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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仙】(1-4)
作者:昏头君
标签:#剧情 #后宫 #熟女 #调教 #制服 #人妻 #榨精 第1章 两个第一次
自从宇哥死了以后,一切都变了。
番仁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玲沫沫变得如此阴沉消瘦,不由有些心痛。
“人死不能复生,先去吃……”
“你懂什么!”玲沫沫仿佛被碰到逆鳞一样,“一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的……” 说着说着,玲沫沫的眼泪缓缓流出,一下子竟晕了过去。
番仁被吼了也不生气,只是默默地将她抱回房间里,给她盖上被子便离开了。 ……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番仁双膝无力地跪倒在地上,朝那人怒吼道,原本那张憨厚老实的脸已经扭曲地不成人样。
站在他面前是一位长相绝美、超凡脱俗的“仙子”。
没错,就是仙子。
她穿着一身青色道袍,手握三尺青锋,一双美眸冷冷地注视着一切,反复世上所有杂念都与这张脸无关一样。
此刻她的脚下却是满地鲜血,地上还倒着一位早已气绝的少女。
“她是一个邪修。”面前这个女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倒在地上的并不是别人,而是自己一直暗恋许久的青梅竹马玲沫沫,自己只是去放个牛的功夫,回到家里时就看见这一幕。
番仁此刻已经怒火攻心,捏紧拳头,发了疯地向眼前这个凶手扑去。
“唉,我并不想伤及无辜。”
话音未落,只见女人轻轻抬手,番仁的整个身子就在空中翻滚了180度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番仁被狠狠地泼了一盆冷水,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压在衙门的公堂之上。
周围还有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闲人在议论纷纷。
“庶民番仁,杀害玲家之女,你可认罪?”讲话之人正式浙水县的县太爷冯启灵,身旁还站着一个全身用黑袍裹住的人。
番仁立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立马磕头喊冤:“杀害我青梅竹马之人,另有其人,还请县令大人明鉴!”
冯启灵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半眯着眼,两个手指搓了搓胡须,回道:“那你说说,那人是谁?”
“大人,我不知道……”番仁咬咬牙,“我只知道那人美得不像人,穿着一身青色的道袍,拿着一把剑,轻轻挥手就将我掀翻在地。”
番仁的话让冯启灵微微一愣,一旁的黑衣人小声在其耳边说道:“可能是青衣观,也可能是锁心屏的。”
“都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冯启灵皱了皱眉,小声自言自语道。
“番仁十恶不赦,谋杀玲家之女,据我朝法律,以命抵命,执行死刑。” “来人,拖下去。”
番仁听到这句话如遭雷劈,大吼道:“冤枉啊,大人!”
话还没说完,几个彪形大汉就架着番仁,离开了会场。
玲沫沫,玲沫沫,你今天真好看!
啊,今天又去找宇哥吗?行吧。
玲沫沫,你怎么不动了,你别吓我啊!
“玲沫沫!”
番仁从梦中惊醒,被吓出一身冷汗,回过神来,才发现刚才的一切都不是梦,而自己已经身处监牢之中了。
“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说完,一块石子砸向番仁的脑壳,力道不重,但也让自己感受到刺骨的疼痛。 “大半夜的吵什么吵,没看见本姑娘在睡觉吗。”
说话的人是关在番仁隔壁的狱友。
番仁捂着头,循着声音望去,只是第一眼就让自己看呆住了。
她那双深邃迷人的淡蓝色眼眸带着慵懒与不屑,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秘密;一头浅金色长发披散在肩上,随风飘舞,更添了一份妖媚,身穿囚服也难以遮掩住她的魅力,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那一马平川的胸脯。
在这昏暗的监牢中,她的出现仿佛带来了一抹清风,让番仁心中的烦闷和绝望一扫而空。
但也只是一瞬。
番仁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越看越觉得她像一个人,那个杀死玲沫沫的凶手——都美得不像人。
“喂喂喂,看够了就把你的口水收一收,本姑娘今晚可不想睡在湿漉漉的床上。” “敢问姑娘所犯何罪?”番仁冥冥之中感知到,这个女人一定和杀死玲沫沫的凶手有关。
“我?杀人呗!”女人笑了笑,仿佛在说一件轻描淡写的事情。
“那你杀的是谁?”突然番仁眼神一凌,狠狠地瞪向她。
“虽然我不介意你这样看着我,但我还是要提醒你,出门在外不要轻易表露自己的情绪,那和裸奔没有区别。”
女人摇摇头,不屑地看着番仁。
“本姑娘杀的,可都是一些自称仙子、那些高高在上的婊子!”
“仙子?”番仁抓住一个词,继续追问下去。
“你们凡人,可能一辈子都不曾了解修仙者吧,可怜巴巴活上几十年、轮回上百次,都要勤勤恳恳地为皇帝老儿打工。”
女囚犯慵懒的起身,行了一个贵族才会的礼仪。
“重新介绍一下吧,我名叫采梦,是一名邪修哦。”
邪修?这个名字在番仁的心里掀起惊天波澜,之前青梅竹马被杀,好像就是因为那个凶手说玲沫沫是一名邪修。
“哦?看你的表情,好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啊?”采梦笑呵呵地说道。 如果这样,或许可以找到杀死玲沫沫的凶手,甚至将她踩在脚下,为玲沫沫报仇。 番仁立马跪向采梦,头重重地砸在地上,一字一句说道:“在下番仁,还恳请仙师收我为徒。”
只是想到复仇一词,番仁的脑袋就没再思考过,现在的自己只想将那个女人碎尸万段。
采梦听到突如其来的这番话,刚才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现在却变得害羞腼腆起来。
我还从来没当过师傅呢,这会是什么感觉呢,感觉好麻烦啊,但之后会有人给自己端茶倒水,自己要负责吗,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万千思绪从采梦脑里飘过,犹豫与不决充斥着她的内心。
再说自己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菜鸟,说什么杀人也只是用了一些像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招式才将人放倒,自己的造化真的可以吗?
“采仙师?”番仁见半天没动静,低声询问道。
听到“仙师”二字,采梦感觉自己的鼻子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她头一次感受到被人敬仰是什么感觉。
“咳咳,收你为徒也不是不行,只不过……”
采梦干咳两声,来掩饰自己的虚荣与尴尬,然后她轻轻转动戴在中指上的戒指,一个身穿青色道袍、禁闭双眸的女子出现在番仁的牢房里。
这不正是那天那个凶手穿的衣服吗?
番仁呼吸急促,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
“喂喂喂,我知道像你这样的凡人,一生都难见到几个长相俏丽的女人,但也不用如此饥渴吧。”采梦摇摇头,不屑地说道,“我先说好,她可是个死人。”
“死人?”番仁不解地问道。
“嗯,没错,我的第一个考验便是……”采梦扭扭捏捏、支支吾吾,半天都没说出后面的话来。
“便是?”
被番仁这么一追问,采梦更加不好意思了,加上要维护自己仙师的气场,后面说的话以一种非常诡异的语气脱出口:
“要你和……和她双修,哎,也就你们凡人口中做爱啥的……”
和死人做爱?番仁心中五味杂陈,但一想到死去玲沫沫,又感觉这一切都无所谓了。
“这……这可不是我的恶趣味啥的,只是我修炼的功法必须要接受的一点,不然……”
“如果这是采仙师的考验,我自然不会畏惧。”还没等采梦的话说完,番仁便应声答应下来。
说着,番仁便开始脱下自己的衣物,露出自己的“庞然巨物”,没错,的确是庞然巨物。
“啊!”采梦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小脸一下子羞得通红,但又碍于‘仙师’的面子,只好压住尾音,假装淡定的转过身去。
比那天自己毒死的几个男性修仙者还要大,但看他软趴趴的样子,似乎还没勃起呢。
据说男人死的时候,那个地方会膨胀到最大。也就是说番仁的那里比死人勃起时都要大?
只不过这些知识都是自己在书上看到的罢了。
“你那里还真是不一般呢。”采梦强装淡定,她感觉自己说话时,整个指尖都在发烫,“你自己解决,我……我要睡了。”
以前,番仁隔壁家的王寡妇似乎也说过,自己的那里和一般人不一样,不过自己也从未接触过性方面的事情。
说到底自己还是一个本本分分的老处男罢了,说到做爱,自己还真是不知该从何“下手”。
“抱歉,采仙师,话说做爱……额,双修该怎么做?”
采梦的脸烫得更厉害了,她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从人间蒸发了。但还是保持镇静地从储物戒取出一本书,扔到隔壁牢房的地上。
番仁捡起书,拍拍上面的灰尘,看见封面上的几个大字,跟其慢慢地读了出来:“春……宫……二十四……图。”
“你会识字?”刚躺下去的采梦被惊地坐起,她本以为这个乡巴佬只是一个老老实实种了一辈子地的山野村夫,却没想到……
“嗯,以前宇哥教我们读书,只可惜他已经……”
“功法书。”还没等番仁把话说完,采梦立马出声堵住他的嘴。
“啥?”
“还没明白吗?我说这只是一本功法书!”采梦几乎是快哭着把这几个字吐出来的。
只是略微谈论这方面的事就让自己如此害羞,相比起那些每天都在谈论‘如何和死人双修最爽’的同门,自己还只是一个还未长大的小屁孩。
自己或许不适合做一名邪修吧,还让老爹那么担心,曾经的自己居然那么叛逆…… 番仁快速地扫过了一遍这本书,大概明白了双修的具体操作了。
只要把自己的老二放入女性的小穴里,然后反复抽插,等到高潮时将精液射到小穴里即可。
番仁又仔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孩,她身穿青色道袍,脸蛋清丽秀美,睫毛卷翘如蝶翼,长长的黑发披散在雪白的肩头,皮肤吹弹可破,仿佛是瓷娃娃一般精致美好。
但此刻,这个美貌无双的少女却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如纸,没有半点血色。
“抱歉!”番仁双手合十,向女孩鞠了一躬。
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要说自己心中没什么波澜,那是不可能的。
双手缓缓脱去女孩身上的衣物,少女的肌肤光洁细腻,没有丝毫瑕疵,就像是最上等的玉石雕刻而成的艺术品一样,美丽的让人窒息。
少女的身子被他翻过来,番仁看着她的后背,只见她的脊骨纤瘦修长,线条优雅流畅,就像是一幅完美的画作一样,美轮美奂,令人惊叹。
其尸体上的冰凉也传到番仁手中,让番仁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还是硬起心肠,将少女的衣服尽数褪去。
少女身子玲珑剔透,曲线曼妙,没有任何赘肉,凹凸有致,完美无暇,就像是天使一般。
然后怎么做?番仁想了想书中的内容,好像直接将自己的老二对准她的小穴,然后用力捅进去。
这样就行了吗?
番仁跪在少女的跨前,将少女修长的双腿分开扛起。
番仁看了看自己的老二,再看看少女平静而祥和的面庞,心中突然升起一股罪恶感,又或者是一种爽感?
将那些美好而又神圣的事物破坏掉的爽感?
番仁感觉自己好像觉醒了什么不得了东西,摇了摇头,将那些杂念通通抛出脑外,最终下定决心,狠狠咬牙,预将自己的老二插进去。
番仁麻木重复地做起了将老二送进去再拔出来的操作,一低头才发现,自己从始至终根本没有插进洞过,只是在用少女的胯部与自己的胯部反复挤压老二而已。
而自己的老二还是软趴趴地垂在那里。
难道是那里太干?
于是番仁开始低头舔少女的幽径,虽然舔尸体让自己感到膈应,但想象中的腐臭味并未传到舌头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妙的味道,带着淡淡的芳香,沁人心脾。
难道这就是修仙后对人的影响吗?
差不多湿润完毕,番仁这次盯着老二对准少女的幽径,然后缓缓推进去。 一股酥麻感从老二处蔓延全身,让番仁忍不住浑身一震,他知道,这一次,他成功了。
他的老二感受着肉壁传来的触感,感受尸体冰凉的温度,慢慢地深入,直到碰到什么阻碍老二继续前进。
是到头了吗?
看着少女幽径外还露着一大截的老二,番仁陷入了沉思,他在刚才书中看到的,都是男人完全将自己的老二放入女人的幽径中。
虽然自己想学书中将老二完全插入其中,但也不想破坏采仙师的‘学具’。 于是就着这个深度,番仁来回抽插,感受少女冰凉的肉壁与自己的老二不断摩擦。 少女的肉壁很柔软,但番仁还是感到了一阵刺痛,这是自己老二在少女幽径中磨蹭所造成的疼痛。
可及时是这样,自己好像没有要射精的迹象,番仁感觉自己的老二还是软趴趴的。 为什么呢?书中说只需几分钟就可以了,为什么自己还是没有要射精的迹象呢。 难道是姿势不对?
番仁将一直躺在地上的少女抱在怀里,让她保持以坐在自己跨上的姿势,然后双手叉住她的小蛮腰,将她上下晃动,使其幽径与老二继续不断摩擦。
少女的头毫无生气地晃动着,她的黑色长发也随之无序飘动,发尖还时不时地扫过番仁的胸膛,让他痒痒的。
番仁开始有些感觉了,于是他学着书中的内容开始做起了一些增加情趣的事。 比如亲吻少女的嘴唇、舔舐少女的脖颈、轻抚少女的臀部……
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自然,让番仁觉得理所当然,他早已将少女是一具尸体的事实抛诸脑后,似乎在他眼中,少女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可以和自己做爱的女人。
番仁感觉自己的老二越来越涨,而那种酥麻感也越来越强烈。
“啊……哈……感觉快了。”番仁喘着粗气,自言自语道。
疲惫感一点一点袭来,让番仁缓缓低下头,却让番仁看到了不得了的一幕——少女的酥胸正随着自己的双手上下晃动。
这让番仁想起了那个放牛的夏天,自己因采药扭伤了脚,不得不由玲沫沫牵着牛回家,而自己则坐在牛背上。
玲沫沫穿着宇哥送给她的丝绸衣服,汗水浸湿了她的上身,而且领口露出了好大一片雪白。
当时,玲沫沫的胸部也是这样晃动着的吧。
“玲沫沫,玲沫沫!”
番仁感觉自己的老二已经涨到最大了,少女的腹部也被自己撑的变形鼓起。但自己的抽插运动却为因此减缓,而是越来越猛烈了。
番仁感觉有许多的东西积压在自己的老二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我喜欢你啊,玲沫沫!”随着番仁一声叫喊,积压在老二里的东西终于破土而出,而且直冲云霄,冲进了少女的花园中。
番仁感觉自己浑身一震,然后老二便开始疯狂运动起来,一波又一波的液体喷薄而出,直到最后,番仁感觉自己从未如此劳累过,他一把抓住少女两团柔软的玉兔,然后沉沉的睡在少女的怀中……
“啧啧,还真是惨状啊!”采梦调整好心态,将昨晚的少女收入纳虚戒中,准备将睡梦中的番仁喊醒,“醒醒,死徒弟,太阳都晒屁股了!”
徒弟?
听到这两字的番仁立马从梦中清醒,口水都没来得及擦,就激动地说道:“这么说,采仙师,你同意了?”
“咳咳,再次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全名冯采梦,是一名邪修,修炼的是传说中能将死人复活的驭尸术哦。”
第2章 失职
自从番仁拜师后,已经过了一个礼拜了。
这期间,除了每天都让自己和尸体双修以外,就没再做过别的什么事情了。 “师傅,这么做真的算是修仙吗?”番仁望着面前光着身子的女尸,忍不住问道。 到目前为止,自己听从师傅的安排,已经和七八个不同少女的尸体双修过了,感觉自身什么变化都没有。
番仁不懂,也不好有什么质疑。
“当然,”冯采梦立马从草席床上蹦起来,跳到他们两牢房之间的铁栅栏前,“臭徒弟,握住我的手。”
看着铁栅栏之间伸过来的白皙小手,番仁不解地问道:“师傅,这是要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测测你现在的实力。”
见番仁听话地握住自己的手,冯采梦点点头,道:“用力。”
番仁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师傅,慌乱地摇摇头,说道:“不行不行,伤到师傅您怎么办?”
本以为师傅会用一些别的方法来探查自己,哪知道会用如此朴素原始的方式。 “怕什么?”冯采梦瞪了番仁一眼,“为师的实力远比你想象中的强大。” “那……好吧!”番仁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师傅,一咬牙,用尽全力握紧了冯采梦的手。
在冯采梦的想象中,手上仅仅会传来一股比普通人大不了多少的力量,可谁知道……
刹那间,一阵剧烈的疼痛感从冯采梦的手流入全身,她感觉自己的手仿佛在被火灼烧一样。
如果是以前的她,早就疼的叫出声了,可现在为了维护自己身为师傅的尊严,她仰着头,居然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
片刻后,剧烈的疼痛消失不见,冯采梦迅速把红肿的小手藏在身后,硬着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臭徒弟,你现在明白了吗?为师的实力,已经远超常人所能达到的极限了。”
不是要测试自己吗?怎么开始说师傅自己的实力了。
“那师傅,我现在的水平……到底怎么样?”番仁一脸迷茫地问道。
“咳咳,勉强到我的三分之一吧。”
冯采梦说谎了,其实番仁体内的灵力早就超过了自己,但还是装出一副高手模样。 提升这么快吗?那自己是不是也要……不行不行,和死人双修什么的不要啊,自己的第一次还想留给喜欢的人呢。
听到师傅对自己如此高的评价,番仁一脸激动地抓住铁栏杆,兴奋地说道:“真的吗?”
却没想到,这一抓,竟把铁栏杆给弄断了。
看着断裂的牢笼,番仁陷入了沉思,几秒过后,他一脸郑重地对冯采梦说到:“师傅,咱们越狱吧。”
躺在牢房里的番仁百无聊赖地看着师傅给自己的功法书,自己实在无法明白师傅为什么现在不愿意出去。
回想着刚才对话,自己试着从里面找到答案……
“为什么?还有三天就是咱们这些杀人犯处刑的日子了。”
“以我对臭老爹……”冯采梦话说一半,连忙改口道,“额……对那个狗官的了解,我不会死的,当然你也不会。”
“可是……”
“放心,师傅我会罩着你的,再说,以师傅的实力,想跑不是随便跑。”冯采梦拍了拍自己那一马平川的胸脯,小脸印着一副高傲自信的表情。
“好吧,全听师傅的。”番仁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但自己还是在师傅的话里听到了一丝不靠谱的成分。
看着师傅那平得可怜的胸部,番仁表现出了许多的质疑与困惑。
“你刚才是不是在想什么大不敬的事?”冯采梦幽幽地盯着番仁的眼睛。 感觉自己要被那目光刺穿,番仁赶紧摆摆手道:“啊?没有啊,我相信师傅的计划。”
“你还真是不会掩藏自己的想法呢……但,我说的不是这个!”
冯采梦双臂交叉抱于胸下,大臂用力挤着胸部两侧,那一马平川还真给她隆起一座微小的山丘。
“臭徒弟,看,为师挤一挤还是有的!”
浙水县的一处不起眼的小客栈内。
一个身穿青色道袍、样貌俊朗的男子焦急地在房间内来回踱步,脸上不断有豆大的汗珠落下,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
突然间,一道清脆悦耳的脚步声传来,打破了房间的沉寂。男子立刻停下脚步,转身面向门口,眼神中闪烁着期待和不安。
门口,一道倩影缓缓进来,那女子同样穿的一袭青衣,衬托出窈窕的身材,如柳叶婆娑,清丽动人。
她的眸子清澈明亮,像是两颗晶莹的宝石,闪烁着自信和坚定,其长发如瀑布般垂下,轻轻拂过肩头,散发出阵阵清香,仿佛花香扑鼻。
整个人就像池中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但与之不匹配的,那就是女子腰间佩剑传出血的腥臭味。
还没等女子停下歇息,男子就一脸怒目地看向对方,开口说到:“纤竹,你又杀人了?”
纤竹以为对方又在关心她,冷着脸,淡淡回道:“一个刚入门的邪修罢了,不足让谭师兄担心……”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擅自离守,导致这次历练的师弟师妹们全部失联!” 男子名叫谭幽成,是青衣观的一名内门弟子,也是此次带队历练的负责人之一。 纤竹听到这句话,心中犹如五雷轰顶,脸色顿时苍白了几分,嘴唇微微颤抖着,艰涩地问道:“他们……都死了吗?”
看着纤云平时那一直冷冰冰的脸终于出现几分波澜,谭幽成心中莫名地涌起一种莫名的爽感。
让你平时那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让你每天都摆给我臭脸!让你那天拒绝我的表白还当众羞辱我……
看你这次如何向师傅交待!
谭幽成内心暗自得意,看着纤竹那青一块白一块的俏脸,他明白,自己的计划得逞了!
出事那天,纤竹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吸引走了,大家则是在客栈里一起吃完午饭后就各干自己的事去了。
自己一开始并没有一起去聚餐,而是看中了这届弟子中的一个师妹,并用可以帮她内定下一届内门弟子名额的谎言,骗来与她“风花雪月”。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当时的场景……
“师兄,你真的能帮我拿到下一届内门弟子的名额吗?”
谭幽成看着眼前这个娇弱美艳的少女,笑容满面道:“师妹,师兄什么时候骗过你呢?放心,只要你做师兄想做的事,那个名额一定是你的。”
少女闻言露出欣喜的笑颜,“嗯,谢谢师兄,那师兄,你想我做什么呀?” 看着眼前少女故意露出胸口的一片雪白,谭幽成笑了,伸手摸上那滑腻柔嫩的酥胸,淫邪地说到:“师妹,师兄现在就想你做我的女人。”
少女娇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娇滴滴地说到:“讨厌啦~师兄~”
“哈哈……”谭幽成将怀中美女压倒在床上,开始了没羞没躁的运动…… 谭幽成有一个老毛病,那就是做爱时,自己就控制不住身上的灵气,本来这没什么,但这次自己忘了一件事。
正当做到一半时,自己的灵力突然外泄,竟一不小心触发了身上的玉佩,将那个自己一直隐藏于世人的东西显露出来。
俏脸娇红、呼着白气的少女望着空中这个散发邪气的黑色丹炉,疑问道:“师兄?这是邪……”
还没等她的话说完,谭幽成双手死死掐住少女的脖子,灵力全部爆发,把少女压得无法动弹。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中闪烁着绝望和无助,她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谭幽成的束缚,但谭幽成的力量实在太强大了,她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对不起啊,师妹,让你看到你不该看的东西。”谭幽成越说,手上的劲越大。 少女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喉间传来一阵阵剧痛,她的双手无力地挣扎着,眼中逐渐涌现出泪水,仿佛在向谭幽成求饶,但那张狰狞的面孔上却毫无动容。
似乎忘了刚刚还在做,谭幽成压在少女身上,下体还停留在对方幽径里的老二传来一股挤压感。
好舒服,比刚才舒服多了。
这是谭幽成的第一感想。
不过他并没有被这一时的快感冲昏头脑,第一时间将黑色鼎炉收进玉佩。 “师妹啊师妹,或许不能让你活着了,就让你的名字永远停留在我的记忆里吧。” 那原本看起来正直伟岸的脸上此时却充满着疯狂和扭曲的表情,阴险狠毒的模样令人恐惧。
“话说你叫啥来着?瑶溪?瑶玉?抱歉啊,师兄不记得了,你会原谅师兄的,对吧?”
谭幽成感受着老二被挤压传来的愉悦,再低头看了一眼怀中女子惨白的面孔和上翻的眼球,心中竟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事已至此,倒不如……
师兄还没这么玩过呢,你会成全师兄的吧。
谭幽成将自己的老二一口气顶到头,猛烈地开始往少女的幽径撞去。
“唔唔——”少女无法进气,舌头伸出嘴角,双目凸出眼眶,瞳仁涣散无光,仿佛随时都会死亡。
下体传来的快感与死亡的恐怖同时侵袭而来,使她浑身绷直,幽径夹得更紧了。 谭幽成感觉自己以前都白活了,原来还有这么爽的玩法。
他腾出一只手在少女身上游走着,感觉着少女身体的僵硬和微妙的反应,他的眼神变得迷茫起来。
怎么办?师妹好像不行了呢。
不管了,先上了再说。
谭幽成抬头吻上少女那殷红饱满的嘴唇,撬开牙齿,长驱直入,在少女的檀口里扫荡着,寻找属于少女的甘甜。
“唔……唔……唔……”少女的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眼睛睁大着,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想喊却喊不出声音。
他的舌头舔着少女的口腔壁,感受到她的反抗,然后用力地咬住她僵硬的舌尖。 谭幽成感觉就这么把她杀了有点可惜,要不等自己玩够了,再将她给做掉? 一边想着,谭幽成一边松开了掐紧少女颈脖的双手。
可想象中少女大口吸气求生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少女仍旧保持着双腿紧闭的姿势躺在床上,冷汗止不住地往外流,感觉随时都会死去。
怎么回事?自己已经停手了呀。
等等……
谭幽成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眼前这个半死不活的少女,突然想到一件恐怖的事情。 刚才邪物外漏散发的巨大邪气,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引来?
难道……
“师兄……救我……”
谭幽成听见耳畔传来的虚弱无力的声音,转头望去,便看到少女睁大着眼睛,努力地呼救,但她那微弱的嗓音却连她自己也听不清楚。
不……不会的!一定是错觉……对……都是梦,一切都是梦!
难怪自己会玩这么大,原来都是梦啊,哈哈……!
在夕阳照射下,谭幽成的面容扭曲而恐怖,眼神中闪烁着一抹邪异的光芒。 他疯狂地压在少女身上,一次次猛烈地进入她的体内,少女那因死亡的恐惧而夹紧的幽径也死死地将他的老二给包住。
那样子,像极了溺水的人抓到救命稻草,而死死不肯放手的模样。
少女的身体颤抖着,无声地承受着谭幽成的肆虐,她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谭幽成的双手紧紧握住少女细腰,每一次的进入都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呻吟。 “操,操!”谭幽成的声音低沉而嘶哑,他不断地重复着这个词,仿佛在为自己的疯狂行为进行一种仪式般的吟唱。
他的呼吸急促而粗重,汗水从额头落下,滴在少女雪白的躯体上。
随着最后一次的猛烈进入,少女终于彻底断了气,软绵绵地倒在谭幽成的臂弯里,她的眼中再无生机,只留下了一丝淡淡的悲哀和无奈。
谭幽成完全没有意识到少女早已死亡,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幻想当中,享受着这场酣畅淋漓的欢乐盛宴。
他的手抚摸着少女略带僵硬的肌肤,还天真地以为,这是人临死前的自然反应。 “师妹,师兄好爽!拜托你夹紧一点。”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又一次挺腰深入。
只不过在他欢愉的期间,他感觉门外有什么东西在看着自己,似乎还发出一阵不屑的笑声。
管它呢,反正都是梦,不是吗?
当一切结束之后,谭幽成趴在少女身上喘息着,胸膛上下起伏着。
“师妹,你的味道真是美极了!”
可到这,谭幽成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他用颤抖的手试了一下少女的鼻息,然后用手猛烈的打了自己一巴掌。
这不是梦!
而自己上了一个死人!
谭幽成慌忙起身,跌坐在床上,惊恐地望着少女冰凉僵硬的尸体。
可突然他又想到一件不好的事,他慌乱地穿起衣物,向房间外跑去。
他用灵气探查起整个客栈,却一个人都没发觉。
谭幽成明白了一件恐怖的事实——自己的师弟师妹都死了,而且不知道被什么人带到哪去了。
一定是午间的饭菜被下了毒……
怎么办?
恐惧、慌乱、惊恐、愤怒、愧疚……各种负面情绪蜂拥而至,谭幽成感觉自己的心脏要炸了。
如果被宗门追责,自己定会担下全部责任……吗?
他看了看空荡荡的客栈,一个计划悄悄爬进他的脑子里。
看着低头沉闷不语的纤竹,谭幽成的嘴角微微上扬。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否已经死亡,只是……全部失联。”
这句话他倒没有骗人,到现在唯一能确定死亡的,只有那个与自己有过一夜情的师妹。
但一想到,他上了一具尸体,自己就有些……反胃?
不,好像是兴奋。
如果将面前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也给弄死,是不是她就永远属于自己了呢…… “这件事,我会负责到底的!”
纤竹突然的一句话,将正在胡思乱想的谭幽成吓了一跳。
谭幽成咳了两声,故作镇静地说道:“好,那这件事就交给纤师妹你了。” “我一定会找到他们。”纤竹眼神坚定,一脸正气地看着谭幽成。
“哪怕是掘地三尺!”
第3章 正义
“你是说,冯采梦被他爹关到牢里去了?”
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厅内,高高的天花板上挂着华丽的琉璃吊饰,发出淡淡的光芒,勾勒出墙上挂毯上那古老而又精美的图案。
这里每一处,无不让外来者惊叹,这儿主人的财富和品味。
大厅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红木圆桌,周围的椅子上铺着柔软的绒布。
而大厅的最深处,一道半透明纱帘轻轻拂动,其表面倒映着一道婀娜的魅影。 “千真万确。”
讲话的人是一个十岁大的小男孩,身上穿的缟素衣服与这儿的环境格格不入。 “哈哈哈……!”女人放声大笑起来,她激动地一把掀开帘子,成月牙状的美眸望着小男孩,“这是我这今年听到最有意思的事了。”
看着面前这个笑得花枝乱颤的女人,男孩一下子羞红了脸,猛的低下了头。 女人似乎刚睡醒的样子,身上穿着淡金色纱衣,腰间仅仅系着一条薄如蝉翼的丝带,将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包裹住,两座挺拔傲然的双峰随着笑声轻轻晃动,胸口还时不时露出一片雪白的深谷。
她的皮肤白皙胜雪,五官精致绝伦,尤其是那张娇艳欲滴的唇瓣,就像玫瑰花瓣般迷人,任何见到的人都忍不住想尝尝它的滋味。
“欧阳小姐,请注意您的形象……”小男孩缓缓抬起了头,却又立马低下去,稚嫩的瞳孔止不住地颤抖,双手死死按住下体那支起的小帐篷。
“哟,我们的奥达宝贝长大,”女人缓缓靠近男孩,用手指将男孩的脸蛋儿抬起,一脸邪魅盯着他说:“这儿又没别人,怎么,怕菲菲姐吃了你?”
奥达浑身一个激灵,立马转身,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大厅。
欧阳菲看着男孩消失的背影,欣慰地坏笑了一下,然后从袖口里翻出一张写满墨字的纸,摊平在圆桌上。
这是她欧阳商会与冯家的合作协议,以公道的价格收购这里的宝石矿,再经过自己培养的工匠打磨,卖给那些豪门贵族,然后以商会的名义收购其他县的粮食,来应对马上就要来临的饥荒。
简直就是双赢。
虽然条款上面一些小细节会让自己赢得更多罢了,不过对方好像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现在的自己只求冯家别出什么变故就好。
话说回来,自己好像好久没看到她的好闺蜜了,坐牢前这段时间她干嘛去了? “采梦啊,采梦,你真是让我担心啊。”
欧阳菲小心地将协议收起,整理好衣容,起身向宅邸口走去。
这一段路非常的远,虽然也可以选择让人抬着轿子出去,但她还是想自己走走。 毕竟,这是她一天里面为数不多的运动了。
庭院里坐落着许多朴实而又拥挤的房屋,里面全是她这些年来收养的无家可归的孤儿。
路上见到正在工作的仆人时,他们也满脸欣喜与尊敬地给自己行礼。
那种尊重绝不是因权利与财富而堆砌出的虚假,而是一种真正的尊敬,一种人与人平等都能发自内心的认可。
这似乎让欧阳菲自己很受用,话说她已经记不起当年自己收养第一个孤儿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了。
反正肯定不是为了行善,而是……
欧阳菲指尖转动,一股微弱的灵气缓缓流动。
没错,修炼邪功,一种以献祭幼童身,而增长修为的邪功。
等到幼童十二岁,就能用他们的血肉增长自己的修为。
可真到了动手的那一天,她发现自己完全下不了手,然后收养了第二个、第三个……
到了如今,他们已经长大,有的外出闯荡,而有的则留下来给自己打理商会。 她觉得,这些小生命没有白白化作这指尖的灵气真是太好了。
话说马上就是奥达的十二岁生日了,该送什么礼物给他呢?
不知不觉间,欧阳菲已经走到的宅邸门口,备好马车的仆人掀开帘子,恭敬地请她上车。
欧阳菲点点头,说出了自己这次要去的目的地:
“去冯府。”
……
淅水县的一个集市上,热闹繁华。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不可能,你出千!”一个壮汉正被气得脸红脖子粗地拍着桌子,怒吼道。 一座赌场门口立着个巨大牌坊,上面写着“连胜五局 得金佛雕像”,门口还摆着一桌骰子与赌器,最引人注目的,是桌上那个金光闪闪的佛像。
虽然人们都知道这是在吸引客流,但还是忍不住上前观看,挤得这里人满为患。 而此刻,带着面具的番仁,正提着大包小包,一脸黑线地看着自己的师傅在赌桌上大放异彩。
“啊呸,你哪只眼睛看见姑奶奶出千了?”带着面纱的采梦脸不红心不跳地回怼道。
“你看见了?”
冯采梦回头看了一眼番仁,示意自己说点什么。
“没有,我发誓,这位小姐绝对没有出千……”番仁越说声音越弱,他感觉自己的脸在被火灼烧。
现在才意识到师傅说自己不会隐藏感情是真的!
那个壮汉一脸震怒,大骂道:“当我傻吗,你们两个兔崽子明显是一伙的,我设计的这个赌器绝不可能……”
看着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壮汉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还没等开口解释,冯采梦出声堵住了他的嘴。
“不如这样,你们做小本生意的也不容易,我用两千两银票换你这个金佛如何?” 看着递过来的银票,壮汉二话不说地就将银票给一把夺过。
“一言为定!”
可当壮汉检查这张银票时,却发现上面本该印着“户部官票 凭此得证”的几个大字变成了“白痴二货 凭此得证”。
一抬头,却发现桌上的金佛和这两个兔崽子全不见了。
“该死,给我把这两个贱货追回来!”
“哈……哈……”番仁气喘吁吁地跑着,吃力地提着师傅一路上走走逛逛买的一些小玩意,这些东西加起来估计有几十斤。
如果不是修炼后攒的一点点灵力,现在的番仁估计早就趴在地上了。
一边跑,一边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真是太离奇了。
县太爷冯启灵居然是师傅的父亲,而自己果然没有被处死刑,而是换了一个人,蒙着头套代替自己行了刑。
而自己则是当做门客,在冯府里帮忙干活,有时县太爷身旁的那个黑衣人会教自己武功,有时自己会陪师傅偷偷溜出府……
就比如现在。
番仁吃力地跑着,自己到现在还记得县太爷给自己交代的话:给我好好看着她,别再让她闯祸了。
对不起,恩人,可她是师傅啊,我抗拒不了。
“啊!”
冯采梦的惊呼声从身后传来,番仁惊地驻足回头,关心道:“怎么了,师傅?” 满身是泥的少女正跪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脚踝,见番仁回过头,冯采梦红着脸一把将揉脚的手藏到身后。
“为师要保留力量到关键时刻,所以……背我。”
番仁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蹲到她面前。
“上来吧,师傅。”
少女慌乱地伏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双臂抱紧他的脖颈,将脑袋靠在他的颈窝处。 闻着番仁身上特有的男性气息,冯采梦莫名觉得安稳了些许,而自己的胸口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乱撞。
或许……这就是师傅的特权吧。
“话说师傅,您不能将这些东西收到储物戒里吗?”番仁提了提手中的大包小包,无奈地看着冯采梦。
“不行,那可是专门用来存放尸体的。”
“好吧。”
正当番仁向前艰难迈出一步时,一道声音喊住了自己,准确来说,是喊住了自己背上的人。
“冯采梦?”
马车上,欧阳菲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狼狈的两人,而冯采梦也认出了车上的老熟人。
“大奶菲?”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时不知要说什么好。
“咳咳,先上马车再说。”欧阳菲率先打破沉默,招了招手,示意他们上车。 “傻徒弟,抱为师上车。”
马车内,两个老友相互交谈这近些日子发生的事。
“你是说,你杀了人,然后被你爹关在牢里呆了一个月?”欧阳菲一脸狐疑地盯着面前这个滚了一身泥的少女。
“我还以为你会笑好一会呢。”
虽然欧阳菲想说自己早就笑过了,但这话还是憋在嘴里没有说出来。
“为什么杀人,我记得你不是挺好相处的吗?”
“谁让那群贱人污蔑我妈来着……”
番仁听着两人的谈话,感觉自己浑身不自在,看着面前婷婷而坐的女人,一时间不知道要将目光放在何处。
这个自称是师傅朋友的女人,穿着白色的罗裙,外罩着浅蓝色的披风,长长的秀发挽起了高高的云鬓,插着一根精致的玉簪。
虽然穿着非常清雅,但还是难掩她那丰满色气的身材。尤其是胸口那呼之欲出的伟岸,让番仁感觉让任何目光移到她身上都会变得淫邪与不敬。
察觉到那不自在的目光,欧阳菲愣了愣神,想起刚才冯采梦与他的亲密接触。 一转狐媚的笑容,自然地坐到番仁身边,然后一把抓住他的右臂,让其埋在自己的丰乳下。
“嗯哼~这位小哥好生俊朗,不如来我商会打杂,姐姐什么都能满足你哦。” 听着耳边的娇哼,番仁的脸腾地一下涨得通红,一瞬间,他竟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冰窖里,浑身僵硬得不能动弹。
欧阳菲看着面前羞涩不已的少年,微眯着眸子,伸出纤细葱指,轻柔抚摸着他脸颊的轮廓,却被冯采梦一掌弹开。
“他是我徒弟,你别打什么歪主意!”冯采梦一把夺过番仁,使其倒在自己怀中,好似恶犬护食般瞪着欧阳菲,“你快坐回去,挤死我了,大奶菲!”
欧阳菲笑了笑,也没有继续调戏这两个纯情小鬼,只是打趣道:“你平日可不能挑食了,以后要是还像今天这般平坦,指不定哪天就被人抢走了。”
“不会的,师傅很漂亮!”番仁刚挣脱开大奶女人的束缚,宕机的脑子还没重启,就脱口而出了一句让众人惊呆的话。
在自己脑中这只是没有因果、分离的两句话,可在别人耳中就不一样了。 “噗嗤~”欧阳菲笑得花枝乱颤,一时半会儿竟停不下来,最终扶住桌案,才堪堪止住笑意,却依旧忍不住笑个不停,直到眼角溢出泪水,这才缓解了些。
而冯采梦感觉自己的脸烫得都能烧开一壶水了,一张俏丽的小脸红成了苹果,轻轻地剜了番仁一眼,却又因为害羞低下了头。
“傻……傻徒弟,你说……说啥呢?我无所谓啊,你被谁拐走都不关我事。” 采梦感觉自己的语言系统都混乱了,一转词峰,又重新说道:“不对!我是你师傅,你要一辈子孝敬我!”
“嗯,全听师傅的。”番仁默默点头,一脸真诚地看着冯采梦。
这在旁人听来无异议告白与接受告白的场面,又让昂起语调的冯采梦沉了下去。 “你倒是反对一下啊,蠢徒弟……”
到了冯府后,冯采梦将今日的战利品放好后,又提议到欧阳商会去玩一圈,顺便买点东西支持一下好姐妹的生意,欧阳菲自是欣然同意。
于是欧阳菲将两人送到自己府上,转头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正当欧阳菲准备去正厅处理账目时,突然传来一阵灵力波动,让自己心中一惊。 是修仙者?好像只是灵力探查,只要自己不施展法术,对方就察觉不了。 如果被那群人发现自己是邪修……那后果简直不敢想。
欧阳菲没有表现得很慌张,只是淡然自若装作一个普通人。
可随即而来,是一股巨大的灵力波动,将整个欧阳府都震了一下。
这种实力,应该是元婴期强者,可为何会来此处?
“终于让我找到了!”一个兴奋而又苍劲的女声传入自己的耳中,让欧阳菲顿感不妙。
没让欧阳菲反应过来,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惊叫与呼救的声音。
欧阳菲寻着声音赶忙跑过去,没一会就看到一个渺小的身影跪坐在池塘旁边哭泣,而池塘里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女在拼命扑腾,掀起巨大的水花。
“小荣!”欧阳菲一眼辨认出了水中呼救之人,以及跪在池塘边哭泣的奥达。 没有过多思考什么,欧阳菲一跃跳入水中,一手抓紧小荣的肩膀,一手用力往池塘边推,试图将她给带上来。
可连欧阳菲自己都忘了,她并非什么善水之人,连下水救人也是脑子一热。 水下似乎有什么缠住了自己的脚,而小荣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死死按住她的手。
就在自己快不行时,她似乎看到奥达也慌乱地跳入水中,朝她这边扑过来。 这个傻子,他不是最怕水的吗?
池水开始漫入自己的嘴里,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她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你叫什么。”
“奥达。”
“你的家人呢?”
“被洪水给淹死了。”
“你以后就跟着我吧,姐姐包你有饭吃。”
欧阳菲睁开眼,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样,指尖的灵力猛烈流转,池塘里的一处水流像是突然活了一般,轻轻托起溺水的两个小孩。
像是母亲的怀抱,将两人送上岸,欧阳菲也随之狼狈地爬上池塘边。
奥达喘着粗气,他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连忙向着欧阳菲道歉:“非常抱歉,欧阳小姐,刚才那个巨大震动,将小荣拌了下去,我……”
“你先别说了,奥达,你先将小荣送去医馆休息。”
“哦,好的!”
奥达走时,他在欧阳菲的眼中看出了一丝不舍与牵挂。
是对自己吗?
还未成年的自己并不知道,他只知道要完成欧阳小姐交给他的任务,这样才能报答小姐的恩情……
庭院内,欧阳菲静静地坐在地上,一道剑锋与地面瓷砖的尖锐摩擦声传进欧阳菲耳中。
那声音逐步靠近,越来越响,好似死神正逐步向她靠来。
可走过来的并不是死神,而是一个穿青色道袍、身姿艳丽、仙气十足的女人。 “原谅死神都长这么好看的吗?”欧阳菲打趣地笑道。
纤竹冷冷地看着她,一挥剑锋,将剑抵住对方的咽喉:“你觉得这很好玩是吗?他们在哪?”
“他们是谁?”
纤竹感觉面前这个女人装傻耍自己,嗔怒道:“就是被你拐走的那些练气期修士,同时也是我的师弟师妹!这里就你一个邪修,你说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呵,我消耗自身精血来探查的此处,就连各种法器空间里也不可能藏住,我劝你最好不要耍什幺小聪明。”
眼前茫然的女人看着自己,纤竹感觉自己就像江湖卖艺里的那只猴子,被人嘲弄围观,恼怒地用力抵住剑,让剑尖轻轻在对方雪白的脖子上点出一抹猩红。
“你知道为什么我现在还没将你这个邪修给斩杀吗……”
话没说完,纤竹就察觉到一人向自己扑来。
总感觉,这情景有点似曾相识。
“奥达,别过来!”
她只是轻轻反转手上的灵气,就将那个红着眼睛的少年摔昏在地。
“你将他怎么了?”欧阳菲快要将自己的牙给咬碎了,双目赤红地瞪视纤竹,恨不得冲上前将她撕碎。
“我们正道绝不会伤及无辜……”
听到这儿的欧阳菲像是触及到某根弦般,暴怒地开口骂道:“啊呸,还他妈的正道,我若不是你们这些伪善的小人,我会选择去修习邪功吗?你们杀我父母,灭我欧阳全家,就为了一块玉牌?”
随着欧阳菲的话流入自己的耳中,纤竹感觉自己的头变得有点痛,好似有什么从未出现过的记忆停留在脑海里。
“住口……”
欧阳家……玉牌……
“若不是你,小荣会差点因此丧命吗?你知道全天下的老百姓为了供奉你们这群人,每年会死多少吗?正道?不会伤及无辜?呵呵,笑话!”
纤竹感觉自己的头快裂开了,莫名出现在脑海的记忆,快要将她融化,随着眼前这个女人的一顿乱讲,她居然感觉自己的道心有那么一丝丝破裂的迹象。
“住口!”
一股巨大的灵力从纤竹体内爆发出来,将欧阳菲死死包裹挤压住。
欧阳菲感觉自己身上的任何一个器官都停止了空气流动。
她望了一眼远处还在昏迷的奥达,眼中尽是不舍。
姐姐还准备把你的初体验送给你当生日礼物的呢。
临死前,她什么都感受不到了,疼痛、寒冷、孤独……这些她全都感受不到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段美好的幻想……
她嬉笑着调戏着眼前这个羞涩的小男孩。
男孩逃跑时却一不小心将自己扑到。
眼前这个男孩稚嫩的脸庞离自己只有几寸距离。
余光一不小心撇到男孩床下的小黄书……
随着颈脖处一声断裂的响声,一直紧绷着神经的欧阳菲松懈下来,彻底失去了呼吸。
像一摊烂肉,无力地瘫软在地,那美丽无暇的美眸中再也找寻不到任何波澜。 口中流出晶莹剔透的液体,那液体落入泥土,拉出一道长长的丝线,蜿蜒曲折。 下体流出黄黄的圣水,顺着修长的腿缓缓向下淌落污秽的液体,将她洁白的衣裳染上了污垢,使其破败不堪。
脏水、泥土、尿液,交织在一起,浸湿了欧阳菲曾经光彩照人的容颜。
她的美丽如同倒影在水面的花朵,瞬间消失,只留下一地凄凉和落寞。
她曾经是那样的绝色美人,可如今却只剩下这一片荒芜和悲伤。
冯采梦躲在一旁,目睹了全过程——自己闺蜜被人杀害的全过程!
她感觉自己要崩溃了,她恨眼前这个杀死她朋友的女人,但她更恨自己的懦弱无能。
她知道,如果自己现在动用一丝丝灵力,自己就会被那人当场斩杀。
委屈、难过、害怕,各种情绪促使她留下剔透的泪水。
番仁跟在身后,看见躲在墙边的师傅,还不知发生了什么,顺着目光望去,自己见到了一个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女人——那个杀害玲沫沫的凶手。
正当番仁准备冲过去时,却被冯采梦一把拉住。
“别……别去,我不想再失去谁了……”
番仁看着眼前哭的分不清鼻涕还是眼泪的少女,张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地将她抱在怀中。
少女感受着胸膛传递过来的温度,她从未感到如此安心,仿佛抱着他,自己就能远离世间的一切苦难。
仅仅只是几秒,少女却仿佛过了一个朝代。
“对不起,师傅,此仇……必报。”
番仁松开眼前的少女,毅然决然地向那人冲过去。
“不……不要!”
可能就是这短短几秒的时间,那人竟头也不回地飞走了。
一时间,冯采梦的心中五味杂陈,她庆幸因这几秒的时间没让番仁过去送死,又担心番仁因为此事而怪罪自己。
她看了一眼双腿无力跪坐在地上的番仁,又看了一眼倒在泥泞里的欧阳菲。 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负起身为师傅的责任!
冯采梦整顿好自己脸上的鼻涕和眼泪,又回到了平日里那副威严满满的师傅形象。 “番仁!你觉得你现在能打过对方吗?”
见番仁不说话发愣,冯采梦继续补充道:“很显然,不能!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强大自己。”
听到这话的番仁终于回过头,看向自己的师傅。
“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对方有何恩怨,但现在我们的仇人是同一人。”
“你要相信,既然我收你为徒,那么师傅绝不会抛弃你。”
冯采梦伸手拉起跪坐在地上番仁,郑重承诺道:“所以你要好好活着,等待复仇的那一天!”
番仁怔怔地看着冯采梦的侧颜,她的脸上带着坚定,带着一丝柔情。
她真的很好看……
“我知道了,师傅。”番仁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握紧拳头。
“走吧。”
两人带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倒在泥泞里的欧阳菲,途中,冯采梦心中还抱有一丝侥幸,但见到好闺蜜的惨状时,她悬着的心,如同巨石坠入大海。
突然,冯采梦回头对番仁说道:“你还记得为师第一天和你说的话吗?” 番仁想了想,找到了一句与当下最符合的话:“师傅是说……传说中将死人复活的驭尸术?”
那确实是传说中的存在,只有将驭尸术修炼至大成,且修为达到登神期才或许可以。
可冯采梦从未见过哪个邪修能将修为提至登神期的。
“对,但在那之前,必须要稳住尸体的身形、灵力以及魂魄。”
“现在,为师就教你驭尸术的第一篇。”
番仁揉捏着欧阳菲那雄伟的双峰,脸颊微红。
虽然已经有过亲密接触,但这次和上次不同,感觉非常奇妙。
“嘶——”
他倒抽一口冷气,感觉那双峰似乎比平常硬了些。
冯采梦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专注。
“先从这里开始练习,首先要做的是掌控好灵力,然后按照这里的节奏来,慢慢加快速度,记住,每隔三息就要停顿一次……”
番仁屏住呼吸,集中精神,按照冯采梦的指点,认真操作。
驭尸术第一章,简单来说,就是控制好灵力,爱抚对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最后将精液射入对方体内即可。
番仁看着这个之前还是狐媚百态的女人,现在却一动不动地躺在自己怀里,自己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而冯采梦则是将所有操作方法告诉番仁后,便转身离开了,示意让番仁自己完成。 番仁舔了舔挂在欧阳菲嘴边的晶莹唾液,双手开始解开对方身上那满身污泥的白色罗裙。
随着他的动作,欧阳菲身上那件价格不菲的名贵罗裙被褪去一层,露出里面的纯白纱衣。
她穿着这样诱惑的衣服,本应该是令男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可惜,现在的番仁并没有这样的兴致。
当罗裙彻底退去,番仁的双眼瞪得老大,眼珠子差点儿掉了出来,甚至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欧阳菲的身材极其惹火,皮肤细腻,身上没有半分赘肉,线条流畅优美,尤其是腰肢纤细,臀部饱满圆润,双峰也没有因躺下而显平庸或是干瘪,而是真正的傲然挺立在那,堪称极品。
番仁咽了口吐沫,艰难地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吻上了她的唇瓣。
他吻得异常小心,像是在呵护珍宝般,生怕弄伤了她,也不敢太用力,生怕破坏了她这具身躯。
良久,番仁才抬起头来。
欧阳菲依旧浑然不动,她长长的睫毛上沾染着水汽,脸庞娇艳欲滴,小香舌也翘出了唇外。
番仁喉咙滚动了一下,控制灵力,双手开始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游移,他的手掌滑过她的肩膀,落到她的脖颈,沿着优美曲线,最后落到她高耸的胸脯之上。
双手抓捏着她的山峰,感觉到软绵的弹性,番仁忍不住加大力量,狠狠地搓揉着,那诱人的小葡萄更是被挤压出粉色的痕迹。
然后到了腰肢,番仁轻轻扶着她的纤腰往上托,将那两座山峰尽数纳进自己怀中,再将双唇印上其中一座,贪婪地吮吸其上的甜美芳香。
双手顺着山峰一路向下,摸索着欧阳菲那丰满的臀部。
他轻轻揉捏着欧阳菲的翘臀,然后将它缓缓向下,直至……
番仁感觉到手掌覆盖住了什么东西,但由于太过于紧张,他竟然不知晓它究竟是什么。
手上传来湿湿的触感,放回面前一闻,竟是对方的尿液。
看来自己是摸到了欧阳菲的鲍鱼,但周围竟然一丝杂毛都没有,难道…… 番仁低头看了一眼,细看上面还是有一些黑色点点,看来是平日里修理过的。 没有多想什么,番仁的手继续不停地抚摸欧阳菲身上的每一个位置,下体的老二也准备开始进入对方的幽径。
由于对方的幽径里还残留着尿液,番仁的老二非常自由地在欧阳菲的缝隙口不断滑动,可半天就是滑不进去。
这个过程中,番仁的额头沁出了汗渍,他咬牙切齿,双手颤抖着,使劲推动着那团东西。
终于,在番仁的努力下,他的老二缓缓地进入了对方的身体——虽然只进去一个龟头。
欧阳菲的肉壁非常奇妙,刚开始是非常松弛好入的,可到后面又紧绷得厉害,仿佛是一根紧绷的弦,像是从未被开发一样。
欧阳菲的下体很热,但是,却又非常冰凉,就好像是两块相反的温度。
番仁的老二顺着尿液流过的地方,缓缓向前探索着,每靠近一点,老二传来的紧夹感便加多一分。
那感觉不是身体收到什么刺激而有意加紧,而是欧阳菲的肉壁构造本就如此。 它似乎在拒绝每一个想要继续往前探索之人。
而番仁却没想那么多,他只知道这种紧致的包裹会让他产生无比舒爽的感觉,甚至是沉迷其中。
他越来越卖力地向前摩擦着那两片紧贴的柔韧肉壁,希望能够找到适合自己的入口。
渐渐的,番仁觉得那股阻碍他的力量消失了,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的老二居然完全进入了其中,而自己向前轻微一顶,龟头上传来的触感让自己明白,这已经到头了。
他深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将老二退回对方的幽径门口。
然后继续重复刚才的推进过程……
一遍又一遍。
终于,自己的老二在那处花园中站稳了脚跟,那肉壁的形状已经完全和自己吻合,而此时,番仁只觉得自己浑身都酥麻了,几乎提不起任何力气。
欧阳菲的身体仍旧毫无反应,她禁闭美眸,就算是身旁发生的事情都毫无察觉。 番仁用手翻开欧阳菲的禁闭的眼皮,看到那如同宝石一般的眸子此刻已经暗淡无光、瞳孔上翻,他心疼万分,伸手轻柔地拂过那双眼睛。
“对不起,对不起……”番仁喃喃自语着。
番仁抱起欧阳菲的身子,把她整个拥入怀里,走进最近的一个大厅内。
缓缓将她放在一个巨大的红木圆桌上,然后接着灯光,仔细端详起欧阳菲现在的模样。
上翻的瞳孔与吐出的小香舌,仿佛就像书中高潮的女人一般。
那原本洁白美丽的身体,此刻被泥水与尿液浸染,仿佛一个小孩在一张洁白无瑕的纸上胡乱作画一般。
而那顺滑秀丽的长发早已经凌乱不堪,散布在她身下,犹如铺成了一床厚厚的棉絮,随风摇摆,凌乱却又美丽。
双手双腿无力地搭在桌面上,那两朵小巧的樱桃花蕊就那么突兀地暴露在空气中。 简直就像是为性而诞生的艺术品。
番仁将欧阳菲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将她的臀部拉至桌边并高高托起,然后老二再一次挺入对方的身体。
这一次,因为没有前几次的阻碍,番仁很容易地就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地方,然后他慢慢地抽插着,让自己的老二变粗变硬,再缓缓地深入,直至达到极致。
番仁的呼吸逐渐加快,汗珠一颗颗落在欧阳菲雪白的锁骨上。
低头将其舔舐干净,番仁将她翻转过来,趴在桌上,欧阳菲的大白兔被桌子挤压变形,甚至从背后都能看到其圆润的轮廓。
番仁不忍将欧阳菲的大奶子一直挤压在桌面上,他用双手捧着她的臀瓣,缓缓地将她抬起,调整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后,番仁抓起她纤细的手臂,将她半悬在空中。
手臂用力向后拉,便感到老二进去了几分,然后松手,老二便又退回了几分。 番仁似乎发现了新大陆,于是他反反复复这样持续了好一会,虽然这样会更吃力,但也让自己看到了那独特的美景——
欧阳菲的头无力的在空中摇摆着,其修长的发丝也随之不安分地飘荡着,而她那对大奶子正色气地在空中摇动着,像极了那天夏日里做的龟宁膏!
番仁咽了咽口水,将她的身子扳正,双手托举着她的大奶子,缓缓送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轻轻吮吸。
好香,好甜。
虽然什么都没有吸出来,但仍然番仁的口中充满香甜。
番仁感觉底下的刺激不够了,看着欧阳菲色气的大奶子,他突然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他将欧阳菲的身体靠在椅边,而自己则将老二抵住对方吐出的小香舌与唇瓣上的软嫩。
然后用双手抬起那一对丰满的白兔,使其夹住自己的老二。
一种不同于肉壁的包裹感感到自己的老二上,那是一种温柔而又富有弹力的触感。 他惊讶地发现欧阳菲的大奶子竟然能够承受自己老二的大小。
番仁用力夹紧欧阳菲的白兔,使其紧紧包裹住自己的老二,然后腰部猛的用力,使龟头撞在对方的唇瓣与舌尖上。
一阵难耐的颤栗瞬间袭来。
那种感觉太奇怪了,就像是有千百条蚂蚁正爬上自己的肌肤,钻进了自己的血管,啃食着自己的肌理,那种痒痒的,酥酥的,令人无法抑制的感觉实在让人难以自持。
没几下,番仁感觉自己的老二里面已经挤压了太多东西,但他没有因为爽感而忘记重要的使命。
将欧阳菲的娇躯抬起,而老二对准她的幽径,然后猛的插进去……
却一下子没对准,滑了出去。
门口摩擦的那种瘙痒更加让自己难以忍受,这次,他选择了让欧阳菲的幽径对准自己。
番仁粗暴的抱住欧阳菲的丰臀,然后用力向后一坐,老二便彻底占领了那个完全贴合自己的幽径。
看来欧阳菲已经彻底变成自己的形状了。
番仁又用力挺了挺,将龟头抵入欧阳菲的子宫口,随后猛烈地抽插,自己胯下与欧阳菲的丰臀碰撞而产生的沉闷撞击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终于,随着下体的一阵酥麻,那积压在老二里面的粘稠物终于释放了出来,喷涌在欧阳菲的体内。
番仁喘着粗气,看着那乳白色的粘稠物从欧阳菲的小穴口缓缓流出,他知道,他成功了。
纤竹逃跑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逃,但还是逃走了。
她只感觉自己冷汗直冒,如果继续呆在那里肯定不会有什么好处。
她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剑,上面倒映着一张清冷绝情、一身正气的脸。
可目光一闪,一张面目可憎的恶魔突然出现在剑中。
纤竹被吓了一跳,可仔细一看,这如同恶魔的脸,的的确确是她本人。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第4章 母与女
响午的烈阳赤裸裸地撒在冯府的一处练功场内。
番仁正随着一位黑衣人练着拳法,风随拳动,在场内打出一阵阵呼啸之声,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这真的是人类可以挥出的拳风吗?
挥动此拳的番仁自己也感到惊讶,自从和欧阳菲双修之后,自身的灵力好像上升了一大截。
教自己拳法的老师正是冯县令身旁的那个黑衣人护卫,他浑身上下裹着黑布,只漏出一双似乎能看穿一切的眼睛,让人心生畏惧。
到现在为止,番仁都没搞清对方的长相甚至性别,只知道这人很神秘,而且很强。 搞不好是个修仙者。
练习一直持续到黄昏,番仁只感觉双手都不属于自己了,倒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黑衣人看了自己一眼,淡淡地说了一声:“休息吧。”
嗯?她居然说话了,而且好像是女声……
番仁刚想起身看一眼,却发现她已经不知去了何处。
“番仁哥哥!”
一道悦耳的叫唤从远处传来,紧接着一道娇俏的倩影缓缓走过来,手里还提着装满饭菜的木匣。
番仁一眼就认出了声音的主人,小荣,欧阳菲收养的孤儿之一,现在被师傅收留在冯府里打打杂。
只见那十一二岁的小女孩穿着薄薄的布衣,脸上挂着天真可爱的笑容,却毫不知晓自己那正在发育的胸部因为奔跑显露出诱惑的曲线,甚至能隐隐约约能看到其胸前的两颗凸点。
感觉像是故意的。
这个念头只是微微一动,便被番仁从脑子里抛出。
人家只是一个小女孩,自己在想什么呢?
“今天又有哥哥你最喜欢的红烧肉呢,据说是采梦姐姐亲手给你做的哦。”小荣一边说着,一边将饭菜从木匣里拿出。
像这样给自己送饭已经持续了半个月,虽然每次小荣都会亲热地叫自己哥哥,但番仁总觉得她哪里怪怪的。
番仁拿起一块大白馒头,不由得让自己想起欧阳菲的两对大白兔,咬了一口,随即问道:“话说欧阳商会现在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的小荣愣住了,随即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支吾道:“根据欧阳小姐的遗嘱,所有的产业都留给了奥达。”
见番仁自顾自地吃着饭,小荣继续补充道:“虽然奥达哥哥很聪明,商会也在欧阳小姐的其他亲信辅佐下变得井井有条,但……我总感觉奥达他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哪里不对劲?”番仁吃着饭菜,随口问道。
“气场……什么的,反正我也说不清楚,感觉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而且我的好几个朋友最近都不见了,听他的说法是去远方深造去了。”
番仁点了点头,没有在说些什么,而是继续吃着自己的饭。
“话说,师傅做的红烧肉在哪?怎么没看到。”
“额……那个一块黑糊糊的好像就是。”
番仁顿感一头黑线,无奈地将“红烧肉”塞进嘴里,只是不敢多嚼,直接咽进自己的肚子里,但还是在舌头上留下了一股令人反胃的味道。
“那天,你和欧阳小姐做的事我都看见了哦。”突然,一句冷不丁的话钻进了番仁的耳朵里。
番仁顿时停下了吃饭的动作,抬头朝声源望去,却发现小荣正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仿佛要把自己看穿。
“你……”
“哥哥不用慌张,我并不是要指责你哦,”小荣目光一凌,一改平日里乖巧可爱的模样,“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才变得如此之强?”
对这个问题,番仁陷入了沉思。
自己现在算强吗?和普通人比起来,自己确实要强上不少,但要和真正的修仙者比起来……
话说自己到目前为止好像都没和修仙者交手过,也不知道自己目前的实力到底如何?
邪修的事情,番仁必然不可能告诉眼前这个小丫头:“我只是天生比别人力气大一点而已……”
“哥哥这些天的变化,我都看在眼里哦。”小荣立刻出声打断道。
眼前的少女不知何时已经贴在了自己身上,一股莫名的花香飘进了鼻尖,令他不禁一怔。
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让番仁大吃一惊——她居然强行拉起自己的手握住她的酥胸! “你想干嘛?”番仁立刻挣脱出来,却一不小心将她拉倒在地上。
“番哥哥,你觉得如果这时,我大叫救命,周围人会怎样看你吗?”女孩一边说着,一边竟将自己的衣物尽数扯下,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番仁此刻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快速将她褪去的衣物重新给她披上,却发现这些衣物提前就被动了手脚,此刻已经碎成了破布。
正当自己不知道要看向对方何处时,却无意间瞥到对方的眼睛,那平日里水灵可爱的眸子里只剩下了空洞与绝望。
这一幕让番仁的心猛然揪了起来。
和以前的自己一样呢……
番仁叹了口气,将自己的衣服披到少女身上:“你想干什么,我都能满足你。” 闻言,原本呆滞的眼眸终于恢复了焦距,女孩眼角闪烁的泪珠滑落脸庞,扑到番仁怀里放声大哭。
“我想……请哥哥收荣儿为徒!”
这一天两天也是没完了。
番仁抱着晕过去的小荣,向她的住所走去。
也不知道她是哭昏过去的,还是兴奋地昏过去的。
总之,自己居然在两周之内共收了两个徒弟。
没错就是两个。
“估计,差不多到这个点了,估计他马上就要来见我了吧。”番仁喃喃道。 说曹操曹操到。
番仁刚准备坐在院门外的石凳上等他,却发现院子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袭紫袍,面若冠玉,除了个子有点小,完全是一个气宇轩昂的谦谦公子形象。
很难想象十五天前,他还是一个穿着缟素衣服的十二岁小屁孩。
少了几分幼稚,多了几分锐利。
“奥达,你来了。”番仁冲他招了招手。
男孩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怀里睡死过去的少女,心有芥蒂地说道:“师傅,这……”
“不必担心,她已经睡过去了,有什么事现在说就好。”
奥达仔细一看,那怀中之人居然是间接害死欧阳小姐的罪人之一!
如果不是她……
男孩死死盯着番仁怀中的少女,眼中竟是藏不住地恨意,一抬头却发现番仁正看着自己,便一改眼神,恭敬地说道:
“师傅交给自己的功法,徒儿已经修炼至练气期大成,过不了多久便可以突破到筑基期。”
番仁自然不可能将邪功传授他人,那岂不是害了别人。
因此他教给奥达的功法,是从欧阳菲那里无意找到的一本内功书——好像叫什么《血童祭死身》。
自己向师傅请教过,问这是什么类型的书。
当时师傅拍着胸脯,打着包票地保证道:这是一本内功书。
在欧阳家捡到的,自然要还给人家,还顺便做了个顺水人情,简直就是双赢。 话说回来,为什么欧阳菲会有修仙的内功书呢?
“嗯,做的不错。”
说实话,番仁自己都不知道炼气期是个啥东西,只知道灵力这个东西好像是分段位的,还分初、中、后、大成什么的。
“感谢师傅栽培,”奥达邪魅地笑了,笑得有点毛骨悚然,“还有,欧阳商会与冯家的合作正在推进中,我会尽快完成相关事宜的。”
番仁点了点头,但看着眼前这个变化颇大的男孩,心中多少有些感慨。
总感觉,他变得有点可怕了?
“师傅,您之前说的……您能将欧阳小姐复活,是真的吗?”奥达说这话时,好似又变回了那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模样。
这是当时奥达要作自己徒弟的唯一理由。
“恩,听说如果我能将这门功法修炼至大成,便可以颠倒阴阳,将人从鬼门关拉回来。”
番仁并不喜欢复活这个说法,自己觉得人死后就该坦然接受,而生者则要为死者完成未尽的事宜——也就是复仇,以命抵命。
想着想着,他又回忆起了玲沫沫的翩然一笑,但更多的却是,那个杀死玲沫沫的女人。
奥达仿佛看到了生的所有希望一般,眼中闪着亮光,高兴地点点头,继续恭敬地说道:“徒儿过两天会有礼物送给师傅,还请师傅不要嫌弃。”
番仁哦了一声,也没把奥达的礼物放在心上,只是互聊了几句家常之后,便挥手告别了。
继续抱着怀中沉睡的少女,向小荣的住所里走去。
在夜晚的幽静石径小道上,月光如银,洒落在青石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语着夜的秘密。
路边的小花在微风中摇曳着,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点缀着这片静谧的夜色。 丛中突然有树枝的吱呀声响传来,番仁立马警觉地朝声源喊去:“是谁?” 被发现的冯采梦略显尴尬,但还是脸不红心不跳地走了出来,双手背在背,扬起小脑袋,嘟着嘴说道:
“为师想测试一下你的感知能力,看来你训练的不错嘛。”
“多谢师傅夸奖。”
走出来的冯采梦一眼便看到了番仁怀中的少女,心里闪过一丝酸意,但还是忍住了,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随即故作严肃地说道:
“你先放她下来!”
“啊?放哪?”番仁晃了晃头,不知师傅是作何意。
“你们孤男寡女成何体统,为师帮你抱着!”
冯采梦一把将小荣抢到怀中,像是人贩子拐卖小孩一样,将她粗暴的抗在肩上。 “去哪?给为师带路。”
“……”
一路上,番仁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这里几乎所有的佣人几乎没有一个上前来给师傅帮忙的人,路过的人当中还时不时会用一种讥讽嘲笑的目光看着她。
而冯采梦则是一眼看出了番仁内心的疑惑,无奈地撇撇嘴,解释道:“我老爹遵循着一视同仁的原则,只要有才或有德,那你就能在这获得尊重。”
“而我的大姐、二哥又是皇帝老儿器重的人,相较之下,我这个琴棋书画啥也不会的三小姐自然是被人看扁的存在。”
“估计之后,也只会被当做政治工具嫁给哪个白痴公子哥吧。”
番仁听完后,心中很不是滋味,鼓起勇气后,双手握住冯采梦细柔的小手,坚定地说道:“不会的,师傅这么厉害,而且我会一辈子孝敬师傅的。”
一辈子吗?
冯采梦听着这句话,突然回想起自己年幼的时光……
妈妈会一辈子守护你的。
冯采梦感受着自己手中传来的温暖,竟有那么一刻,她竟真的感受到了母亲温柔地握着自己的手。
从前每当自己睡不着时,母亲总会将自己轻轻拥入怀中,讲一些天马行空的故事;有坏人欺负自己时,母亲也会站在自己面前,轻轻挥手,便将坏人打跑。
那时,自己感觉母亲就像无所不能的大侠,为自己驱散一切邪祟,比那个混蛋老爹好多了。
可,后来却……
从回忆中醒来,冯采梦看到一脸真挚的少年正盯着自己,一下子通红了脸,将手瞬速收回,缓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感受着手心残留的温度,冯采梦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对番仁说道:“傻徒弟,我有要事托付给你。”
冯府的一处地下通道内。
番仁感受着这里阴冷潮湿的空气,只能借助微弱的火光看清其微微的一角,地上还时不时传来水滴撞地的声音。
这让自己颇感惊奇——冯府下面居然还有这种地方。
他跟着冯采梦往里走去。
走廊曲折蜿蜒,其尽头有一盏油灯,昏黄的烛光照射在地上,映照出了一条长长的影子。
但这灯光并非是照亮前进的指引,是迷惑来者的诱饵,真正需令人注意的,是阴影中藏着的人!
“师傅小心!”
番仁立马跑过去护住冯采梦,将她抱在地上,并用灵力护住自身。
但想象中的攻击并没有到来,反而倒是自己的肚子被狠狠踹了一脚。
“蠢……蠢徒弟,你干嘛呢?”冯采梦语无伦次地说道。
刚才被抱住的一瞬间,冯采梦想了很多。
但全是一些不好说出的内容……
感受着腹部的疼痛,番仁这才缓缓抬头看去,居然是那个黑衣神秘人。
“三小姐,你是来探望主上的吗?”黑衣人冷冷地说道,不带有任何感情。 冯采梦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起身说道:“恩,我来看看娘亲。”
黑衣人没有继续说些什么,利落地从腰中取出一把钥匙,插进门锁,打开房门后便消失在灯火之中。
进房间之后,番仁被里面的景象惊呆了,这里与刚才极窄的通道不一样,宽敞而巨大,几乎能装下整个冯府。
而那一排排的像是棺材的木盒子整齐排列着,一直延伸至深处,透露出古朴森然之感。
番仁感觉自己的下巴快要掉到地上了,而一旁的冯采梦像是看出了他心中的疑惑,出声解释道:“这些都是因为修仙者而死的普通人。”
冯采梦把“修仙者”说的很重,仿佛像是在说仇人一般。
继续往深处走去,番仁感到一股莫名的寒冷侵袭着身体,但身体却没感到任何不适,反而是一种柔和的力量缓慢抚慰着他的身体。
“师傅,您来这儿究竟是为了什么?”番仁忍不住问道。
冯采梦没有答话,只是继续向前走着,停在一个用冰制成的棺材里,仿佛解答了番仁的一切疑问。
里面躺着一个美妇,虽然已经逝世多年,却仍然保持着美丽的模样,皮肤白皙细腻,宛如新生婴儿般嫩滑,乌黑秀丽的长发扎着单马尾单挂在肩上,她穿着一件紫色的锦绣宫装,头戴凤冠,栩栩如生地安睡着,像是沉浸于一场甜蜜的梦境之中,一场永远无法醒来的梦。
番仁愣怔地看着冰棺,心中升起难以言喻的悲伤,似乎明白了一切。
“师傅……”
看着棺中之人的冯采梦,泪流满面。她颤抖地伸出手,想触摸那张熟悉的脸庞,却始终没敢靠近。
番仁看着此时的冯采梦,只觉她周围的光芒忽暗忽明,像是即将熄灭的烛火。 她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那里,像是凝固的蜡像,又像是风中飘荡的魂魄,只剩下一副躯壳。
反应过来的冯采梦,擦干眼泪,回头说道:“现在,我与你一起施展驭尸术,尝试复活我的娘亲。”
番仁似乎听懂了冯采梦的说法,据她对驭尸术的多日研究,只要两人的灵力配合得当,就能施展成神期的法术。
只不过这多少听起来有点不靠谱。
不过自己还是选择相信师傅。
“真的要这样做吗?”番仁半跪在冯采梦的娘亲面前,双手正笨拙地解下其身上的华贵衣服,一边问道。
“是!”冯采梦下定了决心,断然道。
番仁不再说什么,只是低着头专注着自己手上的动作。
片刻之后,冯采梦的娘亲身上的衣物褪净,变成了一具赤裸的女性尸体。 她的肌肤雪白胜雪,线条优雅而富有质感,胸前饱满坚挺,纤腰盈盈一握,翘臀浑圆挺翘,修长笔直的玉腿完美地勾勒出女子玲珑有致的身姿,尤其是腿间那隐约凸起的花蕊更是引人遐思。
番仁不由咽了口唾沫,心中已经说了快一万句抱歉了。
“噗嗤——”一股热血突然喷溅在了他脖颈的皮肤上,顿时让他整个人僵硬在原地。
冯采梦的脸颊在火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苍白。
“师……师傅?”番仁艰难地开口叫道。
“没事,只是动用了一点精血的力量罢了。”
冯采梦说谎了,这个她自创的法术,由于不成体系,会大量消耗她的灵力,而她自身的灵力非常薄弱,只好用精血替代了。
为了让母亲更好的吸收灵力,冯采梦脱下衣服,直接上去抱住了躺在冰棺材里的母亲,用自己身体当做灵力传输的媒介。
冯采梦将头埋在母亲的胸前,她又一次感受到了母亲的怀抱,只不过这次不同于以前的温暖与踏实,而是充满了冰凉的刺骨之感。
“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傻徒弟,一定要在半个时辰内……”冯采梦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到最后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到了。
“师傅,师傅?您怎么了?”番仁急忙爬到冯采梦跟前,发现她闭目晕厥了过去,连忙扶住她的肩膀,焦急地呼唤道。
下面的步骤就和之前修炼时一样,还是要双休,而且是和师傅的母亲!
巨大的背德感让番仁一时无法思考,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但想到师傅付出的巨大努力,番仁咬咬牙,还是下定了决心。
可一个新的问题出现了,师傅现在此刻正牢牢保住了她的母亲,他根本没办法将师傅拉开,否则法术效果就会全部失效,然后功亏一篑!
此刻,冯采梦的头死死埋在她母亲的双乳前,而下体的阴唇也与她母亲的阴唇紧紧吻在一起,丝毫没有分离的意图。
“这……”
番仁脱下裤子,挺着老二,看着眼前两具白花花的胴体,心中充满了五味杂陈。 “失礼了,师傅。”
闭上眼,番仁用下体猛地向前一挺,沿着缝隙插进去。
睁开眼,发现自己的老二正被母女二人的阴唇紧紧吸住,他顿时羞红了脸,赶紧抽离了出来。
可就是这么一抽,让番仁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仿佛自己的老二已经飞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摇摆,甚至带起了阵阵电流,令番仁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冯采梦的阴唇非常滑嫩,好像从未被人开发一般,而她母亲的玉门则是紧密结实,充满弹性。
第一次插入没有瞄准好,番仁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尝试。
即使没有其他液体的辅助润滑,自己的老二在其中也如游鱼得水,非常顺滑。 可每当番仁想把老二送进师傅母亲的体内时,都会滑着进入母女二人的阴唇之间。 “可恶,这个时候就别对不准了!”
番仁越感到急躁,就越容易失误。
冯采梦的阴唇在自己老二的挤撞下,微微开出一个小口,轻轻地吸住老二的上半部,而她母亲的阴唇,则早已将番仁老二温柔的包裹住,就像母亲拥抱她的孩子一样。
二人相互配合,已经完全将自己的老二围住,而且二人一个身体火热,一位浑身冰凉,带给番仁双重的刺激。
“师傅,你怎么还没醒啊!”
番仁急得团团转,额头上沁出细汗,可偏偏师傅就是不肯睁开眼睛,任由自己在她们之间进行抽插。
为了更好地进入她母亲的小穴,番仁俯下身子,上身贴在冯采梦洁白无暇的后背上。
一股清香涌入鼻腔,伴随着女性特有的柔软与湿腻,瞬间席卷了他的感官。 师傅,好香……
有那么一瞬间,他居然对自己的师傅产生了异样的想法,但很快就被自己的脑子给镇压下去。
她的发丝也在时不时地蹭到自己的胸口、脸颊,惹得一阵酥麻,自己也不敢有任何停歇,仍然在不停地抽插着。
渐渐的,自己的老二竟然慢慢胀痛起来,并且有些肿胀的迹象,而且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感觉来了……
番仁以土下座的姿势微微起身,轻轻抬起冯采梦的小臀,将其压在自己老二上,然后借此撑开她母亲的阴唇,猛地向前一顶,居然碰到一个硬物。
用手向里面探索了一下,居然从里面摸出一块玉牌!
番仁默默收下这块玉牌,又继续顶入其中。
她的幽径仿佛在欢迎每一个来者,温柔地贴合着自己的老二,而且随着进入的深度,它似乎更加的紧绷。
肉壁的冰凉与老二灼热的滚烫形成强烈的反差,不断刺激着番仁。
双手握住冯采梦洁白的胴体,然后下体开始了疯狂的律动,一下、一下、又一下……
母女二人的身体也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摇晃起来,仿佛是在回应他的动作。 这只是为了帮助师傅,这只是为了帮助师傅……
番仁的口中不断念叨着这些,下体的动作也丝毫没有停止。
终于,随着老二的几下抽动,积压在体内的液体决堤而出,填满了冯采梦母亲的花园里。
这样就算好了吗?
做完这些后,番仁将衣服给母女二人披上,倒在一旁,拿出刚才得到的玉牌,陷入了沉思。
这究竟是什么呢?
青衣观的某处洞府内。
纤竹浑浑噩噩地跪倒在地上,对着面前的一个白衣老者行礼道:“师傅,徒儿犯错,请求师傅责罚。”
老者名叫魏剑锋,即是青衣观的宗主,同时也是纤竹的师傅。
至今已是羽化后期强者,可不知什么原因,已经卡在这里上千年,迟迟无法进入成神的境界。
纤竹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说出,而魏剑锋听完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没事就好,去静心房好好休息吧。”
等到纤竹走后,洞府的侧房里走出了一个衣冠不整的妖艳女子。
“你不是说记忆会完全消除吗,她的记忆怎么恢复了?”魏剑锋眉毛一挑,冷声质问道。
“不可能,那个小妮子估计只是受到点什么刺激,让她想起点皮毛罢了。” 魏剑锋沉思了一会,又问道:“你有没有办法,让她更……”
“不行,除非你想让她变成傻子。”女子摇摇头道。
魏剑锋皱了皱眉,愣了愣神,可下一秒却突然暴怒,双手死死掐住女子的脖子,吼道:“谁允许你抢我的话的!我的长生路……不可能在此终结!”
过了好一会,魏剑锋才松开手,女子捂住喉咙,咳嗽着,恐惧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颤抖着身躯,不敢再多言语。
“到现在才找到欧阳家一块玉牌,还付出了如此之多的代价,我的女儿……”突然,魏剑锋顿了一下,像是感受到什么似的,大笑起来,“哈哈哈……我感受到了,一个……不,是两块玉牌,就在浙水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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