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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腿交保护费 (90-104)作者:魏承泽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30 22:25 长篇小说 8320 ℃

(九十)我的焦焦,傻的可爱

没考上。

三月份时校考成绩出来,她的分数拉的很低,可这一切好像都很正常,毕竟12月的时候面对自己那种差劲的联考成绩,就知道自己没有这个希望。

但看到分数能这么低,还是失望又难受,焦竹雨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她只是画画了一年,没有那么多的天赋,本就应该勤加练习,才一年而已,她的水平还远达不到。

这样的借口表面说服了她,心脏还是疼的想起连呼吸都痛。

已经很努力了,她明明,努力了。

“呜……呜呜呜,哇。”

焦竹雨绷不住,蹲在客厅沙发后面崩溃大哭。

白阳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手中端着刚盛出来热乎乎饭菜,今天是成绩出来的第一天,本来想做一桌子好吃的给她,但看样子她根本吃不下。

联考过后,白阳带她住到这栋他哥的房子里,虽然已经很久都没动过她,焦竹雨还是抗拒他触碰,他不敢有亲昵越界的举止。

走过去蹲在她的身旁,大概是看他过来,焦竹雨拼命用胳膊擦着眼泪,止住呼吸,几度喘不上气来。

“焦焦,你还想画画吗?”

她以为他会说没事,会夸她画画很棒,是那些人不懂赏识。但问出这对她而言致命的问题,她好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做,还不如直接安慰她更好。

“呜……别问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白阳抱着双臂搁在膝盖,左脸埋在胳膊肘里歪头去看她。

“你要是想画画,我能带你继续画,我们去有更多资源的地方,那里会教你画画,只要你想画,一辈子都可以画下去。”

即便用尽全力的安慰自己没关系,可她还是难过,没有拼尽本事考上大学。

“呜,我,我不知道。”

“那你就告诉我,你想画画吗?”

白阳见她哭的凶,抬手轻轻拍她的脑袋:“还想画的对吧?不要憋着难受,我们去别的地方,一样可以画的很好,我保证,你会成为一个超有名的大画家。”

她埋头哭得越来越凶,撕心竭力泄愤不甘,又哭累,大口呼吸氧气。

屋内弥漫着菜香味,还有刚刚蒸好新鲜的米饭,踏实感觉涌进内心,一点点压下她空虚的前路。

从不觉得白阳是她的救赎,因为最痛的噩梦都是他带来的。

可他又悔改,卑躬屈膝迎合她,在低谷的时候,永远陪在她身边,安慰的说辞一套接一套,焦竹雨告诉过自己不要沦陷,可她好难受,梦想的打击,成绩的反对,只有他在全力接纳。

“我带你去别的地方,焦焦,我们重新开始。”

她无法抑制的情感奔涌泄流,脆弱被他紧紧拿捏在手中,她哭狠喘不过呼吸,被他搀扶进怀中,靠着他的肩膀用力喘息。

“不要害怕,不要自责自己,嗯?”

“呜呜,呜!”她哭着跪地,抱住他脖子。

“那焦焦还没给我个答案,愿意让我带你走吗?”

“呜嗯!嗯,嗯!”窝在他的怀中,竭尽全力的点头了。

白阳抬头叹息,露出满意的笑,抚摸瘦骨的脊椎,温柔轻拍:“好乖。”

他将脸蹭在柔软的发丝,闭眼深情陶醉:“我的焦焦,好乖,以后一定会是个大画家。”

白阳晚上收拾了行李,第二天一早,没等她睡醒,便将她抱上了飞机。

焦竹雨醒了也心不在焉的看着窗外,触手可及的天空,在一点点变化,飞行穿过云雾上层,广阔的世界,透过小小玻璃窗,能看到的范围十分狭窄。

不同于第一次坐在飞机上,望着外面世界心生向往的心情,她此刻觉得世界也不是那么大,至少现在一巴掌就可以掩盖住面前的景色,要去到哪里也不知道,但似乎,是个很远的地方。

下了飞机,周围的机场,路牌,全是她看不懂的字,像英文又不太像,车外擦肩而过都是金发碧眼外国人。

前面的司机开了很久,路途从高楼变迁到绿野森林的自然美景,还能看到她从没见过的野生动物在马路奔跑,焦竹雨看的很认真,想琢磨出个究竟,她甚至没去问白阳这是哪。

车子停在一栋二层洋楼外,栅栏围住的房子周围都是精心布置的花园,甚至在房子不远处,还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树。

“焦焦,我们到了。”

她惊叹打开车门,浅色木质洋楼望着温馨又气派,打开门口已经被藤蔓缠绕的铁门,花园里摆放着一个画架,周围堆满了未拆封颜料,那似乎是特意为她准备的。

“这是我们的新家。”白阳搂住她的肩膀,带她欣赏着每一处细节:“你喜欢画梧桐树,所以我就专门挑在了一个有梧桐树的地方。”

“你可以在这个家里任何地方随心所欲的画画,想画什么都行,我帮你报名了进修学校,等开学你就可以去学校里画画。”

他弯下腰,把脸凑到她跟前,展现自己求她夸奖:“焦焦,你满意吗?我们即将开始的新生活,我们有家了。”

“家。”

“是啊,这就是我们的家!”他激动道。

焦竹雨望着周围清香扑鼻的繁花,她很开心,这里像个城堡一样,而她身在其中就如同公主。

曾经她以为只有奶奶在身边的地方,那才叫做家。

“白阳。”她将手背在身后,转过身来,飘拽的披肩长发覆着花香,同她笑容一起来到他面前。

她咧开了唇角,露出洁白牙齿,弯起月牙可爱的眼:“谢谢。”

让她有了个家。

白阳愣住。

随后他露出笑,痴痴醉醉,沉淀的嗓音仿佛酝酿了很久,沙哑浑厚:“我的焦焦,好可爱。”

(九十一)让别人名利双收的废物

“你要去意大利?”

白阳点头。

“什么原因?去多久?”

“很久吧,可能一直都会在那,我想让焦竹雨画画,那里有很多优秀的学校跟老师。”

白云堰靠着橱柜,黑色丝绸睡衣紧贴身形轮廓,手捏啤酒晃了晃剩下的半瓶:“应该不止这个原因吧,你不可能只是为了她。”

“嗯,当然了,我总不可能也一辈子活在你的庇护下吧,总得靠自己努努力,有点成就才行。”

他发出浅薄的笑声,将啤酒放在身后大理石台面,站直身体。

“告诉我白阳,你都做什么了?在爱尔兰那段时间没把你脑子矫正,还越来越固执了?”

白阳把头别过去不肯跟他对视:“反正我已经决定好了,你不用管我。”

“你才19岁,连个大学都没上过。”

“那又怎样!我不可能一直还要在你的庇护下去保护焦竹雨。”

“嗯?现在在我面前都要装起深情了,之前不是你把她的画贴在黑板上,写下好丑两个字吗?”

他猛地转头:“你怎么知道!”

白云堰笑容嘲弄:“真以为我不管你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的班主任查了监控,发现是你,老师给我打了电话,还把监控画面录下来发了我,这件事我一直没想理,你要是再接着装,我会一个个揭发你的罪行。”

“除了那件事,我有什么罪——”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没了底气去硬刚,想起了那幅她得奖的画,也是他一手推掉。

“你在学校里装的深情人设,做的挺不错。”

“要你管!过两天我就带她去意大利,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就来跟你说一声,我回公寓了。”

“白阳!”白云堰叫住他:“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打算走咱爸的老路?你才19岁,有些东西你碰不得,有想保护的人就走上正轨,你不知道哪一天会死在外面!”

“我说过了,不用你管!”

他叛逆怒吼,回过头来怒气冲冲瞪眼相视:“你现在是牛逼了,都能抗衡的了咱爸,我呢!我什么都不会,就会用你的权利使唤人,我要做什么豁上这条命也干得出来!除了焦竹雨,没人能把我杀死。”

“愚蠢。”

“你聪明!你最聪明!”

他气冲冲往外跑,白云堰捏扁了酒瓶朝地上猛摔!半瓶酒喷洒出来溅在四周:“真有能耐就给我滚回来!要什么我帮你,你走上咱爸的老路对你没好处!”

白阳听不进去那么多,他就是要自力更生,这样起码焦竹雨也跑不出他手掌心,还是没那个自信,可以真正拥有她。

门外跑车发动机嗡嗡,一溜烟窜了出去,黑曜石颜色超跑一瞬间没了影子,那辆车还是在他19岁生日的时候送给他的,到底是惯坏了,不知天高地厚。

白云堰联系了秘书:“查一下白阳最近有跟什么人接触过,最好查在意大利那边。”

他重新在冰箱里拿了瓶啤酒,没过十几分钟,冀任将电话打了回来。

“是一个叫里文森的男人,在爱尔兰的时候曾经是您父亲的敌对,我查询白阳的手机通话记录,两人保持联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从两个月前开始的。”

他就知道。

“意大利有一处房产是在白阳名下,我将位置发给您。”

白云堰打开一旁的电脑,滑动着鼠标,严厉目视屏幕。

“如果他真去了,那就派人在意大利盯着他,把情况随时汇报给我。”

“好。”冀任顿了片刻:“还有一件事要告诉您。”

“说。”

“去年您让我处理于小姐的画作,我发现它们已经流在市场里了,放在画廊,每一幅画都在明码标价,背后的贩卖者是一位叫苏和默,十九岁的男生。”

他额角一跳:“我不是让你把它们扔了吗!为什么会被流进市场?”

冀任当时将这些画卖到画廊的时候,的确有过其他心思,他不太舍得让这些本该见世的画作成为一堆垃圾。

“是我疏忽了,十分抱歉。”

“把他的资料发过来。”

邮箱里弹出一则他早已收集好的资料,才十九岁的年纪就已经加入了美术协会,大大小小的作品不少,从去年开始出现在大众视野,他之所以能一路获得关注,完全是凭借着那八十多幅于絮的画作。

白云堰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半响,笑出了声。

电话这头的人摸不准他的情绪。

“您需要我怎么解决这件事。”

“不必了。”

他爽快无视的速度惊讶到他,毕竟他这人算不上大度。

“好。”

关了电脑,白云堰将啤酒饮完,起身朝着楼上走去。

昨晚彻夜在他身下狂欢的女人,一直睡到现在,赤身裸体趴在床上,双腿张开的姿势一动不动,打开灯,看到那片私处流着精液,白色精斑布满腿根,已经干涸在皮肤上。

走过去,趴到了她骨瘦如柴的脊背,手指并拢往下戳进去,里面有些精液竟还没干透。

“子宫吃了多少?嗯?”

手指的搅和让她从睡意里强迫清醒,疼痛阴肉她难受抓着枕头,沙哑哭啼声颤巍哀求:“出去——啊出去。”

“都他妈快一年了还没怀上老子的种?是我不行,还是你这子宫被我干废了!”说着他的手指越捅越用力,指尖插出血来,她撕着嗓子尖叫,憔悴的脸,长时间被泪水泡的红肿:“求你,求你啊!啊啊……啊啊我不要,放过我啊!”

“告诉你个消息。”白云堰手指拧着那块烂肉,低头嗤之以鼻轻哼,满口酒气:“你心心念念的画,被放到画廊里让人看到了,只可惜,那些画全都不属于你,没人知道你还活着呢。”

“辛苦了四年,八十多幅画,给了你什么?除了让别人名利双收,你于絮也就是个任人宰割的废物。”

阴冷讥讽的话每一个字都吐的清晰,字字咬根赋予她绝望,疼痛肉体,泣不成声,被他压着的重量窒息,于絮哀吼声悲痛欲绝,要把所有委屈都泄愤喊出来,裂了阴道,也烂了嗓子。

(九十二)呻吟

来意大利的一个月,白阳为她找了一个老师在家里教她画画。

一位中年华人女老师,戴着眼镜,不尽人情的严厉,得过大大小小不少的奖项,在画家一行里有着相当大的名声地位。

每天只有下午一点到五点的课程,她看起来很严厉的原因,焦竹雨每次上课都提心吊胆,压力很大,况且遇到她画的不好的地方,会直接拿起新的一副空白画板继续画,而不是在她的画上修改。

焦竹雨有点自卑,毕竟她的成绩很差劲,接受咖位这么高的老师指点,她总想模仿着老师的笔画,但却越画越糟糕。

五点钟准时下课,老师放下画笔,对着她画的梧桐树给了一句犀利点评:“失去自我的画,是无法画的比一开始还好要。”

这句给了她当头一棒。

意思是,她现在的还不如第一次画的吗?这都一个月了,却还是没有一点进步。

等老师走后,焦竹雨坐在花香院子里,却怎么也拿不起画笔,仰望着参天大树,绿枝盛茂,仰望的角度,树枝就像插进了天空,明明这么盛大的一棵梧桐,她却画不出来它的半分美。

白阳回来了,又给她带了小蛋糕,据说是镇子上需要排队最难买的小糕点,他等了两个小时才买到。

只要下午闲来无事,他总会出去买一些东西给她,好像是怕打搅了她画画。

“焦焦今天都学的什么呀?”他把头凑过来去看她的画板,焦竹雨没自信,低头拆开蛋糕盒。

“好漂亮啊,这幅画比昨天更漂亮了!”

“不用安慰我,老师说,我还没有一开始画的好看。”

“谁说的!那个老师不懂你的画而已,那我们再换个老师好了,焦焦想要什么样的老师?”

她拿起叉子的手一顿。

之后摇了头。

“还是算了。”

只换老师有什么用,换一个只会夸奖她的老师吗?就像白阳这样,她不可能会进步,至少要在开学之前,画功起码也能有一点点的提高才行。

今天是榛子蛋糕,最上面撒了一层榛子碎屑,她拿着叉子小心翼翼往下捅,还是不可避免的将上面碎屑碰掉在蛋糕盒里,挖了一口送入嘴中。

“好吃吗?”白阳凑在她的脸庞,笑盈盈咧开嘴角,他很适合这样笑,男孩子开朗阳气,也许是甜食的原因,心情也好了不少。

“嗯!”

“那跟昨天的比起来,哪个比较好吃?”

“今天的!”

“好,明天也买这个,店里的员工说我是老顾客,悄悄告诉我明天要上新曲奇饼干,我会早点排队给焦焦买回来的。”

她馋的点头。

“我也想尝尝蛋糕。”

焦竹雨认真挖下一勺,却猝不及防被他捏着下巴抬起,薄唇朝她满嘴榛屑的嘴巴贴了上来,他的舌尖灵活钻入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很久没有这样亲密接触过了,对这个吻毫无防备,焦竹雨发愣看着他,他深陷其中陶醉沉迷,扣押后脑勺双唇紧紧相贴,温暖的唇温从这一刻在彼此交接地方互相蔓延。

口内残留的蛋糕被他舔舐很干净,饿狼扑食在她嘴里掠夺残渣,拼命浸湿,舌根拉起来与他狂妄的交缠。

他的头在不断扭动变换方向,试探着舌头可以更深入的底线。

啪。

蛋糕掉在了地上,憋气舌吻她一时间忘记了呼吸,难受抓住他肩头。

察觉她的抗拒,白阳睁开迷离扑朔的双眼,唇一点点往后移着退去,舌头是最后才出来,银色的线淫荡挂在两人的唇边,她哈着气,脑子迟钝捕捉氧气。

“焦焦愿意,让我碰吗?”

想起身体的痛苦,她手劲推着肩膀抵抗更加用力。

“我会很轻,很轻,不会让小焦焦痛。”他又吻在耳根,敏感脖颈,拉下裙子亲在肩头,把湿润唾液贴在每一处:“很轻,很轻,我一定会好好对待它,不会再让它受伤了。”

“呜……”

好痒。

焦竹雨不停躲避,脑袋往后退,密密麻麻的吻总能找到任何的机会贴上来。

“呜别弄了。”

“我想碰焦焦,小焦焦……我的小阳阳也很难受,不信焦焦摸摸看。”

被捉住手腕直接往他裤裆那里塞进去了,触碰到比他皮肤更热的物体,是一根硬邦邦的肉棍子,在她手心里灼热燃烧,掐住她的手背,硬是憋屈在裤裆里撸了两把。

“呜。”

“别哭,别哭,他好硬,只是揉揉,好吗?”卑微恳求的语气,当他的手拿出来那一刻,焦竹雨也不知该怎么办,傻傻握住那根东西,不动不撸。

呼吸的热气有一种魔力,在她的皮肤乱窜,顺着毛孔勾引身体燥热,他仿佛不是在呼吸,而是在释放情药。

那根手指摸到她的内裤,焦竹雨也不自觉全身颤抖。

“呵,泄了一手呢。”沙沙颗粒的嗓音性感到她腿根发软。

内裤拽下,顺着阴道里吐出来的液体顺利放入了两根手指。

白阳用下巴磨蹭她的脖颈,大狗狗的贴着撒娇:“它想我了吗?好久没有碰过这里了,这次我温柔点,不会让它受到一点伤害。”

“不要,你刚才说只是揉揉……嗯啊!”

摁到了她最想要的点上,握住他肉棒的手都发紧厉害。

白阳脱下裤子,将她一条腿拉起搂在腰处,身下两处对准,她哭着下巴搁置在他肩头难受抬起,手还紧抓那根东西。

“焦焦自己把它放进去,嗯?”

龟头已经被白阳扶着对准了阴穴入口,她被挤在凳子上没有可以喘息余地,放进已经是注定。

郊区的私人花园,传来少女撞烈呻吟。

比花更艳,香味更甜。

(九十三)玫瑰刺痕

狭小的椅子要坐下两个人,属实很困难,白阳把她抱起放在了腿上,她的面前是自己未完工的画作,双腿大敞姿势完全是一个婴儿把尿姿态。

羞耻的暴露门户,插到一半的肉棒,不急于全根没入,留在外面半截,垂下来的阴囊累赘的往下落,他浅浅进入。

白阳两只手扳住她腿,谨防乱动,将她的一条腿根搭在自己的右胳膊上,手去抚摸瘦弱肚皮,热唇紧贴她耳边诱惑低语。

“焦焦有小肚子了,这里面怎么是小阳阳的形状呢?”

“好瘦的肚皮,才插进去一点点就凸起来了,怎么会这么瘦弱,我明明把焦焦喂得很棒了。”他又愧疚低头亲吻在她肩头。

一浅一动抽插,只让焦竹雨感觉到阴唇胀痛,时不时发出水溶交合的响声,羞耻淫荡。

“嗯,嗯……我的焦焦,焦焦嗯……”

白阳生怕她跑了,抱得又紧又凶,死死摁住她肩头,咬的耳垂发红。

“哈不要,进去了,啊!”

“你的敏感点这么深,不进去小阳阳可捅不到。”

“啊啊!”焦竹雨抓住他手臂,隔着衣袖也能摸出肌肉的弧度,更多的是害怕,绷紧身体无法放松,让捅进来的难度更大了。

湿泪仰望天空,划过眼角落入耳廓,被他的舌头掠夺走。

白阳闭上眼,强行在阴肉里加塞,把本不属于它形状的甬道挤出了一条专门为它开拓的缝隙。

“好棒,焦焦的穴儿,吸的好厉害,太会夹了!”

“不要撞,啊!别,别撞,轻点,不要往那里戳了啊!”

她的腿奋力在空中挣扎,知道是戳在那块地方了,白阳不停反冲,控制住腿根猛烈加快,淫荡汁水在抽动中飙溅,有的甚至喷在了油画上。

花园被盛开繁茂的花儿们簇拥遮挡住,这一抹春光在四周包围严严实实,不被外泄。

“啊啊!啊!”焦竹雨汹涌眼泪,吼着用指甲去抠他的肌肉,羞怒红润脸蛋挤出血丝,幼稚气的她哇哇大哭抗衡,一脚踹翻了面前的画架。

“焦焦,就快到了!”

她越是挣扎,白阳便越兴奋,戳中那处不停下,马达速度啪啪疯攻,绷紧手臂扼制住她乱动的身体,强行禁锢!

垂下来的两颗阴囊反复拍打,甩动激烈,不知不觉整根东西都塞了进去。

“白阳!白阳,白阳!”她开始哭着向他求救,软糯唧唧的声音,因为急切叫着他名字,而让下面那根棒子变得越来得寸进尺,捅到了顶峰!

白阳忍不住从牙缝挤出颤抖舒叫。

闭眼额头跳着绿筋,淫水飙溅的很多很远,喷在倒地那幅油画,染上气息。

整根肉棒被浇湿了,她虚弱把头垂下,没了力气,恹恹抽吸。

白阳到底没敢再接着插,拔出来,抓住她的手握上湿漉漉棒子,操控着软软的手心为他撸动。

“焦焦舒服就好,能让你舒服,我最开心了,我好开心。”

从情欲里拔不出身躯的她,只能依附身后的怀抱,贴着胸膛大口急切呼吸氧气,花香味中还增添着一丝糜烂,望着天上飘过的云朵,甚至觉得那就是自己,浮的没有重力,过分舒服没了抵抗。

直到他的肉棒抽搐喷射,挤了她一手粘稠的精液。

白阳将人带去浴室清理,坐在浴缸里对她身体爱不释手,抚摸着他赖以生存的毒药,把胸前软绵绵奶子掐的又红又肿。

脖颈吸吮吻痕,种下大颗印子,甚至在她的下巴,小腹,也不肯放过。

不是没有被他缠绵过,可他嘴巴吸咬皮肉,冷不丁带来的揪痛感,她哭着要爬出浴缸,又被抓回来,摁在冰凉的陶瓷上加大力度咬下。

“痛,痛,好痛!”

白阳痴了迷疯狂去“吃”她的身体,掐住她的后脖颈,在她纤弱后背,啃下一块块淤青。

好不容易擦干了身体把她放在床上,已经啃咬的满身标记,焦竹雨哭着不让他碰,在三米的大床不停往前爬:“别咬我,哇呜,别咬了。”

白阳抓住她要逃跑的脚踝,含住浑圆的脚趾,舔过每一处缝隙,已经全身都是他的唾液。

她哭着趴在床上,拼命用手指勾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除了脚还在他手中,焦竹雨发抖缩在被子颤动,红着鼻尖抽噎,看他像个变态把她的脚举起来,闭着眼,抬起头伸出舌头疯狂舔舐。

“呜……别舔了好不好。”她害怕,隐匿的暴力不知在何时会突然爆发。

白阳睁开一条狭长的眼,冷淡幽光细细将她打量,对视的一刻,焦竹雨抓紧怀里的被子将头缩下去,哭哑嗓音沙沙哀求:“别舔了,我疼,身上好刺啊。”

像被玫瑰的针刺扎了一样,到处都是标记。

他缓缓停下手中的动作,放下那只脚,手掌按在床上,朝她爬了过去。

“焦焦。”

“呜!你别过来!”

白阳强行钳住她的下巴,从被子中抬起,那只手是有纹身的手腕,她一垂眸就能看到上面黑色线条的声波纹身,皮肤很白,线条极为明显,永远刻在了右手脉搏处。

“别害怕,我就只是,控制不住,我太喜欢你了,太爱了。”他痴恋的目光垂涎欲滴,都快将她活活吃了。

焦竹雨看到床头的药才忽然想起,急忙翻身去拿:“你,你今天还没吃药,快吃药,不然我不理你了!”

她倒药的手都在抖,胶囊和白色药片放在手心上转头递给他。

白阳接过,迅速扔进嘴里闷头咽下,喉结清晰滑动,对她露出白齿:“满意了吗?”

她这才敢慌慌点头,灰色棉被裹在身上变成臃肿的企鹅,惹他笑。

“我去把剩下的蛋糕给焦焦拿过来,不要动哦。”

“我不动,你不要用这种语气吓唬我。”

他愉悦的笑声好像是在取笑她的胆小。

白阳套了件短裤,走去客厅,绕过通往花园的门厅,走到厨房水槽,低下头张嘴,两根手指并拢,朝着喉咙狠狠戳进去。

“咳——”

他极力抑制,小声干呕,刺激掉泪,打开水龙头,冲走那些药物。

不稀罕这些药,反正也不止一次这么干了,要是真被这种东西控制住情绪,她跑了还得了。

(九十四)白云堰~依赖酒精的生存

冀任很少会来白云堰的住所,这次也仅仅是他身体不适,来为他送上工作需要的电脑。

他一手撑着门框将房门打开,穿着黑色真丝睡衣,扑鼻而来醉醺醺的酒味,让他这个从不喝酒的人都有些反胃。

客厅更是一片狼藉,糟糕的现场环境,满地啤酒易拉罐,有的还没喝完扔在了地上,洒出来的酒液他必须小心翼翼看着路才能走。

“我记得您从不喝酒。”

白云堰发着烧,坐在餐桌旁撑着头嗯了一声。

冀任将电脑为他打开,看着脚下的瓶子。

“需要我帮您收拾一下吗?”

他挥挥手,头晕目眩把电脑拉近到面前,逼着自己集中注意力,眯眼去盯屏幕。

冀任打开了客厅的落地窗,呼风而来清透的空气,对这满屋酒腥来说,简直是一口生命味的呼吸,他提起一口气舒畅不已。

白云堰听到他仓促的呼吸声,面无表情抬眼看去。

估计是从进来就憋着一口气了。

“您吃过药了吗?喝了酒不能够吃头孢。”

“这点常识我还是知道。”他即便是头烧脑涨,也没病恹恹的姿态,挺直腰板端坐,很快进入工作状态。

“那您吃过药了吗?”

“在我工作的时候保持安静。”

冀任能猜出来,应该是没。

打扫了一楼的卫生,打开冰箱门,发现满屋酒气,罪魁祸首来源地,啤酒摆放在最下层一格,存货还有很多,似乎没打算要戒掉酒的意思。

联系了私人医生过来帮他诊治,看完了他的发烧,又问道:“您脖子上的伤好像很严重,需要我帮你看一下吗?”

他又醉又晕,往凳子上一靠,没了刚才工作投入的劲,整个人颓丧仿佛没听见他说话。

冀任在一旁点头:“请帮他看一下吧。”

“好,失礼了。”

医生带上手套,一粒粒解开他的睡衣纽扣,越往下,挠痕越深,甚至不难看出是女人的指甲,腹部下了狠手,破了一块肉,周围淤青颜色加深,伤口还很新,血勉强才止住,再不处理会严重。

他的发烧或许也跟这伤口有些关系。

消毒的刺痛,他身体猛地一抖,手指泛白抓住桌子棱角边缘,冀任摁住他的肩膀。

“您的伤有些严重,请别乱动。”

白云堰恼怒睁开眼,眉宇横生泄火,医生看的手颤:“我帮您上药,不然会感染。”

药粉均匀撒在伤口处,掩盖快要腐烂的血肉。

“额。”

医生满头大汗,以最快的速度上完了药,生怕他因为太疼,抡起拳头往他脸上砸过来。

“药您记得按时吃,酒三天内不能碰。”

白云堰忍着头疼,用力拉住自己的衣服系上扣子:“先别走,去楼上,给她看。”

他虚弱声音喘息极大用力,费了很大的劲才从椅子上起身,带着医生,病弱身体走上楼梯。

冀任称职的站在一楼台阶前,从二楼传来的味道比酒腥味还要浓。

那不是令人脸红的气息,而是会让汗毛竖立的血味。

他胸前挨了那么深的一道伤,怎么会简简单单就放过她。

互相残杀也将她掐的半死不活,更何况他还在酒劲上,身上是用棍子生闷出来的淤青,还有出血的下体流着脓水,不知道这伤口晾在空气里多少天了,味道属实难闻,让刚进去的医生面露难色,强忍刺鼻。

“白先生,我带来的药恐怕不够,您夫人伤的太严重了,需要尽快去医院。”

他勾着嘴角弯弯笑了,不为别的,为的是他刚才说的称呼。

夫人。

自从跟于絮在一起之后,谁这么称呼过他们,头一次听到这个新鲜词汇,让他心情都开心了不少。

看着他笑的医生,以为是他脑子有点烧糊涂,又继续劝阻:“还是去医院吧白先生,我来联系车子。”

白云堰烧红了颧骨,眉头一挑:“行,那就去医院。”

本来也没想让于絮在这自生自灭,看她痛苦这两天就够了,下次再犯……

哦,应该不会有下次了,把声带都给哭扯坏的女人,怎么还会记不住这次的教训。

送到医院后,于絮直接被转到了重症监护室。

白云堰从昨晚开始发烧,浑然不觉,她已经昏迷了整整24个小时,幸亏送来的早,不然怕是有生命危险。

听到这个消息,他僵坐在病房门外走廊的长椅,不知道是在劫后庆幸,还是愧疚心痛。

冀任看这气氛不太适合他说话,站在身旁等候他下一步吩咐。

白云堰抓着自己的头发往下扯了扯,随即又无力的揉搓起脸,闷声问:“白阳那边怎么样了。”

这更像是在逃脱某一种情绪回避的话题。

“他在跟着里文森杀人,昨天忘记跟您汇报,由他用枪亲手杀了一个男人。”

“这家伙……”

双重夹击的无力感更是把他给逼到疯。

“杀完人之后的情绪呢?”

“没有任何异常的表现。”

“他有精神病,一举一动都会成个疯子,盯紧他,有自残的倾向把他给我立即绑回国。”

“是。”

医生从病房门后出来,朝男人点头:“于小姐生命体征已经稳定了,您可以进去看看。”

白云堰撑着身后墙壁,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踉踉跄跄起身,腿软的他狼狈站稳。

手放在门把手,停住动作,头也不回的说道:“给我找不孕不育的专家来,尽快。”

冀任震惊缩了瞳孔。

白云堰在商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冀任头一次听到他嘴里说出来这种话,他想要孩子了?

但仔细想想也并不怪,毕竟他已经三十了。

“好。”

(九十五)受气包

白阳最近回来的时候,身上都带着一股不明的味道。

很奇怪,像极了油漆味,但她又分辨不出来那是什么,只是有时候会闻到一点点的血味,他露出自己擦伤的手指傻笑。

“不小心摔了一跤,蹭破皮了。”

可他身上这样的小伤也越来也多,一个月里总有十几次破皮的伤口,他不可能天天都跌倒,焦竹雨最开始还以为是药物起的副作用,让他身体走路不平衡摔倒的,但受伤的位置多变。

除了手指还有腰部,他平时喜欢穿宽松的裤子,总露出脚踝,脚裸骨头的擦伤也很严重。

焦竹雨不想去关心他,半夜起床去厕所的时候,就看到他一个人在客厅里偷偷抹药,把一条腿蜷起来,手中拿着棉签,呲牙咧嘴的抹到伤口上,疼的下手犹豫。

怎么受这么多伤的时候,也没见他平时有一点小心不让自己摔倒。

久而久之,就觉得他有点可怜,毕竟是他每天都出去到镇上给她买甜点,在路上摔得也说不准。

焦竹雨找着家里的药箱,拿出酒精来放到桌子上。

他做完饭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两盘刚炒好的肉,一脸诧异看着她。

“宝贝,你在为我准备药吗?”陶醉一脸幸福的笑,要泡进爱情海里了,把菜放到餐桌上,屁颠屁颠就朝她跑了过来。

焦竹雨往后坐了坐,拍拍身边的位置,白阳立马懂她的意思,赶忙坐下。

“你哪里受伤了?我看看。”

好不容易得到她关心的一次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撸起自己的袖子,指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伤口,有的甚至都好了。

“这这,这,这里,还有这!这个最疼了,那里是昨天伤到的,还有你看看这个,到现在还没止住血。”

委屈噘嘴巴,装模作样眼里挤出两滴泪:“好疼啊焦焦,你看看嘛,我受不了,伤口愈合的时候好痒。”

焦竹雨无视他恶心人的撒娇,握住了他的右胳膊,拿起桌子上酒精棉花。

“能被焦焦上药我简直太幸福了,世界上没有比我更幸福的男人了!”

“能别恶心我吗。”

他嘻嘻着把脸靠近她,带着从厨房里炒菜的香气,不算太讨厌。

破皮的伤口沾上酒精,刺激的火辣辣,他疼的一激灵。

自己上药都小心翼翼,却见她手法毫不疼惜摁上去,擦来擦去,就差没把破掉的那层皮给擦掉了。

白阳痛苦张着嘴不敢发不出声音,仰头看着天花板,面目狰狞,只穿了袜子踩在地板上,也能看得出他脚趾在拼命的蜷缩抠地。

“焦焦……”

“会有点痛。”

“没关系,只要是焦焦亲手上的药,多痛我都忍!”

白阳不敢轻易下定论,她是不是在趁机报复他。

然而直到他一转头,看到搁置在茶几上的那瓶碘伏,暗暗确信了刚才的猜想。

“焦焦,你不知道用碘伏帮我上药吗?酒精会更痛吧。”

焦竹雨仰起头,认真求教的看向他。

“是这样吗?”

懵懂无知语气,她黑不溜秋眼珠子转动,白阳一脸苦笑,声音憋得有些梗塞:“没事,只要是你上的药,我都能忍。”

“好了,下一个伤口。”

他把胳膊翻过来露出了手心,看到右手腕那片纹身,有点触动。

掌心有块擦伤,不是很严重,但这个伤她记得好久之前都有,现在还没愈合。

这次换了碘伏,见他果然没有刚才那么大的反应,焦竹雨还是第一次给人上药,用棉花仔仔细细的轻点上去,埋头认真看着伤口,涂抹地不留一点缝隙。

“你手上怎么有块茧子啊?”在手指下面,轻轻戳了两下,还挺硬。

“不知道,应该是经常做饭弄的吧。”

“嗯。”

白阳笑着望向她的头顶,忍不住又往她身前凑了凑,紧紧靠着她坐,生怕留出一丁点让空气有机可趁的缝。

她的手很小,貌似两只手加在一起也没他一个手大,软软手指比起他的粗糙,紧紧攥住他手掌,有些暴殄天物,让这么好的手来为他上药。

白阳弯了手指,想要抓住她的指尖,只是她上完了药就抽出去:“我看看你脚上的。”

他只好乖乖换地方,把脚上的袜子脱掉,踩在沙发边缘。

没有这么近距离观察过他的身体,发现他的脚也好大,皮肤要比手白些,脚背上的青筋血管很分明,不止是手指纤长,连脚趾都能做到长的好看。

焦竹雨低头看了眼踩在地板上的小脚,又小又短。

“嘶……”

他突然倒吸冷气,焦竹雨停住了手,那块伤越擦皮肤越薄,都出血了。

“我不会上药。”

“没事,只要是焦焦亲手给我上的药——”

“行了,你别嘴贫了。”焦竹雨把棉签扔掉,起身:“我饿了。”

“嗳?”

这才抹了三个伤口吧,他身上好歹还有十几个呢。

想获得她同情的亲近法不了了之。

“那吃饭,不能饿着我的焦焦。”

白阳单脚蹦跳着起身,坐到她身边,紧靠的距离一点独自呼吸空间都没有,生怕她周围氧气被她给全都抽走一样。大块的肉不断往她碗里夹,米饭都看不到了。

“焦焦最近画画怎么样了?”他忽然问起了这个,嬉皮笑脸贴上来:“我们焦焦这么棒,再过三个月的开学考试一定没问题,院子里好多画我都看了,一个比一个好看,那个梧桐树画的太棒了!”

焦竹雨放慢了咀嚼速度。

有时候,被人期待值太高,貌似也不是件好事。

她对自己的画很没有信心,不止没信心,而是觉得差劲。

就连辅导她的老师,对她的要求也一再放低标准,即便老师严厉不近人情,也还很认真的过目,巨大压力感下,只要被提起来画画,焦竹雨就有厌烦冲动。

“下次我们焦焦画什么呢,画我怎么样?能被焦焦画,简直是我的荣幸……”

“能别提这个了吗。”

白阳未说话的话被她打断,对她的反应不知所措。

酝酿半响谁都没说话,空气里蔓延着她不耐烦的情绪。

他赶紧扯出笑,被挨训过后的人也不敢露出丝毫不愉快:“明天我去买巧克力曲奇,买冰淇淋给焦焦吃,好不好哇?”

焦竹雨没有说话,自顾自埋头吃饭。

(九十六)有着两张脸的他

“啊……啊,哈。”

她想乱动的身体被白阳制止,手指紧紧与她相扣,趴下去,有力舌头舔了一遭,淫水混乱沾满他的下巴。

抬头看她已经进入了状态,瞄准时机把肉棒塞进去,最开始浅浅的龟头相抵,撑开粉嫩穴口,啵的一声,淫水咕叽咕叽被肉棒堵了回去。

“啊!啊——”

叫声尖叫到一半,因为太恐惧,不敢用力发出声音,焦竹雨被压住两只手动弹不得,身子也起不来,湿漉漉的眼哭出水。

“太深了,别插了

“不行,还没到。”白阳直捣她深处情欲,这个时候只有他才配做决定,不能让她身体有其余反应,除了他带来的快感。

肉棒被淫水泡泥湿,一插一动都仿佛会冒出水泡。

“嗯……”好舒服。

他必须要服侍她达到高潮,才不会让她对下一次的性爱产生恐惧。

为了让她能喷出水,腰间甩动不敢停歇,永动机的抽插没给她留喘息机会,让她身体持续产生在冲击力撞烈,脆弱宫颈口激烈收缩。

白阳被夹的浑身僵硬,脊椎窜出一阵酥麻,颤了两下,脸红耳热陶醉。

耳边她喘息声变得用力,呼喊从牙缝里颤巍巍挤出,娇嗔呻吟堪比最烈的情药。

“焦焦,多叫点,快……再多叫点!”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了,抓住她五指的双手发抖用力,把她的小手紧抓到泛白,一点点失去血液流通,变得僵硬发麻。

“啊啊……”焦竹雨拼命想要抬起身子,都不了了之重新躺下去,双腿弹腾起来:“慢点啊,慢点白阳!白阳!”

“啊哈,不行了,焦焦,好软,你的身体怎么会这软。”

白阳咬着牙说道,看到她脖颈的那块粉白嫩肉,都已经要忍不住兽欲趴下去撕咬一口。

反复抽动,臀部激烈地晃,他强忍着难受,逼自己避开视线才能忍住暴虐冲动。

手臂线条的筋浮动越来越深,把她手心抓到充血麻痹,焦竹雨比刚才更难受,尖叫大喊他的名字。

“白阳!白阳呜呜……白阳!”

她排斥胡乱转动脑袋,肚子里怪物拼命顶起腹部,被抓住的手,能感觉到他的手臂在激烈发抖,熟悉异样症状,此刻他正处于失控。

“额!额!”

白阳把头埋在她的胸前闭上眼,短糙的头发不断磨蹭在娇肤,拱着腰像条狗一样贪婪吃她的肉穴,撞得一次比一次用力,子宫也恨不得抽出来。

他嘴里疯狂默念着她的名字,被怪物附身不听外界任何声音,一直等到他喷射,兴奋无神的眼神,闻着她香味才一点点平缓。

卸下紧绷的身体直接趴在了她身上,把她压得呼吸全吐了出去,喘不上气。

交合处泥水湿润,黏糊糊触感在蔓延,白阳才发觉她是高潮了。

“焦焦。”

“手,手疼。”她用劲哭泣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要把手指从她的指缝里抽出来,才发现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试了好几次,十指交扣才分离。

白阳双臂搂到她的腰下将她紧抱住,开始吸吮起了胸口奶粒,从开始小口轻啄,到最后大口贪婪撕咬,把口水染遍她的胸前,脖子,下巴,耳根。

湿黏的触感比下面还要别扭。

焦竹雨试了几次想要推开他都不得已,压在她肩头的脑袋越来越重,呼吸停滞。

“白阳,我难受。”

他听见了,熟视无睹。

将快要消下去的草莓印重新添上新的艳色,这几乎是每次做爱都要来一遭的标记,如果可以,他也想把她身上全部弄成他的记号,纹上他的名字。

一直等到他吸吮过瘾,焦竹雨才被抱着去浴室里清理,刺痛的淤青时时刻刻都在警告着她已经身有所属。

第二天还有课,家里没有高领毛衣,只能穿着露脖的长袖,用长发来遮掩。

但还是被眼尖的老师发现,特别是还往她的身体上看了一眼,羞耻地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你的画画水平越来越达不到我的预期了。”

一句没有语气的失望,那点羞耻也被批判掩盖。

“对不起老师,我已经,很尽力在画好了。”

“我教过的学生有很多,除你在内的其他人都有很明显进步,我已经辅导了你两个多月,但看不到你身上一丁点存在能成为画家的影子。”

她想开口反驳,可否定的压迫感,让她更想逃避这一切,画到一半的画作,越看越丑陋。

“身为你的老师,我有必要为你提出几点建议,或许你可以尝试其他道路,没必要执着当一个画家,没有天赋就不要硬吃这碗饭了。”

“……嗯。”

“今天辅导就到这里吧,你应该画不下去了,按照我给你的建议好好想一下。”

“嗯,谢谢老师。”

她把头埋下,不敢抬头直视画,暴露出她所有的缺点都觉得羞愧无比。

焦竹雨想了想自己为什么要选择画家这条路,好像也只是一时兴起,突然发现喜欢了画画就想画,她真的没这个天赋,白阳还为她报了学校。

有点苦涩庆幸,还好在这之前没开学,不敢以她的水平,完全达不到,很丢人。

除了画画,她还能干什么呢。

白阳坐在车中,熟练将手枪拆开成零件,找出毛病一个个再重新组装,零件扣压声零零碎碎,手法快的眼花缭乱。

车窗敲了两下,他看了一眼,是焦竹雨的老师,面无表情对前面司机说道:“开门。”

枪已经快组装完,他的手并没停下,外面的人恭敬拉开车门,弯腰对他道:“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打消她画画的念头了。”

“嗯。”组装完成的枪,他上了膛,咔的一声。

女人浑身一震,恐惧望他。

白阳把枪扔到了面前桌子上,交迭长腿慵懒朝后靠去,掌控全局自信,对她挥挥手:“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来了,钱会在今晚之前打给你。”

“好的,好的。”她匆匆将车门关上,心有余悸转身快步离开。

白阳狭长冷凤眼一眯,从后视镜中与前面的司机对视,冷血无情。

“跟上。”

……

消音器的枪声很快短暂响了一下,又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九十七)只允许做他所允之事

焦竹雨连着两天晚上都在做噩梦。

被白阳抱着也睡不好,后半夜总是瞪着窗外,看一个晚上风景。

久而久之,神经被累垮很严重,每天都困到不行,但根本睡不着,如此循环的睡眠,她没精力做任何事,坐在院子里也觉得烦躁,更别提拿起画笔。

白阳仿佛知道她每天想的都是什么,从来不会主动提她画画这件事,依旧下午去镇子上买蛋糕回来给她。

在家从床上起来也变得懒惰,早饭没吃,窝在被子里一声不吭。

听到脚步声,白阳来到了床边蹲下,掀开被子的一角,黑暗视线迎来一道刺眼的光。

“焦焦,我去给你买蛋糕啊。”

没胃口,她不想吃。

“你乖乖在家睡觉,等我回来。”

白阳亲在她嘴边,重新将被子放下,起身准备离开时,从被子里伸出来的一只小手,抓住了他的外套一角。

转头望去,脑袋没从里面探出来,说话声闷闷不乐。

“我也想去。”

他楞了一下。

脑子里极快的速度疯狂闪过思绪。

“怎么突然想去了?那里要排队很长时间的,你会很无聊。”

“我想去!”

她很久没出过门了,来到这里后也只是待在家里,因为人生地不熟,不敢随便出去,但她现在想去外面看看。

白阳没说话。

半响,他握住她的手,掀开了头顶的被子,刺眼阳光争先恐后落在眼皮上,疲惫的双眼打颤闭上。

“好,那换衣服吧。”

焦竹雨做好无聊等待的准备了,白阳将车停在了路边,那家蛋糕店就在旁边,车窗外能看到,里面排队的人不是很多,大概半个小时内就能买到。

“你在车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他解下安全带,快速打开车门。

环绕着这座城镇市中心,人很少,两两三三人群时不时从车边经过,那些西方人陌生长相,奇特打扮,是她从没接触过的人群。

她感觉到了恐慌,祈求这些人的视线千万不要落在她身上。

白阳推开蛋糕店大门,直奔最里面的卫生间,绕过走廊,打开了一扇后门。

那里停着辆黑色轿车,司机为他打开后座车门,他拉着外套快速坐上去。

“今天任务二十分钟内解决,快点。”

“是。”

白阳打开身旁手提箱,认真组装着枪支,将消音器用力安装。

他合上箱子,看着窗外,心却羁绊在另一辆车里。

“您的电话。”司机将一部手机朝他递了过来。

白阳接过往后躺去:“喂?”

“Mr白,两个月的表现你让我很惊喜,今天的任务结束之后,你不用再为我做这些小小打闹的杀戮,我会让你管控我的军队。”

“是吗,希望你说话算话。”

“哈哈,这是你想要的目标吗?”

“算不上。”白阳将枪竖起,食指抵住枪口晃了晃:“我的野心可比你想的要大多了。”

“那我很期待,说不定,我也能将我的位置让给你。”

白阳笑了,瞥眼看向车内的监控,一字一句:“希望你,说话算话。”

里文森笑声洪亮,拍着皮椅扶手,颤抖耸肩:“Mr白,你的野心果然够大,我喜欢极了。”

咔。

车门打开了。

焦竹雨猛地睁开眼,白阳朝她露出呲牙的笑。

“等很久了吧?”

她忐忑心脏恢复了安静跳动。

“怎么了,脸好白啊?”白阳放下蛋糕,一边握住她的手,去抚摸冰凉的脸。

“手为什么出这么多汗啊?”

他拉住自己的衣袖赶紧给她擦,又捂住她的额头试探,没有发烧。

“是着凉了吗?我们回家。”

焦竹雨低着头,却在他要放开手的时候反握住,细微举动,白阳心里小鹿要撞死在墙上。

她把头缓缓靠在了他的胸前。

身体很瘦,窝在他怀里两个胳膊就能抱得严严实实,他一低头就能闻见来自她头发的香味。

“焦焦……”

从来没有被主动过,说话声都是颤的,结结巴巴不知下一句该说什么。

“那些人,从车边走过的时候,我很害怕,我怕他们看我,好怕。”

“外面看不到车里,焦焦不要怕。”

她不知道怎么了,路过人的眼神和表情,每一个都充满敌意,她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这里,她是异类。

“不怕不怕,我的焦焦。”

白阳抱着她不断在怀里揉蹭,越抱越紧,头顶的味道好香,忍不住嗅闻,仓促大口呼吸。

“唔。”

焦竹雨用手抵住他的胸膛,拱了拱鼻子问:“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啊?像油漆。”

“油漆?”

白阳提起自己的外套低头闻,愣住了。

“之前也有,每天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有这种味道,蛋糕店里还卖油漆吗?”

他眼神扫视躲避了一圈,朝她笑:“嗯,里面装修的味道还没散去,可能是染在身上了。”

“这样啊。”

“不喜欢的话下次我换个蛋糕店。”

他疏忽了,这样的错误可不能再发生,好在没被发现,这是枪的硝烟味。

“白阳。”

焦竹雨抓住他外套里的卫衣,犹豫不决仰起头看他,湿漉漉眼珠萌化了心。

“我不想画画了,那个学校,我也不想去上了。”

“只要焦焦开心,想做什么都行!”

不会被责怪的,她挣扎许久心里压力,被轻而易举的原谅了。

白阳捧起她的脸,吻的熟练,轻易落在她的唇上,言笑晏晏:“我的焦焦,在我身边做什么都可以。”

他的焦焦,只允许做他所允之事。

(九十八)那是爱他的烙印

淫水肉柱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响亮一声啵,阴唇颤抖一收一缩,很快涌出了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无论怎么射都还是会流出来,即便他顶的再深都没法阻止,真想拿东西塞住!

想了想白阳又放弃了这个念头,他好不容易才在她面前树立起来的形象,不能因为一己私欲毁掉,起码现在还不是时候。

“焦焦,明天我带你去见我的妈妈。”

她累昏歪过头,胸前起伏,喘气声应接不暇,迷迷糊糊的状态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睡吧,睡着就好了。”

腿很酸,肚子也疼,哭红了眼,她累的实在不想睁眼,被他抱在怀中,委屈哼哼唧唧。

背上的手轻拍安抚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她不知道的是,白阳用手指尝试很多次把流出来的精液重新填回去,不停往阴道里面戳,反反复复。

不甘心的他,一直等到第二天再清理走精液,苦恼纠结,为什么每次都内射,却不见一点动静。

入秋的天泛凉,出门前,白阳为她带上了围巾,套上粉色针织衣,胸前纽扣每一个系的都很整齐。

她把冰凉的手放进了外套口袋,白阳搂住她的肩膀,打开车门,贴心到每一个动作熟练,不漏任何疏忽。

去疗养院的路上,车里安安静静只有车外疾驰过的风声嗡嗡响,她认真坐在那捂住自己的手指,乖的像个娃娃。

“待会儿我妈妈有可能会失控,所以我们不能离太近。”

焦竹雨点了点头,本意也是陪着他去的。

她想起来,在爱尔兰医院时,他的哥哥说过:“你妈妈,不是被转去国内的医院了吗?”

“我哥在忙着跟那女人备孕呢,没时间照料妈,送来这里,一是为了躲我爸,二是这儿的医疗条件也不错,看能不能治好她。”

“备孕……是跟那个姐姐吗?”

诧异她会提出来这个问题。

“你还记着她呢。”

她记得很清楚,那是第二个教会她画画的人,就是温柔的姐姐,跟奶奶一样,没有嫌弃她是个傻子,还帮她上药。

白阳不语,那女人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

“白阳先生对吗?”

门口的护士确认了他的身份:“请跟我来这边。”

疗养院是个全方位封闭式的大型医院,往里面走的越深,门就越多,每经过一个走廊都要打开一道门锁,这里像个监狱。

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白色,走廊外的阳光照进来,有种身居天堂的梦幻感,安静,阂人。

“这间就是了。”

大门上方的数字是6089,推开沉重的门,前面还有个铁门尚未打开,病房很大,只是满屋杂乱,被撕碎的枕套,被子,海绵垫包裹柔软桌椅板凳,都摔在地上。

披头散发的女人站在床边,手里还在撕着什么东西,她穿着病号服,光着脚,肥大的裤脚已经垂到了地上,埋头一声不吭忙碌着手中的动作。

护士将钥匙交给他后便退了出去。

隔着铁门,白阳朝里喊了一声:“妈。”

“我是白阳。”

嘶啦——

她手中的是另一个枕头,成功撕裂了枕罩,里面大量毛絮漂浮出来,忽然狂笑的声音尖锐刺耳,疯了般大幅挥舞起手臂,那些毛絮挥在空气,蔓延漂浮整个房间。

白阳看出她的害怕,挡在了她身前。

“妈!我是白阳!”

“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继续沉迷在这有趣的破坏游戏中,拿起旁边被掏空的枕头往空气里挥打,羽毛飘了过来,焦竹雨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她突然停下了动作,弯着腰缓缓扭过身体,透过发丝看向门外两个人影。

白阳松了口气,皱着眉抓住面前铁门栏杆:“妈,我是白阳啊,不认识我了吗?”

梅语芙朝他们冲了过来,撕心裂肺冲着铁栏外吼!焦竹雨被吓得腿软,惊恐连连后退。

而她也看到了长发下那张脸,秀气文雅,螓首蛾眉,她脸上残留的淤伤打破了这份陶瓷般美感,甚至头发稀疏,不难看出是被扯拽的后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见吓到她了,梅语芙开怀大笑,白阳只跟她隔着一个铁门,无动于衷,更像是在例行公事问:“在这里过得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她不说话,只是狂笑,抓着栏杆开始摇晃起身子,她想要卸下面前铁栅栏,用尽了力气也晃不动。

“我哥让我来看你五次,如果你还是没有好转,就会被送去瑞士安乐死。”

白阳想让她认真听懂这段话:“好好治病,如果不行,你只有死路一条。”

“那你呢!那你呢!”梅语芙朝他瞪大杏眼嬉笑:“你不死吗!你也姓白,你去死,你去死!”

“她,她!”梅语芙把胳膊伸出栏杆外,指向焦竹雨,看向白阳,笑的兴奋跺脚:“她也会死,你不死她就死!哈哈你们都死,你让她死啊!”

白阳将钥匙扔给了走廊站着的护士,面无表情搂住焦竹雨肩膀转身离开。

身后她狂笑依旧不止,沉重大门关上,顿时安静走廊,心脏突兀沉下。

“她要被安乐死吗?”坐上车,焦竹雨忐忑问。

“心疼她?”

“不是,只是觉得很意外,她会变成那样。”原来人疯了,是会变成那种可怕的样子。

“是我爸一手造成的,把她关在地窖里几十年,无论什么人都会变成那样。”

心脏咯噔一声。

焦竹雨情不自禁抓住了针织衣,胸口闷痛,难以想象几十年,是怎么过来的。

看到她的反应,他继续说着。

“我爸从小就对我们兄弟俩要求严格,他把我放养在草原上,一天如果不杀五只鹿交给他,我就要跪在地窖门前,看我妈挨打。”

“他想把我变成跟他一样的畜生。”白阳把身体探到她的面前,笑的惨兮兮。

“可好在,经历了那么多痛苦,终于让我遇上了你,这一切都很值得,你也要这么想,好吗?”

“想,要想什么?”

白阳拂起她落肩的发尾,掺在手指中间细细揉蹭:“当然是想我们经历的痛苦,都是在为以后的幸福做铺垫。”

他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伪装,唯独对她这份心是真的,可却也只有这个她太想要。

趁她睡觉的时候,他也偷偷吻过她腿上的疤,自私就当那是爱他的烙印。

(九十九)既然会分神那就永远记住

客厅电视里正放着一部温馨的英国爱情电影。

窗帘紧闭的屋子这里像个大型影院,只有他们两人。

白阳的胳膊搭在沙发靠背上,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撩起她秀发,缠绕在食指。

注意力没有在电视机,每隔几分钟就会去看她的脸,看的很认真,专心致志盯着下面那一行字幕。

手机铃声破坏了这份宁静,白阳伸长胳膊,捞过放置在茶几的电话接下。

“哥。”

“你去看过妈几次了?”

“三次啊,每次我都跟你说。”

他声音尽量放的很小,不打扰到她,但还是看到她皱起来的眉头,白阳用手掩住自己的嘴巴:“快说,我在看电影呢。”

“看个电影至于那幺小声,做贼去了?”

“不是……”

“她的精神状况如何。”

“还是那样,治疗不起作用。”

“爸他已经找到国内了,如果有突发状况,我会立刻派人把咱妈送到瑞士进行安乐死。”

“哈?你这么着急干什么,他也不知道妈在哪里。”

“别小看了他的手段,挂了。”

“哦好。”

白阳正要拿下手机,又听他忽然一句:“你要当叔叔了,十个月之后。”

“啥!”他不由提高了分贝,赶紧又挡住嘴巴:“你们不都一年了吗,怎么突然就——”

话没说完,白云堰就将他打断:“试管婴儿。”

试管婴儿?

对啊!

他白阳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办法,真是蠢得有够可以。

挂完电话后,他便拿起手机着急搜索,还没打开网页,焦竹雨便喊了他一声。

“白阳。”

“啊!”

吓得手机成了烫山芋,在手里扔了两下,最后啪的掉在了地上。

“你在干嘛。”

“没没拿稳。”他弯腰捡起吓得赶紧把手机关灭,扔到桌子上后一把将她抱住,靠在她肩头笑嘻嘻的往她脸上亲。

“怎么啦焦焦。”

焦竹雨放下遥控器:“电影看完了。”

“是吗,这么快就结束了。”

屏幕上已经出现了黑屏白字的演职表:“好看吗这电影?”

“你没看吗。”

“我全程都在看你啊,哪有心思去看电视。”

她哦了一声:“还行。”

“什么?”

“我说这个电影还行。”

“嗯。”

白阳不是很关心这个电影,他盯着软翘的嘴,咬住了她嘴唇,摁住脑袋,吞吐舌头,口水,往她的嘴里一顿乱塞。

她的牙齿都被磕痛了,手臂推的酸麻,他就像个铁人一样,怎么推都动不了。

接吻总带着一股子仇恨,仿佛只要她的嘴里有一丁点空气都是罪恶的,逼的只能从他口中夺回来,大口大口呼吸,接纳舌头进入。

“唔……”

好讨厌他这样子。

“唔你走开,走开。”

焦竹雨咬住他的嘴皮子,牙齿一紧,用力将他推倒在了沙发上,抹抹自己的嘴唇就跑去了卧室。

“嘶……”

白阳拇指摁着下唇瓣,疼的急眼,他翻下沙发,跑到卧室找人。

“焦焦~”

撒娇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她把头蒙在被子里,下一刻就是沉重的扑压,用力把她身体摁下去,成为树袋熊扒在她身上。

“怎么了啊?看电视前还好好的,我做什么焦焦生气了,你说我改嘛,下次我就不会犯错了。”

她想把被子从他身下拽过来,可他压的实在是太紧了。

气的眼红:“每次都是这样,我想跟你做点什么你就只会分神看我,我想跟你一起看完那部电影讨论,你也一个画面都看不进去。”

他打死自己也想不到是因为这个理由生气:“我看着你就没办法集中注意力,我也好难受,我就是没办法,对不起,我想想办法改正。”

“那不然焦焦把内容讲给我听好不好?你说出来我就能记住了。”

“我不要说!”

她置气把眼闭上,一刻也不想看到他。

没过一会儿,白阳从她身上起身了,又光着脚跑去了客厅,传来咣咣当当的声音。

把那电视机放在柜子上推进来了,插座摁上,又开始从头播放起了刚才那一部电影。

焦竹雨忽然被他从床上拉起来,跪到了床上,面对着电视。

“你要干什么。”

白阳爬上床从后面搂住了她,将她的睡裙直接掀到腰处。

低头咬住自己的卫衣边角,手法慌张解开裤绳。

“你干什么!我不跟你做爱!”焦竹雨吓急跪着往前爬跑。

白阳眉头一皱把手臂抱紧,半软龟头对准前行通道后,吐掉卫衣说:“只有这样我才能集中注意力看电视,操着你的时候最不会让我分神,我们把这个电影再看一遍。”

“我不要!”

最后一个字惨叫破音,她前半身痛苦往下贴去,入洞肉棒极力把她戳穿,占领娇地为非作歹,乱捅一气,他浑身都是兴奋的状态。

这个办法确实让他集中了点注意力看下去了电影的画面,当然他更兴奋的是他哥刚才提出来的方案。

试管婴儿,一个能绝对让她怀上自己孩子的办法。

“额!啊哈!”

爽的脊背酥麻,啪啪直捣花心。

她的屁股在他手中被迫撅高,焦竹雨哭泣哆嗦,向前移动膝盖,肚子被棒子戳的好痛,喊叫凄惨一个劲往前爬。

“我不要,不要做爱,不要做爱呜……”

“焦焦快看。”肉棒慢下激烈拍打,强迫抬起她的下巴直视电视:“他们在接吻了,像不像我们刚才那样互相啃?但是他们比我们熟练多了。”

“我不!我不看啊!”

她喊的打嗝,惹来背后一阵轻笑:“是肚子里面的东西吃的太胀了吗?”

“出去啊——”

“嘘!保护好嗓门,我可舍不得你叫出伤,我会让小焦焦高潮,嗯?别挣扎,反正也逃不了。”

他的手移到,那往前爬了点的膝盖下,摁着用力拖回去,离想跑的距离又远了一步。

“你看他们也要跟我们一样滚上床了。”

他不知羞耻地介绍着电视机里的画面,逼着她一遍又一遍回想剧情,肚子里明明痛到不行,又期待着下一刻棒子无意识划过敏感的点。

白阳抓住发根让她轻轻抬起了头,眼睛的视线不曾离开过画面。

啪,啪啪啪,啪。

她根本听不到电影声,只能仅靠着那些字幕,这部电影也成功让她铭记,每每回想起来都是崩溃,再也不会看第三遍的程度。

可她原本期待的讨论剧情,也成了白阳捉弄她的手段之一,演员在接吻的时候,在床上的他们,又在做着哪一项的步骤。

(一百)父子

为了防止于絮出现意外,白云堰将她身体能动的地方都绑了起来,脖子也不例外,项圈固定的铁链另一头,拴在墙壁嵌入式铁环中。

这是他们经历一年多怀上的孩子,就连试管也是费了好些心思才成功让她受孕,不能出任何差错。

卧室里的监控又安装多了些,保证没落下每一个死角。

她就像具木乃伊尸体,静静在床上浑浑噩噩度过每一天,沦为他的玩具,成为时而被发泄的玩偶,除了意识和说话外,没有任何自主行动能力。

就连身体和命运都被掌控在他手里,于絮清楚知道自己的下场,除了变成他的禁脔,她已经没有任何存活下去的价值了。

哦,为他生下孩子,也是她的价值。

“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白云堰将手放在她的胸上,轻缓揉捏着她的胸部,减少孕期胀痛感,让她多舒服些。

她过得很累,明明每天都躺在床上,双腿好久没有下地走过路,却还是一种身心交瘁的疲惫。

“你杀了我吧。”

于絮哽咽乞求,眼泪怔怔冒出。

白云堰知道是他亲手带给她的绝望。

“我很喜欢你这副表情,因为只有我才能欣赏得到,或者说,你这样的表情是因为我而露出。”

“你的每一个举动都会让我失控,不是我在操控你,是你在操控我。”他继续为她捏着舒缓。

“于絮,你已经控制我很久了,这样的结果也是你自己造成的。”

“我没有,我没有!”委屈憋了很久,从被受孕以来,到现在过去了三个月,第一次忍不住的放声大哭,就连知道自己怀孕那一刻也没这么痛苦过。

“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我不离开你,你给我行动的自由好不好?我听话,变成你的狗也行,不要绑我。”

“这些话太没说服力了,至少我得确认你肚子里的孩子平安出生。”

“呜呜,那如果我生出来了,你就会,不绑着我吗。”

他手法充满温情抚摸上她的脸,像是在表白成功那样露出自信而放荡的笑容。

明明该风流多情笑眼,偏偏自始终专一,对待一头猎物吃干抹净也不放手。

“我刚才说过,无论什么样的结局都是你操控的,是你在控制我,我只是你的傀儡。”

他在找荒谬的借口来搪塞她,于絮求过很多次了,他永远都不知道,当她躺在床上一天又一天,看着自己肚子一点点变大,那种无力挣扎的心痛感,不想怀上这个孩子,又要不得不迎接它的出生。

“别露出这种哭丧的表情,什么时候也对我笑笑,不单单是你跪下来做狗,求我的时候,刚来我身边的那两年你不是最会使怪,用那些小心机的招数讨好我吗?”

想到这,他倒是先发出了忧郁叹气声。

楼下,传来大门哐哐被砸的噪音。

他放开手,将被子拉到她的脖子遮盖住银色项圈,抚摸宠物的手法,熟练温顺的拍了她脑袋两下,起身离开。

白云堰走到门前,打开墙壁上的可视电话。

看清来人,收敛了嘴角的严肃,惊诧无比。

外面的人对着墙壁的监控看了过来,眼睛一眯,尾部的皱纹挤成条条褶皱,沧桑却不老气,利刃化成眼刀扎过来。

“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他的嗓门深沉,隔音极好大门,也招架不住这声穿透力。

白云堰将门打开了。

白锐锋披着厚重黑色毛呢大衣,胡渣在下巴尽显,狭长眼尾隐忍怒意。

“爸。”

“她在哪。”

白锐锋一手抵住门框,往前进了一步,怒色严厉声音充斥压迫感:“她离不开我,你把她从我身边弄走,等于让她慢性自杀,你想看着你妈死吗?”

“您说错了,我在想办法为她治疗,我甚至为她找过很多医生,她在您身边才最有可能死。”

“你真这么觉得,她离了我就活得下去吗?一个被我养残的女人,让她突然接触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她只会想办法自杀,或者她杀了别人,只有我才能控制住她,她是我养出来的猎物,你控制不了!”

白云堰不得不承认他话里的真实性,因为她的确杀了一个人,疯子的她,脱离了人类秩序,成为最原始,没有思想的野兽,只会服从原本的主人。

“爸,您调教的真的很有一手。”

“你觉得我需要你的夸奖吗。”

他扯起随性的笑容,忽然被他抓起了领子,强烈的压抑感足以无法喘息,不相上下的身高,白云堰却迫于压力踮起脚尖。

白锐锋咬碎了牙,吼声反问:“她在哪!”

“如果我不告诉您,您会怎么办?”

“除了杀死我的亲生儿子,我还能该怎么办!”

白锐锋看着他的眼睛,表情犹豫侧了一下脑袋。

“让我猜猜,难不成会是在白阳那里。”

“果然是我教出来的儿子,被猜中了表情也不动一下,可你越是这样的脸色,我便越确认。”

“既然我找到你在哪,你觉得我还会找不到他吗?”

衣领被松开瞬间,他有股想大口呼吸的冲动,生生忍下。

白锐锋肌肉僵持勾起嘴皮,看着自己亲手带大的儿子,十分满意:“我也算是后继有人了,不枉费我曾经对你们的教育,你现在既然可以独当一面,也要带着我的基因走下去。”

威力的声音最能激起人心叛逆德行。

白云堰从没过这样想用力反驳他的念头,即便之前一直做他的杀人傀儡,也从未想过光明正大跟他对着干。

被服从惯的男人厌恶这样的表情,冲过去想抓住他头发,手又硬生生忍住停在半空。

指着他,面目狰狞:“你是我的儿子,长这么大,我懒得对你动粗,把我对你的教训记在骨子里,敢骑到老子头上,就好好看看你弟弟的下场是什么。”

(一百零一)毙命

白阳又去为她买蛋糕了。

常年天气都是一个样的地区,今天忽然下起了小雨,这让无聊的焦竹雨终于有事情可做,将房间的窗户每一个都关上,跑到二楼再到花园,她把外面已经放置很久了的画架收到屋里。

经历过风吹日晒的实木画板,边角已经出现了生锈,板面也裂开几条缝隙,没了开始那样的光泽度,手指抚摸上去很粗糙。

她将画架和颜料丢在了客厅里最不会碰到的角落,还用了一些室内绿植挡起来,仿佛只要不看到,就想不起她画画不好的事实。

正要把通往花园的门拉上,大门外驶来一辆车,停在了外面。

黑红配色加长款轿车,那不是白阳的车。

焦竹雨跑到玄关穿上鞋子,刚打开门,门外就已经出现了个男人准备敲门,将她吓了一跳。

“你是?”

国字脸的亚洲男人面无表情,从西服口袋拿出枪,举起摁在她的额头,沉重枪支冰凉刺骨,她脸色发白,心脏狂跳比燥耳雨声来的还要猛烈。

“请跟我走一趟。”

“人呢啊!”

白阳踹翻了花园里藤架,怒目跋扈朝身后人身上踢去:“我他妈让你们看的人呢!人呢!”

被踹的人往后趔趄:“已经在全力寻找了,抱歉,是我们工作的疏忽,没想到居然有人会——”

“你没想到居然有人会来到这地方,所以就在车里放松了警惕是吗?我要是知道没人会来这,我他妈让你们来监视干什么!”

“对不起先生!”

“操你妈!”白阳抡起拳头砸在他脸上,旁边的四个人站着在原地,垂着头不敢吭声,他发了狠毒打,眼睑暗红了一圈:“人要是有什么事儿,看看你们的人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

“给我找,找!”嗓门暴怒,扯着脖子青筋赫然显露,面红耳赤。

“是,是!”

被打倒在地的男人匆忙爬起来,跟着那些人快跑了出去。

白阳咬牙回头怒视花园里每一处,天空还下着毛毛细雨,阴暗午色,气氛压成一团漆黑云雾。

焦竹雨,焦竹雨。

他隔这么久才做了一次任务,偏偏就今天出去了,却还让人逮到机会,绝对不可能是她自己逃走。

谁?谁会想用她来威胁他,是上几次杀的那几个人报复者,还是说,是苏和默?

不,没有人会知道她在这,他将她在国内所有的资料存档都抹掉了,没人会知道她的存在,就算想调查也不可能找到这里来。

为什么,偏偏是今天他要出任务的这天,可恶,可恶!

白阳砸着围墙,拳头关节皮肉裂开,反反复复自虐捶着,另一只手不受控制,狂烈抖动,瞳孔散大,心跳突如其来狂跳,他无法抑制,暴虐加快速度猛捶。

“妈的!妈的妈的!”

围墙捶开了几道石砖裂痕,雨越下越大,白阳在客厅角落找到她逃避画画,而藏起来的颜料。

保镖匆匆忙忙跑进来,告诉了他消息。

“先生,找到线索了,她是被您父亲的人给带走了,我们还在派人加急搜索她的位置。”男人的脸上还带着被他打出来的拳伤,迫切汇报,希望能弥补一点过错。

白阳撑着膝盖起身,两手插进风衣口袋疾步冲冲朝外走。

保镖恭敬低头,忽然,脑门上抵住了一个冰凉的家伙。

没有消音的枪声在屋内还残留着刺耳的回音。

白阳从里面走出来,阴沉暴戾,抬起拇指擦去鼻梁溅上的血,小指上还勾着枪,头也不回命令:“尸体给我弄干净,不要让我看到屋内有一点血,两个小时内把焦竹雨给我找到。”

他拉下驾驶座的司机,上车关门,直奔医院。

白锐锋无非就是想找到他妈妈,拿了焦竹雨来威胁他,那既然如此,他白阳也能用那女人来威胁,反正都要送去安乐死的人了,只要有了把柄,还有要不回的人吗!

他到了疗养院发现,门口居然有两个白锐锋身边的人,穿着统一的服饰,右肩有着相同名片,是白锐锋名下公司图标。

“妈的!”居然被抢先一步。

白阳绕到另一个围墙,将车紧靠围墙停下,他爬到了车顶,翻过两米高的墙,蹦到内院,找了一位医生,强行压制他往梅语芙病房走,一路上用他的指纹打开几道门锁。

阴沉雨天,医院的走廊光线也暗淡,最后一道走廊门锁打开,那间病房的大门敞开状态,里面传来狼嚎鬼叫的声音。

白阳扔开医生衣领大步跑过去,听到扯着嗓门哈哈大笑,令人毛骨悚然凄厉,别说是耳朵,脑子也嗡嗡作响。

“这里好有趣,我不走,我不走!真正该走的人是你啊啊!”

白阳冲到病房门前,梅语芙扑到了白锐锋身上,夺走他大衣口袋里的枪,呲牙笑着扣下扳机,朝他肚子崩了上去。

举高在空中的巴掌还迟迟没能落下,他高壮的身体如一座铜像般,缓缓往下倒。

“哈哈,哈哈!我不走,我不走!谁都别想让我走!”

砰——砰!

对着地上的男人连开了几枪,痴迷射击快感,两发,四发,六发……

子弹没了,她连扣了几下扣板都没响应,无趣扔到地上,踢到了他的脸旁,白锐锋痛苦僵如尸体,用力咳出来了一滩脓血,五官裂开皱纹,撕毁他俊容。

“什么,还没死啊。”

女人好像恢复了神智,穿着松松垮垮的病号服,蹲到他面前,嬉皮笑脸的一只手撑着下巴端详他:“你像条狗,总说我是狗,你才是狗。”

抽搐的五官极微不协调,背上和肚子血流不止,白锐锋一瞬苍老,挤着脸上密密麻麻褶皱,伸出手颤着抓起手枪。

梅语芙还笑个不止:“你活不成了,你要比我先死了哈哈哈,我会比你活得久,你去死,快点死啊!”

他鲜红的血唇扯出了一抹笑,拇指将枪上膛,一声脆响:“傻夫人,这里面,一共七颗子弹。”

他话音刚落,快速举起枪对着她的脑门摁下,一发毙命,穿过鼻骨的子弹留下一个大窟,鲜血从黑窟窿里流出,临死前的眼睛睁着,直愣愣后倒。

白锐锋扔下枪爬到了她的身边,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用力禁锢,头顶脚步声,他失去血色疲惫的目光,看着白阳走来。

想问焦竹雨的位置,可他却连个嘴皮子都动不了。

白锐锋难以喘息声音,哽咽用力,抱着女人,把她正在流血的头摁到怀里:“别救我,滚。”

他身上的血横流不止,房门外的医生看到这一幕血腥,跪地呕吐。

“快滚!”

白锐锋用尽了浑身最后一口气,吼断气息,口吐鲜血,受着皮开肉绽剧痛,窒息在死亡尽头。

白阳眼睁睁看着他离世,他抱住她的胳膊也捏到变形,连死了都不忘拖着她一块下地狱,恐怕在击毙她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不停地求死神将他带走。

(一百零二)孩子

“白阳,白阳。”

“嗬……嗬!”

他突然双腿抽搐,瞪开眼,下意识抓住她伸过来的胳膊拽进怀里,焦竹雨被吓着,惊呼推他,手腕捏的骨疼。

“你干什么,我只是看你做噩梦才叫你,别抓我!”

白阳吞着口水,压不下惊悚噩梦,他搂住她的腰,将被子拉在两人头顶,侧过身把她完全抱住后,安全感才让情绪稍显冷静。

“抓痛你了,对不起。”

声音听起来很虚,看不到他的表情,焦竹雨凭借着感觉,摸上他的脸,发现满头都是汗水。

“你怎么了?从上次我被人绑走开始,你就变得经常做噩梦了。”

“对不起,我不会让人再带走你了,对不起。”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没有受伤,你也很快就找到我,把我从车里救出来了。”

“我害怕,对不起。”

“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焦竹雨捧起他的脸,适应了模糊光线,额头紧贴着他,浓密眼睫眨动,剐蹭她的皮肤,仓促的呼吸尽力在两人脸上拍打。

他感受到唇近在咫尺的存在,摁住她的脑袋贴去,含住双唇吐了舌头,焦竹雨配合张开,接纳他的吻。

被子里的空气压抑不流畅,过度接吻,只会让氧气变得愈发稀薄,呼吸越来困难,她有点难受哼唧出声。

“焦焦……”

嘴里残留他太多口水了,还没来得及咽下就往嘴边流。

“我想做爱,我忍不住,好嘛?”

“你在求我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

但没有等待回答,就将她压倒在了身下。

被子从头顶掀开,看清他的脸,眉头依旧苦不堪言紧皱,还是很痛苦的表情。

焦竹雨虽然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但她隐约有听到,他看到了他爸妈离世的场面,应该是因为这个吧。

白阳将她的双脚扛在肩上,疲惫垂下眸,拉着裤子,撸硬鸡巴。

只有做爱才会让他分神,不会想那么多痛苦的后果,万一失去她该怎么办……万一她不在了怎么办。

噩梦里反反复复做的都是这些,他真的害怕,自己做得到像父亲那样,死前把她带走,但做不到这一生没有跟她过完,就中途离开。

“白阳。”焦竹雨伸出手抚平他眉头,插进速度太快,突如其来腹胀,疼痛抓住他肩头惨叫。

“啊!慢点插,呜呜慢点插!”

没有像之前那样先把它玩弄到出水,阴道本身脆弱,受不了这样涨裂疼,她抓狂尖叫:“白阳!咦啊白阳呜呜!白阳!”

焦竹雨抬起了胸部,大口呼张,惨叫哭泣。

白阳与她十指交扣,弯下身,轻啄着脖颈的细肉,怜惜她,嘴上轻缓,身下却残暴狂撞,把她顶的眼泪狂流,身体没有间隙,上上下下撞击,呼吸一口氧气都那么艰难。

“白……啊白,白阳,轻点,嗬啊,轻点,好疼!”

焦竹雨声泪俱下,结结巴巴哭求:“顶到子宫,啊那里是子宫,白阳!”

声音哀叫,夹杂屈辱的隐忍,软绵又温顺,他肆意妄为的冲撞,闭眼忍着射精冲动,把她十指扣紧的手,压在枕头上低声喘息。

每一声从喉咙压抑深处轻轻叹息,极为性感,展开噩梦束缚,痛苦的神情,出现反差极强潮红,蛊惑人心涩意。

“忍一下,焦焦,就差一点了,忍着。”

但这一点却折腾了她一个晚上,把她翻跪在床,咬的她后背全是密麻斑驳的吻痕,就连大腿内侧也不放过。

焦竹雨睡着都在哭,趴在床上将手握成了小拳头,压在胸前,一吸一顿地哭泣。

白阳拿着用温水打湿毛巾过来给她擦脸,把她难受的睡姿给放平了,脸上怎么擦拭折腾她,都困得睁不开眼.

腿中间的精液在流,固执的念头又来了,这次索性也不忍了,拉开抽屉,拿出一个掌心大的玻璃圆球,原本是用来固定在柜子上的把手,掉下之后本该扔的,但他发现这个弧度很适合塞到她身体里,所以就清理干净一直保留着了。

趁她睡着把精液都塞进去,为了不让她难受,又用手指做了一会儿扩张,才再将圆球捅入。

粉肉阴道口在玻璃折射下,软肉娇嫩像是刚生长出来的新肉,比婴儿口腔都要嫩,有力吸吮紧吸,他对这幅嫩肉小穴爱不释手,揉了好一会儿。

白云堰在三天后给白阳打来了电话,说是爸妈的丧事已经处理好了。

他们的尸体埋在了伯利兹,两人生活了半辈子的地方,就连棺材也只用了一个,将他们放在一块下葬。

毕竟是连死前都抱在一起的人,不这么做的话,还真对不起白锐锋良苦用心。

“哥,我想问问你试管婴儿的事。”

“现在问我没用,等你年龄够了再说,才二十岁就想让一个女人怀孕拴在身边,呵。”

赤裸裸嘲讽的笑声,白阳也不甘示弱:“用了五年都没让人怀上孕,不配笑我。”

“小子,真以为隔着大洋我没法收拾你?”

白阳头一次这么有底气跟他硬刚:“我有跟你作对的资本,我有本事,所以,不准笑我。”

“别以为在那里风光无限,就不用回国了。”白云堰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意大利混出来的名堂。

“怎么会,我还等着抱我侄儿。”他听到了屋子里的动静:“先挂了,她睡醒了。”

不给结束语措辞的机会,白阳利索断了音。

在搬来意大利到现在,已经有一年多,但她肚子还是迟迟没有动静。

白阳询问了意大利医生关于试管婴儿的过程,并不复杂,甚至很快就能定下整个方案。

但他总觉得应该再等等,具体等什么,他也不知道。

两个月后,焦竹雨怀孕了,自然受孕。白阳头一次觉得自己直觉,居然可以这么准,就像跟这未出世的孩子,有了心有灵犀一样。

(一百零三)孕肚

“为什么要搬来这里?”

“我以为,焦焦会很喜欢这个大草原。”

他认真为她梳理着长发,焦竹雨坐在平房院子里摇椅上,放眼望去,一望无边的草原空阔感异常寂寥。

也说不上来有多喜欢,方圆百里只有他们居住的这一间平房,比之前的小花园要简陋多了,房子布置的藏风韵味,就连门旁也挂着风铃和捕梦网。

装饰温馨了许多,甚至在下午,还能看到远处的牧民在放羊。

蓝天白云下的草原,别有一番异域风情味道,羊儿们散漫走在远处,不时的低头啃草,蔚蓝的天空又不得不让人心情开阔,大概是搬家的原因,刚来的一周,她心情都很好。

可逐渐看多单一的景色,焦竹雨便没来由烦躁,怀孕时也有应激反应,常常伴随着强烈的呕吐,无法入睡,夜晚刮风的草原,木质房门被吹得吱呀作响。

焦竹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多虑,她总觉得白阳搬到这,只是为了更好的阻挠她可能会有一丁点逃跑的念头。

毕竟在这里根本没有方向感,出行只能依靠车子,连外人找到这个地方也很难,但他却说,只是为了能让她更安心的养胎。

她从来没想过怀孕,跟白阳做爱以来,除了苏和默,没有人给过她避孕药了,不是没有过,带着一点侥幸心理,但这个孩子来的还是太快。

“你最近总在叹气。”

白阳将早饭又往她的面前移了移,语气中带着微妙的谨慎:“是我有哪里做的不好的地方吗?还是你觉得不太舒服?”

“有点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你在我的旁边,哪里都很不舒服。”

她低着头,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面包,并没有要拿起来的意思,而是不断地将面包片扎出几个窟窿,动作无神,透漏着诡异。

白阳失望紧张的脸色尽显,他一直都太过分重视她肚子里的孩子,每一个伺候的细节都十分小心,大概是这些举动令她烦躁了。

“究竟是哪里可以说上来吗?我能改正。”

焦竹雨又叹了口气,抬头望了一下头顶的天花板悬梁:“可能是这个房子不太舒服吧,我也很无聊,没事可做。”

他没有回应,搬出这里暂时还不行,但她又不想画画,无所事事,只能忍受孤寂。

“我今天还有事情要出去一下,你在家里乖乖的,如果有突发情况,家里每个位置的紧急按钮,都记得清楚吧?”

“嗯。”

“白阳。”

准备抬脚的人顿住,回头看她,悠然一笑:“嗯?”

“能告诉我,你出去是做什么的?”

“有点意外你会主动问我这个,应该是我最近没有给你买蛋糕和饼干的原因吗?”

焦竹雨恹恹把叉子放下:“不能跟我说实话吗?”

“暂时还不行,但焦焦也可以认为,我是在工作。”他耸笑的很是随意,根本没有在认真回答她的问题,拿起衣架上的风衣放在手肘处,拐回来又亲了她一口,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家。

她一天没吃饭,坐到了院子的摇椅上,将双腿蜷起来用胳膊抱住,白色蕾丝边棉裙,风吹得地上裙摆影子在摇晃。

可口软乎的脸蛋埋在双膝间,烈日晒的脸颊微微泛红,头顶的屋檐恰巧可以挡住烈日,不被晒得那么惨,但下午的阳光依旧很强烈。

没过多时,牧民再次带着那群羊出现在了视野里,她有点羡慕,这种放牧的生活,好自由。

焦竹雨将手压在肚子和大腿下,揉着平坦肚皮,这里还什么变化都没有,却有了一个正在不断生长的生命,也是很奇妙的一件事。

很快,她便饿得受不了了,肚子不仅在叫,胃里也反出胃酸。

焦竹雨光着脚跑下地,到了餐厅将早上没吃完的面包,颤抖拿起来朝嘴里塞,噎的满嘴狼狈,艰辛咀嚼,拿起一旁干净的水咕咚咚冲咽。

踏实的饱腹感,才没了刚才腹部空虚恐惧,忘记了,不仅仅是她没吃饭,肚子里孩子也没有饭可以吃。

“哈焦焦,啊……把腿分开,别闭拢,不然我就要动手了。”

摇椅的位置有限,要坐下两个人属实有些困难,即便是迭交的姿势,或者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三个人”。

她艰辛的捂着庞大肚子,往后靠在白阳身上,插动身体随着摇椅晃动越陷越深,肉棒在来回激插,每一下都能捣鼓出湿水,粘稠的液体咕叽作响。

烈日下,她的脸蛋泛起的不同烧灼般的红,而是湿润水嫩,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求饶。

“慢一点啊,不要全部插进去,呜呜。”

“焦焦哭的好可爱。”白阳情不自禁咬着她的耳根哈气,双手强制勒住她的大腿,分叉到最开,淫穴吞吐肉棒套弄,甚至阴唇在肉棒折腾下一点点拉扯变形。

“没办法不全都插进去啊,里面在吸我,它好嫩,怎么办啊焦焦,我要控制不住了。”

“呜呜呜啊!”害怕到绝望深处的她,捂着大肚子哭泣:“里面是孩子,你不能这么对待它,拔出去一点啊!会插到它的。”

“插到它的话焦焦也会疼吧?那既然如此,我慢一点,阴唇要好好吸着配合我,把肉棒给夹紧,用力吃,不要放松。”

她挤着眼泪点点头,双手转成了两只小拳头,使出浑身解数去收缩阴道。

耳后传来的暗笑声更愉悦了:“我感受到小逼在锁紧了,是在讨好我吗?还是说想要更多的精液。”

“拜托你,射出来,白阳。”

“真心话,想让我射,还是不想让我继续干你了?”

这样的问题简直是个死亡选择,她不说话只是哭,哭声越来越大,肚子异常的弧度,把她整个身体都衬托的很是娇小,肚皮累赘不堪往下坠。

白阳终究心疼叹息:“好吧,满足焦焦,肚子里面不想吃精液的话,用小嘴舔干净好吗?”

“呜好,好!”

“慢慢地,跪下来。”

白阳搀扶着她的大腿和胳膊,小心翼翼将她放在了地上。

面对着的是披肩散发,裸体孕肚少女,抹着眼泪哭泣手足无措,捂住肚子在他双腿间缓缓跪下,双手又抱肚,埋下头含住褐色肉茎吸吮,小嘴撅起索吻般,把脸颊塞的满满当当。

“宝贝很在乎肚子里的孩子呢。”白阳勾着她的长发笑容淡淡,放在鼻尖下轻嗅香味:“但我知道,你只是怕疼而已。”

“不过算了,怕疼也好,它都会平安无事的出生,而且你已经想好了它的名字。”

“唔。”

“嘴巴接好了,要吃完。”

(一百零四)看到外面世界她不想要这个家了

孩子在夏季的末尾平安出生了,是个男孩儿。

在医院待的时间不足一周,又回到了草原的平房里,白阳无时无刻都在她身边守着,只要睁眼,随时随地都喊应他。

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在改变,但具体是哪里又说不上来,大概是气质?在医院时候病房外经常站着一群等待他命令的人,出院时将她接上车,也看到了那些人口袋中的枪。

想起在爱尔兰的事情,他在做什么,焦竹雨也有了猜忌。

刚出生的孩子总是在哭,很正常,无非就是饿了和排泄。但不正常的是,白阳把孩子放在另一个房间里,他则自己独吞了本该属于孩子的奶水。

奶涨不舒适,被他吸得很舒服,焦竹雨依赖他,抱着他的脑袋不想让他走,明知不该这样,又陶醉其中,舒适大口呼喘,脸红情乱。

耳边是隔壁房间传来婴儿的哭闹声,心生愧疚自责,可胸口好难受,只能让孩子再等等,满足了爸爸,才能给他吃。

“啊别咬,白阳……不要咬。”

他眯眼眸光黯淡,逐渐吸不上奶水,也并没有就此放过:“我可不会留一点给那小家伙,我买了奶粉让他喝,从小就要学会独立,不能依靠着你。”

“你混蛋,他才刚出生不到十天懂什么!”

白阳压住她举起来的拳头,笑着换上另一个奶子,又听到她舒服的颤叫。

“要怪就怪他是个男孩。”

“啊,你神经病……呜啊!”

“听话,不然下次奶涨你就只能自己挤出来。”

焦竹雨委屈红眼,像个兔子软巴巴瞪他,心化成了一滩软绵,白阳捧住她的脸不停啄:“放心,我可舍不得浪费呢,挤到地上我也舔干净。”

生完孩子后,她拥有了网络,这是被带到意大利的三年来,第一次可以上网。

而她之前也没有一个能用的手机,白阳教着她怎么使用。

国内的新闻铺天盖地,她都不知晓,翻来覆去的看。

白阳又开始经常出门“工作”了,怪不得会让她使用手机,估计是怕她一个人在家里无聊。

哄睡了孩子,焦竹雨坐在沙发上本想看电视,无聊中不知不觉拿起手机看起来,点开新闻的界面,一个名字赫然勾起她的思绪。

画家苏和默作品即将大展亮相博览会。

在点进去之前,焦竹雨隐约能猜到,他现在会是什么样的地位,才能被放在新闻上。

当地赤手可热的画家,独一无二的写生派作品,第一幅画作的图片便是蓝天,蔚蓝的空白云十分简单,可又异常熟悉,栩栩如生动人,仿佛她现在只要抬头仰望,好像他们看的就是同一片天空。

不会忘记,苏和默教她画画时,第一个让她画的便是蓝天。

“不是真实的蓝天,而是你脑袋里面的蓝天,你想它是什么样子就把它画出来,每个人的脑子里应该都有不同的蓝天。”

当时,他好像是这么说的。

越往下滑动,看到他杰出的成就和一系列得奖的作品,心里越是压抑不甘。

好奇怪,这种感觉,居然把她折磨的有些想哭。

焦竹雨抓住胸前衣服,眼泪不知不觉堆积漫出,她抬起头,想将泪收回去,脑袋里又回忆刚才看到的照片。

苏和默带着咖色贝雷帽,手握画笔微笑站在一幅画前,接受着采访的照片,成熟稳重的人跟记忆里大不相同,一切都在变。

没错,都在变,全部都在变,只有她,被困在原地里,她还答应过苏和默,要在顶峰相见。

可为什么,他在顶峰了,自己呢。

焦竹雨认真想,来意大利目的是什么,跟着白阳为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才二十岁就跟白阳有了一个孩子,无所成就,不断刷着手机上的新闻,弥补空虚。

“啊!”

她崩溃将手机摔在地上,反复询问着自己,哪一步出了差错。

“不对,不对……”全都错了,跟着白阳开始,就全部都是错误了。

门外传来了车声,白阳踏步归来,打开门:“宝贝,今天没什么工作,顺路给你买了蛋……糕。”

他还没换鞋,便看到了她蹲坐在沙发上,痛哭流涕的望着他,地上是被摔烂的手机,害怕抖动的人攥着拳头把胳膊压在胸前,哭的极其不甘,朝他看过来。

“怎么回事!”

白阳扔了手里的大衣,匆忙跑过去,她却用力将他拍开,哭着质问:“你答应过我,说会让我成为最有名的画家,你说过的,为什么,不算话了!”

那是来意大利第一年的事情了,她沉迷在画画里,为了给她树立起他自身伟大宽容的形象,信誓旦旦的一句承诺,其实也根本没想过,到头来捏碎她画家梦的人,还是他白阳。

“怎么突然提起这个啊?”白阳苦笑着去擦干她的泪水:“不是焦焦不想画画了吗?你觉得画画很痛苦,还把画具全给藏起来了。”

“呜!可是你……可是你答应过我!一句都没有实现,你说过很多次,我会成为画家!我画的画很棒,可我现在,就被你关在这个房子里,就只为你生出了一个孩子,我,没有任何价值。”

“胡说什么呢焦焦,我就是你的价值啊!你有我,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们有了个家,这是我答应过你的。”

“我不需要。”她哭着摇头,将胳膊从他手里抽出,怎么豁然开朗的一瞬间,居然是在这个时候,一切都太晚了。

白阳僵硬笑了一声,不知所措表情掩饰着躁动。

他将头发往后推去,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嘴角的弧度渐渐消失,弯腰把她抱起来,朝着卧室里走去,依旧不顾她的挣扎。

“我看你就是自己一个人呆久了,胡思乱想,我们来做爱,把你这点想法分散掉,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白阳!你骗我的对不对,你一直都在骗我啊!”

“嘘,别吵醒了孩子,乖乖的,我让你爽,高潮就不会去想了,我一定会让你高潮!”

“滚开,我不想跟你做,滚开!”

“别吵了!”

他许久没有这么粗鲁的吼过,焦竹雨躺在他身下掩面大哭。

头痛欲裂,白阳举起正在胡乱发抖的手,摁着太阳穴强忍凶煞。

就不该让她接触到外面的世界,即便是网络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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