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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的妻子 之 乡村婚礼 后续 (3) 作者:hkkct

[db:作者] 2025-06-12 08:22 长篇小说 7960 ℃

【善良的妻子之乡村婚礼】后续分章3 老光棍的礼物

这篇是《善良的妻子之乡村婚礼》写完后应读者要求写的返场续集第3篇分章,为了避

免新读者不了解背景,我把和这篇有关的前文整理如下,新读者有空可以先看看。

虽然不了解背景也影响不大,但是知道个前因后果总是能有更好的体验的

作者:Hkkct

2025/05/12发表于:SexInSex

是否首发:是

字数:13877 字

(3) 老光棍们的礼物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的缝隙刺进我的眼睛,我翻了个身,身下的土炕硌得我腰背酸痛。刘老根已经起床了,外间传来锅铲碰撞的声响和压低嗓门的咳嗽。我伸了个懒腰,丝质睡裙的肩带滑落,露出半边乳房上未消的吻痕——那是大勇前天晚上留下的。

手指轻轻抚过那个紫红色的印记,一阵微妙的刺痛感从颈侧蔓延到小腹。我本该感到羞耻,但在这个远离城市道德束缚的村庄,某种被压抑已久的放荡正在我血液里沸腾。窗外传来鸡群的咯咯声和远处村民劳作的吆喝,我慢悠悠地起身,从行李箱里挑出志明给我准备的那件淡紫色吊带裙——薄如蝉翼的布料,长度刚过大腿中部,胸口的设计几乎遮不住什么。

"晓、晓兰?"刘老根的敲门声小心翼翼,"饭、饭好了..."

"进来。"我故意不整理滑落的肩带,看着门被推开一条缝。

刘老根佝偻着背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当他看到我半裸的肩膀和胸前的吻痕时,手明显抖了一下,几滴热粥溅在他粗糙的手背上,他却浑然不觉。

"放那儿吧。"我指了指炕沿,慢条斯理地系好肩带,动作故意放得很慢。

刘老根的目光像被黏住一样钉在我手上,喉结剧烈滚动着。他放下碗就想逃,我却叫住他:"等等。"

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含糊的应答,站在原地不敢动弹。我赤脚走到他面前,伸手抚上他皱纹纵横的脸颊。刘老根像触电般颤抖起来,浑浊的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

"昨晚睡得好吗?"我轻声问,拇指摩挲着他干裂的嘴唇。

"还、还行..."他结结巴巴地回答,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我凑近他耳边,让气息喷在他耳廓上:"我听见你半夜起来冲冷水澡了。"

刘老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条被抓住偷腥的老狗一样低下头。我轻笑一声,松开他:"去吧,我一会儿就吃。"

他如获大赦般逃出房间,差点被门槛绊倒。我端起那碗稀粥,小口啜饮着,思绪却飘向昨晚——大勇年轻有力的手臂,炽热的唇舌,还有他在我耳边说的那些下流话...

院门突然被敲响,打断了我的遐想。刘老根去开门,接着传来一阵寒暄声。我好奇地走到窗边,看到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站在院门口,手里拎着一条鱼和一小袋面粉。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头发花白稀疏,但腰板挺得笔直,一看就是常年干农活的好手。

"老、老赵头?"刘老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惊讶,"你、你咋来了?"

"听说大娘身子不爽利,"老赵头的声音洪亮,眼睛却不住地往屋里瞟,"带点东西来看看。"

我立刻明白了这个"老赵头"的来意——村里有名的老光棍,据说年轻时因为家穷没娶上媳妇,如今年纪大了,却比小伙子还馋女人。我抿嘴一笑,故意在窗前晃了一下,确保他看到了我的身影。

老赵头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说话的声音也提高了八度:"哎呀,这就是你城里媳妇吧?果然标致!"

刘老根尴尬地搓着手,不知该如何回应。我放下粥碗,慢悠悠地走到院门口,故意让阳光透过薄薄的裙摆勾勒出我双腿的轮廓。

"赵伯伯好。"我甜甜地打招呼,伸手接过他手里的鱼,"您太客气了。"

老赵头的手"不小心"蹭过我的手背,触感粗糙得像砂纸。他咧嘴一笑,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城里姑娘就是懂礼数!老刘头好福气啊!"

刘老根站在一旁,表情复杂地看着我们互动。我故意贴近老赵头,让他闻到我身上的香水味:"赵伯伯进屋坐坐吧,正好尝尝我煮的茶。"

老赵头求之不得,立刻跟着我进了屋。刘老根像条被抢了骨头的老狗一样跟在后头,却不敢说什么。我翻出志明给我带的茉莉花茶——这在城里不算什么,但在乡下可是稀罕物。

"哟,好茶!"老赵头接过茶杯时,手指又"不经意"地碰了碰我的手腕,"老刘头,你这媳妇娶得值啊!"

刘老根闷头喝茶,不接话茬。我坐在两个老男人之间,故意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裙摆滑到大腿根部。老赵头的眼睛立刻直了,茶杯举在半空忘了喝。

"赵伯伯家里几口人啊?"我假装天真地问,手指绕着发梢打转。

"就、就我一个..."老赵头结结巴巴地回答,目光黏在我裸露的大腿上,"要、要是能有个像你这样的媳妇..."

刘老根突然重重放下茶杯,茶水溅了一桌子。老赵头这才回过神,尴尬地咳嗽两声。我起身去拿抹布,弯腰时确保领口大开,露出胸前的春光。

"哎呀!"老赵头突然站起来,"我、我想起来地里还有活..."

他匆匆告辞,临走前却偷偷塞给我一个小布包。我打开一看,是一对银耳环——做工粗糙,但在乡下已经是难得的奢侈品。

"这..."我故作惊讶地看着他。

"年轻时候攒的..."老赵头红着脸解释,"反正我也用不上..."

刘老根的脸色更难看了,但看到那对银耳环,又不好发作。我甜甜一笑:"谢谢赵伯伯,改天我一定登门道谢。"

老赵头乐得合不拢嘴,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刘老根等他一出门就迫不及待地问:"你、你真要去?"

我戴上耳环,对着破镜子欣赏:"怎么?不行吗?"

刘老根急得直搓手:"他、他不是好人..."

"但他送了我礼物。"我转身面对刘老根,银耳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你看,多漂亮。"

刘老根哑口无言,眼睛里的嫉妒和无奈几乎要溢出来。我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放心,我只是去道谢,不会做什么。"

这句话明显安抚了他,刘老根的表情松弛下来。他哪里知道,我口中的"不会做什么"和他理解的完全是两回事。

接下来的几天,类似的情景不断上演。村里的老光棍们像是约好了一样,轮流上门"看望刘大娘"。每个人都带着礼物——王老汉拎来一只鸡,赵光棍送来一篮子鸡蛋,就连村里最吝啬的钱老头都破天荒地提了一壶自酿米酒。

我游刃有余地周旋在他们之间,时而让他们"不小心"碰到我的手,时而弯腰露出胸前的春光,但从不让他们真正占到便宜。每当有人按捺不住想更进一步,我就会巧妙地转移话题,或者突然叫刘老根过来帮忙。

刘老根起初还试图阻拦,但看到家里日渐丰富的食物和母亲脸上难得的笑容,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何况,每次他表现出不满,我就会在晚上给他一点"甜头"——有时是一个缠绵的吻,有时是让他隔着衣服摸我的胸,足够让他欲火焚身却又不敢强求更多。

这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晾衣服,突然听到院墙外传来一阵窃窃私语。我假装没听见,故意放慢动作,让湿衣服勾勒出我身体的曲线。当我踮起脚尖挂衣服时,裙摆自然上滑,露出更多大腿肌肤。

"咳咳..."一阵刻意的咳嗽声从院门口传来。

我转身看到钱老头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个油纸包。他比村里其他老光棍都要瘦小,背驼得厉害,脸上皱纹纵横,但眼睛却异常明亮,像两粒发光的黑豆。

"钱伯伯?"我故作惊讶地招呼,"您怎么来了?"

钱老头嘿嘿一笑,露出几颗参差不齐的黄牙:"给大娘送点桂花糕,城里买的。"

我接过油纸包,手指"不小心"碰到他枯枝般的手。钱老头立刻像触电一样抖了一下,眼睛死死盯着我湿衣服贴在胸前的轮廓。

"您太客气了。"我甜甜地说,故意不整理贴在身上的湿衣,"进来坐坐吧。"

钱老头求之不得,跟着我进了屋。我给他倒了茶,坐在他对面,湿衣服下的身体若隐若现。钱老头的手在膝盖上不安地摩挲,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钱伯伯家里就您一个人?"我小口啜着茶问。

"是啊..."他叹了口气,"年轻时穷,娶不起媳妇..."

我"不小心"打翻茶杯,茶水洒在胸口。钱老头立刻跳起来,手忙脚乱地帮我擦拭,粗糙的手指趁机在我胸脯上流连。

"没关系..."我轻声说,按住他的手,"我自己来..."

但我并没有立刻移开他的手,而是让他在我胸口停留了几秒。钱老头的呼吸变得粗重,眼睛里燃烧着赤裸的欲望。就在他想要更进一步时,我突然站起身:"哎呀,婆婆该吃药了。"

钱老头如梦初醒,尴尬地收回手:"对、对...是该吃药了..."

他匆匆告辞,临走前却又回头看了我好几眼。我站在窗前,故意不整理湿透的衣襟,让他看清我身体的轮廓。钱老头在院门口绊了一跤,差点摔倒。

晚饭时,刘老根看着桌上丰盛的菜肴——老赵头的鱼、王老汉的鸡、钱老头的桂花糕,表情复杂。

"他、他们为啥突然这么热心..."他闷闷不乐地问,筷子在碗里搅来搅去。

我夹了一块鸡肉放进他碗里:"因为你有个好媳妇啊。"

刘老根抬头看我,眼神里混合着骄傲和忧虑。我凑过去在他皱纹纵横的脸上亲了一下:"放心,我只给你一个人碰。"

夏日的午后,蝉鸣声此起彼伏。我坐在门槛上剥豆角,汗水顺着脖颈滑落,浸湿了棉布衬衫的领口。刘老根下地干活去了,婆婆在里屋午睡,院子里只剩下几只母鸡在啄食。

"老刘头在家不?"

粗哑的嗓音从院门外传来,我抬头看见三个老头站在门口——李老汉、王瘸子和赵驼背,村里出了名的老光棍。李老汉站在最前面,七十多岁的人腰板却挺得笔直,手里还提着一个布包袱。

"刘叔下地去了。"我站起身,下意识地拢了拢被汗水浸透的衣领,"您几位有事?"

李老汉笑呵呵地晃了晃包袱:"来看看老刘他娘,顺便给新媳妇带了点礼物。"

包袱放在桌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樟脑味。我解开系带,里面是一件大红绣花肚兜和一套黑色蕾丝内衣。肚兜的布料虽然粗糙,但绣工精细;那套黑色内衣款式大胆,蕾丝花边精致得让我想起志明在城里给我买的那些。

"这..."我手指轻轻抚过光滑的蕾丝面料,心头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晓兰啊,"李老汉搓着手,语气和蔼,"俺们几个老光棍,家里没个女人,这些衣裳放着也是浪费。想着新媳妇年轻漂亮,穿起来一定好看。"

王瘸子在一旁帮腔:"就是就是,这么好的衣裳,总得有人穿来看看效果。"

我抿了抿嘴,把包袱重新系好:"几位叔伯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礼物太贵重,我不能收。"

李老汉眯起眼睛:"晓兰啊,你看这样行不?你穿给俺们看看,俺给你家送两袋白面。"

"不行。"我斩钉截铁地摇头。

"那...三袋白面,再加一桶油?"赵驼背急忙加码。

"几位叔伯,"我语气坚决,"这不是东西多少的问题。"

李老汉沉吟片刻:"这样,你穿给俺们看,以后你家地里的活,俺们几个包了。"

我依然摇头:"刘叔自己能干,不劳烦几位。"

三个老男人面面相觑。李老汉突然压低声音:"晓兰,你要是答应,俺就把村东头那间空着的砖房借给你们住。"

我心头一动,但很快又摇头:"婆婆年纪大了,搬来搬去不方便。"

李老汉咬了咬牙:"晓兰,村里下个月要重新分自留地了。"

我手上的动作一顿。

"俺辈分高,"李老汉继续说,眼睛死死盯着我的反应,"有优先挑选权。村口那块地,土肥水足,离家又近..."

我的心跳突然加快。刘老根家的地又远又贫瘠,每年收成都不好。

"空口无凭,"我强作镇定,"李叔要是反悔怎么办?"

李老汉立刻从怀里掏出纸笔:"俺现在就写个字据!"他歪歪扭扭地写下承诺,又郑重地按上手印。

我看着那张字据,手指微微发抖。为了刘老根能换到那块好地...

"那...好吧。"我轻声应下,抱着包袱进了里屋。

里屋光线昏暗,婆婆轻微的鼾声让我安心不少。我慢慢解开衬衫纽扣,布料从肩头滑落。拿起那件红肚兜时,粗糙的绣线摩擦着指尖,带来奇妙的触感。

系带绕过脖颈,另一根系在腰间。肚兜只能勉强遮住胸部,下摆短得刚好盖住私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脱掉了裤子,光着下半身站在穿衣镜前。

镜中的女人双颊微红,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彩。我轻轻转身,欣赏着自己最引以为傲的部位——那对浑圆饱满的翘臀。在城里健身房坚持深蹲的成果此刻展露无遗,两瓣臀肉紧致挺翘,在肚兜下摆的遮掩下若隐若现,更添几分诱惑。

"晓兰妹子?"王瘸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马上好。"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出去。

阳光下的三个老男人瞬间呆住了。李老汉的烟袋掉在地上,王瘸子的残腿不自觉地抖了抖,赵驼背的喉结上下滚动。

"转、转一圈看看?"李老汉声音发颤。

我慢慢转了个圈,故意放慢速度。肚兜的系带随着转动微微松开,胸前的布料绷紧,将我的双乳轮廓清晰地勾勒出来。三个老男人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住了,王瘸子甚至不自觉地往前倾了倾身子。

"天爷..."王瘸子喃喃道,眼睛死死盯着我胸前。

我又转了一圈,这次故意让系带更松一些,肚兜的上沿滑落,露出小半个乳房的弧度。粉嫩的乳晕若隐若现,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赵驼背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干瘦的手指不自觉地抓挠着裤裆。

"再、再转一圈..."李老汉结结巴巴地说,浑浊的眼睛里满是贪婪。

我顺从地又转了一圈,这次故意挺起胸膛,让肚兜的布料完全绷紧,乳头的形状清晰地凸显出来。当我背对他们时,三个老男人的目光立刻被那对饱满的臀瓣吸引住了。

"晓兰妹子,走两步..."王瘸子咽了口唾沫,声音干涩。

我在院子里缓步走动,故意挺起胸膛,让双乳在紧绷的肚兜下轻轻颤动。走到李老汉面前时,我微微俯身,让系带松开的领口处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太、太美了..."赵驼背喃喃道,不自觉地向前迈了一步。

我感觉到一只粗糙的手掌突然贴上了我的右乳,是王瘸子。他的手指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肚兜下隆起的曲线,像是在触碰什么稀世珍宝。

"晓兰妹子..."李老汉也凑了上来,布满老茧的大手覆上了我的左胸,"让叔摸摸..."

我没有躲开,任由他们粗糙的手掌隔着肚兜布料揉捏我的乳房。赵驼背见状也迫不及待地加入了进来,三双布满皱纹的手贪婪地感受着年轻身体的曲线。

"真、真软..."王瘸子喃喃道,手指轻轻拨弄着肚兜下挺立的乳头形状。

李老汉的手掌整个包住半边乳房,用力揉捏着,感受着布料下肌肤的弹性。赵驼背则用手指沿着乳房的弧度轻轻滑动,让我浑身一颤。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他们的抚摸。为了刘老根能换到那块好地,这点牺牲...值得。更何况,这种被渴望、被觊觎的感觉,让我心底涌起一丝隐秘的快感。

过了许久,李老汉才如梦初醒般指了指黑色内衣:"还、还有那套..."

我点点头,转身回到里屋换上那套黑色蕾丝内衣。冰凉的蕾丝贴着皮肤,胸罩只能勉强遮住重点部位,内裤更是只有几条细带。

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三个老男人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我在院子里缓步走动,故意让阳光透过蕾丝勾勒出身体的曲线。

"能、能摸摸料子吗?"赵驼背颤巍巍地伸出手。

我咬了咬嘴唇,想到刘老根能换到的好地,轻轻点了点头:"就...就摸一下料子。"

王瘸子第一个凑上来,粗糙的手指颤抖着碰了碰我的腰侧。他的指腹像砂纸一样刮过蕾丝面料,让我浑身一颤。

"真、真滑溜..."他喃喃道,手指不自觉地往下滑。

我往后退了半步,但李老汉已经迫不及待地贴了上来。他布满老茧的手掌整个覆在我的臀部,用力捏了捏

"李叔!"我轻呼一声,却没有真的躲开。

赵驼背见状也凑过来,干瘦的手指顺着我的大腿内侧往上爬。三个老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浑浊的眼睛里满是贪婪。

"晓兰妹子..."李老汉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让叔好好看看这料子..."

他的手直接探进了内衣里,粗糙的掌心磨蹭着最敏感的肌肤。我闭上眼睛,任由他们在我的身体上游走。为了刘老根能换到那块好地,这点牺牲...值得。

太阳西斜时,我终于挣脱了他们的纠缠。三个老男人意犹未尽地收回手,李老汉依依不舍地递过字据:"晓兰,以后常来家里坐坐..."

"一定。"我微笑着接过字据,心里清楚这场交易到此为止。

傍晚刘老根回来时,我把字据塞进他手里:"下个月分地,记得挑村口那块。"

他展开纸条,又惊又喜:"这...这是..."

我但笑不语,转身去准备晚饭。窗外,最后一缕夕阳将院子染成金色,那两套衣服被我仔细收进了箱底。

或许有一天,它们还会派上用场。

春风吹过山岗,带着泥土和野花的清香。我站在田埂上,看着刘老根佝偻着背,一锄头一锄头地翻着地,汗水顺着他沟壑纵横的脸颊滑落。我们家没有耕牛,春耕的进度比村里其他人家慢了一大截。

"老根,歇会儿吧。"我递上水壶,手指故意在他粗糙的手背上多停留了一秒。

刘老根接过水壶,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水珠顺着他的胡须滴落在汗湿的衣襟上。"不行啊,再不抓紧,就错过播种的好时候了。"他抹了把嘴,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自从我来到这个村子,成了他的"妻子",这个老实的庄稼汉就活在梦里。他不敢相信自己捡了个城里来的漂亮媳妇,更不敢相信这个媳妇会主动亲近他。

"我去帮你借头牛吧。"我轻声说。

刘老根摇摇头,脸上的皱纹更深了:"问过了,张三家说要用,李四家也说要用。这年头,谁家不缺牛啊。"

我看着他愁眉不展的样子,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冲动。自从来到这个无人认识我的山村,我就像脱缰的野马,那些在城里被压抑的欲望在这里找到了出口。志明说得对,我需要这样的刺激,需要被不同男人渴望的眼神舔舐全身的感觉。

"让我试试。"我咬了咬下唇,"说不定我能借到。"

刘老根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即低下头:"你...你别去。那些人看你的眼神不对。"

我笑了,这正是我想要的。那些赤裸裸的目光像粗糙的手掌抚过我的身体,让我既恶心又兴奋。

"放心吧,我有分寸。"我转身往家走,腰肢故意扭出好看的弧度,知道刘老根的目光一定黏在我的背影上。

回到家,我翻出那件志明给我准备的红色碎花连衣裙。布料薄得几乎透明,领口开得很低,稍微弯腰就能看到里面的风景。我对着破镜子涂上口红,又往耳垂上戴上了老赵头送的那对银耳环——那个老光棍看我的眼神总是让我皮肤发烫。

"就你了,老赵头。"我对着镜子自言自语,"家里没老婆管着,又有耕牛。"

镜子里的女人眼睛亮得吓人,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这不对,但那种即将突破禁忌的刺激感让我的手指微微发抖。

下午,趁着刘老根又下地去了,我换上那件红裙子,在腰间系了条细带子,让布料更贴身地勾勒出曲线。我故意没穿内衣,乳头在薄布料下若隐若现。临出门前,我还往耳后和手腕抹了点廉价香水,那是我从村里小卖部买的,香味浓烈得刺鼻。

老赵头家离我们不远,是一栋低矮的土坯房,门前拴着一头健壮的黄牛。我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表情,然后扭着腰走过去。

"赵叔在家吗?"我站在院门外,声音故意提高了几分,带着城里女人特有的娇媚。

屋里传来一阵慌乱的响动,接着是老赵头沙哑的声音:"谁啊?"

"是我,老根家的。"我咬了咬下唇,"来谢谢您上次送的耳环。"

木门吱呀一声开了,老赵头探出头来,浑浊的眼睛在看到我的瞬间瞪大了。他穿着一件发黄的汗衫,裤子松垮垮地挂在腰上,脚上趿拉着一双破布鞋。

"哎哟,是老根媳妇啊。"他搓着手,眼神不住地往我身上瞟,"快,快进来坐。"

我故意在门槛处绊了一下,身子往前倾,领口顿时大开。老赵头连忙伸手扶我,粗糙的手掌擦过我的胳膊,又像被烫到似的缩了回去。

"赵叔家里就您一个人啊?"我环顾四周,屋里弥漫着一股霉味和汗臭混合的气息,墙角堆着农具和杂物,一张木桌上摆着几个空酒瓶。

"是啊,光棍一条。"老赵头挠挠头,给我搬了把吱嘎作响的椅子,"老根咋没跟你一起来?"

我坐下,双腿并拢斜放,让裙子滑到大腿中部。"他下地去了,我特意趁他不在来谢谢您。"我摸了摸耳垂上的银环,"这耳环真好看,赵叔眼光真好。"

老赵头嘿嘿笑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耳垂,又顺着脖子往下滑。"城里来的媳妇就是不一样,戴什么都好看。"

我假装害羞地低下头,让领口垂得更开:"赵叔真会说话。"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故意把话题往耕牛上引。"听说您家的牛是村里最壮实的,耕地一定很快吧?"

老赵头挺起胸膛:"那可不,去年秋收,一天能耕三亩地!"

"真厉害。"我叹了口气,"我们家没牛,老根一个人刨地,手都磨出血泡了。"

老赵头的表情僵了一下,眼神开始躲闪:"这个...牛这几天也忙..."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近得能闻到他身上的汗酸味。"赵叔,"我声音放得又轻又软,"能不能借您家牛用两天?就两天,我保证好好喂它,不累着。"

老赵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这...这不好办啊..."

我咬了咬下唇,伸手轻轻拉住他的袖子:"求您了,赵叔。您要是答应,我...我一定好好谢您。"

老赵头脸憋得通红,还是没说话。

"赵叔~"我故意拖长了尾音,指尖在他袖口布料上轻轻画着圈,感受着粗布下他骤然绷紧的手臂肌肉,"您就帮帮我们嘛,老根这几天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老赵头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浑浊的眼珠里泛起血丝。他佝偻的背不自觉地挺直了几分,那股常年浸染的汗酸味混合着劣质烟草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强忍着反胃,反而又凑近半步,让裙摆若有若无地擦过他打着补丁的裤管。

"不是俺不帮..."他声音发颤,粗糙的手指揪住皱巴巴的衣角,"春耕时节谁家牛不金贵..."

我忽然伸手按住他青筋暴起的手背,触到一层硬茧和开裂的老皮。他像被烙铁烫到似的猛抖,却没能抽回手——我的指甲正轻轻刮着他龟裂的虎口。

"您看,"我压低声音,吐息故意拂过他长满老年斑的耳垂,"张三家牛借给王家媳妇用了三天,李四家牛昨儿还帮衬了村东头刘寡妇..."指尖顺着他的手背滑向腕骨,在突起的骨节上打着转,"怎么偏偏到我们这儿就不行呢?"

老赵头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脖颈涨得通红。我趁机把他的手带到我腰间,隔着薄如蝉翼的布料让他感受腰线的弧度。他掌心瞬间渗出黏腻的汗液,指节僵硬得像是冻住的树枝。

"您摸摸,"我引导着他粗糙的手掌在腰间游走,布料摩擦发出窸窣声响,"这料子还是上次赶集时您多看了两眼的,记得不?"他喉间溢出含混的咕噜声,目光死死钉在我随呼吸起伏的胸口。

我突然退后半步,让他骤然落空的手悬在半空。"算了,"转身时裙摆旋出诱人的弧度,"我去找赵铁柱问问,听说他家的牛最近闲着..."

"别!"老赵头猛地拽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吃痛。他立刻意识到失态,又慌忙松开,枯树皮般的手掌在裤腿上反复擦拭,"赵铁柱那牛...那牛脾气倔,去年还顶伤过人..."

我背对着他咬唇偷笑,知道鱼儿已经咬钩。再转身时眼里已蓄起一层水雾,睫毛扑闪得像受惊的蝶:"那您说怎么办嘛~"尾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手指揪住他汗衫下摆轻轻摇晃。

他衣领处泛黄的汗渍近在咫尺,混合着陈年头油的味道钻进鼻腔。我强忍不适,反而将身体贴得更近,让高耸的胸脯若有若无地蹭过他手臂。感受到那具衰老躯体瞬间的僵硬,我变本加厉地踮起脚,唇瓣几乎擦过他长满花白胡茬的下巴:

"赵叔最疼我了是不是?"吐出的热气喷在他突起的喉结上,"上次送耳环的时候还说...说把我当亲闺女看..."手指顺着他的肋间缓缓上移,在第七根肋骨处画着暧昧的圈——那是志明教过我的,老汉这个年纪最敏感的位置。

老赵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佝偻的背弯得像张拉满的弓。我趁机扶住他颤抖的肩膀,让他的侧脸几乎埋进我敞开的领口。透过布料,能清晰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灼烧着锁骨处的皮肤。

"您看您,"我放软声线,手指插入他花白油腻的发丝轻轻按摩,"急得都咳嗽了..."指甲故意刮过头皮,感受到他瞬间的颤栗,"借牛的事..."

他忽然抓住我游走的手,浑浊的眼珠里燃着骇人的光:"你...你当真要借?"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摩擦。

我歪着头露出志明最喜欢的那个角度,让阳光透过窗户正好照亮半边脸颊:"只要您答应..."指尖顺着他的掌纹滑到生命线末端,在那里轻轻一掐,"让我做什么都行~"

这句话像是一把火,瞬间点燃了老赵头眼中的欲望。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突然转身走向里屋:"你...你等一下。"

我站在原处,心跳加速。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胃部因期待和厌恶而绞紧。里屋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片刻后,老赵头捧着一本破旧的杂志走出来,封面上是一个几乎全裸的金发女郎。

"这个..."他结结巴巴地说,手指紧张地摩挲着杂志边缘,"是我年轻时在城里捡的。这么多年,就靠这个..."

我假装惊讶地捂住嘴,眼睛却盯着那本泛黄的色情杂志。纸张已经发脆,边角卷曲,显然被翻看过无数次。

"赵叔..."我声音颤抖着,不知是表演还是真实的反应,"您给我看这个干什么?"

老赵头的脸涨得通红,汗水顺着皱纹往下流:"我...我就是想知道,真正的女人身子,是不是也和这上面一样..."

空气凝固了几秒,连窗外麻雀的叽喳声都变得格外清晰。 我深吸一口气,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手指移到领口的纽扣上,慢慢解开第一颗。

"赵叔想看吗?"我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如果...如果我让您看,您就借牛给我们?"

老赵头的呼吸变得粗重,眼睛瞪得几乎凸出来:"真...真的!"

我没有回答,只是继续解着纽扣,一颗,两颗...衣领向两边滑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乳沟。老赵头的嘴巴张着,发出轻微的"嗬嗬"声。

我能听见老赵头粗重的呼吸声,像一头老牛在犁地时发出的喘息。他的目光死死钉在我解开的领口上,浑浊的眼珠里燃着贪婪的火苗,喉结上下滚动,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

我故意不急着继续,反而慢悠悠地拢了拢衣襟,让敞开的领口若隐若现地合上一点,又在他失望的眼神里轻轻一笑:“赵叔,您这样盯着看,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别、别合上!”他急得伸手,又怕唐突,硬生生停在半空,手指蜷缩着,像是想抓住什么却又不敢。

我歪着头,故作天真地眨了眨眼:“那您答应借牛了?”

他咽了口唾沫,眼神闪烁,既想点头又舍不得轻易松口。我太懂这种男人了——既想要,又怕给得太容易,反而没了滋味。

于是,我轻轻叹了口气,手指搭在第三颗纽扣上,却迟迟不解开,反而用指尖轻轻摩挲着纽扣边缘,像是在思考要不要继续。

“赵叔,您说……”我压低声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委屈,“您是不是觉得我不够诚心?”

“没、没有!”他慌忙摇头,眼睛却死死盯着我的手指,生怕它下一秒就松开。

我咬了咬下唇,终于缓缓解开第三颗纽扣,衣襟彻底向两侧滑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曲线。但我没让他看个痛快,反而用手轻轻拢住胸口,只露出一条窄窄的缝隙,让他只能窥见一点风光。

“这样够吗?”我故意问,声音又轻又软,像羽毛挠在他心尖上。

“不、不够……”他声音沙哑,像是喉咙里塞了一把沙子,“再、再多点……”

我轻轻“啧”了一声,像是拿他没办法似的,手指慢慢从胸口移开,却又在即将完全暴露时突然停住,转而捏住衣襟边缘,轻轻往肩头一拉——

“赵叔,您看归看,可别动手哦……”我半嗔半笑地警告他,声音却甜得像是浸了蜜。

他的眼睛瞪得几乎凸出来,嘴巴微微张着,像是忘了呼吸。我故意让衣襟滑到肩膀以下,露出半边圆润的肩头,锁骨在阳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好看吗?”我歪着头,故意问他。

“好、好看……”他结结巴巴地回答,目光像是黏在了我身上。

我轻笑一声,手指又慢悠悠地捏住衣襟,作势要拉回来:“那牛的事……”

“借!借!”他急得直点头,生怕我下一秒就把衣服穿好。

但我偏不让他如愿,反而继续逗他:“赵叔,您光说借,可没说借几天呀……”

“五、五天!”他脱口而出,眼睛却还盯着我的肩膀,像是怕我反悔。

我满意地笑了,手指终于松开衣襟,让它彻底滑落在地。红裙子像一片花瓣般飘落,露出我几乎全裸的身体——我只穿着一条小小的内裤,那是志明最喜欢的那条黑色蕾丝。

老赵头的呼吸骤然停滞,喉咙里发出一声类似呜咽的声响,像是饿狼终于见到了肉。

“赵叔,您可要说话算话哦……”我轻轻转了个圈,让他能看清每一寸曲线,却又在他伸手想碰时后退一步,娇嗔道:“说好了只看不摸的~”

他急得直搓手,眼神里满是渴望和焦躁:“就、就摸一下……”

我咬着唇,故作犹豫,最终才像是勉强答应似的,轻轻点了点头:“那……只能摸一下哦。”

他的手颤抖着伸过来,粗糙得像砂纸一样的掌心贴上我的腰侧,贪婪地摩挲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嘟囔。

老赵头的手掌像干枯的树皮,粗糙的指节微微发颤,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他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我敞开的衣襟,喉结上下滚动,仿佛在吞咽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赵叔……”我轻声唤他,声音里带着一丝刻意的颤抖,既像是羞怯,又像是默许。

他像是得到了某种许可,枯瘦的手指终于颤抖着探了过来,先是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我的锁骨,仿佛在确认这是不是真的。当指尖触到温热的肌肤时,他猛地吸了一口气,浑浊的眼珠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狂喜。

“真……真滑……”他喃喃自语,粗糙的掌心终于完全贴上我的肌肤,从锁骨缓缓下移,像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瓷器。

他的动作笨拙而生涩,却又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贪婪。当他的手掌终于覆上我的左胸时,他的呼吸骤然停滞,干裂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排发黄的牙齿。

“老天爷……”他嘶哑地低语,手指小心翼翼地收拢,却又不敢用力,生怕捏碎了什么。他的拇指轻轻擦过乳尖,粗糙的茧子刮过敏感的乳头,让我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

“赵叔……”我咬着唇,声音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嗔怪,却并没有推开他。

他似乎受到了鼓励,胆子渐渐大了起来,手掌开始笨拙地揉捏,枯瘦的手指陷入柔软的肌肤,又缓缓松开。他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动作,浑浊的眼珠里燃烧着赤裸裸的欲望,嘴角甚至渗出一丝唾液,在阳光下闪着令人不适的光。

我的脸颊烧得发烫,既因为羞耻,也因为一种扭曲的刺激感。志明曾经无数次抚摸过这里,但那些触碰是熟悉的、带着情欲的默契。而此刻,一个满身汗臭的老头正用近乎贪婪的目光和粗糙的手掌亵玩着我的双乳,像是在确认这是不是真的。老赵头鞋拔子一样的脸因为贪婪而变形,双眼发光。当时的场面如果有其他人在场,就会看到这好像赵本山抱着柳岩在玩弄的一幕。

“跟画册上……一模一样……”他喘着粗气,另一只手颤抖着翻开那本泛黄的杂志,指着上面一个袒胸露乳的女人,“可你……你比画上的还白……还大……”

他的拇指再次擦过乳头,这一次力道稍重,让我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他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手指的动作变得更加放肆。

“赵叔……”我声音发颤,既像是抗议,又像是某种隐晦的鼓励。

他充耳不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探索中。他的手掌终于完全包裹住一侧,用力揉捏了几下,又突然松开,像是怕捏坏了似的。他的目光在我的胸口和画册之间来回游移,像是在对照每一处细节,嘴里还不住地嘟囔着:“对……对,就是这儿……画册上说……这儿最软……”

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既因为这种被肆意亵玩的感觉,也因为一种莫名的、近乎自虐的快感。志明说得对——我确实需要这种刺激,需要这种被陌生男人渴望、甚至粗暴对待的感觉。

老赵头的呼吸粗重得像头犁地的老牛,浑浊的眼珠里烧着不甘心的欲火。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突然转身抓起那本泛黄的色情杂志,哗啦啦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上面一个金发女郎的姿势——她慵懒地坐在扶手椅上,双腿大张,脚尖勾在两侧扶手上,私密处毫无保留地对着镜头。

“你……你也这样……”他声音嘶哑,手指颤抖着在图片上摩挲,仿佛能透过纸张摸到那个虚幻的女人,“让俺……好好看看……”

我的心跳猛地加速,喉咙发紧。志明曾经让我摆过类似的姿势,但那是私密的、只属于他的游戏。而现在,一个满身汗臭的老头正用贪婪的目光盯着我,等着我像画册里的女郎一样对他敞开自己。

“赵叔……”我咬了咬唇,声音里带着一丝羞恼,“您别太过分……”

“三天!”他急不可耐地加码,手指死死捏着杂志边缘,“再加三天!牛借你八天!”

我垂下眼睫,装作犹豫的样子,手指却已经勾住了内裤边缘。他的目光立刻黏了上来,像饿狼盯着鲜肉。

“您……说话算话?”我轻声问,指尖轻轻一挑,黑色蕾丝便缓缓滑下,堆叠在脚踝处。

老赵头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喘息,眼睛瞪得几乎凸出来。我强忍着羞耻,慢慢走向那把破旧的扶手椅,背对着他坐下,然后转过身来——

缓缓分开双腿,搭在两侧扶手上。

凉飕飕的空气拂过最隐秘的肌肤,我的脸颊烧得发烫,手指死死攥住扶手,指节泛白。老赵头的呼吸停滞了一瞬,随即变得愈发粗重,他踉跄着凑近,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我敞开的双腿之间,手里的杂志几乎被他捏皱。

“真……真的一模一样……”他喃喃自语,枯树皮般的手指颤抖着指向画册,“这、这里……颜色比画上的还嫩……”

我羞耻得脚趾蜷缩,却强撑着不躲闪,甚至故意轻轻动了动腰,让他的视线能看得更清楚。

“赵叔……”我声音发颤,带着一丝刻意的委屈,“您看够了吗……”

“没、没有!”他急吼吼地摇头,突然伸手,粗糙的指尖试探性地碰了碰我的大腿内侧,像在确认这是不是真的,“让俺……让俺摸摸……”

我猛地绷紧身体,却没有推开他。他的手指像砂纸一样刮过肌肤,带着老年人特有的颤抖和贪婪,一点点向更深处探去。

“就……就一下……”我咬着唇,声音细若蚊蝇。

他立刻得寸进尺,干裂的拇指按上最敏感的那处,笨拙地揉搓着,眼睛却还死死盯着画册,像是在对照每一处细节。

“对……对,就是这儿……”他喘着粗气,口水几乎要滴下来,“画册上说……这儿最软……”

“李叔……您、您别……”我声音发颤,却不知道自己在拒绝什么——是他的手?是他的目光?还是这种令人羞耻又兴奋的堕落感?

我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他的抚摸毫无技巧可言,甚至带着令人不适的粗粝感,可偏偏这种被肆意窥探、被当作玩物般审视的感觉,让我的小腹窜起一股扭曲的热流。

老赵头的手掌像砂纸般在我阴唇上摩挲,粗糙的指节刮得阴蒂微微发红。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浑浊的眼珠里泛着血丝,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我能感觉到他佝偻的身体正在发生某种变化——他的裤裆处明显隆起了一块,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轻微颤动。

"赵叔..."我声音发颤地站起来,手指却鬼使神差地滑向他的裤腰。

他的身体猛地僵住,喉结剧烈滚动,却不敢阻止我的动作。我的指尖勾住他松垮的裤带,轻轻一扯,那根紫红色的阳物便弹了出来,硬得发烫,青筋盘虬,顶端还渗着黏腻的液体。

"老天爷..."他嘶哑地呻吟,枯瘦的手指死死掐住我的肩膀,既想推开我又舍不得。

我故意用志明教过的手法,拇指在龟头轻轻打转,感受着他剧烈的颤抖。他的东西比想象中粗壮,皮肤却出奇地柔软,像一层薄绸裹着滚烫的铁棍。

"老根家的.."他语无伦次地喊着,腰胯不受控制地往前顶,"我受不了了……"

"赵叔不是想要对照画册吗?"我俯在他耳边呵着热气,手上动作不停,"画册上的女人...都是这样帮男人的..."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往下一按,让我完整地包裹住他。我能感觉到掌心的脉动,每一次跳动都带着老年人特有的迟缓却顽固的力度。

"对...就这个劲..."他喘得像破风箱,浑浊的眼珠翻着白眼,"画册里...就这个手法..."

我的指尖沾满了他的前液,滑腻腻地顺着柱身上下滑动。这种掌控感让我小腹发紧——这个刚才还在对我为所欲为的老头,现在正像条发情的公狗般任我摆布。

"牛...牛借你半个月!"他突然低吼着加码,胯部痉挛般地往前顶,"让俺...让俺也..."

我猛地松开手,看着他瞬间垮下来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笑:"赵叔,说好了只看不做的。"

他急得直跺脚,那根东西可怜巴巴地翘着,上面还沾着我的指痕:"那...那再摸摸...就摸摸..."

他终于摸够了,却还不肯罢休,枯瘦的手指意犹未尽地又抓了一把,才恋恋不舍地缩回去。

我弯腰捡起裙子,慢条斯理地用裙摆擦了擦手,故意放慢每一个动作,让老赵头的目光饱餐最后一顿。穿好衣服后,我拢了拢散乱的头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我现在就牵牛走。"我说,声音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老赵头如梦初醒,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啊...好...我去给你牵。"

当我把健壮的黄牛牵到自家地里时,刘老根惊得锄头都掉在了地上。

"这...这是老赵头家的牛?"他结结巴巴地问,眼睛在牛和我之间来回转动,"他怎么肯借?"

我抚摸着牛结实的脖子,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我说了,我有我的办法。"

刘老根的表情复杂起来,似乎猜到了什么,又不敢确认。他低下头,闷声说:"辛苦你了。"

夕阳西下,余晖为田野镀上一层金色。我站在田埂上,看着刘老根驾牛犁地的背影,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耳垂上的银环。身体还残留着被触碰的感觉,那种肮脏与刺激交织的快感让我双腿发软。

我知道自己越界了,知道这样的行为会带来什么后果。但当我看到刘老根因为有了耕牛而轻松不少的样子,一种扭曲的满足感又涌上心头。

"下次还得去还牛呢..."我轻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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