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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奴莉莉 (1)作者:丽。墨白留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08 11:18 长篇小说 1480 ℃

【淫奴莉莉】1,我是如何成为母狗的(真实母狗经历记录)

作者:丽。墨白留

2025年/11月/21日 发表于第一会所

本文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首发ID:墨白留

字数:7,013

  我不生产故事,我只是故事的搬运工。

  这一篇的起源是我偶然在院里发现的一个帖子。作者是一个来自南方的98年女生,SM入圈多年,也喜欢幻想自己被虐的情节,包括极度下贱,重口的文字羞辱。

  我很小就接触了SM,所有的性癖也都来自其中。看完她的帖子后,发现她除了想看到一些极端羞辱的文字评论外,还有自己写文的想法。

  那时我看到院子里一些真实记录却断更的同好,会主动私信,问他们有没有继续的想法,我可以帮忙整理。当时我的注意力刚从sm转移到绿圈里,心火正旺。写写东西,也算是我释缓欲望的一种方式。不过大多石沉大海。

  看到她的这篇文后,我感觉到她有更多的故事,(可当时也没想过会这么多哈哈)。于是我便联系到她,有了以下的文字。

  (开头的情节来自于我问了几个我比较感兴趣的性癖,她看后做出了相关的回应。原话截图皆在文末)

  1,淫奴 -自述

             (被猥亵的经历)

  我叫莉莉,是一只……性癖很多的母狗。主人喜欢一边用脚趾摩擦着我的阴蒂一边骂我贱,说我就喜欢在羞耻中如泄欲工具般被人玩弄。我每次都扭过头不愿意承认,尽管下面的嘴早已泛滥,尽管我自己幻想中的羞辱的比现实更深更重口几百倍。

  捆绑,几乎是玩弄我的基础。不需要很复杂,只要用一小截绳子或者相应的替代物将我的两个手腕缚在一起,我的下体深处就会自然地润滑起来。

  现实里我也玩过,比较厉害的一次是主人在调教室里用粗麻绳把我绑成龟甲缚。先从脖子开始缠,绳子粗糙得像砂纸,勒进皮肤,每一圈都带来轻微的磨损感,红痕像纹身般浮现。

  他缠到胸口时,故意拉紧,让绳子嵌入奶肉,本来不大的奶子被挤得鼓起,像两个被捆绑的球,奶头在绳网中凸出,敏感得风一吹就颤。

  他继续往下,绳子绕过腰,交叉在逼上,勒紧阴唇,绳结正好卡在阴蒂上,每动一下都像被粗糙的手指揉捏,痛痒交加。

  我哭着求主人轻一点,但他只是轻蔑地笑笑,扇了我一个耳光让我住嘴。绳子继续绑到大腿,嵌入肉里,勒出红道,我的腿被分开固定在铁杆上,动弹不得,感觉自己像个活人偶。

  羞耻的淫水顺着绳子流,滴在地上湿了一滩。他用手指拉扯绳结,阴蒂被拽得变形,痛得我眼泪直流,但爽得我逼里收缩,想要高潮。他低声说:“贱货,绑成这样,等着被操烂吧。”

  他就这么玩弄着我最敏感的部位,逼着我扭动身体将绳子勒得更紧。我的皮肤如火烧般热,奶子和逼像被无数双手抓着,那欲来却不至的高潮则将我送进渴望与空虚的无尽循环里。

  圣水的话,现实里我只敢玩清澈的,能在洗手间里用那种没味儿的尿浇头浇身子。不过在脑子里,我希望被强迫灌最黄最臭的尿。

  我想被绑在一个废弃公厕的地板上,地砖裂得像蜘蛛网,沾满黑黄的污渍,空气里弥漫着屎尿的腐臭,像烂菜堆发酵的味儿。粗糙的麻绳把勒进我的手腕,将我捆在一个坏掉的便池口。

  两个脚踝被分开后固定在便池后的铁管上,动弹不得,贱逼毫无保留地敞开,逼毛湿漉漉地贴在阴唇上,淫水滴答流到地上,和地上的尿渍混成一滩黏液。  我的一对乳头上分别夹上了乳夹,乳夹下是我的名字和住址,极度羞耻地模样,奶头自发硬得像石子一般;而我的嘴更是被一个生锈的铁开口器撑开,嘴角拉得酸痛,口水不受控地淌下来,滴在胸口,“一个完美的厕奴”——大概主人会这么说我。

  这时候一群肮脏的男人围过来,足有五六个,身上全是汗臭和烟味,衣服破得像抹布,裤裆鼓得像要爆开。

  他们眼里冒着狼光,嘴里骂着脏话:“贱婊子,今天让你当我们的尿壶!”领头的男人,满脸胡茬,牙黄得像老烟鬼,抓着我的头发,捏住我的鼻子,直接把他的鸡巴塞进我嘴里。

  那鸡巴又粗又脏,散发着腥臭,龟头上还挂着干涸的精斑。他低吼:“喝老子的臭尿,贱货!”他尿了,黄得像酱油的尿液喷出来,热得在我嘴里直冒气,臭得像屎坑里泡了十年的烂泥,直冲我喉咙。

  我被呛得眼泪狂流,咸苦的尿味像刀子刮着舌头,咽不下去的尿从嘴角溢出,淌过下巴,浇在我奶子上。奶头被热尿泡得肿胀,像两颗熟透的烂樱桃,湿答答地颤着,尿液顺着乳沟流到小腹,钻进逼缝,阴唇被冲得发烫。靠着这股臭尿,足以让我的贱逼痉挛着喷出一股淫水,混着尿液在地上淌成河。

  另一个男人,秃头满脸油光,接过话头,鸡巴硬得像铁棒,对准我的脸:“轮到老子了,贱婊子,喝个够!”

  他的尿更黄,浓得像化不开的糖浆,臭得像死鱼烂在下水道,喷在我脸上,热流冲进鼻孔,灌进嘴里,苦得我喉咙抽搐。我咳嗽着,尿液从嘴角喷出,溅在奶子上,奶头被泡得更肿了,红得像要滴血。

  第三个男人,瘦得像根竹竿,裤子破洞里露出毛腿,笑得猥琐:“婊子,给你加点料!”他尿出来,浑浊得像泥浆,带着酸腐的恶臭,浇在我头上,湿透了头发,黏糊糊地贴在脸上,像裹了层臭胶。

  我呛得几乎窒息,眼泪鼻涕混着尿流,可我的贱逼却不受控地收缩,淫水喷得像喷泉,腿间湿得像烂沼泽。

  他们轮流浇我,尿液像暴雨一样,浇得我全身湿透,奶子被泡得鼓胀,逼毛黏成一团,阴唇肿得像烂肉。我的喉咙早已被灌得发麻,嘴里全是尿的咸苦和腐臭,感觉自己就是个活厕所,贱得想永远泡在这臭液里腐烂。

  逼里的淫水止不住地流,混着尿液淌到地上,我忍不住大声求饶:“不要……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再尿我!”他们却笑得更淫荡了,拽着我的头尿得更加猛烈!我被这羞耻和臭味刺激得高潮,逼里喷出一股热流,身体抖得像筛子,贱得像条烂在厕所里的母狗。

  接着是我接受程度也不高的黄金。只能玩到毒龙和清理插过屁眼的鸡巴那种程度。可这不妨碍我可以当屁眼清理工具。

  我能想象到我的脸贴近对方那毛茸茸的屁股沟,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汗臭和隐约的屎味儿,热烘烘的像从厕所里冒出来的蒸汽。

  我的舌头伸进去,舔着那皱巴巴的屁眼儿,触感软滑却带着粗糙的褶皱,咸苦的味道冲进嘴里,让我舌头发麻,口水不由自主拉丝往下滴。

  他喘着粗气,按着我的头哼哼:“贱婊子,舔干净老子的屎眼儿!”我舔得更起劲,舌尖钻进去搅动,感觉自己像条下水道的蛆虫,贱得喉咙发紧。

  舔完,他转过身,把硬邦邦的鸡巴塞进我屁眼儿,干得我肠壁像要被撕裂,痛得我眼泪直流,但同时,也能让我爽得逼水喷涌,像开了闸的河。干完,他拔出来,那鸡巴上沾满黄黄的屎渣和我的肠液,臭得像烂泥巴。

  他按着我的头:“贱货,给我舔干净!”我张开嘴,沉醉的清理着我的第二主人,舔掉上面的屎味儿和黏糊糊的肠液。咸苦的腥臭直冲脑门,我差点干呕,但贱逼里热得像火山喷发,感觉自己就是个专职厕所清洁工,舔男人操过屁眼的脏屌也能让我高潮一次。

  穿刺的话,现实里我还没勇气尝试,那种痛我怕扛不住。

  但我想被强迫扎穿乳头,戴黄铜乳环,被各种玩弄得像个装饰品。回忆起那些脑补的场景,我被绑在冷冰冰的手术台上,奶子挺得高高的,一个蒙面男人拿着粗针,对准我的奶头:“贱婊子,扎穿你的奶头!”

  针头刺进奶肉里,痛得像火钳烫身,我尖叫:“啊……别扎……痛!痛!”  针从一边穿到另一边,血珠渗出,奶头肿得像气球,他塞进黄铜环,环子冰冷沉重,卡在穿孔里,痛得我腿软,逼水直流,像被这金属入侵了灵魂。他拉扯乳环,奶头被拽得变形,拉长成锥形:“贱货,看你的奶环,多骚!”

  另一个男人上来,用链子连两个乳环,拉扯时奶子被吊起,痛爽交织,像电流从奶头直冲逼里,我大声哭泣着求饶:“求求你停下!奶头要坏了!……”他却得寸进尺地用手指抠环孔继续玩弄我,血和淫水混着,将我送至高潮了……  一想到这里,我的乳头都会不自觉地硬起来……。

      ===========================================

               年-十三

  我能到今天这步,离不开我的性启蒙。

  大概七八岁那年,我妈走了,跟人跑了。半年后,我爸又找了一个。后妈看着更年轻一点,也是离异的应该,带了个比我大一岁的哥哥。

  我老家是个小地方,重男轻女的小地方。在这样的环境中,从小我就习惯逆来顺受了。

  这样我到了那年,正值发育的年纪,奶子刚鼓起像小包子,下面毛毛稀稀拉拉的,还不懂事。

  家里请了个家教,给那个哥哥补课。中年人,长相还算周正,微胖,稍稍带点油腻吧。

  家里当时也琢磨着给我那个哥哥报个班啥的,顺带着我也沾沾光吧就算。  好巧不巧的,这个家教会点书法。然后就给了一个非常便宜的报价。连日常补课带书法,一起来了。

  家里看这个价格便宜,想着多一个技能也挺好,就把我也搭上了。就这样学了一段时间。

  那天,他突然说我们家空间小,补课还行,但练书法施展不开。他家离我们这儿近,几分钟路程,还有专门的书房,毛笔纸张齐全。就提议补课在家,书法去他那儿。

  爸妈没多想,觉得方便,就同意了。我和哥哥补课一起上,但书法时分开了。后来我才明白,这一切都是他设计的圈套,故意制造和我独处的机会。

  第一次去他家,门一开,书房干净得像样板间,空气里,淡淡的墨香和他的体味混合在一起。

  我一开始并不以为意,甚至还觉得挺好闻,殊不知一个月以后,这个味道就会像噩梦一般跟随我十几年,只要我闻到墨水或者男人的体味,我就会像木鸡一般呆在原地,乳头不自觉地勃起,下体不自觉地湿润。

  刚开始的时候,还算正常。进门后,他让我坐到书桌前,铺开宣纸,递给我毛笔:“莉莉,握笔要稳。”

  他站在我身后,手把着我的手腕,教我运笔,温热的掌心贴着我的皮肤,像一股电流从指尖窜到胳膊,让我有点不自在。但我没多想,以为是教学需要。就这样前两次课都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度过。

  等第三次课的时候,他逐渐开始暴露,握着我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了。先是捏我的手指,说是教“正确提笔”,他的拇指在我的手背上揉按,力道暧昧,像在抚摸而不是指导。我的心跳快了点,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怪:“老师,这……疼。”他笑笑:“忍着点,练字就得这样。”

  第五次课,他的手移到我的肩膀,按压着,说是提醒我挺胸抬头。

  他的手指在肩头滑动,热热的,像蜘蛛在爬,我肩上的鸡皮疙瘩起来了,奶子下面隐隐发热:“老师,别……”他没停,反而手往下溜,摸到我的后背,沿着脊柱划圈:“坐直身板,这样字才稳。”他的掌心隔着衣服压在我的腰窝,力道越来越重,我身子一软,笔尖在纸上抖了抖,墨迹晕开。“啧!”他咂了咂嘴,在我听来仿佛是我做错了。我连忙道歉,心道自己太没有毅力,深吸一口气后,继续忍耐着他的抚摸继续写着……

  他见我没反抗,得寸进尺,手直接滑到我的屁股上,捏了捏,说是让我坐端正。他的手指在臀肉上挤压,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那股热劲儿,像火在烧我的皮肤。我吓坏了,全身僵硬,内心的一些懵懂的想法终于让我意识到这不是教学,这是……真的在摸我!可知道了又怎么样呢?我不敢叫,不知道爸爸和后妈会怎么看我?想到这里,我一阵心慌,只能咬着牙,拼命忍住不哭出来。

  老师继续着他的动作,我想站起身,但腿早已瘫软,而更恐怖的事我的下面居然有点湿意,内裤黏黏的,我更慌了:“老师,你……你在干嘛?”

  他低笑:“放松,莉莉,这也是指导的一部分。”

  他的手从屁股滑到大腿内侧,轻轻揉按,力道暧昧,像在撩拨我的神经,我奶子胀胀的,下面热得像火燎:

  我这是怎么了?怕得要死,可身体为什么不听话?

  他见我僵住了,索性不装了,手直接从衣服下摆伸进去,直接摸到我的小背心下面,掌心贴着我的腰肤,热得烫人:

  “莉莉,你的皮肤真滑。”

  他的手指向上爬,触到我的小奶子,轻轻捏住奶尖,揉捻着,像在玩弄一颗软珠。我全身颤栗,奶头硬得像小豆子,痛痒交加:

  “老师……不要……我怕……”

  但声音弱得像蚊子嗡嗡,我没敢推开他,怕他生气,怕爸妈知道。我要叫吗?可叫了怎么办?

  这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后面伸进裤子,摸到我的小屁股,捏着臀肉,往下探到腿缝,隔着内裤蹭我的阴唇:

  “莉莉,放松,这样字才能写好。”

  他的手指在阴唇上划圈,内裤湿得黏在皮肤上,热流从下面涌出,我腿软了,笔掉在地上,墨汁溅开一片黑点。

  “啧!”

  他又咂了咂嘴,仿佛一切都是我的错,然后如宣告死刑一般对我耳语,  “弄脏了地,可得受罚哟!”

  他猛地用力,淫笑着,一手搓揉乳头,一手拨弄阴蒂。我如同被电击一般,只能无力地扭动着身子,泪眼婆娑地道歉与求饶,却得不到哪怕一点点的怜悯。他越来越用力,直到我咬着嘴唇反弓起了身子,用颤抖的下体给了他女人最诚实的反应……迷离中,他将手从我的内裤里掏出,放在嘴里尝了尝,

  “莉莉,你可真骚!”

  我不记得那天的课是怎么结束的,我也不记得我是怎么回的家,回家后与爸爸和后妈说了什么,应该是敷衍了一下,他们也丝毫没有察觉到不对。

  但从那以后,每次去他家,我都像感觉自己进了狼窝。他看着我逆来顺受的样子,玩得便越来越大胆,到第三个月的时候,上课时直接命令我脱衣服:  “莉莉,衣服碍事,脱了才能专心练字。”

  我咬紧嘴唇,却只能乖乖照做,脱光了坐在书桌前,全身赤裸,奶子吊在胸前,下面光溜溜的,凉风吹过阴唇,让我鸡皮疙瘩起一身。

  这时我好怕被别人看见,可他家没人,我只能听他的。

  他把着我手写字,手却在我的奶子上游走,捏奶头,揉奶肉:

  “坐直,奶子挺起来。”

  奶子被他玩得肿胀,奶头红得像小辣椒,痛爽交织,我笔抖得写不出字:  “老师……我写不好……”

  他得逞一般的笑道:

  “写不好,就得罚。”

  罚的方式越来越花样。先是打手心,用戒尺抽我的掌心,痛得火辣辣的,像烧红的铁烙手。我哪里忍得住这个,每次都眼泪汪汪的:

  “啊……老师,轻点……”

  但下面却热得流汤。好痛,可为什么这么兴奋?

  后来又开始打屁股,让我撅起屁股,他用手掌扇,屁肉被打得红肿,颤巍巍的,像熟桃子,每扇一下,我就能感受到一股震动传到我的阴道里

  “老师……我错了……”

  屁股热得像火烤,阴唇却逐渐湿润起来。痛得想哭,可下面痒得想死,我开始适应,甚至期待他的惩罚。

  再后来,他用毛笔撩拨我的奶头,笔尖蘸墨,在奶尖上画圈,墨汁凉凉的,笔毛软软的刷过,奶头硬得发疼,像电流窜身

  “老师……别画奶头……痒……”

  他还蹭我的胸,笔杆在浅浅的乳沟滑动,墨迹黑黑的涂在奶子上,像在标记他的领地。我小奶子胀得要爆,下面水流成河,我怕,可这痒让我想求他继续……我变了?

  等我最后写不好时,他就有理由了。直接掏出鸡巴,让我口:

  “莉莉,写不好,就用嘴练笔。”

  我还能记得那是我人生吃的第一个鸡巴,热热的,咸咸的,顶到喉咙,我呛得眼泪流,但舔得起劲,舌头卷着龟头,吸吮茎身,好怕爸妈知道,可就是这酸涩腥臭的味道,搭配着未知的恐惧,竟让我有些欲罢不能。

  他闭着眼享受着,抓住我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摩挲着,直到鸡巴里喷出一股热流,他略带狼狈地抽离出来,腥臭的液体飞溅在我的身上。看着我被吓呆后泪眼迷离的样子,他连忙取来湿巾将我的身子擦了干净,再将我揽进怀里一阵劝慰。  但渐渐地,口交也成了常态。我从害怕得发抖,到努力忍受,再到后来甚至练习起了吞吐……我习惯了,被他玩弄的身体,像我新生的皮肤。

  而可能是因为我听话吧,或者单纯的怕事后麻烦。这个老师只是这样玩弄我,没有再比口交进一步的举动,甚至口交大部分的时候他也会起身去卫生间自己撸出来。

  我就这样被他玩了近一年,那段时间,我像个隐秘的玩具,每周去他家“练书法”,其实就是被他一次次剥光,摸遍全身,玩得我奶子肿、逼水流,脑子乱成浆糊。

  而我的“奖励”,是偶尔他给我的一些棒棒糖,还有两本漫画书。

  棒棒糖的味道还有点印象,漫画书里面是什么则彻底忘了。可能如今我这称得上淫荡的身体还记得吧。

  起初我怕得要死,每次回家都洗澡洗半天,怕家里人闻出味儿,但后来习惯了,甚至每次敲门进去后,我干脆都会自己主动地将衣服全数脱掉,任由他玩弄……直到有一天,我爸发现了。(未完待续)

          X========================X  (起初听到她的故事,我自己发挥写了一版主观情绪过于浓的,因为当时心情很复杂。她看后说其实这并不是她想要的。我写文也不光是为了满足我自己,更是想注重述说人的体验。于是我重来了一版,她又进行修改,加工。)

         (以下内容为丽自己曾经写过的情节)

  “莉莉…”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背后呼唤着我的名字,我不敢回头,两眼死死地盯着面前的描摹字帖,身子由于紧张而绷得笔直。

  “继续写啊……”低沉的声音越来越近,我裸露的后颈已然能够感觉到声音源头粗重的喘息所带来的燥热气息。

  粗糙的右手抚摸着我裸露在外的右膝,摩挲产生的瘙痒让我满脸通红,本能地向左边躲闪,却发现左腰早已被他的左手拦下,扎在短裙里的衬衣也被一点一点地抽了出来………恐惧使我的身体颤抖起来,“老…老师…”我惊恐地从嘴里挤出声来。

  “嘘……”低沉的声音已经就在耳旁了,压住了我继续说话的勇气,而他的手则乘此机会继续探索着,右手已经撩开短裙来到了大腿深处,而左手已经伸进衣服握住了我刚刚发育的乳房。

  “写书法的时候就是要坐端正,”这平日里谆谆教诲的言语此刻就像是命令一般,“来,让老师来给你矫正矫正!”“啊!”娇柔的乳头和下阴被拨弄的瞬间我如同被电击一般,再也拿不稳手里的毛笔,毛笔顺着桌子滑落,溅了一地墨汁……

  “看看”低沉的声音换了一种戏谑的口吻,”字没写好吧……”接下来我听到的,是如同死刑般的宣告,“准备好受罚了吗,嗯?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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