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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别……太深了
陈思瑶闻言,凤眸微颤,眼底一抹哀怨倏然掠过,却很快隐入深处。
紧接着唇角微扬,神色从容,凤眼轻挑,跪姿未动,语调平稳:“臣妾路过,未曾刻意拦驾。”
女帝淡淡一瞥,语气淡漠道:“原来如此。”
“既然无事,皇后还是安分些,莫要再四处走动——若再像上次那般‘失足落水’,便不好了。”
话音落下,龙袍一摆,她已大步从陈思瑶身侧走过。
陈思瑶怔在原地,望着那道身影自眼前略过。
凤袍之下,娇躯微颤,唇角的笑意随着那道身影远去,渐渐变得僵硬。
她是皇后,是六宫之主,是大夏金凤冠冕下最尊贵的女人。
可自封后以来,她一次也未曾被宠幸,仍是完璧之身,日日在深宫中苦熬岁月。
这事若传出去,外朝如何议?天下如何看?
她陈思瑶,便是整个大夏——不,整个天下最荒唐、最讽刺的笑话。
这样的日子,还有什么意义可言?她抿了抿唇,眼中的光渐渐黯淡,眸色也愈发迷茫。
忽然,一张白得近乎苍白的俊朗脸庞浮现在脑海,那个假太监。
那个带给她几次欢愉,让她第一次真正觉得自己是个‘女人’的……小云子。
“皇后,我们回宫吧。”一旁的侍女轻摇上前,小心搀扶起陈思瑶。
她看着皇后脸上那一抹落寞,眼中闪过一丝难掩的心疼,低声道:“皇上……未免太绝情了。”
陈思瑶闻言只是淡淡一笑,摇了摇头,声音低却清冷:“无妨,本宫早就习惯了,回宫吧!”
话罢,她便不再多言,任由轻摇搀扶着,转身缓步而去。
回到坤宁宫后,陈思瑶伸手退下了轻摇,而后半身依靠在凤床边,一身宫裙未解,白皙锁骨隐约浮出帷幔,随着呼吸胸脯上下起伏。
她美眸迷离的望着床褥,白嫩光滑的手指缓缓摩挲着锦被,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到了那时。
她躺在这张凤床上,脸颊泛红,呼吸紊乱,娇躯发烫发软。
那个胆大包天的假太监不顾她皇后的身份,将她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高高抬起,膝弯搁在肩,露出胯下那条湿滑滚烫的肉缝。
蜜穴早已湿透,粉嫩泛红,两瓣粉色的阴唇微微张开,晶莹的汁水一股股从肉缝中涌出,顺着腿根蜿蜒而下,滴在锦缎褥子上,打湿了一大片。
他俯下身,脸紧贴在她臀根,张嘴就压住那处发烫的蜜肉,唇瓣含住湿润柔软的花唇,舌头直接探进骚痒不已的腔道里,舔得又深又狠,吸得又热又猛。
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如潮水般涌入心头,毫无预兆,无法抵挡。
她整个身躯都在发颤,手指紧紧的攥着,呼吸急促,羞耻的喘息断断续续从喉咙深处溢出来。
他舔的很细,就像是在品尝一样,品尝大夏皇后的骚逼跟别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样一样。
唇瓣吮吸着肉唇,舌头撩拨着微颤的软肉。
她的腿紧绷,脖子拉长,喘息不止,蜜穴中疯狂的涌出粘稠清澈的淫液,沾得整片褥子都是湿的。
那一刻,她早已忘了自己是皇后,是六宫之主,是天下女人的表率。
她只是一个被情欲折服的女人——被一个假太监,压在这张凤床上,用舌头舔成了呻吟不止、腰软腿麻的荡妇。
陈思瑶靠在风床上,目光变得越发的迷离,胸口剧烈起伏,额前渗出一层细汗,娇躯微微发颤。
身体升起了无尽的空虚,燥热,胯下那倒三角地带,那蜜穴此刻瘙痒无比,两片嫩肉一张一合的蠕动,逐渐变得湿润。
她闭了闭眼,强压下心头那股羞耻,可随着回忆越发清晰,身体的反应也越发明显。
终于,她抬起了手,一只手抚上自己饱满的胸口,那对乳房高耸柔软,在她掌下微微颤抖。
而另一只手,已不自觉地探入了华丽的裙摆下,顺着滑腻的大腿,一寸寸滑进自己早已湿透的肉穴里中。
指尖刚触碰到那片娇嫩的软肉,她整个人就颤了一下,臀部不由自主地一紧,呼吸瞬间乱了。
“小……小云子……!”她咬着唇,低声喃喃,闭上眼的同时,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他的模样。
压在她身上,身体结实灼热,手指粗糙,舌头灵巧,狠狠将手指插入。
她幻想着手指顶开湿滑的嫩肉,一点点压到底,直到撞上花心。
那感觉太真实了,她的腰在抖,双腿发麻,蜜肉被幻想中的陆云插得一缩一缩,淫液顺着大腿流下。
她咬着被角,眼角泛红,胸脯剧烈起伏,手指在蜜穴中进进出出,越戳越深,越揉越快,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手指在蜜穴中越插越深,淫水已经将指缝浸满,抽动之间发出“啵啵”的水声。
她喘得越来越急,腿根夹紧,腰也开始微微颤着往上翘,仿佛渴望真正的肉棒填满自己。
幻想中的陆云将她双腿架在肩上,狠狠一顶,整根没入。
她在脑海中“啊”了一声,胸脯高高抬起,乳头硬得发胀,蜜肉内壁一阵阵抽动,像是要将那根炽热的鸡巴吸进去不放。
快感攀至顶点。
她的身体猛然一颤,手指深插之中,蜜穴剧烈收缩,淫液猛地喷出,洒在褥子上,整个人像被电流击中,腰彻底塌下去。
“小云子…………啊……别、别……太深了……”她失控地低叫,脸埋进枕中,身子蜷起,抽搐。
指尖仍在腔到深处轻轻颤动,而她的双腿,在却高潮的余韵冲击全身时,不受控制地发着抖。
许久过后高潮退去,陈思瑶整个人瘫在凤床上,腿还张着,手指从蜜穴里缓缓抽出,沾满了自己流出来的汁水,晶亮黏腻。
她喘得厉害,胸口剧烈起伏,整张脸红得像火烧,唇瓣微张,眼角还残着水光。
凤冠歪在发间,几缕黑发凌乱垂落,贵妃襟已散,金色宫裙滑落至腰间,乳房大半裸露在外,湿漉漉的蜜穴边还挂着些残液,顺着臀缝缓缓淌下,滴在褥面上。
她看着自己指尖泛着光的液体,恍惚中竟生出一种羞耻的快意。
身为皇后,贵为六宫之主,却在深宫独寝时,自慰到高潮,一身狼狈。
她慢慢将腿并起,却还是夹不住那份还在余颤的酥麻,腰不自觉地一抽一抽,像那股快感还在残留。
陈思瑶缓缓抬起眼眸,看向窗外。
烈阳如火,映在她半裸的身上,一片灼热。
她轻轻咬唇,低声呢喃:“胆大包天的小太监……你何时归来!”
第407章 太后
而这边,女帝回到干清宫后,殿中早已有一位身着盛装的成熟女子落座。
那是她的母亲,太后——萧如媚。
她身穿一袭深紫色织金凤袍,广袖长摆,绣着缠枝牡丹与游龙戏凤,金线灿烂,华贵逼人。
可那袍子并未束得太紧,领口微敞,露出一抹雪白锁骨与若隐若现的乳沟,胸前曲线饱满,撑得锦缎微鼓,随呼吸轻轻起伏。
她整个人斜倚在罗榻上,姿态慵懒,凤钗轻晃,眉眼含意。
腰身纤细,曲线却惊人,裙摆之下,两条修长玉腿交叠着落在软垫上,裙边滑出一寸肌肤白嫩细致的小腿。
看见女帝步入殿内,萧如媚轻轻抬眸,唇角勾起一抹笑容,语气慵懒:“皇儿回来啦。”
“见过母后,今个儿您怎么有空来儿臣这儿?”女帝行了礼,语气平静,缓声道。
萧如媚轻抬玉手,指尖缓缓勾了个弧度:“过来,坐在母后这边。”
女帝微顿片刻,回了一个‘是’后走过去,在她身侧刚一坐下,一股只有成熟女人才有的浓郁幽香便扑鼻而来。
那味道,她曾在容太妃、皇太后,甚至太皇太后身上闻过——那是独属于成熟女人才能散发出来的香味。
“皇儿,听说今个早朝,那些老臣又在朝上找你麻烦了?”
萧如媚懒懒抬起一只玉手,葱白纤指缓缓复上女帝的素手,在掌心轻轻摩挲。
女帝微颤了一下,想抽手,却被太后轻声喝止:“别动。”
女帝低吸一口气,按下心绪,语声平稳如常:“母后,无妨,不过是些目光短浅的臣子罢了。”
“啧啧,目光短浅?”萧如媚低笑,唇角微翘,凤尾一挑,“我家皇儿,越发有几分帝王的样子了呢。”
她说着微微探身,胸前凤袍低垂,露出一段雪白深沟,衣襟随着动作滑动,若隐若现地露出内衬绣丝的细薄亵衣。
“那个小云子……”
她忽然话锋一转,目光微敛,“你还真是宠得狠,在益州闹得那般大动静,朝堂都翻了天,你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女帝一怔,以为母后被臣子劝谏要治罪,正要开口,却被太后抬手打断:
“行了,不用说了!这些都是你们男人间的事,后宫不得干政。”
“至于小云子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哀家只提醒一句:‘若他真办砸了,你就直接处死他,能压得住朝中风头。’”
“反正你皇姐的驸马位子也空了太久了,该补一个了。”
女帝心头一紧,本想辩解,却终究沉默下来。
她当然听得懂——若陆云办砸,就以罪论处,杀他平众怒;再顺水推舟,赐婚三公主,一切干净利落。
一石二鸟,无懈可击。
只是……那她呢?她垂眸不语,唇角轻抿,神色微黯。
她心里清楚——从那一日坐上龙椅开始,她便不再是一个能享受寻常情爱的女子了。
她只能坐在那座至高之位上,俯瞰万民、掌控朝局,一日又一日,高高在上,冷冷清清。
直到老去——直到死去。
女帝缓缓闭上眼,唇角泛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半晌,只听她轻轻吐出一字,声音低沉、平静:“是。”
*** *** ***
次日清晨,金銮殿上,钟鸣三响,百官齐集。
女帝高坐龙椅,玄金朝袍曳地,袖口金龙游云,凤目微垂,神色冷峻。
殿中肃然,百官低首,无人出声。
“诸公——昨日益州之议,今日继续。”女帝声音响起,声不大,却在金銮殿回响。
然殿中依旧寂静,那些昨日怒斥陆云的重臣齐齐看向一人——兵部尚书萧武。
可萧武神情自若,眼目低垂,竟是闭口不语,老神在在。
女帝见状,心头隐有怒意,凤目微凝,语气亦冷了几分:“诸公若有高见,大可直言——朕,绝不怪罪。”
此话已近点名逼问,殿中却仍无一人出列,百官沉默如石,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萧武依旧垂首,神色平静,仿佛未曾听见。
女帝心头怒意更甚,她自然看得明白,这些人,不是不敢说,而是故意不说。
不是无话,而是在跟她斗气,是在怪她昨日没有依他们所愿,将陆云当堂论罪。
这些朝臣,一个个冠冕堂皇,动辄以国法朝纲为口,骨子里却不过是妄图左右圣意、借势行私。
她若顺了,便叫‘明断’;她若不从,便合力沉默,用这鸦雀无声来逼她下场。
女帝眉目微敛,唇角却勾起一抹冷意,“萧尚书,昨日你不是言之凿凿,要将陆云论罪处置?”
“今日,怎地闭口不言了?”女帝目光看相萧武,声音冰冷。
殿中气氛骤然一滞,众臣脸色微变,纷纷侧目看向萧武。
而萧武微垂着眼帘,神色仍旧沉稳,只拱手低声道:“臣……无可奏对。”
女帝冷笑,凤眸微眯:“哦?昨日言之凿凿,今日便‘无可奏对’?”
“若这便是兵部尚书的持重,那朕看这朝堂,倒也清静得很。”
面对女帝冷声逼问,萧武面不改色,依旧拱手,不卑不亢道:“陛下,臣非无话可言,只是臣所言未必入耳,亦未必见用。”
“既如此,臣——不言,也罢。”
“你……!”女帝气极,袖下一震,轻轻吸了口气,强压情绪。
她缓缓坐回龙椅,眼神一寸寸扫过满殿:“原来今日这朝堂,只剩一群敢怒而不敢言的‘沉默贤臣’。”
“既然如此——那朕便点名一位来‘开口’。”女帝缓缓扫视殿中,凤眸冷沉。
她轻启朱唇:“吏部尚书——你来说。”
被点之人面色一变,拱手低头,声音如蚊:“臣……无可奏对。”
女帝眸色未变,又点第二人:“户部侍郎——你。”
那人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同样答道:“臣所知不详,未敢妄言。”
第三人、第四人……她一一指名,无一敢言。
殿中气氛死寂,百官低首,宛若石像。
那一个个昨日怒声质问的嘴,如今统统缄口如金,齐齐学了萧武——装聋作哑、避而不战。
女帝脸色终于沉了下去,指节微微收紧,拂袖一震,玉案上的朝章被震得微微一响。
她冷声开口:“好一个大夏百官,好一群持重忠臣,昨日争得天翻地覆,今日却连一个肯直言的人都无。”
“看来朕……才是真正多事了,既然如此,那益州之事,便由朕全权处……”
最后一个字还未开口,就便听见,萧武拱手站了出来。
第408章 朕若甘愿做个傀儡
殿中死寂,女帝唇角微勾,刚启口:“既然如此——那益州之事,便由朕全权处理。”
话音未落,一人站出身拱手而道:“臣,萧武,有奏!”
玉阶之下,萧武一步踏前,手而立。
女帝眼神微冷,嘴角微勾,带起一抹讥讽:“萧爱卿,刚不是无可奏对嘛?”
萧武一拱手,抬头,直视御前,“陛下既要一意孤行,臣原不该多言,但臣担心——今日不言,明日怕就再无机会可言。”
他语气转冷,目光直直的望着御前:
“既然陛下要亲自决断,专断朝政,那臣便将话放在这里,说与百官、说与史官、说与将来大夏子孙听——”
“若此后大夏因益州之事导致四境烽烟再起,州郡离叛,民乱四方,饿殍遍野,不是臣等昏聩,不是臣等不谏,不是朝廷无人……”
“是——”他抬眼望向御阶之上,声如重锤:“是当今皇帝,置百官于空席,视谏言如耳聋,误天下于私情,断万民于一念!”
“陛下要保谁——臣不问……但若将来天崩地裂,请史官如实记载——是您专横,一步步,把大夏推进深渊!”
“臣萧武——今日只说这一句话……退,与不退,杀,与不杀,陛下自己担着!”
话落,如惊雷炸殿!殿内空气像凝固了一瞬。
有人脸色煞白,抖如筛糠;有人冷汗湿背,悄然低首。
女帝脸色不变,只是那双手,缓缓收紧在玉案之上,袖下指节微白,【还差一点……】
矗立在侧的陈志清摇了摇头,缓步出列,拱手一礼,语声沉稳:
“尚书这话,说得慷慨激昂,句句惊心,可在臣听来——却未免太重了,也太急了。”
他语调不高,却字字铿锵,眼中平静如潭:“人言:不孝者有三,辱母为大;不忠者有三,逼主为尤。”
“如今陛下尚未定断,萧尚书却先行责斥,动辄以‘断天下于一念’相诘,臣不知此举,是为社稷,还是为己?”
他目光一扫殿内群臣,声音渐沉:“况且,益州之乱,至今不过一封急报。”
“各位莫忘——此奏自益州发出,已过去半月之久,而今局势如何,尚无第二封文报确言。”
“俗话说得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今陆云手握兵符、身在战地,正是生死存亡之际。”
“若在此时,朝廷便因一纸未全的密报,夺其权、撤其职、置其罪——那日后还有谁,敢为朝廷效命?”
“臣斗胆直言:此非国策之明断,而是逼忠于乱、逐将于绝路!”
他说罢,朗声一礼:“臣不为陆云开脱,只请诸公稍待数日,再议功过。”
“至于萧尚书所言‘大夏将倾’,‘史官笔录’——”他顿了顿,目光直视萧武,淡淡吐字:
“倘若真有那一日,臣请史官也记上一笔——谁,曾在朝堂之上,以忠臣之名,行逼主之举。”
话落下,整个殿中沉寂半息,萧武冷笑一声,反手拂袖一步上前,怒指陈志清,声如霆震:
“丞相好一番‘功过未定’、‘忠臣无辜’之言!可惜你忘了,陆云不是在平乱,他是在逼民……!”
“你说此奏半月之前,那臣问你——这半月,他为何无一封平乱捷报?只余益州民乱传来?”
“你说‘用人不疑’,可他不过一假宦身出,手握重兵,如今又激起州府民变、焚仓烧城。”
“这样的人,你要朝廷信到几时?!到百姓杀上皇城,到宗庙被焚?”
萧武目光森寒,如刀般扫向满殿群臣:“陆云之罪,早已昭然!是谁不敢言?”
“还是……根本就是朝廷上下一心包庇,将我大夏拱手相送?!”
这话一出,如火烧油锅,瞬间点燃整座金銮殿!
“萧尚书此言太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词!陆云赴难平乱,你却要他谢罪伏法?”
“陆云若乱,那些多年哄抬粮价、层层盘剥的粮商又算什么?!谁在撑腰?谁在分银?!”
“你不敢查陆云身后的真功,却只敢拿奏报指人问斩——这还是大夏朝堂吗?!”
朝臣对轰,声浪再起!金銮殿内,一时间刀光剑影、剑拔弩张,火药味几乎浓得压不开气。
御阶之上,女帝未语,只垂眸望着下方乱象,眸色如霜。
她原以为,自己已经能够撑住局势。
可现在她终于明白——无论她说与不说,退与不退,这群人都要把她推上悬崖。
若从他们的嘴里说出‘国法’这两字,那她再说一个‘宽恕’,就是昏君,就是护私,就是该杀。
她深吸一口气,眉眼沉冷,猛地起身。
龙袍曳地,广袖翻飞,凌厉威势如冰霜席卷金銮殿。
她冷声一喝,音震殿宇:“退——朝!”说罢,毫无停留,转身便走。
夏蝉连忙上前,快步贴身搀扶。
殿门外,内侍眼皮一跳,急忙躬身高喝:“退——朝——!!”
然殿下群臣依旧争论不休,声音此起彼伏、你来我往……
*** *** ***
退朝之后,朝阳正浓。
干清宫内却冷得像入了冬,整座寝殿安静得可怕。
女帝回到殿中,龙袍未解,一言未发,径直走到御案前。
那案上,堆着一沓沓昨日未阅完的奏折,边角翻翘,纸页泛黄。
不少地方还沾着被急抄时留下的墨渍,甚至有人按着写时指尖太重,纸页皱褶不堪。
女帝站着看了片刻,忽然伸手,随意抽出其中一封,却在摊开的瞬间,眉头一动。
那折子最上方,赫然写着‘益州粮乱’四字,墨色沉沉,字迹狠辣——她认得那笔迹,正是户部尚书萧武的。
再抽出一本‘祸国之臣’,是刑部尚书的。
她抿了抿唇,将折子重新合上,却没放回原位。
她看着那满案折卷,肩背挺得极直,可那一双凤目里,已有压不住的疲惫浮现。
明明是清晨,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她脸上,却无半点暖意。
她忽然转身,踱至殿角屏风前,那是她一向批阅密折的地方,帘后是软榻、案几、茶炉,往常独坐于此,能思三策定一方。
可此刻她只是站着,站在那屏风前,指尖搭着朱漆木边,久久不动。
夏蝉悄声进殿,刚欲开口,脚步声却惊了她。
女帝偏过头来,眸光幽沉,轻声问道:“夏蝉——朕是不是,真的错了?他们一个个言之凿凿,斥朕护私情,是昏君。”
“可若朕不应、不护、不言……也是昏君……那朕该如何自处?是该诛杀……陆云吗?”
夏蝉张了张口,却终究无言。
她缓步靠近,见女帝面色苍白,唇色发淡,眉间隐有一丝不曾察觉的疲惫。
她低声道:“陛下……您今早未曾用膳,不若……稍作歇息?水已热好。”
女帝却仿若未闻,只伸出指尖,缓缓在案上那一道斑驳金漆裂纹上摩挲,动作轻得几乎没有声响。
良久,忽低声吐出一句:“朕若甘愿做个傀儡……是不是就不会……这般为难了?”
夏蝉闻言心头一紧,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说话。
许久过后,女帝轻声道:“沐浴更衣!”
夏蝉闻言轻应一声,退身吩咐。
第409章 奴才可还没插进去呢
干清宫后殿,帘帐垂落,香雾弥漫。
龙凤玉池边,金屏高立,珠帘半掩。
女帝静坐榻前,夏蝉纤指勾落发冠。
那一头高束帝发在她指尖轻轻一扯,乌丝如瀑而下,顺着肩背倾泻而落。
而后,夏蝉跪地替她一寸寸褪下朝袍。
那玄金朝袍层层落下时,紧束的金带松开,先是白皙如雪的锁骨显现。
再往下,一双高耸饱满的玉乳脱离束缚,缓缓弹出,圆润紧实,形状饱满,乳根深陷,连乳晕都因勒得过久而泛起淡淡红痕。
她肤色冷白,在水光映照下如同凝脂玉石,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泛着薄雾水光;双乳下坠的弧线自然挺拔,线条如雕,呼吸微起时乳波轻颤。
朝袍继续下滑,腰肢如柳,纤细得几乎盈盈可握。
再往下,是一双修长紧实的玉腿,线条直顺优雅,大腿根部肌肤嫩白得仿佛从未沾染尘埃。
而那胯间幽谷处,一丛乌黑私毛紧贴在雪白肌肤之上,清晰露出一道微闭的蜜缝,粉嫩中泛着一抹隐秘的湿润。
她缓缓起身,踩入玉池。
温热水浪没膝,水光卷起时映着她那双白净的脚踝与小腿,水面荡漾,包裹着她的下体,蜜穴若隐若现地晃在水波中,令人惊心动魄。
她坐入水中,半躺在池沿玉榻上,发丝未束,如墨如瀑披散肩头,湿意染衣,顺着背脊滑落至水中。
胸脯浮出水面,半掩半露,乳头挺翘在热水中逐渐泛红,如两粒熟透的胭脂果,在白腻水波间上下浮动。
呼吸轻颤间,那两团饱满雪乳仿佛也随之缓缓浮沉,她闭目不语,神色寡淡。
可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抬起,缓缓抚上自己肩头,又落向乳侧,轻轻按了按那柔软圆润的触感。
夏蝉低头垂眸,却忍不住悄然望了她一眼。
镜中水光晃动,那冷峻如雪的女帝,正赤裸半身,靠在玉池之中,一对乳峰耸立如玉。
两腿微分,隐约可见水波间那处微张的阴唇,一滴水珠自乳尖滑落,缓缓流向胸口,沿着腹线上滑入腿缝深处。
夏蝉不敢出声,只轻轻退下数步,跪守于外殿。
水波潋滟,温热缭绕,整座玉池仿佛罩着一层春色未散的迷雾。
女帝仰靠在玉池中,乌发披散,半湿贴肉,水珠顺着肩颈滑下,掠过高耸的乳房,滴入水中,荡起一圈圈波纹。
她胸脯饱满,两团雪乳沉甸甸地浮在水面,乳头早已涨得发红、硬挺,像春日初绽的两点樱蕊,轻颤欲滴。
她微微侧头,凤眸迷离,红唇被轻咬出一抹嫣红,眉心微蹙,气息若有若无地发热。
她低头望着水中倒影——却忽然浮现出那张熟悉至极的俊脸。
那张脸阴柔放肆,嘴角带着淫笑,眼神贪婪猥亵——是陆云。
“小云子……”她喃喃轻唤,唇瓣颤了颤,忽地抬起一条腿。
雪白修长的小腿自水中升起,水珠一路滚过大腿内侧,滑入腿根。
那处蜜缝早已湿热敞开,红润的肉瓣在水面轻轻泛起波纹,隐约露出一层湿亮。
她缓缓抬手,指尖探入水中,先掠过小腹,再轻触那片柔软的黑毛,手指滑入腿间——一碰那处,她身子猛地一颤,脊背瞬间紧绷。
她咬着唇,双腿缓缓分开,在水中大大张开,雪白大腿衬着水色,蜜穴赤裸展露,肉缝泛红湿润,像刚开的花。
指尖缓缓探入,只一下,便整个没入,腔内软滑得不可思议,肉壁细腻地裹住手指,每一寸都在贪婪地吸吮。
“唔……”她喘息着低吟,胸脯一起一伏,乳头涨得更红。
她不再犹豫,两根手指在花缝里拨弄揉戳,指腹搓着那颗滚烫的小豆,来回碾压,酥麻得她几乎咬破嘴唇。
蜜肉深处随之一阵抽动,透明蜜液从穴中喷涌而出,在水面泛起一层薄乳色的白波。
水波翻涌,她的手指越来越快,那处娇嫩蜜肉被揉得翻卷收紧,整个穴口一缩一缩,似乎迫不及待想被填满。
她仰头靠着池沿,整具躯体微微颤抖,胸前两团乳肉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乳尖已胀得通红,一滴水珠从乳头滑下,沾湿她小腹,最终没入翻涌不止的蜜缝。
——而在她脑中,陆云就这样赤裸着上身,缓缓从水中走来。
他眼神贪婪,嘴角带笑,忽地弯腰扒开她的大腿,毫不犹豫将她双腿架到玉池两侧。
“陛下……今儿奴才可要好好伺候您。”
他凑近她腿间,舌头一伸,狠狠吮住她暴露在外的小豆,一下就吸进嘴里。
“唔啊……!”她在水中失声娇叫,娇躯剧烈一颤!
那舌头又卷又舔,时而扫弄花瓣,时而钻入蜜缝深处,舔得花心一阵一阵地颤。
她腿根发软,夹都夹不住了,只能任他舔舐。
陆云忽然抬起头,眼神灼热地盯着那颗肿胀的嫩豆:“陛下,怎么已经湿成这样了?”
话落,他猛地将手指插了进去——直到底!
“啊……哈……!”她猛然弓身,水中雪乳高高颤起,乳头硬得仿佛能滴出蜜来。
他一边用手指在她穴内进出抽插,掌骨撞得蜜肉啪啪作响,一边抬手揉住她的乳房,五指揉压得乳肉变形,
然后猛地含住乳尖用力吮吸,舌头不停打转。
“陛下,奴才可还没插进去呢……”
“怎么就夹得这么紧了?”
“……是想要了吗?”
“你这……胆大包天的小太监……”
她咬牙低语,指下动作越发急促,整只手掌拍打在蜜穴上,水花四溅,双腿高高架起,两瓣肉唇被冲得一张一合,淫水夹着池水滚滚而出。
指尖在体内冲刺的那一刻,她猛地一震!
快感如海啸般冲上脑海,她的身体整个弓起,胸乳高高抬起,乳头几乎要擦到下巴,
蜜穴深处一阵狂缩,一股透明的淫液猛地喷出,像箭一样从肉缝中激射而出,溅在对岸玉石之上!
“啊……!”她低叫出声,声若呜咽,春水荡荡,水中全是她身体的香汗与快感交融的味道。
而她的腿,在发软,她喘息未定,手指仍残留在穴内,蜜肉还在抽搐……
第410章 捷报传来
三日;三朝;三退;三沉默。
自那日退朝后,整整三日,朝堂无议。
不是无事——而是有事,却无人敢言,也无人愿言。
她端坐龙椅之上,看着满殿文武,一列列立于台下,紫袍如林,却寂静如墓。
早朝鼓响,自辰至巳,钟漏三刻——竟无一人奏事,无一人进言,无一人请命。
不是只有益州之事——凡军政、边防、漕运、屯田、钱粮、法案、户籍……所有该议之务,皆无人开口。
即便有章奏呈上,诸臣也只循例朗读,不予置评;即便有公案待决,他们也避重就轻,绕开是非。
整座朝堂诸公,好似人形木偶,站着,但不动;活着,但不言。
她知道:这不是无心——是有意,这些人,是在与她斗气;是在以沉默抗议,逼她让步,逼她亲手弃掉那个人。
陆云,和他背后的锦衣卫。
她当然明白,自从她设立锦衣卫,令其不受三司节制,得以巡察百官、封阅公文、越职纠错,朝中便已怨声四起。
可她偏偏高兴,因为终于有一个部门,能让那群自诩清流的朝臣收敛三分。
所以——他们便联合起来,逼她。
逼她低头,逼她弃子,逼她杀了陆云,逼她撤了锦衣卫这柄高悬在他们头顶的利剑。
女帝高坐龙椅,脊背像往日挺直,金龙袍袖中双手握紧,指节冰冷。
她曾问:“可有人有谏?”
无人应。
她再问:“那陆云之事……诸公可有主见?”
依旧无人应。
只有底下一声接一声,齐齐如同祭典般的恭声跪拜:“陛下圣安。”
“陛下金安。”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整整三日,满朝只余一句话。
千篇一律,如同讣告,每日三拜九叩,口诵奏章,竟无一人敢言其外。
可这样的沉默,终于被一封奏报打破。
那是来自益州平叛大元帅陆云的急奏,亲印封檄,自八百里急报直送京师,一石激起千层浪。
当日,女帝照例登朝,神色冷淡,端坐御阶之上,目光如水般扫过殿下诸臣。
丞相陈志清照常启奏,随后是礼部尚书逢集,依次报事。
女帝垂目听着,一言未发,待最后一人退下,目光才似有若无地掠过那几名始终不语、不动如山的大臣——萧武赫然在列。
正当她抬手准备宣退——殿门之外,忽地一声高喝打破了沉寂:“益州急报——!!”
随着一声高喝,殿门骤然开启。
一名内侍快步奔入,双手高举一卷密奏,喘息未定,已俯身伏地,大声启奏:“益州火速奏报,亲印密封,急递金銮!”
殿内瞬时一静。
女帝目光微凝,面色虽静,心头却早已波澜翻涌。
她唇角未动,袖中玉指轻轻一勾,声音冷然:“呈——上来。”
内侍两手奉上密奏,由夏蝉接过,躬身递至御前。
女帝低首展卷,金漆密折轻响如风,铺陈于案,只见卷首两行墨字,铁画银钩,杀伐之气扑面而来。
【兵不血刃,益州、棉、培两城已定;粮价既平,人心亦定,百姓感泣而跪。】
落款之下,笔迹遒劲、气魄横溢——【大夏·益州平叛大元帅·陆云谨奏】
她指尖顿了顿,细读未语,殿下诸臣却已低声喧然。
“已平?怎么可能……?”
“可四日前,益州还传来仓火民乱之事……”
“若是真的……那萧尚书前日所言岂不……”
殿内喧哗未平,诸臣言辞激烈、面红耳赤,但所有目光,已不约而同地投向御阶之上那道沉静身影。
女帝缓缓将手中奏折合上,抬眼,神色平静,语气冰冷:“——萧尚书。”
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瞬间压下整殿喧哗,“这封折子,朕已细览。”
她从玉案上将折子举起,目光,直直落在萧武脸上,“你再,细看一遍。”
话音落下,袖下五指微紧,将那折子轻轻一甩——啪地一声,折子落在丹陛之下,恰好停在萧武脚边。
众臣齐齐一震!萧武神色一僵,脸色青白交错,指尖微颤。
那折子仿若烫手,他足足怔了一瞬,方才低头,硬着头皮将其拾起。
纸页展开,墨痕斑驳,字字如刀,越看,脸色越青;越读,背脊越冷。
他双眉越皱越紧,额角冷汗悄然滑落,指节死死掐住边缘,几欲将那折子捏皱。
“这不可能……”他低声喃喃,喉头发干,嘴唇微微颤抖。
他看得一清二楚——那是从益州急送而来的密奏,正是陆云亲笔所书。
一字一句,将整桩乱局脉络写得明明白白:
自天灾之后,益州灾民暴增,原本应由朝廷平价供粮、施粥赈民,可实际上,粮价却节节攀升、民怨四起。
而那背后推手,竟是——益州州牧宋濂,与四大家族粮商,私下结盟勾连,层层盘剥、倒卖官粮,将灾荒当作取利良机!
棉培两城暴乱之因,也不过是百姓苦撑至极限,被逼无奈,揭竿而起!
益州之乱,非失策,乃陆云故纵民怒,借高粮诱乱,以火起城乱,一则泄民怨,二则示贪官,三则收州权,一石三鸟,皆在算中。
再往下,竟还附有四大粮商家族亲笔署名的供词,列明数条罪证,自请伏诛、愿献全家资产助朝廷赈民平乱。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锋锋利利,仿佛在他耳边炸开。
——这哪是奏折,分明是一记记耳光,啪啪打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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