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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幽兰香 (1-2) 作者: 幽兰花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08 11:17 长篇小说 7840 ℃

#红杏

【夜半幽兰香】 (1-2)

作者: 幽兰花

2025-11-20首发于新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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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那是我们和小宇谈恋爱第二年最冷的一场吵架。

他加班到凌晨三点,我一个人窝在被子里哭,手机屏幕亮得刺眼。

凌晨四点十七分,我鬼使神差地下载了Tinder,把定位开到最大,把年龄上限拉到50。

不到十分钟,匹配成功。

他叫捷凯,47岁,头像是一张模糊的侧影,鼻梁高挺,嘴角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笑。

简介只有四个字:“懂你的疼。”

我们聊了整整一夜。

他从不问我为什么哭,只发语音,声音低沉得像陈酿威士忌,带着一点沙哑的磁性,每一句都像在耳边吹气。

到早上七点,他发了一句话:“今天天气好,出来走走?我带你去郊外公园,散散心。”

我明知道不该去,却在八点半洗了澡,吹了头发,换上最短的那条白色百褶裙,里面是粉色草莓内裤,外面套了件米色风衣。

出门前对着镜子补了口红,手抖得厉害,心里却像被猫爪挠着,又怕又痒。

才聊了几个小时的陌生男人。

公园在最北边,冬天几乎没人。

十点不到,捷凯已经在入口等我。

真人比照片更成熟,头发有一点花白,鬓角却修得干净,穿一件深灰羊绒大衣,领口露出一截黑色高领毛衣,腕上是一块老劳力士,表盘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他朝我笑时,眼角细纹像刀刻,带着一种“我什么都懂”的笃定。

他没急着说话,只把手递给我。

掌心温热,指腹带着厚厚的茧,温度透过我冰凉的手指瞬间烧上来。

我像被烫到,却没缩回去。陌生的触感有一种莫名的刺激。

他握得很紧,虎口压在我手背的血管上,能感觉到我脉搏跳得乱七八糟。

沿着湖边小路走,风很大,吹得我裙摆贴在大腿上。

他走在我左侧,风衣下摆偶尔扫过我膝盖,羊绒的柔软和风的冷冽混在一起,像冰火交替。

走到一处被柳树挡住的小平台时,他突然停下,把我拉到树影里。

我很紧张。 害怕他会做什么,也猜到他想做什么。

“冷不冷?”

声音低得只有我能听见,热气喷在我耳廓,带着淡淡的古龙水味,雪松混一点烟草,浓烈又沉。

我刚摇头,他的手已经从风衣下摆探进去,贴着我光裸的大腿内侧往上滑。

指尖的温度高得吓人,像一块烙铁,一路烧到我裙摆边缘。

“别……”我声音发颤,却像被定住。不敢乱动。

他低笑一声,掌心整个覆上来,隔着草莓内裤盖住住我最敏感的那一快。

布料很薄,能清晰感觉到他中指关节的凸起,轻轻一压,我立刻颤抖着,心脏怦怦跳。

附近空无一人,只有远处的鸟鸣声。旁边的几棵高树有着浓密的枝叶,刚好把我们现在站的地方遮挡住了。

湿意迅速渗出来,内裤贴在皮肤上,黏腻又暖热。

我抓住他的手臂,委屈又不情愿的看着他。

“这么快就湿了?”

他咬着我耳垂,声音带着笑,指腹开始画圈。每一次擦过阴蒂,我都忍不住收紧小腹,脚尖绷直,鞋跟陷进泥土里。

风从湖面吹来,冷得刺骨,可被他手掌捂住的地方却热得要命,冰火两重天,刺激得我眼眶发红。

他忽然低头吻我。唇很软,舌尖却带着侵略性,直接撬开我的牙关,卷着我的舌根狠狠吮吸。

唾液交换的瞬间,我尝到他嘴里淡淡的薄荷烟味,混着一点点咖啡的苦,刺激得我头皮发麻。

他的舌头在我口腔里扫过上颚,刮过牙齿内侧,像要把我整个人吞进去。

吻到我腿软时,他才松开,手指却没停,隔着内裤继续揉。

布料被他揉得皱成一团,湿痕越来越大,指腹每一次按下去都能听见轻微的“滋”声。

我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可鼻音还是泄了,细细的、带着哭腔的哼声。

“想不想更舒服一点?” 他声音哑得厉害,呼吸喷在我颈侧,热得我发抖。

我没点头也没摇头,他却像是得到默许,直接把我转过去,按在柳树粗糙的树干上。

树皮冰冷又扎人,隔着风衣磨得我胸口发疼。

他从后面掀起我裙摆,冷风“呼”地灌进去,吹得我臀肉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的手掌整个覆在我臀上,揉了两下,然后指尖勾住内裤边缘,轻轻往下一拉。

湿透的布料被剥离皮肤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冷风瞬间吹到最私密的地方,我“嘶”地抽气,腰猛地弓起。

他却没进一步,只是用温热的掌心贴着我光裸的臀肉,慢慢摩挲,时不时的掠过我的阴唇。

“今天先到这儿。”

他忽然在我耳边说,声音带着笑,热气喷得我耳廓发痒。

接着他把内裤拉回去,手指却故意在我入口处蹭了一下,带出更多湿意。

布料重新贴上去时,已经浸润湿透,黏糊糊地裹住阴唇。

他转身,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牵着我的手往前走。

霸道男人的气味让我害羞着。他的掌心全是我的味道,腥甜、潮湿,混着他手上的古龙水味,浓烈得让我脸烧得要炸。

越界的感觉很刺激,被人挑逗的反应很独特。

我低头看我们十指相扣的手,阳光下,我的指尖泛着不正常的粉,而他虎口处有一小块被我咬出来的牙印,渗着一点血珠。

回程时,他把我送到地铁站。临别前,他低头在我唇角亲了一下,声音低得像蛊:

“下次,我带你去吃火锅,好不好?”

我慢慢点头时,感觉自己像被他从里到外点燃了一把火。地铁里,冷气开得很足,我却热得脱了风衣。 裙底的湿意一直没干,内裤黏在皮肤上,每走一步都摩擦着肿胀的阴蒂。我咬着唇,死死并紧腿,却越并越湿。

到家时,小宇还没回来。我冲进浴室,把内裤脱下来,发现上面全是大片透明的痕迹,带着淡淡的腥甜味。内裤外有点淡淡的印子,像是手印。

又或者不是,也许是我眼花了。

我蹲在浴室地板上,手指发抖。

那天晚上,小宇回来抱我时,我主动吻了他。可闭上眼,脑子里全是捷凯掌心的温度、古龙水的味道、还有他指尖在我入口处蹭过时那种濒临失控的颤栗。

我知道,我已经回不去了。

一周后的周六傍晚,我骗小宇说和闺蜜吃火锅。

其实我站在捷凯的车旁,心跳快得要炸。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羊毛大衣,内搭深酒红高领毛衣,袖口露出半截腕表,冷光闪闪。

车门一开,暖气混着他的古龙水味扑面而来,熟悉的雪松、烟草、一点点皮革的辛辣,像一张热腾腾的网把我罩住。

火锅店在老城区顶楼,整层包场。鸳鸯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白汤是奶白色,辣锅是刺眼的猩红。 捷凯坐在我右侧,膝盖若有若无地贴着我的。

毛呢大衣已经脱了,他只穿那件酒红高领毛衣,领口紧贴着锁骨,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我一低头,就能看见他手腕青筋在皮肤下跳动,像随时会勒住我的喉咙。

他给我夹菜,筷子尖递到我嘴边,牛肉片还滴着辣油。我张嘴咬住时,他筷子故意往前送了一点,沾着辣油的肉片擦过我下唇,热得我“嘶”地吸气。他低笑,指腹立刻按上来,替我抹掉那一点油渍,暧昧又挑逗。

我是什么呢? 我问自己。出来偷情,出轨,还是想释放自己?

指纹的纹路刮过唇肉,粗粝又温热,我下意识舔了一下他的指腹,尝到辣油、牛肉汤,还有他皮肤淡淡的咸味。

辣椒的辛辣顺着喉咙一路烧到胃,再暖到小腹。

我喝了半杯冰啤酒,冰凉的液体和温热的辣在胃里撞在一起,激得我浑身发抖。

捷凯的膝盖趁机更用力地顶进来,隔着毛裙压在我大腿内侧,热度透过布料烙进肉里。我夹紧腿,他却像没察觉,继续给我倒酒,红酒在水晶杯里晃出深宝石色的光,空气里全是牛油、辣椒、花椒、还有他身上越来越浓的雄性味道。

吃到八分饱,他忽然起身,朝我伸出手:“去楼下逛逛?我知道一家店,东西很适合你。”

那是一家藏在巷子里的高端情趣内衣店。

灯光暧昧得像血,他挑了一条酒红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裙摆短到大腿根,胸口是半透明蕾丝;又拿了一套黑色镂空内衣,布料少得可怜。

他把睡裙贴到我身上,声音低哑:“试试?”

试衣间只有一面镜子。 我脱到只剩内衣时,他推门进来,反手锁上。

狭小的空间立刻被他的体温和气味填满,他从后面抱住我,下巴搁在我肩窝,呼吸喷在颈侧,热得我发抖。

镜子里,我脸颊通红,他的手已经探进我毛衣下摆,指腹贴着肋骨往上,精准地覆住乳房。

“看镜子。”

他咬着我耳垂,声音像砂纸磨过。

镜中,他的手掌在毛衣下起伏,拇指和食指隔着胸罩捻住乳尖,轻轻一掐。

疼得我“啊”地轻叫,可乳尖却立刻峭立起来,他另一只手往下,撩起毛裙,指尖直接滑进内裤,触到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阴唇。

“吃个火锅就湿成这样?”

他低笑,中指沿着缝隙上下滑动,指腹的茧刮过阴蒂时,我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他却托住我腰,强迫我继续看镜子,看他手指在我腿间进出,带出晶亮的淫水。 声音黏腻的下流“咕叽咕叽”,在狭小试衣间里被放大十倍。

结账时,他把两套都买了,刷卡的手指稳得像在签合同。

出了店,天已经黑透,路灯昏黄。

他把袋子塞进我手里,声音低得像蛊:“去我家?喝杯红酒?看你一天也累了,给你你按摩下。”

我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像被牵线的木偶,点头。

他家在顶层复式,落地窗正对城市夜景。 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暗橙色的光,鬼魅又色情的vibe。客厅的墙壁上,挂着一个霓虹灯。LOVE四个字母是花式的写法。

我看了好久这个灯,想着为什么自己在这里,和只见过一次面的男人. 他倒了两杯拉菲,酒液在杯壁上缓缓下滑,像鲜血。我喝得急,酒液顺着嘴角流下来,他低头舔掉,舌尖带着酒味卷过我下巴,烧得我发抖。

“去洗澡。” 他声音哑得厉害,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

浴室热气腾腾,我刚脱到只剩内衣,他就推门进来,赤裸的上身肌肉线条在雾气里若隐若现。 他把我按在洗手台上,从后面抱住,手掌覆在我小腹,慢慢往下。

“在这里帮你按摩吧。”

他声音贴着我后颈,热气混着水汽喷在皮肤上。

手指却直接滑探进内裤,直接来到了我的隐私处。那里已经开始泛滥。男人用指腹贴着阴蒂画圈,力度时轻时重。 而我无奈的倚靠在他的身上,侧头主动得向他索吻。我想要的,是激情,是被侵犯。

看着镜子里的男人轻柔的脱下了我的胸罩,两手在揉搓着专属于小宇的乳房。我很有淫荡的感觉。我似乎在挑战自己,向世俗的规则宣战着。

他拉着我到了花洒下,热水漂来,烫得我皮肤发红,可他掌心更烫,像烙铁。

我咬着唇忍住呻吟,他却突然加重力道,中指直接滑进去,弯曲着勾那一点。

“啊……” 我尖叫出声,腰猛地弓起。 他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抓住我的手,往下按,塞进他早已经勃起的巨龙。触感温热、粗硬、青筋盘绕,龟头已经湿漉漉的。 我手一抖,他却握住我的手,带着我上下套弄。

皮肤与皮肤摩擦的热度,血管在掌心突突跳动的声音,混着水声和我的喘息,淫靡得要命。

“亲一下。” 他把我转过去,按着我肩膀让我跪下。 温热的性器贴上我嘴唇,带着淡淡的腥味和沐浴露的清冽。 我张嘴含住,舌尖碰到马眼时,他低哼一声,抓住我头发往下按。

喉咙被顶得发疼,眼泪涌出来,可口腔里全是他的味道,咸腥、温热、带着一点苦涩的精液味。

他的吻过来,包住了我的嘴,手指还在我体内进出着。我靠在他身上,乳头贴着他肌肉的胸部。

呻吟着“啊,好舒服,啊,好爽”。他忽然把我抱起来,带着我来到床上。 我身上还湿漉漉的,但像头饿狼,看着他,很饥渴眼光。

“不知道你这里睡了多少女生了”我说道。

他只是沉默。

传教士体位,他压上来,分开我的腿,龟头抵在入口,慢慢研磨。 “想要吗?” 他声音哑得像砂纸,热气喷在我脸上。

我轻轻点头:“要……”

他猛地一挺到底。

“啊——!”

撕裂般的撑胀感,伴随着炽热的温度,像一根烧红的铁棒瞬间贯穿我。 内壁被撑得刺激,青筋刮过敏感点时,我浑身发抖。他开始抽送,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撞得床吱吱作响。我能清楚感觉到龟头撞击子宫口的声音,“咚咚咚”,像鼓点砸在我小腹深处。压着的身体时时轻时重,男人的喘息声在我耳边。

和小宇比较起来,男人更有韵律, 有节奏。

我的身体被挤压着,大腿紧紧抱住了男人的腰。我圈住他的头,温柔的看着他,是不是的皱眉一下,为下体刺激的快感。淫水被挤压得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混着他胯骨撞击我臀肉的“啪啪啪”。

他低头咬住我乳尖,他的牙齿轻轻磨,舌尖绕着乳晕打圈,湿热又冰凉。

快感像潮水,一波又一波,我尖叫着高潮,甬道一阵阵痉挛,死死绞住他。他低吼一声,猛地顶到最深处,温热的精液一股股射进来,暖得我又抖又哭。

事后,他又抱着我去洗澡,热水冲下来时,他从后面搂着我,手指轻轻揉着我被操得红肿的阴唇,声音低沉又温柔:“下次,想不想试试别的姿势?”

我靠在他怀里,眼泪混着水流一起往下掉。 心里却清楚地知道,我已经彻底上瘾了。

那天晚上,小宇回来时,我主动扑进他怀里,吻得又凶又急。

和他做爱时,我闭上眼,脑子里全是捷凯的味道、温度、还有他射进我体内时那种温热的冲击。小宇温柔地进入我时,我却条件反射地夹紧,哭着叫他“老公”。 可高潮来临时,我叫的却是另一个人的名字,幸好声音太小,他没听清。

我爽了两次。 一次是背叛的刺激,一次是熟悉的温柔。 而我已经分不清,哪一次更爽。

那是个普通周五晚上,小宇被领导临时拉去应酬,说要到凌晨两点。我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手机就亮了。捷凯的语音只有短短一句,嗓音低得像从胸腔深处滚出来:

“今晚《铁达尼可号》重映,我包了一个IMAX厅,只有我们两个人。来吗?”

我盯着屏幕,手指发抖。

五分钟后,我对着镜子涂了最艳的豆沙色口红,换上那条他上次买的酒红吊带睡裙式连衣裙外,面只套一件薄薄的黑色针织开衫,裙摆短到大腿根,稍微弯腰就能看见内裤边缘。或是触摸到。

我没穿丝袜,腿上是凉的,可一想到待会儿会发生什么,脸就烧得发烫。

IMAX厅真的只有我们。灯全灭,只剩屏幕幽蓝的光。 捷凯坐在最后一排正中,避开了监控摄像头,膝盖大敞,深色西装裤在黑暗里像一道危险的邀请。

我刚坐下,他的手就伸过来,掌心温热,直接覆在我光裸的大腿上。

皮肤与皮肤贴合的瞬间,温度差像电流窜上来:影厅空调冷得刺骨,他手掌却热得像烙铁。 指腹带着粗粝的茧,一路往上,擦过裙边时故意停顿,指甲轻轻刮过大腿内侧最嫩的那块肉,刮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电影开场十分钟,他的手指已经滑进我裙底。

我今天穿的是他送的那套黑色镂空内裤,布料少得可怜,中间只剩一根细带。

他指尖一勾,细带就陷进阴唇里,勒得我“嘶”地吸气。 屏幕上彗星划过天空,发出低沉的轰鸣,掩盖了我压抑的呜咽。

他中指顺着湿缝上下滑动,指腹的温度高得吓人,每一次擦过阴蒂,我都忍不住并紧腿,却反而把他的手指夹得更紧。淫水迅速涌出,内裤瞬间湿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冷气一吹,冷热交替,像冰火刀子刮过神经。

他忽然俯身,嘴唇贴着我耳廓,热气混着威士忌的醇香喷进来:“去我家?”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心里有点小激动。

会有不一样的经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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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他家离影院只有七分钟车程。

电梯里只有我们,他把我按在镜墙上,吻得又凶又狠。舌尖带着电影院爆米花的甜味和淡淡烟草苦味,卷着我的舌根疯狂吮吸,唾液交换时发出黏腻的“啧啧”声。

他的手探进开衫,隔着吊带裙捏住乳尖,指腹捻转,力道大得让我疼得发抖,却又爽得腰软。

电梯镜面映出我们纠缠的影子:我脸颊通红,口红被他吻花,他西装领口大敞,喉结滚动,像一头饿极的狼。

门一开,他直接把我打横抱起,几步扔到客厅沙发上。

落地灯没开,只有窗外城市霓虹透进来,落在他的脸上,像一层流动的血光。

我喘着气说:“今天……不能做,我男朋友……”

他低笑一声,单膝跪在我面前,手指勾住我裙摆往上一掀:“我知道,今天不做爱。”

然后他低头,舌尖直接卷上我湿透的阴蒂。

“啊——!”

我尖叫出声,腰猛地弓起。

他的舌头温热、湿热、带着粗糙的颗粒感,像一条灵活的蛇,先是轻轻舔过外阴,再猛地整个含住阴唇用力吮吸。

“啧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客厅里被放大十倍,淫靡得要命。我死死抓着沙发,脚趾蜷缩,脚背绷成弓形。

他两根手指突然插进来,弯曲着精准地抠挖G点,指腹的茧刮过敏感点时,快感像电流直冲大脑。

不到一分钟我就高潮了,浑身抽搐,喷了他一脸。

他舔掉嘴角的水,眼睛在暗光里亮得吓人:“现在,轮到你坐上来。”

他躺下,把我抱到他身上。

我哭着摇头:“我……我不会……”

“我从来没有过......”

他握住我的腰轻轻往下按,温热的龟头抵在入口,声音低哑得像蛊:“自己放进去。”

我颤抖着伸手握住他的性器。触感烫得吓人,青筋在掌心突突跳动,龟头湿漉漉的,带着淡淡的腥味。

我第一次自己对准,慢慢往下坐。

入口被撑开的瞬间,撕裂般的胀痛混着极致的快感,我尖叫出声,眼泪狂掉。

他太粗了,龟头刮过内壁时,每一道都像带着倒钩。

坐到底时,龟头狠狠顶在子宫口,“咚”的一声闷响在我小腹深处炸开。

“动。”

他掐着我腰,声音哑得不成调。

我哭着扭腰,上下起落,每一次都又深又重,淫水被挤压得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乳房在吊带裙里晃荡,乳尖摩擦着真丝面料,麻得我直打颤。我越来越快,像着了魔,臀部疯狂套弄,撞得他胯骨“啪啪啪”直响。

他突然坐起身,把我翻成69。

他的性器直直挺到我嘴边,带着我自己的腥甜味道。

我张嘴含住,舌尖绕着冠状沟打圈,尝到自己淫水的咸甜和他的前液苦涩。

他低头继续舔我,舌尖钻进入口搅动,发出黏腻的水声。我们同时颤抖,我被他舔到第二次高潮,他被我含到差点射出来。

最后一次,我彻底疯了。

我爬起来,跪在他面前,双手颤抖着抓住他的性器,对准自己红肿的入口,哭着往下一坐。

“啊——!”

我自己动得又快又狠,腰肢像蛇一样扭动,乳房弹跳,头发散乱。

每一次坐下,龟头都狠狠撞击子宫口,撞得我眼前发白。

他咬着牙看我,喉结滚动,汗水顺着腹肌往下淌,滴在我阴蒂上,烫得我尖叫。

“射给我……求你……”

我哭喊着彻底崩溃。

他低吼一声,猛地把我翻回去,压在我身上疯狂冲刺。

最后十几下凶狠得像要把我钉进沙发,温热的精液一股股射进来,烫得我尖叫着痉挛,甬道死死绞住他,像要把他榨干。

高潮过后,我瘫软在他怀里,浑身都是汗水、精液、淫水的混合味道。

他亲着我汗湿的鬓角,声音低沉又温柔:“以后每个月,都要这样一次,好不好?”

我流着泪,边点头。

那一刻,我彻底明白:

我不再是小宇的女朋友,

我只是捷凯的女人。

而这种背叛的刺激,比任何高潮都更让人上瘾。

从那天起,我和小宇的生活像被撕开了一道看不见的裂缝,而捷凯就是那道裂缝里温热的、黏稠的、带着腥甜味的填充物。

周六中午,小宇刚提着行李出门出差,门“咔哒”一声落锁不到三十秒,门铃就响了。

我光着脚跑去开门,只穿一件小宇的白色衬衫,下摆刚遮到大腿根,下面什么都没穿。就在小宇走之前,他才要了我。我下体还没来得及清洗,里面都是小宇的精液。

门外站着一个穿黄色外卖制服的男人,头盔压得很低,声音却低沉得让我腿一软:

“林小姐,您的外卖,麻辣小龙虾,特辣。”

是捷凯。

他反手关门,把外卖袋往地上一扔,几步把我推到玄关鞋柜上。

外卖制服的尼龙布料粗糙又冰冷,摩擦着我裸露的大腿,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头盔被他摘下,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头发微乱,额角有汗,带着骑车吹风后的凉意。

他低头吻我,舌尖带着户外冷风的味道和淡淡的烟草苦,一下子卷进我口腔,卷得我头晕。衬衫被他粗暴扯开,乳房弹出来时候撞上他冰凉的制服拉链。

我像花痴一样看着他,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

他单手托着我臀,把我抱起来,让我坐在鞋柜上,分开我的腿。龟头隔着制服裤子顶在我入口,布料被淫水浸透,颜色瞬间变深。

“湿成这样?”

他咬着我耳垂,声音闷在头盔留下的汗味里。

“做过了?”语气也不期待我的回答。

拉链“滋啦”一声被扯开,温热的性器直接弹出来,带着户外冷风的凉意和体内的高温,一下子捅进来。

“啊——!”

我尖叫出声,玄关的声控灯因为我的叫声亮起又熄灭,闪得像频闪灯。幸好这个房子比较独立,周围又都是年轻人。大家都理解。

他掐着我腰,像打桩一样疯狂抽送,每一下都又深又狠,撞得鞋柜“砰砰砰”撞墙。淫水顺着交合处被挤出,滴在黄色制服外套上,留下深色的湿痕。

外卖箱子被撞得歪倒,麻辣小龙虾的香味混着精液的腥甜,在狭窄玄关里炸开,刺激得我眼泪狂流。

他射进来时刺激得得我尖叫,精液太多,溢出来,顺着股沟滴到鞋柜上,混着我的咪水。

周三下午,我去给小宇公司送忘带的文件。

实际上,到那里之前,我在公司对面的希尔顿1709房间,被捷凯干了整整三小时。

窗帘只拉一条缝,午后的阳光像刀子切进来,落在床上我汗湿的背上。空调开到16℃,冷气吹得我皮肤起满鸡皮疙瘩,可被他压着的地方却烫得要命。

他今天穿了一套深蓝色西装三件套,衬衫解开三颗扣子,领带松松挂着,袖口卷到小臂,露出青筋暴起的腕骨。他把我按在落地窗前,玻璃冰凉,乳尖贴上, 凉凉的。

后面是他温热的胸膛,性器从后面化劲来进来,我仰着头,感受着硬物的进入。

看着整个城市在我脚下,身后 每一次顶撞,乳房都在玻璃上被压扁又弹开,留下汗湿的乳印。对面就是小宇的公司大楼,我哭着想:如果有人拿望远镜,说不定能看见我被操得失神的脸。

他换了五六个姿势,最后把我抱到浴室,打开热水。

蒸汽升腾,他再次从后面进入,水珠顺着我们交合的地方往下淌。

镜子里,我满脸潮红,口红花得像被强暴,他西装裤湿了一大片,领带甩在肩上,像刚结束一场掠夺。

射进来时,精液混着热水冲下来,腥甜的味道在密闭的浴室里散开。

弄得我很甜蜜。

三小时后,我腿软得站不住,穿着那件被揉得皱巴巴的米色风衣,拎着给小宇的“文件”,走出酒店。

对面公司门口,小宇正低头看手机,我冲他挥手,声音甜得发腻:“老公,我来啦!”

他抬头笑,完全不知道三小时前,我在对面十七楼被另一个男人操得哭喊连连,子宫里还灌满别人的精液。捷凯不让我清理,我此刻下体就那么湿漉漉录的。

周五晚上,我给小宇做饭。

其实下午三点,捷凯就牵着我的手在菜市场买了所有食材。

他戴着口罩,只露一双笑眼,手指和我十指相扣。

买完菜,他把我带到他家,厨房岛台还没擦干净,我就被他抱上去。

他把我的裙子撩到腰际,扯掉内裤,冰凉的大理石台面贴着臀肉,冷得我直哆嗦。

他从后面进入,龟头刮过内壁时带着菜市场鱼腥味的手指揉着我阴蒂,腥味、淫水味、葱姜味混在一起,刺激得我眼泪狂流。

电视开着,综艺节目笑声此起彼伏,掩盖了我被操到破音的哭叫。

他一边撞我,一边把刚买的番茄拿过来,冰凉的果肉贴在我乳尖上揉,酸甜的汁水顺着乳沟往下淌,滴到岛台上,和淫水混在一起。

射进来时,他咬着我后颈,低声说:“晚上做红烧肉的时候,想着我射在你里面的感觉。”

晚上七点,我穿着围裙给小宇盛汤。

红烧肉的香味在厨房里弥漫,我低头搅拌时,能感觉到下午残留的精液还在缓缓往外流。

小宇从后面抱住我,下巴搁在我肩窝:“老婆今天做的饭真香。”

我笑着回头亲他,舌尖却尝到下午被捷凯吻过的烟草味。那一刻,我夹紧腿,下面又涌出一股热流。

我享受这种刺激:

同一个子宫,装着两个男人的味道;

同一张嘴,对两个男人叫过“老公”;

同一双手,下午被捷凯操到发抖,晚上却端着碗温柔地喂小宇。

而小宇什么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我最近特别黏他,特别敏感,一碰就湿。

他不知道,那是因为我已经被调教得太好,好到随便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温度差,就能让我高潮。

到第五个月,我已经彻底学会用两幅面孔活着。

白天我是小宇温柔体贴的女朋友,很多晚上,我却在捷凯的床上哭喊着叫他“老公”。

我的身体像被他重新校准了每一个敏感点:乳尖只要被空调冷风吹到就会硬得发疼;大腿内侧只要被他的指腹擦过就会起一层细密的疙瘩;阴蒂只要被他呼出的热气扫过就会不受控制地充血肿胀。

有一次小宇出差前一晚,我说想吃清晨的第一口阳光豆浆。

凌晨五点五十,捷凯的车停在我家楼下。

我只穿一件薄薄的白色吊带睡裙,下面真空,赤脚踩进他车里。

五月的清晨还有夜里残留的凉,他把副驾座椅放倒,车窗摇下三分之一,晨风“呼”地灌进来,吹得我乳尖立刻挺立,透过布料顶出两粒明显的凸点。

他没急着开车,只是侧身过来,掌心覆在我胸前,隔着真丝轻轻一捏。

布料极薄,能清晰感觉到他掌心温度像烙铁,乳尖被他捻得又疼又麻,冷风与体温交替,快感像闪电劈进小腹。

我并紧腿,他却低笑:“别夹,待会儿还要开车。”

他一路开到江边无人栈桥,停在最角落。

天刚蒙蒙亮,江面浮着一层雾。

他把我抱到引擎盖上,金属被夜里露水冻得冰凉,我臀肉贴上去的瞬间“嘶”地抽气。

他从后面掀起睡裙,冷风“呼”地灌进裙底,吹得阴唇瞬间收缩。

接着是他温热的龟头抵上来,温度差大得让我尖叫。

进入时,我能感觉到江风裹着水汽舔过交合处,冷得发麻,可他每一次抽出又带出温热的淫水,冰火两重天,刺激得我眼泪狂流。

引擎盖被撞得“咚咚咚”直响,震动传到我尾椎,像电流窜上脊背。他射进来时,精液烫得我子宫一缩,紧接着冷风吹过溢出的液体,又冷得我浑身发抖。

高潮后我瘫在引擎盖上,晨雾落在皮肤上像细小的冰珠,他用舌尖一颗颗舔掉,舌头温度高得像火。

七点整,我拎着还温热的豆浆和油条回家。 小宇迷迷糊糊醒来,抱住我亲了一口:“老婆真好。”

我笑着喂他喝豆浆,舌尖却尝到江风和捷凯精液混合后的腥甜。有一次小宇加班,我说去接他。

实际上,我提前一小时到了他公司地下停车场。 捷凯的车停在最暗的B2角落。

我一上车就被他拽到后排,座椅放倒,车顶极低,逼得我只能跪趴。

停车场灯光昏黄,偶尔有车灯扫过,照得我赤裸的背一道白一道黑。

他从后面进入,龟头刮过内壁时带着车内皮革的冷味和我淫水的腥甜。

每一次撞击,后排座椅的皮革发出“吱吱吱”的摩擦声,混着肉体“啪啪啪”的闷响,在密闭空间里被放大十倍。他的手绕到前面,掐住我阴蒂狠狠一拧,我尖叫时,声音撞在车窗上又弹回来,震得我耳膜发麻。

车窗起雾,他用手指在雾气上画了一个心,热气混着哈气,图案迅速模糊,像我当时的神智。

射进来时,精液烫得我痉挛,车内瞬间充满浓烈的腥甜味,盖都盖不住。

十分钟后,我整理好裙子,下车时腿还在抖。

走到小宇公司门口,他笑着迎上来:“老婆等很久了吧?”

我笑着摇头,夹紧腿,生怕他闻到我身上还没散尽的味道。

最疯的一次,是小宇出差到上海,晚上十点给我视频。我躺在捷凯家的浴缸里,水温烫得皮肤发红,玫瑰精油漂了一层。

捷凯跪在我身后,从后面进入,水波被撞得“哗啦啦”往外溅。

手机架在浴缸边,小宇的脸在屏幕上笑得温柔:“老婆今天想我没?”

我咬着唇点头,声音发颤:“想……”

镜头里只能拍到我锁骨以上的部分,看不到水面下捷凯的性器正一下一下狠狠顶进我体内。

每一次撞击,水波荡开,玫瑰花瓣贴在我乳尖上又滑落,痒得我发抖。我捏着他的大腿警告他。

捷凯毫不理会,故意加重力道,我尖叫被掐成呜咽,假装是信号不好。

他掐着我腰,低声在我耳边说:“叫老公。”

我对着手机哭着喊:“老公……我好想你……”

小宇心疼地说:“宝贝等我回来。”

而我高潮时,手机差点掉进水里,捷凯一把捞住,继续操得我哭喊连连。挂断视频后,他把我翻过来,扛着我的腿在浴缸里又干了一次,精液混着玫瑰精油漂在水面上,腥甜得刺鼻。

从那天起,我彻底明白:

我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我自己。

它被捷凯用温度、气味、声音、疼痛、快感,一点点重新编程。

乳尖只要被冷风吹到就会想起他的牙齿;

阴蒂只要被空调吹到就会想起他的舌尖;

子宫只要被小宇温柔地顶一下,就会条件反射地渴望捷凯粗暴的撞击。

我享受这种双重生活:

白天是小宇的乖女友,晚上是捷凯的母狗。

而最爽的,是每一次在小宇面前强装镇定,却能感觉到捷凯的精液还在我体内缓缓流动,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那一夜,我不是被捷凯操碎的。

我是亲手把自己拆开,然后看见了藏在骨头深处最贪婪、最淫荡、最真实的那个怪物。

露台的风很急,带着城市下水道、江水腥气和远处烧烤摊的孜然味,全往我鼻腔里钻。

薄薄的裘衣贴着皮肤,像第二层冰凉的皮。

捷凯把冰镇香槟贴上我乳尖时,我疼得抽气,却在疼里尝到了一种近乎执着般的战栗:

原来疼痛可以这么甜。

冰与火、冷与烫、羞耻与渴望,在那一刻同时炸开。

我听见自己脑子里有另一个声音,冷冷地、却又带着蜜糖一样的笑,在对我说:

“静馨,你装够了没有?”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受害者。

被捷凯诱惑,被欲望绑架,被出轨的刺激逼得一步步往下走。

可当他把我钉进温热的躺椅、龟头狠狠撞开子宫口那一瞬,我突然明白,所有“被迫”,都是我亲手给自己套的镣铐。

我享受每一次撒谎时的心跳加速;

我享受在小宇温柔拥抱里,夹紧腿感受捷凯精液缓缓流出的罪恶;

我甚至享受镜子里那个满脸潮红、眼尾湿红、嘴唇被咬破的女人,因为那不是堕落,那是觉醒。

所以当骨翼“嘶啦”一声撕裂后背,当尾椎的骨尾像蛇一样缠住捷凯的手腕,当子宫内壁长出无数细小肉褶,贪婪地吮吸他的精气时,我没有恐惧。

我只觉得,终于,他妈的,终于,我不用再演了。

“原来你一直在这儿。”

我对着体内那个妖艳的自己笑,眼泪混着香槟顺着下巴往下滴。

“躲了二十六年,装得像个乖女孩,装得连自己都信了。”

我看着捷凯的眼睛,那里面第一次出现慌乱。

他终于意识到,他不是猎人。

他只是我用来撬开封印的第一把刀。

我骑在他身上,骨尾缠紧他的脖子,力道刚好让他喘不过气,却又舍不得真弄死他。

我俯身吻他,舌尖分叉,卷住他的舌头,像吸管一样抽走他口腔里的所有温度。

他的精气是苦的,带着烟草、威士忌、恐惧与欲望的苦,我却喝得像饮琼浆。

每一次吞咽,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空掉的地方被填满,不是子宫,是灵魂。

“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吗?”

我一边疯狂套弄,一边在他耳边轻声说,声音像无数女人同时开口,“我最恨我自己装得太好,好到小宇真的相信我爱他,好到我妈相信我是个听话的女儿,好到我连自己都差点相信,我只是偶尔犯错的可怜女孩。”

我笑出声,眼泪却止不住往下掉。

“可我不是。

我天生就该被操得哭喊连连,天生就该一边叫着老公一边张开腿迎接别的男人,

天生就该把精液当饭吃,把背叛当空气,天生就是个婊子,一个彻头彻尾、死不悔改的魅妖。”

骨翼完全张开时,翼膜薄得透光,血管在月色下泛着紫黑的光。

我能感觉到夜风吹过翼膜时带来的快感,比任何一根鸡巴顶进子宫都更强烈。

我尖叫着高潮,肉褶疯狂吮吸,捷凯在我体内射了第五次、第六次……

直到他眼神涣散,嘴唇发紫,却还硬着,像一具被欲望钉死的祭品。

我飘到半空,低头看他,也看自己。

乳尖滴着晶亮的液体,在风里拉出长长的丝;

阴唇外翻成深紫色的花瓣,边缘还在一张一合,像在呼吸;

皮肤下的纹路亮得像岩浆,照亮了我这半年来的每一次谎言、每一次高潮、每一次在小宇怀里夹紧腿的瞬间。

我终于承认了:

我爱小宇。

但我更爱的是,当着他的面,被别的男人操得死去活来的自己。

我爱他在我身上温柔耕耘时,我体内还留着另一个男人精液的黏腻感;

我爱他在我耳边说“老婆我爱你”时,我子宫却在回忆被捷凯撞开宫口的撕裂快感;

我爱那种随时可能被戳穿、随时可能失去一切的恐惧,因为那恐惧本身,就是最烈的春药。

我俯冲下去,骨尾缠住捷凯的脖子,像情人一样吻他。

“谢谢你,”

我舔掉他嘴角的汗,声音轻得像梦呓,“谢谢你把我从笼子里放出来。”

然后我收回骨翼,纹路隐没,尾巴缩回尾椎。

一秒钟后,我又变回那个清纯的静馨。

只是眼睛比从前更亮,嘴唇比从前更红,走路时腰肢扭得比从前更软。

而下体的蜜汁,能收放自如。

凌晨四点,我回到家。

小宇睡得很沉,呼吸均匀。

我爬上床,从后面抱住他,把脸埋进他后颈,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清爽味道。

我轻轻吻他后颈,声音甜得发腻:

“老公,生日快乐。”

他迷迷糊糊转身抱住我,手掌覆在我小腹上,正好按在子宫的位置。

那里还残留着捷凯最后一发温热的精液,和我刚刚觉醒的、贪婪到骨子里的欲望。

我闭上眼,在心里对那个真正的自己说:

“别急,游戏才刚开始。接下来,我要让他们所有人都知道,被我爱上,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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