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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仙】(5-8)
作者:昏头君
第5章 突破
千万个棺材板传来一股微微令人反胃的腐臭味,大厅旁边的灯火只是轻轻闪动,就照出了番仁那张迷惑的脸。
番仁研究了半天都没搞明白这个无字玉牌到底有什么作用,反复拿在手中把玩无果后,就准备起身去看看师傅她们怎么样了。
可就在这时,一阵阴风拂过自己的每一寸皮肤,大厅内的烛光被这风弄的不断闪烁。
一瞬间,大厅内所有的尸体上都闪着幽光,像一双双眼睛盯着自己,使自己心中发怵。
难道是因为自己侮辱师傅娘亲的尸体,遭到的天罚?
番仁只感觉自己的每一根毛都立起来了,衣服也被汗水浸透,一股强烈的恐惧感从自己的脚底蔓延到全身各处,立马弯腰向东南西北各个方向作了个揖。
“各位祖宗奶奶、祖宗爷,我不是有意要这么做的。” 可回头的一瞬,番仁看到了还在地上休息的冯采梦,眼神一下子坚定起来,重新看向那个大厅中央、躺在冰柜里的美妇。
“你们……你们要罚,就把我带走吧,这事和师傅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她可是你女儿啊,你就忍心看到她……”
就在番仁絮絮叨叨说话的同时,那个被自己侮辱过的女尸突然立起身子坐了起来,把番仁吓得直接坐倒在地上。
“鬼啊!”
一声尖叫响彻整间墓室。
番仁死死闭着眼睛,不敢想象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但等来,并不是什么血腥的场面,而是……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哈……”
像是顽童一般的放肆大笑,却又掺杂少女般清脆悦耳的银铃声。 番仁好奇地睁开眼,发现那位美妇只是一丝不挂地瘫坐在那里,双眼微睁,瞳孔空洞无神,一动不动……像一具人偶。
那……这笑声又是从何处传来的呢?
带着这个问题,番仁向四周看去,但入眼的,仍然是刚才的那副场景,没有任何变化。
“别看了,我在你身体里,刚才只是想吓吓你,小辈。” 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从番仁的胸口传来,自己急忙低头去看,发现竟然多了一团白色的雾气,它漂浮在胸前,缓慢旋转,然后慢慢聚成一个人形,变成一个青年女子。
那女子穿着一袭洁白长裙,长及膝盖的裙摆上绣着几朵兰花,白发盘成一个精致的发髻,眉目如画,肌肤胜雪,娇俏的琼鼻下,樱唇微启,吐气若兰,让人心旷神怡,仿佛是误落凡尘的仙女。
但如果不是这种形式出现的话……
此刻这名女子只从番仁胸口探出大半个身子,面对面地看着番仁,只不过这个场景有点像身上长出了个人似的。
只不过这样的形式并没有持续多久,女子的身子开始慢慢变淡,到最后甚至消失不见。
“小辈番仁见过前辈,”番仁当然没有因为外貌傻傻地将对方当作一个普通的女子,而是恭敬地摆出一个行礼的姿势,“请问前辈是何方神圣,又是从何处而来?”
“只是个寄生在玉牌上的孤魂野鬼罢了,我名苏慕月,你叫我苏仙师……当然,叫我苏姐姐,我也是爱听的。”
这声音没有任何来源,像是在番仁脑海深处响起,又像是近在咫尺。
自己并没有接话,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她的这两三句话,并不能打消自己心中的疑惑。
但回头想想,什么都不说好像有点不尊重对方,于是只好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那么……苏仙师,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番仁说完这话后立马后悔了,一时间,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如果现在苏仙师能显形的话,自己现在甚至能想象出对方的表情会有多么的丰富。
“哈哈哈……你小子还真是有意思,”苏慕月忽然放声大笑起来,“怎么,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被鬼报复?”
“额……不是……我……”番仁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该如何向对方解释。
总不能说,是自己小时候听到宇哥的鬼故事后,被吓得一辈子不敢做什么坏事吧。
“是不是怕……这样!”
突然,刚才还稳坐在冰柜里的美妇,突然扑了过来,纤细修长的右手朝番仁脖颈抓去,动作十分诡异,仿佛要夺取番仁的性命一样。
番仁被吓得脸色一白,却发现那只手只是停在了自己面前,距离自己仅仅一厘米,便再也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苏仙师……这是……”
难道师傅的法术真的有效,使她自己的娘亲复活了?
“她并没有复活哦。”声音再次在脑海中响起,随着银铃般的笑声,番仁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轻轻拍了两下。
番仁顺着视线望去,发现美妇的左手搭在自己肩上,并站在原地冲着自己露出灿烂的笑容。
只不过这个笑容有点瘆人,就像是有人用手指强制在她的嘴角拉扯,硬是扯出一抹僵硬的弧度。
“这是你自己的功法哦……嗯……好像是叫《驭尸术》,对吧?我只是在运用你身体内的灵力,然后使它运转罢了。唉,居然只用这么点灵力,就能获得一个羽化期大成的战力,还真是好用的法术啊。我当年怎么没有去学一个呢?”
“啊?”
……
随着苏慕月的解释,番仁似乎理解了一部分。
师傅那所谓复活的法术并没有成功,而是自己在双修过程中,不小心灵力外泄,释放了一个不知道什么的法术,给师傅娘亲打上了尸奴的印记,所以现在自己的灵力才可以操纵对方。
而苏慕月现在状态,可以说是一种与自己融为一体的魂体,自己的情绪、灵力、状态,都能被她摸的一清二楚,甚至能微微调动自己的身体做出反应。
“话说苏仙师不介意吗?”
“介意什么?”
“额……就是我的修炼方式啊,据说……是一种邪修。” “我刚刚在一旁看完全程哦,玩的很花嘛!”
话说到这里,番仁感觉自己的脸已经烫的不行了,巨大的羞耻感让自己不敢抬头。
但似乎是感受到自己心中所想,苏慕月控制着师傅娘亲的尸体,用手捧住自己的脸,缓缓说道:“修仙并没有什么正邪之分,说到底,我们的灵气来源只是把一件事做到极致罢。”
“例如,挥剑的剑气、种子的生长、双修的快感还有战场上的杀戮,这些事物都能产生灵气,他们对应着剑客、农民、妓女、士兵,但只要善加利用,这些都会化作自身的灵气,可没有啥高低贵贱之分。”
“当年,我为了成仙、为了永生,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哪还会管是正道还是邪道。而且,这个正邪之分,也只不过是‘仙盟’自己的主观定义罢了,指不定哪天,一个传承了上千年的功法就被定为邪道,遭到所有人的唾弃与追杀。”
“所以……等等!”
说到这儿,苏仙师突然顿住,似乎是察觉到什么东西,急忙出声喊道:“藏起来!”
几乎是同时出现,一股巨大的威压震的自己喘不过气来,番仁本能地躲到冰柜的角落里。
“轰——”一声爆炸的闷响在门口响起,整个大厅都剧烈摇晃起来,几乎快要将这里震塌。
一两秒的晃神后,番仁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师傅还在外面。 想到这里,身子挣脱了恐惧的束缚,欲要冲出去保护她。 可仅仅是那么一瞬,自己被一具冰凉而又柔软的身体死死锁住,然后迅速拖到大厅角落一个普通的木棺材里面,并将自己手中的玉牌给扔了出去。
回头一看,竟然是师傅娘亲的尸体。
能控制她的,没有第二个人了。
“苏仙师,这是何意?”番仁没了之前的恭敬,几乎是以一种质疑的语气说出此话。
而她似乎也不恼,只是淡淡地说道:“对方只是冲这个玉牌过来的。”
话没说完,大厅的正门被轰得震开,一个身着青衣的白发老者从外面走了进来,浑浊的眼睛在屋子里搜索了一圈后,最终定格在地上的玉牌。
一瞬间,贪欲和疯狂爬满了他的脸庞,伸出枯瘦的右手朝着玉牌抓了过去。
可握在手中的一秒后,老者脸上的兴奋立刻转变为了恼怒与震惊。
“这‘玉中灵’去哪了?这‘玉中灵’去哪了!”
正准备出手将此地掀个底朝天的老者,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冯采梦。
“难道……”
老者思索了片刻后,展开了巨大的灵力网,开始探查此地。 看着师傅被人盯上,番仁此刻更是急得要命,殊不知体内的苏仙师已经悄悄为他布上结界。
“一个活人都没有……果然,是被你个小妮子吸收了吗?” 见没办法找到玉中灵的踪影,老者的目光重新放在了冯采梦的身上。
一句话没说,只是将她扛在肩上便离开了。
番仁想要冲出去阻止,却发现自己被牢牢抱紧,动弹不得,心中一阵绝望。
想要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发不出声音。
想要做些什么,却只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任凭血液流淌下来,染红衣襟。
该死该死该死!
为什么又一次在我面前离去!
为什么我还是守护不了任何人!
一股强大的灵力欲从中爆开,番仁的整个身体开始一点点挣脱束缚……
“别!”苏仙师大惊,连忙操控着尸体,一掌朝番仁的后脑勺拍去。
一刹那,番仁的身体没了知觉,只是眼睛死死地不肯闭上,最后一点点看着师傅被那人带出自己的视线中。
番仁感觉自己身处一片黑暗之中,周围没有任何事物存在,仿佛自己置身于宇宙星辰之中。
可即使到这,自己也没忘被抓走的师傅。
刚想要大喊,一个声音却打断了他。
“喂,你想救人吗?”
这个声音非常熟悉,一回头,竟发现是苏慕月,只不过她现在看起来,比之前的模样幼小许多。
“刚才的结界消耗掉了我本就不多的灵力,现在只能靠你自己了。”
“当然,我会教你我学到的一切。”苏慕月顿了顿,刚想打趣说的话放在口中,迟疑了半天才说出口,“看来,你得改口叫我师傅了。”
“不会的,苏仙师。”番仁斩钉截铁道,“师傅只有一个,我不会再拜其他人为师。”
苏慕月听到这话,心中五味杂陈,想当年有多少人求着来拜师,甚至以死相逼,自己也不会多收一个徒弟,现在居然有人嫌弃自己?
而且对方的师傅还只是一个练气初期、不谙世事的小丫头。 “呵呵,我竟开始有点羡慕那个练气期的小丫头了,起码有一个忠心耿耿的徒弟,不像我,被自己的徒弟背叛……”
话锋一转,苏仙师给番仁讲起了修仙的大抵构成:
境界分为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虚、羽化、成神,而每个大境界又分四个小境界,分为初期、中期、后期、大成。
每个人都可以选择一门内功功法进行修炼来积攒灵力,一般的内功功法都会自带上一些独特的法术,当然,也有所有人都能用的通用法术。
这些法术通常威力一般,除了一些由上古遗迹传承下来的。 当自己的灵力突破到一定量之后,便会突破一个小境界,而大境界的突破,则需要一些外力推动,像丹药、天材地宝、渡劫什么的。
番仁现在的实力,居然已经到了筑基期大成。
“不用惊讶,由于你的功法特性,和尸体双修,对方生前的境界越高,你获得的灵力也就越多。”
“你之前双修的那个女尸,是一个羽化期大成的修士,要不是你没有丹药辅佐,你获得的灵力,早就可以突破到金丹期了。”
师傅的娘亲居然是羽化期的修士!
之前没什么概念,现在得知一切的番仁只感到震惊。
没有过多停留在这些惊讶的事实上,番仁似乎在里面找到了快速修炼的方法。
“那我每日和师傅的娘亲双修,这样我的实力便能飞速提升吧!”
“不行,”仿佛一盆冷水浇到番仁头上,苏慕月淡淡地说道,“据我对你身体里的这门功法了解,一具尸体只可获取一次灵力。”
“那外面那么多尸体……”
“那样太慢了,等你精尽人亡的那一天,其灵力也只会微微的增长。”
番仁没有继续再说些什么了,只感觉这修仙之路漫长而看不到头。
“不用灰心,总会找到的,那些陨落的大能……看,我不就是吗?要是你能集齐五块玉牌里的灵魂,就可以找到人家的尸体哦,到时候……”
说到这苏慕月的脸一下子红了,话说她还没尝试过这样的玩法呢。
“咳咳,不说了,现在你要做的,就是突破到金丹期。” 怎么做?
话还没说出口,苏慕月突然化成一摊雾气,几秒过后又逐渐化为人形,竟变成了自己的初恋——玲沫沫的模样。
“唉?这就是你喜欢的类型吗?”苏慕月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捏着她的胸,“胸还挺大嘛。”
番仁一下子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连忙捂住自己的眼睛,说道:“苏仙师,你在做什么?”
“唔……你以后还是叫我苏姐姐吧,仙师啥的太显老了。” 两秒过后,苏慕月似乎察觉到什么,坏笑了一下,道:“小子,你走大运了。”
紧接着,一个巴掌狠狠地拍向番仁。
最后一刻,自己只能看到苏仙师那不明所以的笑容。
然后,番仁就从刚才的幻境中清醒过来。
刚才的一切……是梦?
“那可不是梦。”
苏慕月的声音回荡在脑中,将番仁那还不太清醒的思绪拉回到现实。
“第二十五排十四列棺材,快去。”
番仁也没有想太多,只是随着苏慕月的指示走过去,打开棺盖,一个让自己这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眼前。
竟然是玲沫沫的尸体!
一时间,番仁的心中涌出无限悲伤,他伸出颤抖的手,轻抚了一下玲沫沫苍白的面庞。
现在的自己,甚至能幻想出她活着的模样,她曾经温柔含羞的表情。
可惜,再也看不见了。
现在的她,变成了一摊没有灵魂的躯体,躺在棺木里,毫无知觉。
“别再伤感了,现在,上了她。”
“为什么?不是说和普通人的尸体双修收效甚微吗?”番仁有点不理解苏慕月的意思。
“还记得我和你说的吗?”苏慕月忍住笑意,故作严肃地说道,“突破一个大境界需要一些外部事物的刺激吧,你的这门功法有一种独特的突破方式——那就是和你喜欢人的尸体双修。”
番仁愣住了,自己也曾幻想过和玲沫沫一起相拥入眠的画面,但却不知是以现在的形式。
“而且她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尸奴印记’的法术我会教给你,用不用就看你自己了。”
烛光倒映在玲沫沫的脸颊,她的皮肤细腻如脂,嘴唇饱满丰润,双眼紧闭,眉目间透露着恬静的美,却没有去除掉那曾经独属于少女的活泼。
仿佛时间永远停留在那一刻,少女的模样永远不会改变了。 番仁缓步上前,轻抚了一下玲沫沫的秀发,深吸一口气,低下头吻了上去……
“看了,我得回避一下喽。”苏慕月说完后,便不再出声了,仿佛消失了一般。
番仁感受着唇齿之间的香甜,心中涌出无数复杂的情感。 这种滋味真的很难用言语来形容……
番仁不敢睁开眼睛,因为害怕看到玲沫沫睁开眼眸的场景。 良久,番仁才缓缓放开玲沫沫的嘴唇,抬起头,看向她紧闭的双眼。
他希望女孩能够再次睁开眼,却又害怕女孩醒来。
但现实却给了他一耳光……玲沫沫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这时,番仁才明白——她永远不会回来了。
即使,自己给她打上尸奴的印记,让她能重新活动起来,但少女却永远不会回来了……
这只是一摊烂肉,而不是玲沫沫!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番仁发了疯似的撕烂玲沫沫身上的衣物,露出里面穿的肚兜,然后赤裸着身子压了上去!
自己似乎有点理解,师傅为何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复活娘亲了。 番仁抱着玲沫沫的胴体,那尸体的冰凉刺骨令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手指间的法力流转,一道印记悄然爬上少女的身体,并迅速隐藏起来。
紧接着,番仁用起了《驭尸术》的法术……
玲沫沫像人偶一样,先是一段微微地痉挛,随后,她开始扭动娇躯,随着番仁的灵力,竟真的睁开了眼,露出那毫无波澜的空洞眼瞳。
番仁试图操控她的身体。
玲沫沫的手臂开始挥舞,身体僵硬不已,番仁费了好大劲,才终于勉强控制了她的身体。
玲沫沫的身体很软,但关节却异常僵硬,番仁只能尽量让她做些简单的动作。
一下子,玲沫沫从木棺里站起来,随着番仁的摆弄,玲沫沫做出了许多姿势,虽然每一个动作都很僵硬,但也足够撩拨番仁的心弦了。
番仁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他脱下裤子,把玲沫沫按倒在地。 虽然用灵力可以让她张开腿,但番仁还是喜欢自己架着身体进行交合。
番仁喘息着,把手伸进玲沫沫的衣襟内,隔着肚兜揉捏着她胸前的绵软。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生气地跑开,然后表示再也不理自己了。 但现在她没有丝毫动弹。
或者说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反抗。
她只是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或者根本没有“看”?只是眼眸刚好对上?
番仁的手慢慢下滑,摸索到了玲沫沫的臀部,轻轻在上面摩挲。 自己有必要这么温柔吗?她已经不再是她了。
想到这的番仁立马抱起她的小腹,将臀部抬到自己面前,用舌尖顶开少女那嫩滑的阴唇。
番仁贪婪地吞咽着少女的芬芳,并用口水湿润着玲沫沫的阴道。 差不多了之后,番仁挺着老二,直接插进了玲沫沫的身体。 玲沫沫的神色仍旧麻木呆滞,只是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但番仁早就顾不得这么多了,像是为了报复什么似的,疯狂地抽插起她的身体。
不一会,随着身体的一阵抽动,一股液体从老二里喷涌出去。 番仁缓缓抽出老二,粘稠的白浆也随着从小穴里流出。 番仁却没有半点停止的意思。
当番仁抽出老二的瞬间,用手一把扯开她的肚兜,露出她洁白平坦的小腹,以及那一道醒目的伤疤。
似乎是被人用针线缝好了,不过,这又让番仁想起玲沫沫被杀的那天。
抱歉,抱歉,抱歉……
番仁站起身,用灵力控制着玲沫沫,让她半在自己身前,用两对大白兔夹着自己的老二,并用薄唇轻轻抿着自己的龟头。
感受着双乳不断挤压着自己的下体,龟头尖端也传来一阵骚动,如果不是自己这两天射的比较多,这一刻肯定会喷发而出的。
腰部随之往前挺进,番仁开始用力地冲撞起玲沫沫的身体。 一下、又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玲沫沫浑身上下都被涂满了乳白色的液体,那些液体顺着少女雪白肌肤滑落,滴落在地板上,显得格外清晰。
番仁终于结束了自己的征伐,此刻他正坐在地板上,喘着粗气,突然,一股莫名的力量涌入自己的身体,把之前所有的疲惫给赶出身体。
他知道,自己已经突破到金丹期了。
“师姐,你不可再去了!”一位穿着青色道袍的少女几乎以恳求的语气向纤竹说道。
“不用担心我,婉儿,我一定会查清所有的一切。”纤竹眼神一凛,坚定地望着远方。
“我不会再逃了!”
第6章 招新测验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纤竹透过面纱,望着面前冗长的队伍,还有一双双那看向自己的期盼眼神,心中顿感无语。
此刻,她莫名成了青衣观弟子招新的负责人。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身旁这个眼珠子都快瞪进别人胸里的少女。
“嘿嘿嘿~姑娘,你好香。待会去我的房间里,让婉儿教导你如何通过新人试炼……哎呦!”
纤竹实在看不下去,狠狠地给了少女的头顶来了一记手刀,然后用灵力加持声线,朝整个队伍喊去:
“新人试炼从午时开始,不存在任何徇私舞弊,参与者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此前没有擅自修炼任何内功功法,通过考验者方可获得入选资格!”
那凌人严峻的态度,让那些想要靠关系以及贿赂的公子哥们都紧张起来,他们互相对视几眼,都露出几分忌惮之色。
而那些没有什么背景的普通人则微微松了口气。
看来这次的考核会比平常公正一些吧。
说教完之后,纤竹便领着众人到了测试台上,并由自己一个一个检查起他们体内的灵气。
婉儿不解地看着眼前格外认真的纤竹,关心道:“师姐,你不用这么累的。像往年一样用测灵石一扫,全出来了。”
“不可,既然要做,那就不能有一丝马虎,不然,就会像上次那样……”
想到那些,纤竹摇摇头,试图不让杂念耽误了正事,可几秒后,还是忍不住问道:“宗主大人说已经查明他们的去向……是真的吗?”
“他们?”
“就是失踪的师弟师妹们。”
听到纤竹的话,婉儿沉默片刻,然后点了点头:“宗主大人说,他们现在正被困在某个秘境当中。”
听到这个消息,纤竹原本悬着的心放下了不少,但又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那天的幻觉,像是真实发生过的一样……
正这么想着,一个少年颤巍巍地走到自己跟前,并将手递了过来,只不过那手的抖动就没停过。
第一次吗,居然这么紧张……
“请……请检查……”
戴着面纱的纤竹轻轻握住他略带粗糙的指尖,一股温暖柔和的灵力从掌心传入,顺着经脉游遍全身。
随即收回手掌,纤竹冷着脸点点头:“嗯,你过去吧。” 那少年激动地连连作揖:“谢谢仙师!多谢仙师!”
仙师吗?听着……还蛮悦耳的。
只不过让纤竹不知道的是,这声仙师并不是叫给她听的…… “苏仙师,你太厉害了,还真能让对方无法察觉我的灵力!”番仁此刻感觉像是从鬼门关捡回一命般庆幸,激动不已。
“哈哈,还好她是用自己的灵力来测试,若是用测灵石,那可就不好糊弄喽。”
“嘿嘿,还是苏仙师靠谱。”
“你小子可先别得意,这只是第一个环节罢了,之后的测试,你可不能暴露有灵力的事,不然我可就白忙活了。”
正当番仁准备让苏慕月放心时,一旁人群发出的骚动声立刻引起了自己的注意,因为这声音中有着一股熟悉的声音。
人群像是有默契地围起了一圈,让事件的主角们在中间表演。 其中站着的人,大伙都不认识,但也不妨碍他们看起了热闹。 只不过这热闹,人们似乎都见惯不惯了——一个不知道哪的刁蛮大小姐正带着她的仆人,欺负起了一个乡下的丫头片子。
“你想干嘛?”小荣倒在地上,用手捂着脸上被打红肿的左半边脸颊,略带微微惊恐盯着眼前这个娇俏美丽却满脸戾气的女孩。
“呵,不过是被欧阳商会赶出的一条狗罢了,撞到孟家第一才女,还不赶紧向我道歉。”
说话的人名叫孟千秋,外着一段深红色罗裙,腰束金铃,一头乌黑亮丽的卷发披散于身后,衬得肤若凝脂,玲珑剔透。
相反,倒在地上的小荣只穿着普通长衫,浑身沾满了污泥,与之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孟家是哪家?”周围人默默窃语道。
“不知道,估计又是哪个县跑出来的土财主罢。”
“不过看她的态度和穿着,估计还挺有实力的,和她交好估计不会有错。”
小荣观察了一下周围人脸上的表情,并细细聆听他们口中交谈的话语,调整了一下表情,声音诺诺道:“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的。”
孟千秋听到这话,表情一下子舒展开来,脸上满是不可一世的傲气,她高高扬起脑袋,斜睨小荣一眼,继续咄咄逼人道:
“不如这样,你跪下舔一舔我的鞋,本小姐就勉强原谅你,怎么样?”
听到这种过分的要求,一旁的人都纷纷皱眉,但小荣仍然呆滞地保持刚才惊恐的表情,只是嘴角略微抽了抽。
下一秒,小荣看到了她的师傅番仁正气冲冲地往这里赶来。 略微思考后,小荣露出一个在场所有人都没察觉的坏笑,迅速起身靠到梦千秋的耳边,用着天真地的声线,小声说道:“我陪你演到现在已经够给你面子了,快破产的孟家……小姐。”
“你……”
几乎是一瞬间,愤怒、羞耻,让她下意识地抬出了手,欲要将眼前这个嘲笑自己的臭脸打烂。
但是……手腕上一阵疼痛,却是她的右手被另外一双手死死地抓住,令她再也动弹不得。
梦千秋一回头,便看到一双欲将她焚烧殆尽的火眸正狠狠瞪着自己,仿佛恨不得吃了她一般。
“松手。”梦千秋恶狠狠地咬牙道。
看到番仁没反应,便转头对一旁的两个仆从喊道:“都是吃白饭的吗,快给我上去揍他!”
两个壮实的男子听到吩咐,立刻凶神恶煞地朝着番仁扑了过去。 届时,番仁松开了手,两掌猛地拍向了两人的胸膛,然后微微一个扫腿,直接把两人撂倒,使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而且他没有使用一丝灵气。
“啊——”惨烈的呻吟声响彻了众人的耳朵。
众人皆惊,纷纷夸赞其厉害的身手。
“这是谁家的护卫?竟有此等身手!”
“确定不是哪个武学世家的少爷吗?”
“你瞎啊,哪有少爷会穿这么简陋的?”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猜测着番仁的身份,却不知梦千秋此刻早就已经羞红了脸,恶狠狠地丢下一句“你给我等着”,便灰溜溜地离开了现场。
番仁走到倒在地上的小荣跟前,弯下腰,将手递到她面前,关切地说道:“能站起来吗?”
少女故意揉了揉自己的脚踝,声音怯怯地说道:“我扭了脚,可能……”
没有再说些什么,番仁立马将她背到背上,离开了这个人多嘴杂的地方,去准备下一场测试了。
感受颈脖上传来的柔柔吐气,以及背上那一股软软的触感,番仁突然想起了自己以前背着师傅的场景。
等着我,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话说番哥哥,你都这么厉害了,为何要来拜入这青衣观呢?”小荣趴在番仁的背上,随口问道。
自己这么做,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为了救师傅,当然,把小荣送到正规的宗门下修炼也是原因之一。
再怎么着,也比自己这个啥也不懂的邪修加散修好多了。 哎,当时应该把奥达也叫过来的,可惜他已经有修炼的内功功法了。
若是要尽好自己身为师傅的责任,那可能就是不去负责罢。 自己若是去传授什么东西给他们,反而可能会害了他们。 正想着该如何回答背后的少女时,一位长相猥琐、浑身涨满横肉的胖子朝他们走了过来。
对面穿着华贵衣服,手持一把折扇,脸上还挂着和气的笑容,只不过这个表情让他的脸上更显狰狞,就像是一副画中的鬼怪一般。
不过行为举止倒是不同其外貌,他先是礼貌地鞠了一躬,然后恭敬地对番仁说道:“在下王富贵,不知阁下大名?”
“番仁。”
“好名字啊,番仁,这个名字好啊……兄台刚才的表现着实亮眼,不知有没有兴趣与在下合作?”
没兴趣。
这话刚想说出去,却被对面紧跟的话堵在嘴边。
“我知道阁下的底细,你……是一个修仙者吧。”
听到这话的番仁猛地一惊,背上的小荣则是直接看穿对方的目的,出声提醒道:“别信,对方可能只是想诈一下你。”
“您不用紧张,我没有恶意。”王富贵挤了挤脸上的笑容,让那张酷似恶鬼的脸更不像人了,“我王家别的不多,这上古遗留下来的法器倒是挺多的。”
说罢,王富贵摸了摸戴在中指上的环戒,一个散发着黑光的墨石出现在他手中。
“这是一种高阶测灵石,可以无视任何伪装,看清对方的实力。”王富贵顿了顿,补充道,“我家只有这么一颗。”
说完,他便将手中的测灵石扔给了番仁,然后静静等待对方的决定。
番仁沉默片刻,伸出手拿过测灵石,放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就喜欢阁下这样的爽快人,”王富贵见状笑了起来,然后又掏出一块蓝白色晶体,递给番仁,“一点薄礼,还请不要嫌弃。”
番仁虽然不知道这是啥,但还是收下了,并在心中暗暗地问起了苏慕月。
“修仙者中的通用货币罢了,看样子,能值个二十灵。” “二十灵能干嘛呢?”
“呵呵,能吃一顿饭吧。”
“……”
知道了其实际价值的番仁,并没有表现的多么失落,毕竟看对方的样子,估计这也算得上是对面的传家宝吧。
合作也算不上什么坏事。
“你想怎么做呢?”番仁对王富贵问道。
“阁下只需要在第二天测试时,与在下一组便可。”
弥银山,半山腰上。
番仁掂了掂手中那一堆散发晶光的石头,看了一眼身后累得气喘吁吁的王富贵和略带微笑的小荣。
“王哥哥,你怎么一路上啥也没干,就累成这样啊?”小荣摆动着两腿间衣摆,略带天真的问道。
此刻的王富贵也顾不上什么风度仪态,坐在旁边的石块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你要是也有我这么一身肥肉,这半座山还不得累死你!” 番仁听着他打趣的话,轻笑一声,“王兄,你现在的态度比起昨日,让我好受多了。”
“呵呵,若不是为了在这群公子千金面前,不丢了王家的脸面,我至于这样吗?”说罢,王富贵从腰间掏出水壶猛灌了几口,“整天这一个敬语那一个敬语的,我都烦了。”
继续盘弄着手上的这几颗晶石,番仁朝王富贵问道:“这些石头便是晶核吗?”
“没错,”说到这里,王富贵的眼睛似乎放出金光,满脸崇拜,一改之前的称呼,“话说番哥,你也太厉害了,一掌便将那些一阶妖兽给打死了。你到底修炼到何种程度了?”
这第二轮测试,便是三人组队,用考官发放的法器去斩杀妖兽,获取晶核,根据猎取的晶核数量评分。
每人至少获取一颗一阶妖兽的晶核,便可通过第二轮的测验。 只不过番仁连发给他的法器都没有用上,只靠徒手打死了十几只妖兽了。
“你不是已经测出来我的灵气了吗?”
王富贵摸了摸头,不好意思地笑道:“呵呵,其实那块测灵石我到现在都没用懂,只知道你不是普通人。”
被框了。
番仁想着该如何解释时,一旁的小荣却抢先答道:“番哥哥只是先天比别人多点灵气,说到底还是没修炼过的普通人罢了。”
“原来如此,难怪你没被考官检测出来。”
突然,王富贵呵呵一笑,两对小眼珠转了一圈又一圈,最终凑近番仁低声问道:“番哥,想不想发笔大财?”
“见鬼,这山上怎么连一条妖兽都见不着。”
其中一个青年骂骂咧咧的,他们联合了几队人组成一个近十人的小队,在这半山腰上找了一整夜,也没有发现哪怕一只妖兽。
“会不会是考官带错地了?”
一个女孩子怯生生的开口问道,但几乎是同一时间,所有人都白了她一眼,然后便没有在回答她。
“过一晚再继续上山,这妖兽说不定都居住在山顶上,反正还有一周时间。”
说罢,一群人纷纷升起火堆,准备度过今夜。
与此同时,番仁操控王富贵给来的法器,一个长相奇异的巨大铜铃。
据说可驱逐低阶妖兽。
王富贵歇了许久,又重新恢复了脸上那个骇人的笑容,语气略带兴奋地说:“待我们将所有妖兽赶至山顶,再一网打尽,那所有的谈判权还不是在我们身上,到时候番哥你看上什么直接和他们换,说不定还有哪家的千金小姐愿意……”
话毕,王富贵那猥琐的目光便对上了番仁,眼神里闪烁着淫邪之色。
“额,你别看着我说这话啊。”
“咳……咳……习惯了。”
这方法真的能行吗?
番仁的心中略带怀疑,但他还是按照王富贵所说的,准备催动手上的那个铜铃。
可就在这时,大地震颤,树林摇晃,无穷无尽的妖兽猛地从他们身旁跑过,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似的,全部一股脑地朝山上跑去。
过后,现场只剩下一片狼藉的树木和遍布裂痕的地面。 “嘿嘿,番哥,我们要发财了!”
番仁看着这怪异的场景,愣了愣。
“可我还没用啊?”
深夜,弥银山山顶。
孟千秋满脸惊恐,手里颤巍巍地握着剑型法器,警惕地环视着四周,嘴唇不停地哆嗦着。
周边只剩下一片黑暗,但里面却不断传来各种不同妖兽的嘶吼。 一阵凉飕飕的冷风吹过,孟千秋娇躯一抖,差点没憋住下面的液体。
孟千秋的两个仆人早就抛她而去,还偷走了自己好不容易猎杀的一块晶核。
“还好……这些拜贴没被偷走。”
孟千秋摸了摸藏在胸口处的几张硬纸,这个动作她无时无刻都在重复着。
无论怎样,都要把这几张纸带出去。
她用左手死死抓住胸口的纸张。
那原本柔软的胸部此刻却被几张厚厚的纸片压迫得变形。 接着她眼神一凌,看向山下,看向黑暗中的妖兽,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曾经的孟家是如此风光。
有足够的资源够自己吟诗作赋,学习琴棋书画,整日与书院的那群人谈论“之乎者也”的大道理,而这时的自己也只是微微带点小骄傲罢了。
这里的仆人甚至也因为作为孟家的家仆而自豪。
但后来,孟千秋发现这孟家的风光只是表面的,她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嫁过来的母亲,精神状况一日不如一日,嘴里不断念叨着“钱,钱,钱”什么的。
终于有一天,这不对劲的状况终于爆发了,母亲的嫁妆被父亲一把夺走,说是用来还债什么的。
孟家的风光,居然全靠借贷得来的!
被抢走嫁妆的母亲似乎认清了事实,开始紧衣缩食,节省开支。 缩减仆人数量、克扣工钱、变卖家具、换上缟素衣服…… 而自己也变得不那么傲气,开始学会谦虚待人。
可这样反而让事情恶化了……
孟家衰落的消息像瘟疫般蔓延开来,满城的人都几乎知道了这个消息。
那群放债的几乎在同一时间,找上门收钱。
那天,父亲狠狠地教训了我们母女二人,说,这样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咱们孟家不行了吗?
这样,谁又敢继续借钱给咱家了?
于是,母亲又恢复了往日的挥霍无度,而自己则又变回了原来那个高高在上的孟家大小姐。
而自己越是卖力表演,欺压别人,就越是感到不安。
万一哪天孟家真的破产了,这些会不会变本加厉的报复在自己身上。
可她发现自己错了。
欺压别人,能得到尊重。反而,谦虚讨好别人,只会引来别人的鄙夷。
这个世界是病了吗?
她不愿去想这些,只知道这样可以让孟家又多交了一些“朋友”,一些只存在于辉煌时刻中的“朋友”。
孟家又可以光鲜亮丽地度过一些日子了……
再然后,自己不知从何处听闻了修仙一词,并且青衣观在招收新弟子。
那里……应该会有许多达官显贵吧。
自己回头看了一眼母亲,她正在用玉石黄金雕刻的茶杯品茶。 只不过她的手在抖,在不停地抖。
自己知道,有些东西自己必须扛起了。
只不过,自己真的好累。
好累……
累……
孟千秋麻木了双眼,她已经分不清此刻是现实还是幻想了。 身体的某处正哗哗地流淌着血水,她却毫无察觉。
那原本火红亮丽的罗裙此刻已经变得破烂不堪,污水和泥土混杂在一起,遮盖了衣服原本的颜色。
俏丽的脸蛋苍白如纸,嘴角挂着殷红的鲜血,洁白修长的大腿上也布满血迹,触目惊心。
尽管如此,她仍拖着沉重疲惫的步伐,朝前缓慢行进。 她不知道自己何时会倒下,但手里死死拽着的,仍是胸前的那几张拜帖。
她想把它们交给母亲……
她想再一次看到母亲的笑颜……
她想做一个普通的女孩……
就在这时,黑夜中闪过一束亮光,虽然微弱,但足够给人希望了。
这是……下山了吗?
孟千秋欣喜地朝光亮处跑去,靠近一看,居然是一只散发火光的巨大妖兽!
它几乎占据了半座山,体型比寻常妖兽大了七八倍,背生六翼,面容酷似一只狐狸,如猕猴一般的尾巴燃烧着炽烈火焰。
妖兽似乎察觉到了女孩的到来,它转过身,一步一步地朝女孩走来。
为什么会这样?
自己做的这一切到底算什么?
妖兽的尾巴缓缓靠了过来,那团火焰并没有灼伤女孩,反而将她温暖起来。
她突然哭泣了。
哭声凄惨绝伦,撕裂夜空。
妖兽的尾巴勒住孟千秋的脖子,接着缓缓收紧,似乎想要慢慢折磨它的猎物。
一股剧烈的窒息感袭遍全身。
女孩痛苦的挣扎着,两腿拼命的抽动,眼神也开始逐渐迷离涣散,小香舌吐露出来,带出晶莹剔透的白丝。
就在这时,妖兽的脑袋忽然猛地一歪,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 一道拳掌穿过脑袋,妖兽庞大的躯壳轰隆倒下。
而那抹娇弱纤细的身影被猛地甩飞出去,重重撞在树干上,接着滑落在地,一动不动。
此刻,孟千秋已经感到自己快不行,不管来的人是谁,她都希望对方能把这几张拜帖带出去。
“番哥,太牛了,这么大的妖兽,只是略微配合我的法器,便一掌把它拍死。”
可当看清来者后,她自嘲一声。
这报应不就来了吗。
番仁、小荣、王富贵三人向她这边靠来,似乎是想检查一下还有没有救。
“这失血量,估计是撑不过一刻了。”王富贵摇了摇头,叹气道。
孟千秋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一旁的小荣发现了她的动作,走她身边,轻声道:“是有什么要自己交代的吗?”
孟千秋努力睁大眼睛,点了点头,用尽全身力气晃了晃胸前,才发现自己的左手不知何时已经失去知觉,并牢牢地焊死在了胸前。
小荣帮她松开了手,解开罗裙胸前的扣子,几张包装精美的纸贴映入眼帘。
拿出纸帖,露出孟千秋胸前那一大片的雪白。
接着大致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小荣无奈地叹了口气,却又假装高兴道:“有了这几家的帮助,孟家一定会东山再起吧。放心,我会帮你送到的。”
虽然不知道为何对方要帮自己,但自己总算可以休息了。 这一刻,她似乎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小女孩,享受正常的爱情与婚姻,享受平凡的幸福,享受生活带给自己的每一点改变,然后等待着那一天到来。
短短几秒,她似乎在幻想中过完了自己的一生,体验完生老病死。
然后闭上双眼,胸前再也没有了起伏。
小荣手里拽着这几张,似乎一时间很是难以接受,回头看向番仁,几乎是以一种恳求的语气说到:“番哥哥能把那天对欧阳小姐做的事,再对她做一遍吗?”
番仁不知小荣为何要自己这么做,但若是她的请求,自己也不好拒绝。
“你这徒弟挺聪明的啊,还挺有心机的。”苏慕月不知何时从番仁怀中钻出来,对番仁说道。
“谁?小荣吗?”番仁不解地挠了挠头,“有多聪明?” “比你聪明。”说完,苏慕月淡笑一声,便又消失在了番仁怀中。
此刻,小荣带着王富贵去一旁生火准备过夜。
而自己则是将孟千秋的尸体抱到河边,褪去她身上的衣物,将她洗刷干净,然后将她放置在草堆上。
他坐在一旁,静静凝视了一阵儿。
这具尸体确实非常美丽,肌肤胜雪,吹弹可破,宛如羊脂玉雕琢而成。
尤其是眉宇之间透着一股灵性与柔媚,令人欲罢不能。 “这张脸要如何摆弄,才会是之前那张刁蛮傲慢的大小姐模样呢?”番仁喃喃说道。
估计是使用它的人习惯了吧。
随即,他俯身在那冰冷柔软的唇瓣上印下一吻,然后站了起来,将孟千秋翻过来。
他伸出双臂,搂住她纤腰,将自己的身躯压下,深深埋入她香背之中。
他贪婪地嗅闻着她身上淡淡幽香,仿佛想从她身上获取更多一样,然后双手顺势探下,覆盖在她浑圆挺翘的臀部之上,狠狠捏了一把。
这一瞬间,他整颗心脏跳得异常厉害,喉结滚动了一圈,竟有些意犹未尽。
“真软啊……”
接着,番仁将孟千秋的尸体侧躺,然后从背后环绕住她,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和胸前。
一只手沿着她的腰肢往上,触碰到那丰满挺拔的山峦,另一只手则攀至高峰,揉搓着她柔嫩的小葡萄。
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目光充斥着炙热,盯着她雪白诱人的胴体,忍不住低吼了一声,双臂加强力度。
而孟千秋的身子毫无反应,任由他施为。
老二勃起的差不多后,番仁抓起孟千秋雪白修长的大腿,然后缓缓抬起。
控制着老二,熟练地在她下体中寻找着阴道的入口处,并慢慢挤进。
顿时,一阵柔软的触感包裹住老二,并且不断用上面的小颗粒摩擦着。
番仁舔舐着孟千秋的后颈,并用手指开始探索她的口腔,感受着里面粘稠湿润的芳津,一时间欲念丛生,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手指越发肆虐,尽将她原本安静躺着的小香舌缓缓扯出。
孟千秋的尸体毫无反应,就像一具木偶,没有思维,也没有意识。
然后将她的身子转过来,一手托起她的翘臀,另一只手则按着老二,开始用力顶刺。
接着用舌头与孟千秋的小香舌交缠在一起。
孟千秋没有意识,自然不会回应,但自己依旧乐此不疲。 突然,番仁又想起了早上孟千秋欺负小荣的场景。
这个臭女人。
想着,番仁的双手一把抓住她的卷发,使其变成了双马尾,然后猛的提起向后拉去。
而自己的老二至始至终没有停止,紧紧地插在她的阴道里。 然后以这样的姿态缓缓起身,居然发现可以将她轻松提起。 孟千秋双脚离地,四肢无力的晃动着。
而她的双眸,却仍然紧紧阖上,没有半分反抗的意思。 当然,她也反抗不了。
番仁提着头发,腰部猛地用力一撞,一次又一次地冲击。 孟千秋的娇躯颤抖了两下,终于睁开了眼睛。
她的瞳孔涣散,空洞而麻木,就像被抽掉魂魄一般,呆滞而空洞地望着番仁。
而此时,番仁的嘴角微微翘起,自己知道,这尸奴的印记已经打上了。
但自己还是没有让她恢复自由身,仍然提着她的头发,不断地朝她小穴内撞击,直到白浆填满她的洞府……
不知多长时间后的孟府,终于等到了孟千秋的消息。
消瘦的母亲喜极而泣地抱着她的女儿,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她身上的异常。
母亲看着女儿递给她的拜帖,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妈妈就知道你一定能行的。”
母亲吩咐下人,准备和自己的女儿来一场久违的茶会。 就和平常一样。
第7章 还债
第二天清晨,番仁早早地起床,与王富贵一起商量对策。 “昨日那似乎并不是一阶妖兽。”王富贵挺着那圆滚滚的大肚子,断然道。
王富贵仅仅是凭借那妖兽的体型来判断的,如果不是番仁一拳就将其打死,自己还真把它当作一阶妖兽了。
不知是番哥太变态,还是自己见识太浅薄了。
王富贵重新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那个掌套。
这个法器是由精铁制成,上面刻有淡淡的铭文,浑身散发的微弱灵气可见其来历不简单。
这法器真有这么厉害?
王富贵摇摇头,打消了这个想法,以前他们家族中曾经出过一个修仙者,那位长辈曾经看这个法器的眼神就像看垃圾一样。
“那我们的计划呢?”番仁看了一眼有所思虑的王富贵。 数了数,他们大概已经收集了十七颗一阶妖兽的晶核了,外加昨日里得到的那一颗……嗯,据苏仙师所说,这是一颗三品晶核,只不过自己还未对两人说到。
王富贵笑了笑,脸上的肥肉又一次堆在一起,变成了一张可怕的脸。
“番哥有如此神通,在下也应当不愧这份实力。”
……
“你听说了吗?山上死人了!”一名男子紧张兮兮地对自己小队的两人说道。
一般来说,招新的测试由考官先检查,不会有什么太过于危险的地方。
这一阶妖兽虽然难杀,但凭借考官发放的法器,来自保还是没问题的。
“真的?”那穿金带银的女孩一脸不可置信,那娇俏的小脸上映着几分惊恐。
“据说是被高阶妖兽一口咬死了,那怪物有一座楼那么高,一口下去,肠子都洒了一地!”
“啊啊啊,你别说了!”
一旁还有一位神秘女子,脸戴面纱,身材高挑,身上穿的厚实的夜行服,只不过这并不能遮住那丰满的臀部和丰胸。
她冷着脸,淡淡地看着男子如嬉笑般调戏着女孩,还有那时不时朝自己投过来的轻佻的余光。
“该走了!”她并不想多过停留,自己已经取得了好几块一阶灵核,现在要做的,便是将这些交给他……
突然,她脚下一震,似乎感受到什么东西。
此刻,那名刚才还吵吵嚷嚷说要下山的女孩,现在正在一脸惊恐地瞪大眼睛,仿佛见了鬼一样。
如果真的是鬼就好了。
男子见她如此害怕,还以为是被自己刚才编的谎话吓软了脚,欲要上前搂住女孩,展现自己的男人魅力。
一下秒,男子察觉到什么湿乎乎的液体滴在自己头上。 这是……口水?
回头一看,一张血盆大嘴正对着自己,然后,他就再也感受不到自己脑袋了。
一只巨狼高兴地咀嚼着口中的食物,仿佛在品尝天底下最美味的食物。
四阶妖兽,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女人心中暗叹不妙,倒不是这妖兽能耐她如何,只不过这让她担心起山上的某人。
“得尽快找到他了。”
就在这时,一道几乎能让全山的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所有没有得到晶核的人可以来到山顶交换。”
这是……法器传声?
看着山洞外,眼前络绎不绝的人,番仁抓了抓满桌的晶核,只感觉自己要发财了。
来的路上,他们已经和好几个富家子弟交换过了。
迫切的他们随随便便就拿出了一大堆的法器和灵石,只不过苏仙师都一脸嫌弃地看着那堆法器,只让自己挑了几个比较有用的,其他的,便给了小荣和王富贵。
自己的收获便是一大堆灵石,银票,以及两个品阶比较高的储物戒和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用的丹药。
至于其他的法器为什么不要,苏睦月给出的解释是:
拿去当废品卖,都换不了几个钱。
来到山顶后,番仁又掐死了许多一阶妖兽,但渐渐地,他感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山顶的低阶妖兽也太多了!
它们是在逃离什么吗?
而且这么多妖兽,岂不是随便一抓都是一大把,自己还能换这么高的价吗?
但这份疑虑很快就消除了,那群人似乎连山雀都抓不到。 看来是自己脱离普通人的身份太久了,都忘了普通人该是什么样子了。
山洞外的王富贵和小荣,正维护着现场秩序,他们此刻穿着一袭青色道袍,戴着面纱,装成了青衣观的弟子。
当然,这都是靠王富贵的法器,两件可以变成任何样式的衣物。 外面原本打算靠抢的几个人看到此景后,也便打散了念头。 “这青衣观还名门正派呢,啊呸,太不要脸了。”
“就是就是,亏我还心心念念想加入此派,来弘扬正气。” “那你别排了,听说这晶核的数量有限……”
“凭什么,这是我好不容易等到的。”
王富贵的方法很有效,装成这青衣观的弟子,既不会有人敢闹事,而且他们也会为了给师兄师姐们留一个好印象,出更多的价来交换。
一举两得。
王富贵正笑着一个一个放人进去,可突然一旁来了一位头戴面纱的神秘女子,在他耳边说道:“如果不想让我戳穿你们,就放我进去。”
他先是一愣,但没过几秒便权衡好了利弊,对身后的人解释道:“这是我们的师姐,请大家不要在意。”
“还有,让他们不要进来。”
“……”
看着眼前这个带着面纱的女子正扭着丰满圆润的翘臀朝自己走来,番仁以为又是一个来找自己换晶核的人。
“小心,对方是元婴期修士。”苏睦月在心中对番仁传话道。 ?
元婴期修士为何回来这,难道是青衣观的修士发现自己了? 番仁强作镇定,装作不认识对方的样子,说道:“你可有什么宝物来交换?”
“演技还有待提升,而且,你居然一眼就看出了我。” 女子摘下面纱,露出那颇具英气的瓜子脸,一袭飒爽的齐肩黑发,杏眸流露出摄心勾魄的光泽,搭配上修长的睫毛,只让人感觉像是仙女下凡。
对方似乎认识自己,但番仁在自己的记忆中搜寻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这般好看的一张脸。
是谁呢?
在番仁疑惑的时候,女子摇了摇头,将一个黑色头巾缠在头上,并带上一个黑色面巾,搭配上全黑的夜行衣,番仁这下便一眼认出了她。
“你便是冯县令身旁那位护卫?”番仁恍然大悟,可他明明记得,以前的她并没有像如今这样……丰满。
番仁的目光不加掩饰地在对方身上打量着,女子似乎也不恼,淡淡地解释着:“没错,重新介绍一下吧,我叫墨倩。”
一时间,番仁居然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那日师傅被掳走时为什么不出手帮忙?
虽然还是改变不了结局就是了。
面前的这个女人冷着脸,从刚才进山洞后表情便一直没有变化,搞不懂对方在想什么。
这是要来审判自己护卫不当,兴师问罪吗?
番仁越想越是觉得有这种可能,想到现在身处于危险之中的冯采梦,一时间涌起了巨大的愧疚感。
嘣的一声,一道沉闷的跪地声响彻了整个山洞。
石台上,番仁硬生生把自己的膝盖砸出了一个血窟窿,跪在那个曾经教过自己的武功的人身前,一字一句说道:“在下无力护卫小姐周全,还请大人责罚。”
墨倩那原本多年都未曾动容过的冷脸,此刻居然有了一丝丝的变化。
她对自己的变化感到好奇,这张脸本就是天生的面瘫,无论何时何事都不会有任何变化。
番仁见对方没有反应,继续道:“但还肯请能在我救出冯小姐后,再来清算在下。”
番仁不会说谎,也没必要说谎。
对方若真要将他当场诛杀,自己也算是将这条命还给师傅了,只是担心这样便再也不能救出自己的师傅。
一瞬间,墨倩仿佛看到典故里的那些负荆请罪的圣人们都活了过来,是那般真挚……
不对,仅仅是三言两语,为何我会如此着魔。
这不就是主上的特殊血脉吗!
联想到主上的尸体在那日失踪,墨倩越想越不对劲,眼神一凌,出言道:“你把主上怎么了?”
本想帮助这个小毛头混进青衣观救出小姐,想不到他居然和主上尸体失踪有关。
主上?是谁?
就在番仁思考之际,山洞外传来一阵巨大的嘶吼,紧接着,就是一群人哀嚎逃命的声音。
墨倩一惊,用着灵力探查着山洞外。
这是……五阶妖兽,此地为何会出现。
五阶妖兽几乎和一位元婴期大成的修士差不多水平,即使是自己在平日里遇到了,也只会绕着走。
“快走。”墨倩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仍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脸,语气淡然道。
没等番仁继续说话,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借着法术,飞出了山洞外。
“等等,把小荣他们也带上。”番仁慌乱地说道。
“我已助他们已经脱险,你无需担心。”
山脚下,谭幽成坏笑着脸,一脸兴奋地看着他的杰作。 一只体型巨大的猿猴类妖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神空洞无比,仿佛被人抽去了灵魂一般。
谭幽成缓缓举起手里的玉佩,骤然,一个散发巨大邪气的黑色鼎炉从中现出,源源不断的生命力向妖兽体内注入。
一刻钟后,那原本死气沉沉的妖兽变得生龙活虎起来,立刻向山顶冲去。
“哈哈哈,只要有尸体,就连九阶妖兽,我也能搓出来。”谭幽成大笑道。
此刻的自己,感觉随时都能实现自己的目标,那便是……成为这个世界的神。
等等,最想成为的……不应该是我那师妹纤竹的道侣吗? 算了,这些不重要,等自己成神后,那贱女人还不是随时可以蹂躏?
据玉佩里那个声音说,只要集齐五个和它一样的同类,便可成神。
听起来还蛮简单的嘛。
但谭幽成不知道的是,此刻的他,目眦欲裂,血色充斥了整个眼眶,像一只来自地府的怨鬼。
番仁被墨倩抱在怀中,感受着背上传来的柔然,还有那身上传来的清香。
不一会,他们便在一处高峰的石台上停了下来。
“主上……也就是冯采梦的母亲,她现在在何处?”
番仁看着对方那张英气十足的俏脸,没有任何变化与波澜,有点像人偶娃娃。
这里似乎脱离了考场范围,似乎已经检测不到了。
想着,番仁也不再掩藏,从储物戒中唤出了那具羽化期的躯体。 这本是番仁藏在山脚附近的树洞里,在自己拿到储物戒后便转头将其收回,以怕出什么变故,当然,之前那个被小荣托付给自己的臭女人也藏在其中。
“这……这……”见过太多大风大浪的墨倩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对方羞辱了主上,并将她变成了自己的尸奴。
换作以前,墨倩肯定第一时间就将这个大不敬的毛贼当场诛杀,碎尸万段。
可现在杀他又有什么用呢?
如今小姐生死未卜,曾经的那些同僚也一个个弃之而去,至于冯县令……那个臭男人肯定靠不住。
没有什么比孤军奋战更能形容此刻的她自己了。
墨倩颤抖着双手,缓缓地牵起主上的手。
一时间,那冰凉的触感袭遍全身,包括她的心。
主上静美的脸庞平静如水,长发如黑色的丝绸般铺散在地上,仿佛是一泓黑色的溪水流淌在地面上,身穿一身华贵紫裙,腰间还系着一根细细的白绳,将这位美妇人凹凸有致的身段凸显出来。
如果不是那一对空洞无神的双眸,墨倩还真以为自己的主上活了过来。
巨大的悲凉和绝望充斥着她的内心,一时间,这位元婴期的高手突然昏了过去。
墨倩闭着眼,像是一个精美的布偶娃娃,轻飘飘的落在地上,丰满的胸部压在地上,荡漾出诱人的弧度,令人欣赏。
就在这时,一直没现身的苏慕月从番仁的怀里钻出,像是一滩云雾漂浮在半空中。
不一会,苏慕月定型成功,笑嘻嘻地说道:“好机会啊,此女是破穹圣体,和她双修后你便可以再也不用掩饰自己的灵气了。”
“什么意思?”
“呵呵,破穹圣体能够使自己修炼过的灵气转化为先天灵气,”苏慕月淡淡一笑,狡黠地盯着地上那位一动不动的美女,眼里闪过莫名的光,“我还以为这种体质在那以后便断绝了呢,没想到居然还剩一个。”
“不行,她可算的上是我的恩人,怎么能对她如此不敬。” 番仁义正言辞地说道,却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的手已经停留在墨倩那圆润的丰臀上了。
这是什么情况,我本意不该如此。
“呵呵,你就是太心善,在这残酷的修仙界该如何活下去?”苏慕月坏笑着,“让姐姐来帮你,反正双修对你两都有好处。”
“想想你被困的师傅,此刻的她,正遭受着何等的折磨啊。” 不知怎的,番仁觉得自己被说动了,在心里防线被攻破的一刹那,巨大欲望占据了自己内心,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头野兽,一头只知道进食和繁衍的野兽。
自己的双手开始在墨倩身上上下其手,寻找着衣物的空隙,伸进去反复揉搓着对方光滑软糯的躯体。
同时,舌头也缓缓在她的颈脖上滑动,香甜味充斥着整个口腔,让他停不下来。
“嘿嘿,把你刚才得到的那个丹药喂给她……即使是元婴期修士也要休息半晌。”
话音刚落,番仁控制不住身体,掏出了那颗黑漆漆的药丸,撬开墨倩的朱唇,塞进她的嘴里。
不行,不行,不行……
番仁挣扎着,抗争着,只不过这些努力抗争的想法,全部变成了侵犯墨倩的动力。
粗暴地亲吻着墨倩的朱唇,舌头贪婪的探索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最终停留在她的锁骨之间轻柔舔舐,用指甲划弄她敏感的肌肉,将她身上的所有布料尽数扯掉,而他自己则是一丝不挂,趴伏在她的身上。
“呼~~呼~~~~”番仁喘着粗气,低沉的呻吟声响起,他的脸埋在墨倩雪白的玉背上,双臂抱紧她的腰肢,漏出自己膨胀已久的老二。
墨倩此刻那张英气十足的脸微微泛红,但仍没有任何变化。 而她的玉门早就被番仁的爱抚弄的湿漉漉,竟还有一两滴晶莹的液体向外滴出。
“对,就是这样,你若想救出你的师傅,就得变强,不顾一切……”
可就当番仁准备一柱擎天,直接通透她的下体时,他猛地一转头,撞向山崖边的一块巨石上。
一脸黑线的苏慕月看着晕过去的番仁,叹了口气……
“你千万不可透露自己是破穹圣体的秘密。”
一个和蔼可亲的女人正告诫自己,手里还拿着一根糖葫芦。 “为什么?”女孩表情面无波澜,但她的眼中还是透露着对糖葫芦的渴望。
“它会给你带来不幸!”女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将糖葫芦递给自己,“还有,破身即是死,破身即是死!”
然后画面一闪而过,紧接着就是漫天山火。
那个给自己糖葫芦的女人此刻正被一群男人踩在脚下,不停凌辱着。
而自己,则被一个男人抚摸着,亲吻着。
虽然自己正在被侵犯,但心里感受不到任何感情,脸上也没有任何变化,像一个瓷娃娃。
感觉就和平常一样,没有变化,没有起伏。
村里人都说自己没有感情,像一个怪物。
女人已经被折磨的气尽而亡,接着,那群人的目光开始盯上自己……
刹那间,一道霞光疾驰闪过,那些想对自己图谋不轨的人纷纷倒地不起。
一位长相十分漂亮的姐姐从天而降,将自己护在怀里。 像是母亲的温柔……
自那以后,她开始不断修炼,为报达主上的恩情。可不知什么情况,自己那平日没啥变化的脸,居然渐渐地有了表情。
自己的内心也开始变得丰富多彩起来。
居然会为了主上摸了摸自己的头而高兴,会为了主上更疼爱他人而嫉妒,会为了……主上的陨落而伤心。
“抱歉,骗了你们这么久……”主上的手温柔地拂过自己的脸颊。
她当然知道,主上说的骗自己是指什么。
不过是用那天生的特殊血脉使他人感到亲近罢了,据说就像催眠一样,可……那又怎样!
主上对自己的好她一直看在眼里,即使没有那血脉又如何? “请照顾好冯采梦……还有你自己。”
说罢,那温柔似水的手滑落下去,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 血脉的能力失效了,而墨倩也从眼中落出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滴眼泪……
“主上!”墨倩从梦中惊醒,气喘个不停,仿佛刚才经历了生死一般。
她看了一眼身旁昏过去的番仁,还有自己身上凌乱不堪的衣物,立刻明白了什么。
一时间,她感到了巨大的愤怒。
等等,愤怒?
墨倩这时才算明白了,番仁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吸收了主上的血脉。
那么,现在该怎么办呢?
没等她过多了思考,墨倩看到了一个身穿白裙的鬼魂不还好意地朝自己飘来……
不久后,番仁也渐渐醒来,头上传来的剧痛使自己用双手捂得死死的。
然后,他就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墨倩正光着身子,站立在自己跟前,似乎在等自己醒来。
“你醒了?”墨倩还是和往常一样,冷着脸,但语气略显机械,“过来双修,我准备将破穹圣体传给你,让你更好的救出冯小姐。”
说罢,便转过身去,跪在地上,双手撑住,将略带粉嫩的玉门对着自己。
整个过程犹如人偶,仿佛被人操控一般。
正当番仁对此刻的情况摸不着头脑时,一声怒喝打断了他的思考。
“这是命令!难道你不想救回冯小姐了?”墨倩的声音回荡在番仁耳边。
番仁见她如此决绝,也不好在犹豫什么,跪在墨倩身后,伸手抚向那两座娇挺的山峰,轻轻揉捏起来。
墨倩的双眼失去了原本的光芒,没有任何动静,只是任由番仁在自己的身上捣鼓。
接着番仁将她环抱在身上,使她整个丰乳都贴在自己胸前,两对粉色葡萄也不断摩挲着自己。
几乎是下意识的,墨倩双手交叉困在番仁背后,眼睛愣愣地看着他,似乎在等对方下一步的行动。
番仁埋在墨倩的丰乳里,感受上面传来的奶香味,下一秒,便开始亲吻对方的朱唇。
双手也不停地揉搓起墨倩的大屁股,他感觉自己的手几乎可以陷进去。
“真不知道,以前是怎样隐藏的。”番仁小声嘀咕了一句。 “之前我是束了胸的,”墨倩无神地回答道,那张英气十足的脸也没有任何变化,“包括屁股。”
自己的一句感叹的话居然被对方听到,而且还回答了自己。 番仁的手开始抚遍墨倩的全身,但她似乎没有任何反应,像是一个植物人。
即使这样,番仁也没有感觉任何不对劲——这是他第一次与活人双修。
或许就应该如此。
番仁这么想着,一边掏出了早已膨胀至极限的老二,对准她的玉门,轻轻推进去。
此刻,墨倩的下体早就已经泛滥成灾,所以番仁的老二很顺利地就滑进去一个龟头。
墨倩此刻仍然木讷地看着自己,仿佛没有神魂一般。
接着,番仁猛地向前一顶,似乎捅破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居然有一抹猩红从里面缓缓流出。
“终于……”
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阵陌生的声音,番仁左看右看也没找到声音的来源。
一滴眼泪从墨倩的眼里流出,滴在番仁的大腿上。
突然,一股巨大的暖流从老二传遍全身,他感觉自己沐浴在温暖的泉水里,无法自拔。
灵力突然狂暴,突然平静,周而复始后,似乎变成了一条有序的小溪,缓缓流变自己的全身。
什么情况?
这就是破穹圣体?
这么想着,他欲要将成功吸收的消息告诉对方,下一秒,却看到了可怕的一幕。
墨倩白着双眼,舌头微微外翻,整个头倒在身后,若不是番仁此刻正抱着她,墨倩已经整个倒在地上。
番仁试了试对方的鼻息,果然,墨倩已经永远的走了。 刚才还紧紧夹住番仁的肉壁,此刻正略微松软下去,洞口不断流出淡黄色的尿液。
“这是什么情况?”番仁发了疯似的大呼道。
就在这时,苏慕月缓缓现身,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破穹圣体在传给他人时,正是自己身死道消的一刻。”
“这……这,她为什么?”番仁不解地问道。
“当然是将拯救你师傅的能力交付给你,”苏睦月不动声色地说道,“你可不要辜负了她的期望。”
番仁低着头,看着一动不动的墨倩,似乎并不想就如此结束。 “这破穹圣体能用驭尸术复活吗?”
苏慕月淡淡一笑,眼眸里略带狡黠地说道:“当然可以!只要你能成神。”
成神?是指成神期吗?
番仁盯着墨倩的尸体,发呆了许久。
不行,此刻必须要保存好她的尸体。
念头刚想至此,番仁便托起墨倩的尸体,继续刚才的动作。 墨倩毫无生气地倒在番仁的怀里,张大嘴巴,吐出长长的舌头,眼睛瞪得很圆,双腿僵直地搭在地上,丝毫感受不到对方做了什么,只是在那里呆着,任由对方的一切行径。
番仁运转起驭尸术,并顶着自己的老二疯狂地朝墨倩的下体抽插着,那温暖的肉壁包裹着他的巨物,令人迷醉而陶醉。
接着番仁开始摸遍墨倩全身的每一寸肌肤,还有那微微僵住的双峰和挺翘的臀部。
随着自己的老二探至洞底,翻滚、冲刺、喷涌……似乎要将她的体内的一切都给搅烂。
墨倩的身体也随着自己的律动而晃动着,发丝凌乱地在空中舞动,那些粉红色的液体从她紧致的甬道流出,打湿番仁的手心,更加刺激着番仁的神经末梢。
番仁的老二再次狠狠地撞击了几下后,缓慢地抽离,接着他又把墨倩的身体翻过来,让她跪趴在地板上。
墨倩的脸贴在冰冷的瓷砖上,那张死灰般的脸没有任何表情,双唇抿成一条线,眉头舒展。
这样的墨倩就像个睡美人,安静、恬淡、柔弱,但却充满魅惑,勾魂夺魄,令人欲罢不能。
又或者比睡美人更加安静,她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番仁继续顶入墨倩的玉门里,并用手将她的头发一把抓起,提起她的头颅,使她仰望天花板,然后自己也好借力顶入。
在找到一处能反复循环使力的姿势后,番仁开始了自己深浅反复的运动,墨倩则毫无反应,就像被人操纵的木偶一般,只会按照本能去配合,瞪大的眼珠似乎略带不甘地望着天。
但那一直没有表情变化的脸,仍然是冷冷的,仿佛无论经历什么都不会变一样。
除了最后一刻,流出的眼泪,在英气的俏脸上留下的泪痕…… 番仁不停地将自己的老二深入又抽出,墨倩的双峰也随之抖动,颤栗,仿佛她真的活了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身体的一阵抽搐,积累在老二里的液体终于倾泄而出,尽数喷射进墨倩的花园里。
接着,番仁将老二缓缓抽出,里面的白浆从洞穴里流出,如同小溪,潺潺流淌,直至地面。
第8章 收徒
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一系列神奇的变化,番仁好奇地向苏慕月询问道:“苏仙师,我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被打上尸奴印记的墨倩已经被番仁收进储物戒里。至于苏慕月,番仁见不到她的人,但能感受到她就在自己的体内。
“嘿嘿~”苏慕月坏笑了一声,“总体来说就是……你所有的修为都消失了,但都变成了你体内的先天灵力,之后便不用在隐藏自己了。”
“这先天灵力有什么用?”
“就是所谓的天赋。一般凡人之所以不能修仙,甚至察觉不到修仙者的存在,都是因为自己的先天灵力不足……按照你现在的先天灵力,几乎可以算是天底下绝无仅有的天才哦。”
番仁听完,心里对墨倩的感谢更深了一分。自己在心中默默发誓,一定不负使命,将师傅救出来。
收拾完现场,准备离开时,番仁突然发现,自己现在这个位置非常尴尬,一个陡峭悬崖延伸出的一个石台上。
之前也没有学过任何飞行的法术,现在的自己上不去也下不来。 “你怎么在这?”
就在这时,一道轻灵的女声传入耳里,番仁回头望去,发现一个头戴面纱的窈窕女子踩着玉剑,朝自己飞来。
其身后,还站着一位梳着蝴蝶鬓的可爱少女,她双手环抱在纤竹的柳腰上,整个头都埋在对方的背上,不断喘着粗气,嘴角还时不时流出哈喇子。
纤竹也没有搭理背后的少女,将视线移到番仁的身上,似乎在等待他的答复。
这是……考官?
番仁凭借记忆回想了一下那天考官的样貌:戴着面纱看不清脸,而且身后同样跟着一位用色眯眯眼神看着对方的少女。
“考官大人,山里莫名出现高阶妖兽,我在途中被妖兽叼走,带到了这儿。”番仁有些慌张的回答道。
他虽然看不到此刻自己的模样,但还是感觉自己的说谎的水平越来越高了。
纤竹大致扫了番仁一眼,他浑身抽搐,面容狰狞,身上还时不时有冷汗落下。
总之很难不让人怀疑。
“额,我带你先离开这吧。”纤竹尴尬地抿了抿诱人的朱唇,似乎微微笑了一下,没有过多表示别的什么感情。
接着,纤竹从指尖换出一只用纸折出的白鸢。往里面注入一些灵力后,那只纸鸢似乎真的变成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大鹰。
“你就和婉儿一起坐飞鸢过去……”
“不要!”还没等纤竹把话说完,婉儿便斩钉截铁地拒绝道,“师姐,你是知道我的,我最怕和男人贴在一起了。”
说罢,那双抱在纤竹腰上的胳膊缠得更死了。纤竹感觉自己的背后似乎有个柔然的东西在自己身上不停来回滑动。
好像是舌头……
一刻钟后,纤竹和番仁坐上纸鸢,而婉儿则一脸黑线,独自踩在飞剑上。
“抱紧我,凡人在第一次飞行时很容易掉下去。”纤竹严肃道,仿佛将这当做一件公事。
番仁站在她身后,嗅到她的长发飘来的香气,有些不好意思的将手搭在对方的腰上,一股柔软的触感沾满双手。
顿时,他感觉身后传来一阵幽怨的目光,似乎要将他刺穿。 “师姐,这小子鬼鬼祟祟的出现在这里,显然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就是创造那高阶妖兽之人,不如现在就将他处死!”婉儿气冲冲地盯着番仁,似乎这话就是对他说的一样。
这句话让番仁听的有点摸不清头脑,啥叫做创造妖兽,妖兽是可以被造出来的吗?
“那创造妖兽的人,就是我们青衣观的人。”纤竹冷着脸,淡淡说道。
“什么?”婉儿惊呼道。
“虽然我不知道是谁,但我用灵力探查过,那残留在现场的灵力,的确出自我们青衣观的内门功法。”
纤竹说完,回头看了番仁一眼,见对方一脸感激地看着自己,便继续操控着纸鸢,向前方飞去。
“所有测试人员身上都有我独有的印记,所以,他不可能是坏人。”纤竹愣了愣,似乎想起了什么,继续道,“他无非就是有点紧张罢了。”
紧张,什么紧张?
番仁十分不想承认自己没有撒谎的天赋,但又不想引起更多的怀疑,于是在心中装起傻来。
可这时,苏慕月在番仁的脑海里吐槽道:“你知道吗,你刚才撒谎时的表情像便秘了一样。”
“才没有!”番仁脱口而出,对苏睦月反驳道。
可当在场两人都莫名奇妙看向自己时,番仁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额,不是……那个。”
“噗……哈哈哈。”纤竹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这个新人有一种莫名的好感。
婉儿看愣住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师姐笑。心中对纤竹的担忧轻了几分,可又莫名的涌起一股不爽和醋意。
为啥师姐会对这个毛头小子有如此大的兴趣?
“喂,小子,你收集了几颗晶核了?”婉儿鼓着娇俏的小脸,丝毫不掩饰自己对番仁的厌恶,坏笑了一下,“还有一天,这轮测试就结束了,你不会还一颗都没有收集到吧。”
据她对这轮测试的了解,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对一阶妖兽造成多大的伤害,靠宗门提供的垃圾法器,也只会伤及皮毛。
除非几个人配合默契,或是个人机缘洪福齐天,不然,普通人想拿到一品晶核,就是难如登天。
而这个正在揩师姐油的毛头小子,没有队友,一脸的疲惫,浑身脏兮兮的,应该被困在刚才那个地方好几天了,估计都没啥时间猎杀妖兽。
虽然这很有可能是她这个考官的锅吧——没有检测好场地的安全。可,这又如何?
赶紧让这个小贱人远离师姐的视线,然后滚出自己的世界。 “额,这个算吗?”
番仁从腰包里掏出一个和拳头一样大的晶核,一下子吸引到两道惊奇的目光。
“三品晶核!你……你是怎么做到的?”婉儿睁着那对闪着精光的大眼,不可思议道。
本来还有一堆一品晶核的,只不过那会逃跑的时候,太过于匆忙,以至于那些晶核全部掉在山洞里。
番仁刚想撒谎说是自己捡到的,但想了想自己刚才槽糕的表现,于是信誓旦旦地说道:“我配合法器一拳将其打死了。”
话语之简短,让人找不到漏洞。
婉儿在震惊之余,想了一下,每次测试确实有那种富可敌国的公子哥,掏出来的法器都是极高的品质。
“你……很有钱吗?”婉儿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可不想随意触怒一个后台很大的公子哥,到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番仁想了想,自己家中确实有二十亩的良田,还有两头牛,在村子里确实算有钱。
“算是吧。”
说到这,番仁明显感受到一股羡慕的目光朝自己投射过来,在心中默默涌起一丝小自豪。
婉儿来了兴趣,出声问道:“哦,那……你有何财富?” 哼,说出来怕吓死你。
番仁感觉自己心中那个名为‘虚荣’的小人,已经跳起来飞到天上去了。
“大概二十亩的良田,还有两头年轻力壮的公牛……” “好了,你可以闭嘴了。”
谭幽成掐着一位少女的脖子,她长得很好看,皮肤雪白如凝脂。 但是此时那张脸上满是痛苦之色,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嘴里还断续地喊着:“不……不……”
“不?你有什么资格不?”谭幽成冷笑一声,他有点开始享受这种掌控别人生命的感觉,看到生命在自己脚下挣扎,然后慢慢死去的样子。
少女拼命摇头,双手抓住谭幽成的胳膊,想将自己从他的魔爪中解救出来,可惜她的力气太小了,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
“一届凡人,还敢反抗,勇气可嘉。”
少女是从山上被高阶妖兽给吓回山脚的,途中路走太急了,一不小心摔倒了。而恰巧就滚到了谭幽成身边。
然后悲剧就发生了。
此刻的谭幽成早已红了眼,面部发狂,好似一只嗜血的野兽。他将少女拖到一旁,然后将她身上的衣服撕扯干净。
接着,他便趴了上去。
“放过我……求求你……”少女哭泣道。她现在连反抗都做不到,只能任由这个禽兽摆布。
她知道,今晚她逃不掉了。于是闭上眼,想着就这么让对方发泄一会儿,也好保住自己的小命。
可没想到……
谭幽成掐着她的脖子,看着他的生命一点一点在自己眼前消失。 虽然能立马将对方杀掉,但还是想慢慢地折磨少女。
他开始用舌头品尝少女的阴唇、细腰、翘臀,直到全身的热血都涌向了某处。
谭幽成迫不及待地冲破少女的防线,狠狠地贯穿她娇嫩的身躯! 自己的老二被少女的肉壁狠狠包裹着,那充实的美妙触感让他几乎忘记了呼吸。
他改用灵力掐住少女的脖子,双手则紧握住少女的细腰,借力一次又一次深入到她体内的深处。
“啊——”
少女惨叫一声,疼痛让她浑身颤抖,泪水从眼角滑落。她的眼神变得呆滞起来,没有了焦距,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谭幽成抬起头,欣赏着她这副模样。她越是绝望,就越是让谭幽成兴奋。
然后,他散开少女的马尾。一手扯住她柔软的秀发,另外一只手捏住她尖尖的下巴,俯身朝她吻去。
每加紧对少女脖子用的力,胯下包裹住自己的肉壁便又会加紧收缩一番。谭幽成感受到那股强烈的刺激,心中更是兴奋,忍不住发出阵阵低吼。
终于,少女的脖子断裂了,口中溢出鲜血,再无半分生机。 谭幽成抽出自己的巨物,然后抱住少女,开始大肆吞吐起来。 他贪婪地吮吸少女嘴里残留的唾液,然后伸出舌头舔舐干净。 摸索着少女光洁细腻的背脊,然后顺着肩膀往下游走。当指腹碰到胸前的两团绵软时,他忍不住伸出手揉弄起来。
他把玩着少女胸前的凸点,然后将它们捏成各种形状。 他的手指在少女的锁骨间打转儿,抚摸着她精致的蝴蝶锁骨,然后沿着锁骨缓慢下移,停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抚摸。
谭幽成将少女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自己腿间,然后重新将自己的老二抵在她的花瓣间。
随着他挺动身体,一阵快感传遍全身,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整个人像是刚从水池中捞出来的一般,湿漉漉地贴在少女的肌肤上。
随着谭幽成的一阵舒爽的叫喊,少女的花园里涌满了白浆。 紧接着,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少女的尸体化成一滩血雾,缓缓飘进谭幽成体内,与他融为一体。
“呵呵,快了,就快了……”
青衣观坐落于群山叠嶂之间,每一个山峰都由一位长老管辖,人们居住的洞府按照地位,依次从山脚排序到山顶。
越是靠近天穹的洞府,就越是说明其中之人的身份越是尊贵。 午时,青衣观第二高的山峰扶摇山顶端洞府内。
冯采梦慵懒地坐在主殿内的正坐上,屁股下是不知道什么木材制出的扶手椅,上面雕刻的图案精致而又不做作。
大厅内的布置和装潢虽然质朴,但其之间,透露出一种协调之美,完全不失尊贵。
“好无聊啊!”
冯采梦已经呆在这个舒适的洞府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被视为青衣观的圣女带到府上,享有和长老一样的权利。
虽然不知道那个臭老头是怎样隐藏她的灵力的,但……管他呢。 也不知道臭徒弟怎么样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一个相貌俊朗的男子躬身走进洞府,跪拜在冯采梦身前,恭声道:
“小的给圣女大人请安。”
冯采梦看清来者的样貌——桓幸,被安排在自己身边的狗腿子们的头头,据说是什么内门弟子啥的。
接着,桓辛说了一些恭维的漂亮话,比如自己今天又变好看了、整个青衣观内谁人不知圣女大人的威严之类的。
非常符合一个狗腿子该有的形象。
大厅之上,冯采梦俯视下方,轻声‘嗯’了一下,接着说道:“我要你带的东西,搞到没有?”
桓辛点点头,从储物戒里掏出了一些杂品灵果,恭敬地用双手捧在头顶。
“请过目。”
这些几乎连外门弟子都看不上的灵果,对修炼几乎起不到作用,甚至还会有害。如果硬要说其用处的话,只会略微加快初入修仙之人的速度。
冯采梦眼里闪着亮光,高兴地像只兔子,从座椅上跳下来,将这些灵果收入储物戒内。
这样就可以让那个傻徒弟快点突破到筑基了。
桓辛不知道对方拿这些垃圾干嘛用的,没有过多去问,见冯采梦高兴的神色,见机说道:
“圣女大人今天修炼的如何了?”
说到这里,摸鱼了一天的冯采梦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桓辛见状,露出殷勤的笑容,继续道:“您今天修炼了这么久,肯定累了吧?奴婢伺候您先沐浴休息吧,等您睡醒了再继续修炼也是一样的。”
冯采梦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她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修为在她之上,让对方自称奴婢,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别叫我大人了,换一个称呼吧。”
桓辛见状,心中大喜。
“那,可以叫您师傅吗。”
“不要。”
“不要。”番仁大声吼道。
青衣观测灵台内,震惊的围观群众听到此话后更加震惊了。 番仁在测灵台中央,六根石柱将他包围起来,上面还刻有奇怪纹路的铭文,闪着奇异的光芒。
事情要从三个时辰前说起……
第二轮测试很轻松就通过了,番仁将三品晶核展示给众人时,周围顿时传来羡慕的眼光。
不过这羡慕是对王富贵的,居然真的让他抱上了一个粗大腿。 王富贵和小荣同样拿出了好几块一品晶核,交给纤竹二人。 这轮考核直接栓掉了几乎一半的人,如果不是番仁几人从中作梗,怕要去掉更多的人。
接着,很快就到了第三轮考核,也是最后一轮。
内容非常简单,就是站到试灵台上,来检测新人的先天灵力。 试灵台周围已经围起了众多青衣观弟子,门派里的众多长老也赶来此地,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纤竹领着通过二轮测试的新人,排好长队,示意其一个个上去。 “姓名?”
“峰文。”
“将手放在中间的石柱上。”纤竹放声喊道。
慧明和丛雪两位长老婷婷坐在事先准备好的扶椅上,一旁的杂役弟子们恭敬地为二人撑起了伞。
二人对视了一眼,不言而喻,都互相明白了对方的来意。 如果再不招收一点新鲜血液,那她们的山门,又会在下次比武大会中继续名列倒数。到时候,分配的资源又只会少得可怜。
青衣观总体上由宗主管控,然后由各个长老管理旗下的山门,每一个山门可以说是相互竞争的关系。
“希望这届可以有几位出色的新人。”慧明挺了挺傲人的胸部,那略带成熟而又不失少女的娇俏之色的脸庞微微皱了皱眉,似乎心中有诸多的烦虑。
丛雪见状,同样挺了挺自己的胸,似乎想要将慧明比下去,在几乎把自己的腰给折弯时,那略微僵硬的胸部终于达到了和慧明同样的厚度。
接着,她略带俏皮地嘲讽道:“都多少年了,出了几个超过‘三柱’的人了吗?”
三柱,代表在试灵台上点亮的柱子数量为三。
试灵台一共六根柱子,点亮的柱子越多,代表此人的先天灵力越多。
“再说了,就算真的出了一个天才又能怎样,你有什么资源和那几位土豪抢弟子?难不成,靠你胸前那两堆没用的赘肉?”
丛雪无奈地笑了笑,继续道:“不如学学我,招几个没人要的新人来作杂役,伺候好自己,岂不美哉?”
慧明摇摇头,从扶椅上起身,对自己的好姐妹表示了鄙夷。 接着,她指尖微微流转,运用灵气,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丛雪胸前的两个馒头取在手中。
“我的胸……”
丛雪红着小脸,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捂着自己贫瘠的胸口,恼羞成怒,全身灵力爆发,扑向慧明,欲要将自己的‘胸’给夺回。
“给你一个忠告,”慧明没有阻拦,而是将两个大白馒头扔还给对方,“无志则亡!”
拿回自己‘胸’后,丛雪不屑地娇嗔了一声,重新将其塞回自己的胸口。
见对方不为所动,慧明闭上眼,恨铁不成钢地叹气道:“子监长老走了。”
听到这话后,丛雪那无所事事的小脸才终于严肃起来:“你是说……那个第二峰扶摇山的大长老?”
慧明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我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丛雪突然感受到自己的长老地位受到了一丝丝的威胁。
长老的生死去留这种大事,都会由所有的长老和宗主共同商议。此事一点点消息都没有放出,就显得十分反常。
丛雪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大惊道:“难道是宗主大人擅自……”
“宗主大人近来越来越喜怒无常了……据说扶摇山的新长老是一个连筑基都没有的小姑娘。”慧明淡淡道。
“练气期……”丛雪喃喃道,她突然感觉到自己这个连化虚都没有的元婴大成长老,地位岌岌可危。
可想着想着,丛雪那没心没肺的态度再次占据了内心。 “嘿嘿,大不了找个男人包养自己嘛。”
可这话刚一脱出口,丛雪就感受到一阵鄙夷的目光……而且,还是看着自己的胸!
慧明没绷住,噗嗤笑了一声。
“你你你……几个意思?”丛雪捂着自己刚装好的胸,骂骂咧咧地朝她叫道。
没有继续去管丛雪怎样撒泼打滚,慧明径直朝试灵台的后园走去——她等的人来了。
刚走进门,就看见一个人蜷缩地趴在地上,尽显颓废。 她身上穿着的青衣挂着泥土和灰尘,乱糟糟的长发几乎将她整个身子给包裹住,发丝间透漏出的眼睛下留有厚厚的眼袋。
如果不是细看她青衣上那不同于其他人的纹理,很难想象这人居然是一位长老。
慧明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出声道:“零幽,我给你的那些杂役们呢?”
“被……被我吓跑了。”零幽那细如蚊子的声音结结巴巴地说出口,一般人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慧明叹了口气,表示了理解。她这个姐妹平日里胆小怕生,又没啥自理能力,整日就待在那个炼丹房里捣鼓丹药。
又不敢去招揽新人,搞得自己山门里居然连一个杂役都没有。 许多人甚至不知道有她这个长老。
慧明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可下一秒,她又跌倒下去。
“你怎么了?”慧明见状很是担心。
“没……没事,也就是三天没吃东西了。”没等慧明接着说话,零幽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浑身通透赤红的丹药,“你要我炼制的‘龙鸣丸’,我做好了。”
慧明感动地接过丹药,吩咐几个女杂役将零幽抬到观众席上,并给她准备饭食。
临走时,慧明语重心长地对她说道:“零幽啊,给你个建议——要勇敢啊。”
然后指了指身后的试灵台。
真希望她能和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傻姐妹一样,多招几个杂役,起码可以照顾自己的起居。
只要愿意,那些没人要的新人,收来门下做杂役,也是不错的选择。
但前提是……她得开的了口。
“要勇敢吗……”零幽低着头,她明白慧明的意思,喃喃自语道。
几个女杂役围了上去,零幽瞬间被吓得缩成一团,战战兢兢,似乎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慧明一脸黑线地看着缩成团的零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三柱,居然是三柱!”
就在这时,试灵台那边传来一阵骚动。慧明顾不了太多,嘱托下人照顾好零幽后,便迅速朝试灵台飞去。
等到现场时,周边的惊呼声已经下去。那名测出三柱的女子似乎也早已被人领走。
可恶,还是来晚一步吗?
慧明眉头紧皱,手里死死捏住那枚龙鸣丸,沉下心,继续等待着下一个新人。
王富贵很早就测完了,虽然自己内心充满了野望,但还是只有一个柱子回应了他。
可这也比那一大片连一个柱子都点不亮的人要强了。
按照青衣观的规矩来定的话,他勉强可以当一名外门弟子。 还算可以吧。
正当他这么想时,一个风姿卓越的少女,从他身旁略过,走上试灵台,还略带不屑地瞟了自己一眼。
刚想要口吐芬芳的王富贵,却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三柱。
虽然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从一旁围观者的反应来看,就知道这人不简单。
“小女,老夫这里能提供全天高品灵泉的滋养,来老夫门下吧。”
“啊呸,你个臭不要脸的老不死,谁要泡你那全是你死皮的破水……来姐姐这里,有一大片的灵药园,里面的药材供你挑选。”
“我出一件地品法器,来我门下。”
然后,一众长老似乎以拍卖的形式不断加价,等到没人继续抬价时,便都心照不宣地默认了其归属。
先天灵力的多寡决定了一个人的修炼速度和上限。三柱,便代表这人前途不可限量。
这个女人临走时,又对他投来鄙夷的目光。
可恶啊,这个臭女人拽什么拽。
王富贵盯着对方的水蛇腰,以及那晃动的圆滚滚的大屁股,他心中暗暗发誓,定要将此女踩在脚下,然后……操死她。
这么想着,王富贵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也正向台上走去。 这不是小荣吗?
不管怎样,真希望你能挫挫那个臭女人的锐气。
“小荣。”
纤竹皱了皱眉,继续问道:“真实姓名?全名?”
在片刻的犹豫后,小荣说出了自己的全名:“萧糯荣。” 说完后,她回头看向番仁,见他的神情没有什么异样,也没生气后,便松了口气。
她看到的更多是信任和鼓励。
“嗯,把手放上去吧。”
小荣把手放在中间那棵石柱上,紧接着,她感觉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一样,一阵虚脱感涌上全身。
周围的六根石柱一个接一个亮起,最后停留在第四根上。 全场鸦雀无声,一众长老更是惊的说不出话来。
四柱!
要知道这里的长老在当年测试的时候,最高也只有四柱。 这时,却只有王富贵高兴地跳了起来,率先打破沉默,朝着那个还未走远的臭女人叫嚷道:
“看到没有?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们家小荣是四柱,四柱懂吗?你一个三柱嚣张个屁啊?”
嘲讽的话语回荡在大厅内,这时所有人才反应过来。
“我门下有数不清的俊郎小伙,全都来给你当杂役、保镖,来姐姐门下。”
“我出一件地品法器,来我门下!”
“我提供全天十二时辰不间断指导,内定你为亲传弟子。” “可是爹,那亲传弟子不是一直都是我吗?”
“滚!”
正当一众长老吵的不可开交时,某人的一句话,让在座的各位无言相对。
“我出一枚‘龙鸣丸’。”
在场的所有长老在听到此话后,全都愣住了,没有一个人再继续出声,只留下一群青衣观弟子在小声议论。
龙鸣丸,神二品的丹药,世间几乎已经没人可以炼出来了,最多只有在一些陨落大能的上古遗迹中,才可能找到。
“慧明,你哪来的丹药?去年的遗迹探索,我记得你就拿了一些高品药材。”
说话的人是一个浑身挂满乱七八糟法器的小老头,他身上的法器没有一个是低于地品的。
“川寿,这就不用你关心了。”慧明轻轻举着那枚赤红的丹药,吸引着全场人的目光。
她非常想帮零幽打一下广告,但想到这可能会对那位怕生宅女造成困扰,想想还是算了。
见他们都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慧明心中对零幽感到不平。 看来,他们还真都不知道门派里有零幽这个长老。
早让她平时的长老会议不要请假了。
“呵呵,这可真是大手笔啊,这丹药你不留着自己吃,居然掏出送人。”川寿摸了摸手上的储物戒,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但,老夫实在不愿见一个天才跟着你去受苦。”
话没说完,一件蕴含巨大灵力的铜镜出现在他手里。
“我出一件天品法器。”
“!”
全场都哑住了,青衣观的一众弟子们已经看不懂两位长老掏出宝物是何,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极限。
法器分为凡、玄、地、极、天、神,越是高品的法器,其功效便越是玄奇。
“你……你居然连传家宝都掏出来了。”慧明气红了脖子,似乎非常不愿接受这个现实。
“哈哈哈,宝刀赠英雄,你这神二品丹药虽然价值不菲,但要比我的‘墨华水铜镜’,还是差了些。”
见大家都似乎默认了这位四柱弟子的归属,川寿捋了捋胡子,招呼小荣过来,将镜子交给她后,临时还不忘对慧明嘲讽道:“听说下一届比武大会的奖励是那颗千年彩梨树的归属,我倒要看看,你这个门下连金丹都少得可怜的长老,要如何来和我竞争?”
川寿嘲讽的话还回荡在大厅内,场内又传来一阵惊呼。 “快看呐,又一个三柱!”
“等等,还没结束……第四根柱子也快亮了。”
慧明像是又看到新的希望一样,重新将目光放回试灵台上。 番仁此时将手放在中间的石柱上,任由其不断吸收自己体内的什么东西。
“太强了,番哥牛逼!”
慧明见场下的一个大胖子激动的大叫道,仿佛此刻站在台上之人,是他自己本人。
不过,此刻的她也激动地死死盯住场上的那个年轻人,以及那马上就快点亮的第四根石柱。
三秒过去,慧明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第四根石柱,点亮。 场上爆发出强烈的欢呼声。
他们青衣观竟然在一天之内,出了两位四柱天才。
百年未有啊!
众人之中,有人嫉妒,有人羡慕,但更多的还是为马上要崛起的青衣观感到高兴和自豪。
慧明感觉自己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她的努力没有白费。
可下一秒,一个恐怖的现象活生生地将她的眼泪给吓回去。 第五根石柱,点亮!
那群刚才还在欢呼的人,此刻都没有说话了,他们默默地盯着场上的状况,只感觉自己在见证历史。
“五柱……宗主大人就是五柱。”慧明喃喃道,眼神略带兴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一旁的川寿,此刻早已铁青了脸。他已经没有更多的资源去抢这位弟子了。
但还没有结束,在众人被惊的发呆时,有人发现了试灵台的变化。
“六……六根石柱,全亮。”
不知有谁这么说了一句,众人眨了眨眼,死死盯住场上的变化。 那六根石柱,每一个都雕刻着不同的图案,从第一根到第六根分别是凡人、龙、虎、朱雀、玄武、鬼神。
它们的图形与人的面貌截然不同,有的狰狞凶恶、有的温顺乖巧,但却栩栩如生,好像随时要破土而出般。
而此刻,六根石柱全部亮了起来,散落出微弱柔美的光。 “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川寿整张老脸都扭曲了起来,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这不是他一个人的表情,几乎所有人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面相。 “一颗龙鸣丸外加我门下的所有资源!”慧明先发制人,率先出声打破沉默的场面。
川寿咬咬唇,也立马脱口而出:“老夫所有的法器……包括之后炼制的法器,都优先给你使用!”
还有众多不想在招新浪费资源的长老,此刻也是家底全出,尽全力招揽番仁。
然后下一秒,一阵尖叫,和一个倒地的声音,引起了众长老的注意。
他们停止争吵,齐刷刷地看过去,见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场上的石柱,包括中间的那根,全亮!
七柱!
“此……此事应当交给宗主大人定夺。”一个长老唯唯诺诺道。 “宗主大人此刻正在闭关,门派的一切事物都由我们长老共同商议!”慧明出声提醒道。
也就是说……他们可以独占这个前无古例的究极天才弟子。 此刻震惊的不只有青衣观众人,还有藏在番仁体内的苏慕月。 她知道这小子的先天灵力是通过破穹圣体转化后来的,但仅仅凭借金丹初期的灵力,也只怕到一个四柱的水平。
这七柱索要的先天灵力,是四柱的好几百倍。
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历?
番仁此刻还以为是墨倩姐姐的破穹圣体起到的效果,认为一切是理所当然的,一脸平淡的看着震惊的观众席,还有那吵的不可开交的一众长老。
甚至还有一些脾气暴躁的长老,直接亮出兵器,打了起来。 “苏仙师,现在是什么情况?”番仁在心中询问道。
“呵呵,一群人为了抢着做你师傅,正在比谁的家底更丰厚呢。”苏慕月笑了笑,“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场面呢。”
“也就是说,他们要收我为徒,是吧。”
苏慕月突然想到这小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连自己的收徒邀请都能拒绝。接着,她笑着表示了肯定,然后开始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长老们还在不停地吵着,慧明却从一旁将丛雪拉到众人面前。 “喂喂喂,你要干嘛?”丛雪几乎是被拖着拉到台面上的,娇俏的小脸上有些些嗔怒。
然后,慧明语重心长地说道:“姐姐这辈子没求过你什么。” “所以呢?”
“你之前不是说要找个男人吗?”
“啊?”
刚才的场景,丛雪也看到了,虽然感到震惊,但转念一想,这又和她没什么关系,她抢不过那群富得流油的长老。
倒是她的好姐妹慧明,搞到一颗龙鸣丸,令她非常意外。这样她就有和其他长老竞争的价码了吧,只不过……她拉着自己作甚?
然后,慧明拉着自己的手,缓缓举起,并说出了震惊众人的话语:“一颗龙鸣丸外加仙凤圣体!”
什么叫外加仙凤圣体?一众长老没搞清楚状况,无语地盯着对方。
而丛雪此刻也慌慌张张地左顾右盼,她有点明白她这个‘好姐妹’到底要干嘛了。
“由这位仙凤圣体作为伴侣,我想这位番仁小兄弟的修仙之路必会畅通无阻!”
慧明说完,丛雪的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两只手无序地摆动,不知道要将其放在何处。
仙凤圣体的作用,便是和双修之人同时快速地精进修为。只不过,她到现在都还没利用过这个能力。
“由我看,丛雪长老完全是被你胁迫的吧。”川寿一等人纷纷质疑道,“不知廉耻,竟用美色这种手段,真是一个‘修婊’!”
修婊,是指那群不择手段、为了修仙啥都能卖的女性,是一个非常脏的词。
有人这么骂自己的好姐妹,丛雪鼓着小脸,异常生气,脑子一热,大声骂道:“我是自愿的,你们这群臭不要脸的贱人!”
被骂的长老们一时无语,他们也实在无法拿出能比得过对方的资源,只好甩手作罢。
慧明见场上再也无人和自己争抢,轻轻一笑,飞到番仁跟前,伸出手,柔和地说道:“番仁,现在,我正式收你为亲传弟子。”
啥?
慧明怀疑自己听错了,于是又平和地将话说了一遍:“你可愿做我的亲传弟子?我刚才所承诺的一切,现在就可以兑现。”
听完这话后,丛雪的小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甚至不敢正眼看番仁一眼。
而慧明也是把那枚龙鸣丸递到番仁面前,补充道:“你现在将其服下,不出一个月的时间,你的修为就可以飞进到金丹,而且没有任何副作用。”
一个二柱天赋的弟子正常修炼的话,起码要十几年,才能到金丹的水平。
而这一枚丹药,可以将一个没有任何天赋的普通人拉到金丹,可谓是天下绝品的丹药了。
其他长老点点头,似乎表示认同。他们虽然不想让这个天才放到他人门下,但也不想白白耽误人家的前程。
“不要。”番仁还是表达了拒绝。
试灵台周围一片寂静,安静到每个人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为什么。
慧明搞不明白,她想问为什么,但身为长老的尊严让她开不了口。
“哈哈哈……看了这位番仁小兄弟是一个不为美色所动的高洁人士,那就只好来老夫的门下了。做老夫的亲传弟子,可以教会你所有法器的炼制之法哦。”川寿长老开口大笑道。
川寿大笑的嘴还没合拢,就被拒绝声尬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做我的亲传弟子,我能教你……”
“拜我为师,我能……”
接着越来越多的人向番仁抛出了橄榄枝,势要收他为徒,却无一人幸免,一一被番仁拒绝。
现场的所有长老都被番仁拒绝了一遍,他们相互望着对方,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当众人一筹莫展之际,一个小小的身影缓缓从场边走过来,甚至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零幽?她来这里干嘛?
慧明率先发现了来者的身份,担心地看向她。见她气色好了一些,慧明便松了口气。
零幽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里,之前所有的新人她都看过了,但没有一个能让她敢上前招揽。
她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番仁是七柱的天才。 但眼前的这个少年,让她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加上刚才慧明姐姐和自己说的话——要勇敢。
于是……她走到番仁跟前。
“我……我的山门缺一个……杂役,你愿意来吗?”
眼前这个衣冠不整、浑身乱糟糟的少女声音非常的小,如果不是刚才所有人都被番仁惊的说不出话,那么几乎都听不到这人在说些什么。
我们青衣观有这么一个长老吗?
而且她说什么?杂役?是在搞笑吗?让一个七柱天才去当杂役? “嗯,好。”
所有人都傻眼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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