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旗袍美神·之·美女蛇 (完)作者:cherry百分百

[db:作者] 2025-12-20 14:54 长篇小说 8150 ℃

【旗袍美神·之·美女蛇】(完)

作者:cherry百分百

2025/12/19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18,100 字

  

  民国二十八年,北地乱世。党国与各地军阀、土匪、反抗军混战不休。  黑龙岭深处,有一座赫赫有名的土匪城寨——乌狼寨。寨主马天雄,手握三千精壮喽啰,盘踞多年,自成一国。

  这一日傍晚,夕阳如血,山道尽头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乌狼寨寨门前,尘土飞扬。

  车门打开,先探出一双裹着薄薄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高跟鞋落地,细跟足有十厘米,弧度完美的丝袜脚背在夕阳下透出雪白。接着,一道让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的倩影从车中款款走出。

  她叫顾倾城,二十七岁,容貌之盛,正是一顾倾人城之姿。一头大波浪长发垂至腰际,脸蛋美艳得仿佛狐妖化身,柳叶眉,凤眸含煞,朱唇一点,倾国倾城。她身高近一米七五,修长得像西洋模特,偏又带着东方女人的柔媚。那一对挺拔的乳房,将她身上那件墨绿丝绸旗袍绷得紧紧的,曲线毕露,开衩极高的下摆下,两条超级美腿裹着肉色丝袜,高跟鞋敲在石板上,脆响如乐。

  守寨门的十几个土匪喽啰瞬间看呆。

  他们见过不少女人,可从未见过这样的尤物。

  那张脸美得让人心慌,那胸脯挺得让人想入非非,那两条腿长得能玩一年,尤其是那双高跟美脚,细跟踩地,脚踝纤细,脚弓高拱,简直是天生的勾人器。  有人下意识咽了口唾沫,有人裤裆瞬间紧绷,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她身上,从那张艳丽的脸蛋看到高耸的胸部,再顺着蛇一般的腰肢滑到开衩处若隐若现的大腿根,最后停在那双让人想跪下来舔的高跟鞋上。

  守门头目是个三十多岁的光棍,叫王二麻子,此刻眼睛都直了,声音发干:“姑、姑娘……你、你是……”

  顾倾城微微一笑,红唇轻启:“去通报你们寨主,就说党国专员顾倾城,前来与他商议要事。”

  “顾、顾倾城?!”王二麻子猛地一激灵,脸上血色瞬间退去。

  美女蛇的大名,黑龙岭一带谁人不知?传闻此女美若天仙,心如蛇蝎,专以色诱人,再取人性命。凡是见过她真容的男人,不是拜倒在她旗袍之下,就是死在她高跟鞋下。

  王二麻子哪敢怠慢,连忙转身狂奔进去通报:“快!快去告诉寨主!党国顾专员来了!就是那个……那个美女蛇!”

  不多时,寨门大开,马天雄亲自带了十几个心腹迎了出来。

  他四十出头,满脸横肉,一身粗布短打,腰挎盒子炮,眼神精明如狼。可当他看到顾倾城的那一刻,他眼睛明显亮了,上下打量,像要剥掉那层丝绸。他见过无数女人,可没有一个能像顾倾城这样,把旗袍穿得如此紧绷诱人,仿佛随时会崩开。

  “顾专员亲自上门,马某有失远迎。”

  顾倾城微微颔首,凤眸流转,带着一丝媚笑:“寨主客气了。倾城此来,是奉上峰之命,与寨主共商剿灭老虎团残部之事。若寨主肯助党国一臂之力,黄金万两、枪支弹药,自不必说,上峰更可封寨主为北地游击司令,名正言顺。”  马天雄哈哈大笑,目光始终没离开她胸前那对高耸:“好说,好说!顾小姐请里面坐,上好的龙井,寨里刚弄来的西洋红酒,都给您备着。”

  顾倾城莲步轻移,臀部在丝绸下轻轻扭动,引得身后一群土匪呼吸粗重,目光像狼一样死死盯着她的翘臀和柳腰。

  大堂内,酒过三巡。

  马天雄借着酒意,越来越放肆,目光像手一样在她身上游走,他打趣道:“顾小姐这身旗袍真是要人命。不知道哪天能让马某近距离……好好欣赏欣赏?”  顾倾城娇笑一声,媚眼如丝:“寨主若肯出兵剿灭老虎团,倾城的身子,还能不是寨主的?”

  厅内顿时一片死寂,所有男人目光火热,呼吸急促。

  连马天雄也没想到,这位美女蛇、顾专员,竟会如此直接。

  马天雄猛地拍桌:“好!老子干了!三日之内,带兄弟们下山,把老虎团杀个片甲不留!”

  顾倾城心中冷笑,优雅起身,旗袍紧绷的丝绸在烛光下泛着诱人光泽。马天雄起身相迎,道:“顾小姐是要走了?”

  “走吗?呵呵~是该走了,可现在的天色……”

  “天色有些太晚了。”

  “如果不打扰,倾城想在寨中歇息一夜,可好?”

  “好!好得很!顾小姐想在这里住多久就住多久!”

  马天雄遣人带顾美人去客房,她回头道:“寨主若有兴致,随时可来喝杯茶。”  说罢,她扭着腰肢离去,翘臀轻晃,高跟鞋声远去,留下一片焦躁的目光。  夜深。

  顾倾城既没沐浴,也未更衣,还穿着那件穿了一整天的墨绿旗袍和肉色丝袜,只补了妆,脱了高跟鞋躺在雕花木床上,长发散开,美眸半阖,等着鱼儿上钩。  门,没上闩。

  吱呀——

  门被粗暴推开,马天雄大步跨入,带着一身欲火。他一抬头,目光直直撞上床上那具绝色躯体,整个人瞬间傻了眼。

  他喉结猛滚,呼吸粗重,裤裆里的家伙竟然立刻挺立起来。

  “顾……顾专员……你这是……真要给老子?”

  顾倾城轻笑一声:“寨主,倾城说过的话,几时不算数?只要你肯为党国效力,今夜,倾城的身子也可以是你的。”

  她故意伸出一条美腿,丝袜足尖沿着被单滑到床沿,脚背绷直,弧度完美,像在邀请他跪下亲吻。

  马天雄再也忍不住,三步并作两步扑到床边,他双手颤抖着捧起顾倾城那只悬在空中的丝袜美脚,像捧着稀世珍宝,慢慢凑到鼻前,深深吸了一口。

  那股味道冲进鼻腔,浓郁得近乎实质。那是顾倾城穿着高跟鞋奔波一天后,被丝袜密闭封存、由体温反复烘蒸出来的极品味道。起初是高级香水残留的余味,紧接着,便是那股被丝袜、高跟闷了一整天的咸酸汗香,带着一种成熟女性淫靡的淫脚骚,性感得让人发狂。

  他脑子轰的一声,鸡巴在裤裆里猛跳。“好香……这股骚劲儿,他娘的要了老子的命了!”他低吼着,张口将她丝袜包裹的脚趾含入口中,用力吸吮,来回舔舐。同时,双手顺着小腿往上抚摸,粗糙的掌心感受着丝袜滑腻的触感,一路摸到圆润的膝盖,再往上,滑进旗袍开衩,抚上那紧致的大腿。

  顾倾城媚眼如丝,风骚地扭了扭腰:“寨主~~你好会玩……喜欢倾城的臭淫脚吗……啊……你好会摸……”

  马天雄猛地扑倒她,粗野地将脸埋进她被旗袍包裹的挺拔乳房间,疯狂亲舔啃噬。那对乳房的柔软和弹性让人心醉,马天雄流连忘返,用舌头在上面留满口水。他的双手也在旗袍上疯狂爱抚,从翘臀摸到腰肢,最后来到她腋下,抬起她的手臂。

  鼻子凑到她腋下,深深嗅闻那股混合了香水与雌汗味的女人香,粗喘道:“你这骚货……唔……全身都他妈香得要命。”

  顾倾城被他摸得浑身发软,忍不住呻吟出声,声音又娇又媚。

  马天雄一把捧住她的脸,粗糙的拇指摩挲着她那张艳丽得过分的脸蛋,凝视着她性感得滴血的红唇:“这张嘴,老子想了一晚上。”

  话音未落,他低头狠狠吻上她的唇,用自己的嘴唇用力摩擦她的柔软。两人喘息交织,热气喷洒在彼此脸上。

  下一秒,他的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牙关,侵入她香香的口中,肆意舔舐她的上颚、牙床、舌根,一圈一圈地搅动,就像狗通过撒尿做标记,他也用口水在绝色美人的口中留满自己的记号。

  顾倾城起初还保持着几分清醒,可经过刚才那番激烈的爱抚,再被他这样霸道地舌吻,身体也本能地起了反应。

  下身一阵热流涌出,胯下黏腻一片。腋下、胯下、脚心都渗出细密的香汗。  她有些失控,本能地回应起来,香舌主动缠上他的舌头,先是互相舔舐,继而紧紧纠缠在一起,津液交换,发出啧啧的水声。

  马天雄感觉到了她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狂热,他用嘴将美人的香口用力堵死,舌头毫不客气地卷住她柔软的舌,拼命吸吮,像要把她舌根上所有的香津都吸出来。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粗重的喘息、湿热的吻声,和丝绸旗袍被揉皱的窸窣声。  “唔……嗯……”美人竟然被他吻到缺氧,脑子一阵眩晕。

  马天雄把她的唾液和口香都吸入自己口中,在她几乎要被吸到窒息时,才放开她,两人嘴间发出“啵”一声湿响。

  男人焦躁地抚摸她艳丽无双的脸蛋,用力摩挲她潮红的脸颊,双眼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凝视她的美貌。

  他吻下去,吻得更深、更狠。他的舌头在她口中横冲直撞,肆意搅动,时而扫过上颚,惹得她浑身紧绷,时而缠住她的香舌,重重地绞杀、拉扯,像要把她整个人吞下去。津液不受控制地从两人唇角溢出,顺着美人的脸颊滑落。

  口水交换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湿润、黏腻、淫靡。两人唇舌交缠处拉出长长的银丝,又被下一次更激烈的深吻打断。

  美女蛇把整个口腔敞开,任由男人掠夺、侵占、蹂躏。她的呼吸越来越急,胸脯在旗袍下剧烈起伏,那对挺拔的乳房几乎要挣脱束缚。

  “哈……嗯……哈……”每一次短暂的唇分,她都会发出激烈喘息。她胯下一片湿热,淫水湿穿了内裤和裤袜,让裆部黏腻不堪,她的脚心汗湿,脚趾在丝袜里无意识地蜷紧又舒张。

  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他的肩膀,却不是为了推开,而是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般用力。

  男人又开始吸她,阵阵憋闷从胸口涌上来,像潮水一样一波接一波。

  每一次缺氧带来的眩晕,都让她胯下一阵收缩,让黏腻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窒息的憋闷越重,快感就越强烈,直到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的美脸也和马天雄的丑脸通过嘴紧紧连为一体。

  顾倾城终于支撑不住,凤眸微微翻白,睫毛剧烈颤动,就在她意识即将彻底模糊的那一刻,马天雄才猛地放开她。

  一声湿响,两人唇间拉出长长的银丝,又断裂开来。顾倾城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新鲜空气猛地灌入肺里,她下身又是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热流彻底决堤。  她瘫软在床上,媚眼迷离,香汗浸透了旗袍,丝袜美腿无意识地绞紧,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他娘的,原来美女蛇被憋到要断气的时候,也这么骚。”马天雄喘着粗气,低头凝视着身下这张艳丽得让人发狂的脸。

  他至此也难以相信,如此绝色,此刻真的躺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粗糙的大手从她潮红的脸颊一路向下,掠过翘乳,滑过纤腰,终于钻进旗袍开衩,指尖触到肉色连裤袜的光滑表面。

  他毫不迟疑地继续往上,手掌整个探进裙底,精准地覆上她最私密的地方。  那里,被薄薄的连裤袜和内裤紧紧包裹,布料黏腻地贴着肌肤,热得像一团火。马天雄的手指隔着那层湿热的丝袜和内裤,缓慢而用力地描摹着她私处的轮廓——柔软的阴唇、凸起的阴蒂,还有那道早已泛滥的缝隙。他的指尖来回滑动,感受那里的湿热和弹性。

  “你这骚货,刚才光被老子亲嘴就湿成这样了?”

  顾倾城羞耻地咬住下唇,快感从裆部直冲脑门,她性感的身体本能地弓起,同时发出一声细微淫叫。

  马天雄用力握住她的阴部,五指收紧,隔着湿透的丝袜和内裤狠狠顶着揉弄。  “啊……嗯……!”

  快感一波接一波涌入脑海,全身的力气像被抽空,美人瘫软在床,只剩胸脯剧烈起伏。

  马天雄揉得越来越狠,让湿热的液体不断渗出。

  “叫啊,再叫大声点,老子就喜欢听你这张骚嘴叫!”

  顾倾城脑子里早已一片空白,哪还顾得上什么矜持,丝袜美腿无意识地夹紧他的手腕,却又在下一秒无力地分开,任由他玩弄。

  “啊……嗯……寨主……好舒服……啊!”

  她声音又娇又媚,马天雄听得血脉贲张,手掌像着了魔,死死握她阴部,来回摩擦。

  “继续叫!说,你是不是个欠操的骚货?!”

  “啊……是……倾城是……是欠操的骚货……寨主……揉得倾城好爽……啊……好爽……寨主的手……好会揉……倾城的骚逼……被揉得要化了……嗯……再用力……求你……再用力顶……倾城的小骚穴……全是寨主的手……好烫……倾城要被揉化了……”

  美人的淫语让这大土匪都为之心惊,他虽然奸淫女子无数,却也从没听过一个女人用如此好听又淫乱的声音,说出这样下贱的骚话。它们像最烈的春药,一句句从那美嘴儿中吐出,又贱又浪。

  “啊……倾城的小骚穴好痒……好痒~!!”

  他心头猛地一震,血液轰然上涌,再也忍不住。

  “操你娘的!”他猛吼一声,双手猛地伸进顾倾城旗袍裙底,粗暴地抓住那条湿透的肉色连裤袜,用力一扯——

  丝袜被整条脱到脚踝,马天雄喘着粗气,又一把勾住内裤裆部,猛地往下拽,内裤顺着那双超级美腿滑到膝弯,彻底暴露了她湿淋淋的私处。

  一股热浪涌出,浓烈的女人味、阴屄的麝香、胯汗的咸香、混合了一天闷热后的酸骚裆部味道瞬间弥散出来。

  马天雄将丝袜从她脚上脱掉,按在口鼻上大力嗅闻,让美人整个下半身的味道充满在鼻腔里。

  “呼……呼……”他像疯了一样深吸,那股又骚又香的臭臭味道直冲脑门,让他浑身发抖,鸡巴在裤子里硬得发疼。

  他又把美人的黑色蕾丝内裤彻底脱掉,直接含进口中,含糊地说:“好骚……你这骚逼的味道……要把老子整疯了!”

  他来不及脱她的旗袍,也没心思再玩前戏,双手粗鲁地分开她那双修长美腿,让那片湿热的私处完全暴露在自己身前。

  旗袍下摆堆在腰间,顾美人大口喘息,激烈颤抖,脑子里只剩被揉到半癫的快感和空虚的渴望。

  马天雄低吼一声,解开裤带,掏出那根青筋暴起的粗黑鸡巴,对准她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口,腰身猛地一挺——

  “噗嗤!”

  整根狠狠插了进去,一插到底。

  一切都来得太快。顾倾城猛地仰头,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而淫荡的尖叫:“啊——!!!”

  那声音高而妩媚,带着几分凄惨,回荡在整个房间。

  马天雄只觉得被一层层的热肉紧紧裹住,又湿又紧,又烫又滑,爽得他头皮发麻。

  “操!太紧了!你这骚逼,夹得老子要射了!”

  马天雄本以为自己见多识广,操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这一插进去,他整个人瞬间僵住。

  层层叠叠的嫩肉瞬间缠上来,又热又软,却又带着惊人的吸力,像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他的龟头和茎身。入口紧窄得几乎勒住他的根部,可越往里越是滑腻多汁,深处却又突然收缩成一道细小的肉环,死死箍住他的冠沟。

  这土匪头子突然意识到,这就是名器。

  这绝色美人的屄,就是传说中的极品名器!

  果然,人美,屄也是名器,女神就是女神,绝不是过去那些女人可以相提并论的。

  “我操你娘的!……太爽了!你这名器……老子操死你!!”他咬着牙,双手死死抓住她被旗袍包裹的翘乳,疯狂抽插。

  房间里顿时响起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密集得像暴雨砸在铁皮屋顶,每一下都又重又狠,龟头直撞花心。粗黑的鸡巴每次拔出,都带出大股晶莹的淫水和翻开的嫩肉,每次顶入,又狠狠碾过那层层褶皱,捅得美女特务整个下身都在颤抖。

  “操!……操死你这骚货!……你的名器……老子要干烂它!!!”

  马天雄的腰杆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挺动,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只剩模糊的影子在两人交合处进出。

  顾倾城完全被动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肏弄。她那具性感躯体被压在身下,翘乳在男人粗暴的揉捏下严重变形,腰肢被撞得不断后缩,却又被他死死扣住,逃无可逃。

  “啊——寨主——太重了——要被插穿了——!”

  她发出惨烈而淫荡的尖叫,她的名器在这种疯狂的抽插下彻底觉醒,阴道内壁的嫩肉像疯了般剧烈收缩,一圈圈绞紧入侵的巨物。淫水不受控制地飞溅,每一次猛烈撞击都溅起细小的水花,打湿了两人交合处和床单。

  快感堆积得太快、太猛,她感觉自己像被抛上天堂,身体在这种毁灭性的快感中颤抖、痉挛。那张绝美的脸蛋完全扭曲在极致的快感里,美得妖异而崩溃。  马天雄被她名器的吸吮和淫叫刺激得更加疯狂,撞得整个床架都在吱呀作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顾倾城被操得神魂颠倒,快感堆积到极致,像火山即将喷发。她感觉下腹深处一股热流疯狂涌动,阴道内壁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一圈圈死死绞紧马天雄的鸡巴,又吸又咬,像要榨干他的一切。

  (来了……要来了……我要喷了……要喷了……啊——!!!)

  一声撕裂般的长叫,她整个人猛地弓起,美腿绷直,头脑轰然一片漆黑,只剩毁灭性的快感吞噬一切。

  高潮终于爆发。

  她的名器在高潮中疯狂收缩,嫩肉像浪潮般一波波地绞,大量淫水从阴道深处喷涌而出,像决堤的洪水,沿着交合处“噗噗噗噗”地喷溅。

  (喷了——喷了——!啊——!)

  那张绝美的脸露出淫荡又痛苦的表情,马天雄看着她这副高潮失态的模样,看着这美女蛇在自己身下喷水崩溃,心理上得到极大的刺激。征服欲、兽欲、占有欲或者别的什么感觉都一齐炸开。于此同时,他的鸡巴被她高潮时的疯狂收缩裹得死紧,那股强劲的吮吸和热流的冲刷,让他再也忍不住。

  “操!……老子也射了!……射给你这骚货……!”

  他大吼一声,腰眼一麻,鸡巴在她的名器深处猛地胀大,精关失守。

  “噗——噗——噗——!”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激烈射出,直冲花心,灌满美人的阴道。射精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像永无止境,他死死压住她,双手掐着她的肩膀,把鸡巴顶到最深,一滴不剩地射进去。

  两人一起高潮,高潮却迟迟不退。

  顾倾城的阴道还在痉挛吮吸,榨取着他最后一丝浓精,马天雄的鸡巴还在跳动,继续喷射着,激发她的余韵。淫水混着精液从交合处溢出,顺着她的股沟往下淌。

  他们像同时升入天堂,又像坠入最深的欲海,身体紧紧缠在一起,颤抖、抽搐、沉沦,完全忘记了世间一切。

  良久,高潮的余韵久久不散。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汗湿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胸膛起伏,喘息渐渐平缓。马天雄压在她身上,喘着粗气,半软的鸡巴还插在她阴道里。

  他撑起身体,低头看着这个被自己彻底征服的绝色尤物,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吻上她的唇,倾城主动张开嘴,香舌迎上来,与他深吻。两人唇舌纠缠,津液交换,发出轻微的啧啧声,吻得缠绵而浓情。

  吻了许久,马天雄才稍稍松开嘴,粗糙的大手抚过她湿透的脸蛋,声音里带着满足后的得意和残忍:“顾专员……不,倾城小姐,你他娘的刚才可真骚。老子操过那么多女人,没一个像你这样叫得那么贱、喷得那么凶。美女蛇?呸,就是一条发情的母蛇,见到鸡巴就夹得死紧,满嘴骚话,喷得老子满身都是。”  顾倾城听了这些话,非但不恼,反而下身又是一阵轻微的收缩,刚才高潮后的空虚里竟涌起一丝异样的兴奋。

  她的眼中媚光更盛,红唇微翘,娇喘着贴近他耳边:“寨主说得对……倾城就是一条贱蛇……刚才被寨主的大鸡巴操得神魂颠倒,满脑子只想着被寨主操烂、射满。倾城天生就是欠操的贱货,见到寨主就腿软,骚穴自己湿了……”

  她一边说,一边主动献吻,香舌缠上去,带着羞耻的兴奋。

  马天雄被她这副迎合的样子撩得心头大热,抱紧她翻了个身,让她躺在自己怀里,大手在她被旗袍包裹的汗湿美背上、翘臀上、美腿上来回爱抚。

  “说说,刚才被老子操的时候,什么感觉?”

  顾倾城窝在他怀里,脸埋在他胸口,骚声道:“被寨主压着操的时候……倾城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只觉得那根大鸡巴又粗又烫,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倾城的穴儿自己收缩,吸着寨主不放……高潮的时候像飞上天,又像死了过去……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寨主把倾城操得服服帖帖,以后……倾城的骚穴只给寨主操……”

  她越说越兴奋,主动抬起头,又与他浓情深吻,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美腿缠上他的腰。

  马天雄听得欲火又起,低吼一声,双手抓住她旗袍的领口,用力一扯——  嘶啦!

  墨绿丝绸彻底裂开,被他粗暴地剥下,扔到床下。雪白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灯火下,挺拔的双乳、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美腿,无一处不完美。

  灯光洒在美人赤裸的胴体上,像一层薄薄的金纱,将她照得妖艳又圣洁。  马天雄的目光从上到下,缓缓掠过这具完美的裸体,呼吸不由得粗重起来。  “他娘的。顾倾城,你这身子,真是太他妈完美了。老子走南闯北,从没见过一个女人能像你这样。脸美、奶大、腰细、腿长、逼还他妈是极品名器,简直是天生就是长出来给男人肏的!”

  他下身那根刚刚射过的鸡巴,竟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勃起,青筋暴起,直直指向顾美人的阴部,像一杆蓄势待发的长枪。

  美人赤裸的身体微微扭动,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浓烈的女人味,那是极品女体散发出来的体香,混杂着激烈性爱后的汗味、高潮喷水的胯裆的酸咸骚味,以及精液与淫液交织的气息。

  她故意微微分开双腿,让那股味道更肆无忌惮地飘散,美眸含水地看着他,轻声呢喃:“寨主喜欢就好……倾城这身子,从头到脚,都是给寨主玩的……刚才被寨主操得喷了那么多,现在还湿着呢……寨主闻闻看,倾城高潮后的味道……是不是很骚?”

  她说着,还故意抬起一条美腿,美足轻轻蹭过他再次硬挺的鸡巴,脚心残留的骚汗在茎身上留下一道湿痕。

  男人死死盯着那双修长美腿,雪白肌肤布满薄汗,那白生生的美脚完全汗湿,散发着又咸又酸的脚汗味与女人特有的骚臭,撩得他心头直痒。

  “骚货……用你的脚……给老子脚交!快!用你那双臭淫脚夹老子的鸡巴……快!”

  顾倾城娇媚一笑,眼波流转,风骚又顺从。她抬起双腿,将那双光裸的玉足伸到他胯间,温热的脚心轻轻夹住他那根青筋暴起的粗黑鸡巴。脚心柔软而湿润,带着一层薄薄的香汗,脚趾灵活地蜷曲,赤裸的肌肤直接摩擦着敏感的茎身,一上一下地慢慢套弄起来。

  “寨主……倾城的臭淫脚……伺候得可舒服?”

  她脚上的动作越来越大胆,脚心紧紧贴住鸡巴腹侧,脚趾夹住龟头轻轻揉搓,汗湿的触感让马天雄爽得倒抽凉气。

  马天雄仰头爽吼,双手撑在床上,一边享受着这双极品美脚带来的极致快感,一边贪婪地欣赏着顾倾城的裸体和容颜。

  “好……太他妈爽了……你这双脚……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

  忽然,他猛地坐起,一把抓起美人那只正套弄鸡巴的右脚,扯到嘴边,用力嗅闻那股骚脚臭。在高跟鞋里闷了一天闷出来的脚汗味,混着高潮余韵的淫靡气息,冲进鼻腔。

  “臭……真他妈臭……老子爱死了……”他张开大嘴,将倾城的脚趾一根根含进嘴里,用力吮吸,舌头在脚趾缝间来回舔舐,吸食着她脚心的香汗和骚臭,吸得啵啵响。

  顾倾城喘息出声,另一只脚却没停,继续在鸡巴上上下摩擦,脚趾灵活地刮蹭冠沟。

  马天雄吸得越发入迷,牙齿轻咬脚背,舌头卷住大脚趾用力吮,像在吃最美味的东西。他的鸡巴在另一只脚的伺候下兴奋得直跳,马眼渗出前列腺液,爽得他浑身发抖。

  “骚货……你的臭淫脚……老子要天天玩……天天舔……”他含糊不清地说着。

  顾倾城媚眼如丝,脚上的动作更快:“寨主喜欢……倾城的脚就是寨主的……想舔就舔,想射就射在上面……”

  听她说出这些话,马天雄的欲火突然像火山爆发。他猛地扔下她的玉足,整个人如饿虎扑食般扑下去,将她赤裸的娇躯压进床褥。

  “受不了了……老子要再操你!”

  龟头在她的腿根胡乱顶了几下,便精准找到那湿热入口,腰身一沉,再次一插到底。

  顾倾城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贯入顶得仰头娇呼。

  “啊——寨主——好深——!”

  男上女下,他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双手扣住她的手腕,疯狂抽插起来,肉体撞击声“啪啪啪”响彻房间。倾城的名器立刻回应,层层嫩肉缠上来,又吸又绞。  “操!还是这么紧……我操……这么会吸……”他喘着粗气,俯身咬住她的乳尖,用力吮吸。

  做了数十下,他忽然抱紧她坐起身,两人面对面抱在一起,鸡巴依然深深埋在她体内。倾城的双腿自然缠上他的腰,两人四目相对,鼻尖几乎相触。

  马天雄一边挺腰缓缓抽插,一边吻住她的红唇,舌头侵入她口中搅动。深吻间,两人目光缠绵,他的眼里满是征服的欲火,她的眼中却水光潋滟,带着被彻底填满的迷乱与情动。

  他粗糙的大手在她赤裸的背上游走,抚过纤细的腰肢和长发,揉捏翘臀,又滑到前面握住那对颤动的雪乳,指尖捻着硬挺的乳尖。倾城被爱抚得娇喘连连,主动收紧阴道,夹得他闷哼。

  又吻了许久,耸了许久,马天雄忽然往后一倒,躺平在床上,鸡巴却仍牢牢插在她的体内。

  “骚屄……自己动……老子要看你自己骑……”

  顾倾城已经爽得美脸脱力,双手撑在他胸膛上,开始自己上下起伏。

  她赤裸的胴体在灯下美得惊心动魄,乳房随着动作剧烈晃动,腰肢如蛇般扭动,翘臀一下下撞在他大腿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她时而缓慢研磨,让龟头碾过花心深处,时而猛地抬起又重重坐下,整根吞没。生殖器紧紧交合,淫水顺着交合处往下淌,湿得一塌糊涂。

  两人四目相对,谁也不肯移开视线。

  马天雄死死看着她,那张绝美的脸蛋渐渐露出受不了了的表情,脸颊潮红,红唇微张,不断发出破碎的娇吟:“嗯……啊……寨主……太深了……啊啊……倾城……要被自己……弄坏了……”

  她越动越快,腰肢扭得越来越浪,乳房晃出诱人的乳浪,额头渗出细密的香汗。

  马天雄被她名器的吸吮和这副淫态刺激得再也忍不住,喉间发出低哑的吼声:“骚屄……老子……老子要被你夹射了……啊……!”

  他双手掐住她的翘臀,向上猛顶,配合她的起落,两人一起开始向又一个高潮冲刺。

  倾城赤裸的胴体如一匹脱缰的野马,翘臀重重坐下,又猛地抬起,长发在空中飞舞,淫汗飞溅。

  “啪——!啪——!啪——!啪——!啪——!啪——!……”

  淫水溅射,房间里回荡着湿热的肉体交合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倾城要被!……顶死了!……啊——!”

  美人仰头发出极为淫荡的叫声,她越骑越快,越骑越疯,名器嫩肉疯狂收缩,快感堆积到顶点,她感觉自己像被抛上九霄云外。

  马天雄也被她这副欲仙欲死的淫态刺激得理智全无,腰杆如打桩机般向上狂顶,喉间发出野兽般的吼叫:“骚屄……倾城……老子要射了……一起……一起射!”

  “来了——寨主——倾城要喷了——啊——!!!”

  她整个人猛地后弓,腰肢绷成极限,长发一甩,汗水如雨洒落。

  她的名器在极致快感中疯狂痉挛,深处有两股热流喷发涌出,阴道也在潮吹,尿道也在潮吹,淫水从交合处噗噗狂喷,不但喷得马天雄小腹、大腿到处都是,有些阴精甚至射出来喷在他胸口上。

  马天雄突然射精。

  他失控地吼着,双手死死抱住她的胯,将她压下来,让鸡巴顶到最深,一滴不剩,要全射给她。

  两人一起高潮,持续了足足十几秒。顾倾城在极致的潮吹与痉挛中彻底脱力,身体软软扑倒,重重砸在马天雄的胸膛上。长发散乱,香汗淋漓的胴体还在微微抽搐,阴道深处仍一下下收缩,榨取着他最后的余精。

  马天雄紧紧抱住她,粗喘着气,感受着她高潮后软成一滩春水的娇躯,满足得无法形容。

  房间里只剩两人交织的呼吸声。顾倾城香汗淋漓,急促喘息,马天雄在她光滑的屁股上摩挲,动作温柔得与他先前的粗野判若两人。

  他们在高潮的余韵中沉默了老久,顾倾城呼吸平复才道:“寨主……你刚才操得倾城魂儿都没了……到现在骚穴里还满满的都是寨主的精,热乎乎的,一动就想再要……”

  大手在她臀上轻轻捏了一把:“小骚货,刚才骑老子骑得那么浪,喷得老子满身都是,还不够?说,你那张骚嘴是不是还想吃鸡巴?”

  “想……倾城现在就想吃……想把寨主的大鸡巴含在嘴里,舔干净上面的精和倾城的骚水……寨主一硬,倾城下面就痒得受不了……倾城的逼天生就是给寨主操的,夹得紧,水又多,寨主一插进来就舍不得拔……倾城离不开寨主的大鸡巴,寨主可得负责到底。”

  马天雄翻身将她揽进怀里,两人侧躺相对,鼻尖相触。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又吻到鼻尖,最后落在她肿胀的红唇上,轻柔地吮了一下:“负责?老子恨不得把你锁在寨子里,天天操你十遍,让你下不了床。以后你就是乌狼寨的压寨夫人,谁敢多看你一眼,老子挖他眼珠子。”

  顾倾城咯咯娇笑,腿缠上他的腰,赤裸的身体贴得更紧:“压寨夫人?那倾城可得好好伺候寨主,天天让寨主灌满精,让寨主操到倾城叫不出声,以后倾城的嘴、奶子、骚逼、屁眼儿,全都给寨主,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寨主,你说好不好?”

  马天雄被她撩得心头火热:“倾城,你说你贱不贱?”

  “贱……倾城最贱……只对寨主贱……寨主一碰倾城,倾城就湿了,一操倾城,倾城就喷了……以后只给寨主一个人看,只给寨主一个人操……”

  马天雄听得心头一荡,抱紧她又是一个长吻,手在她乳房上轻轻揉捏。  “好,老子收了你这妖精。从今往后,你就是老子的专属肉便器,晚上睡老子怀里,鸡巴插你逼里过夜……想跑?门儿都没有。”

  美人娇笑着抱紧他的脖子,红唇贴上他的唇,又是一个湿热的长吻,呢喃道:“嗯……不跑……倾城一辈子给寨主当母狗……寨主,倾城下面又酸了……还想要……”

  两人又吻在一起,唇舌交缠,手指在对方身上游走,像一对热恋多年的夫妻,又像初尝禁果的情人,亲密得仿佛世间只剩彼此。

  油灯渐暗,夜色深沉,客房里春意正浓。露骨的情话一句比一句撩人,房间里的温度再度攀升。

  “小妖精,老子今晚要操遍你每一个角落。”

  “来吧寨主……倾城的身子随便寨主玩……”

  房间里顿时响起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和美人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  这一夜,他们像两头不知疲倦的野兽,换了无数姿势,先是跪着后入,他拉住她的双手,从后面凶狠撞击;接着侧躺,他从后面搂着她,一手揉着挺拔乳房,一手抚着她的阴蒂,鸡巴缓慢抽插;传教士体位时他压着她深吻猛顶;反向骑乘时她背对他扭腰甩臀,让他尽览翘臀吞吐的淫景;甚至他抱起她,轻盈的身体悬空,被他托着臀部上下抛动……

  “啊~啊~~啊~!寨主……这样被你看着操……好羞……好爽……”  每一次快感逼近高潮,他们都默契地停下,拥吻、爱抚、调情,鸡巴深埋,额头相抵,喘息着让欲望稍退,再继续新一轮的缠绵。如此反复,不知换了多少姿势,不知在高潮边缘徘徊了多少回。

  时间在肉欲中流逝,房间里满是淫靡的肉体撞击声、水声、浪叫和粗喘。  不知不觉,窗户纸渐渐透出鱼肚白,竟已整整一夜。

  而两人竟然还要做最后一次,马天雄将倾城紧紧压在身下,传教士位疯狂冲刺,上百下后,两人再也忍不住。

  “寨主……倾城要死了……一起……射进来……”

  “操!射死你!……我射死你……!”

  两人同时攀上巅峰。倾城尖叫着,阴道疯狂痉挛。马天雄咬着牙射精,最后一点精液流入她的阴道深处。

  经过这一夜荒唐,倾城彻底脱力,她香汗淋漓,胯裆间一片狼藉,淫水、精液混杂,顺着屁股流下,床单湿得能拧出水来。

  她软软瘫倒,阴道里还插着男人肿胀未消的鸡巴,她的眼睛无力地闭上,鼻中全是性爱后的淫乱气味,她在这个陌生丑男的怀抱里,几乎是昏迷过去。  ……

  三天后,马天雄如约下令全寨开拔。党国承诺的武器弹药已由顾倾城亲自联络,悄然运抵寨中。

  那是成箱的汉阳造爆弹枪、捷克式伐木枪,还有成捆的手榴弹、子弹、和钷素燃料罐。土匪们喜笑颜开,摩拳擦掌。

  运来的物资中,还有几口特制的黑色金属箱。打开后,土匪们啧啧称奇:十几架折叠式微型无人机,还有便携式电磁干扰器,能短时间内压制方圆两公里内的无线电通信。这些都是末日浩劫前,人类黄金时代的科技产物,新民国从旧文明废墟中复原出来的技术。

  马天雄虽是粗人,也知道这些玩意儿值钱,乐得合不拢嘴,当即命心腹头目学习操作,顾倾城亲自指导。

  据情报,老虎团残部盘踞在前方一个名为柳叶沟的村庄中,约八百来人,原是中央军击溃的某军阀旧部,武器虽旧,但尚有战斗力。

  马天雄带着顾倾城和几个心腹头目,登上山坡高处,居高临下俯瞰柳叶沟。  村庄静静蜷缩在沟底,四周山壁环绕,入口处只有几道简易路障,零星哨兵懒洋洋地走动,炊烟袅袅,丝毫不见大战将至的紧张。

  顾倾城站在马天雄身侧,此刻她已不再是那夜客房中赤裸妖娆的尤物,而是换上了一身黑色西装制服,剪裁极合身,腰身收得极紧,勾勒出她那魔鬼般的曲线。西装上衣因她挺拔饱满的乳房而绷紧,领口处露出一线雪白肌肤。下身是一条黑色紧绷长裤,布料贴合着她修长笔直的美腿,将大腿的丰盈与小腿的紧致完美包裹,臀部曲线被勒得翘挺诱人。

  她的脚上是一双黑色高跟皮靴,靴筒紧紧裹住小腿,细跟足有八厘米,皮质光亮,映着日光泛出冷冽的光泽。她一头大波浪长发披散着,英气逼人,却又藏不住天生的媚态。那张艳丽无双的脸,在冷艳中透着致命的妖娆。

  几架蜂鸟无人机已在低空盘旋,无声地掠过村子上空,高清镜头将实时画面传回顾倾城手中的折叠式战术平板。

  “电磁环境干净。”顾倾城指尖在平板上轻点,声音冷静,“他们的电台只在固定频段跳了两下,干扰器一开,一秒内就能让他们变成哑巴。”

  她说话时,西装制服在山风中微微鼓起,阳光从侧面照来,勾勒出她高挺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和翘挺的臀线。

  马天雄侧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紧绷的长裤和挺拔的胸脯上流连,忍不住淫笑起来:“顾专员,你穿这身制服,比旗袍还勾人。裤子勒得这么紧……我操,你这靴子也骚,你那臭淫脚闷在里面该有多骚?……话说你拿着这平板指挥的样子,比那天晚上骑老子还带劲,老子都想现在就把你按在这山坡上,从后面撕开裤子再操你一回。”

  “寨主,战场上可得专心。无人机热成像显示,村内主力集中在中央广场,像是在……做弥撒?外围警戒松懈,东面小路完全无人把守。”

  “等拿下这村子,老子要在寨里给你摆庆功宴,然后让你换上这身制服,再穿上丝袜和高跟鞋……老子要一边操你一边听你叫。”他粗糙的大手悄悄滑到她身后,隔着那条紧绷的黑色长裤,用力抓住她翘挺的臀肉,肆意揉捏。

  顾倾城身子微微一颤,呼吸顿时乱了。

  马天雄五指收紧,沿着臀缝往下探,中指隔着布料用力往她屁股沟里抠,顶在那紧闭的后庭上,来回碾压。

  美人强自镇定,声音却带着一丝压抑的颤:“寨主……东面小路……派五百人绕过去……干扰器和无人机交给你的亲信操作……正面佯攻五分钟……等他们通讯全断、指挥混乱,再……再……”

  马天雄哈哈大笑,手指抠得更深:“佯攻个屁!”说出屁字时中指往她屁眼狠狠一顶,“老子带的人吃了‘红狼丹’,再喝两口烧刀子,半个时辰就能把这村子踏平!兄弟们一红眼,谁挡得住?”

  他口中的“红狼丹”是寨中秘制的兴奋剂,掺了上个文明遗留的化学物质,吞下去后人如疯狼,悍不畏死。

  山后,隐约传来引擎的轰鸣,数十辆战斗摩托排成队列,土匪们已开始喝酒分药,有人仰头灌酒,有人直接把药粉吸进鼻腔,眼睛渐渐血红,吼声此起彼伏,随时可能失控冲下山去。

  马天雄的手沿着屁沟摸到美人会阴,再往前滑,隔着紧绷的长裤覆上她的阴部,手掌用力揉按,指尖在阴唇轮廓上来回刮蹭:“老子说冲就冲,管他什么绕后断路……你这骚货,裤子勒得这么紧,下面是不是又湿了?”

  “寨主……你的人虽猛……但若不先断后路……他们万一……嗯……万一有漏网……”

  她话没说完,马天雄的手已经不满足于隔靴搔痒,直接解开她裤扣,粗鲁地伸进去,钻进内裤,大手直接触到那片湿热滑腻的私处。中指熟练地分开阴唇,探进缝隙里搅动,带出黏腻的水声。

  “漏网?老子三千人吃药上阵,漏一个老子砍他脑袋!”他吹着牛,手指在里面抠挖得更深,拇指还故意碾压阴蒂,“你看你,讨论个打仗,下面就流水……中统第一美女?党国专员?呸,就是老子的专属骚货!”

  顾倾城被他抠得腰肢发软,高跟皮靴踉跄一步,靠在他怀里喘息:“寨主……别……这里有人……”

  马天雄抽出手指,举到她眼前。指尖晶莹,沾满了她透明的淫水,在阳光下拉出细丝。他故意在她鼻尖晃了晃,低笑:“有人?老子就是要让他们知道,你顾倾城现在是老子的女人!看看,这么多水,才抠两下就泛滥成灾……你是不是巴不得老子现在就把你按在地上操?”

  不远处,马天雄的心腹们低头偷瞄,喉结滚动,淫笑藏不住,却不敢多言。  顾倾城脸颊潮红,美脸含羞带媚,喘息着低声道:“寨主……打赢了再……再操倾城……现在……先下令吧……兄弟们都等急了……”

  马天雄舔了舔手指上的淫水,咂嘴道:“骚味儿还是这么重……行,老子这就下令!等攻下村子,老子要在村口当着所有人面操你,再吸吸你这骚靴子里的臭淫脚当春药,让他们知道谁是乌狼寨的压寨夫人!”

  他大手在她臀上又重重拍了一把,才转身大步下坡,回到大军之中。

  他翻身上了自己的战斗摩托,几个心腹递上酒壶和银管,他仰头灌下半壶烧刀子,又猛吸一口“红狼丹”粉末,眼睛瞬间血红,青筋暴起,整个人如疯魔般咆哮起来。

  “兄弟们!冲下去!杀光这帮兔崽子!谁砍的头多,老子赏他一百个大洋!再把顾专员的原味靴子赏给他!”

  土匪们早已药性上头,齐声狂吼大笑,战斗摩托引擎轰鸣,如一群钢铁野兽般冲下山坡。

  顾倾城深吸一口气,跨上一辆装备轻量化车身和静音引擎的越野摩托。她解开西装扣,长裤紧绷,高跟皮靴踩下油门,稳稳跟在土匪大军后方,同时通过耳麦不断和什么人联系着。

  土匪们如潮水般涌进柳叶沟村庄。

  抵抗弱得不可思议。

  村口哨兵刚举枪,便被冲在最前的土匪用汉阳造爆弹枪轰成血雾;路障被战斗摩托直接撞飞;几挺捷克式伐木枪咆哮着喷出弹雨,将试图抵抗的敌兵撕成碎块;更有土匪举着喷火枪,钷素火焰吞噬木屋,惨叫声四起。砍刀挥舞,摩托碾压,守军溃不成军,丢盔弃甲,四散逃窜。

  不到一刻钟,土匪们已杀进中央广场。

  这里聚集了数百名老虎团残兵,衣衫褴褛,武器杂乱,却没有逃跑,反而整齐地围成半圆。

  马天雄骑在摩托上,哈哈大笑,举起爆弹枪对着天空轰了一枪:“都他娘的听着!跪下投降,老子留你们一条狗命!不然——”

  他话音未落,枪口一偏,“砰”一声,将一个他随机选择的敌兵头颅轰爆,血浆脑浆溅了一地。

  奇怪的是,这数百人竟没有一人惊慌,反而眼神狂热,嘴角诡异地上扬。  顾倾城摩托刚停稳,心头猛地一沉。

  不对劲。

  这广场中央,竟被改造成了一个简陋却恐怖的宗教场所,四周挂满血染的破旗帜,地上用鲜血画满扭曲的符号,像无数张狰狞的笑脸;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某种焚香般的怪异气味;那数百人眼神空洞却狂热,口中低声呢喃着听不懂的咒语。

  最中央,一个用木头和尸骨搭成的祭坛上,站着一个赤裸上身的男人,他身材高大却瘦骨嶙峋,皮肤上布满血绘的符文,双眼血红,手中拿着一柄锈迹斑斑的仪式砍刀。

  马天雄却完全没察觉气氛不对,药性上头的他只觉得热血沸腾,举枪大吼:“只给你们十秒——”

  顾倾城瞳孔骤缩,猛地大喊:“不好!快退——!”

  就在那一瞬,祭坛上的男人突然仰头发出一声非人的咆哮,声音撕裂空气:  “血祭血神!颅献颅座!!!”

  数百名老虎团残兵像被点燃的炸药,挥舞着武器疯狂扑向土匪。

  他们有的握着链锯斧,有的挥舞链锯剑,更多的人只是拿着普通砍刀、锈斧,甚至铁棍、铁锹,却以超乎常人的速度和力量杀来。

  土匪们被这股疯潮撞个正着。

  链锯斧劈下,瞬间将一个土匪连人带摩托劈成两半,一个看似瘦弱的信徒抡起大刀横扫,一刀砍断两人的脖子,速度快得可怕。

  双方人马眨眼间混战在一起,拉不开距离。

  开枪容易误伤自己人、摩托车在人群中寸步难行,短时间内,惨叫声、链锯嗡鸣、血肉撕裂声响成一片,土匪死伤惨重,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好在土匪们吃了“红狼丹”,药性发作,同样疯狂,吼叫着发动反击。动力爪对链锯斧,铁锤对砍刀,双方陷入最原始、最血腥的肉搏。信徒们力量更强,速度更快,但土匪人多势众,一时竟稳住了阵脚,广场上血流成河,残肢断臂满地。

  马天雄骑在摩托上,兴奋剂让他反应极快,爆弹枪连轰数枪,将几个扑来的信徒轰成碎块。

  “操!这帮疯子——”

  话音未落,一个信徒如恶鬼般窜来,链锯斧自上而下劈落!

  “噗嗤!”

  马天雄只来得及侧身,持枪的右臂被齐肘砍断,爆弹枪飞落,鲜血狂喷。  剧痛如闪电劈下,兴奋剂的迷雾瞬间被撕裂,他清醒过来,目眦欲裂:“撤——!快撤——!这帮人是疯子!!”

  他扔了摩托就跑,身后土匪们这才反应过来,吼叫着边打边退。

  整个村庄已彻底陷入混战,顾倾城的摩托被人群堵死,她果断弃车,高跟皮靴一点墙面,身形如燕跃上旁边低矮的屋顶。

  几个邪教徒也爬了上来,其中一人抢了土匪的爆弹枪,对着她扣动扳机。  爆弹呼啸而来。

  顾倾城瞳孔一缩,体内灵能瞬间爆发,一层半透明的淡蓝屏障在她身前凝结。  爆弹撞上屏障,炸成火球,被挡住在寸许之外,冲击波掀起她几缕碎发,西装下挺拔的胸脯剧烈起伏。

  她拔出腰间的自动手枪,抬枪就打,子弹精准穿透那人眉心,脑浆迸裂,尸体从屋顶栽下。

  又有两个信徒挥舞链锯剑扑来,她身形一闪,高跟皮靴在瓦片上连点,灵巧避开,同时开枪连射,打得对方头颅爆裂,血雾喷洒。

  她借力跃到更高处,居高临下俯视整个村庄。

  下方已是一片修罗场。广场上、巷道中、屋顶上,到处是纠缠厮杀的人群。土匪们虽在撤退,却被信徒死死缠住,空气中满是血腥、焦糊和疯狂的嚎叫。  此刻的情况,其实并没有打乱她的计划。

  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让乌狼寨活下来。

  她的计划本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借土匪之手剿灭老虎团残部,等两败俱伤、国军再从外围突袭,将马天雄这股盘踞多年的匪患连根拔除,一举清剿北地乱党。党国上峰早已默许,她调拨了一支精锐部队,埋伏在十里外的山峦中,只等她信号。

  那一夜与马天雄的极乐缠绵,半真半假。

  真的,是她在连续高潮中确实欲仙欲死,身体彻底背叛了理智,阴道被他的粗硬填满,层层嫩肉不受控制地收缩吮吸,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灵魂颤栗。那一刻,性激素如洪水般冲刷大脑,她的确产生过扭曲的、短暂的依恋。

  假的,是她对他的臣服。

  现在马天雄断臂狂奔,土匪死伤惨重,老虎团的邪教徒同样被大量击杀,一切虽有变数,但大方向仍在她的算计之中。两虎相斗,必有一伤,她只需坐收渔利。

  她抬手按住耳麦,低声用党国特务处的加密频道呼叫。

  “猎鹰,这里是白蛇。目标区已陷入混战,按计划立即突袭,重复,按计划立即——”

  静默。

  只有轻微的电流杂音。

  她眉头一皱,又切换备用频段重复一遍。依旧只有死寂。

  通信……被彻底切断了?

  不远处,一群邪教徒仰着头,脸上诡异的血绘符文在阳光下仿佛活了过来,自己动着。他们齐声低喃,声音如潮水般叠加,空气中隐约有某种低频的嗡鸣。  电磁干扰?不……是另外的什么东西……

  顾倾城心头一沉,这个所谓的“老虎团残部”,早已不是党国档案里那支普通的军阀败兵。

  顾倾城不再犹豫,从腰后战术包中取出信号枪,抬手对天扣动扳机。一枚猩红的信号弹拖着长尾窜上高空,在白昼中炸开一团妖异的血色光芒。

  十里外的山峦后,三架涂着中统暗灰标识的直升机一直在低空盘旋。飞行员看到信号,立即拉起操纵杆,旋翼轰鸣,三架直升机掠过山脊,扑向柳叶沟。  顾美人向下看去,见马天雄断臂喷血,却在药性和求生欲下彻底疯狂。他捡起一柄链锯剑,左手抡圆,链条嗡鸣,将一个邪教徒拦腰锯断,血肉内脏洒了一地。

  “老子是乌狼寨的寨主!谁敢——!”

  一根铁棍打中他脑袋,十几个邪教徒如潮水扑来,链锯斧、砍刀、铁棍齐下。  噗嗤!噗嗤!噗嗤!

  马天雄的咆哮戛然而止,他高大的身躯被乱刀分尸,头颅滚落,又被链锯斧砍成肉酱。

  顾倾城立在屋脊之上,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那一瞬,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闪回那夜的疯狂。

  这个粗野丑陋的男人将她压在身下,亲密无间;粗黑的阳具一次次捅进最深处,带给她毁灭般的快感;她骑在他身上,淫声浪语,长发飞舞,阴道疯狂收缩,潮吹喷得满床都是;他射进她体内时,她甚至产生过一丝扭曲的、被彻底征服的错觉。

  此刻,看着他惨死,下身竟不由自主地一阵抽搐。

  阴部深处热流涌动,阴唇微张,内裤湿了一片,后庭也本能夹紧,仿佛还记得他手指隔着裤子抠挖时的粗鲁。

  “……马天雄……”

  她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回战场。厮杀仍在继续,却已近尾声。

  三千土匪死伤殆尽,地上横尸遍野,血流成河。少数清醒过来的土匪跪地求饶,却被邪教徒冷漠地击杀。逃跑者被追上分尸,躲藏者被拖出剐腹。邪教徒对自己人同样毫不留情,受伤无法站立的,直接补刀。

  最后,广场上只剩不到五十名邪教徒,个个浴血,却眼神狂热。他们拖着武器,一步步聚集到祭坛周围,低声吟诵那诡异的咒语。

  顾倾城屏息,伏在屋脊阴影中,灵能微微外放,掩盖自己的存在。在普通人看来,她的存在感变得极其微弱,近乎透明。

  可忽然,祭坛上那赤裸上身的头领缓缓转头,血绘符文下的双眼直直看向她藏身的方向。

  “出来吧。”

  他声音不高,却像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

  顾倾城心头一凛,却并未动。耳中已能清晰听见远处直升机旋翼的轰鸣。  祭坛上的头领抬起头,血绘符文下的双眼仿佛能穿透瓦片。

  “我知道你在那里……顾婉儿。”

  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后脑——顾婉儿,这是她尘封的本名,本该只有几个死人知道。

  “出来吧,不然……我们会打到你出来。”

  几个邪教徒立刻举起抢来的爆弹枪,枪口齐刷刷对准她所在的屋顶。再藏已无意义,她深吸一口气,缓缓从阴影中站起,站在屋脊最高处。

  头领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游走,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欣赏:“过来。我们需要一个见证者。”

  顾倾城轻功施展,整个人如黑燕掠下屋顶,她身形几个起落,穿过满地残尸与血泊,落地时,她已稳稳站在祭坛前十步之外,与头领隔空对视。

  剩余的邪教徒齐刷刷转身面向祭坛,扑通跪倒,开始吟诵那诡异的咒语。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齐,空气中血腥味更浓,隐约有某种低沉的嗡鸣从地底传来。  顾倾城表面不动声色,心底却涌起前所未有的恐惧。然而,与恐惧并存的,却是一股熟悉而羞耻的燥热。

  危险总是能点燃她最隐秘的开关。

  越是生死一线,她的身体越是敏感。此刻,置身血海尸山,面对这群疯子与未知的邪神,她明明恐惧得指尖发凉,下身却不受控制地一阵收缩。

  裆部燥热,内裤已经湿透,乳尖在西装下悄然硬起,臀部与后庭也隐隐发痒,像在渴求某种粗暴的填满。

  她的眼睛仍盯着祭坛,就在那时,“嗡——!!!”,三架武装直升机终于撕裂天际,旋翼卷起的狂风掀起地面血尘,如三头黑鹰扑临广场上空。机舱门打开,绳索甩下,除奸队员鱼贯而下,枪口冷光闪烁。

  头领抬起头,血红的双眼望向天空,嘴角却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向真神献出最后的鲜血吧。”

  邪教徒们齐声低吼,如同得到启示。他们纷纷举起手中的利器——链锯斧、链锯剑、锈蚀砍刀、尖头铁管——没有一丝犹豫。

  枪口齐刷刷对准这群疯子,顾倾城也拔出自动手枪,枪口直指头领,冷声喝道:“放下武器!”

  然而,战斗并未发生。

  下一刻,邪教徒们同时动手——却不是对别人,而是对自己。

  链锯斧高高举起,狠狠劈向自己的脖颈;链锯剑横扫,锯断自己的喉管;尖头铁管对准心脏,猛地刺入;砍刀翻转,切开自己的腹部……

  鲜血喷溅,内脏倾落,几十人几乎在同一瞬间倒下,顾倾城震惊得忘了呼吸,除奸队队员也愣在原地。唯有头领仍站在祭坛上,双手张开,仰头狂笑。

  “举起手来!!!”顾倾城最先回神,高跟皮靴踏过血泊,枪口死死对准他眉心。

  头领笑声戛然而止,竟异常配合地举起双手,缓缓跪倒在地,声音低沉而满足:“完成了……仪式终于完成了……我将成为……完人。”

  顾倾城冷着脸,侧身对队员下令:“抓捕他,铐上!”

  两名队员上前,将头领双手反剪,冰冷的手铐“咔哒”一声锁死。头领没有反抗,甚至低头亲吻了地面上的鲜血,脸上带着圣洁的笑容。

  就在这时,耳麦里突然恢复了信号,杂音之后,传来中统上校李维的恭喜声:“白蛇,这里是猎鹰指挥。干得漂亮!任务完美完成,老虎团残部全灭,匪患一并清除。头目活捉,上峰会很满意。直升机已就位,立即撤离。”

  顾倾城望着祭坛上那堆尚在抽搐的尸体,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头领,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完成了……”

  旋翼卷起狂风,吹乱她的发丝,也吹散了广场上血腥的热气。

  任务结束了。

  但某种更深、更暗的东西,或许才刚刚开始。

               (全文完)

小说相关章节:旗袍美神·之·美女蛇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