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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心牢(第一人称修正版) (续11) 作者: libyoy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21 10:58 长篇小说 6280 ℃

【妻子的心牢(第一人称修正版)】(续11)

作者: libyoy

2025-9-15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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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秘密的馈赠与母亲的泪痕

阳光透过医院走廊的玻璃窗,斜斜地洒下,却驱不散空气中那股冰冷的消毒水味道和思思心中翻涌的紧张。

她独自坐在诊区冰冷的椅子上,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包里那个“护理仪”的包装盒像个沉重的砝码,但比它更重的是她心中那个即将完成的、属于彭山的巨大“惊喜”。

“陈女士?”温和的女声打破了沉寂。思思在心中默念着化名,深吸一口气,推开了诊室的门。

冰冷的金属器械、无影灯的刺眼光芒、医生专业而疏离的询问…每一步都剥离着她的尊严,带来一阵阵尖锐的羞耻感。

她不敢直视医生的目光,脑中反复回放的只有彭山温柔的笑脸和那句“等你回老家”的承诺。为

了他…为了那份完美得无懈可击的“初夜”…值得,一切牺牲都值得。麻药刺入肌肤的冰凉瞬间,她闭上眼,想象着彭山收到这份“礼物”时难以置信又满眼爱意的表情,那份暖流几乎淹没了所有的不安。

……

恢复室的灯光有些刺眼。麻药的暖意散去后,一种清晰而陌生的酸胀感和轻微的牵引感从身体深处弥漫开来,像被无形的手撑开又留下印记。

这感觉并不剧烈,却真实地提醒着身体刚刚经历的“重塑”。思思下意识地轻轻抚过小腹,感受着那份陌生的存在感。

没有剧烈疼痛,只有一种奇特的酸胀。这份酸胀,是甜蜜付出的勋章,是献给彭山的第一份“礼物”的代价。 她甚至觉得这份疼痛都带着点甜蜜的意味,因为是为爱而“痛”。

她强忍着不适,小心整理好衣物。发了一条简短的短信给彭山:“复查结束了,医生开了药,有点累,自己打车回去,别担心。”

没有让他来接,怕引起不必要的怀疑。紧接着,她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声音努力维持着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妈…是我…别跟阿山说…我…做了那个手术。”

……

赶到约定的咖啡馆,袁雅早已等在那里,脸色紧绷如冰。

思思坐下,还未开口,袁雅压抑的愤怒火山般爆发:“刘思!你疯了吗?!告诉我去复查,你竟然背着我做了那种手术?!你怎么想的!知不知道风险!知不知道别人会怎么看!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一件可以随意改造的东西吗!” 她的声音尖锐而愤怒,引来周围人的侧目。

“妈!”思思被吼得缩了缩肩膀,但眼神却异常坚定,“我知道风险!但我更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这是为了阿山!为了我们!为了给他一个完美的初夜!我值得!” 她将手术视为爱的最高证明,一种近乎奉献的牺牲。

“值得?就为了一个男人?值得你把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尊严豁出去?思思,你清醒一点!”

袁雅痛心疾首地看着女儿,“这种欺骗性的东西,真的能让你们幸福吗?真的能长久吗?”

“妈!您不明白!阿山爱我!他会珍惜!他会更爱我的!”

思思的声音也带着哭腔,不是因为母亲的责骂,而是因为这份不被理解的委屈。

看着女儿眼中那种近乎偏执的光,听着她斩钉截铁的“值得”,袁雅的愤怒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掉。

她猛地捂住脸,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几秒后,压抑的呜咽声从指缝中溢出:“傻孩子…妈拦不住你了…是吗?你…你真把自己豁出去了…”

她抬起布满泪痕的脸,手指颤抖地伸向思思,却又在半空僵住,最终无力地垂落,“罢了…罢了…只要…只要你们真的幸福…只要我的思思…真的幸福就好…”

她上前一步,想拥抱女儿,却又怕碰到她刚做完手术的身体,最终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声音哽咽得厉害,“只求你…看准人…别选错了…别…别自欺欺人啊…”

最后那句“自欺欺人”,如同沉重的叹息,充满了对这份精心编织的谎言终将崩塌的深深忧虑。

… …

离开咖啡馆时,思思的眼眶也有些湿润。

母亲的泪水和那句“自欺欺人”像针一样扎在心上,她有一丝愧疚,但更多是为了彭山、为了那份“完美”而坚定的决心。

袁雅的妥协,像是一张通向未知的单程票,让她再无退路。

打车回到住处,彭山听到开门声立刻迎了上来,眼神焦灼地在她苍白的脸上逡巡:“回来了?怎么样?疼不疼?检查出什么严重问题了吗?” 他接过她的外套,掌心的温度包裹着她冰凉的手指。

思思立刻调整好表情,靠进他怀里,带着恰到好处的虚弱和一丝“任务完成”的疲惫:“哎哟…疼死了…医生说…是慢性的盆腔炎…急性发作了…然后…做了个消炎理疗…”

彭山眉头紧锁:“盆腔炎?怎么突然急性发作了?”

“嗯…”思思拉住他的手臂,语气认真而带着点“后遗症”的无奈,眼神里充满了“为你好”的叮嘱,“阿山,医生特别交代了!这几天…绝对不能有任何…太剧烈的动作!尤其尤其不能太‘激烈’玩那些…性游戏!会刺激到炎症的地方!更麻烦!必须‘静养’!”

她把“静养”两个字咬得格外重,同时身体下意识地微微后倾,避开他靠近的气息,小心地模拟着不适和“禁忌”的界限。

彭山看着她无比认真的样子,眼中深藏的促狭瞬间消散,只剩下全然的心疼和郑重。

他皱着眉,用力点头,声音低沉:“知道了!听医生的!静养!放心,我不敢乱来,你的身体要紧。”

思思靠在他坚实的胸膛里,感受着他紧握的双手和传递过来的、全然的关心,母亲那句“自欺欺人”的警告在心头盘旋,让她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混合着喜悦、心虚、隐忧以及一丝对母亲担忧的复杂暖流。

成了!手术完成!谎言暂时圆住!彭山在乎她,愿意遵守“静养”!

但她的手无意识地再次抚上平坦的小腹,感受着那刚刚经历“重塑”后残留的、真实的酸胀感。这份酸胀,是她甜蜜付出的代价,是她必须小心守护的秘密,也是此刻必须表演的“炎症”依据。

为了彭山,为了那份“完美初夜”的惊喜,这“静养”的枷锁,她必须戴上。只是…母亲那双含泪的眼睛和那句沉重的警告,如同阴影般笼罩着这份表面的甜蜜。

她抬头,望向窗外西斜的阳光,期待着回程,也期待着那个被她“精心准备”的未来,心中却有一根弦,在袁雅的泪水和叮嘱下,绷得比任何时候都紧。

夜,温柔得像一张浸了水的丝绒,将小屋裹得密不透风。窗帘过滤了城市霓虹,只留下暖融融的朦胧光影。

彭山如同守护一件稀世珍宝,将思思牢牢圈在怀里,她的背脊紧贴着他汗湿、滚烫的胸膛。两人都只穿着薄如蝉翼的丝绸睡袍,赤裸的肌肤毫无遮拦地紧密贴合,每一次微小的呼吸都带着对方肌肤的温热和心跳的震动。

然而,极致的亲密此刻却成了无声的酷刑。彭山年轻的生命力在思思温软身体的无声催化下,如同投入烈火的干柴,轰然燃烧。

那股汹涌的冲动再也无法压制,下身猛地一热,一股灼热、坚硬、狰狞的状态瞬间顶在了思思柔软丰腴的臀瓣上。隔着薄如纱的丝袍,那根硬物如同一条被彻底唤醒的狂暴毒龙,根根青筋在深紫色的皮肤上虬结暴起,如同粗壮的树根般盘绕其上,搏动着惊人的力量。

滚烫的龟头顶点,清晰地隔着布料,蛮横地硌进思思腰臀交汇那片最柔软的凹陷,甚至能感受到它微微的脉动和随着彭山每一次沉重呼吸而向上顶撞的渴望。

思思的身体瞬间僵直如木。那硬实的触感,带着惊人的温度和惊人的尺寸,蛮横地顶撞着她的臀肉,激起一片酥麻的电流。

她倒吸一口冷气,羞耻感如同冰冷的蛇缠绕上来。“阿山…” 声音在死寂里微弱发颤,带着不可思议和一丝被顶撞的隐秘悸动,“你…你这样…太烫了…太大了…”

彭山紧贴的胸膛剧烈起伏,如同破旧的风箱,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困兽受伤般的低吼。

他能感受到怀中身体瞬间紧绷的僵硬。那股被强行禁锢的欲望几乎烧穿了他的理智,指尖无意识地用力掐了思思的手臂一下,留下红痕,力道混杂着痛苦和无法言说的煎熬:“思思…帮我…求你了…我真的…要炸开了…” 声音嘶哑干涩,如同砂纸摩擦,“医生说不能‘激烈’…没说…不能这样…用手…或者…用口…求你了…”

他滚烫的唇徒劳地啄咬着她的颈侧、耳垂,粗热的气息像烙印般喷在她敏感的耳廓,激起一片栗粒。身下的灼热硬物不甘地又向上狠狠顶了顶,更深地陷入那柔软的沟壑,用行动宣泄着它已然失控的状态。

思思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羞耻感如潮水,但彭山那痛苦的哀求和他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传递的煎熬更让她心软。

“他忍得那么辛苦…都是因为我…” 这个念头瞬间压倒一切。为了遵守“静养”的禁忌,他强迫自己忍受着比进入更摧筋断骨的煎熬,她怎么能视而不见?

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但“手”或“口”…似乎…能勉强算在“不剧烈”的范畴?至少能让他解脱这非人的痛苦。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缓缓转过身。黑暗中,两人的脸庞近在咫尺。彭山的双眼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烧红的炭火,布满血丝,里面是赤裸裸的欲望、痛苦和一种近乎卑微的恳求。

思思的脸颊瞬间红得能滴出血,仿佛能煮熟虾子。她颤抖着抬起手,指尖带着犹豫和怯意,最终还是轻轻覆上了彭山腰间睡袍的系带,解开了那个最后的束缚。

睡袍无声地敞开,露出彭山精壮而绷得如同拉满弓弦的身体。那覆盖着浓密黑色卷曲体毛的小腹下方,一个狰狞而骇人的景象赫然撞入思思的眼帘——

他的男性器官,此刻完全变成了一根凶悍的、搏动着的武器!根部粗壮得惊人,皮肤紧绷得发亮,深紫近乎发黑,上面虬结的青筋如同大地的河脉般高高隆起,搏跳着汹涌的力量。

那粗硕的龟头早已完全暴露,呈现出一种极度充血的、令人心惊的深红,甚至有些发黑,顶端那道明显的马眼裂口,正不受控制地、持续不断地、大量地渗出粘稠的、半透明的液体,在昏暗中拉出细亮的丝线,甚至有几滴已经滚落,滴在了思思覆在上面的手背上,灼热滚烫,带着一种独特的略带咸腥的男性气息。

它的长度和粗壮程度,因剧烈的充血而呈现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顶在肚脐下方的位置,微微晃动,如同蓄势待发的凶兽,散发出雄性最原始的气息。

思思的手指像是被烫到般猛地一缩,但彭山那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和哀求的眼神让她无法退缩。

她再次颤抖着伸出手,这一次,没有犹豫,用指尖小心翼翼地、近乎虔诚地包裹住了那滚烫、坚硬、布满凹凸纹理的根部。

入手的触感惊人——坚硬如铁,却又滚烫得像刚从炉膛里夹出的烙铁,皮肤下的血管如同惊雷般在指尖下搏动,传递着毁灭性的力量和生命力。

“呃啊!” 彭山浑身剧烈地一颤,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

思思的手指刚一碰触,他因过度刺激而紧绷到极限的神经瞬间被点燃。他的腰猛地向上挺起,那根狰狞的硬物像渴望猎物的毒蛇般向上挺直,深红色的龟头在思思眼前异常清晰地放大,上面覆盖的粘液在昏光下反射着湿漉漉的光泽。他粗重地喘息着,如同破旧的风箱:“思思…轻点…不行了…太紧了…”

看着他那副完全被欲望吞噬、只能被动承受的模样,思思心头那点残留的羞耻被一种混合着心疼、好奇和被强烈男性力量征服的奇异感觉取代。

“这么粗壮…这么烫…都是因为我…” 这个念头让她心跳加速。

她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在彭山近乎灼热的、充满期待又痛苦万分的目光注视下,她颤抖着伸舌,如同初次触碰般,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舔舐了一下那布满细密褶皱的、如同最娇艳花瓣般微微裂开的深红龟头顶端。舌尖接触到那粘稠的液体和灼热的皮肤,带来一种奇异而强烈的刺激感。

“嘶——!” 彭山的反应如同被电流贯穿!

他发出一声短促而舒服的呻吟,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声音带着颤抖:“思思…那里…太舒服了…我要死了…” 他急促地喘息。

思思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但更多的却是被自己带来的强烈满足感和掌控力鼓动。

“我让他这么舒服…” 这个念头让她脸颊更烫。

她不再犹豫,笨拙却异常投入地张开小嘴,将那根随着她动作而微微颤动、不断渗出粘液的粗硕龟头,小心翼翼地含了进去。

口腔的温热、湿润、柔软包裹住那滚烫的硬核,带来的冲击让彭山身体猛地一僵,随即是更加剧烈的颤抖。他低吼着,试图控制自己不要在最敏感的时刻挺腰,但那股奔腾的欲望已彻底冲垮了所有理智。

时间在彼此的喘息、吮吸声和彭山无法自控的闷哼中缓慢流淌。

思思的手也没闲着,一边用口包裹着最敏感的顶端,一边用另一只手包裹着那粗壮的根部,上下套动。

彭山的性功能本就超乎常人的强劲,此刻在极致的禁锢和突然的释放面前,积蓄的能量如同积蓄已久的火山熔岩,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当思思感到彭山腰腹猛地绷紧成铁块,滚烫的精液如同决堤的熔岩洪流,带着灼人的温度和惊人的冲击力,毫无预兆地、凶猛地喷射进她口中!

“呃啊——!!!” 彭山发出一声灵魂被彻底抽离的、破碎到极点的闷吼,身体剧烈地向上弓起又重重砸落,全身的肌肉都在疯狂痉挛。

温热、浓稠、带着独特咸腥气息的精液瞬间充满了思思的口腔。

那粘稠的触感如同化开的胶质,分量远超她的预期,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汹涌的喷射呛得猛地咳嗽了一下。

大量粘稠的液体顺着她来不及合拢的嘴角猛烈地涌出,滑落到她光洁的颈项、胸口,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湿漉漉的、亮晶晶的光泽,甚至有几滴溅落在她圆润的肩头和锁骨凹陷处。她匆忙松口,胸腔剧烈起伏,大口喘息,嘴里残留着那浓烈到令人窒息的、带着生命力的咸腥味。

彭山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床上,全身湿透,只有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眼神涣散而满足。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思思沾满粘稠液体的唇颈上,那景象在情欲的余韵中竟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和强烈的占有欲。他伸出颤抖的手,捧起思思的小脸,拇指笨拙却无比温柔地抹去她唇边残留的精液,声音嘶哑得厉害,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浓烈情意和满足感:

“思思…天哪…你对我真好…你看你,为了给我泄火,把自己弄得多辛苦…连…”

他的目光流连在她沾染着他印记的唇颈上,声音里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和毫不掩饰的感激,“连我最烈的精华都全盘接纳了…我的小祖宗…只有你肯这样帮我…肯为我这样…”

他低头,在思思还带着粘腻液体的嘴唇上印下一个饱含震撼和深情的吻,吻得很轻,仿佛在膜拜一件圣物。

思思靠在他胸膛上,感受着他逐渐平稳却依旧强劲的心跳,脸上烫得能煎鸡蛋。

方才的一切太过赤裸和剧烈,特别是那汹涌的液体涌入喉管的冲击感和残留的咸腥味,让她羞耻得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舔了舔还残留着液体滋味的嘴唇,眉头紧紧皱起,带着一脸夸张的嫌弃和委屈,声音软绵绵又带着点小埋怨:

“呸呸呸!看把你急的! 都说了要‘静养’!你个坏东西!吐了吐了,好咸!粘糊糊的,一股…一股怪味道! 差点把我噎死!下次…下次再也不帮你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夸张地用指腹擦着还在残留精液滋味的嘴唇。

然而,就在她抱怨的同时,彭山那饱含深情和占有欲的话语如同羽毛般轻轻搔刮着她的心尖。

“小祖宗”、“只有你肯为我这样”…这些亲昵又充满力量感的字眼,让她方才因羞耻而绷紧的心弦悄然松弛,一股奇异的、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甜蜜感,

如同温水般悄然漫过心头,冲淡了嘴里的咸腥味。

她垂下的眼帘掩饰不住地微微上挑,长长的睫毛在昏暗中颤了颤,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极其短暂地向上弯起了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甜蜜而满足的弧度,心底美滋滋地想着:哼,坏东西,说得好听…不过… 他刚才那么舒服,还说我好… 这种被强烈需要和珍视的感觉,比任何情话都更让她心动。

彭山捕捉到了她嘴角那转瞬即逝的笑意和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光芒,哪里还会被她表面的嫌弃迷惑?

他低沉地笑了起来,笑声里充满了宠溺和洞悉一切的甜蜜。他收紧手臂,将怀里的宝贝又抱得更紧了,下巴蹭了蹭她沾满他印记的头发,声音低沉磁性,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带着一丝得逞的狡黠和更多的深情:

“是是是,我是坏东西…我的小祖宗心疼我了,用最特别的方式救了我一命…”

他低头,热气喷在她耳廓,声音带着情欲后的慵懒和无比的郑重,“思思你知道吗…你刚才的样子……比任何时刻都美…美得让我魂都丢了…你身上、唇上…都是我的味道…真好… ”

他强调着“我的味道”,眼神炽热,仿佛要将她刻进骨子里,“以后…以后你再这样帮我…我…我会更爱你一点点…一点点… ” 他笨拙地表达着汹涌的爱意,每一个字都砸在思思心上。

思思被他这直白炽热的情话撩得耳根更烫,像要烧起来了。“更爱你一点点?”

这笨拙却又无比真诚的承诺,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更能打动她。她在他怀里扭了扭,像是要躲开那过于直白的情话,又像是在寻求更紧的拥抱。

她抬起手,没有再擦那残留的液体,反而带着点恼羞成怒的羞涩和亲昵,轻轻掐了一下彭山结实的胸膛,带着一丝娇嗄,声音又软又糯,像裹了蜜:

“呸!说什么呢你!才一点!都说了不要脸!”

她故作生气地撇开头,但话音未落,身体却像小猫一样又向他怀里蹭了蹭,小声嘟囔着,声音几乎听不见,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依恋和一丝渴望,“…不过…下次…下次看你表现…再说吧…”

“下次想尝” 这几个字,被她巧妙地藏在了“看你表现”后面,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咸腥的液体带来的强烈羞耻感之外,还掺杂了一丝只有她自己知晓的、心甘情愿的甜蜜窃喜。

彭山身上的味道,连同他方才留下的印记,此刻都成了她心甘情愿珍藏的秘密。

彭山完全捕捉到了她这扭捏姿态下藏不住的小心思。他心满意足地在她头顶印下一个又一个吻,像是在盖章,宣告着所有权。

“看,我的小祖宗嘴上硬,心里早就软透了吧…还等下次…”

他在心中得意地想着,手却更紧地环抱着她,仿佛要将两人揉合成一个整体。静养的禁忌被突破,留下的是瞬间极致的满足和此刻浓得化不开的、掺杂着情欲汗水、身体印记和情话蜜意的亲密。

母亲袁雅那句“自欺欺人”的警告,在满足后的余韵里,以及颈间那粘稠的、尚未完全干涸的温热触感中,幽幽地浮上她的心头。

这“静养”的日子,还有多少这样的“例外”在等着她?这个“完美”的秘密,究竟能支撑到何时?

她闭着眼,在彭山平稳却依旧带着满足后的余韵、以及那一句句温柔情话的包围中,没有答案,只有更深沉的疲惫、对未来的模糊担忧,以及…一丝方才被情话和亲密点燃的、隐隐的期待。他残留的体温和气息,连同那些滚烫的情话,都成了她心底最私密而甜蜜的负担。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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