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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凯撒波的妻心如刀 (11-13)

[db:作者] 2025-06-13 12:37 长篇小说 7070 ℃

原著:夭 改编:凯撒波 再编:达武 发布日期:2025-04-15 首发:sis

第11章 主人与狗

这个时候,窗外天色已黑,黄昏的光线早就没了,屋里暗得只能瞧见模糊的轮廓。我指尖还黏着那股精臭和屄水的骚味,心跳乱得停不下来。咬着牙,想把纸塞回抽屉,赶紧离开这鬼地方。灯不敢开,怕村里人瞧见,摸索着站起身,腿有点软,脑子里全是杨桃子那大鸡巴和林茜的影子,气得喘不上气。

刚走到院门口,手搭在门框上,院外忽然传来声音,低沉又粗哑,像两个人在嘀咕。“今儿还有人打听杨桃子来着,怎么锁这会儿就被砸了?”声音耳熟,像是中午那抽旱烟的老头。

我心猛地一跳,手僵在门框上,屏住呼吸。

“咱们进去看看,别是啥贼偷东西。”另一个声音瓮瓮的,带着点笑。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完了,这俩老家伙要进来!屋里这么小,藏哪儿?我咬着牙,回头扫了一圈,柜子太破,床下没空间,慌得心跳快得要炸开。目光落在水缸上,那半人高的破缸,黑乎乎的,散发着股腥臭,没办法,只能赌一把。

脚步声近了,吱吱的鞋底踩在泥地上,我咬着牙,快步走到水缸边,腿一抬跨进去。水缸窄得挤人,缸底积着层浑水,凉得刺骨,踩上去黏糊糊的,像踩进烂泥。蹲下身,水浸到膝盖,臭味钻进鼻子里,腥得想吐。我缩着身子,头低得贴着缸沿,手攥紧那张纸,塞进裤兜,心跳震得鼓膜砰砰响。

门吱吱响,老头和老李推门进来,脚步声踩在碎砖上,咔嚓咔嚓,离我不过几步远。

我不敢大声呼吸,憋得胸口发疼。

屋里暗得厉害。

老头哼了声,声音粗得像破锣,“老李,那我瞧瞧,谁他妈砸了锁?这屋少啥值钱东西没。” 脚步停在床边,踢了踢草席,发出沙沙声。

老李瓮瓮地笑,声音带点不屑,“你这老家伙疑神疑鬼。我逗你的。杨桃子家有啥好偷的?破床破柜,连个水缸都裂了,谁稀罕?”

他走近几步,踩到地上的碎砖,咔嚓一声,我心猛地一缩,手攥着缸沿,指甲抠进裂缝。缸里的水晃了晃,黏糊的水面贴着腿,凉得发颤,臭味熏得脑子发晕。

老头哼了声,声音近了些,像走到柜子边,“今儿那城里来的家伙,问杨桃子问得怪,鬼鬼祟祟的,指不定跟这砸锁有啥关系。”他顿了顿,踢了柜门一脚,吱吱响,“杨桃子回来那几天,操那城里娘们儿操得可欢,半夜叫得跟杀猪,搞不好这屋里还藏着啥。”

老头的话像刀子剜着心,酸痛压得我喘不上气。

老李嘿嘿笑,声音瓮得像从喉咙挤出来,“藏啥?那娘们儿被杨桃子那大鸡巴干得满炕爬,屄水淌得炕都湿了,能藏啥好东西?我爬墙头瞧得清楚,那娘们儿奶子甩得啪啪响,操完还扒着他舔鸡巴,浪得跟婊子一样。”

我缩在水缸里,腿泡在臭水里,凉得发麻,脑子里全是老李说的画面,林茜骑在杨桃子身上,奶子甩动。

老头哼了声,道:“老李,你现在好歹在县医院,说话能不能不那么糙?”

老李坏笑道:“我怕说城里话你听不懂。”

他顿了顿,踢了地上一块碎砖,咔嚓响,“这屋子破成这样,谁偷啊?指不定是野猫砸的锁。”脚步声往床边挪,草席沙沙响,像被他踩了一脚。

老头哼了声,声音低了点,“野猫?锁是铁的,猫砸得开?我看是人干的,那城里来的家伙,盯着杨桃子问东问西,指不定知道啥。”

他走近水缸几步,停下来。

我心猛地提到嗓子眼,屏住呼吸,手攥着缸沿,全是汗毛倒竖。

老头的声音就在头顶,“这缸里臭得要命!”

老李瓮瓮笑,“你这老鼻子,闻啥都臭,谁躲这儿?死了都臭不出来。” 脚步声挪开,我松了口气,可他们却没走。

老头突然说:“你趴完墙头后来第二天过来跟杨桃子喝酒来着吧?半夜才走。我听见有女人喊,我太了解你了,李老狗,你是不是弄人家小媳妇了?”

老李瓮瓮地笑,“嘿,你这老东西,鼻子比狗还灵。我看她媳妇实在长得太俊,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俊的,又够骚,就忍不住第二天晚上就带酒过来跟他喝。他三两白酒下去就趴炕上睡得跟死猪。那小媳妇儿在屋里收拾,细腰长腿,奶子挺得像画里的人,脸冷得像谁欠她钱。

我瞅着她那身段,特别是那屁股,忍不住了。我拉她到炕上,她先是扭着不肯,冷冷地说‘滚开,别碰我’,声音脆得像冰,手推我胸口,指甲尖得像刀,还划了我脸上一道红印。我也来了气,哪管她那啥,搡了她一把,她摔炕上,我压上去,扇了两巴掌,啪啪响,她脸红了一片,眼角湿了,可那眼神还是冷的,像刀子剜我,哼了声‘你敢’,嘴角破了点皮,血丝渗出来,咬着牙瞪我,像个主人瞧不起狗。”

我缩在水缸里,手抖得攥紧缸沿,指甲抠得裂缝渗出血,脑子里轰的一声,林茜那冷傲的脸跳出来,心酸得喘不上气。

老李继续说,声音瓮得像憋着笑,“但她还是不动不吭声了,我扒了她裤子,屄毛黑得整齐,像描过,那隆起的馒头屄嫩得滴水。我掏出鸡巴捅进去,她哼了声,腿夹得死紧,想不让我动,可我硬顶进去,屄紧得像套子,热得烫手,湿得滋滋响。她咬着唇,眯着眼看我,像是哼着‘你就这点劲,别在这儿丢人了’,声音细得像针,可那劲头,像她才是主子。

我抓她腿劈开,她大腿白得晃眼,抖得轻微,屄缝水淌下来,可她腰挺得直,捂着奶子不动,像故意憋着不让我瞧她那儿。我去捏她奶子,她哼了声‘疼’,眼神冷得像冰,扭过头,像嫌我脏。”

“我使劲压着她,她躺炕上,腿还想夹紧,可我掰开她膝盖,鸡巴顶得更狠,滋滋响,她屄里热得像火,裹得我龟头发胀。她不喊疼不求饶,就咬着唇,眯着眼瞅我,那眼神冷得刺人,像在说‘你也就这点能耐’。

我被激得不行,喘着粗气,抓她手腕摁炕上。她指甲抠我手背,疼得我一哆嗦,可她不吭声,但奶子鼓得像俩馒头,乳头硬得戳出来,红得像血点。我顶了几下,她身子抖了下,屄水淌得炕上湿,可她哼了声‘快点,别磨蹭’,语气冷得像催狗干活。我气得操得更狠,鸡巴捅到底。她腰弓了下,喘着气,眯着眼说‘嗯……别再往里了’,嗓子哑了,可那冷傲的味儿还在,像指挥我。”

“我不服,鸡巴顶得更深,龟头撞她屄里深处,她打了个激灵,那屄夹得我发麻,热流喷得我胯上黏乎乎的,然后身子颤得更厉害,可她也不喊浪话,就眯着眼看我,冷冷地说‘你就这点本事?’,像嫌我废物,手还攥我胳膊,指甲抠进肉里,不是求饶,倒像警告我别太得意。

我一时兴起,操得更快,床吱吱响,她屄水喷得更多,滋滋滋地淌,她腰虽然还是挺着,但奶子开始抖起来。 我低头看去,见我鸡巴顶得她屄口翻开,白浆拉着丝。我顶一下,她抽搐一下,可那脸还是冷的,像瞧不起我。”

“我憋着股劲,鸡巴捅得更狠,不管不顾地把龟头顶进她屄深处,她身子猛地一弓,屄里一缩一缩,喷出一股热流,眼眯成缝,喘得急,就咬着唇,哼了声‘嗯……就这样’,像评我干得还行。忽然,她腿抬起来,白花花的大腿颤着,慢慢环到我背后,脚踝交叉锁住我腰,冷冷瞅我一眼,说‘再深点’,听着像命令。

我愣了下。她就用屄夹得死紧,热得烫人。我赶紧使劲几下顶开那屄。她抽搐得厉害,屄水混着白浆淌下来,可那眼神还是傲的。我干别的女人平时都不带射的,却被她的芯子磨的射了一炮,满屄白浆,她腿抖得合不拢,双腿却锁得更紧。”

老头嗤笑着,但带着点羡慕:“你老狗的名字真不是白叫的,鸡巴跟狗的一样,就擅长玩女人。县里女人能操到,想不到这次,大城市里的女人你也能操到。”

老李得意地笑起来,语气更下流,“这第一炮我射得最爽,当时我抓着她腰,鸡巴顶到底,她那骚屄夹得我龟头发麻,热得跟火烧,我一炮射进去,精液喷得满屄都是,白浆从屄缝挤出来,糊得她屄口一团白。她像被烫到了,腿心里的肉向后缩着,抽搐得更厉害,俩腿抖得合不拢,脚趾蜷得像钩子,屄肉一紧一挤,咬着我鸡巴,像要榨干我。她喘得跟要断气,那骚样,脸红得跟熟透的枣。眼神冷着,可眼角已经出了眼泪,哼哼唧唧地扭着腰,像还想要。我拔出来,她屄口张得红肿,精液淌得满腿黏腻,她见我看着,就手捂着屄缝,冷着她那张艳桃花脸,不让我看。那种又羞又傲的模样,浪得我鸡巴又硬了。没办法,一直弄到后半夜她才放我走。”

“她才放你走?”老头难以置信,惊讶于老李这句话的主谓宾结构。

老李忽然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叹道,像回味着啥,“我射完那一下,本想歇口气,她腿还锁我腰,屄口红肿滴着白浆,热得我鸡巴一跳。她哼了一声,眼眯成缝,冷冷瞅我。我喘着粗气还没回神,她忽地手撑炕,推我仰下去,动作利落得像翻书,翻身骑上来,腿叉得开,屄口张得艳红,滴着黏液,啪地坐我鸡巴上。那一下,她屄口紧得像绳结勒住我根,热得我腰一麻,裹得我龟头胀得发疼,像被铁箍死死咬住。”

我缩在水缸里,手攥着缸沿,指甲抠得裂缝渗出血,脑子里轰的一声,林茜那冷傲的脸跳出来,骑着老李,心酸得喘不上气。

老李继续说,“她骑上来,腰挺得像杆枪,手按我胸,指甲掐得我皮肉疼,像钉子砸进木头。她冷冷地说‘动啊,别躺着’,不是浪,是催我,像使唤下人。她屁股压着我胯,扭得慢,像磨盘碾米,屄里热得像熔炉,我顶上去,她屄口那圈筋肉夹得我鸡巴根发麻,里头却松紧有度,像故意放我进去。她腰往下沉,屄芯抵着我龟头磨,滑得像块软肥皂的芯子蹭我顶端,痒得我腿一抖,这滋味,鸡巴被她屄里拽着走,就像被她牵着鼻子。我喘着粗气,顶得更狠,她哼了声‘嗯……’,嗓子哑了,可那眼神还是冷的,像从高处俯视我。”

“然后她骑得更狠,屁股压我胯,啪啪响得像鞭子抽地,屄口像铁环越勒越紧,湿得像暴雨后的泥坑。她眯着眼瞅我,一副不榨出精来不罢休的样子,似乎是要我服软。我当然不服,咬着牙顶上去,使劲撞她屄深处那块芯子。她熟练地避着,晃着腰,用那东西磨着我龟头转圈,像小刷子刮我顶端,痒得我腰酸腿麻,精水顶着就要往外冒。

我看她奶子挺着,忍不住伸手抓上去,十指陷进她奶肉,软得像棉花团。

她瞪我一眼,眼里冒火,可没拦我。

我捏她乳头,硬得像枣核,红得发亮。

她哼了声‘手拿开!’,声音冷得刺骨,可身子没躲,反而胸往前垂了点,像故意让我玩弄,然后屁股前后摇的更凶。

我喘着气顶得更快,鸡巴被她屄拽得发疼,这感觉像她骑马,我是那匹被鞭子抽的牲口。”

“我憋着股劲,鸡巴顶得像砸桩。

她好像也拼了,屄口夹得更紧,像绳结死勒我根,芯子磨我龟头又快又狠,像拿石头碾我顶端。

嘿嘿,我玩了三十年女人,什么情况没遇到过?最后趁她累了稍微一停的功夫,来了一记狠的,顶得她屄芯往深处一缩,她身子猛地一僵,腿绷得像弓弦,热流喷得我胯上一片黏。她眼皮颤了下,眼珠往上翻,白得像蒙了层霜,嘴半张,惨叫了一声,‘啊……’,嗓子哑得像裂帛,头往后仰,像断了线的傀儡。然后腰挺不住了,往后一倒,摔炕上,腿抖得像风里的草,屄口张得红肿,涌出来大把的淫水,奶子垂着晃了两下,乳头还硬得戳人,可那脸绷着,眉头皱着,眼神冷得像死鱼瞪着我。

我咬着牙,鸡巴被勒得发疼,腰酸得要断,可硬是憋住没射,喘着粗气瞪她,心想这娘们儿想骑我翻天,玩脱了吧。” 老李呵呵地笑起来,“她倒炕上,腿抖得合不拢,屄水淌得炕上湿,可那眼神冷得刺人,像不服输。我喘着气,心想这城里娘们儿怪,骑我骑得翻白眼,还想压我一头?就算你美得像明星,也得在我胯下称臣!”

我缩在缸里,心里的火烧得要炸开,林茜骑老李想征服他,高潮得翻倒,心酸得喘不上气。

那老李继续得意地说道,“我鸡巴硬得发疼,憋着没射,正要爬起来,她撑着炕坐起来,眼眯成缝,冷冷瞅我,说‘够了吧’,声音哑得像碎瓷,像嫌我废物。我火气一冲,心想你还不服?过去一把抓住她肩膀,按炕上,她挣扎了下,哼着‘放手’,可我哪管她,翻她身子,硬把她摆成趴的样,屁股撅得高,像白玉雕的山包,屄毛湿得贴肉,水流得屁眼都湿透了。”

我缩在水缸里,手攡着缸沿,指甲抠得裂缝渗出血,脑子里轰的一声,林茜被老李强摆姿势,心酸得喘不上气。

老李继续说,声音瓮得更粗,“我跪她后面,抓着她屁股,十指陷进肉里,白花花的臀肉像水面荡开涟漪,一挺腰,鸡巴捅进去,滋滋响,热得像钻进火坑,裹得我龟头发烫。她身子猛地一抖,腰弓得像弯月,终于软着嗓子哼了声‘嗯……慢点’。我哪管她,顶得更狠,她屄夹得我发麻,湿得像浸了水的绸布,热流淌下来,黏得我膝盖一片湿。她回头瞪我一眼,眼角抖了下,说‘别太得意’,声音冷得像刀锋,可那嘴角颤着,像藏着点害怕。”

“我心中一阵得意,偏要操得更快,鸡巴顶到底,龟头撞她屄深处,她屁股颤得像风里的旗,屄里热得像蒸笼。她眼眯成缝,咬着唇哼着‘嗯……就这样’,还想装主子,可身子抖得厉害,腿绷得像拉满的弦,腰往下塌,像怕我操狠了,要躲。我抓她腰,十指抠得她臀肉红肿,顶得她屄口翻开,淫水喷得四处乱滋。她奶子垂着,晃得像挂在树上的果子,乳头硬得像石子,蹭着炕面吱吱响。

她喘着气,回头冷瞪我,可眼角湿了,像服了气又不敢认。我咬着牙顶得更快,鸡巴捅得她屄里一缩一缩,她腰弓得更低,硬撑着往后拱那大屁股,可那劲头弱了,像有点怕了。”

“我慢慢也憋不住了,鸡巴顶得像凿石,拉着她屁股撞我胯,啪啪响得像柴火爆裂。她屄水喷得更多,哗哗哗地淌,像开了闸的泉。我俯下身子抓她奶子捏紧,乳头硬得像钉子,她哼了声‘疼’,可认命让我玩。

没一会儿,她的腰弓得都快塌了,眼眯成缝,终于喊了声‘慢点……受不了’,嗓子哑得像破笛,不再冷了,像求我。

我当时已经快射了,怎么可能慢下来?戳得更狠,她身子猛地一抖,腿抖得像筛糠,我憋不住了,鸡巴一胀,爆射出去,精液喷得她屄里满溢,她屄肉一缩,像是被滚油烫了,猛地喷出一股热流,糊得我小腹卵囊都是一片湿。只见她眼珠往上翻,嘴张着喊‘啊……饶了我吧……死了……’,身子一软,我一把没拉住,腰彻底塌下去,趴炕上抖得像风中落叶,屄口张得红肿,白浆混着精液淌了一炕。”

老李缅怀似的,过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这娘们,被干了还要装B,还不是被我射得求饶,真他妈一作B。”

老头哼了声,“你这老色鬼,杨桃子一直没醒?”

老李笑道:“杨桃子睡得跟死猪,醒个屁。我走的时候,她被最后一次狗交的姿势操的狠了,我当时也怕了,觉得这女的状态不对,趁她这次起不来了,才勉强跑出去。”

老头“嘶”地吸了一口凉气,道:“照你这么说,这个女的是不大对劲。”

“不过,”老李接着说道,“谁知道那女人怎么想,所以我心里发毛,虽然后来那娘们顺从了,还骑着我操到后半夜,可毕竟是强奸,所以第二天一早,我就顶着俩黑眼圈,从家里扛着半袋玉米,敲开了杨桃子家的门。杨桃子那瘦猴样,眯着眼接过玉米,瓮声瓮气问,‘啥事儿?大清早扛这玩意儿干啥?’”

我搓着手,干干地笑了一声,喉咙干得像塞了块泥,心里七上八下。那娘们儿被我操得满炕白浆,屄水喷得我腿上一滩黏,虽然又反过来骑我骑到后半夜,浪得我腿都软了。可万一她翻脸不认账,跑去叫警察咋办?

我瞅着杨桃子那张黄脸,咧嘴挤出个笑,“没啥大事,就是昨儿跟你喝完酒,走了后,那城里小媳妇儿咋样?有啥不对劲没?”

扛玉米那胳膊还酸得发抖,脑子里全是她那白花花的屁股和奶子甩得啪啪响的画面。

杨桃子挠挠头,咧嘴笑,露出一口黄牙,尖着嗓子说,“啥不对劲?她好着呢,早上还给我熬了碗粥,收拾屋子,跟平常一样,白天还去村口晃了晃,没啥异样。”他眯着眼瞅我,嘿嘿笑,“咋了?你喝多了撞她了?”

我心猛地一松,笑着摆摆手:“没啥,就是问问,那娘们儿挺俊的,别让你亏了。”心里那块石头落了地,松了口气,拍拍杨桃子肩膀,扛着空袋子往外走,腿还有点软,昨儿被她操得太狠,腰酸得像散架。

那瘦猴样哼了声:“亏啥?她对我好着呢。”

我没回头,心里嘿嘿笑,她对你好着呢?昨儿被我干得屄水喷腿,奶子甩得撞下巴,还舔着白浆喊“再来”,杨桃子你个傻蛋啥也不知道。

我走出院子,太阳刚冒头,晒得我眼眯起来,心里踏实了,那城里娘们儿没异样,没报警,兴许是怕丢人,也兴许是操得她爽忘了。可一想到她那骚浪样,眼翻白,舌头抖着求我再射,鸡巴又硬得发疼,真他妈值! ”

老头犹疑着说道:“ 这女人真是有点怪,不过也是,城里女人精神正常的,谁看得上杨桃子?算了,这里怪瘆人的,咱俩快走。”

“嗯!”老李答应着,嘴里还嘟囔着,“不过,你也见过,那女的实在太漂亮了,我看电视里的明星也没她那种气场。换了你有机会,你也忍不住不强奸她。”

门吱吱响,两人走出去,脚步声渐远。我缩在缸里,脑子里全是林茜被老李操得抽搐的画面,心酸得喘不上气。

第12章 捉奸

我跌跌撞撞地从杨桃子家出来,腿软得像踩棉花,裤子黏着水缸里的臭水,湿腻得恶心,走一步滴一步,啪嗒啪嗒响。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村里的狗叫得断断续续,风从破巷子里钻进来,呜呜响,像鬼哭。

我咬着牙,脑子里全是老李那瓮瓮的声音,林茜被他操得“逼水喷腿,奶子甩撞,喊着’再射我‘”的画面压得我喘不上气。心里的火烧得胸口发疼,酸痛像刀剜着肉。手攥着裤兜里那张骚诗纸,抖得停不下来。跌了几步,撞上墙角,肩撞得生疼,喘着粗气,摸索着往村公所走,腿颤得像要散架。

村公所那破屋子暗得像坟,门吱吱响,我推开进去,里头一股霉味扑鼻。

同事们早睡了,鼾声此起彼伏。

我摸到角落那张硬板床,躺下去,床板咯吱响,硌得骨头疼。裤子湿得黏腿,臭味熏得脑子发晕,可我没力气换,脑子里乱得像一团麻。林茜被老李强奸,骑他骑到后半夜,第二天还跟没事人一样熬粥收拾屋子,她没报警,是忘了,还是怕丢人?心酸得喘不上气,我咬着牙,攥着被子,手抖得攥出汗,脑子翻来覆去全是她那骚浪的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睡过去,梦里全是她被压在炕上,逼口红肿淌白浆的画面。

第二天天刚亮,鸡叫声吵得我睁开眼,头疼得像要裂开。我爬起来,腿还软得发颤,裤子干了点,可那股臭味还黏身上。

心不在焉地吃过早饭,同事们收拾东西准备走。我收拾好背包,刚要出门,院子里忽然传来个瓮瓮的声音,“昨儿谁打听的杨桃子?”

我心猛地一跳,手僵在门框上,那声音太熟了——老李!

昨夜在水缸边听他说了半宿,那个操弄林茜到后半夜的老色鬼!

我咬着牙,出了门一看,院子里站着个个子不高,但挺壮实的老头,头发银白茂密,面目有点发黄,眼袋下垂,嘴角挂着一丝懒散的冷笑,五官透着一股精明市侩的味道。

他穿着一身不合身的旧夹克,袖口有些起毛球,裤腿上沾着干泥,脚下踩着一双掉色的老北京布鞋。手里拎着个鼓鼓囊囊的大编织袋,边角已经磨得发白,像是随时会破开。

看上去,就像个从乡下进城的老油子,精明、世故,又透着一股粗鄙的气息。

同事们停下收拾,面面相觑,眼神怪得像针扎。

我咬着牙,喉咙干得发紧,退无可退,只好硬着头皮说,“是我。”声音哑得像破锣,院子里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同事们眼神更怪了,有的皱眉,有的眯眼瞅我,像看啥稀奇玩意儿。

我心里的火烧得要炸开,手攥得指节发白,眼盯着老李那张黑脸,脑子里全是他说林茜索要无度的画面。这老东西第一次站在我面前,眼角还挂着昨儿的淫笑,我恨不得冲上去掐死他,可师出无名啊—— 老李也许在吹牛呢?就算是真的,那个女人是不是林茜都不知道。就算那个女人是林茜,老李也认为那是杨桃子的媳妇啊!我心里的无能狂怒烧得胸口发疼。

老李瓮瓮地笑,眯着眼瞅我,声音粗得刺耳:“哦,你啊?昨儿听人说有人打听杨桃子,我就寻思带来问问。”

他晃了晃手里的编织袋,袋子吱吱响,里头不知装着啥:“这袋子是杨桃子寄存在我这儿的东西,他说很快来取,可几个月也没见人影。你既是他朋友,就帮他带过去吧。”他咧嘴笑,露出一口黄牙,眼角皱得像沟,递过袋子来。

我咬着牙,脑子里轰的一声,林茜被他压在炕上,逼口红肿求“再射我”的画面跳出来,心里的火烧得要炸开,可众目睽睽,我动不了,只能硬着头皮接过来,手抖得差点掉地上。

袋子其实没有很重,但我却觉得沉得坠手,麻绳磨得手心疼。我攥着袋口,眼盯着老李那张脸,心里的狂怒像刀子剜着肉。这老色鬼强奸了林茜,操得她满炕喷精,还在这儿笑得跟没事人一样!我恨不得一拳砸他脸上,可同事们盯着,眼神怪得像看戏。

我只能咬着牙,喉咙干得发不出声。

老李拍拍手,瓮瓮地说,“那行,你带走吧,我还忙着。”转身走了,步子晃晃悠悠,像昨儿操完还腿软。

我攥着袋子,指甲抠进麻绳,心里的火烧得胸口发疼,手抖得停不下来。

同事们低声嘀咕几句,眼神怪得刺眼。

我咬着牙,背起袋子,脚步像踩在泥里。林茜被这老东西操得逼水喷腿,我却只能在这儿接他的破袋子,心酸得喘不上气,脑子里乱得像一团麻。这袋子是啥?杨桃子寄存的,林茜留下的?我咬着牙,手攥得指节凸起,心里的疑团压得胸口发紧。

我扛着那沉甸甸的编织袋,跟在同事们后面上了车。车厢里一股汽油味混着汗臭,同事们挤在破旧的座椅上,谁也没说话,车门吱吱关上,引擎嗡嗡响,车晃晃悠悠开出去。我抿着嘴,把袋子塞在脚边,坐下来,阴沉着脸盯着窗外,村里的破屋子晃过去,灰扑扑的,像我脑子里乱糟糟的念头。

车里静得诡异,平时回程总有人瞎聊几句,今儿却没人吭声,引擎嗡嗡响得刺耳,像压着我心跳。我瞅了眼旁边的小张,眯着眼靠座椅上,像睡了,又瞅了瞅前排的小龚,低头摆弄手机,脸绷得跟木头。没人问一句“杨桃子是谁”,也没人提老李那破袋子。

我心里夹着股不好意思,脸烫得像火烧。

车晃了一下,编织袋撞我脚踝,沉得像块石头,我低头瞅了眼,袋口松松垮垮,露出里面一团破布。脑子里轰的一声,杨桃子寄存在老李那儿的东西,林茜留下的?我心跳快得要炸开,胡思乱想压得我喘不上气。

车窗外田野晃过去,黄绿一片,我阴沉着脸,脑子里翻来覆去全是幻想出的林茜被老李操得满炕白浆的画面,心酸得像被醋泡过。她是杨桃子的城里娘们儿,被老李强奸了还骑他骑到后半夜,第二天跟没事人一样熬粥收拾屋子。

为什么没人问“杨桃子是谁”?

这帮家伙平时八卦得跟苍蝇,见着啥都要嗡嗡几句,今儿咋哑了?我瞅着开车的老蔡那张皱脸,眯着眼像睡,可嘴角是不是挂着股笑?

我心猛地一跳,他们知道杨桃子是谁?要是知道杨桃子是谁,知不知道他和林茜的关系?他们要是知道杨桃子,知道林茜,知不知道我就是她老公?老蔡昨儿还殷勤地问我家里安排的咋样,我随口说老婆挺好。他们会不会早就听过啥风声,知道林茜跟杨桃子的事,知道她被奸夫操得淫水喷腿?我喘着粗气,脸烫得像火烧,手抖得攥不住拳,眼角酸得发烫。

我瞅了眼小龚,低头玩手机,手指划得飞快,是不是在跟谁发消息说我?院子里我接袋子时,他抿嘴笑了一下,像憋着啥。

我把嘴唇都抿进了嘴里,心里的疑神疑鬼烧得更旺,他们要是知道我跟林茜的关系,知道她和杨桃子通奸的事,会不会笑我窝囊,老婆被操得满炕爬,我还在这儿扛着杨桃子的破袋子?

脑子里全是他们偷笑的画面,老蔡眯着眼,小龚抿着嘴,小张在装睡,像都知道啥秘密,就我蒙在鼓里。心酸得喘不上气,我手攥着编织袋的麻绳,指甲抠进绳子,疼得发颤,可这疼压不住心里的火。

车晃晃悠悠开着,窗外的田野黄绿一片,像一幅褪色的画,模糊得像我脑子里的念头。我阴沉着脸,盯着脚边的编织袋,心里的火烧得胸口发疼。那鼓鼓囊囊的麻袋像个哑谜,沉得坠手。我手抓着袋口,想扯开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可车厢里这些家伙的眼神刺得我背发凉。我哪敢在这儿打开?万一是林茜的东西,他们要是认出来,我这张脸往哪儿搁?

我喘着粗气,手抖得攥不住,心里的好奇和愤怒像两把刀子剜着肉。

手机在口袋里忽地震了一下,我抖着手掏出来,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她穿那鞋搂着我脖子,腿夹得我腰都麻了。”后面跟了个猥琐的笑脸。

我心猛地一跳,手指攥着手机,指甲抠进壳里,这语气油腻得像抹了层猪油,这匿名的混蛋是谁?我想问他是谁,可手指抖得按不出字,只好狠狠瞪着屏幕,像能瞪穿这下流的挑衅。

车厢里静得诡异,小张眯着眼靠座椅,像睡死,可嘴角那抹笑刺得我背发凉。我瞥了眼小龚,还在低头玩手机。老蔡盯着前路开车,皱脸绷得像木头,可那眼神是不是从后视镜瞟了我一眼?我咽了口唾沫,他们知道啥?

手机又震了一下,我低头一看,还是那陌生号:“她昨晚睡得可香,裙子掀到腰上,腿分开搭在我胸口,小手还摸我那儿,热得像团火。”

我心跳猛地失速,手抖得攥不住手机,眼前的字像针扎进眼球。昨晚?昨晚我在杨庄的水缸里缩了一夜,林茜在家,我没跟她联系。这短信像把刀子剜我心窝,脑子里闪过她窝在沙发上的模样,米色毛衣下摆晃着,温柔得像幅画,可这匿名的混蛋却像在嘲我,她昨晚没睡

我喘着粗气,手指抖着拨通林茜的号,信号跳了几下,终于通了。听筒里传来“嘟嘟”声,我攥着手机,手心全是汗,心跳快得要炸开。

“喂?”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带着点倦意,像刚从梦里醒来。

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像塞了沙,哑着声说:“嗯?你还没去上班?”

她顿了一下,背景传来一阵轻微的窸窣,像布料摩擦的声音,接着是一声低低的叹息,像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尾音拖得有点懒散。她轻笑了一声,语气温柔得像哄我:“收拾房子太累了,早上请了一天假,想多歇会儿。你呢?出差路上还好吧?”

我眯着眼,那叹息像根羽毛挠我耳朵,含蓄得让人心痒。我咬着牙,低声道:“收拾房子?现在都快中午了,你还没收拾完?”

她呼吸顿了一瞬,又是一声轻哼,像被什么碰了一下,声音低得像耳语,带着点黏腻的余韵。她调整语气,声音变得刻意平稳,可那倦意藏不住:“昨晚收拾到挺晚,太久没人住,灰太多,今天早上又整理了一遍,还差点扭了下腰,有点酸。”

她说完,背景里传来一阵细碎的响动,像指尖滑过木头的摩挲声,夹着一丝低低的喘息,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含蓄却撩人。

我皱眉,这喘息不像累的,倒像……我脑子里闪过那匿名短信,“……裙子掀到腰上,腿分开搭在我胸口……”,心跳快得要炸开。我咬着牙,低声道:“你没事吧?听你声音不对劲,像没睡好。”

她顿了一秒,呼吸轻得像羽毛飘过,又是一声低低的“哼”,像是被什么触了一下,尾音拖得软绵绵,像化不开的糖。

她轻笑了一声,语气温柔得像在掩饰:“真没事,就是腰酸,昨天柜子里的东西太重,搬得我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你别多想,忙你的去吧,X省冷,多穿点。”

她的话温柔得像往常,可那低哼和摩挲声却像根刺,含蓄地扎在我心底。

我盯着车窗外的田野,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停了一会儿,打开定位软件,小红点稳稳停在家地址,没动过。

我长吐一口气,心跳慢了下来,觉得自己可能是疑神疑鬼。定位在家,她确实在收拾房子,可能真是扭了腰累着了。我清了清嗓子,低声道:“那你小心点,别逞强,有事给我打电话。”

“知道啦,”她应得很快,声音恢复了点轻快,像松了口气,可那尾音还是拖着点懒散,夹着一丝低低的叹息,像被什么撩了一下,“你也注意安全,回来我给你做好吃的。”

她说完,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窸窣声,像手掌扫过布料的轻响,接着她低声嘀咕了一句“那里还是有点真脏……”,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在跟谁耳语,然后轻轻挂了电话。

我听着忙音,手指攥着手机,眼角酸得发烫。定位在家,可那叹息,那摩挲声,像一团雾蒙在我心头。

车厢里,小张忽然睁开眼,瞅了我一眼,眼角眯得像针,我心猛地一跳,赶紧低头假装看手机,手抖得更厉害。

他没吭声,又闭上眼,可那眼神刺得我背发凉。我咬着牙,手攥着编织袋,心里的疑团压得喘不上气。

杨桃子死了没死?这袋子里的东西是什么?这短信是谁发的?我得找个没人的地方打开看看,可现在,我只能在这破车里,憋着这口气。

车晃晃悠悠开了一天,天黑透时终于到公司。我扛着那沉甸甸的编织袋下了车,腿软得像踩棉花,手抓着麻绳,指尖被磨得发烫。同事们散得快,匆匆道了别,谁也没多看我一眼,只有觉得小龚临走时那抹莫名其妙地笑容刺得我背发凉。

我喉咙发紧,进了办公楼,脚步声回荡得刺耳。办公室里空荡荡的,我喘着粗气,把编织袋塞进自己桌子底下,踢了几脚盖住,这不能带回家,万一被林茜或者我妈看见怎么办?

此刻脑子里全是那两条短信,“腿夹得我腰都麻了”“小手摸我那儿”,我比预计的早回来了一天,故意没给林茜说,只是恨不得飞回家看看她到底在干什么。

到家时已经快十点,小区静得像死了一样,楼道里的灯闪着昏黄的光。我喘着粗气,手抖得钥匙都掏不稳,门锁咔哒一声开了,轻轻推开门,屋里暗得像蒙了层雾,只有卧室透出点微光。我心猛地一跳,蹑手蹑脚走过去,手指僵得发凉,心跳快得像擂鼓。

卧室门虚掩着,里面传来一阵低低的呻吟,像猫叫,又黏腻得像化不开的糖。我胸口一紧,那声音是林茜的!我喘着粗气,心里的火忽地窜起来,她果然在家搞上了!

推开门,我僵在门口。

卧室里,林茜赤条条趴在床上,长腿蜷着,白花花的臀肉颤巍巍,但坐在她身上的不是什么男人,而是艾沫沫。那丫头头发散乱,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手指滑在林茜两腿之间的秘处,嘴里哼着低低的喘息。林茜仰着头,胸脯挺得像两团蜜瓜,喘得黏腻,眼神迷离得像醉了,低声呢喃着“轻点”,尾音拖得像丝。

我站在那里,心里的火忽地熄了一半。林茜扭头看见我,眼神猛地一僵,脸刷地红了,手忙脚乱抓过被子裹住身子,哑着声喊:“你咋回来了?”艾沫沫吓得一抖,缩到床角,惊讶地看着我。

我盯着她俩,哑着声说:“又玩上了?”语气硬得像木头,可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心里的石头忽地落地。

林茜裹着被子,脸红得像要滴血,低声嘀咕:“就、就玩玩……你别多想。”

艾沫沫缩在旁边,眼神乱飘,小声补了一句:“没男人……”声音弱得像蚊子。

我手颤着扶住门框,眼前的林茜,赤条条被艾沫沫压着,喘得像只猫,我又气又笑,但是脑子里闪过林茜在电话里的喘息,那两条短信,心里的疑团却依然像座大山,紧紧的在胸口压得更重。

第13章 勾结

星期六,妈妈如期而至,带着满脸笑容走进家门。她一进屋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拉着林茜的手,高兴地说:“还是你家暖和。”

一家人围坐在客厅,度过了愉快的一天。林茜表现得一如既往温柔娴熟又孝顺,忙着端茶倒水,还特意做了妈妈爱吃的红烧肉和蒸饺子。她陪着妈妈聊天,声音软得像棉花,问着妈妈的身体和近况,脸上总是挂着恰到好处的笑。 妈妈极其满意,吃着饭时忍不住夸:“林茜真是贤惠,心又好,我儿子哪有这福气娶到你。” 又转过来拍我的肩膀,半开玩笑地说:“你可要好好工作,别拖她后腿,配不上她!”

我强笑着点头,心里却有点复杂。昨晚撞见林茜和艾沫沫的画面还在脑子里晃,妈妈这话让我嘴角有点僵,可我没吭声。

晚饭后,林茜收拾碗筷,妈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其乐融融。屋子里满是饭菜的香味,电视里传来的笑声盖住了我心里的杂念。

星期天,妈妈信教,早早就起了床,穿上她那件深蓝色的大衣,说要带林茜去教会帮忙。林茜笑着答应,换了身素净的衣服,跟妈妈一起出门。我开车送她们过去教堂那里,停好车后看着她们走进教堂。

她们帮着准备弥撒,分发面包和酒,忙得井井有条。林茜动作轻快,递东西时总是带着笑,教友们都夸她模样俊俏又热心。我靠在车窗边看了会儿,阳光洒在她身上,她笑得像个小女孩,妈妈在一旁也乐呵呵的。

中午过后,她们又去街头发传单。妈妈站在路边,手里拿着一叠宣传单,热情地跟路人讲信仰的好处。林茜跟在一旁,耐心递传单,声音温柔地介绍教会的活动。阳光洒下来,照得她俩身影暖洋洋的,像一幅和睦的画。

我坐在车里等着,一阵倦意上涌,眼皮沉得抬不起来,靠着座椅睡着了。迷迷糊糊间,耳边好像还有妈妈和林茜的笑声,混着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星期一,我去上班,拖着仍有点疲惫的身子走进办公室。小张和小龚已经在工位上聊得起劲。我经过他们的时候,就听见小张压低声音对小龚说:“昨天上街又看见那个教会的女神了,她好美!还跟她说话了!”

小龚凑过去,眯着眼笑:“真的?她跟你说啥了?”

小张得意地扬了扬眉:“我就问她传单上的活动啥时候开始,她笑得可温柔,说下周日有场聚会,让我有空去。”

我手里的笔顿了一下,心里咯噔一声。教会的女神?昨天林茜跟妈妈发传单的样子跳进脑子,我皱了皱眉,没吭声。小张还在那眉飞色舞地说:“她那声音软得跟棉花似的,我都听愣了。”

小龚拍他肩膀,嘿嘿笑:“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小张忽然压低了声音:“可我总觉得她的身材看着有点眼熟,国女很少有这种显眼的身材的……”

剩下的听不清了,我也没在意,走进了我的经理室,拉开椅子坐在办公桌前,脚触到了一个东西,发现那个编织袋倒在桌子底下。我皱了皱眉,我记得这个编织袋我是上周五晚上立着放在桌底的。我弯腰把它从桌子底下拖出来想打开,又有点不敢,在那里犹豫了起来。

半晌,我长出了一口气,把编织袋踢回桌下,拿起手机,给警局的朋友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熟悉的沙哑声:“喂?是你啊,咋了?”

我清了清嗓子,尽量让声音听起来随意:“也没啥大事,上次我不是跟你打听过一个叫杨桃子的人吗?我就是问问那个杨桃子有没有亲人朋友啥的。上周有人托我把东西给他,我也不知道咋处理。”

对面顿了一下,似乎在回想杨桃子是谁,过来一会儿,声音才懒洋洋地响起来:“杨桃子啊?他没啥亲人朋友。那家伙独来独往的,死了也没人来问过,挺惨一人。” 我“嗯”了一声,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心里有点沉,又装作不经意地问:“哦,我有点好奇这种情况,那他骨灰咋处理的?总得有个去处吧。”

那边打了个哈欠,语气还是那股散漫:“骨灰啊?没人领,暂放当地民政局那儿呗。若是一到三年没人领,就销毁了吧。”

我捏着手机,沉默了几秒,低声说:“行,我知道了,谢了。” 朋友笑了一声:“谢啥,我啥也没干。东西你看着办吧,反正没人要。

我挂了电话,这里面有些东西对不上。杨庄的那老头说没事发生,没来过警察啊。杨桃子只是失踪了而已。那我朋友嘴里死的杨桃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盯着那个编织袋发了会儿呆,然后打开电脑,给自己开了一封领取员工遗物的介绍信,从身份上讲,我是他的行政上级,算是他最后的关系了。

然后我咬着后槽牙,解开编织袋的绳结,忍着快得要炸开的心跳,像要揭开啥见不得人的东西。 袋子一打开,一堆衣物滚出来,男人的,女人的,乱成一团。男人的是几件破衬衫和裤子,皱得像抹布,散发着汗臭,像杨桃子穿过的。

我翻开女人的衣物,几件薄裙和内裤,皱得乱七八糟,布料上沾着干涸的污渍,白花花的,像精液干了留下的痕迹,有的还带着点黄。我咬着牙,手抖得攥不住,脑子里闪过老李说的“白浆淌得满腿黏”,心里的火烧得胸口发疼。这些衣物脏得像从淫窝里捡来的,林茜的?我喘着粗气,手指间一种粘湿的感觉让我不敢再碰,赶紧翻下去。

底下还有一双女人的高跟鞋,黑皮的,鞋面上都是灰,但可以看出来,其实鞋是一双新鞋。鞋里也有干涸的白色污渍,一股汗味夹着腥臭。我扔一边,手指抖得翻到袋子最底,摸到一张折得皱巴巴的纸。

摊开一看,是份手写的保证书,字迹整齐却朝一个方向倾斜,一看和那份艳词涂鸦一样,又是左手写的,有点抖,像写的时候手不稳。我咬着牙,眯着眼读下去,心跳快得要炸开。纸上写着: 保证书

我,今日写下此书,向杨桃子忏悔。我不守妇道,行为下贱,竟在被老李强奸时生出快感,丢了你的脸,罪孽深重。那夜我被他压在炕上,起初反抗,可他扇我耳光,强行扒我衣裤,我无力挣脱,羞耻难当。可恨我身子不争气,被他操弄时竟高潮连连,屄水淌得满炕,骑他身上求欢,后又被他后入,失了魂般求饶,真是下贱不堪。我知错了,悔得肝肠寸断,此事如刀剜心,恨不能自裁谢罪。

我对不起你,杨桃子,你待我如珠如宝,我却做出这等丑事。我发誓,从今往后,绝不再犯此罪,定对你言听计从,洗心革面,做个干净女人。我还要为你生儿子,偿还我的罪孽,求你原谅我这贱妇。我若再犯,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某年某月某日

这保证书没有题头,也没有落款,不知道是谁写的,但我不由得想到了林茜。语言粗俗无比,倒大概是杨桃子口述她写的。说不定是一边奸操着林茜一边逼着她写的。

我手抖得攥不住纸,眼角酸得发烫,心里的火烧得要炸开,又夹着股冰凉的酸,这内容像把刀子剜我心窝。她被老李强奸,奸出快感,骑他求欢,后入求饶?这贱妇真是她?我咬着牙,脑子里全是老李那瓮瓮的声音,“她屄水喷得我胯上一片黏”“喊着饶了我”,跟这保证书撞在一起,心酸得喘不上气。 纸上那句“为你生儿子”,像根针刺进眼球,杨桃子是谁?她老公是我啊!我喘着粗气,手攥着保证书,指甲抠进纸里,撕出一道裂缝。林茜写这东西给杨桃子,不是给我,她跟杨桃子啥关系?这袋子里的脏衣物,高跟鞋,是她跟杨桃子的?我脑子里乱得像一团麻,心里的疑团压得胸口发紧。

不过……我忽然想起一事,杨桃子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老李说他当时问杨桃子的时候,杨桃子一副不知情的模样啊?他装的?他是事后看出来的,还是林茜告诉他的?或者……我呼吸一滞,杨桃子根本就是没醉看戏? 拿我的女人去宴客?

我气得快要炸了肺,坐在椅子上呼哧了好久才缓过气来,仔细回想我所知道的杨桃子的为人:猥琐而胆小,也许当时他半醉半醒,只是害怕不敢上前制止而已。不管怎样,现在他已经死了,我也没法再去质问他。

我哆嗦着把保证书塞回袋子,咬牙切齿地又翻了一遍,摸到个硬邦邦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个旧手机。模样老得像十年前的货,屏幕磨得发花,边角磕得坑坑洼洼,属于智能机,可型号早过时了。我皱着眉,这手机是谁的?杨桃子的?林茜的?

我摁了摁开关,黑屏,没电了。我翻过来找充电口,那插口窄得像条缝,老式的,跟现在的充电器根本不配。我翻遍抽屉找充电器,可公司里全是新款的线,那老式插口像个哑谜,插不进去。这手机像个勾子吊着我心,好奇和愤怒像两把刀子剜着肉,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充电器,我只能干瞪眼。

杨桃子死了,这手机却像个鬼魂缠着我。我得找个老式充电器开机看看,可一想到里面可能藏着林茜的我还没见过的下贱模样,我腿软得坐都坐不稳,心酸得喘不上气。但是,我知道,我必须要面对这些东西,不是自虐,而是为了找出杨桃子的真正下落来拯救林茜。因为我爱她,我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

我长呼了一口气,暂且放下这条线,把编织袋踢回桌下,掏出自己的手机,翻到昨天收到的那两条短信——“腿夹得我腰都麻了”“小手摸我那儿”。我咬了咬牙,找到那个以前帮过我的黑客的号码,发了条消息:“帮我查查这个电话号码是谁的,越快越好。”

翻着这个手机,我又把这所有的事情前前后后又想了一遍,真的是千头万绪,处处碰壁。我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打气,我需要一个突破点。猜测是没有用的,我需要可靠的信息,即使不是那种法律意义上的证据,但需要一个确实有说服力的东西。我想着自己有限的破案常识,在没有新线索的情况下,重温旧线索也是一种方法。

我打开了王授军的云盘。

我咬着牙,输入账号密码,屏幕一闪,熟悉的界面跳出来。文件夹还是那些文件夹:什么“人体素描”“光影实验”,还有些乱码命名的压缩包。我以前都打开过,里面不是裸体照片就是些不知所谓的涂鸦。今天混乱的思绪逼着我再翻一遍。

我点开“光影实验”,里面一堆照片和几个视频文件,文件名都是数字加日期,没啥特别。我随便点开一个,是个黑白短片,镜头晃得像喝醉了,拍的是个女人的背影,扭来扭去,像在跳什么怪舞。我皱着眉关掉,又点下一个,还是差不多,乌七八糟的画面,没头没尾。我找了很久,一无所获,正气馁地想退出,忽然瞥到文件夹角落有个新文件,文件名是“20yy-mm-dd_raw”,日期正好是王浩更新他的个人空间的那天。

我心跳猛地加速,手指抖得差点点歪。深吸一口气,点开文件。视频加载了几秒,画面跳出来——熟悉的背景音乐,那种恢宏又可笑的调子,跟很久以前小龚在大厅里播出的那段视频如出一辙。镜头一开始晃得厉害,像拿手机随便拍的,然后定下来,一个女人趴在桌子上,黑丝包裹的大腿半跪着,身体随着节奏抖动。我喉咙一紧,手攥着鼠标,指节发白。

画面推进,我屏住呼吸盯着。那女人臀部高高撅着,动作越来越激烈,镜头偶尔扫到她的侧脸——模糊,但那身形,那腰线,我死死咬着牙,心里的火烧得胸口发疼,喘着粗气,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鼠标。

视频到了高潮部分,那熟悉的场景来了。她腿一歪,桌子晃了一下,我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方——一只小手,瘦得像枯枝,五指陷进她雪白的臀肉里,撑住桌子。那只“小黑手”,杨桃子的手!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像被人拿锤子砸了头,心跳快得要炸开。这就是大厅里那个原版视频,清清楚楚,没删改,没掩饰。

我暂停画面,手哆嗦着点了好几下才定住。屏幕上那只手像根针刺进我眼球,杨桃子的手,林茜的身子,王授军的镜头。这一切撞在一起,像把刀子剜我心窝。我喘着粗气,脑子里乱成一团——这视频怎么会在王授军的云盘里?我以前翻过多少次,怎么从没见过?

我咬着牙,退出视频,重新扫了一遍文件夹。鼠标滚轮滑得飞快,我眯着眼找线索。文件夹属性显示“最近修改时间”是那天,就是有人给我发挑衅短信的那天。有人动了这个云盘!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那人知道我能登录王授军的云盘?他故意把这视频放上来,等着我发现?

我靠回椅子上,手捂着额头,冷汗顺着鬓角淌下来。以前我登录时,这文件夹里没这个文件,我敢肯定。可现在它就躺在这儿,像个炸弹,等着我自己点爆。

我忽然想起小龚那句“硬盘中毒”,还有他嬉皮笑脸问我要视频的样子。他是王授军的狗腿子,肯定是!我咬着后槽牙,脑子里拼出一个画面:王授军拍下林茜和杨桃子的视频,存着原版,交给小龚在大厅放,刺激我发疯。然后他们删了“小黑手”,换成干净版,让我怀疑自己。可为什么现在又把原版扔到云盘里?那人到底想干嘛?

我喘着粗气,手指敲着桌子,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线索撞来撞去。林茜赶走杨桃子,王授军趁虚而入,杨桃子被塞到我下属岗位,小龚公开放视频——这不是巧合,是个局,一个针对我的局!王授军知道我认得出杨桃子的手,他故意让我看到“小黑手”,再藏起来,等我崩溃。现在又把原版放上来,是想逼我动手,还是想让我彻底疯了?

我盯着屏幕,心里的火烧得要炸开,又夹着股冰凉的寒意。林茜那温柔的笑,妈妈的夸奖,教堂里的阳光,全都像假的,像个壳子裹着这堆肮脏。我攥着拳头,指甲抠进掌心,血丝渗出来。我得冷静,我得弄清楚,王授军到底要干什么,小龚又知道多少。

我靠在椅子上,喘着粗气,手捂着胸口,心里的疑团压得我喘不上气。王授军这老东西,他手里攥着原版,他一直在玩我。可我以前为啥没发现?他藏得有多深?还是说……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他早就知道我在翻他云盘,这一切,都是他一步步引我入套?

我得找小龚问清楚,这狗东西肯定知道点啥。我咬着牙,抓起手机,翻到小龚的号码,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又停下来。不行,现在问他,他肯定装傻。我得拿证据砸他脸上,让他没法躲。

我靠回椅子上,手捂着额头,冷汗顺着鬓角淌下来。得找证据,不能光靠猜。我瞥了眼桌上的电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人事档案。公司经理有权限查下属信息,小龚既然是我手底下的人,我有理由看看他的底细。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公司内网,输入管理员账号,点进人事系统。搜索栏里敲下“小龚”两个字,屏幕一闪,他的档案跳出来。照片上那张贱兮兮的笑脸让我牙根痒痒,我咬着后槽牙,扫了一遍基本信息:姓名龚某某,入职时间半年前,岗位技术支持,学历专科,没啥特别。绩效评级还行,工资中规中矩,没迟到早退记录,像个普通小职员。

我皱着眉,手指滚着鼠标往下拉,总觉得哪不对劲。档案翻到最后一页,是他的工资发放记录,银行卡号一栏写着:6225-XXXX-XXXX-7890。我盯着那串数字,手顿了一下,心跳莫名快了一拍。

我猛地坐直身子,手抖着重新登录王授军的云盘,心跳快得像擂鼓。界面跳出来,我直接点开他的“记事本”文件夹,里面全是些乱七八糟的备忘录,什么“器材清单”“拍摄计划”,我以前翻过,觉得没啥用。可这次,我直奔最底下那个林茜坐在他身上的那个视频文件夹而去,那个视频和那个文本文件还是在一起。我颤着手点开,死死地盯着那个数字:“备用账号:6225-XXXX-XXXX-7890”。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手抖得差点把鼠标甩出去。小龚的工资卡号,和王授军记事本里的号码一模一样!这不是巧合,这他妈是铁证!我咬着牙,喘着粗气,手指攥着桌子边,指甲抠进木头里。小龚是王授军的人,他俩果然有勾结!

我靠回椅子上。这老东西拿钱养着小龚,让他干脏活——安装摄像头,传视频,甚至可能还有别的龌龊事。那带“小黑手”的原版视频,小龚在大厅放出来,肯定是王授军授意的。可为什么我以前没发现?他藏得有多深?还是说……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他早就知道我在翻他云盘,故意晾着我,等我自己跳进来?

我脑子里拼出一个画面:王授军拍下林茜和杨桃子的视频,存着原版,交给小龚在大厅放,刺激我发疯。然后他们删了“小黑手”,换成干净版,让我怀疑自己。可现在原版又出现在云盘里,是谁干的?他想让我看到,逼我崩溃,还是想让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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