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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的妻子 之 乡村婚礼 后续 (2) 作者:hkkct

[db:作者] 2025-06-12 08:22 长篇小说 4580 ℃

【善良的妻子 之 乡村婚礼 后续】(2)

作者:hkkct

2025/5/3发表于:首发SexInSex

字数:9429

这篇是《善良的妻子之乡村婚礼》写完后应读者要求写的返场续集第2篇分章,为了避

免新读者不了解背景,我把和这篇有关的前文整理如下,新读者有空可以先看看。

虽然不了解背景也影响不大,但是知道个前因后果总是能有更好的体验的 【善良的妻子之乡村婚礼】后续分章2 河边的诱惑

​​

午后的阳光像融化的金子般倾泻在河面上,我赤脚踩在湿润的河滩上,细碎的沙粒钻进趾缝,带来细微的痒意。出门前我特意换上了志明塞进行李箱的那件鹅黄色泳衣——说是泳衣,不过是几根细带勉强系住关键部位的布料,后背完全镂空,臀部只能遮住一半。​镜中人的曲线让我自己都屏住了呼吸,特别是那对饱满如蜜桃的臀瓣,在布料边缘勒出诱人的弧度。大学时室友们总开玩笑说我这身材该去当人体模特,此刻布料少得可怜的泳衣反而将这份天赋展现得淋漓尽致。​​

刘老根看到我这身打扮时,手里的水瓢直接掉进了井里。“你、你就穿这个……”他结结巴巴地说,眼睛却死死黏在我裸露的腰线上。

“怎么?”我当着他的面往胸口抹防晒霜,指尖故意在乳沟处打圈,“城里姑娘都这么穿。”​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分明是拙劣的谎言。即使在最开放的大学泳池,我也从未穿过比基尼,总是裹着保守的连体泳衣。但某种隐秘的冲动推着我继续表演,就像小时候故意在严厉的钢琴老师面前弹错音符,只为看他皱眉的样子。​​

​其实防晒霜早已涂好,这个动作纯粹是为了刺激刘老根。当老人浑浊的瞳孔骤然收缩时,一股热流窜过我的小腹。但随即涌上的羞耻感让我耳根发烫,手指无意识地在乳沟处多转了两圈才停下——仿佛身体里有两个自己在拔河,一个渴望放纵,一个拼命拉扯着道德的缰绳。​​

河边已经聚集了一群年轻人,远远就听见他们嬉闹的声音。当我踩着碎石小路出现时,笑声戛然而止,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钉在我身上。​我本该加快脚步躲进水里,双腿却像有自己的意志般慢了下来,甚至刻意调整走姿让臀部的摆动更加明显。泳衣细带深陷进臀缝的感觉让我头皮发麻,既害怕下一秒布料就会崩开,又隐秘地期待看到那些少年目瞪口呆的模样。​​

“哟,这不是老刘头的城里媳妇吗?”一个皮肤黝黑的高个子青年最先回过神,吹了声口哨。他穿着湿透的白色背心,肌肉轮廓清晰可见,正站在及腰深的河水中朝我咧嘴笑。

​我本该恼怒于这种轻佻的称呼,嘴角却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岩石下那些少年青涩的目光像无数双手抚过我的身体,特别是当他们盯着我臀部时,那里仿佛被目光灼出了实感。​我假装没听见他的调侃,站在河岸突出的岩石上伸了个懒腰,确保所有人都能看到我泳衣绷紧后更显饱满的胸部。

​伸懒腰时臀肌不自觉地收紧,这个动作立刻引来几声倒抽冷气的声音。十七岁那年舞蹈课上,老师曾惊叹我臀腿连接处的凹陷能盛住月光,此刻阳光大概正将那处阴影勾勒得愈发深邃。一股热流涌向脸颊,我急忙用撩头发的动作掩饰——既为那些赤裸的目光羞耻,又为能轻易搅乱他们的心智而得意。​​

岩石下传来此起彼伏的吞咽声。五六个半大小子泡在水里,年纪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小麦色的肌肤上挂着水珠,短裤湿漉漉地贴在腿上。他们想看又不敢直视的模样取悦了我,​我慢悠悠地解开系在颈后的泳衣带子,指尖却在最后一刻发颤——真的要这么做吗?志明要是知道我在乡下这般放荡...这个念头反而让手指一勾,细带应声滑落。​​

“要、要下水吗?”一个娃娃脸的少年结结巴巴地问,眼睛却盯着我悬在胸前的细带。

我没有回答,只是让带子又滑落几寸,饱满的乳肉几乎要弹跳出来。少年们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水波随着他们不安的移动泛起涟漪。有个高个子突然哗啦一声从水里站起来,水珠顺着他块垒分明的腹肌滚落。

“嫂子,石头滑,我扶你下来。”高个子大步走来,粗糙的手掌不由分说地握住我的腰。借着这个动作,他的拇指正好按在我裸露的腰窝上,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

​我的脚尖刚触到水面就缩了回来——河水比想象中凉得多,激得小腿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高个子见状直接揽住我的膝弯,另一只手仍紧贴我的腰窝,像搬运一件易碎品般将我悬空抱起。这个姿势让我的臀部完全卡在他胯骨上,泳衣细带深陷进臀缝的触感被无限放大。​​

​​“怕凉?”他呼吸喷在我耳畔,突然松手让我整个人坠入水中。冰凉的河水瞬间漫过大腿根,激得我惊叫出声,本能地攀住他的肩膀。水流冲击下,泳衣后裆的布料被冲得歪斜,右半边臀瓣几乎完全暴露,紧贴着他同样湿透的短裤。​​

​少年们发出暧昧的哄笑。我想后退,脚底却踩到滑腻的青苔,反而更狼狈地栽进高个子怀里。他趁机托住我的臀部下沿往上一掂——这个充满占有欲的动作让其他少年集体噤声。我的脸贴在他锁骨处,能清晰数清他颈动脉跳动的频率,而他的手掌正以“防滑”为名,五指张开扣住我裸露的臀肉。​​

“谢谢。”我仰起脸对他微笑,嘴唇几乎擦过他的下巴。他身上的河水混合着年轻男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与刘老根那种老人味截然不同。

胸口骤然一凉,理智终于回笼三分。我急忙用双臂虚掩住胸部,臀瓣却因此更加突出地抵在泳衣边缘。透过指缝能看到少年们喉结滚动的频率变得一致,像群被投喂了活饵的鱼。这份掌控感冲淡了羞耻,我故意让带子又滑落几寸,饱满的乳肉几乎要弹跳出来,却始终维持在将露未露的临界点——既给他们希望,又不真正满足。

其他少年立刻围拢过来,像一群闻到腥味的幼兽。“嫂子会游泳吗?”“水深处可凉了!”他们七嘴八舌地说着,手却“不经意”地碰触我的手臂、后背,甚至臀部。

“不太会呢。”我故作天真地回答,任由水流将泳衣冲得更加松散。那个高个子——他们叫他大勇——立刻自告奋勇要教我。

“托着腰就行,像这样...”他的手掌贴上我的后腰,慢慢下滑到臀部。其他少年有样学样,有的扶着我的手臂,有的托着我的后背,很快我就被五六双手团团包围。

他们的触碰生涩而急切,带着年轻人特有的莽撞。当大勇“教学”时不小心扯松了我泳衣的系带,我并没有立即阻止。清澈的河水里,淡黄色的布料像水母一样缓缓漂走,少年们的眼睛瞪得几乎要掉出来。

​“呀!”我这才假装惊慌地捂住胸口,​臀部却因突然转身的动作完全暴露在阳光下,圆润的曲线在水面投下晃动的倒影。这欲盖弥彰的姿态引得大勇猛地从水里站起来,水花溅在我紧绷的臀肌上,凉得我浑身一颤。​水面下,几双年轻的手同时向我探来,像饥饿的鱼群争食。

大勇突然一把将我拦腰抱起,水花四溅。“都滚远点!”他对其他少年吼道,“没看见嫂子吓到了吗?”话虽这么说,他的手却趁机握住了我裸露的臀部。 我被抱到一块平坦的岩石上,阳光立刻烘烤着湿漉漉的肌肤。大勇跪在我两腿之间,小麦色的胸膛上水珠滚落,眼神灼热得几乎要在我的皮肤上烧出洞来。 “他们毛手毛脚的,没弄疼你吧?”他低声问,手指却沿着我的大腿内侧缓缓上移。我该推开他的。妈的,我在城里办公室好歹也是个正经白领,上周还在跟老板开会,穿着包臀裙装模作样地做报告。现在倒好,光着屁股在河里让个乡下小子乱摸。​但想归想,他手指一用力,我腿就自己分开了。最贱的是,我居然还在比较他和公司里那个总想摸我大腿的部门主任谁手法更好——这个念头让我下面一下子湿透了。

我咬着下唇摇头,双腿不自觉地分开些许。这个细微的动作被他敏锐地捕捉到,年轻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胜利的光芒。其他少年在远处不甘心地徘徊,但没人敢挑战大勇的权威——他是村里最健壮的年轻人,肌肉线条像是用刀刻出来的。 “这里...”他的指尖触到我最敏感的地带,声音变得沙哑,“也被吓到了吗?”

被抱到岩石上时,粗糙的石面磨得臀瓣发疼。这份疼痛奇异地缓解了内心的焦灼——仿佛肉体受些折磨,就能抵消道德上的不安。大勇跪在我两腿之间,目光灼热地扫过我全身,最后定格在因坐姿更显丰盈的臀部曲线上。他伸手想揉捏时,我突然并拢双腿:“别...那里...”声音轻得自己都听不见,身体却诚实地往前送了送。​​

当他的指尖触到我最敏感的地带,一阵战栗顺着脊椎窜上来。​我该推开他的。我该记得自己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白领,记得志明送我临行前在月台上那个克制的拥抱。但此刻,那些记忆像被太阳晒化的黄油,黏糊糊地粘在意识边缘。最可耻的是,当大勇的呼吸喷在我大腿内侧时,我竟然偷偷比较起他和刘老根的技术差距——这个念头让我猛地夹紧双腿,臀肉因此挤压出更诱人的弧度。​此刻,阳光、河水与少年滚烫的手掌组成了一张欲望的网,我被牢牢困在其中。当他俯身用嘴唇取代手指时,我仰头发出无声的尖叫,手指深深插进他湿漉漉的发间。

远处的少年们发出压抑的惊呼和口哨声。有人小声说:“大勇真敢啊...”还有人嘀咕:“老刘头知道了非气死不可...”

这些议论反而让我更加兴奋。我眯起眼睛看向对岸,树丛间似乎有个佝偻的身影一闪而过——是刘老根吗?他看见了多少?这个念头让我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大勇误以为是他技巧高超,更加卖力地用舌头撩拨。

“等、等一下...”我在高潮来临前推开他,呼吸急促,“这样不对...”

大勇困惑地抬头,嘴唇还泛着水光。我示意他靠近,然后贴着他耳朵轻声说:“我来教你...城里人的方式...”

当我把他的手指引向正确的位置时,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年轻人竟然红了耳朵。他的手指比刘老根灵活得多,很快就找到令我战栗的节奏。我引导着他的另一只手握住我的乳房,教他如何用指腹轻轻刮过乳尖。

“像这样?”他哑声问,拇指按着我的乳头打转。真是个聪明的学生。 阳光晒得岩石发烫,我的后背渗出细密的汗珠。大勇的呼吸越来越重,另一只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远处观望的少年们已经按捺不住,有几个甚至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

就在我即将到达顶点时,对岸的树丛突然剧烈晃动起来。一个熟悉的身影踉踉跄跄地冲出来——果然是刘老根!他脸色铁青,手里还攥着一根柴火棍。 “小、小兔崽子!”他结结巴巴地怒吼,却因为愤怒而更加口吃,“放、放开俺媳妇!”

大勇条件反射地跳起来,但很快又镇定下来。他慢悠悠地站起身,故意挡在我裸露的身体前,挑衅地看着刘老根:“老刘头,嫂子自己愿意的,你管得着吗?”

刘老根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真的冲过来——大勇比他高出一个头,肌肉结实得像头小牛犊。其他少年见状也壮起胆子,纷纷起哄:“就是!”“城里人就爱这么玩!”

我本该感到羞耻或惊慌,但看着刘老根又急又气的样子,某种扭曲的快感却涌上心头。我故意不急着遮掩身体,反而慵懒地撑着手臂,让阳光充分照耀我湿漉漉的曲线。

“老刘,”我甜腻地唤他,“来帮我拿浴巾好吗?”

刘老根的眼神在我和大勇之间来回扫视,最终像条挨了打的老狗一样垂下头,默默递过来我出门前根本没带的浴巾——显然是他特意准备的。这个细节莫名触动了我,我接过浴巾时轻轻捏了捏他粗糙的手指。

大勇不甘心地啧了一声,俯身在我耳边说:“晚上村口打谷场见?”没等我回答,他就吹着口哨跳回河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刘老根的裤腿。

回村的路上,刘老根一言不发地走在前头,背影比平时更加佝偻。我裹着浴巾跟在后头,身上还残留着河水的清凉和大勇手指的热度。

“生气了?”我快走两步与他并肩,故意让浴巾松开一角。

刘老根偷瞄了一眼,喉结滚动,但很快又别过脸去:“没、没有...就是...”

“就是什么?”

“他、他们配不上你...”刘老根突然冒出一句,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来。这个老乞丐居然在吃醋?我故意逗他:“那你配得上我?”

刘老根不说话了,但耳根却红了起来。路过村口的老槐树时,早上下棋的老头们还在那里,看到我们立刻交头接耳。缺牙老头甚至冲刘老根挤眉弄眼:“老刘头,城里媳妇滋味不错吧?”

我本以为刘老根会像往常一样低头快步走过,没想到他突然停下脚步,挺直了佝偻的背:“管、管好你们自己的事!”

老头们哄堂大笑,但眼神里多了几分忌惮。我惊讶地看着刘老根,发现这个懦弱一辈子的老男人此刻竟然因为愤怒而显得高大起来。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几乎是拽着我往家走,力道大得让我有些疼。

刘老根的手像铁钳一样箍着我的手腕,一路拽着我穿过村子。他的反常举动让我既惊讶又隐隐兴奋——这个平日里唯唯诺诺的老男人,此刻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宣示主权。路过的小媳妇们交头接耳,几个半大孩子跟在我们身后起哄,但刘老根充耳不闻,背挺得笔直。

院门被砰地一声甩上,震得鸡棚里的母鸡扑棱着翅膀咯咯叫。刘老根这才松开手,我低头一看,腕上已经留下一圈红痕。

“你弄疼我了。”我揉着手腕,​臀部下意识地抵住井沿寻求支撑。这个动作让连衣裙面料绷紧,勾勒出两瓣完美的圆弧。刘老根的目光立刻被钉在那里,喉结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清晰可闻。我突然意识到,比起那些少年直白的赞美,老人这种克制又贪婪的注视反而更让我腰肢发软。​

刘老根的气势立刻弱了三分,他手足无措地看着我发红的手腕,结结巴巴地道歉:“俺、俺不是故意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乘胜追击,一步步逼近他,“当着全村人的面拽我,把我当什么了?”

刘老根被我逼得连连后退,最后脊背抵上了水井边缘。他的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就是不敢直视我的眼睛:“俺、俺就是...”

“就是什么?”我双手撑在井沿上,将他困在双臂之间。这个姿势让我几乎贴在他身上,浴巾松散的前襟露出大片春光。

刘老根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混合著汗味和劣质烟草的气息。他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的领口,喉结上下滚动:“那、那小子...他、他...”

“他比你年轻,比你强壮,”我恶意地在他耳边低语,感受他身体的颤抖,“手指比你灵活,舌头也比你会舔...”

刘老根发出一声受伤动物般的呜咽,突然一把抱住我的腰,将脸埋进我的胸口:“晓、晓兰...别、别这样...”

粗糙的胡茬刮过我敏感的肌肤,带着湿意的呼吸喷在乳沟里。我本想继续刺激他,却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心头一软。这个老男人此刻像个害怕失去心爱玩具的孩子,卑微又可怜。

“好了,”我叹了口气,手指插入他稀疏的头发,“放开我。”

刘老根不情不愿地松开手,浑浊的眼睛里闪着泪光。我整理好浴巾,转身往屋里走:“我饿了,去做饭。”

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的碰撞声,比平时响亮许多——刘老根显然在发泄情绪。我换上一条宽松的连衣裙,坐在门槛上擦头发。夕阳将院子染成橘红色,几只鸡悠闲地啄食地上的谷粒,远处传来村里人收工的谈笑声。

一切看起来那么平静,仿佛下午河边的荒唐事从未发生。但我的身体还记得大勇年轻有力的手指,记得他舌尖的灵活挑逗,记得那种被一群饥渴少年围观的刺激感...

手指不自觉地滑向双腿之间,那里还残留着微妙的酸胀感。我咬着下唇轻轻揉按,想象如果刘老根没有出现,大勇会不会继续下去?他会不会像刘老根婚礼那晚一样,被我引导着进入我的身体?这个念头让我小腹一紧,手指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了。

“晓、晓兰!吃饭了!”刘老根的喊声打断了我的遐想。我匆忙收回手,深呼吸平复急促的心跳。

晚饭是炒青菜和一小碟腊肉,刘老根还特意煮了两个鸡蛋——这在乡下算是难得的奢侈。他小心翼翼地把鸡蛋剥好放进我碗里,眼神里带着讨好的意味。 “多吃点...”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太瘦了...”

我夹起一筷子腊肉放进他碗里:“你也吃。”

这个小小的善意让刘老根受宠若惊,他捧着碗的手微微发抖。我们沉默地吃着饭,气氛比想象中和谐。婆婆在里屋偶尔咳嗽几声,除此之外只有筷子碰触碗边的轻响。

“晚上...”刘老根突然打破沉默,“村、村里放电影...去、去看不?”

我抬头看他,发现这个老男人眼里闪烁着期待和忐忑。他显然是想用这种方式弥补下午的失态,又怕我拒绝。

“什么电影?”我随口问道。

“不、不知道...”他挠挠头,“就、就是村口打谷场...”

打谷场?那不正是大勇约我见面的地方?我的心跳突然加速,面上却不露声色:“好啊,去看看。”

刘老根脸上立刻绽放出笑容,皱纹舒展开来,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他手忙脚乱地收拾碗筷,甚至哼起了荒腔走板的小调。看着他佝偻的背影,我心中涌起一丝愧疚——他根本不知道我答应去看电影的真实目的。

但这份愧疚很快就被兴奋取代。我仔细地挑选着晚上要穿的衣服——不能太暴露,以免引起刘老根的警觉,但又要足够撩人,能吸引大勇和其他年轻人的目光。最终我选了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长度到膝盖上方,领口开得恰到好处,一转腰就能若隐若现地露出乳沟。淡蓝色布料包裹下的臀部像两颗熟透的洋梨,随着转身动作在裙摆下荡出诱人的波纹。这让我想起大学毕业演出时穿的鱼尾裙——当时舞蹈老师特意在裙摆缝了亮片,说我这身材不展示简直是暴殄天物。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臀线,突然惊觉这个自恋的动作多么羞耻,连忙抓起梳子用力梳头,仿佛这样就能梳散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晓兰,走、走吧?”刘老根在门外催促,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期待。 我最后照了照镜子,确保每一根发丝都在最佳位置,然后推门而出。刘老根穿着那件婚礼时的旧西装,头发勉强梳顺,还特意洗了脸,指甲缝里的黑垢也清理干净了。看到我出来,他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真、真好看...”他结结巴巴地赞美,手在裤子上蹭了蹭,似乎想碰我又不敢。

我主动挽上他的胳膊,感觉到他瞬间僵硬的肌肉:“走吧,别错过开场。” 刘老根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地带着我穿过逐渐昏暗的村道。路过的人家纷纷探头张望,几个小媳妇酸溜溜地议论:“老刘头好福气啊...”“城里媳妇就是不一样...”

打谷场上已经支起了简陋的幕布,一台老式放映机摆在中央的桌子上。村民们三三两两地聚集过来,带着小板凳或干脆席地而坐。孩子们在人群中穿梭打闹,女人们嗑着瓜子闲聊,男人们则抽着旱烟,眼睛不时瞟向陆续到来的大姑娘小媳妇。

我立刻在人群中搜寻大勇的身影,很快就在靠近幕布的角落发现了他。他穿着件红色背心,肌肉结实的手臂裸露在外,正和几个年轻人说笑。看到我们,他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变得更加放肆,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游走。

“坐、坐这儿吧。”刘老根拉着我在人群边缘坐下,刻意避开了大勇所在的区域。

电影很快开始,是一部老掉牙的战争片,画质模糊,音效刺耳。但村民们看得津津有味,每到爆炸场面就发出夸张的惊呼。刘老根也渐渐被剧情吸引,松弛地靠在小板凳上,偶尔还跟着主角的台词小声嘀咕。

我假装专注看电影,实则用余光观察着大勇的一举一动。当他假装路过用手背蹭过我臀部时,那触感像烙铁般灼人。我本该立刻躲开,双腿却像生了根,甚至微微撅起臀部迎合——这个发现让我耳根烧得厉害。更可怕的是,当刘老根专注看电影时,我的余光竟不由自主追随着大勇牛仔裤包裹下的翘臀,比较起城乡年轻人的体型差异。这种学术性的比较很快变质成更赤裸的幻想,裙下的肌肤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

“我去透透气。”我凑到刘老根耳边低声说,呼吸故意喷在他耳廓上。 刘老根被这个亲密的举动弄得晕乎乎的,连连点头:“好、好...” 我起身离开,裙摆轻轻擦过他的膝盖。走出几步回头看他,发现他还沉浸在电影和我刚才的亲近中,完全没有起疑。

打谷场边缘堆放着几垛稻草,在月光下投下斑驳的阴影。我刚走到草垛旁,一只滚烫的手就突然将我拉进阴影里。

“嫂子真守约。”大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年轻人特有的张扬和热度。 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按在草垛上,炽热的唇舌不由分说地压了下来。他的吻莽撞而急切,牙齿磕得我嘴唇生疼,但那种年轻雄性特有的侵略性却让我双腿发软。我的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

布料摩擦的声响大得让我心惊肉跳。他的拇指恰好卡在臀腿相接的凹陷处——那处连志明都很少触碰的敏感带。快感如电流窜上脊背的同时,一个尖锐的声音在脑海炸响:你怎么能像个发情的母狗般任人抚摸?这个念头让我浑身僵硬,臀部肌肉绷出更诱人的形状,却也因此让大勇误以为我动了情,动作愈发大胆。​

“等等...”我在换气的间隙小声抗议,“会被看见...”

大勇嗤笑一声,手指已经探入我的裙底:“怕什么?老刘头正看电影呢。”他的指尖精准地找到敏感点,轻轻一按,“而且...你明明湿了...” 我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他说得对,我的身体早已背叛了理智,内裤已经湿了一片。大勇得意地笑了,手指更加放肆地动作起来,另一只手则扯开我的衣领,含住一边乳尖。

月光下,年轻人的脸庞棱角分明,眼睛里燃烧着赤裸的欲望。他的动作比下午更加熟练,显然是趁这段时间“复习”过了。我仰头靠在草垛上,手指深深插入他粗硬的短发中,任由他带领我攀上快感的巅峰。

就在我即将到达顶点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电影似乎暂停了,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著什么。大勇警觉地抬头,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好像是老刘头...”

我的心一沉,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大勇牢牢按住:“别管他,快好了...”

“不行!”我用力推开他,匆忙整理凌乱的衣裙,“他会找过来的!” 大勇不甘心地啧了一声,帮我拉好肩带:“明晚河边老地方,嗯?”没等我回答,他就俯身在我脖子上狠狠吮了一口,“留个记号。”

我顾不上抗议,匆匆检查了一下衣着就溜回打谷场。人群中央,刘老根正焦急地四处张望,嘴里喊着我的名字。我深吸一口气,装作刚从厕所回来的样子走向他。

“老刘,怎么了?”我若无其事地问。

刘老根猛地转身,脸上的焦急瞬间化为惊喜:“晓、晓兰!俺、俺以为...”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眼睛死死盯着我的脖子——大勇留下的吻痕在月光下清晰可见。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但刘老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脱下外套披在我肩上:“夜、夜凉了...回家吧...”

回村的路上,刘老根反常地沉默。月光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的背影看起来比平时更加佝偻。我裹紧他的外套,上面还残留着他特有的体味——汗臭、烟草和一丝老人味,却莫名让我感到安心。月光将我们的影子投在土墙上,我的臀部曲线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像幅羞耻的春宫图。每走一步,臀肌相蹭的微妙触感都在提醒方才的荒唐。当路过一处水洼时,我故意落后半步,借着倒影查看自己的模样——镜中那个鬓发散乱、嘴唇红肿的女人,真的还是那个在办公室里端庄文静的王晓兰吗?​

“电影还没完呢。”我试图打破沉默。

“不、不看了...”刘老根闷声回答,脚步不停。

到家后,他径直走向厨房,不一会儿端出一盆热水:“洗、洗洗吧...” 我接过水盆,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刘老根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眼神闪烁。我忽然意识到,这个老男人并非对一切毫不知情,他只是选择用沉默来维持这脆弱的平衡。

“老刘...”我轻声唤他,却不知该说什么。

刘老根摇摇头,转身走向院子里的柴堆:“俺、俺劈会儿柴...”

我站在门槛上,看着他佝偻的背影在月光下一斧一斧地劈着木柴,每一下都用尽全力,仿佛要将所有说不出口的情绪都发泄在这些无辜的木头上。

那晚,我躺在里屋的炕上,听着外间刘老根翻来覆去的声音和偶尔的叹息。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脖子上的吻痕,那里还残留着微微的刺痛感。​我蜷缩成胎儿姿势,双手死死捂住发烫的臀部,仿佛这样就能封印住那些放浪的记忆。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画出牢笼般的条纹,我盯着自己映在墙上的剪影——那对骄傲的翘臀此刻像两座耻辱的丰碑,记载着这个夏天所有的堕落与欢愉。​

窗外,一轮满月高悬,将院子照得如同白昼。柴堆旁,刘老根白天给我做的简易晾衣架上,那件鹅黄色泳衣在夜风中轻轻摆动,像一面投降的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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