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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奴飞霄的驯服调教 (1-3)作者:蜂蜜柠檬茶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21 10:58 长篇小说 4180 ℃

#同人

         【战奴飞霄的驯服调教】(1-3)

作者:蜂蜜柠檬茶

2025/09/10 发布于 uaa

字数:43568

  小说简介:晨曦微露,曜青仙舟最外围的演武场已回荡着风雷般的脚步。一道身影撕裂薄雾,迅疾如电,十个来回的百里冲刺对她而言不过是一日的开胃菜。汗珠未及滚落,便被几口灌下的冰水激得无影无踪,随之而来的是畅快的叹息。这便是飞霄,仙舟联盟威名赫赫的帝弓七天将之一,曜青云骑军的统帅——天击将军。

  第1章 曜青之风

  晨曦微露,曜青仙舟最外围的演武场已回荡着风雷般的脚步。

  一道身影撕裂薄雾,迅疾如电,十个来回的百里冲刺对她而言不过是一日的开胃菜。

  汗珠未及滚落,便被几口灌下的冰水激得无影无踪,随之而来的是畅快的叹息。

  这便是飞霄,仙舟联盟威名赫赫的帝弓七天将之一,曜青云骑军的统帅——天击将军。

  世人敬她为“大捷将军”,传颂她战无不胜的传奇,那是以无数敌军骸骨与仙舟荣光铸就的赫赫威名。

  但在飞霄自己口中,她更愿自称“三无将军”:无虑,无悔,无敌。

  战场瞬息万变,成败一线,她没有多余的心绪去担忧能否取胜,唯有化身最锋利的锋刃,斩断一切后顾之忧,向着胜利的彼端冲刺到底。

  全军同袍的功绩,岂容独享?

  那“大捷”之名,不过是共同信念的回响。

  生活于她,是精准而律动的节奏:清晨疾驰、午间锤炼拳脚棍棒、夜晚复盘精进,“提速”是永恒的圭臬。

  危机不会预告,唯有时刻准备,方能先发制人。

  若问谁能跟上她的步伐?

  她总会朗声笑道:“好!明日卯时,冰水管够!”

  支撑这超越极限身躯的,是炼化至巅峰的武艺,还有一份沉甸甸的宿命——“月狂”。

  这不是单纯的诅咒,而是过去战斗的回音与未来终点的倒计时。

  然而,飞霄从未停下。

  与其沉湎终点将至的阴影,不如挥动战斧,扫清诸界孽物,为仙舟开疆拓土,博取盟友。

  每一次征伐的胜利,每一次关系的缔结,都是对时间最狂放的挑战。

  月狂于她,非锁链枷锁,而是砥砺锋芒的磐石。

  每一次胜利,每一段羁绊,都是对有限生命最炽烈的燃烧。终有一日的“正首青丘”火化仪式,不过是生命回归星海的圆满。

  日轮高升,驱散演武场上最后的寒意。

  飞霄握紧拳头,骨骼发出轻微的爆鸣。

  无敌、无悔、无虑——新一日的征途,随着百里冲刺的终点,再度开始。

  步离人。这个名字本身,便是一场蔓延星海的“狼冬”预兆。

  传说自他们称之为“故土”的青丘古星起,步离人的血液里便流淌着由“赤泉”浸染的狂野。

  当他们的始祖都蓝登顶世间至高之峰,向星神“丰饶”药师求得这甘甜如醍醐的奇异泉流时,命运的轨迹便骤然偏折。

  原始的游牧民族一跃而起,如燎原之火,成为了游牧群星的丰饶先锋,仙舟联盟最古老、最深切的敌手。

  青丘的古老歌谣,无论出自狐人还是步离人之口,开头总是吟唱着那颗行星的丰饶富足。但这并非田园牧歌,而是血腥“战争”的序曲。

  “狐夏”的短暂和平转瞬即逝,漫长的“狼冬”与严酷的自然循环,迫使本是共生于此的两族——精于城邦营建的有狐氏与逐猎草海的犬戎之子——陷入无休止的攻伐。

  饥寒最终压垮了一切道德,直至都蓝,或狐人口中的涂山登上了那座传说中的高山。

  赤泉赐予了生存,也带来了不可逆转的兽化变革,更赐予了他们蔑视冰寒、驾驭生物技艺的力量。

  当青丘在剧变中沉沦,步离人得到了“丰饶”的终极启示:生之所欲,当自取强夺。

  于是,在伟大的巢父都蓝麾下,群星成了他们亟待放牧的无边原野。

  他们将严酷的“狼冬”带给了每一个遇到的文明——“狼”,在青丘故语中,正是“步离”。

  往昔的荣光已被刻入历史的伤痕。

  昔日雄踞一方的步离战首呼雷,被罗浮剑首镜流折戟生擒后,庞大的步离帝国便陷入了无尽的内耗与衰败的泥沼。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威胁的消散。

  在狼群撕裂开的裂隙阴影中,一种更具毒性的“爪牙”正悄然滋长——白狼猎群。

  这支特殊的猎群并非纯粹的步离血脉,而是由被解放却又被完全扭曲的狐人战奴组建而成。

  他们对曾经的同胞与奴役者都施以极致的暴戾与残酷,即便在崇尚武力的步离诸部中,也因其手段而饱受忌惮。

  仙舟联盟对这支部队更是忌讳莫深,他们的战术阴诡,善于潜入伪装,幻化狐人,惑乱军心。

  每一次遭遇白狼猎群,都意味着一场注定没有任何宽恕的死战。

  这破碎却依旧凶悍的狼群,如同低徊于黑暗星域的阴影,舔舐着旧日伤痕,等待着下一次撕咬仙舟咽喉的机会。

  他们的存在本身,便是对那段沉重血泪史最黑暗的注脚,提醒着远在曜青的风雷之心——战争的尾声?

  远未到来。

  冰冷的金属墙壁在身后坍塌,年幼的萨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冲出蚀月猎群监工的视线范围,胸腔里那颗狂跳的心几乎要破膛而出。

  她和凝梨曾天真地仰望那颗划破沦陷地漆黑夜空的“流星”,以为那是通往自由的祈愿之火。

  如今,流星坠落的轰鸣还在耳边炸响,却只剩她孑然一身,与唯一的朋友凝梨在绝望的奔逃中失散。

  血与尘的气味充斥着她的鼻腔,那是步离人高压统治下、被称作窟卢的沦陷地狐人永远无法摆脱的味道。

  然而,一种更原始、更幽暗的气息,曾在她的童年如影随形——来自白狼猎群中的一个“同胞”。

  他对打仗毫无兴趣,那只是融入扭曲族群的必然。

  他的狂热倾注于另一种“狩猎”:追逐同为狐人的女子,沉醉于欣赏她们在屈辱与恐惧中破碎的表情。

  这扭曲的愉悦,在充斥着暴行的白狼猎群中,竟也算得上一丝“温和”。

  而在众多猎物中,年幼的萨兰,是特别的。

  他欣赏她眼中那股格格不入的、几乎刺痛他内心的坚韧与桀骜不驯的求生意志。

  这种品质如此耀眼,又如此令他渴望玷污,想看着它在自己手中黯淡、屈服。

  他如毒蛇般隐匿于黑暗,长久地窥视着她。

  那夜,萨兰的逃亡点燃了他的猎欲。他尾随其后,贪婪地嗅闻着她的恐惧与决心。

  一道威严而强大的身影降临——时任曜青将军月御。希望的光芒在萨兰眼中绽开的刹那,冰冷的绝望立刻攫住了追踪者。

  月御的目光如寒星扫至,瞬间洞悉了那隐匿暗处的恶意与扭曲。

  属于洞天级的威压碾碎了黑暗角落里的妄想。

  他甚至来不及发出最后的诅咒,生命便在绝对的力量下被彻底抹除。

  但在意识消散前,一个癫狂的执念在残魂中燃烧、咆哮,化作向星空另一端丰饶之神的祈求:

  “我要看着她……永远看着萨兰……”

  星神“丰饶”药师无声垂聆。

  祂的赐福有求必应,却总以超越凡人理解的方式扭曲成真。

  那濒死的执念没有归于星海,亦未重获新生。

  它被无形的丰饶之力捕捉、重塑,最终化为一道混沌而粘稠的无形之影,一个连他本身都已无法理解的、被诅咒的存在形态。

  这道影,被紧紧缚在了萨兰新生的灵魂深处。

  月御将军看着眼前这个伤痕累累、眼神却燃烧着复仇烈火的女孩。

  “你就那么想加入云骑?”

  “我不想给狼头恩主卖命。”女孩的声音嘶哑却坚定。

  “你走吧,今夜开始,他们不会再追赶你了……”

  萨兰抬起头,眼中的火焰烧得更旺:“可我要他们死。”

  将军默然。

  他在她眼中看到了凿刻入骨的伤痛,也看到了足以撕裂星海的复仇锋芒。

  他更感受到了一丝……极为隐晦、冰冷粘稠的注视感,附着于女孩身上,仿佛来自宇宙最深沉的恶意。

  但这感觉一闪而逝,如同错觉。

  也许,只是这血污之地的余烬?

  将军带着萨兰回返,欲拯救更多深陷炼狱的同胞。

  然而,迎接她们的,并非希望,而是一个令人窒息的绝望证明——那个被称为“家”的沦陷地,连同其中未能逃脱的生命,连同萨兰心中最后一丝寻找凝梨的渺茫期待,已然消失无踪。

  那里只剩下一个深不见底、仿佛直达星核的恐怖深壑。

  那曾被视为祈愿流星的坠落之处,正是帝弓司命荡涤邪秽的光矢。

  萨兰站在深渊边缘,狂风卷起她破碎的衣角,复仇的誓言在胸膛里无声沸腾,宛如深渊深处的回响。

  而在她意识的最幽暗角落,一道无形的、混沌的视线,带着扭曲的满足与永恒的低语,悄然凝实——这是“丰饶”赐予的、永不落幕的凝视开端。

  这将成为未来无数个血染长夜中,唯有飞霄自己能“感知”到的、来自过去的无尽噩梦的引线。

  蚀月猎群污浊的风沙曾呼喊着她的本名:萨兰。

  那个目睹家园在帝弓光矢下化作无底渊薮的女孩,心中燃起的只有复仇的冷焰。

  曜青将军月御收其为徒,赐名“飞霄”——望其如高天疾风,挣脱过往枷锁。

  随侍月御身边,飞霄一次次见证帝弓光矢撕裂星穹。

  她终于明白,那并非承载愿望的流星,而是宣告一个个不可救药之世界终焉的审判。

  她曾向那伟岸的星神祈求:别再降下此等绝灭之光。然祈愿无声,星神寂然。

  战火复燃于第三次丰饶民战争。

  步离巨舰撕裂了仙舟方壶的壁垒。

  当玉阙太卜竟天以瞰云镜向帝弓引召天罚光矢之时,月御决意死守镜台,阻敌到底。

  他将最后的生路与传递战报的重任,交给了飞霄。

  战火复燃于第三次丰饶民战争。

  步离巨舰撕裂了仙舟方壶的壁垒。

  当玉阙太卜竟天以瞰云镜向帝弓引召天罚光矢之时,月御决意死守镜台,阻敌到底。

  他将最后的生路与传递战报的重任,交给了飞霄。

  突围血战,生死一线。

  彼刻,潜藏于飞霄血脉深处的诅咒——“月狂”——猛烈爆发。

  狂暴的力量撕裂她的形体,带来超越极限的兽化蜕变,也让一个残酷的真相在剧痛中觉醒:她那被步离人奴役的狐人血脉中,竟掺杂着一丝步离人的秽血。

  借助这禁忌之力,飞霄浴血奋战,终于将残存的将士与前、后方生命安全带离死地;而在遥远的战线彼端,月御将军以生命为薪柴,燃尽最后一息,撑到那净化一切的毁灭光矢降临,最终湮灭于其辉煌而冷酷的光芒之下。

  战争尘埃落定,飞霄以一身血火功勋与深重业债,加冕为曜青将军,掌“天击”之印。

  帝弓垂悯,赐其威灵——飞黄,一匹踏光逐影的神骏。

  然飞霄深知,狐人之躯难承月狂重负,终有一日,这狂暴的力量会将她自内而外撕裂。

  月御的旧部、医士椒丘宣誓追随新主,立下誓言:穷尽毕生所学,必要为飞霄拔除月狂之患。此誓,既为师长遗托,亦为报将军救命之恩。

  飞霄亦曾亲手拔除一伙扎根仙舟的毒瘤——药王秘传。

  行动中,一名被秘传蛊惑、视其为“家人”的短生种孤儿貊泽,含恨举刃欲刺飞霄。

  飞霄却未取他性命,反将懵懂的复仇者收于翼下,予其新生。

  她对貊泽言明:“随你何时向我复仇,随时恭候。”从此,这名在复仇与守护间徘徊的少年,以“鸦羽怪人”为号,成为飞霄如影随形的影卫,执拗地守护着被他视为仇人却又给予他安稳的曜青仙舟。

  星历8098年,天击将军飞霄之名响彻寰宇。

  她驾驭曜青巨舰,如猎鹰巡弋星海,征伐丰饶孽物之声不绝。

  黄钟系统的捷报频传如同激昂的战鼓。

  一次出师不利的远航后,罗浮天舶司长驭空关切建议曜青休养生息。

  飞霄欣然接纳,黄钟回函中一句随性的“多谢驭空姐姐挂念”换来对方无奈提醒注意威仪。

  但将军的休憩仿佛只如呼吸吐纳,两月未过,捷报的金鸣再震寰宇。

  驭空见此,只得叹息作罢,终究是拦不住这雷霆万钧的曜青之风。

  夜色在曜青仙舟的灯火映衬下显得有些温吞。

  将军府的书房内,烛光摇曳,空气里弥漫着未散的墨香与一丝极淡的、几乎要被忽略的酒气。

  案头一只薄如蝉翼的水晶杯倒在一旁,残留的几滴琥珀色液体浸润了铺开的星图一角。

  飞霄靠在厚重的檀木椅背上,乌黑的睫毛低垂着,微微颤动。

  平日里锋锐如刀的线条,在灯影下难得显出几分柔软。

  只是那紧抿的唇角,即使在睡梦中,依旧带着战场淬炼出的冷硬弧度。

  她极少饮酒,曜青皆知,这位将军有千杯不醉的豪气,却偏偏天生一副沾酒即倒的脆弱肠胃。

  今夜,或许是因祭奠先师月御的忌辰刚过,或许是为那些黄钟战报数字背后鲜活逝去的面孔,她破例独酌了几杯,此刻便坠入了从未有过的深眠。

  意识仿佛被冰冷的星河托着,沉向一片混沌之地。突然,脚下传来坚实的触感。

  青石板铺就的小径,蜿蜒曲折,延伸至前方一座古朴的六角凉亭。

  亭子悬于一池幽深的静水之上,水波不兴,倒映着亭角上垂落的、形态奇异如狐尾的藤蔓。

  四周雾气氤氲,带着一种沉睡了千年的、陈旧木料与苔藓混合的气息,隐隐与记忆深处某个模糊的角落产生一丝不真切的共鸣。

  飞霄站在小径尽头,醉意未消,头痛欲裂,脚步也有些虚浮。她蹙眉打量着眼前这陌生的景色,一种难以言喻的不适感从心底蔓延开来。

  亭中有人。

  一个身量尚小的男孩,背对着她,坐在石桌旁的石凳上。

  一袭不染尘埃的纯黑长袍,将他小小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

  最刺眼的是那一头如月光凝结而成的银白短发,在这幽暗的梦境里,像一盏不合时宜的惨白灯笼。

  男孩缓缓转过头。

  皮肤是近乎透明的苍白,毫无血色。

  他的脸……飞霄有一瞬间的恍惚。

  眉眼精致如画,确确实实是狐人的特征,但那双眼睛……空洞得可怕,没有焦点,像是蒙着一层死寂的灰翳,却又在最深处,燃烧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混杂着极度贪婪与污浊的狂热。

  一种极其久远、模糊、仿佛被尘封在童年噩梦最深处的既视感,如冰针般刺入飞霄的神经。

  “呵……”男孩的唇角突兀地向上勾起,咧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声音是稚嫩的童音,语调却浸透了粘稠的恶意和一种上位者对“玩物”的轻佻,“这不是我们心比天高的小母狐萨兰么?怎么,今天没力气跑了?”

  飞霄脑中轰然一震,宿醉的眩晕被剧痛取代!

  萨兰!

  这个早已被她以“飞霄”之名埋葬的过去,这个只存在于最深伤痕里的名字,竟被一个陌生的孩童鬼魅般唤出!

  那轻浮的、充满狎昵与蔑视的称呼——“小母狐”,刺得她指尖发冷,体内的月狂之力似乎不安地躁动起来。

  “你是谁?”飞霄的声音冰冷,身体却在本能地绷紧,如同即将出鞘的利刃。

  头痛加剧,酒精让她思绪有些迟滞,但那战士的本能和对危险的感知却瞬间升至顶点。

  这个小男孩身上的气息……让她体内那步离人的秽血都在隐隐呼应,生出一种强烈的厌恶,想要将其撕碎!

  影骸轻巧地跳下石凳,苍白的小脚踩在冰冷的青石上,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他踱着小步,绕着飞霄缓缓踱着圈子,死寂的目光黏腻地在飞霄身上流连,仿佛在打量一件早已失落的、却又意外寻回的珍贵藏品,眼神里的痴迷和亵渎毫不掩饰。

  “哟,”他停在飞霄面前,微微仰起那颗小脑袋,明明是仰望的姿势,眼神却如同俯视蝼蚁,“多年不见,就装不认识了?”他突然凑近,用冰冷的、毫无生命气息的指尖,作势要去碰触飞霄的下巴,“当年在蚀月猎群的沦陷地=里,我可是天天看着你啊……看着你这双不认命的眼睛……啧啧,真漂亮,真想……看看里面是不是还那么犟。”

  “滚开!”飞霄猛地挥手格开对方那恶心的触碰,心中警铃大作。

  这个男孩……绝对不是什么无害的幻象!

  他身上散发出的冰冷、邪恶、扭曲的气息,是实质性的!

  她体内的月狂之力在愤怒和那诡异气机的双重刺激下,翻涌得更加剧烈,喉咙里甚至发出一声模糊的低吼。

  “啊呀呀,生气了?”影骸非但不惧,反而发出几声尖锐又怪异的轻笑,“这才像样嘛!看到那些狐人婊子在我面前瑟瑟发抖、跪地求饶的时候,我都觉得她们贱得慌,没趣儿!我就喜欢看你这又恨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就像当年……”

  他那灰白的瞳孔里闪过一丝近乎狂热的陶醉,“……就像当年你拼命想逃,又总甩不开我尾巴的时候!那绝望的小眼神,啧啧……真想让那些曜青蠢货们看看,他们敬若神明的‘天击将军’,当年也不过是个被我们白狼猎群追得满洞跑的可怜‘小母狐’!”

  污秽不堪的言语如同毒液喷溅,彻底点燃了飞霄的怒火和深埋的旧痛。

  那些刻意遗忘的屈辱画面被这恶魔般的低语硬生生撕开!

  她浑身的力量,尤其是那股暴烈的兽性力量,几乎要失控地爆发出来将这个扭曲的存在彻底撕成碎片!

  “闭嘴!”飞霄双眼泛起血丝,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强行压制着月狂的躁动,但身体已如弓弦般绷紧,“你到底……”

  “嘘——”影骸却忽然将一根苍白纤细的手指竖在唇边,露出了一个混合着诡异天真与极端恶意的笑容,生生打断了飞霄的质问。

  那空洞的眼瞳深处,仿佛漩涡般转动起来,死死锁住飞霄的意识。

  “时间还长着呢……小萨兰,”他用一种近乎耳语的、缠绵悱恻又令人寒毛直竖的语调低喃着,“我会一直在……这里……看着你。看着我倔强的‘小母狐’……是怎么一步步……走向毁灭的。”

  他的身影开始像劣质的影像一般闪烁、淡化。

  “真期待……真想……亲手调教你……”声音越来越飘渺,那令人作呕的笑意却如附骨之疽般深深烙印在飞霄的意识里。

  “游戏……才刚开始。让我好好看看……你还能撑多久……”话音未落,整个梦境如同镜面般剧烈破碎!

  “唔——!”将军府书案后,飞霄猛地睁开了双眼!

  冷汗瞬间浸透了她的后背。

  剧烈的心跳撞击着胸腔,如同在擂动战鼓。

  喉咙干涩得如同火烧,浓烈的恶心感和头痛让她几乎作呕。

  窗外,天色依旧昏沉。

  冰水杯倾倒处,浸湿的战报上,那代表歼敌无数的“大捷”二字,在摇曳的烛光下,泛着一种冰冷的、不祥的湿痕。

  而那梦境中污秽的称谓——“小母狐”——和影骸那恶意满满的低语“让我好好看看……你还能撑多久……”依旧在她耳边萦绕不去,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悄然盘踞在了她胜利的荣光之下。

  影骸事件发生后,飞霄决心重返窟卢故地寻找线索。

  然而眼前,唯余一道被光焰烧灼殆尽的深壑,望去只见一片吞噬一切的黑暗——甚至连昔日的枯骨都未能幸免于那毁灭性的光浪,彻底化作了虚无。

  死寂中,影骸的声音如同黏腻的毒液般渗入她的意识:“看清了么?这片地狱的始作俑者…正是你信奉的帝弓!”低语企图在她心中播下怀疑的种子,将滔天罪责转嫁于神明。

  然而飞霄只是冷冷地一哂,目光锐利如初:“拙劣的把戏。”影骸的低语撞在她钢铁般的意志上,瞬间溃散。

  这意料之外的坚韧抵抗,非但没有令影骸退却,反而像往深渊投入了一颗火星。

  他的“声音”陡然扭曲,一种更为病态的兴奋感在其中沸腾——仿佛发现了绝佳的猎物。

  简单的蛊惑已然无趣,此刻它更想撕碎这份骄傲,将这凛然的游骑兵…一点一点…熬成臣服于深渊、只对主人摇尾乞怜的——小母狗。

  自那次探访后,梦魇便如附骨之疽,频频侵扰着飞霄的睡眠。

  影骸那腐毒般的低语,成了挥之不散的夜之回响。

  它很快发现,对帝弓的污蔑不过是徒劳——这游骑兵的意志,坚如磐石,直若帝弓射出的星矢,寻常的蛊惑根本无法扭曲其心志。

  然而,影骸并未退却,反而嗅到了新的血腥气。

  它深知飞霄潜藏的弱点——那源于“月狂”的血脉之怒。

  诚然,飞霄绝非易怒之徒,她以铁血般的自律驾驭着这份狂暴的力量。

  可偏偏,影骸的存在本身,便是对她最深的挑衅!

  它来自步离人中白狼一族——那群甘作鹰犬、背弃狐人血脉,甚至比步离人更加暴戾残忍的叛徒!

  这是绝大多数狐人心底最深切、最原始的憎恨对象。

  光是感知到影骸那源自白狼的、冰冷阴鸷的气息,一股焚烧理智的暴怒便在飞霄血脉中奔涌。

  可恨!

  这邪祟如同虚无的幽魂,她攥紧的拳,倾泻的怒火,只能徒劳地撕裂空气,却伤不了它分毫。

  既无法撼动其信仰,无法被蛊惑所诱,又无法被实体所伤,影骸那空洞的“视线”贪婪地锁定了飞霄因月狂而微微震颤的神经。

  一个更卑劣、更龌龊的计划在深渊中滋长。

  “无法触碰?无妨…”它无声地狞笑着,“那就用言语的剃刀,一寸寸剥开你的骄傲,让你在想象的耻辱中疯狂吧。”

  影骸放弃了宏大叙事的扭曲,转而操弄起最肮脏、最具侮辱性的污言秽语。

  他将自己对狐人的传统蹂躏方式,与飞霄的形象扭曲糅合,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如何“驯服”这位高傲的巡猎令使。

  他用最下流的细节勾勒她“堕落”后的姿态:匍匐、乞怜、失魂、沦为玩物……每一个词汇都像淬毒的针,精准刺入飞霄身为战士的尊严、身为狐人的骄傲,以及血脉中因月狂而被放大了数十倍的羞耻与狂怒。

  他迫使她去“想象”,去“看到”那些它精心编织的、足以将任何尊严彻底摧毁的画面。

  飞霄紧咬着牙关,双目因怒火几乎滴出血来,胸膛剧烈起伏,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每一次污秽的“描述”,都如同实质的鞭笞,在她紧绷的神经上炸裂。

  那因月狂而沸腾的血液,此刻在灼烧着她的灵魂——正是影骸扭曲目的最炽热的燃料。

  在飞霄脑海中,影骸那黏腻恶毒的声音,如同最污秽的毒蛇,开始肆无忌惮地舔舐她的神经。

  “…啧啧啧,看看你这身巡猎的皮囊,多么刺眼的光亮。你以为紧握着弓矢就能守护那可怜的自尊?等你四肢着地,像最低贱的母犬般爬行时,这身布料,还有你那些‘崇高’的誓言,都会像垃圾一样被撕碎!”

  影骸的声音陡然压低,充满了淫邪的恶趣味,每一个音节都像在飞霄敏感的狐耳上蹭着污垢。

  “小飞霄啊…我的调教场,可专门为你们这些心高气傲的狐人‘小浪蹄子’准备了最柔韧的皮带呢。知道怎么固定‘不听话的小野马’吗?”

  “我会用皮带绕过你雪白的脖子和纤细的脚踝——记住,是像捆祭品一样,从背后把脚腕狠狠拽到你漂亮的小穴!强迫你只能用膝盖和手肘撑着身体,把淫穴…还有那从未向任何存在低垂过的、高傲的腰肢…最羞耻的部位,都毫无保留地向上撅起…献给真正的主宰者…”

  “想象那画面吧,多完美!”影骸的语调充满了令人作呕的兴奋。

  “你引以为傲的毛皮会沾满口水和…我的精液。那光顺的马尾会成为最好的‘把手’——用力抓住,像驾驭坐骑一样拉扯!这样你每一次因为疼痛或者屈辱的挣扎、颤抖,都只会让那可怜的腰臀扭动得更美妙,只会让我更想…用粗糙的鞭子,狠狠抽打你那片高高撅起的、象征着巡猎骄傲的‘丰饶之地’!那‘啪啪’的回响,会是你唯一能演奏的‘凯旋之歌’!直到那片‘丰饶之地’布满红肿的鞭痕,变成只认我手掌温度、听到鞭响就本能湿润、颤抖着迎合的标记!”

  “哦对了,别担心你那把倔强的弓!我会把它磨成最合适的项圈扣环!就像给狗戴上牌子一样,让所有存在都知道,这是被我征服、踩在脚下、彻底调教完毕的巡猎令使!她会忘记‘帝弓’,只会在主人的影子下摇尾乞怜、匍匐跪拜!当主人丢出一点残羹冷炙,这头‘小母狗’会像最卑贱的乞儿一样,摇着被玩弄得稀疏不堪的小穴,爬过来、舔舐主人的脚趾,只为能换取一丝虚假的安抚…而你曾经的‘伙伴们’,看着曾经光芒万丈的令使大人,如今像发情的牲畜一样在泥泞中蹭着下腹,只为缓解被欲望鞭挞的灼烧…那绝望的呜咽和乞求的眼神,会是我最爱的战利品…”

  影骸的声音陡然拉长,如同冰冷的手术刀精准刺向飞霄最后的防线。

  “你引以为傲的意志?看看你现在!仅仅是听着、想象着这些画面…你血脉里的‘月狂’是不是在咆哮?那躁动的热流是不是在冲刷着你…下面?你在抗拒着承认,但身体是不是已经开始背叛你了?感受到那一点点渗出的、湿润的屈辱了吗?那只是堕落的开始!你的意志堡垒,在这无法抗拒的幻象凌迟中,在身体最本能、最原始的记忆被唤醒时,又能坚持多久不倒塌,化作一片废墟?然后,你苦苦维持的尊严,最后只会像一条温顺的母狗一样,被我随意玩弄于股掌之间…哦,或者说,是夹在双腿之间?”

  影骸那污秽、细节饱满的言语如同最恶毒的咒文,深深烙印在飞霄被迫放开的想象之中。

  那声音中描绘的画面清晰得如同她亲眼所见,冰冷的皮带勒进她挣扎的脖颈与脚踝,以一种违反生理极限的力道将她的脚腕死死扣向敏感的尾椎!

  她的四肢被迫着地,雪白的长发垂落在尘土里,每一次试图抬头的抵抗都换来更剧烈的拉扯,迫使她只能将雪白的腰臀——那片从未示人的私密部位——高高拱起,完全暴露在无形的窥视和冰冷的空气之下。

  粗糙鞭子仿佛已经“啪”地一声抽打在那片象征着巡猎令使骄傲的肌肤上,火辣辣的灼痛混合着无边的羞耻感几乎让她窒息。

  她仿佛能看到自己曾经珍视的弓被扭曲成禁锢的项圈,耻辱地锁在她的喉咙上,冰冷的金属烙印贴着跳动的动脉,宣告着所有权。

  幻象中的“同伴们”那惊骇、怜悯乃至鄙夷的目光,像无数细针扎在她的心上。

  她绿色的瞳孔因屈辱和怒火剧烈收缩,原本清冽的眼神被一层痛苦的水光覆盖。

  令她灵魂冻结的是,随着这持续不断、充满猥亵细节的精神入侵,随着她被迫“感受”到幻象中鞭笞的“痛楚”和强制暴露的“寒意”,一种可怕的、无法抑制的燥热在她身体深处、在小腹之下那片被反复“描绘”的敏感区域猛地升腾起来!

  那不是情欲,是血脉中月狂之力因极致的屈辱、愤怒和濒临崩溃的精神压力而产生的暴烈反噬!

  如同烧红的铁块猝然投入冰水。

  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和痉挛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神经控制!

  她的娇躯猛地绷紧,如同拉到极限的弓弦,线条完美的健美腹肌剧烈痉挛,覆盖在黑色超短裤下的浑圆臀瓣无法控制地向上弹起又落下,紧紧包裹在绿色紧身上衣下的高耸胸脯剧烈起伏,雪白的脖颈瞬间绷出优美的弧线。

  一声短促、破碎的呜咽不受控制地从她紧咬的唇缝中溢出——“呜……!”碧绿的瞳孔瞬间失焦,眼尾那抹艳丽的红色眼影被渗出的泪水晕染开。

  片刻的剧烈痉挛后,她的身体像断弦般软了下来,只有急促如鼓的心跳和残留在腿部神经末梢的、带着耻辱快感的微小抽搐在提醒着她——那无可辩驳的性高潮是真实的,在这最肮脏的精神污秽之下,她的身体竟然……背叛了她的意志!

  “不——!!!”一声混合着绝望、羞愤和滔天怒火的凄厉咆哮猛地从飞霄喉咙里炸开。

  碧绿瞳孔中的水雾瞬间被狂怒烧干,取而代之的是近乎燃烧的幽绿色火焰!

  那泪水混合着红色眼影在白皙脸颊上留下湿痕,更添一份破碎的艳烈。

  她猛地挺直身体,高挑的身影如同被点燃的火炬。

  那头长长的白色发丝因剧烈的动作和汗水凌乱地贴在脸侧、颈窝。

  云纹外套的衣摆被狂怒爆发的力量猛地撕开一道裂缝!

  “你这……下贱的白狼渣滓!!”

  飞霄的声音因嘶吼和刚才的冲击而颤抖,但其中的杀意凛冽如万载寒冰,“肮脏的舌头!你做梦!!!”那份失控的快感像最剧烈的毒药烧灼着她的理智,她现在只想撕碎那个声音的来源!

  没有任何犹豫,她的动作快如闪电,甚至超越了残影。

  白皙但线条锐利的手臂猛地探出,根本无需拉弓——在极致的愤怒驱动下,纯粹的巡猎命途能量在她掌心爆裂,瞬间凝成一支光芒刺目的璀璨光箭!

  碧绿的瞳孔死死锁定那虚无声音传来的方向。

  她体内的月狂之力不再是负担,而是彻底点燃了毁灭引擎。

  “给我灰飞烟灭——!”伴随着这声足以撕裂空气的怒吼,那蕴含着她所有被羞辱的怒火、被玷污的骄傲、以及誓要抹去刚才生理耻辱的决绝光箭,如同划破夜空的彗星,带着撕碎星辰的威势,狠狠轰向那片空荡的黑暗!

  光箭所过之处,能量激荡,地面的浮尘瞬间被吹得干干净净。

  轰隆巨响中,远处一块巨大的焦黑岩壁被炸成齑粉!

  然而……烟尘散尽,空无一物。

  影骸那令人作呕的虚幻感依旧存在,如同无孔不入的瘴气。

  “呵……呵呵呵呵……”影骸那空洞、沙哑又充满了无限满足感的笑声再次从四面八方幽幽传来,仿佛在欣赏一场绝妙的演出,“多美的烟花……为了庆祝你‘小小’的‘臣服’而绽放的吗?挣扎吧,嘶吼吧,这只会让你的身体更快地‘习惯’那美妙的滋味……下一场‘教导’,我会让你更深刻地记住,弓弦的呻吟……和你身体颤动的旋律……”

  现实世界。

  意识猛地从那片污秽黏稠的精神泥沼中抽离,飞霄如同溺水者一般,剧烈地倒抽了一口冷气,碧绿的瞳孔骤然睁开,视野瞬间被上方那片因毁灭而显得格外空旷、死寂的天空占据。

  然而,比意识回归更清晰、更无法否认的是——她的身体!

  精神世界那痉挛般的剧烈高潮仿佛被强行拖拽到了现实!

  那可怕的、令人灵魂冻结的酥麻感和过电般的战栗并未消散,反而顺着血脉真实地在她的躯壳中肆虐、回荡!

  她甚至来不及完全掌控自己的肢体。

  高挑健美的身体猛地向旁边侧蜷了一下,修长有力、包裹在黑色超短裤下的双腿瞬间绞紧,连带着丰腴的大腿肌肉线条都清晰绷起。

  包裹在绿色贴身布料下的饱满胸脯剧烈地起伏鼓胀,白皙的颈部沁出细密的汗珠,蜿蜒滴落进精致的锁骨凹陷。

  那双因为长期拉弓而带着薄茧的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即使隔着衣服,似乎也能感受到腹肌紧绷过后残留的酸软和无力的微颤。

  “哈啊……嗯……呜……”急促、短促,带着明显失控感的喘息声不受控制地从飞霄紧咬的牙关中泄露出来。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双腿间那片隐秘区域残留的湿润和强烈收缩感,如同还在向大脑传递着刚才那场“强制高潮”的回响。

  她白皙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层浓重得化不开的羞红,甚至蔓延到了敏感的狐耳根。

  精心涂抹的红色眼影被此刻的汗水微微晕染,在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上洇开一小片,勾勒出一种惊心动魄又极度脆弱的破碎美感。

  “飞霄?”一个带着关切和警惕的清冷女声突然在不远处响起。

  飞霄整个人猛地一僵,仿佛触电般迅速放下捂着小腹的手,下意识地挺直腰背,试图掩盖一切失态。

  她急促地喘息了一下,强行咽下喉咙里那点残存的、可疑的呜咽尾音。

  好友驭空,那位以理智和敏锐着称的天舶司司舵,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她身旁,清冷的眼眸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正静静地看着她。

  “我……没事!”飞霄迅速偏过脸,避开驭空的视线。

  她的声音听起来是沙哑的、带着点劫后余生的紧绷感,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但那异常红透的脸颊,紊乱的气息,额角的汗珠,以及那双在避嫌目光下却依旧闪烁着羞耻、愤怒、后怕的碧绿眼眸,将“没事”二字衬托得如此苍白无力。

  驭空的目光在她晕开的红色眼影、绯红的面颊、被汗水微微打湿贴在额角的凌乱白色发丝和被微微濡湿的黑色超短裤边缘扫过,眉头几不可查地蹙得更深了。

  她显然不信,但也看出飞霄此刻强烈的抗拒和羞赧,没有立即追问。

  在这片现实与意识交织的夹缝中,影骸那无处不在的、无形的“触角”贪婪地捕捉着飞霄身体泄露出的每一个细微信号——那短促失控的喘息声、那因高潮余韵而剧烈起伏的胸脯轮廓、那双腿绞紧绷起的肌肉线条、那由内而外无法掩饰的羞红脸颊、那刻意压抑却又欲盖弥彰的否认……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影骸的核心在虚无中剧烈鼓荡,爆发出无声的狂笑,那是发现无上珍宝般的极度兴奋。

  它清晰地“听”到了!

  那身体在现实中奏响的、悦耳的、被调制的乐章!

  这远超过它最狂野的预期!

  仅仅凭借言语的侵蚀和精神层面的强暴幻想,竟然就强行引发了那具高傲躯壳在现实世界的真实生理反应——一次完整的、耻辱的高潮!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它的意志,它的低语,已经拥有了扭曲飞霄现实身体的钥匙!

  她那坚不可摧的意志堡垒,在肉体本能的冲击下,并非无懈可击!

  这具因为“月狂”而格外敏感的身体,不仅是弱点,更是它通往“最终胜利”的绝佳通道!

  看着好友投来的关切目光和飞霄那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通红表情……一个新的、比之前任何计划都更加黑暗、更加亵渎、也更加……诱人的邪念在影骸扭曲的意识中豁然洞开,如同黑暗中陡然绽开的、剧毒而妖异的食人花苞。

  “原来……还能做到这一步……”影骸贪婪地“舔舐”着飞霄身上残留的、那混合着愤怒、羞耻与生理反应的复杂“气息”,一股充满扭曲占有欲和探索欲的渴望在升腾。

  既然言语可以点燃欲望……不,不是点燃,是强制点燃!

  那么……在恰当的时机,在他人的目光注视下……让她无法在任何人面前维持那份骄傲……让她那冰冷的理性在身体的背叛浪潮中分崩离析……让她最终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像一件……只为‘主人’意志而存在的……玩物……喘息、扭动、崩坏……

  这个念头一旦滋生,就如同跗骨之蛆,无法磨灭。

  影骸那无形的“视线”锁定了依旧在努力平复呼吸、遮掩失态的飞霄,宛如毒蛇锁定了它最渴望的、挣扎在网中的美丽猎物。

  第2章 蜕变伊始

  阳光无情地炙烤着坚实的演武场地面,金属撞击声、士兵的呼喝声、箭矢破空声交织成一片充满力量感的乐章。

  飞霄站在场边高台上,白色云纹外套随意敞开着,露出里面修身的绿色训练服,勾勒出傲人的胸线、健美的腰腹轮廓和紧裹在黑色超短裤下的笔直长腿。

  她白色长发扎成利落的高马尾,脸上重新恢复了惯有的冷峻与威严,碧绿的瞳孔锐利地扫视着下方操练的军阵,不时开口喝令或纠正动作,声音清亮而充满压迫感。

  没有人能察觉到她体内那场无声的风暴。

  影骸如同最阴险的毒蛇,缠绕着她的思维,低语如同冰冷滑腻的鳞片,在她紧绷的神经上摩擦。

  “挺直腰板,伟大的令使大人……看看你下面那些忠诚的羔羊……他们可曾想过,就在不久前,他们敬若天神的长官,才刚刚因为听到‘白狼的调教’的幻想……就湿着裤子夹紧双腿……像个发情的……小野母狐……”

  飞霄身体几不可查地一颤,强行压下翻涌的怒意和羞耻,紧抿的唇线更显刻薄。

  “噢?在指挥他们列阵吗?”他的声音陡然变得淫邪狎昵。

  “…那你想象过没有?如果我此刻……就在这里……在数千双眼睛的注视下……猛地撕掉你那条碍事的短裤……让那刚刚被我玩弄过、还在贪恋高潮余韵的小穴彻底暴露在阳光下…让所有人……看清楚那因为我的言语……而被灌满的、亮晶晶的淫汁……正如何沿着你雪白的大腿根…一滴…一滴…滴落在这神圣的演武场上……?他们手中的剑…会不会因此颤抖…?”

  飞霄握着令旗的手指猛地收紧,骨节泛白,碧绿的瞳孔因剧烈克制而微微收缩。

  “忍耐的表情真棒……”他的声音带上恶毒的兴奋喘息。

  “但你身体里面……是不是已经……热得像熔炉了?那月狂的力量…感受到我在你腰臀…在下面……反复画圈的‘无形手指’了吗?……别告诉我你没感觉……我可是‘听’到了……那粘稠的水声……是从你自己身体最深处流出来的吧?……想不想让它们流得更快一点?……”

  “看啊!那个前排的小卒子…他在偷偷看你!眼睛在你被短裤紧紧包裹着的……臀峰上来回扫……他肯定在想象包裹下的曲线……甚至想象着……如果那布料被汗水彻底濡湿、变得半透明…会是什么样的美景……”

  “……而你,是不是也因为想到自己可能在无数目光下湿润、颤动的样子……产生了……一丝下贱的兴奋?嗯?”

  那最后一句恶毒的质问,彻底撕碎了飞霄强行维持的理智堤坝!

  影骸不仅仅是在描述污秽的画面,更是在将一种罪恶的的快感意识强行灌入她的思维!

  这种强行植入的、对士兵们目光的“扭曲解读”,混合着身体深处因月狂之力沸腾而产生的灼热酸胀感、以及小腹下被无形力量反复“挑逗”而积累的酥麻,瞬间化作一股无法抵挡的毁灭洪流!

  “嗯——!”

  飞霄的整个身体如遭雷亟!

  她没有倒下,甚至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她那高挑的身影依旧僵立在原地,冷峻的面容因极致的隐忍和冲击而扭曲到近乎神圣与亵渎并存。

  碧绿的瞳孔瞬间放大、失焦,眼尾那抹红色眼影在白得透明的肌肤上显得更加刺目。

  只有细微之处暴露了天崩地裂的真相:

  她握着令旗的整条手臂,从肩膀到指尖都在剧烈地、无声地颤抖。

  白色云纹外套下的双肩猛地绷紧后剧烈起伏。

  最为关键的——她那两条包裹在黑色超短裤下、原本并拢站立的笔直长腿,突然间无法控制地剧烈痉挛、向内绞紧!

  挺翘的臀瓣以肉眼可见的幅度不受控地向上弹动、收紧、抽搐!

  整个下半身瞬间绷紧如弓弦,然后便是连续数秒无法遏制、细密如电流般的颤栗传遍腰臀乃至大腿根部!

  她的脚跟甚至因为过度的绷紧而微微抬离了地面一瞬。

  一丝极其微弱、带着绝望羞耻意味的抽气声被她死死锁在喉咙里,只化作唇边一缕近乎无声的颤抖气音。

  她站住了,像一个最完美的雕塑。

  但就在那瞬间爆发的、被极力压抑在身体内部的恐怖痉挛中,一股强大的、暖流般的湿意猛地自小腹下最深处失控喷涌!

  如同失闸的洪水,疯狂地漫过内里的屏障,瞬间浸透了最贴身的防护——那股无法形容的粘腻、温热、甚至是微微滑腻的感觉,如同滚烫的烙印,极其清晰而迅速地,渗透了薄薄的黑色短裤!

  当代表结束的钟声终于敲响,下方的云骑军士兵们整齐地行礼准备解散时,飞霄几乎是用尽了全部意志力,才勉强稳住声线,用最简短、最冰冷的命令让所有人退下。

  当最后一个士兵的身影消失在演武场入口,支撑着她的那口气瞬间崩塌!

  她几乎是踉跄着从高台上冲下,跌跌撞撞地冲向演武场边缘一个堆放旧武器和训练器材的昏暗角落仓库。

  一把撞开虚掩的厚重木门,她反手死死关上,背靠着冰冷的铁门,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滑坐在地上。

  “呃…哈……呜……嗯……”再也无法压抑的、痛苦又带着奇异酥软感的喘息声终于突破封锁,断断续续地从她喉咙里泄露出来。

  她急促地抽吸着冰冷的空气,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汗水顺着额角不断滑落,滴在剧烈起伏的绿色衣料上,晕开深色的湿痕。

  那晕染的红色眼影让她此刻显得狼狈又艳丽。

  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还在微微痉挛、传递着羞耻快感余波的腿,却被大腿内侧一片冰凉粘腻的湿冷感觉狠狠击中!

  她猛地低下头——就在跌坐的昏暗角落,在灰尘覆盖的水泥地上,一片极其显眼的、比周围深了好几个色度的水痕正在扩大!

  那是从她身体里失控流出的、无法抵赖的罪证!

  清晰得如同一个耻辱的烙印,狠狠烙在地面上,也烙在她的灵魂上。

  是她身为巡猎令使的绝对意志,在影骸恶毒的精神攻击和月狂之力的反噬下,于大庭广众之下彻底崩溃、泄出淫水的铁证!

  巨大的羞耻和那种被强行唤醒、混合着月狂之力的诡异满足感同时冲击着她,让她在粗重的喘息中,身体又无法控制地泛起一阵细小的、令人作呕的战栗。

  “啧啧啧……看看这可怜的一滩淫水……”

  “多么忠实又澎湃的回应啊……仅仅是因为我让你‘想’到那些可爱的士兵们……看着你……看着你的腿……看着你的臀部……你就兴奋成这个样子……灌满了这么多……只为我流淌的……‘忠诚’?”

  “下次……我们就在点将台上……在所有人面前……让这淫水……流得更加……光明正大……如何……?”

  仓库角落冰冷的空气和地上那滩刺眼的罪证,像沉重的铅块压在飞霄胸口,屈辱和绝望几乎要将她淹没。

  影骸那带着扭曲满足感的低语在她耳边盘旋,如同宣告她灵魂的所有权。

  然而……就在那股巨大的、几近摧毁她的羞耻感深渊中,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如同熔岩般骤然爆发!

  这股愤怒不再是被动承受灼烧的引信,而是淬炼成最锐利武器的烈火!

  “呵……”一声低沉、带着浓重鼻音、却再无一丝颤抖的冷笑,突然从飞霄紧咬的牙关中挤出,打断了影骸的低语。

  她猛地抬头,背靠着冰冷铁门滑坐的身体倏地绷紧、站直!

  原本因高潮余韵而涣散的碧绿瞳孔,此刻燃起了近乎实质的、冰冷而疯狂的火焰!

  汗湿的白发几缕贴在脸侧,与晕开的红色眼影形成强烈的反差,更添一种惊心动魄的、近乎燃烧的艳丽与疯狂。

  她不再遮掩狼狈!

  反而踏前一步,站定在那滩她自己留下的耻辱水痕旁边。

  昏暗光线下,汗水浸透的蓝绿色紧身衣几乎成了第二层皮肤,完美勾勒出她那傲视群伦的性感曲线。

  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将本就贴身的布料撑起饱满而惊心动魄的弧度,侧面甚至可以看到圆润优美的侧乳曲线,在汗水的浸润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配合着因怒气而剧烈起伏的动作,散发出令人窒息的野性魅力。

  那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连着清晰的腹肌线条,再向下陡然延伸至紧裹在湿透黑色超短裤下的极致丰满挺翘的臀峰和修长笔直、肌肉线条流畅紧致的双腿——这具躯体此刻展现出的并非脆弱,而是一种充满攻击性的、致命的性诱惑力!

  如同淬毒的玫瑰,危险又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飞霄的嘴角扯出一个极具嘲讽意味、甚至带着一丝睥睨风尘的弧度,她的声音沙哑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淬火的冰锥,狠狠刺向影骸的虚无本质。

  “嘁……影骸……”她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与怜悯,“闹腾了这么久,像只上蹿下跳的跳梁小丑……你就只会…动·动·嘴·皮·子·吗?”

  她猛地挺起胸膛,饱满的双峰在湿漉漉的布料下惊心动魄地一颤,那诱人的侧乳轮廓在昏暗中也散发着灼人的热气

  “嗯?用你那点儿可怜的、见不得光的肮脏把戏……在别人脑子里放点污秽不堪的烂画片儿……就得意忘形了?就以为能踩在我头上了?”

  她的视线仿佛能穿透虚无,死死锁定影骸意识的存在。

  “看清楚了吗?这身体……”她带着极致挑衅意味地,微微侧身,让潮湿勾勒出的完美臀腿曲线在阴影中展露无疑,饱满的胸脯随着侧身动作形成更加诱人的凸起弧度。

  “它就在这里!散发着热气、汗水、还有……嗯……你‘功劳’的湿痕!”她故意用赤足轻轻点了点地上那滩水痕,动作带着赤裸裸的亵渎。

  “想碰吗?”飞霄的声音陡然压低,充满了恶魔般的诱惑与绝对的冰冷,“这胸脯……这腰……这腿……特别是这……你觉得‘渴’得要死的‘丰饶之地’……还有那湿润的‘源头’……”她赤裸的目光几乎灼烧着空气,“是不是每一寸……都让你那空虚的爪子抓狂地发痒?”

  她的笑容愈发艳丽也愈发危险,如同滴血的刀刃:“只可惜啊……”

  她的声调骤然拔高,带着撕裂般的快意和嘲讽:“你这坨连实体都没有的畜生!”

  “你·只·能·看·着!”

  “你碰得到吗?!用你那无形的、肮脏的意念‘舔’过我的皮肤?感受我的热度?品尝我的味道?你能吗?!”

  “除了像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在我脑子里塞些龌龊念头……你还剩下什么?!连让我流下一滴痛苦的眼泪、掉下一块肉都做不到!废物!”

  飞霄高傲地扬起了下颌,露出雪白而脆弱的脖颈,那姿态骄傲得如同胜利的女王俯瞰失败者

  “你这只配在幻想里意淫的白狼阉狗!你的‘本事’,不过是让本将军的身体在愤怒中多浪费了一点‘能量’罢了!现在,给我滚回你该待的阴沟里……或者,继续缩在角落里……像条永远吃不到肉的……下贱饿狼一样……看着吧!”

  “——你……!”影骸那一直沉稳、带着戏谑和掌控感的意识波动,如同被投入烧红的铁块的冷水,瞬间沸腾、扭曲、炸裂!

  它能清晰地“感知”到飞霄那具灼热、活生生的、散发着惊人魅力的躯体在眼前展露的每一寸致命诱惑!

  那汗珠滚落的皮肤光泽,那被汗水勾勒出的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和侧乳轮廓,那潮湿短裤下弥漫的、混合着汗水和它“功绩”的、它最渴望“品尝”的独特气息……

  所有的细节都被飞霄毫不遮掩地、甚至是故意炫耀般地展现在它的“眼前”!

  她精准地将这“完美猎物”变成了悬在它鼻尖,却永远触碰不到的禁果!

  “只能看着……只能看着……只能看着……”这个认知像最恶毒的诅咒在影骸的核心回荡。

  飞霄不是依靠躲藏逃避,而是利用自身的“资本”作为盾牌和毒刃,将它渴望的“猎物”赤裸裸地展现,却又在精神层面筑起了更高、更无法逾越的意志壁垒!

  它精心构建的羞耻感被对方彻底颠覆,变成了反向羞辱它的刑具!

  那种感觉……那种被一个自己视为所有物、应该在其身下颤抖屈服的女人,反过来用其存在的根本形态进行绝对鄙视的感觉……让它扭曲的意识体仿佛被亿万只蚂蚁啃噬!

  没有声音发出,但那无处不在的、一直笼罩飞霄的冰冷粘滞感……骤然间剧烈地扭曲、颤动、然后如同被重创的野兽般……狼狈地收缩、退避了!

  虽然并未彻底消失,但那种无处不在的窒息般的压迫感和恶毒的低语,第一次被短暂地撕开了一个口子!

  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实质般的、一种近乎能将空间焚烧殆尽的狂怒和屈辱……来自于影骸!

  飞霄站在那里,汗水还在滴落,粗喘也并未停止,地上那滩水痕也依旧在散发着冰冷的耻辱。

  但她的眼神,却亮得如同两团燃烧的幽绿火焰,那挺拔傲然的身姿,在昏暗的仓库角落,如同刚刚完成一场史诗般杀戮的战士。

  影骸在无声的狂怒中咬牙切齿。

  它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彻头彻尾的失败滋味。

  但这份挫败,并未熄灭它的欲望,反而在扭曲的极致中……酝酿出更疯狂、更不择手段的反扑决心。

  暂时的退避,只为下一次更黑暗的绞杀……

  熟悉的坠落感过后,双脚再次踏上那片冰凉光滑的黑曜石地面。

  飞霄睁开眼,眼前依旧是那座悬浮于无尽黑暗、孤悬于混沌气流之上的古老石亭。

  亭子中央的石桌旁,那个让她极度厌恶的身影也如预期般存在——身量不过十岁左右的男孩,白发狐耳,稚嫩的面容上镶嵌着一双与其外表截然不符、沉淀着无尽恶意与岁月沉积物的暗金眼眸。

  正是影骸选择的虚幻化身。

  出乎意料的是,亭子里一片沉寂。

  没有低语蛊惑,没有污秽的想象投射,甚至没有影骸标志性的、令人烦躁的轻笑。

  它只是静静地坐在石凳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冰冷的石面,暗金的眼睛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幽潭,锁定了她。

  “啧。”飞霄冷哼一声,迈开长腿,毫不客气地踏进古亭。

  她身上依旧是现实的装束——绿衣短裤外套,但那傲人的曲线在梦境朦胧的光线下似乎显得更加惊心动魄。

  白色长发无风自动,碧绿的瞳孔带着毫不掩饰的戒备与厌烦。

  “怎么?哑巴了?”飞霄抱臂环胸,饱满的双峰因为这个动作而被微微托高,在紧致的绿色衣料下勾勒出完美的浑圆轮廓,“连着几天没冒头,让本将军清闲了几天,现在又赖着不走了?影骸,你这阴魂不散的功夫,倒配得上你的名号。”

  影骸的指尖停止了敲击。

  他抬起那张稚气的脸,暗金的眼瞳里翻滚着粘稠的恶意,嘴角却勾起一丝与其外表极不相称的阴冷弧度:“清闲?呵呵……只是在思考……如何为‘我的将军’准备更合身的‘加冕礼’罢了。毕竟,上次的点心……你很‘喜欢’吧?”他的目光刻意地、如同无形的冰舌般扫过飞霄的下腹,那眼神里的亵渎感丝毫不因孩童外表而减弱。

  “哼!”飞霄眉头一挑,那份刻意伪装,也可能是习惯性的倨傲之色更浓,她微微挺直脊背,让身姿更显挺拔傲然,胸前那惊人的丰满几乎要冲破那层绿色布料的束缚,清晰诱人的侧乳线条在梦境的光晕中若隐若现,“喜欢?就凭你那隔靴搔痒的下流把戏?影骸,本将军发现你不仅是个无实体的废物,还是个活在臆想里的可怜虫!”

  她向前踏了一步,带着强大的压迫感逼近影骸那张矮小的石桌:

  “听着,小阉狗,”她的声音不高,却蕴含着如同万载玄冰的彻骨寒意,“在本将军眼里,你所有的所谓‘手段’,不过是无能狂吠!天天钻进本将军的梦里,除了用你那下三滥的污言秽语过干瘾……你还能做什么?!碰本将军一根头发吗?感受一下本将军的体温吗?”

  她刻意地伸出涂着蔻丹的修长手指,在虚空中轻蔑地划过,指尖划过空气时带起的光泽仿佛嘲讽着影骸的触碰无能。

  然后,带着绝对的恶意和挑衅,飞霄的意念微微一动——

  身上的绿色紧身衣仿佛融化般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更加精简、几乎到了“伤风败俗”地步的幻化装束。

  上半身仅由两根细细的白色银链在颈后系住,托起那对惊心动魄的雪白玉峰,将浑圆饱满的形状和顶端的嫣红蓓蕾完全暴露在梦境的微光之下,深邃的乳沟和完美的侧乳弧线一览无遗。

  腰间只系着一条似有若无的轻纱,堪堪遮住肚脐,下方则是一条仅由几条流苏银链串起的超短“下裳”,根本无法遮蔽那丰腴挺翘的圆臀和其下的神秘三角地带,修长笔直、肌肉线条完美的双腿完全裸露,白得晃眼。

  飞霄就穿着这样一套亵渎般暴露的衣装,站在影骸面前,如同最璀璨也最致命的魅魔!

  “好看吗?”飞霄的声音带着恶意的愉悦,碧绿的瞳孔燃烧着冰冷又充满诱惑的火焰,“这胸脯……这腰……这臀腿……还有这里……”(她甚至微微侧身,将饱满圆润的臀部曲线完整呈现在影骸眼前,银链流苏微微晃动,引人无限遐想。

  “是不是比你在脑子里意淫的要‘美味’千万倍?你倒是来尝啊!看得到、闻不到、舔不到、吃不到的滋味……是不是让你那虚妄的欲望…都要憋炸了?嗯?只能在角落里觊觎本将军美味的无能狐狸!”

  影骸那张稚气未脱的脸瞬间扭曲!

  暗金的眼瞳爆发出刺目的血光!

  他能清晰地“看到”每一寸雪肤的光泽,感受到那丰盈双峰随着飞霄气息起伏的微妙颤抖,嗅到梦境中模拟出的、属于她独有体香混合着汗气的致命诱惑!

  那种被彻底剥光一切神秘感,以最极致诱惑姿态呈于眼前却永远无法触及的煎熬,如同亿万根烧红的针尖扎进他的意识核心!

  更让他灵魂灼烧的是飞霄那极致的、戳破根本的嘲讽!

  “你……找死!”影骸猛地从石凳上站起,稚嫩的手指死死攥紧,关节因用力而发白:

  “飞霄!你以为你这点小把戏能侮辱到我?!不错!我是只能看!但你也就在此时、此地的梦境里,才有胆子这样放肆!”

  “现实!现实才是我的舞台!”

  “想象一下吧!很快!就在现实的阳光下……就在你那群蝼蚁般的云骑军众目睽睽之下!我会撕碎你这层‘将军’的人皮!我会让你这高高在上的身体……在我的意志下……当着所有人的面……”

  “像一条真正的发情母兽一样……扭动!浪叫!失禁!用你那丰腴的臀腿蹭磨地面……在绝顶的屈辱高潮中彻底崩坏!我会让你每一次呼吸……每一次颤抖……每一次羞耻的出水……都刻上我影骸的名字!你那点可怜的意志……会像烂泥一样被我践踏!你会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渴求我的低语!我会让你心甘情愿……撅着你那引以为傲的丰臀……在我的脚下……求我给你‘满足’!”

  飞霄冷冷地看着他,听着他歇斯底里的狂吼,碧绿的瞳孔中没有丝毫惧意,只有如冰山般亘古不变的轻蔑与厌烦。

  她甚至没有掩饰嘴角那抹讥讽,也毫不在意自己此刻幻化的、足以令任何实体疯狂的形象。

  “说完了?”飞霄的声音如同冰珠滚落玉盘,“还是一如既往的…除了放狠话,毫无长进的废物。”她根本懒得再多看影骸一眼,仿佛再多看一眼都是对自己身份的玷污,“本将军没兴趣陪你这只堕落到给人当狗的步离杂碎狐裔继续这无聊的噩梦。”

  “滚回去舔你那步离主子的靴底吧,小阉狗。”飞霄的意念再次闪动,瞬间恢复成现实中那套代表身份的绿衣短裤外套,威严依旧,但眉宇间那丝挥之不去的厌倦却更加浓重了。

  “至于你那些幻想……”她转身,毫不犹豫地走向亭边那吞噬一切的黑暗边缘,“留给在粪坑里打滚的时候做吧!”

  说完,纵身跃入黑暗。

  飞霄慵懒地睁开眼,从简陋的营榻上坐起。

  天光未亮,晨曦微薄地透过窗户缝隙。

  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并非因恐惧,而是那种强烈的、黏腻的厌恶感和精神上的疲惫感。

  又是这个梦!

  又是那个阴魂不散的阉狗!

  虽然每次最终都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地骂回去,每次都气得对方几乎原地爆炸……但这种精神消耗,如同钝刀子割肉!

  “该死……”飞霄低咒一声,修长的手指用力捏了捏眉心,试图驱散那份被影骸污染的恶心感。

  几天没闹腾,还以为这家伙消停了,结果憋着坏要放大招?

  虽然她不惧正面硬撼,但这种敌暗我明、持续不断的精神骚扰,终究是个巨大隐患,尤其是在战场之上,任何心神动摇都可能致命。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飞霄碧绿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决断的光。

  她必须要搞清楚影骸是如何如此精准地侵入她的梦境,以及如何与她建立那该死的、能引发身体反应的精神链接。

  否则,防不胜防。

  “罗浮……”她低声自语。

  去罗浮!找能人!看看能不能拔掉身上这根阴毒的刺!飞霄霍然起身,动作利落地开始整理行装,眼神锐利,如同即将奔赴另一个战场。

  黑暗依旧混沌涌动,古亭孤悬。

  但这一次,影骸不再是那个坐着的、压抑着恶意的孩童。

  他悬浮于亭子中央,那张稚气的面容因为内心翻涌的狂喜与某种新得的“神性”而微微扭曲,瞳孔中沉淀的暗金如同熔化的金属,流淌着更危险、更不可名状的光泽。

  “……力量……如此……丰饶……”他低声呢喃着,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带着粘稠的回音,如同古树汲取根须下腐败的养分。

  他摊开小巧的、属于孩童的手掌,心念微动——黑曜石地面开始“生长”,细密的墨绿色藤蔓扭曲着破石而出,带着微弱的荧光,缠绕上石亭的立柱。

  他的目光转向亭子的边缘,那个飞霄每次出现的固定位置。一个疯狂的念头不可遏制地滋生。

  “来……”影骸缓缓伸出那稚嫩的手掌,虚空一握。意念如同投入池水的石子,激荡起一片粘稠的黑暗涟漪。

  随着他的意志,粘稠的黑暗物质开始在指定的位置翻涌、凝聚、塑形。先是轮廓,纤长高挑,曼妙绝伦,如同精密的模具刻印而出。

  洁白如雪的长发垂落肩头,顶端那对标志性的狐耳微微翕动,碧绿的瞳孔如同上等的翡翠初凝,修长健美的身姿被那熟悉的绿色劲装和白色云纹外套包裹,黑色超短裤勾勒出浑圆饱满的臀线……甚至连眼尾那一抹红色眼影都分毫不差!

  一个完整的“飞霄”出现在了古亭中央。

  影骸的呼吸骤然停滞了一瞬。

  他从悬浮的状态轻轻落下,像一只发现猎物的幼豹,缓慢而警惕地围绕着这个刚刚被“制造”出来的“飞霄”踱步。

  暗金的眼瞳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贪婪地、一点一点地审视着这个“作品”。

  “一模一样……”孩童的音调因为兴奋和惊奇而拔高,带着奇特的颤抖,“完全……一样!”他尝试着伸手,带着一丝谨慎,指尖触碰向“飞霄”白皙的脸颊。

  指尖传来温润、弹性的触感,如同触碰真正活人的皮肤。影骸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叹,仿佛品尝到了无上珍馐。

  他猛地一挥手,缠绕在亭柱上的墨绿色藤蔓如同得到指令的毒蛇,倏然游下,温柔却不容抗拒地缠绕上“飞霄”的脚踝、膝盖、腰肢,直至将她白皙的手腕也轻轻束缚在身后。

  让她保持着站立的姿态,却完全无法动弹,如同被精心固定在标本架上的蝴蝶。

  亵渎的开端:

  影骸站在“飞霄”面前,不足她胸口的高度。

  他仰望着这张令他魂牵梦绕又恨之入骨的绝色容颜,那暗金的眼眸中燃烧起赤裸的占有欲。

  不再是孩童的懵懂,而是沉淀了岁月、扭曲了本源的邪恶。

  “我的将军……我的……”他踮起脚,伸出小手,抚上那绿色紧身衣的领口边缘。

  丰饶的力量在他指尖流转,那坚韧的衣料如同拥有了生命般,竟自行开始软化、分离。

  不像是被撕裂,更像是被某种力量温柔地褪去伪装。

  绿色的紧身上衣如同流沙般无声褪去,滑落肩头,堆积在缠绕的藤蔓上。

  白皙的肌肤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圆润的双肩、精致性感的锁骨,构成完美的弧度。

  贴身的纯白抹胸被无形的力量从边缘解开搭扣,如同盛放的花瓣般缓缓向两边舒展,最终滑落。

  那对令影骸无数次午夜梦回、魂牵梦绕的饱满雪峰挣脱了所有束缚,如同上等美玉雕琢的完美造物,傲然挺立,两点嫣红的蓓蕾在微凉的空气中悄然绽放,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同样的力量温柔而坚定地拂过腰肢,黑色超短裤的系带无声解开,轻柔地褪下,滑过修长紧绷的大腿,最终掉落脚边。

  失去遮蔽的丰腴圆臀呈现完美饱满的半球形,紧致而富有弹性,腿根处的神秘三角地带也终于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稀疏柔顺的银白色耻毛覆盖其上,如同雪地里新生的苔原。

  至此,这个被幻化出的“飞霄”已然被完全剥落,赤身裸体地、僵硬地站立在古亭中央。

  亭外的混沌光影流淌在她完美的胴体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阴影。

  影骸眼中的光芒更加炽热。他不再满足于观看。他如同鉴赏一件终于到手的艺术品,开始肆无忌惮地……亵玩。

  他那属于孩童的手指,带着与其外表截然不符的淫邪与探索欲,缓缓探向那最私密的花园入口。

  指尖带着凉意,轻轻分开那两片紧闭、柔软却无生气的花瓣——阴唇。

  他能清晰地看到内里粉嫩湿润的轮廓,甚至能感受到那奇异空间的微弱脉动——如同一个空有精巧构造、却缺乏灵魂驱动的机关。

  他拨弄着上方覆盖的稀疏银白色耻毛,带着一种亵渎神像般的快感。

  他的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复上了那毫无防备的浑圆翘臀。五指张开,用与那稚小手形不符的力道狠狠地揉捏、抓握。

  那饱满富有弹性的臀肉在他的掌心变形、颤动,传递回令人迷醉的惊人弹性触感。

  他像在把玩世间最上等的软玉,沉醉于这种彻底的占有和掌控感。

  指印在那如雪的皮肤上短暂留下红痕又消褪。

  他凑近那对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双峰,像朝圣者靠近圣杯。

  小手覆盖住一侧浑圆的峰峦,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重量和柔软中的惊人韧度。

  他揉捏、按压,看着那乳肉在掌心变形,嫣红的乳头因此充血胀大。

  他甚至恶作剧般地用指尖夹住那挺立的蓓蕾尖端,捻动、轻掐,带着一种摧毁美玉的亵渎快感。

  难以抑制的占有欲让他像品尝美食的野兽,伸出小小的、猩红的舌头,试探性地舔过眼前微微颤动的乳尖。

  冰凉滑腻的触感让他更加兴奋,如同品尝甜点般,微微啃咬,留下湿漉漉的水痕和浅浅的齿印。

  他如法炮制,舔吻那光滑平坦的小腹、深邃性感的脐窝、圆润的臀尖……

  影骸完全沉浸在这场对完美躯壳的凌虐盛宴中。

  那属于飞霄的每一寸肌肤都忠实地反映着他的意志,温顺地承受着他的摆布和亵玩,不会反抗,不会愤怒,不会用那双燃烧的碧绿瞳孔射出焚毁灵魂的火焰。

  这对他而言,是空前的胜利与满足。

  然而,就在他狂热地进行着最深入的探索,试图模拟更进一步的感官连接时——当他粗糙的手指模仿着深入的动作,想要激起这具身体更强烈的、如同真实“飞霄”失控潮吹般的反应时——

  一股冰冷的、微弱的疏离感,如同投入滚油的一滴冰水,在影骸意识深处炸开!

  这具身体的所有反应,无论多么逼真,多么诱人,都是建立在他的意念控制和对飞霄“本体数据”的复刻基础上的。

  它没有内在的“火”,没有那独属于飞霄的灵魂核心的挣扎、爆发和毁灭性的意志力量!

  就像最顶级的玩偶,可以模仿呼吸、模拟体温、甚至制造湿润,但它终究……没有灵魂。

  那层薄薄的“神韵”之差,是丰饶之力也无法完美复制的灵魂的烙印,也是让这完美的亵渎最终蒙上了一层虚幻的、冰冷的底色——让影骸那份征服感在达到某个巅峰后,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一丝难以填补的……空虚。

  但这丝空虚不仅没有浇灭他的欲望,反而激起了更深沉、更灼热的渴望!

  “缺了一点点……只缺那么一点点……”影骸停下肆虐的手,孩童般的脸上露出与其外表极为不符的阴鸷与贪婪,暗金的瞳孔死死盯着身下这具任由他玩弄的完美躯壳,“缺了你愤恨的眼神和屈辱的泪水……没关系……我会得到的……把你真正的灵魂…拉进这丰饶的殿堂…在我的意志下……真正地……为我盛开!”

  星槎在浩渺的寰宇中航行,撕裂沉寂的黑暗,只余引擎低沉的嗡鸣在船舱内回荡。

  舷窗外,是无尽的星辉与深邃的虚无,美得令人心颤,也冷得令人窒息。

  飞霄独自坐在客舱内靠窗的位置,白色长发束成一个利落的高马尾,碧绿的瞳孔凝视着那片无法触及的遥远光点,眼神却带着挥之不去的阴郁与焦虑。

  她依旧穿着那身标志性的绿衣短裤外套,只是外披的白色云纹大氅被随意搭在一旁。

  此刻的她,褪去了统御千军的骁卫威严,显出几分少有的疲惫。

  指节分明的手指无意识地捏着眉心,似乎在试图驱散连日来噩梦的纠缠。

  每一次闭眼,那个阴魂不散的古亭和坐在其中的小畜生都仿佛在眼前晃动。

  尤其是最近一次梦中交锋后,影骸最后那充满怨毒与执念的话语——“拉入这丰饶的殿堂”、“真正地盛开”——如同跗骨之蛆,在她意识深处嗡鸣,带来一种强烈的不安。

  罗浮汇聚着顶尖的奇才异士,或许能找出影骸侵入她梦境、甚至引发她身体异常反应的根源,拔除这根该死的毒刺!

  她需要睡眠来维持精力,但又恐惧睡眠带来的未知。

  这种拉锯战般的煎熬,让向来刚硬的她眉宇间也染上了一丝憔悴。

  她抬手搓了搓颈后,总觉得那里似乎残留着一丝被无形之物窥视的粘腻感。

  “该死的步离阉狗……”她低声咒骂了一句,目光重新变得锐利如刀,逼视着深邃的宇宙。

  无论如何,必须抵达罗浮,弄清楚这一切!

  舱内柔和的灯光在她坚毅的侧脸上投下阴影,仿佛在与那片包围星槎的永恒黑暗无声抗衡。

  与飞霄在现实中的焦虑航行截然不同,影骸所在的虚无之隙——或者说他意识沉眠的核心深渊——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上一次对幻化飞霄的极致亵玩,仿佛打开了一个奇异的阀门。

  影骸原本蜷缩在古亭冰冷的石地上,孩童般的身躯微微起伏,像是在深度睡眠。

  但仔细看去,围绕着他、构成这片虚境基础的混沌黑暗,正悄然发生着改变。

  墨绿色的、充满生命力的光流如同苏醒的血管,在原本死寂的虚无中缓慢流淌、蔓延。

  这股能量散发着一种近乎腐朽的生机,饱含着破坏与重构并存的“丰饶”特质。

  影骸的呼吸逐渐变得深沉而有力。

  他体内原本如同稀薄雾气的核心,正变得粘稠、浓郁,仿佛有生命的熔炉在他幼小的身躯里点燃。

  这种蜕变带来的第一个也是最直接、最强烈的外在反应,发生在他身体的某个部位。

  那属于孩童身躯的、本该是稚嫩无害的地方,正悄然膨胀、延伸。

  原本小小的、未发育的性征,在浓郁得化不开的生命精华催化下,开始了恐怖的野蛮生长!

  皮肤被撑得发亮,深色的血管在暴涨的茎体表面虬结隆起,原本隐藏的性器逐渐显露出狰狞可怖的雏形。

  它变得越来越粗壮、越来越长,带着一种与影骸孩童外形极端违和的、令人心悸的硕大与野蛮,顶端饱涨发亮,形状凶厉。

  每一次脉动,都仿佛有磅礴的生命力在其中奔腾咆哮,带来阵阵几乎将他自身意识都冲散的奇异快感与饱胀感。

  这不仅仅是器官的膨胀,更像是他凝聚的“生命精华”找到了一个具象化的出口,是“丰饶”之力对他这具躯壳最原始欲望的回应和赋能!

  影骸猛地睁开双眼!

  那双暗金瞳孔中不再是纯粹的低语与蛊惑的幽光,而是充溢着近乎实质的、野兽般的欲望与惊愕,随后迅速被狂喜所淹没。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

  他尝试着,小心翼翼地在梦境中抬起自己的“手”——并非以往意念的投射,而是切切实实看到了属于他自己的、略显稚嫩但完全实体的手臂!

  不再是虚无的触感,而是真实、有温度、有重量的存在感!

  肌肤纹理清晰可见,骨骼肌肉随着他的心意微微活动,发出极其细微却无比真实的声响。

  影骸压抑住几乎要狂啸出声的冲动。

  他低头,目光贪婪地落在自己双腿间那根巨大的、与他身体比例极度失调的“凶器”上。

  青筋虬结,脉动强劲,散发着炽热的高温和一种浓郁的、属于生命精华的雄性气息。

  饱满如熟透果实的囊袋沉甸甸地挂在下方。

  “实体……真正的……力量……”他伸出颤抖的、真实存在的手,握住了那根粗壮的肉茎。

  入手滚烫、坚硬如铁,内部蕴含的磅礴生命力仿佛要灼伤他的掌心。

  那真实的触感,远超他在幻象中亵玩“飞霄”时的虚幻满足。

  一丝极其阴险的笑意在他孩童的脸上慢慢绽开,那笑容带着与其稚龄截然相反的恶毒与老谋深算。

  他缓缓松开手,心念微动。

  那刚刚凝聚的实体感瞬间如潮水般退去!

  手臂、身体、以及那根足以让任何生灵惊骇的可怕肉屌,都如同水中的倒影般淡化、消散,重新隐没于那愈发浓郁的墨绿色混沌能量之中,只留下若有若无的轮廓。

  庞大的力量被他完美地隐藏起来,在灵魂深处翻腾、滋长、等待着。

  ‘不能让她发现……’影骸的意识中翻涌着扭曲的兴奋,‘让她再得意一会儿……让她以为我依旧只能动嘴皮子……让她在罗浮的期望落空……’他想象着当飞霄发现一切努力都是徒劳时那绝望又愤怒的表情,‘然后……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刻……’

  他“看”向古亭中那个他幻化出的、依旧赤裸完美的飞霄躯壳,又低头“感受”着体内那蛰伏的、等待爆发的恐怖性器和绝对力量。

  ‘用这真正能触摸到你、贯穿你、彻底占有你的实体……用这丰饶恩赐的生命精华……把你从云端……彻底拉到污秽的深渊……让你像最下贱的母兽一样……在我的胯下……为我绽放、受孕、生产……那才是真正的‘加冕礼’,我永恒的小母狗!’

  翻涌的墨绿能量如同活体粘液般充斥在古亭之中,为这冰冷的黑曜石空间染上了一层腐朽却又浓烈的生机。

  影骸悬浮在这浓郁的核心,孩童的身躯被这股力量滋养着,若隐若现地透出一种逐渐凝结的实体感。

  但此刻,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亭子中央——那个被他藤蔓束缚的、赤裸的幻化“飞霄”身上。

  她的躯体完美无瑕,雪肤在墨绿光晕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每一道曲线都复刻自那个让他恨入骨髓又渴望至狂的女人。

  丰满雪峰上的嫣红乳首、平坦小腹下方柔顺稀疏的银白阴毛、紧闭的粉色花瓣、以及那饱满挺翘得令人窒息的丰臀……这一切都忠实地展现着,等待着亵渎。

  “我的完美练习品……”影骸暗金的瞳孔里燃烧着野兽般的欲望与冰冷的算计。

  他那孩童的脸上扭曲出一个与其年龄格格不入的、极度淫邪的笑容。

  心念微动,缠绕在“飞霄”身上的藤蔓轻微调整,将她的双腿分开得更大,让那私密的花园门户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细藤甚至微微撬开花瓣,露出内里那粉嫩而空洞的甬道入口。

  影骸缓缓降落到地面。

  此刻,他孩童的身躯下,那根被丰饶伟力催生的巨大肉棒狰狞毕露!

  粗壮如儿臂,青黑色的怒张茎身上虬结的血管如同盘踞的毒龙,散发着骇人的热量和浓郁到令人头晕的生命精华气息。

  尺寸之庞大,与其稚嫩的上半身形成了令人作呕的恐怖反差,顶端膨大的龟头饱满紫红,马眼处已分泌出粘稠的透明液体,如同猛兽面对猎物时的垂涎。

  他走到“飞霄”身后,小手毫不客气地复上那浑圆饱满得惊人的雪白臀峰。

  入手滑腻弹软,那份真实的、充满生命质感的触感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用力揉捏,臀肉在指间挤压变形,留下深红的指印。

  贯通幽谷影骸的一只手捏开“飞霄”那圆润的臀瓣,让两股之间更深处那娇嫩紧缩的粉色雏菊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

  他能感受到那隐秘洞口传来的温热气息和微弱的收缩感——这是完美的复刻。

  “就是这里…先打通这里…”他淫笑着自语。

  粗壮的肉棒顶端,那滑腻的粘液充当了天然的润滑。

  坚硬硕大的龟头缓缓抵上那紧致无比的后庭蕾蕊。

  没有阻碍,只有冰冷的顺从。

  他腰肢猛地前送,粗长的肉棒如同攻城槌般凶悍地贯入了那稚嫩狭窄的菊门!

  “噗嗤……”一声粘腻的、令人心悸的贯穿声响起。

  幻化“飞霄”的身体因为这粗暴的插入猛地向前弓起,雪白的臀瓣因异物骤然侵占而剧烈弹动、收夹!

  紧密环绕的肉箍感从影骸那粗壮的肉棒上传来。

  他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粗大的茎身撑开一环环极度紧致的嫩肉褶皱,将其强行撑展、撕裂到极限的暴力快感!

  后庭被彻底填满,臀肉紧密地包裹着那插入的凶器根部,如同一个完美的、充满弹性的底座。

  他开始抽动,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内里嫩肉的翻卷,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臀浪的翻滚撞击声。

  后庭穴口被撑得浑圆发亮,紧密箍勒着青黑色的肉茎,发出“咕啾、咕啾”粘稠的抽插声。

  抽插了数十下,影骸将粗壮的肉棒猛地拔出,带出一圈被撑得红肿外翻的菊蕾媚肉和粘腻的混合液体。

  他走到正面,目光贪婪地扫过“飞霄”那张面无表情却绝艳的脸庞、高耸的双乳、平坦的小腹,最终落在那片银耻下微张的花瓣处——那真正的欲望源泉。

  嫣红的阴唇在抽插的后戏下微微湿润、翕张,露出其下粉色的、如同小嘴般的嫩穴入口。

  他粗鲁地用小手掰开阴唇,让那小小的粉嫩洞口彻底暴露。

  巨大的龟头抵了上去,尺寸的差异让场面极其狰狞。

  龟头马眼分泌的粘液和花唇被迫渗出的汁水混合。

  “这才是极品的穴…为我的圣物准备的温床…”影骸低吼着,腰部用力一顶!

  “唔……啾唧!”硕大的龟头瞬间撕裂了狭窄的嫩穴入口,粗暴地撑开内里的每一寸褶肉,以无可阻挡的蛮力撞入最深处,直抵那空虚的花心!

  幻化的肉体被顶得向上弹动,双乳剧烈摇晃。

  影骸感受着甬道里炽热湿滑的嫩肉疯狂蠕动、吮吸、包裹着他粗长茎身的极致快感,与后庭的紧窒感截然不同,这里的包裹更加湿热、吸附力更强!

  他开始狂猛地挺动腰胯,每一次都尽力连根没入,凶残的抽插频率将“飞霄”顶得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般前后摇摆。

  饱满的阴阜被肉茎撞击得不断弹动变形,阴唇被粗大的茎身反复撑开、摩擦,发出连续不断的、湿漉漉的“啪啪啪…噗嗤噗嗤…”声。

  粘稠的混合爱液顺着紧密结合处滴落,染湿了腿根。

  影骸在肉穴里凶狠抽插了片刻,猛地拔出。

  他意念操控,束缚“飞霄”手腕的藤蔓将她的头强力按下!

  那张艳丽的、永远带着高傲的脸庞被迫贴近了他那根因疯狂抽插而更加怒张、沾满各种粘液汁水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恐怖肉棒!

  龟头粗暴地顶开她被迫张开的红唇,撬开贝齿,抵入温暖的口腔。

  “嘬!你这母畜的嘴也该受孕!”影骸命令道。

  幻化的“飞霄”忠实地模仿吞咽动作,喉头挤压着巨大的龟头边缘。

  影骸挺腰将肉棒狠狠向深处顶去!

  粗长的茎身强行撑开细嫩的喉咙管道,龟头深深贯入狭窄的食道,在喉部撑起一个骇人的凸起。

  窒息的模拟感和喉肉的强力箍勒带来了又一种全新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他毫不怜惜地利用这张绝美的面孔和温暖的口腔进行反复的深喉抽插,肉棒粗暴地在喉咙和口腔里进出,发出“咕滋、咕滋”的粘稠水声,嘴角被撑裂、晶莹的口涎混杂着茎身粘液不断流淌滴落。

  影骸在这具绝对顺从、绝对完美的容器上放肆地尝试着每一种可能的插入角度和力度,凶器贯穿不同的孔洞,感受着不同部位带来的模拟快感。

  后庭的紧窒磨砺感、肉穴的湿热吮吸感、深喉窒息的强力箍勒感……每一种都让他那根巨根更加灼热、饱胀,内部奔涌的生命精华几乎要破关而出!

  他最终拔出了沾满各种粘液的肉棒,带着施虐的满足感凝视着眼前这具被肆意蹂躏的杰作——后庭菊穴红肿外翻,嫩肉被摩擦得充血油亮,一张一合;蜜穴入口处红肿胀起,带着撕裂般的嫩红,汩汩流淌着透明的粘浆;被迫深喉过的口腔微张着,嘴角有被撕裂的痕迹,喉咙深处被撑开变形。

  那双空洞的碧绿瞳孔无力地望着虚空的黑暗。

  影骸孩童的脸上露出病态的愉悦笑容。这具容器的绝对顺服满足了他的掌控欲,也让他熟悉了自己新得力量的“操作”。

  “完美……太完美了……”他低声赞叹,但那眼中没有对复制品的迷恋,只有对真正目标的渴望。

  他轻轻抬手,那巨大的肉棒在他的意念下开始收缩、变化,重新隐藏回那孩童的轮廓之下,所有的实体感如同潮水般敛去,仿佛从未存在。

  他悬停在“飞霄”面前,伸出恢复了虚幻感的小手,轻轻抚过她嘴角,语气森冷而充满期待:“别急…这只是彩排。”

  “下次…轮到真正的你了。”“我会用这满载生命精华的圣物……在你的战友面前…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把你身上的每一个洞……都灌满、灌足…灌到你彻底崩溃、认命,成为只为我产崽的母畜。”

  “飞霄……等我。”

  墨绿色的能量翻涌着,吞噬了孩童阴毒的笑脸。

  永夜之亭再次陷入死寂,只剩下被亵玩得污秽不堪的幻象,如同一个破碎的噩梦残影,昭示着即将降临于真实之上的恐怖风暴。

  第3章 浴精奋战

  星槎缓缓泊入罗浮仙舟恢弘的星港。

  仙舟的巨大造陆结构层叠错落,华美如空中楼阁,巨大的玉界树影像在云雾缭绕间若隐若现,诉说着古老盟约与禁忌的力量。

  空气弥漫着淡淡的丹药清香和某种岁月沉淀的肃穆感。

  飞霄无心欣赏,她目标明确,直奔联盟内以医术闻名的丹鼎司。

  穿梭于繁华却也肃静的丹鼎司回廊,最终在一间充满草药芬芳、摆放着各种奇异水晶仪器、木龛和巨大药柜的诊室内,飞霄见到了此行的希望——传闻中药到病除的持明族名医,“衔药龙女”。

  出乎意料,这位名医竟是个看起来不过十岁左右的女童。

  她穿着一身精致的翠绿色持明族特色服饰,银白色长发在头顶两侧梳成可爱的发髻,点缀着流苏和玉饰。

  最特别的是,她总是紧闭着双眼,长长的银色睫毛微微颤动,仿佛不忍直视任何病痛。

  “衔药龙女”白露正捧着一个比她脑袋还大的药臼捣鼓着什么,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辛辣又带点清甜的味道。

  “坐吧坐吧,新来的病人?哎,看你这面相…嗯…”白露头也没抬,依旧闭着眼,小鼻子却吸了吸,“带着沙场血气,还有…好重的一股阴郁纠结之气缠绕灵台啊!是被人下了咒?还是撞了什么不干净的、带着‘丰饶’味儿的邪祟?头疼?噩梦?咦…还有些血脉逆乱的气息…怪哉怪哉!”

  飞霄精神一振。

  虽不知持明族具体特性,但眼前这位闭眼小神医仅凭气息就道破她的困境,名不虚传!

  她言简意赅,隐去了影骸的污秽细节,重点描述了诡异的梦境侵扰、精神链接引发的异常生理反应,特别是提到月狂之力的影响和那种被无形之物附骨跗髓般的窥视与恶意。

  白露小眉头紧锁,小脸蛋上一片凝重。

  她放下药杵,摸索着拿起一支温润的玉尺,示意飞霄伸出手腕。

  玉尺搭上脉搏,一股清凉温润的气息探入。

  飞霄能感觉到那气息在她体内流转,敏锐地捕捉着每一丝异常能量波动,尤其在她月狂之力活跃的区域和灵台识海处流连许久。

  片刻后,白露收回玉尺,小脸更凝重了,眉头拧成了一个结。

  “麻烦了…麻烦大啦!”白露跺了跺小脚,双手叉腰,虽然闭着眼,那份焦急却溢于言表。

  “纠缠你的这东西…根子很深!它借了‘丰饶’的因果孽力扎在你灵台上,像根毒刺藤!你这刚烈的‘巡猎’之力斩它不断,反而被它借着侵蚀时引动的‘月狂’之乱伤了自己!哎呀呀,这毒藤狡猾得很,藏在你自己根深蒂固的‘病根’附近,盘根错节!”

  “能拔除吗?”飞霄的心沉了下去,但还是抱着一线希望,碧绿的眸子紧盯着小神医。

  “拔?”白露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难!难如登天!硬拔?毒刺断在里面更要命!还扯着你灵根一起受损!得用药引!”

  “想要断根祛邪…非得以毒攻毒!需要‘岁阳’之火为引,‘火劫之砂’为炉,辅以‘混沌之须’九钱,‘倏忽之泪’半滴,再用‘绝灭大君’的指甲屑当药引子调和…呃?姐姐你脸色怎么这么白?别怕别怕,虽然难找,但丹鼎司宝库里…努努力…说不定几百年能找到一样?啊!等等,还有一种方法!据说饮下星神‘迷思’的梦境残片可以混淆孽缘,但找不找得到那飘渺的残片…啊呀呀…”

  听着白露小嘴叭叭报出一连串闻所未闻、骇人听闻的药材名,飞霄只觉得一阵眩晕。

  这些“药引”简直比直面十个绝灭大君还要不可能!

  这闭眼小神医的思路…果然“名不虚传”地…让人瞠目结舌!

  失望如同冰冷的铁水,浇灭了飞霄心中最后一丝来到罗浮的希望之火。

  她看着白露还在闭着眼睛努力思考更“靠谱”的药方,甚至开始嘀咕要不要用建木枝头的万年枯叶灰烬时,终于明白:丹鼎司的神医,或许也解不开影骸这盘踞在她灵魂与血脉深处的孽毒。

  飞霄在罗浮的初次失败,一丝不落地被遥远虚空中那双暗金的瞳孔“看”在眼里。

  影骸无声地笑了,那笑声在虚无的核心中震荡,带着扭曲的满足和加速膨胀的欲望。

  他需要宣泄这份扭曲的喜悦,而最好的祭坛,就在他的梦境古亭。

  翻涌的墨绿丰饶之力如同沸腾的熔炉,在他孩童的实体化身躯内奔涌。

  那根象征着生命蜕变精华的恐怖肉根早已不是秘密,此刻更是昂扬怒挺,如同盘踞的魔龙,青筋虬结,顶端饱涨发亮,散发着灼热的气息和浓郁到化不开的雄性精华气息。

  “哈哈……丹鼎司……仙舟名医?一群废物!连我设下的孽藤都碰不到!”影骸狂笑着,意念猛烈闪动。

  “来吧!我的祭品!我的战利品!庆祝这‘无能’的时刻!”

  瞬间,永夜之亭内光影扭曲!

  不止一个!

  数十道、上百道粘稠的黑暗在古亭各处翻涌、凝聚、塑形!

  转瞬间,上百个赤裸的“飞霄”出现在黑曜石地面上!

  她们姿态各异,但都完美复刻了那具令影骸疯狂亵渎的躯壳:雪肤,丰乳,纤腰,圆臀,紧闭的幽谷与菊蕊……如同被捕获的天使军团,静静等待着神祇的降临。

  然而,影骸的亵渎不再满足于单一的形态。他眼中的邪欲化作实质的光,扫过这些赤裸的复制品。

  亵渎的变奏曲:服饰的诱惑与毁灭

  其中几个复制品身上开始覆盖上不同的服饰:

  一套贴身的墨绿色轻甲幻化而出,覆盖住她丰满的胸峰上半部、香肩、腰肢,露出小腹清晰的腹肌线条和深深的肚脐。

  甲叶紧贴浑圆的臀瓣边缘,下身是同样材质的战裙,只堪堪遮住大腿根部,腿部穿着勾勒绝对领域的网眼黑丝吊袜带和作战长靴。

  那份战场上巾帼不让须眉的禁欲英气,与此时赤身被缚的处境形成强烈的亵渎反差。

  另一个复制品被披上了半透明的梦幻白纱。

  头纱半遮半掩她清丽却带着傲气的容颜,薄纱礼服上半身是精美的刺绣蕾丝,勾勒出惊心动魄的乳球轮廓,高耸的峰顶在半透的蕾丝下若隐若现。

  下半身是长及脚踝的纱裙,但纱质极透,修长笔直的双腿和腿根处的神秘地带依旧朦朦胧胧。

  圣洁的嫁衣包裹着最原始的姿态,是对纯洁的极致玷污。

  一件繁复的金边暗红色神官祭袍幻化而出,宽松垂坠的袍服掩不住她傲人的胸型弧度,腰间被华丽腰带系紧,勒出纤腰,袍摆分叉处,露出整条被黑丝包裹的长腿和高跟鞋,神秘三角地带在阴影中若隐若现。

  那份引领信众的高贵与神圣,在此刻沦为了献祭的祭品。

  简单贴身的白色吊带背心被撑出饱满欲裂的弧度,乳尖在薄薄面料下凸点。

  下身是极短的紧身热裤,将完美饱满的臀型绷紧勒出诱人形状。

  修长的美腿光裸着,穿着居家拖鞋。

  仿佛下一刻就要出门的邻家感被凝固在此刻的亵渎之中。

  ……

  每一个身着不同服饰的复制品,都将飞霄不同的美感呈现到极致。

  英武、圣洁、高贵、性感……这些特质在此刻都化作了催化剂,剧烈燃烧着影骸的欲火!

  “好看吗?我的将军?”影骸狞笑着,挺着那恐怖巨根一步步走向“英武戎装版”。

  “穿着战甲……被我……玷污…”他粗暴地分开那双穿着黑丝长靴的腿,无视那象征战斗的轻甲和网眼丝袜带来的视觉刺激,硕大的龟头抵住湿润的穴口,在对方虚假的惊恐表情注视下,猛地贯入!“噗滋——!”坚硬的甲片撞击着彼此,肉棒狂捣着湿润的腔道。

  “纯洁的新娘…流出的…却是我的精液…”他扑向“清纯花嫁版”,掀起那半透明的白纱裙摆,巨大的肉棒在粘液的润滑下,凶残地挤开紧闭的后庭菊穴,撑裂开包裹着蕾丝内裤的臀肉!

  “唔…呃!”,白浊几乎立刻喷涌灌入!

  “高贵的祭司…用你那神圣的肉壶…接好我的献祭!”影骸如法炮制,将“华美祭司版”压在冰冷的地面上,从后方分开纱裙下的双腿,肉棒凶狠地捣入那泥泞的蜜穴深处,顶在花心狠狠注射!

  影骸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发情魔神,在那无数具复制体的肉体上疾驰、冲刺、灌射!

  他那根巨根成为了亵渎圣枪,每一次凶狠的贯入都伴随着他疯狂的低吼。

  每一个复制品,无论是何种装束下的飞霄,都遭受着同样的命运,被那根象征丰饶生命精华的恐怖巨根贯穿、搅弄、注入到最深处。

  后庭菊穴被撑裂,嫩穴被捣成糜烂状态,口腔也被深深插入喷射。

  浓稠、乳白、饱含着磅礴生命精华的浓精,如同开闸的洪水,灌满了每一个为他打开的孔洞!

  每一次发泄之后,被射满的复制品就如同失去了支撑,瘫软在地,空洞的碧眸望着亭顶虚无的黑暗,双腿间、后庭、口中…不停地流淌出浓白的、属于影骸的污秽精华。

  很快,古亭光滑如镜的黑曜石地面,不再映照混沌天穹,而是被一层层不断叠加的、温热粘稠的浓精覆盖,形成一片片令人作呕的“精泊”!

  这些“精泊”蔓延、汇聚,反射着亭内妖异的光。

  穿着残破戎装、沾满精液的飞霄倒下了;头纱浸透白浊、破处般的花嫁倒下了;祭袍狼藉、下体泥泞的祭司倒下了;衣衫半解、被射到翻白眼的性感尤物倒下了……

  一具具完美的肉体在精泊中沉浮、凝固,如同无数战败陨落的将士倒在真正的血泊之中。

  亭内弥漫着浓烈到窒息的雄性气息和一种亵渎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生”之气息。

  影骸孩童的身体站在无数倾倒的复制品中央,沐浴在他自己制造的污秽精华里。

  那象征他蜕变和力量的粗壮肉根依旧狰狞挺立,沾满着各种液体,微微抖动。

  他低头看着脚边一个刚刚被他射到崩溃的白色吊带背心版复制品,那张酷似飞霄的脸上凝固着虚假的痴迷和失神。

  他的脸上,没有疲惫,只有无尽的、疯狂的满足与嗜血的贪婪。

  他抬起一只沾着精液的小脚,踩在那复制品的雪白乳房上,用力蹂躏,暗金的瞳孔燃烧着毁灭与占有的终极欲望,透过这无数被玷污的镜像,死死锁定了现实中那个在罗浮街头痛苦茫然的真正目标。

  “这只是开始…飞霄…”他舔了舔嘴角溅到的自己的精液,声音沙哑如砂纸磨过骨头,“下一次…跪在精泊里流着我精液的…就是你……真正的灵魂!”

  飞霄躺在罗浮旅馆的床榻上,身心俱疲。

  白日的失望如同沉重的铅块压在胸口,丹鼎司小神医那惊世骇俗的“药方”更像是一记闷棍。

  带着这份阴郁,意识无可避免地滑入黑暗。

  坠落感如期而至。但这一次,当她“落地”于永夜之亭冰凉的黑曜石地面时,竟感到一丝意外的……安静?

  古亭依旧是那座古亭,混沌气流翻涌依旧。

  然而,预想中那个坐在石桌旁,翘着腿、挂着恶意笑容的孩童身影——影骸——却不见踪影。

  石桌空空如也,亭内死寂一片,只有亭外永不停歇的混沌气流在无声咆哮。

  飞霄碧绿的瞳孔瞬间警觉,锐利的目光扫过亭子每一个角落。

  太反常了!

  影骸这条疯狗绝不可能放弃骚扰她的机会。

  她浑身的肌肉下意识绷紧,修长的手指习惯性地扣住了腰侧——尽管她知道这里并无真实的武器。

  “小阉狗?躲起来作甚?怕本将军拆了你的狗窝?”飞霄的声音冷冽如冰,在空荡的亭子里回荡。

  没有回应,只有气流拂过石面带起的一丝若有若无的呜咽。

  一股不祥的预感爬上她的心头。这寂静比之前的污言秽语更令人不安。影骸在盘算什么?她小心翼翼地向亭中踏了一步,全身感官提升到极致。

  此刻的影骸,并非不在。

  他就悬浮在亭子的穹顶之下,完美地融入了那片粘稠流动、散发着墨绿荧光的混沌气流中。

  孩童的外形轮廓被强大的丰饶之力完美地“涂装”隐匿,连一丝气息波动都被包裹在翻涌的能量流里。

  那双暗金的瞳孔,如同最阴冷的毒蛇,无声地锁定了下方那个让他刻骨仇恨又极度渴望的身影!

  他看到了飞霄脸上那清晰的疲惫、阴郁,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这神情极大地刺激了他扭曲的快感。

  “绝望吧…恐惧吧…这才是开胃菜…”他无声地狞笑,贪婪地欣赏着飞霄因警惕而更加绷紧的、散发着致命诱惑力的身体曲线——尤其是那被黑色短裤紧紧包裹、浑圆挺翘的丰臀和其下延伸出的修长笔直的腿。

  更为重要的是,他不再是那个只能远观意淫的虚影。

  体内丰饶的力量奔涌,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真实的存在感和足以彻底改变战局的力量!

  他意念集中,小心翼翼地引导着这股力量,不是为了攻击,而是为了凝聚和压缩。

  目标非常明确——凝聚出他此刻最强大、最渴望使用的“武器”,用最羞辱、最具冲击力的方式发起突袭!

  突袭!

  就在飞霄走到亭子正中央,背脊微弓,警惕地环视上方那片诡异气流的瞬间——

  “嘶啦——!”

  空气被极致压缩、撕裂般的恐怖爆鸣猛地炸响!速度快到超越了思维!

  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只见从亭顶那片混沌的墨绿气流中,毫无征兆地、如同撕裂虚空般骤然探出一根恐怖至极的巨物!

  那并非能量攻击!而是凝聚到接近实体的血肉巨柱!

  它粗壮得骇人听闻,远超狐人尺寸极限!

  通体呈现出一种如同浸透污血的深青黑色,虬结鼓胀的青筋如同粗壮的树根盘绕其上,充斥着爆炸性的力量。

  顶端一个紫红色、饱涨欲裂的龟头狰狞毕露,散发着浓郁到令人作呕的雄性生命精华气息与滚烫的高温!

  龟头马眼处分泌的粘稠液体,在探出的瞬间拉出淫靡的银丝!

  影骸将自己新得的“力量源泉”——那根象征着他“蜕变”的恐怖肉棒——压缩凝聚到了极点,然后借助混沌气流的掩护,如同最阴险的攻城锤,瞄准飞霄的后背方向,以音爆般的速度狠狠砸下!

  目标甚至不是她的身体要害,而是她那张骄傲、带着怒气的脸蛋!

  “呃?!”飞霄的瞳孔骤然紧缩成针尖!

  极致羞辱的预兆如同冰水浇头!

  她只来得及捕捉到上方那股瞬间爆发的凶戾气息和那砸脸而来的、带着腥风与恶臭的恐怖阴影!

  千钧一发之际!无数次生死搏杀锻炼出的、超越本能的身体记忆悍然发动!

  没有时间思考那是什么、为何能以实体出现!身体如弹簧般向左极限侧闪!同时,出于战士摧毁威胁的绝对意志,她的左手闪电般抬起、张开!

  不是防御!而是……擒拿!

  “啪叽!”

  一声粘腻到令人牙酸的脆响!

  那带着毁灭性动能砸落的恐怖巨根,几乎是擦着飞霄右侧脸颊砸落!那滚烫的龟头擦过她飞扬的几缕白发,粘稠的液体甚至蹭到了她的耳廓!

  但更关键的是!

  飞霄那修长却蕴含千钧之力的手指,在侧闪的同时,如同钢钳般死死地、精准地扣抓住了那根庞然大物——巨根中部下侧紧贴龟头后缘系带的地方!

  那是极度敏感、甚至连接着神经末梢的脆弱区域!

  “呃啊——!!!”

  一声凄厉、变调、混合着狂怒与难以言喻剧痛的惨嚎,从隐匿的上方猛地炸开!

  影骸伪装被剧痛瞬间撕裂!

  孩童形态的身影在墨绿气流中痛苦地痉挛扭曲,显露出小半个身体!

  他的脸因剧痛而扭曲变形,暗金的瞳孔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和深入骨髓的痛苦!

  反击!

  “死——!”飞霄的脸上没有半分被突袭的惊恐,只有如同被激怒的雌豹般的凶猛杀意和冰冷的怒火!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手中这玩意儿的触感——滚烫、粗砺、充满生命脉动…但同样充满脆弱!

  管它是什么鬼东西!只要能伤!就得死!

  她的右手闪电般探向左侧大腿外侧——在梦境中,巡猎的意志即为武装!

  ——一道璀璨的碧绿色光刃瞬间在她掌心凝聚成形!

  那不是能量弓矢,而是一把近身格斗的锋利腕刃!

  没有丝毫犹豫!在抓住那剧痛痉挛的巨物根部,将其牢牢固定在身前的瞬间!

  “唰!唰!唰!唰!”

  飞霄的手臂化作一片疾速拉动的寒光残影!

  凝聚着她满腔被戏耍的怒火的腕刃,带着撕裂虚空的尖啸,对着那被她死死扣住的、深青色恐怖肉根的中段,开始了疯狂的、如同屠宰场里剁肉馅般的连续斩击!

  “噗噗噗噗……噗吱!”

  密集得如同擂鼓般的斩肉闷响混合着筋腱断裂、血管爆开的粘腻撕裂声!

  墨绿色的腥臭血液混合着浓稠的、发光的生命精华疯狂喷溅!

  浇在飞霄的绿色劲装上、白皙的脸颊上、飞扬的白发上!

  那根恐怖的巨根在她的腕刃下脆弱得如同烂朽的木桩!

  深青色的表皮被切开、撕裂,内里粉白色的海绵体、扭曲的血管、断裂的神经束如同破碎的废墟般暴露出来!

  “啊啊啊——!!住手!你这贱人!停下!!”影骸在剧痛中彻底显形,孩童的身体疯狂地抽搐、扭动,试图收回受创的凶器,但飞霄的擒龙手如铁锁般纹丝不动,反而每一次扭动都带来更大的撕裂痛楚!

  丰饶的不死性!

  然而!令人头皮发麻的一幕发生了!

  无论飞霄斩击的速度多快、频率多高,无论那巨根被切开了多少道深可见骨甚至筋断骨离的恐怖伤口——那些伤口周围翻卷的血肉,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蠕动着!

  粘稠的、散发出墨绿色荧光的丰饶之力如同活物般在伤口处汇聚、交织!

  断裂的血管迅速对接、延伸!切开的皮肉互相粘合、愈合!连被斩碎的海绵体组织都在快速地增生、重塑!

  几乎在飞霄的腕刃斩下一刀的瞬间,前一刀的伤口已经开始疯狂愈合!

  虽然愈合处留下一道道深色的疤痕,巨根表面的深青色光泽也因此暗淡了不少,流淌的腥臭汁液也明显弱化…但它就是无法被彻底斩断!

  如同拥有不死之身!

  “桀桀桀!!没用的!没用的!”影骸在剧痛稍缓后发出了疯狂而扭曲的狂笑,带着劫后余生的得意,“看到了吗?!这就是丰饶的赐福!生命!不息!你砍不断我的圣物!更砍不死我!”

  虚化遁逃

  飞霄的眼神冰冷到了极致。

  她停下了徒劳的斩击,腕刃悬停在血肉模糊的巨根上方。

  碧绿的瞳孔死死盯着影骸那张因痛苦和快意而扭曲的孩童脸庞。

  “哦?不死?”飞霄的嘴角扯出一个冰冷到极点、如同刀锋刮过骨头的弧度。

  她的左手非但没有松开那根被他重创的丑陋巨根,反而猛地将其往怀里一拽!

  同时,右手那能量高度凝聚、散发出恐怖切割意念的腕刃,不再对准巨根,而是化作一道凝聚到极致的碧绿色尖锥,如同攻城凿般,携带着刺耳的尖啸,猛地刺向影骸两腿之间——那巨根源头的本体要害!

  那位置距离飞霄手中的巨根仅咫尺之遥!这一刺快若闪电,直奔他真正的命门所在!如果刺实,后果不堪设想!

  影骸狂笑的表情瞬间凝固!

  得意的狂笑变作惊骇欲绝的尖叫!

  他毫不怀疑那蕴含纯粹巡猎毁灭之力的能量尖锥能把他刚得到、还未完全稳定的实体核心搅成肉泥!

  这是真正的致命威胁!

  “化虚!!!”

  生死关头,影骸爆发出凄厉的尖叫!

  他再也顾不上维持来之不易的实体!

  也顾不上什么隐秘报复计划!

  体内狂暴的丰饶之力被骤然引爆、逆向运作!

  哗——!

  如同烟雾散去!

  影骸孩童的身躯连同那根被飞霄左手死死抓住的、巨大狰狞的肉根,如同被投入火中的冰雪,瞬间变得模糊、透明、然后……彻底虚化!

  不再具备任何实体接触的可能!

  飞霄左手的抓握顿时落空!那凝聚着狂暴能量的右手尖锥也仅刺穿了瞬间变得稀薄的空气!

  墨绿色的能量剧烈翻腾波动着,卷着影骸那变得半透明的轮廓急速后退、隐匿,只有他那惊魂未定、充满怨毒与后怕的尖利声音在亭中残留回荡:“疯子!你这疯婆子!竟敢……竟敢毁我圣基!!!你给我等着!等我完全融合这股力量……你会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你会跪着求我临幸……啊——!”

  声音越来越弱,最终随着能量平息而彻底消失。

  亭子中央,只剩下飞霄一人独立。

  手中空空如也,但那粘稠的、带着浓郁腥臭和生命气息的墨绿色血液,依旧沾满了她的左手和身前衣衫、脸颊。

  她缓缓抬起那只沾满污血的左手,指间似乎还残留着那根可怖巨根的滚烫、坚硬和……真实的触感。

  这是第一次!

  她在梦境中明确地、真切地感受到了影骸的实体存在!

  并且实实在在地伤害到了它!

  虽然没能摧毁,但那东西受伤了、流血了、恐惧了!

  飞霄低头看着自己沾满污血的手,又抬头望向影骸消失的方向,碧绿的瞳孔中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片深邃的冰冷和前所未有的凝重。

  她抬起右手,那能量腕刃如同碎裂的玻璃般散落消失。

  “实体……丰饶……不死……”她低声咀嚼着这几个字眼,一股冰寒刺骨的危机感前所未有地强烈。

  刚才的战斗虽然短暂激烈,却撕开了可怕的未来一角。

  影骸不再仅限于精神骚扰,他真的……在获得侵蚀现实的力量!

  虽然这次被意外重创而狼狈虚化遁走,但他最后充满怨毒与执念的威胁,绝非空穴来风!

  天光微明,罗浮特有的、带着些许丹鼎气息的晨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床榻边缘。

  飞霄维持着坐姿已有半晌,碧绿的瞳孔中没有宿梦的疲惫,只有一片冰湖般的沉凝,其下是激烈燃烧的冰冷火焰。

  指尖无意识地在床榻边缘的木质雕花上摩挲着,仿佛在确认现实的质感,驱散梦境残留的触感——那滚烫、坚韧、充满脉动生命力的狰狞触感,以及墨绿色污血和腥臊生命精华混合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影骸的实体化!

  这是前所未有的、颠覆性的信息!

  在此之前,影骸纵然诡谲,能侵入梦境、引动身体异样,但终究是无形无质的幽影,只能玩弄言语、投射幻象、精神骚扰。

  但昨晚的遭遇完全不同!

  他能实体化了!虽然还处于某种不稳定、需刻意维持的状态!

  那根恐怖的、被丰饶伟力催生出的肉棒…那份真实的触感、被斩击时喷溅的墨绿色血液和粘稠的生命精华、甚至影骸因剧痛而扭曲嘶嚎的声音…都绝非幻觉!

  他是真切地在以某种“实体”形式出现在梦境战场!

  更关键的是……丰饶的再生之力!

  飞霄抬起自己的右手,腕间仿佛还残留着腕刃疯狂斩击时的震动感。

  那种如同砍击不朽古木般的挫败感无比清晰——无论造成多可怕的伤口,蕴含磅礴生机的丰饶之力都会瞬间修复!

  这等于给了他近乎不死的资本!

  一个无形的念头在飞霄脑海中激烈碰撞:

  追杀?巡猎之途本该如此。但现实是:她目前没有手段消灭一个拥有丰饶赐福、藏于虚无、能随时实体化和虚化的存在。

  防守?永无止境的骚扰,甚至可能被他抓住时机真正伤害乃至控制。飞霄绝不愿将命运寄托在防守上。

  封印?若能封锁其力量源头……但丰饶因果根植太深,连丹鼎司都束手无策。

  就在念头即将僵死的瞬间,一道冰冷刺骨的灵光骤然撕裂迷雾,让飞霄的碧绿瞳孔猛地收缩、绽放出惊人的锐利光芒!

  影骸的本质是借助丰饶孽力滋生的特殊存在,精神或灵魂是核心,实体是暂时的、不稳定的附加!

  他的“弱点”暴露了,为了施展那阴险的突袭,他主动、刻意地在梦中凝聚了实体!

  这过程需要时间、集中力,而且完成后似乎无法瞬间彻底虚化。

  如果……不是被他主动凝聚,而是我们被动地为他“创造”一个他可以依附的、强大且稳定的“实体”容器呢?

  飞霄再也没在旅馆停留。

  她直奔罗浮的天舶司,以云骑骁卫和巡猎令使的双重身份,要求紧急觐见负责尖端工造和特殊项目研发的大工匠。

  她需要的东西,绝非凡品。

  数日后,绝密工造坊内。‘

  “……太清转魂玉的碎片?!”一位头发花白、戴着复杂机械臂助视仪的老工造匠师惊得几乎跳起来,声音都变了调。他看着眼前这位神色冰冷、带着绝然气势的女将军。“将军!您要打造的东西……理论可行!但这可是用于传说中专锁不朽孽物核心魂魄的太古神物!哪怕是碎片,引动其力量也需要绝大的能量和极强的精神力引导,一旦操作失误,连施术者都可能魂飞魄散!而且它极其排斥外力驱动……”’

  飞霄碧绿的瞳孔毫无波澜,只吐出一个字:“做。”

  “材料呢?您要求的‘逆熵晶核’…那是星槎中枢核心废弃处理时万一泄露反物质才可能出现的、理论上的物质!稳定时间窗短到几乎无法捕捉!”

  “罗浮宝库应该有应急封存的备份。调取。”飞霄语气斩钉截铁。

  “…还有那个‘寂灭灵骸’…那是给那些即将经历持明轮回、需要彻底格式化前世残留意识的极端个体准备的‘净化仓’,造价堪比小型星槎!这东西您拿来当‘容器’?”老匠师声音都在发抖,“您是想装什么进去啊?星神吗?!”

  “装一条该永远锁死在炼狱里的疯狗。”飞霄的声音冷冽如刀锋,“工期?”

  “……最快也要二十个罗浮时昼夜不停!而且…太危险了!尤其那个抽魂转移阵法,‘太清玉’的力量…”

  “十五天。”飞霄打断他,没有丝毫讨价还价的余地,“时间一到,我来取货。若有差池,后果自负。”说完,她不再看匠师惊骇欲绝的表情,转身离去。

  影骸,你的实体化能力……会成为你最致命的枷锁!

  在飞霄紧锣密鼓准备她的致命陷阱时,虚无之隙深处,影骸也在痛苦的嘶鸣中修复着损伤,那份源自灵魂深处的剧痛和被斩伤命根的奇耻大辱,将他的怒火燃烧到了极致!

  “疯女人…疯女人!!!”怨毒的咆哮在虚空中回荡。

  他虚幻的孩童轮廓在浓郁的墨绿能量中若隐若现。

  巨根的创伤在丰饶伟力下缓慢修复,表面留下无数深色疤痕,触目惊心。

  每一次抽痛都提醒着他飞霄那凶悍的反击。

  必须报复!但这一次,影骸没有被怒火完全吞噬,他吸收了教训!飞霄的反击犀利无比,正面实体对抗在自己未完全掌控力量前过于冒险。

  墨绿色的混沌气流在亭外翻涌,如同沉睡巨兽的呼吸,带着腐朽的生机。

  飞霄站在古亭边缘,白色云纹外套在无形气流中微微拂动。

  这一次,她没有立刻寻找影骸的身影,碧绿的瞳孔带着一种刻意流露的、复杂的疲惫感。

  她手指无意识地揉捏着眉心,似乎在强忍着某种难以承受的压力。

  “影骸。”飞霄开口,声音刻意放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故作姿态的沉重,“出来吧。”

  片刻的沉寂后,墨绿能量微微扰动。

  影骸那孩童的轮廓在亭子中央的石桌旁缓缓凝聚。

  他此刻显得“低调”了许多,并非完全实体化,更像一个能量浓度极高的虚影,脸上没有了之前那种急不可耐的亢奋,暗金的瞳孔里却翻涌着更深的警惕与探究。

  他上下打量着飞霄,尤其是她脸上那份前所未见的“疲惫”和“妥协”姿态,嘴角勾起一丝极其细微、意味深长的弧度。

  “何事?”影骸的声音带着与其孩童外形不符的深沉,“将军阁下竟主动呼唤…是罗浮之行…彻底绝望了?”他特意点出罗浮,既是试探也是挖苦。

  飞霄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巨大的决心,甚至刻意避开了影骸的视线,目光落在地上的黑曜石:“每次入梦,不是你喋喋不休的污言秽语,就是处心积虑的偷袭。扰人清梦是小,但这般无休无止…纵然我意志坚铁,也需片刻喘息。”她的语气带着一种真实的疲惫,但也有刻意放低的姿态。

  “所以?”影骸的小手轻轻敲击着冰冷的石桌面,发出哒、哒的轻响,如同催命的鼓点。他的目光变得更加锐利。

  “所以…”飞霄猛地抬起头,碧绿的瞳孔直视影骸,眼神里充满了某种“权衡利弊”后的无奈,甚至还掺杂着一丝“认命”般的隐忍,“我们来谈谈条件。”

  她刻意强调,“立誓!以你所信之丰饶神迹或你所执着之因果孽力为凭,向我立下誓约:只要我的梦境不被你的低语蛊惑、你的幻象骚扰、以及你的偷袭侵占!”她一字一顿,重点放在“不侵扰”上。

  飞霄刻意停顿,营造出一种在极大压力下被迫妥协的感觉:

  “只要你立下此誓,并切实遵守…本将军…可以与你…和平共处。”“在这片梦境中…各自安好。”最后四个字她说得略显僵硬,带着明显的不情愿,却又像被逼无奈的屈服。

  影骸沉默了。

  他那暗金的瞳孔微微收缩,如同危险的蛇瞳锁定了猎物。

  飞霄提出的“条件”太过诡异!

  一个以刚硬不屈、睥睨万物着称的“巡猎令使”,会如此轻易地“妥协”?

  会如此“坦诚”地要求“各自安好”的梦境?

  太反常了!

  一抹带着强烈兴奋和深深嘲讽的笑容在影骸孩童的脸上慢慢漾开,那笑容冰冷而得意。

  “呵…呵呵呵…”“和平共处?”“各自安好?”“堂堂云骑骁卫,巡猎的光矢令使…竟向我这个你口中下贱的步离阉狗…求和?”

  影骸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戏谑至极的恶意:“‘求和’!飞霄!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向我求和吗?!为了换得可怜的……‘清梦’?”

  飞霄的身体几不可查地一颤,脸上刻意维持的“疲惫”和“妥协”面具出现一丝裂痕,仿佛被“求和”这个刻意贬低的词汇深深刺痛了骄傲!

  一丝被刻意压下的怒火在她碧绿的眼底闪现!

  但旋即,她强行将其按捺下去,紧咬着下唇,脸色微微发白,更显出“屈辱求存”的姿态。

  这丝因自尊被刺伤而引发的真实情绪流露,反而巧妙地加强了她伪装的说服力。

  “不是‘求和’!”飞霄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火气和一丝刻意控制的急促,“是…交涉!以互不侵犯为条件的暂时共存!”她避开“求和”字眼,显得更加真实——“求和”代表彻底低头,而“交涉”和“共存”则更符合她身份能接受的底线。

  影骸的笑声更加刺耳和得意了!

  他看到了那抹屈辱和压抑的怒火!

  这更让他确信,飞霄是被逼到了绝境!

  罗浮之行毫无收获,梦境的侵扰让她心力交瘁,为了那片刻安宁,高傲如她也不得不低下一点点头颅!

  这种心理上的征服感,甚至不亚于肉体的亵玩!

  “好一个‘交涉’!好一个‘共存’!”影骸站起身,踱着小步走到飞霄近前,抬着头,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姿态盯着飞霄紧绷的下颚线,“那么,将军阁下,为了表示您这‘共存’的诚意,也为了让我相信这不仅仅是缓兵之计…您是否愿意…展现一些‘切实’的侍奉呢?嗯?”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舔舐,扫过飞霄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大腿…然后死死锁定了她的双眼,带着赤裸裸的贪婪和试探:

  “比如说…就在此刻…就在这里…在梦境中…宽衣解带?让我欣赏一下将军阁下的…‘共存诚意’?或者…张开您那高贵的小嘴…让我用点东西…暖暖?”

  影骸露骨至极的要求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飞霄最敏感的自尊!

  狂暴的怒意瞬间冲垮了所有伪装的屏障,一股沛然莫御的巡猎之气轰然爆发,碧绿色的能量在她周身剧烈鼓荡!

  她的身体本能地绷紧,指尖甚至凝起一丝凌厉的锐气直指影骸的虚影,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这恶心的东西撕成碎片!

  然而!就在怒火即将彻底焚毁理智、让精心准备的计划付之一炬的刹那——

  飞霄猛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剧烈的痛感如同冰水浇头,让她即将喷薄而出的能量骤然一滞!不行!此刻爆发,前功尽弃!

  “呼……”飞霄强压下喉咙里那声几乎要冲口而出的咆哮,猛地闭上眼。

  再睁开时,碧绿的瞳孔中那滔天的怒火被强行按压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隐忍,以及一丝…疲惫到极致后的无奈妥协?

  她缓缓放下了凝聚能量的手,周身的碧绿气浪也随之平息,但那紧绷的身体线条和微微起伏的胸脯,依旧显示出内心的惊涛骇浪并未真正平息。

  “影骸…够了!”“本将军承认…我无法忍受你那些…肮脏的想法。”她的话语停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不那么激怒对方又能表达立场的措辞“但这样无止境的试探和侮辱…毫无意义。”

  飞霄仿佛耗尽了力气般,后退一步,靠在了冰冷漆黑的亭柱上,目光不再直视影骸那充满恶趣味窥探的视线,而是投向了亭外翻涌的混沌乱流,语气带着一种卸下部分伪装的疲惫感:

  “我不是在求你…是觉得,这样互相折磨下去,永无宁日。”

  影骸的虚影因为飞霄那突兀的情绪转折和能量收敛而明显地波动了一下,暗金的瞳孔闪烁着狐疑和探究的光芒。

  他从飞霄的语气中听出了无奈和妥协,但这妥协似乎被设定了“不可触碰的底线”。

  这让他更加好奇:飞霄所谓的“共存方式”到底是什么?

  “哦?”影骸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玩味和不信任,“共存?怎么个共存法?继续看你这张苦大仇深的脸?我可没兴趣。”

  飞霄仿佛在艰难地下定决心,缓缓说道:“…不如…玩个游戏?”

  嗡——!

  古亭中央的黑曜石地面开始扭曲变形,迅速构建出一个缩小了许多的、闪烁着微光的虚幻平台。

  平台两边出现了两个仿佛在聚光灯下的角色能量轮廓。

  左侧:一个身材极其火爆的女性轮廓逐渐凝实。

  她拥有和飞霄几分相似的清冷气质和高挑身姿,但穿着却是极其暴露的黑色皮装——堪堪包裹住饱满圆润双峰的胸甲,露出深邃的事业线和平坦的小腹;下身是几乎等同于黑色三角内裤的超短热裤,勒出极致饱满的臀型,修长的大腿穿着渔网丝袜和高跟长靴。

  手持两柄如同弯月的奇形短匕。

  整个人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与危险的气息,像一朵淬毒的黑色玫瑰——像极了某种格斗游戏里的女性角色。

  右侧:一个粉雕玉琢、穿着精致和服的小男孩能量轮廓凝聚。

  小男孩嘴角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但那双眯缝着的眼睛里却藏着与笑容截然相反的冰冷狡猾,手上把玩着一把小巧的纸扇。

  “就玩这个。古老的格斗游戏。”飞霄指着左侧的黑衣暴露女子,语气有些生硬,“我控制她。你控制他。”飞霄的操控台出现在她身前,同样,影骸的操控台也出现在他面前的石桌上。

  她深吸一口气,紧盯着影骸,脸上露出那种强压下厌恶、试图建立一点“规则公平”的表情。

  “这是我的让步。也是我能接受的底线。一种…相对和平的‘消遣’。”

  “用游戏里的胜负来决定‘惩罚’。仅限于梦境的投影。而非你痴心妄想的…直接碰我。这总比你那恶心的‘侍奉’要求来得‘体面’些吧?”

  她补充道,语气带着一丝破罐破摔的意味:“这样…至少本将军能睡个安稳觉?若你连这点‘诚意’都看不到…”她声音转冷,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那便继续鱼死网破!休要再提什么交涉!”

  “规则很简单:两人格斗投影对战。每场一局定胜负。”飞霄的语气生硬,带着一种近乎屈辱的决心,但目光坚定地看着影骸:“输掉一局的人…”她的声音顿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清晰可闻的屈辱感,“…必须答应赢家的要求……例如当场脱下自己身上的…一件衣物。”。

  这是她从某些言情小说里看到的桥段。

  她补充道,指尖无意识地捏紧了白色云纹外套的边缘,似乎在预先感受那可能的失去:“不过衣物是靴子、外套、短裤还是上衣……由败者决定。”“仅限于此!若你还想提出更过分的要求…便请回你的粪坑!”

  她直视影骸,眼中带着决绝的破釜沉舟之色:“这是我的诚意!一个能让你暂时‘消停’、我换取片刻安宁的…游戏。”“当然,你要是害怕输掉也可以拒绝。那本将军便立刻离开这梦境,以后也不必再‘求和’,一切照旧。”

  影骸脸上的玩味瞬间爆炸,扭曲成一个极度兴奋和饥渴的笑容!

  那暗金的瞳孔如同最贪婪的火焰,瞬间从飞霄的脸庞烧到她那被绿色劲装包裹的饱满胸脯,再到纤细有力的腰肢,最后死死钉在紧裹着浑圆翘臀、穿着黑色超短裤的修长双腿上!

  让飞霄本人,在他面前……在失败后……主动脱去一件件衣物?

  这画面感比他操控投影脱衣强烈千万倍!

  想象一下。

  第一局输了,那只包裹着匀称小腿、踩在地上无比英气的黑色短靴被脱下,露出包裹着薄袜的玉足轮廓……

  第二局输了,包裹着长腿的皮质腿环装饰被取下……

  第三局……那件标志性的、白色云纹外套的纽扣被解开、披肩被掀落,露出里面贴身的绿色劲装,勾勒出更加清晰的性感曲线……

  再下一局……那条紧紧勒住浑圆翘臀,露出性感臀线和绝对领域的黑色超短裤被脱下……

  再然后……解开系带,绿衣被褪下……

  一步一步,由他自己赢得的“权力”,亲手将那副高傲、拒人千里之外的外壳剥下,迫使这具令他疯狂的躯体展露出最原始的诱惑!

  这不仅仅是一种掌控的体现,更是对飞霄精神的极致凌迟!

  让她亲手一件件卸下防御,暴露在自己贪婪的目光之下!

  这比任何虚拟的投影脱衣都更具冲击力!

  更真实!

  更能满足他扭曲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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