于启齿的行为,怒火再次上涌。

  残魂苦笑道:“若早说明,以你清冷的性子,岂会轻易答应?唯有让你在救子心切之下,一步步体验这功法的‘成效’,你才会逐渐接受……甚至……依赖。”它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阴篇之力,确实会潜移默化地影响心性,放大情欲,让你更容易沉溺其中……如今,你是否觉得,那之事……并非完全无法接受了?甚至……有所期待?”

  姜静荷如遭雷击,猛地回想自己方才挑选情趣内衣时的心理活动,以及侍奉儿子时那悄然升起的异样快感和接受度……难道……难道自己真的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这功法影响了吗?

  看着姜静荷阵红阵白的脸色,寒月仙子残魂叹息一声:“无论如何,我初衷确是为了宗门。如今你已突破,能发现我,也是天意。我残魂之力即将彻底消散,这便将被销毁的阴篇剩余所有内容,全部传承于你。望你……能善用之,重振我寒月宗荣光……切记,阴阳交融,方为大道……”

  说完,不等姜静荷反应,最后一股信息流涌入她的脑海,远比之前几次更加完整庞大。而那缕残魂,则如同风中残烛,闪烁了几下,彻底消散于天地之间,再无痕迹。

  寝宫内,只剩下姜静荷一人,呆立原地,心绪复杂难言。恨其手段卑劣,怜其宗门苦心,怒其不早言明,恐其功法邪异……种种情绪交织。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开始翻阅脑海中那完整的《寒月先天功》阴篇。前面大部分内容与她经历吻合,而最后的部分封印,果然注明需真正交合之后,方能彻底解锁,实现阴阳循环。

  沉默良久,她眼中的挣扎渐渐化为决然。事已至此,为了儿子,为了宗门,她已没有回头路。而且……内心深处,那被功法引动、被一次次羞耻“修炼”培育出的隐秘火苗,也在悄然燃烧。那力量增长带来的掌控感和与儿子亲密接触的快感,让她无法彻底否定这条路。

  又过了几日,感知到儿子体内阳气再次躁动不安,甚至引动自己气血也随之翻涌,姜静荷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再次悄然来到了思过崖。这一次,她没有布下幻阵。

  洞内,姜伯玉并未入睡,而是盘膝坐着,似乎在努力修炼,但眉宇间带着一丝烦躁,体内气息隐隐有些紊乱。看到母亲深夜前来,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这几日,他体内的冲动越发难以压制,对母亲的渴望几乎要冲破胸膛。

  “母亲?”

  姜静荷没有像往常那样严厉检查他的功课,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美眸中情绪翻涌,最终化为一片温柔的决绝。她挥手加强了洞口的禁制,隔绝了一切窥探的可能。

  “玉儿,”她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你可知你体内功法隐患的真相?”

  姜伯玉一愣,摇了摇头:“孩儿不知,只觉近日修为虽涨,但真气时常躁动难耐,而且……总是想起……一些不该想的事。”他说着,脸微微红了。

  姜静荷深吸一口气,将残魂所述之事,以及《阳篇》《阴篇》的关联,缓缓道出。只是略去了那《母猪的自我修行》的污名和之前两次“修炼”的具体细节,只说是祖师传授的《阴篇》秘法,需母子合力,阴阳交融,方能彻底化解他体内的阳气暴戾,并助两人修为突破。

  姜伯玉听得目瞪口呆,脸上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他回想起那两次“梦境”的清晰与真实,回想起母亲此刻异常的神情和身上偶尔流露出的媚意,一个惊人的猜想在他心中浮现,让他心跳如鼓,口干舌燥。

  “母亲……那之前两次……难道不是梦?”他声音干涩地问。

  姜静荷脸颊瞬间红透,移开视线,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是为娘……以秘法……为你疏导阳气……”

  虽然已有猜测,但得到母亲亲口承认,姜伯玉依旧如遭雷击!那些香艳悖逆的画面,那些极致的快感,竟然都是真实的!是母亲她……亲自为他……

  巨大的羞愧、罪恶感、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激动,瞬间淹没了他。他看向母亲,只见她侧着脸,脖颈都染上了粉红色,那羞怯动人的模样,与他记忆中严厉清冷的宗主形象判若两人,一种强烈的冲动猛地涌上心头。

  “如今,你体内阳气隐患已非简单疏导所能化解。”姜静荷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道,“祖师所传《阴篇》后续,需……需阴阳真正交融,方能彻底根治。”

  “真正交融?”姜伯玉一时没反应过来。

  姜静荷羞得几乎要晕过去,贝齿轻咬下唇,声如细丝:“就是……男女……交合……”

  “什么?!”姜伯玉猛地站起身,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又猛地涌上,“这……这怎么可以!我们是母子!这……这是乱伦!是禽兽之行!”他虽对母亲有悖德之念,但真听到要付诸行动,伦理的枷锁依旧让他感到恐慌和抗拒。

  “玉儿!”姜静荷猛地看向他,美眸中含着泪水,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难道娘愿意吗?这是救你的唯一办法!也是祖师遗命!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爆体而亡?让娘眼睁睁看着你死吗?!寒月宗的未来还要靠你!你若死了,娘……娘也绝不独活!”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母亲的眼泪和决绝的话语,如同重锤砸在姜伯玉心上。他看着母亲那梨花带雨、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容颜,所有的抗拒和伦理枷锁,在母亲的眼泪和自身的生死面前,开始寸寸碎裂。更何况,他体内那汹涌的欲望,早已渴望这一刻。

  是啊,若是死了,还有什么伦理可言?若是为了救他,母亲连这等屈辱都愿意承受,他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一股热血冲上头顶,他猛地上前一步,抓住了母亲微凉的手,眼中充满了挣扎、欲望和破釜沉舟的决绝:“母亲……孩儿……孩儿该怎么做?”

  姜静荷感受着儿子滚烫的手心,看着他眼中不再掩饰的欲望,心中又是羞耻又是一丝莫名的悸动。她颤抖着,将脑海中那篇刚刚解锁的、记载着具体运功姿势和法门的篇章,通过神念传递给了儿子。

  那篇章中,赫然是几种极其羞人的姿势:接吻坐莲式、乘骑式、后入式、传教士式……还有详细的运功路线和注意事项。

  庞杂的信息涌入脑海,尤其是那些赤裸裸的交合姿势图,让姜伯玉呼吸瞬间粗重起来,胯下肉棒瞬间勃起,胀痛难耐。他看向母亲,眼中燃烧着熊熊火焰。

  姜静荷被他看得浑身发软,羞不可抑,低声道:“祖师……祖师之法需按此……行功……方能见效……你……你且看来……”

  她说着,几乎是凭借着一种本能和母性的驱使,颤抖着,再次开始解开自己的道袍。

  这一次,道袍完全滑落,露出了那具毫无遮掩的、完美无瑕的玉体。丰乳肥臀,纤腰雪肤,在月光石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双腿微微并拢,腿心那神秘幽谷芳草萋萋,却遮掩不住那微微翕合的粉嫩缝隙。

  姜伯玉看得眼睛都直了,喉咙干渴得冒烟。他再也无法抑制,低吼一声,猛地将母亲紧紧搂进怀里,低头便吻上了那两片他朝思暮想的红唇。

  “唔……”姜静荷娇躯一僵,随即软了下来。这是她第一次与男子接吻,更是与自己的儿子!儿子的嘴唇炙热而柔软,带着少年特有的气息,生涩却又霸道地撬开了她的牙关,捕捉到她无处躲闪的香舌,用力吸吮起来。

  “嗯……齁……”陌生的酥麻感从唇舌交缠处蔓延开来,姜静荷发出一声诱人的鼻音,生涩地、被动地回应着。她的双手无处安放,最终只能无力地攀上儿子结实的后背。

  两人激烈地拥吻着,倒在了冰冷的石台上。姜伯玉再也忍耐不住,他跪在母亲双腿之间,扶着自己那根早已青筋暴起、粗长骇人的肉棒,对准那潺潺流水、微微张合的粉嫩穴口。龟头摩擦着娇嫩的花瓣,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母亲……我……我要进来了……”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紧张和询问。

  姜静荷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她知道最关键的时刻到了。她轻轻点了点头,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细若蚊蚋的“嗯”。

第六章    得到母亲的应允,姜伯玉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啊——!!!”一声凄厉痛苦的尖叫瞬间划破了思过崖的寂静!

  巨大的龟头强行撑开了狭窄紧致的处女地,一层薄薄的阻碍被瞬间撕裂,剧烈的疼痛让姜静荷猛地睁大了眼睛,泪水瞬间涌出!

  “痛……好痛……玉儿……出去……快出去……”她用力推拒着儿子的胸膛,哭喊着,身体因剧痛而绷紧,下意识地想要逃离。

  姜伯玉也被那极致的紧致和突然的阻碍吓了一跳,看到母亲痛苦哭泣的模样,他心疼不已,连忙停下动作,伏下身亲吻母亲的眼泪,慌乱地道歉:“母亲……对不起……很痛吗?我……我不动了……”

  但他那根深陷泥泞温暖之中的肉棒,却因为周围的紧致挤压和母亲的哭泣扭动,反而传来一阵阵更强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微微颤抖,想要更进一步。

  姜静荷感受着下身被撕裂般的剧痛,以及那根巨大异物填充的胀满感,哭得梨花带雨。但很快,那疼痛之中,似乎又滋生出一丝奇异的麻痒和渴望。而且,功法要求必须真正交合,否则前功尽弃!她能感觉到,两人连接处,阴阳二气已经开始自发地交缠循环。

  她强忍着剧痛,伸出颤抖的手,抚摸上儿子的脸颊,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喘息着道:“没……没事……玉儿……继续……为了……化解寒气……娘……忍得住……你……慢些……”

  听到母亲的话,姜伯玉心中更是怜惜与欲望交织。他低下头,温柔地吻去母亲的泪水,动作变得极其缓慢而轻柔,一点一点地,试图让母亲适应他的存在。

  “嗯……啊……慢……慢点……”姜静荷紧蹙着眉头,感受着儿子缓慢却坚定的深入,那破瓜的剧痛逐渐被一种极致的胀满感和细微的摩擦快感所取代。她的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吮吸着那根入侵的巨物,带来一阵阵让她羞耻的酥麻。一股暖流从交合处升起,流向四肢百骸,舒缓着疼痛,带来奇异的力量感。

  终于,姜伯玉的胯部紧紧贴上了母亲丰满的臀瓣,整根肉棒彻底没入了那温暖紧窒的桃花源深处。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痛楚和欢愉的叹息。

  姜静荷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彻底填满,甚至能感受到那根肉棒在她体内搏动的脉络。一种奇异的归属感和背德的刺激感,混杂着母性的奉献,涌上心头。

  “母亲……你好紧……好热……”姜伯玉伏在母亲身上,喘着粗气,享受着那无与伦比的包裹感,忍不住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啊……啊……玉儿……慢点……娘亲……还有点痛……”初经人事的甬道依旧紧涩,每一次抽动都带着摩擦的痛楚和逐渐增强的快感,姜静荷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修长的双腿却不由自主地盘上了儿子的腰身,似乎想要他更深入。

  姜伯玉遵从母亲的话,动作缓慢而温柔,耐心地开拓着这神圣的禁地。他低头吮吸着母亲的乳尖,大手揉捏着另一只丰乳,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增加她的快感。

  渐渐地,疼痛逐渐消退,快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姜静荷的呻吟开始变得甜腻而诱人,身体也开始本能地迎合儿子的动作。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次撞击,都有一股精纯的阳气渡入体内,与她的元阴交融,转化为磅礴的灵力,滋养着她的丹田和经脉。这种力量提升的快感,甚至开始压倒最初的羞耻和不适。

  “啊……那里……玉儿……轻点……顶到了……”当龟头一次次刮过体内某个敏感点时,姜静荷猛地绷紧了脚背,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花心剧烈地颤抖起来,涌出大股温热的爱液。

  感受到母亲的湿润和动情,姜伯玉也不再忍耐,动作开始加快加重。他托起母亲的丰臀,开始尝试功法中记载的“传教士式”,每一次深入都重重撞击在那娇嫩的花心上。

  “啊!啊!太快了!玉儿……慢……慢点……娘亲受不了……啊啊……”强烈的快感让姜静荷语无伦次,她双手紧紧抓住儿子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的皮肉,头无助地向后仰起,露出优美的脖颈曲线,红唇微张,溢出连绵不绝的淫声浪语。身体的愉悦和力量的提升,让她彻底沉沦。

  石室内,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湿润的交合声、男女粗重的喘息和娇媚的呻吟交织在一起,组成一曲悖逆而淫靡的乐章。

  姜伯玉看着身下母亲情动迷离的媚态,那对巨乳随着他的撞击剧烈摇晃,雪白的肌肤布满红晕和细汗,更是兴奋欲狂。他变换了姿势,让母亲翻身跪趴下去,从后方进入。

  “不……不要……这个姿势……太……太深了……”后入的姿势让进入得格外深,每一次撞击都直抵花心深处,姜静荷羞得无法自抑,感觉自己像母兽一样被儿子从后面占有,但快感却前所未有的强烈。

  “母亲……你好美……后面……也好美……”姜伯玉欣赏着母亲跪趴时那丰腴雪白的臀瓣,以及中间那朵被他肉棒抽插得艳红绽放、汁液淋漓的娇花,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

  “齁……啊……啊……齁……要去了……娘亲要……要去了……”在儿子猛烈的攻势下,姜静荷很快就被推上了高潮的边缘,她尖声哭喊着,花穴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阴精喷涌而出,浇淋在儿子的龟头上。

  姜伯玉也被母亲高潮时的紧致挤压刺激得低吼一声,腰眼一麻,死死抵住花心,滚烫的精液混合着最后那股亟待疏导的先天阳气,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灌入母亲子宫深处!

  “啊啊啊——”两人同时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姜静荷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冰寒气息再次被她的身体快速吸收转化,儿子体内那顽固的寒气隐患,终于彻底平息下去!一种圆满通达、阴阳调和的感觉在两人体内流转,她的修为境界在这一刻彻底稳固,甚至隐隐又有精进!

  高潮的余韵中,姜静荷瘫软在石台上,浑身布满了激情后的红晕,眼神迷离,充满了被彻底占有的凄美与媚态。姜伯玉伏在母亲背上,轻轻喘息着,依旧停留在那温暖的身体内,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占有欲。

  他轻轻退出,将母亲柔软的身体搂进怀里,看着她眼角未干的泪痕,怜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问:“母亲……还痛吗?”

  姜静荷依偎在儿子怀里,感受着下身微微的胀痛和那奇异的满足感,以及体内充盈的力量,轻轻摇了摇头。此刻,所有的羞耻、恐惧似乎都远去了,只剩下为儿子化解危机的欣慰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感。她脑海中那篇功法再次解锁,新的信息涌入。

  然而,当她看到那最后篇章的内容时,娇躯猛地一僵,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那最后一步,竟然……竟然是要她与儿子……肛交?!

  那里……怎么能……

  姜静荷在思过崖那极致悖德与极致救赎的一夜后,内心经历了前所未有的震荡。残魂消散前的话语如同魔咒,那需要真正“鱼水之欢”甚至更进一步的“效于飞”才能解锁的后续功法,像一块巨石压在她的心头。最后一步的要求更是让她心惊肉跳,无法想象。

  然而,看着儿子昏睡中依旧带着一丝倦意余韵的眉眼,感受着自己体内那前所未有的充盈力量和阴阳调和的舒畅感,无尽的母性与一种新生的、对力量和的渴望再次淹没了她。她不能再让玉儿独自在这清苦冰冷的思过崖承受任何风险。这里灵气稀薄,于他修养无益,更于……后续的修炼不便。

  深吸一口气,姜静荷做出了决定。她轻柔地为儿子整理好衣袍,然后小心地将他扶起,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月白道袍包裹下的娇躯,依旧残留着不久前的激情痕迹和微微的胀痛,但她的动作却异常坚定,甚至带着一丝母兽般的占有欲。

  她运转功法,周身月华微闪,带着儿子,一个瞬移便回到了温暖而充斥着灵草幽香的宗主寝宫。

  将姜伯玉轻轻放在自己宽大柔软的玉榻上,盖好云锦丝被,姜静荷坐在榻边,久久凝视着儿子熟睡的容颜。指尖不由自主地抚过他俊朗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最终停留在那略显苍白的嘴唇上。回想起不久前这唇曾如何热烈地吻过自己全身,她的脸颊瞬间滚烫,心跳如鼓,腿心深处竟又沁出些许蜜液。

  接下来的几天,姜静荷以“思过崖寒气过重,不利于巩固修为”为由,让姜伯玉留在宗主寝宫的偏殿修养。这对姜伯玉来说是前所未有的待遇,他记忆中母亲从未如此……温和甚至可以说是呵护备至。宗门内虽偶有微词,但宗主威严之下,也无人敢公然质疑,只是几位贴身侍女似乎察觉宗主气质愈发娇艳动人,眉眼间常含春意,却也不敢多言。

  姜静荷卸下了大部分宗门事务,交由心腹长老处理,整日陪伴在儿子身边。亲自指导他修炼那“完整”的功法——如今她已知晓这实为《阳篇》,耐心为他讲解修炼关窍,亲手为他调制温养经脉的灵药羹汤。

  她依旧清冷,但那份清冷中,却不知不觉掺入了一丝柔软的母性关怀,以及……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看向儿子时眼底深处一闪而逝的欲望和占有。她开始享受这种朝夕相处的亲密,享受儿子依赖又带着情欲的目光。

  姜伯玉受宠若惊。他敏锐地感觉到母亲的变化,虽然不解其深意,却无比贪恋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暖和亲近。他努力修炼,认真喝下母亲递来的每一碗灵药,闲暇时甚至会笨拙地讲些宗门趣事,试图逗母亲开心。他的目光越来越多地流连在母亲丰腴的身姿上,尤其是那对高耸的巨乳和圆润的臀瓣。

  偶尔,两人的手指会在递送碗勺时不经意触碰,又会像被烫到般迅速缩回,但那一刻的电流却让两人都心神荡漾。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而粘稠的氛围,甜蜜之下,是汹涌的暗流与心照不宣的禁忌。姜伯玉会发现母亲有时会看着他失神,脸颊绯红,而当他对上她的目光时,她又会慌忙移开视线,故作镇定地整理并不存在褶皱的道袍,但那急促的呼吸和微微颤抖的手指出卖了她。

  他体内的寒气似乎真的被彻底安抚,修炼进展一日千里。但他心中关于那几次“修炼”的疑惑却日益加深,尤其是最后一次真正的结合,那紧致包裹的触感、母亲婉转承欢的呻吟、以及那喷薄而入的滚烫……

  他不敢问,生怕打破这来之不易的温情。只是夜深人静时,那香艳悖逆的画面总会闯入脑海,让他胯下胀痛,难以入眠,对隔壁殿内那位高贵母亲的渴望,如同野草般疯长。他甚至开始嫉妒那身严实的道袍,渴望再次看到、触摸到那具令他疯狂的玉体。

  姜静荷同样备受煎熬。白天的温馨互动让她沉溺,但夜晚独处时,脑海中那篇被封印的功法便如同跗骨之蛆,不断提醒她最终的代价。她能感觉到,儿子体内那被《阴篇》初步调和后的阳气,正在以一种更深厚、更内敛的方式重新积聚力量,如同休眠的火山。而她自己,也因为阴篇的修炼,身体变得越发敏感,欲望更容易被勾起,常常需要夹紧双腿才能抑制住那莫名的空虚和渴求。

第七章    期限,一日日临近。

  终于,在最后一天的夜晚,姜静荷下定了决心。她知道,唯有彻底满足功法的要求,才能完全化解隐患,也能让……让这份扭曲的关系有一个“圆满”的结局。甚至,在她心底隐秘的角落,对那最后一步,也产生了一种混合着恐惧和病态好奇的期待。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穿着严肃的道袍,而是沐浴更衣后,从储物法宝的最深处,取出了一个从未打开过的玉匣。里面是一件薄如蝉翼、几乎透明的纱制寝衣,这是多年前一次剿灭合欢宗分支时的战利品,当时她觉得此物污秽不堪,本该销毁,却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留了下来。

  此刻,她颤抖着手,将这件近乎的情趣睡衣穿在了身上。冰凉的纱料贴合着肌肤,几乎遮不住任何春光。饱满傲人的双峰、嫣红的蓓蕾、纤细的腰肢、乃至腿心那抹幽谷秘影,都在轻纱下若隐若现,比全然赤裸更添几分诱人风情。外面,她勉强罩上了一件常规的丝质睡袍,系紧了衣带,却依旧掩不住内里的风光和那颗狂跳的心。

  她深吸一口气,端着一碗精心准备的、加入了少量安神灵草的羹汤,走向儿子暂住的偏殿。脚步间,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似乎也带着一丝勾人的韵律。

  姜伯玉刚刚结束晚课,正坐在桌边翻阅一枚玉简,上面是一些更为深入的双修法门介绍——这是他这几日想方设法找来的知识,自从那次真正结合后,他对男女之事的渴望和探索欲达到了顶峰。

  “玉儿。”姜静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柔媚。

  “母亲?”姜伯玉抬头,见到母亲深夜前来,有些惊讶,连忙起身。他的目光掠过母亲手中的汤碗,心中一暖,“您怎么亲自过来了?”随即,他的目光被母亲睡袍领口下那隐约可见的黑色薄纱吸引,呼吸不由得一窒。

  “来看看你。”姜静荷将羹汤放在桌上,手指无意间擦过儿子的手背,两人皆是一颤。她强迫自己镇定,坐在儿子对面,“功法可还顺畅?”她微微倾身,领口下的春光若隐若现。

  “很顺畅,多谢母亲挂心。”姜伯玉点头,感觉母亲今晚似乎格外不同。灯光下,她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眼神水润,带着一丝撩人的媚意。而且……母亲睡袍下的身体,似乎……几乎没穿什么?

  姜静荷抿了抿唇,知道不能再拖。她挥袖加强了偏殿的禁制,隔绝内外,这一次,并非为了遮掩,而是为了……无人打扰。

  “玉儿,”她开口,声音干涩,却带着一丝决绝,“关于你功法隐患之事,尚有最后一处关隘,需……需得解决。”她抬起眼,目光灼灼地看着儿子。

  姜伯玉神色一肃:“请母亲明示。”他的心开始狂跳,预感到了什么。

  姜静荷避开儿子的目光,脸颊烫得惊人,几乎是嗫嚅着说道:“祖师所传《阴篇》……最后一步,需……需阴阳之气于……于后庭交泰,方能……方能彻底根治,完成最终循环……”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后庭?”姜伯玉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恶补的知识还未深入到如此细节。

  姜静荷羞得几乎要将脸埋进胸口,声若蚊蚋,却清晰无比:“就是……肛交……”

  姜伯玉猛地愣住,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又猛地涌上!他脑中飞快闪过玉简上看过的那些模糊图画和描述,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意思!那个地方……那个污秽之处……竟然要……对母亲……

  “这……这怎么可能!”他霍地站起,脸上满是震惊、抗拒,甚至有一丝恐惧,“那里……母亲,那里怎可……这是亵渎!是侮辱!”他无法想象,自己对高贵圣洁的母亲做出那种事。虽然他已经占有了母亲的花穴,但后庭……那是完全不同的领域,代表着极致的征服和玷污。

  姜静荷抬起泪眼朦胧的美眸,看着儿子,眼中充满了羞耻和不容置疑的坚定:“玉儿……这是唯一之法了……也是祖师功法的最终要求……娘……娘愿意的……为了你……也为了……彻底圆满……”她站起身,走到儿子面前,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玉儿,相信娘……好吗?帮娘……也帮你自己……”说着,她仿佛下定了最后的决心,缓缓解开了睡袍的系带。

  丝质睡袍滑落在地。

  露出了里面那件几乎完全透明的纱制情趣睡衣。

  完美的胴体在薄纱下一览无余,雪白的肌肤、饱满挺翘的巨乳、粉嫩的乳尖、平坦的小腹、萋萋芳草、以及那神秘诱人的幽谷轮廓……全都纤毫毕现地呈现在儿子眼前。甚至能看到幽谷之后,那紧闭的、微微收缩的淡褐色菊蕾。

  姜伯玉的呼吸瞬间停滞,眼睛瞪大,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的景象冲击力太过巨大,远超之前任何一次。他胯下的肉棒几乎是瞬间勃起,胀痛难耐,将裤子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原始兽性瞬间压倒了理智。

  “母亲……您……”他喉咙干涩,几乎发不出声音。目光死死盯住那两处神秘的秘境。

  姜静荷羞得浑身肌肤都泛起了粉色,她闭上眼,长睫轻颤,主动拉起儿子的手,引导着他颤抖的手指,触碰到自己睡衣裙摆的边缘,声音带着哭腔和决绝,又隐含一丝诱惑:“今夜……没有宗主……没有母亲……只有……你的静荷……要了我吧……玉儿……全部……全部给你……”

  最后一道防线被彻底冲垮。伦理、羞耻、恐惧,在极致的诱惑和功法圆满的承诺面前,粉碎殆尽。

  姜伯玉低吼一声,猛地将母亲紧紧搂入怀中,低头狠狠吻上那两片娇嫩的红唇。这个吻充满了掠夺和占有欲,粗暴而热烈。

  “唔……嗯……”姜静荷软在儿子怀里,生涩而被动地承受着这个激烈的吻,丁香小舌被捕捉纠缠,发出诱人的鼻音。她的手也主动环上了儿子的脖颈。

  两人一边激烈拥吻,一边踉跄着倒向一旁的软榻。姜伯玉的手急切地在她身上游走,隔着那层薄纱揉捏那对令他魂牵梦萦的巨乳,感受着惊人的柔软和弹性。

  “啊……玉儿……轻些……”乳尖被指尖擦过,带来一阵战栗,姜静荷轻声哀求,却更刺激了身上的少年。

  姜伯玉吻着她的唇,她的下巴,她的脖颈,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印记。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扯开那层碍事的薄纱,让那对雪白肥硕的乳球彻底弹跳出来,在他眼前晃动出诱人的乳波。他张口便含住一枚早已硬立的嫣红,用力吸吮舔弄,如同婴儿啜乳,却带上了情欲的色彩。

  “哈啊……别……那里……”敏感的乳尖传来强烈的快感,姜静荷弓起腰,手指插入儿子的发间,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按得更紧。

  姜伯玉的另一只手则顺着光滑的肌肤下滑,掠过微微起伏的小腹,径直探入了那早已湿润泥泞的幽谷秘境。手指轻易地分开微肿的阴唇,触碰到那颗充血硬立的阴蒂。

  “啊!”姜静荷身体剧颤,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蜜穴剧烈收缩,涌出更多爱液。花穴的敏感让她暂时忘却了后庭的恐惧。

  “母亲……您下面……已经这么湿了……”姜伯玉喘着粗气,将沾满晶莹爱液的手指举到眼前,眼中充满了情欲的得意和惊叹。母亲的动情无疑是对他最大的鼓励。

  姜静荷羞得别过脸去,不敢看他,身体却诚实地的发热、发软。

  姜伯玉不再犹豫,他快速褪去自己所有的衣物,那根早已青筋暴起、粗长骇人的肉棒弹跳而出,散发着灼热的气息。他跪在母亲双腿之间,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那汁水潺潺、微微张合的粉嫩穴口。

  龟头摩擦着娇嫩的花瓣,两人同时发出舒适的叹息。

  “母亲……我……我要进来了……”他沙哑着预告。

  姜静荷紧闭双眼,轻轻点头,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细弱的“嗯”。

  腰身下沉,粗长的肉棒熟练地撑开湿滑紧致的甬道,整根没入。

  “啊……”充实感让两人同时满足地叹息。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的进入顺畅了许多,虽然紧致依旧,但更多的是被充分滋润后的滑腻和包裹感。

  姜伯玉开始缓缓抽动起来,由慢到快,由浅入深。软榻上很快响起了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湿润的交合声以及女子压抑却又愈发甜腻的呻吟。

  “啊……玉儿……慢点……顶得太深了……啊……”姜静荷双腿紧紧盘在儿子的腰上,随着他的撞击而晃动,一对巨乳荡漾出炫目的白浪。快感层层堆积,让她意乱情迷。花穴的交合带来了熟悉的愉悦和力量感。

  姜伯玉俯下身,啃咬着她的耳垂,喘息着低语:“母亲……您好紧……好热……夹得孩儿好舒服……”

  这般淫语刺激得姜静荷浑身发麻,花穴收缩得更紧:“齁……别……别说……啊……”

  一番激烈的男欢女爱后,姜伯玉在即将爆发之际,强忍着退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射在了母亲平坦的小腹和微微颤动的阴户上,白浊一片。

  两人皆气喘吁吁。姜静荷高潮后的身体敏感无比,微微痉挛。

  姜伯玉却没有休息,他记得正事。他取过一旁早就准备好的、用暖玉盒盛着的灵液膏脂——这是他从藏秘阁中找来的、有润滑和滋养奇效的药材精心调配而成。

  他沾了满手滑腻凉润的膏脂,看着母亲微微喘息、眼神迷离的媚态,柔声道:“母亲……放松……孩儿……要为您准备了……”他的目光灼灼地看向那处从未被开拓过的禁地。

  姜静荷自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身体瞬间绷紧,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和羞耻,但最终还是认命般地放松了身体,甚至微微抬起了腰臀,将最隐秘的部位,包括那朵紧闭的后庭花,彻底暴露在儿子眼前。为了圆满,为了他……她愿意付出一切。

  姜伯玉深吸一口气,努力回忆玉简上看过的相关内容。他先是用沾满膏脂的手指,再次细致地抚过母亲的花穴和菊蕾周围,轻柔地按摩,让紧张的肌肉放松。

  指尖触碰到那紧闭的、褶皱细致的后庭花蕾时,两人都是一颤。

  姜静荷发出一声呜咽,脚趾紧紧蜷缩起来。那里……从未被任何人造访过。这种触碰带来的羞耻感远超花穴。

  “母亲,放松……”姜伯玉低声安抚着,耐心地用指尖绕着那小小的圈口打转,将冰凉的膏脂一点点涂抹上去,细细研磨,直到那里渐渐放松、微微张开一个小口。

  他尝试着,将一根手指缓缓地、极其小心地推入那紧致无比的甬道。

  “呃啊——痛!”异物侵入的强烈不适感和撕裂感让姜静荷瞬间痛呼出声,身体猛地绷紧,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这种感觉与花穴的愉悦完全不同,充满了侵犯和不适。

  姜伯玉立刻停下,心疼地俯身亲吻她,安抚她:“很快就不痛了……母亲,忍一忍……为了功法圆满……”他不断涂抹更多膏脂,指尖耐心地在入口处轻轻旋转,等待她的适应。

  良久,在药膏和儿子安抚的作用下,姜静荷紧绷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那极致的紧缚感虽然依旧存在,但痛感逐渐被一种奇异的胀满感取代。

  姜伯玉感觉到内里逐渐柔软湿润,开始尝试着缓慢地抽动手指,进一步扩张。

  “嗯……啊……”姜静荷的呻吟变得复杂,掺杂着痛苦、羞耻,以及一丝微不可察的、被填满的奇异快感。身体似乎正在被迫适应这种侵犯。

  直到能够容纳两根手指顺利进出后,姜伯玉知道差不多了。他抽出手指,将那大量滑腻的膏脂涂抹在自己早已再次勃起、跃跃欲试的肉棒上,尤其是硕大的龟头部分。

  他跪在母亲身后,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那经过充分润滑和扩张、却依旧显得无比狭窄紧致的后庭入口。龟头抵住那圈小小的褶皱,能感觉到那里的肌肉在紧张地收缩。

  “母亲……我……我要进来了……”他的声音因紧张和兴奋而沙哑。这是一种完全不同的征服感。

  姜静荷将脸深深埋入软枕中,身体微微颤抖,无声地点了点头。她抓紧了身下的锦褥,准备承受最后的洗礼。

第八章    姜伯玉腰身缓缓用力,龟头开始挤开那紧窒无比的入口。

  “啊——!!!”比破瓜时更尖锐的痛楚瞬间席卷了姜静荷,她疼得尖叫起来,眼泪瞬间涌出,身体剧烈挣扎,“不……不要了……玉儿……出去……好痛……真的不行……”

  那里面实在太紧太窄,即便经过了充分的扩张,对于如此巨物而言,依旧难以承受。这种痛楚带着强烈的屈辱感。

  姜伯玉也被那极致的紧缚感刺激得倒吸凉气,看到母亲痛苦不堪的模样,他心疼无比,连忙停下动作,伏下身不断亲吻她的后背、肩颈,柔声安抚:“很快就不痛了……母亲,放松……交给孩儿……为了圆满……”

  他不敢再贸然深入,只是停在入口处,耐心等待,同时双手揉捏着母亲的丰乳,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

  良久,在药膏、安抚以及功法承诺的驱动下,姜静荷的哭喊才渐渐变为低声的啜泣,身体的抗拒也慢慢减弱。那剧烈的痛楚似乎麻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强行撑开的、极致的胀满感,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彻底占有的堕落感。

  感受到母亲的适应,姜伯玉开始尝试极其缓慢地、一寸一寸地向前推进。每一次深入,都能感受到那火热肠壁惊人的挤压和蠕动,紧得让他头皮发麻,带来一种与阴道性交截然不同的、近乎野蛮的快感。

  终于,整根肉棒完全没入了那不可思议的紧窄温热之中。

  两人都大汗淋漓,如同打了一场仗。

  姜伯玉伏在母亲背上,喘着粗气,享受着那无与伦比的紧致包裹,几乎要立刻失控。他不敢妄动,只是轻轻吻去母亲背后的汗水。

  “还……还很痛吗?”他低声问。

  姜静荷摇了摇头,声音带着哭过后的沙哑:“好……好些了……就是……胀……感觉……好满……”她被这种彻底填满的感觉弄得心神恍惚。

  听到母亲的话,姜伯玉才开始尝试着,极其缓慢地抽动起来。肠壁的紧致和摩擦带来一种极度刺激的快感。

  “嗯……啊……”姜静荷的呻吟声再次响起,最初的剧痛过去后,一种陌生的、被填满的充实感和微微的酥麻感开始从交合处蔓延开来,混合着巨大的羞耻,冲击着她的身心。尤其是当龟头摩擦过体内某处时,竟会带来一阵诡异的、让她战栗的酸麻。

  她的后庭,正在被自己的儿子占有。这个认知让她无地自容,身体却可耻地愈发敏感。她能感觉到,一股更为精纯平和的阴阳之气在两人之间循环起来,功法的运转似乎真的趋向圆满。

  姜伯玉的动作逐渐加大力度和速度。肉体碰撞的声音变得有些沉闷,却更加色情。他看着自己的肉棒在那从未被开拓过的禁地进进出出,带出些许透明的膏脂和肠液,视觉刺激无比强烈。

  “母亲……您好紧……后面……太舒服了……”他在她耳边喘息着,说出淫靡的话语。这种征服感让他兴奋欲狂。

  “齁……别……别说……羞死人了……啊……”姜静荷羞得无以复加,却感觉花穴因此而收缩,涌出更多蜜液。前后同时被刺激的感觉让她快要疯狂。

  快感逐渐积累,变得汹涌。后庭交合带来的刺激似乎更为直接和深入,姜伯玉只觉得快感攀升得极快,忍不住加快冲刺的速度和力度。

  “啊!啊!慢点……玉儿……太深了……碰到……奇怪的地方了……啊!”姜静荷被顶得语无伦次,肠壁某处被频繁撞击,带来一阵阵难以形容的、酸麻至极的快感,让她浑身发软,几乎要晕厥过去。

  姜伯玉托起母亲的腰臀,更方便发力,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

  “齁……啊……啊……齁……要去了……娘亲要……要去了……”在儿子猛烈持久的攻势下,姜静荷再一次被推上了高潮的顶点,她尖声哭喊着,后庭剧烈地收缩痉挛,花穴也喷涌出大量的阴精。一种前所未有的、贯穿身体的极致快感席卷了她。

  姜伯玉被那突如其来的极致紧缚刺激得低吼一声,腰眼一麻,死死抵住最深处,滚烫的精液混合着最后一股精纯的、已然温和的先天阳气,猛烈地喷射入母亲肠道深处!

  “啊啊啊——”两人同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灵魂仿佛都在战栗。

  姜静荷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暖磅礴、圆融无瑕的纯阳能量,从两人连接处涌入她的体内,迅速与她自身的元阴之气彻底交融循环,再无丝毫阻碍,最终圆满地沉淀于她的丹田气海。儿子体内那最后一丝隐患,终于彻底消散无踪!一种圆满无瑕、阴阳调和、强大无比的感觉充斥在两人心间。她的修为境界在这一刻稳固并有了质的飞跃,而姜伯玉的阳气也变得中正平和,潜力无穷。

  高潮的余韵中,姜静荷彻底瘫软在榻上,眼神空洞,浑身布满了激情后的红晕和汗水,充满了从内到外都被彻底占有、被打上儿子印记的凄美与媚态。后庭传来微微的胀痛和异物感,提醒着她方才发生了何等悖逆之事。但那种圆满的力量感和极致的快感余波,让她生不出丝毫后悔,只有一种堕落的满足。

  姜伯玉轻轻退出,看到那被自己蹂躏得微微红肿、一时无法完全闭合的菊蕾,心中充满了怜惜和巨大的满足。他将母亲柔软的身体搂进怀里,看着她眼角未干的泪痕和失神的表情,怜爱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眼睛。他彻底占有了母亲的一切,这种认知让他充满了膨胀的占有欲和爱意。

  “母亲……还痛吗?”他低声问,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

  姜静荷依偎在儿子怀里,感受着下身奇异的满足感和体内充盈协调的、强大无比的阴阳之气,轻轻摇了摇头。此刻,所有的羞耻、恐惧似乎都远去了,只剩下功法圆满的欣慰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彻底归属的亲密感。她脑海中那篇功法最后的封印也随之彻底消散,化为无数光点,融入了她的识海,标志着《阴篇》的真正圆满。从此,她与儿子,在身体和力量上,都彻底联结在了一起。

  一夜癫狂。

  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入寝宫。姜伯玉醒来,看着怀中依旧熟睡的母亲。她眼角还挂着昨夜残留的泪痕,睡颜却安宁满足,甚至带着一丝慵懒的媚意。他心中充满了爱怜与感动,轻轻吻去那点湿意。他的气息浑厚内敛,经过昨夜最终的阴阳交融,他的修为也彻底稳固,甚至隐隐触摸到了金丹的门槛。

  姜静荷被惊醒,睁开美眸,对上儿子温柔却充满占有欲的目光,想起昨夜的疯狂,脸颊瞬间绯红,下意识地想躲开目光,却被儿子轻轻捧住了脸。

  “母亲,”姜伯玉的声音沉稳了许多,经过昨夜,他仿佛一夜之间成熟了,充满了男人的自信,“我感觉……体内阳气圆融,阴阳彻底调和,瓶颈已然松动,恐怕需要立刻闭关,冲击金丹之境。”他需要时间去消化和巩固这暴涨的力量。

  姜静荷闻言,心中一紧,涌起强烈的不舍。刚刚才彻底将自己交给儿子,就要分离吗?但她知道修为突破事关重大,容不得耽搁。她压下心中的眷恋,努力维持着母亲的端庄,轻轻点头:“去吧,玉儿。娘等你出关。”她的手却下意识地抓紧了儿子的手臂。

  姜伯玉再次深深拥抱了母亲一下,在她唇上印下一吻,然后毅然起身,走向闭关静室。

  接下来的一个月,对姜静荷而言,堪称度日如年。

  白日里,她依旧是那个清冷高贵、执掌一宗的寒月宗主,处理事务,教导弟子,一丝不苟。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每当夜深人静,独自躺在依旧残留着儿子气息和昨夜疯狂痕迹的床榻上时,她是多么的寂寞难耐。身体仿佛被彻底打开了开关,变得异常敏感和渴望。她会想起儿子的抚摸、亲吻,想起他那根粗长灼热的肉棒在她体内、甚至后庭冲撞的感觉……情欲如同潮水般阵阵涌来,让她双腿发软,花穴湿润。她甚至会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的胸脯、腿心,甚至后庭那处已然恢复、却仿佛记忆犹新的地方,想象着是儿子在爱抚她,然后在无尽的空虚和羞耻中达到短暂的高潮。她对儿子的渴望,已经超越了母子伦常,变成了一种女人对男人的、深入骨髓的依恋和欲望。

  她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漫长难熬。刚刚尝过情爱禁果,又彻底倾心于自己的儿子,她渴望时时刻刻都能见到他,感受到他。

  终于,在一个月圆之夜,闭关静室的方向传来一阵强大的灵气波动,一股金丹期的威压弥漫开来,随即缓缓收敛。

  姜伯玉,成功突破了!

  姜静荷心中一喜,几乎是瞬间就出现在了静室门口,甚至顾不上整理有些凌乱的衣袍。

  石门缓缓打开,姜伯玉迈步而出。他身形似乎更加挺拔,气息内敛而浑厚,眼神锐利深邃,嘴角带着自信的笑容。金丹期的修为让他更具魅力。看到门口焦急等待、眼含春水的母亲,他眼中瞬间溢满了柔情和思念。

  “母亲。”

  “玉儿!”姜静荷再也顾不得什么宗主仪态,直接扑进了儿子的怀里,紧紧抱住他,“你终于出关了……”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和无限的眷恋。

  感受着怀中母亲的依恋和微微的颤抖,姜伯玉心中一片柔软,也用力回抱住她:“让母亲担心了。”他的手自然地滑下,抚上母亲丰腴的臀瓣,轻轻揉捏。

  姜静荷抬起头,美眸中水光流转,痴痴地看着儿子越发俊朗成熟的面容,忍不住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充满了思念和渴望,热烈而缠绵。

  姜伯玉微微一怔,随即热烈地回应起来。闭关一月的禁欲,以及对母亲的思念和渴望,早已让他饥渴难耐。他一把将母亲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宗主寝宫。

  寝宫大门轰然关闭,所有禁制瞬间全部开启,将内外彻底隔绝。

  姜伯玉将母亲放在柔软的玉榻上,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再次吻住那朝思暮想的红唇,大手粗暴地撕开那月白色的道袍——他早已厌烦了这碍事的衣物。

  “玉儿……慢……慢点……”姜静荷被儿子的急切逗弄得娇喘连连,半推半就,眼中却满是欣喜和鼓励。

  很快,两人便彻底赤裸相对。姜伯玉贪婪地吮吸啃咬着那对巨乳,大手在母亲滑腻的肌肤上游走,掠过平坦的小腹,直接探入那早已春潮泛滥的幽谷。

  “啊!玉儿……别……那里……已经……”姜静荷敏感得浑身颤抖,一个月的空虚让她不堪挑逗,蜜液汩汩而出。

  “母亲,你好湿了……”姜伯玉喘着粗气,眼中充满得意和欲望,“这一个月,母亲有没有想孩儿?”他的手指不怀好意地划过花穴和后方那处已然恢复、却仿佛记忆犹新的菊蕾。

  “齁……你……坏……”姜静荷被儿子的淫语刺激得浑身发软,花穴剧烈收缩,涌出更多爱液。她坦诚地呻吟道:“想……想了……哪里都想……玉儿……想死娘亲了……”她喘息着,双腿主动盘上儿子的腰身,用早已湿润泥泞的花穴摩擦着那根灼热的巨物。

  “孩儿也想您……日日都想……”姜伯玉喘息粗重,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那翕张的穴口,腰身一沉,整根没入!

  “啊——!”充实感让两人同时满足地叹息。

  紧接着,便是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姜伯玉积攒了一月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他托起母亲的丰臀,一次次深深撞入,每一下都重重顶在花心之上。金丹期的修为,让他体力、耐力、精力都远超以往。

  “啊!啊!玉儿……慢点……太……太深了……啊啊……”强烈的快感让姜静荷语无伦次,她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锦被,头无助地向后仰起,露出优美的脖颈,红唇微张,溢出连绵不绝的淫声浪语。她彻底放下了所有矜持,只想享受儿子带来的极乐。

  “母亲……您好湿……好紧……夹得孩儿好爽……”姜伯玉低头啃咬着她的乳尖,说着淫靡的情话,动作愈发凶猛。他享受着母亲全然开放的身体和回应。

  “齁……啊……啊……齁……要去了……娘亲要……要去了……”在儿子猛烈的攻势下,姜静荷很快就被推上了高潮的边缘,她尖声哭喊着,花穴剧烈地痉挛收缩。

  “一起……母亲……”姜伯玉低吼着,死死抵住花心,滚烫的精液猛烈喷射而出。

  高潮过后,两人相拥喘息。但姜伯玉的肉棒依旧硬挺,并未软下。金丹期的修为,让他精力远超以往。

  他吻着母亲,大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很快再次点燃了她的情欲。

  这一次,他让母亲翻身跪趴着,从后方再次进入那依旧湿滑的蜜穴。

  “啊……这个姿势……太深了……”后入的姿势让进入得格外深,每一次撞击都直抵花心深处,姜静荷羞得无法自抑,感觉自己像母兽一样被儿子从后面占有,但快感却前所未有的强烈。

  姜伯玉欣赏着母亲跪趴时那丰腴雪白的臀瓣,以及中间那朵被他肉棒抽插得艳红绽放、汁液淋漓的娇花,还有旁边那朵曾经被自己开拓过的、微微收缩的后庭花蕾,更是兴奋欲狂。

  他一边撞击,一边用手指抚弄着那紧致的菊蕾。

  “不……那里不行……”姜静荷感受到后庭被触碰,想起那夜的经历,又是羞耻又是害怕,却隐隐又有一丝期待。身体竟然因为这种触碰而更加兴奋。

  “母亲……这里……以后也是孩儿的了……”姜伯玉喘息着,将沾满了蜜液的手指缓缓推入那紧致的后庭。

  “嗯啊……”异物感夹杂着微痛和快感,让姜静荷发出一声复杂的呻吟。她没有强烈反抗,反而微微抬臀,方便儿子的动作。

  很快,在蜜穴和后庭的双重刺激下,她再次达到了高潮,浑身剧烈颤抖。

  姜伯玉也再次爆发。

  这一夜,寝宫内的呻吟声、喘息声、肉体碰撞声几乎未曾停歇。姜伯玉不知餍足地索要着,变换着各种姿势,一次次将母亲送上快乐的巅峰。他甚至再次尝试了后庭,而这一次,姜静荷在最初的适应后,竟然也从中品尝到了别样的、堕落的快感,半推半就地迎合了他。

  姜静荷彻底沉沦在了这悖伦的欲海之中,理智被快感冲刷得七零八落。她抱着儿子的头,在他耳边泣声呻吟:

  “齁……啊……齁……娘……娘亲是……玉儿……的母猪……玉儿……的……肉便器……”

  “玉儿……好……厉害……顶到……娘亲……最里面……了……”

  “啊……去了……又去了……被玉儿……干死了……”

  这些淫声浪语更加刺激了姜伯玉,让他冲击得更加猛烈。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湿润的交合声、男女粗重的喘息和女人高亢娇媚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寝宫内春意盎然。

  姜伯玉不知疲倦地耕耘着,换了好几种姿势。将母亲摆成跪趴式,从后面进入,一次次撞在她最敏感的那点上;又让她骑乘在自己身上,看着高贵清冷的母亲在自己身上主动扭动腰肢,媚眼如丝。

  两人彻底沉溺在欲望的海洋中,不知今夕何夕。

  最后,当姜伯玉再一次将滚烫的精液深深灌入母亲花心深处时,姜静荷也尖叫着达到了不知第几次高潮,浑身瘫软如泥,眼神涣散,嘴角流涎,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只承欢受宠的、得到极大满足的美丽母兽。

  姜伯玉心满意足地退出,将母亲搂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两人依偎着,沉沉睡去。

  自此,寒月宗的宗主寝宫,成了两人隐秘的极乐世界。白日里,他们是威严的宗主与少主,夜晚,则是沉沦欲海、纠缠不休的亲密爱侣。姜静荷彻底褪去了清冷的外壳,在儿子身下绽放出极致妖娆的媚态,心甘情愿地奉献一切,享受着这份惊世骇俗却又无比真实的爱与欲。

  而她的腹中,也在一次次的阴阳交融中,悄然孕育了一个新的生命,那是他们悖伦之爱的结晶,也是寒月宗未来的、充满未知的希望……

贴主:深苑锁清秋于2025_09_28 2:34:23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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